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前,浴室区通往第五层的直连通道传来了巨大的动静,其他区域的囚犯很快就知道了。我顺着这事儿打听下去,这才知道掌管浴室区的就是德威克领袖……”幽暗无光的挖掘通道内,伊薇特搂着仍在熟睡的法洛希,轻言细语地讲述着自己这些天的遭遇。在她身边,已经恢复了些许力气的瑞碧安努力帮忙将土块向身后抛挪着,尽量为她们腾出可以休息的空间;而在通道的最前端,曲婉莘依旧看起来不知疲倦地挥动翅膀卖力挖掘着,尽管白皙的身体已经沾染了不知多少土灰变得邋遢无比,但远离了下方的地下河,这里的空气也少了许多异味,至少让人不再闷得难受。“过了一天,查尔格斯就来赌场说她从领袖那里要来了那位修女小姐,大度地要请这边的囚犯去,唔……分享?总之我就是在那个时候偷偷联系上了领袖,又将他们赌场收藏的那些热武器暗自给了德威克等人,希望他们能武装自己打个措手不及……哈,虽然最后这计划看来压根没起什么作用。”
“能用这么短的时间摸通监狱的关系,还向德威克先生他们提供了武器,你已经足够厉害了。”瑞碧安用胳膊抵住一块和她一样大的石头,用力将其推下通道,摇头连连赞叹着这个她们在荒原结实的新同伴。“要不是你,也许我还在那儿被这些暴徒……来回侵犯。”
“但我们最后也没能毁掉这监狱救出领袖他们,而且你们的那几位黑人同伴也还在监狱内……”伊薇特说到这里有些沮丧,却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东西。“瑞碧安小姐,这座监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你怎么知道它是一只……活的怪物?”
“前两天,我在走廊安息了一个孩子,也就是你说的那个大动静。”瑞碧安也轻声道出了自己的经历,接着便肯定地点头道:“快速恢复的墙壁,如汲取养分般吸收囚犯,再加上整座监狱充斥着无比强烈的魔气,诸多因素让我判断这监狱一定是瓦尔里德集团研究的又一项完全违背道德的活体实验室。”
一想到自己在一只怪物的肚子里生活了这么些天,伊薇特就觉得浑身猛起鸡皮疙瘩:“我们这监狱待了这么久,喝的水吃的东西是不是也混杂了这怪物的……呕……说起来监狱里很多囚犯都不记得离开的路了,一定就是被什么怪物给寄生了吧?我们———”
“放心好了,有婉莘在,一定没有魔物寄生虫能侵蚀大家的身体。”匍匐在最前面开路的曲婉莘也插嘴接着话,想把这里的气氛尽量变得轻松愉快些。“这座监狱,咱们以后一定还会想办法回来的!既然知道它是什么东西,就更不能放任瓦尔里德集团继续用它散播罪孽了。”
再怎么厉害,你也不可能一个人对抗整座城市。伊薇特自顾自地耸耸肩,没把这句话说出来,毕竟她觉得在完全离开这地下前,丧气话还是少说的好:“出去之后我们怎么办?听那些守卫的话,你们那个魔女同伴雪莉好像给抓到科巴城去了。那儿可是个和悉尼一样繁华的地方,跟这座监狱一样难进去。”
“这个嘛,出去之后再说吧!婉莘觉得,咱们应该先找机会了解这监狱怪物的活动轨迹,到时候才能找着机会救人。”曲婉莘当然不知道雪莉在皮戈尔科斯城遭遇了什么,她的情报还停留在亡域那孟姐姐向她展示的夸张直播里。少女觉得以雪莉那从不按套路出牌的性格,既然能鼓捣出这么大动静,就一定早就给自己准备好了后路,所以在她心中倒是这座监狱占据的份量要多得多:这里不光有掌控自己主奴契约的黑人叔叔,更有伊薇特的领袖,全都是迫在眉睫必须要救出来的对象。
话又说回来,雪莉那场直播最后,展示的那卷羊皮纸提到了两只魔兽怪物……该不会搜集这东西的情报才是她的真正目的吧?可以操控诸多魔物的魔族神器塔维尔号角,瓦尔里德集团跟奇识网暗地的造神计划,如果谁能完全重塑那神器,要控制魔族当年的那两只不死不灭的巨兽不是手到擒来么?曲婉莘隐隐觉得自己从这些零星的情报中捋出来了一条完全符合逻辑的解释:现在看来,用远古锆石就能重塑塔维尔号角的“独家配方”八成只有雪莉这个自称魔界公主的家伙才知道,否则瓦尔里德集团一定早就在魔物研究上取得跨越性的突破了。雪莉和自己家人合作,不管救自己是不是顺便,一定还打算用完好的号角去操控那两头灭世魔兽!有了它们,才有和当下世界其他势力对抗的资本,换个角度说,甚至能用它振兴整个魔族。
但愿雪莉真像哥哥说的那样,是因为血缘关系而发自内心想帮他们才合作的吧。虽然从她的性格来看怎么都不太像……
等等,要是雪莉真被抓住了,被那些恶徒审出锆石的情报该怎么办?瓦尔里德集团的那些药一个比一个狠,她撑不住的话……岂不是有被问出重铸神器配方的危险么!
“曲婉莘你在想什么?一动不动站那儿好一会儿了。”
“啊?没什么没什么!婉莘只是,呃……稍微有些累了。”
听到曲婉莘的回答,瑞碧安也没多想。帮忙清理了这么久的碎土,修女也觉得双手有些发麻,于是继续轻声劝道:“累了的话就休息一会儿。你已经挖很长时间了,再怎么是魔族的体格也有吃不消的时候……喂?曲婉莘!”
少女好像正打算回答瑞碧安的好言相劝,却突然身体猛地一阵哆嗦,呜咽着捂着小腹一下倒在了坑道内。脸色一变的修女赶紧从还没反应过来的伊薇特身边窜过去,正想去搀扶她,马上却看到曲婉莘的身体在瞬间被那层之前见过的铠甲紧紧包裹起来,顿时就被逸散的寒气逼得又退了回来。
“曲婉莘你怎么了?怎么突然———”
“咕……哈,呃哈……不碍事,已经没、没事儿了。”额头上已经起了一层汗渍的曲婉莘喘息着打断了修女的话,拂开身边的黑雾褪去了铠甲,看到自己小腹上闪闪发光的印记也在慢慢失去光泽。“是监狱里的人在操控本杰明叔叔对婉莘发号施令……幸好有这身盔甲帮忙,把那信号暂时阻断了。”
伊薇特也被铠甲散发的寒气冷得后退了好几步,站稳身子后不由得出声问道:“魅魔不该是最擅长控制他人么?为什么你还会有这样的弱点?”
“不止是婉莘,任何一只魅魔都有必须服从的主人,否则等待她们的只有魂飞魄散。呵……最会奴隶他人的魅魔,自己反倒是最纯粹的奴隶,很讽刺对吧?”说到这里,曲婉莘的语气明显地自嘲惆怅起来。伊薇特愣了愣,想象了一下那种别人一句话就能主宰自己一切的生活,不由得抱着胳膊叹了口气。
“真是不敢想的特征啊。等我们重返监狱救出其他人时,你把契约改到瑞碧安小姐身上,那样自己就会安全很多吧?”
“……啊?”
“……唉?”
“?怎么了?”见两个人都因为自己的话表现得无比诧异,伊薇特觉得有些奇怪。“难道这个一看就很超能力的铠甲不是瑞碧安小姐为你提供的吗?你们是相互扶持的伙伴吧?让拥有那种神迹力量的瑞碧安小姐来掌握……呃,难道是瑞碧安小姐有什么教义,不允许一只魅魔认主嘛?”
瑞碧安姐姐和我能算得上是同伴吗?/我在她心中居然已经和曲婉莘是同伴了么?
沉默的两人各有心思,也都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伊薇特的话。曲婉莘暗暗苦笑着,这才想起来之前为了避免麻烦,和伊薇特讲的那套虚假的说词也许已经令她深信不疑了。
“呃哈哈,该怎么说好呢……其实,婉莘和瑞碧安姐姐……咕呜!~!”
“喂曲婉莘,你腿下面怎么都是水?你……你又是力量使用过度了在忍耐欲望么?”
也不知道瑞碧安是如何在这昏暗地下看得如此清楚,当即就挤到前面来握住了少女的手。曲婉莘满头香汗地呜咽几声,蜷缩着双腿想避开修女的手,却最终还是没挡住对方强势的态度。
“呜……哈……瑞碧安姐姐~婉莘那里没什么可看……”
“———穿在你下面的这枚小环是什么东西?”
“瑞碧安姐姐!别碰它,别……嗯呃呃呃!!!~~~~”
瑞碧安的手在即将碰触那阴环的瞬间便收了回来,但那颤动的诡物却像是提前感应到了那样微微闪动了几下妖艳的亮光。曲婉莘轻翻着眼皮,在淫媚的呻吟中栽倒,不受控制地挺翘起小腹,在阴环的微光下猛地扬起完全分开的唇瓣,就这样毫无征兆地潮吹了起来。
“怎么了!?我好像听到曲婉莘发出的声音很奇怪?喂!?”
“……她的力气使用过度了,需要补充性液。”
看着脸色媚艳压不住欲火的少女,瑞碧安皱着眉头仿佛明白过来了什么。她没有像以前那样露出厌恶的表情,一边任由曲婉莘迸发的淫水溅洒在自己身上,一边俯下身子托住对方的肩膀和膝盖,轻轻地将她公主抱起来扶到了岩壁边。欲火焚身的曲婉莘突然感觉到自己燥热的唇齿被一截温热的软肉撬开,忽地从痴淫的状态下猛然惊醒,却发现自己正以一个无比暧昧的姿势和修女紧紧搂抱在一起,吓得顿时尖叫起来。
“噫噫噫!!!~~瑞碧安姐姐!?婉莘怎么跑、跑到———”
“你现在真像一个多月前我浑身淫疾最激烈时的样子,”瑞碧安松开嘴唇,将手指放在少女的唇边示意她冷静下来。“但你是魅魔,泄欲的同时还需要补充性液才能恢复对吧?来……快和我做爱吧。”
糟糕了糟糕了糟糕了,我竟然会又被那玩具折腾得迷糊起来了!即使是默笙哥的铠甲,要抵抗主奴契约的命令也还是会消耗这么多魔力……不对不对!现在重点不是这个!我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瑞碧安姐姐抱住了,要是再对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儿,那岂不是……
“……唉?唉唉唉唉唉唉!!!!!!??????”
还在飞快思考要怎么道歉的曲婉莘突然就听到了修女一本正经地说出了石破天惊的话,顿时吓得连胸中翻涌的邪火都消散了不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要是你累倒了,光凭我们可挖不出这地下。所以别耽搁了,快快做完恢复好体力,接下来还得靠你带我们出去。”
“咕……瑞、瑞碧安姐姐……”
有那么一瞬间,少女甚至在怀疑眼前的瑞碧安已经被掉包了,毕竟那位将性爱视作丑陋恶习的修女怎么会突然跟自己提这种要求呢!!!然而短暂的惊讶后,瘙痒难耐的倦燥感便再度开始侵占曲婉莘的大脑,求欢的意识又渐渐地开始撵走她思考的能力。因为要她喝到性液,瑞碧安已经将她从身体上放下,自己岔开双腿微咬着牙站在她的面前。修女那迷人的娇嫩就好像两片沾酱的香肉,夹杂淫水的气息近在咫尺,一股脑地直往曲婉莘的鼻子里猛钻,不到两三秒的时间就令她又昏沉渴求地迷糊了起来。
“要要要、要不还是算了吧瑞碧安姐姐!”颤音连连的曲婉莘紧张地喘息着,浑身都发出了一层不知是惶恐还是兴奋的细密汗渍。距离隔的这么近,少女甚至感到自己呼出的气都扑腾在瑞碧安的胯下,连带着那充满了圣洁腥香的美妙味道一同反射回来,令她的牙齿下意识地将开始打颤忍不住想要奋力亲吻上去。狭小的通道只勉强够修女弓身站着,而为了避免她磕到后背曲婉莘特地抽出手臂枕住对方的后腰。瑞碧安架在曲婉莘肩上的大腿微微颤抖着,兴许是被曲婉莘那喘出的气吹得下面有些发痒,她的胸脯也起伏得越来越厉害。短暂的沉默间,修女那丰润粉嫩的瓣口因为紧张哆嗦了一下,徘徊在阴蒂下的蜜汁仿佛刚开锅的五花肉挤出的香油,带着一根美妙的银线慢慢流到曲婉莘的额头,顺着她的鼻子一路滴下,折磨得拼命忍耐的少女下意识地就猛吸了一口鼻息,胸中翻涌的浴火又爆涨了好几倍。
好香……真的好香啊!不管尝多少次,瑞碧安姐姐的性液都是那么芬芳可口……甚至连黑人叔叔们那样勇猛的雄性都赶不上她的味道!
因为瑞碧安姐姐是神嗣的关系吗?不行了……好想喝……哪怕只是这样闻一下味道都觉得身体的力气变大了不少……好香,好香……
咕!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我这根本就是在犯罪,是在玷污瑞碧安姐姐的忠贞啊!之前还能以恢复姐姐的身体当借口……咕,现在她已经完全活过来了,我不能再这么厚颜无耻地找理由喝姐姐的淫水了!
“婉莘多、多休息会儿也可以恢复的!再对瑞碧安姐姐这样,婉莘害怕又脑子一热吃得太厉害……然后……呜呜!!!!~~不要呜呜!!!……呃呜……”
少女的思想斗争还没做完,后脑勺就被瑞碧安伸手用力按住,“咕叽”一声撞向她的穴缝,瞬间整个脑袋都闷进了她的胯下。尽管从那地下污水一路爬上来还有些异味没有散去,但修女蜜口那一滴滴散发着无与伦比魅力的爱液简直就像沙漠中的甘露,令任何一名路过的行旅人都垂涎三尺。两只通红的耳朵紧紧贴着瑞碧安的腿根,微微扭动传来的摩擦声被耳膜放大成令人迷醉的摇篮曲,曲婉莘觉得自己现在才是被魅魔下了惑术的可怜人,不到一个呼吸的功夫就双眼尽是迷恋的粉光,脑子一团浆糊地如提线木偶那样忠诚了自己的本能———
啵唧~啵唧啵唧!~~
“咕……你这小魅魔……什么时候才能对我多说几句实话!”柔嫩的小穴被曲婉莘窜动的小舌鱼贯而入,令瑞碧安禁不住发出了一声呜哼,扣住对方后脑勺的手指也加大了几分力气。修女放大声音用骂的方式吼出了刚才那句话,以便自己可以舒缓些下体那持续传来的阵阵酥麻酣畅的美妙感觉。她咬着嘴唇觉得有些窝火:已经是第几次了?这孩子总是畏首畏尾地摆出如此模样,她是还觉得我没发现什么蹊跷,仍会继续责备她下贱和有心机吗?
“呜……咕啊啊……”
就在修女气恼的时候,趴在身下的曲婉莘已经沉迷在她胯下的美肉间不可自拔。芳醇美酒般的绝世佳酿在少女的喉咙间流窜,令她食道的每一片细胞都亢奋起来,曲婉莘如痴如醉地双腿并拢地跪立着,倒有几分赎罪者在虔诚忏悔恶孽的架势。然而她的嘴却像吸盘那样紧紧粘在修女的鲍唇上,不断用牙齿研磨着对方凸起的阴蒂,挤入阴缝中的舌头更是如鱼得水般地在饱含爱液的软肉间奋力畅游,又像是比任何性玩具还刺激的毛刷那样挑逗着敏感的穴肉,不断搜刮着里面分泌的淫靡爱潮。而如此猛烈品啜间,少女自己紧紧夹住的下体也被浑身迸发的情绪感染着:她修长的尾巴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在空中弯曲成了一个把手形状的美妙弧度,顺着微微撅起的美臀钻入自己的淫穴,跟着舔舐的节奏一同抽插自慰起来。令人害臊的交欢声顿时就盖过了二女彼此的喘息声,原本闷热的狭小空间也逐渐变成了另一种春色的燥热,很快就充满了别样的意味。
“好香……啊~嗯啊……好喝~好喝啊啊……”
……口是心非的小魅魔……总是这样,总是这样……咕……
下体传来的刺激越来越大,而少女含糊的呢喃也充满了迷恋的暧昧,尽力压抑声音的瑞碧安在心里暗骂一声,希望借此稍稍转移下注意免得跟着一道沉沦。用尽量平静的声调说出交欢这句话,修女甚至觉得比在噩梦中连续斩杀好几天的魔物还累,又如同扒下了自己一层皮那般膈应难受。自从和眼前的小魅魔结伴后,瑞碧安不止一次质问过自己是不是已经完全被她给蛊惑了,以至于平日里她的一些绝不可逾越的底线都一再放松放宽,甚至到现在,自己竟然可以恬不知耻地对一只魔物说出这种淫贱的要求。
(曲婉莘是一只魅魔,是以恶堕愉悦他人来榨取性液为生的存在。即便这么长的时间里,她拯救掘金根据地,解放难民,救赎那些异变的流民怪物,还承诺要救下监狱的可怜囚犯……这些事情的途中都逃不开她使用自己的惑术索求性液。她终归是魔物,披着行善的表皮继续讨得维持自己力量的性液,总归换汤不换药,应该是必须被纠正的存在……)
……我真是太愚蠢了。
正因为我一厢情愿地率先就将她定义成了居心叵测的魔物,才一直对她抱以恶意的偏见直到现在啊。
“咕……嗯嗯~呜……咕呃呃呃!!!~~~”
欢愉无比的刺激如夜空绽放的烟花那样在紧致的穴肉中炸响,经不住曲婉莘灵活舌头的反复挑逗,手指脚趾完全抠紧的修女在压抑的喘息声中颤抖着达到了高潮。大量甘甜的淫水从颤栗的小穴中喷涌而出,咕噜咕噜地滋射在曲婉莘的口内,滋润着她充满了邪欲的身体。酣畅淋漓的快感中,瑞碧安竭力用牙齿咬着自己的嘴皮,将她认为淫荡的呜鸣声压到最小,持续了好几十秒,直到小腹痉挛的余韵慢慢缓解,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我明白的。你这些日子一直在为那样的我提供能量……还想方设法顶着我的质疑挖出了那些,与我完全同化了的寄生魔物。”用力按住战栗的曲婉莘的脑袋,修女的声音变得柔和起来。她轻轻握住少女揽住自己后腰的手,将身体的重量都压向后背跟金鸡独立的那条腿,努力忍住还在得到快感的痉挛小腹,任由自己开始泛水的腔穴挤向少女的口中。“在监狱这些天我想了很多……如果我能更早些信任你的话,也许就不会发展成现在这样了。你不用担心觉得自己做出如此行径是在玷污我,红尘教会的教义,本就指定了我们外遣布施员有对受难者施加援手的义务……如果喝了这些能让你的身体好受许多的话,就赶紧痛快地做完,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你去完成呢曲婉莘。”
瑞碧安说法的功夫,浑身上下的肌肉依然绷紧着,倔强地抗拒着淫欲的侵蚀。曲婉莘的舌头比任何一截粘滑的触手或是雄性的生殖器都更具侵犯性,总能在紧致的穴肉褶皱中找到最刁钻的角度舔舐最敏感的软肉,让被它攻占的爱巢分泌出更多淫靡的爱液。不过高潮一番再加上憋着的话全说出口后,修女也觉得心里踏实多了:她虽然对很多事都执着得有些呆板,却更是个秉持眼见为实原则的圣职者。错误的判断就要纠正,误解产生了后果就要承担,至少从目前所有的经历看来,名为曲婉莘的小魅魔一直在尽力希望得到自己的理解,以及希望自己能包容她的一些需要被纠正的秉性。
既然如此,自己就该回应她的期待。
“呜……瑞碧安姐姐……”而一连好几口美味的淫水滑入喉咙,那毒瘾般的欲火似是终于被这及时雨压下去了一点,也让脑子一团糟的少女终于又找回来了几分理智。曲婉莘怔怔地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丝尚未被吞咽的淫水,有些不敢相信刚才修女的话。“姐姐说的都是心里话吗?是真的……”
“以后再有劳累过度需要吸收这些东西的时候,我会让你碰触我的身体……相应的,你得保证不再随便找理由去碰其他人类,能做到吗?”瑞碧安说着闭上了眼睛,用力顶住岩壁,就好像已经做好承受更多刺激的准备了那样。“我们可以相互坦诚一些……要是你觉得只吸一人满足不了你的食量,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们另外再想办法……至少别像之前那样当着我答应得挺好,背地却又自己偷腥。”
“不会了!婉莘以后再也不会跟瑞碧安姐姐当面一套背面一套了!”曲婉莘用力摇着头,脸上的诧异终于彻底褪去,取而代之的则是心潮澎湃的感动之色:她知道对这个正直的修女来说,做出这种让步绝不是因迷恋自己下贱的淫技而选择自甘堕落,而是在理解魅魔生活习性后做出的“自我牺牲”。“等咱们救出黑人叔叔们后,婉莘就如伊薇特小姐说的那样,将主奴契约转移到瑞碧安姐姐身上吧!有姐姐继续监督婉莘的话,婉莘一定能变成姐姐期望的样子!”
如果杀了一辈子魔物的瑞碧安都能对自己做出这样的让步……自己再不表示点什么,还有何颜面继续待在她身边?
“婉莘会不会让瑞碧安姐姐难堪太久的,婉莘会用最快的速度恢复身体,瑞碧安姐姐请站稳了!”
“……嗯。”
秉着不给修女造成太多负担的想法,深呼吸一下的曲婉莘再度将脑袋埋进了瑞碧安的胯下,又将插入自己小穴的尾巴拔出,灵活地钻向身体前端,将其变细缠住了瑞碧安凸起的阴蒂。既然怎么都绕不开刺激快感,那就用最激烈的频率缩短进食时间,让忍耐的修女早些解脱吧。
“咕!~~……呜嗯嗯~~啊……嗯呃呃呃……”
伸出柔软须毛的尾尖无死角地开始来回研磨最敏感的肉芽,探入小穴的舌头也在少女的控制下变得更加激烈放荡,贴墙站立的瑞碧安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被下体那骤然加剧的强烈刺激酥得浑身如受点击那般抽搐起来。她哆嗦着用手按捂住高耸的巨乳,免得那两颗丰硕的奶球因为痉挛晃动得太厉害而带出更酥麻的刺激,一边别扭着身体将半边脸颊和上身全都紧紧压在了岩壁上。柔软的蜜穴在少女娴熟的玩弄下仿佛被几十根性具一起鼓捣挑逗着,根本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交欢运动,当即就如被洪流淹没的堤坝那样开始继续倾泻诱人的淫潮起来———
“嗯……呜嗯~瑞碧安姐姐……呜嗯嗯……”
“嗯呃呃呃!!~~~~快……咕快呃呃呃!!~~咕啊啊~~噫噫噫呃呃呃!!!~~~”
比起很快就连话都说不清楚的修女而言,曲婉莘的动静就要小多了。尽管自己阴蒂上那异变出来的阴环依旧在接踵传递着酥麻的感觉,但吮吸了好几口甘甜爱液的少女此刻已觉得精神无比,要压下它燃烧的邪火也不是什么难事。她协调又快速地抽动着尾巴和舌头,陶醉地逗弄着瑞碧安留给自己的美味佳肴,唇齿间因为吮吸而发出了吃面条般有些粗鲁的响动,却严丝合缝地连一滴淫水都舍不得流出嘴巴。没了尾巴自慰,曲婉莘只能将腿根并拢,用鸭子坐的姿势伏在地上通过扭动身体来给予自己小穴刺激,而这平日里几乎连痒都感觉不到的动作也因阴环的作用放大了许多敏感度,而变得美妙和令人享受。耳畔持续传来修女那越来越岔气的呜鸣声,仿佛她们交融舞乐的伴音;润喉的甘泉暖暖下肚,好似温养她身体的绝世良药。曲婉莘此刻唯一觉得有些遗憾的,便是这狭小的空间终归是施展不开拳脚:如果能美美地趟在柔软的大床上,和顺应自己的瑞碧安姐姐一同畅爽地翻云覆雨一晚上,那就实在是———
是……
是不对的吧!!!我居然又不知不觉沉迷起来了!明明这次瑞碧安姐姐都如此理解我了,我却还是这么下贱地得寸进尺!
“嗯嗯~~呜……嗯呃呃呃!!!~~~~~~”
奋力回过神来的曲婉莘心中慌张,也一下没把持住下体的刺激,在几声娇媚的呜咽声中和瑞碧安一起走到了欢愉的尽头。“滋滋”的淫靡声响从少女夹紧的大腿间传出,羞耻地喷洒在泥泞的通道内,而几乎已经算是坐在曲婉莘头上的修女更是浑身虚脱地拼命捂着嘴巴,在摇晃中站立不稳贴着墙岩滑落下来,被同样身体微微抽搐的曲婉莘紧紧抱住,相拥着一同瘫在了地上。
她们的每次交欢都带着不一样的心情。
但这次,也许是她们相互最放下隔阂跟芥蒂的一次。
“希望你能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曲婉莘。”
“……你说吧瑞碧安姐姐。”
瑞碧安轻抚着少女的脑袋,慢慢将自己还有些颤抖的身体挪开,有些脱力地贴着墙岩坐了下来:“我现在开始和你一样对精液感到可口了……这是你‘治疗’我的身体必须付出的手段吗?”
曲婉莘闻言一愣,看起来有些茫然:“因为拔除瑞碧安姐姐体内的壶豸相当于直接割下姐姐的肉,而之前在监狱又没时间慢慢来了,所以婉莘就用自己的……一些权限,替姐姐补全了需要被切割的部分。”说到这里,少女突然明白了什么,接着又露出了愧疚的表情道:“对不起啊瑞碧安姐姐,婉莘也没想到刚帮姐姐破除了寄生魔物的伤害,又无意给姐姐施加了些新的病状……呜……婉莘会想办法……”
“你现在,已经不算是‘死神’了对吧?”瑞碧安没有理会曲婉莘要说什么办法,而是继续追问着。“和第一次见到你相比,你属于魔物的气息更浓烈了,不是那种增大容量似的浓烈,更像是原本装了两种不同剂量的器皿,被剔除了其中一种的感觉……要是认为你是在花大力气全方面控制我的身体,那这代价也太大了些……这么拼命地希望将我恢复如初,值得吗?”
……对啊,瑞碧安姐姐对任何魔物的变化都无比敏感,怎么可能看不出现在的我跟以前有什么不一样呢?听到修女的疑问,曲婉莘马上就又想起了在亡域和哥哥道别时,曲默笙交代给她的话:
———你原本就才刚觉醒了死神的部分权限,这么拼命‘滥用职权’苏生瑞碧安小姐那样的神嗣,会让你失去掌控亡域的资格。知道吗莘妹,现在的你和这里的孤魂野鬼已是八分临近,只要小黑孟姐姐她们不同意,你便无法再用引魂灯笼找到回去现世的路。
———所以现在,我要和莘妹你立下新的契约,我要留下你灵魂的‘拓本’,将你变成和小黑他们一样的死神眷属。你在现实的身体还非常完整,意识也还记得生者的一切味道,我将自己权限化身的铠甲交付给你,给予你继续停留现实的力量,甚至是你作为魅魔必须绝对服从的主奴契约,亦可用我铠甲的能量加以抵抗。但莘妹你千万要记住,一旦铠甲的力量耗尽,你就又会回到亡域,并且再要想返回现世就会变得更……艰难了。
———我相信你是在了解这一切的前提下,自愿治愈瑞碧安小姐的。你读取到的,有关她生前的那些经历我们也都看到了,我很高兴莘妹你还保留着如此纯粹的善良,愿意舍己拯救她这样高尚的灵魂。等你们在澳洲暂时安全脱险,就用引魂灯笼联系我,让我们一起和她谈谈吧,无论是重振曲家还是实现父辈安顿世界难民的夙愿,像瑞碧安小姐这样的同志是必不可少的。
“不管瑞碧安姐姐相信与否,但在婉莘看过姐姐在噩梦中蜕变的一切遭遇后,婉莘都是发自内心地想变成姐姐这样坚守自我的人。瑞碧安姐姐拥有的一切美德正是婉莘最缺少,也自控不了的……婉莘总说自己身为魅魔重视契约重视承诺,却一再用自己的想法应对诸事而忽视瑞碧安姐姐的嘱托……那么至少,将‘和常人一样拥有健康身体的瑞碧安姐姐’这件事,婉莘一定要将它办好才行!”曲婉莘说着,有些沮丧地低下了头,不敢再去看眼前的修女。“但婉莘好像还是搞砸了……瑞碧安姐姐现在的身体又莫名其妙地多了一些魅魔的陋习,婉莘原本真没想这样的……呜……啊……”
看着几乎要啜泣起来的少女,瑞碧安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张开双臂揽住了她的后背,将她轻轻搂进了怀里。曲婉莘一下睁大了眼睛,感受着修女柔软的胸脯和浑身还未褪去的交欢余香,愣愣地来不及挣扎,就感到自己的脑袋被瑞碧安的手如抚慰稚童那样轻拂起来。
“是我才该为自己主观的怀疑道歉才对。对不起曲婉莘,我不该因为你是魅魔而对你过于苛刻……事实上即便是现在的大多数人类,也没人像你一样做到牺牲和奉献。”
“瑞碧安姐姐?你……你不怪婉莘吗?”
感觉到怀中少女的不安,瑞碧安宽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别这么自卑了曲婉莘。从暴徒手里救下整个掘金根据地,一路上不断地净化异变的魔物,甚至在监狱遭受了如此的苦难,你都没主动伤害过一个人的性命,我很高兴能认识你这样愿意心系正道的魔族人。如若你打算继续帮助你的家人寻找锆石,还有对付瓦尔里德集团,我愿助你一臂之力。”
修女的话像一阵阵激荡的暖流,滋润和洗涤着曲婉莘的心,更像一记强心针为她补充了光靠吸收性液弥补不了的力量。少女屏住呼吸,像是生怕眼前发生的一切是幻象那般地哆嗦了两下手,跟着瑞碧安的姿势同样慢慢搂住了她。
“虽然暂时还没拿回主奴契约,当请让婉莘先这么称呼一下吧!今后请拜托您继续带着婉莘走正道了哦,瑞碧安主人!”
“……呵,以后在外面还是别叫主人吧,我可不习惯这种称呼。”
本性淫乱的魅魔和恪守正道的修女,相互间的价值观更是如延绵冰川那般天各一方。
但至少现在,她们从彼此的瑕疵中相互理解相互包容,最终抹去了不同路的隔阂。只要今后她们继续同行,一定会更信赖和放心地将自己的后背交予对方,一起面对这个荒诞世界上的千百恶孽———
至于~目睹她们交心的“见证人”……
“咳咳……”
不合时宜的咳嗽声突兀地打断了绯色的气氛,也令终于放下了大部分隔阂的二女骤然惊觉。曲婉莘一下从瑞碧安的怀中站起来,看到坐在另一侧的岩土堆边的伊薇特正捂着嘴面无表情,而枕着她大腿原本还没醒来的法洛希此刻也歪着头,露出了虚弱却又欣慰的神色。
“曲姐姐……太,好了~”
“噫噫噫!~刚刚刚刚才……不对不对,法洛希你终于醒过来了吗!?你没事儿吧?”
粉肤女孩轻轻摇了摇头,竭力摆出了一个俏皮的表情,看起来现在心情很好。曲婉莘弯着腰跑到她身边,尴尬地伏下身子摸了摸对方的额头,却又觉得自己大腿间总是滑腻腻的,不由得更加脸红难堪了起来。
“呃……对,对不起,婉莘……”
“果然我没说错吧,就应该让瑞碧安小姐来保管你身上的那个什么契约!”伊薇特虽然看不太清少女的样子,但还是嘻嘻哈哈地打断了她的话,摆出一副我什么都懂的表情。“真佩服你们在这种环境都能这么投入呀,以前一定已经默契很久了。”
“呜哇!果然你误会什么了伊薇特小姐!压根不是你想的那样呀———”
看着抓耳挠腮的曲婉莘比自己还害羞地在伊薇特面前惊慌失措地一顿解释,同样感觉害臊的瑞碧安倒是慢慢冷静了下来:银匙的妻子是怎么死在你手里的?这个疑问她终究没有问出口。经历了这么多事,修女相信自己没有判断错,怎么也没法将眼前这只小魅魔和自己曾经想象的样子联系起来。
主奴契约……你竟然愿意把关系自己性命的东西交给我。
为什么我的嘴角好像在往上翘……我是在笑么?欣慰曲婉莘这样的魔物拥有一颗善良的心,抑或是情不自禁地渴望被她像刚才那样舒服地泄欲?呵……或许我早已经被她蛊惑恶堕了也说不定吧?
“抓紧时间往上挖吧曲婉莘,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修女的唤声终于让面红耳赤的曲婉莘一个激灵,赶紧结束伊薇特的缠闹,跨过那些岩土来到了前方。她重新张开附着上魔力的翅膀,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腕脚踝,只觉得精神抖擞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显然瑞碧安的淫水着实抵过他人性液太多,极大地滋补了充裕的能量。
“知道了瑞碧安姐姐!婉莘这次不会再迷糊了,就一鼓作气往上挖通这通道,安全地将大伙儿一并带出地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