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夫斯港到麦觉理港之间的热带雨林边缘炎日当头,黑云弥漫,曾经大片的自然野营区因为近二十年来不知名的污染变得阴森肃杀。幽山漫雾的荒路上,咆哮的武装车一前一后地轰鸣着已经超负荷的引擎,竭力摆脱着追赶他们的怪物:和雾气融为一体的虚影仿佛阴魂不散的怨灵,飘忽不定却步步紧逼。即使现在的天气穿单衣都热的要命,但武装车的四周却已经结上了一层厚厚的寒霜,那仿佛来自幽冥的气息甚至令四周的景色都发生了扭曲,几乎快要遮蔽整段公路的视野。
“这他丫的到底是个什么鬼怪!”武装车内,端着机枪的男人狠狠一拳砸向座椅咆哮着,掏出了最后一串链弹夹装好,却被那滚烫的枪统烫的呲牙咧嘴。“绕过了两只巡逻队,好不容易一路开到了这里,却碰到了这么个幽灵一样的东西!”
“省点儿力气吧你,有那功夫骂街,还不如多冲它轰几梭子!”紧咬牙关大叫的卢瑟福同样冷汗直冒,不停地看向后视镜中那双雾尘里的一双猩红双眼,只恨他们的载具马力能再大些,时速可以再快些。自纽卡斯尔城郊分别以来,几个强打精神筹备逃离澳洲的刺客很快就收到了红尘教会总部,玛丽亚亲自发来的指示,谅解了他们刺杀失败一事,转而布置了人手前来接应他们。卢瑟福在感激中试探着向圣女问出了之前手谕的疑惑,却是听到了她充满悔意的道歉和极富感染力的劝导。
“珍妮她不知道被谁蛊惑了,盗走了银噬弹,还伪造了我的手谕。”
“对你们遭遇的险境,我深表歉意,但如今情况紧急,在电话中一时也说不清楚。请你们迅速往科夫斯港西南的丛林地区移动,我已经派人连夜启程前往马来西亚的沙巴,马上就会和当地教会分部的外遣队飞往那附近接应你们。”
“愿上帝保佑你鹭草,红尘教会不会抛弃任何一名为世界流民而战的英雄,也不会容忍一个公然作乱的叛徒。待你们安全归来,我一定还你们一个公道的答案。”
圣女前日的通讯对话历历在目,但卢瑟福很难描述自己梳理完全部事件的真相后是什么感受。尽管和大多数外派的作战布施员一样,他对玛丽亚圣女有着发自内心的尊敬,也深信着她一直都尽心致力维护劳苦大众的利益,但如果连她这样的领袖身边都有了潜伏的害虫和钉子,那现如今的教会到底还有多少财阀的眼线?
他们的事业……还承受得起多少背叛和内讧?
“啊啊啊!!!我不会在这里死去的!好不容易撑到了现在……我一定要活着回去!”架好机枪,连声大喝自我大气的男人再次露出车顶,端进枪把继续冲着那飘渺的虚影展开了疯狂的扫射。眼瞧着自己的同胞这么说,卢瑟福也将胸中的杂念全部赶走,眯眼盯视着崎岖的道路猛踩油门,把紧方向盘将武装车的速度提升到极限,全力以赴地朝前狂飙逃驶。
嘶嘶~嘶咔!!!!
一阵噼啪作响的杂音从自动大开的收音频中传出,吓得男人险些没把住方向盘,他惊恐地低头一瞧,却看到仪表盘边的荧幕闪过了道道无法理解的波段。卢瑟福紧跟着一拳敲坏掉荧幕,阻止了那令他心烦意乱的杂音继续干扰自己的情绪,继续拽手踩油地努力驾车。但就在他敲烂荧幕后,四周的天色似乎越来越暗,几乎已经完全变成了黯淡的夜晚,而在他们前方不远行驶的另一辆武装车也越来越模糊,连醒目的红色尾灯都渐渐看不真切,乃至完全消失不见。
“见鬼!见鬼见鬼见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
扫射光了最后一梭子弹,尖叫的同胞缩回车内,连连哈出了好几口寒气,哆嗦地搓着已经起霜的手。驾驶座的卢瑟福左顾右盼,恍惚间猛然发现车窗外已是伸手不见五指,除了那些仪表盘外再也见不到半点光亮。他强忍着心中战栗的恐惧,拍了拍后窗,冲着后车厢中的那群已经哭起来的孩子大叫道:“孩子们别怕!闭上眼睛趴下,很快……很快就没事儿的———”
男人的吼声还没完,坚固的装甲车就猛地一阵震颤,随即就像被什么东西举起来了一样,前身悬空翘了起来。武装车里一片惊惶,卢瑟福那刺客同伴不比那些孩子冷静多少,面对这样未知的超自然现象根本无从下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窗外无边的黑暗慢慢将冻结的玻璃一点点侵蚀,在慢慢地渗透进车厢。
“不……不要!!不要啊!”
“好不容易……走到了这里,怎么就!……”
“……”
面对这些绝望的哭喊声,同样毫无办法的卢瑟福倒突然平静了下来。细细想来,他本早就应该死在那座该死的城市里了,是那只完全出乎他意料的魅魔不计前嫌,才让他一直活到了现在。如今面对这诡异莫测的幽灵,他心中那份精疲力竭的劳累感反倒是超越了对死亡的恐惧。
呵……就是这死法,还不如在那囚室里被那只魔物给榨干呢。
至少在那里,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吧……
眼角的暗影在逐渐扩散,很快就占据了他整个血红的眼帘。卢瑟福已经有些听不清四周的动静,也感觉不到自己四肢的温度,他索性闭上了眼睛,静静地等待唯一尚能感受到的心跳也一并归于虚无。
嗡~嗡嗡~
卢瑟福有些恼人地皱皱眉头,那蚊子一般的嗡鸣声吵到了他刚安定下来的心神,令他顿时又开始臆想心烦起来。他睁开眼睛,却正对上了一道绚烂的银光,扎得他不由得抬手挡在脑袋前。男人突然想起,四年前在日本,也是在这样一个昏暗无光的肮脏水沟前,做为被驱赶的流民,饥肠辘辘半条命都快没了的他正面对这几条磨牙收爪的野狗。那会儿也是和现在一样,那刺眼炫目却又温暖璀璨的银光驱离了这些野兽,也像最芬芳的甘泉滋润了他将死的心。
她就像自己的代号一样,黎明前的无涯长夜下高高悬起的启明星,将被黑暗吞噬殆尽的夜行人重新引向了通往光明的路。
“———冀星姐!?冀星姐是你吗?!!!!”
寒颤哆嗦的卢瑟福沙哑着嗓音喊了出来,两行像冰块一般冷冽的清泪从他的眼角潸然而出,他看到一只白皙又饱含温情的手臂紧搂着自己,而那手臂的主人依旧是那般清亮坚毅的眼神,举着那把不容侵犯、永远沾不上任何污秽的银剑紧紧招架着近在咫尺的黑暗。
“是我,你现在安全了,鹭草。还有你的同伴,你救下的孩子们,你们都安全了———”
瑞碧安那胜过天使般柔和的嗓音轻轻落入了男人的耳畔,也给了他重新站起来的力量和勇气。一身素白修女服的女子将所有人都挡在自己身后,单手架剑沉稳地向前踏出了两步,她的身后是炎热金灿的阳光,她的身前则是死寂晦暗的浓雾。飞速变幻的幽灵张开漫天的暗影,它所在的半边天地早已扭曲得不成模样,如图一副被黑墨完全冲毁的油画,揉捏在一起的自然景色只剩下了团团褐黑不等的褶皱,粗看过去倒像是一张张平铺绞合的血盆大口。那混浊深邃的黑暗不断膨胀迸发着,接连将融入它巨大阴影中的草木泥土淹没殆尽,而冻结的水气则凝结成了一片片蛛网般的冰墙,包裹着浓厚的黑雾凶猛地涌动翻腾,似乎正冲着他们发起无声的嘶鸣,又似即将碾压的警告和威胁。
但虚无的它却被这实质的银剑真切地格挡在几寸外,无论怎么逸散膨胀都再也无法前进分毫。
“主啊,求您使我们成为您和平的工具———”
“在有仇恨的地方,让我播种仁爱;在有伤害的地方,让我播种宽恕———”
紧扎的麻花辫随风漫散而开,坚毅的双臂郑重地紧握银剑,全神贯注的瑞碧安用无比真挚虔诚的目光牢牢凝视着眼前远远超过她身体千百倍大小的混沌虚影。萤焰流云,光华烁澜,那点点星光般的银色光环似引路烛台上的明灯,随着她红唇轻吐的祷词,自她对垒的剑尖出扩散而出。仿佛冻结的河川荡起了融冰的涟漪,一圈圈紧逼虚影胀大的银环迅速铺开,将它混乱的能量完全扼制在了原地。目不转睛的修女随即在胸口飞快地划下一道十字纹路,瞠视着像是被绳索捆住的暗影团,继续挥剑轻吟。
“在有猜疑的地方,让我播种信任;在有绝望的地方,让我播种希望———”
银色的光链看起来摇摇欲坠,但它们却在瑞碧安一字一句的吟唱下不容违逆地寸寸收缩。柔和又饱含威严的银光正将那歪斜和扭曲逐步复原,弥漫半边天空的阴影开始退缩、崩塌,大片黑压压的风暴云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一切都在渐渐转向正常。
黑暗不甘地挣扎着,恼羞成怒般地旋转奔腾着。
“在有黑暗的地方,让我播种光明;在有悲伤的地方,让我播种喜悦———”
“冀星姐小心!!!”
卢瑟福大声的提醒还未说完,一根黑雾变幻的鞭状气团就狠狠扇在了修女白皙的身体上,浓烈和腐朽的气息瞬间扑面而过,令站在她身后的男人不由得一顿干呕退倒在地。几声咯吱刺耳的响声下,黑色的粗壮藤曼褪开气团,像生长的树枝那样在短短几秒时间内就爬满了修女全身,蠕动的根须很快就撕裂了她精简的服饰,恍如恶魔的利爪深深掐入了她雪白的肌肤,甚至是摇曳挺立的胸脯跟翘臀绷腿的小腹。
“主啊,求您……给予我们那梦寐以求的,真挚的纯良和坚毅的信念———”
疯狂渗透的黑藤将修女那对巨大肥硕的乳房搅成了一圈圈拧曲的麻花,高高挺起的粗大奶头被好几条纤细的藤曼用力刺入,在空中猛烈的摇摆下立刻就喷出了浓厚的奶汁。饶是如此,瑞碧安那已经潮红的脸色却没有任何变化,依旧保持着握剑祈祷的姿势吟唱着那足以驱散黑暗的祷词。心急如焚的卢瑟福抬起头,眼看着修女那展露无遗的艳美肉臀被刀爪一样的藤曼不断拽扯,尻缝间那沾着汗渍的马眼也被蠕动的须根一下又一下地狠狠侵犯,大叫着就想要冲上来帮忙。
噗呲!~呲呲!~
绝顶的淫水顺着那被藤蔓占满的蜜口撬缝而出,在下贱的滋响声中当着男人的面喷得满腿都是。卢瑟福目瞪口呆地停在了修女的背后,却是被她挥向后背的手臂给死死拽住了胳膊。瑞碧安四下飞散的黑发完全阻挡了他的视线,令男人看不见她的表情,但那微微有些发抖的玉手也足以显示她正在忍受这些根须将死的反扑。肥嫩的奶头在乱甩中被细腻的藤蔓疯狂地来回挤压抽插,一股股惊人的奶汁划出了道道夸张的弧线,甚至有不少都浇在了修女自己的脸上。瑞碧安那颤抖的嘴唇在疯狂的刺激下已经溢出分泌过盛的口水,连潮吹的下体也在无数藤蔓的搅动颠簸中不光喷挤着糟糕的淫水,还带出了忍耐不住的浅黄色尿液。
垂死挣扎的暗影拼命想要终止修女的吟唱,它那被银光环绕的本体已经缩小到只有人类几倍大的体积,但只要能让眼前的女人停下她的法术,它就还有机会翻身,它就还能继续宣泄它不知名的滔天邪念。
可瑞碧安没打算再给它任何机会。
“主啊,我们不求被安慰,但去安慰;我们不求被理解,但去理解;我们不求被博爱,但去博爱———”
“因为……给予就是我们的收获;宽恕别人,我们就被宽恕;包容别人,我们就被包容;赦免别人,我们就被赦免———”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像是某种动物的骨头被碾碎的声音,银光困锁的虚影不断被收紧、压缩,从中溢流出了腥臭的黑色液体。盘踞在瑞碧安身上的黑色根须就像溺水之人拼命挥动的手脚,在摇曳中逐渐萎靡、脱落,一簇又一簇地带着汗渍奶汁和淫液化作青黑的烟尘消失不见。愣傻在原地的卢瑟福扭头看了看自己身后,他的两名同伴,两车啜泣颜面的孩童,还有那名不属于他们阵营的女记者,所有人全都完好无损地待在他身后,正用和他一样惊惧交加的目光看着这一切,合不拢的嘴完全显示了他们一直的心境。
“由此死亡,即是我们的新生;由此归尘,即是我们的救赎———阿门。”
伴随着祷词最后的完结之音,虚影的最后几股腐臭的黑气也完全不见了踪影。炎炎烈日下,褪去的暗影变作了一具根本无法辨析的人形尸体,它被被那些银链束缚着,无声地躺在泥泞中,显然早已没了生命的迹象。瑞碧安扑通一下跌坐在地,手中的银剑也化作点点青光融入了空气,大口喘息的她哆嗦着紧捂住了还在溢流奶汁的乳房跟余韵犹在的下体,终于坚持不住娇柔淫靡地大声浪叫了起来。
“呃呃哈!!~~~咕……咕呃呃呃啊啊啊!!……”
“冀星姐!你没事吧冀星姐———”
心急火燎的卢瑟福和他的两名同伴慌忙跑过来拖住了修女的身体,关切地查看她的伤势。瑞碧安的衣裤都被黑影毁去了大半,尽管那绝美精妙的躯体并没什么外伤,但她那紧胶牙关,竭力忍耐的痛苦表情,显然在提醒他们所有人一切没那么简单。
“我……别看,别看我……呃啊啊啊啊!!!!~~”
推开三人的瑞碧安掩面尖叫,扭捏着的身体在地上不住地翻滚挣扎。修女紧夹的肉腿缝间,滋声嘹亮的淫液就像被什么人在卖力抠弄一样倾泻而出,顺着布满泥土和汗渍的肉棱间飞溅四射。蜷缩着胳膊紧扣着手指,瑞碧安那对有些夸张的巨乳被她卡在几片石块缝隙间,滋长的乳晕像是被火灼烧一般红肿,一股股粘稠的奶汁像灭火的消防水泵正在拼命抽取那般不要命地从肿大的奶头间涌出。即使是旁观的众人都能看出她身体的崩坏,更不要说修女本人此刻正遭受着何种无法想象的性刺激,她一双迅速涣散的美眸已经完全翻白,止不住的口水眼泪和鼻涕爬满了整张美丽的脸颊,浪叫的淫欢一声高过一声,仿佛她整个皮囊都包裹着好几缸分泌液一样随时都会破裂。
“呃呃呃!!!~~~噫噫噫呃呃呃呃!!!!~~~~好……好胀!~~~好胀呃啊啊啊啊!!!~~~”
“冀星姐!冀星姐!”
看着扭曲成一团美肉,喷淫射乳的修女,急得团团转的卢瑟福手足无措。而就在此时,好几个全副武装的男人短枪扛箱地挤了上来,领着他们的,反倒是那名不知道什么时候闪身过来的奇识网女记者克莱尔。
“让几个人先带这些孩子过去,接应你们的武装直升机就在前面的岩石拐角后!你你,你们剩下的人赶紧脱裤子,上了她!赶快!”
愣傻了几秒钟,回过神来的男人恶狠狠地起身瞪着眼前的女人:“你特么的在说什么!?上、上了冀星姐———”
“你想她死么!?她可不会无端发情,这是寄生物,致命的寄生魔物在作妖!你丫硬不起来就赶紧闪开!”
卢瑟福还想要说什么,但那群武装战士的领头人却率先拉开了他。褐黄色肌肤的男人撩开衣袍冲着他亮出了一张铭牌,声色沉稳地轻呵道:“沙巴分布外派布施员队长,丹都亚。这位女士所言不假,请你先让开。”
“你———”
没有片刻犹豫,自称丹都亚的男人面不改色地推开卢瑟福,一把扯下了自己的裤裆就当众亮出了他私处的长枪。淫叫着撕抓身体的瑞碧安痛苦之色分毫不减,依旧在地上像触电那般痉挛颤抖,神色肃穆的男人半跪在地,冲着陷入痴淫状态的修女微微低头行礼,接着便强势狠厉地猛然拽住她那双污垢满满的大腿,也不顾淫水四溢的蜜口沾着多少泥泞跟灰尘,就这样将自己夯实的分身猛地捅了进去。
“咕呃呃呃!!!!~~~胀……好胀!!!~~~用力……呃呃呃用力呜咕呃呃呃呃!!!~~”
淫靡的求欢声顿时从瑞碧安大张的唇舌间响了起来。浑身肌肉的男人将修女死死压在身下,将自己的衣服揉成团垫住她的脑袋,提起她的大腿将整个上身倒立着,扎好马步一下一下地开始捣枪猛干平瘪抽搐的小腹。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马上就盖过了四周飘渺的风声,横冲直撞的肉棒一击又一击地将那汗渍淫水跟土灰满布的小腹顶出道道激凸的弧线,剧烈的震荡使得瑞碧安摇曳的半截身体都开始在空中甩动起来,乱甩的乳球仿佛要飞离她的身体,在毫无规律的晃动中欢快地继续喷出了一股股香艳的奶汁。
说干就干,连前戏都没有,甚至没有半点儿含糊和停顿。卢瑟福跟他的两名同伴甚至呆傻在了原地,看着舒愉欢叫的瑞碧安倒流着口水被撞得舒拳伸腿,蜿蜒曲折的淫水顺着那粉透的大阴唇倾泻乱流,一时间都大脑短路,好似连呼吸都不自觉地停了下来。
“呃呃呃啊啊啊啊!!!~~~好棒……噢噢噢好舒……咕呜呜!!!~呃呃呃呜呜呜!!!~~~”
“肚子……卡住……噢噢噢!!!!~~~~~子宫……进去了!!~~进去了呀啊啊啊啊!!!~~”
“好爽!!~~好爽呃呃呃呃!!!~~~咕呜呜呜!!!~~~呃呃呃呃咕咕!!!!!~~”
剧烈的撞击交欢中,瑞碧安飘逸的黑发在地上扫起了几片尘土,甚至已经形成了一层朦胧的沙雾。飞溅的淫水流满了她肥硕的臀股,又倒爬满了她弓曲舒张的后腰背,最后从脖颈流向耳朵,由耳尖滴落在肮脏的地面,形成了一片夸张的水洼。就这样持续了近10分钟后,不带喘气的丹都亚咬牙搂紧修女的身体,狠狠地大叫着顶出了最后一击。伴随着瑞碧安一阵崩溃又欢愉的长鸣,浓烈的阳精一股脑地涌入她淫靡的蜜穴深处,将腔肉内侧的片片穴肉都浇灌了个盘满钵满。
“呜噢噢噢噢噢噢!!!~~~~~”
扬长着解脱般的欢淫浪叫,满面快意的瑞碧安带着还在喷奶的乳房和潮吹的穴缝一头栽倒在地,娇叫连声的她瘫软在自己喷出的淫水洼涧,原本身体上被撕烂扯碎的修女服却在浸泡中飞快地复原。几个呼吸间的功夫,一袭纯白的服饰已经和先前无二,甚至将她身上的污垢都清扫得一干二净。
“这,这是———”
在三名男人惊讶的呼喊中,美眸轻张的修女终于从地上痉挛着坐了起来。瑞碧安先是茫然地看了看自己身下的污垢,接着似乎明白了什么,瞬间遮住面颊瞄向了眼前依旧不动声色的丹都亚。
“丹丹丹都亚修士!!!我……我刚才又,又———”
“呼,事出有因,多有得罪了冀星修女。我去看看孩子们被安置好没有,你们歇息够了就赶紧来直升机,这里毕竟是瓦尔里德集团的地盘,我们不宜在这儿停留太长时间。”丹都亚一边系着裤子,一边冲着地上的几人低头鞠躬,然后就返身去了泥泞路边的拐角,整个过程他都表现得干脆果断,也没有为自己的行为做什么解释。看起来倒是个雷厉风行的严肃执行人。
克莱尔抹了抹额前的汗渍,凝视着修女刚刚喷出的那片淫水洼。冒着淫靡气泡的水洼内漂浮着好几片花朵一样的肉瓣,在阳光的照射下似乎还在慢慢蠕动,那细腻的表皮甚至时不时地微微卷曲一下,就像是有自己的生命一样。“缓过来了么?也亏得你这么都还挺得过来,即便是个训练有素的特工,面对这种程度的……早就已经痴傻得只会发情叫春了。”
哆嗦的瑞碧安不停地吞咽着唾沫,扭曲的神色已经慢慢恢复了正常。几个焦急的男人扶着她,总算是跟着松了口气:如果说玛丽亚圣女给了他们这些流民一处容身的家,那冀星修女就是他们的引路人,他们绝对不想看着她当着自己的面就这么痴淫癫狂下去。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冀星姐你又是在哪儿沾上这种……”
“这是沉欲窖的特制性具‘靡樱花’。看似粉白的花形外表,实则是一种改造过的魔物寄生虫母。”克莱尔瓮声瓮气地蹙眉说着,从那流淌遍地的淫水洼中捡起一片饱满的花瓣,顺着烈日举到眼前。“它们专挑女性的子宫寄生,像肉膜那样黏附在宫壁内,靠吸收男性的精阳生长。当每片花瓣生长成熟后,就会孵化出无数微米体积的幼虫,它们会沁入宿主的血管,绕过心脏直至大脑,在大脑中扎根繁衍。继续生长后,幼虫们会控制你的神经分泌更多的欲望激素,让宿主变得更加淫乱想要和人交合。而吸收了更多的精液,和子宫壁融合的花瓣就会扩散,进而开始产出下一批新生的幼虫,由此往复,直到将宿主的每一寸内脏肌肤都覆盖上它们的粘壁,成为它们整个族群的巢穴。”
几个男人听得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而蜷缩的瑞碧安则下意识地扶住了自己的脑袋,她怀疑地看着眼前的女记者,试探着问道:“这些东西,丹都亚修士也向我提及过部分,和你说的基本上一样……所以这些,都是真的?”
“实话告诉你们,我是奇识网的外遣谍报员,和你们几个毛头小子的身份差不多,但对这些财阀私底下的小玩意儿有过不少认知。”克莱尔瞄了几人一眼,丢下手中的虫巢花瓣将其一脚踩碎,眯起眼睛满脸严肃地又将还在喘气的修女打量了一番。“你的乳头跟乳房都肿胀成这样,还有这极不自然的淫水分泌量和乳汁分泌量……这些虫子至少已经在你身体里盘踞超过一年了。”
说到这里,克莱尔突然又露出了茫然的神色。她轻抚了几下瑞碧安的额头,托着下巴咬咬嘴唇,又自言自语道:“不对,也不对啊……这些虫子繁殖速度极快,通常不到两三个月就能控制一个成年女性的思维,让她变成只会发情的痴傻淫物……你……你不该还有一个正常人的状态才是啊……”
咬牙变色的卢瑟福一把揪住了女记者的衣领:“什么叫‘不该有’!?嘴巴放干净点儿女人,冀星姐的信仰和意志不是你可以随便玷污的!”
“鹭草,放开她。”瑞碧安轻轻摇摇头,伸手拉回了怒目气愤的男人。修女扶着她的同伴站起来,整理了一下焕然一新的衣裤,冲着克莱尔微微鞠了一躬,神色已经恢复了之前的礼貌和恭敬。“谢谢您的坦诚相告,奇识网的……能告诉我您怎么称呼吗?”
“叫我克莱尔就好———总之,你的身体既反常又不容乐观,信不信由你。隶属不同势力,我想我也没权力去问你是执行什么任务的时候跟沉欲窖扯上了关系,但继续任由它们在你脑子里繁衍的话,保不准你哪天就会连自我都完全迷失。”
卢瑟福拉了拉自己敬仰的修女,冲她摇头道:“冀星姐,不要理这个疯女人的胡言乱语。这家伙在纽卡斯尔被那只魅魔种了淫纹,又在大宴会上被干了这么久,兴许脑子早就不正常了!”
“别这样心怀恶念地揣测他人,鹭草。最近两年,我的脑袋确实越来越不好使了……我想她没有骗人,呵……是有些让人接受不了的噩耗啊……”
“冀星姐!你———”
微笑着堵住了男人的嘴,瑞碧安转头看着同样注视着自己的女记者,用没有任何畏惧音色的声调问道:“克莱尔小姐,这种魔物繁殖到最后,对宿主……还有对她交欢过的人,都有怎样的影响呢?”
克莱尔眯着眼睛沉默了一会儿:“如果你是说和你做爱过的男人,他们应该不会有任何问题,但亲热过度的女人我就不敢保证了……至于你最后会怎么样,我只能说,不会比那边地上那具幽灵干尸的样子好到哪儿去。”
瑞碧安缓缓地深呼吸了几下,起伏的胸脯摇曳着,又从那洁白的胸领溢出了几滴羞涩的乳汁。她低下头,托着自己那对巨乳苦笑两声,抹干衣领上乳汁后转过头,冲着面面相觑的三个比自己更年轻的男人说道:“带着克莱尔小姐上飞机吧,丹都亚修士会安全地把你们载往马来西亚。只要驶离澳大利亚,瓦尔里德集团的手就没那么容易再碰触你们了。”
卢瑟福不安地看了看修女:“冀星姐,你不和我们一道回去吗?”
“玛丽亚圣女给我的指示是将那只魅魔曲婉莘带回纽约。现在你们暂时安全,我就可以放心地继续深入内地,直到将她……”
“冀星姐你疯了!?这……让那个马来西亚人和他的下属护送我们,就留你一人在这片荒原上找那只魅魔!?”
瑞碧安伸出食指盖在了卢瑟福的唇间,仍旧是温柔地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我可不会傻到就这么大海捞针。圣女给予的这件修服可不光有愈合功能,还能追踪和定位那只魅魔的大致位置……虽然她说的科技原理我不太懂,但根据你们分别时候的方位推断来看,它的指示没有错。”
听到修女的话,双眼一亮的克莱尔凑到她跟前,好奇地将那件衣服又重新审视了一番。粉发的女人随即抽了抽嘴角,意味深长地再看向了转过身来的瑞碧安,抿嘴问道:“修女小姐恕我冒昧,可以告诉我你这件衣服……穿了有多久了吗?”
“唉?从纽约来时就换上了,请问———”
“听我问完:直到刚才,您这一路上有和哪个男人交欢过吗?”
瑞碧安听得一阵尴尬,不由得脸色又泛起了一道羞耻的嫣红。看得出来,尽管战斗时毫不犹豫也凌厉果决,但她显然完全不怎么会应付人与人之间的交谈:“这……这个……”
“好了,看你的表情我也能猜到个八九不离十了。” 腰身前倾手指翻转,磨嘴坏笑的女人冲着修女比了一个有些下流的手势,随即站直身子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你来指路,我和你一道回纽卡斯尔。”
“你这女人,搞什么鬼!”卢瑟福冲着女记者怒喝一声,就要上前把她拉走。“要不是看你可怜,我们早就把你一并丢在荒原了!奇识网……你们做过的下贱事儿不比瓦尔里德集团少,别以为———”
“我猜,这位修女小姐并不擅长使用现代科技吧?徒步行动,也亏你能想得出来,你就不怕那魅魔找到什么载步工具溜之大吉了?”
瑞碧安犹豫地阻止了男人上前,双眼闪烁地看了看灼热的烈日。“话是没错,可……”
“瞧,这是我们侦察队的指令书。奇识网这次同样有着需要在瓦尔里德集团腹地才能拿到的情报任务,被你们的刺杀行动这么一搅合,我们的计划全都乱了。”冷哼一声的克莱尔冲着自己那条机械臂一阵鼓捣,随即便展现出了一段详细的记录投影。荒原上,一架武装直升机载着可以对接的加长装甲车缓缓降落,两队浑身包裹着金属制服的武装人员从容下车,在几个简短有力的手势后,直升机断开了装甲车的连接,随即重新返回天空。“蓝山实验所,我们的目标就是这座紧靠悉尼的秘密窝点。然而从纽卡斯尔出来,这一路上根本就联系不到我的小队,愁得我装晕都装了一天一夜。但现在既然逮着了你这么个连幽灵怪物都能解决的家伙———和你一道合作过去,岂不是一举两得么?”
“蓝山实验所!?”眨眼惊呼的瑞碧安猛地想起了她在行进路上,透过那场面向全网公布的直播,若有所思地蹙眉沉思。“难道那个叫雪莉的魔女,直播出来的东西都是真的吗……和两年前,我在南美洲发现的那些东西一样,都是……”
“嗯?你说什么?”
修女连忙摇摇头,咬着嘴唇思索了片刻,随即就冲着等待她下文的女记者点了点头:“我答应你同行。但克莱尔小姐,请你在路上将你们的一切可透露的、有关瓦尔里德集团的实验所资料全部展示给我看———我只有这一点要求。”
“没问题,精诚合作嘛。只要是不涉及奇识网的东西,我很乐意向你展现这家医药集团不为人知的黑暗。”克莱尔说完,伸出了她那只尚且完好的手臂,一个短暂的停顿后,瑞碧安轻轻将其握住,相互郑重地互握了几下。
“你还得帮我弄辆车子,最好是小巧些的,比这装甲车更便捷的。”
“当然,丹都亚修士的武装直升机上有专供荒原行进的越野摩托车。呵,在飞机上我还愁了半天,自己怎么都学不会驾驶那东西呢……”
“你真是我见过最特别的人类……来吧,时间不等人,就让我们快些出发,赶在瓦尔里德集团的搜寻队前———找到那只恼人的小魅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