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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落郊区的豪宅。
周末的夜晚却显得十分特别,偌大的四层楼没有任何仆从,稀疏的人影尽是成双成对,空气中瀰漫着特殊的气氛。
淫靡的气氛。
一位美人身穿白色的连身洋装,正在较冷清的二楼偏厅当中,慵懒地倚在舒适的双人沙发上。
俏丽的短发乌黑柔亮,发尾俏皮地上卷,增添几分俏丽,鲜奶油般白皙甜腻的肌肤,甚至有点病态美,糕点般松化美味的面颊上,小巧精致的五官却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搭上红润的樱桃小嘴,让人忍不住想尝一口。
华美的小礼服展现出光洁的藕臂,薄薄的披肩完全只有装饰的作用,那刀削般的香肩直到光亮的裸背之间,全都一览无遗,浅浅的V字领微露酥胸,精巧的项链正好卡在双峰当中。丝质的长裙半拖地,连高跟凉鞋露出的脚趾头都那么可爱,鲜葱般的玉指中央套着一只戒指,耀眼的钻石闪闪发光。
她的名字是:若萍。
男子缓缓走近若萍身边,递给她一杯香槟。
浏海染了几撇棕色,嘴角残留着豪迈的短须,年近四十岁,像貌英挺,体格也相当健壮,与美丽的若萍站在一起,显得十分搭配。
由楼上看下去,一楼大厅的景象十分热烈,各类醇酒、菸雾、迷幻药物等助兴的物品因应俱全。
当然,最主要的就是丰盛无比的性宴……
几乎每对男女都沉醉在狂野的气氛中,甚至恣意地群交、乱交,或者在宽敞的欧式庭院中露天野合。
「男人都这么……变态吗?」若萍轻声问道。
男子微笑着啜饮了香槟,眺望着在小厅另一隅纠缠成一团的男女,淡淡地说道:「或许吧……半裸的女人极为美丽,与羞怯柔媚的若萍不同,那冶艳的风情好像会扎人,如一根针,一望就立刻刺在心头上。蜷曲的长发随意舞动,宛如黑色的波浪,小麦色的肌肤麦芽糖似的甜腻,彷彿会黏在掌心,全身上下玲珑的曲线完美的无懈可击。
「把自己的老婆让别人……真的那么有趣吗?」洁白皓齿咬着丰润的下唇,若萍恨恨地问道。
「问题的答案似乎很明显。」
「唉……男人都是变态!」若萍低头叹道:「害人家慢慢也变的……」
腼腆的苦笑带着些许无奈,玩笑的语气中不乏真实的感慨。
的确,外表像若萍这般温柔贤淑的良家妇女,与今晚的场合极不合衬,让人完全联想不到淫乱的游戏……
然而,美丽人妻不经意的自白,让男子轻轻地发笑了。
大厅的另一侧。蜜色的丰臀正高高翘起,彷彿在吸引雄性的目光,超越言语的沟通「啪!」男人的大手立刻狠狠赏了肥美的肉丘一掌,留下通红的掌印,美人也配合地发出满足的呻吟。
「我老婆是个天生的淫妇,普通的性爱根本无法满足她的性慾。」望着妖魅的景色,喝乾杯中的佳酿,男子轻松说道:「这种游戏其实是我们维持婚姻的重要因素吧。」
若萍瞪了男子一眼,沉默不语,有力的手臂却突然挽住她的纤腰,男子在线条优美的长颈上轻轻一吻。
「我们说的太多了,不该再浪费时间……」
雄性滚烫的体温中蕴含着旺盛的慾火,连喷在脖子上的鼻息都如此炙人,嗅着混合酒精的浓烈体味,短胡扎着她水嫩的肌肤,若萍不禁微微颤抖。隔着单薄贴身的衣衫,男子巧妙地爱抚着娇乳,衣料光滑的手感与女体截然不同,揉合了乳房的软嫩却别有另一番滋味。点点唾液的沾湿,若萍胸前的半透明中隐约透露出魅惑的粉红色。
礼服内并没有其他的遮掩。
轻托起成熟的果实,挺茁的酥胸虽然不见特别丰满,浑圆饱实的形状极为诱人,尤其集中坚挺的乳峰堆出一道沟痕,深深埋住男子的手指。
男子亲吻着白嫩的乳球,贪婪地在乳尖上打转,在唇齿交错下,耀眼的白皙染上一层粉红。乳肉顽皮地在指间跳动,并从掌缝中满溢出来,敏感傲人的乳蒂在男人的挑弄下,很快地充血肿胀起来,有如耀眼的红宝石。
「喔。」
若萍恼人的鼻音短促而可爱。
在男子的任意施为之下,若萍的脑海一片空白,但逐渐朦胧的视线仍可以望见隔壁的男女,粗鲁又放荡的动作彷彿彼此在搏斗,连结合的淫靡部位都清晰可见,熟悉的雄性肉条急促地在湿黏的谷地进出。
强烈的刺激分别在内外激荡着,充斥心头的是莫名的忌妒与羞耻,奇异的情绪不停发酵。
美丽的蜜穴已经完全湿透了……
「嘶~嘶!」高贵的长裙被撕开了一片,比纯白裙角更白腻的部分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下,此时无人在意那价格的昂贵与限量的稀有性,若萍有如受惊的小白兔瑟缩在男子怀里,男子的神情也异样地激动。
「在这种气氛下,会感到特别兴奋吧?」男子挖弄着温暖的秘丘,黑色的杂草缠绕着手指,不断渗出的汁液带着淫乱的香气。身为一个讲究效率与成果的土木工程师,若萍的丈夫总是忽略无意的前戏,但是,眼前的男子如同经验老道的猎人,针对着完美的目标,惬意地欣赏猎物挣扎的惨状。
「喔喔喔,好痒……人家受不了…啊啊啊!」
女性私密的淫态在小厅中尽情展露,引起邻人的注意,四对目光的交替说不出的淫秽,不,在半开放的空间里,周遭还有更多觊觎若萍性感身躯的眼光在一旁窥视。
身为人妻的羞耻已经升到最高了。
套好胶膜的肉棒朝着绽放的肉穴前进,一下子就顶到女体的最深处,又硬又热的肉棒让若萍再也按耐不住情慾。原本以为肉棒会长驱直入,贯穿她的身体,出乎意料地,粗壮的东西却骤然停止。
「我想感受一下小穴温暖的感觉……」男子舐着若萍的耳垂,轻声说道。
与平日粗鲁直接的硬插完全不相同,勾动女体的肉棒深浅交错,在湿热的肉壶中缓缓进出,目的不在于满足自己的淫慾,更要挑拨若萍的隐藏的本性,轻挑慢捻的动作不能满足女性的官能,奇妙的搔痒从深处蔓延开来。
「不行了……喔喔…不行了…」婉转的娇啼迴荡在四周,腻人的呼喊可比得上AV女优的完美演技,呻吟有着少女般的羞涩,哼声彷彿忍受着极大的痛楚,却又充满着牝性的欢愉。如果这是若萍发自本能的反应,那她绝对是可以满足任何男人征服感的恩物。
固执的深耕在紧密的花径间来回刮弄,不断翻动几乎融化的蜜肉,若萍撑起几乎折断的细腰,疯狂的迎合着激烈的抽插,任狂潮迭起拍打着她娇贵的身躯。
一阵火热的冲击席卷而来,男子的身躯开始狂乱地搐慉,感受到男人最后的灌溉,若萍在剧烈的快感下晕眩……
在深夜中急驰的黑色轿车,朝着市区前进。
丈夫的表情尽是满足后的畅快,一手温柔地挽着若萍,满脸笑意。
「今天晚上,妳好淫荡喔。」
「讨厌!不准说!」
「哈哈哈。」丈夫得意地笑着,在若萍耳畔小声说道:「我们回去再做一次好吗?」
若萍含羞地点头,晕红的脸庞满是兴奋……
*** *** *** ***
褪去性感撩人的礼服,揭开化装舞会的假面,若萍不再是若萍,而是一个贤慧温柔的家庭主妇。
……若苹。
几乎完美无缺的丈夫,富裕而美满的两人世界,若苹拥有令人钦羨的幸福人生,平稳而单纯的生活复一日,直到半年前的一个晚夜:射精后的丈夫没有丝毫愉悦,脸上表情平乏、单调的让人心痛,从丈夫口中说出跟无法想像的意外发言……
无法想像自己的丈夫居然会提出如此无耻的要求,贤淑的妻子根本不知如何面对,在丈夫的诱骗威迫之下,若苹万不得已踏入包裹着毒液的糖心陷阱……
最初的经验还因为若苹失控的哭号,因而不欢而散,两、三次之后,牝性的本能逐渐觉醒,若苹从变态的刺激中享受到与众不同的官能甘美,在雄性淫邪的窥视之下,隐藏于官能中的欲望狂涌而出,越是羞耻越是强烈,甜美而扭曲的滋味彷彿快感中毒一般。
当然,理智上若苹还是积极排斥的态度,忽略肉体激烈的反应,自欺欺人地把所有责任都推给好色的丈夫,事实上,少许的忌妒催化之下,让两人的感情更为融洽,如此一来,若苹也比较够接受夫妻间奇妙的性游戏。然而,淫乱不但没有改变若苹的气质,官能的调和反而让她更加美丽,或许在纾解了牝性浓烈的情之后,若苹更能维持文雅婉约的丰姿,天真纯洁地像个孩子。
过了几周。
闷热又烦躁的午后。
让位给臃种的孕妇之后,独自随着车厢的节奏摇晃,经过悠闲又轻松的午茶时间,脑中还在回味与友人交谈的点点滴滴,若苹的心情显得十分愉快。
突然间,她感觉到身后有一股异样笼罩。
捷运车厢非常拥挤,正是色狼下手最好的机会………
若苹差点唤出声来了。
手掌的动作非常粗暴,揉面似地按捏着人妻成熟的俏臀,五指深陷柔软的小山丘中,感受着惊人的弹力与热度。碎花裙内浮现淫秽的形状,男子开始努力磨蹭着丰满的肉缝,较为细长的中指伺机穿刺圆臀的防护。
苦苦忍耐着,若苹不知道如何反抗,更害怕旁人发现自己的窘境,只能暗暗期待男子得逞兽慾后,能够仁慈地饶恕她,只可惜,美人的耻态点燃了雄性的火,不光是无耻的怪手,连鼓涨的性器也在她身后饱满的溪谷上顶着。
「美丽的太太,妳的屁股好软,好有弹性……」
男子的脸很熟悉,尤其那低沉又浑厚的嗓音,只是英伟之中添了几分猥亵的意味,声调说不出的下流。
「你不是……啊!」
就在这个时刻,好色的魔掌顺势伸入裙中了。耐心地抚摸着丰腴的大腿,挑逗着女性最原始的本能,在女体最火热的一瞬间,男子拉下了轻薄的内裤。直接触摸光滑无瑕的臀肌,有如高级丝绸,用力分开饱满的臀办,蒸腾的热气混和着水汽,彷彿要融化作恶的手指。
「喔……喔……」
眼眶含着晶莹的泪珠,若苹偷望着男子俊美的脸孔,晃动着火热的屁股,企图甩开作恶的手指,可是,恼人的扭腰没有闪躲掉男人的亵渎,反而使可恨的魔掌陷得更深。
「我们不是已经狠狠干过了吗?那时妳也觉得很爽吧?」
「不,那不一样,我们只是在玩游戏而已,现在你不可以……」
若苹的话语被侵犯臀沟的手指硬生生打断了,灵活的指尖在敏感又怕羞的菊蕾上活动,粗硬的指节已经钻入肛门内,朝神秘的幽境探入。
「那就再让我玩一次吧,淫荡的太太。」
在众人的包围之下,气氛显得更加淫猥,被认识的男子玩弄不知道心里比较能够调适,还是会更加羞耻,若苹全身乏力,软软地倚在强壮的胸膛,另一只大手握住她整颗柔嫩的玉乳,半拉开胸罩,挤奶似地大力揉捏,在拥挤的车箱内,上下前后同时遭受蹂躏。
在某站,被挟持着,身不由己地随着汹涌的人潮一起下车……
捷运车站,厕所。
无视少年惊讶的表情,男子拉着若苹进入狭窄的私密空间里。
着急地解开若苹的衬衫,露出左右摇晃的美乳,水蓝色的内裤被收到男子口袋中,若苹张开的修长双腿呈现V字型,诱人的花园像是展示品般任人观赏。
「喀嚓~喀嚓」朝着湿濡的蜜穴与肛门不停按下相机快门,每一次闪光灯都像在若苹的心头烙下羞耻的印记,
「求求你,饶了人家吧。」
「囉唆,那天不是很浪吗?这里只有我们两人,不需要再装正经了。」
「不,您误会了,人家不是那种女人。」
轻戳了一下几乎要滴血的肉核,指头上沾满透明的淫蜜,从指尖流到若苹颊上,男子淫笑道:「那妳是哪种女人呢?」
「不……不……」若苹疯狂地摇头,重复说道。
「上面的嘴里说不要,下面的嘴都已经流口水了,这种痴汉的游戏很刺激吧,好湿,好黏喔……」
男子不耐烦地扯着若苹的秀发,粗大的肉棒硬塞入樱桃小嘴里,一直顶到咽喉处。
「含着肉棒的样子太美了,笑一个吧。」
正对着高雅纯洁的面孔,清晰地拍下人妻舔着肉棒的耻辱特写,男子的肉袋还不停碰着她的脸颊。浸在湿热小嘴里,享受人妻温软的口舌侍奉,任高贵的香舌舔弄肉冠上的隙缝,那征服的刺激感几乎超越了实质的快感。
屈服在男子的暴虐之下,若苹不知道该庆幸没有在车厢上被奸淫,还是该对自己的处境感到悲哀。可能是马桶冰凉的异感,或是男子的指头粗鲁地划过尿道口,偏偏在这种可悲的情况下,她居然产生莫名的尿意……
男子灵敏地发觉到她努力夹紧双腿,强忍又急迫的可爱模样。
「嘿嘿嘿,既然在厕所里,就尽量尿吧。」
朝着此时最脆弱的一点,毫不留情地揉弄。
浑圆高耸的屁股高高挺起,金黄的泉水洒成彩虹般画出圆弧,身体自然而然不断颤抖,若苹双颊火红,理智正一点点随之流逝……
斜倚着墙,右脚高高架在男子的肩上,高举过头,单脚站立的若苹斜受着男子的压迫,体*般高难度的动作,连身子相当柔软的她也感到吃力。
男子揽着若苹的细腰,捏着丰满的乳房,龟头在湿淋淋的肉唇上摩蹭,潺潺流出的淫汁已经在地面上形成一滩小水洼了。
「拜托,您怎么欺负人家都没关系,可是绝对不可以……」
「不可以怎样?」猛然之间,坚硬的肉棒滑入若苹体内,男子以无比淫邪的口吻嘲讽说道。
「喔……喔……喔……」
男子强壮的身躯不断撞击若苹的身子,隔间外传来吵杂的人声,若苹咬紧双唇,忍耐着不出声,强烈的快感不能从口中宣洩,迂迴盘绕在体内,残忍地折磨着美丽的人妻。
「明明很喜欢被干,还装什么纯洁,大声叫出来吧!」
频率密集地攻击着糜烂的花房,有如规律的节拍器,男子后腰好像有马达在驱动,快速抽插着娇嫩的肉穴,肉棒似乎一直插在肉穴里,又好像始终在体外徘徊。
充血的肉瓣被插到岔开,粗大肉棒来回之间,连深处的嫩肉都翻了出来,一整片红噗噗淫靡的可怜模样,肉棒压迫之下,「咕噗~咕噗」发出淫靡的声响,肉壶溢出大量男女淫乱的分泌物。
肉棒再度插入小嘴里,放肆地发射脏污的种子,若苹不停咳嗽,腥臭的味道几乎要令窒息,白色的秽物不但吞进肚子里,还如唇膏、蜜粉一般被大量涂抹在无瑕的玉容上。
拔出来在脸颊上拍打的淫棍居然还有些许硬度,又不安分地在若苹的肉穴上磨蹭,然后慢慢地再度刺入……
*** *** *** ***
傍晚时分。
门铃声响起,正在厨房里被料理忙昏头的若苹,急忙地放下菜刀,关上炉火,冲向玄关。
门外的男子长的高大结实,身穿灰色的工作服,与想像中的丈夫完全不同。
若苹还在迟疑,一瞬间,男子已经闯了进来……
压低帽沿的男子默不作声,慢慢脱下长裤,爬满蚯蚓般的青筋,紫黑色的巨大肉棒骄傲的仰起。
虽然没有看到正脸,可是,若苹已经认出眼前的巨物……
「我无法忘记妳的身体,实在是太美了!」
「你快点走,我丈夫很快就回来了。」
若苹的声音充满哭音,眼眶微红,泪水已经要飙出来了。
恐吓当然没有任何作用。
嫩绿色的围裙之外,除去若苹全身的衣物,露出她羔羊般白嫩的胴体,男子好整以暇地抚摸着娇贵的女体,一面从怀里掏出预备好的一捆麻绳,熟练地开始装饰艺术品般的女体。
粗糙的麻绳擦过若苹娇嫩的身子,可布的黑色荆棘攀爬在嫩到几乎滴汁的肌肤上,丰挺的双乳上缠绕着8字型,双手在背后重重捆住,腰身高高抬起,重心不稳的美臀左右摇晃,纯洁美丽的脸庞贴在油腻的地板上,裸身围裙包裹着黑色的绳结,华丽中带着堕落的淒美。
「被绑的很爽吧?」
男子巧妙地*纵着淫邪的绳索,另一段麻绳横过若苹的下体,绑入神秘的三角地带,宛如麻绳组成的丁字裤,绳结狠很陷入多汁的肉洞,从中分开浑圆的肉臀,同时摩擦着两个肉洞。
「呜呜呜!」
敏感的雪白胴体宛如白蛇般不停扭动,若苹露出痛苦的表情。
「这就是今天的晚餐吗?」男子问道:「在品尝妳的身体之前,我先试试你的手艺吧。」
掀开锅盖,男子舀了一杓锅里烫人的浓汤,送入口中。
「很好吃,让妳也尝一尝吧。」
热汤滴在粉嫩的乳峰上,冒起阵阵白烟,若苹发出一声淒凉的惨叫。
男子笑着舔去在乳房上流动的汤汁,吸吮着红肿的乳肉,被烫红的乳轮鼓了起来,看起来更加妖艳。
继续掀开围裙的下摆,目标就是粉红色的秘裂……
「也用下面的小嘴尝尝吧。」
「不可以,那很烫啊!」若苹啜泣道:「饶了我吧。」
似乎以让女人哭泣为乐,男子的笑声听起来极度残忍。
「啊!」
叫声再度响起。
可是,汤汁并没有烫熟美丽的蚌肉,只是浇在白嫩的大腿上而已。
「嘿嘿,别怕,我只是开开玩笑罢了。」
男子掰开肉瓣,小心地倒入褐色的酱汁,用细长的食指均匀地搅拌,大嘴接着湿嫩的肉穴,混合着香甜的花蜜,坚硬的利齿噬着鲜美的嫩肉,大口大口吸入嘴里.肉体与心灵不断的打击,几乎会让任何女人崩溃,但是,真正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离开香气四溢的厨房,两人朝主卧室走去。
一进房门,巨幅的婚礼照片挂在床头,身穿白纱的若苹笑得灿烂,和现在满脸泪水的模样形成强烈的对比。
「不要,求求你不要在这里做……」
「嘿嘿,妳明明最喜欢这种淫乱的游戏吧,湿的好厉害啊。」
男子捞起黏稠的淫蜜,均匀地涂抹在可爱的菊蕾上,受到刺激的菊门规律地收缩,一根指头粗的淫具慢慢插进若苹的肛门中。
橡胶阳具在比阴道更加狭窄的密径中刮磨,直肠传来电击般的感觉,肉体产生撕裂般的疼痛,脑中却是一片麻痺,在痛苦的刑责下,若苹努力放松自己的菊蕾,可是邪恶甘美的畅启动肉体本能的防御机制,肛门剧烈的收缩带来更强的官能快感。
混合着排泄与性交的欢愉,彷彿魔鬼的耳语,明明是低贱而无耻的淫乱行为,深限快感的漩涡中已经无法自拔了。
「人家的屁股好热……里面快要化掉了……」
若苹脸上流满唾液、泪水,还有气味浓厚的分泌液,恍惚的表情再没有人妻的矜持,梦呓般重复着意味不明的呻吟。
从提包中拿出来的是另一支比常人尺寸还要恐怖的电动阳具,分成前后两截的棍身,前端如陀螺般转动,后端则是呈S型扭动,这样的淫具进入女体中,滋味可想而知。而阳具另一根分支正抵在若苹最羞人的肉蒂上,狂插的同时,配合地一起刺激着敏感的女体,男人的口舌、双手也一并玩弄着前后丰满的肉团。
隆臀举起,若苹以母狗性交的下贱姿势,承受电动阳具的侮辱,在床头柜上面摆着与丈夫出游的合照,近在眼前的画面在若苹的视线中却逐渐模糊。
「我丈夫真的快要回来了。」仅存的理智即将淹没在身体的快感中,若苹以虚弱的口气,讨饶道:「请饶了我,明……明天人家任你玩弄,好吗?」
「不行!」男子得意笑道:「就让他看看妳淫乱的模样吧,嘿嘿嘿,说不定他还会非常兴奋,求我天天来干妳!」
下流的纤腰扭到几乎断裂,屁股前后挺送,淫乱地吞下粗大的淫具,美丽的人妻狂野地嘶吼,快感几乎要爆炸了。
「妳也忘不了这根大肉棒吧?」男子挺起早已勃起到不行的强健凶器,淫笑道:「比妳的老公更有力吧。」
精疲力竭的若苹说不出话,只是无力地摇头。
拔出的淫具与红肿的蜜穴牵出浓稠的银丝,取代冰冷的电动阳具,冒着热气的肉棒凶猛地入侵。
隔着一层肉壁,两端坚硬的淫物无情地交错奸淫,两者聚合的快感不是相加或相成那么简单,平方等级的快感迅速淹没了一切。全身的毛细孔纾张,沾满汗水的若苹好像被大雨淋湿了一般,湿濡的肌肤闪烁着奇妙的光泽,下半身的淫蜜喷泉大量涌出,所有的知觉只剩下官能反应而已,除了剧烈的甘美外,全都是一团空白……
「那里要坏掉了,不行了,人家要死了!!」
「咬的好紧,太舒服了!」
已经微露疲态的男子在异常变态的气氛下,异常激动的下半身彷彿不都会足,粗大的肉棒前后交替地变换抽插,充满皱折的珍贵肉壶,狭窄紧缩的菊洞,构造不同的蜜洞,却带来同样酥爽的快感,终于,在男子最后奋力的一击后,雄性浓热的精液朝人妻的子宫猛灌,若苹彷彿承受不了如此大量的洩洪,美丽的身子被强劲的冲力射的不停痉挛。
白色的污浊从壶口倒溢出来,在清净的大床上留下一片狰狞……
*** *** *** ***
狂洩之后。
男子颓然倒在若苹的娇躯上。
「你怎么射进来了!」若苹勉强翻过虚弱的身子,对男子娇嗔道;「今天可是危险期呢!」
男子抱着若苹依然滚烫的娇躯,苦笑道:「对不起,我真的是忍不住,妳今天太实在淫荡了……」
「……胡说八道。」
若苹鼓起频果般的双颊,嘟起小嘴,一副气呼呼的可爱模样。
「喔,对了,这个星期六晚上,Peter又约我们去他家里玩……」男子柔声问道:「妳觉得怎么样?」
「还能怎样,你这个专门欺负老婆的变态狂!」
「是吗?刚刚不知道是谁,爽到都哭出来了……」
「还不是你害的!」若苹偷偷擦拭眼角的泪痕,笑骂道。
若苹把羽毛枕头甩向丈夫脸上,两人在豪华的大床上翻滚扭打着,渐渐地彼此赤裸的身子慢慢又黏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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