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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白

   “老白...你说地府最近这么大张旗鼓地整顿真的有必要吗?”一个头戴黑色高帽的黑发御姐向着身边的同事抱怨着,红石榴似的眼睛里充满着不耐烦的神色。一条银白色铁链被她缠在了古铜色健美的小臂上,链子的另一端在身周发出了阵阵破空声不停地舞动着,仿佛在空气里抽打什么看不见的敌人似的。

   “最近地府人员变动大,咱们能这么快从基层鬼卒升到外派的黑白无常还不是因为上一任死的突兀?与其想这些有的没的不如好好想想怎么保命要紧,否则像之前那两位一样惹到了钓鱼的大佬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头戴白色高帽的冷面同事淡淡的回答道。说实话,与其说她是白无常,不如说是从冬日山谷里走出的雪女更贴切一些。全身上下除了那双和黑无常如出一辙的红色眼眸之外几乎是清一色的白。过于暴露的旗袍裙装下曲线分明的躯体几乎呼之欲出,而腿上的半透白色丝袜更是把本就诱人的她色气度直接拉满。

   “我不是说这个啦!是胸!胸啊!所以说为什么升职成外出公干的黑白无常会被变成女人啊!?完全理解不了!虽说感觉自己并没因为这个变弱,不过胸口坠着的这两团肉真的超麻烦的啊!老白你是不知道,前一阵子我回以前住的营房取东西,那帮牲口看见我都恨不得要把我按在地上草一样!之前还都管老子叫大哥来着,结果看见我变成女的之后眼睛就跟长在了我身上似的。看的我直膈应,恨不得上去再揍他们一顿,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下次再看见他们用那种色眯眯的眼神盯着老子,老子就给他们统统调到炮烙地狱加班去!”黑无常胸前那两坨高耸在她自己的手掌中变成了奇怪的形状,她烦躁得揉着自己的胸部不停地冲着身边的同事大吐苦水,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收声,小心让别人听了去找上头告你歪状。还有,把黑白无常继任者变成这样可是十殿阎王共同的决定。说是能增加业绩提高存活率什么的。虽然不太懂,但是上面既然决定了我们也不好说什么。再说了,说的好像投胎转世变成女人的话你就活不了似的。反正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你还在乎这个?”白无常一脸风轻云淡地说着,似乎是对自己变成女人这件事完全无所谓的样子。

   “你这家伙天天嘴里老是念叨着上头说的上头说的,哪天真让上头给卖了都不知道。你这样也太无趣了吧?罢了罢了,不和你争这个了,先忙差事要紧。”黑发御姐晃了下手腕用惯性将铁链缠在了小臂上,随后掏出一个鬼面牌子在空中晃了晃,凭空召唤出一扇黑色的大门,拉着白无常的手紧走了两步穿过黑雾笼罩的鬼门关传送到了阳间。

   半晌后,黑色的大门再次打开,两个浑身衣衫破烂且不断流淌着暗色血液的身影从中一头栽了出来。而身后的大门却在一声巨响之下轰然碎裂,碎块崩落后逐渐化为黑烟缓缓散去。

   “他妈的!又是那种叫做系统宿主的怪物!现在阳间究竟怎么了!?我说最近怎么地府外出公干的死了这么多,原来都是撞上了这种怪物啊!”黑无常啐了一口暗红色的血水,有气无力的靠在了白无常的肩膀上骂道。

   “咳...咳咳...天知道那种叫做系统的东西到底是谁搞出来的,上面都查了好一阵子了。幸亏那些怪物见面之后会自相残杀,要么这世间可真是要大乱了。虽说如此,现在阳间也是被那些系统宿主闹得大乱,生死簿都险些因此出了问题。不过说这些也没什么用,咱们这次可属实是倒了大霉。谁能想到这次的系统宿主是个基佬啊?明明阎罗王大人说过变成这个样子之后就算遇到对付不了的敌人对方看见我们的样子也会手下留情来着。可是没想到那该死的家伙对女人完全没有兴趣,对咱们暴打不误,这下可好了。拘魂索基本上已经全毁了,鬼门也被打的粉碎。这两样法宝可是比咱俩加在一起还要金贵啊,这次搞不好怕是要被贬去做苦工了。”白无常此时也是异常狼狈,身上的裙装被撕打得七零八落,就连自己的身体大半都裸露在外也顾不得许多。她扶着伤势更重的黑无常一瘸一拐地往大殿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还时不时的咳嗽两声。一缕未咽下的血液从嘴角溢出,滴落在半敞的酥胸上,在一旁看去显得颇为凄惨。

   临到了大殿边上,还在止不住咳嗽的白无常忽然止住了脚步。“老黑,自己能走得动吗?”

   “一路上吸了些阴气吐纳,这会儿已经感觉好了许多,话说你问这个干嘛?”黑无常闻言松开了搭在白无常肩颈上的手臂,试探性的活动着还在疼痛不已的身体疑惑地问道。

   “剩下的那节链子和令牌我拿着,你先回去养伤吧。这次出的岔子有点大,咱们俩要是一齐吃了瓜落儿那可就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一会儿我自己带着坏了的法宝去述职就好,若是真的被贬了的话你还能拉我一把,可别咱俩都栽里面。”白无常面色无奈地取走了黑无常身上坏掉的法宝挂在自己身上,一瘸一拐的便准备进入大殿。

   啪~一只手抓住了白无常的胳膊止住了她的脚步。“老白你什么意思?想一个人把事儿都给担了?难道你以为我是那种贪生怕死的人?区区被贬而已,怕甚?去便同去!”

   “听话,回去养伤,我自己处理得来。”短短几个字,让黑无常松开了手。看着眼前面色沉静的白无常,她忽然感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袭来。感觉,自己好像从未见识过老白的这副样子呢?黑无常悻悻的缩回了手,嘴里却不甘的说道。“别以为这样就能逞英雄,要是你真的被贬了的话就等着我去找你吧。大不了我直接带着你开溜,这样总能落个自在之身不是?”

   “别想那些有的没的,要是上头真罚我去做苦工我还等着你捞我一把呢。”白无常扯着沾血的嘴角笑了笑,蹒跚着缓缓挪进了殿里。黑无常看着老白远去的背影,不甘地重重叹了口气,咬着牙无奈离去。

   再次进入熟悉的大殿,白无常有种恍如隔世般的感觉。想到之后可能会遭到的责罚,心里不由得愈发沉重起来。“唉...辛辛苦苦奋斗了这么多年,没想到又要重来一遍了。好累啊...有时候总想干脆申请投胎转世算了,看在我这么多年辛苦的份儿上,应该能给我投个好人家?也不行...阳间太卷了,活得太累还不如当死人呢,话说我记着我下来那会儿好像就是累死的来着?算了算了,老老实实当个阴间社畜算了,阳间不适合我。”白无常嘴里嘀嘀咕咕地自言自语了一会儿,忽然想到自己现在半裸的样子有点失态,于是便开始尝试把自己的身体遮起来。但是没奈何,衣物破损的程度过于严重。折腾了半天反而差点把还完好的部分扯坏,于是白无常只得叹了口气作罢,有些尴尬的用手臂遮着自己外露的雪白躯体往大殿深处走去。

   “呦~这不是白无常大人吗?怎么搞的这么狼狈?”内殿门口守着的牛头马面看见远处一个衣衫破烂的白发美人走了进来,于是便围上去开始假惺惺的关心道。嘴上说的好听,实际上眼神却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在眼前的美妙躯体上不停扫视,仿佛随时都会扑上去强奸她一样。

   感觉到了牛头马面视线中流露出的恶意,白无常不由得产生了一股恶寒打了个冷颤。“差事出了点儿意外,回来述职罢了,没别的事情的话就先让开吧。”她淡淡的说着,曾经身为男性的她很明白牛头马面现在想对自己做什么,但白无常却并没有那方面的想法,而且她总感觉自己和要是和其他男人做那方面的事情怪怪的。或许老黑要是没变成女人的话自己可以和她试试?想到这,白无常心下一惊,察觉到自己似乎有些不对劲儿之后赶紧把这个危险的念头甩出了脑海。

   “那怎么能行呢?同僚之间更应该互相关照些不是么?”马面凑近了白无常那张缺乏情绪波动的俏脸,粗重的鼻息让她忍不住皱了皱银月似的眉毛。而马面却像是丝毫没有察觉到白无常的厌恶似的,反而俯身贴在了她的耳边低声耳语。“你也不想搞砸任务弄坏法宝这件事情被阎王大人知道吧?”

   “!!!”白无常最担心的事情被马面提起,心下不由一紧,面色不善地盯了一眼马面这个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家伙。

   “白无常大人...不对...感觉应该叫你白更合适一点吧。最近库房的钥匙可是在咱们兄弟俩的手里握着呢,如果你愿意让咱们兄弟俩爽爽的话,咱们或许能帮你稍微操作一下,把法宝损坏的事情瞒过去哦~”马面用充满引诱性的话语不断的试图影响着白无常,同时,粗糙的大手缓缓地往她的屁股上摸去。

   啪!一只沾着些许血迹和灰尘的纤手把那只快抓在自己屁股上的咸猪手打掉,白无常低头沉吟了片刻,语气有些不自然的说道。“你们不是知道我和老黑以前是男的吗?这你们也可以?至不至于啊?”

   马面晒然一笑,还没等说话,身边的牛头就淫笑着开口说道。“以前是以前,但你现在的这身皮囊可真真的是骚的紧。你是不知道这地府里的鬼卒有多少想操你们这两个前教头的,咱们兄弟俩也不能免俗不是?说实话,你这大胸大屁股的骚身段儿要是操弄起来那感觉定然是极好极好的,这般好皮囊里装着你们两个没趣儿的家伙可属实是有些暴殄天物了。总之甭管你以前是谁,只要现在能让老子肏的爽就够了。”

   “啧...你们俩...”白无常嘴角抽动,一向缺乏表情的脸上也浮现出嫌弃的神色。她握了握拳,似乎有些忍不住想动手把眼前的这两个死变态打个半死。不过脑中思忖半晌后却又默默松开了攥紧的拳头,面色不善地皱着眉头说道。“你们要是不嫌恶心的话我其实无所谓,真想做那种事的话我倒是可以奉陪。不过仅限一次,太过分的话我可就要翻脸了啊。”

   “哈哈...白大人真是说笑了,一次怎能够?说不得以后还要多多见面呢。或者说您要是能把黑大人她也请来,一起陪咱们乐呵一晚的话那倒也不是不能把这笔账一笔勾销,您好好想想?”马面见白无常松了口,本想着多讨些甜头。可是看见白无常又重新攥起的拳头,不由得往后缩了缩,顺势改了口。

   “别对老黑出手,否则小心我弄死你们。我自己陪你们一个晚上,你们想怎么玩儿都行。行就点个头,不行一拍两散我自行认罚。”白无常此时的不满已经压抑到极限,虽说她平时的确是对上司言听计从没错,不过这并不代表她能忍受两个死变态对自己不停蹬鼻子上脸的行为。

   似乎是看出再进一步可能真的会挨揍,牛头马面对视了一眼决定见好就收。随即领着白无常偷偷摸摸的钻进了库房,用之前克扣下来并未完全废弃的拘魂索和鬼门令将她手中报废的法宝替换掉。

   “白大人,你看咱们该办的也帮你办完了,这瓶药要不您就先喝了吧?”马面不知从哪儿掏出了一个小瓷瓶儿,伸手递给了白无常。“虽说不太可能,不过因为怕您半路反悔,还是要加点儿必要措施的。”

   白无常面带不爽的看了一眼手中的瓷瓶儿,这里面是什么玩意她不用喝就能猜个七七八八。“净耍小聪明。”她嘴里不满的嘟囔着,屈指一弹击飞瓶塞后仰头将瓶内液体一饮而尽。

   “唔...”饮下瓶中液体没几息,白无常的身上便传来了一股无力感,本就受伤未愈的她脚下一晃险些栽倒。“不过如此,也没什么新花样。”虽然身体颇有些瘫软,不过她依旧嘴上逞强着说道。

   看见白无常此时连站都站不稳,牛头马面相视一笑自以为得计,忙上前一左一右架起了她往住处行去。路上还不忘记拦了几个巡逻的鬼卒,吩咐他们去顶替自己站岗的位置。

   嘎吱~咔擦~院落的大门被锁死的声音响起,牛头马面将白架到了院中。马面还没等说些什么,就见牛头已经开始脱自己裤子了。那急火火的样子看得白直皱眉头,身上都好似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身上太脏,得去洗个澡。你们俩也赶紧洗洗去,臭烘烘的想熏死我?”白此时虽然不悦,不过事已至此反悔也无用,只得尽量让自己稍微好受一些。

   “切...乖乖撅起屁股挨肏不就完了?哪来这么多事儿?”牛头不屑的说到,眼见着就要脱下裤子就要硬上,却被马面拦了下来。“想必白大人也是个爱干净的体面人,洗个澡又有何不可?不过这院内浴房可只有一间,说不得咱们得在一起共浴了。”

   本来被马面拦下的牛头还有些不悦,不过听见马面话锋一变便转而喜上眉梢,低声咕哝道。“嘿~没想到老马这个假正经还挺会玩儿的,鸳鸯戏水?感觉还挺有意思的啊。”随即便同马面一起把白扶到了浴房内的水池内,二人开始往空空的池子里放起水来。

   在白看不到的地方,马面偷偷的招呼牛头过来窃窃私语道。“这白大人虽说看起来漂亮,不过骨子里不通情趣。你去我屋里的床底下把那个黑瓷瓶儿取来,往这水池里兑一些助助兴。”

   牛头闻言犹豫道“大哥,这不好吧?一会儿咱们可是也得进那池子里泡着,兑了药之后可别把咱俩泡出点儿什么毛病来。”马面看见牛头那副憨样儿不由捂额无语,叹了口气道。“让你去你就去,那药只对娘们儿起效果,咱们泡进去除了精力更加充沛之外没副作用的。”

   “原来是这样啊~得嘞~大哥您就瞧好儿吧~”牛头闻言一乐,拔腿就往马面那屋儿跑去。

   待到进了屋里,牛头便一头扎进马面的床铺下开始翻找起来,没翻几下子便找到了马面所说的那种黑瓷瓶子。“大哥也没说倒多少啊~这么小的瓶子一瓶够用吗?要不我多倒几瓶儿进去?”牛头拔开了瓶塞闻了闻,结果差点被里面的异香熏了个喷嚏,于是又赶紧把塞子塞回去了。

   由于色心上脑想赶紧去跟白亲热,牛头干脆想也不想的就抓了好几瓶一起倒进了拎着的水桶里,拎着桶便回到了浴室。

   “什么味儿?”白此时刚脱下破烂的衣物,正有些尴尬的缩在池子的角落里挡着身体不敢乱动,结果忽然闻到了一股好闻的香气。那异香随着池内水面的上涨而不断的浓郁了起来,让白感觉出了有些不对劲。

   “哈~没啥没啥....是沐浴用的香料味道,之前白大人忙于公务想必也不怎么关注这些细致玩意儿吧?”同样闻到这种香味的马面此时忽然面色一变,表情古怪的支吾着说道,同时还一手薅着牛头向屋外走去。“那个...白大人,你先自己洗着吧。我们俩在这儿待着怕你尴尬,就先出去洗了啊。”

   “???”白此时一脸疑惑,明明刚才这两个家伙还急不可耐的要上自己,怎么忽然就老实起来了?不过既然他们都出去了,那就正好仔细的清洗一下吧。虽说自己没有和别人做爱的意思,但事已至此还是尽量别让自己太难受的好。

   “大哥,不是说好了和她一块儿泡鸳鸯浴的吗?你拽我出来干嘛?”此时被拉出去的牛头一脸茫然,晃了晃脖子挣开马面的手说道。结果马面此时忽然板起了脸,上去就给了牛头一个爆栗儿。“你个憨货!老实说!药放了多少?”

   “没...没多少啊?”牛头疑惑地挠了挠自己脑袋,接着说道。“我看那瓶子就那么大点儿,寻思怕不够,就多往里倒了七八瓶。”“嘶~~~卧槽~~~~~要完要完~~~~”马面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双手揉着太阳穴作头疼状。

   “大...大哥....我该不会捅娄子了吧?”牛头也不是纯憨,看见马面这样子发觉不对劲,也开始有点慌了。

   “你知道那瓶子里是什么东西吗?是我之前从那些劳什子系统宿主身上搜出来的,邪性的很!一滴下去犯错贬下来轮回的谪仙都得发情,你...你这家伙居然倒了七八瓶,这要是白大人出个三长两短上面可是要追责的!”马面一脸便秘的神色,苦着脸开始教训起了牛头这个脑子不灵光的家伙。

   “大不了就直接把那家伙肏成傻子算了,到时候给她往回一扔,神志不清浑浑噩噩的什么都问不出来。”牛头咬了咬牙,干脆出了个馊主意。“妈的,干了!一会儿等药起作用就给她拖出来肏烂!”马面闻言思索了片刻,同意道。

   此时正泡在池子里的白正心情忐忑地清洗着身体,可是泡着泡着,白却有种燥热感逐渐涌上了心头。体内一直如同摆设似的心脏此时也不知怎么的逐渐的恢复了跳动,而且跳动的频率也随着时间的流逝开始逐渐的加快起来,仿佛胸膛里装进了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早已遗忘掉心跳感觉的白被自己体内的变化搞得颇为不适,捂着躁动的胸口便要挣扎着站起身来。可是喝过药并且被热水泡了一阵子的她哪里还站得稳?刚一起身白便感觉双腿发软,脑子里也仿佛像被人硬灌了二斤浆糊般晕乎乎的。可是情急之下她却抓不到可供抓扶的东西,只听噗通一声,浑身无力的白便一头栽倒进了池水中。

   咕噜噜~咕噜噜~溅起波澜的池子上不断地冒出气泡,栽入水中的白慌乱之下不由得呛入了几大口混杂着异香的池水,挣扎了好一会儿才掌握了平衡重新坐起。“噗哈!咳咳咳!这...我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情况!?难道是之前那瓶药的问题?”起身后咳嗽了几下的白无力的靠在池边想着,此时的她已经没有精神再折腾了,只得像一条咸鱼一样躺卧在水池边缘处静静的等待身体恢复力气。

   可是白此时并没有想到,她浸泡在池水中的身体此刻正在发生奇异的变化。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整洁无毛的耻丘上方陡然亮起了一个银色的光点。随着光点的出现,原本已经融入进池水中的诡异药液逐渐的分离了出来,随着水流缓缓涌向了光点的方向。而银色的光点随着那些诡异液体的灌注则仿佛像是活过来了一样,好似被人操控一般在白平坦的小腹上笔走龙蛇般飞舞着,勾勒出了一副散发着银白微光的图案。

   随着池内异香的消失,画完最后一笔的光点化作光屑消散开来,完全显露出了小腹上图案的真容。只见那图案边缘仿佛是一条细小的银色锁链编织而成,形状则是和女性体内的性器颇为相似。甚至它还像是有生命一般不停地在蠕动着,看起来仿佛是把白体内的性器同步拓印到了小腹上一般。

   随着小腹上银色花纹的完成,正靠在池边两眼无神望着屋顶的白忽然感觉自己下体痒酥酥得,有种舒适中混杂着压抑的感觉涌上了心头。而还没等她适应,这种感觉就快速的转换成了一股流淌奔腾的热流开始从小腹向身体各处扩散开来,让她忍不住嘤哼一声发出了娇喘。“怎么回事?为什么我身上会出现这种下作的图案!?”发现了异样感后,白直起身子开始检查起自己小腹上的那个奇怪的图案。可是起身的举动却导致胸前那对饱满的双乳被水流轻轻拂过,不知何时也开始变得敏感起来的乳头受到刺激的感觉让白忍不住弓起了后背,强忍着快感在水中颤抖了起来。

   这种从未体验过的刺激感让白不禁有种断片儿的感觉,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的双手已经不知何时揪住了胸前挺立起的粉嫩乳头,像是挤奶似的肆意拉扯揉捏起来。饱满的双乳在她自己的手中被蹂躏成了各式各样的奇怪形状,脑子里则仿佛是被淤住一般,身体的动作和自身的想法出现了巨大的分歧。她不断的脑中试图阻止自己这种不知羞耻的举动,可是身体却像是食髓知味起来了一样继续着之前的动作。不仅如此,左手还鬼使神差般的滑入到胯下,捏着早已兴奋起来阴蒂开始捻动摩擦起来。

   “哈...嗯....哈啊....不....不对劲儿...得赶紧停下来。可是...好舒服...真的是好舒服啊...嗯啊....”白此时一边自慰,一边在脑中疯狂挣扎着,努力地想要摆脱这种诡异的状态。不过话虽如此,但那种仿佛让人上瘾似的快感却始终纠缠着白不放,甚至她连自己的口水顺着嘴角不断淌下都发觉不到。

   随着白本能的自慰举动,之前一直瘙痒难耐的小腹不仅没有缓和,反而随时间的流逝开始逐渐的疼痛了起来。而随着这种感觉的不断蔓延,白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或者说是已经无法再将自慰继续进行下去?总之剧烈的痒麻痛感逐渐地侵袭了她的全身,疼得她四肢卷曲抽搐着瞪大了眼睛,仔细看的话似乎瞳孔都已经开始渐渐放大。可就算这样,也无法释放出她身体上的痛苦。于是她开始喘息着嘶嚎了起来,仿佛一只被死死捆住的发情母兽一般。

   “嗬...哈....哈啊...呃啊啊啊啊啊!杀...杀了我!嗬啊!...疼!好疼!杀了我!快杀了我!咕噜噜噜~嗬啊啊啊啊啊!”听着屋内的惨叫和水池中因为挣扎噼里啪啦溅起的水声,正在院子里冲澡的牛头马面顿时心下一惊,扔下水桶便赶紧冲进了浴室里。

   看着在水池里身躯不停抽搐甩动且一直在惨叫的白,池边的二人顿感有些手足无措。本想用来催淫的药液投下的剂量过大,差点把白折磨致死这点可是二人绝没有想到的。看着已经在池中用力掐住自己脖子试图扭断的她,二人赶紧跳入水中阻止。

   “哈啊~”本来疼到在水池里直打滚儿的白此时被两个肌肉大汉架起,肌肤相贴之下顿感身体上的疼痛有所减轻。于是身体便不由自主地开始往二人身上缠,试图进一步得减少身体上那让人发疯般的痛感,同时双手也不听使唤似的逐渐地开始往二人裆下摸去。

   “???”我这是怎么了?身体...身体怎么不受控制?快停下!别再做出这种下贱的举动了!快停下来啊!此时的白疯狂得在脑海里挣扎着,可是思维和身体仿佛是被割裂开来一样完全无法指挥自己的身体,只能眼睁睁得看着自己的双手开始在牛马二人的胯下撸动起来。

   “嘶...大哥,你这药的确有点恐怖啊,没想到才泡了一会儿这家伙就变成这样儿了。就她现在这副骚样儿,说她是鸡巴上瘾的娼妇都不为过,哪里还有一点儿白无常的样子?”牛头的那话儿被白细嫩纤手的套弄下勃起得好似小臂般粗长,在一旁看去简直如同怪物一般。他微微弓着腰和马面一同将白拖出了水池,顺手照着白挺翘的屁股啪的抽了一巴掌,口中感慨着将她扔到了浴房的地上。

   被惯在地上的白此时正剧烈得喘息着,经过刚才和牛马二人二人的接触,她身体上的痛感减轻了许多。可是随之而来的则是剧烈的瘙痒感,尤其是小腹花纹下方的位置,简直如同被烧灼一般的难受。她本来死也不想去做出那种下作羞耻的举动,可无奈的是身体好似有自己的想法一般不听使唤。她绝望的看着自己的身体抽动着爬了起来,像一只母狗一样摇着屁股爬到了牛头的胯下,张大嘴巴费力得含住那手腕粗细的龟头开始不断吞咽起来。

   “嘿~看样子应该是死不了了,瞅着还挺精神的。不过这看这样子咱们的白大人估计已经疯了吧?换作平常要是让她给咱们口活儿比杀了她都难,就算答应了咱们的条件估计也得摆出副死了爹妈的臭脸,结果几瓶药倒下去就自己乖乖的爬过来舔了。啧~没想到平日里和木头似的白无常大人发起骚来居然这么淫乱啊~”马面见白不仅并无大恙,还主动扭着腰肢去舔舐牛头那硕大的鸡巴,于是放下心来开始揉捏起了她浑圆的屁股。他扶着自己那根马吊也似的鸡巴在白不停地流淌着淫水儿的股间来回摩擦着,似乎是准备润滑一番后直接插入进去,完全未曾考虑未经人事的白到底能否承受住自己胯下的巨根的问题。

   而被白舔的浑身燥热的牛头此时已经完全忍耐不住了,他双手紧紧扣住了白的后脑。早已被舔的濡湿的胯下巨物随着腰部的挺动噗的一声及根没入了她的口中,将她洁白的脖颈撑的扩大了一大圈儿,喉咙处甚至都能隐约凸现出鸡巴的轮廓来。而体内被顶得凸起的恐怖肉柱顺着喉咙直贯而下,把胸骨都顶的咯吱作响,仿佛随时要被挤到散架一般。就算单单只是外表看上去都如此凄惨,就更别说她体内的情况了。

   此时白的嘴角已经被撕裂开来一部分,而贯入体内的巨根也很明显地对身体造成了很严重的破坏。随着抽插,奇怪的咕咕声不断的响起。伴随着染血的巨根的动作,白的嘴角和鼻孔不断地溢出暗红色的鲜血来。得益于这具活死人般的身体,就算身体被破坏的再严重,只要不伤到真灵便不会危及性命,但该有的感觉还是会一分不少的反馈到白的脑海中。

   本来白还以为这种破坏性的插入会让自己难受的像是被上刑一样,可是也不知怎么,本该袭来的痛苦此刻却完全感觉不到,而本应没有任何快感的喉管此时却是像是异化成了性器一般。虽然身体被那怪物一样的巨根肏的口鼻流血,但是一股从未有过的舒爽和幸福感却如电流般从她的脊背划过,直刺大脑。

   不...不行!我一定要忍住!虽然不想理会,不过这种感觉却像是直接扎进脑袋里一样,感觉自己脑子都不清醒了。这两个家伙到底给我喝了什么啊!?只是被人插着喉咙而已,我为什么会有种爽到升天般的感觉?这就是身为女人的快感吗?不!不行!我绝不能被这种感觉影响到!不能就这么屈从于这两个混账家伙!此刻的白不仅已经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甚至连思想都开始渐渐的被那种连绵不绝的快感影响着,逐渐得被一种朦胧感笼罩起来,陷入了一种梦游般的状态中。

   “咕!噗呲!咕噜噜.....”本来已经快陷入昏厥的白被一种强烈的贯穿感刺激的清醒过来,她感觉自己仿佛是被一根烧红的钢筋串起来了一般。想惨叫,但是嘴被牛头的鸡巴塞住叫不出声来,只是从鼻孔里呛出了一些黏糊糊的血沫。此时的她仿佛是一根被串起来等待烤制的动物一般,被一前一后的两条巨根直接挑起在空中抽插着,高度敏感化的身体随着仿佛永不停歇的高潮的感不停得剧烈抖动起来。白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两个怪物一样的巨根在自己体内碰撞摩擦,挤压着内脏的感觉,她甚至产生了自己体内已经被捣碎了一样的错觉。

   呲!咕...咕噜噜...白不知道第几次被反复肏晕又被刺激到醒来,贯穿着体内的两条巨根终于停止了抽插的动作,颤抖着在她的体内射了出来。随着精液持续在体内爆射的声音响起,白的腹部像是怀孕似的被精液逐渐撑的涨大了起来。被挑在空中的身体随着鸡巴的颤抖不停的摇晃着,仿佛一只人形的精液气球般荡漾起黏腻的水声。

   啪~噗呲...呕........随着二人射到尽兴拔出了染血的鸡巴,整个人都被肏坏掉的白带着高潮后的余韵抽搐着摔落在了地面上。被射进去的精液此时仿佛像是拔掉了塞子一样被身体挤压喷出,好似形成了一个精液喷泉一般。而被撕裂的嘴角则是在颤抖中呕吐出了一大滩夹杂着暗红色血沫的精液,呕吐过后仿佛泪腺崩坏掉的她则是流着眼泪无力地瘫倒在了地上那摊被血液染红的液体中。

   “咯...咳咳咳...呼呲...呼呲...”本来刚呕吐完的白还想说两句什么来着,可是喉咙似乎已经被肏坏掉了。她忍着嗓子的酸涩感张开了嘴,却只是喘息着咳嗽了几声,吐出了一口混杂着精液的血沫。

   啊...我之前到底在坚持个什么东西啊...被鸡巴肏着的感觉明明很舒服的来着,我之前是脑子有毛病吧?明明是那么舒服、那么爽快的一件事,我干嘛要憋着自己不去做?那种整个人都要升天般的快感,好想每天都能感受到啊。哈啊...变成女人真是好幸福啊...好想每天都被这种巨大的鸡巴肏...被肏烂掉也无所谓...白流着眼泪,脸上洋溢着仿佛是坏掉了一样的微笑呈大字躺在地上那滩精液和血混杂的液体里,身躯不停颤抖地想着。

   “诶嘿~又雌堕一个?有趣有趣~”一个雌雄莫辨的声音在白的脑海中响起,吸引了挺尸状态中她的注意力。

   “谁?”

   “我嘛?自我介绍起来有点麻烦,不过按照你们的说法好像是都叫我域外天魔来着。话说你的身体我就先借着玩玩了啊,玩够了就还你。”随着话音的落下,白再次失去了身体的主导权。

   “大哥...这家伙已经被肏到吐血了啊?再搞下去该不会出事儿吧?”牛头此时正蹲在地上,用手指戳着白不停颤抖的身体问道。“应该不至于,最多也就是身体被肏坏而已,到时候给她扔回去让她自己好好休养一下就好了。”马面抬手掐了个诀,驱使一道幽光扫过白的躯体后放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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