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一诺脸色微微一变。大概是压抑太久，没有得到释放的原因。他在冉冉的踩踏下，又迅速硬了起来。
冉冉用脚趾逗弄他的囊袋，又用沿着血管的走向，轻轻按压抚摸，时不时还“不小心”碰触到顶端，引得他一抖。
渐渐，他的分身越来越昂扬。他额头渗出了细汗，腹部和大腿的肌肉，也逐渐紧绷。冉冉知道，他已经动情了。
“……。”
出乎意料的是，他没像之前一样，表现出兴奋的样子。而是咬住了嘴唇，极力克制着欲望。
难道，他在用这种方式，表达对她的反抗？
这勾起了冉冉的好奇。她把脚挪到了他的腹部下侧，不断打着圈。一诺的腰一颤，却不发一声。
冉冉把脚踩回他的分身上，加大了力道。又把两只脚靠在一起，把他的分身夹在中间，上下套弄——
“……！”一诺的嘴唇，被咬的微微发白。
他缩起身体，胸膛上面两颗乳尖，红的格外耀眼。他胯下的分身，伴着他的呼吸，不断起伏着，仿佛有着生命。
冉冉加快了速度。一诺的呼吸逐渐粗重，脸颊也被染成了红色。他低垂着眼，不去与冉冉对视，手指握成了拳。
他越这样，冉冉越想让他叫。她想看到他完全失控的样子，摧毁他的自尊。
“……。”
他分身越来越大，顶端渗出了液体。每一次冉冉的踩踏，他都愉悦得浑身颤抖。
冉冉用一只脚继续踩压，再用另一只脚的脚趾，去拨弄他的囊袋，抚摸附近的皮肤。一诺紧闭着双眼，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流下——
“……嗯……”
终于，从他的鼻腔中，溢出了轻微的呻吟声。他挺起了腰。
“哈啊……啊……嗯……唔……”
呻吟声一旦出口，就无法停止。冉冉用脚踩住他的分身，前后擦动，时不时在他腹部上画着圈。
“……。”
他面色绯红，微眯着眼，望着冉冉。雾气氤氲的眼睛中，包含着无尽的情欲，勾得冉冉心神一动。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冉冉拿起来一看，是路易斯。她心下疑惑，不由得接起了电话。
“……喂？”她说着，加大了脚下的动作。一诺扭着腰，难耐地呻吟着。
突然，他按住了冉冉的脚。
冉冉一愣。他用手抓着她的脚，压在自己分身上，大力套弄起来。
他仰身向后，露出了雪白的脖颈，开始有节奏地晃动腰部。腿间的肌肉，开始不断颤抖。
“哈啊……哈……哈啊……”
他张开嘴，发出了哭泣一样的喘气声。那声音中，包含着对冉冉的渴望。
如果能坐在他身上，让他不断发出这种声音——
“……。”冉冉一时走神。
“……喂，有没有听到？”
电话那头的路易斯顿了顿，声音很不悦。
“什么事？”冉冉心不在焉地反问。
“我在你家楼下，你立刻下来。”
“……现在？”
冉冉看了一下，时间将近下午五点。
“是。你陪我吃个饭，然后去买衣服。”
“买衣服？”
冉冉打了个寒颤——以她前几次的经验，路易斯这么说，一般没好事。
一诺的分身在冉冉脚下动着，仿佛有着生命。他身体开始抽搐，眼角涌出了泪花，面部更是扭曲成了一种似痛苦、又像快乐的奇异表情。
他用力晃动着腰，大腿颤抖得更厉害。冉冉知道，他很快要到了。
“十分钟。”路易斯说，“如果十分钟过后，我还没见到你，你们昨天的照片，就等着在网上扩散吧。”
游戏世界只这么大。一诺现在事业刚起步，万一照片暴露，对他以后的发展，有毁灭性的影响。
“……！”
冉冉一慌。她想起来，自己还穿着睡衣。路易斯已经挂了电话。
就在这时，一诺浑身一颤——
“……！”
大量的精液，从他的分身中喷薄而出，落到了冉冉身上，还有他的脸上、身上。
他喘着气，又射了两三次，硬挺的分身，才终于软了下来。他放开冉冉的脚，手重重砸在了地板上。
——都是他的错。如果他那天可以拒绝路易斯，他们就不会这么被动了。
他说的冠冕堂皇，其实都是谎言。欲望的驱使下，没有人能逃脱——就算是他也一样。
最后一丝期待，被眼前的荒谬景象给打碎。冉冉蹲下身，擦去了他脸上的污迹。
“狗果然是狗……用脚就能高潮。”
“……。”
一诺瞥了她一眼。他的脸红红的，表情很屈辱。冉冉心下一动，住了口。
——她气他造成这些，却无法彻底放弃他。她被他吸引，同时又对他感到厌恶。
接电话时，她本想拒绝路易斯的要求。但一看到一诺的脸，她不自觉心软了——就算是他的错，她也不想看到他因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冉冉没再理他，起身离开了。
……
“十分差三十秒。”路易斯看了一眼手表，说道，“……很准时。”
他是坐着车子过来的，车子前面还有司机。他穿着黑西装，像要参加什么正式场合。
虽然车子的外形漆黑，比较低调，却是最贵的宝驰牌。
他是贵族家世，也是有钱人家的少爷。虽然有花边消息说，他身世比较复杂，但父母留给他的财产，足够他这辈子享用不尽。
也是因此，他才有时间，把她当做他的玩具。
冉冉打开车门，坐了进去。路易斯望了她一眼，脸色不悦。
“靠着车门干什么？……坐过来。”他拍了拍身边，命令。
“……。”
冉冉顿了顿。她强忍内心的反感，挪了过去。
“再近一点。”
……
直到她紧挨着路易斯，路易斯才终于停止要求。他伸出手，搂住了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