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好母亲的衣物,我又开始认真洗澡起来。
在水声中听到外面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有人在拉扯什么,没有听到父亲的说话声,只听见母亲时不时压低嗓子说一句,稍纵即逝,这种环境下具体说什么实在听不到,只觉得,这声音有慌张、有不情愿、也有一丝娇媚……听得我心痒痒的,他们在做什么呢,真想突然冲出去看看,一定能撞个正着,但这样对谁都没好处,想想而已。
当我洗完澡穿好衣服出去后,只见母亲慌慌张张地坐回他们那张床的床头,脸色一丝潮红,也不敢看我,披散的头发显然比刚才凌乱,就单手随意梳理一下,撩回耳后。
值得玩味。
不过当她看向我的时候,已经恢复镇定了 ,还训斥我一句,[洗完澡不吹头发是吧,老了头疼你就知错]。
说完就躺下拉上了被子,把身前风光藏好。
我解释,学校哪里有吹风机,用什么电都不行,大家都是自然干的,习惯了,冬天亦如此。
[呵,在家也没见你吹过头],[下次再让我看到你洗澡不吹头发看我不揍你],
[在学校可以备多条干毛巾,多大的人了还不懂照顾自己]……
不止这些,母亲忍不住又唠叨了几句其他方面的事。最后当然是叫父亲快去洗澡,叫我早点休息了。
这样的话语令亲情流淌,气氛一度温馨,但原谅我,想到母亲藏在被子下那样穿着,呈现的性感诱人姿态,实在对我有种病态的诱惑力。
只会令我更贪恋不伦快意。
吹干头躺下后,我瞥了母亲一眼,思考起她刚才奇怪的反应。
不会是偷偷干了啥夫妻间才能干的事吧。
但这么快,不符合我以前偷看偷听的时间。
但肯定干了点什么,父亲算是个高大威猛的男人,1米78的身高加上肩宽挺拔,起码在广东算是了,加上以往我偷听的表现,父亲在那方面身体很好,欲望自然也强。
别看他在我面前不苟言笑的,他主动骚扰我母亲并不出奇。
莫名其妙的酸楚又滋生,我内心暗暗责备母亲,她不应该这样。
她不能一边在我面前扮演一位完美的好母亲,一边向另一个男人呈上自己女人的一面,即使那个男人是她丈夫,是我父亲。
我的意思是,我并不嫉妒父亲,也没资格阻止母亲行使她的义务、享受她的权利、满足生理天性。
只是他们怎么能在我在场的时候,就偷偷摸摸地做一些在我们以前认知中很羞耻的事。
我秉持一种受害者有罪论,听刚才的动静,母亲应该是作出了抗拒的,可我还是恼怒。
我不确定母亲是否会在这种情况下受到更大的刺激,但她的衣着和被父亲撩拨到,是个事实。
即使与她产生性联系的不是我,可与性有关的事物终究在她儿子在场的情况下,在她身上浮现。
我开始想得更极端了,就像你发现了你往日那个严厉的母亲又媚又浪的一面,甚至用一个我们唾弃的字来形容,“骚”。
这令我一度很难受。
我可以接受从前母亲带着爱意的唠叨、悉心照顾我的衣食住行、可以接受她责骂我;也可以接受在我做错事时候毫不留情的棍棒教育,因为我知道是自己的错,打在我身疼在她身,即使多次被打的委屈,哭得喘不过气,依旧没在我内心留下阴影。
我知道,那时候,母亲整个身心都在儿女身上。
可我无法接受她在父亲面前的媚态,在父亲身下的婉转承欢,身心投入,表达着她的享受与快感。
因为在那一刻,我感觉她只是个纯粹的女人,母性一面暂时被搁置,正因为如此,我有种被遗弃的孤独、委屈。
不幸的是,在我性意识觉醒后,我又深深沉溺于母亲这两面的融合,无法自拔,并据此获取了前所未有的心理与生理满足。
这种矛盾与纠结,我无法说得很明晰,用个不恰当的比喻,是另一种斯德哥摩尔综合征。
我的胡思乱想走到尾声,是愤懑中有种对着母亲狠狠发泄的冲动,去表达我的不甘、憋屈。
如果母亲知道我此番心理活动,估计啼笑皆非,但我是个神经病。
我大胆推测,内心也期待着,他们等会,在我睡着之后,会不会有更深入的交流。
在自己青春期的儿子旁边,母亲会不会感觉到紧张又刺激,反而更动情。
想着想着我的孩子犟脾气上来了,我就不睡着,我就装睡,看看你们等会的表演。
不幸的是,经历了通宵、考试的脑力消耗、刚才撸了一发,我早已疲惫不堪,越是想不睡去,越是入睡得特别快,还特别沉,甚至父亲还没洗完澡,我就进入了梦想。
加上我从小就入睡快睡得死,他们到底做没做什么,有多闹腾的动静,我都无法感知了。
然而那个晚上,不幸中的万幸是,因为晚饭菜式重油重盐,但我又十分喜欢吃多了点,半夜因口渴醒来了。
我连母亲那边都没看,连忙拿起了电视柜上的矿泉水喝。
如同沙漠中流浪多日的人看到了绿洲的清澈溪流,畅快,人多神清气爽了许多。
然后上了厕所,当我重新躺回床,我终于想起观察一下母亲那边的状况,借着橘黄的廊灯透来的光线,第一眼没发现什么异样,父亲很少打鼻鼾,母亲安安静静在睡梦中,盖着被子没什么能看的。
可当我看到中间床头柜,发现了了不得的东西,上面摆放着她刚刚穿着的灰蓝色暴露睡衣,当我再看向地下,脑袋好像“嗡”一声,既是震惊又是剧烈躁动,我看到了母亲黑色的内裤在地上躺着,在垃圾桶周边,还有好几处揉成团的纸巾。
毋容置疑,他们居然真的干了那种事!
就在我的旁边!
天啊,我错过了什么,我无比懊恼,恨自己为什么睡着那么快,为什么睡得那么死,他们总有会动静的吧,这样都没有惊醒我。
就这样错过了近距离偷窥父母性戏的机会!
错过了亲眼目睹母亲诱人身躯在性事中的堕落和反应,错过了近在咫尺倾听母亲好听而淫靡动人的轻吟。
我只能脑补,这次脑补的情形尤其真实,他们就在我眼前啊。
我右手撸起了自己的小鸡儿,内心近乎疯狂,自身都微微颤抖,当情欲升到最高处,我挪到床边,先是拿过那件单薄光滑的冰丝睡衣闻了起来,一阵沁人心脾的熟女芬芳;很快我把它放下,左手拿起了地下母亲穿过的内裤。
它早已卷起来,裆部,包裹着母亲最私密部位的初棉布料,像糊上一层胶水一样,摸起来还有点粘腻,阅片不少的我很清楚这是什么,我将母亲这条内裤直接贴着自己的鼻子和嘴巴,投入地吸、嗅,淡淡的腥臊味,一点不令人反感,只令我上头,随着撸动小鸡儿,情欲继续攀升,我还伸出舌头舔了这位置,尝不到什么味道,但无比刺激,心理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脑补意淫越来越具象真实,但一想到母亲竟然真的答允了父亲的荒唐需求,真的在儿子面前释放了自己的欲望,我有种被背刺的感觉,由此生出一种想要对抗一切的冲动。
即使此时母亲的内裤几乎被我口水沾湿透,我仍觉得缺点东西,身心始终痒痒的得不到充分快慰。
我停下了手冲行为,消化着各种心理冲击,同时不想就这样出了,我要更多的满足。
我内心开始了思想斗争,是不是该实质做点什么了。似乎老天开了个玩笑,或者想给我个考验,当我看过去母亲那边,内心的犹豫被击碎了。
不知什么时候,母亲背对我,换了侧躺的睡姿,由于两个人盖一张被子本就不够,这样无意的侧躺使得背部到大腿完全镂空向我毫无保留地展示着,神奇的是,还穿着文胸,黑色文胸身后的排扣与裸露的背面肉色形成强烈对比,而从肩胛到侧乳,还在被子掩盖中。
流畅的背沟线,浑圆翘臀就这样原原本本地被我收到眼底,在橘黄色廊灯灯光下,变得光滑柔润,涌流着刺目的光影;曲线娇嫩肉曼;双腿并拢微弯,圆润修长,把丰硕的屁股,挤成了一道向内深邃的沟,以至于我一眼无法看到屁股下那神秘的肉阜。
一具熟得恰到好处的丰腴酮体,有种将青春期男孩拉进深渊的魔力。
强烈的视觉刺激,是可忍孰不可忍,接下来怪不得我了。
为了避免直直起身另床发出声音,我用背部发力,慢慢滑动下床,然后双手扶着母亲的床沿,蹲在了她圆臀对出的位置,借着微弱灯光,死死盯着这个勾魂摄魄的女性杀器。
终于体会到为什么我们广东人喜欢称屁股为“八月十五”,又那首诗小学的古诗。
“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此刻在我眼前的就是一个白玉盘。
母亲身躯的一切事物对我来说都充满诱惑力,就连那文胸背带背扣勒出的丝丝横肉,都令人着迷,似乎在诉说着双峰的肥硕坚挺,小小文胸不堪重负。
深夜万籁俱寂,县城大街偶尔传来摩托的呼啸声,反而让我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心跳声,情欲又令我唇焦口燥。
我本想做些什么,比如,与母亲的肌肤亲密接触,可来到了跟前,又踌躇起来。
我闭上了眼睛,尽量为自己的无耻行为找补。
我思维发散,即使做些什么,被母亲当场逮到又如何,我会说,我看到你们在床上动来动去(装不知道是什么事),我看到啊妈你发出好像痛苦难耐的声音,那刻我害怕惊恐,然后我的身体有些莫名其妙的反应,头晕乎乎的,只想去安抚妈妈,才能获得内心的平静。
我大概想好了说辞,而且我又开始大胆揣测,一来,母亲不会惊动父亲,这样无法收场,会伤害到亲子关系;二来,母亲会觉得是自己的不是,是自己屈服于情欲没顾忌儿子感受,心生羞愧。
儿子又是青春期的人,正是血气方刚,很容易就对女人产生欲望。
自己是母亲又怎样,可还是有着一具诱人犯罪的身体啊,他以前就有过手淫行为,性发育已经足够成熟了,这些年自己也不够注意,还是当儿子不谙世事性事,多次被她看到不应该看的东西,所以儿子被吸引到不是正常的吗。
他会做些行为,勉强情有可原。
我的揣测并非绝无道理吧。就算惊动父亲,也是差不多逻辑,他们夫妻,不至于对我发难,是他们冒险在先,他们应当有承担一些后果的准备。
我睁开了眼睛,想通了,我要冒天下之大不韪了。
我大气不敢出,全身仿佛定住,只有颤抖的双手,或许是未经性事的生疏,或许只想循序渐进不想放过母亲身体的每一个细节,我没有直奔关键位置,很暴殄天物地,右手指腹竟然首先落在母亲文胸的背带排扣上。
不知怎的,一边感受着,一边想恶作剧般勾起肩带,再弹回肉身去,就像以前在学校跟女同学打闹时的不雅把戏。
但我知道这样必然惊醒母亲,那就丧失了探索其他地方的机会了,遂作罢。
然后我的手顺势往腰部滑下去,经常性的劳作,母亲背部有着矫健的肌肉,与肩胛骨形成一道内凹的沟线,我的手真的如同在山谷滑坡一样,最后停留在腰臀交接点。
手上触感,感觉虽比不上年轻女孩的细皮嫩肉,但成熟女人的丰腴顺滑更令我鸡动。
我那一刻在想,就想有个明星来代替母亲被我染指,我也毫无犹豫要选择母亲。
虽然右手紧贴母亲身体,但我不敢动不敢捏不敢揉,时刻还注意着母亲的动静。
过了好一会,我才再次鼓起勇气,去探索我最向往的部位。
由于我在母亲左侧,因此接下来的部位左手更方便。
从尾椎到臀部,左手就这样弯曲地自上而下贴在母亲两瓣屁股间,中指刚好陷在臀沟。
有种如愿以偿的感觉,终于以我曾经幻想的姿态接触到了这被分割成两片的浑圆土地,简直感动得想哭。
母亲的侧躺且双腿弯曲并拢,使得屁股更突出,我的手上传来酥软又棉弹的感觉,突然一些词语在我脑海浮现,我想用膏腴之地、用肥沃来形成母亲这圆臀。
它的状态似乎在告诉别人,它不是无人造访,而是得到了充足的滋润与灌溉,在最需要的时节,所以才生长成了诱人的模样。
想到这,我的小鸡儿似乎又硬出了一个高度。
而我此刻中指贴着的母亲的臀沟,因侧躺挤压紧闭着,我无法感知下面是什么,可它还是给我一种深不见底的感觉,且一定藏着男人最渴求的宝藏,但不轻易开启。
一种不恰当但令我心理极度兴奋的比喻又出现了,母亲两瓣臀峰夹着的沟壑,没有人能从中全身而退,它是温柔乡但最终会是英雄冢。
如果稚嫩的我置身其中,一定会被这紧弹深沟绞杀得魂飞魄散吧。
当我认为那个传统意义上的贤妻良母,一个普普通通的乡镇家庭妇女,一个平日对我唠叨关怀严厉的母亲,在背后也藏着危险但令人甘于堕落其中的一面,我萌生了一种敬畏感。
但我们大多数人偏偏喜欢凌辱这份反差。身心享受中,小腹的燥热肿胀蔓延,逼得我只能用嘴巴呼吸,喉咙干了都毫不在意。
终究是未能抵御母亲臀沟的魔力,我中指轻轻按压了下去,强行挤开紧贴的臀瓣,陷入一个新洞天,一股温热传到我中指,其实我什么也没碰着,我不知道再往下是什么,我的手指似乎被夹得动弹不得,如果再按下去,母亲一定会醒的,我这样劝告着自己。
我忍不住顺着沟线滑动了一下中指,完了,似乎母亲有了感知,身体轻抖了一下。
我赶紧停下来,观察到母亲还是保持这个姿势不动。
看到母亲没有醒来的迹象,我又继续作死,手指又在母亲臀沟滑动起来。
手指被挤压着,再闻着眼前这个熟得恰到好处的妇人发出似有似无馥郁体香,只有探索更多才能对冲我的欲望。
此刻什么都不顾了,我中指一边在母亲臀沟抽动一边轻而深入地往下压,在探索到底的时候,指腹在一圈螺旋纹一般的皱褶轻轻摩擦而过,这里的肉似乎比其他位置更娇嫩,而这皱褶又快速收缩了一下。
我当时根本想不到这是什么地方,欲望焚身下,一切都一样。
就在同时,“嗯……”,母亲发生一声梦呓般的轻吟,还摆动了一下自己的丰臀,似乎想要甩开我作怪的小手。
我赶紧停下了中指的动作,母亲这一下吓得我心脏都快冲出来了,我甚至做好了“牺牲”的准备,我认为母亲苏醒并察觉了我的猥亵行为,我静静等待着母亲回过身,等待着末日审判。
只是好一会,母亲依旧没其他动静,难道母亲没醒?
或者说难道她默许我的行为?
无论那种情况,都意味着我可以继续下去了?
想到这,邪火再度回归。
我开始回味刚才中指触碰到的母亲臀沟底的螺旋纹皱褶,于是中指往前探,指腹按在了这圈皱褶上面,我感觉到它又收缩了一下,连着母亲整个臀瓣夹紧又松开,我像个小孩子发现有一个好玩的东西一样,开始搓它。
“嗯…”,又传来母亲的声音,只是不像梦呓了,虽然不响,可分明感到真实,多了几分娇媚,就像我从前偷窥父母性戏事所听到的。
“嗯”,在我的搓揉下,母亲一边轻吟,一边很不耐烦一样摆动丰臀,看到依旧没有摆脱屁股传来的诡异感觉,圆润的双腿也忍不住拉扯,伸直又弯曲,重复几遍。
虽然我明白母亲并不是因为情欲而做出这些反应,可我依旧像大受鼓舞一样,又有一丝得意,感觉母亲是被我撩拨成这样。
想到这,我小鸡儿冒出的前列腺液几乎湿透我内裤一部,再这样下去,不需要动手,都得射精了,我甚至用自己右手压了一下枪,迟滞高潮的到来,我不想这么快结束。
中指抚摸着母亲私密部位,而母亲时不时又发出近乎呻吟的“嗯……”声,就在我几乎因此要不撸而射的时候。
突然,母亲左手绕到到自己屁股位置,拉住我手腕离开了她深邃臀沟底,只是感觉她不会发力,软绵绵的。
我以为这是母亲的逐客令,也就顺从地离开了这令我销魂蚀骨的臀缝。
只是母亲再没有多余动作。
咦?
这抗拒也不算很激烈啊,轻拿轻放的。
我想到一个我们经常意淫女性的词,这算是欲拒还迎吗?
一种妙逝的失望感,当时我错误地认为,我的严母,这么开放,能容忍儿子的猥亵;再联想到她以前因为我做错事而打我的狠厉,因为我在某些事情不自量力想要表现,她偶尔桃花眼带笑露出的嘲讽鄙夷。
我无比忿恚,带着一种小孩子报复心态,再度侵袭母亲的臀沟。
动作都快了很多,一下就挤开紧闭的臀肉下去,不仅中指挑拨那皱褶,另外的手指也没闲着,揉捏着臀尖,感受着臀肉陷下又回弹。
中指开始感到一种带着丝丝潮湿的热气,我不明所以,只是这股潮热令我惶恐又令我更加无法抽离。
似乎是太突然母亲发出了“啊……”的一声,“嗯……嗯”,曲线玲珑、丰腴顺滑的身段也不规则地扭动着,似乎在表达对我挑拨的的不满。
就在父亲身边,母亲被我代替父亲这样“玩弄”,紧张刺激,打破不伦禁忌,母亲身份的的反差,甚至是偷吃的快感,种种情绪融合,爽到我大脑都快清空。
我觊觎母亲许久,今日做到这地步,我都觉不枉此生了。
“啊嗯……”,带着颤音一般,听起来母亲的吟叫越来越有情欲高涨的感觉,她两瓣屁股中间再往里,被我指腹搓揉的娇嫩螺旋皱褶一再收缩,似乎疲惫了,还在坚持但无力地对抗着我的欺负。
再仔细体会,母亲这里虽然嫩但不是滑,而是糙糙的手感,我略微发力,再下压,螺旋纹中心似乎有个细小的孔洞,“啊嗯……”,母亲又一声颤抖着的呻吟,这里竟然这么敏感的吗。
我突然觉得母亲有个极品的体质。
当精虫上脑时,总会想不管不顾地去做更多刺激的行为,我的右手也按捺不住了,作死举动再度升级。
右手直接横穿过母亲文胸排扣位置的肩带,一路摸着绵软丰腴、被文胸勒得过分的背部肉身,直达丰满的其中一只大奶边缘,由于距离问题,加上我整个右手被母亲胸罩勒住,我只能用手指去感受乳肉,而做不到一只手都抓住这胸器。
然后像弹钢琴一样,又戳又弹,像戳一个肿胀的热水袋一样,绵软却有弹性,肥而不腻。
可这样的动作太离谱了,文胸本就不堪重负,如今多了我的手掌,母亲的不适感更明显了。我的恶行终于收到了“应有”的反馈。
当我左手中指在母亲臀沟底部画圈,同时右手弹压她的乳肉,“嗯啊……”,除了一声动人呻吟,母亲终于发出了这半夜母子“互动”以来的第一声话语。
“嗯……别动”,虽然这一声酥软无力。
我脑袋像遭受重击一般,巨大的恐慌袭来,这下没有侥幸了吧,母亲真的醒了吧。
我连忙抽回了摸乳的右手,但鬼使神差,在臀沟作怪的左手虽然停止了戳弄皱褶孔洞,但没有抽出,还是死死按压着。
“嗯……睡吧”,母亲发出娇软地第二句。我的叛逆心突然上来,中指指腹又搓了一下。
“啊……神经”,又是一声难耐的吟语,虽然有一丝恼怒,但毫无威慑力。
我自身也有异样的快感,呼吸都颤抖了,忍不住又搓揉了母亲那里一下。
“嗯……不要了”,不知从哪个方向,臀沟潮热涌来,我好像感觉到,这个生我养我的女人动情了一般?
我继续用力按压,有种要在母子关系中反客为主的心态,这下我进一步向下用力,陷入螺旋皱褶的小孔洞,手指刚要被这小孔吞进去,就在剧烈收缩中被挤出。
“啊恩…………再……再弄……弄……就……吵醒御卿了……”,这话不止娇媚、颤栗,还有一种哭腔的感觉,双腿胡乱地摆动着,整个身子微微颤抖,好像忍耐得很辛苦,又很大的刺激。
但我听到这话却是脑袋发懵了,什么?
怎么提到我了。
天啊,原来半睡半醒中,母亲一直把调戏她的人当成了父亲啊。
只是,怎么母亲一提到我的名字,反而反应更大了。
母亲把我当成了父亲,我确认了这个事实。
内心有种突中巨奖的强烈幸福感,岂不是意味着我真的可以为所欲为了,可以将那些淫邪的想法一一执行了。
深夜死寂,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听清楚。
我左手中指依旧深陷其中,牵动着眼前这个女人发出的细微呻吟,在我耳中得到了极致的放大,穿越鼓膜,冲击脑海。
“嗯……要死啊你……”,母亲似嗔似怒,双腿不安地摆动着,她身上的温度渐渐升高,冰凉的屁股蛋恢复了正常体温。
这样臭骂人的话也曾对我说我,可跟此刻完全不同,这不是母亲身份的那种语调味道,更像是一个丈夫的女人。
我再次伸出赋闲的右手,肆无忌惮地揉捏起上面的半瓣肥臀,这次不用再小心翼翼地轻轻抚摸了,而是抓起来,只觉肥而不腻始终没有随我动作松塌,富有弹性的臀肉将我的手掌心填得满满的,向我展示着它的挺翘。
我这只左手从股沟上端由上而下顺势安抚,时而若即若离的用手指在臀尖上划着圆圈,时而像是对着面粉团一般揉搓,我能感到母亲的臀肉在不由控制地轻微颤抖,深陷股沟的左手中指更是感到不断被两瓣半球僵硬的夹紧,而后渐渐放松。
“啧,刚还没弄够啊……烦人……”,母亲又是嗔道,却有气无力的。这就是传说中的嘴上说着不乐意,身体却很诚实?
我的鸡儿硬得似乎在冲破极限,欲望的蒸腾烧得我喉咙干涸,我似乎越来越癫狂了。
中指在皱褶上方画着圆圈,但开始了斜向下,想要探索更多,好几次触碰到了双腿间的一点柔滑。
“啊……”,母亲这一声娇吟,明显响亮了很多,“嗯……以……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变态”,似乎脸半埋着枕头说的话,哆哆嗦嗦不太流利清晰,我真想去看看她表情啊,该是如何的娇媚动人,看看呈现的女人才有的的愉悦神色。
我像是发现了隐秘,手指的滑动时而向前探,只想碰着那点嫩滑,虽然我阅过片看过小黄书,可真的面临此景,倒像是学习时候的提笔忘字了,明明觉得掌握了所有知识,明明试卷上每个字都认识,可扫视完题目那刻,感到无比陌生。
我只是个15岁的初哥,何曾实体研究过女性屁股下的风光。
我只知道,当我去调戏母亲臀底的皱褶,当我手指触碰到那腿间的嫩滑,她的反应明显大了许多。
我日思夜想,渴求亲眼目睹父母的性戏而略略不得,这种遗憾一直刺痛着我,但就在今晚,我扮演了父亲,这是直接参演体验了,恋木少年的性癖得到了目前为止最大的满足,那一刻我觉得马上死去也值了。
“啊嗯……”,随着我中指触碰嫩滑处的频率增多,母亲的轻吟间隔时间也缩短了,且仿佛蒙上了一层氤氲水汽,包含了更多复杂情绪。
双腿和屁股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这时连腰肢也微微晃动了起来,在凹凸曲线衬托下,仿佛一条扭动的美人鱼。
强烈的身心刺激下,我稚嫩的小鸡儿仿佛进化成了棱角分明的巡航导弹,但又失去了目标参数,一直处于高速飞行,却永远找不到可以冲击的目标,很是难受。
我好想站起来做些什么。
“嗯……嗯”,母亲发出的令人悸动的娇媚呻吟逐渐常态化。
自始至终,我们“各怀鬼胎”,我怕她发现身后的人竟然是她儿子;她以为是丈夫在鼓捣自己,担心控制不住惊醒儿子,所以虽然吟唱不断,却都是刻意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彼此达成了无形的“默契,”也正因如此,我不担心吵到父亲。
背刺的憋屈感又浮现了,即使我知道母亲此刻的反应错不在她,可以依旧一丝愤懑,我明明还没有染指到最核心的地方,怎么她就这么动情,就像你某天发现了原来自己的母亲是一个欲望很大,体质敏感的女人,你最初无法接受母亲的身份上出现这种反差。
她可是我的母亲啊,她就应该时刻端起母亲的架子。
这很荒唐,就好像是我被我自己绿了。
但这种禁忌中的反差又像毒品,你明知有害却从生理和心理上都无法抵御,任由它在灵魂深处肆虐,获得一种病态般的快感。
这具因经常性的劳作而健美健康的成熟躯体,似乎异常敏感,我手上重复着挑拨的动作,揉搓臀底的皱褶,戳动更下方的那嫩滑部位,“嗯…轻点……哦”,母亲不经意间泄出一丝低吟,“喔……”,我甚至听到了她压抑的喘息,细碎、轻柔,尾音似带着放浪。
渐渐的我忘记了父亲就在边上,在刺激下自动忽视了所有危险,但心生有种疑惑,按照以前偷看他们的房事所注意到的,母亲,做起那事来应该挺多水的吧,原谅我只能用这么低俗粗鄙的形容,但这时,为什么感觉不到湿润,明明反应看起来那么大了,只有一股不知那里发出的潮热。
“啊……轻点……儿子还在”,我惊讶地发现,每当提到我,母亲的呻吟都变得极为温柔真切,软绵得令人心生甜意。
身躯在凌乱的扭动间已经维持不了侧躺的姿势,已经小半边身子服软趴下,更将蜜桃般的屁股彻底地面向我这边。
按理说,父亲在她右边,而此刻使坏的人分明在左边,为何母亲还没醒觉过来呢。
我只当是半睡半醒间,加上生理反应迟滞了大脑正常思考。
我反而担心父亲的突然醒来,看着身前动静越来越大的肉体,我有点慌了。
我右手放弃了对棉弹臀峰的爱抚,攀上了母亲的腰肢,客观来说,不算什么A4腰,小蛮腰,甚至还摸到因为终究上了年纪而有点软乎乎的赘肉,但绝不肥腻,只会增添了成熟妇人的韵味。
好在胯宽臀翘,使得腰臀间曲线从后看急剧地扩展直到收缩,也是无比的凹凸有致。
感受着母亲腰肢的酥软,我暗暗用力,试图“控制”她,减缓她扭动的幅度。
就算不是怕吵醒父亲,再这样被这幅身躯像勾人魂魄的美女蛇一样妖娆扭下去,我恐怕会泄出来了,而我,显然不想这场“互动”过早结束,我仍然有无尽的探索欲,期待着更震撼的反馈。
比如说,仍卡在母亲臀沟的左手中指,因为反反复复触碰到她腿间嫩滑,渐渐感受到了湿滑粘腻,不过我觉得还不够,不知为什么我当时就很肯定,不止如此。
“喔……嗯”,母亲梦呓似的呻吟着,无限娇媚,“睡…啊恩…睡…我我………要…嗯”,“睡……”,似欢似痛,身痒难耐,话语像接触不良的音响,断断续续。
这话我却觉得信息量极大。
没想到只是玩弄屁股,这个普通的良家妇女就被情欲操弄了,哪里还有传统女性的内敛和母亲的温润而严肃。
而我觉得最神奇的是,同一个嗓子,居然能发出跟平日完全不一样的声音,抛开其中混杂的情绪,依旧像吴侬软语般细软带感,哪里能联系起平日厉声训斥我、乃至满腹怨气地骂我奶奶的那副模样。
我孜孜不倦地按照自己的方式耕耘这块沃土,效仿古人钻木取火,也同吹尽狂沙始到金,坚信只要坚持下去,一定能挖出淙淙喷涌的泉水。
只是还处于求而不得的状态,就像渴求没入汪洋大海任由海浪翻涌打击的小舟,被卡在了出海口,身心都相当难受,恨不得当场爆炸算了。
性是无师自通,凭借本能,我意识到我该尝试从其他方面入手了,双管齐下一定能收到奇效。
待母亲的娇躯稍微平息以后,我右手做了个把她掰正的动作,恢复标准的侧躺,母亲在意识迷乱中任我摆布,不疑有他。
然后离开了她的腰肢,渐渐上移,穿过覆盖小部分肩胛、碍事的被子,来到她的文胸下沿,我想直接用手指掀开文胸下边,直捣酥胸。
可文胸下扒面积过大,我手指钻进去,就感到无比挤压,与柔润的肌肤紧贴。
母亲估计也有点不适,“乱来”,佯啐一句,圆臀还轻微晃了一下,似在表达不满,这完完全全的小女人姿态,我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不过这样被束缚着也不方便我行动,也就放弃了这个方式
我攀上母亲的肩头,将黑色文胸的左肩带滑脱,耸拉吊挂在她手臂中间就不管了,饱满双峰似乎得到了一丝喘息,但还是无济于事,秉持着好事做到底的心态,又琢磨起了后面的排扣。
背面横跨的布条比正面胸脯下的下扒更宽,显然这至少有三排扣。
后来成年后我才懂得,胸部丰满的,一定得三排以上,才有托高、集中、聚拢作用,且受力均匀,减少紧勒不适感。
男人间经常吹牛单手解胸罩,但实践起来没那么容易,对于未经性事的少年来说,更是难于登天了。
加上本身就没研究过女性文胸背面的构造。
当时我一个都解不开,别说三排扣了,一直拉扯着那回形针一样的细金属条,越是焦急越是不得要领,愁得我左手中指的动作都停下了。
“咦……”,母亲似是责备又似是疑惑的一声,似乎诧异这双“老手”的生疏感,我还看她隐隐约约有回头的动作,吓得赶紧摁住她肩胛骨周边,抵消她想要回身的力气。
手继续落在排扣上,依旧是一番折腾,毫无进展,小火气上来了,左右胡乱地拉扯。
“啧……”,母亲明显更不满了。
然后我目睹了一个终生难忘的动作,母亲左手绕到身后,边鄙夷道[嗯……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烦死了],一边干脆利落地单手解开了三个排扣,我似乎又感受到了母亲散发着久经人事的成熟女人沉着熟练和性感魅惑的气质。
面对这样的媚母,我有种深深的挫败感,但同时不知那里生出一股征服欲。
我没有苛求右边,母亲侧躺的姿势我也够不着;随着排扣的弹开,肩带掉落,似乎感受到左乳都绷弹跳动了一下。
我再也忍不住,拨开碍事的部分文胸,整个手抓住了这只令我魂牵梦萦的坚挺大奶子。
只觉弹性顺滑,触感细腻有致,捏起来温软绵润。
“嗯……”,随着胸器失守,母亲的吟叫更加骚媚入骨,似乎这也是敏感地带。
而我只能通过微弱灯光看到这美乳的侧面,似映出晶莹光泽,随呼吸的急促而轻微弹动着,母亲不算白皙的女人,但这一刻我也觉得这半球雪白迷人,因侧躺略微向右胸靠过去,依旧肥而不塌,丰挺中乳肉荡漾。
稍微用力揉捏,有时又像抖动布丁,这团诱人的脂肪在我手掌下变幻着形状。
肥腻乳肉自指缝出溢出;一颗樱桃核或花生大小的肉丁渐渐膨胀,直挺挺顶着我的掌心,再抚摸四周,似有细小的疙瘩。
“嗯哼……”,上下失守的刺激令母亲忍不住屈膝弓背,骄哼连连。
而猥亵屁股沟的左手传来的湿滑粘腻感又多了几分。
果然,双管齐下有用,我几乎可以预见,我渴望感受的情形了。
“嗯……唔”,母亲嗓音腻人,却能把我的灵魂死死箍住,让我无法逃离,只得不管不顾贪婪地享受着先。
空气中也弥漫了几分香郁的妇女芬芳,还有乳香,深入骨髓,各种感官体验下,爽得我都忍不住打了几个颤。
年少的我难以置信这个事实,那哺育我长大的乳房,竟也有令母亲动情、娇吟、意识迷乱的作用。
同时又想到,这对双峰曾经对我毫无保留,为什么我成长以后,却成了我遥不可及的禁地,这是哪门道理?
没人告诉过我啊,我哪里懂,我只凭本能,向儿时的宝地索取。
我看着母亲难以抑制的呢喃呻吟,无意识般扭动娇躯,小孩的倔强和男孩天生的征服欲来了,即使眼前是一个不恰当的对象。
我手指稍微用力捏搓、转动掌心的蓓蕾,感到它越发坚挺,似圆柱体橡皮糖。
“啊……你轻点”,听着这声呻吟,同时臀缝的潮湿感越来越浓烈,我想起父母床戏时候,母亲所展露的那股媚劲,似娇弱不胜肏,可身体却很诚实挺动圆臀。
没想到,我也能差不到亲自见识到。
我此刻的行为,与记忆中的父母性戏的情形,就连母亲的反应,都在我脑海交织重合,我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用手指加速揉搓掌心蓓蕾,在臀缝的左手中指,开始左右摩挲那点娇嫩。
“啊嗯…别… 嗯……”,我感到眼前的媚母有沦陷的迹象,只是最终沦陷的标志是什么,我不知道,但预感强烈。
“嗯……停……停下……”,声音又响亮几分,但似乎想到“我”在旁边,又收起了声音,克制吟唱;母亲似乎很难受,隔着文胸按住了我的右手,只能停顿我抓奶的动作,可那里能阻止我继续刺激激凸的蓓蕾。
终于,在我最后一次戳中腿间娇嫩的瞬间,我似乎能感到母亲整个身躯升腾热气,熟女麝香愈加浓烈,而后一股潮湿的液体在母亲的股间弥漫,不再是湿热感觉,是真真切切的液体。
中间的螺旋皱褶,急剧收缩不停。
我似乎达到了目的,可你相信吗,那一刻我慌乱了,我抽出了作怪多时的左手,还碾磨了一下上面湿漉漉的东西,滑腻无比,像鸡蛋清一样。
母亲不再娇吟,只剩无力的喘息。
我真的有点怕了,觉得自己捅了个天大的篓子。
我产生了后悔念想,我宁愿杀人放火,都不想经历刚刚的事。
稚嫩的我何曾能承受这样的来自母亲的巨大冲击;黑暗,安静,我感到眼前的世界渐渐模糊,母亲的身躯渐渐幻化成了吞人的妖精,我无法抵挡般,神魂都被吸了过去。
那一瞬我脑海里突然想起英国历史学家神学家圣贝德说的,“人生就像一只飞过宴会厅的麻雀,从黑暗中飞来,又没入黑暗。其间只有明亮的一刻。那么飞过的那一刻——在大地的喧嚣中挥动的翅膀——是我们必须抓住的。”
我终于生活在隐秘的幻想、欲望,渴望中,而我那表层意识的生活不断借此架起恐惧的桥梁,我的童年已悄然崩塌。
此刻我不知道我应该再做什么,如何摆脱这恐慌。
我右手的动作也早已停止。
如同坠落悬崖深渊的半空中,没有安全感的孩子,有一瞬间我想喊出“啊妈”,又想着就等母亲自己回过身回过神来吧,这样的煎熬我一刻也不想多承受了。
接下来母亲的行为,彻底把我拉向深渊。
她似乎察觉到身后人的停顿,或许想快点结束这场“战斗”,或许她自身被撩起了情欲又欲壑难填,渴望更多。
她慵懒地樱咛一声,而我还在混沌中,她发现身后的“我”还是没动作,“唉”,她叹了一口气,向后伸出她自己的左手,抓住了我还覆盖着她圆臀的手,使出了下沉的力,像是要牵引我的手指继续挤进股沟深处。
我机械地任由母亲的手摆布。
随着我的手指感受到她臀沟中的泥泞不堪,划开粘腻的紧闭的臀肉,那个只想向母亲索取的恶魔小男孩重新占据我的灵魂。
因此此刻母亲的动作给我一种很淫靡的观感,像是经验丰富的成熟妇人在诱惑定力不足的未成年,这种有违人伦的行为又实在是催人奋进,令我欲火大涨。
当我手指重新回到母亲底部那个皱褶,此刻因为得到充分滋润,不再是糙嫩肉,而真的是嫩滑的肉。
母亲哆嗦了一下,“嗯……”,“别弄这里了……脏死了…”
她越是这样我越不听,带着逆反的心态,狠下心来,半个指头,硬生生挤进了那个孔洞。
“啊……不行”,母亲这声似乎真的有痛苦之意,脑袋都摇动了起来,表达她的不愿意。她再次拉着我的手,牵引着我往斜下方深入,抽动。
“下去点……”,母亲轻吟道,较弱无力却又让人无法抗拒。这次我照做了。
我摸到刚才触碰到的腿间嫩滑,在母亲的“默许”“命令”下,手指继续向前挺进。
我刚刚只是在母亲挺翘的屁股间就沦陷了,被丰臀吸引了所有的精力,也就没有一开始就向着自己的出生地探索。
加上我不想太快获得这块珍宝,有种先藏起来慢慢享受的心态。
这时我仍不相信目前的情况,觉得这一切多么梦幻,我终于可以染指到母亲身上最有魔力的位置了吗。
本来我很想用目光一探究竟,但这种光线中我也看不到什么,只觉臀沟下面周遭黑乎乎一片,那就只凭手感吧。
股间被浸透般湿润,黏滑,使得我的手指如鱼得水,进退自如。
我先是摸到了一丝毛绒绒,然后感受到了两块嫩乎乎软乎乎的夹起来的肉,那刻我找不到形容词描述,在我过往的一生中,我从没摸到过这样感觉的事物。
虽是绵软,却让我体会到了一种旺盛的生命力。
我手指从这两块互相挨着的肉顶端出发,像划开凝脂一样,在两片肥厚嫩肉间来回抽动。
这是我今晚触碰到的母亲身上最炽热滚烫的地方,再细细感受,两片嫩肉下面,似乎是个冒着热气的小洞口,我的手指正摩擦着小洞口的外围,这里的肉壁又刷新我对嫩滑的认知感知;像是我们口腔内壁,喉咙入口的触感,只是这里更湿润,像本来就在滑腻的水中泡着一般。
“啊恩……”,我这一手,母亲似乎很受用,她娇躯不动弹了,反而让我感受到此刻她处于更享受的状态,我右手也自母亲肩胛处,上下左右地抚摸到她的左半边臀瓣,不断来回;旷日持久的“互动”,母亲身上也渗透出了清汗,整个身躯抹上了一层油光一般,我的右手也因此汗津津,湿腻腻。
就算我再无经验,也大概知道了这里差不多是出生地了。
随着我手指在两片嫩肉之间冲动,下面的肉洞好像被挖开的泉眼,不断地汨汨冒出粘腻的液体,甚至浸染到我的手腕了。
水漫金山使得我的抽动带起了“滋滋”的水声响,这种声音给我的刺激不亚于母亲此刻梦呓般的呻吟。
此刻我动作越来越快,近乎癫狂。
我发现母亲也颤抖了起来,浑身战栗般,身躯半趴,我能看到她脸埋在枕头,左手抓扯着身下的床单,似要把床单都撕烂;她的圆臀也开始向我的方向撅得更突出,甚至我觉得她自己在挺动。
滋滋水声下,“嗯……”,是母亲隐忍娇媚的轻哼,空气中有了一股淫靡腥臊的的气息。
手指下的洞口似乎有种吸力,我几乎忍不住想要弯曲手指,向下方扣弄,堵住它的泄流。
但这里实在异常的娇嫩,指腹摩挲着肉壁的微小凸点细粒,我突然有种怜香惜玉的心理,不忍去粗暴对待。
她是我最爱的母亲的娇嫩之地,我自当好好珍重,如果我的手指真的强行进入了这个洞口,难保母亲会受到伤害,这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嗯……嗯……不要了………嗯……好了吧”,母亲不仅浑身战栗般抖动,泄出的娇吟也有了几分哭腔。
再看她右手攥着床沿,几乎青筋凸起,我迷惑了,难道真的感到痛苦了?
听着母亲略带哭腔的呻吟,我既震惊又刺激,但过了数秒,我开始担忧等会将有更剧烈的动静,我没有忘记父亲在边上。
为了停滞母亲愈演愈烈的身体反应,也为了解慰我内心的焦躁,我做了个作死的举动,也正是这个举动暴露了我。
带着狂热的欲望,我探头过去,亲在在母亲的臀尖上,但没有伸舌头,只是用嘴唇感受着有点冰冷的臀肉,想通过这样抚平母亲抖动的娇躯。
“啊……”,母亲没想到“我”有这一着,发出一声愉悦的娇喝。
对母亲做着看起来“恶心”又淫靡的举动,反而令我情欲再度攀升,我受不了欲火的灼烧,只想去做更多疯狂的事情。
我移动脑袋,亲在了母亲的臀缝、股沟间。
“啊……恶心不你”,母亲似是嫌弃道,但没有阻止这一行为。
虽然我很想整个头都挤进去,但显然不现实,我嘴唇仅仅触碰股沟,甚至还没撑开紧夹的臀瓣。
母亲本就是个爱干净的人,以前农活做完出汗必然要洗澡换衣,不管一天经历多少次;即使她身上没有年轻女孩用沐浴露护肤品身体乳香水等等香精,腌制过而形成的所谓女人香,可也没有异味。
所以我毫不顾忌地亲上了这个通常代表着污秽的屁股。
我不知道的是,父亲才从来没干过这种事,因此这个行为终于引起了母亲的怀疑,此时我浑然不知,我甚至没有发现母亲的娇吟都彻底停止了。
可以想象,当时母亲双臂撑起上身,转过了头,看向自己身后。
我意识到了不对劲,也抬头看向了母亲身躯上方。我与母亲,互相望着对方!
这下完了!
“轰隆”,似有惊雷在我脑袋炸响,又像在大冬天被一桶冰水从头临下,恐惧在我内心蔓延、逐渐放大。
我甚至没顾得上欣赏,母亲上身撑起,被子滑落,那半吊挂着的黑色蕾丝文胸,几乎完全裸露的左边大奶,那颗红中偏紫的蓓蕾都跳了出来。
本来这幅淫靡的像是勾引雄性的情景是最能挑动我情欲的。
不过母亲像是未完全清醒过来,眼神还有几分迷离,脸色红润,头发凌乱披散,微汗湿润,一些发丝贴在了额头、脸颊,称得上相当诱人。
“咦?”,母亲这一声似乎还带着疑惑,又好像,有点呆萌?
我吓得大气不敢出,赶紧抽走了猥亵她两片嫩肉的手指,“嗯……”,这大概是今晚母亲最后一次因生理刺激而发出的轻吟。
很快,母亲摇了摇头,并伸直长腿,屁股坐在了床上,就是整个人坐直了。
她努力睁大深邃的眼睛,才想起什么,往自己右手边一看,自己一直以为的那个人,正在同一张床,在自己右侧不远处酣睡呢。
母亲确认了这个残酷的真相,从微弱灯光中,我也能察觉到冰霜开始浮上她的脸,眼睛在酝酿一团可以烧毁一切的怒火。
她全身颤抖,刚要开口发难,“黎……”,还没完整出口,她有捂住了自己的嘴,手指也在颤抖。
后来我觉得好笑的是,母亲此刻没意识到自己胸脯春光乍泄,在极度生气中颤抖的身躯带得文胸都晃动了起来,没了肩带束缚,乳房也颤巍巍的。
她向床里侧着的身子,肤色均匀而柔滑。
两腿无力的懒瘫着,把灯光下肉色的大屁股,挤成了一道向内深邃的沟,莹圆的线条中,涌流着刺目的白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