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鹿还是没说话,偏开了头,这几乎就是默认的意思。肖钦见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问:「为什么?」
梁鹿终于开口,说:「我想冷静一段时间。」
提起这个肖钦就头疼,之前他说了给他一段时间,可说实话他现在后悔了。他就是怕这个空隙两人容易生出误会和嫌隙,于是厚脸皮地调她当自己秘书,放身边好看着,她倒好,不来就算了,还一个劲想往外跑。
他捏着她脸转过她头来看着自己,说:「冷静也用不着跑去集团给那洋人做秘书。」
听到这话她情绪激动起来,说:「怎么,难道要过来给你做秘书吗?到时候全公司的人会怎么看我?你有没有替我想过?」说着,她语气越发激烈,眼圈隐隐发红。
肖钦想说,怕什么,跟着我还能让你在公司被欺负了不成?可话到嘴边却咽回去了,她那么要强,怕是最见不得被人在背后指手画脚,现在他和李佳的谣言传得那么真,一方面老爷子有意撮合,另一方面李佳车祸既断了肋骨又脑震荡短暂失忆,他要是这个时候发声辟谣,或者传出和梁鹿的关系,他会被骂个里外不是人,梁鹿也会被冠上第三者的帽子,对他俩谁都没好处。
肖钦心里有苦说不出,退一步安慰她:「那这样,我也不调你上来了,你还在你们部门待着,怎么样?」
梁鹿摇头,闷声道:「晚了,你想调动我的事,除了程经理,肯定还有其他人知道了,用不了多久全公司就传开了,我还怎么待。」
肖钦急了,说:「那合着你就是一定要走是不是?」
梁鹿被他捏得疼了,在他手下挣扎起来:「你…放开我。我说了,我想冷静一段时间…」
李佳还在医院躺着,他不能不管,成语是无依无靠的妹妹,他不能抛弃,哪怕一次次出来作乱。还有,那个因为他死去的爱人,他心怀歉意,不能忘怀。面对这些,她做不到假装什么都没有地像以前那样和他继续,她也知道,自己放不下他,只要和他在一起,就会控制不住地心软,然后在清醒过来的时候浸入无边的纠结、痛苦和自我怀疑里。
两排整齐的睫毛掩住眸子,她说:「你让我走吧。」
肖钦觉得心脏仿佛被扼住,一时间难以接受,他顿了顿,沉声道:「你再说一遍。」说完却不等梁鹿开口,开始脱她的衣服。
他动作突然,等梁鹿反应过来的时候,衣扣已经被解了大半。
她死死地揪住衣摆想制止他,却敌不过他的力气,慌神道:「你干什么?别,别这样,你放开我吧。」
可她越是这样哀求,肖钦就越生气,剑眉都拧到一起,漆黑的眸子危险地盯着他,一言不发。他脱了她的外套,一边将人抵着往落地窗的方向靠,一边暴力地扯开最后的衣扣将她贴身的衬衣都脱下扔在地上。
梁鹿被吓到了,咬着唇不敢再说话,直到脊背贴上冰凉的玻璃墙,被他压制住捏起下颌含住了唇。
他力气是那样的大,甚至有些粗鲁,环抱着她的腰身,侵占着她的唇舌,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久违又熟悉的碰触,让两人的身体诚实地颤栗。他一直吻得她几乎快要喘不上气才松开她,而后含住她的耳垂,一路吻过她的脖子和锁骨来到被胸衣裹出沟壑的胸前,毫不客气地吸出点点的暧昧的痕迹。
湿湿热热的痒意像温水一道道划过皮肤,梁鹿反抗的声音越来越有气无力,她身子抑制不住地随着他的每一次轻吻颤抖,所有挣扎在他面前都变得软弱无力。
他轻松地拉开她环在胸前护住的那点布料,除下扔到一旁,等那对兔子似的奶跳出来,便一边用手掌裹住捏面团似的揉捏,一边又头寻她已经红肿的唇咬住。
梁鹿被他捏得胸前酸胀又舒爽,身子越来越软,要不是被他顶着,恐怕要坐到地上去,她强迫自己保持理智,挣扎道:「你别这样…别在这里…」
肖钦早已察觉出她身体的变化,在她耳边低声问:「不要吗?」接着便双手覆住奶尖红红的凸起打转,激得她娇喘连连,轻笑着说:「看看,多诚实,你明明也很喜欢…对不对?」
梁鹿倔强地摇头,眼眶却渐渐红了,眼泪忍不住落下来,她哭自己的不争气。
肖钦将她的眼泪一一接住,又将人转过身面向窗外压住,细细吻她的背,双手隔着短裙和丝袜揉她蜜桃似的臀瓣,低声说:「别哭,你也想要…不要拒绝我…」。
梁鹿双手撑着玻璃,尽管知道这种玻璃外面看不进来,但还是觉得不安,浑圆的奶也被压扁贴在冰凉的玻璃上,百米之下车来人往,她心一横,说:「我…现在答应了你,完了,你就可以让我走了吗?」
她这句话犹如掉进油桶的小火苗,瞬间将肖钦引爆,他脸色铁青,勾过她的脸,压着怒火冷声问:「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离开我?」而后狠狠地说:「我告诉你,不可能,我不会放你走…」
他劈里啪啦地接裤腰带,掏出那根已经肿大的肉根抵在她身下,接着提高她的短裙,开始褪她的丝袜。
梁鹿挣着身子想逃,被却他死死压住。那轻薄的丝袜在他手下脆弱地像张纸一样,被从中间撕开,他将她内裤拨到一边就把阳具挤进肉缝里贴着穴嘴滑动,在感受到她热情的湿意后意有所指地轻声哼笑。
梁鹿难堪却别无他法,最后只得低声请求:「别…别在这里好吗?会被听到…」
肖钦却已经微蹲低身子,将硬如磐石的龟头顶在了穴口处,咬着她的耳背说:「小声些叫…」说完,掐着她的腰一个提腰入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