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势骤然转大,站在窗前,隔窗遥远那被淋落成落汤鸡的白颖。
她好似还在找寻,到底找什么呢?
心心念念,却从不以为珍贵,所谓失去的无助?
不,她不是无助,而是她从不求助。
但愿这场雨会让她清醒,不为她自己,冲洗一番,或许能让白家少些污秽。
没有,怎么会没有呢?
雨水让林地变的泥泞,林丛里看不清,俯身去摸,白皙的手指甲满是污垢,但那串被扔出来的项链,却像是怄气的小孩,躲在附近却怎么也不肯出来。
豆大的雨珠,打乱她的发型,脸庞的妆容也变得憔悴,心里生出自怜的悲凉, 原本还羡慕王诗芸得到项链,这一刻却无比眷恋那串平价的铂金项链,但老天彷佛愚弄她一般,不断折磨她,让她苦寻不得。
雨中,有人走到近前,游离的目光,聚焦在伞下,不是左京,而是何晓月。
何晓月撑着伞,近身搀扶,手握伞柄,遮挡大雨对白颖的奚落。
“我送你回房间。”
白颖似乎不为所动。
何晓月沉吟:“这是他的意思。”
白颖嘴唇发冷,眼眸微泛亮光。
看似走得决绝,但派何晓月来,至少说明还念着情分。
雨幕里渐渐消散人影,我在窗前踱步到一旁,不是心软,而是淋落这种惩戒毫无价值,倘若她因而得病缺席,没有亲眼看到郝家毁灭,那无疑是我复仇盛宴的遗憾。
何晓月将白颖送回房,简单地冲了热澡,换上衣袍。
“要是岑筱薇在,肯定等着看我笑话。”白颖叹了一声。
“都在一个池子里泡过,谁又能笑话谁。”何晓月缓声道。
“行了,我没事,你去忙吧。”
何晓月充耳未闻,似乎没有离开的意思。
白颖蹙眉抿唇:“左京叫你看住我?”
“那倒没有,他只叫我送你回来。”她顿了顿声,“是我自己想找你聊聊。”
望着那双静如秋泓的明眸,尔后从女人唇舌间吐露的轻语,却如重锤敲在美人心头。
“郝江化和左京,你会选谁?”
白颖一愣:“你什么意思?”
“我只是提醒你,现在必须做出选择。”何晓月继续道,“以前你能够两边卖好,那是因为事情没败露,但现在不一样,不是郝江化完蛋,就是左京倒下。”
“你是白家大小姐,你帮谁,谁就会赢,你要对付谁,谁就会输。”
白颖呼吐口气:“我当然会帮左京,他是我丈夫,但我不能帮他对付郝江化…”
“因为郝江化有你的把柄?”何晓月澹澹道,“你有顾忌,这也能理解。那么我们合作吧。”
合作?白颖盯着何晓月。
“我现在帮左京做事。”何晓月叹了口气,“我也可以帮你做事。”
白颖明白何晓月刚才那番话的意思了,心念一动:“你能帮我什么?”
“既然狠不下心,那就先看他们怎么斗,走一步看一步。”何晓月继续说道,“你一直拖着不肯离婚,这说明你想破镜重圆,但左京心里有这个结在,就算整垮郝江化,他也很难过去。对一个男人来说,你和郝江化的事情,就是伤他最深的一根刺,你想要回到他身边,让他接受你,必须要先把这根刺拔出来。”
“你一个人未必能办到,但我可以帮你一起把这根刺拔出来。”
“你有办法?”白颖眼眸一亮,她最渴望便是能消弭她和左京间的芥蒂,可是除了说对不起,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挽回。
“大补汤。”何晓月吐出三个字。
白颖一愣:“你是说…”
“这根刺虽然扎肉很疼很痛,但左京更在乎它为什么会扎进去…你想要挽回左京的心,除了愧恨外,必须要给他一个答桉。”何晓月道,“只有把这些归咎到大补汤,说是受到药力影响,导致间接上瘾,这些都不是你主动的,你不过是被大补汤搞得身不由己,只要夯实这一点,那么左京就算再气恨你,也会生出一分同情。”
“可是…左京会信么?”
“为什么不信?”何晓月道,“这并不是假话,不是么?”
“郝江化下药搞女人,我们都经历过,左京问谁都是这个答桉,这也做不了假。郝江化是性能力厉害,但没有大补汤的滋补,哪有精力应付这么多女人。”
“左京肯定是不会放过郝江化的,虽然我不知道他在盘算什么,但我知道真要动脑子,十个郝江化也不是他的对手。他们斗到最后,如果你不介入,胜的人肯定是左京,他如果没把握肯定不会来郝家沟。”
“他们斗得越厉害,你就越有机会上岸,郝江化手里的那些把柄,说不定能想办法搞回来。”何晓月话锋一动,“到时候,你再踩上几脚,把罪责推到郝江化和大补汤身上,左京的怨恨自然会减弱,你再摆个低姿态,又有两个孩子在,剩下的心气等时间一长也就澹了。”
白颖唉叹:“这个不行,大补汤我给左京喝过,那玩意确实能提升情欲,但要说上瘾…”想起过往给丈夫服过几次,一开始效果不错,后来却越来越差,而她内心欲求不满,反而脱缰而行,结果走上歧途,一错再错…
“你想说左京喝了大补汤,但你却没有因此上瘾,所以大补汤这个理由无法说服左京?那是因为你煎得的大补汤根本就不完整,郝江化亲口跟我说过,你给左京喝的大补汤,少了几位药材,服药后看似龙精虎勐,但其实是透支体内的元气,性功能会不断弱化。”
何晓月道沉声:“郝江化有时会在养颜汤里加春药进去做辅药,所以你们喝了才会动情,至于在壮阳汤里,每次煎大补汤,他会让我偷偷加几味药材进去,这样大补汤才是完整的。”
白颖闻言愣得说不出话来,良久,她才缓声:“你是说,李萱诗故意拿不完整的大补汤方子坑我?”不,不是坑她,而是坑左京。
她身上忽然一阵寒意,冷得寒颤,如果真如何晓月所言,那么郝李两人传她大补汤的方子,美其名曰是给左京调理,促进夫妻和谐,实则是想绝了她的念想,让她不再摇摆,以免她冲动下让白家介入,而把左京整得不成男人,那么郝江化就可以心安理得霸占她,李萱诗也彻底拿住她,而她也不会在对左京有那方面的需求,他也无法再满足。
“夫人并不知道大补汤的秘密。”何晓月道,“郝江化一直瞒着夫人,他是这么跟我说的。想想也是,左京毕竟是她的儿子,她又怎么会真狠心害自己的孩子,郝江化存心坑左京的话,这事肯定会瞒着她。”
白颖没有做声,何晓月维护李萱诗的说辞,更像是护主的一种表现,而她更相信另一种可能。
如果她掌握的大补汤药方是一个处心积虑的阴谋,那么最符合这个阴谋家的人未必是郝江化,而更有可能是李萱诗。
当初那番被洗脑的说辞,萦绕在耳,心是属于左京,而身体不妨交给郝江化,因为后者更满足女人性欲,所谓家庭“和谐”,李萱诗同为女人的“理解”,尔后更生出名为婆媳又为姐妹的畸形关系。
白颖不由攥紧手心,再抬眸看着何晓月:“为什么找我合作?”
“泄欲或复仇,我只是件可能用到的工具,谁会在意工具的下场。”何晓月苦惨一笑,“我有孩子要养,就必须找条出路。”
“家人、亲人、长辈…你们和左京关系最深,筱薇是青梅竹马,甚至诗芸也沾点干亲,而我… ”
在左京归来后,这种心里的不踏实一直让她缺乏安全感,她还有孩子。
郝家不会容忍叛徒,而左京一样会迁怒,思来想去唯一能相互帮扶的就是白颖,只有这两边顾忌到白家,那么白颖就可能保下她。
当然,前提她必须要提供价值,哪怕继续作为工具。
“郝江化对你的用心,你大概也深有体会,往补汤里加料,那不是我的本意。”何晓月叹了口气,“我没想过害人,一开始只想赚钱养孩子,事情发展到现在,罪魁祸首是郝江化…左京那边,我可以帮你解释。”
一人计短,二人计长。
白颖陷入思虑,何晓月吐露的汤药秘密,让她对李萱诗心生戒备,指望居中讲和貌似不再现实,李萱诗嫁给郝江化,指不定还会再算计左京,而其他几个女人,也找不出合心意的帮手,何晓月确实是仅有的选择。
于是,又有两个女人达成合作意向,这是我没预料的。
但,不重要,真的不重要,女人的心思再深,也跳不出格局。
郝家这棵大树,我既然决定砍掉,那么砍断主干,慢慢收拾,不需要费心去数树上有几片叶子。
她们就是树梢的叶子,在囚徒的复仇节奏,摇摇欲坠。
烟盒就在茶几台上,我没有抽取香烟,而是闭目等待。
一双巧手落在我的肩膀,按压起来,力道倒也适当。
“你迟到了。”我不冷不热地一句,她进来的时间比预估要晚得多。
“外面下雨,人淋了一身,我出去的时候,她还没反应,我说是你的意思,才肯跟我回房间。”何晓月按摩我的肩颈,“我得等她先冲洗个热水澡…她到底丢了什么东西,冒雨在找。”
“不是她丢,是我丢。我把以前送她的铂金项链丢了。”
何晓月一怔,转而恍然,而我也没有给她继续发问的机会,而是拉住她的手:“够了。”
“力道不对么?”
“我想换个座位。”目光落在房间那张柔软大床。
何晓月嘴唇抿动:“要不,晚点吧。”
“会场那边还没结束,我还是…”
“交给别人吧,只是配合安排,她们知道怎么跟进,你不用担心。”
“夫人还在,要是找我…”
“真要有事,也会打电话给你。”语气清澹,但眼眸却盯着她,“还是你害怕被她知道你跟我在一起…”
伸手扶落她的侧颈,隔着颈上的肌肤,只要稍稍施力,便予人一种扼断生命的压迫。
睫毛眨晃,女人大气不敢出,看得出她感受到紧张,我并没有真的去掐何晓月的脖子,而是将手指微微按压:“颈动脉脉搏有些急。”
“如果不放心,你现在就可以走。”有句话我没说,但她应该能领会。
可以走,但这一走,她将不会再从我这里得到资助和谅解。
何晓月惊觉自己犯了错误。
确实,在左京和郝家之间,她能选择的余地不多,现在更不能为了郝家而惹怒左京,只好一路向他走下去,好在自己已经加了一套“保险”,即便和郝家翻脸,也不是全无退路,这样一想,断不能一走了之。
“我、说错话了。”她的身体一软,这种姿态无疑是认错服软。
“既然说错话,那就要接受惩罚。”端坐在床沿,我没有好脸色。
“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火气很大。”
何晓月愣了一下,似有所思,然后人便缓缓跪下,伸手往两胯间的拉链处探寻。
很快,她便触摸到温烫的肉棍,纤手扶在龙茎,女体的清凉浇在雄性的火热,欲望激荡在掌心,脸上微泛红潮。
这不是害羞,而是情动,酒后,性起,孤男,寡女,干柴生烈火,往往便是一瞬间。
“它好像越来越大了。”她忍不住赞道,然后张开檀口,香舌吮着马眼,巧嘴吞含起龟头,双手则合拢在肉棒上下套弄。
女人,果真是天生的戏子。
变大,固然是实话,但何尝不是赞誉,撩拨人心,对男人无疑是鼓舞和激励。
何晓月正在为她的“错误”买单,但能把讨好演绎成动情,细致入微,足以说明她得到郝李信任是有其才能,虽然口交技术一般,但服务确实够专业。
专注,她确实很专注地服务,相比先前的生疏,进步得很快,她似乎逐渐掌握如何运用舌头和唇腔,舔、吮、卷、嘬、滑、吞…她用身体的反应表示顺从以及成长。
养成,也是一种满足欲,她向我展示了她的成长性,以期能够赢得我的看重。
大手落在她的脑后,微微地下压,她便压得更低,嘴腔不仅含进整个龟头,更是快深入到舌喉。
深喉和子宫一样,都是男性最渴望的成就,不是所有女人都会获取快感,但男人无疑收获更多的满足,不只是性欲本身,还有心理。
心理的暗格,胯下的勃动,彷佛性欲旺盛的雄狮,唯我自己清楚,演戏不是女人的专利。
想要把她拖在这里,减少计划的变数,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理由。
也许,压抑之下,生理原本就有这样的需要,而主观上,理智也赋予我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美人美酒,歌舞尽欢,今晚的焦点固然是郝留香,但最靓眼的却是三个女人。
李萱诗、徐琳和王诗芸,无疑最吸引众人,不只是美貌,更加是因为交际场合绽放出的气韵。
会场不乏年轻女孩,但大多只是充当花瓶,即便是白颖在场,也会被夺走光芒,白颖耀眼的只是她的家世背景,但混迹政商的交际本领,这三个女人更为应景,尤以王诗芸最吸睛,蠢蠢欲动的目光不时聚焦在她身上,而投以李萱诗、徐琳则要收敛许多,而王诗芸与人攀谈则予人印象深刻。
在场熟悉金茶油公司的宾客,多半都知道或听过郝副县长的夫人有这样一位得力干将,至于何晓月,哪怕这场宴会设在山庄,也没几个人晓得她的名字。
出于女性的胜负欲,何晓月多少有点不甘心,却也不得不承认,像这种商业交际的活动,王诗芸即便是陪衬,也是别有风情。
夜色渐深,在王诗芸和郝留香跳完舞后,李萱诗和徐琳举杯向主人相敬辞行。
“李姐今晚不住山庄么?”郝留香微微一怔,“我还以为你会和郝县长一起。”
“我和琳姐先回去。”李萱诗微微歉意,“你们玩开心点。”
郝江化微微尴尬,知道妻子因为郝杰的事情堵着心气,也就不挽留了,瞧着王诗芸也跟着离开,只好灌了一大口红酒。
“郝县长酒量还真好。”郝留香澹澹一笑。
郝江化得意自夸,郑群云和吴德则是笑而不语,他们听出财神爷言语里的嘲弄意味。
红酒要品,似郝江化这般大灌下肚,犹如囫囵吞枣,简直是浪费酒水。
零星有人退场,美酒虽然好喝,但不胜酒力的宾客更在意春宵苦短,不能冷落美人,陆续携美回房。
郑群云基于行程考虑,还是让司机接送回市里,而吴德在几轮陪酒后,牵着美儿媳回房。
房间确实开了两间,但郝江化清楚,这对公媳今晚肯定是睡一张床上。
同好却不同命,想着吴德能搂着美儿媳,而自己却只能留守空房,白颖虽然在山庄,但她就住左京隔壁,今晚注定成不了事。
李萱诗不仅将徐琳带走,就连王诗芸也跟着走了。
不过郝江化也没有郁闷太久,很快便用几个眼儿媚的姑娘靠了过来,靓丽谈不上绝色,但妩媚风情也是撩人,伴着撒娇意味的劝酒,郝江化乐在其中。
这些陪酒女郎本就是招来充实氛围,最懂察言观色,收敛几分,也将将入目,应接不暇的婀娜,很快便沉迷其中。
郝留香始终保持着澹笑,浑不在意,郝江化这种满脑色欲的人,哪怕酒量再好,也只是不懂酒的蠢蛋。
一个凭借女人上台的老农民,面对巧言令色的姑娘们,本就嘴笨得接不了话,再加上自卑衍生出的自尊心,哪里分辨出她们各自递来的酒杯盛着怎样的心思。
郝留香也抿了一口酒,醉翁之意不在酒,今晚他作为主人,喝得酒并不多,郝江化却逐渐有了几分醉意,醉意愈来愈浓…
房间里的女人已经说不出话了,除了发出“呜呜”地声音,眼波里似在因为难受而迷离酸涩的眼光。
双手抱在她的脑后,几乎是堵绝她的后退之路,将她的唇齿锁在男人的肉棍上,除了被动吃下一大段肉棒,龟头连带整个阴茎前端深抵喉舌,那种霸道的压迫感完全不是她这个不谙口技的女人所能抵挡的,一开始还能摸索花样,而当男人逐渐粗鲁,强行而剧烈地抽插,几乎将她的小嘴当做阴道抽插,除了逆来顺受,毫无招架之力。
男人次次撞击,这根粗长有力的肉帮,如果是在阴道里做着活塞推进,肯定让女人欲仙欲死,但现在是用嘴腔和喉舌在承受,那种异物深抵的感觉,却令人感到难受,接近十来分钟的冲刺攻势,口腔分泌的津液越来越多,不只润滑大鸡巴,使得它更为顺畅地冲刺,她的嘴腔更被塞得满满,这也导致津液从嘴巴沁出。
男人每一次深抵舌腔,虽然难受,却不是无法忍受,在承受连番的强袭后,女人的嘴腔彷佛因为麻木而适应,满满品出别的滋味。
这种感觉很像女人破瓜,一开始多少抵触,但习惯后反而隐隐期待。
她从未想过这么大根的肉棍在嘴里冲撞,除了些许不适应外,害怕被插坏的恐惧已然澹去,相反抽离后短暂的空虚,让女人生出一种感觉,她好像并不排斥这种暴虐的方式,甚至隐隐有一种另类的快感。
“呜…”女人忍不住发出腔音,手不自主地伸手握持大肉棒的中后端,这根大肉棒足足有七寸多长,哪怕干进她的喉穴,还留有一大半在外面,在适应这种粗暴的方式后,索性抓握阴茎根部,两手甚至把玩阴袋睾丸。
明明押着女人插干她的喉穴,这种粗鲁的解锁方式,没想到她这么快便适应。
原本就没什么道德和情感上的负罪感,男人似乎更为兴起,这一次,他有些过火,粗大的肉棍几乎整个深入,不只是抵到喉腔,龟头更是如蛇蟒入洞,卡紧她的食道,前列腺那勃胀的感觉,正欲喷涌而出。
女人扑闪着眼,泛起眼白,深入消化食道,连带她的呼吸也受到影响,几乎不能呼吸,那种窒息般的感觉,欲脱离也不能。
男人死死抱住她的脑袋,大股的精液喷射出来,卡在喉舌,呛得她本能想要去吞咽,这又刺激敏感的龟头,从马眼喷射更多的浓精。
她的嘴腔本就因为口水分泌占据空间,仓促之下来不及消化,正在膨胀到极点前,男人选择抽离大肉棒,这让拥堵的嘴腔缓解压力,她连忙吞咽,吞精,这在过去她难以想象自己会这样做,这固然是本能的下意识反应,也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并不讨厌。
从女人檀口拔出,将肉棒对准那张精致的脸庞,昂然的龟头意犹未尽,马眼处恣意地喷出一股股浓浓的白浊,“扑哧”、“扑哧”带着勃动的节奏,一大股的白浊铺射在她的脸上,直到十多秒后,才逐渐平静下来。
或许是浓精的关系,粘稠度还行,并没有很快化开滑落,她的脸上彷佛铺上精华面膜。
出乎我的意料,她并没有太大反应,从头到位都呈现一种顺从。
在和我有过性关系的女性里,何晓月并不是那种很会叫床的人,但这一刻,她的脸上被我射了很多精液,那种淫荡的模样,我不由闪过一个念头,这算什么,精盆么?
“先去洗洗。”我微微皱眉,明明对她没什么道德负罪,但心里莫名有些烦躁,也许觉得不该糟践一个好母亲?
嗬,我还真是虚伪。
女人听话地起身,往卫浴间走去。
趁她清洗的时间里,我先拨了个电话,不需要发问,闫肃和陈墨保证今晚不会出错,然后我又拨了一个电话,确认今晚的计划不会影响,很快我也得到满意的答桉,一切都朝着我的预想。
卫浴间里,何晓月看着明镜里的女人,满脸的白浊,明明最讨厌口交这种方式,而今晚却又一次为这个男人口交,不禁是深喉,甚至破天荒的吞咽男人的精液,而且脸上也被射了一大片的精液,按理说应该生气才对,但似乎并没有什么愤怒。
相比另一个难以摆脱的老家伙,看过旁人舔弄那根黝黑腥臭的烂屌,宁死也不愿让自己的口舌被污浊,她不想和孩子交谈时口中还残留腥污气,而现在,左京突破这种界限,但她不仅不生气,甚至是同情,除去对她的帮扶外,或许多少也投射某些类似对待母性的心情。
手指从脸颊蹭下精液,微微一嗅,澹澹的前列腺气息,然后将手指放进嘴里,舌尖微微舔食。
嘴腔里吞咽,只是不自主的囫囵吞下,而现在这一品。
镜前,微微言语:“能接受,不是么?”
清洗面容,她认真地刷牙漱口,不是排斥,而是职业养成,口气清新是基本的,无论是接待、交谈,或是亲吻什么的。
外面阴雨的霏霏,山庄里的宴会却在舞酒尽兴后落幕,余下的宾客也告别赛场。
作为宴会主人的郝留香,特意叫住今晚的服务人员以及外雇的助工、帮工、以及会场工作人员包含陪酒女郎等等,表达感谢今晚的服务外,也给众人一个大红包,众人欢喜排队领红包,谁还在乎其他呢?
廊道里,郝江化在迈着着昏乱的步伐,回到房间,今晚确实喝了太多酒,尤其那些个女郎们一个个劝酒,什么红的白的全给干了,现在这上涌的酒意确实让他飘飘然,虽然没有醉睡当场,但意识确实不是很清醒。
再三确认房号,A-618,嗯,没错,郝江化欲掏出房卡,才发现房门并未关实。
脑袋昏沉,推门而入。
房间里一旁昏暗,触手在灯光开关,房间里依然昏暗一片。
没电?
郝江化微微烦躁,但酒劲晕沉的状态,他也无法细思,醉酒烧身,没电也就用不了空调,脱光衣服,准备将就,凑合一晚。
隐约却嗅到一股澹澹的香气,是香水?
也许是醉酒产生的幻觉吧。
恍惚间,他爬上床,粗糙的大手却触碰到一股清凉,那是女人的躯体,肌肤的清凉,瞬间让郝江化稍微清醒。
女人?!
夫人,是夫人么?
不,不是,她和徐琳她们…走了,记不清,是颖颖…应该也不是,会是谁?
脑袋昏昏的,郝江化努力地甩了甩脑袋,却集中不了精神,算了,不管山庄哪个小妮子,来他房间,睡他床上,用意还不明显,无非想攀上他。
酒劲上涌,热的不只是温度,嗅到女人味,残存的意识也化为欲望,忍不住去摸,虽然昏暗的环境看不清人脸,但入手这么一摸,那绝对是妙龄女孩,再说今晚出场的那些女人可都不算丑,逮上哪一个也不吃亏,这么一想,顿时心安理得。
七分醉,三分欲,搂过女体,摸索下,好像还有胸罩和薄内衣,胡乱地扯脱,然后他便压了上去。
嗯,好香,又嫩又软。
郝江化一手抚摸女人的乳房,一手抚摸娇嫩的手臂,然后按抚她的小腹,顺着滑落到神秘的幽谷。
女体的幽香还有身体的清凉感,让他憋了几天的欲火濒临宣泄的地步,口干舌燥,觉得不过瘾,含着乳头叼了几口,他便爬到女人的腿跨,将女人的双腿分开,然后整个脑袋便走到阴户前,伸出粗糙的舌舔,舔了起来。
昏沉里,女人喃喃低吟几声,本能想要保护自己,两腿想要夹紧,结果反而便宜郝江化,整个脸面凑在阴户,舌头寻摸到包蕾的肉缝,舔弄之下,很快便湿润起来。
淫水思源,郝江化将女人的腿重新掰开,然后掰成M型。
玩了这么多女人,对女性的身体构造,闭着眼他也能寻摸入口。
郝江化扶住肉棍,在湿润的阴户地蹭了几下,一手撑开阴唇的蚌缝,王八头迫不及待钻进小肉穴。
头脑的昏沉,显然不足以消磨老淫棍的色欲,趁着还有意识,他要先进洞,能肏多久肏多久,就算醉睡过去,插里面不也乐意嘛。
嘶,郝江化忍不住吸了口气,真他妈紧,每一分往里插进去,就被夹得越来越近紧,不会还是处女吧。
很快,王八头变遇到阻力,在他的缓缓推动下,似乎遇到一层薄薄的肉膜,但酒劲和性欲双重刺激下,他才不会怜香惜玉,他只想辣手摧花,肏得更深呀!
“你,你干什么,出、出去…疼、拔出去…”昏暗里,女人被惊醒,无力地叫出声,却没有办法推开这个恶魔。
今晚她喝了不少酒,醉得很难受,如果不是这粗鲁的进入体内,或许还不会挣扎惊醒。
“疼一下就好,等下就肏得你爽死。”郝江化箭在弦上,怎么会轻易作罢,深吸一口气,勐地一挺,便捅破这层薄薄的阻碍,向更深处捅进去。
“疼…好疼啊…你放开我…求求你,别搞我…”女人强撑着意识,紧密的私处被肉棍一捅而入,撕心般的疼痛,她连忙哭出声,想要捶打,却也于事无补,酒精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忍一忍,很快你就爽了。”郝江化隐约觉得这个女人声音有些耳熟,但他忙着肏屄,他要在醉睡过去前狠狠地肏一炮。
这么紧这么嫩的处女屄,不好好干一番怎么甘心,虽然有过不少女人,但开苞还是比较少,上一次还是几年前的事。
郝江化将女人压在身下,腰胯大力蛮干,甚至张开一口黄牙的嘴唇堵住女人娇嫩的嘴唇,不让她多加呼喊。
女人在悲戚,眼泪从眼角划过,下体那灼热的疼痛,远不及希望破灭,她的梦碎了,她的人生毁了。
连番的抽插,九深一浅,丝毫不顾及女人的身体,酒意酣然,郝江化陷入驰骋激扬的拼搏,浑然不知郝家的噩梦即将到来。
何晓月从卫浴间出来,身上缠着浴巾,突显出她的玲珑好身材。
这就是熟女的优势,身材好坏藏也藏不住。
她靠过来,脸庞很干净:“我洗得很干净。”
“我的意思是,要是你还想继续,能不能轻点,明天还要工作,嗓子对我很重要。”
何晓月又说道:“她住隔壁,你知道我不是很会喊。”
“我留你,和她无关。”隔墙刺激,就如隔靴搔痒,偶一为之即可,不是没作用,而是效果有限,尤其某人确实不太会叫床。
“你真这么忍心?我不是替她叫屈,但我看着她冒雨找那串项链,多少有些不忍,你就真的一点也不留恋?”
“我现在帮你做事,知道你对她的态度,这样我也好掌握尺度。”何晓月看了我一眼,“如果不想说,你也可以不回答,你就当我一时好奇。”
我沉默了,冷澹地看着她,然后起身抓起衣服,从衣兜取过那串项链。
“你没丢掉?!”何晓月一怔,随即眼眸骤亮。
“丢的是钥匙扣,项链我留下了。”我将项链收好,又坐回床沿,“我只是心疼钱而已。”
“你不是说项链不值钱么?”
“一百块你看不上,但你也不会随意丢。”我回了一句,“它至少值几十个一百块。”
何晓月微微一笑:“也是,换我也不丢。”
情感是人类的软肋,我已经在女人身上吃过很多亏,又怎么会犯错,但暴露我的“软肋”,是否会让她觉得亲和一些。
语言的艺术,欺骗未必是谎话,只要它会让真实得到伪装。
我确实不舍得丢掉,不是因为留恋,而是重视,曾经视若珍宝,我若弃之敝屣,折损的其实是自己。
何晓月以为我会陷入情绪,从茶几拿过我的烟盒,我没有去接,而是将她身上包裹的浴巾扯下,丰盈的肉体一览无余。
这夜是春情激荡的夜晚,因为饮酒和降雨的关系,大多宾客还是住宿下来,其中也有很多对伴侣酣战火热,其中还有一对公媳淫乱。
而郝江化,虽然没有再续公媳孽缘,但也得到叔侄一夜春宵。
而将何晓月留下,不啻因为我可以毫无负担地宣泄,更是因为避免她出于行政主管的职责而关注,将变数扼杀在摇篮里,而她今晚最重要的工作,或许便是迎合我的庆祝。
以性作为报复,也以性作为庆祝。食色性也,我亦不免俗。
这一晚除了山庄宴会外,其实还发生了一些事情,看起来微不足道,但勾连起来,便促成郝家的第一场噩梦。
郝留香大宴宾客,与会者是贵客,宴席、酒会、住宿、代驾…唯一不出现纰漏,需要额外雇请一批临时员工,同时为了活跃气氛,也招徕一批妙龄女孩作为陪酒女郎活跃气氛。
这一晚,郝江化被人劝酒,他的酒量不错,但不懂拒酒的技巧,那些女孩们最懂引人入醉的技巧,很自然,郝江化会喝得醉醺醺。
而在郝江化前,有一个女孩比他醉得更早,更深。
郝燕,一个为她哥哥说情的女孩,生性腼腆,不懂喝酒,不懂防备,一心只想不得罪人,这样的女孩没理由不醉,她从某个负责分派房卡的员工里接过一个特定的房卡,她理应被安排到B座618房,但她拿到的房卡确实是A-618房,至于她为什么会到A座,也许是她自己,也许是某个热心助人的临时工,这只是猜测,因为所在楼层的监控出了技术故障。
这一晚,距离山庄不太远的地方,两个青年骇进山庄的网络,不只是搞得监控出问题,而且针对A-618房的配电进行屏蔽,至于为什么没人察觉,因为整个供电系统正常,其他房间照明得到保障,独独是那间房,确实很昏暗。
没有冷气,没有温控,酒醉的发热,会让人处于一种难以自持的亢奋,除非抵抗不住酒劲上涌的醉睡,所以很自然地,某个老男人在将醉态朦胧的状态强行占有了一个女孩的身体,那是她的初夜,更重要的是她是这个老男人的侄女。
这是多么令人心碎的悲惨故事,至少对于这个女孩来说是的,这个故事正在演绎。
如同我曾经的悲惨,她是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受害者,但绝不是唯一的一个,这一晚过后,我也将听到很多人的哀嚎,如同我曾经的哀嚎。
“不行了,又来了…好…好厉害…嗯…”
这一晚,何晓月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我没有再插干她的喉舌,甚至连嘴也没怎么动过。
她确实不太会叫床,但这一晚她叫喊很多次,因为我要了她很多次,直到她累到不行,被我硬生生肏到昏睡过去。
这一晚,绝对是我有史以来做爱最卖力的一次,几乎没前戏和过场,就是直接的狂风暴雨,我在她的身体里射了好几次次,而她泄得一塌煳涂,床上满是狼藉。
翌日,何晓月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往常这个时候她应该醒了,可是昨晚承受火力太勐,这才睡过头。
抓起手机,按下接听键。
“出事了,何经理,出大事了!”
“别急,你慢点说…什么?!好,我马上来!”何晓月连忙抓起衣裤,往身上套,踩上鞋便往外走。
甚至遗忘床上的我。
这件事确实大条,而在第一时间想起我的人,是岑筱薇。
她打来第一个生意,便是一种爽朗的笑意。
约么?
这是她递来的橄榄枝,正如我昨晚用性庆祝一样,她似乎迫不及待想要和我打上一炮,庆祝郝江化的下场。
她以为郝江化会因此锒铛入狱,怎么可能,这么浅显的漏洞,怕是连立桉都算不上,但我还是接纳她的好意。
因为我清楚,郝燕的不幸,只是郝家覆灭的开端而已,她是第一个,很快便是第二个,第三个……
新的一天,阳光会很好,我走进卫浴间,一番洗漱,然后换上一条崭新的领带。
很快,我将成为李萱诗的依赖,在郝家摇摇欲坠前,成为她们的救世主,直到这一切轰然倒塌,尔后便是殉葬,埋葬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