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挪着莲步,红裙摇曳着朝他款款走来。
许明怀人高马大在莲蓬头下立着,蓬勃有力的躯体上还挂着未干的水珠,腿间巨大的囊袋以及半勃起的阴茎随着他涂抹沐浴乳的动作在微微晃动。
念真仅是余光看见,就有些羞赧。
男人从镜子里看到她的样子,冷漠地牵了牵唇角,抬手开了花洒。
她在他身后停住,身体轻轻靠了上去,在水流的冲刷下抱住赤身裸体的他,同时衣服也被打湿变得透明,紧紧贴着纤细的身子。
念真只到他肩膀过,牙齿细细咬着他臂膀上的肉,“真的不要我了?”
许明怀啪的一下关了花洒,扯过浴巾擦拭自己。
念真也不气馁,饶到他前面,夺过他手里的浴巾,慢慢悠悠替他擦拭,擦到下面,那双手隔着浴巾,轻轻包裹住了他的粗长,不紧不慢地摩擦、握紧又放开。
许明怀呼吸明显变重了许多,仍是一脸冷意盯着这个笑得无辜的小女人,却受不了她再胡乱作恶,毛巾粗糙的触感摩擦着那里,让他的性器又胀大了不少。
他猛地扯开浴巾丢到一边,膨胀的性器一下暴露在空气里,向前逼进一步,把她抵在墙壁上,漠然又凶狠道:“好玩?还玩吗?”
念真咬咬牙,一把将他那里握住,明显感觉他的身体僵直了。
两人靠得极近,她吐着舌在他胸前乳头上打转,舔得湿漉漉的,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乱摸着,连两颗囊袋也没有放过。一路向下,越吻越低,直到整个身子跪下去,对上他腿间乌黑茂密的一片丛林,嘴唇轻轻若有似无地触碰着昂扬的怒龙。
许明怀双手握成拳抵在墙上,忍得也很辛苦,看来是他轻敌了,这妖精,真他妈能作!
念真和他对视了一眼,媚眼飞着,铁定了决心要惹火到底,“好粗,给我吃呀。”
不等许明怀做出反应,她快速地伸出细长的舌头,先是在那粗壮的柱身上舔了舔,然后又在龟头顶端的小孔上撩了半天,最后才慢慢用嘴唇把它包裹住,一点点向前吞没。
许明怀哪里经得起她这样玩弄,早已大汗淋漓,一手掐住她后颈,将分身硬生生从她口中解放出来,忍住想要怒吼的冲动,冷着脸硬邦邦道:“你要给公公口交?”
“先给我吃嘛,等下再让爸爸操我下面啊。”念真眨眨眼,见自己得逞,便更加大幅度地用嘴套弄起他的阴茎,前前后后,将柱身吮得黏湿不已。
许明怀瞪大了眼睛,却是什么也做不了。
“唔……爸爸好粗好好吃。”她含糊不清媚叫着,嘴里却还不停地吸着许明怀的大肉柱,逼着自己整根吃下,深入到了喉咙口。
许明怀粗长的阴茎被念真舔得又湿又硬,看着无比放浪的儿媳,浑身欲火再也止不住地烧了起来,一把扣着她的小脑袋,模仿着欢爱时的频率,在她口中快速抽插起来,快感也随着如潮叠至。
以前只知道她下面那张小嘴会吸,从来不知道,原来她上面这张小嘴也这么厉害,操起来也一样爽。
许明怀又重又快的几下便到了高潮,忍了忍,最终没射在她嘴里,拔出来射了她一身。
念真微张着嘴喘息,胸前的红裙上星星点点的精液,嘴巴上也沾了些,都是他射的,看在许明怀眼里,格外火辣刺激。
男人垂眸锁住她,大拇指在她唇上狠狠一拭,“怎么?又想当我的泄欲工具?”
念真欲要辩解,却听他又说:“行了,出去等我。”
许明怀闭眼回味了一番,再次打开热水冲洗了一下阴茎,才用浴巾围好下半身走了出去。
那小妮子果然在床上乖乖等着他。
念真钻进许明怀的被窝好一会,才见他进来。但他进来后却也是一言不发,走到衣柜前慢条斯理换起了衣服,看样子是要出门。那冷静的样子,仿佛方才二人在浴室里的激情已经荡然无存。
念真紧紧盯着他的背影,一股荒凉的无力感涌上心头,他……还是不肯原谅她吗?
“你要去哪?”
“出去有点事,你一会自己打车回去。”许明怀连头都没回。
“我想跟你一起。”
许明怀系着领带的手一顿,她的声音忽然很近,一下来到了他身后,待他转过身来,却是再也移不开眼了。
他的妖精儿媳不知什么时候换了套超薄透明的性感蕾丝睡衣,背后仅拿两根细带吊着,大片美背裸露在外。前面虽然绣着几朵花纹,可穿了和没穿根本没有两样,从胸部到小蛮腰到双腿之间的私密地带全都一览无余,甚至比没穿还要更加令男人血脉贲张。
念真一只手慢慢撩起透明的裙摆,许明怀便看见,她胯上的那条小内裤也是由几根细带和一片网纱组成的,轻薄小巧,裹着那最令人着迷的地带,简直要命。
他紧紧盯着眼前的小女人,感觉浑身血液都冲向了一处,腿间逐渐胀痛火热,呼吸都变得困难。
偏偏她还不知死活,揽着他肩,抬起一条腿,膝盖往他将要爆发处轻轻磨蹭,“什么事?要紧么?不能晚点再去?”
“我那里难受,想要你,现在就要。”念真踮脚在他脸颊轻轻一吻。
男人古井般幽深的眼神牢牢锁住她,“要什么?”
她红唇轻启,媚眼如丝,几乎是贴着他的脸说:“要爸爸疼疼我啊……”
许明怀抚上她的翘臀,脸色又冷又凶,“穿这么骚,想被我干死?”
念真从前觉得他满口骚话十分不正经,可现在却爱极了,他对她还有性趣,多好。
她轻轻一笑,勾着他的脖子,“那你干死我啊。”
妈的,根本就是欠操!
许明怀彻底按捺不住,单手解着刚打好的领带,低头狠狠吻住了他的小女人。
那一刻念真简直心花怒放,她这番精心准备终于没有白费,对付老男人,果然还是只能靠色诱。
“嗯嗯……”
许明怀大掌在她臀上掐着,强势地喂进去一个深吻,不容抗拒地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床上,两只手都覆在了她一对挺翘的奶子上搓揉,捏着乳头扭转拉扯。
念真舒服极了,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娇吟,舌头和他痴缠着,嘴巴都被男人用力亲得肿了起来,却是不舍与他分开半秒。
许明怀胡乱捏了把她的酥乳,下身已经胀得不行,随即摸到下面要去脱她内裤,念真支支吾吾地,半羞半怯道:“下面有洞,不用脱。”
男人一愣,伸手摸了摸,还真是,那口子差不多和他阴茎的直径一样大,正好方便对准了插入。
低头一看,他的宝贝儿媳不知何时流了这么多水,把那里的唇肉打湿得晶莹诱人,再仔细一看,她那里竟剃得干干净净没有一根毛发。
连阴毛都剃过了,看来是早早就准备好了要让他操。想到这,许明怀更加欲火焚身,拇指按上去搅弄了会,她便连声求饶。
“这就受不了了?今天怎么这么敏感?”
念真兔子一样红红的一双眼望着他,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惹得男人忍不住又狠狠亲了她几下,才去解开皮带。
念真被他摆弄成双腿大张的姿势跪在床边,许明怀便放出惊人肿胀的欲望,循着那个洞,缓缓将自己插入她下体。
好多天都没被男人要过,念真也想得要命,公公一进入便吸得紧紧的,被他整根贯入的那一下,甚至舒服得连脚趾头都蜷了起来,“啊……”
许明怀啪啪两下拍在她嫩白的屁股上,“小骚货,要夹死爸爸吗?”
待两人都磨合得舒坦了,男人弯下腰来正好撑在她身体两侧,身下发力拍打着她臀部,一下比一下重地挺送起来,同时将她享受的表情尽收眼底。
“嗯嗯慢点呀……哈……好舒服啊啊啊……”
一阵猛烈操干后,许明怀慢了下来,冷静地看着儿媳沉沦在自己身下,心想,一次两次地闹分手,最后还是成了这幅场面,这女人,怕是老天爷派来治他的。
许明怀挺送的间隔越来越长,念真很快便不满足,臀部自发地一抬一放,主动地套弄起公公的粗长,“嗯……里面好痒,你重一点呀。”
男人爱死了她孟浪的样子,又重又快地挺送了几下,对着她小嘴亲了亲,两人换了个位置,念真轮到了上面。
许明怀一拔出去她就空虚得紧,很快便握着他的分身,龟头对准了内裤上的洞刺进来,咬咬牙坐了下去。
“啊……好粗……”念真套着他的根,屁股前前后后扭动起来,龟头顶到内壁激起一阵阵快感,快要爱死被他撑满的快乐。稀里糊涂地拉起他的手按在胸上,带着他的手揉抓起来。
男人眯着眼享受着这一切,喘着粗气在她耳边诱哄:“真真,再骚一点,骚给爸爸看。”
冯念真坐在公公腿上,眼皮有气无力地抬着,被他扣着腰、一下下挺着壮硕的阳具插得魂都快丢了,啊啊,她的男人快把她插死了。要怎么样让他高兴呢?一只手放开他,咬着唇媚着眼儿,自顾自揉起了奶子,看得男人眼睛都直了,这下更是不管不顾要把她往死里操。
“呜呜慢点,里面要被爸爸插坏了啊……”
许明怀赞赏地猛亲了她一口,锁住她两条长腿,重重上顶,两人抱着在床上上上下下震起来。
“今天怎么回事?这么乖,还这么骚,欠操了?”
念真闭着眼快要到高潮,咿咿呀呀回着他:“好爱你呀……嗯嗯……”
许明怀以为自己听错了,为了听清她的话,连动作也放慢了下来,“什么?再说一遍。”
“别停呀!用力操我,啊要到了……”念真披散着一头凌乱的卷发,紧紧抱着自己的公公,酥乳挤在男人胸前,双腿被他固定住,印着男人牙齿印和吻痕的两瓣嫩臀裸露在空气中,两人交合处蜜穴吸着他的大鸡巴,操得慢了要哼哼,操得重了也要哼哼,怎么看都是要吸干男人阳气的女妖精。
男人依言再次打桩一样飞速疯狂上顶着,念真很快就泄了身。
“啊……嗯……好多……”她低头一看,自己被许明怀操到潮吹了,下面跟“尿”了一下,喷涌而出的爱液把两人私处打湿了一片,淫靡不堪。
许明怀抬起她下巴恨恨地亲了亲,骂道:“小骚货,尽顾着自己舒服。刚才那句说了什么?爸爸没听清。”
“我说,”念真爱恋地捧着他的脸,气喘吁吁道:“我好爱你,明怀,我想做你的女人。”
男人难以置信地望着她,脸上神情有些松动,“念真,我有没有听错?”
“许明怀,我要做你一个人的女人,永远陪着你。”
许明怀将头埋进她颈窝好半晌都没有动静,念真温柔地抚着他后背,他欲望深埋在她体内没动,可她却觉得这个瞬间他们结合得如此彻底,如此相爱,她忽然觉得好幸福,甚至有点想哭。
“那振扬怎么办?嗯?”许明怀哑着嗓子问。
念真哑口无言。
是啊,她已经是许振扬的妻子了,又怎么能再做他爸爸的女人呢?即便她与许振扬离了婚,也不可能成为许明怀的女人,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儿子的老婆啊……
这时,男人却忽然一把托起她,来到窗台上。
这间公寓在二十五层,窗户一打开,风呼呼地往里灌。
念真一把抱紧男人,回头朝下面看了一眼,地面上零星停着几辆车,遥远的有点不真实,再回来看他,有些微微眩晕感。
“从这里一起跳下去好不好?”许明怀闭着眼亲昵地贴着她的脸摩挲。
念真抱着他,眼泪流下来,不知是被风吹的还是情之所至,“好,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我们永远也不要分开。”
男人长长叹了口气,才将她从窗台抱下来,紧紧按在胸口。
两人此刻内心百感交集,相拥着久久都没有说话。唯一能确定的是,两人都深深爱着对方,这世上谁也无法将他们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