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战
(1)
“诸位,美丽而勇武战士们!今天,我们卧薪尝胆的努力终于将迎来结局,洗刷我们耻辱的日子到了!”
洁白的神殿殿堂之上,一袭红甲红袍的大公主艾格尼丝杵着宝剑,激昂得发表着演说。
“在上一次大战中,我们遗憾得没能将那些黑暗的眷族赶出我们神圣的王都。是的,虽然这么多年来,我们对那些盘踞在自己脚下、苟且偷生的渣滓们视而不见,但我们每个人心里都清楚,就在王都的地下,就在楼宇的阴影中,时时刻刻都有着一双双卑劣下流的眼睛,在窥视着我们伟大的都城!”
刷!
说到这里,殿堂之下整齐列装的战士们昂首立正,发出了整齐划一的铠甲碰撞声。
这些被称为“女王蜂”的战士们,是来自王国内各个地区战姬部队中的精锐,当她们的武艺与忠诚都通过了严格的考验后,她们便能够光荣得来到王都深处,成为王国女王的直属亲卫队的一员,并直接听从国家最高领导人,以及“女王蜂”维蕾卡的调遣。
“或许你们都已经听说过最近的那些传闻,今天,我告诉你们,那些传闻都是真的!那些盘踞于王都下水道中的黑暗眷族们,又一次对我们的人民伸出了魔抓!他们忘恩负义,背叛了我们给予他们的最后的一点仁慈,再一次挑战了女王的威严,再一次!向王都宣战了!”
而如今,在前任女王逝世,王位继承权暂时飘摇不定的现在,女王蜂部队的直接调令权,便落到了威倾朝野的大公主艾格尼丝手中。
“而我们,也将和过去一样,为守护王都的子民们,为维护女王神圣的威光,正面回应他们的宣战!我美丽而勇武的战士们啊,今日,便是向女神证明你们的坚贞与忠诚之日!”
哗!
艾格尼丝大手一挥,所有身披甲胄、全副武装的女王蜂战姬们便单膝跪地,地下头颅,隐藏起她们娇柔俊美的面庞。
而殿堂之上,在艾格尼丝的示意之下,等候在一旁的索菲,这位王国中最备受敬爱的S级战姬,同时也是王都神殿的首席神官站了出来,走到台前,立起了自己那金灿灿的锡杖,开始为即将出征的众战姬们祈祷。
今天的索菲盛装出席,丝滑的金发如有天堂泻下的瀑布流淌过她裸露的双肩,一抹淡绿色的眼影勾勒出她充满威严而又不适慈爱的双眸,艳抹的红唇也令其妆容的华美程度远胜平日。
从肩头垂下的淡绿色礼服没能包裹住她那对自豪的胸脯,由上方暴露出的大抹酥胸充满了神圣的母性光辉,而在托起那对那令人垂涎的胸脯的礼服下方,有一个菱形的开口,将她白皙的小腹与诱人的肚脐展现得淋漓尽致,并在开口周遭装点上了神圣的金边。礼服裙摆的开口处,一支纤纤玉腿若隐若现,柔嫩紧致的腿部肌肉,在锡杖反光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耀眼。
“愿女神的光辉,照耀至大地的尽头!”
在完成了祷告后,索菲向着艾格尼斯庄重得深鞠一躬,缓缓地退回了后方。那对奔放的爆乳也随着她的动作滂湃地前后摇动,似乎稍不注意就会蹦出礼服束缚的那股危机感,令人狠捏了把汗。
“哼。”
面对那对硕大的肉球,艾格尼斯稍微有些不快,向她简单地回礼后,王女看向了自己的身旁,那里伫立着自己最可靠的左膀右臂,上一任女王、自己的母后所留给自己的最忠实靠山和将领,女王蜂的领袖,维蕾卡。
身着一身紫黑色装甲的维蕾卡,其性感程度却并不输索菲。
一片沉重的肩甲包裹住了左肩,延伸出的两片护甲罩住了左手的小臂,而为了能够灵活地挥动自己那把巨剑,其整个右臂都呈裸露状态,黝黑的皮肤在圣殿的光辉下灿灿生辉。
而最为壮观的,其实是那层厚重的胸甲。普通的盔甲设计很难装得下维蕾卡那对与索菲不相上下的豪乳,因此其胸部的装甲构造就像是肋骨一般从背部往前包裹,由一片又一片的复合式装甲叠加起来,聚成了一堵厚重的城墙,像两只虔诚的双手般托起了她的乳房,并在胸口处裂开了一条缝隙,将那深邃的黝黑乳沟展露无疑。
一层简单的群甲照顾着裆部的护具,让整个下盘不至于暴露过多,但腰部却袒露出了绝大部分,维蕾卡那久经锻炼、如钢铁般隆起有致的腹肌令人望而生畏,群甲之下,壮硕而不失光泽的腿部装备着一对胫甲。整身装备虽然遮蔽程度不高,但压迫感极强,毕竟,很难有人能在战斗中接近到可以击中女王蜂身着的护具的距离,而有幸能够接近到的人,也很难有机会瞄准装甲的间隙处发动攻击。
察觉到王女的顾虑后,维蕾卡侧过脸,向艾格尼斯轻轻点头示意。她银紫色的长发干练地盘成球状立于后脑,黝黑脸颊与略微上翘的粉唇没有经过一丝装点,只愿接受战火的洗礼,淡紫色的双眸充满了坚毅的战意,并投射出忠诚的烈火,令自己的主人感到无比的安心。
随即,艾格尼斯重新面向女王蜂的战姬们喊话道:
“没错,让女神的光辉,照耀至大地的尽头!”
随即,她拔出手中猩红的宝剑,高举过头顶——
“扫清王都地下的渣滓们!黑暗的眷族,一个不留!
女王蜂!出征!”
(2)
就这样,女王蜂的战姬们有序地从神殿中出发,按照既定的路线开始向着王都边缘区域的各个下水道入口处出发。即便是隐藏在下水道网络深处的猎人公会,如今面对这种程度的清剿,估计也难逃一劫——
但是,刚刚还在为诸位出征战姬们祈祷的神官、S级战姬索菲并不这么认为。
回想起自己与提格尔、与猎人公会达成交易后,已经过去了数周时间。在这期间,猎人公会与索菲势力的叛变战姬们,已经在王都的边缘区域制造了更多的猎杀,除了大公主艾格尼斯的直属亲卫队之外,部分索菲势力的边缘战姬,也成为了本次交易的“贡品”,战姬被狩猎失踪的范围,甚至开始靠近临近的其他区域。
如此一来,索菲便名正言顺地以人手不足为由,降低自己与蕾琪的姿态,向中央区的艾格尼斯与维蕾卡求援。
于是,便有了今天这一幕。
刚刚独揽大权不就,还被各项政务烦恼得怒气冲天的大公主艾格尼斯认定了这是猎人公会向王都的宣战,并在女王蜂维蕾卡等主战派的支持下,制定了彻底清剿王都地下结构的计划,以便彻底断绝后患。
看着逐渐踏着整齐步伐,走向生命末路的那些女王蜂战姬们——没错,末路——这场出征定会演变成一场惨烈的屠杀,因为猎人们早就从索菲这里了解到了出征的具体时间与地点,并且还有假借失踪之名,叛逃到了猎人公会去的索菲势力战姬们助阵,这场由女王蜂们发起的气势汹汹的围剿,实则是一场由猎人们精心布置、且期待已久的狩猎。
虽然对猎人们处理战败战姬的手段早有耳闻,但在提格尔的引荐下,有幸光临过一次猎人公会的总部后,索菲才真可谓是亲眼见证了那些战姬们的最终下场,并亲身感受过了猎人们的灼热视线。
那些曾经高不可攀的贞洁战姬们,在被黑铁兵器所斩杀后,其身体将永远不会腐坏、甚至还在某种程度上保持住了活性——青春永驻,或许不太合适,但这个词完全可以形容这些战姬收藏品们的状态。
而不论她们生前地位如何,获得过何等的战功与荣耀,大部分已经永远地被装饰在了展览台上,等待着她们的,只有猎人们日复一日的舔舐与玩弄,只能任人鱼肉得一次次接受他人的渴求与欲火……
而另一部分,则或被迫、或自愿地接受了猎人们的调教,挑战成为猎犬的资格。在被各种残酷的刑具与手段玩弄和开发了身体上每一个敏感、羞耻、下流的部分后,还能够保持住最基本的意志来调动魔力的战姬,则将完全抛弃过去那属于战姬的荣耀,甚至是作为女性的尊严,完全沦陷为任由猎人们吹声口哨就能够随意操弄和调训的猎犬——用以猎杀自己过去同胞们的终极武器。
看到这些昔日的高贵同僚们,要么变成了猎人们的玩物收藏品、在各式各样的展览台上让自己的淫态一览无余,要么就像个畜牲一样戴着项圈、镣铐,与鼻环,屈辱地贴在猎人们的脚下,还一脸满足得撅起屁股,即便是索菲,她的身体也曾不止一次得感到躁动、饥渴,乃至欲火焚身。每每从猎人的据点中返回自己的居所,她都会少见得花费一整宵的时间在房间里使用各种道具来释放自己的情欲,甚至是点选一名侍女与自己翻云覆雨。
而如今,一想到这些曾令自己与蕾琪担惊受怕的女王蜂战姬——艾格尼斯的刽子手们,即将成为猎人公会中那些搔首弄姿的收藏品中的一员,索菲胸中的热血就不禁沸腾起来。魔力的活性化也导致今天的索菲即便是没有施展法术,其身形也显得有些灿灿生辉,好在是神殿殿堂之上的光芒更加强烈,才没有让周遭的战姬们察觉到异样。
又或者说,在她们的眼中,神圣而艳美的索菲,本就该是这般光彩四溢的模样?
但实际上,一想到自己大仇将报,艾格尼斯、维蕾卡,以及众女王蜂们,即将成为猎人们永远的泄欲玩物,这些成天威胁到自己和蕾琪的仇家们,即将与那些搔首弄姿的收藏品们站在同一个展览台上,索菲的双腿就不禁有些打颤。
再想起自己参观猎人公会时,周遭猎人们那望眼欲穿、恨不得扑上来将自己从头舔舐到脚趾的渴望视线,索菲的下体变更是隐隐发痒,并不听使唤得分泌出了阵阵爱液,浸湿了内裤,好在是索菲一直紧紧用锡杖支撑住身体,并紧紧地夹紧了自己的大腿根部,才没有暴露出这般玷污神殿的生理反应。
当然,她越是奋力抵抗,大腿的颤抖和激灵也就越是频繁。如若不是众人的视线都转向了出征的女王蜂那一边,一定会有人注意到她的反常吧?
呵呵,这些刚刚接受了自己祷告与祝福的女王蜂们,怎么也想象不到,那位曾随前任女王征战四方的光姬索菲,竟是这样下流卑鄙的女人吧?
“啊……”
趁着高坐于殿堂之上的艾格尼斯,与随其左右的维蕾卡不注意,索菲轻轻摩擦了下大腿内侧,不禁发出了一阵畅快的呻吟,并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那艳红的双唇。
“愿女神的光辉,照耀至大地的尽头……”
更为讽刺的是,她只是随便念出了一句祷词,就掩盖住了自己的小动作。
(3)
轰!
终于,异变发生了。
“怎、什么情况!?”
面对大殿外传来的巨响和抖动,王座上的艾格尼斯不禁慌神。
片刻之后,一位灰头土脸的战姬冲进了殿堂。
“报!大公主殿下!”那位战姬因冲得太快,还未及殿前就一个踉跄栽倒在地,但她仍旧强忍着浑身上下数不清的淤青和擦伤所带来的疼痛,迅速重整了姿态,重重跪在了艾格尼斯殿前。
“清教部队遭到了埋伏!在我们的大部进入了下水道后,各个入口突然发生了剧烈的爆炸,巨大的碎石和废墟封锁了入口,其中的战姬们已与敌人战作一团,但我们无法与之取得联系!”
“你说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们必须……”
“休得慌乱!”
在艾格尼斯下达具体的指令前,索菲将自己的锡杖重重地杵在了地上,发出足以撼动整个大殿的声响。也正因为这一声清脆的巨响,整个大殿中、包括大公主艾格尼斯在内,所有人的惊慌神情与窃窃私语都得到了抑制。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不是吗?”索菲走到王座前,向着艾格尼斯深鞠躬重行了一礼。
“我们最优秀的女王蜂战姬们可不会因为这点动乱就被简单地击溃,但她们仍旧需要后院,特别是医疗方面的支援。”
各种事情发生得太快,艾格尼斯确实还来不及整理现状想出更多的对策,因此,她的思路很快就被索菲的建议推着走了。
“尊敬的大公主殿下,请允许我率领我部的神殿侍卫们前往支援前线,女王蜂的战姬们继续我们的后院,而那些盘踞于地下的贼子们,也势必都畏惧我的惩戒之光!”
面对索菲的建议,艾格尼斯的眼神游离在神殿大门、女王蜂维蕾卡,与眼前索菲那对因鞠躬而自然下垂的硕大乳房前。或许是索菲今天神官打扮过于神圣和性感,望着那对几乎不带任何遮掩的雪白半球和那道令自己望而生畏的深邃乳沟,艾格尼斯此时居然对这位与自己立场不同的战姬产生了一股莫名其妙的依赖感。
这就是当年能与母后一同驰骋疆场的光姬索菲的神圣气场吗……?
“唔……准。美丽的索菲啊,就用女神所赐予你的惩戒威光,尽数穿刺那些烂人贼子们吧!”
“得令!”
“什么、等等,大公主殿下!对女王蜂的支援还是交由我……”
“女王蜂殿下!”
错过了发言时机的维蕾卡想要插话,却被气场十分坚定的索菲打断。
“如今我率神殿侍卫支援前线,大公主的护卫任务就将交由你的手头……”
这般说道的索菲,有意给维蕾卡使了一个眼色。
“……可不要让那些暗域贼子们的污秽,脏了这独属于女神的光辉大殿。”
意识到索菲那股眼色的维蕾卡提起警觉,并放开自己的感知探查了下四周,顿时明白了索菲的用意。
“……哼。祝您武运昌隆,光姬的索菲。而我,势必也将亲自手刃那些,胆敢挑战女神威严的宵小鼠辈。”
就这样,索菲踏着庄重的步伐走下大殿,带着一众神殿侍卫们离开了神殿大厅,期间还不忘搀扶那位受伤的战姬、将她交给剩余的侍卫们带下去照顾。
而在她强装镇定走过的大厅地毯上,留下了一串由她下体渗出、浸湿了内裤、从两腿间滴落,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淫水。那象征着神圣与欲望的液体又恰好与战姬洒落出的鲜血混为一迹,更无人能晓。
(4)
索菲离开后,神殿又恢复了平静。
但是,还没等艾格尼斯后背的冷汗干透,她身旁的维蕾卡却将右手放于了自己腰间的宝剑剑柄之上,故意发出了能叫所有人都听到的声响。
刷!
剩余的女王蜂侍卫们纷纷举起了手中的武器,对准了神殿中心,那散发着无穷光辉的顶堂。
“碍事的人都离开了,从水道中爬出来的老鼠们,也总该现身了吧?”
话音刚落,几支黑色的利箭便从光辉顶堂的中心落下,精准击中了那些女王蜂侍卫们的装甲空隙,刺入了她们雪白的脖颈。而那些反应迅捷,用手中武器挡下了第一波箭矢的战姬们,却也在第二轮的箭雨中,被更多的漆黑箭矢刺入了手、足、胸等多个补位的装甲空隙,将狠狠地钉在了大殿的地板之上,其流淌而出的鲜血,也流汇而成了她们此生最后的画布与舞台。
殿堂之上的艾格尼斯与维蕾卡当然也受到了攻击,但那支利箭可不是冲着她俩任何一个人去的,看穿了这一点的维蕾卡,甚至没有做出任何动作去格挡。而那支漆黑的箭矢,则犹如一根挺立的男性生殖器一般,擦过了维蕾卡的裆部装甲,笔直地插入了维蕾卡那肌肉紧致、丰满干练的两腿之间——也就是她腰胯之下的地板。
这毫无疑问,是赤裸裸的挑衅和宣战。
“……维蕾卡?”
面对如此血腥的挑衅,王座之上的艾格尼斯却并没有如刚才那般产生恐惧,反而对这般玷污和辱没女神神殿神圣性的行为,愤怒到了几乎快要发抖。
啪!
维蕾卡一脚踩断了那根箭矢,她没有回头,只是尽量安耐住自己的杀意向艾格尼斯说道:
“公主殿下,我去去就回。”
咚、咚、咚!
随着维蕾卡一步步走下殿堂,她的盔甲也在整座大殿中噌噌作响。就像是她要用这些铠甲的重量,来压死入侵这座圣洁殿堂的小飞虫一般。
“现身吧,下水道的老鼠。”
走下殿堂的维蕾卡,已经全然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你今天已经玷污够多东西了,但愿你的实力,能至少配得上这场决斗。”
而待维蕾卡在殿堂中央站定后,一道黑影也从顶堂之上的光芒中突然现身,无声得落于维蕾卡的正对面。
提格尔手持黑弓特芙娜,以下蹲的姿势与女王蜂提格尔对上了视线,兜帽之下的漆黑双瞳死死地对上了女王蜂的怒火,仿佛一头饥饿多日的猎豹,盯上了另一个野兽族群的首领。
“不错,我倒要见识下,”届时,维蕾卡也终于拔出自己的宝剑,剑锋直至提格尔的咽喉——
“把你那玩意儿切下来,它到底还能不能站得起来!”
决战,一触即发。
(5)
女王蜂维蕾卡和提格尔之前所交手过的S级女武神们都不同——
一边通过灵巧的闪避,躲过维蕾卡利刃的极速斩击,调整好姿势和视野的提格尔一边回想起索菲给自己灌输的情报。
作为一名纯粹的武者,维蕾卡从不依赖花哨的魔法来辅助战斗。魔力虽在她体内正常地孕育与流淌,但这些来自女神的恩赐,却更多地成为了她修炼武艺的力量。
第一起招式大开大合,提格尔趁着对方斩空的那一瞬闪避到了其身后,并立刻架起特芙娜,准备搭上黑箭予以反击——
但是,一阵寒颤打断了他正欲拉弓的手臂,在直觉的引导下,提格尔再度纵身向后一跃,和背对着自己的维蕾卡拉开了更远的距离。
而下一秒,就在提格尔刚刚站立的地方,维蕾卡的斩击已经跟进至此。
连续向后空翻了三次,提格尔抓住神殿大厅的雪白立柱占领了高处,诧异地重新审视了下维蕾卡刚才的动作。
原来,第一起招式并非大开大合。如果真的以那股力道全力斩击,那么提格尔方才所站定的两个位置一定会被维蕾卡手中的宝剑砸出巨坑。但事实并非如此,维蕾卡巧妙地控制住了力道,令其宝剑在具备极高速度与力道的同时,也能收放自如,一步步尾随目标转换斩击的方向。
那不是大开大合、一击毙命的笨重斩击,而是连续不断追击目标的可怕杀招。
“嚯?直觉不错。”
见自己连续两道斩击挥空,维蕾卡也开始对这名灵活的下水道老鼠产生了兴趣。
“看样子你已经和S级战姬交过手了,作为只会躲躲闪闪的懦夫而言,至少你的觉悟很棒呢。”
没有在意对方的挑衅,提格尔用双足固定住自己的身体,再度搭上黑弓准备放箭。而这一次,黑箭已经幻化成型,弓弦也已被拉开……
“但仅凭觉悟,是不可能战胜我的!”
就在这时,包裹着维蕾卡那对硕大半球的漆黑胸甲,已经出现在了提格尔的眼前。
“什么……?”
来不及收住力道,提格尔胡乱地射出了这道箭矢,并立刻松掉双腿上的力道,任由自己从两人高的立柱上跌落——而就在这时,维蕾卡已经挥出宝剑,将整个立柱从提格尔刚刚驻足的地方起,拦腰斩断!
而下落中的提格尔,无疑会成为她紧随而来的第二道斩击的完美目标。于是他用尽浑身的立起,一脚蹬向最后的半截立柱,重新调整了自己在空中的位置,并迅速做好受身,翻滚着落到了另一根立柱旁。
如提格尔所料,维蕾卡已经调整好姿势,举起宝剑天而降顺劈下来,将刚刚本应是提格尔要跌落的位置的地板咋了个粉碎,剑身也狠狠地扎入了坚硬的地板中。
“啧,极速的两次挥砍……这就是女王蜂的‘螫刺’吗?”
提格尔没有留给自己更多喘息的时间,他再度攀上身旁的又一根立柱,并摆好架势随时准备迎击维蕾卡的又一次追击。
“嚯?情报收集得不错,看来你听说过螫刺的威名。”
但维蕾卡并没有急着对提格尔发动新的一轮追击,而是缓缓地将自己的宝剑从地板中抽出,并轻描淡写得抖了抖上面的灰尘。
“通过调用体内的魔力,来达成肉眼所无法看清两次连续斩击,就像是女王蜂致命的螫刺一般,片刻间便能制敌于死地……外面都是这么流传我的招式的吧?”
即便对手如此侃侃而谈,但提格尔却万万不敢放松警惕。他刷得一声收起弓矢,将自己的身形隐藏到了立柱的背面,并隐去气息,瞬间“消失”在了这座大殿之中。
“是啊是啊,”维蕾卡单手持剑,并将剑锋扛到了肩上,“毕竟是能够躲过两次斩击的实力,但你不会真的一位,就凭你那点速度和力道,就能够从我的剑下——”
说道这里,维蕾卡单手挥动宝剑,在空中划出了一个弧形。
“溜走了吧!?”
从她视野死角射来的,一根没有声音的黑色箭矢被她懒腰斩断。而且这还不算完,她奋力用双腿蹬地,释放出庞大的魔力,顷刻间便调整好了力度和方向,将自己的身体“发射”向了提格尔的藏身之处——
面对这“意料之中”的追击,提格尔并没有慌乱,因为这一回,对手是被动反击,而自己则已经为全新的追击做好了准备——
将黑弓特芙娜那不存在的弓弦彻底拉满,一支漆黑的利箭正蓄势待发,目标直指突击而来的维蕾卡的面门。
而面对这早就做好了准备的一箭,维蕾卡也毫不畏惧得继续前进,并在提格尔松开弓弦的那一瞬间就挥动手臂,用快到令人匪夷所思的速度击落了箭矢,并随即将剑锋斩向了提格尔的为主。
当然,提格尔也在就不在那里了——
击落箭矢的斩击和随即而来的追击,也同属于是一招螫刺次两次斩击。也就是说,如果提格尔继续进攻,那么面对这招快到根本难以用肉眼捕捉道德连续斩击,提格尔的压力就相当于小了一半。
但前提是,提格尔必须拉开足够的距离,才有机会完成抬手搭弓的动作。
“别以为能就这样逃过去!”
不同于在立柱间通过跳跃飞来飞去的提格尔,维蕾卡虽身着包裹着自身敏感部位的厚重铠甲,却对地球重力宛若无睹般,可以在神殿的立柱之间轻松地跳跃追击。
“唔!”
这一次,提格尔甚至没来得及拉贡,仅仅是抓住漆黑的箭矢一把丢出去,强行让维蕾卡提前发动斩击,以换取下一轮进攻的时间。
“切……小聪明!”
连续的两段挥砍,维蕾卡斩断了提格尔扔出的箭矢,与第三条立柱。并立刻重新锁定了提格尔的气息,然后通过双腿释放出魔力,再度调整方向朝着提格尔的位置斩去——
而俗话说,事不过三。
就在提格尔逐渐熟悉了维蕾卡的斩击节奏时,维蕾卡当然也掌握住了提格尔的闪避节奏。三次在空中的连续闪避几乎已经快耗尽了提格尔的体力,而空中机动对战姬那强劲的身体素质来说,却仅仅只如热身运动般简单。
面对发动第四次螫刺斩击的维蕾卡,提格尔这回没有跳到立柱之上,而是选择压低身体,蛰伏于地面摆好了射击的姿势。
“不得不承认,你很有种啊!”
和提格尔想到一块儿去的维蕾卡,此时已调集出了身体中的大股魔力,集中于腰腹和手臂,因为接下来的螫刺斩击,必将决定这场对决的最终走向。
而提格尔也全神贯注,用自己的猎手慧眼紧紧盯住了维蕾卡从空中下落的姿态,像森林中的猎豹、或者说,若叶片后的毒蝎般,准备用自己的漆黑弓箭,来迎击女王蜂的全力一击——
是的,连续三次的闪避、连续三次与死亡擦肩而过,此版战斗早已令提格尔双目充血、浑身沸腾。对危机的感应、对强敌的恐惧,一击对全新狩猎S级战姬的兴奋,都让他感觉时间仿佛变慢了一般,维蕾卡的剑锋越是接近自己的头颅,他的思路和动作就越冷静干练。
搭弓,但并不拉弓。
提格尔侧过身体下腰,让自己的脑袋圆润地从维蕾卡的斩击轨道上避开。
随即,他这一次的确亲眼看清了维蕾卡调整斩击方向时的身体停顿,以及突然变换了方向、冲着他脖子而来的强烈杀气。
而这一次,提格尔并没有选择再次与维蕾卡拉开距离。
他双腿发力,主动冲进了维蕾卡的怀里,在即将撞上对方那坚硬胸甲下所露出的紧致小腹时,他扭动腰部,一个侧身滑步,移动到了对方的身后。
如此,第二道斩击也被顺利地躲开了。
趁着刚刚发动了螫刺斩击的维蕾卡立足未稳,提格尔顺势拉开特芙娜的弓弦,借助自己滑步的力道再度转身,将漆黑弓矢的箭头对准了维蕾卡的后背——那胸甲背后连接处的缝隙。
松开手指,漆黑的利箭已经离开弓弦,冲着提格尔方才瞄准的地方飞去。虽然二者间的距离甚至不如提格尔的半条手臂那么长,但他却感觉这一箭的飞行时间无比缓慢……
但是,维蕾卡的身体,却在一切都仿佛慢放般的提格尔的视野中,再一次高速回转了起来——
嗙!
伴随着一声巨响,提格尔整个人都飞了出去,重重地砸在了大殿角落的墙壁之上,甚至将墙壁砸出了一丝裂缝。好在是铠甲内部的内衬吸收了不少冲击,没有让提格尔的五脏六腑就此粉碎。但嗡嗡作响的脑袋,依旧令现在的提格尔连起身站立都无比困难——
“什么……怎么回事……”
还没等提格尔的脑袋做出合理的思考,其身体就已经本能得动了起来——
维蕾卡的宝剑由上方劈砍而下,提格尔双手举起特芙娜,狼狈得挡下了这一击,却害得自己的手臂近乎麻痹。但对方却并没有跟来第二道斩击,反而是蹬出一脚,直击提格尔的腹部,在强行挤压出他肺里空气的同时,将他又一次踢到了墙上,并狼狈得落地。
“啧,可恶的老鼠。不赖嘛。”
嗒、嗒。
两滴鲜红的液体滴落在了雪白的大殿地板之上。
维蕾卡强忍疼痛得向自己身后看去,只见一根漆黑的箭矢以歪斜的角度从自己胸甲背后的连接处插入,其箭头恰好没入了自己左肩的肌肉,并让自己的左手臂产生了剧烈的灼烧痛感。
如若没有施展全力,那么方才这一箭,恐怕已经贯穿了自己的心脏。
“唔……咳咳!”
好不容易恢复了呼吸的提格尔踉跄得从地上爬起,昏昏沉沉的脑袋似乎回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第、第三道斩击……”
“感到荣幸吧,老鼠。”维蕾卡无法拔出自己后辈的箭矢,只得放弃双手握剑的姿势,该用右手单手持剑,向着提格尔走来,“你是第一个见识过我第三道斩击,还能活下来的东西!”
又一道沉重的斩击落下,提格尔只能举起特芙娜进行格挡。暗铁制成的弓身与维蕾卡的宝剑交错,发出可怕的声响,但好歹没有被直接一刀两断。
“所以,你也就这点能耐了吗?”
嗙!
再度高举起持剑的右手,虽然力度不如之前,但借助魔力的辅助,维蕾卡的单手斩击仍旧具有能将提格尔的双臂震到发麻的可怕力道。而如今,瘫倒在地的提格尔被维蕾卡那高大的身躯逼到了墙角,根本没有任何闪避的空间,只能任由对方发泄式的一剑剑劈砍到自己的手中的特扶娜之上。
“唔!”
嗙!
这一次,脑袋终于清醒了些的提格尔总算是恢复了些理智,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他倾斜特扶娜的弓身卸掉了维蕾卡的力道,并奋力向着对方的脚跟踢去,想打破她的平衡以从这个险境脱身。
但是,还没等他往自己的双腿中灌注气力,维蕾卡的第二箭就已经来到了他的眼前。
“螫刺斩击……”
单手也能发动吗?
来不及多想,提格尔在慌乱中本能得举起特扶娜,但接下来的手感却让他的心彻底凉透——
伴随着啪叽的一声脆响,特扶娜就此断成了两截,而提格尔也再度被维蕾卡的宝剑击飞,滚落到了大殿的另一处角落。
“呵呵,够了。”
虽然左手还无法自由活动,但仅凭右手就已经完全游刃有余的维蕾卡轻叹了一口气,踏着可怕的步伐朝着提格尔走去。
“我没有虐杀对手的习惯,下一击就砍下你的头颅。感谢我吧,至少在最后,你能像个男人一样堂堂正正得去死。”
终于,虽然只有几步的距离,但脑袋昏昏沉沉的提格尔却觉得仿佛过了万年之久。维蕾卡走到他的跟前,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拧起来跪在地上,即便他的手中仍然仅仅握持着断成两截的弓身,但他现在这副狼狈的模样,根本不是维蕾卡的对手。
“哼哼。”
面对维蕾卡的坚毅的眼神,王座之上的艾格尼斯点头示意。这是一场直接面对王女的叛党处决,在得到艾格尼斯的首肯后,维蕾卡再度举起了宝剑——而这一次,她的剑锋直指提格尔的脖颈,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噌!
但就在这时,异变发生了。
提格尔举起了特扶娜的弓身,但早已断掉的弓,有增能抵挡住战姬的全力斩击?
不过,维蕾卡的宝剑,也确实就这么停顿在了半空之中,停顿在了提格尔的脖颈前,几毫厘的位置。
“什么?”
定睛一看,提格尔也并没有将断掉的黑弓重新拼凑到一块儿,而是一片举过头顶,一片杵到地面,就在这两截碎片的正中,悬停着维蕾卡的宝剑。
“这是……线?”
察觉到异样的维蕾卡慢了一步,提格尔一跃而起,在空中挥舞着手中的两片弓身残骸,画出了一个弧形,并用力向后一拉——
“唔!”
维蕾卡惊讶于自己手中传来了一阵拉扯的力道,为了不让宝剑脱手,她用力握住剑柄,但还是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被提格尔这一拉不慎放倒。和刚才一样是一跪一站的状态,如今却成了维蕾卡双膝落地。
提格尔也没有给维蕾卡更多的喘息时间,他一个侧滑步绕到了维蕾卡的身后,再度用力将两截弓身的残片想自己的胸口狠狠拉扯——
噗——
“啊啊啊啊啊!”
维蕾卡的右手被猛地拉了回来,保持着紧握宝剑的状态状态,将一侧剑锋狠狠地砍入了自己的肩膀,飞溅的鲜血喷洒而出,痛苦的惊叫也回荡在整个殿堂之中。
“呃啊!什么……这线是?”
发觉自己的身体完全无法动弹,维蕾卡才注意到了,缠绕在自己的宝剑和手臂之上的那条异物——一根肉眼难以察觉的,由对战姬们来说最为致命的不洁金属,暗铁所打造而成的极细钢丝。
而这,正是黑弓特扶娜那诡辩莫测的弓弦。
原来,特扶娜并非是被砍成了两截,而是提格尔误打误撞将之分离开来,发现了这把武器的全新功能——
黑弓特扶娜,在提格尔的手中,转变为了一对由暗铁弓弦所连接起来的可怕短剑。
“不要搞错了你的身份,战姬。”
黑铁的弓弦死死勒住了维蕾卡的上半身,让她保持着自己往自己身上重劈一剑的姿势跪立在了王座之下的殿堂正中,完全无法动弹。而提格尔更是狠狠收紧了特扶娜的弓弦,让它在维蕾卡裸露的手臂和脖颈上,勒出了一道道血丝。
这时候,提格尔的视线循着王座的阶梯缓缓向上,并最终与艾格尼斯的眼眸相对。
那是一双猎手的慧眼。专注而坚定,阴森而无情。吓得艾格尼斯后背发凉,甚至差点从王座上发抖着站起来。
“你们,才是我的猎物。”
提格尔一脚踹在维蕾卡的后辈上,固定住她与自己的距离,随即举起两把断剑,冲着维蕾卡后腰那没有装甲覆盖的位置,狠狠地捅了进去——
“呃啊啊啊啊啊!”
可怕而漫长的尖叫回荡在神殿之中,甚至让艾格尼斯打翻王座滚落到了地上。
“哈、哈、哈,咳咳……这、这是、什么?”
但更令艾格尼斯害怕的,是正面对自己的维蕾卡的表情。
被暗铁断剑背刺后的维蕾卡,居然一脸潮红得穿着粗气?
“哼。”
提格尔满意地点了点头,并轻轻搅动了下手中的短剑,这一举动更是令维蕾卡做出了艾格尼斯这辈子都无法想象的表现。
“啊!不、不要!我、我就快……我!”
她就像初尝禁果的处女一样,即便浑身沐浴着自己的鲜血,却仍旧被贯穿全身的酥麻快感冲昏了头脑,在经历过刺痛、疼痛、阵痛之后,只有高潮前的痉挛留了下来——
没错,得益于那位驯兽师的简单教导,提格尔的两把短剑,直接从后腰刺入,精准地扎进了维蕾卡子宫旁一左一右的两枚卵巢。
从没想过自己最隐私的补位会被如此暴力得入侵,不论是临死前的生殖欲望,还是暗铁对战姬身体那不可逆的神奇催化效用,都让本应感到十分痛苦的维蕾卡,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欢愉快感。此时的她一改之前在殿堂之上的威风凛凛,就连盘好的头发也散落开来,银色的发丝衬着他潮红的黝黑面庞,两只淡紫色的眼眸闪耀着欲望的泪光,而在快感的刺激下,她那向来紧闭的粉唇也难得的门户洞开,小小的舌头像弹出巢穴的蛇类一般随着一次次沉重的呼吸不断蠕动着。
“好好感受吧,女王蜂维蕾卡。”
提格尔松开了短剑,却将自己的一只手由维蕾卡的腰盘装甲的开口处,缓缓伸入了其内部。撇开内衬,越过内衣,抓到了维蕾卡那不怎么修边幅的一撮浓密阴毛。
“哈!哈!不,不要这么、对我……”
方才的英气荡然无存,失血性休克和性兴奋造成的喘息让维蕾卡的身体不断颤抖,她不但没有任何力气反抗,最令其感到恐惧和混乱的,更是她的身体仿佛正在期待、期待着这位征服了自己的猎手接下来要对自己施加的暴行……
而提格尔接下来的攻势,肯定会令她永生难忘。
“好好感受吧,女王蜂维蕾卡……”
从后方凑到对方的耳边,提格尔如倾诉情话般缓缓道出了最后的宣判。
“我将赐予你最极致的升天体验。”
就在这一刻,提格尔找到了维蕾卡那尚未经过开发的浓密花瓣,并粗暴地将手指捅如其中——这还不算完,提格尔的另一之手紧握住了那支没入半截盔甲的暗铁箭矢,在自己手指侵入维蕾卡蜜穴的同时,将这支暗铁箭矢,从后背,狠狠地刺入了维蕾卡的心脏。
“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刺耳的尖叫,逐渐转化为了诡异的长笑,回荡在空洞的神殿大厅之中。而被提格尔控制住的维蕾卡,其身体则彻底后仰到了提格尔的怀中,在重要的心脏被暗铁箭矢刺穿、敏感的卵巢被暗铁短剑搅动、未经世事的处女蜜穴被提格尔的手指粗暴侵入的状态下,维蕾卡彻底陷入了疯狂的高潮状态。她粉嫩的舌头外露、两眼泛白,紧紧吸收主提格尔手指的小穴,也迸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巨量淫水,从胯部盔甲的各处缝隙中喷涌而出。
最终,在这番致命的潮吹结束后,女王蜂维蕾卡,流干了自己的最后一滴血。而且,在她临死升天前的最后一刻,她的大脑和身体所记忆下来的,只有无穷无尽的快感刺激。
咚!
提格尔拔出两杆短剑,并将它们重新合并——就像自己非常熟练这一步骤般——把它变回了特扶娜的弓矢形态。
提格尔将已经化为一坨下流烂肉的维蕾卡丢于地上,她那对原本深邃的淡紫色双瞳和坚毅紧致的五官已然不在,取而代之的是翻着白眼、吐着舌头,眼、鼻、口都跟她那淫靡泄洪的下体一样流淌出透明汁水的荡妇面孔。
满意地越过这坨暂时连收藏品都算不上的母猪烂肉,提格尔重新朝着王座之上看去,那里也早就没了艾格尼斯的身影。
只有王座前的地毯上,留下了一片散发着性感鲜香的透明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