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鹪爱听故事,夏裴夙这些内侍外臣、皇子皇后夺嫡政斗的事,你来我往,惊心动魄,一个不慎就会满盘皆输掉脑袋,比书上那些编出来的带劲多了,她急于知道后文,大眼睛期待地望着他。
“你怎么阴他的,为什么要阴他啊?”
“说来话长,我们先搞一轮正经的,没屌男人的破事晚点再讲。”
下面蠢蠢欲动,硬了,还在老婆穴里,温暖绵密,舒服死了,老色鬼哪里还有心思聊天,手摁在老婆滑腻腻的后背上,脸凑过去舔她的耳根颈侧,淫火冒头。
“不要嘛……你说一半,吊人胃口,难受。先讲完我们再内什么,快点快点!”
闹腾的小明鹪在他身上扭来扭去,小屁股上蹦下跳。
她抬腰一跳,下阴跟着吞吐肉茎,擦着他的表面疾速刮过,阴内猛吸,惊天快意兀然爆开。
落下时,他又胀几分,她一口吞下,狠狠箍紧,锁住他,子宫撞击龟头,阴茎突跳,如至仙境。
“啊!”
那是什么!
作死的笨蛋阴内奇酸,瞳孔微震,双目恍惚了一瞬,全身结出鸡皮疙瘩,被他顶到了奇怪的地方,不是他说的骚芯,哪里不对,酸得难受。
她想问,可坏人的脸有点可怕,眼神晦涩暗沉,如月下黑水,明明有光,却漆黑瘆人。
“继续跳。”他滚了滚喉结,沙哑着嗓子说。
怕羞鬼不好意思跳,嫩腮红扑扑的,结结巴巴,搞得像她在奸男人。
“那我来,你别怪我。”
“??”坏人话没说完,就迫不及待挺动下身,搂着她没头没脑地颠。
明鹪的哀求被无视,三两下后,她被阴内潮水般的快意吞噬,随着肉茎进出颤栗,口中只剩娇甜媚吟。
让他来就是急躁,混乱,没有节制。
他喘着粗气,重重顶她,将她撞到半空,还嫌她落下时太慢,抓着她的两肋硬往下按,每一下都对准宫口狠戳,执拗地反复攻击,一定要刺破她。
“舒服吗……宝贝……”
“呜呜……酸……”
他的“舒服”,是她的“痛苦”。
龟头撞击娇软子宫时,犹如被嫩肉啄吻,淫媚春舌舔过敏感之处,前端激爽,噬骨蚀心,让这个初次品尝敦伦极乐的老光棍为之癫狂,失速狂肏,神魂冲出九天之外。
可明鹪不是的,他太快太急,肉茎磨得阴内发烫,骚芯在粗暴凶残的碾刺下痉挛扭曲,酸麻难忍,而可怜的子宫更被混蛋锤得瑟瑟颤抖,奋力喷洒汁液自救,从酸涩到发麻,无处不在的快感,像暴雨漫天洒下。
她无处可逃,徒劳哭泣吟哦,宛如在炼狱煎熬。
“不要……啊……太快了……呜呜……别……裴夙……不要……”
坏人凶悍狂野,没了前一次的温柔。无论明鹪如何语不成句地哭求,他都无动于衷,对她身体里最隐秘的那一处,势在必得。
疯跳的双乳上下拍打在他胸口,奶头狠狠擦过挺括胸膛,乳尖肿硬生疼,明鹪艰难低头,瞧见自己两只雪白的奶儿快被甩上天了,他倒魏坐不动,是她拿奶去蹭他顶他,他胸口的汗水糊湿了乳肉,水光渍渍,浪荡无状,简直没眼看。
“讨……啊……讨厌……”
脑仁子都要被他颠碎了,肚子里酸得两腿发颤,明鹪生无可恋,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脖颈,哭着摆动腰肢,闭上眼睛,咬住下唇,仰起风鬟雾鬓的小脑袋,与他一同沉沦欲海。
不出百下,就被这不知疲倦的恶人,暴力撞开宫口,强势入侵,将她从身体里面,狠狠刺穿。
“啊——”倒霉蛋尖声惨呼,小腹不断抽搐。
“不许夹我!你要是再敢在我之前泄身,今晚就把子宫捅烂!”
“混蛋!”
“你懂个屁,里面好舒服的,哈哈哈。”
某人是真的开心,比金榜题名还得意,甚至大发慈悲停下肏弄,抱住老婆赏了她个湿哒哒的亲亲。
“宝贝真乖,接下来你做小母猫,我做大老虎,你趴着撅屁股给我肏,就和外面野狗一样,我们一起不做人,好不好?”
“不好!”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