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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剑外传—姬三娘的处刑

  本文背景是李逍遥和林月如在鬼阴坛被石长老打败,赵灵儿被抓走,然后在扬州城抓捕女飞贼姬三娘后的故事,本文是纯斩首文,外加一些恋足的情节,第一次原创,欢迎来捧场。

   1,引子

   太守∶堂前的女子,抬起头来,本官有话要问你。

   姬三娘∶·······

   太守∶大胆刁妇,本官问话为何不答?

   姬三娘∶你在跟我说话?我还以为你在唱戏哩。

   太守∶大~胆!竟敢无视本官的存在,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姬三娘∶哈哈哈哈!

   太守∶住口!死到临头还笑得出来!

   姬三娘∶我笑自己一念之仁,那天晚上我到王员外家,撞见你跟王家三姨太在后花园办好事,没顺手一刀宰了你,现在倒成了祸害。

   太守∶你···

   李逍遥∶噗哧!

   太守∶笑什么!!不准笑~

   师爷∶大.大人,不要跟她一般见识,开始问案吧!

   太守∶气..气死我了!

   太守∶本官问你,去年十月初六城北苏府,后花园埋的一缸黄金,被换成一缸屎尿,是不是汝等所为?

   姬三娘∶那么久的事,我哪里记得啦?

   太守∶还这么掉,再不招休怪本官对你动大刑!

   姬三娘∶喔~我想起来了,那老头无缘无故把一缸黄金埋在那,我们以为他不要了嘛!还好心留给他一缸肥水好浇花呢。各位评评理,咱们够良心了吧。

   太守∶你还有理~好好好!去年腊月十六,城门口李记当铺的银库中五千两银子被盗是不是你们所为?

   姬三娘∶说盗就难听了,当铺不就是让人借钱的,咱们不过是借用点生活费花花,何况那李老头祖先留下那么大家产给他,分一点给咱们穷老百姓,又死不了,干嘛那么紧张~

   太守∶你还真罩得住!我再问你!今年正月初三扬州首富顾员外家中,一万两黄金被窃,也是你们所为,是不是?

   姬三娘∶顾员外不是经常逢人就夸说他家的财富吃几十代也吃不完,我看他整天数黄金数的太累了,帮他分担一点而已。

   太守∶住口!寡廉鲜耻之徒,你们当真没救了!

   姬三娘∶唉哟~咱们就这么点癖好,也给大人您说得没救了,那种晚上到后院同别人家老婆相好的,不死得更快?

   太守∶你、你..师爷.快、快把我的心.心肺活气散拿来..

   师爷∶大人,您挺着点!犯.犯不着同小贼呕气啊.

   太守∶唉~呼..呼..刚才差.差点嗝屁了!

   姬三娘∶我说嘛~这种人不短命才怪?

   太守∶大胆~!你再敢胡言乱语立刻大刑伺候!!本官再问你,前些日子本城客栈有一位古董商失窃一古董,我看跟你也脱不了干系吧!

   姬三娘∶古董?···我可不记得什么古董。

   掌柜∶大人,小的亲眼看见,就是她这身打扮偷走房客东西的。还有、是这两位仗义出手追这女飞贼的。

   古董商∶草民没看清楚偷东西的是谁,但的确是这两位大侠找回其余的失物。

   太守∶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姬三娘∶原来是那个小葫芦!我还以为是什么宝贝儿。哈哈哈、出道这么久,干过的票子也不少,没想到居然栽在一个葫芦上,只道气数已尽,怨不得人呐~

   太守∶既然承认是你做的案,其余两位疑犯当场无罪释放!来人呐!将这女贼押入大牢,根据大宋历法,姬三娘以及其党羽犯盗窃罪判处死刑,明日午时斩首示众!李逍遥,你抓捕有功,本应有赏,这女飞贼武功高强轻功了得,我怕她跑了,明日斩首姬三娘的任务你务必再代劳一下。

   李逍遥:。。。。

   2,探监

   当天夜里李逍遥来到扬州府监牢,看望明天即将被自己斩首的姬三娘。在牢房的最里边,李逍遥见到了姬三娘,她仍然穿着被捕时候的夜行衣,把曼妙的身材勾勒的凹凸有致,脚上的鞋袜已经被脱去,露出一双精美而赤裸的小脚丫子,白白的脚丫和一身黑的衣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付脚镣栓住了她娇小的脚踝,脚镣看上去有三四十斤重,想必也是担心她半夜越狱吧。姬三娘的脸蛋同样也是非常精致迷人,虽然她已经二十八岁了,容貌却像十八岁的少女一般清秀,很难想象有着这般容颜的少妇居然是一名杀人越货,无恶不作的大盗。虽然这颗臻首就要和脖子分离了,不过从姬三娘的脸上丝毫看不出一点悲伤,就好像明天被斩首的人不是她一样。

   李逍遥不禁叹了口气:哎,你说你武功了得,人长得又这么美,为何要干这种鸡鸣狗盗的事,害了自己不成,还连累跟着你的姐妹们。

   姬三娘:哼,笑话!就凭你那点功夫你以为你能抓到我么?我十六岁出道,纵横江南五省十二年,什么样的人我没交手过?武功在你之上的人我见多了,可是我却无一失手。呵呵,就你这点功夫,要不是我手下留情,你别说是抓我了,怕是小命也得交代在这里了!

   李逍遥冷笑:手下败将就别耍嘴皮子了,我可不是那个白痴太守,明天我就把你脑袋砍下来,看你还多嘴不!

   姬三娘: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手下留情么?.

   李逍遥冷笑:你说说无妨。

   姬三娘:我十六岁出道,纵横江南五省十二年无一失手,手上的财富够我和我的姐妹们花几辈子的了,现在我二十八了,虽然我现在貌美如花,但是再过几十年难免美人白首,红颜迟暮。听说扬州这里有异域人士,能让死人容颜千年不毁,我把我的全部财产都赠予给他,等我被斩首后他便把我头颅赎回,用特殊的药水浸泡,这样我的美丽容颜能够保持千年之久,难道不比现在花天酒地快活要好得多吗?

   李逍遥:所以你的姐妹们都愿意和你前来么?

   姬三娘:正是,本来想找个地方上吊了结的,但是想到家中发现不明女尸难免会让异域人士惹上麻烦,倒不如被你抓住让官府把我们斩首,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收走我们的尸体然后对我们实行青春永驻之术了

   李逍遥:。。。

   3,上刑场

   第二天一早牢头便把女飞贼们全部叫醒该上路了。所有女飞贼身上衣裤都被扒下来,全身赤裸,有的长发的都被梳成马尾,以露出白嫩的脖颈方便行刑。之后把女犯们双手背在身后用粗麻绳绑好,背上插着斩标,上面有每个女飞贼的名字,同时上面还画了一把叉,表示从今天起世上便没有这个人了,女犯们赤裸的小脚用一尺长的脚镣拴住脚踝以防止她们逃跑。姬三娘被绑的很难受,但是想想也就难受这一会,等到自己人头落地了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绑好之后差役们便把女犯们全部赶上了囚车,驶往扬州城郊的刑场,一路上围观的人是人山人海,都想看看官府十几年抓不到的女飞贼们都是什么样,而且扬州城一次性处决五十一名女犯还是第一次见,更何况这些女犯都是秀色可餐,有倾国倾城之貌。女飞贼们虽然早已决心赴死,但是真正到了要被斩首的时候还是有人吓得瘫倒在地上,屎尿齐流,惹得百姓们哄堂大笑。差役们无奈,但还是不得不帮这些人擦着拉在地上的屎尿。反倒是姬三娘一脸的淡定,置之生死于度外的表情,想到自己如花似玉的首级就要被斩下,美丽的容颜能从此得到保存,心里甚至有些激动,不经意间两腿之间有点湿了。

   经过了一个小时的颠簸,姬三娘以及她手下五十名女飞贼已经到了刑场了,刑场就是一个高台上面有十个木墩,旁边各站着一名拿着砍刀的大汉,不用说,这就是飞贼们被斩首的地方了。再往后是几个棺材,都是小一号的,即使女死囚们身材娇小,棺材还是短一个头的长度,旁边的小路便是通往乱葬岗的,显然在处刑完毕后女飞贼们的无头尸体便被送到乱葬岗埋了。在旁边是一个六层的木架子下面五层每层放了十个碗,而最上面那层则只放了一个很大的碗。姬三娘不解,问道:“这木架子应该是将我们人头示众的地方,可是这放的碗是怎么回事?”李逍遥解释道:“没错,这确实是摆你们被砍下的首级的地方,碗便是盛放你们被砍下的头颅啊!你想想万一斩首用的刀钝了,砍头的时候脖子断口不平整,头颅就立不起来了,要是脑袋滚到台子下面去了,这还怎么示众啊?把你们斩下的人头放到碗里,保证她们能立起来,让百姓们看清你们被斩首后的人头呀!另外碗还可以接住脖子断口流出来的血,免得把台子搞脏,以后还要用的嘛。”“那最上面那个碗应该是放我的头颅的把,给我一个这么大的碗,看来我还是有面子啊!”姬三娘说道。“不不不,我们太守说了,其他飞贼只需要斩首即可,而你需要把人头和你的脚一起砍下来,所以最上面的那个碗是放你的人头和双脚的。”姬三娘低头看着自己的一双玉足,暗想早知道自己的玉足要被砍下来,就好好保养下了,在牢房里面把自己白净的双脚弄得又黑又脏,到时候放上去多难看啊!,李逍遥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说道“放心,你的人头和双脚都会洗干净再放上去的。”“是啊,我的一双小脚生的小巧玲珑,纤秀莹白,何不与我的首级一起保存了呢?”姬三娘想到。

   4,处刑

   说话间,囚车已经停下来了,按照预定的规矩,先将姬三娘手下五十个女飞贼斩首,示众后再把姬三娘斩首。首先将其中十个女飞贼推上了断头台,她们赤裸着娇小的玉足,一步一步地走向木墩,到了木墩旁,旁边的差役把她们背上的斩标拔出来扔在地上,然后粗暴地把她们的头按在木墩上,然后把她们的头发梳向一边,露出细嫩的脖颈,有的女飞贼已经支持不住了,身子在不住的颤抖,若不是差役们扶着怕是已经瘫倒了。有的差役浑水摸鱼,双手在女犯的双乳和阴户上来回摸着,尽管女飞贼们感到十分羞耻,但是倒是很舒服,马上就要死了,倒不如死前让自己舒服一点,所以倒也没有人反对,有的女死囚甚至露出一种奇怪的陶醉的表情,监斩官见状,扔下火签,喊了一句:“开斩”。刽子手得令,钢刀落下,只听得此起彼伏的刀斩入木墩的声音,女贼们娇艳的首级纷纷飞离了她们的脖子,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落到面前的干草堆里面,有的人头在里面打着滚,脖子断口流出来的血把干草堆都染红了。与此同时差役们按着身子的手一松,女飞贼们俯卧的无头尸身便向上一挺,断颈之中汩汩的喷出两条鲜红的血液,染红了她们身前的干草和斩落的首级,紧缚在背后的玉臂一阵乱颤仿佛想要挣脱束缚的绳子一般,同时两腿之间也在不住地流下晶莹的液体,看来是失禁了。过了一会儿女尸们便有气无力地瘫倒侧卧在了斩首木墩旁停止了抽搐,只有娇小赤裸的玉足还在一下一下地蹬着地面,原来粉红的脚掌因为失血而变得苍白,就宛如雕琢的白玉一样。过了一会,监斩官看这些被斩首的女尸们血已经流得差不多了,便命令差役们把这些无头女尸抬下去,于是差役们一人负责女尸的双肩,一人抓住女尸的脚踝往台下走着。其中有一人手放的比较靠下,刚好女尸的玉足碰到了他的下面,本来看到这么娇艳的女尸那下面已经硬了,在抬得时候女尸细嫩的玉足足底在他的那活儿上来回摩擦,在光滑的脚心的来回抚摸下,他居然射了,精液透过裤子流到了女尸的脚上,顺着还在微微颤抖的玉趾流过脚心滴到地上了。本来矮一头的棺材现在也是刚刚好放下被斩首的女飞贼们,为了节省空间,十具无头的尸体按照五具一行傫了两行。第二行的女尸斩断的脖子对着第一行女尸的脚背,第二行的女尸脚背则对着第一行女尸斩断的脖子,这样刚好装满一副棺材。另外有差役在干草堆找出那十颗砍下的首级,用清水简单的擦洗干净,放在示众台上面的碗里面示众。十颗刚被斩首的女飞贼的首级十分鲜嫩,沾在脸上血污和地上的灰尘已经被擦去了,脸上本来白净的脸庞因为失血而更加的苍白,更加给人一种爱怜的感觉。这斩下的十颗首级大多都是闭着双眼,微张着小嘴,有的微微伸出了香舌,一幅安详恬静的表情,看上去就像是一个个沉睡的美人,看来斩首并没有给她们很大的痛苦。

   就在人们还在欣赏这些娇美的首级时,第二组的行刑也开始了,随着一阵阵刀斩入木墩的声音,又是十颗新鲜娇嫩的首级被摆上了示众台上,不一会儿,五十名女飞贼便全部处决完毕。鲜血洒满了斩首的木墩和四周的台子,斩首木墩旁边的五幅大棺材整整齐齐的叠放着五十具无头女尸,由于刚刚失去了生命的缘故,葱白般的手指和脚趾还时不时的痉挛,脖子的断口处还在滴着鲜血,被砍断的颈动脉还时不时地喷出新鲜的血液,把摆在前面女尸玉足的白净脚面染成鲜红色。在另一侧的示众台上五十只小碗里面放着的五十颗刚斩下的美丽首级,她们的容貌没有因为头颅与身体分离而受到影响,反而有种异样的美感,即使失去了生命,依然如此的美丽,仿佛头颅仍然还在脖子上一样。每颗头颅的表情都各不一样,大部分表情比较平和,紧闭着眼睛,小嘴微分,就像在打盹;也有的微睁双眼,瞳仁翻白,细长的柳眉蹙起,小嘴大张,看上去仿佛在斩首时受到了极大的痛苦一样,但是看起来只会给人一种爱怜的感觉,丝毫没有破坏美丽的容貌。有的头颅在斩首时脖子斩的不平整,因此不能立起来,只能侧放在碗上,因此只能看到她们被砍断的脖子而看不清其容貌。台子上每颗头颅被砍断的脖子都还在不时地滴着血,不一会儿每只碗里便盛了小半碗的颈血,有的仍然十分新鲜呈鲜红色,有的已经干涸了变成了黑红色,女犯本来被擦干净的首级又沾上了点点血污。

   5,姬三娘的处刑(姬三娘视角)

   扬州城的刽子手还是非常有效率的,不一会儿,就已经斩首处决了四十名女犯了,旁边的示众台上也摆了四十颗表情各异的美女头颅。现在差役们正在最后一批女犯押上木墩,等她们被处决后,就轮到我了。在这十名待处决的女犯中,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我最好的姐妹,我们飞贼团伙的二当家——李珂琦。她只有二十四岁,虽然我和她只相处了六年,但是我已把她当做我的亲妹妹一样看待,当初我们立下誓言,希望我俩能同年同月同日死,没想到誓言竟然成真了!看着斩首木墩上的李珂琦,我不禁想起了往事,六年前,李珂琦还是金陵的一大户小姐,父亲李青是朝廷大官,因为得罪了权贵,当朝太师蔡贯,被迫辞官回家,万万没想到蔡贯竟然要斩草除根,将他们一家赶尽杀绝。于是在一天夜里蔡贯派出了杀手集团将李氏全家几十口全部杀光,那时李家大小姐年方十八,杀手头目见她生的貌美,顿时色心大起,欲先奸后杀。那时我正好路过,几个大男人居然在欺负一个弱女子,自然是要拔刀相助,轻松撂倒杀手后,救下李家大小姐。我可怜李珂琦孤身一人,便收留了她,顺便教她一些武功防身。或许是李大小姐天资聪颖,或者是她怀着血海深仇急于报仇,珂妹的武功进步神速,几年来武艺已经和我不差上下了。由于我俩身世相似,我都把她当成我妹妹一样看待,她更是把我当成世上唯一的亲人,很快我们就义结金兰,发誓不求同日生,但求同日死。两年前的某天,我见时机成熟了,带着李珂琦两人潜入太师蔡贯的家中,将他们全家百余口全部杀光,无论男女老幼全部斩首剖心。我和她带着奸臣蔡贯的头颅和心肝来到李青的墓前祭拜,也算是为她报了血海深仇。这件事当时轰动了京城,当时凶手却没有抓到,只是民间传闻是之前被他害死的李青前来索命的。当天夜里,我和她在屋顶看星星,她的头靠在我的肩上,我的脖子则靠在她的头顶上,我看着她说道“珂妹,你本是大户人家,千金小姐,现在却和我做起了江洋大盗,干着鸡鸣狗盗的事,真是难为你了。”珂妹笑道:“姐姐可别这么说,现在您是我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多亏了您几年来的照顾,更何况您帮我报了血海深仇,小妹我我以为报,只求今世能永远陪在你身边。”“做我们这一行的,迟早会被官府抓住的,以我们的罪行,一定会被斩首示众的,你不怕吗?”“我不怕,我大仇已报,现在在这花花世上已无留恋,能和姐姐你在一起,斩首又算得了什么?到时候真要被斩首了,我只会向官府求一件事。”“什么事?”“我求官府在斩首后将我们的尸身合葬在一起,头颅挂在一起示众,我们好姐妹永远不分开!到时候我们来比比谁的头颅更漂亮,更吸引人!”

   我还在沉浸在和珂妹过往的点点滴滴的时候,前面的处刑也开始了,随着刽子手钢刀的落下,女犯们的头颅也无力地从木墩上滚下,落在前面的干草堆上,斩断的脖子就像拧开的水龙头一样,疯狂地向着前面喷溅着鲜血,把新换的干草堆又染红了。过了一会儿,女尸们渐渐停止了挣扎,只有手指和脚趾还在时不时的颤动一下。不一会儿,差役们便把最后这十具无头女尸抬了下去,同时把斩下的头颅也放在了最上层的十只碗里面。珂妹的头颅被放在了第五层靠中间的一只碗里面,她的头颅在这五十颗头颅里面算是最漂亮的一颗了,和其他被斩下的首级不一样,珂妹头颅被砍下后依然睁大着双眼,呆呆地望着远方,即使眼瞳早已涣散无神,仿佛仍然眷恋着这个世界一样。她的嘴角微微上扬,支撑起了僵硬的脸部肌肉,甚至能看到小酒窝,仿佛她被斩下的头颅是她留给这世上最后一件,也是她最满意的一件作品。其他被砍下的脑袋都是双眼微睁或紧闭,脸部肌肉的松弛使得嘴角下弯,一副哭丧着脸的表情,她的头颅更有一种别致的韵味,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被斩首的位置比较靠近头颅,使得她细长的玉颈没能留在头颅上,因此她的头颅也比其他的女犯要矮一些,她小巧的下巴也不得不浸泡在她脖颈断口流出的血水中。珂妹的首级一被放上去就吸引了围观者们的目光,“这么漂亮的女娃儿居然是一名江洋大盗!”“只可惜走错了道儿,长得再漂亮又有什么用?过几天就成为了一堆烂肉了!”群众们议论纷纷,为一名美丽女子的香消玉陨而感到惋惜。看着珂妹秀美的脑袋被人议论纷纷,让我顿时心生嫉妒,等我被斩首后,他们会怎么议论我呢?会不会说我的头颅比她们的更加的漂亮呢?只可惜我是没机会听到了。呵呵,可能你们不知道,我的首级能保存几百年而容颜不坏,可是你们的头颅最多过几十年就成枯骨烂肉了。

   当我还望着示众台上的五十颗美女头颅出神的时候,李逍遥推了推我,我回过神来,是啊,我的姐妹们都被斩首了,下一个就轮到我了!姐妹们,珂妹,我马上就要和你们团聚了!我望着李逍遥,说道:“小哥哥,到时候麻烦你出手快一点,别让我感到疼,不然我的脑袋就不好看了!”李逍遥看着他手上的龙泉宝剑,笑着说到,“小姐姐尽管放心,我这剑是我岳父大人林天南给我的,削铁如泥。等你脑袋掉地上了都不一定能感觉得到呢。”“还有一件事,第五层左数第五个碗里的头颅是我最好的妹妹阿珂的,我们约定生生死死都要在一起,到时候把我斩首后你把她的头颅也放到我的碗里面一起示众吧。”“哈哈,这自然没问题,但是她人头这么漂亮,你的脑袋和她的放在一起不就显得你的脑袋丑吗?”“小哥哥你好坏!你敢说我丑!当心我晚上变成女鬼来找你!”“别别别,我的小姐姐,你千万别找我,我可是会茅山镇妖术之天师符法的。我承认你的脑袋是最美的,就算被砍下来也是最美的!这样好了吧!”“哼,这样还差不多!”我和李逍遥有一茬没一茬地聊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处刑台下,尽管每轮斩首后都会换上新的干草和垫子,但是处刑台上仍然洒满了鲜血,我光着小脚每走一步都感觉到地上黏黏的,这就是之前被斩首的女犯干涸的鲜血了吧,不一会儿,我粉嫩的脚底就被染成了鲜红色。“小哥哥,太守为什么要砍下我的双脚,难道他要拿我的小脚当抹布吗?”“哈哈,你的小脚用途可多了,可以当抹布,当板擦,可以当枕头,还可以打架的时候扇人家耳光呢!晚上寂寞难耐的时候拿你的小脚丫发泄一下也是极好的,最后玩腻了把她吃了也不错哦。不瞒你说,你们的小脚丫一会儿都会被砍下来,最后以两千文一只的价格卖掉,你的脚丫最好看了,当然拿你的脚丫做展示咯!”正在和李逍遥聊天,不一会儿,我就走到了斩首木墩前,李逍遥拔掉我的斩标,脚轻轻一点,我就顺从地跪在了木墩前,把头侧过来枕在木墩上。斩首的木墩已经被洗干净了,虽然仍然有淡淡的血腥味,但是表面已经没有血迹了,只有那几道淡淡的刀痕,每一道刀痕都代表着一位女子生命的结束。李逍遥温柔地把我的一头秀发向前梳开,露出细长的脖颈,同时用手抚摸这我的玉颈,大概是找脊椎骨的位置。我的脸正对着摆着五十颗美女头颅的示众台,台子上珂妹的头颅好像正盯着我,她无神的眼眸又仿佛有了神气,似乎在说:“姐姐,斩首一点都不痛呢!若有来世我们一定要再做姐妹哦!”“好妹妹,我马上就来找你了,我的首级一定会比你的更美,我们的人头都会放到大盘子里面示众,这样我们就永远不会分开了!”“我脖子这么细,应该很容易就能砍断吧,李逍遥,你一定要下手要快,让我砍下的首级成为最好看的那颗,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正在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听见监斩官说了一句,“时辰已到,斩!”我就知道我最后时刻马上就要来了,这里我露出一丝微笑,因为我计划的一切都是这么完美。在听见了细微的金属划破空气的声音后,我就看着眼前突然天旋地转了起来,眼前的示众台突然变成了干草堆,由于草堆的缓冲作用,人头落地并没有给我多大的痛苦。脖颈除了感觉到凉风在不停地往我头颅里面塞外,倒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不愧是天下第一的龙泉宝剑”我心里想着。眼前的景象在不停地翻转,应该就是我被斩落的首级在台子翻滚吧,我的大脑也在翻滚撞击中感到一阵晕眩,让我想要闭上眼睛休息一下,但是我的理智告诉我,不能闭上眼睛,一旦闭上了就再也睁不开了!我强睁着双眼,贪婪地想再多看这个世界几眼,纵有万千不舍,我还是要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了!突然我感觉自己飘起来了,而且身轻如燕,难道我已经成为鬼魂了吗?这时咽喉被切断的部位一阵紧缩,火热的灼疼感再次从喉咙的伤口一直烧到脑髓,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这一切超现实的感觉都清晰地告诉我,我已经被斩首了,我已经是一颗被称为“首级”的物体了!我试图动动我的嘴唇,却发现我失去了对脸上任一一块肌肉的控制和感觉,除了正在慢慢合上的双眼。难道我的头颅和其他人一样,最后都是微睁双眼,耸拉嘴唇一副哭丧的脸的表情吗?不!我就算死了,我也要是最漂亮的!可是面对渐渐合上的眼皮,我却无能为力,大脑的意识在渐渐消散,当眼前最后一缕阳光消失后,我彻底陷入了黑暗。

   过了一会儿,我的眼前又显现出了一丝光明,难道我又复活了吗?我发现我又能控制我的手脚了,但是眼前的一切我只是看得见却抓不住,也碰不到,原来我已经变成一缕魂魄了!木墩旁边侧卧着一具没有了脑袋的女尸,脖子断口已经干涸,时不时有血液从砍断的动脉中喷溅出来,暗红色的血在我白皙的肌肤上分外显眼。手指和脚趾还在偶尔的抽搐,本来就白嫩的小脚由于失血的原因更加苍白,宛如白玉雕琢的一双小脚,这时候把我的脚称为“玉足”应该是很适合的吧。示众台上的大盘子也有了自己新的主人,没错,就是我被斩下的首级,和其他头颅一样,我被斩下的头颅也是半睁着双眼,眼球上翻,露出大半的眼白,让我想起了小时候扮鬼脸吓人的表情。好在我上扬的嘴角,撑住了僵硬的脸部肌肉,让我看起来像在安详地微笑。和李珂琦不一样,我在斩首的时候斩在脖子靠近肩膀的位置,于是我头颅还连接着我白皙的玉颈。这时李逍遥也遵守诺言,把李珂琦的首级也拿出来放到了上面的大盘子里和我的头颅并排地放着,同时,手轻拂过我的眼皮让我的双眼闭上,再用手搓了搓我脸颊僵硬的肌肉,让我的表情看起来更加的自然,这点我还是要好好感谢他的,让我的死容没有那么的冰冷与恐怖。我俩美丽的头颅就这么孤零零得在台子最高层摆着,表情各异而又相映成趣,她的眼睛大睁着,呆呆地望着远方,不知是眷恋着美丽的世界还是寻找自己遗失的身体;而我这是轻轻闭上双眼,脸上则是若有若无的微笑,仿佛再享受着斩首这一刑罚。“我的好妹妹,看来我的首级还是比你的要漂亮呢!”由于我头颅连着一段脖子,一阵微风吹过把她的头颅吹倒了,我的头颅斜靠在了珂妹的头颅上,就像那天她靠在我的肩上看星星那样。“我们终究还是好姐妹,今生今世也不会分开了!若有来世我们再做好姐妹!”

   6,姬三娘的处刑(李逍遥视角)

   我看着手中龙泉宝剑,当年我的岳父大人林天南给我这把剑的时候告诫我“遥儿,我行走江湖三十多年,全凭此剑惩恶扬善,细细数来此剑已经斩下了九百九十九颗恶人的头颅,现在此剑聚满了纯阳之戾气,一旦再沾上戾气之血,便会激发此剑之魔魂,从而操纵持剑人的心魔,使之坠入魔道,万劫不复。”“那难道没有破解之法了吗?”我好奇问道。“有是有,就是找一个还有处子之身的姑娘,把她的头砍下来,让她脖颈喷出来的鲜血洗涤此剑上的戾气之血,方可压制此剑的剑魔,不仅如此,此剑经过阴阳血气之调和,威力会增长百十倍,从此持有此剑可谓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称霸武林可不是梦想!”“可是师尊说过,龙泉宝剑采天地之灵,上通神灵,下接无常,因此威力无穷,但一旦持剑人执剑滥杀无辜,将会经脉破碎,五脏俱裂而死,我去哪儿找处子之血啊?”“这就要看造化了,遥儿你记住了,在此剑被处子之血洗涤前,只可以用来防身,万万不可取人性命!”

   岳父的话我铭记在心,这些年来,我倚仗龙泉宝剑的威力,行侠仗义,惩恶扬善,虽从未取一人性命,但也并不妨碍我成为一代大侠。看着眼前跪在木墩前的这个女子,我仿佛看到了洗涤龙泉剑的希望。姬三娘的名号我早就听过了,她的身世我也调查的一清二楚,她姓姬名芮,家中排行老三,也算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虽然小的时候她就和和她的丈夫订婚了,但从来没有行过夫妻之事。直到她十六岁那年,姬芮的大婚之日,家中突然遭到山贼的洗劫,家中几十口人包括她的丈夫被尽数杀死,姬芮躲在地下暗室而躲过一劫。从此她踏入江湖,寻师学武,最后终于手刃的山贼,报了自己杀父杀夫之仇,她由于过度思念亡夫,所以一直没有再嫁人,即使二十八岁了依然保持处子之身。在这之后她聚集了一伙女飞贼,干起了打家劫舍的事,从此江南女飞贼姬三娘的名号也从此传遍江南五省。虽然名号飞贼,但是和其他的贼又不一样,她杀的人都是十恶不赦的亡命之徒,她偷得钱都是搜刮百姓的不义之财,事实上我个人是非常欣赏她的,对她的行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怎么管她。而这一次官府出面我确实不好拒绝,而且我的龙泉宝剑也确实需要处女的血来洗涤,于是我便答应了扬州太守这个斩首姬三娘的任务。

   扬州的差役们处刑还是非常有效率的,不一会儿,姬三娘手下五十名女飞贼便被尽数斩首,头颅被放在示众台上的碗里示众,于是是时候送姬三娘上路了。不一会儿就走到了处刑的木墩前,我膝盖轻轻一顶,姬三娘便顺从地在木墩前面跪了下来,木墩的高度刚刚好,刚够姬三娘把头枕在上面的,她一跪下,便顺从地把头枕在木墩上。我让差役按住她的柔弱的香肩,我把她柔顺的秀发向前梳,以露出雪白的脖颈。我用手拿捏她的颈子,寻找脊椎之间的间隙,方便我斩首,没想到竟然捏上去柔若无骨,温润丝滑,仿佛我稍稍一用力就能把她的脖子拧断一般。“这么细嫩的脖子,配上你天仙搬的容貌,你的头颅一定是今天的示众的头颅中最好看的一颗!”姬三娘是最后一个被处刑的女犯,时间已经到了正午时分,气温开始温和了起来,她的玉体也不再哆嗦,反而像是在享受最后一次阳光洒满全身的温暖的感觉。大腿之间开始流淌出晶莹的液体,看来想到自己被斩首,心里是又紧张,又激动的嘛!离斩首的时辰还有一会儿,姬三娘全身被法绳绑着不能动弹,只能无聊地动动自己可爱的脚指头。由于斩首高台上洒满了女犯的鲜血,姬三娘一路走来粉嫩脚底也沾满了黑红色干涸的鲜血,她跪在斩首木墩上时,纤秀的脚底也清晰地展现在我的面前,十根细长的脚趾在无聊地抖动,小巧而又弯曲的足弓没有沾上血迹依然保持着白净,和脚底其他沾满血污的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脚尖直直地绷紧,脚心泛起一道道皱褶。小巧的脚后跟没有因为常年奔走而出现老茧和死皮,顺着脚后跟向上看,颜色从鹅黄色的脚底逐渐过渡到藕白色的脚踝,若不是台下众人看着,我真有亲吻一下姬三娘秀美的脚丫子。

   过了一会儿,监斩官看了看天空,把斩首火签扔到台下,“时辰已到,即刻将犯妇姬氏斩讫报来!”听罢我蹲下身子,对着姬三娘说“小姐姐,马上就要斩首了,你一定要保持微笑哦,相信你的头颅是最美丽的!”“谢谢你,小哥哥!”姬三娘说出了她在世上的最后六个字。我见时机已到,抽出宝剑,朝着姬三娘的脖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斩了下去,只听见铛的一声,龙泉宝剑未遇到阻力便毫不费力地切断了姬三娘细长的脖子,斩入木墩一寸有余。“果然是削铁如泥的宝剑,姬姐姐,希望我这是处刑没有给你带来痛苦。”我想着。姬三娘的首级脱离了脖颈的束缚,在地上欢快地打着滚,而她无头的娇躯仍然被差役死死地按着,双肩和美臀在疯狂地扭动,姑娘垂死时候的力量还是非常惊人,几乎就要将按她的差役掀翻在地。被斩断的脖子就像拧开的水阀一般向前面痛快地飙出两根血箭,本来被打扫干净的处刑台又洒满了鲜血。我乘机把龙泉宝剑放在她尸身的断颈处,让她的喷出鲜血冲打着宝剑的剑刃,鲜血从剑柄沿着剑刃流向剑尖然后沥沥地滴落在地上,本来鲜红色的血液逐渐变成暗红色,最后变成黑红色。“岳父大人说的果然没错,纯阴的处子之血果然能把纯阳的戾气之血洗涤干净啊!”过了一会儿无头的娇躯不再抖动,颈口也不再喷出鲜血了,我用力按了按她的胸,仍然有少数几滴血从她被砍断的颈动脉喷下来,顺着龙泉宝剑的剑刃滴到地上,本来黯淡的剑刃似乎变得光亮了。看着她死透了的尸身,差役放开了她的尸身,她的娇躯无力地倒在木墩旁,只有葱白般的脚趾头还神经质一般不规律地颤动,两腿间晶莹的液体仿佛流得更多了,已经分不清是失禁的尿液还是爱液了。这时刽子手早已经捡起姬三娘如花似玉的头颅,用抹布把她脸上和头发上的血污擦洗干净拿进监斩蓬内。监斩官用朱笔在她的额头点了一个红点,表示着处刑完毕,然后把她首级交给我示众。

   我捧着姬三娘的首级,凝视着她的遗容,和大多数被斩下的首级一样,她半睁着双眼,眼球上翻,露出大半的眼白,蹙眉紧锁,仿佛感到了斩首给她带来的痛苦,还好她的面部表情比较安详,而不是像其他的首级那样肌肉下垂一副哭丧着的表情。她的嘴角还露出一丝微笑,露出一排皓齿,看来我的这出处刑还是令她满意的,虽然她并没有亲口告诉我(我也不想啊)。因为她斩首的位置比较靠近肩膀,因此头颅上还连着一长段残余的脖颈。我把她的首级翻过来,龙泉剑不愧是削铁如泥的神器,除了皮肤由于失去弹性而向内收缩露出皮下脂肪外,脖子断口非常平整。她被斩断的脖颈就这么毫不保留地展现在我的眼前,最外层一圈是淡黄的脂肪,接着是鲜红的肌肉,颈部的肌肉还随着残余脑神经无规则地颤动,我用手摸上去有明显的纹理感。再往里就是“丫”字形状的颈椎,我的剑没能砍在了两块脊椎的接缝中,而是将一块脊椎骨一分为二(当然对我这把削铁如泥的龙泉宝剑来说,这根本不是事),“丫”字形的颈椎截面十分明显,椎弓骨和椎突骨清晰可辨,颈椎骨中心还有一些黑红色的骨髓。“丫”字形的颈椎前面包裹着一根圆柱状的椎体骨,椎体骨断口同样也是十分平整,我用手指抹去椎体骨断面的血迹,甚至能看到骨头中央有一些暗灰色脊髓灰质,用手摸上去感觉就像我平时用的跌打药膏,细腻而又顺滑。椎体骨前面有几个深邃的洞,两个大的和几个小的,那几个小的洞便是左右颈动脉和颈静脉了,动脉旁边的肌肉和断颈处其他地方的肌肉不一样,颜色有点发白,纹路走向也不一样,我猜想这应该就是动脉肌了,由于大脑里面的血已经流尽,透过动脉只能看到深邃的黑色。两个大的洞分别是食管和气管,气管还在时不时冒出一个个血泡,食管和气管周围分布着黑色的淋巴结,摸起来和肌肉的纹理感不一样,颗粒感十足,气管和食管都由软骨包裹着,十分有弹性,我好奇地用手夹住气管两侧捏了一下,气管也随之变成了椭圆形,松开手气管又变回了圆形。我顺着食道和气管望去,依旧只能看到深邃的黑色。没想到碗口大的脖颈,里面还藏着这么多玄妙的东西。

   说话间,我便来到了示众台前,将姬三娘的首级放在了最上方的大盘子上,用手轻轻扫过姬三娘的眼睛,让她半睁翻着白眼的双眼自然的闭上,同时用手指捋平她紧锁的蹙眉,最后揉了揉她僵硬的脸部肌肉,让她的遗容看起来更加的自然与安详。按照她的遗愿,我把李珂琦的首级从下面的碗里面拿了出来,把她俩的表情各异的头颅摆在了一起,李珂琦的眼睛大睁着,涣散的眼瞳呆呆地望着远方,微张着的小嘴仿佛在惊讶自己怎么就被斩首示众了,而姬三娘的表情比较平和,自然地闭着双眼,小嘴微翘就像在微笑,仿佛陶醉在自己的斩首处刑之中一样。围观的群众们都对着她俩的头颅指指点点,都在惋惜如此的绝色美人居然也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真是天妒红颜啊。

   按照官府的规定,姬三娘的一双小脚丫也要斩下示众。但是姬三娘是跪在地上受斩刑,一双玉足所以还保持着斩首前脚尖绷直的样子。另外十颗可爱的脚趾也紧紧地并在一起向着脚心弯曲,脚趾趾腹紧紧地贴着脚掌,脚面青筋暴露。这样直接砍下来的话脚肯定会很难看,于是我决定把她的小脚掰正,把脚趾头也捋平来,这样看起来更加的自然。但是姬三娘的身体已经僵硬,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好。我握住她娇小的脚踝将她的左脚拖到了木墩上挥剑斩下,咚的一声,一只白嫩的玉足连着脚踝掉在了地上,我又砍下了她的右脚,随后将她斩下的双脚扔到一个装满温水的盆中,两只玉足随着涟漪不停地荡漾浮沉,就像两只戏水的小鸭子。由于她的双脚在斩首时沾满着血迹,斩下这双玉足的时候也有一些血溅在脚背上,不一会儿就把盆子里面的水染成了红色。经过温水的浸泡,她僵硬冰冷的玉足也有了温度,又恢复了一些弹性,这时我拿起柔布蹲在水盆前为她细心地擦拭着双脚。先拿起她的左脚,五根美趾绷的笔直,此时已有些僵硬,我掰开玉足的每一根脚趾,细心地擦拭掉玉足趾缝间的血迹和污泥,就连脚趾甲的缝里也刮洗的干干净净,然后把轻轻拂过每一根脚趾,让她看起来更加自然。接着擦拭干净她的脚背,褪去血污的脚背又显现出了淡黄色的肤色,细嫩的皮肤上还能若隐若现地看到一条条青筋,仿佛稍微一用力就会把脚背皮给擦破了。她脚底的足弓为脚底划出一条完美的弧线,因此没有沾上血迹,仍然是白里透黄的颜色,仔细看还能看到脚底细细的纹路。最后擦拭着她粉嫩小巧的脚后跟和脚踝,整只脚丫又变得白净,由于经过温水浸泡,她的脚也稍稍恢复了生机,不再冰冷僵硬,仿佛还连在主人的小腿上。我把她的脚翻了过来,观察着她脚踝的断面,脚踝的断面可比脖颈的断面简单多了,除了肌肉外,只有胫骨和腓骨一大一小两根骨头,以及一根脚筋了。脚踝上方的断口处皮肤由于弹性向下收缩,而失去弹性的脚筋却耸拉在外面,无力地垂在脚后跟上,于是我拿起剪刀把脚筋多余的部分剪下来,然后拿起锉刀把胫骨和腓骨断面上不平的骨茬磨平,让脚踝的断面看起来不这么突兀。我又同样的方法把姬三娘的右脚洗干净,然后把两只秀美的纤足放在姬三娘首级旁边,静静地欣赏起来。姬三娘小巧玲珑的双脚捏起来柔弱无骨,怕是世间难找第二双这么精致的脚丫了,而本来就白皙的脚丫由于失血的缘故显得更加的苍白,就像是一块小巧温润的玉石,难怪人们喜欢把女孩子的双脚称作玉足。纤长的大脚趾直挺挺地趴在台子上,其他几根脚趾则是微微弯曲着,小脚趾与大脚趾相向而卧,很自然地并拢在一起搭在台子上,脚趾甲经过修剪和清洗,也恢复了粉嫩的颜色。白里透黄的脚背经过清洗又有了一丝温度,手抚摸上去光滑而又富有弹性,白嫩的皮肤看起来吹弹可破,细细的血管和青筋若隐若现。精致的足弓把一双小脚弯曲成一个漂亮的弧度,透过足弓还隐约能看到洁白的脚心以及细细的脚掌纹路。圆润的脚跟显现着淡淡的粉红色,没有一丝死皮,逐渐向上过渡成藕白的脚踝,但这一切诱人的曲线在脚踝处戛然而止,只留下一个平整的脚踝断面,暗红的肌肉,惨白的脚骨和灰白的骨髓给这双玉足带来了另类凄美的美感。

   既然女飞贼的人头和玉足已经被砍下来了,我在扬州的任务也就结束了,心里牵挂着灵儿的安危,也来不及向太守告辞了,当天下午便和月如离开了扬州城。走之前望了一眼刑场,姬三娘她们五十颗秀丽的头颅和一双纤秀莹白的玉足依然摆在那儿示众,台下人山人海,大家都想来一睹女飞贼的芳容,尽管已经失去了生命却依然栩栩如生,仿佛仍然连在她的香肩上一样。“逍遥哥,你说我的头颅砍下来会有这个寡妇漂亮吗?”月如好奇地问道。不愧是林大小姐,连死人的醋都得吃!我无奈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写到这里既然扯到了林月如的斩首,这里也安利一篇斩首文《断头台下的月如》在书柜可看,编号0672,写的比较唯美这也是我写这篇斩首文的灵感)

   7,首级的保存(镜铭大师的视角)

   我叫镜铭大师,本是吐蕃图镇国法师的大弟子,因羡慕中原国家的文化而来到扬州定居,同时也带来了西域的秘术,其中之一便是尸容保存术。当姬三娘第一次想我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我是犹豫的。姬三娘命犯孤星,李珂琦命犯煞星,若和她俩任何一人有关系的人最后都会死于非命,不得善终。事实上她俩全家都是死于非命,无一幸免,包括跟着她们一起的飞贼姐妹们最后都不得好死。她俩死后魂气化为天孤魂气和地煞魂气,魂气力量较生前强百千倍有余,任意一种魂气留在扬州城,都必将让扬州城遭受的劫难。然而若天孤地煞两种魂气同时留在此地,却会互相制约,反而令扬州城平安无事。但是若其中一种魂气战胜另一种魂气,则会吞噬其全部戾气,成为更强大的魂气,这样一来扬州城必将不可避免地遭受一场史无前例的浩劫,或为天灾,亦可人祸。出于对扬州百姓的考虑我本来是想拒绝她的。但是我从遥远高原来到扬州,从生活起居到办寺讲学都急需用钱,帮她这一次拿的钱我这镜铭寺用上几百年的了,况且只要两种魂气能够相互制衡而不被消灭,扬州城不但不会遭受劫难,反而会受到魂气保佑,风调雨顺,岁岁平安。考虑了这么多,我决定还是帮姬三娘完成她的心愿(基本是出于钱考虑啦)。我要了姬三娘和李珂琦每人一滴血,滴在一只桃木碗里,两滴血竟然不溶,我把碗用蜡封好,告诉她们,等她们死后,如果这两滴血不溶,说明两种魂气还在互相制约,但是一旦溶为一滴,那就是其中一种魂气吞噬了另一种魂气,扬州必有大劫。

   按照我们的约定,在姬三娘等人被斩首的当天晚上,我便向官府赎回她们的头颅,由于这票飞贼基本都是孤家寡人,没有亲属,有亲属的也就把无头的尸身拉去安葬了,所以拿到这些头颅还是很不费劲的。时值三月,即使在江南小城气温还是很低,所以首级都还是栩栩如生没有腐烂。为了帮她们的首级防腐,我整整用了一大箱天竺油,看来她们给我的金银财宝的份上,也没什么好说的了。防腐之前需要杀菌,于是我把她们的耳膜捅破,使之与鼻腔相同,然后朝着她们的耳朵,鼻子和嘴巴里面灌高纯度的女儿红,一开始还有淡红的血水从脖颈断面的气管和食道出流出来,直到后来全部都是透明的女儿红,没有一丝血液流出。接着我把她们首级全部扔到装满天竺神油的箱子里面,在里面泡上了七七四十九天,首级的防腐工作就做好了。然后我捞起女飞贼们的首级,叫了几个化妆的婆子给她们化上妆,经过神油浸泡的首级肌肉又恢复了弹性,变得更加红润了,和活人首级无异。待把她们的头颅重新梳了头发,上了点脂粉,涂了口红后,用圆托制成底座装在玻璃匣子里面。只见这些姑娘们的头颅面目如生,虽都已死去,仍是十分秀美。我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转身离去。

   8,这不是后记

   李逍遥用姬三娘的处子之血洗涤了龙泉剑,使得龙泉剑威力大增,日后连续战胜了拜月教主和千叶禅师,最终成为了一代武学宗师。

   姬三娘和她的五十名女飞贼们的首级被存放在了镜铭寺中,此后数百年,她们的尸身早已化为尘土,但首级仍然栩栩如生,和被斩首时的容貌别无二致。

   扬州城因为此事热闹了一阵子,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也逐渐被人们所淡忘。正如镜铭大师所预料,在姬三娘和李珂琦和孤煞二气保佑下,这座城市此后数百年风调雨顺,官员清正廉洁,百姓安居乐业,一片蓬勃发展之貌,但谁又能想到,保佑他们岁岁平安的,居然是两位女子的魂魄呢?

   9,完结

   光阴荏苒,时光如梭,转眼间六百年匆匆过去。

   六百年后的一天夜里,镜铭寺第二十代主持智琳大师夜观星象,惊奇地发现西方的天孤星愈来愈亮,反而东方的地煞星逐渐黑暗,直至消失不见。智琳大师心里一颤,似乎想起了什么,他来到寺院地下室,拿出封存六百年的桃木碗,里面本来泾渭分明的两滴血,居然融合成为了一滴!智琳大师大惊失色,根据第一代主持镜铭大师的说法,扬州城不日必有血光之灾,遭受一场史无前例的浩劫。“我要告诉史将军!”于是他连夜来到扬州城大营,兵部尚书史可法的将营里,详细述说了此事。话说史可法将军当时也是够烦了,弘光朝新立,本应同仇敌忾,但是大臣们各自心怀鬼胎,不想着怎么退敌,反而结党营私,争权夺利。左良玉,阮大铖,马士英等权臣攻讦不休,甚至兵戎相向。史可法对权力并不感兴趣,于是提出来到扬州守城,远离是非之地,保家卫国。现在清朝皇叔,大贝勒多铎统帅五万八旗军大军压境,明朝总兵左良玉左梦庚父子却率领十万大军沿长江南下袭击自己人,因此史可法堂堂兵部尚书这时能调动的兵马却不及三万,如何防守扬州是史可法当前最头疼的问题。史可法听智琳大师的诉说后勃然大怒“胡说八道!现在正是我大明生死存亡之刻,你这妖僧却在这里扰乱军心!本来应该将你斩首示众,念你是佛门弟子,本将军暂不和你计较!来人啊,把他给我赶出去!你给我听好了,老老实实做你的主持,要是下次还让我听到你在这里胡言乱语,就把你的舌头给割了!”说罢便把智琳大师给赶了出去。智琳大师看着这美丽的扬州城,想到它即将遭受一场劫难,却也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史可法能赶走智琳大师,却赶不走多铎和他的五万八旗军,没过几天清军便来到了扬州城外,随后对扬州城发起猛攻。五万八旗精兵对上两万孱弱的明军,结果自不必说,只用一战,明朝守军便全军覆没,城外死尸堆积成山,血流成河。城破之后,提督刘肇基率领四百亲兵和清军巷战,无奈寡不敌众,兵败身死,扬州太守任民育,幕僚何刚自杀殉国,兵部尚书史可法战败被俘,多铎亲自劝降他欲用史可法的名望助他荡平江南。“前些天智琳大师和我说过,扬州城命中注定必有一劫,我今天的失败,实为天命。不能保全扬州,无颜苟活于世,若要我投降,恕难从命。我一人死不足惜,是扬州百姓是无辜的,望贝勒爷放过他们。”史可法拒绝道。“哈哈哈哈,你们明朝的军队也不过如此!你一个败军之将哪来的勇气和我谈条件?我告诉你,这里的人对我而言就和蝼蚁一样,我要他们生就生,要他们死就死!既然你说扬州城命中注定必有一劫,那行,我就如你所愿!”多铎冷笑道。“你滥杀无辜,一定会遭报应的!”史可法咆哮道。“哈哈哈,老子我杀人无数,就算把全城人杀光又怎样?如果有报应,那就尽管来吧!”多铎冷笑。几日后,史可法英勇就义,年仅四十五岁。

   扬州陷落后,多铎以不听招降为由,下令屠城。清军十日不封刀,几世繁华的扬州城“堆尸贮积,手足相枕,血入水碧赭,化为五色,塘为之平”,本来扬州城近百万的人口只剩下了不足十万。扬州城中有不少和尚,因为是佛门弟子,得以幸免,但由于死尸太多,不得不靠他们处理尸体。智琳大师也被征用来处理扬州的死尸,他看着遍地的死尸,被清军砍断的头颅和四肢混着鲜血无力地滚落在大街小巷,想到自己虽然预料到了扬州城的劫难,却无力改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城中百姓被清军屠杀,不禁悲从中来。当天夜里他回到镜铭寺中,脑海里面不断的浮现扬州人民被清军残杀的画面,久久不能入眠。于是他跪在镜铭大师的雕像前哭诉道:“弟子无能,不能保护扬州的子民,如今生灵涂炭,大师若能显灵,就请教教我,教我接下来该怎么做吧!”突然他感觉到膝下有异动,他抬开石砖,内有一碑,上写着:“若扬州城遭遇人祸,唯有此法。。。”

   几天后智琳大师来到扬州军营内多铎的将营处,回想不久前这里坐着的还是兵部尚书史可法和他的大明将领,不由得感慨万千。“恭喜大王,扬州城终于明主,实为我等之大幸!”智琳大师恭维道。“你这秃驴,话倒挺会说,有什么事你就说吧。”多铎忙着数搜刮来的财宝,并没有正眼看他。“小寺有件传寺之宝,细细算来已经有六百年了,容小僧献与大王!”“哈哈,我这辈子什么奇珍异宝没见过,你这是个什么宝物,让我见识见识!”多铎好奇道。智琳大师引着多铎来到镜铭寺的地下室中,打开一间暗室,只见有五十一颗被斩下的女子的头颅。每颗头颅表情各异但是容貌都美若天仙,倾国倾城。多铎好奇地拿起一颗头颅细细观摩,只见这头颅表情安详,双眼自然地闭上,脸色红润而有血色,嘴角上扬似在微笑,露出两个可爱的酒窝。多铎用手捏了捏她的面庞,发现她的脸依旧富有弹性,甚至还有一丝温度。多铎把这颗头颅翻了过来,脖颈断口处鲜红的肌肉,空洞的咽腔和惨白的椎骨清晰可见,表明这是一颗真正的人头而不是什么雕塑模型,尽管已经失去了生命,但是这颗头颅看起来仍然栩栩如生,和活人头颅别无二致。“这是小寺的镇寺之宝,她们都是宋帝哲宗时被处斩的女犯,由我寺镜铭大师赎回后保存至今。”智琳大师解释道。“这我听过,先祖金帝破扬州时曾经听说过这个事,也寻找过此物但是无功而返,没想到现在就这么被我给得到了。”多铎笑道。“宝物自赠有缘人,大王是扬州的真命天子,小僧自当把她们赠予大王。”“哈哈哈哈,我也不客气了,来人啊,把她们全都抬走,先给下面的弟兄们玩玩,明天扛回京城,让我的侄皇儿也看看这江南的宝贝!”

   当天夜里,多铎手下一位贝勒正在欣赏分到他手上的一颗美女的首级,只见这颗首级表情安详,面色红润,栩栩如生,檀口半张,一条香舌若隐若现。他一时性起,把他早已粗硬的阳物插入头颅的小嘴中抽插,做起了口交来,那粗硬的阳物和细软的香舌上下翻腾,不一会儿就缴械投降了,浓浓的精液从喉咙的断口处流了出来。正当他准备休息一会提枪再战时,突然他惊奇地这颗美女的头颅发生了变化,本来红润的肤色变得苍白,随后再变成死人般的灰白色,逐渐皲裂脱落,两颗眼珠也随着眼皮掉了下来,七窍流出脓血,还能隐约看到一粒一粒的尸蛆在蠕动。贝勒吓得赶紧想把这颗头颅拔出来,然而本来半张的嘴巴尽然合上了,紧紧地咬住他的阳物,怎么拔也拔不出来,这时这颗腐败的头颅发出一阵尸臭,本来受到惊吓的贝勒问道这气味便昏死过去。与此同时清军大营其它很多地方都出现了这样的情况,大营内飘出一阵恶臭,凡是嗅到的士兵皆呕吐中毒而死。有侥幸没死的将领士兵像无头苍蝇一样在军营和扬州城内乱窜。但是在朦胧夜色中他们隐约见到几十名女子的白影,看得见却摸不着,只见她们挥舞着手中的剑影向着惊慌失措的士兵们砍去,剑光所及,寸草不生,重甲轻胄皆不可挡。这天夜里这几十条白影见到穿清军制服就杀,不论是王公贵族还是低级士兵都未能幸免,本来打扫干净的扬州城再次被鲜血染红。

   这时,有两条白影冲向了清军多铎将营处,多铎早就吓傻了,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兵被两条白影所杀死。“狗贼!你外头的守卫全被我们解决了,现在就剩你一个人了,快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姑奶奶是谁?”其中一条白影厉声问道。多铎仔细一样,这白影中若隐若现的面庞和白天他把玩的那颗首级一模一样,看来真的是撞鬼了!“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啊!”多铎腿一哆嗦,顺势跪了下来,只是在不住的磕头,裤裆也湿了一片,一阵阵尿骚屎臭味,看来是吓得失禁了。“哼!号称清国第一勇士的人,也是这副怂样!我今天便是代表扬州城因你而死的百姓们向你索命的!我若饶你,如何面对扬州城八十万的冤魂?!狗贼,看剑!”说罢其中一条白影挥舞着剑光,想要斩下多铎的头颅。这时另一条白影制止住了她,“珂妹,万不可轻举妄动,此人在鞑子国地位甚高,现在就杀了他,他们一定会疯狂报复,扬州城尚存的几万百姓,江南五省的百万黎民恐怕都要遭殃!”。“那怎么办?难道我们就这么把这个狗贼给放了?”“不,看我的。”说罢,另一条白影走到多铎跟前,厉声说道:“狗贼你听好了,你们本是东北鞑子,却来我中国烧杀抢掠,如今你又屠杀我扬州城八十万百姓,罪无可赦!本来你应受寸磔而死之刑,但考虑到你是鞑子头儿的叔叔,鞑子国的重臣,我姬三娘还是决定给你一次改过自新机会,今天暂且饶你一命!”。“多谢女侠饶命!多谢女侠饶命!女侠要奴才我做什么尽管吩咐,只要女侠饶我一条狗命,奴才立刻就办!”多铎仍然浑身颤抖,长跪不起,还在不停地在磕头,地上已经血迹斑斑。“哼,你也是个聪明人,你要做什么你自己应该清楚,不需要我多说吧!你也看见了,杀你们的人对我们来说就像踩死几只蝼蚁一样,你要是敢耍花招,休怪我们姐妹剑下无情!”说罢两条白影携手走出了多铎大营,只留下还在神经质般不停磕头的多铎。

  

   “姬姐姐,您说那多狗贼会听咱们的话吗?那智琳大师把我们魂魄放出来,明天我们就要去投胎了,那时候多铎他做什么我们都管不了他了。”

   “管他呢,今天把那狗贼吓得够呛,参与屠城的鞑狗们也被我们杀的差不多了,这个仇也算报了。”

   “哎,想不到当年我们被斩首的时候,扬州百姓那样羞辱我们,现在还要靠我们给他们报仇。”

   “珂妹,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们生是汉家人,死是汉家魂,只要我们还有一丝魂气在,就有责任保护我们的汉家子民!好了不说这么多了,我们赶快去投胎把,镜铭大师把我的魂魄困了六百年,现在终于解脱了,说好的下辈子我们还要做姐妹的呢!”

   然而这时,姬三娘的魂魄发现李珂琦的魂魄白影冒着白烟,影子却越来越淡,容貌也越来越模糊,似乎要挣开握着的双手,飘散到远方。

   “珂妹,你怎么了?!”姬三娘吃惊地叫到。

   “姐姐。。。当初镜铭大师把我俩魂魄封住。。。就注定了只有一个人能转世投胎。。。那就是将另一个人的魂魄。。。击败并且吞噬。。。现在姐姐您的天孤魂魄。。。已经吞噬了我的地煞魂魄。。。您可以去转世投胎了。。。而我。。。神形俱灭。。。只怕。。。连孤魂野鬼也做不了了。。。但是还是恭喜姐姐了。。。来世我们是没法做姐妹了。。。但是今生能遇到姬姐姐。。。我不后悔。。。姐姐。。。保重。。。”

  

   清军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攻下了扬州,但是国家还是需要统一。多铎攻克扬州后率军渡过长江,一鼓作气攻下南京,弘光皇帝在位一年便宣告灭亡,随后多铎又把陆续江南五省剩余的明朝军队剿灭。在此期间多铎性情大变,不再以杀人屠城为乐,每到一地都安抚其百姓,优待俘虏,不久便稳定了江南乱世的秩序,再次出现了昔日的繁华。平定江南后,多铎班师回朝。回到北京后,生了一场大病,每晚一闭眼,时而看见满身血污的史可法将军鬅头垢面,怒斥自己屠杀扬州百姓;时而看见两条白色靓影挥剑朝自己砍来,仿佛要将自己碎尸万段;时而看见自己亲手杀死的扬州百姓,张牙舞爪扑向自己,仿佛在向自己索命,每日夜不能寐,人也日渐消瘦。于是几日后多铎再次来到扬州,这个自己亲手毁掉的城市,现在已经满目疮痍,多铎在扬州立史可法祠,以表彰史可法的忠节;随后来到南京又拜谒明孝陵,向天下人承认朱明王朝曾经的正统地位;最后来到南京大报恩寺上香,痛诉自己以前对明朝子民们犯下的罪过,乞求忏悔。多铎回到北京后,不再参与任何和明朝残余军队的军事活动,只是每日吃斋念佛,超度自己犯下的罪孽。

   四年之后,多铎被发现死于北京城的家中,时年仅三十五岁,死前一晚曾有人听见他大喊“史将军,我对不起你,我来找你了!”死后留下遗嘱,表示自己手下冤魂太多,罪孽深重,愿意折自己剩余的阳寿为自己赎罪。另外将自己一部分财产捐献给扬州人民,希望能得到扬州人民的谅解。

   又过了三百年,日本侵略中国,扬州沦陷后,不少的日本鬼子和汉奸横死在城中。有人经常看见一条白色婀娜的身影游荡在扬州城中,专杀日本人和汉奸,人们都说扬州城正是有女神庇护才得以保全。可是谁又能知道,却是一位千年前的弱女子,用自己的魂魄,守护着这座美丽的城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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