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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11.5th——《虫神》简介\\r
零、\\r
留学美国的孤儿王沙涟被视为神童,八岁进入大学研读解剖学专业,并在期间与自己的妻子小安妮订婚,认识了岳父“牛排科斯林”与管家“松饼林奇”。妻子因他尚未发育无法同房而出轨,他在12岁时一怒之下强杀了出轨的妻子,却得到了岳父的原谅,承认自己在做人口生意,让他辅佐,并给予他“沙拉王”的代号。\\r
生意进行两年,在他14岁时的一次生意中偶然遇见了名为“新井一郎”的隶属于某人权组织的青年,青年提醒他小心,果然他被合作伙伴背叛,头部中枪落入海里,和牛排科斯林失散,奋力求生,到达广西南部一处沙滩。\\r
一、\\r
王沙涟被附近一处山村村民救起,认识了蓝奶奶、阿萝以及乔医生等人,相处融洽。无处可去的他渴望在这里生活下去,乔医生却透露给他“山神”和“湖神”的情报,并且说明村中需要十年一次向二神供奉童男童女。\\r
二、\\r
无法容忍迷信的王沙涟返回村庄,破坏祭祀,却发现山神和湖神根本不是虚构的,而是两个原始部落的首领,所有族人都有着少女外表。两个部落在村里发生战争,王沙涟趁乱救下被当做贡品的男孩阿强和女孩阿萝,把自己当作贡品献给其中一个首领少女。\\r
三、\\r
首领少女自称“黄环”,也被村民叫做“山神”,并告诉她另一位首领名为“紫螺”,是村民们口中的“湖神”。黄环养着一只名为“小千”的三米多长的巨型蜈蚣,引起王沙涟的在意。他被带到黄环的部落,是一座死火山形成的山洞。\\r
四、\\r
王沙涟也发现她们根本不是普通人类,而是某种类似于人类的生物,需要用人类身体当做苗床产卵才能繁殖。黄环有种特殊的控制蜈蚣的办法。她们对一种名为“甜霜”的蘑菇分泌液成瘾,人类吃的话则会产生麻醉效果。在他的协调下,两位首领女孩恢复了和睦,互称姐妹,黄环和紫螺透露了自己寿命极长的秘密,所有族人都是她们的女儿,但女儿们只有普通人类的寿命。\\r
五、\\r
王沙涟在火山洞里快快乐乐地生活一整年,作为黄环的卵的宿主而生存,和姐妹两人亲密无间。但黄环也告诉他,一年之后等卵成熟,他就会膀胱破裂而死。王沙涟对黄环互生爱意,决定延长自己的生命。这一年里他学会了控制蜈蚣的基本方法。\\r
当他感到体内的卵即将诞生,控制小千带自己逃出山洞,进入一处乡村诊所,遇到了名为新井一郎的青年,青年告诉他自己绰号“白大夫”,了解来龙去脉之后帮他做了取卵手术,即保证了卵的活性也保住了王沙涟的安全。第二天他们看到黄环和紫螺穿着人类衣服到医院来看望王沙涟,王沙涟心血来潮,提出了要带她们出国旅游的想法。\\r
六、\\r
在白大夫的帮助下,他们三人果然踏上旅程,使黄环和紫螺第一次见识到现代世界。他们先后去了东南亚、印度、日本、美国等地。事件如下:\\r
东南亚:与人妖做爱。\\r
印度:吃咖喱、扒火车。\\r
日本:拍摄色情写真。\\r
美国:参观世贸大厦。\\r
七、\\r
他们在美国遇到坠机事件,幸存下来的王沙涟发现她们两人竟有超乎常人的力量和抗冲击力。他们以走私毒品为代价进入墨西哥,进而通过大西洋偷渡到欧洲,在海上英勇地抗击海盗,再次表现出强大而无敌的身体。穿越了几个国家之后,证件全失的三人从帕米尔高原步行偷渡入境,坐火车回到了自己的家。\\r
八、\\r
新生的女儿们成长非常迅速,几个月就能有人类几岁的心智,其中一个最特殊也最聪明的,学王沙涟说话,也偷学他和黄环的虫语。自称为“黄蕉”。但在一次集会中,黄蕉偷偷杀掉一个欺负她的紫螺的女儿,用各种手法掩盖了自己的作案事实,被一个同龄的紫螺女儿(名为“白树”)差点揭穿,多亏王沙涟对黄蕉的保护,黄环和紫螺没能找到凶手。伤心的紫螺乞求王沙涟“复活”她的女儿,从尸体里取出一种器官植入王沙涟手臂,疼痛难耐的王沙涟不相信复活的鬼话,怨恨黄环和紫螺毫无疑义地弄伤自己的小臂,在争吵之后,心平气和地提出要到山下村庄去居住。\\r
九、\\r
重新见到王沙涟的村民非常激动,请他为村里的小学教书,并把传达室借给他居住。黄蕉和白树居然偷偷离开各自的母亲,和他住在一起。年仅一岁多的她们有着人类女孩5岁的相貌,王沙涟干脆把她们安排进学校,学习人类的知识。几个月后,小臂里的尸体碎片居然真的长成一个新的女孩,但没有之前的记忆,黄蕉像姐姐一样照顾她,称她为“蓝鱼”。\\r
十、\\r
山村山洪暴发,王沙涟在救人的过程中再次遇到黄环和紫螺,她们也是下山拯救村民们。她们原谅了黄蕉和白树离开山洞进入人类社会,并允许她们在王沙涟的小房间里继续生活,不进行干涉。\\r
在一次泥石流中,黄蕉为了拯救蓝鱼,不慎被巨石砸中脊柱而瘫痪。黄环为了不使种族暴露在人类视野中,禁止他把黄蕉带到更大的医院去。王沙涟为了治疗她,写了一篇描述她们身体的论文,希望能够有人为她们设立保护区。\\r
十一、\\r
令王沙涟无比吃惊的事情发生了,蓝鱼居然恢复了自己生前的记忆,并且指出是黄蕉杀死了自己,实现了真正的“复活”,使王沙涟对她们这种生物的可怕之处产生敬畏。黄环决定惩罚黄蕉,就连白树也表示同意。黄环的女儿们要靠自相残杀选出新的小队长,下肢瘫痪的黄蕉也被扔进角斗坑。经过15天的决定,黄蕉居然胜出厮杀,而且伤势全都愈合。她在这一年里发现了甜霜的秘密:只要戒掉甜霜就能使身体具有超乎常人的强硬以及快速愈合能力,就算瘫痪也能愈合如初,而这个秘密是黄环紫螺决不告诉女儿们的。与此同时王沙涟还惊讶地发现,黄蕉在这一年里学会了比自己和黄环更加强大的虫语,可以操纵不止蜈蚣还有各种其他虫类,而白树早就知道了这一点。束手无策的黄环同意两个小女孩继续和王沙涟生活在一起,自从她和紫螺也时常下山来找王沙涟玩,王沙涟也时不时回火山洞和黄环居住。蓝鱼也想起了黄蕉这一年对她的照顾,不计杀身之仇,亲密无间。\\r
十二、\\r
王沙涟的论文。把她们命名为“沙拉虫”,简单描述了沙拉虫这种生物的特性。\\r
十三、\\r
他们在一起快快乐乐地生活了四五年,直到有一天平凡的生活被打破。\\r
十四、\\r
一个旅行团进入村庄,接触王沙涟,旅行团由少数老师和多数学生组成,是一所食品卫生学校。王沙涟认识了“校长”朱岩砺、“肥老板”财有铭、“老酒保”令维、“老司机”袁敛、“实验老师”沈括以及美国外教艾沃森·杰德尔等人。王沙涟很快发现他们财大气粗却行为古怪,让黄环紫螺黄蕉白树等女孩们加倍小心。果然就在某个夜晚,外教艾沃森主动找到他,透露自己是白大夫安插的卧底,而这所学校实则是个名为“小动物学园”的肉用少女生产商,想要抓捕黄环回去研究。艾沃森也责备王沙涟不该写论文透露她们的存在,小动物学园就是被论文引来的。\\r
学校的人果然露出杀意,竟让女生们携带枪支,试图杀死王沙涟。他带着黄蕉白树逃回火山洞,与黄环紫螺一起截击这些凶残的女生,大获全胜。小动物学园派人烧毁一大片森林,差点杀死紫螺,用热成像狙击枪在夜间强杀黄环的女儿们,但黄环最终通过气味找到她们,逐一击杀,两战全胜,缴获不少枪支,却中了调虎离山之计。\\r
小动物学园的人闯入火山洞,屠杀族人,带走了黄蕉和白树。王沙涟也抓住了对方的一名人质,是学校高管“老酒保”令维的孙女,紫色头发的小幼女“伶鼬”,并认识了徒手击败小千的牲畜女孩“猪蹄”。在战斗结束几小时后,猪蹄胁迫她的伺养者“谢顶男”周常一同来到火山洞,乞求王沙涟不要伤害伶鼬,并且坦白自己也是白大夫安插的一个卧底。\\r
王沙涟担心黄蕉和白树的安危,教黄环的女儿们使用交火来的枪支,几天后带她们下山,进入村庄。谁知一部分村民被学校收买,同意肉畜女生们伏击在各个家中,使部落女孩死伤惨重。团结的女孩们不甘示弱,烧毁了半个村子,迫使敌人暴露位置,开始了一场血腥的枪战,王沙涟也参与其中,村民们都看到了这个平日和蔼可亲的男孩杀人不眨眼的样子。\\r
王沙涟和黄环救出黄蕉和白树,却发现部落女孩们败局已定,敌方剩余兵力也寥寥无几,带领她们的是有着“恶魔幼女”之称的信天,幸存者中还包括弱智一样的金丝。朱岩砺等人居然用直升机袭击了山洞,救出伶鼬,同时抓获紫螺和小千,但是其中一架直升机失事,黄环最爱的宠物蜈蚣小千粉身碎骨,紫螺也奄奄一息。在朱岩砺的命令下,恶魔幼女信天亲手处决了弹药耗尽的女孩们,也包括用王沙涟的小臂复活的蓝鱼,使黄蕉悲痛不堪。然而这时戒断甜霜的紫螺突然快速愈合,吞吃了几个学校的人,信天来不及处决王沙涟和黄蕉,和朱岩砺逃上直升机,离开地面,使紫螺无法碰到他们。小动物学园最终带走了白树,留下烧毁的山林、村庄和满地尸体。两个部落女孩们加起来只剩了400多个。\\r
黄环和紫螺埋葬了小千,王沙涟也陪着伤心欲绝的黄蕉埋葬了蓝鱼,并且发誓要报仇雪恨,救回白树。\\r
十五、\\r
他们的复仇计划遭到黄环的阻止,理由是不想被更多人类知道“沙拉虫”的存在,隐藏起来才能和平共处,并把暴怒的黄蕉关进笼子里。与此同时,山下村庄的人埋葬了火灾中的死者,全村人都搬了出去。王沙涟认为黄环的话有道理,却又受到仇恨折磨,左右摇摆不定。几个月后,复仇心切的黄蕉弄断铁笼,逃了出去。\\r
十六、\\r
白大夫直接找到火山洞里,告诉王沙涟说朱岩砺和信天会去秘鲁一处雨林参加肉畜博览会。王沙涟深知这个姓白的目的不纯,却忍受不住仇恨之苦,买机票前往亚马逊雨林,戒断甜霜的黄蕉一路尾随,但恨王沙涟飘忽不定的态度,认为他会破坏复仇行动。\\r
十七、\\r
博览会上有很多大人物,甚至包括一些国家的官员。王沙涟在博览会上认识了女孩茉莉和她的父亲凯穆利·齐拉斯,一条少女养殖船的船长,还认识了另一位行业领袖李之尚。他绑架了伶鼬和猪蹄,迫使她们帮自己汇报朱岩砺的位置,但也有回报,同意在之后的竞技比赛上保证弱智女孩金丝获胜。王沙涟和黄蕉分别买了狙击枪,在伶鼬的帮助下几乎得手,但王沙涟畏首畏尾,几次因为不想伤及无辜而阻止黄蕉,黄蕉心生怨恨。\\r
最后一次,黄蕉彻底摆脱王沙涟的阻挠,向朱岩砺射击,却误杀了对王沙涟心生爱慕的女孩茉莉。朱岩砺匆忙逃上直升机,黄蕉试图徒手撕碎螺旋桨,但王沙涟看到自己的岳父牛排科斯林居然在上面,反而开枪把黄蕉打下来。黄蕉身体没受伤,对王沙涟彻底绝望,与此同时朱岩砺居然放出了他用白树身体研发出的小型白树,也有着类似于黄蕉她们的强韧身体,和黄蕉打得你死我活。黄蕉也就此失踪。\\r
目睹这一幕的俄国官员想让这种生物成为自己的士兵,和总裁们签订计划,请他们帮自己从朱岩砺的实验室里弄出一些实验品。王沙涟第一次认识到黄环的话是对的,她们不该暴露在人类的视野中,但是为时已晚了。\\r
按照约定,利用卫生巾里的高分子吸水物质帮弱智女孩金丝赢得了灌肠比赛。\\r
十八、\\r
回到村里的王沙涟发现村里多了很多人,不是欠赌债的就是在逃犯,还有很多孤儿。他们信仰一种宗教,坚信生灵神会拯救他们,给他们一个新的生活。\\r
十九、\\r
正如王沙涟所想,所谓的生灵神果然就是黄蕉。她担心朱岩砺培养出数万只小型白树,所以决定迅速扩大种群数量,找来几百个人类,这样一来三年后她就能有一只三万人的军队。王沙涟第一次意识到她居然如此疯狂。黄蕉回到火山洞,动员同类们戒掉甜霜,成为她的第一批战斗力,囚禁了黄环和紫螺。\\r
在村里,王沙涟认识了被当成宿主的小男孩文碍,文碍求他带自己逃走。正好黄环和紫螺也戒断了甜霜,四个人逃出黄蕉的管束。但是刚一逃出去文碍就失踪了,在黄环的追踪下,王沙涟在高速上截获了文碍坐的汽车。开车的白人青年艾沃森·杰德尔和另一个有小女孩杨小桃都是白大夫的手下,文碍本就是他派来骗取沙拉虫卵的间谍。愤怒的王沙涟没有杀了他们,只是取出文碍体内的卵然后毁坏。尴尬的白大夫打来电话,在通话中王沙涟表示自己要阻止黄蕉的计划,以免出现三万人的沙拉虫大军,因为对人类而言将会是毁灭性的灾难。\\r
黄蕉找到王沙涟,威胁他说再阻止就杀了他。\\r
二十、\\r
黄环透露用火山可以杀死自己和紫螺的女儿们。白大夫同意提供钻地炸弹用来炸破地壳。紫螺心疼自己的女儿,提前通风报信,导致两个部落之间又发生了一场战斗。外出办事的黄蕉回来发现女孩们已经不受管辖,以一己之力无法阻拦任何人。炸弹如期而至,炸出一片岩浆湖,炸死了战斗中的女孩们,只有少数没有戒断甜霜的无害的女孩幸免。在黄环的安排下,她们离开山洞,进入人类社会生活。\\r
在岩浆湖边,黄环和紫螺决定进入休眠状态,这种状态下她们的身体非常坚硬而且耐高温,但休眠时间也很久。王沙涟悲痛欲绝,因为这意味着在他有生之年不再能够和黄环说话,黄环醒来也只能看见他的坟墓。姐妹两人心意已决,在王沙涟面前进入休眠状态。\\r
二十一、\\r
王沙涟扭头逃跑,因为他看见黄蕉从岩浆里爬了出来。\\r
(完)\\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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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16th——白蜘蛛\\r
我叫zln\\r
一、\\r
清晨的坐莲寺也算是甜水市郊一处难得的清静场所,我提着木质食盒,从寺庙后的土路登山,撩起白大褂的下摆,以免泥土和苍耳挂上。进入寺庙,几个扫地的小和尚看见我来了都躲得远远的,更小的还不认识我的也被稍大点的和我同龄的和尚拽走,我不管他们,直接进入主殿旁边的住屋,进入最里面一间最不起眼的,里面有个老和尚正给小和尚讲故事。\\r
“从前有座山……”\\r
我敲了敲门,小和尚看见是我,稍微有点发抖,老和尚让他出去扫地,顺便带上门,房间里有种淡淡的檀香的气味。\\r
“白施主,你来了。”\\r
“我带了自制的药膳,想和您一起吃。”\\r
我打开食盒,揭开一层小被子,烹饪的香味瞬间盖过本就很淡的檀香。\\r
“我又按照师傅的食谱做了几道新菜,比如这道‘当归幼莲’,我取用幼女九岁足筋和当归一同蒸制而成。再比如这道‘枸杞宫丝煲’,把未有初经的女子胞宫洗净切丝,用枸杞和山药文火慢煲半宿。还有这碗‘酥乳人参饭’,取女子十二岁为材,割双乳尖一寸五分用麻油炸酥,与酒泡人参配饭。都是按照师傅的食谱做成的。”\\r
“这不都是你师傅的食谱,还有你师傅的父亲,你师傅的爷爷,祖祖辈辈流传、新添,才有了如今这本《白家药膳谱》。”\\r
“您说得对,我最近也新添一条‘幼女肉干’,把小姑娘的小腿肚子切成肉条,用当归、茯苓、甘草、桂枝与蜈蚣熬制,肉条熬成酱色之后炭火烘干而成,不易变质,可以当零食。”\\r
老和尚皱皱眉毛:\\r
“别的药材也就算了,蜈蚣非重症不宜用,你何以想到用这一味药熬肉?”\\r
我说:“听说坐莲寺有个小和尚最近身体不舒服,半夜惊风,正巧我最近在广西一处深山抓到不少适合入药的蜈蚣,制成药材熬成肉干拿过来给他吃。”\\r
“我寺里确实有一沙弥有惊风之症,但你又是怎么知道的?”\\r
我笑了笑,用别的话题糊弄过去,夹了一筷子幼女蹄筋放进嘴里吃。\\r
“唔!好吃!您不尝尝?”\\r
“老衲自幼受十戒,吃不得荤。”\\r
我又吃了一口枸杞宫丝煲,这老家伙依然没有动筷子的打算。\\r
“唔唔!真好吃!您不尝尝太可惜了,简直和我师傅生前煲出来的味道一样!”\\r
老和尚叹了口气:\\r
“唉!像你师傅一样的人,世间怕是难找第二个,你却只学了他这些没用的东西。”\\r
“毕竟我十五岁时候师傅就辞世了,来不及学太多东西,就连这些也是日后看书自学的。”\\r
“你就不会捡点有用的东西学吗?蠢货!”\\r
我笑着挠挠脑袋:“大师骂得对,我本来就不聪明。您如果什么都不吃,至少尝尝这个吧,也算是惯例。”\\r
我从食盒最底层拿出一小撮长头发,用火燎过,不轻拿轻放就会碎成一百截,递给老和尚手里,他这才伸出手接过来,一根一根地放进嘴里。\\r
“唔唔,这才对嘛,你早该把这个拿出来。老衲有十戒在身,唯独这么生吃血余才是人生一大幸事!”\\r
“您喜欢就好,这是特地拿12岁女孩的头发做的。”\\r
“女孩呢?”\\r
我指指酥乳人参饭:“在我碗里。”\\r
“唉……”\\r
吃了一会儿,老和尚又问:\\r
“此行去广西,有什么收获?”\\r
“收获颇丰,但也有些搞不懂的事。您知道这世界上有什么非人的生物可以通人性,说人话,还长得和人类基本一样?”\\r
老和尚陷入沉思,而不是断然否决,我对他的回答稍微有点感兴趣。\\r
“桂南有片无名山岭,绵延不绝,绿树繁茂,有各种奇花异草,珍奇异兽,后人称为十万大山。老衲有次去云黄观喝茶,在观里翻出一册古书,相传在大山之南有阴阳二虫,及似人形,就像你所说,通人性,讲人语,有女子相貌却无女子之耻,藤条裹身肌肤裸露,能驱使蜈蚣,敬为‘虫神’。古书又说,阴阳二虫诞于太古洪荒,本是两滩混沌浊水,体无定形,遇花则花,遇树则树,遇龙则龙,遇鸟则鸟,遇象则象,至若人际遍布山南海北,阴阳二虫遇人则人,是以貌若女子。记载阴阳二虫的古书不止一本,据另一本说,二虫不惧水淹火烤土埋,金铁不入其身,喜食人肉,令人十年供奉一对童男童女,此外相安无事。老衲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你为什么问这个?”\\r
我说:“这次我见到她们了。”\\r
“与古书记载相比如何?”\\r
“分毫不差。”\\r
“怎么又会被你轻易看见?”\\r
我拿出一张照片给他看,照片上是一个躺在病床上的长发男孩和两个年龄相仿的女子。\\r
“您看,就是她们。”\\r
老和尚问:“你刚才说分毫不差,但她们穿的不是当代服饰?哪有藤条裹身肌肤裸露?”\\r
“衣服随时可以换,除此之外都是真的。”\\r
“第二本古书说,阴阳二虫隐于山谷则人虫双安,但若虫神现世,乃人世大乱之兆。”\\r
我说:“古书说得对。”\\r
“你也认为人世马上就要大乱?”\\r
我胸有成竹地说:“毕竟有我在,怎么可能不乱呢?”\\r
“怎么?你要刻意捣乱?”\\r
“没错,我要刻意捣乱!”\\r
“只能希望你有你的道理吧,如果是你师傅,没意义的事他不会做。”\\r
“您放心就好,我有我的道理,而且就算我不捣,这片世界也到该乱的时候了。”\\r
“嗯,去吧,老衲相信你有这个本事,你若不捣,人世乱而后灭,以乱制乱,尚有乱而复安之日。另外再容老衲说一胡话,不仅是胡话,而且是梦话,你不忙走可否听听?”\\r
我把空碗放回食盒里:“今天我没事,您说。”\\r
“你可知道世间业报皆有去处,去处有六,故称六道轮回?”\\r
“知道,分别是天道、阿修罗道、人间道、畜生道、饿鬼道、地狱道。”\\r
“昨夜老衲做梦,梦一金光宝佛降临床边,急忙起身问禅,宝佛不语,面露悲色。老衲惊问为何,你猜宝佛说了什么?”\\r
“说了什么?”我好奇地问。\\r
“佛法之末,六道大乱,善无善道,恶无恶道。该入饿鬼道者本应常受饥渴之苦,除雨水外不得饮食,外形满目疮痍,口喷恶臭。六道大乱,有入鬼道者竟得人身,讲人语,化身为人,心为饿鬼,常怀饥渴,无所不吃,永无饱腹,此为人世大乱之一因。需杀饿鬼,使其人身破败,所食之物爆出,堕入地狱。”\\r
“又有该入畜生道者,应为飞禽走兽游鱼爬虫,心智低下,举止行动从于饮食交配之欲,或相残杀于山野,或受刀俎于庖厨。而今六道大乱,有入畜生道者竟也得人身,也讲人语,有人智却无人心,心为畜生,亦分各类飞禽走兽游鱼爬虫,皆为人身,是以难辨本心,举止行动亦从于饮食交配之欲,不似人之节制有度,此为人世大乱又一因。需杀畜生,使其受刀俎,得其业报,重回六道。”\\r
“人、畜、饿鬼之中皆有阿修罗,心本向善,而暴怒不息,愤恨不止,执着于战,战而无善,恶行累累。需导阿修罗止恶从善,借其力然后饿鬼畜生之为人形者得以杀绝。”\\r
我问:“这些就是什么佛和您说的梦话?”\\r
老和尚说:“就是这样。”\\r
我又问:“您认为我应该是什么道?”\\r
“白施主罪大恶极,应入地狱道而误得人身,不受痛苦,无所忌惮,无恶不作,横行人世,此为人世大乱第三因。无人可阻,无人可劝,需其自身萌生善意,怜悯世人,否则一旦人身破灭,先入阿鼻,再入大红莲。”\\r
“这也是什么佛说的?”\\r
“这是老衲自己说的。”\\r
我吃了一口幼女肉干:\\r
“那我就放心了。”\\r
“唉!唉!阿弥陀佛……”\\r
我站起身,提上食盒,准备离开。\\r
“就这样,我就是想看看您,没有什么别的目的,看到您身体这么健康我也就放心了。”\\r
“去吧,去吧,不求你做什么善事,只是莫要害人就好。”\\r
我也不和他争辩,溜溜达达地下山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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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wpage]某天我正在悠闲地看电视,一个梳着三根马尾辫的小姑娘走进店里,背着书包,穿着短袖裙子,身后没有别人。\\r
“您好,能不能帮我剪个头发?”\\r
“你走吧,我今天吃饱了。”我说。\\r
“啊?您说的是……什么意思?”\\r
“我本来想在给你理发时候把你宰了然后做成糖醋排骨,不过今天正好吃饱了,你挺幸运,走吧。”\\r
不料小姑娘眼睛一亮:\\r
“真的?我正要自杀呢!”\\r
“最好别,你爸你妈该多伤心啊!”\\r
“我妈早就得病死了,我爸在监狱里蹲了半辈子也没出来。”\\r
“那你又为什么自杀?”\\r
“我妈死前欠了黑帮一大笔钱,现在他们找我要,我又没有,他们要把我卖到窑子里去。”\\r
“哪个黑帮?”\\r
“叫什么……五敛会。”\\r
“报警了吗?”\\r
“警察不敢管。”\\r
“也对,毕竟这是甜水市。”\\r
我拨了几个台,又说了句:\\r
“那你自杀去吧。”\\r
“你不是要吃我脑子吗?”\\r
“我今天不饿……等等,我什么时候提过脑子这个词?”\\r
小姑娘一愣,我站起来,让她进来,把店门关上。\\r
“别卖关子了,你不是来理发的吧?是特地来找我的吧?”\\r
“嗯。”她诚实地点点头。\\r
“谁介绍的?”\\r
“我们班的一个男生……”\\r
“直接说名字,我肯定认识。”\\r
“他叫马堪。”\\r
“哦哦,我还说谁呢,是我朋友,熟得不能再熟了。”\\r
小姑娘有点吃惊:“你的朋友还有上初一的?”\\r
我得意地说:“下至三五岁,上至八九十,我朋友比我头发都多,不是那种广义的人脉,都是可以信得过的真朋友。然后你又怎么样?找我有什么事?”\\r
“刚说了,我想自杀。”\\r
“那你算是找对人了。把书包放外边,脱了衣服跟我进来。”\\r
听见要脱衣服,她稍微皱了皱眉头。\\r
“我就是因为不想被人碰才宁愿自杀,你却让我脱衣服……”\\r
“嗯,我的店也有规矩,衣服袜子全都脱光,头发也解开,脱完了跟我进来,否则的话,恕不提供服务。”\\r
“好,我脱,但是你不准猥亵我,包括死了以后也不准。”\\r
她小心翼翼地脱完,缕缕头发,捂住私处,有点害羞。我递给她一张单子:\\r
“被我猥亵可是要收费的。看见了吗?死前阴部按摩100块钱,性交300,舔阴道口也是300,前提你必须是处女。另外再看这份协议,死了以后你的整个身体归我,到那时候猥不猥亵就不依你了。”\\r
这份单子把她看得满脸通红,盯了很久才说一句:\\r
“免费的就好。”\\r
“不试试收费项目?我自认为手法还算不错的,试过的都说舒服。”\\r
小姑娘还是摇摇头:“不了,我也知道肯定舒服,在家自己也弄过,不过还是不好意思让别人摸。”\\r
“那好吧,看单子,免费的也有很多种,绞死,短头,放血,等等等等,只是没有按摩步骤,你选一个。”\\r
“哪种最不疼?”\\r
“这种,麻醉屠宰。”\\r
“那我就选这个。”\\r
“进来吧。”\\r
里间有一张手术台,我让她躺上去,自己则戴上口罩手套之类,白大褂也扣起来。看她有点冷,我把空调抬高几度。\\r
“按规定我应该把你的肛门和尿道堵住,以免失禁弄脏我的手术台。你不让我碰你,那就自己来吧?”\\r
我给她一大一小两个蘑菇形状的塑料棒,小的只有筷子粗细,大的有黄瓜般粗。\\r
我又补充说:“整个塞进去,直到从体外看不见。这是润滑油,别抹太多了,否则的话就算塞进去也容易挤出来。”\\r
“好……”\\r
小姑娘嘴上答应,拿着尿道塞不动。我又问她:\\r
“要不然我先出去?”\\r
“嗯!”她赶紧点点头。\\r
我又给她一盒抽纸:\\r
“要不要再多给你五分钟,跟自己最后亲热一下?”\\r
她愣了两秒,理解我的意思之后红着脸拼命摆手:\\r
“不要不要,我都紧张死了还哪有心情弄那个!你也不用出去,背过身去就好。”\\r
于是我背过身去,听见她轻哼两声,很快她就让我转回来,果然两个塞子都齐根没入了。我也准备好了麻醉针和手术刀,特地给她看了一眼。\\r
“你要用我的身体干什么?”\\r
“最终肯定还是吃了,不能吃的部位嚼碎当饲料喂鱼。”\\r
小姑娘又有点不高兴,我感觉她似乎有话想说。\\r
“你又怎么了?怕我吃你?”\\r
“这倒不是,而是说,你处理我的尸体,岂不是多少都会碰到我下面?”\\r
“多少肯定会碰到,但和猥亵不一样。比如宰鸡,我从鸡的泄殖腔剪开鸡肚子的时候,难道是在猥亵这只鸡吗?”\\r
“也对……”害羞的小姑娘似乎终于想通了。\\r
我把针头抵在她手背静脉上:\\r
“那就这样了?”\\r
“啊,等等,我想尿尿。”\\r
“不用,一会儿给你开膛时候直接摘除膀胱。除了这个还有什么?”\\r
她转眼珠想了想,也没想出太多别的:\\r
“就这样了。”\\r
我把麻醉剂推进她的血管里,看她闭上了眼睛,于是摘了手套,顺手在她阴道上面抹了一把。\\r
“嗯~~~~!你干什么!?”\\r
“还醒着?我还以为你被麻醉了……”\\r
“说好不准摸我!”\\r
“只说生前不准,等着被奸尸吧。”\\r
她红着脸不说话,用手捂住私处,双腿紧紧夹起来,流下一行眼泪。我把她翻过来,让她脑袋探出床外,头发挂在上方一个架子上以免脑袋耷拉下去,然后下面放一个桶。这期间她可能还有知觉,所以挂完头发之后我又等了半分钟,用力拧她也不知道疼了,摸她私处也不会抗拒了,确认麻醉成功,我一刀切断她的颈部动脉。鲜红的血液流进桶里,发出悦耳的哗哗声。我骑到她腿上,双手掰开臀缝,露出一条质量还算不错的阴道口,于是阴茎顶上去,捅破处女膜,用纸巾擦掉血,再次插进去,前前后后地干她。我不确定这算不算奸尸,因为一开始她的阴道还有些挤压力,也多多少少能被我操出点水来,随着脖子下面的桶越来越满,反应也越来越微弱,最后彻底松弛下来。我又干了她一会儿,龟头插入子宫口,在她体内射了精。\\r
她是在我的抽插中死透了的,不知和这个有没有关系,我完事之后她的阴道也没缩回去,敞着和我阴茎一样粗的圆洞,精液倒是没流出来,毫不浪费地锁在她的子宫里,反正也无所谓,她这下边我也不打算吃。等血放完,我给她开了膛,小心翼翼地取出膀胱子宫,掐头去尾取出肠子,各种内脏之类也都扔到废弃桶里准备绞碎当饲料,只把四肢和躯干肌肉切分成块冻进冰箱里。最后我把颅骨切开,掏出软绵绵的脑子放在案板上,切成小条,准备晚上吃火锅。\\r
………………\\r
…………\\r
……\\r
[newpage]晚上果然有三个小男孩来吃饭,都是我的好朋友,两个开朗,一个沉默。\\r
第一个小男孩林岭说:“白大哥给我们准备什么好吃的?”\\r
我把盘子端出来:“红油火锅。你们看这脑花新鲜不?”\\r
第二个小男孩文碍说:“新鲜!这是谁的啊?”\\r
我提着一个被掏空的脑袋:“今天来找我自杀,据说是马堪的同班同学。”\\r
第三个小男孩马堪不说话。\\r
文碍说:“完蛋!这可是马堪的暗恋对象!”\\r
“是吗?挺矜持的一个小姑娘,不让我碰,最后我只能奸尸。”\\r
林岭说:“你还给她奸尸了!?”\\r
我从冰箱里拿出一副女孩外阴部,放进微波炉里。\\r
林岭问:“你干什么?”\\r
“解冻一下,让他当飞机杯用。”\\r
马堪依旧不说话,犹豫片刻,涮了一片脑花蘸着麻酱吃。\\r
我问他:“味道怎么样?”\\r
“挺好吃的。”\\r
“有什么感想?”\\r
“我要灭了五敛会!”\\r
我也涮了一片脑花蘸着麻酱吃。\\r
“不错,这正是我下一步的计划。甜水市这盆血水也该用我这根棍子搅搅了。”\\r
听到这句话,文碍拍着桌子问:“对了对了!宰完之后的血豆腐呢!?”\\r
………………\\r
…………\\r
……\\r
[newpage]说甜水市是血水市一点也不夸张,自古以来就多灾多难,当然隔壁洋盐市更惨,天灾人祸不绝,倘若甜江是死水,早已经被染得通红了。\\r
我是土生土长的甜水市人,不姓白,姓白的是我师傅,不过他没有后代,把我当亲儿子或者亲孙子一样抚养到15岁才撒手人寰,我继承了他的事业,之后很快就有一群人叫我‘白大夫’。\\r
我没见过父母,据说他们在我出生那年出车祸死了,也有迷信的人说是我的诞生克死了父母,还有人说我父亲杀死的亡魂汇聚在一起变成了我,生下来就是为了报仇雪恨,毕竟他确实早就该死。我实在没法憎恨一个我根本没见过的人,反之感恩也谈不上,尽管没有他提供精子就没有我的诞生,然而没见过就是没见过,没办法产生感情。不过他也不算英年早逝,我出生那年他已经很老了,和我师傅同岁,同岁的还有坐莲寺七光法师,也就是到现在还健步如飞的那个老家伙。至于他们三人怎么认识的,那是一个漫长的故事。\\r
我父亲年轻时是一名军官,和我一样英俊潇洒,文韬武略,年少有为,屡战屡胜,不过不是正义的那种。他是日本陆军某甲种师团属下一支精锐步兵联队的大佐,手下统领近四千人。侵华期间进攻甜水市,他第一个轰破城门率军突入,放纵部下奸淫妇女,和后继进城的几个联队一起杀戮平民,死亡数千人,伤残和被性侵者数不胜数,而他自己也让部下抓来八十多个不满15岁的少女,在市中心设置杀人舞台,在她们的家人面前逐一虐杀,尸体喂给军犬。直到如今甜水市某爱国教育展厅里还挂着我父亲举着军刀准备切掉一个女孩脑袋的黑白照片。后来几年他的联队东征西战,多次路过甜水市,市民没有一次不是闻风丧胆,除了最后一次。日本投降前几天,他的联队与大部队失去联系,困死在甜水市郊一片山谷,弹尽粮绝,被团团包围,官兵尽数剖腹自尽,甜水市民一片欢呼。\\r
再说我师傅,他这个人比较厉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靠一套祖传武功能徒手打退一百个人,烹饪无比美味,医术也很高明,郊外有一片茶园,产出的茶几乎能当国宝买,但这都只是他的兴趣。他祖上是甜水市一个大户人家,世世代代人才辈出,却又不以经商发家,肯定有些不为人知的故事,虽然不知这些故事能精彩到什么程度,看看这本满篇人肉的《白家药膳谱》也就多少能感受到了。不知白家祖先如何发家,我却大概知道我师傅的职业。据说当年他是军统局的一名重要成员,在甜水市日占时期送出不少重要情报,至于为何内战之后还能留在内陆就不得而知了。但我后来在他的遗物里找到一些英语和俄语文件,发现他不仅是个间谍,还是个双面甚至多面间谍。出乎意料的是,他居然在国际社会很有声望,至少是以一个间谍身份在某些特定圈子很有声望,毕生没有停止工作,致力于一份正义的事业,并在临终前把他的全部财产和重担一股脑交给15岁的我。\\r
最后说这个老和尚,没什么特别的,年轻时云游过几个地方,在甜水市郊路过一座废庙,就此安居下来,在庙里念经一辈子,仅此而已,不过能在几十年内把一座废庙重建成如今香火缭绕的坐莲寺,也多少需要点信仰以外的脑筋,至于他偶尔展示的一些超自然的“法术”,我师傅说那只是魔术,所以我也不太信。\\r
当年我父亲的整个联队剖腹自尽的时候,他本人突然产生了非常强烈的求生欲,脱下军装一路跑到坐莲寺,遇到年轻的七光法师,求他救自己一命。和尚当然知道他是谁,但是居然还是救了,易容之后穿上僧鞋,还真躲了几个月。国军在自杀的日本人里没找到我父亲,以为是被水冲走了,只有我师傅很敏锐,仔细调查,最后还真找进寺里。在那之前和尚和我师傅已经认识几年,两人不知进行了什么交谈,我师傅居然被劝服了,没把这个杀人如麻的陆军大佐送上法庭,反而帮他隐姓埋名地在甜水市生活下去,之后几十年的生活婚姻之类我了解的不多,但听说很平淡,我师傅和我父亲反而成为挚友,大概他俩对屠宰女孩很有共同话题?\\r
我师傅是黄三角会的创始人。黄三角会算是一个非官方的维和组织,主要由雇佣军组成,但也有些国家会把自己的士兵以无国籍的身份送进来参与行动。黄三角会所做的事大多数都是非法的,比如暗杀因证据不足而不能合法抓捕的黑帮头目,比如制造大量毒品以钓出隐藏在幕后的大毒枭,等等等等。黄三角会的雇主不乏被本国法律束缚住的政府官员甚至司法官员,那些正义人士不忍看到钻法律空子的犯罪分子横行无忌,与其绞尽脑汁收集证据把他们送上电椅,还不如雇人尽快杀了他们,快刀斩乱麻,为民除害。当然冤案也是有的,杀错了人黄三角会概不负责。\\r
有一个经典又不恰当的比喻:一个主妇可以轻易杀死一只或者一群蟑螂,但她无法找到缝隙里的那些,或者就算找到了也不想把手伸进污油混合的角落,更不想碰到恶心的蟑螂体液,所以她开始养蜘蛛,让蜘蛛去吃蟑螂,她的干净的手指头不屑于伸入的缝隙,蜘蛛可以一马当先地冲进去大杀特杀,这也就是黄三角会存在的意义。然而比喻还有后续:在某种特定的情况下,主妇可以踩死蜘蛛,但蜘蛛也有可能毒死主妇,后者是蟑螂永远不可能办到的事,哪怕再强大十倍也不行。三者都很清楚上述关系,然后就这样共处在同一间厨房里。\\r
在我师傅死前很多年,黄三角会的最大雇主就变成了联合国,然后整个组织的重心转向人口交易,直至今日。我师傅在临死之前把整个组织交给我,我知道他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但是他的一些部下不愿服从一个15岁小男孩的话,所以起初只有30%的组织服从我,几年下来已经回到一半,并且还在缓慢提升,我所做的一些事情多少得到了他们的认可,比如离间了梨家帮和牛排柯斯林的关系,破坏了他们的交易,并且杀死了他们很多手下。也有人不认可我,甚至传言我刻意放走了牛排柯斯林,并且说我在盘算某种不为人知的计划,我从来不正面回答他们。\\r
顺便一说,那次事件令我很高兴,我本来是去抓蟑螂的,谁能想到居然遇到到肥硕无比毒牙锋利的大红蜈蚣!我给他做了手术,救了他的命,送给他和他的蠕虫女友们三张飞机票,于是和他成为好朋友,希望他也把我当成朋友看待。不过我从广西回来几年,却仍然一直在关心王沙涟那边的事,无意义地耗费了很多精力,是时候静下心来收拾收拾眼下的事,杀两只手边的小蟑螂了。\\r
我所在的甜水市永远都是一池血水,无法之地,人口交易者的天堂,也是主妇最无从下手的缝隙。经过我师傅和我的多年探查,安插卧底,或者亲自参与交易,发现这滩血水比我想的还要浑浊!势力庞大的黑社会组织披着华丽的外衣,背后做着各种不为人知的交易。东郊五敛会,西郊甜水八中,城南梨家帮,城北富家府,城中还有“贡菊园”和“金财集团”两大资金雄厚的组织,也都和人口交易有关。更有一所我至今都不知道来历的“水果学园”,也不确定是否有过非法行为,总觉得怪怪的,还没找到合适的人手可以安插进去。如果要天下大乱,这个乱多半是从甜水市开始。\\r
林岭、文碍和马堪是黄三角会培养出来的幼童特工,这样的小孩还有很多,有男有女,是我最忠心的一批部下。虽然现在看起来很开心,但从两岁开始培养他们是个残酷的过程,我对他们做的事比上述有些人口交易组织更残酷。曾经还有两个小孩因为受不了黄三角会的培训而自杀,我把他们做成一锅美味的土豆炖肉分给活着的小孩们。\\r
“我要灭了五敛会!”寡言而且沉稳的马堪用冒火的眼神看着盘子里的脑花。\\r
“血豆腐!我要吃马堪她女朋友的血豆腐!”开朗而且嗓音尖细的文碍像女孩一样扯着嗓子撒娇。\\r
“白大哥,别给马堪解冻她女朋友的阴道了,太可怜了,过几天我给他找个活的。”年龄不大已经御女无数且时常喜欢炫耀自己腹肌的林岭说。\\r
我把热了一半的那坨东西从微波炉里拿出来扔掉,稍微有点走神。\\r
“五敛会……五敛会……这是很大的一个帮派啊,我该从何下手呢?”\\r
马堪说:“我去杀了他们所有人!”\\r
我不理他,涮了一截她女朋友的肥肠。\\r
“文碍,林岭,给你们一礼拜,把五敛会首领的家族构成查清楚。”\\r
“好呀!”文碍嬉皮笑脸地说。\\r
马堪问:“那我呢?”\\r
“你好好练练枪。”\\r
………………\\r
…………\\r
……\\r
[newpage]\\r
二、\\r
“白大哥,我们已经查清楚了。五敛会的首领是一对夫妻,不到30岁,有两个女儿,大的6岁,小的4岁,都还在上幼儿园。”\\r
我交给林岭和文碍的任务永远都不用担心,说是一礼拜,三天就把结果给我报出来了。\\r
“马堪,你觉得咱们这张网该从哪开始织起?”\\r
“我已经练好枪术了,我去杀了他们。”\\r
文碍又说:“他们家是在一栋30层住宅楼的顶层,小区三个大门的门卫可能都是五敛会的人,而且同一栋楼里也住着他们的几个手下,就算突破进去杀了他们也很难全身而退。”\\r
林岭在白板上画了一栋楼:\\r
“29和30层整整两层都是他家,然后28到25层住的都是他的手下,电梯只到25层,再往上只能爬楼梯。这样的意图很明显,万一有人敢闯上去闹事,周围几家都听得见。”\\r
马堪说:“借一架直升机扫射他们那几层楼!”\\r
我说:“不行,直升机我可以借到,但我不想让人知道有人在甜水市整顿黑社会,如果我出动直升机或者动用特种部队了,区区五敛会肯定不是对手,然而别的帮会呢?他们就会藏得更深,或者离开甜水市去别处发展,消灭他们的难度就大多了。”\\r
马堪说:“所以还是我们三个上去暗杀了他们?”\\r
林岭说:“我说了难度很大。”\\r
我也说:“没错,这不是我做事的方式,我不想让你们任何一个人冒险,既然已经知道他们的藏身之处,剩下的怎么都好办。不过话说回来,文碍,就算你和林岭再厉害,势力这么庞大的一个黑帮怎么轻而易举就被你们调查出来老窝在哪了?”\\r
文碍说:“本来是不可能的,他们这种帮会不像收保护费的小混混,他们的组织成员都藏得很深,也不会有明目张胆的集体活动。但是这两天很反常,在市区里经常看见车牌号相近的型号相同的汽车一起行动,一打听正是五敛会的车。他们几乎全体出动,在大街上乱转。我们跟踪了几辆,然后就找着了那栋楼,然后又用望远镜看他们窗户里的人,确认最上面几层住户都是五敛会的小头目。”\\r
“乱转?乱转……?这种情报你要主动告诉我,别等我问。”\\r
“知道了,白大哥。”\\r
“然后你们接着给我查,我想知道他们乱转的原因!”\\r
………………\\r
又过了三天,文碍领着一个刚到我膝盖高的小女孩走进店里。\\r
“这就是他们乱转的原因。”\\r
小姑娘穿着脏兮兮的丝绸睡袍,脸上沾着泥,看起来好几天没洗澡了。我让他们直接进里屋,把手术刀拿在手里,林岭和马堪也在。\\r
“说吧,怎么个原因法。”\\r
“她是五敛会头领的小女儿,今年四岁半,上礼拜离家出走,所以五敛会才会全城出动寻找。”\\r
“既然一个上千人的帮派花一礼拜都没找着,你又是在哪找着的?”\\r
文碍故弄玄虚地说:“我不说你肯定猜不着!”\\r
我不理他,不喜欢他这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就这么沉默几秒,他没得到我的回应,于是主动继续话题。\\r
“我是在派出所找着她的。她离家出走居然是为了报警,说看见自己父母杀人了,让警察叔叔惩罚他们。警察一问,是五敛会首领女儿,非常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们也是从小姑娘口中问清对方老窝的位置,也弄清了周围住户的情报,想要搞一波突袭,花了一个礼拜计划行动也没计划出万全之策,都比较怕死,毕竟也是甜水市一个横行无忌的大帮派,想要没点牺牲就一举消灭不太可能。计划不出来,小姑娘就在派出所里躲着,五敛会再强势也不敢直接冲进派出所里找人,何况应该没人想到她居然在那里。”\\r
我问:“你又是怎么知道她在派出所里的?派出所里应该没有我的眼线。”\\r
文碍说:“没有你的,有我的。”\\r
“哼,胆子还真不小,敢收买警察!?别太得意,小心被人反过来利用。别以为打击个黑帮自己就成好人了,咱们干过的那些事判个枪决还是很罪有应得的。”\\r
林岭也说:“白大哥说得没错,毕竟我们是黄三角会。”\\r
文碍不服:“但是结果不是很好吗?我把人给你们带来了,结果你们光会教训我!?”\\r
我把女孩拽过来,她倒是挺安静,不哭不闹,比较顺从,我翻翻她头发,扒掉她的睡袍一寸一寸地用手摸,也看看她的耳朵,捏捏鼻子掏掏嘴,最后把她双腿分开,捅捅肛门和阴道。\\r
“嗯,没有跟踪器之类的,结果还算好,你那个眼线应该没什么别的目的。”\\r
“我就说嘛!”\\r
我把睡袍重新给她穿上。\\r
“你叫什么?”\\r
“我叫杨小桃。”\\r
“你为什么找警察?”\\r
“因为幼儿园老师说,警察会抓坏人。”\\r
“不是,我是说,你想让警察抓什么坏人?”\\r
“我爸爸妈妈。”\\r
“他们干什么坏事了?”\\r
“他们杀了好多人!先是用枪,然后用刀!他们是坏蛋!他们都该死!他们……哇啊啊啊……!!!”\\r
小姑娘说着说着就哭起来,嚎啕大哭,边哭还边嘟囔着“他们都该死”之类的话。\\r
林岭补充说:“前几天五敛会和金财集团火并了一场,可能是被她看见了,然后精神受了点刺激……”\\r
我给她抹抹眼泪:\\r
“不对,不像是普通的精神刺激,但是确实精神状态不太稳定。等她哭完了,哭完了我和她聊聊。”\\r
文碍不屑地说:“和一个四岁小孩能聊出什么?”\\r
我问他们:“你们四岁时候我把你们当小孩看待过吗?”\\r
于是他们也就闭嘴了。\\r
小姑娘还在哭,我直接把她带进卫生间,浴缸放上热水,和她一起泡进去。泡了一会儿她也就不哭了,似乎有点昏昏欲睡。\\r
“叔叔……听说你能帮我杀死爸爸妈妈,是真的吗?”\\r
她这个“听说”肯定是听文碍说的,我也就不隐瞒:\\r
“我确实有这个计划。”\\r
“那叔叔是好人吗?”\\r
“嗯,我是好人。”\\r
“太好了!!!”\\r
我有很多话想问她,或者说按常理来讲我肯定会问她,比如“你真的知道‘杀’和‘死’是什么意思吗?”或者比如“他们作为你的家人你难道没有半点犹豫吗?”之类的。不过我一句都没提,也没让文碍他们提。这个女孩在人性方面有重大缺失,却也有些常人没有的天才素质。\\r
我又重复了一遍:“一点也没错,我就是好人,我希望你也是。”\\r
洗完澡我给她穿上衣服,是之前被我宰了的某个女孩留下来的,也是五六岁,还算合身,毕竟小桃比同龄小孩更壮实点。我做了米饭,用莲子熬了鸡汤,饿坏了的小姑娘吃了满满一碗鸡汤泡饭,仨小男孩也蹭了一顿。\\r
我问小桃:“你能找到自己家吗?”\\r
“能。”\\r
“那你回去……”\\r
“我不回去!他们是杀人犯!”\\r
“不不,听我说,看见这种粉末了吗?这是能让人睡着的药。我需要你回去,悄悄把这种药喂给他们。”\\r
三个男孩不约而同看我一眼不说话,就连他们五岁的时候我都没敢把任务交给他们。\\r
小桃是个好孩子,干脆地说了一声:“好!”\\r
我又问她:“你打算怎么给他们下药?”\\r
“他们最喜欢我冲的果珍了,有时候晚上吃完饭我就给他们冲。”\\r
正好我有果珍:“冲一个我看看?”\\r
她把果珍倒进壶里,凉白开一冲,并没有冲开,变成古怪的暗红色,糖粒纷纷沉淀下去。她给我倒一杯,我喝两口:\\r
“不怎么好喝,你确定你爸妈喜欢喝这个?”\\r
“嗯,因为是我冲的,他们说只要是我冲的都好喝。”\\r
“我再看看你怎么往里边下药?你试试?”\\r
“那有什么难的!”\\r
我把药粉交给她,是装在一个钢笔粗细的小金属罐里的。她拧开罐子,把一管药粉都倒进去,用筷子搅搅,就好像冲了另一种果珍。\\r
“这不就行了!”\\r
“不错,然后一旦他们睡着了,你用力推几下或者踹两脚,如果没反应就说明起效了,这个药的效果比普通睡眠深得多,不用担心会把他们摇醒过来。”\\r
“我知道了!”\\r
我感觉这应该是个可靠的小姑娘,于是继续说:\\r
“你说平常是晚上给他们冲果珍对吧?然后还没完,一旦你成功了,你把什么能响的东西从南窗户扔下来,我们就在小区外边等,听见响了就进去把他们扛走。你们家有什么能响的东西?”\\r
“我想想……有一串风铃!我和姐姐各有一串,是我妈妈给我们买的。”\\r
“成,扔下来我们就能听得见,再把门开个小缝,我们就能直接进去,明白了吗?”\\r
“全都明白了!”\\r
“确定都明白了?把你要干的事给我重复一遍。”\\r
“我先把这个药加到果珍里,给他们喝,等他们睡着了就摇晃两下,然后把风铃扔下去,把门开个小缝。”\\r
“不错,最后再加一条,把所有灯都打开。如果我们看见你家黑着灯,是绝对不会进去的。”\\r
“我也记住了!”\\r
不过小桃又问:“你肯定要杀死他们吧?可别扛回来之后不杀!”\\r
“放心吧,立刻就杀!”\\r
小桃又担心地说:“也别跟他们聊天,他们肯定要给你好多钱让你别杀他们,我怕你忍不住就把他们放了。”\\r
我揉揉她的小脑袋:“别担心,我不等他们醒过来就动手,绝不会手下留情,别忘了我可是好人。”\\r
“嗯!咱们都是好人!专门杀坏人的!”小桃握着小拳头恨恨地说。\\r
“回去之后你也不用说谎,就说看见他们杀人才跑出去的,他们不会责怪你,也不会怀疑,只要别提和我有关的事就可以。然后这个小药罐藏在你肛门里。”\\r
“好!那我这就回家!晚上你们在楼下等着!”\\r
文碍有些吃惊地问:“今天就行动?”\\r
小桃更吃惊地睁着两双圆眼睛:“难道还要等明天吗!?”\\r
………………\\r
事实上我让林岭从下午就在小区南门外等,文碍和马堪用望远镜观察她家窗户里的情况。小桃回家之后,大概是说了自己离家出走的原因,她父母大哭一场,不停地抚摸她的脑袋,估计是说对不起她之类的,我有点担心她会不会被亲情打动,致使计划流产。之后文碍一直能从望远镜里看见他家的活动,买菜做饭之类,小桃和她姐姐一起玩。七点吃完饭,通过望远镜看见他们正在看电视剧,然后小桃果然站起来去了厨房,举着一壶果珍出来。\\r
大概八点左右——比我预想的早了点——林岭听到一阵悦耳的叮当声从30楼的高空落到草地上,同时文碍报告说灯还亮着。我让他们三人迅速集合,上楼办事。\\r
又过了十五分钟文碍打来电话。\\r
“白大哥,事情和咱们预想的不太一样。”\\r
“怎么?你们被捕了?别忘了我教给你们的自杀方法。”\\r
“那倒不是,而是说……杨小桃已经亲自动手了,连她姐姐也杀了。”\\r
“惊动楼下几户了吗?”\\r
“没有。”\\r
“现场照片发彩信给我。”\\r
通过照片我看到,小桃特地把她父母扛到了浴缸里,脱了衣服,用水果刀割断脖子,而她姐姐衣冠不整,似乎有过挣扎迹象,也不是被割喉,而是后背被捅了二十多刀。\\r
“尸体装袋子里扛下楼,楼门口有我的司机,现场血迹随便冲两下,别留下你们自己的指纹,下药的果珍倒了,杯子和壶都拿走处理,别让杨小桃举着刀,留一个人看住她,我不知道她现在的精神状况。”\\r
“精神状况还行,有点亢奋。”林岭说。\\r
“我先挂了,赶紧行动,一会儿见。”\\r
………………\\r
小桃坐在我店里的小凳子上,我不问她发生了什么,因为就算我不问,她也在一遍一遍眉飞色舞地给我讲。\\r
“……然后他们还真不知道,也没喝出来,喝完一杯我又给他们倒一杯,然后又喝了!哈哈哈!!!果然马上就睡着了!你这个药真管用!!!然后我要杀他们,我姐突然就哭了,不让我杀,还趴在我妈妈身上。你不知道我姐这个人多邪恶,她也看见我爸我妈杀人了,看完还说以后要和他们一样!她又不爱喝我冲的果珍,所以我只能先把她杀死,再杀我爸爸和妈妈。其实今天要是她不拦我,没准我就把她放了,没想到她居然拦着我,我说他们是坏人,你不许保护他们,保护坏人的也是坏人,我姐不听,还老是哭,我怕把楼下那群人引过来,最后就把她杀死了。”\\r
我拍拍她的脑袋:“做的不错。”\\r
“嗯!”小桃露出一个得意的微笑。\\r
案板上躺着小桃姐姐的尸体,血迹已经洗掉了,我数了数,后背上一共捅了23刀。我把开膛刀拿出来。\\r
小桃问:“你这是要干什么啊?”\\r
“我要把她炖了。”\\r
“人肉能吃!?”\\r
“非常美味!过来,我教你怎么做!”\\r
“嗯!”\\r
小桃的小手攥着刀柄,我攥着她的小手,戳进她姐姐的胸膛里,向下一划,刺啦一声划到阴阜。\\r
“哇!!!人的肚子里面是这样的?”\\r
三个男孩看着这边,文碍似乎有点嫉妒,毕竟我从来没这么手把手地教他们。我和小桃把内脏从她姐姐肚子里往外拽,一边拽我一边告诉她每件器官的名称和作用,以及适不适合食用。\\r
“嘿呦……!这个怎么拽不动?”\\r
“那是子宫,下边连着阴道呢,得用刀切。”\\r
“教教我切哪!”\\r
当我们把她姐姐彻底切分完毕之后,已经半夜三点了。我一边炖肉,她一边就有点犯瞌睡,眯着眼睛枕着她姐姐的屁股。我让她去洗澡,洗掉血液和油脂,然后到楼上去睡觉——美容店楼上就是我家。\\r
安顿好后,她突然问我:\\r
“你会不会把我也吃了?”\\r
“当然不会,为什么这么问?”\\r
“你不是好人,你冰箱里还有其他女孩的肉。”\\r
“我确实没那么好,吃的女孩里面偶尔有一两个无辜的,但我依旧是好人,我做过的事可以拯救成千上万的人,一两个都不算什么。”\\r
她起初还是皱着眉头,不过很快舒展开来。\\r
“嗯!你是好人!谢谢你帮我杀了我爸爸妈妈!”\\r
“不客气,早点睡吧,从明天起你接着上幼儿园去,除此之外我还要教给你一些别的东西,让你变得有能力拯救别人。”\\r
“像那三个小哥哥一样?”\\r
“对,甚至比他们还厉害。”\\r
听到这句话,小桃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昏昏沉沉地睡着了。我也洗了澡睡觉,睡到另一个屋里,顺手闩上房门。\\r
………………\\r
这个事件的结局如我所想,没有了首领的五敛会果然分崩离析,利用文碍提供的线索,警方抓获了几个主要小头目,最终处以死刑,再往下的小混混们更加没有了组织,就算日后也有人打着五敛会的名字合伙偷抢,再没有什么值得我出手对付的大动作。\\r
小桃在我家住了好几年,直到我给她找了一个小院子让她自己住。我很少让她给我帮忙,尤其林岭文碍那种任务我更不会交给她做,但是也有一些重要任务是非她不可的。小孩这个群体外表人畜无害,最不易被人警惕,培养出来执行任务再合适不过了,也有人怀疑他们的能力,但我知道他们的潜力是无限的。\\r
一年后的某天,我带她去水果学园报名,办公室里坐着一个穿着校服的女生。\\r
“你好,我带孩子来报名,该到上小学的年龄了……你知道老师在哪吗?”\\r
“我是学生会的人,报名由我负责。学费是XXX,九月一号来上学。”\\r
我和她对视了一会儿,才发现“报名”已经结束了。\\r
“不需要填什么表格之类的吗?”\\r
“不用,我们已经替她填好了。”\\r
“可是我们刚进来三分钟,连名字还没报过……”\\r
“您要确认一下信息吗?姓名杨小桃,生日XXXX,血型o型,籍贯甜水市,父母职业为黑社会头目,现住址甜水市白家庄小区1-1号底商白大夫美容院,特殊备注是……曾亲手杀死自己的父母和姐姐。”\\r
我不想面露惊讶地问她“你是怎么知道的!?”因为这句愚蠢的疑问通常都是别人对我说的。我只说了句:\\r
“确认无误。”\\r
很担心在这儿上学的都是什么人,会不会有生命危险,不过小桃的班上我还看见一个熟人,前一阵去坐莲寺喝茶时候见过一面,是云黄观的新任道长小柳丁,看见有熟人,我也就稍微放心了。\\r
“上学去吧,到时候给我讲讲这个水果学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多认识点朋友,这就是我给你的任务。”\\r
“好!我知道了!”\\r
………………\\r
…………\\r
……\\r
[newpage]\\r
三、\\r
艾沃森又到了每月仅有两天的假期,我们约在一家沙县小吃里见面。艾沃森·杰德尔不能算是我的手下,而是平起平坐的朋友,他也不是我培养的,毕竟没比我小几岁。他是个类似于王沙涟那样的天才儿童,有着我所无法比及的智商,从十岁起就是我师傅的一大心腹,他培养艾沃森所用的精力比培养我还多得多。准确地说我不是被“培养”出来的,他从不把我挂在横木上锻炼臂力或者终日关在射击场里练习枪法,更没把我打得鼻青脸肿以灌输他的强大无敌的格斗技巧,我和师傅只是一起生活,与其说是学生,更像是儿子,他传承给我的基本都是技能以外的东西,比如人格。艾沃森不同,他才是一个真正的学徒,是我师傅用人生最后几年心血塑造出来的完美特工,但这个人的心智不是非常健全,他在人体科学领域有着疯狂的执念。当他听说“甜水八中”在做某些概念超前的人体试验时,那种亢奋不是我所能理解的,我立刻伪造了他的简历把他安插进去,成为我在甜水八中的第一名眼线,如果我不这样做,恐怕艾沃森就算背叛黄三角会也要过去参与他们的研究。\\r
“如果当年我不把你安插进去,恐怕你就算背叛黄三角会也要过去参与他们的研究。”\\r
“当然不会,我是有原则的人。”艾沃森并不承认。\\r
我师傅精通五种语言,当然也包括英语,然而我只精通一种语言,就连我名字的日语发音都读不标准,英语也是仅限于日常对话,和艾沃森的交流很大程度依赖于文碍和马堪的翻译校正。\\r
他吃完了自己那碗拌面之后对我说:\\r
“我必须要告诉你,白瞑,我们的科研中心马上就要有行动了。王沙涟的论文就像给他们打了兴奋剂,他们在计划抓捕沙拉虫,沈教授每天都说这只是一种虚构的生物,说旅行毫无意义,但他明显是最兴奋的那一个。”\\r
我说:“不不,他不是最兴奋的那一个,你才是。”\\r
“我?哈哈!我怎么可能……”\\r
“你比他们任何人都清楚沙拉虫的真实性,毕竟我向你亲口讲过我给王沙涟做取卵手术的经历。”\\r
“所以你的指示是什么?”\\r
我正在啃一只炖鸡腿,随口说了句:\\r
“让王沙涟知道他们的来意就好,希望你们也能成为好朋友。”\\r
“除此之外呢?要不要试图阻止抓捕计划或者……暗杀几个高层管理,比如朱岩砺?”\\r
“不不,剩下的顺其自然,哪怕帮他们实施抓捕计划也好,千万别让沈绰对你产生怀疑,我需要你在甜水八中埋藏很多年。当然还有,尽情享受对一种全新生物的探索过程,祝你旅行愉快。”\\r
听了我的话,艾沃森看起来很开心,他自身的愿望不是执行黄三角会的什么任务,而是全身心投入到和人体有关的科研工作中去。这也就是为什么甜水八中每月给他两天假期其余时间只能待在地下室里做研究他却感到无比幸福。不过艾沃森是个很有用的眼线,我通过他得知了甜水八中的一切事情,也就是以育种、养殖和贩卖可食用少女为主业的“小动物学园”。\\r
我让艾沃森先走,随后林岭进来了,我给他点了一碗馄饨。\\r
“白大哥,听说金财集团也要有活动了,财有铭采购了几辆越野车和一批新的枪支弹药,甚至还有两架直升机。”\\r
“果然,毕竟甜水八中和金财集团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一起行动不奇怪。”\\r
马堪问我:“为什么不阻止甜水八中抓捕那种什么生物?”\\r
我随口说:“因为比较难。”\\r
马堪又说:“我觉得不是很难,毕竟我们有两个线人可以调动,而且你还没好好计划过,怎么知道困难还是简单?或者说你有别的什么目的……”\\r
我看到林岭掐了他一下,哼哼一乐。\\r
“你们只管听我的话就好,别太有什么自己的主见。”\\r
文碍说:“没错!就算白大哥让我去做变性手术也在所不辞!”\\r
“不,我并没有这个打算,以后估计也不会有。不过正好有个任务,你去乔装打扮一番,和猪蹄也碰个头。”\\r
………………\\r
猪蹄也是我的朋友,本没有名字,她的老师们叫她狼爪,同学们都叫她猪蹄。认识猪蹄是个漫长的故事,前两年我听艾沃森描述了小动物学园的庞大产业之后,曾经很痴迷于这个地方,用伪造身份去他们设在郊外的一所养猪场应聘,当过一年多的饲养员。小动物学园除了主校区之外,还用真正养猪的方式饲养着好几千头可食用少女,我就是在那地方亲眼见到了很多甜水八中的高层管理者,同时也是在那认识了猪蹄,教会她说话,告诉了她生命的可贵,并且承诺总有一天会把她救出去。\\r
我辞职之后继续经营美容院,很快就听艾沃森说猪蹄被带到主校区培养,而且定价一路飙升,几乎成为整个学校最昂贵的那类女孩。我知道她有些体能天赋,而且是个很聪明的小姑娘,想必是学校管理者看到了她的闪光点。这个学校很有意思,把女孩分为几个档次,从廉价到高端,而最高的级别只有二三十个人,其售价之高简直就好像学校在说:“她们实在太难得了,我们根本不舍得卖。”\\r
见面点是在某个咖啡厅,我穿上风衣戴上口罩坐在邻座,文碍穿着他最喜欢的一套女装,也戴着假发,声音也和真的同龄女孩一样,毕竟他还没到变声期,想模仿还不算难。\\r
猪蹄穿上衣服——平常她是绝对不喜欢穿衣服的——和另一个人坐在一起。和她一起的人名叫周常,是学校一名中层管理。为了威胁他服从猪蹄的话,我让人把他女儿的一条腿撞断了,导致那个倒霉的姑娘只能用假腿走路,他怕我还会做出更加残忍的举动,只能听任猪蹄的安排。不过他没亲眼见过我,只见过文碍,还是文碍的女装,就算他想向校长告密,也顶多把猪蹄牺牲出去,没人知道我才是幕后主导者,然后我就可以弄死他女儿和老婆为猪蹄报仇。\\r
果然猪蹄也就是和我汇报甜水八中即将动身去广西抓虫子的事,内容和艾沃森讲的差不多,然后请求我的指示。我对她也没什么指示,也是让她别引起怀疑,服从那帮人的安排,也找个机会向王沙涟透露一下自己的身份,别被他给误杀了——如果他和甜水八中会展开某种战斗的话。文碍帮我传达了上述信息,并且给了周常一大笔钱作为报酬,不过自从我们撞断他女儿的腿之后,他可能不很在意这种金钱上的利诱?\\r
“总之也祝你旅途愉快。”\\r
………………\\r
我师傅那个年代传递信息也许还不太方便,现在可就快多了。我派了好几个人去广西观察情况,再加上有艾沃森,王沙涟那边发生的事对我来说简直就像直播一样,成为我这几天的一大消遣项目。我不仅自己享受,还把故事讲给小桃听,她听得津津有味,又愤怒无比地说:\\r
“这个甜水八中,该死!!!!”\\r
“对!该死!不过我还想让他们活着,还有些事不得不需要他们完成。”\\r
聪明的小桃说:“我懂了!你这是在利用他们!”\\r
我奖励给她一条幼女肉干:“你真聪明。”\\r
听说王沙涟果然带着他的蠕虫女友们和甜水八中打了一架,死了一片人,艾沃森还拍了一张满地女孩尸体的照片传给我,看得我口水直流,真后悔没找个理由跟他们一起去。甜水八中还真抓回来一只小沙拉虫,幸好不是黄环或者紫螺,否则的话可能我就要给艾沃森一些可能暴露身份的任务了。\\r
然后就在他们回到甜水市的当晚,我收到了一封邮件,和我约视频会议的时间。我在电脑椅后面挂上白布,调好摄像头角度,调好光线,按照约定时间,叫上英语好的文碍,进入某个特定的Skype频道。视频里不止一个人,而是五个,其中两个基本在整理资料,发言的主要是中间三个。他们都穿着正装,坐在弧形主席桌后面,背景是一个地球,从画面质量也能看出他们的拍摄条件比我好了不知多少。\\r
“白先生……你一向要求我们按照称呼你的老师的方式一样称呼你,所以,白先生,我们又见面了,晚上好。”\\r
“晚上好,或者应该对你们说中午好?”\\r
发言人甲说:“我们的侦察卫星发现了一场森林火灾,回放之后发现一场卷入上百人的枪战,我想你应该对此有所了解?因为我记得你曾经在那片区域待过整整一年。”\\r
我说:“我当然有很多了解,记得我给你们看的那篇论文吗?关于沙拉虫的那篇。”\\r
发言人乙说:“记得,但我仍然无法相信那种东西。”\\r
我说:“你不相信没关系,小动物学园非常相信,并且带人过去抓捕,然后发生了这场枪战。结果就是他们捕获了一只样品。”\\r
发言人丙说:“如果论文是真的,这种生物就会对公众产生威胁,我们应该想办法消灭掉,至少是消灭掉绝大多数,然后留几只保护起来。”\\r
我说:“你说的一点错也没有。”\\r
发言人丙又说:“但如果论文是真的,我认为常规武器很难用于消灭她们,万一消灭失败而表现出我们的敌意,就有可能刺激她们大规模繁殖扩张,所以我不建议采取过激措施,毕竟她们到目前为止都是和人类和平相处的低调态度。”\\r
发言人甲乙说:“我们也同意。”\\r
我说:“这再好不过了,我也是这么预想的。”\\r
但是发言人甲说:“白先生,这次小动物学园对她们的刺激很大,事前你为什么不阻止?或者说你真的尝试过阻止吗?”\\r
我摊平自己的脸:“尝试过,失败了。”\\r
“你的老师不会犯这样的错。”\\r
“是的,对不起。”\\r
视频里的几个人没再多说话,都是一副不满的表情,但他们也只是发言人,不是什么权力很大的人。也许这世界上已经没有真正权力很大的人或者团体了,每个团体所做的事都有可能在不知道的方面触及另外某个团体的利益,所以不轻举妄动是他们每个人的本能,从这点来说就和躲在山洞里的黄环没什么两样。\\r
发言人丙说:“所以白先生,我们暂时不会主动接触她们,一切交给你处理。同时我们依旧不会刺激小动物学园,直到你弄清他们在全球范围内的人口交易供销网。”\\r
我说:“感谢你们对我的信任。首先我打算让事发区域的居民迁出海藻村,使沙拉虫的活动领域控制在一个相对隔离的范围,以免日后再有冲突波及无辜民众。”\\r
“是个很好的想法,然后呢?”\\r
“然后我要选合适的机会再次接触沙拉王,论文的作者,一个和她们共同生活了很多年的人。再往后的计划还不确切,我如何行动很大程度取决于他的态度和想法。”\\r
发言人甲说:“这样就好,这是一句让人感到安心的话。白先生,虽然你不如你的老师一样可靠,但我们仍然雇佣你的最大原因就是,你有一点像他一样,甚至可能比他更好:善于控制住那些有能力开启潘多拉魔盒却又精神状态不很稳定的人。”\\r
我自豪地说:“是的,是的,我师傅让我继承黄三角会,你们也继续雇佣我,你们都做出了正确的选择,我不会让你们失望。”\\r
一直在翻看资料的发言人丁却说了句:\\r
“没错,你负责控制住他们,就好像我们负责控制住你一样。”\\r
我对摄像头摆出微笑,不打算回应。之后我们又聊了一些别的,互相交换了各种情报,比如几个月后即将在亚马逊雨林里举办的可食用人类博览会之类。我的一些雇主也收到了博览会的邀请函,按道理说他们也都应该算在人口交易的供销网上。\\r
“就是这些,白先生,我们又进行了一次愉快的交谈,我们下次再见。”\\r
“好的,下次再见。”\\r
………………\\r
切断通话,关闭电脑,我感觉自己心情不错,提出要请文碍吃夜宵。这个受宠若惊的小男孩申请要穿裙子去,我没有阻止他。\\r
“文碍,我一直觉得有必要谈谈你的性取向,你为什么不能表现得正常一点?”\\r
“没办法啊,这是天生的……”\\r
“我认为这并不是天生的,当你看到同龄女孩的裸体……或者尸体时,我注意到你确实会有反应。”\\r
“确实也有,我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也不管了,我喜欢怎么样都没关系,又不影响执行任务。”\\r
文碍像真的女孩一样撩撩假发,用瓷勺把一枚元宵放进嘴里。看到他的样子,我想起病床上的王沙涟的那张脸。几年不见,现在的他怎么样了?已经长大了吧?他会不会也时不时想念我这个好朋友?\\r
我决定不主动去找他,因为我还看不清局势,不太敢轻举妄动。能想象得出王沙涟的愤怒,我去接触他,他就会求我帮他报仇,我不同意的话,他就一定会怨恨我,而我不想被好朋友怨恨,所以我根本不接触他。几年前他躺在病床上的时候,我和黄环紫螺谈过一次,谈了很多话题,比如她们这个物种和人类的关系,黄环是个睿智的长者,有着符合她的漫长寿命的睿智,虽然观念有些守旧而且固执,对待原则问题的态度却非常正确。和她在一起,我相信王沙涟的怒火能够慢慢平复。他必须平复,不平复的话,一切令他痛苦的恶劣后果都将是他自找的。\\r
我相信他们那边不会有什么乱子,于是关注甜水八中这边的情况。他们回到甜水市之后果然全身心沉浸到了对沙拉虫样本的研究之中,甜水八中每月给艾沃森两天假,他主动给自己缩减到0天。一般只能由他主动和我约时间通话或者见面,如果他不联系我,我万万不敢直接联系他,万一短信被他同事看到就麻烦大了。生死不明地等了几个月后,他终于把我约了出来,详细描述了这些日子他们取得的成就。太深奥的东西我不太懂,不过有一句还是听得清清楚楚:\\r
“我们复制出了一种类似沙拉虫的生物。”\\r
“什么!?这么快!!!??”我惊讶地问。\\r
“复制体有极高的身体强度和极快的愈合速度,但没有产卵管,且无需摄入甜霜也能存活,具体原因我们还不太清楚。反而是抓捕回去的样本从没表现出如此强大的身体强度,我也只在登上直升机前目睹过本源体紫螺的愈合力和强韧性,我们怀疑剧烈的情绪波动才能使她们发挥最大身体潜能。”\\r
“你们何以如此认为?”\\r
“因为故事里的主人公都会在危急关头觉醒出超乎常人的力量。”\\r
“嗯,我不太懂你们学术上的事。”\\r
艾沃森走后,我反复思考这一整件事情,发现还算有点意思,一个魔盒没有关闭,另一个正在悄然打开。我不仅不担心,反而稍微有些亢奋,目前这些都是我所希望看到的结果。\\r
马堪又问我:“你是不是有别的目的?”\\r
我说:“是啊。”\\r
………………\\r
听说水螅县附近发现一个神志不清的女孩,我立刻就意识到王沙涟那边出事了。我以为黄环无论如何也能控制住局面,没想到事情并没像我构想的剧本写下去,不过也不奇怪,毕竟我实在是太久没有亲自到那边去刺探情况了,不知这几年的黄环或者王沙涟是否有了态度上的转变,也不知道是否有了新的人物可以影响整个大局。\\r
“小桃,这次你跟我来。”\\r
“好!”\\r
我们坐飞机过去,和当地朋友借了辆车,一路杀奔王沙涟和黄环的老窝。现在公路可以直接通到海藻村,不过正如我安排的,海藻村已经没有村民了,我看到一片烧毁的房屋,山坡上也有小规模山火的痕迹,一切都在诉说着几个月前这里有场激烈的战争。\\r
按照猪蹄画的地图,我和小桃往山上爬,小桃比我灵活多了,很多时候还要她在上面拉我一把才行。我们果然看见一座死火山,从地道爬进去,看见两个守门的女孩也坐在地上昏昏沉沉地睡觉,戒备很不森严,于是我迈过她们的大腿直接走进去。\\r
“醒醒!醒醒!”\\r
我把王沙涟抽起来,他睁开眼睛猛然惊醒。他已经是个青年人了,脸颊沧桑了不少,头发也已经剃短,青春期的第二性征都已经发育完全。他看见我很惊讶,似乎有点不欢迎我,我稍微有点伤心,但也可能是我心血来潮揉了两下黄环的乳房。\\r
他不欢迎我,但很欢迎我带过来的情报。我告诉他水螅县有个神志不清的小姑娘,他立刻就能说出那是黄蕉。黄蕉据说就是我从王沙涟体内取出的其中一颗卵,在上次战争中也扮演了相当重要的角色,当然也是艾沃森给我讲的。我想到了黄环一定可以平息王沙涟的怒火,但没想到有个我尚且不认识的人物破坏了我的剧本。王沙涟和黄环紫螺进行了简单的告别,跟着我和小桃走出山洞,去寻找离家出走的黄蕉。\\r
我问他:“黄蕉怎么敢一个人离家出走?如果没有你们所说的那种‘甜霜’,她难道不会死吗?”\\r
然而王沙涟告诉了我一个重要的情报,没有写到他论文里的令人震惊的情报:\\r
“听好了,不吃甜霜根本不会死,反而会进入我论文里写的‘韧化’状态。”\\r
震惊之余我有点想笑,尤其是结合艾沃森说过的话就更想笑,他们以为甜霜是沙拉虫维持生命的必需品,停止摄入就会死,同时以为韧化状态只在极端情绪下激发,就像故事里的主角一样。看来他们根本没把这两者结合到一起去设想。不过这也很好理解:他们肯定无比珍惜手里唯一的样品,不舍得进行戒断甜霜的试验,毕竟这是牺牲了一百多只价值连城的肉用少女以及二十多个工作人员的生命才换来的无价之宝,万一死了就白费了。\\r
王沙涟带上一罐甜霜,我开车,小桃给我看地图,很快到达派出所,结果警察又给我们指向什么精神病院,又在另外一个偏远的角落。百般折腾,我最终也没能和这位黄蕉大小姐见一面,她在最后关头戒断甜霜成功,捶开外墙逃走了,开始了一场对小动物学园的复仇之旅。怪不得就连黄环都没办法控制住她,她就像是把王沙涟内心深处最极端最不稳定那部分人格提纯出来再进行浓缩的产物。\\r
我欣赏着王沙涟左右为难的表情,他知道复仇行动不是正确的,但他忍不住想去。我的工作就是控制住他这种人,但我不认为在这个地方用三言两语把他劝回洞里会起到本质效果,更何况,如果他不出马,我对那个名叫黄蕉的小姑娘真是半点辙都没有。\\r
“给你这些证件和钱,朱岩砺会去秘鲁。我提供给你这些信息和物质援助,并不代表我支持你的复仇行为,一切选择权依然在你。”\\r
我听艾沃森描述过紫螺在韧化状态的强大力量,腾空跃起一百多米之类的,相比黄蕉此时也有类似的威力。她如果不大闹一场想必是不会回来的,而这场“大闹”的地点是我需要思考的事,两个选择,第一当然就是朱岩砺的老窝甜水市,第二就是某个他可能去的地方,最近就是亚马逊雨林。我正在甜水市精心编织一张网,网还很脆弱,一条炙热的大蜈蚣冲过来只会把网扯断,全盘破坏我的计划,所以我把王沙涟引向遥远的南半球,想必黄蕉也会跟在后面。\\r
我把王沙涟扔下就走,把选择权交给他。真是一桶烈性火药,一丁点火星直接把他点炸了,几天后我的一个黑客朋友说,王沙涟用我给他的身份证件买了去秘鲁的机票。\\r
………………\\r
听说博览会非常好玩,我决定如果自己能活到十年后也一定要去!当然好玩的不只是博览会本身,还有围绕王沙涟发生的故事,唯一的缺陷是艾沃森差点死在那里,不过就结果来说一切都精彩而完美。我的一部分雇主目睹了黄蕉大战甜水八中复制体的场景,而王沙涟这下也终于该有点大局观念了。当然更大的收获是,我的眼线们在博览会上见到了人口交易行业的很多重量级人物,使我更加能够洞悉他们的整套供销网,也让我清楚地认识了自己的敌人都有哪些。我和我的雇主们又进行了不止一次视频会议,详细讨论了他们的情况,其中最值得关注的几个组织包括:食人鱼牧场、瑟米西沃安教会、李博士集团公司和圣玛丽安娜号邮轮。\\r
当我还在洋洋得意的时候,接下来发生的事把我的脸抽得生疼。博览会后王沙涟终于稳定下来了,但是黄蕉却走向了相反的方向,我低估了这个女孩的执念力。沙拉虫的繁殖需要以人类身体为温床,她就开始四处搜集人类宿主,而且是以迷信的方式,牢牢把握住了那些孤独无助者的内心,她的疯狂和狡诈程度是我迄今为止闻所未闻的。我恨不得立刻飞过去阻止她的行为,但我发现自己思考不出任何可行的计划,于是退掉了机票,重新审视这件事。我从没有这样被动过,必须承认疯狂的黄蕉是无法控制的,我无法给雇主们一个满意的交待,也无法继续编织我自己的网。在这样的情况下,我选择了只求自保的下下策,把我最贴心一位心腹派了过去。\\r
“文碍,我要让你混进海藻村去,据说被带进去的有不少孤儿和乞丐,剩下的你自己想办法。”\\r
“好!”\\r
我和王沙涟通过一次话,从语气能听得出他已经焦虑得大脑麻木了,于是对他也不抱有任何希望。常识来说稳重的人总是非常睿智,疯狂的人往往非常盲目,但对王沙涟和他女儿来说似乎恰恰相反:他们越疯狂,越情绪化,执念力越强,大脑也就转得飞快,然而当他们冷静下来,用理智和原则约束自己,反而像是即将进入冬眠状态的冷血动物。\\r
文碍果然不让我失望,以最快速度混进海藻村,给我传回有用的情报。黄蕉消失几个月后再次回到海藻村,直接夺走黄环和紫螺的领导权,诱导她的400多个同类戒断甜霜,同时开始有条不紊地进行大规模繁殖扩张工作,其行动力之超强,其手段之敏捷毒辣,简直让我幻想有朝一日能把她摁在地上强奸!据说她的繁殖是为了与小动物学园决一死战,而她不知道对方的实力,暂且决定在三年内繁殖出一支三万人的军队,并且保守地估计这样的人数只能和对方打个五五开。听说这些话之后我简直哭笑不得,欲哭无泪,艾沃森给我传出小动物学园的情报,要知道,他们地下科研中心花掉所有精力和成本也才艰难地繁殖出来200多个。\\r
我几乎忍不住想飞过去对黄蕉说:“别再进行愚蠢的繁殖扩张了!把你现有的人手都带过来!坐标甜水市,他们只有200个幼体,并不需要什么该死的3万!你现有的人手就能把朱岩砺碾成肉泥,碾完之后要保证回火山洞去继续过和人类相安无事的生活!”\\r
最终我没有这么做,也许这样可以拯救人类于危机,但会毁掉我今后的事业,我没义务做出这么大的自我牺牲。\\r
“文碍,你的任务是给我带一肚子沙拉虫卵回来。”\\r
我的那些迟钝的雇主们终于开始关心这场人类危机了,反复问我有什么对策,我说我没对策,这也不是我的义务,我作为一只蜘蛛,只负责给你们抓蟑螂,没义务也没能力对付一只毒牙比我手腕还粗的巨大蜈蚣。我要用我自己的方式自保,你们如果焦虑到一定程度了,海藻村的坐标也都知道,大不了你们自己扔核弹。\\r
他们并没选择扔核弹,可见还没焦虑到那种程度。我比他们更加清楚事情的严重性,所以我选择了极端的自保方式,让文碍给我带点沙拉虫卵回来,组建一支可以保护我的近卫军。参与这个计划的都是我最推心置腹的部下和朋友,就在即将成功的时候,却被该死的王沙涟一巴掌扇黄了。至此我不得不承认,也许我和他并不是什么好朋友,因为他让我感到无比尴尬。\\r
“我不会让黄蕉得逞!我需要你提供给我一枚核弹!当量越大越好!”\\r
我很高兴能看见王沙涟重新振奋起来,但我实在没办法给他提供核弹。我确实向雇主们申请了,果不其然地没有通过,取而代之的是十枚当量极大的普通炸弹。王沙涟想要在海藻村附近制造一片火山,我不认为这些炸弹能实现他的目的,一枚炸弹最多能炸穿60米的花岗岩——这还是试验时的最大数据,而地壳最薄的部位也有5000米。不过考虑到他那里一百万年前本就是活跃火山带,也许值得一试,反正情况也没办法变得更糟了。\\r
投弹当天我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王沙涟给我打通电话,是在一种极度惊慌的状态下向我报出投弹地点,并且让我尽快投弹。侦察卫星显示黄蕉的同类们突然发生了莫名其妙的内讧,专注于自相残杀而没有逃出爆炸范围。我不认为这种炸弹的威力能炸死她们,但是当我扔到第九颗的时候,侦察卫星传回的图像显示出一道巨大的地壳裂缝,甚至可以看到下面的岩浆池。接下来发生的事我就更不知道了,整片区域被彻底遮蔽,先是火山灰,再是热带风暴卷过来的一片乌云。\\r
一切平静下来之后,王沙涟还活着,这是最令我安心的一件事。黄环和紫螺也活着,一年多后我才听王沙涟说她们选择以休眠的方式避开这个混乱的时代。然后令我兴奋的另一个消息就是,黄蕉也还活着,尽管失去了权力,失去了部下,失去了内心中对王沙涟的最后一丝信任,但客观来说她这个人依然活着。\\r
换言之,总有一天我依旧有机会把她摁在地上强奸。\\r
………………\\r
“叔叔,您知道学校在哪吗?”\\r
有一天我刚给一个老太太烫完头发,一个白头发的幼小女孩走进店里,穿着类似于医院病号服的衣服和最廉价的塑料拖鞋,手里抱着一个足球大小的金属罐,里面不知装着什么。曾经走进过我店里的怪人很多,我有点见怪不怪。\\r
“学校?什么学校?你要去哪?”\\r
“我想上学。”\\r
“唔……我还真不清楚有什么学校,只知道有个水果学园,你可以去问问,不过学费很贵。”\\r
“好的,谢谢叔叔。”\\r
女孩转身就要走,我把她叫住:\\r
“等等,不做个头发吗?”\\r
“做头发?好啊!?”\\r
“你有多少钱?”\\r
“我有10块,是刚才一个阿姨送给我买东西吃的。”\\r
“10块就10块吧,我给你做个头发,来,坐过来。”\\r
女孩张开拳头,给我一张皱皱巴巴的十块钱。我让她坐在椅子上,摸摸她的头发,很细很软,像白雾一样。\\r
当我的手靠近她的头部时,她翘了翘鼻子,然后皱皱眉头:\\r
“做头发是一件很疼的事吗?会经常把女孩弄得流血吗?”\\r
我没听懂她何以产生这种疑问,直觉让我说一个谎:\\r
“是的,有时候会不小心割破头皮弄伤顾客,我尽量小心。”\\r
“嗯!”\\r
“这样,我也不给你剪头,给你洗洗,然后染个发吧!”\\r
“嗯!”\\r
于是我用最廉价的染发膏把她的白头发染成黑色。染好之后,对着镜子审视自己,似乎不太喜欢,不过还是说了声:\\r
“谢谢叔叔。”\\r
“不客气,下次再来。”\\r
于是她离开美容店,抱着罐子消失在人流里。\\r
艾沃森很反常地好几个月没和我联系,一般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们太忙了,二是科研中心出事了。小动物学园规定,一旦科研中心出事,就算把科学家都饿死在里面也要100%保证封锁消息,绝不能让里面的科技外流出去。不过很高兴艾沃森没饿死,半年后他和我取得了联系,约在一家兰州拉面。\\r
艾沃森说:“科研中心出事了,学校不准我们出去,没收了所有人的手机,为了处理这件事,但是最终也没什么结果,只不过是把破损的墙壁重新填好,设备重新采购,确认损失已经无法追回了,然后我们再次恢复了自由。”\\r
我问:“什么损失?”\\r
“沈教授认为我们已经获得了足够多的成果,样品已经价值不大了,于是下定决心对她做了甜霜戒断试验,想看看沙拉虫的死亡过程,结果她在极度痛苦下挣扎了五天,突然进入韧化状态,伤口愈合,挣脱夹具,砸破天花板逃走了!”\\r
听到这个消息,我问出的第一句话是:\\r
“她带走了什么?”\\r
“除了衣服什么都没有……等等,还有一罐甜霜。”\\r
“衣服……和一罐甜霜,嗯,好。她走的时候精神状态怎么样?”\\r
尽管这家店里多半没人会英语,艾沃森还是压低声音:\\r
“我们不确定她的精神状态,因为在此之前我们切掉了三分之一她的脑子,韧化之后她的脑子十秒钟就长出来了,但我相信她会有很严重的失忆症状,不知道严重到什么程度。也就是说,我们等于把一个身体强大却心智不清的小怪物放到大街上去了!”\\r
我毫不担心地吃了一大口面条:\\r
“还算运气不错,看来她没引发任何骚乱,这几个月甜水市很平静,没有什么恐怖生物吃人的新闻。而且你说她带走了甜霜,我认为有可能她早已回到软化状态。”\\r
艾沃森很喜欢吃这里的酱牛肉,一直在吃。\\r
“白瞑,你很早前就告诉了我戒断甜霜的作用,但我没有和同事们分享这个信息,才导致了样品的逃跑,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r
“并不是,艾沃森,一个被解剖并且割掉脑子的可怜女孩重获自由,你为什么有负罪感?你做了正确的事,至少结果来说我很满意。”\\r
艾沃森继续说:“另外我还要告诉你……也许猪蹄已经和你说过了,但我还要再说一遍:朱岩砺开始后悔了!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实验室里那几百只沙拉虫复制体是多么棘手的东西,他只是想培养一种可以反复屠宰的可食用少女,但是所有人除了他自己都在盘算这种生物的其他作用。他想停止和沙拉虫有关的项目,他的部下不允许,别看他是校长,有些方面的权力还不如沈绰和令维。他的朋友,他的部下,他的同行,他的顾客,或者他的敌人,再或者和他毫无关系的什么家伙们,一切知道沙拉虫存在的人都在计算如何能让这种生物给自己创造价值,其中有些知道的人还在假装不知道,有形无形都在给他施压。我想,这样不用几年,朱岩砺就差不多要发疯了。”\\r
我拍拍艾沃森的肩膀:“简直太好了,所以不要着急,安心做研究,你们的成果越出众,他心中的压力就越大,我们将会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r
艾沃森又问:“逃跑的样品怎么办?”\\r
“为什么要在意她?没有必要,你只需要知道她现在很自由。”\\r
“是的,我很抱歉对她做了那些痛苦的试验。”\\r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再见过染发的小姑娘,大概几年都没见,也许离开了甜水市,也许没有。用我的人脉寻找她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我没尝试去找,正如我对艾沃森所说的,现在的她是个自由的女孩。几年后再见到她,已经是下一个故事了。\\r
………………\\r
…………\\r
……\\r
[newpage]\\r
四、\\r
我并不是个忙碌的人,反而很悠闲,经常可以腾出时间去做我喜欢的事,比如捕杀普通人家的无辜幼女,比如带小桃去旅游,比如看看我师傅留下的古书,熬几盅药膳给小孩们吃。马堪有了新的女朋友,林岭给整个班的女生都破了处,文碍自从被产卵后又穿了半年多的女装——被产卵的男性宿主会因雌性激素过多而出现女性特征,这也就是为什么当年病床上的王沙涟看起来像个女孩。\\r
小桃在学校很快乐,仿佛忘记了曾经她父母带给她的阴影。但她的精神依旧不很稳定,有几次看见我捕杀无辜女孩的时候差点杀了我,最终还是我谎称这是主动来自杀的她才饶我一命。\\r
“……她是来自杀的?我刚才明明听见她还尖叫呢!”\\r
“那是……我们玩的一种死前游戏,角色扮演,我扮演强奸犯,她扮演被奸杀的小女孩,这是我的收费项目。”\\r
幸亏我在小桃进来之前及时抹掉了女孩的脖子,小桃没看出更多异常。她的观念有些古怪,极度憎恶滥杀无辜的行为,却又非常支持我帮那些主动寻死的女孩结束生命,甚至不在意我食用她们的尸体,更甚至连她自己也吃。\\r
“嗯,没错,这是角色扮演而已,所以尖叫也是她装出来的。怎么样?晚饭想吃什么?”\\r
小桃依然用狐疑的眼光看着我的手术台上的尸体,摇了摇头:\\r
“我不吃,我觉得你在骗我,她怎么看都像普通人家的女孩。”\\r
“爱吃不吃,爱信不信,我给林岭他们做。而且还有,今天你们老师给我打电话说你考试又退步了十多名,一会儿把试卷拿出来我看看!”\\r
听到学习上的事,小桃立刻就萎了,回自己屋去写作业,我一个人开开心心地切肉做菜。三个小男孩又来吃饭,虽然他们各有自己的住所——我给他们租的——也时常会在家做饭,但肯定不如我的好吃。我把抓捕来的小姑娘的大腿切成肉条,裹上鸡蛋和面粉下锅油炸,炸成鸡柳之后配米饭吃,饭碗里放几根煮油菜,放几根鸡柳——或者应该叫“女孩柳”?再淋上秘制酱料,就是一道绝美的晚餐。我特地给文碍的碗里掺了一些甲基睾丸素,希望他能尽快变得正常一点。\\r
“小桃!下楼吃饭!”\\r
“好!!!”\\r
我给小桃的任务就是在水果学园好好上学,多认识一些好朋友,她虽然学习不好,朋友还是很多的,不过其中大部分与其说是朋友,不如说是仰慕者。确实那是一所女校,也正因为是女校才导致了女孩之前产生一些超越友谊的感情,我不认为同性之间的异常关系有什么大不了的,尽管我最近一看见文碍就恶心。小桃是个好孩子,学习不怎么样,体育却是一流,体能比我还好得多,经常把我师傅的武功秘籍拿出来看,边看边学,居然学得有模有样,当年他手把手教我的时候我都学不会,难以理解为什么小桃光是看着文字和劣质插图就能学会。另外还有一件令我高兴的事就是,她最近开始管我叫师傅,除了屠宰手法之外我没什么可教她的,真说要有的话那就是人格吧。\\r
“师傅,陪我练习武功!”\\r
“我就算了,十多岁的时候还行,现在早就不知道怎么动了。你让他们仨陪你,随便谁的格斗技都能和你玩玩。”\\r
“我和林岭说了,林岭说要是我输了就要脱光我衣服,要是赢了就给我当马骑一天。我不想让他脱我衣服。”\\r
“你一上来就认定自己会输?你还是别再糟践我师傅的武功秘籍了,给你看还不如落灰。”\\r
“可是……我还没信心……”\\r
“被他脱光衣服是很严重的事吗?比死还严重吗?”\\r
“那倒不是……”\\r
“那你何不试试?赢了还能骑他一整天!小孩要有小孩的冲动,别想老头一样找太多后路给自己!”\\r
“我知道了。”\\r
第二天我看见小桃光着身子骑在林岭后背上,上去一问才知道是打了个平手。这是很奇怪的思维方式,一般来说打个平手就该双方免除惩罚,他们这样互相伤害是个什么想法?我这样问他们,小桃说:\\r
“小孩要有小孩的冲动,是你说的!”\\r
小桃举着鞭子骑着林岭上公园去,于是从此以后我决定放弃让她继承我的人格。\\r
………………\\r
再次见到王沙涟已经是火山事件的一年半以后了,有一天文碍说他的眼线见到王沙涟进入甜水市,问我要不要接触,我说尽快接触,并且让文碍别再学我的样子乱找眼线了。\\r
我看到他的时候,他正坐在街边乞讨,穿着破旧的麻布衣裤和破布鞋,戴着草帽,背着一个大箩筐,身前摆着一个小罐子,里边有几毛钱。我把一分钱钢镚扔进去,发出叮的一声,宽大的草帽向我点头致谢。我又把一张一百扔进去,他这才从帽檐下抬起脑袋看我。\\r
看见我的时候他似乎没有什么惊讶反应,不哭不笑,而是长长地舒了口气。\\r
“我想洗澡。”\\r
“走吧,来我家。”\\r
拿起装钱的小罐子,王沙涟跟在我后面,把草帽压得更低,不想被人看见自己的脸。文碍正在我家看电视,王沙涟走进屋,他两人对视一眼,没说话。\\r
“你家很漂亮。”\\r
“对,楼下就是我的美容店,楼上就是住的地方。卫生间在这边,你出来了先穿我的衣服吧。”\\r
“等我洗完澡,给我理个发?”\\r
“理发二十。”\\r
他把我给他的100重新塞给我:\\r
“找我八十块。”\\r
“哼哼,洗澡去吧!”\\r
尽管文碍的事使我们的关系有些不和,不过总体来说依然是非常好的好朋友。他也已经20多岁了,穿我的衣服正合适。我边给他理发边聊天,心情很愉快,毕竟我救过他不止一次,很高兴看到他今天能活着站在我面前。他给我讲了黄环和紫螺最后进入休眠状态的事,流出两行泪水,声音也有些颤抖,我不擅长安慰人,所以也只是听着。\\r
我问:“从你离开海藻村到今天,过了两个夏天和一个冬天,夏天还好,冬天你是怎么度过的?”\\r
王沙涟说:“我摔伤了,整个冬天和一个女孩住在一起。”\\r
“然后临走之前你把她宰了?”\\r
“你怎么知道?”\\r
“居然是真的!?我就随口一说。”\\r
王沙涟笑了笑:“确实是真的,不过我们很和睦,成为我的食物是她亲口同意的。”\\r
“没有什么不得不杀的原因?”\\r
“没有什么不得不杀的原因,小姑娘喜欢我,我就把她做成腌肉背在路上,不过早就吃完了。”\\r
我感叹说:“你也变了,变得和我一样,难以想象曾经的你会杀死无辜的人。”\\r
王沙涟说:“我和你不一样,我懂得什么是爱,而你永远也不懂。”\\r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也就没的可感叹了,继续问他:\\r
“你是怎么找到甜水市的?”\\r
王沙涟想了想:“直觉吧。”\\r
“什么直觉?气味?难道你也是沙拉虫?”\\r
“哈哈,真希望我是,是就太好了,我也不用进行那么痛苦的抉择。这一年半我游荡了很多城市,冬天之前一直在想方设法甩掉黄蕉,在荒无人烟的深山老林里乱转,冬天之后我就开始直线北上,也穿过了不少城市,唯独到达这里的时候,虽然大街小巷也和别的城市没有不同,我却隐约闻见一股血的气味。刚一闻到这种气味,我就猜到你一定在这里。”\\r
“不错的直觉,甜水市确实是我土生土长的老窝,小区后面那个白府故居就是我师傅曾经的家,关于我的事会找机会和你讲清楚。不过这里不仅有我,还有你的仇敌们,是个令人兴奋的热闹的地方,总之,欢迎来到甜水市——或者该叫血水市?”\\r
“我的仇敌们?小动物学园也在这里?”\\r
“小动物学园别名甜水八中。”\\r
此时此刻,我仿佛看到一只张牙舞爪的大虫子准备结束他的冬眠了。\\r
“甜水八中……好啊……甜水八中……”\\r
“先别得意太早了,你既然来到我的地盘就必须要为我工作,尽管你不是我的部下,但仍然算是我的门客,我要在很大程度上限制你的自由,派给你一些任务,懂我的意思吗?知道什么叫限制你的自由吗?不是说监禁你的人身,而是说我不允许你自作主张实施自己的什么计划,你今后的行动由我指挥。”\\r
尽管王沙涟毫不掩饰地露出厌恶的表情,他还是说了句:\\r
“我懂。”\\r
“懂就好,我知道你是很聪明的人,比我还聪明得多。另外非常抱歉的是,我不会100%和你共享我所知道的情报,希望你能理解。”\\r
“我不理解。”\\r
“不理解也没关系,接受这个事实就好,你只要相信:我和你所追求的东西应该基本是一致的,服从我的安排不会让你后悔。”\\r
王沙涟果然不是个愚蠢的人,对着镜子里的我点点头。\\r
他又问:“既然你在小动物学园有两个卧底,你知道白树被他们怎么样了吗?还活着吗?”\\r
“白树?”\\r
“被他们抓走的那个,曾经我和黄蕉还有白树一起住了好几年。”\\r
这个问题我没什么可隐瞒的:“哦,那个,从甜水八中逃走了。”\\r
“逃走了!?”\\r
“对,而且可能是轻微的失忆状态,我没派人去找过,应该过得很快乐吧。你想见她吗?或者说你有什么不得不见她的原因?”\\r
王沙涟想了想:“没有,我只是想确认她的存活。”\\r
“那就好,你现在从我口中确认了,我建议你也不要浪费时间去寻找她,给她足够的自由。如果她存留有关于你的记忆,她就会来主动找你。”\\r
“也许……你说得对?”\\r
王沙涟果然一点也不愚蠢,和他交流让我感到非常顺畅。\\r
“但是不对,她就算存留有我的记忆,她怎么找我?或者说她怎么知道我在这里?”\\r
“我正要说呢,听好了,这是我要给你的任务:以沙拉王的名义,成为一个有名的人。”\\r
王沙涟浑身一哆嗦,我差点把他后脑勺剃成秃瓢。\\r
“你要干什么?我一路心惊胆战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变得有名?我出名的当晚保证有一群人排着队来你家暗杀我!”\\r
“我说了,你作为我的门客要为我做事,我不会把你的生命牺牲出去。你不得不相信我,因为除此之外你别无选择。”\\r
“好吧……我先听听你要干什么。”\\r
“不干什么,就是需要一个像你一样处于漩涡中心的人能从暗中站出来,成为最明亮的灯塔。一旦你成为了灯塔,那些爱你的人和憎恨你的人就会慢慢聚集过来,慢慢浮出水面,否则的话他们每个人都躲在阴暗的小角落里,我没办法找到他们,更没办法逐一击破。”\\r
“然后呢?”\\r
“然后?我还没想好。”\\r
虽然我感到和王沙涟交流非常顺畅,但他对我似乎是相反的态度:\\r
“你总是这样毫无计划性,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莫名其妙地把我推到风口浪尖。这可是一个关乎我生命的行动!别人做计划都像用最细的铅笔绘图一样精心勾勒,而你呢,用最粗的毛笔沾满墨水糊上去!然后还胸有成竹地让别人相信你!”\\r
我拿吹风机吹掉他的头发茬子:\\r
“我会保证你的生命安全,只要你机灵点,别傻不呵呵地自己往火坑里跳。我也有精心勾勒的计划,只是还不打算把细节告诉你。我的部下一般都会无条件地服从我的命令,鉴于你还不属于我的部下,日后我透露给你的情报会比他们多一些。”\\r
他依然是非常不爽的表情:“说得就好像我注定要受你摆布。”\\r
我把镜子举到他脑袋后边说:“那当然,从没有人黏到我的网上还能挣脱出去。”\\r
………………\\r
正好艾沃森放假,我把小孩们叫上,去江边的铜鼎公园给王沙涟开欢迎会。林岭和马堪还算礼貌,毕竟以前没见过,文碍和小桃都板着脸,王沙涟也板着,唯有艾沃森非常高兴地和他握手:\\r
“太好了!我们又见面了!你还活着!”\\r
“是啊又见面了,你那边的情况我听白大夫说过,感谢你这些年照顾白树。”\\r
艾沃森诚实地说:“不,我没有照顾她,我像别的科学家一样用她做试验,是她自己逃跑的。”\\r
“没关系,没把她杀死已经是很大程度的照顾了。”\\r
只有他俩聊得火热,用的还是我不擅长的英语,小孩们都很沉默,为了缓和这种情况,我请他们吃冰淇淋,做客轮游览甜江,讲述铜鼎的来历,讲述我师傅的祖上的故事,然而对缓和气氛没有什么太大作用。我又请他们去游乐园玩,让王沙涟和小桃坐在过山车的同一排,玩完之后去对面吃自助餐,似乎也没太大效果。最后我提出去我家开乱交聚会,小桃作为我们之中唯一的女性表示拒绝。顺便一说,文碍经过我一年多的激素治疗已经对女装不怎么感兴趣了,另外一个关键原因是他终于进入发育期,外貌也开始男性化,无法再装扮成小时候那种可爱的模样。\\r
艾沃森说:“你们为什么会不融洽?难道是因为王沙涟曾经阻拦过我们的计划?”\\r
“是啊。”小桃说。\\r
“这就是你们不和睦的原因?但那件事从始至终都是白瞑的错,不是吗?该感到尴尬的不是你们,而是他!”\\r
这句话比我一整天的努力都有效果,王沙涟恍然大悟地说:\\r
“你说得对!我们有什么理由拒绝乱交聚会!?”\\r
虽然小桃依然是拒绝态度,不过他们的关系缓和多了。晚上他们来我家吃饭,王沙涟展示出自己精湛的厨艺,给我们煎牛排,所有人都很开心。\\r
我灵机一动:“我最近一直在想如何才能让你出名,比如多次在公共场合裸奔之类的,又估计你不太乐意。既然你厨艺这么好,完全可以去高级酒店应聘,然后参加厨师比赛,凭你的实力,我再找人帮你炒作一下,很快就能火起来。”\\r
“好啊!我正好做过几天厨房工作,应该可以适应那种环境!”\\r
“然后你暂时就住我家客厅,继续和小桃缓和关系,等过一段时间我给你找个安全隐蔽的新住所。另外不要试图和她做爱,我说乱交聚会就是开个玩笑,其实她在这方面还是挺矜持的。”\\r
“我知道了,日后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我会注意的。”\\r
他们两人非常友好地拥抱在一起,艾沃森说:“这就对了!”\\r
“一会儿你们都来我厨房,我教教你们白家祖传药膳的做法。”\\r
我从冰箱里拿出一双女孩的蹄子,放进锅里煮,加进调料和药材,熬了一会儿,香气四溢,香得我自己都浑身发麻,迫不及待想品尝了。\\r
………………\\r
有一天艾沃森问王沙涟说有没有兴趣听听他们对沙拉虫的研究成果,王沙涟的第一反应是断然拒绝,他不想听自己的仇敌把最亲密的女孩解剖研究之后的成果,不过我知道他忍不住,他们搞学术的人总有种难以抑制的好奇心,果不其然,在艾沃森下个月放假的时候,王沙涟已经忍不住要听他讲了。\\r
“沈博士是个很谨慎的人,当我们相信离开甜霜会使样品死亡的时候,他就绝对不敢进行戒断试验,我们按照人类所需的标准配制营养液,加入少许甜霜,以输液的形式注入她的血管。说实话她和人类简直太像了,输血的时候可以接受任何人类的血型,我们第一次取基因的时候取出来的完全就是人类基因,根本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那些异于常人的身体结构。”\\r
我说:“记得博览会上那些尸体吗?我的雇主们各拿走了一些回去研究,试图克隆,然后都失败了,他们克隆出的都是普通人类。”\\r
艾沃森说:“没错,当你触碰一只沙拉虫的时候,你碰到的基本就是一个人类,她们身上的人类细胞可以占到99.999%之多,非人类的细胞可能连一亿都不到。”\\r
王沙涟问:“难道她们是人类的另一个分支?非人类的细胞又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一种生物可能会有多种细胞?”\\r
“不,她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一种生物’,你听说过LICHEN吗?”\\r
“是的,我听说过LICHEN。”\\r
我问文碍这是什么,文碍也要掏词典查,查完之后问王沙涟:\\r
“苔藓?”\\r
“不是,艾沃森说的应该是地衣。”\\r
接下来的会话专属于艾沃森和王沙涟,就连自诩英语出众的文碍也束手无策,一开始王沙涟还耐心地给我们解释,后来也疏忽了。\\r
艾沃森说:“地衣是种很有意思的生物,但它不是严格意义上的‘一种生物’,一片地衣往往是由绿藻、蓝藻和子囊菌组成的,可能还有一些别的细胞。这些细胞根本不属于同一物种,甚至不属于同一门或者同一界,却能以一种非常紧密的方式互利共生,菌类细胞负责吸收水和盐,藻类细胞负责进行光合作用提供糖分。如果这些细胞分开,它们就是单一的物种,绿藻就是普通的绿藻,但当他们结合在一起,它们就成为了一种新的生物。具体来说菌类细胞更像是劫持者,它们会用菌丝把藻类细胞牢牢裹住,阻碍它们独自吸收水和盐,不得不提供出糖分作为交换。”\\r
王沙涟问:“是的,这些我懂,但是这和沙拉虫有什么关系?难道这种墙缝里的低等生物和那些四肢发达头脑复杂的小怪物们有相似之处?”\\r
“非常多的相似之处!比如,都属于共生联合体,而非单一基因的传统意义上的生物。再比如,它们都有一个劫持者,不同细胞是不对等的共生关系,可以说是一种微观的寄生。截止到这里,你还能跟上我的思路吗?”\\r
艾沃森没问我,大概没打算当场给我解释清楚,只有王沙涟一个劲地催他继续:\\r
“我能跟上,继续!哪种细胞是被劫持的?”\\r
“毫无疑问,人类细胞。”\\r
“劫持者又是谁?某种病毒?”\\r
“不,比病毒高级得多,一种非常神奇的全新生物,甚至可以说它们才是沙拉虫的本体。首先你听说过变形虫吗?”\\r
“是的,我听说过,非常有名。”\\r
“变形虫门下有个大的分类,占据了分类学上的三个纲,统称为……”\\r
“黏菌!?”王沙涟脱口而出。\\r
艾沃森激动地一拍桌子:\\r
“Bingo!!!我们以你的名字把它称为‘沙拉黏菌’!”\\r
“以我的名字?哈哈!你们学校差点杀了我,却仍然在以我的名字命名新发现的生物!!!”\\r
“是的是的!听我继续说!你该知道黏菌是一种非常聪明的生物,不是高等动物的那种聪明,而是有着非常神奇的本能。你也许听说过著名的黏菌走迷宫试验?当它们寻找食物时,会变形为一张大网,一旦触碰到食物,就会把其他方向的触手都缩回去,一心扑在食物上,形成了神奇的黏菌走迷宫现象。”\\r
“我在上学的时候见过他们播放黏菌走迷宫的快进视频,我知道那是什么东西。”\\r
艾沃森的声音又压下来,变得缥缈而神秘:\\r
“但是如果存在一种特殊的黏菌,追求的不是食物,而是其他生物的细胞,那就是沙拉虫诞生的原因。沙拉黏菌非常喜欢其他生物的细胞,当它触碰到一个或者几个细胞时,就会扑过去把这些细胞紧紧裹住,形成一个腔体。一只沙拉虫就是这样的一个东西:她体内有无数个沙拉黏菌形成的大小不一的腔体,有些里面裹着一个细胞,有些里面裹着上千万个,被劫持的可以是任何细胞,当然我们的样品基本都是人类细胞。可以想象一副立体画面吗?一个人形的沙拉虫,假设把她的所有其他细胞都去掉,只剩沙拉黏菌,且假设保持形态不变,她看起来是什么样的?”\\r
王沙涟想了想:“大概会像是蜂窝一样?”\\r
“没错!一个极度复杂的三维结构!数亿个空腔!而构成空腔壁的这只巨大的黏菌,延展成网格状的这只黏菌,这就是沙拉虫的本体,我们称之为‘黏菌框架’。”\\r
“所以说,一只沙拉虫是由黏菌框架和被劫持的人类细胞组成的?”\\r
“是的,可以是人类细胞,也可以是其他细胞。你说过本源体黄环和紫螺有极长的寿命,可能已经有数亿年,这很有可能是真的,但她们不可能在那个时候就有人类的外表,无疑是别的生物,比如水母,比如菊石,比如巨型蜈蚣,比如恐龙,比如陆行鲸,比如猛犸象,或者在猛犸象的时代已经吸收智人的细胞,成为了人类形状的黄环和紫螺。当然也有可能是植物或者真菌,也许她们几亿年来一直是两颗大蘑菇。”\\r
“我一直以为她们会不会是人类的鼻祖……”\\r
“明显不是,虽然她们的诞生远早于人类,但也仅限于黏菌框架。直到地球上出现人类了,两坨黏菌框架才有可能向空腔里填充人类的细胞,然后变成人类的外表。当然智商也是,当她们仍是两只霸王龙的时候,我认为没理由比真的霸王龙聪明多少。”\\r
听到艾沃森的讲解,我突然想起在坐莲寺看到的古书上的话,竟然非常符合他的解释:\\r
“……阴阳二虫诞于太古洪荒,本是两滩混沌浊水,体无定形,遇花则花,遇树则树,遇龙则龙,遇鸟则鸟,遇象则象,至若人际遍布山南海北,阴阳二虫遇人则人,是以貌若女子……”\\r
艾沃森继续说:“黏菌框架是一种非常神奇的东西,被劫持在空腔里的人类细胞简直就是它们的奴隶,被肆意玩弄,被激素改变形态,但也被加以保护。她们身上还有很多未解之谜,快速愈合的原理我们首先弄清楚了。你当然知道细胞的分裂和分化过程:比如可爱的杨小姐有两枚干细胞,它们有着一模一样的基因,但我把他们放在不同的位置,用不同的外界环境去刺激,将会表达出不同的基因段,所以其中一枚变成了脑细胞,而另一枚变成别的什么部位……比如阴道壁上某个敏感的神经细胞。”\\r
“一点也没错。”\\r
“而这个外界环境,也就是基因表达的调控,可以说无比复杂!一个自然生长的人类可以理所当然地将他自己的几十万亿枚细胞分划为数百个种类,但这个过程很难手动去调控。我们发现的黏菌框架最神奇的功能就是,它居然能肆意调控空腔内细胞的基因表达!比如我们切掉一截沙拉虫的手指,从断口处会出现一些粉红色的肉瘤组织……”\\r
王沙涟激动地说:“没错!我一直很好奇那是什么!”\\r
“那依旧是人类细胞,却是一种绝不会出现在正常人体内的形态,在黏菌框架产生的电流以及分泌出的某种激素的刺激下,伤口附近细胞迅速改变其基因表达,成为那些粉色组织——由一种高速分裂的癌细胞组成。一旦分裂到一定数量,黏菌框架再次调控其环境,使之逆向分化成为胚胎干细胞,然后重新分化为手指上的肌肉、神经、骨质等等。”\\r
“如果说……”\\r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经典问题,你想说如果说一只沙拉虫切成两半会怎么样,对不对?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别说两半,哪怕只有一个肉渣,如果得到足够的物质资源,比如一具新鲜的尸体,她仍然可以长成一个新的沙拉虫。”\\r
“这也就是你们制造出上百个小型白树的方式?”\\r
“小型白树?不,你忘了吗,样品在逃走之前始终在摄入甜霜,她的黏菌框架的绝大部分功能是被抑制,我们没办法这样制造,那些小型沙拉虫也不是被‘制造’出来的,比我说的简单得多。”\\r
王沙涟已经猜到了:“难道她们是……”\\r
“没错,三代体!你论文里所说的从来没存在过的三代体!我们榨取她的卵液进行培养,仅此而已。为什么白瞑说拿走沙拉虫尸体的其他国家没有获得相应成就?因为尸体变质得很快,既没有卵液也没有活的黏菌,当然研究不出任何东西!基于黏菌框架理论,我们怀疑她们强大的抗冲击力也属于一种特殊的动态缓冲机制,耐高温则是一种使细胞快速流动的转移机制,抗菌抗病毒则是因为黏菌空腔内的环境不允许杂菌和染病毒细胞的生存,当然这些理论依然有待证实,我们在用培育出的三代体做各种试验。你论文里描述的神奇现象基本都能用黏菌框架理论解释,只有一个是我们想破头皮也想不明白的,那就是……”\\r
“再生卵?”\\r
“再生卵!”\\r
我看过王沙涟的论文,在他的描述里,一枚再生卵可以保存沙拉虫的全部记忆,当本体死亡之后,取出再生卵进行培养可以得到一只新的沙拉虫,却能继承死者生前的记忆。\\r
“我们用三代体进行试验,确实找到了这种奇妙的器官,重新培养之后也确实出现了记忆继承的现象,与其说是惊人,不如说是恐怖。人类目前的科技水平太低下了,尚不明确自己大脑的工作原理,也就更没办法理解再生卵的记忆储存机制。在这些不能理解的现象面前,我们显得渺小无力,憎恨自己浅薄的认知。对再生卵的记忆储存机制,沈博士的部下已经有些大胆的猜想,但是如果接受这些猜想,有些关于人脑科学的50年前就被认为是公理的研究成果必须被推翻!多么残酷!这意味着50年间数以万计这个领域的科学家们全都走在错误的道路上!想想他们毕生的心血完全白费,多么令人绝望啊!”\\r
艾沃森果然露出惊恐而又绝望的表情,绝望的表情后面却又难以掩盖他的兴奋。王沙涟也在激动地颤抖,我知道他的心里无比矛盾,一方面痛恨小动物学园对沙拉虫的强行抓捕,另一方面却激动于如今他们取得的成就。\\r
他们聊了很多,从早聊到晚,小孩们早就百无聊赖地睡着了,他们依然在聊,在同一家小笼包子铺里吃了早饭、午饭和晚饭,而且都是包子、凉拌黄瓜和紫菜鸡蛋汤,我猜店主纯粹看艾沃森是个外国人才没好意思赶他走。当他们再次饥肠辘辘,并且打算边吃夜宵边继续聊的时候,我主动打断了他们的谈话。\\r
“我的两位最好的朋友们,今天就到这里吧!”\\r
艾沃森毫不给我面子:“我们要说的还有很多。”\\r
“那也至少换个地方,这家包子铺快要休息了。”\\r
听到可以换个地方,他们两人非常高兴。因过度无聊而再次饥饿的小桃吵着要吃烤串,于是我非常机智地带他们去路边羊肉串摊,坐在小板凳上,借着昏暗的灯光,他们的谈话依然没有结束,而我的机智之处在于点了几瓶啤酒,吃了烤串而口渴的两个人拿起啤酒就喝,在酒精的刺激下,两颗过度亢奋的脑子也开始模糊起来,终于决定停止今天的谈话。\\r
半醉状态的王沙涟嘟囔说:“如果不是和他们有深仇大恨,我也想去报名参加沙拉虫的研究!”\\r
………………\\r
…………\\r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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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r
在这之后我有整整三年都没做出大的举动,以至于我的雇主们再次开始怀疑我的能力,不过他们也没资格说什么,光是广西那次事件的转危为安就足以让我理直气壮一辈子了。这三年我也没闲着,交了一些新朋友,和老朋友们也经常沟通感情。\\r
三个小男孩飞速成长,文碍要是三天不刮胡子就变成山羊,我怀疑和我前几年的激素治疗有关;马堪变得更沉默了,长得比我还高,感情生活很曲折,于是干脆不再胡思乱想,整天穿着连我都嫌土的20世纪风格衣服;林岭依旧是那种性格,经常给我添麻烦,走到哪操到哪,6到18岁来者不拒,而且从来不戴安全套,我每年都要带他去查是否有性病,被他弄大肚子的当然也只能由我善后,多次谈话无果后,我决定给他弄点雌性激素吃吃。\\r
不知不觉小桃已经小学毕业了,六年时间转瞬即逝,也长高了好几脑袋,身体也更强壮,也有了一个最好的朋友,还来过我家吃饭,水果学园包括小学和中学,所以她能继续待在同一个校园里,也能和朋友们继续上学。\\r
小桃已经进入发育期,初潮也比别的女孩来得早,身体发育很快,有一次她在自慰的时候忘了锁门,我忍不住进去摸了她几下,她一开始很抗拒,后来实在挣脱不开我的手腕,痛苦地享受着快感,也主动给我口交,直到我们达到高潮,我射在她嘴里。事后我心情很糟糕,小桃也一直在哭,哭了一晚上,因为我们不该是这种关系,因冲动而破坏关系只能让我们感到尴尬。她是个矜持的女孩,我是她的老师、挚友以及兄长,是最不该让她伤心的人。但我们都是直面问题的人,心情平复之后进行了谈话,我向她道歉,因为是我先伸手的,小桃摇头说不都是我的错,她自己也做出了主动的挑逗,冲动是双方都有的。我们都承认:如果屈从于性欲的话,我们会立刻脱了衣服再来一轮,但是我们作为文明人类,还必须有性欲以外的关系。小桃说如果我们以后成为恋人,仍有机会重尝今日的禁果,但她现在还太小了,还不想过多考虑两性方面的事。小桃能这么想是好事,女孩发育初期正是形成贞操观念的时候,过早体验性爱不是一件好事,会把性爱当做一件无所谓的、见怪不怪的行为看待,日后更有可能变得放荡,自轻自贱,不珍惜身体。这不是我的理论,而是我们白家一本医书里写的,同一本书里还记录了很多和人工流产有关的操作方法以及药方,难以想象白家祖先做的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结果几个星期后又有一次,反而是小桃主动向我求爱,说只是想让我看看她的裸体,甚至让我也脱了给她看看,保证不会互相触摸,也不做更出轨的事,还说反正她小时候还跟我洗过澡,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有点伤心,如果没有上次的越界,我们本不该是这种关系,即使理性地交谈过,但还是有一枚不好的种子埋在了她心里。我平和地拒绝了她的请求,亲手给她围上浴巾,没有再讲更多道理,之后和平常一样地做饭,给她检查作业,一起看电视,跑步,一切如常。临睡前她终于哭了,泣不成声,和我说对不起,说自己不该是这种坏女孩,一声一声地叫我“师傅”,乞求我的原谅。我说我会原谅你一万次,但没有用,一切都取决于你自己。\\r
我和王沙涟讨论这件事,王沙涟嗤之以鼻:\\r
“我要是你的话早就把她操翻了!”\\r
“小桃和你不一样,她是有羞耻心的人类,而你只是一条性欲旺盛的大虫子。如果我们放纵欲望,对我虽然无所谓,对她有百害而无一利!”\\r
“哼,人模人样!”这就是王沙涟对我的评价。\\r
于是小桃在升上初中的那个暑假,我评估了她的自理能力,然后给她找了一个自己的住所,是我师傅曾经住过的小院子。\\r
和其他所有人都不一样,王沙涟是最听话的好孩子,果然按我的指令去饭馆应聘,两年就做到顶级水平,然后去参加厨艺大赛,靠一个看似简单的果蔬冷盘一举成名。他的成名立刻引起不小的轰动——指的不是普通民众的轰动,而是原本就认识他的人,他们知道“沙拉王”已经抵达甜水市了,这是我最大的目的。\\r
首先,据猪蹄说,甜水八中整天都在讨论王沙涟的事,朱岩砺吓得提心吊胆,寝食难安,财有铭倒是还算胆子壮,频繁去找朱岩砺交谈,策划着哪天派人去把王沙涟宰了。我当然不会让王沙涟死掉,送给他一把托卡列夫手枪,又从黄三角会拨出20多个雇佣兵当他的保镖,按道理说万无一失。\\r
其次,我的雇主们也很意外:\\r
“白先生,你到底是什么目的,为什么要把一个本就处于风波中心的角色再次推上顶峰?为什么要打草惊蛇?”\\r
“如果我不惊一下蛇,我根本就不知道蛇在什么地方。”\\r
“这就是你迟迟不对小动物学园动手的原因吗?曾经你说要查清楚他们的供销链,让我们不要催促,于是我们耐心地等。现在早就弄清了吧?虽然你大概没和我们共享全部情报,但我们敢肯定:这所学校在你的情报网里简直就是透明的!你为什么不派特种部队肃清他们?你有什么顾虑?或者说你有什么别的目的?”\\r
我说:“我仍然有没查清楚的东西,还不到动手的时候。”\\r
其三,不过打草惊蛇确实是真的,原本还算有点势力的梨家帮听说沙拉王到甜水市了,直接搬家到了我不知道的地方,不过我不着急肃清这种小角色,总有一天他们会自取灭亡。\\r
其四,知道王沙涟的所在地之后,牛排柯斯林和松饼林奇给他寄了新年贺卡,因为不清楚具体住址,所以寄到了他工作的酒店。贺卡写了很多祝福的话,牛排柯斯林依然把他当做自己的儿子,让他不要害怕,自己在遥远的地球另一侧在时刻为他祈祷,在必要的时候就会用行动保护他。收到贺卡后,王沙涟哭得稀里哗啦,从早到晚给我们讲他在美国那几年发生的故事。\\r
其五,我在海外的部下们说可食用人类协会的几个大企业也都多多少少讨论了王沙涟的事,他们在上届博览会的时候记住了王沙涟的脸,知道他是和沙拉虫关系密切的一个人,也知道他是朱岩砺的仇敌。那是一些我暂时还不敢触碰的大钉子,如果所有人都像朱岩砺一样消息闭塞还好,然而他们中的有些人比我更会织网,尤其有个名叫李之尚的老家伙,他构建人脉网和情报网的手法连我师傅都自叹不如。不过听说他们并不打算对王沙涟怎么样,都还不到出击的时候,还在蛰伏。而且不得不说,他们和我本人有些利害一致的地方,况且我永远也不想和那个李之尚作对。\\r
其六,或者说本应有个非常重要的其六,但现在居然并没出现,我不能着急,出现是迟早的事,既然我把王沙涟的位置暴露了,从岩浆里爬出来的黄蕉总有一天会到甜水市来。我有点激动,又有点害怕,不过没有王沙涟那么害怕,毕竟他才是被针对的那个。\\r
就在甜水市这盆血水即将被我做成血豆腐的时候,一件和王沙涟关系不大的意外发生了。\\r
………………\\r
…………\\r
……\\r
[newpage]有一天小桃放学回家,没回自己家,而是来了我这边,回来得非常晚,脸上挂着泪水,衣服上还有脚印,一看见我就扑在我怀里,呜呜呜地哭起来。\\r
马堪看见这一幕,愤怒地说:“怎么回事?是谁欺负小桃妹妹了!?”\\r
“我……我们班的……呜呜呜呜……”\\r
看到内裤上有血,我把她抱到手术台上脱掉她的裤子,她稍微有点抗拒,我拨开她的手:\\r
“我好歹也算一个大夫,这种时候你该有点轻重缓急!”\\r
她这才松开手,顺从地让我检查。脱下内裤,我看到她的私处肿了一大片,受到力度不小的钝伤,但是阴道里面却没有异物入侵的迹象,流出来的只是经血而已。我用冰块稍微给她冷敷一下外阴,又不敢把整个冰袋贴上去,怕她子宫受寒,敷了一会儿,她说感觉没有刚才那么胀痛了,我才把冰块拿开。\\r
男孩们都懂事地走出去,只有王沙涟毫不避讳地走进来,也不是来帮忙的,就像参观动物园里的狮子一样看着下身赤裸的小桃,然后语气轻佻地对我说:\\r
“咦?没想到你也有这么温情的一面?少见啊!”\\r
“小桃是我最重要的学生,我当然会关心她。”\\r
“没想到你也有这种感情?我还以为你没有。如果有人把你家小桃绑架了,然后宰了,子宫掏出来做成什么枸杞宫丝煲,乳房做成酥乳人参饭,真想看看你那时候是什么表情,会不会撤掉这张万年不变的该死的微笑的脸?”\\r
听到这些话,小桃有些颤抖,把我的胳膊抱在怀里。我用方巾盖住她的胯下,阻止了王沙涟的肆意乱看。\\r
“王沙涟,你想表达什么?为什么要说这些话?”\\r
“怎么?听到这些话感觉不高兴?实话实说,是不是不高兴?是不是很想打我?”\\r
“是的,一点也不高兴,所以然后呢?”\\r
王沙涟换种语气:\\r
“我只是想借机告诉你,为什么这些年来你帮过我无数次,我却仍然看你极度不爽。”\\r
“什么意思?难道我对你说过类似的话?”\\r
王沙涟不回答,只是冷笑两声。\\r
“你笑什么?为什么不说话?好吧,我会反思我曾经对你的言行,如果有不妥的地方会和你道歉,以后再有的话也希望你指出来。但今天你不该用这种方式提醒我,虽然对我没关系,你把小桃吓着了!”\\r
“哼哼,哼哼哼!如果她能被这两句话吓着,她就不是你的学生。”\\r
“王沙涟,请你回避一下,小桃是正经女孩,我正在给她看伤,这里没你的事。请你有意识地健全一下自己的心智!”\\r
他又嬉皮笑脸地扯了几句才走出去,我心情很复杂,从没想过如果有人杀害了小桃之后我会怎么样,会痛苦不堪吗?会为她报仇吗?不知道,因为毕竟小桃还活得好好的,我设想不出自己可能的心态。但王沙涟是真的体会过这些痛苦,体会过这些矛盾,不仅是“体会过”,而且仍然正在体会。他也许是为我好,也许只是单纯的发泄不满,但我必须感谢他。如果有朝一日我身边最亲密的人被夺去生命,他今天的话会帮我保持理智。\\r
小桃说:“王大哥是为你好,他没有恶意。”\\r
“嗯,就当是吧。”\\r
晚上我给小桃做了有化瘀功能的草药粥,王沙涟帮我跑腿采买药材,他对我们没有恶意,这是我可以放心的。也许我之前和他的沟通方式确实有问题,该反省的人是我。\\r
直到晚饭结束我也没有主动提及小桃受伤的事,也让男孩们不要说,等她心情平复了,她会自己提起来。\\r
“我被人欺负了。”\\r
马堪立刻追问:“是谁!?”\\r
“我们班的,白杏和红柚……”\\r
“为什么欺负你!?”\\r
“因为她们不想让我赢得运动会……”\\r
王沙涟一拍大腿:“哎!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原来就是你们女生小打小闹。”\\r
我也稍微放下了心,起初还怕是我的敌人想用这种方式向我示威,不过想想也没哪个敌人知道我的存在,更没人知道我和小桃的关系。\\r
“回来这么晚是因为她们一直在欺负你吗?”\\r
“那倒不是……我跟雪梨去吃冰淇淋了。”\\r
雪梨是她最好的朋友,还来我家吃过饭,王沙涟更不屑地笑笑:\\r
“挨打了还有心情吃冰淇淋,看来打得也没多疼,没准你心里还暗爽呢?”\\r
小桃红着脸不说话,我怀疑暗爽这个说法可能是真的。\\r
“今天就睡在这儿吧,我把你原来的床收拾好了。”\\r
“嗯。”\\r
文碍说:“这就是重女轻男的典型,我受伤的时候也没有人关心过我。”\\r
我说:“你又没死,关心你干什么?”\\r
林岭插嘴:“死了就更用不着关心了。”\\r
………………\\r
当我们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的时候,剧情却转向了谁都没有想到的方向。几天之后小桃再次哭着跑回家,我心里一沉,急忙问她发生了什么。\\r
马堪再次愤怒地问:“那两人又欺负你了!?我去杀了她们!”\\r
“不是……不是她们……没人欺负我……她们才是被欺负的!不……已经不能说是简单的欺负了……下面都刺破了……都是血……”\\r
王沙涟说:“冷静点,你这么说我们也不懂,你要从头给我们讲。”\\r
小桃不是那种会被血液吓着的女孩,毕竟她自己也杀过人,此时失去冷静一定有别的原因。我给她打了一针镇定剂,让她睡了一小觉,期间再次给她检查身体,没有更多的伤痕。\\r
当她醒来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双久违的熟悉的眼神,上次看到这双眼睛还是与她的初见,当时的她在谈论如何杀死自己的父母。\\r
“我最好的朋友,认识七年的最好的朋友,她是黑社会的人。为了给我报仇,她派手下弄伤了欺负我的两个女生,割破了她们的子宫,向膀胱里注射辣椒水。她们虽然欺负我,但不至于受到这样的虐待,反而是给我报仇的人,我最好的朋友雪梨,她就好像在享受对别人实施酷刑!她不是我认识的雪梨,我没有这样的朋友!我居然和这样的人一起说说笑笑整整七年,太可怕了!太可怕了……”\\r
“别担心,再和我们说说经过,她们说没说自己属于哪个黑社会?”\\r
“雪梨的妹妹说了……是梨家帮。”\\r
我的余光看到王沙涟的脖子颤抖了一下。尽管现在是晚上十点,我依然当机立断:\\r
“文碍,林岭,你们就从小桃的朋友下手,把梨家帮调查清楚,重点是找到藏身处。当然还有,把梨家帮老大的家庭成员也查清楚。”\\r
“是!”\\r
我用“该死的微笑”看着王沙涟,伸手摸他头上的伤疤:\\r
“怎么样?小傻赖?甜水市是个有趣的地方吧?”\\r
“太有趣了……哈哈……太有趣了!!!”\\r
小桃眼里依然迸射着火星,旁边的王沙涟已经连眼泪都快笑出来了:\\r
“哈哈……哈哈哈哈!!!等林岭和文碍查清地址,我要亲自杀了他!!!然后我要给柯斯林先生和松饼林奇写一封信,把被我杀死的尸体的照片放进去!!!”\\r
我说:“可以,我完全可以把这次行动交给你,别忘了开枪之前感谢他一下,要不是他那一枚子弹,也不会有你和黄环的故事。”\\r
“这不是我感谢他的原因,我却有杀死他的原因,那枚子弹使我被迫离开柯斯林先生,使我在海上漂浮三天三夜,要不是黄环给我水喝,我已经喂海鸥了……哈哈哈……海鸥……”\\r
“总之你要行动就去吧,我给你的保镖都是黄三角会的雇佣兵,他们对付一个落魄黑帮应该绰绰有余。”\\r
当晚我和我的雇主们进行了视频通话,汇报了关于梨家帮的事。梨家帮是个非常血腥恐怖的庞大组织,和五敛会截然不同,五敛会充其量也就是甜水市本地一个混混集团,梨家帮的势力范围横跨东南亚四个国家,贩毒,贩枪,聚赌,色情,人口交易,无恶不作,是令我的雇主们头疼的大毒草——至少当年如此。然而他们做得太过火了,很多高层头目都留下了很明显的犯罪证据,一旦有证据在手,警察或者军队就能合法出动,就不需要黄三角会的干预。这些年来梨家帮被打得体无全肤,高层头目悉数被毙,只有作为首领的梨老大隐藏很深,也没有留下太多犯罪证据,警方无从逮捕。\\r
文碍获得了不少情报,梨老大靠当年的积蓄过着隐姓埋名的生活,只留少数保镖在身边,因为当年生意做得大,他的积蓄也是一笔不小的宝藏。然后我的雇主们承诺,如果我能尽快斩草除根,他的积蓄的三分之二将会归黄三角会所有。\\r
有些人闻到钱的气息就开始联系我。他们也是黄三角会的人,但和我不是一路。我也说过自己没能继承师傅的整个组织,15岁上任的时候很多人都不支持我,尤其那些老家伙,没比我师傅小多少,远比我年龄大得多,认为自己更有能力领导黄三角会,甚至有些提出要分裂出去单干。我自信有能力干掉他们然后实现黄三角会的统一,但我没有这样做,师傅从没教过我权术的玩弄方法,我也并不想单纯地为了统一而干掉我师傅的老部下们。所以没错,我允许他们分裂出去,仍然挂着黄三角会的名号,实际上各自发展,以不同方式实现自己的正义,或者带着双引号的“正义”。全球有一万两千多名注册在案的黄三角会成员,目前服从我管理的只有不到七千人,剩下的分成大大小小九个分会,我刚继任的时候有14个,后来5个又并回到我旗下。这些分会有时也会为了利益而行动,爱财之心人人皆有,好在他们的正义勉强还不用打双引号,否则的话我会反过来制裁他们。他们也有自己的势力范围和情报网,势力范围也有交叉,光是一个小小的甜水市就有除我之外的五个黄三角会分会涉足。这次他们嗅到钱的气味,开始联系我,打算和我合作突击梨家帮,然后均分梨老大的积蓄。\\r
“钱可以均分,我不需要你们的合作,不要给我帮倒忙。”\\r
上面这句是我的心声,我当然不会说出来羞辱他们,每当这种情况发生,我有一种另外的方法缓和关系:我会把目标组织的头目抓起来做成食物——最好是水嫩嫩的小姑娘——然后设宴款待其他黄三角会分会成员,吃到这些食物的成员就算参加了行动,有利益的话我就给他们分一杯羹,他们也能心安理得。这样做不是为了别的,原因都写在上述那句心声里。\\r
林岭和文碍很快查清了梨老大的藏身之处,是在市郊一栋小别墅里,一般会有30多个保镖把守,不过王沙涟带我的雇佣兵去对付他们绰绰有余。\\r
我问:“家庭成员查到了吗?”\\r
林岭说:“查到了。梨老大的老婆已经去世,留下四个女儿,大女儿雪梨,也就是小桃妹妹的同学,二女儿爱宕,也是水果学园的学生,上述两人表面是普通女孩,其实性情残暴,天生嗜血,行事不择手段,如果未来掌管梨家帮,梨家帮就有东山再起的可能。其余两个女儿是双胞胎,名为秋子和丰水,对组织的事知道的不多,性格也很单纯,也许可以留个活口。”\\r
“留不留活口由王沙涟说了算。”\\r
王沙涟说:“留不留活口由她们自己的身体说了算,如果不好吃就留着,好吃就宰了。”\\r
我说:“正好,既然你要宰,那就顺便设个宴会,我有一些朋友要过去,算是我们黄三角会的会友,有些我给你介绍过,给他们每人都尝几口肉。”\\r
王沙涟兴奋地说:“正好,我已经好久都没切过小姑娘了,再这么下去我真怕自己忍不住拿小桃开刀……”\\r
“你怎么就好久没切过?上个月你不是还宰了一个来我店里买288元豪华性爱自杀套餐的小姑娘?咱俩轮着操了她一晚上你忘了?”\\r
“是啊,上个月,难道不是很久了吗?”\\r
我对马堪说:“你也跟着去,不过不要出手,宴会也不要参与,躲在角落里给我汇报情况,千万躲好,比如用树冠掩盖自己,别让任何人发现你的位置。”\\r
王沙涟有些意外:“你自己不去?”\\r
“嗯,我不打算去。”\\r
………………\\r
我没想明白事情是怎么搞砸的,这本是个毫无难度的行动,何以变得乱七八糟?据马堪的汇报,起初确实很顺利,王沙涟带人突破梨老大的别墅,用我送他的TT手枪横扫一片,30多个守卫一个不剩,其中12个都是王沙涟打死的,我给他的雇佣兵一个没死。最终梨老大想要逃跑,被王沙涟一枪打死,打死之后狂笑半分钟,鞭尸了整整两弹匣。我能想象那张喜悦的面孔,毕竟他来甜水市不单纯是为了逃难,他是来报仇的。\\r
突然文碍联系我:“白大哥,听说金财集团有动作了,财有铭坐直升机向王大哥那边过去,还带了不少人!”\\r
“你确定是那个方向?也许只是凑巧呢?没听说梨家帮和金财集团有什么关系,他怎么可能知道王沙涟的行动!?”\\r
林岭说:“有没有可能是其他分会的人泄密……”\\r
我知道这个思路很正确,连我都不敢保证自己旗下没有敌对势力的间谍,更别说那些愚蠢的老家伙们。他们所掌管的“黄三角会”内部估计早就被人反过来渗透了。我赶紧联系马堪:\\r
“让王沙涟小心点!财有铭是冲他去的!”\\r
“是的……我看到有直升机正在降落……走下来的还真是财有铭!!!”\\r
我心里一沉,隐约感觉王沙涟这次凶多吉少。我问马堪:\\r
“王沙涟是什么反应?实在不行你就出手,让他别怕,冷静点逃出去……”\\r
“王大哥高兴得连枪都拿不住了。”\\r
“啊!?”\\r
“王大哥兴奋得发疯了,把枪塞在梨家二女儿手里!财有铭有点懵,没敢让部下动手,我不知道王大哥要干什么,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r
透过马堪的手机我听到一声枪响。三秒后他汇报说:\\r
“财有铭死了。”\\r
“什么……等等……什么!!!!!???”\\r
我惊讶地在屋里大喊大叫,小桃也紧张地问我发生了什么:\\r
“到底怎么回事?你开个免提!雪梨和爱宕死了没有?她们活着我不放心啊!”\\r
“还没死……你先闭嘴!她们早晚死,我关心的不是那个!马堪,告诉我怎么回事!”\\r
电话对面又是一阵枪响,我听到马堪似乎在跑动,能听到他的呼吸声是件令我安心的事。\\r
“刚才的枪声是咱们的人肃清财有铭带来的手下。”\\r
“你自己没事吧?”\\r
“我?我没事,我趴在附近一棵树上,没一个人看见我。”\\r
“我听见你刚才好像在逃跑。”\\r
“确实,因为有只毛毛虫落在我脑袋上。”\\r
幻想一下毛毛虫掉到头上的场景,我不禁一阵哆嗦:\\r
“那还真是相当恐怖,抱歉让你卷入如此危险的行动。王沙涟怎么样了?还活着吗?”\\r
“王大哥给财有铭补了一枪,然后也在鞭尸。”\\r
“第一枪不是他打的?”\\r
“是梨家二女儿。”\\r
“唔……奇怪的故事,我不太懂。”\\r
“别说是你,白大哥,我在现场也是一点都没看懂啊!宴会又继续了。”\\r
“好,继续观察汇报,小心毛毛虫。”\\r
文碍又问我情况如何,我告诉他:\\r
“马堪说财有铭死了。”\\r
“什么!!!??”\\r
“我刚才也是这个反应。哈哈,到底什么玩意,真是乱七八糟的一天,不过结果一切都好。不知道王沙涟能不能给咱们带回两块小桃她朋友的后臀尖尝尝,那小姑娘来过我家吃饭,上厕所时候我偷看过,屁股蛋子可肥了!”\\r
小桃竖着眉毛质问我:“等等,你偷看过雪梨上厕所!?你怎么能这样!!”\\r
“那怕什么,反正她已经不是你朋友了。”\\r
“但是当时是啊!!当时你明知道她是我最好的朋友还偷看!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r
我心情很轻松,干脆挂了电话,专心和小桃耍贫。\\r
………………\\r
所以当王沙涟拖着鲜血淋漓的裤裆出现在我家门口时,我感到自己的脸仿佛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r
“……啊!!!我的J8……我没有J8了!!!她怎么敢……怎么敢……!!!我的J8可是黄环的东西!!只有黄环才有权利吃我的J8……该死的玩意!!!!”\\r
正巧艾沃森今天放假,我约了他来吃庆功宴,庆功宴是没有了,不过有他在给我帮了不少忙。\\r
“给王沙涟止血!这么下去不光是他阴茎的事,他的命都保不住!”\\r
然而王沙涟手里还提着另外一件东西:这是一个活着的女孩,或者说是活着的女孩的上半身,再或者说是活着的女孩的上半身的上半部分,更具体说是隔膜以上部位,而且没有胳膊,简单来说就是一扇排骨。王沙涟把她扔在我的手术台上:\\r
“就是她咬掉了我的J8!别让她死!她还不到死的时候!我要让她体会这人世间最剧烈的痛苦!!!!”\\r
我厉声说:“别管她了!我先给你止血!她被你剁成这样按道理说已经算是人世间最剧烈的痛苦了,我想不出还能怎么更痛苦。”\\r
“我也不知道!所以不能让她这么简单就死了!!!我要让她每天都这么痛苦一遍!!!她敢夺走属于黄环的东西!!!我要把她……把她……我不知道还能把她怎么样!!!我要疯了啊!!!!!”\\r
当王沙涟宣称自己要疯了的时候,我知道他就真的会疯,不是普通的作为夸张修辞手法的那种疯,而是真的因精神受到过度打击导致心智不清,最终被送进精神病院。我不想把他送进精神病院,先是给他打了麻醉针,然后对艾沃森说:\\r
“王沙涟交给我来止血,你看看那个女孩活下来的可能性!”\\r
艾沃森是个狂热的生物学家,也是个冷静的临床大夫。\\r
“可能性不是没有,我需要肾上腺素。”\\r
“什么?死成这样还能救?别太当真,我就是想哄哄王沙涟……”\\r
“这世界上没有任何科技可以救活她,除了小动物学园科技。给我一个大背包,我要把她带到地下科研中心!快点!”\\r
“太危险了!你从外界带个血淋淋的女孩上半身进去治疗是多可疑的一个事!沈绰是多愚蠢才能不怀疑你!?”\\r
“我现在的声望很高,有自己的密闭手术室,没有我的口令就连朱岩砺也进不去。我会让猪蹄做我的助手,她一个人就够了。没有人会怀疑我们在里面做的事,因为我经常带女生进去过夜。”\\r
“好吧……但是等等,你和小动物学园的女生做爱!?”\\r
“是她们要求的,最多也仅限于肛交,因为她们要保护处女膜。我和小半个学校的女生都做过。她们会拿值钱的东西向我购买做爱的机会,比如学校送给她们的首饰或者没开封的化妆品。”\\r
“我有时间要和你谈谈这件事,现在先算了。林岭,你把我柜子顶上那个大旅行包拿过来,垫一层塑料袋,别让血漏出去。”\\r
王沙涟的血液止住之后,剩下的事不紧不慢,我们都不非常在意这扇排骨的死活,反正她活下去的意义就是让王沙涟把她折磨得更惨以发泄失去生殖器的愤怒。排骨在肾上腺素的作用下睁开眼睛看着我们,眼神里充满了好奇。\\r
她看见小桃了,小桃也看见了她。\\r
“……小桃姐姐?”\\r
小桃摸摸她的头发:“安心地死吧。”\\r
“我也想啊。”\\r
我惊异于她还能说话,艾沃森也有点吃惊,宰了这么多年女孩,很少见到生命力如此顽强的。艾沃森把她背上就走,说过几天告诉我们治疗结果,现在他在科研中心地位确实很高,就算不是假期也能申请到外面来。\\r
“嗯,试着治治吧,治好治不好就当给你做试验了,别被同事怀疑就行。”\\r
这次行动使黄三角会死了一批人,基本不属于我旗下,而是其他那些分会的,所以我也不怎么在意,但那20多个雇佣兵的牺牲值得可惜。王沙涟的J8是个让人伤心的故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今后是否要避免在他面前提起有关做爱的事?马堪和我说了现场的经过,我有点难以想象。\\r
“这是什么年代,为什么会有人被狗咬死?难道他们手里拿的不是枪?而是弓箭和长矛?”\\r
………………\\r
两天以后小桃让我去她院里帮个忙,我过去一看,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具女孩尸体,据说是其中一个被欺负的女孩带人寻仇过来,连帮手带本人都被小桃给宰了,而且不知是什么玩法,其中一个女孩下体被狗啃得只剩骨头。小桃问我怎么处理,我说直接报警就好,她们明显是入室杀人,你这算是正当防卫。\\r
“好!”\\r
“另外一个被欺负的女生会不会也来找你报仇?”\\r
“不会,她不是那样的人。”\\r
回去之后我有点不安,让文碍调查了另外一个被欺负的女孩的下落,得知她没有父母,白天上学,晚上和周末洗盘子,自己租房住,雪梨她们前几天就是直接找进她租的房子然后虐待她,被小桃亲眼目睹。\\r
文碍说:“我看到她去了医院,于是也跟进去,听到医生说她肾脏已经坏死,问她要不要进行透析,她打听了一下价格就走了。对了,我拍了她的照片……”\\r
我抬眼一看,瞬间眼前一亮,照片上居然是个有些熟悉的面孔。这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巧合的事吗?根本没有!!!\\r
王沙涟终日以泪洗面,我觉得有必要带他出去走走。正好艾沃森也出来了,带给他一个好消息:\\r
“我保住了排骨的生命,接下来我要为她打造一些更加便携的人造器官。等到我完成了所有工作,就会把她交还给你。同时我会送你一台我发明的小玩意,能够通过电流仿真出各种疼痛,也许你在虐待她的时候会用得到。”\\r
“好!哈哈哈哈……我要让她每天24小时都沉浸在剧痛里!”\\r
我说:“如果你们有时间,我想带你们去做个客。”\\r
“去哪?”\\r
“你们会知道的。”\\r
我和艾沃森把王沙涟扶下床,用轮椅推着他,推到明媚的阳光下面。尽管他失去的腿不是用来走路的那两条,但他仍然会有痛觉,自己走路也有扯开伤口的风险。王沙涟很沉默,像个苍白的骷髅一样,偶尔露出令人畏惧的笑容,我知道那是他在幻想如何虐待令他失去睾丸的女孩。我们去超市买了一些薯片和饼干,撕开一袋喂给王沙涟,剩下的当做见面礼。王沙涟不问我要去哪,任凭我把他随便推。\\r
晚上九点多,我们三人进入一个有些年头的老小区,敲开一扇门。屋里很黑,看不清开门的人的脸,但可以看出是个矮小的女孩。她把我们放进来了,才用嘶哑的声音问:\\r
“你们是谁呀?”\\r
我说:“你不打开灯,怎么知道我们是谁?听说你活不了几天了,我给你买了薯片,最贵的那种。”\\r
“谢谢你。”\\r
她一边向我道谢一边打开灯。然后我听到了不止一个无比惊讶的感叹,死气沉沉的王沙涟更是睁大了眼睛,吃惊得说不出话。\\r
我问她:“你认识我吗?”\\r
女孩说:“认识,你是给我染头发的人。”\\r
我指着艾沃森问她:“你认识他吗?”\\r
女孩说:“好像记得……是把我肚子剖开的人。”\\r
我指着王沙涟问她:“你认识他吗?”\\r
女孩迷茫地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说了句:“不认识。”\\r
王沙涟几乎是从轮椅上弹起来的,扑过去紧紧抓住她的肩膀:\\r
“你不认识我了!?你怎么会不认识我?是我啊!我是王沙涟!!!”\\r
“王沙涟……?我好像没听说过……”\\r
王沙涟几乎要哭出来了:\\r
“这怎么可能!?白树!真的是你吗?白树!就算你长高了不少,我还是一眼就能认出你来!我不会看错!但是你为什么把我忘了!?”\\r
女孩被他吓坏了,轻轻地说了句:\\r
“我不叫白树,我叫白杏。”\\r
我和艾沃森把他摁回到轮椅上。\\r
“我绝对不会认错,我应该没认错吧,一定是她!但是万一我认错了……”\\r
我说:“你一点都没认错。看看她柜子上是什么?”\\r
艾沃森说:“我认识那个罐子,那是我们科研中心的容器。”\\r
我把罐子拿过来,女孩伸手要抢,被艾沃森拦住。打开盖子,王沙涟看看里面,里面是他没认错人的证据。\\r
“甜霜?”\\r
不知道她吃得多省,一罐甜霜还剩一半,我用手指抹出一点伸过去,尽管她和我们不熟,但还是顺从地吮吸我的手指,眯起眼睛,摇摇脑袋,就像小猫一样。\\r
艾沃森对王沙涟解释了样品失忆的原因,王沙涟这才冷静下来。女孩为我们冲了奶茶,把薯片打开一起吃,我们和她聊天,她也能听懂艾沃森的话,毕竟水果学园的英语教学水平可是一流的。聊天内容很平淡,谈谈她这几年的校园生活,谈谈洗盘子时候的趣事,我问她第一年学费怎么交的,她说没人收她学费,她只是走进学校说了句“我要上学”,然后学校的人就给她安排好了班级和座位,还送给她文具和书包,就好像早知道她一无所有似的。\\r
我提出要看她的伤势,她稍微有些害羞,但还是同意了,脱掉内裤给我们看。\\r
王沙涟问:“你的管子呢?”\\r
女孩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我有管子?”\\r
“我当然知道!所以现在跑哪去了?”\\r
“有一天我上厕所被别人看见,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说你们没有吗?她们都说没有,我觉得自己是个怪东西,我不想和大家不同,就忍痛剪掉了。不过昨天我才知道,我确实不是人类。”\\r
“嗯?你是怎么意识到的?想起以前的经历了?”\\r
“我昨天偷偷溜进学校档案馆,找到不少人的备注信息,比如杨小桃居然杀过人,她嫌自己的父母是无恶不作的黑社会头目,就亲手把他们杀了。”\\r
我深吸一口气,这确实是小桃的备注,而且我至今不知道她们学校如何获得这些信息。我问:\\r
“你还看见别人的备注了?”\\r
“我看到了好多人,有总统的女儿,有恐怖分子的女儿,有外星人、未来人和超能力者,也有普通人家的女儿,然后我看到自己的,说我是一种叫做沙拉虫的非人类生物,我才知道自己确实不一样……”\\r
王沙涟问我:“水果学园怎么会知道沙拉虫这个词?是你告诉他们的吗!?”\\r
“当然不是我!”\\r
“那是怎么知道的!?”\\r
“我哪知道!”\\r
艾沃森坐一会儿就先走了,因为女孩有些怕他,她多少还保留着被解剖时的记忆。我和王沙涟陪了她很久,她很喜欢王沙涟,说说笑笑的,王沙涟给她讲述自己的故事,从头讲到尾。\\r
“故事里的白树,就是曾经的我吗?”\\r
“嗯。”\\r
“原来我和你还做过那种害羞的事?可惜现在不能给你舒服,受的伤很重,子宫被弄破了……”\\r
“没关系,正好前几天我刚断了J8。”\\r
“睾丸呢?”\\r
“也没了,哈哈!!!”\\r
“哈哈哈哈……”\\r
我没有说很多话,基本只是听着,听他们说说笑笑,给他们倒倒水。女孩聊累了,枕在王沙涟的腿上睡觉,我把他的轮椅放平,让他也能躺得很舒服。都安顿好之后,我也倒在沙发上就睡。\\r
第二天一早,女孩的闹铃把我们吵起来,尽管知道自己的生命不剩几天了,她依旧要上学。于是我们和她一起走出家门,把她送到学校门口。\\r
“那个,王沙涟,再见了。”\\r
“嗯,再见。”\\r
………………\\r
我问王沙涟:“如果现在让她戒掉甜霜,能不能来得及在死前恢复?”\\r
王沙涟说:“不,我不想让她戒断甜霜,让她这么死就可以了。”\\r
我有点惊讶,但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r
“再生卵?”\\r
“再生卵!”\\r
当天下午我们叫来艾沃森,三个人一起进行了缜密的讨论,关于再生卵的位置,关于培育环境,等等等等。讨论出结果后,我们把小桃叫过来。\\r
“给你一个艰巨的任务。”\\r
“什么任务?”\\r
“你想当妈妈吗?”\\r
………………\\r
…………\\r
……\\r
[newpage]\\r
六、\\r
作为女性,子宫无疑是最好的温床,自从再生卵植入进去之后,小桃的经期停止了两个月,也没什么不适的感觉,直到有一天上厕所的时候突然喊我,说感觉有个东西从自己阴道里掉出来了。我叫她千万别冲,伸手下去掏,从一池子淡黄色的液体中掏出一枚樱桃大小的半透明球体,当然也不是第一次见,细细地擦干净,用唾液浸泡起来。\\r
艾沃森说他还不清楚再生卵的记忆备份机制,所以会有两种情况,其一是新生出来的女孩继承她死前的记忆,也就是仍旧回忆不起和王沙涟的故事,其二是继承她曾经有过的最多记忆,也就是能把一切都想起来。王沙涟希望能发生第二种情况,所以才让我们取出产卵管重新培养。\\r
“文碍,上次我让你调查的财有铭的家庭成员,结果如何?”\\r
“查清楚了,但是既然他死了还为什么调查这种事?”\\r
“财有铭死了,金财集团还存在,势力依然很壮大。一个黑帮头领当然是帮派的灵魂人物,但这并不说明杀了一个人就一定能瓦解组织。如果说他的家人或者手下里有能力极强的,瞬间把组织继承过去,管理得井井有条,咱们依然无从下手。甚至有时候我不敢轻易暗杀某些黑帮的组织头目,因为这些头目有可能并不是很厉害的人,他们带领的组织也很谨慎,懦弱,偶尔还有愚蠢的举动,如果我把他们暗杀了,万一他们的继承人有极强大的管理能力和野心,我的暗杀就会促使强大的继承人上位,反而更难瓦解整个组织。”\\r
“既然这样你可以放心了,财有铭的家人只有一个……或者勉强算两个。唯一有血缘的是比他小整整15岁的弟弟,名叫财有铸,除了花钱什么也不会,也不懂家族的事。还有一个是朱岩砺送给他的肉畜,他没舍得吃,养了好几年,关系有点像夫妻,名叫雪兔。财有铭死后的这段时间一直是雪兔在打理组织。”\\r
我并不放心:“这就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如果我要专门对付金财集团的话,我一定会从这个雪兔下手,先干掉她然后引出财有铭。现在财有铭先死了,他剩下的家人一定会藏得很隐秘,没人知道该去哪找她。”\\r
文碍又说:“还有一个人,就是令维,甜水八中的那个令维,现在不在学校里任职了,而是去给财有铸当管家。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r
“甜水八中和金财集团一向关系深远,我猜令维是去给财家培养下一代接班人的。一旦这个财有铸不再是个花花公子,变成一个有用的人了,财家就会再次崛起,然后再次和甜水八中合作。”\\r
王沙涟问我:“既然财有铭已经死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宰了朱岩砺?”\\r
“不急,不急,你没听我说吗?我现在杀朱岩砺是轻而易举,我在甜水市的两个眼线都有能力悄无声息地宰了他然后全身而退。我根本就不在意朱岩砺的死活,我更关心继承小动物学园的人是谁。如果是个无比邪恶而且能力极强的角色,那我还不如让朱岩砺继续当他的校长。也许在你眼里朱岩砺是最后的大敌,然而对我来说这个人反而才是最被容易控制住的那种不很疯狂的反派角色。”\\r
王沙涟又说:“他那些手下我又不是不知道,没有一个不是蠢货。”\\r
“别局限于手下,别忘了小动物学园里最强大的是什么。”\\r
“你是说肉畜?”\\r
“一点也没错!”\\r
王沙涟眯起眼睛想了片刻,突然颤抖起来:\\r
“是她……!你说的一定是她!!!你太对了!还不到杀朱岩砺的时候!万一她继承了小动物学园,这所学校就会变成世界上最恐怖的组织!!在对朱岩砺下手之前一定要先宰了她!!趁她现在还只是肉畜身份,没办法兴风作浪,尽快杀了她!!!她叫什么来着?对对,信天!!!!杀死蓝鱼的凶手!!!!”\\r
“一点也没错,在信天死之前我不打算对朱岩砺下手。而且现在的他就是一个废人,据猪蹄说,得知财有铭被你杀了之后他整个人都快疯了,曾经几天几夜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不出来,也不和自己的部下见面,经常站在窗台边几个小时,似乎想要跳下去。因为朱岩砺的不振,小动物学园的交易也几乎停止,维持学校又要消耗积蓄,这样下去他们就不攻自破了。”\\r
然而王沙涟很敏感地说:“我总觉得你根本就没打算瓦解这个组织,你想要利用他们。”\\r
“我利用他们?我利用他们能干什么……”\\r
王沙涟在失去生殖器之后莫名其妙对很多事变得敏感起来,我稍微有点害怕他。他绝不是那种能永远受我控制的人,如果我有半点不真诚之处,他就一定会察觉到。\\r
艾沃森很频繁地出入学校,我担心他会被人怀疑,不过他说学校已经乱成一团了,所有人都看出朱岩砺有自杀的冲动,在这种情况下谁也没有闲心怀疑一个给学校做出过很多贡献的人。他把排骨带出来了,排骨已经变成一个非常奇怪的东西,看起来就像一个水桶上长了个脑袋,而且水桶必须摆在一张特制的轮椅上。这个脑袋可以扭头,可以说话,甚至可以喝水吃东西,也可以不吃,把流体食物从一根管子灌进去。这个女孩是被麻醉了送过来的,睁开眼睛先看到了王沙涟,完全就是一副幸福的表情,当然她已经不能算是真正意义的女孩了,就好比现在的王沙涟不能算是一个男人。王沙涟并没有扑过去狂抽她的脸或者狂踹她的水桶部分,而是把她抱在怀里,脸上都是狰狞的表情,被这幅表情瞪视着的小姑娘仍然嬉皮笑脸地说着笑话,还伸着脖子想要亲他,看来王沙涟要想让她痛苦必须好好动点脑筋了。艾沃森不要钱,王沙涟执意要给,把自己当厨师这三年的积蓄基本都塞给他,可见非常感谢他对排骨的救治。我不很明白他们这种感情极其丰富的人是什么想法,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自己最恨的东西带在身边。\\r
有一天王沙涟在我店里,一只手指长度的小蜈蚣爬进来,美容店本来就在一层,有虫子爬进来也是常事。王沙涟吹起他那套蜈蚣口哨,小蜈蚣就真爬过去,把小桃和男孩们看得惊掉下巴。蜈蚣爬到王沙涟手上,还在他脸上游走一圈,害怕虫子的马堪几乎昏死过去,不过一切果然都在他的掌控下,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小蜈蚣顺从地爬走了。\\r
我们还在惊叹着,王沙涟的表情变得沉重了。\\r
“你有没有雌性激素?”\\r
“我没有,但是我可以给你推荐几款药物,药店就能买到。你干什么?”\\r
“我不能再给你当什么灯塔了,我要换个身份出去旅游一圈。反正现在我也失去了性别,雌性激素可以让我的相貌更加难认。而且最主要的,我的体味也会产生大幅变化,就算可能还存留我曾经的气味,但在剧烈的雌性激素的干扰下,她只会认为我是个被王沙涟操过的女人。”\\r
“什么意思!?难道说……”\\r
“刚才那只蜈蚣身上有黄蕉的气味。”\\r
“你也能分辨气味?你又不是她们,哪有那么好的嗅觉?”\\r
“没错,我没有很好的嗅觉,但依然能闻出来——这才是最可怕的,说明这只蜈蚣刚接触过黄蕉不久,她已经离我很近了!”\\r
王沙涟推着排骨说走就走,我拽住他的胳膊:\\r
“等等!白树还没孵化出来你就要走?也许等她孵化之后和黄蕉面对面沟通一下黄蕉就能饶过你呢?”\\r
“也许饶过我,也许不饶,我不能冒险。等白树想起之前的事了,告诉她说我很快回来。”\\r
于是我又有一年多没看见王沙涟,虽然他说是去旅游,我知道他当然没有离开甜水市。\\r
就在王沙涟从我视野里消失之后两个礼拜,我看到了黄蕉,而且不仅我看见,数不清的人都看见了,因为她的着装是如此奇特,她所在的位置又如此繁华,她穿着草裙和裹胸布,戴着一身金首饰和金链子,头上趴着一只甲虫,站在甜水八中门前的大街上,手里抱着一个骷髅头——之前文碍说财有铭的坟墓被人挖开然后头骨被盗我还纳闷。她从早上六点站到凌晨三点,吸引了无数人围观拍照,这其中没有半个人是从二十米开外的甜水八中大门里走出来的。她一动不动,就算有人推她也没办法让她挪动半步,她也不看别的任何方向,死死盯着对面学校主楼顶层的一扇窗户。\\r
她不是真的原始人,她比任何同类都更通晓人类文明,为什么要穿草裙?她是故意的!我已经不知道该敬佩还是畏惧了,她不需要做什么隐藏,让自己成为灯塔,就像这三年间我让王沙涟做的事情一样。她是被王沙涟这盏灯塔引过来的,这是在模仿他的行为。王沙涟还多少会招致一些危险,但她却是一头无敌的怪兽。\\r
黄蕉只出现了一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艾沃森打来电话和我讲述小动物学园在她出现的21个小时里的气氛,当然就算他不讲我也多少能猜想到。\\r
“朱岩砺已经在写遗嘱了。”\\r
………………\\r
…………\\r
……\\r
[newpage]让我们把时间稍微往前推多半年,那时候王沙涟还是男的,财有铭还没死,小桃和她最好的朋友雪梨还经常去冰淇淋店吃冰淇淋,而我在犹豫该选谁为下一个打击目标。曾经有一度,我对雄踞城北的一个大的黑社会团体产生了兴趣,其名为“富家府”。\\r
“文碍,你去弄清这个富家府的底细,首领是谁,家庭构成也查清楚。”\\r
几天后文碍回来了,第一句话却是和我说:\\r
“白大哥,我觉得咱们不该动这个富家府。”\\r
“为什么?”\\r
“原因有二,首先我没发现他们在做人口交易的买卖,也就是说咱们其实没有义务打击他们。其次他们的首领是李之尚的徒弟,我记得你说过黄三角会还没壮大到敢惹李之尚的程度……”\\r
我打断他:“下次不要说废话,先把你查到的结果告诉我。”\\r
“这个组织的首领是个名为富红苹的年轻女性,而且是个寡妇,孤身带着两个女儿,大女儿14岁,是个继女,二女儿8岁,是她亲生的,都在水果学园上学,除此之外没有家人。但是她有一群忠心耿耿的手下,亲如兄弟姐妹,核心圈子可能有十几个,其中不乏心狠手辣之徒。他们做的生意以走私为主,不是什么人命关天的大买卖。”\\r
“继女?嗯……继女……她老公是干什么的?”\\r
“普通人一个,在上届博览会上出意外死了,说是老公,其实认识没几个月,也没领过结婚证。”\\r
我有点好奇,这个似乎很强势的女人是以什么心态抚养一个继女的?\\r
“林岭,你和文碍去水果学园门口守着,跟踪她的两个女儿,尤其那个继女,也没准是个和小桃一样性格的女孩?”\\r
林岭说:“我觉得不太可能,毕竟小桃妹妹这样的女孩比较……难得?”\\r
“嗯,我也觉得全世界有一个就足够了,总之去吧。”\\r
文碍说:“那么白大哥决定要拿他们开开刀了?”\\r
“青年人不鲁莽是好事,但也要有行动力。”\\r
………………\\r
又过了一个礼拜,文碍和林岭聚在我家。\\r
文碍说:“我又获得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情报,不是非常确定,姑且和你们说说。听说富红苹一直幻想着能把她的继女贴上肉畜的身份卖钱,而且非常乐观地认为可以卖到八亿。我之前就在纳闷她怎么会给认识不到一年的男人养女儿,果然是有其他目的。这件事也侧面说明,这个富红苹不是一个聪明的女人。”\\r
“有意思……林岭呢?”\\r
林岭说:“我调查了她的继女的信息,名叫小柑,今年14岁,性格有些孤僻,大概也是因为在家没人和她亲近,富红苹干脆让她搬出去自己租房住。我跟踪她一个礼拜,她的生活基本就是从家到学校的两点一线,偶尔会去一家孤儿院看望一个残疾女孩,应该算是她最好的朋友。”\\r
“听起来只是个普通的不讨人喜欢的小姑娘,卖到八亿是做梦,真正高档的食用少女是要从性格开始培养的。”\\r
林岭又说:“跟踪她的不止我一个,还有附近一个卖电脑的肥奸商,再深入调查,他可能是曾经两桩碎尸食人案的嫌疑人,可能在寻找第三个猎物。”\\r
我稍微有了些兴趣:“嗯?还有别人跟踪?跟踪得很专业?”\\r
“一点也不专业,我看他有好几次似乎想动手,明显没那么大胆子。”\\r
“富红苹就任凭她的八亿自己上下学?没派人保护她?”\\r
“没有。”\\r
我稍微盘算一下,已经做出了安排:\\r
“文碍,你想办法散布谣言,让富红苹深信自己的继女能卖八亿。”\\r
“交给我!”\\r
“然后林岭,给你的任务有点麻烦,听好了,想办法和你说的肥奸商混熟关系,旁敲侧击地怂恿他对八亿下手,不管是绑架强奸还是宰了都好,你自己别暴露身份,记住一定是旁敲侧击。”\\r
文碍问我:“这样安排是为了什么?”\\r
“是时候打一波草惊一波蛇了,在富红苹的发财梦做得最美的时候给她泼一盆冰水,看她能做出什么反应,能把自己的组织暴露出来多少。”\\r
他们明显不理解,不过鉴于我至今为止的策略都很成功——除了获取虫卵的那次——他们也都遵命了。我知道再过几年很难再把他们当成百依百顺的棋子使唤,随着年龄增长,主见也在增多,但这不失为一件好事,我也差不多该培养一些智将以补充我智商的不足,我不缺少单纯只会跑腿的人。\\r
林岭还真听我的话,和肥奸商混熟了,方法就是去他店里打工。三个男孩在不执行任务的时候经常通过打零工赚饭钱,也是他们拓宽人脉获取情报的手段,所以林岭干脆就去应聘,坑蒙拐骗了两个顾客,直接就被录用了。\\r
“怎么样?你觉得他是个怎么样的人?有没有胆子下手?”\\r
“我觉得悬,其实挺怂的,白大哥如果只是想惊动一下富红苹,干脆让我直接去杀了她女儿,不用等这个肥奸商动手。”\\r
“不不,那不一样,如果她知道自己女儿是被暗杀的,反而会发现有人正在针对她,可能就会藏得更深。我需要一种意外……”\\r
“制造意外?可以啊!正好我考完了驾照,假装制造一起交通事故!”\\r
“不不不不!我说不清楚,交通意外也没办法让富红苹闹起来……”\\r
我能感到林岭看我的眼神很狐疑,感觉有些对不起他,但他基本还是相信我的决策,以学习的心态执行下去。\\r
“我听白大哥的。”\\r
………………\\r
…………\\r
……\\r
[newpage]几个月后,王沙涟被阉了,小桃她朋友雪梨也成烤梨了,财有铭也死了,有种翻天覆地的感觉。然后王沙涟改名易容再次消失在公众视野里,反而黄蕉高调出现在甜水市,在小动物学园门口站了整整21个钟头,整个甜水市都在上演一出越来越好看的戏。\\r
我的一名部下不太了解情况,问我:\\r
“黄蕉为什么不直接冲进去?”\\r
“她不敢,她不知道小动物学园培养出了多少沙拉虫。”\\r
“事实上是多少?”\\r
我认为没有必要隐瞒,于是说:\\r
“200到500之间的某个数字吧。”\\r
“那岂不是照样能把黄蕉杀死!?朱岩砺为什么不把她们当成杀手利用?”\\r
“这是他的原则,他不会这样做,因为这会引发世界级的超大风波,不知会有多少无辜的人死在风波里。朱岩砺虽然有些不择手段,但他不会毫无疑义地滥杀无辜,甚至不会像我一样偶尔捕杀普通人家的小姑娘。他把毕生心血都放在了可食用少女的培养上,希望能为顾客们创造幸福。如果他亲手掀起一场死伤千万的全球动荡,这就和他的梦想背道而驰,等于彻底否定了自己一生的心血。”\\r
部下不屑地说:“哼,明明就是个肉畜贩子,还谈什么创造幸福,谈什么梦想,人模狗样的东西!”\\r
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朱岩砺这个人的宏伟梦想,但这个人对我来说却有很多可敬之处。然而一切都结束了,黄蕉的出现攻破了他最后一道心防,不止是对黄蕉的畏惧,单纯的畏惧都无所谓,如果走出去让黄蕉杀了他,那才是最简单的事。\\r
有一天艾沃森说:“不少老师正在计划推翻朱岩砺的统治,但也有些希望能用正面交谈使他重新振奋起来。不,不能说是振奋,准确地说是做出一些抉择,比如,劝他出动科研中心的沙拉虫,作为士兵保护学校的老师和学生们。”\\r
“朱岩砺怎么说?当然是拒绝?”\\r
“拒绝,当然。他就是这种可笑的性格,制造可食用少女的同时又不想扰乱世界和平,宁愿把沙拉虫关在培养皿里也不敢放出来保护自己,他就是这种人,否则的话你早让我把他暗杀了。”\\r
艾沃森心情很复杂,继续说:\\r
“然而现在朱岩砺也到此为止了,小动物学园也到此为止了,他正在疯狂地低价甩卖自己的商品,高档食用少女比鸡腿还便宜,甚至让她们自己上街推销自己,也许你可以买一个尝尝?”\\r
“如果我在路上遇到了并非不可以考虑。另外我希望你这几天能随时向我汇报朱岩砺的动向,一旦他死了——不管自杀还是被叛逆的手下弑杀,我们必须第一时间除掉最邪恶的可能继承学校的人。”\\r
“要我列一个名单吗?”\\r
“要!暂时定出五个目标,朱岩砺一死就杀了他们,别局限于管理层,也想想那些畜牲们。”\\r
艾沃森根本不用过多思考,他对这所学校已经了解太透了,闭着眼睛写下五个名字:\\r
“信天,令维,沈绰,伶鼬,银狐。”\\r
“伶鼬我知道,这个银狐是谁?”\\r
“一个只有七岁的女孩,智商极高,甚至可以参与我们的研究,但她脑子里的东西不仅于此,她是个有阴谋的人,也懂得隐藏自己的阴谋,别人不知道,我可以看出来。”\\r
我有点难以想象她是一副什么形象,既然艾沃森说她危险,我充分相信他。\\r
“好,那就把这个银狐加上。但是伶鼬有点不太合适,她是猪蹄的朋友,而且帮过王沙涟的忙,难道她也可能成为一个危险的新校长?”\\r
“我和她做爱的时候试探过她的想法,她想要扩大学校的规模,不择手段地扩大,哪怕把数百只复制体解放出来当做士兵。她也很聪明,善于策划行动,不过不善玩弄权术,不阴险但是很邪恶。”\\r
我有些不理解:“听王沙涟说,她根本就不想成为可食用少女,按道理说应该是我们的人才对,为什么反而想要扩大学校的规模?”\\r
艾沃森说:“这一点都不矛盾。她想摆脱食用少女身份,因为她自己不想死。同时她想扩大学校,因为她对小动物学园忠心耿耿。她希望成为她爷爷一样的人,也就是我列在第二位的令维,扩张学校的规模是她最大的心愿——或者说野心。”\\r
“我懂了,她不是一个革命者,不打算摧毁小动物学园的体制,不打算破坏任何枷锁,她只想自己从枷锁里逃出去,然后成为枷锁的掌管者,用同一副枷锁束缚更多人。”\\r
“没错,就是这么一个邪恶的东西,但她真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她的后面真的很紧,如果你杀了她,我要把她的屁眼做成飞机杯。”\\r
“除了这五个人之外,你认为不会再有其他威胁了?”\\r
“不会了,如果朱岩砺死的同时你能除掉这五个,小动物学园将会彻底瓦解,因为他们根本无法选出新校长,那种情况下甚至连我都有可能被推上台。”\\r
“哈哈,我有点期待这种可能性。”\\r
艾沃森没有回应我的玩笑,很严肃地补充说:\\r
“正如我的顺序,优先杀死信天。”\\r
“我懂,优先杀死信天,必要的话我可能会让猪蹄行动。”\\r
这些讨论使艾沃森的心情糟糕透顶,我能理解他的感受。就算理解,我还是对他摆出该死的笑容,用更该死的语气问:\\r
“会不会有一种情况,你,艾沃森·杰德尔,背叛黄三角会,投靠小动物学园?”\\r
艾沃森笑了笑:\\r
“那地方有我想要的一切东西,科研,事业,声望,赏识者,以及一个名为伶鼬的这世界上最可爱的女孩。所以,我想,为什么不呢?”\\r
谈话就到此为止,走进来两个人,导致我不得不让艾沃森从后窗户跳出去。其中一个人还好,就是猪蹄,然而另外一个紫头发的身影——她不认识我我却认识她,就是我们话题里的伶鼬。猪蹄趴在地上呼噜呼噜叫唤,伶鼬凑过来轻声细语地对我说:\\r
“叔叔要不要把人家买下来?把人家的小肚腩绞成肉馅包饺子吃很香哦~~~”\\r
我看了一眼猪蹄,哼哼一笑,她是带伶鼬来我这里逃难的,以免真被街上谁给买回家剁了。我决定先不告诉她艾沃森让我暗杀伶鼬,否则的话她才是真正会背叛的那个。\\r
“你们早就饿了吧?我给你们做饭去。”\\r
听见我的反应,伶鼬稍微有些诧异:\\r
“啊?叔叔的意思是……把我们买了吗?”\\r
“就当是吧,多少钱我给。既然已经属于我了,这几天就别再上街促销自己。”\\r
听到自己被买了,伶鼬露出一个难以察觉的厌恶表情,果然就像艾沃森所说,是个怕死的东西。我无法理解猪蹄为什么会把这种人看得比生命还重要。\\r
我脱了裤子说:“我没打算吃你的臭肉,屁眼凑过来给我爽爽!”\\r
………………\\r
此时此刻据说朱岩砺已经三天没吃饭了,精神彻底崩溃,随时有死的可能性。我把三个男孩召集起来,讨论艾沃森写下的五个暗杀目标,又不能在我家当着伶鼬的面讨论,于是聚在小桃的院子里。讨论暗杀手法,讨论朱岩砺死时他们五人可能的位置,讨论是否要留伶鼬一条命,毕竟她是猪蹄的朋友,同时艾沃森也喜欢她,只要她的邪恶程度没那么高,也不一定非要大义灭亲,还讨论了小动物学园瓦解之后科研中心何去何从。这几天我很亢奋,健康状况也很差,饮食和睡眠很不规律,男孩们也和我差不多,都被某种无形的东西压得喘不过气来。猪蹄通过手淫和口交的方式帮助我们放松神经,我们都很感谢她,小桃也提出要用手淫的方式帮忙放松,这次我没拒绝,但要求她戴上一次性橡胶手套。\\r
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我实在无暇关心的事,林岭告诉我:\\r
“肥奸商终于对富红苹的继女下手了,把她绑架回自己家。”\\r
………………\\r
…………\\r
……\\r
[newpage]\\r
七、\\r
我以为他会宰了那个小姑娘,就好像我平常捕杀女孩一样,然而林岭汇报说他们产生了炙热的爱情,而且据林岭亲自体验,那是一个阴道很紧且爱液极多的小姑娘,还建议我以后有机会也试试。\\r
“不要轻易和你的观察对象做爱!”\\r
林岭向我汇报这些事的时候,他们两人正在病床上躺着,因为下午发生了一场意外,肥奸商的店被愤怒的顾客砸烂了,富红苹女儿受了不少皮肉伤,肥奸商也被打了几棍子,林岭把他们送到医院。\\r
“Z哥是个很重感情的人,让我带着小柑从他身边逃走,我就真带走了,因为Z哥看起来脑子有点不正常。昨天他说自己没事,不用住院治疗,让大夫给自己开点止痛药,然后也不知道哪个庸医就给他开了磷酸可待因。”\\r
“止痛效果很好啊,我也经常给打算自杀的女孩们用。”\\r
“Z哥不行,刚出医院就不对劲了,也有可能是他没按医嘱服药,一口气吃了多半盒。他天生也喜欢有关屠宰女孩的事,但是吃了药之后简直就像变了个人,平常还能把欲望隐藏起来,今天他那样子就好像忍不住要宰了街上的小姑娘。”\\r
“什么意思?难道这种很常见的药物能增幅性欲?”\\r
“不是性欲,是杀人的欲望,至少对Z哥来说如此。我让小柑先在医院躺一会儿,我跟在Z哥后面以免他冲进幼儿园大杀特杀。结果万万没想到,也不能说是巧合,但是实在太巧了,两个甜水八中的女生主动找上他!”\\r
“咦?有意思!那不是正好吗,一方控制不住地想要杀人,一方求人宰了自己,多完美?”\\r
林岭叹了口气:\\r
“现在正是药效最旺的时候,他已经彻底疯了,虽然没听说可待因会增幅使用者的血腥嗜好,致幻作用你应该知道。Z哥大概已经产生幻觉了,刚才我去他家,他看见我的脸之后居然露出惊恐的表情,用刀子刺我,我不敢过分刺激他的神经,然后赶紧跑出来了。肩膀被他划了一刀,到现在都疼……”\\r
“伤势怎么样?包扎了吗?”\\r
“小桃妹妹给我包好了。我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想请求一下白大哥的指示。”\\r
我问:“富红苹的女儿呢?”\\r
“安顿在我住处。”\\r
“磷酸可待因效果多久?”\\r
林岭上网查了一下:“最长24个小时。”\\r
“那你别再去惹他,让他跟甜水八中的小姑娘玩去。等他把欲望发泄得差不多了,药效也快过了,让富红苹女儿回他家去。这个富红苹……简直是个愚蠢而又迟钝的女人!自己的八亿被人绑架好几天了还不发现!不过也差不多该发现了,我希望她满处寻找自己女儿的时候,小姑娘最好别在你屋里,否则的话会很麻烦,所以尽快让她回肥奸商身边去。”\\r
“我知道了!”\\r
我没空管富红苹的事,我更关心小动物学园那边的动态。\\r
文碍说:“我还没找到令维的位置,自从他给财有铸当管家之后藏得很深。”\\r
“没关系,朱岩砺一死他就该露面了。”\\r
马堪说:“我已经锁定了银狐的位置,这几天她都在一个肉店门口推销自己。”\\r
“推销?你确定是推销?那还暗杀个毛啊!直接买过来宰了不好?”\\r
“是真的推销,跟她在一起的还有另外一个小姑娘。她们卖得比较贵,一只好几千,我身上没有那么多钱……”\\r
我回想艾沃森说过的话,总觉得没这么简单,既然她是聪明绝顶且心怀阴谋的小姑娘,应该不太可能这么轻易宰了自己。事实证明我是对的,后来马堪说确实有人买了银狐,带到自己家,反而被银狐杀了,处理好尸体之后接着上街推销自己。\\r
然后伶鼬和猪蹄在我家,沈绰和艾沃森在地下科研中心,位置都已经被锁定,唯独头号目标信天还不知道在哪。林岭被什么富红苹的该死的女儿的事缠得脱不开身,我几乎想要亲自出马寻找信天的下落。也许她正在街上满处游荡,假装推销自己,一旦朱岩砺死了,她无疑就会第一时间返回学校,开启一段恐怖而血腥的铁腕政权。\\r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小桃家的院子里时,我意识到自己又是一夜没睡,小桃给我们熬了药膳粥,男孩们吃了早饭出门继续行动,小桃让我睡会儿,如果有重要联络的话她就把我叫起来,我也就安心地睡了。\\r
………………\\r
感觉只睡了很短的一小会儿,小桃拼命把我摇晃起来,说林岭打电话有急事汇报。我连洗脸的功夫都没有就接过来。\\r
“白大哥!富红苹找到她女儿了!”\\r
“什么?在你家找着的?”\\r
“不是,早晨我让她回Z哥那去了。”\\r
我看看表,发现自己居然睡了五个小时之久。\\r
“她怎么这么快就找着了?我本意是想让她在找人的时候出动全城人手,引起骚动,就像五敛会找小桃那时候一样……”\\r
“等等!情况有变!富红苹把她女儿和Z哥两人都带上了车,我是用望远镜看的,离得太远了听不清是怎么回事。”\\r
我开着免提去洗脸,边洗边说:“……我没工夫管富红苹,你想办法盯住他们吧!”\\r
几乎是刚挂下电话,我立刻收到艾沃森的联系:\\r
“朱岩砺出校门了!”\\r
这个消息比我洗一万把脸更提神。\\r
“什么!?他出校门干什么!!!?跟谁一起出去的?”\\r
“没有人!甚至没有信天!”\\r
“他总要坐车吧?他的司机兼保镖,那个名叫袁敛的,难道他也没跟着?”\\r
“没有,现在我看到朱岩砺站在学校门口,只有一个人。老师们都在讨论是怎么回事,没有人出去问他或者阻拦他。”\\r
我扭头说:“小桃,你快联系文碍或者马堪,看他们谁离甜水八中最近!”\\r
一分钟后小桃告诉我:“文碍最近!”\\r
“让他赶紧过去!不管朱岩砺去哪都跟紧了!”\\r
去年男孩们都学了驾照,都有自己的车,而且驾驶技术都不错。文碍果然第一时间到达现场。\\r
“哇!那是朱岩砺?瘦得跟骷髅似的!”\\r
我让艾沃森挂掉电话,让文碍接手这件事。在挂掉之前简单讨论了朱岩砺的想法:\\r
艾沃森说:“我猜他想找地方散散心……或者自杀。”\\r
“为什么不在学校里自杀?”\\r
“大概是怕我们把他救起来。你想象不出现在小动物学园科技领先外界医疗技术多少……”\\r
“不管散心还是自杀都没关系,我都有对策。”\\r
“等等,他叫了一辆出租车。”\\r
“文碍也这么说了,交给他跟踪吧。”\\r
然而这时马堪也联系我了:\\r
“银狐接了一个电话,然后动身出发了!她和同伴是坐的公交车,我正跟在公交车后面!”\\r
“注意她在哪站下车,别漏了!今天周末人流比较多!”\\r
“确实很多,我要集中注意力看,毕竟她们很矮小!”\\r
小桃家的电话座机又响了,来电号码居然是我美容店的!接起来一听,居然是猪蹄的声音!\\r
“我没看住伶鼬!她接了一个电话之后跑出去了,让我在这儿等她!”\\r
“你追啊!”\\r
“有人开车来接她,是个穿黑衣服戴口罩的老头!”\\r
我思考五秒:\\r
“收银台里有钱,第二格抽屉里有个手机,里边存着我的号,里屋有小桃的衣服,你穿上然后打出租车跟着她!我想知道她要去哪!”\\r
“我尽量!他们已经起步了,我不知道能不能跟得住……”\\r
“快快快快快!!!!!”\\r
我面前摆了好几部手机,小桃也帮我接听传话,简直忙不过来。她问我笑什么,我说这叫“该死的笑容”。\\r
文碍首先汇报了他的跟踪情报:\\r
“朱岩砺下车了,甜水市百货大楼!”\\r
………………\\r
…………\\r
……\\r
[newpage]“朱岩砺直接坐上电梯了,我和他上了同一间电梯,不用担心我暴露,他无论如何也没见过我,电梯里的其余五个人都躲着他,我不知道他上次洗澡还是什么时候。百货大楼有32层,朱岩砺是在第30层下来的。这层有个观景平台,没有玻璃,围栏只有两米,臂力强的话翻过去很简单。对,朱岩砺就站在这里。”\\r
“你是说,他有可能把这里选为自杀地点?”\\r
“我认为很有可能,30层跳下去的生还几率应该就是0了,当然也不排除他只是想看看景色散散心。”\\r
我想了想:“后者的可能性很小,否则的话他不可能连保镖都不带。”\\r
这时马堪那边也有了新动态:\\r
“银狐和她朋友换了两路车,现在下车了,百货大楼站。我没工夫找停车场,到时候你给我报销违停罚款。她俩走得有点快,我怀疑是察觉到我在跟踪了……”\\r
“千万小心!不过她们没理由察觉到你,毕竟也不认识你是谁。”\\r
“确实,可能是我多虑了。一会儿说话,我要跟着她们上电梯。”\\r
之后整整二十分钟都没收到马堪的消息,我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没什么电梯能跑二十分钟,有这功夫都能升到三千层了。当他再次打来的时候,我迫不及待地接起来。\\r
说话的却是一个稚嫩的童声:\\r
“从拨号到接听只用两秒,守在电话旁边很心急嘛?”\\r
我心里一沉,冷静地说:\\r
“小妹妹,这个手机是你从哪捡的啊?这应该是我朋友的,还给他好不好?”\\r
“你朋友?过去五天平均每天花七小时观察我们的那个蠢货?我正用脚给他撸管呢,哈哈,还说自己是处男,求我们饶他一命,哈哈哈哈!好长的包皮!”\\r
我不再假装不知情:“放了他,然后一切都好说。”\\r
“别干涉我们学校的事。”\\r
“我本来就没打算干涉!你们整天求人买自己,那么高调,还怪别人观察你吗!?我就是想确认你们是否对公众有害!”\\r
“这么说……你是警察叔叔?”\\r
“差不多吧。”\\r
“哈哈哈哈,这么说猪蹄姐姐也是?实验室里的美国叔叔也是?”\\r
我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什么。\\r
“怎么不说话了?你朋友还能活多久取决于他能在我的小脚下面坚持多久不射,不过现在看来连两分钟都没有,果然是处男啊!哎呀哎呀,射我一腿!文狸,把刀给我,我玩腻了。”\\r
“等等!!!!!!”\\r
紧接着我听到马堪的惨叫,沉闷而嘶哑,有人在刻意压住他的声带。\\r
“喂?电话对面的人,听见了吗?”\\r
“你……你把他杀了?”\\r
“哈哈哈哈!我给他做了个包皮环切手术,免费的,就是没打麻醉药!毕竟第一次聊天,算是我送你的见面礼,别客气。就这样吧,我们还有事,下次再聊——希望别又是用你朋友的电话。”\\r
“……你叫银狐是吧……”\\r
“对呀对呀。”\\r
“总有一天我要把你摁在地上狂操三天三夜,操得你子宫破裂血沫飞溅!”\\r
“那还真是……太期待啦!”\\r
挂掉电话,小桃问我为什么额头上出这么多汗,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几分钟后马堪的电话再次打来,已经又是马堪的声音了。\\r
“白大哥……”\\r
“你回来吧,不是你的失误。”\\r
这时猪蹄打来电话:\\r
“伶鼬下车了,百货大楼对面。她没穿我们学校衣服,换了一身运动衫,戴了假发,也戴着口罩,背着单肩挎包。我认出接她的老头是谁了,是她爷爷。”\\r
“令维?”\\r
“对!他们爷俩都遮着脸,开始上楼了。他们一上电梯我肯定不敢跟进去……”\\r
“别去了,到此为止,你不像文碍他们,小动物学园谁都认识你,更何况有个家伙比我想得棘手得多!那个银狐,她把马堪揪出来了,而且她知道你和艾沃森的事!”\\r
“银狐!?我看她平常在学校挺乖的啊!”\\r
“那不说明任何问题,你平常在学校还只会叫唤呢!”\\r
“马堪没事吧?”\\r
“活得好好的。总之回来吧,就冲着有银狐在场,我不能让你再冒险靠近他们。”\\r
“也就是说……银狐也在百货大楼?”\\r
“对,忘了跟你说,不仅银狐,还有朱岩砺也在。现在令维爷俩也去了,我不知道他们到底要干什么……你的任务到此为止,回我家去,现场还有文碍,他比你们谁都更擅长跟踪观察。最后告诉我伶鼬和令维的装束。”\\r
“伶鼬穿着深灰色长袖运动衫和运动裤,跑鞋,黑色短发,棒球帽。令维穿着灰白色长风衣和黑裤子,皮鞋,平檐礼帽。不管发生了什么,求你保护好伶鼬。”\\r
“我真想‘保护’她——如果我知道她要干什么的话!”\\r
外面天气骤变,乌云遮蔽了正午的阳光,狂风四起,把周围一处建筑工地的沙尘吹到甜水市的每个角落。我不知道今天将会上演一场何等惨烈的好戏,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卷入风波丧失生命,多少好人、坏人、无辜的人。我本性喜欢热闹的好戏,唯独今天笑不出来,回想刚才那个名叫银狐的女孩,回想她的如匕首般冷酷的话语,我意识到自己远不算是什么纵观全局的幕后操纵者,我也不过是风波中一个随风漂泊的小角色罢了。\\r
文碍联系我:\\r
“快要下雨了,很多人都在观景阳台上吹风,朱岩砺也在。而且我看见银狐了,她和另一个同龄女孩也到了这层,裙子上有点血迹。马堪怎么不在……”\\r
“千万小心!!!她们刚把马堪揪出来了!!你一定要小心!!银狐不是简单小孩!她比咱们曾经对付过的任何人都狡猾得多!!”\\r
“我看见她们在童装店买了一套新衣服,进更衣室换上,连鞋也买了新的,校服装在纸袋子里,她们还拿纸袋子互相甩着玩……挺活泼的。然后她们进玩具店,买了两个小猫面具,戴上之后喵喵叫,在商场里追跑打闹,你确定她们很狡猾吗?好多人看她们可爱还拍照呢,你确定马堪是被这种引人注目的小屁孩揪出来的?”\\r
“我确定!另外你看没看见有两个戴口罩的人?一个年轻女孩穿灰色运动衫,黑色短发,还有一个老头穿风衣戴圆帽子。”\\r
“还没有,怎么了?”\\r
“如果出现的话第一时间告诉我!”\\r
“好。银狐两人又进另一家玩具店了,买了两把玩具手枪,正互相打着玩,biubiu地叫,然后她们玩腻了,把手枪收进书包里,去饰品店买了一堆发卡把头发扎起来……”\\r
“文碍!”\\r
“啊?”\\r
“你说她们把玩具手枪收进书包里了?”\\r
“对!等等……又拿出来接着玩了,卖玩具的都看她们笑,别的小孩看见了也吵着要买。”\\r
于是我坚信她们确实不是一般的狡诈。\\r
“文碍,今天这个商场里要死人,你机灵点,活着回来见我。”\\r
“你的意思是……”\\r
“没错,按照你的描述,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现在她们手里的已经不是玩具了。”\\r
“我看见了!!你说的女孩和老头!戴口罩的!”\\r
“听好了,那是伶鼬和令维!”\\r
“她头发不是紫的。”\\r
“假发。”\\r
“他们是来干什么的?”\\r
“这就是我想让你弄清的事!猪蹄肯定不能离这么近,马堪已经露馅了,林岭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跟踪该死的富红苹闺女,跟这边相比就是无聊的破事!所以现场只有你,你要在不暴露的前提下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当然前提的前提是你自己别死!”\\r
“有点不对劲,伶鼬两人走得很快,直奔观景阳台,朱岩砺在看景色,已经间隔不到二十米了,伶鼬把单肩包拉开了,从里边掏出两把手枪!一把自己拿着一把给她爷爷!两个人都上膛了!人群都发现不对劲,伶鼬先举枪了!朝朱岩砺开枪了!”\\r
我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枪响和一片尖叫。\\r
………………\\r
(文碍视角)\\r
一枚子弹射在朱岩砺的左肩上,前后贯穿。他猛然转过身,右手捂住自己的伤口,看向戴口罩的两人。\\r
“啊!!!!!你们……是谁!!?”\\r
大部分惊慌失措的顾客都逃走了,但也有些吓得瘫痪或者昏倒,躲在柜台后面、厕所或者更衣室里。我也躲在一个冰淇淋店里,给白大哥讲述这里发生的事。\\r
祖孙两人一步一步靠近朱岩砺,两支手枪指着他。朱岩砺没有做出非常意外的表情,反而只是平淡地笑笑。\\r
“既然要杀我,为什么不把脸露出来让我看看?放心吧,哈哈,我朱某人的鬼魂不会找你们,想杀我的人不知多少,等我朱某魂飞魄散了都找不完!”\\r
祖孙两人互相交换眼神,摇了摇头。令维从风衣里拿出一只录音笔,播放一段事先录好的音频,明显用变声软件处理过:\\r
“我们刻意不射你的致命部位,因为我们本意不想让你死。交涉条件很简单:把科研中心的沙拉虫复制体释放出来保卫学校,同时也是保护你自己。如果你同意,等她们被释放之后,我们也会表露身份,随你处置。但是如果你不同意,或者假装同意而不执行,我们就不得不杀了你,然后亲自释放复制体保卫学校。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再不下定决心的话,黄蕉会咬死我们所有人!”\\r
“哈哈哈哈!不知道是我的哪两位好部下、好学生?我朱某今天本来就想跳下去一了百了,死在你们两位枪下也不错!但凡我把那些怪物放出去了,这世界上不知要死几万几亿人,我朱某可不想背这千古骂名!”\\r
令维看起来异常激动,差点就要喊出声来——毕竟录好的音频可没办法和朱岩砺辩论,但是反而是伶鼬捂住她爷爷的嘴,摇摇头。令维也就冷静下来,背过身去。伶鼬当然也不说话,拿枪的手抬起来,对准朱岩砺的脑袋。\\r
一声枪响,却不是伶鼬发出来的!我壮着胆子探头一看,反而是伶鼬的枪被打掉了,手背还在流着血!伶鼬在剧痛下惨叫一声,令维伸手把她搂到一个金属柜台后面。然后我看到楼梯口出现两个身影,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稳住喉咙的颤抖向白大哥汇报:\\r
“咱们的……头号目标出现了!!!信天!!!!”\\r
“她一个人吗?”\\r
“不是,后面还跟着一个,迷迷糊糊的,我听见她还问信天为什么开枪。”\\r
“我知道,那个叫金丝的,不用管她。”\\r
“信天把伶鼬的枪打掉了,令维带她躲在柜台后面……”\\r
“好,继续观察汇报!”\\r
朱岩砺明显没想到会见到她们,用惊讶的语气说:\\r
“信天……金丝……你们怎么会在这儿!?”\\r
令维从柜台后面伸手乱射,不巧射死两个试图跑向楼梯的无辜者,其余人一片尖叫,更不敢从掩体后面逃出去。信天拽着朱岩砺躲到一个方形水泥柱后面,金丝在原地发了一会儿呆,也跟着跑过去。\\r
金丝惊慌地问:“到底怎么回事啊!朱校长怎么流血了!?”\\r
信天不耐烦地吼:“你是瞎子吗!?你没看见有刺客!??”\\r
“啊?我刚才看花呢……”\\r
这世界上居然有如此粗心大意的人,我简直想笑。不过还没来得及笑,感到有人拍了一下我肩膀,扭头一看,吓得魂飞魄散!两个小猫面具正看着我,同时两把“玩具枪”正指着我的心脏和额头!\\r
“我们学校的故事好看吧?这位哥哥看入迷了吧?”\\r
我对着手机说了句:“我也被银狐抓住了。”\\r
银狐抓住我的手:“大哥哥别挂电话,电话那边的叔叔听不到故事多无聊?继续,继续啊,给那边的叔叔讲故事听。”\\r
令维和信天隔着掩体开始枪战,两人都感到对方枪法犀利,根本不敢把头部或者躯干露出去。金丝打开书包拿出一卷绷带给朱岩砺包扎,朱岩砺还抚摸金丝的头发:\\r
“……也就是说,刺杀我的那个女生……不是你或者信天?太好了……知道这一点真是太好了……”\\r
“您说什么胡话啊?我和信天就算被做成烤乳猪也要保护您!”\\r
我这一侧看不见伶鼬他们掩体后面的情况,只能看见令维的胳膊一次次伸出来向水泥柱射击,我还看到他手腕上有些血,可能是被信天的子弹擦伤了。\\r
然后银狐把小猫面具拨到脑后,扒下我的裤子,一口含住我的阴茎。\\r
“哇!大哥哥的小腹上有好长一道伤疤!是做过剖腹产吗?”\\r
“产你MLGB!”\\r
“哈哈哈哈!吸溜……吸溜……唔唔!变硬了!人家的小嘴可是很擅长口交的哦~~~~~唔唔唔~~~~”\\r
外面的枪战更剧烈了,他们不仅有枪支还有手榴弹!几次震耳欲聋的爆炸之后,双方也不仅限于各自的掩体,也都跑动起来,从一个柜台跑向另一个柜台,从一棵柱子跑向另一颗柱子,信天和金丝都掏出枪向对面射击,朱岩砺也跟着金丝跑动,对面则更疯狂,令维直接掏出一把汤姆森冲锋枪扫射整层,伶鼬下手却很犹豫,可能是怕伤到那个叫金丝的——听王沙涟曾经说过,伶鼬为了救金丝甚至愿意牺牲自己。双方都在激战,根本不知道商场中心的冰淇淋店里还在发生别的故事。\\r
“吸溜……吸吸吸……唔————!!大哥哥把电话给我。”\\r
我不敢违抗,对电话说了句:“白大哥,银狐要和你说话。”然后就交了出去。银狐一边给我撸管一边嬉皮笑脸地说:\\r
“这么快又见面了!你朋友还真多啊!不过对不起哦,这个就不给你留了,我们晚上要吃烤香肠和小丸子。至于还有多久可活,照例,看他能在我的嘴里坚持多久吧。嗯?好的!我把电话还给他,随便你们再聊点什么。”\\r
我抢过电话,感到自己的阴茎又被温热潮湿的幼女口腔包裹住,尿道孔也被她的舌尖钻来钻去,另一个女孩也在我身上乱摸。\\r
“白大哥……”\\r
“别射那么早!坚持住!多向我汇报一会儿朱岩砺的情况!”\\r
“嘶……我尽量忍住!我看见令维好像受伤了,一只手已经抬不起来,冲锋枪射不准,又开始用手枪。信天这边毫发无损,开始反攻,反而一步步靠近令维的掩体。伶鼬只有右手的轻伤,还在设计,打信天就非常狠,舍不得射金丝。信天好像发现这个规律了,让金丝冲在前面……两拨人越来越近,令维他们身后就是墙,逃无可逃。”\\r
银狐非常可恶,中指沾上唾液做润滑,伸进去刺激我的前列腺。而且更可恶的是,她摁到的部位非常精准!\\r
“咦?大哥哥后面这么敏感?该不会是曾经开发过吧?哈哈哈!脸红了!!!被七岁的小幼女抽插肛门的感觉如何?嘻嘻,别害羞嘛,人家也很喜欢后面被插的感觉,舒服的事有什么可脸红的?再说了,你的命都不剩几分钟了,还有什么感觉不好意思的?”\\r
“你……你这个……!!!我宁愿你直接杀了我!!!”\\r
白大哥在电话里嚷:“别跟她们废话!牲畜听不懂人话!快跟我说枪战的事!”\\r
枪声渐弱,原来是令维一方先没子弹了。他们大概没想到会有人保护朱岩砺,本以为带少数子弹就足以解决掉他。确认他们弹尽粮绝,信天把两人拽出掩体,让他们并排跪在地上,双手背后,枪口仍在冒烟的马格南左轮指着他们的额头。\\r
信天塞满六发子弹,扳下击锤,指着伶鼬的额头。伶鼬深吸一口气,狠狠瞪了她一眼,随后又把气叹息出去,闭上眼睛。朱岩砺忍住伤痛走过去,金丝搀着他。虽然受伤的不是腿,但他不知几天没吃没睡,受到惊吓之后有点站不稳。\\r
“别!信天!别杀死他们!他们也是我的部下和学生,我不能让他们死!”\\r
“什么!?可是他们想暗杀您!”\\r
“他们也是为了学校好,为了你们好,错的都是我!信天,把枪放下,不是连你也整天建议我放出复制体吗?他们也是同样的意思,只是态度比你强硬罢了。唉!唉!我就不该招惹什么沙拉虫!我终于知道她们是多恐怖的东西!如果黄蕉只杀了我还好,但她绝不会放过咱们学校的每一个人!我不该让你们受牵连!是我错了!是我错了……”\\r
信天几乎都快疯了:\\r
“所以您为什么不同意放出她们作为学校的保镖啊!!!为什么您讲的那些道理我一句都不明白!!-!!您总说什么怕引发战争,但是战争又怎么样?您又说怕有多少万无辜死者,但是那对咱们学校的发展不是正好吗!?战争需要士兵,咱们可以制造沙拉虫复制体当做士兵!战争需要医疗,咱们的医疗技术举世无双!战争会产生孤儿,咱们可以平白获得大量肉畜,就算低价卖,哪怕挂流水线上做成火腿,数量多了也能大赚一笔!甚至咱们可以大规模制造沙拉虫!造一万个!让全世界都臣服于咱们脚下!”\\r
多么邪恶的计划!不愧是我们的头号目标!她的嗓音高得就连电话那头都听得见,不用我转述也能让白大哥听清楚。\\r
然而正在给我口交的银狐听到这些话不禁冷笑一声:\\r
“蠢姐姐想得真美!”\\r
听到我们的头号目标就被她打上一个“蠢姐姐”的头衔,我心存侥幸地说:\\r
“嘶……轻点……我要……呃呃!能不能别杀我,也先别玩我J8了!我想和你进行谈判!!你到底是支持谁的!?”\\r
银狐抬起头,嘴角挂着我的前列腺液,她一伸舌头舔掉,咋了咂嘴,不再魅惑我,改用更加冰冷的语气:\\r
“我支持我们学校,而你无疑是我们学校的敌人。”\\r
“不!不一定!比如我们其实希望朱岩砺今天不要死……”\\r
“那正说明你们希望我们学校尽快灭亡!!!”\\r
我发现自己还没聪明到能和她进行谈判,哑口无言,眼睁睁地看着她再次含住我的阴茎,她的声音也再次娇媚起来:\\r
“唔……唔唔……比刚才那个大哥哥坚挺多了!!!”\\r
信天还在向朱岩砺描述她的宏伟蓝图,朱岩砺厉声打断:\\r
“别说了!你也跪下!和他们两个跪一起!如果这些就是你的想法,信天,那么你和他们才是一伙的!不,你比他们更该死!!!”\\r
“我和他们!?我和这种刺客……是一伙的!?您疯了吗?我永远不会刺杀您!我不跪!”\\r
“好,你不刺杀我就好,那么听好了:只要我活着,你的这些计划就永远不会实现!我毕生的心血……我的小动物学园……不是用来向全世界散播恐怖的!!!唉!!唉!!!!诺大的一个学校怎么就没半个人懂我!!!”\\r
金丝插嘴说:“我懂您!”\\r
“你懂个屁!!!!”\\r
银狐含着我的阴茎噗嗤一笑。\\r
不知为何看到她的这一笑我突然就忍不住了,呼吸开始逐渐粗重,果然被她捕捉到了我的反应。\\r
“吸溜……大鸡鸡一跳一跳的……要射了吗?”\\r
“是……”我鬼使神差地向她说了实话。\\r
银狐坐在地上,张开双腿,让我躺在她怀里,说这样能死得舒服点,我知道自己没有反抗的余地,也只能照做。我向后靠在她的胸膛上,她脱掉鞋袜,把脚伸到我的身前,两只脚心夹住我的阴茎上下撸动,同时一把匕首拿在右手,左手抓住我的头发,刀刃则抵在脖子上。\\r
“鸡鸡能被可爱的小幼女烤熟吃掉可是大哥哥的荣幸哦~~~~高兴一点吧!!!哦哦好热!人家的小脚心好暖和!!出来了出来了!!!”\\r
我知道自己到此为止了,再也忍不住,一股精液射出来。她的双脚根本没有停止活动,就好像要榨干我的所有精液,与此同时我的喉咙一阵冰冷的剧痛,温热的血液顺着领子流到胸膛。她果然下手了。\\r
“……大哥哥知足吧,这可是银狐妹妹送给你的最舒服的死法,比我们小肉畜的最终死法舒服多了!哈哈还在射呢!大哥哥的香肠是多喜欢人家的小脚心啊?”\\r
她臂力果然不很大,用刀刃来回锯我的脖颈,她下刀的位置也不太好,正好切在甲状腺上。我享受着射精的快感和颈部的剧痛,感受着温热的幼女身躯和体香,闭上眼睛等待自己失去意识的那一刻,感觉这几秒比我之前的18年人生都漫长。我甚至用手抚摸她的脚背,欣赏着这双夺走我生命的可爱的物体,她也不再抓我头发,用自己的脸颊蹭我的脸颊,杀与被杀的人之间仿佛达成了一种默契,我有点理解曾经被白大哥杀死的女孩们的感受了。\\r
然后我的射精结束了,受不住她的脚心刺激,稍微有点抵抗。\\r
“大哥哥射完了,文狸,你趁他还勃起的时候把阴茎切下来吧,尽量别让血液流走,切口用线扎住。”\\r
“好。”\\r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团冰冷的奶油打断了我的被杀体验,旁边一台冰淇淋机差点砸在银狐身上,明显是被谁刻意推倒的!!!!\\r
………………\\r
文狸用整个脊背扛住沉重的冰淇淋机,护住银狐和我的脑袋,银狐举枪对准捣乱者,有点惊讶,“啊”地轻轻叫了一声,没有扣下扳机。我听到一阵低沉的咆哮,就好像来者是某种张着血盆大口的猛兽,艰难地扭头看过去,看到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孩趴在地上!\\r
银狐站起来,把我的脑袋扔在一滩香草冰淇淋里,舔舔刀刃,脚心在我胸襟上蹭掉精液,穿好鞋袜,才不紧不慢地说了声:\\r
“猪蹄姐姐好!”\\r
说完一拉枪膛,指着她的额头。\\r
“呼噜……呼噜……”\\r
猪蹄叫唤两声,仰视着银狐,用人类语言开始交流,沉稳而冷静。\\r
“你要杀了我吗?你真的敢吗?你的枪声一定会把朱校长引来,到时候你有证据证明我对学校有害?或者说你有自信用刀子和拳头就能干掉我?你和文狸一起上?”\\r
银狐弹出子弹,把枪收起来,文狸也扶正了冰淇淋机,没有砸在地上发出巨响。\\r
“我还真是第一次听猪蹄姐姐这么流畅地说话,感觉好新鲜!我当然不杀猪蹄姐姐,我还有别的事要做,但是想知道:猪蹄姐姐也是被电话那头的叔叔叫来的吗?”\\r
猪蹄说:“把这个人放开,交给我。”\\r
银狐一转眼珠:“果然是电话那头的叔叔!算了,这个哥哥本来也没什么用,我就是无聊杀着玩,不知道切了多深,能救活就拿走吧。”\\r
猪蹄爬过来俯视我:\\r
“还能说话吗?”\\r
“咳咳……能……”\\r
“给我说句完整的话,说不出来我就给你个痛快了。”\\r
银狐也补充说:“快点!还要趁着阴茎软掉之前切下来呢!”\\r
我深吸一口气,忍着剧痛说了句:\\r
“……是白大哥让你来的?”\\r
猪蹄松了口气:“还有救。”\\r
银狐“啧”地一咂嘴,踹了我的阴茎一脚,猪蹄向她低声咆哮,然后从冰箱里拿出几袋没拆封的沙冰堆在我脖子上。\\r
“白大哥……我还活着……”\\r
电话那头是个很不耐烦的声音:\\r
“我暴露了一个重要的眼线救你,你以后最好变得有用点!”\\r
“我这就给你……继续汇报情况……”\\r
“什么?到现在银狐还允许你做这种事?难道不是猪蹄背着你狂奔然后银狐在后面边追边开枪?我都准备好给你俩剜子弹了……”\\r
“没有,她好像无所谓,正从冰箱里选雪糕呢。我们依旧躲在这个冰淇淋店里看朱岩砺的情况。”\\r
“我想不明白,不太懂她们肉畜的思路。刚才我听见朱岩砺骂金丝说你懂个屁,然后又说什么了?”\\r
“信天一直在废话,试图劝说朱岩砺释放复制体,朱岩砺让她和暗杀者并排跪下她也不跪,她和朱岩砺在吵架。然后伶鼬爷俩跪着不出声。”\\r
“那个什么金丝呢?”\\r
“废物一个,光会劝他们‘别吵架了’,还说大家为什么不高高兴兴的。”\\r
“看来信天也没我想象的那么狠,她要是想实施计划就该宰了朱岩砺,而不是劝朱岩砺去实施计划。”\\r
不料银狐也嘟囔一句:\\r
“信天姐姐废什么话,朱校长一天不死这些计划就不会实施,她既想让计划实施又想让朱校长活着,简直天真到极点!”\\r
我犹豫一下,对着电话说:\\r
“白大哥,银狐说了和你一样的话。”\\r
“那我知道了,她基本还是和伶鼬一伙的。”\\r
“信天正在哭,她快要放弃辩论了。我估计她和朱岩砺的这种对话不是第一次,也不是第二次……”\\r
银狐插嘴:“多着呢,听得我耳朵都腻了——给我开个免提,我和电话那边的叔叔聊两句。”\\r
我不知道该不该服从,但她又在掏枪,猪蹄挡在我们之间。\\r
白大哥说:“听她的,今天一整天我都被她牵着走,看她还能把我牵到哪去!”\\r
“好……正好我脖子疼得没劲说话……”\\r
于是我打开免提,调低手机音量,只让冰淇淋店里这些人听见。\\r
“银狐是吧,谢谢你没弄死我朋友,也谢谢你给他撸管。”\\r
“叔叔,你们很喜欢朱校长吧?他是你们的朋友吧?”\\r
我说:“你说什么胡话呢?”\\r
白大哥却说:“确实是,当然并非他本人和我们是朋友,我们的朋友是朱岩砺的天真和顽固……以及不愿引发战争的高尚原则。”\\r
银狐换了一种语气:“那很抱歉,叔叔听好了,今天别想保护朱校长,也别想着暗杀可能释放复制体的继承人,因为后者简直数不胜数,我们学校随便哪个老师同学都有这个宏伟打算,也包括我。今天果然信天姐姐又没劝服朱校长,我对她的窝囊样子也算忍到极限了,伶鼬姐姐能下狠手却不够机灵,她少计算了一步棋才变成现在这么被动。所以叔叔,电话那边的聪明叔叔,你该知道小银狐要干什么了吧?”\\r
“你不仅要杀朱岩砺,还要弄死信天!?”\\r
“一切白痴和窝囊废都不配掌管小动物学园!”\\r
我稍微爬起来,跪在地上往外探头,果然他们吵架的声音小了很多,最终只剩信天哭泣的声音。他们的争论根本不在一个次元里,无论信天再怎么描绘小动物学园的宏伟蓝图都只能让朱岩砺更反感。\\r
“呜呜呜……我听您的……朱校长……我知道您有自己的道理,虽然我不懂,我依旧听您的……谁叫我是您养大的小肉畜呢……”\\r
“好孩子!乖孩子!我对不起你们啊!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啊!!!如果黄蕉来报仇,咱们就一起死吧!!唉!唉!!!!!!”\\r
“嗯!我们和您在一起……死也要和您在一起!!”\\r
朱岩砺也在哭,搂着金丝和信天的脑袋哭,三个人哭作一团。伶鼬爷俩的口罩上方是四只厌恶的眼睛,仿佛正在用眼神大骂“老子才他妈不想跟你一起死!”之类的话。银狐更是夸张,扶着桌子呕出一股酸水来。\\r
“呕——!!对不起……他们实在把小银狐给恶心坏了……呕呕!!!!”\\r
白大哥说:“怎么了怎么了?什么事这么恶心?有人随地大小便?”\\r
我说:“没有,朱岩砺和金丝信天正在抱头痛哭打算共同赴死。”\\r
“你们这些心理变态!怎么就恶心了?那他妈不是很感人吗!?”\\r
银狐擦干酸水对着手机说:“总之聪明的叔叔,今天我要弄死主校长和信天姐姐,你最好别出手,或者让猪蹄姐姐帮我吸引注意力更好,事后我虽然会放出沙拉虫,但会尽量把危害降到最低,控制住她们,毕竟我又不想统治什么倒霉的世界。但是叔叔,如果你今天想阻止我,或者事后派人暗杀我,无疑你不可能成功,然后别以为自己藏得深,我半天就能找到你。到那时候嘛……最好自己切掉鸡鸡用竹签串好烤熟了举过来给我吃,两颗蛋蛋绞成肉馅包馄饨,小银狐吃饱了留叔叔一条命。”\\r
我忍着剧痛怒吼:“你怎么敢这么说话!”\\r
不料电话里传出白大哥的笑声:“哈哈哈哈!我怕疼,银狐妹妹别吃我!也别切掉我J8,有朝一日还要留着操死你呢!好吧,今天我不让人出手,也不暗杀你——看这情况想暗杀也不敢了。我认输!彻底认输!看来以后不免经常打交道,你可以叫我白大夫。”\\r
“嗯!请白叔叔以后多指教!”\\r
“与君共勉吧,小动物学园的银狐大校长!”\\r
我隐约听到白大哥的叹息,同样的叹息我只听到过一次,也就是我小腹这道伤疤的来历。\\r
“哥哥挂掉免提,我和文狸差不多要动身了。”\\r
外面的信天哭完,擦干眼泪,再次转向伶鼬二人,对朱岩砺说:\\r
“我还是要杀了刺客!”\\r
“我都说了,不许杀!错的根本就不是他们!”\\r
“什么对和错!从他们打算杀您的那一刻起就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了!”\\r
“我说不许就是不许!”\\r
信天摇摇头,突然又说:“那我揭开他们的口罩总可以吧?看看究竟是哪两个忘恩负义的叛徒!”\\r
朱岩砺用慈爱的眼神俯视他们,高声宣布:\\r
“不许揭,你和金丝不准看!至于口罩后面是谁,我心里已经有底了!不揭他们身份,我死之后小动物学园还有团结一致的可能性!揭开他们的身份,让你们俩知道了,学校的未来只会四分五裂,自相残杀,血流成河!”\\r
跪在地上的两人眼神似乎缓和了一些,银狐也发了会儿呆,小声嘟囔了一句:\\r
“他其实还是我们的好校长。”\\r
我还没来得及挂掉免提,白大哥听见了,笑着问一句:\\r
“怎么?你舍不得杀他了?”\\r
“我会给他一个痛快的死法。”\\r
“银狐妹妹要忍痛杀死最敬爱的朱校长喽!呜呜呜好伤心哦!!!”\\r
我看到银狐露出一瞬间狰狞的面孔,很快平复下来。\\r
“真是一个该死的叔叔!小银狐反而有点期待和你见面的那天!”\\r
信天捂着脑袋沉默半分钟,突然歇斯底里地嚷一句:\\r
“我不能忍了!我要看看这两个叛徒到底是谁!”\\r
面黄肌瘦的朱岩砺用无比洪亮的嗓音厉声吼道:\\r
“信天!我说了我不允许!”\\r
“我不管了!啊啊啊!!!我越爱您您就越这么逼我!!求您别再把我逼疯了!!!”\\r
“金丝!别让信天揭他们口罩!你们两个木头也别跪着了!!!跑啊!!!没我的命令信天不敢开枪!!!”\\r
伶鼬爷俩果然一骨碌爬起来转身就跑!信天举起马格南直指伶鼬的后心!朱岩砺怒吼一声“你敢!!!”金丝伸手抓住信天的手腕!抢夺之中的马格南左轮“啪”的一枪擦着伶鼬耳垂飞过!窗外乌云密布如黑夜,此时此刻突然打了一记响雷!!银狐和文狸戴正小猫面具举起手枪猛冲出去,身形凌厉犹如两团球状闪电!文狸飞起一脚踹掉信天的左轮手枪!银狐闪身绕到朱岩砺身后用枪直指太阳穴!\\r
“啊!!!!!!!!!!!!?”\\r
金丝吓了一跳,赶紧停止和信天的扭打,伸手去掏自己的枪,然而银狐用完全不像童声的嗓音高吼:\\r
“不许动!!!朱岩砺在我手里!”\\r
正在逃跑的伶鼬爷俩听到背后事态有变,转身又回到战场,感到新来的面具小孩和自己大概是同伙,于是更加安心,从柜台上抄起一卷塑料绳子,三两下把空手的信天捆了,嘴里塞进一团海绵,并没有人管金丝。\\r
朱岩砺大笑道:“哈哈哈!又是哪两位我的好学生啊!?别说,让朱某猜猜!!!难道是……你们!?朱某猜得估计八九不离十吧!”\\r
金丝哭哭啼啼地嚷:“你们到底是谁啊!!!求求你们不要伤害朱校长!朱校长死了又不好吃!你们想吃肉就来吃我吧!!!我的屁股正好可以红烧着吃,朱校长都这么瘦了还杀他干嘛!?”\\r
信天虽然手被捆了,双腿还能动,右脚横扫半圈,居然真把伶鼬爷爷扫倒在地,不知哪块老骨头发出咔嚓一声响。伶鼬赶紧过去扶,文狸一脚踩住信天后背,枪口指着她后脑勺。\\r
朱岩砺怒吼一声:“够了!你们都够了!!!”\\r
他挥手拨开银狐的胳膊,丝毫没有半点畏惧,就好像她手里拿的是把玩具手枪。\\r
“你们都是我的好孩子,好部下!看见你们自相残杀,我心里难受啊!我朱某给你们跪下!求求你们到此为止吧!一切罪孽起源于我!等我死了随便你们怎么折腾!!!看看!看看!到现在还拿枪指着我,有意义吗!?实话不瞒你们,我今天来这儿就有自杀的想法!孩子们,把枪放下,别再指着你们姐姐,也别指着我,看我朱某难道像是久活之人?也别浪费子弹,今天我势必要从这30楼跳下去!”\\r
朱岩砺果然转身走向观景阳台,剧烈的狂风几乎把他吹倒在地,要抓住栅栏才能勉强站稳。\\r
“唔唔唔!!!”信天想要挣脱三个人的束缚,但她实在太无力了,只能痛苦地流着泪水。金丝吓傻了,跑过去抓朱校长的衣服,被银狐拦住,废物一样地呆愣在原地。\\r
朱岩砺也流出泪水,远望甜水市,乌云笼罩的血水市,看着自己倾注一生心血的小动物学园,无奈地叹一口气。两米的栏杆太高了,他的手臂无力攀爬。\\r
“你们谁过来扶我一把!”\\r
四个遮脸的人互相对视,伶鼬走过去,让朱岩砺踩着自己的肩膀翻过栅栏。朱岩砺就像寿命将近的老人,虚弱得连话也说不出,只是对伶鼬说了句:\\r
“谢谢……谢谢……阳台风大,进屋去吧。唉,怎么连你也哭了,你这哭得……让我跳不是跳好呢?”\\r
“唔唔唔唔唔!!!!”信天又在挣扎,文狸把她压得更死。\\r
“算了,我还是跳吧,骂我也好,烂摊子扔给你们了!天要亡我,就算我不跳还能怎么办?你们……你们……保重吧!”\\r
然而这时,朱岩砺的眼中大概闪过了一个别的东西,很奇怪,就连我也看见了。他仿佛看到了什么令他震惊的东西,亦或受到了什么启发,突然双眼放光,面容年轻了二十岁,嗓音也沉稳多了:\\r
“孩子们!你们愿不愿意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不能这么死!我还有责任!毕竟我是你们的校长啊!”\\r
所有人对朱岩砺的态度转变大吃一惊,令维再次掏出录音笔,播放同一段音频:\\r
“……因为我们本意不想让你死。交涉条件很简单:把科研中心的沙拉虫复制体释放出来保卫学校,同时也是保护你自己……”\\r
“不不!我的底线依然不会变!但是难道我们没有别的办法保护自己!?难道非要靠沙拉虫复制体才能杀死黄蕉!?思路太狭隘了!我就要想出一个别的办法弄死那只怪物!我就要靠自己的双手杀光学校的一切敌人!虽然现在还没想出具体办法,但是求你们,给我一次机会吧!”\\r
银狐并不给他机会,用行动做出答复:再次抬起手枪指向他。\\r
“好!好!我跳!不过我也要给你们上一课,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天无绝人之路!哈哈哈哈哈哈……”\\r
随着一阵底气十足的笑声,朱岩砺纵身一跃!信天发出一阵沉闷的哀嚎,其他人也都很沉默。然而银狐走过去向楼下一看,气得直跺脚!四个遮脸的人俯视下去,面面相觑。文狸举枪指向信天,却被银狐伸手拦住,情况有变,一切都要从长计议。伶鼬爷俩先离开了,银狐和文狸走的时候瞥了我一眼也没说话,金丝把信天的绳子解开,她俩向下一看,居然喜极而泣,信天捡回自己的枪,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下楼。\\r
确认他们都没影了,猪蹄才敢从冰淇淋店里走出来,搀扶着我走到阳台看看楼下——不知何时,不知为何,楼下居然鼓起一个鲜黄色的逃生气垫!!!\\r
………………\\r
(白大夫视角)\\r
如果说朱岩砺、伶鼬爷俩、银狐两人和金丝信天都出现在百货大楼不是一种巧合,然而当林岭居然说富红苹的女儿也冲进了百货大楼的时候,我坚信这才是一个倒霉的巧合!\\r
“为什么她会去那种地方!?来龙去脉到底是怎么回事!?”\\r
“我也不知道,只是开车跟在后面,然后小柑妹子突然就跳车了,跑进百货大楼里,Z哥后来也跟进去!富红苹当时就火了,她的手下在最繁华的大街上直接就把枪掏出来,冲进楼里看见Z哥就射!”\\r
“啧!能不能让他们到别处打去!!!今天百货大楼里有更重要的事!!!小动物学园正有一场内讧的好戏……虽然有个厉害的小家伙把我压得束手无策。”\\r
林岭说:“我都不敢在他们面前透露身份,哪有办法让他们转移战场!?不过富红苹这次倒霉了,正好撞在警察堆里!我的天哪她居然敢和警察枪战!当这是什么国家!?等我找个安全地方细说,子弹乱飞打死几个无辜市民。这女人疯了!她手下也疯了!就算她能打赢一城的警察,难道她能打赢一国的警察!?她还有机枪越野车!我艹还有火箭筒!她要一手遮天!疯了疯了!如果你的本意就是让她闹闹,她这次可闹得太大了!”\\r
林岭的语气很亢奋,想必他们那边也有一场好戏可看,不过我无暇顾及富红苹,几分钟前银狐进行了对文碍的处决宣言,我正让猪蹄火速上楼救他一命,具体能不能赶上,第一是看猪蹄的速度——据说电梯莫名其妙卡住了——第二就看文碍能在银狐嘴里坚持多久不射了,射精瞬间进行处决,真是一个荒诞而又刺激的规则!\\r
“富红苹的手下敢撞警车!撞翻了好几辆!真不愧是大悍马!我不知道Z哥现在怎么样了,也没办法进去,警车守在门口,只准出不准进,能进去的都是武警。不知道楼里怎么样,反正楼外一圈街道都是乱成一团!嗬!有个警车爆炸了!不知道里边又没有人……”\\r
和楼上的文碍相比,林岭这边只是一部画面火爆剧情简单的视觉大片,也是我不爱看的一类。我亲耳听到文碍无力的呻吟,听到银狐让她的同伴割掉文碍的阴茎,心里一沉,稍微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在今天失去一位跟随多年的老部下,老朋友。我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感觉,也不知道小桃为什么擦我的下眼皮,我忍不住挥开她的手。\\r
“白大哥……我还活着……”\\r
再次听到文碍的声音,我感到浑身如射精结束瞬间一般彻底松弛,瘫坐在沙发里,照例没有给他好脸色,教训几句,让他继续任务,后来发现身后并没有沙发,直到小桃给我搬来凳子,我才发现自己是一屁股直接坐在了地上。\\r
林岭还在描述富红苹的作死实况,我让小桃接他电话,有重要情报再告诉我,因为这边银狐要和我说话,实在没精力分心,更何况两分钟后还被这只小畜生威胁说要把我阴茎烤着吃。这边聊完之后,我做出了无奈的决定,承认自己今天无法进行任何干涉,既没法控制朱岩砺的死活也不能杀死任何目标继承人,毕竟五个目标有四个都在现场。\\r
不知怎么的,我突然回想起林岭刚才说过的一句话,把小桃手里的电话拿过来。\\r
“……又有一个悍马着火了!”\\r
“林岭!”\\r
“啊!?”\\r
“你刚才说富红苹是撞在警察堆里了?这是什么意思?她到达百货大楼之前这里就有很多警察吗?”\\r
“与其说是警察,更像是特种部队,我不太清楚他们的编织还有军衔之类的……”\\r
“我就问你,富红苹来之前,百货大楼是不是已经有很多武装力量了!?”\\r
“是啊!但是我觉得也不奇怪,刚才你说文碍那边先发生了枪战,肯定有人先报警……”\\r
我想了想:“不对,时间差没有那么大,我不认为短时间内能够集结这么多部队,更像是他们早就等在附近……”\\r
“白大哥,你一定是想多了。”\\r
“好吧,姑且认为我想多了。现在情况如何?”\\r
“有一层着火了,他们吹起一张消防气垫。而且我看见Z哥了!他和小柑妹子正在楼顶!富红苹的手下把他们逼到绝路了!但是我也有点感觉纳闷,时间确实不太对,他们是先吹起气垫,然后楼房才着火的。”\\r
“好样的!多汇报这种异常!比如你这条就说明消防气垫另有他用,至少其起初目的不是为了拯救失火楼层的人!”\\r
林岭也不再嚷嚷汽车爆炸,开始冷静思考:\\r
“如果不是的话……更不是给Z哥准备的,他和小柑妹子出现在楼顶的时候气垫已经吹得很鼓了,总不能说部署的人有先见之明吧?要说是给枪战中的无辜群众准备,我觉得更应该放在大楼另一侧。已经有人开始跳了!”\\r
“你怎么确定楼顶上是富红苹她女儿?你视力这么好?”\\r
“不是啊白大哥,你把新闻打开看就知道了。”\\r
我让小桃开电视,电视上果然映出肥奸商和富红苹女儿的身影,拍摄视角应该是在一架直升机上。然而打开电视还没十秒钟,我看到他们两人纵身一跃!同时林岭也在电话里大叫:\\r
“他俩跳了!掉气垫上了!按道理说不该这么跳,应该一个一个来,他们抱在一起很危险……不过居然毫发无伤!但是不对……富红苹的手下又来抢人了!!!开着沙滩车把他俩绑走了!还是从一大堆警察的眼皮底下!!!我怎么办??我该追上去吗!?”\\r
“不用你追!电视上演呢!你只要……”\\r
“白大哥,你猜怎么样?等等我好像看错了,我过去看看……”\\r
“快点!你看见什么了?”\\r
“没看错!你猜怎么样?朱岩砺跳下来了!!!!”\\r
“掉在气垫上!?”\\r
“对!毫发无损!!”\\r
两分钟后楼上的文碍才打电话和我讲述了朱岩砺跳楼之前的态度转变,衔接上了林岭这边的事。\\r
“朱岩砺下来之后有很多人围着,等等,我看见金丝和信天也从楼里走出来了!出来的人要搜枪,有些富红苹的手下就被搜出来了,但是没搜她俩!我看得一清二楚!没搜她俩!她们和朱岩砺碰头了,然后三个人被带上一辆……等等我没看错吧!?”\\r
林岭的通话突然中止,我正纳闷,他用微信给我传来一张图片,图片里是一辆防弹轿车,挂着军牌!\\r
林岭打过来:“白大哥看见了吗?这就是朱岩砺上的车!!!我该怎么办?是跟着朱岩砺还是跟着Z哥?”\\r
“你去看看富红苹的女儿那边什么情况,不用跟踪朱岩砺,这辆车我在哪见过,只是没想到居然会和朱岩砺有关……”\\r
“好!那我就去帮Z哥了!”\\r
“你也小心,富红苹那种疯狂的人不是好惹的。”\\r
挂掉电话,我再次翻出防弹轿车的照片,在脑海里回顾自己在哪见过,虽然暂时没有头绪,但我预感这辆车的派遣者今天仍会再次给我露出马脚。\\r
………………\\r
猪蹄刚赶回我家,伶鼬就回来了,我假装惊讶地问她手怎么在流血,她说是切苹果时候不小心弄的。伶鼬刚换回校服,脸上胳膊上还都是血,我也假装相信她的说法,给她做了简单处理。猪蹄身上也有血,是文碍脖子里流出来的,她在地上打几个滚就蒙混过去。文碍就不是我能简单处理的了,我直接给他叫了救护车。\\r
林岭非常关心富红苹的女儿,也不知道是否因为他们曾有性经历,按理说他操过的女孩数不胜数,也不知道这个有男朋友的好在哪,何况她男朋友是个没比我小几岁的胖子。按道理说富红苹已经可以不归我管了,依旧是那个理论,我只负责瓦解暗处的非法组织,既然她在甜水市已经横行霸道到这种程度,留下了成百上千个犯罪证据和成年上万个目击证人,我的雇主可以自己出动武装力量对付她,没必要让我一个主要负责情报和暗杀的小型雇佣军队动手。\\r
林岭骑着摩托车追他们,果然自己也没什么主意,给我打电话请教办法。\\r
“白大哥!快帮我出个主意!Z哥正在沙滩车上和富红苹的手下格斗,我该怎么帮他?”\\r
“这事不归我管,我在意的只有富红苹,没理由费心拯救一个自己作死的人。我今天已经够累了……”\\r
“我想看看富红苹到底能闹到什么程度,最后怎么收场这件事,如果她把小柑妹子抓走的话就没有后续故事了!”\\r
我正在给马堪的包皮消毒止血,对富红苹的后续故事不感兴趣,不过林岭这么一说,我又有点在意她会受到什么样的制裁。\\r
“白大哥!!!完了!!!Z哥掉进食人鱼池塘了!!!”\\r
“食人鱼池塘?哦哦!孤儿院后边那个!那你就只能等着捞骨头吧!”\\r
“别啊!有没有办法能救Z哥一命!?”\\r
我给马堪缝好伤口,顺口说了句:\\r
“你自己跳下去把食人鱼喂饱了不就可以了?”\\r
不料林岭大喊一声:“对啊!!!!”\\r
我坚信他还没高尚到舍己救人的程度,何况对方还是个男的。后来听他说,池塘边正好有个小菜市场,摊主听到枪声之后扔下货物就跑,菜市场空无一人。于是他把所有肉摊鱼摊都直接往下推,活鸡活鸭一刀捅出血来扔下去,他还不放心,先后扔下去一辆卖牛蹄筋羊杂碎的三轮车、包子铺上两盆绞好的肉馅、熟食摊里整盆的哈尔滨红肠和猪耳朵,最后看见一个西瓜摊,有头拉车的骡子,大喜过望,一刀捅了脖子也踹下水。据说池塘靠近菜市场边的一片区域简直就是食人鱼的开怀盛宴,十米见方的一片水域简直是鱼叠着鱼,疯狂争抢被扔下水的一切食物,扔下去的活鸡活鸭几分钟就变成骨头漂上来,整整一头骡子也没多会儿就被啃得血肉模糊。\\r
“我看见Z哥上岸了,幸好没被咬,他朝电脑商店走过去了,我今天本应该给他看店……”\\r
我把林岭的电话继续交给小桃接听,开车回家给马堪拿点纱布。到家以后伶鼬掏出几千块钱,很紧张地对我说:\\r
“叔叔对不起,我们不想卖自己了,所以您能不能把我们退掉?”\\r
“我不想退,正打算今天晚上请朋友吃饭,你们不在让我们喝西北风?”\\r
“啊!?今天要……吃了我们?”\\r
“你们互相屠宰吧,我出去一趟,回来的时候最好能有切好的一扇排骨。”\\r
伶鼬大概经历了非常痛苦的内心挣扎,最终还是带着猪蹄逃走了,把钱塞在我厨房里,还给我定了高档餐厅的外卖,估计是怕我喝西北风。我笑了笑,难怪艾沃森会喜欢她,她们学校都是一群让人不舍得伤害的小姑娘。确认她真走了,我把马堪带回自己家来。\\r
“桌上有馅饼,伶鼬给咱们订的,你饿了就先吃。”\\r
“没下毒吧?”\\r
“不知道,所以我让你先吃。”\\r
“文碍和林岭呢?”\\r
“文碍在医院里躺着呢,死不了。林岭对富红苹女儿和她男朋友的事比较上心,还跟他们玩呢。你看,电视里这不是林岭?”\\r
新闻正在直播一场追车大戏,依旧是直升机视角,主持人还在评论说什么势必会把犯罪分子绳之以法,然而根本就不知道追与被追的两方到底都是谁。被追的是个机枪沙滩车,上边有富红苹闺女和两个手下,追他们的是个摩托,骑车的果然就是林岭,肥奸商坐在后座。其实我很不希望他们直接参与行动,更不要卷入什么事件中心,不过鉴于林岭是我诸多部下里最难管教的一个,我给他的自由也相对多点。当然相对的,他的“有用”程度也没有文碍那么高。\\r
林岭胆子果然不小,我明明看到机关枪在狂冒火星,他居然就敢加速往前冲!他把摩托车开到和对方的并排位置,让肥奸商跳过去和富红苹的手下互殴,简直就是一部精彩的公路动作片,我看马堪没中毒,也拿碗筷夹起馅饼吃,边吃边看电视。\\r
马堪说:“林岭要出名了,等他回来你得好好教训他。”\\r
“我觉得直接把他开除比较好。”\\r
我发现自己小看这肥奸商了,他还真敢下手,自己也不怕死,大概也是爱情的力量,居然还真把他小女朋友抢了回来——死活可就不一定了!小姑娘中了一枪,断了一整只胳膊,林岭问我能不能带过去救治,我说你敢把她带过来我就敢把她炖了。\\r
这时艾沃森发来联络:\\r
“朱岩砺回来了!所有人都以为他会死在外面,刚才有些激进的老师或者学生试图冲进地下室放出沙拉虫,幸好电梯有密码。我错怪沈绰了,他才是对朱岩砺忠心耿耿的人,死死守住实验室,也绝不放出任何一只沙拉虫复制体。总之朱岩砺回来了,喝了一些粥,然后一直在看电视,我们所有人也都在看,看到她断了手……哦不!画面切走了!另外为什么林岭会在现场?是你派他过去的?”\\r
“我只让他跟紧目标,这么高调地进行干涉纯粹是他自作主张。而且你说朱岩砺也在关注这个事?”\\r
“是的,怎么了?”\\r
我说:“今天发生了一个巧合,富红苹开始引发骚动的地点,也就是断手女孩开始逃跑的地点,正好就是甜水市百货大楼,同时朱岩砺被暗杀的地点居然也是。我不知道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但他或许多少受到了一点影响?总之他的态度变化很快。”\\r
“你说得对!他回来的时候就好像振作起来了!整个学校看到他的精神状态都很吃惊,尽管他仍然不准释放沙拉虫,但他的好心情安抚了很多人。正在街上推销自己的女生们听到这个消息也都回到了学校。啊,我看到伶鼬和猪蹄了。”\\r
“银狐呢?”\\r
“刚刚回来。”\\r
“我要告诉你,艾沃森,信天不是第一目标,银狐才是。只要她还活着,小动物学园就永远没有瓦解的可能!”\\r
“听起来你们已经交流过了?”\\r
“非常……激动人心的交流。另外信天和朱岩砺在一起吗?”\\r
“并不,她和金丝确实是和朱岩砺一起回来的,但是她们现在又出去了。不仅她们,朱岩砺还派出很多人!”\\r
“既然很多人,你总能从其中谁的嘴里问出目的吧?”\\r
“我去问问……………………有答案了!朱岩砺派人去搜寻断手女孩和她男友的下落,然后保护他们!”\\r
“这是什么思路?难道他们在百货商场有过什么接触吗?”\\r
“在现场的不是我,我也没有可以汇报情况的部下,所以这个问题只有你才清楚。”\\r
我晕菜了,艾沃森确实没法知道更多事,文碍大概有眉目,不过他在病床上躺着呢。于是我发现自己还不到开除林岭的时候。\\r
“林岭!你在哪?”\\r
“刚才富红苹的人把电视台的直升机打掉了,吓我一跳!现在Z哥和小柑妹子借了辆车自己跑了,让我也回家,我依然跟在他们后边。”\\r
“跟紧点,下雨了别感冒。”\\r
“我已经知道他们要去哪了,要去郊外的小别墅!雨确实有点大……但是不对!Z哥脑子进水了!富红苹知道那地方,她早晚会找过来!”\\r
“你不能要求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聪明。”\\r
“到了,小柑妹子全身是血!等等……我看见两个小动物学园的……”\\r
我随口一问:“不会是信天吧?”\\r
林岭惊呼:“你怎么知道!?”\\r
“还真是!?”\\r
“真是!信天和金丝!一起进屋去了!”\\r
果不其然,没过多会儿艾沃森说:\\r
“朱岩砺出动了他的急救车,我也在车上。”\\r
“和我说话不会被听见?”\\r
“他出动了很多辆,我在单独的一辆上面,隔音很好,就连司机也听不见。我们应该很快就会到达,但是稍等,车队好像停下了,并不是交通拥堵,我们停在一片田野上。”\\r
“能不能下车问问怎么回事?”\\r
“……问到了!我们没法靠近伤员,因为那里又在进行新一轮战争!”\\r
“如果你们再次开始移动,告诉我。”\\r
林岭发来联络:\\r
“富红苹的人找上来了!好多人!!好几辆悍马车!!”\\r
“你躲远点。然后别墅里有谁?”\\r
“信天和金丝。”\\r
“小动物学园和富红苹发生矛盾!?如果信天能死在这里也不错……虽然我的第一目标已经换人了。”\\r
“我不太懂,白大哥,朱岩砺是认识Z哥和小柑妹子吗?为什么要救他们?”\\r
“我也不太清楚,明天问问文碍吧。总之现在这样很有意思,目前基本都是我喜欢的局面。现场怎么样?”\\r
“又是枪战,还有手榴弹和火箭筒!Z哥的房子被炸成碎片了!”\\r
“两只畜牲还用得着枪战?富红苹到底派了多少人?”\\r
“二三十个吧,已经被打死一半了。”\\r
“实力这么悬殊?你觉得是一方太强还是另一方太弱?”\\r
“都有,富红苹的手下确实业余,不过那两个东西也确实不是人!她们绝对经受过专业实战训练!”\\r
我知道林岭在这方面也很强,连他都惊叹她们“不是人”,可想而知她们是多么强大的东西。不过我不关心她们,我更关心朱岩砺接下来怎么办,艾沃森的车队在一边等着救人不敢过去,现场就靠两只肉畜力挽狂澜,他难道不该派遣更多持枪女孩过去吗?还是说他坚信信天和金丝能杀死对方所有人?\\r
不管坚不坚信,事实上她们失败了,林岭说他看见金丝和信天都倒在废墟里,不知道死活,肥奸商和富红苹女儿再次中弹——据说今天已经吃了不知几发子弹,这样一来估计没有活的可能性。朱岩砺不打算派人过去?然而没听猪蹄说有别的女生出动或者向战场移动。\\r
“白大哥!你听见了吗?”\\r
“什么?”\\r
从手机里传来巨大的噪音。\\r
“飞来一架直升机!!!武装直升机!!!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看见现役武装直升机!更是第一次亲眼看见武装直升机开火……以及打死人!曳光弹打人身上直接粉碎!碎得跟西红柿似的!”\\r
“你别激动,给我好好汇报!哪来的直升机?打的是谁?谁碎得跟西红柿似的?信天?”\\r
“不是!富红苹的人!然后直升机……我微信给你传图了!然后还有地面部队,已经肃清了!军队终于出手制裁富红苹了吗?”\\r
然而艾沃森发来消息:“车队开始移动了。”\\r
果然林岭说:“我看见小动物学园的检疫车正在靠近现场,直升机和军队撤走了,把现场交给了他们。我感觉这个部队的举止有点古怪啊,如果来的是军区医院的救护车还说得通,小动物学园的检疫车印的都是冷鲜肉,从外表看不出有医疗作用,这个部队居然就敢把伤员交给他们?难道是……”\\r
“别废话!我不需要你给我分析!汇报情况!”\\r
“好!好!Z哥和小柑妹子被抬出来了,都是血!金丝信天也被抬出来了,胳膊还在动,好像没死。我看见艾沃森从车上下来……”\\r
“没死就没死吧,你的任务到此为止,赶快回来,我要给你新的任务!”\\r
浑身湿透的林岭出现在我家门口时,我也没给他好脸色,只有小桃给他递过去毛巾。他看马堪走路姿势很奇怪,问怎么了,我只说是执行任务受了点伤。\\r
“本来我想交给文碍,不过也不知道文碍哪天才能从医院出来,所以不得不交给你们。听好了,我要调查一个人,是我在黄三角会的同行,但是不归我管辖,属于别的分会,活动范围也是甜水市。这个档案袋里有他的资料,至少是已知的资料,我要让你们查得更深!”\\r
林岭依然手湿,马堪拿出来看了看:\\r
“余旗,甜水市籍贯,48岁,中国人民解放军陆军大校,甜水市军分区司令员……这不是写得很清楚吗?他也是咱们黄三角会的同行?”\\r
我把林岭照的防弹轿车和直升机等图片给他们看:\\r
“我知道他的身份,第一张表是有国籍档案,第二张表示无国籍档案,也就是身为黄三角会雇佣军军官的身份,写得确实很清楚。但是看见了吗?我就觉得看这些东西眼熟,这是他们部队的东西,我去过一次。今天这辆轿车接走了朱岩砺,直升机协助信天打败富红苹后直接离开,就好像和小动物学园有特殊的默契。所以我要让你们深究,不仅限于‘身份’这个范畴,我要知道他的更多资料,比如朋友圈。”\\r
林岭说:“你认为黄三角会有内奸?”\\r
“其他分会肯定有,我几乎100%敢肯定!不过这个余旗到底什么目的我还不知道,毕竟今天他做的事也不完全和我的意思背道而驰。朱岩砺重获求生欲望,他救了朱岩砺,这很好。正如今天我和某个该死的东西说过的话,朱岩砺是咱们的朋友,并不是说他本人是咱们的朋友,咱们的朋友是他的天真和执着以及原则底线。”\\r
马堪说:“我们尽快调查。”\\r
我今天没能对小动物学园做出干涉,反而向名叫银狐的女孩暴露了我的几名部下的身份,我知道她不是一个简单的小孩,就在我把她当做心头之患的时候,她也一定在日思夜想关于我的事——不是柔情似水的那种。朱岩砺还活着,而且依旧不愿放出沙拉虫,这很好,我的工作不是惩恶扬善,否则的话像王沙涟这种人早该死了,我负责控制他们,制约他们,使他们之间的恩怨矛盾形成一种良好的平衡,所以我希望朱岩砺再多活两年,让我仔细思考科研中心里几百只小怪物的最后出路——或者说艾沃森所在的这所有着世界顶尖生物科技的科研中心的出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渐渐感觉自己年轻时代还是想得太浅了。\\r
………………\\r
“我们把他们救活了,断手的女孩和她的男朋友,这是世界上任何其他医院都不可能做到的事。”\\r
艾沃森得意地向我炫耀他的成果,录了一些活蹦乱跳的小柑的视频,给我讲述他是如何堵住胸部的枪伤之类的,都是一些听不懂的术语,我想如果王沙涟在的话一定很有共同话题。\\r
“……我在她身上运用了一种我们培养出来的组织,称为黏菌愈伤体,可以使伤口附近细胞短暂癌变增殖,然后重新分化……”\\r
“黏菌?难道和沙拉虫有关?”\\r
“当然!小动物学园最尖端的技术80%得益于对沙拉虫的研究!”\\r
今天我做了一大桌饭菜,小桃帮厨,庆祝文碍的出院,我想要是把他送进小动物学园去治伤想必快得多。他非常自豪地展示自己颈部的疤痕,没有什么部位的伤疤比这部位更有魅力了!\\r
救了他一命的猪蹄也在,倒霉的周常也在——自从朱岩砺重获求生欲之后,学校重新回到正轨,猪蹄再次变得难以单独出门。我们很善待周常,没再撞断他女儿的另一条腿,就连林岭把她女儿搞大肚子的流产费都是我掏的。除此之外不开玩笑地说,我们确实很善待周常,给他很多钱,而他的任务就是一年几次把猪蹄带出来和我见面而已。艾沃森正在研发一种神经假肢,可以装在他女儿的腿上,这样一来她就可以重新跑步,而不是只能一瘸一拐地走,我承诺说如果研发成功的话我会负担费用给她安装。\\r
我们也请周常参与聚餐,气氛还算融洽,在他面前我们肯定不谈正事,不过这次我尝试性地问了句:\\r
“你们谁听说过有个叫余旗的人?”\\r
周常顺口一问:“余大校?”\\r
“嗯?你知道吗?”\\r
“知道,是朱校长的同学。”\\r
林岭和马堪果然不中用,调查几天也没查出这么惊人的情报。\\r
周常又补充一句:“你们最好别惹他,他的另一个老同学是李之尚,关系很好。”\\r
我们黄三角会的一位高层军官居然和肉畜产业的两大头目有如此重要的关系,我不知道其他分会的会长都在干什么!周常没有提供更多信息,不过这简单的两句已经足够了,至少为我们的调查提供了方向,我决定还是交给文碍。\\r
之后几个月很平静,朱岩砺和富红苹居然达成合作关系,信天依旧忠心耿耿,曾经差点杀死他的几个女生依然亲切地叫他“朱校长”,猪蹄依旧只会呼噜呼噜叫。猪蹄说朱岩砺有一天讲述了他的心理变化,说是在最绝望的一瞬间看到一对情侣拥抱在一起跳下去,眼神中充满了对生命的渴望和对幸福的追求,更充满了爱,瞬间感觉轻生的自己是多么愚蠢和荒唐。我不理解他为什么能被这种虚无缥缈的的东西改变生死观,什么乱七八糟的爱之类的,王沙涟说我永远不懂什么是爱,我很庆幸这一点,这至少能保证我的生死观不会在某一瞬间发生180度转变。\\r
………………\\r
…………\\r
……\\r
[newpage]这几个月再往后的几个月也很平静,王沙涟的小女朋友破壳而出了,小桃把她叫做白小杏,很可爱的一个小家伙,只有手掌大小,很像某种啮齿动物。起初的她什么都不懂,和艾沃森很亲热,喜欢我们揉搓她的产卵管,无论谁揉都喜欢,有时候还叽叽叫着举着管子让我们揉。然后就如王沙涟之前描述,她开始出现间歇性的记忆闪回,会突然说出一句或者一段清晰的话,会问“我在哪”或者“王沙涟去哪了”之类的话,很快又变回只会叽叽叫的状态。其中有一次她的记忆恢复时间很长,我差点以为她就完全复原了,但她很谨慎,画下很多帮助自己恢复记忆的东西,画了一条蜈蚣,画了一座火山,还让我打印一张王沙涟的照片给她。这些东西没有什么用,当她再次失忆的时候撕碎了自己画的东西,变成一个可爱的小家伙。\\r
又一个夏天到来的时候,她变得一点都不可爱了,也就是彻底恢复了记忆,全部记忆,从穴居生活到被抓捕到解剖试验再到失忆后进入水果学园上学,记得清清楚楚。我给她讲述了王沙涟和黄蕉的故事,也讲了我自己的故事,她很喜欢听。\\r
她说:“我不叫白杏,我叫白树。”\\r
小桃把她放在自己头顶:“你不叫白杏,也不叫白树,你叫白小杏,我是你妈妈。”\\r
她不仅不可爱,还是个非常令人不喜欢的家伙,难以想象王沙涟怎么和她共同生活了好几年。她厌恶我的杀人行为,曾有一次举着一只女孩右脚到派出所报警。她和我们疯狂做爱,主要是男性,但偶尔也染指女性,尽管她目前只有小猫一样大。她看人的眼神很凌厉,完全没有半点婴儿的样子,相隔很远她能闻出火药和人血的气味。我有一次试图在她的盘子里掺半滴甜霜,她吃了一口之后差点杀了我,不开玩笑的真杀,如果不是小桃阻拦,我已经被她啃断了喉咙。难以想象王沙涟当年是怎么和她们产生爱情的,与一只韧化体沙拉虫同居只能使我感到提心吊胆,随着她的身体长大而与日俱增。她喜欢吃我做的饭,这大概是我尚且存活的唯一原因。男孩们包括林岭都不敢频繁来我家,因为她喜欢年轻力壮的人类男性,三个男孩与她见面意味着至少五次的连续射精。艾沃森也不敢经常来我家,毕竟她曾经被艾沃森解剖过,尽管早在多年以前她就知道这个人不真属于小动物学园,大概多少对他有些怀恨在心。有一次我惊恐地发现她把艾沃森摁在手术台上,咬破阴茎吸食了三管精液和至少600毫升血。\\r
如果她能服从我的指挥,我宁愿把林岭宰了给她吃,可惜她根本不会服从任何命令,她偶尔听小桃的话,绝大部分时间只是窝在床上,不过也有几次夜不归宿,没有人敢命令她。再长大一点,看起来像人类一两岁小孩了,她让小桃抱着她去上学,听完之后能反过来给小桃辅导。她有着惊人的智商、感知力和身体强韧度,光是听了半年我们的对话就知道了甜水市的局面,有时甚至还能插嘴提意见,于是我渐渐学会和她相处,依然提心吊胆,但还是比一开始舒服多了。我坚信,和她相比起来的话,什么烂七八糟信天银狐都简直就像蚂蚁一样渺小无力。\\r
“小杏,你对以后有什么打算?”\\r
“我和小桃在一起生活。”\\r
“那王沙涟怎么办?”\\r
“你说他的鸡鸡已经被咬掉了,我还找他干什么?”\\r
我尽量把这句话当做玩笑,否则的话我会替他难过很久。见识到这种生物超强的性欲之后,回想自己曾经居然幻想总有一天要把黄蕉摁在地上操到哭,现在一看哭的那个只能是我。\\r
平静的几个月之后又是平静的几个月,稍微有点不同的是,有一天小桃回家对我说:\\r
“黄蕉来我们学校上学了。”\\r
………………\\r
…………\\r
……\\r
[newpage]\\r
八、\\r
我问:“小杏和黄蕉见面了?”\\r
小桃说:“见面了。”\\r
“说话了吗?”\\r
“说了。”\\r
“说的什么?”\\r
“我听不懂,不是中文。”\\r
“那就是没打算让你掺和。”\\r
我给小杏讲过黄蕉的事,包括曾经计划大规模繁殖然后组建万人大军。至于黄蕉知不知道小杏的事,就看她消息灵通到什么程度了。\\r
我又问:“你看她们什么表情?”\\r
“也没什么表情,就是今天楼道里看见,课间聊了十分钟,小杏在黄蕉脑袋上趴了会儿。”\\r
“哦,我还以为会有什么感人肺腑的重逢场景。”\\r
“没有。”\\r
于是我直接问小杏:“你跟黄蕉聊什么了?”\\r
小杏抬眼看我一下:“没聊什么。”然后继续摁手机。\\r
“没叙个旧?没相拥而泣?没谴责她毁灭人类?没计划找王沙涟?没计划一起去小动物学园报个仇之类的?”\\r
“没有。”\\r
我很纳闷:“咦?你们曾经关系不是很好吗?听艾沃森说你被抓走的时候黄蕉也是悲痛欲绝,怎么这些年过去了反而关系淡了很多?”\\r
“我不是当年的我,黄蕉也不是当年的黄蕉,就连王沙涟也已经不是当年的王沙涟,我不知道强行生活在一起会不会像豪猪一样互相伤害。至于你说报仇,财有铭死了,朱岩砺也已经不是当年的朱岩砺。你说他是个易于控制的人,他的继承人反而不好说,所以今天我和黄蕉也说了,让他先活着。”\\r
“哦哦你们果然还是聊了这方面话题!黄蕉怎么说?她要杀了朱岩砺吗?她要杀了王沙涟吗?”\\r
“黄蕉在思考怎么让朱岩砺更痛苦,精神和神经上的双重痛苦,然后最终,当然,别说她,连我也要宰了那个人,在此之前先要弄死叫信天的。至于王沙涟,他伤透了黄蕉的心……”\\r
“你也应该知道王沙涟做的是正确的事。”\\r
小杏用冰冷的眼神看了我一眼:\\r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们人类男性都喜欢强调理所当然的事?”\\r
小桃示意我闭嘴:“少说两句,小杏心情不好。”\\r
能从小杏口中多少得知黄蕉的想法,我感到稍微安心了一些。似乎她没有六年前那么疯狂了,但这些年的孤独痛苦只会把她的毒牙磨得更锋利,如果有谁被此时的黄蕉盯上,大概不会活得太久。\\r
“你说她要先弄死信天是吧?”\\r
“是,毕竟这是亲手杀死蓝鱼的人。”\\r
“信天啊,啧啧,倒是个挺俊俏的小丫头,肉质估计在地球上能排前十,估计不会活太久了,不知道她要怎么杀,可别把肉糟蹋了……”\\r
小杏看起来心情好了点,她和黄蕉大概都是很情绪化的小家伙。她从小桃怀里跳下来,扒掉我的裤子啃两口。\\r
“等等……别舔……我最近前列腺有点奇怪的感觉,让我缓缓行不?”\\r
“不行,我烦。”\\r
“那也等等……林岭今天来我家吃饭……跟他们玩去!”\\r
小杏轻蔑地看了我一眼:\\r
“弱!当年王沙涟能让我和黄蕉舒服一晚上!”\\r
“废话他当时是十多岁的小年轻,我现在都三十几了,按道理说已经是性功能走下坡路的年龄了……”\\r
小杏提上我的裤子,用管子缠住我的手指头:\\r
“算了,给我捏捏产卵管吧,戴上手套捏,我嫌你手脏。”\\r
我捏了一会儿,小杏浑身哆嗦,扭头说了句:\\r
“你和小桃做爱给我看!”\\r
“什么?绝不!”\\r
“怕什么?给我看看嘛!!!”\\r
小桃红着脸说:“白师傅是我的老师!我就算和别人做这种事也不能和他做!”\\r
小杏很不屑:“我要是你的话早就让他把我操翻了。”\\r
小桃严肃地说:“师傅和你不一样,他是有羞耻心的人类!”\\r
我隐约感觉这段对话有点耳熟,顺嘴补充:\\r
“而你只是一条性欲旺盛的大虫子。”\\r
小杏也不反驳,哼哼笑两声,评价我们一句:\\r
“人模人样。”\\r
“小桃,给我把抽纸递过来,小杏要射了。”\\r
“什么?我还没要射……”\\r
我狠狠一掐,肉管子里噗唧射出一股暖白色的浓稠液体。\\r
“啊!啊!啊啊~~~~~~~~~~~~~~~~~~~~~!!!!”\\r
………………\\r
…………\\r
……\\r
[newpage]甜水市最富有的企业除了金财集团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名为“贡菊园”的,以茶叶发家。甜水市天时地利,产出的茶质量上乘,自古就是进贡皇室的佳品,甜水市的知名企业也多少都和茶叶有关,连我师傅都承包过几亩茶园。这个贡菊园就是甜水市最大的茶商之一,自成一个品牌,不仅钻研种茶古法,也借助现代科技从生物角度育种栽培,我也经常买他们的茶叶喝,和普通茶叶相比确实有种别样的清香。\\r
“白大哥,今天叫我们来吃什么啊?”\\r
“别光想着吃,今天我找你们来喝谷雨茶。”\\r
文碍撇撇嘴,一副不情愿的样子。\\r
“你们现在的年轻人都不懂得传统的享受生活的方式,整天敲电脑摁手机。我小时候最喜欢喝师傅的茶,那时候也没空调,晚上往街边一坐,摆个小茶几,一壶凉茶喝一晚上,边喝边数星星。当然这是夏天,春天要沏春茶,要甜水市本地产的,来,你们尝尝,小杏也尝尝,别以为上个破学就能领略文化,你不知道的东西还多着呢。”\\r
小杏不怕烫,一口喝下去,脸上所有器官都挤到一块。\\r
“苦!怎么这么苦啊!”\\r
“这还叫苦?要是给你泡一壶苦丁还不更完了?”\\r
大点的男孩女孩都在喝茶,小桃像真的妈妈一样哄她。我系上围裙给他们做饭,把早上煮的茶叶蛋给他们吃。\\r
“我有一个任务想交给你们,是个长期任务,还在犹豫,毕竟我的部下又不止你们几个,到底交给他们还是你们好……”\\r
马堪说:“直接说吧,你这么犹豫我们不适应。”\\r
“是这样,你们都该知道这个贡菊园吧,茶叶袋子上写的这个,这是甜水市的本地企业,也是我的下一个目标。”\\r
文碍问:“难道一个卖茶叶的也和人口交易有关?”\\r
“一点都没错!这个企业的创建者是一对夫妻,然后这个男的其实是咱们黄三角会的人,没什么贡献也没什么危害,就是比较追求利益,说这些都没用,已经死了,在王沙涟那次事件里被狗咬死了。我要说这个女的,50多岁,我见过几次,人称菊老板,是个不简单的女人。她和她丈夫简直就是正邪两立,从很早前就开始涉足人口交易,当然不像朱岩砺那种高尚的理由,纯粹是为了钱。我一直没干涉就是因为原先她还没有大动作,但是现在不行了,这个女的好像比富红苹还有野心!”\\r
我把炒好的香椿鸡蛋端给他们,土豆炖排骨也熟了,小桃盛上饭,围着饭桌一起吃。\\r
“历史上的甜水市也算一个兵家必争之地,像这种城市总有一些玄乎的地方。在城中心偏东一点的地方,蜜橘东路,林岭应该知道,就是那个电脑店,那下面藏着一个鲜为人知的东西。第一次内战期间,国军在甜水市建了一个规模巨大的地下指挥所,指挥那时候的清党活动。后来抗战爆发,甜水市沦陷,指挥所就变成一个情报基地,因为入口隐藏得深,日军几年都没发现,或者说有几个偶然发现的巡逻兵都意外死亡了,你们知道什么意思。”\\r
“甜水市还有这种东西!?”\\r
“确实有,我家还有这东西的剖面图,一会儿吃完饭给你们看看。”\\r
林岭问:“为什么你有?”\\r
“那下面曾经有我师傅一间办公室。”\\r
吃完饭我果然给他们翻出一张发黄的图纸。这是一个整整六层的超大建筑,每层都有相当宽敞的空间,就算开个小型商场都绰绰有余。\\r
“二次内战之后甜水市投降,这东西一直归政府所有,也没什么用,年久失修,根本没人敢进去,怕突然掉下几块砖头砸死自己。其实根本没那么脆弱,基本上是那个时代最高强度的防空洞,我估计等若干年后甜水市百货中心倒了它都塌不了!据说一开始还有锁,后来别说锁,连门在哪都没几个人知道,相关资料也没了,文革时期市政府档案馆着了一把大火。我跟师傅进去过一次,比较可怕,看见一具骷髅,师傅说他们当年撤出指挥所的时候很匆忙,有个自杀的,也没人给他处理尸体,结果多年过去了骷髅还在原地,想必新政府是一次都没启用过这地方。”\\r
小杏说:“最近我也老去,好多人,还有好吃的!”\\r
我抬抬眉毛,没问她是怎么过去的。\\r
文碍说:“到底是可怕还是热闹?”\\r
“都没错!我说可怕还是我小时候的事,后来又可怕了好多年,但是几个月前我突然发现有不少人频繁进出指挥所的入口,不仅有人,还有很多其他东西,抽水机,建材,电缆,家具设备,等等等等。包工头的口风都比较紧,底下工人就宽松多了,然后我就打听到,请他们的居然正是贡菊园的菊老板!”\\r
马堪恍然大悟:“这就是你刚才说的大动作!”\\r
“对!当然这是场地设施,她真正要做的事是一种变相的人口交易,一个规模巨大的地下赌场,以人口为赌注,赚钱路子简直鬼才!所谓人口交易,‘人’从哪来?有些人从街上绑架,充其量三五个。有些人自己养,充其量几百个。有些人从贫困国家采购,每年几十万。朱岩砺的危害在于科研,否则的话整个学校都售罄了也无所谓,在全球范围来看,李之尚那样的人物才是我们的终极大敌,而这个菊老板,她就可能变成一个潜在的李之尚!”\\r
看他们还不明白,我继续补充:\\r
“一般人口交易是把人当做商品,但是赌场却是把人当做货币,当做某种等价物,至少是当做等价物在赌场里交换,从顾客手里获得人口之后再当做商品卖出去。这是一个可怕的东西,比如我缺钱,我想赌博,我又没钱可赌,怎么办?正好我有小桃,我把小桃赌进去,然后我输了,小桃就会变成赌场的东西,然后再卖给外界,这样一个好端端的合法公民就变成了商品。当然小桃不太合法,我就是举个例子。”\\r
小杏又说:“厨房里有好多切好的女孩呢!垃圾桶里浪费了好多内脏,我怎么吃都吃不够!”\\r
“嗯,看起来他们还要给赌客提供高档服务,并不是那种烟熏火燎无法无天的形象。一切这些都在捕捉顾客的心理,当然赌博本身就是一场心理的战争,把人类当赌注更是对人心理上的极大诱惑。比如林岭,你不缺钱,你不侥幸,所以你不会去,但这世界上缺钱而又侥幸的大有人在,比如小桃,比如她欠了一屁股高利贷,完全可以把自己赌进去,一步步走向魔爪。”\\r
“我们懂了!我们这就着手调查!”\\r
“我不是让你们进行简单的调查,我说了这是一个长期任务,就像艾沃森那种。”\\r
“难道……”\\r
文碍很聪明,已经猜出我的意思了。\\r
“没错,我说了他们要给赌客提供高档服务,提供服务就必须有服务员,我要派你们其中两个进去应聘,成为我的长期眼线。”\\r
我扫视他们,他们不说话,有点紧张,毕竟原先的任务都是暗中观察,很少需要混入目标组织里。\\r
“林岭……”\\r
“没问题!”\\r
“不是,我想说你不合适这个任务,所以你就免了。”\\r
“啊?”\\r
“文碍,马堪,你们两个给我执行这个任务!”\\r
小桃问:“你为什么这么重视这个事?真有这么严重吗?还是说你有别的想法?”\\r
小桃对我的想法越来越敏感,果然是我最亲爱的好徒弟。\\r
“不错,我确实还有其他顾虑。这样一个场所吸引来的肯定不止有想真心赌博的人,肯定还能钓上一些别的角色,比如某些大蟑螂,大爬虫……”\\r
文碍又明白了:“你其实是想让我们监视他们的动向吧!”\\r
“嗯,知道任务重点就好。”\\r
我转过身,不让他们看到我的该死的笑容,最终还是忍不住补充一句:\\r
“毕竟那注定是个好玩的地方。”\\r
………………\\r
…………\\r
……\\r
[newpage]“您好!嘿嘿嘿,您是第一次光临甜水赌场吗?需要我给您介绍一下这里的规则吗?我是新任职的跑堂服务员文碍,叫我阿文也可以。请问该怎么称呼您?”\\r
这真是个装修奢华的地方,也确实很热闹,难以想象不久以前这里还是个阴森恐怖的地方,还能找着骷髅,当然现在骷髅更多,厨房里一大筐,都是光明正大被剔掉肉的女孩骨头,很新鲜,可以熬大骨高汤。尽管没有人注意这里,文碍还是装作和我不认识的样子,没有半点破绽。\\r
“我姓白,白大夫。”\\r
“好的白大夫,请问您是如何得知这里的?”\\r
“是……朋友介绍的。”\\r
“方便透露一下是哪位朋友吗?”\\r
我皱皱眉头,不知怎么回答这些刁难人的问题,文碍的笑容礼貌而灿烂,对新客人提这些问题大概是他们的规定。\\r
“不方便。”我直接告诉他。\\r
“好的,也没关系,白大夫请跟我来,让我给您介绍一下这里的规则。首先来说,我们的筹码不能用钱换,喜欢玩赌钱的可以去楼上B区,这层C区只能用女孩兑换,4-18岁为最佳,一个女孩可以换100万注,然后赢来的筹码也不能换成钱,也只能换成女孩——或者女孩的某一部分。如果您对规则还不熟悉,或者您还没准备好当赌注的女孩的话,建议您今天先在这里看看其他朋友的玩法。”\\r
“可以,我先看看……唔!什么东西这么香?”\\r
“我们后厨提供各色女孩料理,这是菜单,当然也是需要用筹码换的,还有用女孩器官泡的酒……”\\r
“给我来盘虾仁什锦炒饭,这个总能用现金买吧?”\\r
“好的,您可以走楼梯到用餐区等候。”\\r
不出所料,一眼扫过去,我果然看见好几个面熟的人,我见过他们或者他们的照片,他们多半没见过我,有些是我的目标,有些是我的朋友,甚至还有些黄三角会其他分会的同行,我希望他们在耽于享乐的同时也有些类似于调查取证的目的。否则的话真不知道黄三角会是打击还是促进人口交易了。\\r
用餐区倒是很冷清,不知是否因为没到饭点,不过这里也没什么“饭点”可言,完全看不见太阳。我坐了一会儿,文碍给我端来炒饭,吃了两口,抬头一看,饭粒差点呛进鼻子里:\\r
就在两排桌子开外,坐着一个小麦色皮肤的女孩,胸部裹着布条,腰上围着草裙,可以看到草群里面再无一件遮挡裆部的东西。她浑身戴着金首饰,头上一个金环,脖子上三条粗细不一的金项链,手镯脚镯等等等等。她也在吃饭,侧脸对着我,啃着一只不大的酱蹄子,桌上摆着一个骷髅头,她后脑勺还趴着一只大甲虫。\\r
就算我没亲眼见过她,照片总是见过的,当然我很庆幸没亲眼见过她,这样一来她也就不认识我,否则的话我理应像王沙涟一样吓得肝胆俱裂——毕竟炸死她同类的炸弹都是我提供的。她扭头看我一眼,微笑一下,我也摆出一个僵硬的微笑,继续吃自己的午餐。我本以为自己第一次见到她时会是从容不迫的表情,顺便摁在地上操一顿,没想到一种本能的恐惧心理完完全全控制了我!\\r
正期望这顿午饭能平平安安地过去,突然有人拍我肩膀,扭头一看,腮帮子都僵硬了:拍我的人正是朱岩砺!身后跟着金丝和信天!\\r
“这不是小白嘛!好久不见!”\\r
我看到文碍拿起一把餐叉,已经做好格斗姿势。我怕他做出过激反应,先把他招呼过来:\\r
“来来!阿文!给你介绍一下大名鼎鼎的朱校长!听说过小动物学园吗?那就是朱校长的学校!朱校长您记性真好!没想到还记得我这么一个小临时工,而且还是好几年以前了……”\\r
“哎!别这么说!你在养猪场那一整年,每个月的养猪标兵就没落到过别人手里!给我小动物学园做过贡献的都是我们的贵人,别人不记得你,我朱某可是忘不了啊!另外不用介绍我,我这是第三回来了,服务员都见过。”\\r
“您真是过奖了,当时我也只是按照规章做事……”\\r
朱岩砺扭头对信天说:\\r
“这是当年咱们养猪场的白主任,虽然合同就签了一年,但是贡献可真不小!有一回不知道谁忘了关厂房门,肉畜跑了一院子,谁都赶不回去,主校区的老师也都过去帮忙,也不行——当时没让你们去,还小呢。然后小白可厉害了,不用食物,不用棍子,直接把衣服一脱,自己钻厂房里,结果那群肉畜排着队地往里挤!哈哈哈哈……”\\r
我也跟着笑:“哈哈……都是年轻时候的事,朱校长现在说起来我还真有点不太好意思……”\\r
结果金丝信天就凑过来摸我裤裆:\\r
“我们也想看白叔叔脱衣服!”\\r
“我们也想排着队地往里挤!”\\r
“挤进去还想舒服一下呢!”\\r
“咔嚓一下脑袋就被砍掉啦!”\\r
“吸溜……吸溜……”\\r
金丝一踮脚搂住我的脖子吻在我的嘴唇上,舌头一阵乱捣,膝盖果然在我裤裆上蹭,亲了一会儿,她伸着舌头离开我,舌尖还牵着一丝唾液,有种淡淡的清香。\\r
文碍已经放下餐叉,看出我这边没有危险。我确实当过一年临时工,具体情况没和文碍他们讲过,但他们肯定略知一二,毕竟我和猪蹄就是在那认识的。朱岩砺也算“认识”我,当然不知道我的其他身份,他所认识的“小白”就是一个曾经的养猪场临时工。银狐当然认识我,不过她只要脑子没进水就不会对任何人讲述百货大楼和我通话的经历。\\r
发了一会儿春之后,她们又正经下来,信天问:\\r
“我们好像没见过白叔叔啊?”\\r
朱岩砺随口说了句:“那真是早了,当时咱们还没去广西呢。”\\r
他说着这句话,眼睛却不看我,文碍真是多虑了,朱岩砺根本无暇对我产生怀疑,他的全身心都根本不在眼前的这个“小白”身上。\\r
“你们俩先出去自己玩吧,我在这儿坐会儿。”\\r
金丝说:“我们也要陪您……”\\r
信天却很识趣,她的神经其实也是高度紧张的,朱岩砺让她们先走,信天知道现在根本不是违抗的时候,拽着金丝走出去了。\\r
朱岩砺说“坐会儿”,当然不是为了跟我叙旧。寒暄了几句,说自己有事要忙,就走开了。然后他也没走远,两行桌子开外,他拽出一把凳子,坐在黄蕉身边。\\r
我非常想知道他们的谈话内容,但他们还没高调到能把声音传到十米开外。因为没有正脸,我看不到他们的表情,隐约好像是很平静,但一直在说,没有沉默,也没有激动,聊了五分钟,黄蕉让文碍给她拿一杯水,然后朱岩砺也要,两个人就像老朋友一样叙旧。文碍凑近的半分钟也没听到实质内容,都是什么哪桌又赢了个小姑娘之类的。我当然知道:当这两人坐在一起的时候,绝不是为了讨论怎么赢小姑娘。\\r
我一直坐在旁边实在可疑,吃完饭就走出去,一个小时后朱岩砺才走出来,随后是黄蕉。朱岩砺依旧满面笑容地玩牌,黄蕉走到另外一桌去玩,看不出她们有什么特殊关系。我从何才能得知他们的谈话内容?不,没有任何门路。\\r
回家以后小桃问我:\\r
“你去那个赌场了?”\\r
“是。”\\r
“你从来不亲自出现在敌人面前,为什么现在要跳出去?”\\r
“必要的时候我会干涉一些事情,文碍和马堪毕竟太过于冲动了。那是个非常好玩的地方,我敢说用不了多久我们的所有目标都会出现在那里。今天我看见朱岩砺和黄蕉聊天了。”\\r
小杏扭头问我:“聊什么了?”\\r
“我真想知道,但是太远了听不清,文碍可能听见了点,等他下班了问问。”\\r
说是这么说,文碍他们可不是朝九晚五,终日待在地下,不一定哪天能有假期。于是我又说:\\r
“你为什么不跟小桃去学校问问黄蕉?”\\r
小杏却说:“我可以问,但是就算我问了也不打算告诉你,我不想被你利用。”\\r
“你凭什么不告诉我!?是我把你复活过来,是我给你衣食住行,是我当年让艾沃森提醒你们三个傻逼别被财有铭宰了,是我一边防止你们被利用,防止你们毁灭全人类,同时还得小心别让你们这种虫子灭绝!你现在作为仅存的几只,作为你们这种生物的代表,难道不该对我俯首帖耳,用敬畏的声音表示百依百顺吗!?”\\r
我一边说话她一边解我裤子:\\r
“……敬畏啊,那么大的一根,把我里面搅得爽死了,能不敬畏吗?吸溜……”\\r
我赶紧把她踹开:\\r
“说好的隔一天做一次!我们人类也是有节制的!过度做爱也会损害身体健康!”\\r
她还提条件:“你不给我舒服,我就不去跟黄蕉聊天,或者就算聊了也不告诉你内容!”\\r
我拽着她的产卵管扔到小桃怀里:\\r
“你随便!!!”\\r
………………\\r
…………\\r
……\\r
[newpage]文碍和马堪很少同时休假,所以很难像之前那样一大家子去小桃院里吃饭喝茶,只有林岭很悠闲,沉迷于电脑销售,和年轻的女顾客说说笑笑,总能说到床上去,和电脑店的女主人收敛了许多,但是肥奸商不在的时候也偶尔打打闹闹,闹着闹着有时也能摸出一片湿滑,最过分的也只是互相做做口交,没有更出轨的事。\\r
我对林岭完全就是放养态度,爱干嘛干嘛,毕竟我也不提供给他生活费,又不是他亲生父亲,又不允许他碰小桃一根手指头,说实话我这个人对他也没什么吸引力。马堪听我话是因为他老实,文碍听我话是因为他喜欢我——小时候穿女装可能有些不正常感情,后来经过我的激素治疗已经没有半点这种倾向了。至于林岭,我还真没想出他听我话的理由。富红苹不是我的首要目标,富红苹女儿更不是,不过既然他喜欢和那两口子待在一起,那就随他去吧。\\r
除了提供自杀服务之外,我依然捕猎无辜女孩,这个习惯没有改掉,只是频率不高,每年也就一两个。这是一种很刺激的运动,如何锁定目标,诱导,实施绑架,然后屠宰食用,下手如何干净利落,不留半点痕迹,就算全世界最顶级的侦探过来也查不出是谁干的,因为我根本就不会给他们留下一丝证据。被我捕猎的女孩反应也各不一样,有些很顺从,有些很兴奋,也有些很抗拒,不过我让她们体验到性快感之后就都闭了嘴,高高兴兴地伸着脖子或者掰开小穴让我切。也有非常抗拒的,我就只能用药物让她们冷静。除了传统的麻醉之外,我还会用致幻类药物,让她们忘记自身所处的境地,沉浸在快乐的幻觉里。\\r
当然LSD是违禁药品,不过对我来说没什么难度,毕竟我连核弹都有信心借到。我本想少买点试试,结果对方给我快递过来一大摞,是浸过药剂再蒸干水分的吸墨纸,纸上打着孔,能像邮票一样整整齐齐撕成方片,正面还印着花花绿绿的图案,什么卡通人物,基督头像,抽象花饰,还有一张印着整整一版黄三角会会徽,黑色背景和一个黄色倒三角。我撕下一片贴在舌头上,小桃也试了,感觉无比奇妙,确实很难分清眼前的事物是真是假,我仿佛看到小桃骑在我腰上疯狂扭动,仿佛看到我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面剧烈抽插,一切都是如此快乐而真实。我们在幻觉中度过整整一天,一觉睡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药效散去,小桃正系着围裙给我做早饭,做了鸡蛋汤,蒸了一袋速冻狗不理包子,似笑非笑的奇怪表情,却又不跟我对视,难道她和我看到了同样的幻觉?\\r
小杏客客气气地跟我说:\\r
“上次我不该说你们人模人样,是我的错。”\\r
“不知所云,莫名其妙。”\\r
我最近捕猎小姑娘的频率又增加了,但没有一只是为了屠宰,只是下了药然后拐到赌场去当赌注,然后非常幸运,没有一个输进去,最终都四肢完好地被我放了,只能说我运气超乎常人。有一次我想把小桃当赌注,和她说了以后被她一巴掌扇在脸上。她最近又跟我要致幻剂,我给她了她又不吃,说想和我同时吃,但是我怕自己产生心理依赖,所以持拒绝态度,她也摆出莫名其妙的失望表情。\\r
就在朱岩砺出现在赌场之后半个月,果然富红苹也来了,他们现在是合作关系,赌场开张的消息果然就在这个圈子里蔓延开来,再然后又过了一阵,财有铸也来了。\\r
文碍用服务员的语气向我介绍:“这位就是财有铸财二爷,他身后是当下财家真正的掌柜,雪兔夫人。”\\r
雪兔穿着兔女郎的衣服,带着兔耳朵,果然是个兔子,据之前的调查,她也是小动物学园出身。我和他们打招呼,都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态度,毕竟我没有什么名气。\\r
………………\\r
有一天在家瘫着,小桃喊我:“来了个和尚!”\\r
我出去一看,果然是七光大师,身后还跟着个不丁点的小幼女,是他庙里的坐莲圣童。老秃驴着手复兴坐莲寺的这几十年有个很重大的对策:每十年从弃婴中选出一名女婴成为“坐莲圣童”,受香火供奉,时不时参与法事,老家伙说还会传授“法术”给圣童,按我师傅的理论就是魔术加上化学反应,看着跟真的似的。总之这个圣童只当十年,十一岁生日时放归社会,之后寺庙供她最低限度的学费和生活费,直到大学毕业。现在这个大概五六岁,美其名曰“四十六世”,前面其实并没有45个之多。\\r
“七光大师亲自来我家,有点罕见啊!”\\r
“我来这里是想和白施主商量一件事。”\\r
“咱们去小桃院里吧,走路十分钟,我给您沏茶。对了,这就是小桃,五敛会老大的女儿,十年前亲手杀了她父母,之后一直跟我生活。”\\r
老和尚一愣:“也就是说,白施主与老衲竟有十年未见了?”\\r
我仔细一想还真是,坐莲寺并不远,坐车一个多小时,竟然也有十年没去过了。\\r
“我总觉得上次拜访您还是不久前的事。”\\r
老和尚点点头:“……这是好事。”\\r
走到小桃院里,沏好茶,小桃把饼干拿出来给圣童吃。\\r
“白施主,老衲此次来,是想与你商议一件事,关于梨家妖女。”\\r
“梨家?她们不是死光了吗?您当时也在场,比谁都清楚。”\\r
“白施主虽不在场,想是比老衲更清楚。”\\r
我喝了口茶,看他目光很坚定,于是说:\\r
“没错,梨家二女被王沙涟救走了,说是要把她好好虐待,我也没什么不同意的。梨家帮的事已经解决两年,我现在没工夫回顾过去,和现在的问题相比,梨家帮本来也不是大角色,您为什么专门前来和我讨论这件事?”\\r
“记得老衲说过的话吗?有应入饿鬼道者竟入人间道,得人身,心为饿鬼。需杀饿鬼,使其人身破败,所食之物爆出,堕入地狱。”\\r
我眯起眼睛回忆片刻:\\r
“记得记得,但是按您这个比喻,比她饿的人简直太多了,她现在没有四肢,靠一套人工器官才能维持生命,没有王沙涟的话就连一步都不能动,连水杯筷子都不能拿,还有什么可怕的?与其关心她,我和您讨论一下小动物学园的那群小畜牲……”\\r
“白施主请听完。老衲昨日梦见妖女正在吞吃我坐莲圣童,面目狰狞,惊起一身冷汗。老衲终生未做过此等大凶之梦,怕有什么特殊预意。”\\r
我几乎想把他轰出去,不过毕竟他是我师傅的朋友,轰出去不太礼貌。\\r
“您和我说这些也没用,王沙涟不和我住一起,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哪。如果是别人我还能找找,王沙涟那种,藏在最深的石头缝里,他只要真想藏,只要不主动露面,连我也没信心能找到。所以您懂了吗?不管我支不支持您,我无能为力。”\\r
老家伙不放心:“如果妖女现身了,你一定要告诉我。妖女邪气之盛,怕是连你朋友都会被拐到邪道上。”\\r
我忍不住想笑:“王沙涟?哈哈,这世界上没有谁敢说自己比他更正义了!”\\r
老家伙似乎还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带着圣童起身离开,我给他们送到公交车站。回去之后突然想起什么,问小桃:\\r
“你给她吃的什么饼干?该不会有猪油吧?”\\r
“不知道,可能有。”\\r
………………\\r
夏去秋来,我以白大夫的身份频繁出入于赌场,他们也基本都认识我了。我赌了这么久,却没什么筹码积蓄,因为我赢来一点就花在小姑娘身上,就算买不来整人,可以买到我最爱吃的油泼脑花。我在那里还算是有安全感,毕竟文碍和马堪在我身边,就算我玩得困了,想在沙发上睡一觉,知道他们在身边也很安心,否则的话我必定是不敢在敌人堆里睡着的。\\r
来这里的客人越来越奇怪,有一天我居然看见坐莲圣童也在这里!过去一问居然还不是第一次来!带她来的是坐莲寺里一个名叫道汐的小和尚,他也不吃肉,居然是来救人的,把圣童当筹码,赢一百万就换走一个活的女孩,阿文就把她蒙着眼睛带到地面上。小和尚还报过警,但我亲自托人压了下去,我对朱岩砺的死活很敏感,绝不能让那个什么银狐统治小动物学园。\\r
有一次小桃上学去了,小杏在我家玩,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我说话,然后说起她前几天去水果学园找黄蕉聊天了,还带去了好吃的茶点,高高兴兴地一起吃,然后果然聊到了朱岩砺的事。据说朱岩砺那次居然是想跟黄蕉和谈,说已经意识到广西之行的错误,是他一生中最后悔的事,不奢求得到她的原谅,但希望能共同解决小动物学园面临的问题。\\r
小杏说:“朱岩砺甚至问黄蕉怎么才能杀死沙拉虫,因为实验室里那些已经长大了,有限的设备很难杀死他们,而甜霜又被我逃走时带出去了,朱岩砺没法让她们软化。当然这不是问题,问题是……”\\r
我接话说:“……我知道,问题是他的手下根本不允许他尝试杀死沙拉虫。”\\r
“没错,这也是他希望黄蕉能给他出主意的事。”\\r
我又问小杏:“黄蕉怎么说?该不会同意了吧?”\\r
“肯定没同意,态度肯定是拒绝的,一是无法压住自己曾经的仇恨,二是无法相信朱岩砺。”\\r
我说:“我要是黄蕉说不定就同意了,黄蕉是个聪明人,但不是一个理性的人。唉,说这个也没用,让她理性思考还不如吃了她。”\\r
小杏听见我说黄蕉坏话有点不高兴:\\r
“我姐姐已经很努力地保持理性了!她最理性的一面就是知道自己的情绪随时可能爆发出来,所以一定要加以控制!”\\r
“你姐姐?哦,原来你和黄蕉居然也是以姐妹相称?关系还真不错!不过听你这么说,连她自己都没信心控制住自己,果然是个非常危险的东西?”\\r
“她一点都不危险!她只是……太伤心了……”\\r
“总之一个意思,不过应该比以前稳了点,毕竟还能和朱岩砺说话,毕竟没当场把他撕成肉条。另外我真心想帮你们,但是既然连你都不愿意服从我的命令,那就好自为之吧。唉,你的身体要是属于我该多好——别抱我,不是那个意思,而是说如果你能帮我执行一些侦查,跟踪或者暗杀,你嗅觉听觉又好,子弹又打不穿,身材又小巧,如果听令于我的话,我岂不是……哈哈……随心所欲了!!哈哈哈哈哈哈!!!如果黄蕉最终也为我所用,我白某岂不就是……无所不能了!!!!”\\r
小杏说:“我不想听你指挥,不是因为我向往自由之类的,而是因为你实在不是我能信得过的那种人。没人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说不定正在策划比黄蕉那次更加严重的巨大灾难?你不是好人,不值得我服从,黄蕉你就更别想了,只有文碍那种没主见的弱智才会全权听你指挥。顺便告诉你一下,黄蕉去赌场的第一天就认出文碍了,她只知道文碍是个逃出去的宿主,却不知道当年是你派过去偷卵的。”\\r
听到前半句话我心里一紧,再听后半句话就放心多了。\\r
“好……不知道就好……”\\r
不料小杏又说:“不过现在知道了,我告诉她的。”\\r
“什么!?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给你讲你被抓走之后的事是因为相信你,包括我偷卵的那次,结果你就这么对我!?你就把这些事公然告诉黄蕉!?”\\r
“我为什么不能说?我和姐姐才是一伙的,你算个什么玩意?她问我现在住哪,我就把你的事跟她说了。当然就算我不说,她也早知道有你这么个人的存在,知道王沙涟有个‘朋友’,指引他们去了一趟亚马逊雨林,知道你的很多事,也知道是你把海藻村炸成火山。我和姐姐都知道你不是好人,别有用心,否则的话叫王沙涟去什么雨林?我被抓走的第二天你直接说朱岩砺在甜水市不好吗?我妈妈戒掉甜霜之后一个人就能弄死他们再把我救回去!”\\r
小杏脱了衣服,不知要干什么,看着我的眼睛补充一句:\\r
“其实你的内心深处也希望沙拉虫能被人类解剖开来研究一番吧?然后这个被研究的倒霉东西,嗯,就是我。你其实很高兴看到小动物学园用我的身体研究出了数不清的尖端科技吧?”\\r
幸好小桃不在,否则她听见这些话会很不高兴,因为小杏和该死的黄蕉想得一点都没错。\\r
“你……你既然这么看我,为什么赖在我身边!?你出去!找你的黄蕉姐姐去!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我真不该让小桃复活你!你叫白树是吧?白树,你给我滚!”\\r
“哈哈哈哈……”\\r
小杏发出一阵笑声,不仅不滚,反而把我推倒在沙发上,同时扒我裤子。\\r
“唉,再最后给你舒服一次吧,真是可怜的人。”\\r
“不用!你现在就滚!!!也别再见小桃了!!!”\\r
然后我看到一个无比凌厉的眼神。\\r
“不不,你误会了,哈哈哈,我哪也不去。我说最后给你舒服一次,是因为今天晚上我要生吃你的脑髓。”\\r
“你……!!!”\\r
小杏用食指摁住我的嘴唇:\\r
“啧啧啧,别激动,想好下句话要对我说什么。你在赌场看见黄蕉就那么紧张,回家看见我就很轻松?难道我和黄蕉不是同类?难道我就不能把你撕成肉条?哈哈,大鸡鸡在这时候硬起来啦?最后给你舒服一次!最后……吸溜……”\\r
小杏还真一口含住我的阴茎,我第一次感受到来自她的恐惧。\\r
“吸溜……吸溜……你猜我哪一口会把你的鸡鸡咬掉?再舔三下怎么样?吸溜……一!吸溜……二!吸溜……三!我开动啦!啊呜!”\\r
“等我给自己打个麻醉针!!等等……啊啊啊!!!”\\r
这玩意还真咬,我的阴茎根部感到一阵剧烈的生疼!不过她果然没真咬掉,也没咬破,很快就松口了。她把我的阴茎插入自己的阴道里,在我身上扭动。\\r
“啊……!啊……!我的小穴可是王沙涟的东西……要不是他没鸡鸡了也轮不到你给我舒服……啊啊……舒服吧?说话啊!舒服吧?你说哪个人类女孩能把鸡鸡夹得这么紧?我们这层捅不烂的处女膜操起来爽不爽呀?”\\r
“不行……要射……”\\r
“这么快?算了射吧,然后你再用手给我摸会儿,不指望你像当年的王沙一样能玩我们一整夜。”\\r
我把精液射进她的阴道里,一边射着她又上下动了动,等都射完了,一滴也不剩了,她才从我腰上爬下来,一腔精液紧紧锁住,没有半滴漏出来。然后她开始舔我手指头,也用产卵管缠住,都是一些粘稠的东西。\\r
“……姐姐知道很多你的事,所以她也知道:自己还是一颗卵的时候就感受过你的手指的温度。没有你就没有她自己,没有你的话,我们最爱的王沙涟也不会活到今天。”\\r
“这是……对我的肯定?”\\r
“这是我今天不拿你的脑髓拌饭的原因。”\\r
“好……好……不拌就好……”\\r
我提上裤子,如约给她按摩私处,她们除了有产卵管之外,其他敏感部位都和人类女性基本一样,她很喜欢我的手法,有时候边看电视边让我揉,能给她揉一晚上。\\r
“你和黄蕉说了我的事,但是没给她看我的照片吧?”\\r
“好像没有,怎么了?”\\r
“不知道她会不会在赌场里认出我来……”\\r
“如果她要杀你,你最好别拿我当挡箭牌,我不管你的死活,姐姐把你宰了的话我就陪她一起吃。”\\r
“我可否把你这一串话理解为,你让我小心?”\\r
“哼……!别废话了,专心摸我吧!”\\r
………………\\r
我有将近一个月没敢去赌场,生怕黄蕉宰了我,不过最终还是又去了,不仅是想接触一下朱岩砺富红苹财有铸等人,也是想亲自玩两把。我刻意避开黄蕉的视线,也确实没遇到什么危险。不过值得一提的是,我看到了一个奇怪的组合:\\r
这是一个泰国人妖,自称“泰妖”,带着一个没有手脚的“安少爷”,必须用轮椅推着。虽然这副乔装打扮确实看不出原来的容貌,但我感到自己的智商受到王沙涟的侮辱。当然话也不能这么说,我知道他带走了梨家二小姐,所以我能一目了然知道是他,至于别人就没可能认出来了,从这个角度分析,也许他反而想向我说明自己的回归?\\r
我和他搭话,他就像初见一样介绍自己,于是我也配合他,文碍马堪也配合他,然后安少爷也装得滴水不漏,我们都该去奥斯卡领奖。他的这张脸我很眼熟,稍微回忆一下才发现,这简直就是当年我给他取卵时候的那副女孩容貌成年之后的样子!如果说我在敌人堆里现身就算胆子大的,王沙涟只能说是胆子更肥,这里不仅有他的仇敌,还有一个随时准备生吃了他的黄蕉!\\r
又过了一个月,赌场里没有丝毫变化,我并不是真的去那地方赌博,而是希望解决一些事情,化解一些矛盾,或者杀死一些敌人,这样平淡的日常生活急需有个什么东西来打破!不过既然主要选手都已经齐了,离那一天也不会远,到那时候这个不见天日的地下空洞才会成为一个鲜血淋漓的斗兽场!\\r
………………\\r
…………\\r
……\\r
[newpage]我让小伙子们千万小心,无论在什么场合都要首先保护自己,这不是值得你们牺牲自己的重大任务,但还是有人受伤了。然而受伤的既不是文碍也不是马堪,他俩好好的,反而是悠悠哉哉自娱自乐的林岭,在电脑仓库搬东西时被倒下的货架砸中脑袋,据说当场昏迷,后脑勺血流不止,被送往医院。他可算是名人,追车大战时候上过电视,不能进行情报工作也就算了,卖个电脑还能卖到医院去,我看见他的时候简直懒得骂他活该。\\r
我去探病是某个下午,林岭头上缠着纱布,靠在床头上,床边坐着一个女孩,正弯着脊背舔他阴茎,林岭也伸手在她裤裆里摸,住院住得无比自在。我再一看,这小姑娘穿着水果学园校服,右边袖子打了个结,原来是富红苹女儿。\\r
病房里没别人,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咳嗽一声,俩人都吓了一跳,小姑娘赶紧把嘴拿开,林岭正好射精,像喷泉一样射了她一头发,她用袖子把精液抹掉,做错事似地看我,可能是因为我穿着白大褂,误把我当成这里的医生了。\\r
我假装问林岭:“这是你女朋友?”\\r
林岭当然知道我知道小柑不是他女朋友,一时语塞,小柑却自作聪明地把林岭的胳膊一搂:\\r
“是啊,我是他女朋友。”\\r
“哈哈,抱歉打扰你们,不用紧张,我不是医生,我是林岭的朋友,也是来探病的。我做了当归肝尖饭,做得多,你们可以一起吃。”\\r
小柑赶紧摆手:“啊?我就不了,我回家吃,家里还有人等我……”\\r
她起身就要走,我把她拦住,示意她裤裆上有水迹,也让她去卫生间把脑袋上的精液擦干净。林岭穿上裤子,我拧他的脸:\\r
“你很滋润嘛小子!”\\r
“别……白大哥我错了……”\\r
“两个保温盒,一个里边是我做的饭,还有一个是小桃给你熬的汤,凉不了,想吃的时候就吃,明天我拿回家再刷。伤口怎么样了?还得多久能出院?”\\r
“据说颅骨凹下去一块,还得再观察一段时间。我倒是没什么特殊的感觉……”\\r
“哼哼,反正你用生殖器思考,脑子伤不伤当然没感觉。”\\r
小柑处理好了,走出来说了声:\\r
“阿岭哥哥那我走啦?”\\r
“等等,咱们还没照例吻别呢。”\\r
“有人看着,多害羞?”\\r
“这人没事,不用管他,当他不在就成。”\\r
我心想我亲自过来给你送饭结果你就当我不在!?不过正想着,小姑娘果然点头同意了,却也不是亲嘴,把裤子脱到膝盖,双腿夹紧,大腿后面挤出两条肥嘟嘟的阴唇肉,还算白嫩,屁股对着林岭,弯下腰,往他脸上蹭。林岭一口吸住两瓣肉条,用力狂吻,果然发出亲嘴一样吱溜吱溜的水声。我一阵恶心,下意识后退两步。\\r
“啊……!啊啊……!阿岭哥哥快停下,再吻下去人家下面又要湿啦……啊~~~!不行不行,要出来……真不行,裤子该湿了……”\\r
她嘴上说着不行,屁股却往林岭脸上狂拱,林岭似乎怕她裤子湿了引起肥奸商的怀疑,果然把嘴离开。\\r
“嗯……嗯嗯……还真……停了?”\\r
我把林岭床底下的尿壶拿起来,壶嘴伸到她腿间,她愣了一下,没说话,闭眼做好准备,林岭也当然明白,中指伸进她阴道里猛插三下!\\r
“啊!啊!啊——————!!!!”\\r
只听滋滋两声,从她下体射出两股潮吹液,连我提着尿壶的手都能感到冲击力之大。她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又站不稳,靠着我的胸口,想用左手去拿右手边的抽纸又够不到,于是我顺手给她抽几张,也顺手帮她擦了。\\r
“呀~!”\\r
等呼吸平复下来,提上裤子,背上书包,“吻别”才算是结束。她正要往外走,我让她等等。\\r
“我也跟你一起出去。”\\r
林岭喊了句:“明天早点过来。”然后我随便应付一声。\\r
走出医院,小姑娘稍微有点不好意思,问我:\\r
“你是阿岭哥哥的什么人啊?”\\r
“社会上的朋友,别紧张,也算是半个大夫,看妇科的。”\\r
“哦。”\\r
沉默几秒她又补充说:\\r
“其实我也不是阿岭哥哥女朋友,我有老公,阿岭哥哥只是在我们家的店上班。你看,离的很近,那个电脑商店就是我们家。”\\r
“你们住店里?”\\r
“嗯。”\\r
“经常和林岭做这种事吗?”\\r
“也不经常,有时候一星期也没有一次……而且我们只用手和嘴,除了第一次……”\\r
眼前这个小姑娘就是白家古籍里讲的那种过早体验性行为的典型,贞操观念不很健全,不仅她老公,被别的男性触碰下体也见怪不怪。按照古书理论,这种心理是无法逆转的,一位保守女性在成年后的偶然出轨尚可及时纠正,而怀春初期女孩只要放荡一次就有可能终生不改放荡的性格。\\r
“总之注意健康吧,刚才我看你的阴道分泌物不太健康,里面多少有点炎症。”\\r
“嗯!”\\r
然后又对我说了句:\\r
“谢谢你!你是好人!”\\r
“对了,林岭的住院费你们是怎么协商的?算是工伤?”\\r
“唉……是啊,我和老公正为钱的事发愁……”\\r
我指着旁边一个棋牌室:“不试试手气?”\\r
“啊?赌博!?我……”\\r
“那些规则我教你,很简单。”\\r
“规则我倒是懂,玩过手机上的游戏。但是……万一输了……”\\r
“也是,你自己决定。”\\r
小姑娘低着头往前走,越走越慢,渐渐停下:\\r
“那个……要是你不忙,带我去看看?”\\r
此时的她还不知道,这间小小的棋牌室就是地下指挥所的入口之一,也就是当今的“甜水大赌场”。\\r
………………\\r
她正要跟一群老头老太太搓麻将,我直接拽着她的左手把她拉到地下,菊老板当然认识她,而我也算是常客,所以没说一句话,直接放行。先是赌钱的B区,装修得金碧辉煌,小姑娘直接看傻了眼,分分钟就掏出银行卡换了一堆赌注,我就看着不说话,再过没一刻钟,看她失神地坐在沙发上,似乎已经输光了。\\r
“我……没钱了……早知道就不赌了……”\\r
“你输这点算个毛毛,我还没带你进真正的赌场呢!”\\r
“真正的!?难道这不就是?”\\r
“跟我来,做好心理准备。”\\r
然后我把她带到C区,一进门就看见一个正在被锯断腰部的女孩,她果然先是吓了一跳,随即很快镇定了。文碍笑眯眯地跑过来:\\r
“柑夫人!?您是怎么找到我们店里的?”\\r
“你……认识我?”\\r
“整个甜水市谁敢说自己不认识柑夫人?您可是上过电视的红人!朱校长一跟人聊天就提起您和您丈夫。”\\r
小姑娘睁大眼睛,思维很敏锐,扭头问我:\\r
“你也早认识我!?”\\r
我不理她:“阿文,你带她熟悉一下规则,我去那边玩玩。”\\r
“好嘞!柑夫人这边请,那边锯人溅的血多,别弄脏衣服!对了,叫我阿文就好。”\\r
“嗯,阿文哥哥!”\\r
我站在最喜欢的一张轮盘桌旁,心不在焉地扔点小注,眼神时不时看着她那边。阿文果然很快把规则讲明白了,她也毫不犹豫地把自己换成赌注,因为缺个胳膊所以只值70万。\\r
“白大夫?您今天有点不在状态啊?”\\r
“嗯?哦,老谢,唉,我这两天走的都是霉运,不敢玩大的。对了,今天富夫人来过没有?”\\r
“上午来了一会儿,稍微赢了点就走了。怎么?您有什么事?不在的时候用不用我帮您传个话?”\\r
“没事,不麻烦您。”\\r
突然听见有人叫我,回头一看没有人,倒是远在大厅另一侧的圣童正在盯着我,于是我收了筹码走过去。道汐和尚正专注于赌局,大赢特赢,每赢一笔都会露出无异于其他赌徒的笑容,作为一种“游戏”来说,求胜之心人皆有之。\\r
按理说声音传不到这么远,不过我没细追究,问她:\\r
“你叫我?”\\r
圣童点点头。\\r
“你们是瞒着七光大师来的吧?”\\r
她又点点头。\\r
“怎么知道这里有个赌场的?”\\r
“道汐天生通灵,某日做一梦,梦见甜水市地下一空洞有无数亡魂悲鸣,带我前来寻找,梦中的门与现实一模一样,下来一看,果然是个饿鬼聚集之所。道汐要救人,我就同意了。”\\r
“做梦啊……我也想有这么牛逼的情报渠道。你叫我有什么事?”\\r
圣童稍微低下头,轻轻说了句:\\r
“我有些害怕。”\\r
“怕什么?我看道汐赢得很多啊!”\\r
“不是这个,而是……前日看人屠宰与我同龄的幼女,从腿间小便处开刀,不知为何脸颊像火烧,好像切的是我自己。回寺睡觉,用手摩挲腿间,时轻时重,有种奇妙感觉,不知不觉弄了一夜,床单湿透,汗尿气味弥漫,股间黏滑不堪,不敢告诉师傅,于是查书,才知道这是女子自淫之法,瞬间感到自己也是污秽之物。”\\r
我已经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了:\\r
“你既是坐莲圣童,也是普通女孩,迟早会有青春期,只是你可能比较早熟。性欲是人类固有的欲望,别说你,就连你师傅也一定会有,我就不信他一辈子没撸过管……就是你说的自淫之法。不知道你们宗教怎么规定,我作为一名大夫而言不主张过分节制欲望,白家祖传医书也是这种主张,尤其未成年人,适当自慰可以缓解心理上对异性的渴望,一定程度上也能刺激激素分泌,无论男孩还是女孩,性激素分泌旺盛是健康的体现。”\\r
她虽然不太懂,但还是点点头:\\r
“也就是说这其实不是坏事?佛祖会包容我吗?”\\r
“不包容也得包容!谁敢规定堂堂黄花小闺女连给自己舒服一下都不许了?”\\r
“嘿嘿,那就好!”她也露出一个舒心的笑容。\\r
“别说你,就连你的上任也有类似苦恼,也就是四十五世坐莲圣童,那小姑娘比你玩得还刺激,不小心把自己处女膜捅破了,流了好多血,止不住,又不敢告诉七光,抹着眼泪给我打电话,我开车过去偷偷给她处理伤口,敷冰袋,都弄好了她又轰我赶紧走,说自己堂堂一介坐莲圣童被大男人直视下体简直不像样,哈哈,让人哭笑不得的小姑娘……”\\r
“我的前任?我还从来没听说过前任的事。”\\r
“嗯,也没什么好说的,普普通通,你是我记事以来认识的第四任坐莲圣童,我认识的第一任现在孩子都会打酱油了,生活很平淡,也没有再遵守什么戒律或者再去坐莲寺参加活动。希望以后你也会有一个平凡的生活。”\\r
“嗯!”小家伙点点头,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r
这时王沙涟走过来,长发飘逸,用轮椅推着他的排骨,裙下散出一种奇怪的气味,我仔细回忆才想起,这TM不是女性经期的血味!?我深知当下的变性手术还没法给人变出月经来,他当然是用别的哪个女人的经血,这货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当年逃出火山洞找我做手术的时候,他怕卵泡分泌液吸引漫山遍野的蜈蚣,用废旧卫生巾裹住腰部,据说确实起到了一定效果。他当年骗的是蜈蚣,但是现在却要骗过智商远超普通人类的黄蕉!?不过想想也并非不可能,当一个人连体内主要性激素的种类都变了,他的体味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也理所当然。就算黄蕉闻见少许残留气味,对这个“泰妖”产生怀疑,难道会揪着他的领子质问他是不是王沙涟?退一万步如果黄蕉真这么做了,王沙涟的演技还不至于露出马脚。\\r
我正想着,黄蕉果然溜达过来,金链子哗哗作响,碧蓝的小眼睛无时无刻不在扫视大厅里的每一个人。她为什么常来这里?不仅因为有朱岩砺,更因为她无疑捕捉到了王沙涟的气味!她先看了我一眼,目光很快挪走,然后和王沙涟四目相对,许久不移开。\\r
王沙涟说:“黄蕉小妹妹总是抱着一个骷髅头,好可怕哦!是哪里买的?”\\r
我心想他还真挺会装傻充愣,他当然知道黄蕉把财有铭的坟墓刨了偷走脑袋,也当然不是哪买的,是他自己亲手射死的。\\r
“不是买的,是真的人头,是我的一个仇敌,杀死了我的好姐妹。”\\r
“小妹妹好厉害!给姐妹报仇之后一定心情很轻松吧?”\\r
“这个人不是我亲手杀死的,替我报仇的是……我最爱的那个人。”\\r
我一瞬间还纳闷难道黄蕉原谅王沙涟了?整整五秒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这小妖精当然不会揪着领子质问泰妖是不是王沙涟,她说这种话就是为了探测对方的反应!如果王沙涟傻不兮兮地以为对方原谅自己了,顺口说错什么话,马脚分分钟暴露!甚至别说说错话,哪怕王沙涟内心产生半秒波动,听到她说仍然爱自己,表情摆出半丝缓和,被碧蓝色的一对眼珠捕捉到,那对黄蕉来说也是最有力的证据!像我这种整整想了五秒的弱智如果身处王沙涟的位置,想必已经被黄蕉咬死了。王沙涟没被咬死,说明他的行为举止包括表情没有半秒的破绽。\\r
黄蕉和他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聊聊手气,聊聊女孩哪个部位的肉好吃,聊聊过去,什么泰国贫民窟,十一岁被切掉睾丸灌输激素送进妓院,也聊聊他的名叫“帕琪拉蓬”的妹妹,黄蕉问他会不会泰语,他还真说了一大长串!要不是看他推着排骨,要不是见过他15岁时的女孩面孔,我根本没法找到这个人和王沙涟的半个相同点。\\r
他们聊着天,排骨却喊我:\\r
“姓白的!喂我喝水!”\\r
文碍屁颠屁颠地端着水杯跑过去:\\r
“安少爷慢点喝,不然泰夫人又不给我小费了……”\\r
王沙涟听见了,果然排给他两万大注:\\r
“阿文小哥辛苦了,换点好吃的吧!”\\r
“谢……谢谢泰夫人!安少爷再渴了就喊我,随叫随到!”\\r
安少爷不理他,这扇排骨其实知道我们是谁,言行举止也只是陪王沙涟一起装傻而已。他又喊圣童:\\r
“尼姑!你也是赌注?”\\r
圣童点点头:“我也是。”\\r
“正好我也是!咱们也算同病相怜!”\\r
圣童看她四肢全无,大概有些怜悯之心,走上前去摸她的身体。艾沃森给这扇排骨做了一圈铁桶保护层,此时王沙涟又在桶外围了一层白布,木乃伊一样。尽管她没有知觉,还是不太高兴地说:\\r
“你摸我干什么?”\\r
“你……你被夺去四肢的时候一定很痛苦吧?”\\r
“不啊!特别幸福!对了问你一下,你的肉好不好吃?”\\r
小圣童的怜悯表情迅速消失了,后退两步,躲到我身后。\\r
“怕我了?哈哈,尼姑妹妹怕我了?”\\r
她稍微调整一下呼吸,再次站出来:\\r
“不,我不怕!如果你被输光了,我让道汐出筹码买下你,把你救到地面上去。”\\r
排骨一副不屑的表情:\\r
“哼!你救我?千万不用!这么说吧,如果被输光的是你,我可打算尝尝你的肉!”\\r
“你……你果然也是食人的饿鬼!也罢,道汐如果输了,随你们怎么吞吃我,毕竟饿鬼生来就是为了吃人的。”\\r
“吞吃?不不我又不是蟒蛇。你猜我打算吃你哪?刚才听你说自慰整整一晚上,我想吃你最舒服的那地方肉!”\\r
圣童倒吸一口凉气,后退两步,再次躲到我身后,双腿夹得紧紧的,就像生怕被她吃了,眼角还挂着泪珠。\\r
“看你吓的!哈哈哈!看你吓的!”\\r
王沙涟能和这种人共同生活而不产生心理疾病简直是奇迹!再想想黄蕉,想想小杏,他到底是怎么和这些性格极端的怪物和睦相处多年的!?\\r
圣童抹掉眼泪说:“真到那时候,只要你不嫌脏,我甘愿把小便部位给你做食物。愿我的肉能填饱一丝你的肚子,让你多吃一口我,就能让你少吃一口别人。但如果被输掉的是你,我仍要救你一命。”\\r
排骨隐约有点不高兴,皱着眉头对她吼了句:\\r
“你滚出去!别再来了!”\\r
道汐和尚听见了,扭头高喊:\\r
“何方野鬼竟敢对圣童不敬!”\\r
圣童怒骂:“道汐!对我不敬就值得你如此嗔怒吗?”\\r
“啊?圣童说的是……”\\r
圣童又看向排骨,目光坚定多了:\\r
“只要道汐还在救人,我就不会离开这里。”\\r
排骨又用很轻柔的语气重复:\\r
“你滚出去,别再来了。”\\r
我很能理解这句话,在这个地方,这句话的唯一含义就是劝对方珍惜生命。圣童摇摇头,反而走过去,再次摸摸她的身体。\\r
排骨说:“你还摇头?哼哼,那到时候就别怨我了!推我去卫生间!”\\r
圣童推上她的轮椅往卫生间走:\\r
“要上厕所?”\\r
“不是,我想看你尿尿的地方!脱了裤子给我看!好吃的话我就让泰哥哥把你赢过来!”\\r
“什么!?你……”\\r
“脸红什么!我下半身还在的时候也是女孩!反正先去卫生间吧,帮我洗洗脸……”\\r
王沙涟不管她,只管和黄蕉说话。我等她们走远了,对道汐说:\\r
“你师傅前一阵做了个梦,梦见圣童被蚕食,很不舒服。我劝你别做这么冒险的事,别再来了,否则的话他的梦真有可能变成现实。”\\r
“贫僧又赢得了一人份的筹码,这样一来又能救下一人。”\\r
我知道他已经深陷赌博无法自拔了,尽管赌的不是钱,但是赌博可以给他无比高尚的成就感。\\r
不一会儿马堪走过来:\\r
“柑夫人赢了不少,买了一扇排骨,把心肺器官换成一笔钱,很高兴,说时间不早就先走了,让我替她向您说声谢谢。”\\r
“好,我知道了。”\\r
………………\\r
…………\\r
……\\r
[newpage]几天后肥奸商也来了,不知道是怎么找进来的,来的时候样子简直吓人,唾液鼻涕流得满脸都是,双眼密布血丝,就像我掐死的那些小姑娘一样,走路三步一摇,连说话也是口齿不清,内容却很清晰,但又似乎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恐怖表情,盯着正在被宰的小姑娘们疯狂大笑,也没发现半个赌场的人都在注视他。文碍明显面带厌恶却又小心翼翼地扶着,试图用酒精让这人冷静下来,效果甚微。\\r
赌友老谢问我:“您说这服务员给喝多了的人灌酒是什么想法?”\\r
我说:“这不像是喝多了,多半是对精神类药物有些过敏……”\\r
“哎?我见过他!他不就是朱校长说的那个……从富红苹手底下死里逃生的!”\\r
“对,我也认出来了。”\\r
记得林岭说过这人对可待因过敏,难道现在也是?他难道有渠道购买管制类可待因药物?或者喝了整整一车止咳糖浆?不不,没听林岭说过他后来染瘾之类的,一定是有其他原因。林岭说他今天应该去水果学园修电脑,我稍微一想,直接用巴掌糊自己额头:\\r
最近小桃要疯,自从上次我托人买了一摞LSD邮票之后,她就对这东西产生浓厚的兴趣,也不要什么邮票,直接托我在黄三角会的部下给她弄来高浓度溶液,稍微稀释之后装进口气清新剂的小罐里,吃饱了撑的在街上喷着玩。第一次装备这东西是因为她说有两个色狼跟踪她,我也就没反对,后来她好像对这东西上瘾了——不是对药物,而是对这种看谁不顺眼就喷他一脸的感觉上瘾严重!这是高强度致幻剂,无法保证“受害者”会看见何等美妙或者恐怖的幻觉,然后闹出什么洋相。我至今无法参透杨小桃的是非观,普通女孩顶多装个辣椒水,只在被骚扰的时候喷,她包里时刻装备高浓度LSD,看谁不爽或者毫无理由就喷一口,大概她不认为这是邪恶的事?当然人和人的观念都多少有些不同,也没法用语言解释,就好比她至今对我捕猎无辜女孩的行为大惊小怪。我顺手给脚底下的小姑娘补了一针麻醉剂,因为她似乎慢慢开始蠕动了。\\r
“那个人没事吧……”同台的赌友都小声议论。\\r
我替他说话:“没事,雾霾过敏,我一到冬天也老这样。”\\r
“哦哦!没事就好!”\\r
我给文碍使个眼神,文碍很机灵,把肥奸商带到我这桌,交给我处理。我没想好该怎么和这个人打招呼,是否应该给他个惊喜,比如第一句话就告诉他“你老婆和你伙计至今还老给你戴绿帽子!”不过想想他们年轻男孩女孩两情相悦,尽管“吻别”得恶心了点,我还是没太忍心拆穿他们。\\r
“小Z……我叫你小Z没问题吧?朱校长是这儿常见的老赌友,不止一次提起你们两口子。对了,这是我的名片,我叫新井一郎,人称白大夫。”\\r
“哦……我还以为你姓白……”\\r
“哈哈哈!第一次认识我的朋友们都这么说!”\\r
他看起来药效差不多过去了,我给他几张纸巾擦擦汗,顺便抹掉脸上的其他恶心液体。同台赌友们看他逐渐正常,眼球上的血丝也少多了,于是开始和他搭讪,都在说他和朱岩砺的事,这人也不谦虚,被捧得飘飘然了,吹嘘自己是如何用一封故事形式的信感动朱岩砺,使他派直升机救自己。看来朱岩砺没跟他说过:就算不写什么破信,金丝信天本来就是去救他们的,然后似乎也没说过:那架直升机根本不是小动物学园的财产。\\r
“小Z啊,这个转盘该这么这么玩……然后你看那小丫头,一局又赔了两万,就剩43万了……”\\r
肥奸商会心一笑,嘴角再次垂下口水,身为猎物的小姑娘厌恶地看他一眼,明显不想被这么恶心的人吃掉。之前我让文碍把小费送他一点点,结果这货手气非凡,走了一把新手运,赢了一大堆,于是笑容更加淫荡,只有我不停给他递纸巾,他才会下意识地擦掉口水。\\r
“吸溜……哈哈!她又输两万!白大夫你看见没有!?又输了又输了!”\\r
“是是我看见了。”\\r
没人规定赌场里不准大声喧哗,所以我也没什么可说的,很难想象富红苹女儿怎么会看上他这样的人,或者说正是因此才会理所当然地同时喜欢我们家林岭?不过这副大嗓门倒是很有感染力,同台赌友们也都很开心,不再道貌岸然,几乎公开表示要吃那个女孩的肉,小姑娘看在眼里,感到无限压力,越焦虑就越大胆,输得也越快,而这正是我们的目的。赌博就像狩猎,找到目标,死死咬住,当然不像我捕杀良家少女那样直接,而是从心理上劝说对方赶紧往火坑里跳。\\r
她快输光的时候朱岩砺过来插了一脚,肥奸商一副惊喜的表情,看着金丝信天的胸脯和裙子直流唾沫,两只畜生也不嫌脏,就敢往他身上蹭。然后果不其然的,小姑娘输得惨绝人寰,变成我们的食物,文碍负责屠宰,在赌场上班这几个月倒是把刀法练得炉火纯青。\\r
“啊————————!!!!!!”\\r
女孩被切掉私处时的惨叫回响在大厅里,非常动听,非常引人食欲。肥奸商要了排骨,我要脑子,让文碍给我锯开,把炸过葱花的热油舀一大瓢浇上去。只听哗的一声,休息室里充满脑子的香气,被油泼的小姑娘的脸稍微扭动一下,看起来就像在微笑。\\r
“小Z啊,你该尝尝这个脑子,特别的……”\\r
我正说话,突然觉得手背一疼,低头一看,吓得心跳都停止了:一只巨大的食尸虫正趴在我的袖口上吸食我的血液!黄蕉不紧不慢地走过来,鲜蓝的眼珠死死盯着我!她要干什么!?她终于发现是我炸死她的同胞了!?要把我怎么样!?大卸八块!?几分钟前我还是洋洋得意的猎人,现在发现自己就是坐以待毙的猎物!该死的王沙涟就在二十米开外的不远处,专注于一场无聊的赌局,似乎不打算过来救我一命。\\r
“白叔叔今天又赢了吧?祝贺白叔叔!”\\r
我的手背火辣辣地疼,按道理说这种食尸虫没有毒液,这纯粹是我的皮肤被咬破的物理上的疼痛。我忍住剧痛和她笑笑,用力甩手,甩掉虫子,起身就想逃出去。此时此刻我终于理解被我捕杀的小姑娘临死前的毫无意义的逃跑尝试,哪怕手脚都被捆住,哪怕阴道里还插着半截刀刃也要向门口蠕动,我当时不理解,现在完全懂了。\\r
肥奸商也要走,我低着头跟在他后面,感觉白大褂的下摆被人一拽,回头一看,果然就是黄蕉那张笑盈盈的脸。\\r
“黄……黄蕉小妹妹有什么事吗?”\\r
“白叔叔陪我坐一会儿好不好?”\\r
“我家里还有事,就先……那个……你拽我干嘛!?”\\r
“白叔叔不把当赌注的女孩扛走吗?”\\r
“哦哦!我都忘了!哈哈哈哈……”\\r
麻袋里的小姑娘正在蠕动,我又给她补了一针,扛在肩上,又要往外走,然后也又被黄蕉拽住。\\r
“又怎么了!?”\\r
“白叔叔快等等!你的女孩尿裤子呢!快放下!!!”\\r
我果然感到肩上有什么湿热的液体,赶紧把她放下来,麻袋中段果然湿了一片。我刚放下,就被黄蕉扛起来,往卫生间走。\\r
“我帮叔叔搬到卫生间去擦干净。”\\r
“什么!?不用!你给我,我自己……”\\r
她铁了心要把我弄到没人的地方,我只能跟在后面,进了女厕所,确实使用频率很低,没有任何异味,地板也是干的,就和刚装修好的一样。她把麻袋扔在地上,并不处理,揪着我的领子把我摁在墙角。\\r
“黄蕉小妹妹……你……”\\r
“我早就想和白叔叔一起做舒服的事了!快忍不住了!啊……!啊啊……!叔叔快来摸我一下!裙子下面没有内裤哦~~~~”\\r
我心想这难道是死前的最后一次性爱?难道是她施舍给我的?于是也不多想,顺手在她裙子下面掏了一把,然后噗唧一声,一股粘稠液体突然射在她脚背上。\\r
“啊啊啊——————!!!”\\r
刚碰一下就把她给摸高潮了,双手搂着我的脖子,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娇喘不停。但是这居然没完,或者说才刚刚开始,她刚平复了一点,蹲在我面前,扒掉我裤子,一口含住我的阴茎,用力吸几口,突然动作停止了,皱皱眉头,把嘴抽出来:\\r
“呸!呸!都是白树的卵液味儿!原来你就是她说的那个人!?”\\r
“什么!?你刚知道!?我还以为我快要被你宰了!”\\r
“没事,反正现在知道了……吸溜……白叔叔的鸡鸡好大!!!比王沙涟的大多了!!!”\\r
我意识到她并不是为了杀我才来的,稍微放下了心。她再次站起来,背对着我,依旧踮起脚,臀部向后翘,阴道口顶在我的龟头上,渐渐向下沉。\\r
“啊……啊……啊啊……进来了进来了……我的小肉穴原本是王沙涟专用的东西……却被白叔叔插进来了……好大好舒服……啊啊啊啊!!!动啊!给我舒服啊!你看我的下面湿成什么样了!”\\r
我多年以前就想把黄蕉操翻在地,此时姑且算是愿望实现,虽然我才更像是被操翻的一方。我也不再多想,掐着她的屁股前后摇,把她当成大号飞机杯一样给自己撸管,啪啪啪地干起来。\\r
“啊啊……顶到子宫了……小肉穴被白叔叔的大鸡鸡欺负得好疼……但是还想要!再快!再快一点啊!!!”\\r
我加快速度的同时,有脚步声从外面走进来,正在犹豫该不该停,黄蕉反而把腰扭得更激烈。定睛一看,走进来的居然正好就是王沙涟和他的排骨!\\r
“嗯嗯嗯……再快……白叔叔再快点……操死黄蕉小妹妹吧!!!人家的小骚穴是白叔叔的东西!!!操完之后切下来吃掉!!啊……!啊……!再也离不开白叔叔啦!!!再快点!快对我说要吃掉我的下面!我要听!!!”\\r
且不论我是不是要吃,想要切掉她的“小骚穴”还不知道需要多大功率的激光切割机。我刚一走神,立刻感到龟头顶端一阵刺痛,这货在用产卵管扎我!她并不是我的东西,反过来还差不多!于是我加快抽插速度,抬手把她的屁股扇得通红:\\r
“闭嘴!骚货!我才不想吃你的臭肉!你的骚逼只配喂狗!”\\r
她这次把产卵管从我龟头上移开,淫荡地摇晃着屁股:\\r
“唔唔……呜呜呜呜……王沙涟最喜欢我的小肉洞,稍微弄得疼一点就会关心我……现在却要被白叔叔拿去喂狗!呜呜呜呜呜呜……那就喂吧!反正现在我的臭肉都是白叔叔的东西!除了被操完之后切掉喂狗之外没有别的作用!!啊啊……我下面要高潮了……小狗狗今天的晚饭要高潮了……啊啊啊啊…………!!!我好贱啊!”\\r
她阴道里突然一紧,我也直接射了,一滴不浪费地射在她体内。\\r
再说王沙涟,根本没有任何异常反应,只有刚走进来的时候排骨惊呼一声:\\r
“有人做那个什么呢!泰哥哥快捂我眼睛!”\\r
“你又不是没有眼皮。”\\r
“不行!我还要从指缝后面偷看呢!”\\r
王沙涟把她带进一个隔间,看了我们一眼,也只是“抱歉打扰”的表情,直到我和黄蕉完事,他才推着排骨走出来,快步走出卫生间。我刚看见他的时候就明白了:黄蕉依然在怀疑这个人妖,她想通过和我做爱让王沙涟感到吃醋,说不定就会做出过激反应,暴露自己是王沙涟这个事实。当然结果很明显,王沙涟半点过激反应也没有,不知和他被阉割有无关系,一切表现都天衣无缝!至于黄蕉为什么选我,大概是因为我英俊潇洒容易使人产生嫉妒?她一口尝出小杏的味道才知道我就是那个和整件事有莫大关系的幕后者,这就纯属巧合了。\\r
黄蕉撕卫生纸擦自己下体,张望一下门外,用看似不经意的语气小声说了句:“王沙涟走远了吧?”\\r
我差点回答她“应该走远了。”发现不对劲,赶紧装出莫名其妙的表情:\\r
“你说王沙涟?他在这儿!?”\\r
黄蕉果然还不确定泰妖就是王沙涟,没有回答我的反问。尽管吃醋行动失败了,她还是用嘴给我清理干净,又用纸巾擦干,给我提上裤子,系上腰带,仰头问我:\\r
“……也就是说,你不知道王沙涟在什么地方?”\\r
“我不知道。”我坚定地说。\\r
“你真不知道?”\\r
“我真不知道!”\\r
“如果我对你严刑拷打一番,或者胁迫你的生命,你会不会告诉我?”\\r
“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r
她还真掐住我的脖子,死死摁住气管,摁了大概两分多钟,无论我做出何等挣扎都没有半点作用,就在意识逐渐模糊的时候,她还是放手了。\\r
“咳咳!咳……”我心想王沙涟又欠了我一百个人情,虽然之前已经欠了十万个。\\r
“怎么样?白叔叔?有什么想说的吗?我都这么掐你了,你不会还不知道王沙涟的下落吧?”\\r
“我……真不知道……”\\r
“那我再来一次?”\\r
“你来。”\\r
“往死里来?”\\r
“随便。”\\r
黄蕉再次摁住我的气管,一只手掐着,另一只手玩手机,百无聊赖地给人点了几个赞之后又塞回裹胸布里。她突然饶有兴致地对我说:\\r
“白叔叔是变态吗?明明快被我掐死了,大鸡鸡还能硬起来!那就再给我射一次!我给你撸管,早射出来就早松开你的脖子!开始!”\\r
我感到下体再次受到剧烈摩擦,浑身血液不知道该往哪涌,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受到真真正正的生命威胁,我理解了很多东西,却又有可能在两分钟后灰飞烟灭。意识渐渐模糊,我感到自己的阴茎似乎是另一个世界的东西,视线逐渐发黑,再也看不见东西……\\r
“呼——!”我就像从一场噩梦中醒来,低头看看下体,黄蕉正在舔食我的精液。\\r
“咦?白叔叔活过来了?我还以为你是死后射精,正要把大鸡鸡咬掉呢!算了,今天就这样吧,我玩腻了,放你回去。”\\r
黄蕉给我提上裤子转身就走,我平复一下呼吸,喊了一声:\\r
“等等!”\\r
“嗯?什么事?”\\r
“刚才说好了把你的小骚逼切下来喂狗……”\\r
黄蕉稍微愣了一下,露出一个无比淫荡的笑容:\\r
“白叔叔胆子真大,不愧是炸死我几百同胞还敢出现在我面前的人!”\\r
“嘿嘿,多谢夸奖。”\\r
“喂狗就算了,叔叔自己吃的话倒是并非不能考虑。”\\r
“我吃?也行啊……”\\r
她面对着我,撩起草裙,左手掰开阴唇,右手小拇指钻了钻尿道口,捅进去一个关节的深度,低声娇喘几下,深吸一口气,突然猛地向上一勾!一片鲜血飞溅,她的小拇指上挂着一条湿淋淋的阴蒂肉,可以看到粉红色的阴蒂头和垂在两边的阴蒂脚。我大吃一惊,她已经把手给我递过来了。\\r
“你……你……”\\r
就在我还不知如何做出举动的时候,她的膝盖一阵打颤,夹了几下腿,我眼睁睁地看着从她下体的伤口处长出一颗新的阴蒂!\\r
“白叔叔快吃吧,不够还多着呢。”\\r
“够,够!我出去沾点酱油。”\\r
我把她的阴蒂拿在手里,细腻柔软,感觉就像抓着谁的耳垂。她把血擦掉,拽着我的手腕:\\r
“白叔叔不忙的话,跟我聊会儿天吧。”\\r
我看看镜子,发现自己脖子上一圈紫色。\\r
“嗯,聊聊吧,总比掐脖子好。”\\r
………………\\r
门可罗雀的休息区,我和黄蕉并肩坐着,文碍走过来招待我们,笑眯眯地说:\\r
“白大夫,黄小姐,你们二位坐在一起真不多见啊!我给二位拿点什么喝的?我们用五个初潮未至的幼女卵巢总共十枚熬了一锅滋阴汤,筹码只需要五万一碗,男士喝了壮阳,女士喝了美容,对你们二位来说再合适不过了……”\\r
黄蕉哼哼笑两声:\\r
“给我来一碗,也给你的白老板来一碗,我请客。”\\r
文碍一愣,不知道该说什么,通常他不叫我白老板,但黄蕉就是想表达她知道我是文碍的上司。我摆摆手:\\r
“没事,我被黄蕉认出来了,盛汤去吧。”\\r
“什么!?那我呢?”\\r
黄蕉说:“我第一天在赌场看见你就认出来了,我还给你撸过管,还让王沙涟操过你屁股,记不记得?”\\r
文碍要是不记得那一定是做过全脑切除术,他脸色不怎么好看,看了我一眼,这才注意到我脖子上的紫圈,浑身颤抖,膝盖一软,居然跪倒在地:\\r
“……生灵神在上!请您万万不要伤害白大哥!一切都是我的错!要杀就杀死我吧!”\\r
我一脚把他踹出两米开外:“盛汤去!!!”\\r
黄蕉笑个不停,对他摆摆手:\\r
“哈哈哈哈!去吧去吧,不杀你,听你白大哥的话,给我们把汤端过来,这是买汤的筹码。”\\r
她把手伸进财有铭的骷髅头里掏,掏出十片一万的筹码,惊动了熟睡的大甲虫,嗡嗡嗡地在我们头顶上飞。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把文碍叫住,又掏出五万:\\r
“对了,再来一碗给王沙涟端过去。”\\r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根本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幸好文碍脑子转得快,惊讶地问:\\r
“什么?王大哥也在赌场里?”\\r
“不在吗?今天没来?”黄蕉的语气依然很平静。\\r
“不是,我在这儿上班的几个月都没见过他。”\\r
文碍顿了顿,又补充说:\\r
“您一定是太过思念王大哥,把别人看成他了。”\\r
黄蕉套话失败,把五万装回去,也不尴尬,因为她可以用敏锐的嗅觉确认王沙涟在赌场里,只是不知道具体是谁。文碍真是好孩子,思维很清晰,就算震惊于自己的暴露,也没泄露出半点关于王沙涟的情报。我赶紧让他离开,以免黄蕉再对他耍什么心眼。\\r
我先挑起话题:“你都知道我哪些事?”\\r
“……也不很多,至少知道你救了白树并且给她一个新家,你把王沙涟捧红过两年,你炸死了我的同胞,你曾试图偷我们的卵,你引导我和王沙涟去亚马逊雨林找朱岩砺报仇,也是你让那个美国人提醒我们尽快逃出传达室,免于被财有铭的手下枪杀。再往前……还有什么来着?”\\r
“你是我亲手从王沙涟的身体里取出来的,虽然不知道当时的哪颗卵是你,不过你肯定是其中之一。”\\r
“是,我知道,刚才就是忘了。”\\r
黄蕉稍微露出一个难以察觉的笑容,我突然觉得她其实也挺可爱。有服务员推着一罐鲜榨芒果汁问我们要不要买两杯,她掏掏骷髅罐,只找出很少一点现金,于是饮料就当我请她了。她拿来一个小碟,倒上海鲜酱油,挤点芥末膏,搭上筷子,放在我面前。\\r
“我的阴蒂,趁热尝尝吧。”\\r
我把肉条放进酱油里,用筷子一夹,阴蒂头翘了翘,就好像勃起一样,黄蕉有点脸红,我舔了舔,放进嘴里吃下去。我不是第一次吃女孩阴蒂,不过这个无疑是口感最佳的,很软却又很有嚼劲,在唇齿之间欢快地跃动。\\r
“好不好吃?”\\r
“嗯,不错!”\\r
“回去让白树也给你撕一条尝尝!”\\r
我想了一下那个场景,大概不太可能。\\r
“估计没戏……”\\r
黄蕉又把裹胸布扒开,露出一侧乳房,向上一托,低头一舔,竟把乳头含在嘴里,吸了两口,一皱眉头,再放下的时候,乳房顶部只剩一个血淋淋的小伤痕。她骑在我腿上,嘴唇凑过来:\\r
“亲我几下……”\\r
我没说同不同意,嘴唇已经凑了过来,一条舌头在我牙缝里乱捣,把一颗奶香四溢的小肉球推过来。我嚼了嚼,嚼成一堆肉酱,一起咽了下去。再分开的时候,她胸前又长出了一枚新的。\\r
“呼……真刺激!你跟王沙涟也这么玩过?”\\r
“就几次,他怕我疼,不管是不是韧化状态都不让我弄伤自己。”\\r
“哦哦,小杏呢?我是说白树……”\\r
黄蕉喝着果汁摇摇脑袋:\\r
“她?她确实算了!她自己想舒服了才钻王沙涟被窝,不想的话根本不让我们碰她!而且她想舒服就整晚霸占着王沙涟,让我自己玩黄瓜去!那玩意……跟王沙涟一起欺负我……不行气死我了……”\\r
不知为什么,我也突然感到她是个可怜的女孩,心里一颤,伸手抚摸她的头发,她甩甩脑袋不让我摸。\\r
“我好久没洗头了。”\\r
“说起来确实,你是不是好几个月没出过赌场?”\\r
“有考试的时候也去,或者想见白树了就去,但是白树又不一定跟她妈妈一起上学……”\\r
“没考虑过和她住在一起?毕竟你们姐妹关系这么好,我给你们出点钱,租个房子一起住。”\\r
“我也想啊,她不让。”\\r
我本以为她会说出别的理由,听到这话差点没把芒果汁从鼻子里喷出来:\\r
“什么!?她还说你可怜之类的,敢情反而是她不让!!?”\\r
“唉,也没事,我搞不懂她的性格,王沙涟也没搞懂过,在海藻村一起生活也是我俩让着她,谁让她叫我姐姐呢……”\\r
黄蕉闭着眼睛说着话,满脸都是幸福的表情。\\r
“就算不住在一起,你们可以频繁见见面,交流一下感情,开个房之类的……哈哈玩笑。”\\r
“开房多贵,我们就在水果学园厕所里做,每次见面都做。那小东西简直该死!每次不等我高潮出来就已经把我能舒服的部位都吃完了,急得我想自慰都不知道该摸自己哪,新长出来的还得重新润滑……”\\r
看她脸颊通红的样子,我差点把芒果汁喷她一脸:\\r
“等等等等!你们在水果学园的厕所里做爱!?我怎么没听小桃说过?她说你们第一次见面只聊了十分钟,也没什么亲热举动……”\\r
“一个转校生为什么要在过道里和隔壁班同学的女儿发生亲密举动?虽然我不是人类,我隐约感觉自己在那学校里也没什么特殊的,还是低调一点比较好。至于小桃……你说的是白树她妈妈?她能以什么身份目睹我们做爱?食物?不知王沙涟跟你说没说过:我们在韧化状态对人类有非常强烈的食欲,几乎不亚于软化状态对甜霜的渴望,这就是为什么白树和你住在一起,而我喜欢这家赌场。”\\r
“因为有肉吃?”\\r
文碍把幼女卵巢汤端上来了,黄蕉捞出小卵巢细细品尝。\\r
“嗯,因为有肉吃。”\\r
喝着喝着,一滴眼泪滴进汤里。\\r
“……我妹妹这些年……受太多痛苦了……”\\r
“不过现在还好,我打算重新带她去水果学园报名,从一年级再上一遍。”\\r
“白叔叔,谢谢你为她做过的事。”\\r
“没事,不用谢我,你们在人类世界生活不容易,知道你和小杏还能互相搭个伴,我也就舒心多了。”\\r
“嗯,你是真心为我们好。”\\r
“不过我有个条件:哪天再和她亲热我也要看,看你们怎么一边舒服一边吃对方!啧啧啧,想想就刺激!!!”\\r
“呸,果然不是什么好人!”\\r
“哈哈哈哈……”\\r
我一直纳闷王沙涟怎么能忍受和她们生活那么久,此时才算明白了:性格古怪的其实只有小杏一个,眼前这只令我闻风丧胆许久的大毒虫黄蕉反而是如此可爱的性格!\\r
“赌场里就有客房,一会儿给你开个房洗洗澡。”\\r
“好,谢谢你,我没有现金,用筹码和你换。”\\r
沉默几秒她又问:\\r
“留下过夜吧?”\\r
“不了,今天小桃还要来我家吃饭,你让文碍陪你。”\\r
“也行……阿文哥哥!过来一下!”\\r
文碍急忙跑过来,毕恭毕敬地问:\\r
“生灵神大人需要什么服务吗?”\\r
“阿文哥哥给我搓澡!”\\r
“啊!?”\\r
“或者我给阿文哥哥搓澡也可以!”\\r
“那就是说……啊!?”\\r
………………\\r
我和小杏说了在赌场和黄蕉聊天的事,说聊得很开心,是个讨人喜欢的女孩。\\r
“聊没聊她对你的态度?”\\r
“她说……挺谢谢我把你复活。”\\r
“聊没聊她对王沙涟的态度?”\\r
“好像没……”\\r
“聊没聊她接下来的计划?如何对朱岩砺复仇,复仇之后的生活?”\\r
“呃……我忘了提这码事。”\\r
“那你跟我姐姐都说了什么?”\\r
“她说你和她在水果学园的厕所里一边做爱一边吃对方下体!”\\r
我突然发现自己和黄蕉的聊天内容完全就是一坨废话。\\r
“不过还有机会,现在我有胆子和她说话了,这些东西慢慢说。”\\r
小杏看看我脖子上的一圈紫:\\r
“你哪来的胆子?”\\r
“她比你好相处多了。”\\r
小杏扒开我的裤子闻了闻:\\r
“呸!都是黄蕉的淫水味儿!”\\r
虽然没和黄蕉聊起正经话题,但我突然有了一个计划,哪怕夹在两只小怪物之间,我也绝不能让自己置身于被动之地。\\r
………………\\r
…………\\r
……\\r
[newpage]我有那么几天没去赌场,感觉应该不会这么快发生什么大事,直到有一天中午,马堪心急火燎地给我打电话:\\r
“白大哥!你听我说!朱岩砺的两只畜牲,金丝和信天,要把自己赌死了!”\\r
“什么!?我这就过去!”\\r
我开车一路疾驰到赌场,路上马堪也一直在和我汇报情况。\\r
“在哪桌?玩的什么?”\\r
“只是普通的21点。”\\r
“同台的有谁?应该有人劝诱她们!否则的话她们不可能也没理由玩这种冒险游戏。”\\r
“有富红苹女儿,有坐莲寺的和尚,还有……王沙涟。”\\r
“哦。”\\r
我想象一下那个场景。\\r
“哦。”\\r
心急火燎地把车停在垃圾堆附近,马堪焦急地说:\\r
“两只畜牲把自己输光了!我该如何处理?文碍正要宰了她们,我该帮忙吗?”\\r
“别让他靠近!!!我不相信信天能甘心死在这里!她一定会反抗!你也别……”\\r
马堪的手机里传来一声枪响,同时还有一阵尖叫。\\r
“信天开枪了!死的不是文碍,我听你的拉了他一把。”\\r
“别靠近!你俩谁都不准死!等别人处理……比如赌场的保安?不知道黄蕉会不会帮一把手……”\\r
“我先挂了!下面见!”\\r
拉开小门,连滚带爬地跑进厨房,穿过养殖区,果然听见大厅里一片人声鼎沸,然而我还没来得及冲进去,却看见养殖区的角落里有两个人正在聊天,声音很低,表情似乎也很平静,再仔细一看,居然是黄蕉和朱岩砺!\\r
他们聊了不到五分钟,朱岩砺走进大厅,黄蕉则站在原地似乎在等人,又过了几秒我发现她等的不是别人而是我,于是快步跑过去。\\r
我问她:“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r
黄蕉坐在台阶上,似乎正在看一场好戏:\\r
“信天把自己赌输了,正在耍赖,打死了几个服务员,放心吧不是文碍。然后Z叔叔通知朱岩砺了,朱岩砺把他支走,第一时间找我。”\\r
我有些不解:“找你?找你干什么?”\\r
“因为这个破赌场里根本没有保安,负责安保工作的就是这群服务员,而且他们根本不配枪,所以……”\\r
我恍然大悟:“如果金丝和信天想要求生,她们完全能靠自己书包里的军火杀出一条血路!”\\r
“一点都没错——前提是如果没有我的话。”\\r
我又恍然大悟:“朱岩砺是希望你能不干涉她们的反抗?任由她们杀出去!?”\\r
“那倒不是,连他自己都觉得这么要求简直过分……”\\r
发现自己恍然大悟错了,我于是放弃思考,专心听她解释:\\r
“……朱岩砺说他想死在这里,其实上次就跟我说过,不过这次更坚定,他说他会让信天陪自己一起上路,毕竟那是我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原谅的东西,但是求我放过那个叫金丝的。”\\r
我以为朱岩砺真有十足的求生欲了,没想到只是外在形象整齐了点,内心深处和百货大楼自杀那时候一个卵样,依然随时打算自杀,毫不负责地扔下科研中心的烂摊子。\\r
“那你怎么说?你同意了吗?”\\r
这问题是废话,既然黄蕉坐在这里看戏,而没有冲出去顶着子弹啃死她们,那想必就是同意了。\\r
“嗯,我听说王沙涟在博览会上也救过那个叫金丝的,而且回想在海藻村的战斗,她也确实什么都不懂,一个被洗脑的工具而已。”\\r
果不其然朱岩砺冲了进去,把得意忘形的两只畜牲拽下桌子。金丝很听话,因为她天生就听话,信天也很听话,因为她也早几个月就见过这个草裙裹胸布少女,也多少知道自己大概活不过今天。\\r
黄蕉的想法和我一样:\\r
“按道理说信天没理由参与这种无意义的赌博,是有人怂恿她,我不清楚是这里的哪个人,但我知道一定是王沙涟!”\\r
我心里既清楚是这里的哪个人也知道无疑就是王沙涟,毕竟和她们同台的就三个人。\\r
“……我是这么教育你们的吗!?”\\r
大厅里回响着朱岩砺的怒吼,与其说是怒吼却更像是悲鸣,只是一个死到临头的人的毫无意义的哭泣。\\r
“哈哈哈哈……”我身边响起黄蕉的低沉的笑声。\\r
“上次朱岩砺和你具体聊了什么?”\\r
“居然敢跟我求和。”\\r
“你怎么说?”\\r
“我说你现在还活着就是因为我没想好怎么让你死得更痛苦一点。”\\r
我揉她脑袋:“白痴吧你!别光想着肉体痛苦!你把什么金丝宰了不是更能让他悲痛欲绝吗?”\\r
黄蕉一糊自己额头:“我晕菜了,不过没事,现在还来得及。”\\r
她正要起身过去咬死谁,突然又是一阵哗然:信天居然掏枪指着朱岩砺!这是要造反?黄蕉吹起一声口哨,远远地给他们喝彩。\\r
我刚才还没想明白朱岩砺怎么就能莫名其妙弄死自己,此时突然明白了:他想死在自己培养的女孩手里!他的那些话语根本就是激怒信天!我知道信天这个女孩始终生活在矛盾里:一边有着扩展学校的邪恶计划,一边又对朱岩砺过度愚忠,伸不开手脚。我就知道总有一天她会把枪口指向自己的校长,没想到就是今天——当然也没什么卵用,只要黄蕉在这儿,她只能给自己的生命倒计时。朱岩砺还在滔滔不绝,句句都在激她开枪打死自己,黄蕉嘿嘿嘿地傻乐,嘲笑他说的那些话,王沙涟却在人堆里静静地看,长发遮住半边脸,死一个信天或者朱岩砺根本不能让他得到半点轻松。与此同时我已经开始联络艾沃森了,等朱岩砺和信天一死,立刻进入针对银狐的灭杀计划。\\r
“我很好下手……”艾沃森说,“银狐是我的科研助手。”\\r
“不,那不叫很好下手,那只能说明你有一天会不明不白地被她弄死。别忘了她知道你和猪蹄的特殊之处。”\\r
黄蕉问我:“你和谁打电话?”\\r
“没事,暂时和你没关系,如果有一天——”\\r
“啪!”\\r
一声枪响,黄蕉激动地问:“谁死了谁死了?”\\r
我稍微有些吃惊,居然是金丝把信天打死了,这个傻逼比信天更加愚忠,为了保护朱岩砺能打死自己最亲密的人,也是洗脑到了可悲的程度,当然也因为她根本不懂信天扩充学校的大计和朱岩砺对此的坚决反对。\\r
黄蕉稍微有点不高兴:\\r
“这样一来我就没理由宰朱岩砺了。”\\r
“你一个原始人还要什么理由?”\\r
“不啊,我还想在赌场里好好玩玩呢。”\\r
“那就再等等吧,等我想好小动物学园的处理办法之后再杀他不迟。”\\r
黄蕉走出去,穿过人群,看了朱岩砺一眼,朱岩砺满眼都是泪水,金丝也是,哭哭啼啼让人作呕。一群人都想尝尝“特级肉食少女”,没订购到的也想过去摸两把尸体,文碍根本拦不住,只能大声嚷嚷着:\\r
“请大家冷静!不要触摸食物!那位先生别摸了!别把处女膜捅破了!捅破了赔赌注三十万!”\\r
好不容易支开人群,和尚又去凑热闹,在信天的尸体旁边念经,边念经边乱揉,也不见他给别人念经,多半就是看信天的裸体好看。等和尚念经完了,文碍正要开切,倒霉的黄蕉又去凑热闹,文碍又不敢忤逆她,举着屠刀在旁边等着。\\r
黄蕉把耳朵凑近她胸口听了听:\\r
“阿文哥哥,她还活着呢!”\\r
“没事,我一杀她她就死了。”\\r
黄蕉扒开她的眼皮,俯视她的眼球,长发垂在她的脸上。\\r
“你死得真轻松,比蓝鱼轻松多了,不过也算了,我也发发慈悲,让阿文哥哥舒舒服服地宰了你。朱岩砺决不能像你这么舒服,他在死前一定要承受加倍的痛苦!”\\r
黄蕉回到我身边,表情不怎么开心,我问她怎么了,她叹了口气:\\r
“信天和我说话了——她现在是装死——你猜她跟我说什么?”\\r
“嗯?说什么?”\\r
黄蕉哆嗦一下,鸡皮疙瘩起了一身:\\r
“她说每天都幻想着被我屠宰的场景自慰,还求我一定要尝尝她的肉,还说她现在特别兴奋,估计再碰一下阴蒂就能潮吹。”\\r
“那不是很好吗?你有什么不开心的?”\\r
“我不知道为什么不开心,杀死蓝鱼的居然就是这么一个东西!我该如何报仇?就算拿刀的是我,就算把她撕成一万片,也只能让她更兴奋。她……她……幻想被我屠宰……还自慰……太恶心了!!!”\\r
“哈哈哈哈!知道王沙涟为什么不喜欢吃肉畜了吧?不为别的,就是嫌她们恶心。当然我是来者不拒……”\\r
黄蕉哭不出来,这是一次成功但令人极其不爽的复仇。\\r
“杀死蓝鱼的居然就是这么一个东西……我居然把一只早晚成为食物的东西视为我的仇敌……太恶心了……”\\r
文碍已经要开切了,我对黄蕉说:\\r
“我给你看个更恶心的。”\\r
“嗯。”黄蕉非常猎奇。\\r
………………\\r
朱岩砺不知跑哪哭去了,金丝还没来得及穿上衣服,我把金丝拽过来,让她坐在我身边。\\r
“白叔叔干什么呀?我……呜呜……信天……”\\r
“你知不知道信天其实是装死?”\\r
“嗯!我知道……”\\r
“看着自己最好的朋友被屠宰,心情怎么样?”\\r
“我……有点伤心……”\\r
我故作惊讶地说:“你也会伤心?你们肉畜知道个蛋的伤心!别装模作样了!给我口交!”\\r
我拽着她的头发往自己阴茎上摁,不用太多胁迫,贪婪的小嘴已经开始主动舔舐起来。我伸手摸她私处,没摸两下就湿成一片。\\r
“哈哈哈!自己朋友被屠宰也能让你这么兴奋?”\\r
“嗯……!嗯哼……!白叔叔把人家摸舒服了嘛!”\\r
“别口交了,起来看看,哎呀哎呀!要下刀了!”\\r
文碍把刀对准信天的屁眼,斜向前上方,大概刚好对准膀胱或者子宫的位置,不怎么费力地一捅,只见信天下体一紧,噗嗤一声射出一股潮吹液来!观众一片欢呼:\\r
“阿文伙计好刀法!死肉畜都能被你戳出水来!”\\r
我也问金丝:\\r
“哈哈,你朋友死到临头还射了!这是不是你们肉畜特有的技能?”\\r
“我……嗯嗯……也在努力……啊啊信天……白叔叔摸我这里……”\\r
黄蕉有点纳闷,小声问:“她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死了的话怎么能高潮?活着的话怎么又连惨叫声都没有?”\\r
金丝得意地说:“嗯!我们特级肉食少女最能忍住疼了!因为我们每个人都要做临终表演!!”\\r
我狠狠抓一把她的会阴:“别分心!你看你看,你朋友的小阴唇被片下来了!啧啧,真嫩!淫水儿都能牵出丝来!”\\r
“啊……啊……信天……呜呜……唔唔唔!!!”\\r
“嗬!你朋友的屁股蛋子也切下来了!都是腱子肉!看见没有?天生就是品质一级的畜牲!你能有她那么好吃吗?”\\r
“我也……啊啊啊……”\\r
金丝自己的屁股蛋子正紧紧夹着我的手指头,因为我的中指在她的小菊花里抠个不停。文碍把刀从信天后面抽出来,用水冲冲血液和某些恶心的东西,顶住她的脖颈,猛地向下一拽,三两下扯掉腹膜,一腔内脏就清清楚楚地展现在观众面前,也果然如黄蕉所说,她到现在还没死,从破裂的动脉里还有节奏地挤出一股股血液。文碍一把抓住她的子宫,她实在是受不住,腰部猛地向上一挺,噗唧一声又射出一股什么液体!与此同时我的小臂也感受到一股小水流的冲击力。\\r
“啊啊啊————————!!!!”\\r
“哎呀哎呀!不会连你也高潮了吧?看着自己朋友被宰,还能被我玩到高潮,真不愧是天生的畜牲!”\\r
“啊……啊啊……我在……信天被宰的时候……高潮了……?我真的是……真是……”\\r
“来!再给你爽一次!”\\r
信天的内脏很快就被文碍掏空了,四肢也根据赌客们的订购而进行切分,金丝目不转睛地看着整个过程,同时被我玩弄到了不知多少次高潮,满脸都是泪水汗水和唾液,淫水也一路流到脚后跟。我看到王沙涟果然也订了一块,是信天的屁股肉,带到休息区去慢慢吃。\\r
文碍走过来,看了金丝一眼,没问这是什么情况:\\r
“白大夫,还是照例,所有部位抢订一空,唯独脑子没人要,我就知道您好这口……”\\r
“端上来油泼!”\\r
文碍锯开信天的天灵盖,从里面倒出一坨粉嫩的脑子,摆在大白盘里,同时给我拿来一壶滚烫的葱香热油。我一拍金丝的屁股:\\r
“这是你朋友的脑子!你猜她现在想什么呢?”\\r
“信天现在应该睡着了吧?应该是梦见我了吧……”\\r
我把热油“哗”的一声浇上去,粉色的脑子瞬间就被炸成白色,略带焦黄,热油还在脑子的每个沟壑里欢快地冒着泡泡。我拿勺子舀起一片放进嘴里,唔!不愧是特级肉食少女!就连脑子都比普通女孩更加爽滑可口,带着一丝思想和爱情的清香,但也有些焦虑和阴谋的酸骚气味。表层吃起来还行,越到里面腥味越浓,就像被操烂的小婊子的外阴部,而那是我吃过一次就发誓不吃第二次的东西。\\r
“啊……信天的……脑子……”\\r
“骑上来,我要操你屁眼,操舒服了赏你两口肉。”\\r
金丝果然把肛门插在我阴茎上,也不用我动,她自己就一上一下地跳跃起来,发出啪啪啪的愉快响声。我把热油浇到脑子深处,试图用葱香掩盖她的诡计,浇上去的一瞬间哔哔作响,又变成了好闻的味道。\\r
我用铝勺切下一块脑子肉,在嘴里嚼碎,让金丝亲我嘴唇,然后把嚼烂的碎肉都推进她口腔里。她一开始还很抗拒,后来也不抵抗了,默默往下咽,流下两行泪水,同时依旧用菊花侍奉我的阴茎。\\r
“唔……唔唔……”\\r
“怎么样?你朋友的脑花味道不错吧?”\\r
“不错……啊啊……信天的脑子肉……嘿嘿嘿……最好吃了……”\\r
“也没准你吃的那口正好是关于你的回忆!这叫什么?自产自销?哈哈哈哈!!!!”\\r
“哈哈哈……嘿嘿嘿嘿……白叔叔我还要吃……啊……啊……喂小金丝吃脑子嘛!”\\r
“这次你喂我。”\\r
她也舀起一块含在嘴里,和我吻在一起,一块脑子肉在我们嘴里交换了不下十次,有意无意地嚼两口,也嚼成一大团,在舌头之间搅动,慢慢就被咽了下去。\\r
“你猜这是你朋友的什么想法?”\\r
“唔……味道怪怪的……”\\r
“我猜都是和发骚有关的事!什么自慰之类的!”\\r
“呸呸!果然!我就纳闷怎么脑子还能吃出信天下边的淫水味!”\\r
“你老喝啊?”\\r
“每天都喝!”\\r
“对了对了,也别说什么信天的淫水,我尝尝你的!来!叉着腿蹲在桌上,对就这样,把你朋友的半拉脑子放你小骚逼下边,对准了就开始自慰。”\\r
金丝还真照做了,一开始还只是自慰,后来干脆腰部一沉,整个阴部直接贴在脑子上蹭,把半生不熟的脑子当成自慰道具,粗糙的沟壑摩擦她的阴蒂,很快就被蹭得粘稠一片。\\r
“啊啊……啊啊啊……要高潮了……信天的脑子好舒服……小金丝要高潮啦……要射……要射那个……白叔叔快拿开……”\\r
我并不拿开,伸手在她阴蒂上一掐,直接掐出一股潮吹液!潮吹液的本质其实和尿液没区别,不过我知道她们这些小畜生连尿液也是非常美味的。\\r
“啊……啊……我……我骑在信天的脑子上……高潮了……”\\r
我把她扶下来,给她披上一条浴巾。\\r
“来来,一起尝尝这道美食,起个名怎么样?淫水拌脑子?”\\r
“不好!白叔叔太直接了!一点也不含蓄!小金丝有个好主意,叫‘撒尿脑花’怎么样?”\\r
“哼,比我的更不含蓄!要含蓄的话……可以叫做思想的远航!”\\r
“好!这个好!白叔叔好聪明!信天的脑子在小金丝的淫水里面远航啦!快吃快吃!您不吃我可要吃了哦!”\\r
“一起,一起……唔!!!有点像是咸汤豆腐脑!”\\r
金丝尝一口却撅起嘴:“唔!我这块没熟!”\\r
“是吗?我再泼点油……”\\r
滚烫的热油浇在金丝的潮吹液上,散发出异样的芳香,周围一些不懂得享受的人都纷纷躲开。金丝再吃一口,幸福的表情再次挂在脸上:\\r
“这次熟了!吃起来好香!”\\r
我切下一勺给黄蕉伸过去,黄蕉吓得赶紧躲开,我心想她这样不可一世的小妖精原来也会露出这种表情。\\r
“哈哈哈哈!不吃算了,我们两个分还不够呢!”\\r
“就是!”金丝也说,“我自己一个人吃还不够呢!”\\r
我和金丝一口一口把信天的脑子吃得半点不剩。金丝出了一身汗,我用浴巾给她擦擦,让她穿上衣服。\\r
“谢谢白叔叔让我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r
“哎,别谢我,该谢你朋友脑子长得好,还有你自己射出来的淫水也挺香!”\\r
金丝亲热地抱着我胳膊,脑袋在我胸口上蹭:\\r
“以后我的脑子也要给白叔叔吃!我要努力提升脑子的肉质!可是这个该怎么努力呢……”\\r
“多学知识,多想问题,脑子自然就好吃了。”\\r
“好!嘿嘿嘿小金丝的脑子是白叔叔的东西啦!!咦?那边Z叔叔买了信天的阴道!我去蹭两片吃吃!”\\r
“去吧去吧,书包背上。”\\r
金丝走远了,我问黄蕉:\\r
“看见她们肉畜有多恶心了吧!啧啧啧,最好的朋友被宰了,嘻嘻哈哈地吃她脑子!在她脑子上撒尿!真是见所未见的恶心东西!”\\r
“不行……给我个塑料袋,我要吐了……见所未见的恶心东西,我确实见到了,而且还是两个!”\\r
我把塑料袋递给她:\\r
“嗯?还有谁?”\\r
………………\\r
…………\\r
……\\r
[newpage]我不知道她们这种能抵抗一切机械冲击的强大生物是否也有恶心或者呕吐感,说不定只是跟着人类文化乱说,反正我没看见她真吐出来。至于金丝,刚从我身边离开就开始抹眼泪,就好像刚才的淫荡举动都是假的,看来作为一只畜牲的自觉性也不是很强,好朋友死了该哭还是会哭的。等信天被吃得只剩下水和骨头架子,文碍装进垃圾袋收走,吃到肉的都是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除了金丝本人。按道理说她也该死,朱岩砺强行拽了一个被信天打死的小姑娘充数,小姑娘她哥似乎还想反抗,也被一枪毙了。\\r
我看看黄蕉,黄蕉没动窝,也很冷静,很难让人想象到她曾经做过毁灭世界的疯狂举动。我和她说了句“朱岩砺也快了。”她只是点点头,看着赌桌若有所思。赌桌上只剩了三个玩家,除了王沙涟就是道汐和尚,还有就是富红苹女儿。黄蕉的表情很奇怪,即使信天死了也一直盯着那桌,很明显在想一些事情,或者正在观察什么东西,我正要问她怎么了,她居然径直走过去,坐在信天刚才的位置上,撒出几篇赌注!\\r
我突然就明白了:她根本无暇沉浸在复仇成功的喜悦中,她意识到王沙涟在哪了!不错,正如她所想,真正的王沙涟就在那三个人之间,也确实易容得连鬼都认不出来,王沙涟的残余的体味环绕着她,信天的输牌死人也无疑是王沙涟的劝诱,不错不错,这就是目前黄蕉所知道的信息,她首次把目标锁定到这么小的范围,小到三选一的程度,我隐约感觉自己可以给王沙涟定骨灰盒了。\\r
不过我摁掉了花圈店的电话,因为黄蕉明显还没彻底找出目标,她一直在用疑惑的目光观察那桌上的三个成年人,不只是半男不女的“泰妖”,连道汐和尚也算进在内,甚至还有肥奸商!她似乎首先否了肥奸商,王沙涟要化装成那样估计得像演猪八戒一样裹在超肥道具服里,黄蕉在他肚子上捏两下,货真价实的大块肥肉,肥奸商也笑嘻嘻地揉黄蕉的小手背,把她往自己裤裆里塞,黄蕉赶紧掏出来,厌恶地在富红苹女儿身上蹭手。\\r
胡乱玩了两轮之后,黄蕉发现道汐和尚再跟她作对!当然说是作对也没办法干涉别的玩家,只是神情举止明显在盼着她输!纸牌类游戏黄蕉是不会输的,因为她没有一场不在作弊!之前她和我说过自己对牌的感知:红色油墨与黑色油墨的气味截然不同,A到10的油墨与JQK的油墨气味浓度也差很大。能知道一张牌红黑,知道是前10还是JQK,胜率比正常情况提升了何止十倍!这赌场用的又不是什么好牌,连一般人把牌放在鼻子底下都能闻出油墨味,只是黄蕉的嗅觉更敏感。但是她还不够敏感,当牌摞在一起就会混乱,背面花纹的油墨也会干扰判断,所以她不确定的时候会借助昆虫的嗅觉,让一只会飞的大甲虫帮她判断气味,飞到荷官的牌附近闻一下,然后再飞回来,当然事先大概也演练过,什么颜色什么浓度反馈回什么信息,总之就是普通人类根本做不到的作弊方法。\\r
发现有人盼着自己输,黄蕉果然开始怀疑了,同时也当然不能输,摇晃财有铭的头,用特殊的震动把大甲虫摇醒,然后用声音控制它去判断纸牌。王沙涟只能控制蜈蚣,黄蕉却连蜈蚣以外的其他虫子也能控制,不知是有共性还是怎么样,难道100多万种节肢动物能用一套口令控制?反正看她嘴唇震动着,发出某种低沉的声音,大甲虫果然爬到她手上,然后起飞,在众人头顶上盘旋,从荷官的暗牌上方略过,回到黄蕉手背,咬了她一口。\\r
“加牌!”黄蕉信心十足地说。\\r
看到她的胜利,众人一片哗然。王沙涟嬉皮笑脸对肥奸商说:\\r
“你看她正念咒语呢!”\\r
“哦哦!”肥奸商信以为真,殊不知类似的“咒语”这个人妖也会念。\\r
我不是很懂道汐和尚的作弊原理,总之他也很厉害,按照圣童的说法就是自己在给他施法,装神弄鬼的小幼女,也没听说前面几届坐莲圣童还有会魔法的。然而他们果然就像变魔术一样,黄蕉和道汐互相攀比自己作弊的高超之处,引来无数围观人群。我不靠近,只是在人群里安安静静地看,不让自己太显眼。\\r
不一会儿我听到人群议论:\\r
“要输了,道汐师傅不够赎回圣童的筹码了,黄蕉罐里多得多。”\\r
排骨说得对,无论怎么装神弄鬼,运气就是运气,毕竟圣童又没有黄蕉那样的油墨识别法,连赌下去必输无疑。不说和尚的连输,排骨倒是运气极好,王沙涟把她推到牌桌前,她没几分钟就给王沙涟创造了巨大的财富。黄蕉则根本无心玩牌,她依然在判断身边的两人到底谁是王沙涟,观察他们的举动,却又明显感觉谁都不像。王沙涟非常肆无忌惮地摸她耳朵,夸她耳朵长得好看,看得我一阵胆战心惊,生怕黄蕉突然认出他,顺手把他脑袋打掉。\\r
我坐在沙发上远远地看,马堪路过的时候我把他叫过来。\\r
“阿堪啊,给我来瓶冰红茶!”\\r
“我知道了。”\\r
“还有就是,你看这个圣童小观是不是要死了?”\\r
“我们服务员也不好乱说,起死回生的例子也有。”\\r
“我和七光大师也算老朋友,当然我不欠他人情,只有他欠我人情的份,我还想让他多欠一个。”\\r
“我给您取冰红茶吧。”\\r
我知道马堪给和尚留了点底,当然也是我吩咐的,此时我对他说这几句话,他应该就明白了。排骨又在和圣童聊天,圣童有些发抖,因为排骨的眼神实在是太可怕了。我知道这份害怕不无道理,毕竟那是个什么都吃的小饿鬼,就连我被她看的时候都会感到下体一紧,隐约感觉自己才是被狩猎的一方,再回想起王沙涟被咬掉阴茎的鲜血淋漓的样子,我实在佩服他居然能和这扇排骨和睦相处!\\r
排骨一直在逗她玩,满嘴都是饥饿的笑容,讨论她哪块肉好吃,圣童怕得不行了,过来找我,我和排骨对视一下她才不笑了,毕竟是我让艾沃森救了她的命。\\r
“你怕什么?我要是你我就大大方方地给她吃去!”\\r
“我还这么小……还没体验过世俗生活……”\\r
“下辈子再说,反正你信轮回。”\\r
“我……我……”\\r
我摸摸她的脑袋:\\r
“没事,你去吧,那东西吃不着你,一会儿有个机会你抓一下。”\\r
圣童回到牌桌旁边,排骨又露出了贪婪的笑容。\\r
“尼姑!快上厕所去!要不待会儿我吃你的时候一嘴尿味!”\\r
圣童强忍住内心的恐惧,冷静地回复她:\\r
“不了,我不想上厕所,不过如果你要去的话我可以推你去。”\\r
不料排骨说:“好啊!我就是要去!你推我过去,然后我给你舔舔下边!别看我手没了,舌头可是灵活着呢!你这么好看,说不定淫水也是荷花味的?”\\r
“你……!!!”\\r
“哎呀!开个玩笑而已,赶紧推我过去尿尿!”\\r
圣童没有拒绝,果然推着她走进女厕所。这边道汐和尚输的比赢的快一百倍,焦虑得满头大汗,王沙涟非常该死地玩弄黄蕉的头发,和她讨论圣童该怎么吃,黄蕉满心疑惑地看着和尚,大概心里还在盘算:如果这个光头就是易容后的王沙涟,是不是也未免演得太逼真了?\\r
不一会儿小幼女们从卫生间出来了,圣童脸上红扑扑的,粉红色的小裙子夹在腿间,我稍微有点不敢相信,等她们路过我身边时顺口问一句:\\r
“真舔了?”\\r
“嗯。”\\r
她们同时嗯了一声,圣童的声音轻得听不见,排骨倒是自豪而且底气十足,还补充说:\\r
“没有荷花味,就是普通的人肉味,我还以为吃一口能长生不老呢!你尝尝?”\\r
排骨对我伸出舌头,舌尖上还挂着一丝淡淡的白浆。圣童摇晃她的脑袋:\\r
“你怎么还含着?咽了!咽了!”\\r
“我问问有没有别人想尝的……”\\r
我心急火燎地对排骨使眼色,让她别跟我这么熟悉地搭话,任何细节都不会躲过黄蕉的眼睛,然后就会帮她确定王沙涟的真身。排骨还算聪明,不再理我,咕嘟一声咽下去,心满意足地让白浆的主人推着她走了。\\r
黄蕉大概已经确定自己认错人了,因为和尚终于因为赌注尽失而嚎啕大哭起来。圣童脸上的红晕未褪,似乎也冷静了很多,反而站在王沙涟和排骨身边,就好像已经做好被屠宰的心理准备。周围人已经持码待购了,文碍也正在记录他们想要的部位,然后正如排骨所说,王沙涟果然订购了她的阴道及周边组织。\\r
“尼姑,没舒服够的话我再给你舔一回也行!”\\r
“不了,谢谢你,只希望你多吃一口我的肉,少吃一口别人的。”\\r
王沙涟也在摸她头发,也是一副嘴馋的表情,他没了睾丸按道理说不该有性欲,可见性欲和虐杀欲望并没多大关系,他不吃肉畜,只把欲望发泄在非肉畜的女孩身上,此时当然不会放过圣童的肥肉,我也懒得管太多了,什么七光和尚又不是什么举足轻重的人,死个女徒弟没什么大不了的。\\r
不过我说了句:“阿堪,垃圾桶在哪?帮我扔掉冰红茶的瓶子。”\\r
“我知道了。”\\r
收到暗号的马堪挤进人群:\\r
“道汐师傅还有一百万注筹码没用,他让我把这个女孩换回去带到派出所,我还没来得及去……”\\r
他说的女孩是个小村姑,是先前道汐和尚用赢来的筹码救下的,让马堪给她带到派出所,马堪有意识地压了半天没执行。如我所料,满脸口水的消费者果然愤怒起来:\\r
“带她上去!和尚已经算是消费过了!不能反悔!”\\r
“我们要吃坐莲圣童!谁对这种村里小孩感兴趣!”\\r
富红苹也是大骂:“哎呀!你怎么不早送!现在送也不迟,他把筹码交给你了,就等于是已经消费了!别再退给他!”\\r
就连王沙涟也非常该死地对着我们干,即使他当然知道马堪是我的人,在执行我的命令。他难道也有什么深远目的?并没有!他只是单纯地想尝尝这只细皮嫩肉的小圣童而已!至于身后传来的黄蕉的疑惑的眼神,他半点在意都没有!我隐约猜到他在黄蕉面前其实没有多少恐慌之心,只有我像老妈子一样时时刻刻害怕他被黄蕉啃死,正如他不能完全了解我,我也没法完完全全了解他。\\r
别人都在骂,和尚倒是松了口气,把袍子往圣童身上一遮——刚才她把自己脱光了——然后用舒缓的语气笑着说:\\r
“圣童,随贫僧回去吧,只是虚惊一场,哈哈哈……”\\r
结果圣童把他的袍子扯下来,扔得远远的:\\r
“道汐已不再是道汐!我不随你回去!”\\r
且不说和尚是什么表情,马堪的脸色连我都看得尴尬了。我哪想到七光老秃驴把小孩洗脑得这么彻底,自身难保了还要保别人!除了王沙涟以外,肥奸商煽风点火得比谁都积极,富红苹女儿也不拦着,丝毫没有女孩应有的怜悯之心,俨然就跟小动物学园里的那帮畜生一样!\\r
和尚急得脸都绿了,满头大汗,跺脚不停,简直就像唐僧看见孙悟空打死白骨精时的反应一样。他一把拽住早些时候被自己救下的小村姑,狠狠推倒在地。\\r
“吁————————————”\\r
围观人群一片嘘声。然后且不说围观人群,黄蕉则是摇了摇头,我知道她把“王沙涟”锁定在三个人身上,先是排除了肥奸商,此时眼见道汐和尚露出如此真实的丑态,要说演戏也太真实了,唯有一个自称来自泰国的人妖,怎么看怎么像,玩牌时候文质彬彬,一到宰人阶段就原形毕露,如果我是黄蕉,我应该已经有九成把握确定是他了!何况黄蕉无疑比我更聪明,观察能力更强!\\r
“道汐,你去吧,我不走。”\\r
“什么?圣童请随贫僧回寺!”\\r
“你若仍有筹码,换她回来,带到地面去,胜过换一百个我。”\\r
王沙涟在黄蕉眼皮底下继续作死:“不要!我突然觉得小村姑也不错。什么坐莲圣童,肥肉太多,吃下去要涨体重的!”\\r
黄蕉挤到他身边说了句:“对啊!”表示赞同,并没有啃死他。\\r
肥奸商等人听懂王沙涟的话,也纷纷表示同意,他们见到圣童舍己救人,见识到她超常的信仰,于是跟着王沙涟用反话激她。脑残的和尚还真以为他们放过圣童了,跪谢一群饿狼放过圣童之恩,拽着圣童就往外走,却被她狠狠挣脱开!\\r
“我说了!我不回去!”\\r
她坚定地看着这群流着口水的饿狼,尤其看着王沙涟身边的排骨,排骨嘿嘿嘿地笑着,笑得比谁都开心。\\r
她指着吓得几乎瘫软的村姑说:“你们吃了我!放了她!”\\r
王沙涟和他身边的排骨一样开心地笑着:“嘿嘿嘿嘿……圣童小妹妹,你要表现得……好吃一点嘛!”\\r
“求你们吃了我……”\\r
肥奸商厉声喊:“再来一遍!”\\r
“求求……各位……哥哥姐姐叔叔阿姨……吃了我。”\\r
肥奸商得意忘形地把金丝从人群里拽出来:\\r
“来,来。你来教教这小肉畜,怎么做你们那个……临终表演。”\\r
这畜生果然比普通畜生多了几分情感,明显刚哭完,眼圈还红的,刚表露出如人类般难过的表情就被朱岩砺呵斥两句,于是很快挂上肉畜的笑脸:\\r
“人家也是小老师啦!”\\r
金丝看看低头不语的圣童,摸摸她的头,笑着说:\\r
“小观妹妹别怕,我是来教你怎么被吃的。来,说一句‘吃了我’,就三个字。”\\r
“吃……了我……”\\r
“乖妹妹,别扭捏,加点语气。”\\r
“吃……了……我……”\\r
“没有进步嘛,姐姐要生气了哦。再来一次。”\\r
“吃了……”\\r
金丝突然一巴掌把她扇倒在地,又照着肚子狠狠补踹两脚。\\r
“废物!连三个字都说不好!绞成肉馅倒进马桶都嫌堵的垃圾!给我高兴点!”\\r
“喔!”众人惊叹金丝的翻脸,排骨则“咻”地吹了一声起哄的口哨。\\r
金丝又踹了两脚,踹得圣童满身鞋印。圣童想要爬起来,刚撅起小屁股,金丝又一脚踹上去,踹飞出去半米多。小屁股上瞬间出现一个红扑扑的鞋印。\\r
“不准起来!真心实意想让人吃了你的话,就别理直气壮地站着!把自己当成待宰的母猪一样!”\\r
圣童趴在地上,四肢都在颤抖着,远远地看向我,眼眶里都是眼泪。金丝抬腿把她踢了个四脚朝天,从出生就好吃好喝伺候的“坐莲圣童”几时受到过这种待遇?金丝还要踢她,她吓得蜷缩成一团。\\r
金丝叹了口气,蹲下来抚摸她的脊背。\\r
“对不起啦,小观妹妹,姐姐是强人所难了。起来吧。”\\r
圣童颤颤地抬起头,看见的是和蔼的“金丝姐姐”,这和几秒钟之前那个魔鬼明明就是两个人。\\r
“小观妹妹是小圣童,怎么会是肉畜呢?抱歉,姐姐弄疼你啦。来,哪里疼,让姐姐帮你揉揉。”\\r
圣童爬起来,擦擦眼泪,看着突然变得温柔可亲的金丝,眼神里有些疑惑。她心里大概在想:“这是怎么回事?明明刚才还在打我,怎么突然就温柔起来了?”但她当然不知道,像金丝这种年轻的职业肉畜都是这样教育出来的!\\r
金丝摇摇头对肥奸商说:“这小姑娘完全不是肉畜的底子,叔叔还是吃那个村姑吧。好了,小观妹妹,穿上衣服回家吧,让叔叔们吃别人就好了。”\\r
“我……不回!吃了我!”\\r
金丝猛地一个巴掌把她扇倒在地:“不回你不好好学!再哭?再哭一声就捅死那个小村姑!”\\r
文碍身边的女服务员正用刀指着小村姑,此时对着圣童晃了晃刀刃。\\r
小观一下就慌了:“我学!我不哭了!”\\r
“好,想学就好。现在,自慰给我们看!”\\r
“自……什么?”\\r
“用手指头伸进阴道里抠,别把处女膜弄裂了。试试。”\\r
圣童像小狗一样趴着,一只手伸到自己腿间,拨开小肉缝,食指开始往小洞里面捅。她的动作有点笨拙,但是不出所料的,她的手指头捅得挺深。\\r
“出声!嗯嗯啊啊地叫!别说没见过,你不是第一次来这赌场吧?在这赌场里应该什么都见过了。开始叫!”\\r
“嗯……嗯……嗯嗯……”\\r
“太假了!好好叫!别低头,抬头!”\\r
“嗯……啊啊……啊啊啊啊……”\\r
“声音好多了。笑着,别皱眉头。表现得舒服点!”\\r
圣童正在努力笑着,虽然不怎么自然,但她已经是全力以赴的态度了,几天前她还因不小心造成自慰而悔恨不堪,现在却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我没什么可说的,也没什么可做的,只能祝她在临死之前获得一次舒舒服服的自慰体验吧!\\r
“声音怎么又弱了?用力抠!怎么就教不会你!”\\r
金丝在自己中指吐点唾沫,然后猛地捅进她的小菊花里!\\r
“啊!啊啊啊啊……”\\r
“不错!这才对嘛!”\\r
“啊啊啊……停下……停下停下!”\\r
“不准说停下!说‘别停’,说‘好舒服’,笑着说!”\\r
“啊啊……啊啊啊啊……舒服……别停……好舒服!啊啊啊啊啊……”\\r
“前边小洞也像我这种力度抠,别不疼不痒的!表情好点了,对,笑着!”\\r
“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r
“说‘人家的小洞痒痒的,快点插烂’。”\\r
“啊啊……人家的……小洞痒痒的……快点……插烂……”\\r
“说‘人家除了被吃掉以外没有别的用途’。”\\r
“人家除了被吃掉以外……啊啊啊啊……没有别的用途!”\\r
“说‘请把人家的小子宫剁碎油炸’。”\\r
“请把……啊啊啊……人家的……啊啊啊啊啊……小子宫……”\\r
“说‘人家的小子宫就是一块小烂肉’。”\\r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
“快点,怎么不说了?又想挨打?”\\r
“啊啊……快一点……手指动得快一点……”\\r
金丝看着她的脸说:“你这小肛门不会是被插得有感觉了吧?这种时候应该怎么说?”\\r
“啊啊……插烂人家的小洞!啊啊啊……求求姐姐了,再快一点!人家好舒服!”\\r
金丝果然用全身力气抠挠起来,抠得圣童哇哇直叫。\\r
“呀啊啊啊!!又太重了!姐姐轻点,人家知错了!屁股要被插烂了!要变成小烂肉了!啊啊啊啊……!!!”\\r
“表情不错,越来越淫荡了。现在,乞求叔叔们把你吃了。”\\r
“啊啊……叔叔阿姨哥哥姐姐们……求求你们吃了人家……啊啊啊……人家的小屁股正在被插着……越来越淫荡了……已经不是什么圣童了……好舒服……人家只是一块烂肉……求求叔叔……把人家的小子宫……绞成肉馅……油炸……不好吃就倒进马桶里……啊啊啊啊……姐姐轻点,再用力真的要变成烂肉了啊啊啊啊啊……”\\r
几分钟的事,安静端庄的“坐莲圣童”已经变成了淫荡不堪的小肉畜。金丝把手指抽出来,在她嘴里抹抹,然后轻轻踢一脚她屁股:\\r
“去吧,现在看你自己表现了。去叔叔那边把自己推销出去。”\\r
圣童像婴儿一样爬到食客们面前,转过身,撅着小屁股对着他们们,双手扒开自己的小肉缝。她还在左右摇着小屁股,故意做出诱惑的姿态。\\r
“吃了人家!人家的小屁股痒痒的,小子宫也变得淫荡了,求叔叔们快点插烂,绞碎吃掉!啊!好痒!快点啊!”\\r
一边摇晃着小屁股,粉嫩的小骚洞里真的流出一注晶莹无色的爱液。几个订好肉的买家蹲下来看她卖骚,也包括王沙涟和肥奸商,时不时在她身上捏两下。排骨不再和她耍贫,看着圣童的屁股,就好像那不再是某个人的某处身体器官,仅仅是某种非常好吃的东西。\\r
黄蕉也在微微笑着,看着“泰妖”的后脑勺,也好像那不再是某个人的某处身体器官,也仅仅是某种非常好吃的东西。然后她还看我一眼,似乎我在她眼里也是某种可以食用但不怎么好吃的东西。我有点明白王沙涟当年为何能狠心让我炸死黄蕉了,这无关怜悯,也无关爱恨,而是一种你死我活的求生本能——为了自己的生命,杀死威胁自己的东西!杀死使自己坠入恐惧的深渊的东西!\\r
我杀不死她,就算杀死了也不一定能让王沙涟高兴,说不定反而责备我弄死了他曾经的幼女小情人。但我一定要有所行动,要想办法解除她的威胁,解除她的“武装”,我必须要思考然后行动起来!而且是尽快!\\r
道汐和尚看见圣童这幅淫贱模样,大概信仰受到冲击,自己先疯了一半,毫无心智地大吼大叫,被文碍捆了起来。富红苹正看他不顺眼,怂恿食客扒掉他的裤子,一群人把圣童的小嘴摁在他的阴茎上,强迫圣童给他口交!\\r
“唔唔……道汐的股间之物……如此巨大!”\\r
圣童还真努力啃咬,和尚没几秒种就硬起来,把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王沙涟蹲在她身后玩弄她的阴道,纤细的手指头毫无怜悯地往里捅,同时准备好一根布满倒刺的金属棒,此时他的神情就像曾经那样兴奋,甚至露出少许曾经的面部特征!没有睾丸也会产生性欲吗?这倒是有些颠覆我的常识,他大概也没给自己打雄性激素,反而应该是雌性的,不过既然就连女孩都有可能喜欢女孩,人妖当然也有可能?\\r
“嘿嘿嘿嘿嘿……”\\r
“啊啊啊啊!阿姨轻点!人家还是小孩子,对人家温柔一点!啊啊啊啊啊啊……怎么突然就……嗯嗯……别停……就这样别停……好像有东西要出来……”\\r
细长的手指刺激着小圣童的G点,随着剧烈的抽插,爱液也喷溅而出。她的小脸上满是兴奋和喜悦的表情。\\r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
王沙涟突然把手指撤出来。她感觉刺激自己小洞的东西没了,大概还没满足,扭动着小屁股,双手把小肉缝扒得更开了。\\r
“怎么没了?快点插烂人家!插烂圣童小观的小骚穴!再大一点,再深一点!弄破人家的处女膜!快点插进来啊!摸人家尿尿的地方,把人家尿尿的地方绞成一堆烂肉吃掉!生孩子用的小洞也彻底捣烂!快点啊啊啊啊啊啊————”\\r
王沙涟把带着无数倒刺的刮鳞器对准了她的小洞,她还浑然不绝地说着勾引人的话。该死的王沙涟面露笑意,然后——\\r
猛地一捅,进去十多厘米,瞬间又猛地抽出来。\\r
捅的时候,圣童还“嗯”地娇喘了一声,以为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当刮鳞器抽出来的时候,她不出声了,睁大眼睛,惊讶地看着前方,娇喘声戛然而止,但也没有尖叫出来,大概是因为吃惊过度了吧?\\r
刮鳞器上挂着几条血淋淋的肉屑,黏糊糊的血沫从受伤的小洞里流出来。她还没有尖叫出来,大概没想明白这一百倍的疼痛是怎么回事。不过,随着小血洞一开一合的挤压,一股尿液流了出来,热腾腾的冒着白气。王沙涟把刮鳞器放在小水柱下面洗干净。\\r
两行眼泪从小肉畜的眼眶里流出来,她终于忍不住要叫出声了。文碍一压她的脑袋,又把她压到和尚的大腿上,仍然挺立的鸡巴正好塞住她的喉咙。\\r
王沙涟在她腿间摆了个小盆,然后把刮鳞器又插进去,再拔出来,再插,再拔。渐渐加深,渐渐加速,剧烈地抽插起来。小身体疼翻了,无助地扭动着,像被蚂蚁缠身的小肉虫子一样上下起伏,文碍和另一个服务员把她摁住,她就不能动了。\\r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呃呃呃……”\\r
稚嫩的小生殖器被毫不留情地摧残着,随着刮鳞器的抽插,血沫飞溅而出。她疼得想咬牙,但又不敢用力咬和尚的阴茎,脑袋又被摁着抬不起来,只能痛苦地呻吟着,嗓子里发出沉闷的哀嚎声。\\r
圣童小观已经被“抽插”一分多钟了,疼得早已失神,翻着白眼,含着和尚的鸡巴。和尚不知何时又射了,射在她嘴里,看来她在剧痛下还被和尚口爆了一回,嘴角挂着精液。\\r
王沙涟抽出刮鳞器,擦擦头上的汗。虽然留长发穿女装,但此时这人几乎就和我初次见面时候一样,那时的他乱枪射死了一名14岁的同龄女孩,对方还是和他同居过整整两年并且表白过的恋人和生死搭档。\\r
圣童的私处已经是血肉模糊,什么阴蒂,尿道口,阴道口,大小阴唇,早已分辨不清,内部想必也是血肉狼藉,什么处女膜,阴道壁,尿道,G点,分泌爱液的腺体,都已经被割成了一团肉酱。粘稠的血液不断从她腿间流下来,一股一股的,就像挂着一条红带子。\\r
王沙涟左手捧个小碗,右手拿了一个小铝勺,伸进圣童的私处,满满地舀出一大勺肉糜,放进碗里。他又舀一勺,再舀一勺。圣童对此毫无反应,她的私处嫩肉早已被绞烂,神经不和身体相连了。王沙涟舀出一大碗肉糜,又用勺子在里面刮刮,刮得她呻吟起来,知道剩下的肉还连着身体,绞碎的部分已经舀完了。\\r
王沙涟给排骨喂了一口圣童的阴道肉馅,生着喂下去,也并不包成饺子或者汆成丸子,排骨吃得津津有味,舔舔嘴唇:\\r
“尼姑!你尿尿的地方真好吃!可惜就是肉太少了,子宫也给我尝尝怎么样?反正你也用不着!”\\r
圣童的白嫩无暇的私处已经消失了,只剩下一个矿泉水瓶一般粗细的血窟窿。几个服务员摁住她的小腰,王沙涟把一只手伸进去,摸索了一会儿,然后猛地向外一拽——拽出来一个瘪瘪的小皮球。那是她的膀胱。软绵绵的小膀胱上还连着几根断掉的肉管子,流淌着血液和残余的尿液。\\r
王沙涟又把手伸进去,另一只手摁住她的屁股,深吸一口气,再一拽——把小子宫拽了出来。小子宫上还连着几根韧带,挤一挤,从子宫口还有白色的黏液流出来。王沙涟一只手捏着她的后脖颈,把她提起来,像提小猫似的,双脚都离开地面,果然就算失去雄性激素也没有停止锻炼肌肉,圣童也许还有意识,但早已没了力气,手脚都软绵绵地垂着,腿间的血流像小溪一样。王沙涟把她扔进两米大盆里。\\r
“我们还有一双脚和两片屁股尖,我自己来取吧。”\\r
他从自己的裙摆下面掏出一柄绿色的水果刀,蹲下来,挠挠圣童的脚心。她还有反应,但不太明显,于是王沙涟拿起一只小脚,从跟腱处割了下去。圣童疼得来回勾脚背,又睁大了眼睛。但她依旧没喊出声来,文碍及时用内裤堵住了她的嘴。\\r
“唔唔唔唔唔!!!”\\r
不亏是解剖学出身,他把刀尖伸到关节缝隙里,一点点深入,然后稍微一撬,“咔”的一声,踝关节就脱落了。挣扎的小脚丫一下就安静下来,由动到静只是一秒钟的事。最后,手起刀落,割断皮肉,一只完整的小脚就摆在他手里,小脚趾似乎还在微微动着。\\r
王沙涟舔了一口脚心,排骨尖声尖气地喊:“泰哥哥真变态!舔别人脚!比我的脚还好吃吗?”\\r
“早忘了你是什么味了。”\\r
黄蕉的嘴角抽动一下,我莫名其妙地怀疑她在嫉妒这扇排骨。\\r
两只小脚都脱离圣童的身体之后,她再也站不起来了。饥肠辘辘的王沙涟又捏住她的屁股蛋,横着下刀,卯足力气片下最肥的两片肉,就好像切死猪肉一样,丝毫不在意她还有痛觉。\\r
“好,我们的肉就差不多了,还有一卷肥肠,等别人分完了再给我们摘出来吧。”\\r
文碍接过来屠宰工作,尽量给她一个痛快,拿过来一柄大铡刀,放进盆里,然后把圣童的横膈膜部位放在铡刀上。\\r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r
她好像还有话要说,想把嘴里的内裤拿出来,但文碍把她的手摁在后背。\\r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呜呜呜……”\\r
文碍不摁着她的后背了,她的小手空下来,立刻就把嘴里的内裤掏出来。\\r
“呼!我——————”\\r
“咔嚓!”\\r
铡刀落下,把小小的胴体横斩成两截。\\r
她还没来得及疼痛,文碍又把她的脖子架在铡刀上。她最后扭头看了我一眼——\\r
“咔嚓!”\\r
一颗小脑袋滚落在盆里,文碍提着她的头发扔在水缸里一涮,然后打开一个装满高度酒的玻璃缸,把脑袋泡了进去。泡进去的一瞬间,脖子断口处的血和高度酒精融在一起,把酒缸染上了颜色。她似乎是被辣着了,撇撇小嘴,两颗眼珠还转了转,被刺激得疼得紧紧闭上,然后就再也没睁开了。\\r
几分钟前马堪晃晃悠悠地走过来问我怎么办,当然是用眼神问的,我没用眼神回答他,只说了句:\\r
“阿堪,一会儿你们拿圣童脑袋泡酒的话,给我来一杯!”\\r
“啊?好的……白大夫……”\\r
此时马堪果然推着酒缸过来了,里面泡着一个肥嘟嘟的小脸蛋,马堪给我接了一杯,我付给他筹码,然后小口小口地喝。马堪看我没有别的指示,也就推着酒缸继续忙去了。\\r
我当然知道马堪的意思——为什么不救圣童一命?然而我又不是没救她,算是已经给她一次机会了,她选择不抓住,那就是她自己的事。我不理解她们这些被信仰洗脑的极端宗教主义者,什么舍己救人,什么“救她一个,胜过救100个我”,简直就是蠢货才能说出口的话!我不否认她也是一个正义的家伙,但她所作的贡献微乎其微,既没能拯救世界,也没能打倒半个吃人组织,也就是救了一两个人,给自己一个心理安慰,短暂的一生没有半点意义,还有一点意义就是用自己身上没几斤的肉使一群饿狼获得了几个小时的饱腹感。她的一切都和我截然相反,我可不会为一两个无辜小孩就牺牲自己,捕杀一两个给自己吃倒是常事,毕竟我将会给世界作出巨大的贡献,稍微索取一两口肉也无所谓吧?\\r
这么想着,我又喝了一口圣童的脑袋酒,溶解在酒精里的满是愚蠢的味道。\\r
富红苹女儿跟她老公买了圣童的排骨,文碍带到后厨让人给他们红烧了。王沙涟和排骨主要生吃,茹毛饮和野兽无异,只把圣童的小脚烤熟了,黄蕉拿了圣童的小心脏,切成片煮熟了泡进方便面里,总之各有各的吃法。我要了一截烤熟的手指头在嘴里含着,慢慢地吮吸肉汁,有种奇特的芳香。\\r
又坐了一会儿,看手机是晚上九点,朱岩砺带着金丝回去了,富红苹也没什么乐趣地离开赌场,和尚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肥奸商和富红苹女儿酒足饭饱地携手而出,财有铸被富红苹女儿涮了一把,白痴一样呆头呆脑地哈哈笑两声,带着雪兔和一群手下回去了。\\r
………………\\r
黄蕉吃完饭,又过来跟我说了两句话,没有问我“泰妖是不是王沙涟”,什么没有提及这个话题,只说了圣童如何如何好吃,细皮嫩肉的,说着说着就困了,倒在沙发上睡觉。黄蕉睡着之后王沙涟非常作死地给她盖上一条毯子,我惊讶地睁大眼睛,远远地拽到柱子后面小声说:\\r
“她嗅觉听觉这么灵敏,你怎么敢……”\\r
“放心,她们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知道。”\\r
黄蕉大概真睡着了,咂了咂嘴,微微笑着,做着不知什么美好的梦。\\r
“你这个该死的东西!”\\r
“你也是个该死的东西!”\\r
“你敢和她做爱!她是我的!她是……黄蕉是……”\\r
“第一,我是被逼的,我才是被强奸的一方!她不断从我嘴里套话,我为了不暴露你简直费尽心机!第二,你既然被阉割了就别怪她找别的男人,难道你能要求她守贞一辈子?她是你老婆?办过婚礼?遵守人类道德礼仪?那可是只性欲无限的大虫子!”\\r
我沉默了几秒又说:\\r
“好久不见了,虽然每天都见,但我还是想说,好久不见了!”\\r
“我倒是经常见到你,毕竟我一步也没离开过甜水市,只是不住你家而已,自己租了个地下室。”\\r
“化妆技术不错。”\\r
“嗯,自己学的。”\\r
“文碍马堪他们也都被黄蕉套过话,我们都在尽力隐瞒你,生怕黄蕉下一秒就伸手把你脑袋揪掉了。”\\r
“谢谢你们了,不过也别太在意,黄蕉不是傻子,我觉得她早知道是我了。我先是杀了财有铭,今天又弄死了信天,我在给她信号,我想告诉她:王沙涟没忘记曾经的仇恨,正在一步步实施复仇计划。我也想打她的脸,让她看看自己曾经多么愚蠢,为了报仇而煽动什么军队,繁琐而危险,哼哼,弄死几个仇敌而已,我王沙涟一个人就足够了!”\\r
“然后呢?”\\r
“最终我要对朱岩砺复仇,用我的全部智商设计一场牌赌局,让朱岩砺尝到蓝鱼死时的痛苦!当然还有,复仇成功的那天,我要当着黄蕉的面笑话她没有脑子!”\\r
“我已经不知道你的行为是真为了复仇还是跟黄蕉赌气了。”\\r
“都有!都有!我就是要让她看看,当年我炸死她的军队是她活该!我的复仇方法比她的更简单也更隐秘!她还嫌我妨碍她,还威胁我说妨碍她就杀了我,弱智少女一个!现在我靠一己之力弄死了财有铭,信天也死了,我看黄蕉还有没有脸杀了我!”\\r
“你……你……你随便吧……但是朱岩砺别杀死,我可有用!”\\r
王沙涟用手指梳理几下长发,看了熟睡的黄蕉一眼,那是我看不懂的无比复杂的眼神。\\r
“我带着爱宕回去睡觉了,你也回去吧。”\\r
“你去吧,我再待会儿。”\\r
就算他们走了,赌场里也还有别人,永远没有彻底宁静的时候。我又随便玩了点东西,扛着作为筹码的小姑娘上楼去了。\\r
………………\\r
…………\\r
……\\r
[newpage]“啊……啊……用力……再快一点!”\\r
小杏在我身上灵巧地跳动着,但她相比平日而言可是笨拙多了!我隐约有些高兴,这说明我的计划是可行的!平日里我只是她的性爱玩具,没有我主动抽插她的份,只有她捏着我往自己阴道里塞的份,然而今天却不一样,她捏不动我了,就像一个普通女孩一样手无缚鸡之力,性欲却又丝毫不减,只能求我动得再快一点。\\r
“啊啊……再快点……我累得……不行了!啊啊啊啊————!”\\r
为了验证这一点,我顺手抄起一把手术刀指着她,她正舒服着,先是一愣,顺手一抢,居然没抢过来!我大喜过望,对准她的小肚子一划,轻而易举地划出一道鲜红的血痕!\\r
“啊!!!??”\\r
“哈哈哈哈哈!!!!”我放声大笑。\\r
“我怎了么!?怎么会被这种刀子……呃呃……呃呃呃!!!”\\r
我掐着她的小腰狠狠顶几下,射在她的阴道里,感到似乎冲破了什么脆弱渺小的东西,把她推开,使我的阴茎滑出来,从她阴道里面流出一股混着血丝的精液——当然不是我的血。\\r
“呃……!!!啊啊……!!!这是……这是……谁的血!?我的?怎么这么疼……???你把我怎么了!!!!?”\\r
“哎呀哎呀!恭喜破处!操了你这么久,终于把你那层“捅不破的处女膜”给捅破了!疼不疼呀?爽不爽呀?”\\r
我把中指伸进去掏,把她刺激得逃无可逃,唔唔唔地叫唤,像蚯蚓一样在我床上滚来滚去,小腹上的血液蹭脏了我的床单。她挣扎着要爬下床,我拿刀在她左边屁股蛋子上打了个血红色的大叉子,鲜美的樱桃汁顺着大腿后侧向下流趟,一直流到膝盖窝,于是我凑过去猛吸几口,比普通女孩好喝多了!\\r
“啊啊啊……你要干什么……你要……呜呜呜呜呜……”\\r
我在她没受伤的另一瓣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r
“哭什么哭!”\\r
“我……你……呜呜呜……哇啊啊啊!!!!王沙涟都没这么……这么欺负过我……要是被他知道了……我要让他杀了你!!!!”\\r
“哦?那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机会!正好我今天想吃炒虫子,你赶紧想想,怎么炒能让自己好吃一点?”\\r
“你敢!!!”\\r
小杏抬腿就要踹我,被我抓住右脚脚腕,轻而易举地提了起来,头脚颠倒地悬在半空,晃来晃去,一个劲地哭喊尖叫。她又要用另一只脚踹我,被我另一只手抓住,这下就半点挣扎余地都没有了,我看她不听话,在她小肚子的伤口上狠狠踹两脚,踹出一股小便来,像喷泉一样向上浇出,又顺着大腿内侧淌回到自己屁股上的刀口上,疼得她嗷嗷直叫。\\r
“哈哈哈哈哈哈!!!这就是往伤口上撒盐的感觉?这可不能怪我,谁叫你小逼夹不住,自己尿自己一身!真恶心!”\\r
我又狠狠踹了几下,尿花四溅,之后溅出来的尿液还夹杂着少许红色。她一边惨叫着一边伸手想挠我,可惜手又不够长。我把她放下,踩着她的后背,拿起手术刀狠狠戳进她的小屁眼里!\\r
“噗唧!”\\r
“啊啊啊啊啊啊!!!!!!!!”\\r
“哈哈哈哈哈!!!!!你跑啊!跑不了了吧!?谁前几天还威胁要掐死我来着?哼哼!小骚逼!我要吃你蛋黄!把你卵巢切出一个给我吃!”\\r
我把脚松开,她从自己屁眼里面抽出手术刀,撅着屁股爬起来,后面敞着一个鲜血淋漓的小窟窿。她只用了三秒钟就不哭了,如剑一般的眼神指向我,打了个滚,拉开距离,然后双腿一蹬,刀尖对准我的心脏——————\\r
“啧啧啧!”\\r
她还没冲过来,突然看到一柄手枪指着自己的额头。我当然不是弱智,同时我相信她也不是。\\r
“把刀扔了,爬过来舔我J8!”\\r
她顺从地扔了刀,果然爬过来含住我的阴茎,尽管眼神依旧充满了怨恨。我把枪口戳进她的阴道和受伤的屁眼里一顿狂插,没两分钟就听到一阵不由自主的愉悦的娇喘,凌厉的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居然被我插到高潮了!\\r
“哈哈哈哈!!!真不愧是被折磨惯了的!在科研中心估计没少被人切吧?然后又被排骨姐俩灌过辣椒水,听说还是你自己划开肚子挤出来的?也不要你卵巢了,把你下边的小骚肉切两片给我吃吃,不用洗掉淫水,那个味我正好喜欢!嘶……等会儿……我要射……”\\r
我把她翻过来,插进臀缝之间的小血洞里,她被刺激得紧紧夹住,我就享受着这份天然的挤压力,射进她的小屁眼里。\\r
“呜呜呜呜…………………………”\\r
“成了,我射完了,把刀捡起来开切吧!”\\r
在枪口的威胁下,她还真拿刀在自己小阴唇上划,稍微划出一点血就疼得皱起眉头。\\r
“快点切!”\\r
“呜呜呜……我为什么会受伤……你把我……”\\r
她墨迹着下不了手,我对准她手里的刀柄狠狠一跺!又是“噗唧”一声,十多厘米长的刀子齐根没入,狭窄的小骚逼里溅出一大股粘稠鲜红的血花!\\r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
我毫不留情地把刀从她身体里面抽出来,舔舐上面的血液和爱液,刀柄上还挂着少许软绵绵的肉渣。\\r
“算了,也没那么好吃,不用切了,就这样吧,你可以死了。”\\r
“我……可以……什么???不要!!!求求你!!不要杀我……呜呜呜呜呜……唔唔唔唔唔!!!”\\r
我把枪口塞进她嘴里,直接捅进喉咙,笔直向下地指着她的身体,她跪坐在床上仰着头,双眼看着我的拿枪的手,发不出声音,只有眼泪顺着太阳穴往下流,叉开的双膝之间挂着血色的黏液,滴落在我的床单上。她先是抓住我的手腕,意识到无力挣脱之后,很自然地垂在身体两侧,就像死了一样。最后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不再呼出来,这反而是鼓励我开枪的信号。既然如此默契,我也就不让她失望,扣动扳机——\\r
“啪!”\\r
她的身体猛地一震,又疼得睁开眼睛,痛苦地捂住肚子,我抽出枪口,她向前趴倒在床上,嘴里淌出一丝鲜血,染着血尿的小身体在剧痛中翻滚蠕动着。\\r
“呃……嗯嗯………………”\\r
她的蠕动越来越微弱,渐渐停止了,只剩下痉挛,双眼无神地看着墙壁,泪水还在涓涓淌出。我一抽她屁股:\\r
“起来!装什么死!我拿的仿真枪!”\\r
我把一袋BB弹给她看,她看到之后,深呼吸一口气,翻了个身,眉头舒展了一些。\\r
“你玩完没有?玩完了就递几张纸巾,我嗓子里有血要吐。”\\r
我把纸巾递过去,她吐出一大口血痰,中间果然夹着一枚塑料子弹。\\r
“玩我玩得这么高兴?我有这么好玩?”\\r
“真好玩!”\\r
我边说边在她伤口上抹两下,她又疼得皱皱眉头,把我的手挥开。\\r
“你玩高兴了,我也不能白疼半天,也有条件。第一,你给我止血包扎,第二,我不管洗你床单……”\\r
“好好,第三呢?”\\r
小杏瞥了我一眼:“你怎么知道还有第三?”\\r
“没有就怪了!”\\r
她撕开一袋小桃的卫生巾垫在自己腿间,我把止血药粉涂在她的屁股上,她忍着疼痛,咬了咬嘴唇:\\r
“嘶……嗯,第三:如实告诉我,你是怎么把我软化下来的。”\\r
………………\\r
早在半个月前,趁着艾沃森放假出门,我问了他一个学术性问题:\\r
“甜霜是什么?”\\r
“你想知道什么?”\\r
“它的来源,成分,对沙拉虫的作用机理。”\\r
“来源于一种蘑菇……”\\r
我等艾沃森继续说话,但他却只说了这一句,我有点不高兴:\\r
“然后呢?说点我不知道的信息!”\\r
艾沃森陷入沉思,于是我耐下性子等他梳理好思路,组织好语言。\\r
“……那不是某一种物质,而是多种物质的混合液。”\\r
“嗯,我能猜到。”\\r
“甜霜里面的物质种类非常多,成分非常非常复杂,我们不知道对沙拉虫产生作用的是其中哪几类物质,提取出一些占比较大的物质单独注射进她的体内,都没有产生应有的效果,只有初始的甜霜液体才能使她获得快感。顺便一说,对人类产生麻醉效果的只是其中一种蘑菇分泌物。”\\r
我点点头:“也就是说,对人类麻醉机理很简单,但是对沙拉虫的快感机理以及软化机理却很复杂?”\\r
“我们没机会研究她的软化机理,忘了吗?直到她逃走的那一刻我们才意识到,戒断甜霜不会让她死,只会让她韧化。”\\r
“可是沈绰不是繁殖了很多三代体吗?你们没做过甜霜的韧化软化试验?”\\r
艾沃森不回答我这个问题,我注意到他表情的变化。\\r
“艾沃森!艾沃森·杰德尔!黄三角会成员!连你也想对我有所隐瞒?你隐瞒的目的是什么?”\\r
他选择沉默,我感到自己受到了歧视,如果是我师傅在问他,他无疑会全盘托出,因为他本就该无偿执行黄三角会领导者的命令!但他此时却在向我隐瞒信息,这个固执的白种人有着一份该死的主见!我有点伤心,我要提防的人又多了一个。\\r
“算了,回到刚才的话题,甜霜到底是什么?以及作用机理……”\\r
“正如我刚才所说,我们没能研究出对沙拉虫的作用机理,但是显而易见,这不是其中一种物质的单独作用,而是多种物质共同作用的结果,至于具体涉及多少种物质,分别作用于体内的哪些组织细胞,有效含量又是多少,那根本不是五六年能完成的试验。”\\r
“看来你们至少尝试着研究过?”\\r
艾沃森这次倒是没隐瞒:\\r
“没错,就用从海藻村带回来的一小罐,也就是试验体逃走时带出去的那罐,我们用得很节约,看来她自己也很节约,我看到它被放在杨小桃的床头上。沈绰还带了那种蘑菇,我们在实验室里种了一片,却没能获得甜霜,那种蘑菇也不叫甜霜菇,不是什么珍稀物种,而是一种早被命名的常见菌类。”\\r
我有些纳闷:“难道和气候有关?”\\r
“和太多东西有关了,甜霜的产生完全就是多种外界条件的巧合,巧合程度不亚于上古地球在闪电和氨气的作用下产生原始蛋白链。具体来说甜霜这种物质,我相信连王沙涟都存在一种误区,认为它是某种蘑菇分泌液,其实并不是!在广西南部的热带雨林中有一种树,是特定的这一种,某种蝴蝶幼虫喜欢吃它的叶子,当毛虫啃食这种树叶时,就会从叶脉里分泌出一种乳白色的酸性黏液。我再强调是特定的这一种树,也只对特定的这一种毛虫的唾液产生反应。如果这种酸性树叶滴落在地面,什么也不会发生,但是当它滴落到网孢牛肝菌的菌盖上——一种对人类有剧毒及致幻作用的常见蘑菇,也就是王沙涟常说的甜霜菇——酸性树叶就会溶解子实体表层,各种物质发生复杂的化学反应,然后再被某种细菌发酵几天,让反应进行地更热闹点,就成为了小女孩们最爱吃的甜霜。”\\r
“也就是说,特定的毛虫,刺激出特定的树叶,滴落到特定的蘑菇上,再被某种特定的细菌发酵,才能产生这种东西?”\\r
“是的。”\\r
我拍拍他的肩膀:\\r
“你们能研究出这些东西已经让我很吃惊了!”\\r
“不得不说,基本都是沈博士的功劳。”\\r
“那么接下来才是我的目的:我该如何让一只沙拉虫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服食甜霜直到软化?”\\r
艾沃森没有立即说话,眯起眼睛看了我几秒:\\r
“如果有这种方法,王沙涟为什么会需要你的钻地炸弹?”\\r
“我不知道……我就是问问……也许万一有呢?谁能保证她们一定就能尝出甜霜的味道呢?”\\r
艾沃森语调一转,边思考边说:\\r
“没错!你说得对!谁能保证呢?毕竟我不是沙拉虫,我不了解她们的感官是如何工作的。你可以试试,毕竟你身边就有一个。”\\r
“你让我拿小杏当试验品?”\\r
“是的,她曾经是我的试验品,现在也可以是你的。至于甜霜的用量,根本不需要那么多,每24小时保证摄入0.2克就足够了,这还是保守估计。”\\r
我沉思片刻,也许较小的用量能让小杏察觉不到?给她做几顿油大盐咸的好饭菜,混进去怎么样?不不不不,按道理说她们的嗅觉可不会这么轻易地被骗过去,更别说味觉!用注射法?趁她睡觉时候来一针?似乎是个完美的好办法,前提是有针头能扎进她的皮肤里!说到睡觉,可以趁她睡觉时候抹在她嘴里,不过吞咽还要靠她自己完成,只是含在嘴里的话一觉醒来就会发现被人喂了甜霜!抹在她的其他什么地方能不能吸收?非要用嘴吗?也许可以……\\r
“我有办法了!愚蠢的王沙涟当年好像没想到,但我觉得可以试试!”\\r
“什么方法?”\\r
“小杏每天都会和我做爱,我打算尝试把甜霜抹在自己尿道里,然后随着精液一起射进她的腹腔内部。女性会吸收掉进入自己腹腔的精液,我相信她们的身体更是如此。据说摄入甜霜会产生高潮一般的快感,那么她只会以为是因为和我做爱才产生的。至于气味……液体的气味可以用另一种液体掩盖,我可以先提取一点自己的精液,再注射回去。”\\r
艾沃森思考片刻,大概懂了。\\r
“嗯,你可以试试,至少你有一次尝试机会,就算被小杏发现了也不会把你怎么样。”\\r
我笑两声:“哼哼,那可不一定……”\\r
“总之这是一个听起来也许可行的办法——只要对方喜欢和你频繁做爱的话。不要让她先给你口交,否则就会尝出来。”\\r
“我当然知道。”\\r
艾沃森咧嘴一笑:“真是一种浪漫的方法,做爱,把甜美的毒液射进她们身体里,使她们变得脆弱,弱到可以被人杀死的程度。可怜的女孩浑然不觉地接受你的爱意,直到自己被杀死的那一天……”\\r
“不不不不,我还没打算杀死谁,不管小杏还是黄蕉都还没打算,先让她们软下来,之后是死是活就听我的了。”\\r
“控制欲很强,我喜欢你这一点,祝你成功!”\\r
………………\\r
“这就是我让你软化下来的方法。”我对小杏说。\\r
小杏躺在沙发上,浑身裹着一大堆绷带,阴道和肛门里还塞着纱布和棉花。她没有遭受更多虐待,因为小桃突然回来了,然后把我骂了一顿。禁止我再碰小杏一下。\\r
“……真没想到你也把我当试验品!而且试验的目的还是为了对付黄蕉!我就知道你把我复活过来是想加以利用……”\\r
“废话!当然是为了加以利用!否则我难道是你亲爸爸!?”\\r
“早知道我就该掐死你……不开玩笑地真掐死你……”\\r
我用手指摸了一点甜霜伸到她嘴边,她差点把我手指头咬掉。看着她美滋滋地吮吸甜霜的样子,我能想象黄环和紫螺为什么要靠这种东西管束自己的女儿们。\\r
“好吃吧?舒服吧?大口喝甜霜的快感久违了吧?”\\r
“唔唔……嗯嗯嗯~~~~~~~”\\r
“成了,我不喂你了,甜霜罐子就在小桃的床头上,你想吃就自己拿,不想吃就自己戒,戒完了想掐死谁就随便掐。小桃,你也别拿甜霜逗她玩,她想吃就自己拿去。”\\r
小杏边嘬我手指头边说:\\r
“我……吸溜……我一定要戒掉甜霜!戒完了就掐死你!”\\r
“不指望了,我还是飞趟广西给你多采点预备着吧!”\\r
“你……你……你真去?”\\r
“我假去。”\\r
“你去吧,多采点也好,我打算吃半个月再戒!罐里这点可能不够吃……真的就打算吃半个月,具体来说是16天,因为这个月有31天,四舍五入的一半……”\\r
我叹口气:\\r
“唉,算了,小桃,从抽屉里拿两卷绷带出来。”\\r
小桃递给我说:“你要干嘛?”\\r
“我要把她捆起来。”\\r
小杏一听就急了,咬着我的手指头不让我拔出来,我差点扳掉她的两颗门牙!\\r
“别捆我!不用你帮我戒!我自己戒……就是先吃半个月再戒!!!不用你管我!!!我戒了之后恢复体力第一件事就是掐死你!你可想好了,让我多吃几天甜霜就能让你自己多活几天!别捆我!!别碰我!!你这么想早点被我掐死吗!?我可是真掐你!我先吃半个月甜霜再戒……我要吃甜霜!!甜霜!!!甜霜!!!我不吃半个月了!!一个礼拜!!!三天!!!!!最后一口总行了吧!!!!!?啊啊啊小桃救我……唔唔唔唔唔!!!!”\\r
我趁着她伤痛活动不便,三五下把双手反绑了,脚腕也捆住,嘴里塞一大块棉花,用皮带固定在手术台上,吊瓶打上盐水。\\r
“唔唔唔唔唔!!!!!”\\r
“等你韧化之后别弄坏了我的皮带。另外还有一个事你放心,我就算用同样方法把黄蕉软化下来,也不一定就立刻弄死她,再说就算弄死了还能复活,毕竟你们这种怪物……比较奇特。”\\r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r
我知道她此时并不关心皮带或者黄蕉的死活,她只想多吃一口甜霜。\\r
“成了,小桃,咱们先出去吧,明天再过来给她补水,我关灯了。”\\r
小桃看了她一眼,稍微有点心疼:\\r
“……那,小杏,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晚安吧~”\\r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r
………………\\r
…………\\r
……\\r
[newpage]一大早过来,正好赶上黄蕉起床,我从外面带了三个烧饼夹肉,除了自己吃之外还给文碍马堪带了俩,不过马堪已经吃过早饭了,正忙着打扫厨房,于是我把多余的一个顺手塞给黄蕉。\\r
她刚睁眼,看看自己身上的毯子,狐疑地看着我,又把毯子凑到鼻子底下闻闻,当然闻不出什么东西,碰过这毯子的人简直太多了。\\r
“这个……不是你给我盖的吧?”\\r
“来,吃烧饼。”\\r
尽管她不会被毒死,还是把烧饼夹肉仔细闻闻,小心地舔两口,随即大口吃起来,于是我也坐在她旁边吃。\\r
“好吃吧?”\\r
“唔……谢谢……”\\r
“毯子不是我盖的。”\\r
“嗯,没闻见你的气味。”\\r
我把毯子撩开,也撩开她的草裙,把手伸进去掏,她吓了一跳,急忙远远地躲开,惊慌地看着我:\\r
“你干什么!?”\\r
“做爱啊。”\\r
“你……你怎么突然就……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也太突然了吧?”\\r
“那好,等你吃完烧饼,我也吃完再说。”\\r
小妖精摁住草裙,斜着眼睛看我一眼,又开始嚼烧饼,有点惊魂未定的表情,果然她和小杏还是不太一样,要是小杏的话顺势就能跟我干上了!\\r
“你怕什么?又不是没做过!”\\r
“上次是我威胁你的……这次你怎么这么大胆子?你……你不怕我了?”\\r
“我都给你烧饼吃了,你难道还会吃我吗?赶快吃,吃完让我操一下!咱俩上女厕所干去!”\\r
小妖精瞪我一眼:\\r
“急什么……嘿嘿……急什么呀?”\\r
毫无征兆地,她突然就扒掉我的裤子把嘴凑过来要咬!我吓得脸都绿了,如果被她吸出来的话就会发现里面裹着一股甜霜!\\r
“等等!起开!”\\r
我把她狠狠推开,没怎么推动,她怨恨地看着我,啃了口烧饼。\\r
“干嘛推我!?”\\r
“你……你满嘴吃的还好意思说?”\\r
“我正要拿你的精液当配料呢!”\\r
“等你吃完再说!今天你别动,我来给你舒服。”\\r
“嗯?也行吧……总觉得有点奇怪。难道说你……你……”\\r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知她要说什么。\\r
“……难道说你喜欢上我了!?”\\r
“我喜欢你!!!!?我……我就是看你穿得暴露想操一下,操完就扔!除了王沙涟以外谁没事闲的喜欢你……”\\r
“真该死!”\\r
她两口吃完烧饼,也不去什么女厕所,直接骑到我身上。\\r
………………\\r
“爽!就跟吃了甜霜一样爽!啊!啊!啊~~~~~~!!!”\\r
大清早的人不多,大厅里回响着黄蕉淫荡的叫声。人类女性会吸收射入腹腔的精液,沙拉虫果然也会,而且似乎吸収速度快得多,刚射进去没几秒种就听到她的“就跟吃了甜霜一样爽”的浪叫。我心里暗喜,她就和小杏一样没察觉到半点异常,只是一个劲地叫唤:\\r
“白叔叔真厉害!简直爱死你了!啊!啊啊!!!!白叔叔……!!操我……再快点操我……!!!我要疯了啊啊啊啊啊~~~!!!”\\r
我比较惭愧,黄蕉这么爽多半就是甜霜的功劳,并不是我有多厉害。于是可见甜霜对她们的效力如此之高,比任何催淫药都更有效用,这还是韧化状态,等软化之后的成瘾效果估计增加百倍!我有点担心被捆住的小杏会不会直接憋疯了,听王沙涟说她们也有因戒甜霜而丧失心智的案例。\\r
“啊……啊……呼呼……我舒服完了,白叔叔也歇会儿,嗯嗯……射了好多……”\\r
“歇会儿,歇会儿。”\\r
黄蕉从我身上垮下来,小缝里面流出一股精液,肯定多少还混合着一点没吸收完的甜霜,我怕她察觉,急忙用纸给她擦掉。\\r
“谢谢白叔叔……嗯~~~~~轻点擦~~~~~”\\r
“哦哦抱歉!”\\r
“没关系……呀~~”\\r
清理完毕,她从沙发底下拿出一个书包,吹吹尘土,从书包里掏出一身水果学园校服,当着我的面换衣服,把裹胸布、草裙和金首饰都脱了,裸体穿上校服,里面也没内衣内裤,感觉比刚才还性感,我忍不住还想再来一次,不过这次被她拒绝了,看一眼表,背上书包就走。\\r
“白叔叔对不起,今天是我们学校考试的日子,我要赶紧上学去了!”\\r
并不知道她是怎么去水果学园报名的,也没听她聊过,总之应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旷课这么久还给她保留学籍,居然还让她去考试,看来也是一间宽容的学校?她去水果学园上学,小桃带着小杏也去,可以给她们姐俩一些交流机会,这就足够了,当然今天她恐怕是没法看到小杏的……\\r
我给她擦完的那团纸还扔在沙发上,她捡起来就要舔:\\r
“……上面还有白叔叔的味呢……”\\r
想到那里可能会有残留的甜霜,我一把抢过来,有点不自然,她又想抢回去,我干脆塞进嘴里:\\r
“唔!也有你的味!唔唔好吃!你的骚水味……酸不唧唧的……”\\r
“哼!我可一点都不酸!咦?白叔叔真吃了?不给我留点?连纸一块吃了?”\\r
“嗯嗯,你快上学去吧!回来咱们再接着玩。”\\r
“不急呢,特别近……”\\r
“哎呀你就快去吧!考试当天早点到是常识!”\\r
“好吧那我走了,回来再借着玩!谢谢白叔叔给我买烧饼!”\\r
“别忘了带文具盒!”\\r
看着黄蕉的背影消失在楼梯上,我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一动也不能动,等到文碍过来了,我才用最后一点控制力向他喊:\\r
“阿文……过来……把我扛到客房躺会儿!”\\r
“您!?您怎么了?”\\r
“幸亏黄蕉没发现……这玩意真是上好的麻醉剂,口服一丁点就把我给全麻了!”\\r
………………\\r
…………\\r
……\\r
[newpage]没睡着,只是不能动,可能也是含量不高,缓了不到20分钟就起来了。今天来的人不少,大厅里充满了形形色色的小姑娘,有无忧无虑的,也有视死如归的,还有正在被烹饪成食物的,看得我口水直流,总之是个狩猎的好日子,我已经迫不及待了。\\r
财有铸又来了,带着雪兔,老谢也来了,带着他闺女保儿,肥奸商也来了,一个人来的,看来积攒了不少筹码,富红苹女儿没跟着他,想必也是考试去了。富红苹倒是来得挺早,看来也是对这地方挺着迷,无论她有什么其它目的,赌场本身的诱惑是无法抵抗的,除了一群手下之外,她还带了自己亲女儿。我想找王沙涟,不过今天他好像没来,当然也没看见排骨的影子。\\r
“白大夫挺早啊!”老谢和我打招呼。\\r
“哎哎!您也挺早!”\\r
“白叔叔!”保儿也跟我打招呼。\\r
“哎!”\\r
老谢正在押轮盘,我也走过去押两注,看了一眼保儿,保儿对我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转了两轮,我一直在赢,老谢一直在输,唯有保儿倒是无忧无虑的。\\r
“白大夫!老谢!几天不见!”\\r
“哎呀!保儿快叫Z叔叔!”\\r
“小Z来了?接着坐我旁边!来!”\\r
肥奸商过来了,似乎正在犹豫自己该不该玩,我稍微一撺掇就过来了,把筹码掏出来押在赌桌上。\\r
我攥着肥奸商的手,用自己的手给他取暖:“昨天你和小柑一起来玩了?”\\r
“哈哈,不算一起,碰巧同时来了。昨天没看见老谢,还有点遗憾。”\\r
老谢也笑着说:“不用遗憾,以后常来玩,总能碰见。”\\r
一边说着老谢一边又输了一大堆。\\r
财有铸也来了,雪兔依然腻在他身上,勾肩搭背的,丝毫看不出叔嫂关系,也更想象不到她居然是财有铭的老婆,要是财有铭复活过来看到他们这样亲热,估计要被重新气死!财有铸扔下去一大把,荷官一转,没半分钟就全都给他收走了。\\r
“嘿嘿嘿嘿……”肥奸商看着雪兔直流口水,他有点痴心妄想。财有铸就算输了一堆筹码也无所谓,他们财家的肉用少女很多,没必要拿雪兔填补,果然不一会儿他就让人牵出一只,瘦得皮包骨头,果然没好好经营他哥留下的产业,就算烤熟了也柴得没法吃!\\r
“小Z,你觉得味道怎么样?”\\r
“有点像牛肉干。”\\r
“一会儿我给你吃个好东西!油水比这个可多多了!”\\r
肥奸商又拿眼睛瞟着雪兔,我笑了笑,他没理解我的意思,也根本还没发现:老谢已经输得不足以赎回他的整个保儿了。\\r
发现我在盯着保儿,老谢收了筹码拔腿就走,换到另一个赌桌上,然而这并没能带给他更多好运气,输还是持续在输,保儿也迟早要被人吃,不管吃的是我还是别的哪个口水直流的东西。\\r
我跟过去,肥奸商也果然跟了过来,把财有铸留在原来的桌子上自娱自乐。\\r
“白大夫……Z哥……”\\r
“说白了吧,老谢,今天我们想尝尝你闺女保儿。”\\r
我很喜欢欣赏别人绝望而又无助的表情,更喜欢别人用这种表情看着我。保儿在一边看书,我把她叫过来给她糖吃,伸手在她裤子里乱摸,老谢专注于赌局也没看见,于是我更肆无忌惮。小幼女的裤裆里还真是个暖手的好地方,在阴道口揉了揉,快感大概是没有的,不过依旧有些潮湿,可以感到她的颤抖,我把手伸出来舔舔,有种淡淡的甜香。她没问我在干什么,她其实什么都知道。\\r
“看书去吧!”\\r
“嗯!”\\r
肥奸商懒得玩了,只等着吃肉,无聊地给保儿念书,我则继续撺掇老谢下注,越下越大,越输越多,也越输越快。\\r
“呜呜呜呜……”不知肥奸商讲了什么故事,小姑娘哭起来。老谢听到哭声更加心急了,没过五分钟输得精光!\\r
“哈哈哈哈!”我得意地笑起来。\\r
“白大夫!求求你这次!放过我女儿!求你……”\\r
“我怎么放过她?我不吃也有别人吃,除非我要浪费自己的筹码把她赎出来,我可没理由救她一命!”\\r
“Z哥……你一定能帮我,求你了……”\\r
肥奸商不说话,看着小姑娘流口水。这时一群服务员已经围过来,准备好给保儿开刀了。\\r
“白大夫,您要什么?”文碍举着笔记本问我。\\r
“照例,脑子。”\\r
老谢包着保儿就跑,马堪给他拦下来,强硬地把小姑娘从他怀里扯出来,更多服务员围住她。自从信天事件之后,菊老板给他们男服务员和一部分女服务员都配了枪,如果他们早就配枪,什么金丝信天早就只有死路一条了!\\r
“爸爸!回去吧!别再来了!”\\r
“呜呜呜呜……”老谢哭着回去了。\\r
………………\\r
“我来把她锯开!”\\r
人群中挤进来一个女人,穿着墨绿色的紧身裙,长发披肩,前凸后翘,唯独声音有点粗糙,正是王沙涟。我环视四周,再看看手机,黄蕉她们应该还没考完试,但是尽管如此我也没上去和他搭话。文碍看了我一眼,交换一下眼神,就把电锯交给王沙涟。保儿被头脚颠倒地挂在架子上。\\r
王沙涟绕到保儿屁股后面,启动了电锯。他一只手抠抠保儿的小肉缝,尤其在尿道口的地方用力挠。保儿突然小肚子一收,哗哗地尿出来,小水柱喷向天空,像喷泉一样。\\r
“这么小的孩子基本不会有性快感,为了让她们放松,最好的方式就是尿尿。尿尿的过程就是放松的过程,浑身大部分肌肉都会松弛下来,大脑也处于一种浅浅的愉悦状态。在这种时候就可以下刀了……”\\r
保儿的小水柱还在喷着,王沙涟双手握着旋转的电锯,对准保儿的小缝,手臂突然向下一沉!\\r
“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
保儿的惨叫声瞬间充斥整个大厅,血花飞溅到肥奸商脸上,很多人则很享受被小保儿的私处血液溅到脸上的喜悦,然而我就算了,这身衣服是小桃昨天刚给我洗干净的。\\r
王沙涟只用了几秒钟就锯开了保儿洁白的小馒头,小屁股也一分为二了。他突然专心起来,动作放慢,呼吸也开始谨慎而沉重。最难的部分才刚刚开始——电锯碰到尾椎骨了!而他打算完美地劈开一整条脊椎!电锯飞速旋转,碰到骨头的一瞬间,发出刺耳的“硌硌”声!\\r
“啊啊啊————疼啊啊啊啊——————”\\r
后面劈开脊椎,前面锯开耻骨联合,锯到小腹了。还在尿尿的小膀胱大概已经变成两瓣,没撒完的尿水也随着电锯的飞转而贱得四处都是。财有铸也过来围观,傻不拉几地站在保儿正前方向,80%的血尿都淋在他身上,一点也没糟践。\\r
再向下,再向下!还没来过经期的小子宫也无疑变成两瓣,然后就是肠子!\\r
“啊啊啊啊——————别锯我!别锯我!啊啊啊啊啊——————爸爸!爸爸!”\\r
保儿痛苦地摇摆着小脑袋,眼泪混合着倒流下来的血液,哗哗地淌着。\\r
王沙涟稍微加速,电锯不稳,溅出少许骨头碎屑。保儿的小肚脐也被锯开,凸出来的小肉球一分为二,看来这把电锯确实比较精细。快要锯到胸口的时候,他稍微停了一下,深吸一口气。\\r
锯到胸骨了!前有胸骨,后有胸椎,他手上微微用力,以保证电锯向下推进。横膈膜被锯破的保儿突然叫不出声,小脸上都是血,嘴里,鼻子里,全都是鲜红的一片。她想做呼吸的动作,胸口却插着一个势如破竹的大锯片,难受得不行,伸出一截小舌头。\\r
胸口锯到一半了,王沙涟突然停下来,凑近切割处听听,找准心脏的位置,他点点头,继续向下推锯,然后把手一偏,电锯拐了个小小的弯,把心脏绕了过去,一个死的小女孩没什么价值,她的器官却可以拯救不少别人。\\r
终于锯到脖子,保儿的小脑袋也不动了,一双眼睛看着前方,血流到眼珠上也不眨眼睛。\\r
泰王沙涟把电锯关掉,从文碍手里拿过一柄西瓜刀,伸进保儿的裂缝里,猛地向下一劈——\\r
“多谢泰姐!泰姐来点什么肉?”\\r
“我什么都不要,就是想锯个小姑娘玩~”\\r
粉红色的脑花装在白盘子里,文碍知道我的口味,滚热的油往上面一泼,“哗——”的一声就把香气泼出来了!我迫不及待地拿勺舀了一口,送进嘴里,口感爽滑,简直就像煮熟的盐卤豆腐!\\r
“嗯!这才是人间绝品美食!你们吃的什么排骨里脊后臀尖之类的都没味!”\\r
我正吃着,突然感到身后有人——客观来说我身后有一群人,然而突然感到脊背发凉,转身一看,王沙涟站在我身后。\\r
我简直想大骂:“你吓我一跳!”然而没骂出口,不想让人看到我和王沙涟关系过近。\\r
“泰妖夫人有什么事吗?”\\r
王沙涟不说话,向我伸出一只手,我正纳闷,从他肩膀里居然爬出一只大蜈蚣!这只鲜艳的虫子顺着他的胳膊往下爬,我吓得急忙躲开。\\r
“你这是干什么?”\\r
“小心就好。”\\r
“小心什么?怎么小心?”\\r
我还想多问,王沙涟居然推着排骨离开了赌场,他们今天是来干嘛的!?我很不喜欢这种模棱两可的暗示,因为这会产生不少歧义,我和文碍马堪他们有默契的用用暗示也就算了,可恶的王沙涟却又在向我暗示什么?小心黄蕉?小心别被虫子咬死??而且什么叫“就好”?哪方面的好?不好又能怎么样?\\r
王沙涟的神神秘秘让我吃脑子的心情都没有了,不过我也没追上去问,因为我看到富红苹女儿正从楼梯下来。我怕的当然不是她,她回来了说明黄蕉也考完试了。\\r
“你这个恶妇!我要把你剁成段!等死吧!我也要砍掉你的胳膊,戳烂你的子宫……”\\r
富红苹娘俩又在斗得你死我活,根本没有一方退让。说是娘俩也不过是继女,感情大概是没有的,她们决定以德州扑克来定胜负,输家就要成为赢家的牺牲品。肥奸商入座之后,我观察一下同台玩家,朱岩砺和富红苹坐在一起,除此之外就是她女儿小柑,我正要过去凑热闹,牌桌上多了一个棕红色的身影——黄蕉也考完试回来了!\\r
第一局牌很快就开始了,四家都下得不多,牌局进展很快,朱岩砺先小赢一把,没露出太多笑容,他身后的金丝倒是笑了笑。金丝看见我,打了个招呼,昨天我和她一起吃了她最好的朋友的脑子。\\r
打招呼的不止一个人,黄蕉输了一局也不在意,扭头冲我挤眉弄眼,用草裙子给自己大腿扇风,用食指勾引我过去。于是我走过去,当然不是大庭广众之下和她做爱,而是坐在牌桌上参与下一轮赌博。\\r
“白叔叔好!”富红苹女儿和我打招呼。\\r
“哎哎,小弟妹好!”\\r
小姑娘眼神有点古怪,我怀疑她又去“探望”病床上的林岭了,她是怕我把自己的奸情说出去?我倒是没那么无聊。她看我没有告密的意思,于是放心地靠在自己老公怀里,扔下一把大盲注,开始了第二局。黄蕉冲我使了个眼色,瞥了富红苹女儿一眼,居然把她认作下一个猎物,希望我能帮忙一起狩猎她!我以为黄蕉只喜欢未经人事的小处女,没想到也喜欢被操烂了的小婊子?既然她这么有兴致,我也没理由阻拦。\\r
“你俩,根本就不会玩!”\\r
………………\\r
即使我做了警告,这对绝世无双的傻逼夫妻也没有停止作死,富红苹女儿仅仅知道规则,她老公则是连规则都不会,现玩现学,另一边的富红苹虽然也不聪明,耍他们这种新手玩还是绰绰有余的。\\r
“妈妈赢啦!妈妈赢啦!”\\r
富红苹亲闺女对她亲妈和同父异母的亲姐之间的生死相争毫不知情,毕竟也才七八岁,不懂事的年龄。并不能要求所有七八岁女孩都像什么银狐一样诡计多端,杀人不眨眼,智商高到能做科学研究,凡事还有自己的见解,隐藏得比高级间谍还深,那TM不是女孩,整个就是一怪物!\\r
且不说银狐,金丝就笨多了,很难想象她们居然是同一套基因。朱岩砺弃了几局,让她替自己玩,结果这小畜牲比朱岩砺还怂,看见富红苹和黄蕉得意满满的表情,吓得什么牌都弃了,没看出这俩人完全就是虚张声势的老手!我看肥奸商输了几句,有点去意,又想吃他老婆,于是干脆故意输给他们两把,富红苹居然也和我同样思路,居然还跟我使眼色,俨然把我当成她“战友”,有意无意地输给他们一大把资金,肥奸商夫妻俩瞬间信心十足,全无去意,嘿嘿嘿嘿地看着富红苹傻乐,真以为能让她输死在这里。\\r
富红苹也发疯了,开始疯狂下注,数额之大和allin无异,就算知道他虚张声势,正常人都不可能冒险跟她的注,我作为正常人当然毫无疑问地弃牌。让她得意了几局,赢了几圈盲注之后,肥奸商终于坐不住了,也不知道拿了什么好牌,摁住他老婆,硬生生地跟了富红苹的超级大注!金丝这种怂货当然比我弃得还快,然而黄蕉居然在这一把也跟了上去!发现自己老公跟了这么大注,一只手的小残废连眼神都凉了,脱掉内裤作为抗议,然后干脆开始当众做爱,毕竟连命都快没了。\\r
“……死处男……喜欢你……吸溜吸溜……记住我……”\\r
“别废话了!使劲!”\\r
“……可能这就是……最后一次了……输了就不够赎我的了……可能是最后一次……吸溜吸溜吸溜……给你舒服……”\\r
黄蕉撇撇嘴,金丝倒是看得眼睛发直,仿佛随时都要扑过去参与一番,富红苹倒是没有表情,或者说她根本没再看自己女儿,她的眼神不知道在看哪,我知道她这局玩砸了——赢家只会是肥奸商和黄蕉其中之一。\\r
结果果不其然,富红苹输掉了整整三层皮!而且非常凑巧的是,黄蕉和肥奸商居然打了个平手,双方瓜分了赌桌上的巨额奖池,既没有直接把他们输死,也没有让他们得到太多资金。我知道黄蕉能通过甲虫的嗅觉多少得知牌的颜色以及油墨多少,有她在牌桌上,我不指望自己能赢钱。\\r
“这是最后一片,80万,现在都买入,再输光就真没有了。小柑,你真厉害,有自信,也有勇气,妈妈以你为骄傲。如果今天妈妈输了,就按你喜欢的方式杀死妈妈吧……”\\r
富红苹看起来无比绝望,但我却能看出她嘴角的无法抑制的笑容——她离死还早着呢!她女儿指着她鼻子狠狠地说:\\r
“大卸八块!没别的方式,大卸八块!快来继续下一局!”\\r
然后下一局果然他俩就膨胀了,也不知拿了什么好牌,居然开始主动加注!当然他们还算谨慎,加的不多,我们没有人弃牌,跟上去陪他玩玩。\\r
“加注!”\\r
“跟注!”\\r
“allin!”富红苹被逼得走投无路,至少看起来如此,脑残夫妻一脸得意的表情,就好像已经看见富红苹的尸体了。\\r
“加注!”一向默默无闻的金丝突然在朱岩砺的指示下加了一大把!只会弃牌的怂货突然加注,我猜他们可能真拿到好牌了。面对金丝的加注,脑残夫妻有点发愣,犹豫片刻,居然也跟了!我瞥一眼黄蕉,完全就是无比得意的表情,不知为何其他几家竟没注意到她的脸吗?黄蕉看我一眼,我也看她一眼,就当给她送钱了,一把跟上去,然后黄蕉果然也跟。\\r
再翻一张公共牌,除了黄蕉以外就没半张好脸了,黄蕉得意到了极致,干脆allin下去,反正在场没有人比她筹码更多,她这一下就得逼着所有其他人全下!她到底是个什么好牌?\\r
“allin!”\\r
“allin!”\\r
“allin!”\\r
黄蕉的举动简直诱人,就算一大块边池都是她自己的,但她仍给主池增添了巨额筹码,如果赢过来,那今后人生简直是平步青云,青蛙变王子,野鸡变凤凰!她的举动带动了一轮疯狂的allin,我是不缺钱,金丝按理说也不缺,她何以allin?至于脑残夫妻,则是彻底被这主池看花了眼睛。他们目前有着仅次于黄蕉的储蓄,一把allin下去,算是连命都搭上了!我其实也有一点赢牌的侥幸心理,毕竟我有一个大葫芦,但是这把公共牌简直太好了,任谁都有可能凑出超级大牌,四条不说,也许还有同花顺!\\r
因为每个人都全下了,出现一个主池和四个边池,场面很复杂,而我也只参与到第三个。是时候翻牌了,富红苹首先就被刷了下去,她只参与到主池,而主池和一号边池直接被金丝拿走——她果然有个巨大的同花顺!黄蕉的眼神明显黯淡了一下,这小妖精大概以为她才是最大的,看来这把血亏?我把葫芦翻起来,无奈地告别自己的筹码,看黄蕉和脑残夫妻二人比牌。\\r
四条比同花顺!黄蕉挽回一城,拿回了后两个小边池,但她依然很高兴,因为肥奸商他老婆要死了!\\r
“小柑……小柑你看这是怎么回事?咱们好像是输了?是这么个规则没错吧?这怎么办?还有没有方法挽救一下?”\\r
她颤抖着说:“没了啊,死处男,这就是输了,没法挽救了。输得一分不剩,这怎么办?快想想办法啊!”\\r
“我哪有办法!这不就是完了?”\\r
我把小姑娘叫过去跟她说话,给她讲解失败原因,一边说话一边摸她裤裆,湿得就像尿了裤子。\\r
“……也许你觉得是运气问题,确实,如果我拿到四条,也不会想到头上竟然还有俩同花顺。但是我要说,你是输在策略上了。除了同花大顺,没有什么牌是100%稳赢不输的,更别说四条。没有人像你们这样不留后路。黄蕉罐子里的筹码还多得是,富红苹也留了200万,金丝敢于冒险是因为她的生死观不同于常人,而我,看看,我也留了200万没有上桌……”\\r
“谢谢白叔叔,我知道了。”\\r
她把裤子褪到大腿让我摸,她老公还哪管这个,开始下跪向众人求饶。我一边摸他老婆阴部一边想:要是求饶管用,这里一定是慈善中心!\\r
“求求你们……救救我们家小柑……”\\r
我舔了一下手指头,心想这副阴道还真是脏得没法吃,不得不给它扔了,回去我还得好好洗手,以免小桃趁我睡觉把我中指塞裤裆里自慰之后感染上阴道炎。\\r
我扔出几片筹码:\\r
“脑袋,油泼。”\\r
文碍立马忙碌起来,记录这货的订购部位,金丝买了不少,黄蕉也买了不少,剩下的都被富红苹买走——她果然藏了不少筹码储备!黄蕉满嘴口水地看着我,问我这种被操烂了的小女孩该怎么吃,会不会有臭肉味,我说我也没吃过,以前捕来的或者找我自杀的小姑娘处女居多,我一看不是处女就直接绑石头扔食人鱼池里去了。\\r
“我不爱吃就给你,我还挺喜欢她的,那天还给我买了个卤蛋放方便面里。我不想浪费她的肉,又怕她太难吃了,我不爱吃就给你吃吧……”\\r
我以为韧化的黄蕉什么都吃,进食也不过是吸收能量,谁知道她还挺挑食!\\r
文碍已经把铡刀拿过来了,就是切过坐莲圣童的那个,打算砍掉她的脑袋,这小残废倒是很积极,把衣服脱光了,躺在刀刃底下等着人砍,他老公也不再求饶,趴在她腿间舔个不停,又舔又嘬,看得我一阵反胃。\\r
然而这时我也看到马堪的异常举动,明显不在我的意料之内,他要干什么?\\r
………………\\r
女孩临死之前的表情总是百看不厌,尤其是从幸福生活中突然跌入死亡深渊的这种,以往不常见,赌场却提供了一个绝好的平台,就像章鱼触须一样把她们一个接一个地拉下水,临死还只能自责于贪婪。当然贪婪和愚蠢是最大因素,但也不能全怪她们本身,像赌场这种地方,利用人类的心理薄弱点进行诱惑,再加上一些气氛渲染,简直可以说是某种强力洗脑,只有普通阅历的平凡老百姓根本没有抵抗力。\\r
“嗯……嗯嗯……”\\r
我喜欢看小姑娘砍头,看惯了小处女,看看小婊子也挺不错,她把脖子架在铡刀下面,赤身裸体地让老公舔自己下体,虽然腰部以下的场景很恶心,不过表情还是挺不错的,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娇喘连连,又不敢看刀刃一下,就好像想尽力忘记自己快要死了这个事实。当然文碍没能让她忘记,敲敲刀刃示意自己要下手了,小残废一阵哆嗦,不只是因害怕还是被她老公舔得,哼唧的声音急促起来,当然也没什么用了,文碍把手向下一沉,刀刃狠狠铡了下去——\\r
“咔嚓!”\\r
然而文碍一吃惊,在最后一秒收了力道,因为他看到马堪突然冲到身边,把半块厚砧板塞到铡刀下面!\\r
文碍不说话,他大概以为这是我的安排,我也不说话,因为就算我不说话也有一堆人在质问马堪这是干嘛。\\r
“……这两人还有筹码。昨天屠宰坐莲圣童的时候,小柑夫人花7万买排骨,但她当时给了我10万,有3万忘记找给她了。也就是说,他们还有3万筹码……”\\r
我不认为他是为了赌场的公正性才做出这种举动,事后一问才知道,他把这个残废要死的消息告诉了病床上的林岭,林岭一听就急了,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地求他救小残废一命——然后就真的救了。后来得知不是我的命令,文碍对马堪非常有意见,因为他当时“非常顺手”,简直迫不及待地想把这小姑娘给砍了!\\r
如果说争取来3万筹码是马堪的努力,用这3万一把赢回赎身钱就真是猪屎运了!垂头丧气走上去的两个人,再回来就红光满面,周围有人评论说:“这是坐莲圣童的在天之灵救了他们一命。”\\r
且不说坐莲圣童有没有在天之灵,这说法明显不合逻辑:肥奸商在她临死之前还把她像婊子一样调教一番,在她死后这夫妻俩大嚼特嚼她的红烧排骨,这样还能在天之灵救他们一命!?变成鬼魂弄死他俩还差不多吧!\\r
“……死处男!看见了吗?我又活啦!我死不了啦!哈哈哈……”\\r
我心想你们继续作死的话总有重新再死的一天!另外如果你们知道这是林岭干涉的结果,肥奸商把自己老婆裤子扒了送给他操都还不起这个恩情!\\r
富红苹还无暇为自己女儿的死里逃生而失望,她自己就陷入了困境:我们又玩了两把,黄蕉给她挖了个陷阱,没过多会儿输光了她的全部筹码,连赎身钱也搭了进去!\\r
得知这个消息,脑残夫妻果然跑过来看热闹。\\r
“你们急什么!我不就是输光了嘛!都安静,安静!我有话说!我还死不了呢……”\\r
然而非常意外的是,富红苹好像没有储备的肉用女孩可以顶替自己了!朱岩砺本可以帮她一马,却严词拒绝,我很怀疑这个人对富红苹的真正态度。我知道她死不了,她有一堆代替品,就算没有肉用女孩,按照文碍之前的侦查结果,她的部下有一大堆年轻女孩。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她没把任何一个女孩叫过来代替自己,这个女人舍不得牺牲半个部下!如果让我牺牲部下而自救,别说林岭文碍,就连小桃我也能舍出去!不过想到这里,我又对自己的上述决心产生了些许怀疑。\\r
文碍给她施加心理压力:“富夫人,时间也拖了挺久,是时候让买家们挑挑肉了吧?实在找不着别人,您就亲自来吧!”\\r
“你给我闭嘴!区区一个屠子也敢催我!”\\r
“您现在骂我也好,但是一会儿嘛,我拿刀俎,您是鱼肉,刀刃怎么走就由我不由您了。”\\r
小残废也得意地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女人要死啦!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要扒她的皮!吃她的肉!啊,可惜已经没有多余筹码买她肉了……那就看别人吃!快死吧!”\\r
然而这时王沙涟又出现了,依旧穿着女装,也依旧推着排骨,黄蕉看他的眼神都变了,大概已经99.999%确认他是王沙涟?不过也正如王沙涟自己所说,此时的黄蕉没理由也没颜面杀他,毕竟他的复仇行动太巧妙也太成功了。\\r
他过来不是找黄蕉的,径直走到富红苹身边,塞给她一张小纸条,塞完就走,不和别人说半句话,连朱岩砺也狐疑地眯起眼睛,却无论如何也认不出他就是把自己视为仇敌的“沙拉王”。富红苹展开纸条,顶多一两句话,她却看了许久,不知看了多少分钟。\\r
然后她呼唤自己的女儿——不是小残废,而是年仅7岁的亲生女儿:\\r
“小棠,别跑了,过来,来妈妈这里。”\\r
所谓虎毒不食子,富红苹之毒可就不一定了,她明显在犹豫,犹豫是否应该拿女儿赖抵债,犹豫半天,残存的一点人性使她自己躺到铡刀下面,就算牺牲自己也没舍出任何一个年轻的女部下。\\r
“……粉链,以后咱们的组织就交给你了,小棠也是……”\\r
她看似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文碍举着刀刃往下铡,但他的动作一点也不迅速,力量也不大,铡到一半,富红苹突然用手一挡!咔嚓一声,鲜血飞溅!她的胳膊被砍到了骨头,但她居然还真活了下来!文碍又要重新铡一遍,她突然爬起来,歇斯底里地怒吼:\\r
“……不能死!我还不能死!不能!!!!!!”\\r
“苹姐!!!”\\r
她的部下急忙给她止血包扎,就这么架出赌场,唯独留下了她的亲生女儿。富红苹没再和女儿说半句话,她怕自己再次产生人性,还不如像个魔鬼一样让自己更加冷酷一点。\\r
“妈妈………………哇………………!!!!”\\r
我把文碍叫过来:\\r
“脑子,油泼!”\\r
………………\\r
就算小姑娘的经历很凄惨,文碍也没半点怜悯,是给她活着割肉的,享受着这个被亲生母亲背叛的小姑娘的惨叫声,当然我也非常享受。他们一群人摆上火锅的架势,把富红苹亲女儿片成肉片涮着吃,我就算了,文碍等她死透了之后把脑壳敲开给我泼油。小姑娘的脑子很小,看来不怎么聪明,两口就吃没了,也不过瘾,环视四周,孤独一人吃东西的不止我一个,黄蕉也在一张单独的小桌子上自己吃。原本只是默默地吃,刚一跟我对上目光,她就一个劲地撩裙子,我也笑了笑,举着脑袋走过去。\\r
她没发现我早上用那种方法注入了甜霜,看来明天我可以继续进行了。\\r
………………\\r
…………\\r
……\\r
[newpage]黄蕉虽然本性淫贱,但她还真是个讨人喜爱的小妖精,说话也好听,性格也开朗,会察言观色,讨人喜欢的本领简直就像天生的,毕竟她把“人类”这种弱智生物简直摸得清澈透明!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包括语言交流和肉体关系,我几乎对她产生爱慕之情了——如果不是对她心怀恐惧的话。\\r
“快啊……白叔叔……快啊……啊……!啊……!啊……!!!”\\r
“你自己动!别让我费劲!”\\r
“好!我听白叔叔的……啊啊……啊!!!!”\\r
“嘶嘶……不错……”\\r
“白叔叔爱不爱我啊~~~?”\\r
“嘿嘿嘿嘿……”\\r
“说嘛!说爱不爱我?”\\r
“自己体会!”\\r
“啊~~!?”\\r
我话音刚落,掐着她的腰部猛然向上一顶,把一管精液以及一克甜霜射入她的身体里!小妖精一瞬间就像通了10安培的电流,浑身上下每一条肌肉都在剧烈而不断地痉挛,要不是我搂着,几乎从我身上摔下去!汗水浸湿了她的小麦色皮肤,也蹭湿了我的大褂,我抚摸着健美的大腿和臀部,感受着她的跳动的肌肉,把更多精液射进去。\\r
“呃……呃呃呃……白叔叔……我……啊啊啊啊啊啊!!!!”\\r
快感侵占了她的全身心,把她爽得背过气去,造成了两分钟的昏迷不醒,脑袋一歪,手脚的颤抖戛然而止,自然下垂,我差点以为自己把她操死了,把她放在沙发上,一根产卵管从阴道里滑落出来。两分钟后小妖精才悠然转醒,眯着眼睛看着我,就好像做了个漫长而甜美的梦。\\r
“白叔叔……”\\r
“嗯?”\\r
她不说话,笑着做了个鬼脸,我弯腰在她产卵管上一吸,她就“呀”地轻吟一声,滋溜一下把整根管子缩回体内。\\r
“哼~!”\\r
我用纸巾给她擦干下体,盖上一条毯子,让她枕着我的大腿。她就这么仰视着我,一双明亮的蓝眼睛里有说不尽的话。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小妖精!\\r
………………\\r
“我要甜霜!!!给我甜霜!!!!!小桃在吗!?姓白的!快来人啊!救救我!!我要死了!!!!”\\r
我回到家,小桃正忧心忡忡地戴着耳机看电影,把手术室里的哀嚎声屏蔽掉。看见我回来了,小桃担心地问:\\r
“什么时候才能放开小杏?”\\r
“不用我放,她戒断成功之后就能自己挣脱出来了。”\\r
我走进手术室,打开灯,给她喝了几口糖水,然后把她产卵管掏出来用牙刷刷。这对她来说还真是不得了的刺激,好几次差点挣断皮带,我以为戒断成功了,结果发现只是过于强烈的挣扎。\\r
“啊啊啊啊啊啊啊——————————!!!!!!”\\r
根本不知道她是舒服还是疼,从注射针里一直吐出奶酪味的粘稠白液,直到我把她的管壁表面刷破了,流出鲜红的血液,我才意识到她可能正在饱受痛苦的折磨,然而这依然是一种解脱,因为剧痛可以分散她的注意力,使她对甜霜的渴望有所削减。果然刚一停止,她就又开始叫嚷哀求我给她甜霜了。\\r
小桃有点听不下去了,用哀怨的眼神看着我,手里举着一把刀,我怀疑她是想用武力方式迫使我解开小杏,我把她推出屋,让她回自己的小农家院去,眼不见心不烦,过几天再见的时候就可以看到原来的那个小杏了。我掐指一算,小杏已经戒了三天半,据王沙涟说有最快三天戒断成功的记录,也就是说从现在起的任何一秒小杏都有可能挣断皮带恢复如初。\\r
“别推我!我走了谁照顾小杏!?你真把她弄死了可怎么办啊!”\\r
“放心吧放心吧!我连你都能从五岁养这么大,一个小杏算什么!”\\r
“那能一样吗!?你什么时候这么对待过我?你什么时候不是把我当宝贝一样捧着!?”\\r
“废话,我喜欢的又不是她!”\\r
停顿片刻我看小桃表情不对,又赶紧补充一句:“师徒之间的那种喜欢。”\\r
“我不管!你给我好好照顾小杏!是你偷偷喂她甜霜才弄成这样,把她的瘾勾起来,现在你必须用温柔的方式帮她戒掉!她是我女儿!”\\r
“你随便吧……把刀放下!”\\r
小桃果真放下刀,在手术台边安慰小杏,抚摸她的头发,给她水喝,给她唱歌讲故事,当然没有半点作用,她依旧边挣扎边大喊大叫。我干脆给她打了一针安眠药,让她直接睡了过去。小桃心疼地抹着眼泪,用并不非常感激的目光看着我。\\r
“这是今天第三针了,这样的频率会伤及大脑,也许还会造成失忆。失忆可就麻烦了,根据之前的经验,她们在软化状态下造成的失忆无法通过韧化过程找回来,唯一的方法你也知道,就是弄死之后用再生卵复活一次。我还不如让她醒着,随便叫唤,她戒断成功后冷静下来会感激我的。”\\r
“嗯,你说的我都懂……”\\r
………………\\r
…………\\r
……\\r
[newpage]\\r
九、\\r
小桃期末考试成绩出了,起一大早去拿成绩,家长会也是今天,我照例没跟她一起去,她也早就习惯了,别人都有家长,只有她没有,她也不伤心,毕竟当年诛杀全家的就是她本人。\\r
“看我分多高!再看我体育!拿了个一百分!”\\r
小桃一回家就跟我炫耀,我为了奖励她,特地宰了个小姑娘,前两天正好有个不慎怀孕的小初中生想跳楼,说男朋友不给她负责,被我劝下来拐回家里养了两天,舒缓一下心情,提升一下肉质,带进厨房躺案板上揉舒服了拿菜刀往脖子一剁,剔点瘦肉切成块下锅炖,子宫掏出来一蒸,吃的不是外壁,里边一个三个月大的小毛鸡蛋正好沾盐吃。\\r
“好吃不?”\\r
“好吃是好吃……这不会又是你拐来的吧?”\\r
“不是,放心吃吧,是个要跳楼的,反正摔死也是糟践,还不如带回家给你改善一下伙食。”\\r
“真的?没哄我?”\\r
“没哄你!你听她在厨房被我摸得多舒服,自愿的!她就让我把她小逼还有脑袋切下来挂在男朋友家门口,其余的肉随便处理。”\\r
“那你挂了吗?”\\r
“夜里出去挂。”\\r
小桃将信将疑地吃了一片葱爆心尖,然后没再多问。最近我家冷清了不少,文碍和马堪很少有假期,艾沃森的研究又到了关键时刻,林岭的腿还折着,小杏被我死死捆在小黑屋里,饭桌上就只剩我和小桃两个人。不知为何,她最近总是问我“看我干嘛!?”然后瞥我一眼。然而我没觉得自己看她有什么特殊含义,只是觉得长得漂亮就盯一会儿,充其量也超不过三分钟。\\r
小桃正在刷碗,突然我电话响了,是个没存过的号码,接起来一听,居然是肥奸商的声音:\\r
“白大夫吗?我是小Z!现在忙吗?”\\r
“不忙。什么事?”\\r
“能不能来一趟XXX电脑商店?黄蕉在我这儿,刚才冻晕了,现在正发高烧。刚才量了39度3。你能给她弄点药吗?”\\r
我喜悦得差点呕吐出来!一个刀枪不入的黄蕉能被“冻晕”过去,其原因当然只有一个:我的“下体灌注甜霜法”起效了!小妖精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被我软化了!连脑子起泡的王沙涟都没办到的事情就被我给轻松实现了!虽然还有些没想通的地方,结果好则一切都好!\\r
“我这就去!”\\r
挂下电话,小桃问我怎么了,我说黄蕉在肥奸商手里,小桃说她去过一次,给我指了路,还让我小心,因为她有些“不祥的预感”。小杏又醒了,在里屋嗷嗷吼叫,应该没听见我们的对话。我没理会小桃的预感,带上药箱,冲进寒冷的狂风里。\\r
………………\\r
“你们怎么发现她的?”\\r
“她在学校门口晕倒了,就穿一件单薄的校服,我们把她弄回家取暖,她就开始发高烧。”\\r
黄蕉睡得死死的,就算摇晃也摇不醒,一量体温,高烧41度!我给她打了一针退烧药——很顺利地刺入皮肤——又胡乱塞了点不值钱的小药片,思索接下来的举动。没听说过沙拉虫会得病,不过既然此时的她是软化体,冻伤之后有些症状也理所当然。我又摇晃她两下,确认她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于是和肥奸商两口子小声说了句:\\r
“咱们把黄蕉宰了吧。”\\r
“嗯,好。”\\r
他们答应得很痛快,让我少费了不少口舌,于是按照计划,我们把黄蕉抬上床,我为了保险起见还备好一支麻醉剂,计划先把她彻底麻醉,然后再活着一点点开膛破肚,享受宰杀的乐趣。小残废有点犹豫,肥奸商却是一副迫不及待的表情,菜刀都准备好了,让他老婆把水烧上准备炖肉。\\r
其实我还没太想好是把黄蕉彻底宰了还是暂且卸掉四肢带回去,要带回去养的话甜霜可能不太够,小杏抢出来的那罐快没了,需要飞趟广西再采点……又考虑到黄蕉活着也没什么太大意义,不如干脆把心脏一摘,让这小妖精的传奇生涯到此为止。\\r
这么想着,我把针头渐渐推进她体内,正要注射,突然一股强大的力量把我向后击倒,后背狠狠磕在货架上!前胸就像被巨大的钳子拧了180度,也是火辣辣地疼,再看黄蕉,正用她的鲜蓝的眼睛看着我!\\r
她竟能把我踹倒!难道她没有软化!?我稍一惊慌,随即很快冷静下来,她确实是软化状态,只是肌肉比较发达,否则的话刚才那下我就不只是磕得生疼,而是连肺都让她给踩成肉泥了!\\r
肥奸商以为我是吓得摔了一跤,把我扶起来,然后试图安抚黄蕉。黄蕉意识到自己四肢无力,于是用可怜兮兮的表情向我们求饶,然而这对我们来说只会产生反作用,一想到她曾经从岩浆里爬出来求生,最终却死在这种狭窄肮脏的小窝棚里,我就更觉得兴奋了。\\r
“你们不会是要吃了我吧?”\\r
我嘿嘿一笑:“怎么会?是要给你治病。”\\r
黄蕉当然知道我不是要给她治病,她也该注意到是我使她软化下来了吧?尽管她大概不知道原理,但我确实是她这几天接触的最多的人。\\r
“求求你们别吃我,要吃也在赌场把我的筹码赢光。我还……”\\r
肥奸商说:“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要不是我们救你,你现在就是冻肉了。刚才回来的路上你还说要成为我俩的食物!”\\r
我认为没有废话的必要了,和肥奸商使个眼色,向黄蕉逼近。小妖精吓得脸都白了,一个劲地往后缩,躲在墙角里,浑身上下都因寒冷和恐惧而发着抖,把被子拽到身前,遮住赤裸的身体。\\r
“哈哈哈哈哈哈!!!!!”\\r
我一把拽开被子,肥奸商用体重优势压过去,被她踹了几脚也不喊疼,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搂在怀里,强行带到卫生间去。她又奋力挠肥奸商的脸,双脚踹来踹去,我左手抓住她一条腿,右手在她腿间一抹,随着一声不太凄惨的呻吟,她的动作果然迟疑了一秒钟,取而代之的浑身一颤。弱点终归是弱点!就算死到临都也还是这个小骚模样!于是我乘胜追击,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噗嗤一声捅进她的阴道深处!\\r
“啊啊啊~~~~!!!!!”\\r
我就喜欢给她们破处的感觉,尤其是韧化状态下捅不破的处女膜在软化之后被捅破的那种感觉,体会她们那种由杀人巨虫到柔弱小蛆、我由心怀恐惧到肆意玩弄的巨大反差,简直欲罢不能!抽出手指,指缝之间沾着不少粘稠粉红的爱液,也或者是她的卵液,当着她的面舔舐干净,马上看到大滴的泪珠从她两只眼角同时淌出,满脸都是不甘心的表情。她还在挣扎,控制自己的甲虫在屋里飞来飞去,多么可怜的反抗方式!这东西我一脚就能踩死!踩死一只甲虫就和屠宰一只黄蕉一样轻而易举!\\r
然而这时我发现,百无一用的肥奸商居然对这只昆虫产生了强烈的恐惧心理!比我重了快一百斤的这个肥贼居然会怕一只虫子!不仅他怕,他老婆也怕!被虫子追得满屋跑,差点撞我一个跟头!最后虫子往肥奸商脸上一骑,紧接着就是一阵公猪被宰一般的嚎叫,他惊恐地抽打自己的脸,搂住黄蕉的胳膊也不由自主的松开,把她摔在地上。小妖精一骨碌滚到床边,拿起刚才那支麻醉针往肥奸商腿上一扎,一管药液尽数注入!肥奸商抬腿踢她一脚,狠狠踢在小腹上,踹得她尿道滋血!然而这货没来得及踢第二脚,就如一坨烂肉一样瘫倒在地。\\r
“死处男!”\\r
富红苹女儿发疯似地扑过去,根本还没碰到她老公就被黄蕉绊倒了,黄蕉从背后掐住她脖子,就像掐着一名人质,示意我别轻举妄动,虽然她还发着高烧,一只手的小残废也拿她没辙,挣扎不开,喉咙也被掐住,叫也叫不出声,只剩眼神里的惊恐。然而我却并不在意她的死活,举着刀子越过她的肩膀就想捅死黄蕉。黄蕉已经料到我不会被“人质”所拘束,闪身一躲,毕竟前几天我们还赢光了小残废的筹码,还想着要尝她一口,没理由关爱她的生命。黄蕉把她往我身上一推,我再把她推回去,脑袋撞到货架,也晕倒在地——或者只是顺势假晕。于是我们不再理她,相隔不过三米,摆好架势,准备进行一轮肉搏。\\r
说到肉搏,我绝对不会输给任何一个训练有素的特种兵!白家自古流传一套“四十七式泥龙掌”,源于推拿之术,刚柔并济,掌法共有十层,据说如果尽数领悟,连百年古树都可轻松劈断。虽然我只练到第九层,对付一个41度高烧少女应该绰绰有余了吧……我摆好架势冲过去,伸手就是一招狠毒至极的“五毒撩阴爪”!这招本用于男性,但我师傅加以改良,改变指法,虽无处可抓,却能捅破女子尿孔,利用女孩娇羞刺痛之间隙再实施杀招!\\r
然而黄蕉从货架上拿起一块什么东西,状如板砖,通体乌黑,尽管我不认识,却感到强大的内力从这件神兵内部喷涌而出!此时想躲也来不及了!我急忙收手想护住头部,黄蕉却比我更快,乌黑神铁向我耳边猛扇过来!我只觉得太阳穴被狠狠一击,最后用余光看到五个硕大的字母——TITAN——随即双眼一黑,失去了意识。\\r
………………\\r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小残废也醒了,我们都被黄蕉用宽胶条绑得严严实实,肥奸商还晕着,打着震天响的呼噜,鼻涕和唾液直流。小残废用头磕他几下,他迷迷糊糊地说着梦话却没醒过来。黄蕉正在愉快地从他们冰箱里找吃的,喝了不少水,正把脑袋伸进冷冻室里给自己降温。\\r
“姓白的,我们是不是要死了?”\\r
小残废前几天还亲切地叫我“白叔叔”,现在就改了称呼,不过也无所谓,针对她的问题我给出了肯定的答复,就好比半小时前我想不出留黄蕉一命的理由,此时此刻也想不出她留我们一命的理由。门窗已经反锁,通讯设备也都拿远了。\\r
“小柑妹妹,听好了,一会儿她可能要脱你衣服,然后把你带进厨房,你一定不要挣扎,不要让她看到你内心的恐惧,不要刻意躲避她,反而要去试图触碰她……”\\r
“这样就能饶我一命吗?”\\r
“不不,这样就能让她下刀之前给你舒服一下。”\\r
“哦,谢谢白叔叔的建议。”\\r
小残废说着,叹了一口气。\\r
“唉……阿岭哥哥大概再也见不到我了……前几天还摸过我下面,没想到今天就要被吃了……”\\r
我正要搭话,肥奸商嘟嘟囔囔地转醒过来,于是我们都闭了嘴,只有黄蕉转身对我们一笑,我这时才想起王沙涟说过:她们处于软化状态也有着远超人类的听觉。\\r
黄蕉没把“阿岭哥哥”之类的话复述给肥奸商,反正也无所谓,一个将死之人无论再戴几顶绿帽子都没关系了。肥奸商摇头晃脑地看看情况,徒劳地试图挣脱胶条的束缚,发现没用之后也踏实了。黄蕉把头伸出冰箱,拿着我的手术刀走过来,没穿衣服却戴上了金首饰,看来黄蕉真的很喜欢这套从黄环手里抢过来的象征权力的沉重装束,尽管她的族人已经被我炸死了。\\r
“你听我说,我们没打算把你怎么样。就是开个玩笑……”\\r
肥奸商也说:“虽然我们刚才确实是想吃你,但那也是一时冲动,看着你的样子太好吃,实在是太想吃一口。也没打算都吃,其实就想割两块肉解解馋……”\\r
“对!对!就想解解馋!从腿上切一两块肉,很快就长好了。”\\r
黄蕉不说话,笑眯眯地看着我,用那两只鲜蓝色的可怖的眼睛。我简直太大意了!她没韧化又怎么样?就一定是柔弱小蛆!?我太天真了!她可是王沙涟一手培养起来的求生能力比王沙涟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大爬虫,我居然因为她软化下来就掉以轻心,简直是……已经来不及后悔了!!!她把我拽到客厅中央,非常强硬地把我裤子连内裤一起扒掉,裤衩拿到鼻子下面深吸一口。\\r
“你听我说!黄蕉!你——唔唔唔唔唔——————!!!!!!”\\r
我的嘴被自己的裤衩塞得严严实实,生殖器也暴露给了除我之外的一男两女三个人,我想用舌头把堵嘴物体顶出来,黄蕉却用脚心踩在我嘴上。她常年不喜欢穿鞋,没有所谓的脚臭味,又庆幸我给她喂药时候用热水擦洗了身体和脚,没有泥土沾在上面。\\r
“白叔叔,我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有点可惜啊。白叔叔能对我负责吗?”\\r
你的第一次个蛋!要不是韧化体有愈合功能,你那小逼五岁就让王沙涟给艹烂了!然而因为口腔异物,我没能把这句话发泄出去,只发出一阵沉闷的唔唔声。\\r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r
黄蕉用膝盖跪在我胸口上,双手掐着我的脖子,血盆小嘴淌出粘稠的口水,滴在我的脸上。我毫无挣扎的余地,知道自己没有乞求的资格,不知她会不会就这样掐死我,亦或者还想再多玩弄一会儿?果然我死得没这么简单,黄蕉在我憋得即将失去意识之前松开了手,也把膝盖诺下去,用脚拨弄我的阴茎。我感到下体在她的刺激下逐渐充血,也看到那张棕红色的小脸笑得越发灿烂,旁边两人都在咽唾沫,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大概此时我的遭遇就是一会儿他俩的榜样?\\r
“白叔叔居然被我踩得这么高兴?那么这样呢?”\\r
我眼睁睁地看着黄蕉抬起一只脚,往我腿间狠狠一跺!一瞬间我仿佛看到满眼的血丝,就好像埋在体内的核弹突然爆炸一样!\\r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r
“哈哈哈哈哈!”\\r
经过五秒几乎昏厥的剧痛之后我才意识到自己的睾丸被她狠狠跺了一脚!还不等痛感退去,她又开始给我口交,一上一下地摇着脑袋,侍奉技巧如此熟练,和她腿间的“处女血”丝毫没有般配之处。她还抬起眼珠看着我,眨巴两下,水灵灵的不知心里在想什么,然后咔嚓一咬,几乎把我龟头咬掉!\\r
“呃呃呃………………”\\r
她把嘴拿开,舌尖上沾着血——当然只可能是我的。直到此时我才意识到,黄蕉根本没有生我的气,也没有因为我要杀她而产生半丝愤怒或者仇恨情绪,此时的她只是在享受折磨猎物的快乐,尤其这只猎物还是一个彻底的输家,稍不谨慎就把自己送到她嘴边的可笑的失败者。我尽管在挣扎,但那只是因剧痛而产生的条件反射,如果不发生意外,我凭自己应该说是没有半点活路了。不知王沙涟看到我的尸体时候会怎么想,不知黄蕉会不会找到我家然后把小桃也宰了吃掉,我想应该不会吧,如果小杏替她求情的话……小杏,或者应该叫她白树?这是黄蕉所认可的名字……\\r
“白叔叔还想舒服一下吗?最后再和女孩交合一次。这次之后我就要吃掉了。怎么样?”\\r
尽管我吃过不知多少男孩女孩的生殖器,几时想过自己也有被吃的一天?以一个屠夫的姿态玩弄他们,赐予他们最后的性快感,然后理所当然地切割食用他们的器官,这就是我30多年的人生里必不可少的一项活动,一切都是如此顺其自然,以至于我根本没有想象过被屠宰者的临终感受,就好比一般人不会吃饱了撑的去想象猪牛羊被屠宰前的痛苦。此时我终于深切感受到了,绝望地摇摇头。\\r
“什么?不想最后舒服一次了?这么急着被我吃啊?”\\r
看到我没点头,黄蕉稍微有点遗憾,她大概希望我会像畜生一样抛弃人格向她求饶,而那是不可能的!她拿着我的手术刀靠近我的下体,完全就是一只恶毒的怪兽!尽管可能会死在这里,或者最轻也会被她破坏生殖器,我仍不打算从气势上认输。\\r
她似乎觉得我不好对付,无趣地说了句:\\r
“算了,再给你舒服一次吧。”\\r
我依旧平躺着,她骑在我腰上把上半身往下沉,我们最近不止一次做爱,简直像是家常便饭,然而此时她的身体发生了变化,居然无法顺利插入。她忍住疼痛尝试几次,狭窄的小洞顶多含住我的龟头,刚才被我捅破的处女膜血又大股地流出来,可能伤处又被撑开了。我用力向上一顶,吱溜一声捅入深处!只听小妖精“呀”的一声疼得跳起来,夹紧大腿,一股失禁的小便淋在我身上。她用含着泪珠的双眼瞪我,有些哀怨,只有这一瞬间的表情才像一个真的女孩。\\r
“白叔叔的……太大了……我这里还很窄……要不然用小柑妹妹来代替吧!”\\r
黄蕉果然伸手抓来肥奸商的老婆,把她扒光,露出下体,任凭两人哭喊求饶都不为所动。这小残废年龄不大,小腹连毛还没长,然而阴部红肿,阴唇外扩,这一年多明显已经被艹烂了。黄蕉让她骑到我腰上,用手抽查两下当做润滑,然后掐着她的腰部向下一摁!我瞬间感到仿佛插入一个用旧了的飞机杯,我被黄蕉咬伤的部位直接碰到她的淫水,想到这里我稍微有点想吐,然而这支嚎叫着的飞机杯却又仿佛愉悦于我的阴茎的触感,嘴上说着“住手”,腰部倒是迫不及待地扭了扭,假装是被黄蕉强迫的,还假装被我插得很疼。\\r
“唔唔唔唔唔!!!!!”\\r
同样被堵住嘴的肥奸商向黄蕉表达他的愤怒,当然没有任何结果。黄蕉强迫我们做爱,简直便宜了小残废,我才插了她没两分钟,突然感觉松弛的下体稍微一紧,居然被我艹到高潮了!\\r
“啊!啊!啊!啊啊啊!!死处男别看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别看我……对不起……啊啊啊啊啊啊啊—————!!!”\\r
我们这边正“被迫”做爱,黄蕉看得心里痒痒,于是拿肥奸商当泄欲工具,正好他的阴茎比我细了两圈。然而黄蕉当然不是带给他快乐,自己玩爽了就开始对他施以惨无人道的虐待,从药箱里拿出一根注射器,兑上一支退烧药,尽数打进肥奸商的睾丸里!看到这一幕,我只觉得下体一紧,或者确实被什么东西紧紧一夹,因为小残废正好又高潮了一回。于是我也忍不住,射进她的子宫里。\\r
“哎呀,白叔叔也完了,真厉害!”\\r
黄蕉粗暴地把小残废推开,也不再管肥奸商,注意力又重新回到我这里。我的手术剪被她拿在右手里,难道她要………………\\r
“唔唔唔唔唔!!!!!!”\\r
只听咔嚓一声,就像给一条活鱼开膛似的,黄蕉一点都不手抖地剪开了我的阴囊,把手指头伸进去掏,掏出两颗灰白色的沾着血液的睾丸,好在精索还连着。不知为何这次我反倒不觉得很疼,眼睁睁地看着她做这些事,看着她把这两颗东西塞进嘴里嚼,至少是做出大口咀嚼的动作,然后和她对视。\\r
白叔叔的……吸溜……比章鱼小丸子还好吃……”\\r
我再一次感到剧痛是因为她在用门牙咬那两根精索,我连挣扎都不敢,生怕自己把自己下体扯断,只能深呼吸一口气,想象那里的神经不属于我,从精神上麻醉自己,然后果然起到了作用,我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失去意识前一秒我有些高兴,希望自己在死前就不要醒来了,不要醒着看到黄蕉夺走我的男性身份,进而啃噬我的躯体和生命。\\r
我仿佛睡了一亿年,缓缓睁开眼睛,以为自己已经重新转世了,不知是否来到了遥远的未来,然而事与愿违的是,黄蕉依然在啃咬我的生殖器,现实世界只过去了几秒钟。\\r
“唔唔唔唔唔!!!!!!!”\\r
我感到两侧太阳穴各有一丝凉爽,仿佛被什么东西沾湿了——事实也确实如此。黄蕉看着我的眼睛,把我的睾丸吐出来,舔舔嘴唇,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这个残忍的妖精!她折磨了我的精神!这是她的目的和乐趣所在!她成功了!\\r
“哈哈!白叔叔哭鼻子啦!”\\r
“呜呜呜呜呜呜呜……”\\r
“哈哈哈哈哈哈!!!!!!!!”\\r
看到我的遭遇,旁边的肥奸商企图撞墙自尽,当然没能成功,15岁的小媳妇又在哭喊,腿间还横流着我的精液。我没有王沙涟那么怕死,我死了还有文碍接班,死则死耳,以猎物的身份死在黄蕉嘴里也无话可说,然而和这两个智障死在一起,实在有点败坏我的一世英名。\\r
我正想着自己可能的死法,黄蕉站起来,脚下却是一个踉跄,伸手去扶椅子也没扶住,咕咚一声栽倒在地!我顿时一愣,肥奸商也不撞墙了,小残废的哭声就像断电的音箱一样戛然而止,都不知发生了什么。我用脚尖踹踹黄蕉,她没爬起来,眼睛半眯着,头上一个大包,居然就这么平地晕倒了!\\r
………………\\r
“唔唔!唔唔唔!!!”\\r
他们两人的智商猛增二百五,小残废爬到她老公身后,用牙咬断胶带,肥奸商双手恢复自由,撕开脚上的胶带,也不管我们,先把黄蕉捆了,再来给我们松绑。如果黄蕉是韧化体,这点胶带对她来说也就是蚕丝一样的强度,但她现在毕竟被我软化了,无论再怎么灵巧也没有蛮力。\\r
我向他们道歉,小残废看了我的下体一眼,感情很复杂,暂时不说话,走到卫生间去洗澡,肥奸商没在意太多,毕竟他老婆不是第一次被别人艹了。\\r
“小Z……帮我把药箱拿过来……呃呃……”\\r
我不敢站起来,坐在原地检视自己的伤处,没沾上灰尘之类污物,黄蕉的唾沫倒是不少。于是我仔细清洗了下体,把睾丸塞回体内,阴囊也合起来,用医用胶水粘好,确认没问题了,裹上一些绷带,穿上内裤,提上裤子,试着站起来。\\r
肥奸商惊讶地问:“你……这就能活动了!?”\\r
“问题不大,失血有点多,其实不是重伤。”\\r
扭头一看黄蕉醒了,一脸迷茫地环视四周,还没明白自己怎么就又回到了劣势。肥奸商给她抱回沙发上,我给她喂了几口水。\\r
“我怎么……晕倒了?”\\r
“可能是急性脑供血不足,就是发烧烧的。多喝点水就好了。”\\r
我一边说话一边把手伸到黄蕉腿间去玩,又把她弄得呼吸有些紊乱,不知她现在体温多少,阴道里几乎有些烫手,温暖潮湿,非常舒服,我简直不想把手拿出来。她枕着我的膝盖,看着我的眼睛,小声乞求我手指头轻点动。\\r
“小Z,一会儿就别弄什么太花哨的玩法了,脖子一刀捅进去就完事。就在你们家卫生间弄,血也容易冲走。宰了之后脑袋归我,剩下的肉剔下来冻你们家冰箱里。要不一会儿就先吃一块,吃哪块好?”\\r
她也是个浪荡的小妖精,听到我说的这些话,明显有股兴奋的黏液从她私处分泌出来,挤到我的手心里。\\r
“等等……能不能别杀我!我还有事没干完!我……”\\r
“你有什么事?”肥奸商问。\\r
“我要报仇!我要杀一个人!我要找到他!然后把他……把他……”\\r
“咦?报仇?那个人把你怎么了?”\\r
我示意肥奸商别问了,肥奸商根本不知道黄蕉背后的故事,他知道太多的话只会给自己惹麻烦,惹多了我就不得不弄死他。\\r
“那个人……杀了部落里的所有人!那个人……那个……”\\r
黄蕉小声嘟囔着,凶狠的蓝色眼睛射穿了我的头颅。她在说谁!?王沙涟?王沙涟果然被她当做一大复仇目标了吧?或者是说朱岩砺?毕竟朱岩砺是让她人生走向痛苦的转折点!再或者难道是在说……我!?我确实亲自下令扔下炸弹,几乎炸死了她所有同类,还擅自往黄环火山洞里扔了一颗,难道我才是她的终极复仇对象!?不不不不……\\r
肥奸商还想问,黄蕉摇摇头:\\r
“叔叔们别管了,你们不是他的对手,还是快点杀了我吧,让我能和部落里的大家团聚……”\\r
我打消掉思绪,决定快刀斩乱麻,弄死黄蕉,把这个危险的毒瘤从世界上清除出去。肥奸商把她扛起来往卫生间走,我则拿起手术刀,正要跟过去……\\r
“咚咚咚!”电脑商店的门突然响起来。\\r
“谁啊!?”黄蕉马上高喊着问了句。\\r
门外的人粗暴地嚷:“快开门!有事找你们!”\\r
我没想到这间店铺如此不隔音,不过想想也是,肥奸商他家就是用店铺改的,靠街的这面“墙壁”右半边其实就是一扇卷帘门,当然没有隔音性可言,小残废刚才嚎叫了那么久,无人问津才是社会冷漠人心不古的表现。透过猫眼一看,是两个年纪不大的小保安。\\r
肥奸商堵住黄蕉的嘴,小残废高声问:\\r
“什么事啊?”\\r
“开门再说!赶紧的!”\\r
“能不能一会儿再来?现在不太方便……”\\r
“不行!”\\r
肥奸商满脸是汗,明显不知如何是好,黄蕉也开始拼命挣扎,对我来说就算被人发现尸体也无所谓,我可以用黄三角会的关系轻易化解,于是我示意他继续,别被这种好管闲事的小年轻破坏计划,肥奸商却不动,他不知道黄蕉曾经差点毁灭世界之类,他只知道宰了黄蕉就有小女孩肉吃,如果宰杀黄蕉会有牢狱之灾,那么这口肉不吃也罢。\\r
我正打算劝说他继续搬运黄蕉,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句:\\r
“再不开门信不信我们叫警察!”\\r
我隐约觉得不对劲,黄蕉则是一瞬间就停止了挣扎,看到她的反应,再回想这句话,我顿时气得火冒九丈!关键不在这句话的内容,而在于——这分明是该死的王沙涟的声音!!!\\r
“小Z,给她松开穿上衣服!快点,别让他们报警!”\\r
我泄气地指挥肥奸商给黄蕉松绑,这货果然早就怂了,让他杀了黄蕉他不敢,让他放了黄蕉就只用了五秒钟。黄蕉坐回到沙发上,还拽着我一起坐,满脸都是得意的表情,我狠狠掐她的屁股,恨不得掐死她,或者掐死门外边的某个人!\\r
“高兴了吧!满意了吧!从我手下活了一命骄傲了吧!明明我都快成功了,你的仇敌居然来救你!对你来说是仇敌,同时也是白马王子,给你卖个恩情,救你一命,从今往后和睦如初,又是一大一小横行无忌的两只大虫子,像在秘鲁那次一样横行无忌,配合起来滥杀人类,终有一天毁灭地球!滚吧!”\\r
我没说出上述那些话,但是眼神已经足以交流一切。小残废拉开门,王沙涟当然没亲自进来,两个保安转了一圈就出去了,临走的时候黄蕉把他们叫住,请他们带自己去一个什么地方,反正就是要逃出这个家。我不知道王沙涟是怎么想的,他果然对黄蕉旧情难忘?但是不管他怎么想,他和黄蕉尽释前嫌对我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r
我拿出一盒阿司匹林递给她:\\r
“等等,这个给你。”\\r
“叔叔们不生我的气?”\\r
“你见过有谁跟食物生气的吗?”\\r
黄蕉一笑,蓝眼睛眯成一条缝,灿烂地看着我:\\r
“叔叔们一会儿再见!”\\r
“嗯,一会儿下边见吧!”\\r
我和肥奸商面面相觑,等黄蕉走出门去十秒钟,我也提包追了出去,左右看看,两个小保安还在十米开外溜达,黄蕉已经不见了踪影。这些精明的大蚰蜒们已经躲到了阴影中,而且是以最快速度,毕竟相比于毁灭人类而言,这才是他们最擅长的本事。\\r
………………\\r
…………\\r
……\\r
[newpage]我回到家,摸到漆黑的手术室里,捏捏小杏的脸,摸摸她的身体,裤裆里也掏几下,感觉似乎老实了不少,只会低声哼哼,也不再嚷着要甜霜了,但是再仔细一摸,手感似乎又不对,乳房丰满了不少,小腹还微微有些毛绒绒的感觉,于是开灯一看——\\r
“小桃!?”\\r
“唔?”\\r
小桃正迷迷糊糊地躺在手术台上,浑身也用皮带捆着,嘴里堵着布条,眼睛蒙着,脸颊通红。\\r
“你怎么了!?小杏没伤害你吧?发烧了吗?”\\r
小桃不知是否神志清醒,听到我的问话摇了摇头。小杏从不知哪个角落钻了出来,上上下下看着我,就像在看某种可恶的东西。\\r
“黄蕉的气味……黄蕉的血的气味……你把她怎么了?杀了?”\\r
“先不说黄蕉,你把甜霜戒断成功了?怎么这么冷静?还是说小桃忍不住把你放了然后喂给你甜霜了?”\\r
罐里最后剩下不多的一点,依然放在我楼上,小桃或者小杏没有试图寻找,答案大概不是后者。\\r
“先不说黄蕉?为什么先不说黄蕉?你是不是用同样的方法把她软化下来了?然后……把她给杀了!!!??”\\r
“如果你嗅觉够敏感大概可以闻出整个事情经过?没闻到我自己的血吗?千钧一发死的可能就是我了!可惜最后谁都没死,你也尽管放心,黄蕉活得好好的,救她的可能正是王沙涟。”\\r
小杏穿着她平常的那身童装,手里没拿任何武器,我相信她恢复了韧化状态,所以武器是多余的。\\r
“如果黄蕉死了……如果再生卵都没了……我打算先宰了小桃再宰了你!”\\r
我先把小桃解下来边说:“黄蕉和你不一样,她依然是个巨大的危害,全人类的危害,而你是好人,有类似于普通人的是非观念——别靠近我!我说了黄蕉还没死呢!我相信你能明辨对错,所以才会把你绑在床上戒断甜霜恢复韧化状态!”\\r
松开皮带,小桃自己解开嘴上的布,冲着小杏挥舞胳膊:\\r
“小杏……别欺负我了……给我水喝……”\\r
小杏拿着水杯过去,和我一起把小桃扶下来,并没有掐死我。\\r
“反正我再说一遍,黄蕉没死算你和小桃运气好,如果你杀了黄蕉,现在你和小桃就是两具死尸了!别说我能明辨是非,我只不过偶尔同情你们人类,如果黄蕉非要毁灭你们,我只会帮她一起而不是帮你们杀了她!我和黄蕉才是同类!和你们不是!”\\r
“嗯,有意思,据说当年黄环也是这么想的,最后还不是被王沙涟给说服了?你也就是嘴上硬,我不信你能干出黄蕉那样的……”\\r
小桃踹我一脚示意我闭嘴,我意识到自己确实说得太多了。小杏有点沮丧,拽过来一个小板凳坐,背对着我和小桃。\\r
“姓白的……我以为你是个好人。”\\r
“难道不是?”\\r
“不是我理想中的那种。我以为你神通广大,能协调一切事情,把一切掌握在手心里,既能控制住王沙涟,也能控制住我,最终也一定能让黄蕉冷静下来,帮我们报仇,让她忘记痛苦的事,回到曾经最快乐的那个时候……”\\r
“一个最理想的大团圆的结局是吧?”\\r
小杏点点头,两行泪水从她眼中流淌出来。\\r
“我以为你能办到,结果你不能!你居然也要杀了黄蕉!也要杀了黄蕉才能维护你们人类的安定!你就没有更好的办法吗?她已经那么可怜了,你为什么还要杀了她!你们把她当成怪物,她又不是天生的怪物!你为什么要杀了她!为什么不消除她内心中的痛苦和仇恨,把她变回以前和我一起上学时的样子!”\\r
我无话可说,准确地说我有无数话可说,但一句也没说出来,在她身后站了一会儿,默默地去厨房做饭。这还是我第一次意识到,她还只是一个孩子,内心深处依靠着别人,依靠着我,希望我能找回她们三人曾经的幸福。小杏是这样,黄蕉又何尝不是如此呢?甚至王沙涟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协调他们的关系是我最重要的一项工作,小杏说出这些话,难道不正是因为我的失职吗?当然对我的雇主们来说,给他们一个内心平静的没有危害的黄蕉不如给他们一个死的黄蕉,最好把小杏也弄死,把王沙涟也弄死,钻进火山把黄环紫螺也弄死,一颗核弹炸死小动物学园科研中心,最好沙拉虫这种生物就不存在,这才是他们想看到的。然而这是我想看到的吗?我是为了满足雇主而活的吗?黄三角会是为了这种无聊的工作而存在的吗?当然不是!我15岁接手师傅的工作时就已经下定决心:我的网是为自己织的!\\r
“小杏,谢谢你。”\\r
“谢我干什么?”\\r
“谢谢你哭给我看。”\\r
“我……哭?这算什么哭?你以为我流眼泪是因为什么?你切葱头辣着我了!我还用得着哭?我一手就能掐死你,想掐死谁掐死谁……还用得着哭给你看……哼!可笑!”\\r
我赶紧切了个葱头配合她,结果小桃叫唤起来:\\r
“哎呀……切什么呐!辣死我了!!!”\\r
………………\\r
…………\\r
……\\r
[newpage]拖着受伤的外生殖器,我坐公共汽车来到郊外山林里,再徒步跋涉一小时,到达目的地。我不是去坐莲寺,不是那种自诩慈悲的地方,而是正好相反,位于北山深处的甜水市军分区。\\r
如今的指挥所可是当年的战略要地,自古以来北山就是甜水市的天然屏障,对从北部入侵的敌人来说也是一块难啃的骨头,直到如今仍有不少战争遗址分散在这片方圆40多平方公里的山区里,开发成旅游景点的不多,走着走着就有可能遇见一处坍塌的关卡或者废弃的堡垒,里面不用想也当然是毒蛇丛生。一条简单铺设的土路通往这片山区深处,也就是我要去的地方。\\r
“这不是小白嘛!你怎么来了?”\\r
说话的人是这里的政委,第二身份是黄三角会的高层干部,是我师傅非常信赖的一个人,只不过信赖的是他的忠诚程度,而不是能力。在我师傅看来他是一个刚愎自用的人,馊主意比好主意多,把这种人留在团队里也只是为了不伤其他部下的心,避免给人卸磨杀驴的负面形象。在我看来他是一个傻缺,因为他至今不承认我对黄三角会的控制权,师傅死后这人率领大约8%的成员另起炉灶,做的也是我师傅那些事,明面里是一国之军官,背地里培养特种雇佣兵,也接了不少买卖,自己发展得不错。他的雇主也基本都是各国政府,辅助一些秘密行动,暗杀一些特殊目标,唯独和我不同的是,他基本上有求必应。这有违我师傅的主张,黄三角会不是单纯的杀手组织,也不只为钱而卖命,黄三角会的根本目的是维护世界的和平,无论雇主是谁,提出什么要求,我们也要以正义为底线,会适当拒绝一些非正义要求。张政委就不会,或者他以为那些要求是正义的,结果卷入了不少莫名其妙的政治斗争,变得有点像是单纯的杀手组织。我师傅死时他不是唯一一个脱离组织的,认可我的人不多,然而近十年来回归我旗下的元老越来越多,我又掌握了黄三角会70%多的指挥权,他也不敢再小看我,尽管没有回归,对外也承认我旗下的黄三角会是“本会”,他和他的组织则是“分会”,对我也尊敬了许多。\\r
“老张!你怎么管你组织的!”\\r
听到我的责问,张政委把脸一拉:\\r
“我怎么了?你又来找什么茬?”\\r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手底下的那个什么余旗,他和朱岩砺是大学同学?”\\r
张政委一愣,紧张地看看窗外,关好门窗压低声音,谈话内容只属于两个人。\\r
“你说余旗和朱岩砺是大学同学!?甜水八中的朱岩砺???”\\r
“否则还有哪个?不仅朱岩砺,据说还有李之尚!他们三个不是一般的熟,你根本就不知道?就算你只是分会,不承认我的管束,对外不也打着黄三角会的名头?执行任务不也挂着倒三角章?结果黄三角会有个高管居然和敌方头目关系亲密,而你作为他的上司居然丝毫不知,还要由我亲自来管,就你这样,你还有脸不认可我?”\\r
“我……这方面……余旗的事……不太归我……负责……”\\r
我把门窗打开通风,并不打算向谁保密,这个张政委根本就不管什么事,他早被属下晾在一边了,这支分会的真正管理者应该说就是余旗本身——这些是我早在几个月前就让文碍他们调查好的。\\r
“算了老张,你把余旗叫过来吧。”\\r
“好好!那太好了!你们亲自聊!”\\r
余旗这人我不是第一次见,当面说话确实是第一次。这是一个真正的士兵,比铁桦树还坚硬的人,听说是我要见,在门外摘掉军衔,戴上黄三角章,走进屋里,立正在我面前。我让他坐在沙发里喝茶,放松心情,就像老张那样。\\r
“白会长,你找我有什么事?”\\r
“关于你和朱岩砺的事。”\\r
“嗯?你知道我们认识?”\\r
“我为什么不知道?去年夏天朱岩砺从百货大楼往下跳,不是你提前半小时就派人吹好安全气囊吗?你派军车接他走,你派部队直升机救他学生,你何以认为我对这么古怪的事不会起疑呢?”\\r
余旗点点头:“不愧是白会长。”\\r
他喝了口茶,继续说:\\r
“我不觉得做那些事和黄三角会的初衷有矛盾。很多人误会了朱岩砺,包括那些政府安全部门和国际组织。我当然承认朱岩砺是个人口贩子,但不说明杀了他就能解决多少问题,这一点你也同意吧?白会长?”\\r
“我说的不是结果,而是原因。我没有派人除掉朱岩砺,甚至还考虑救过他,是因为他的地下科研中心太过棘手了,把他弄死不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发生。但是你,余大校,你救朱岩砺的目的是什么?难道不就是……”\\r
他打断我的话:“没错!你都对!不为别的,就因为老朱是我三十多年的朋友!他不是你们想的那种人,他也是受害者,是被小动物学园之前的掌管者培养出来的,从小就受到洗脑,他不是坏人,只是道德观和正常人有点相反……”\\r
“一般来说,道德观和正常人相反,我们就管这种人叫做坏人。我不懂什么法律之类的事,我只知道朱岩砺的行为严重增加了全球范围内的不稳定因素。他手上有潘多拉的魔盒,他早晚会死,而且不远了。”\\r
余旗只是个表面稳重的人,或者对其他话题都可以保持冷静,但他明显对朱岩砺的事非常亢奋,不满于我对朱岩砺的评价,但又不怎么会反驳。\\r
“我知道他早晚会死!我知道不远了!都是你们逼的!黄三角会也逼他!白眼狼李之尚逼他!李之尚和他那些虚情假意的人肉买卖同行都逼他!他只是想踏踏实实养自己的女孩,踏踏实实卖肉,当一个有理想有事业心的屠子,结果联合国把他当成恐怖分子,肉畜协会希望他变成恐怖分子,你说他能怎么办?”\\r
“你说这些我都懂,但这是你袒护朱岩砺的理由?”\\r
余旗根本不理我的话,自顾自地发泄愤怒:\\r
“一个勤劳的养猪专业户,继承了一间养猪场,希望大家吃上好吃的猪肉,用毕生心血选种培育,退休之前在食品界取得荣誉,获得终身成就,这就是他的理想。然而呢?他却处在一个不准公开吃猪肉的世界里,但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好人害怕他培育一支反抗世界的战猪部队,坏人撺掇他培养一支反抗世界的战猪部队,你说他该怎么办?要洗清自己就必须杀掉自己辛苦养殖的猪,但那是他的心血!要留下自己的猪就必须叫它们反抗世界,但那违背他的道德!”\\r
这次轮到我打断他:“只能怪朱岩砺自己,是他自己酿成的一切!同样卖猪肉,为什么李之尚或者凯穆利·齐拉斯他们活得好好的?当然联合国也早晚要收拾他们,但是目前还远没有提上日程,唯独朱岩砺,唯独小动物学园,被各国视为眼中钉,你当然知道为什么吧?凯穆利·齐拉斯他们养的是真猪,或者咱们不要这个愚蠢的比喻了,他们养的食用少女是真的少女,外表是少女,内心是猪,人畜无害!朱岩砺养的什么?人形自走大规模杀伤武器之可食用版?且不说地下室里的,地上教学楼里那些你以为就好对付了?他为什么给肉畜配枪,进行格斗和射击训练,每天用鞭打锻炼她们的耐性,而不是放在豪华邮轮上喂牛排吹海风晒灿烂的阳光?你确定他真的是想培育美味猪肉?”\\r
我不知道余旗对科研中心了解多少,所以也没仔细讨论沙拉虫的事,我不打算给他提供什么情报。\\r
听到上述那些话,余旗有点愣。气势也小了很多:“我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但他用这种方法培育出来的女孩确实很优秀,据说很多买家最后都没舍得吃,留着给自己当老婆……”\\r
我放松语气:“好了,咱们今天不说原因,只说今后的结果。你希望朱岩砺能怎么样?”\\r
余旗说:“我知道他压力很大,和他谈过几次,我的立场很坚定,毕竟我是一个好人。我希望他杀死那些畜牲们,从人肉行业全身而退,虽然之后会坐牢,但我的雇主们承诺不给他极刑。”\\r
“听起来是个不错的善终,对你来说也很完美,一方面为世界消除隐患,另一方面保住了朋友的命。”\\r
“没错!这也是唯一能够让他保命的方法!如果他不趁早下手,总有一天他会死在自己培养的学生手里,那群畜牲……!!!”\\r
然后他又话锋一转:\\r
“白会长,虽然同为黄三角会领导者,但你的目的似乎和我不太一样?你不会是想……利用一下……其中的什么东西吧?”\\r
“哈哈哈哈哈哈!!!”\\r
我站起来,担担白大褂上的土:\\r
“那我走了,你先忙。”\\r
余旗很多嘴:“最近雇主那边有点冷落白会长了吧?这也是白会长来找我们的原因吧?”\\r
我轻描淡写地说:“是,可能所有人都看出我目的不纯了,他们也有点害怕,所以开始把重要任务交给你们这些小分会,和我的联系越来越不频繁。我过来了解一下你们这边的态度,仅此而已。”\\r
“白会长又是什么态度?”\\r
“我?我你就别管了,我别说被冷落,就算没人雇佣我,我依旧会自己行动。黄三角会不是为钱卖命,一切行动都是为了正义。还有就是,如果你还把我当成自己人的话,咱们尽量都别误伤自己人。”\\r
“嗯,尽量。”\\r
“总之你和老张这边就算不错了,咱们还能这么沟通,现在还有几个分会把我当成仇人一样,真难想象他们打算怎么处理这摊事……真想把他们的黄三角章撕掉!”\\r
张政委给我准备了车,我让他给我送到离公共汽车站步行十分钟的地方。我心里很复杂,回想余旗说过的话,他算得上是个标准的好人,一个合格的正义之士,但是太理想化了,目光也不长远,既然他是这样的态度,那么有点可惜,他大概会成为我的敌人,戴着黄三角章的人可能要有一场自行残杀了。他只在意无聊的朱岩砺的死活,但我则不一样——\\r
我绝不会让艾沃森所在的科研中心遭受毁灭!\\r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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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wpage]我盘算着和王沙涟谈谈黄蕉的事,向他承认个错误,说一下自己以后不再打算杀死黄蕉,以免他们两个和好之后联起手来扭头对付我,那我可吃不消。第二天一早我就到赌场去了,数了数赌注的积蓄,稍微有点不太够。快到赌场的时候正好看见一个从网吧走出来的黑眼圈小姑娘,十二三岁的年龄,穿着不合季节的露脐背心和紧身牛仔裤,我问她是不是缺钱,她倒是挺主动,二百块钱口一管,加五十口爆,于是我把她带到赌场门口的垃圾堆旁,脱了裤子往她嘴里塞。小姑娘不常干这事,跪了一会儿膝盖疼,舔得又没力度,倒是挺喜欢我,问我再加五百愿不愿意给她破个处,我说三百她也答应得挺痛快,我又说能不能不带套内射,她一开始不同意,我隔着裤裆给她揉了半分钟,她就哼哼唧唧地答应了。废话也不多说,脱了裤子就干,处女是真处女,小肚子一根阴毛也没有,阴道口一圈嫩白色的薄膜,里面很干净。于是我先给她摸湿了,也不管她处不处,挺着JB往里塞,小姑娘的阴道壁一夹,我J8上昨天黄蕉弄出来的伤口又有点疼,疼痛之中也夹杂着不少刺激。干了不知几分钟,她一开始还不好意思叫,被我艹得忍不住了才放开声音,大腿内侧流着血沫,我看她高潮了几次,如约射进她体内,拔出J8,她依旧捂着私处娇喘不停。我拿出纸巾让她撅着屁股给她擦,她就真把腰弯下去,于是我掏出麻醉针往她屁股上一扎,她反应了两秒才疼得跳起来,问我干嘛,我说我要卖你器官,她就吓得瘫倒在地,药效也快发作了,她强忍着困意跟我求饶,眼泪汪汪的,说不收我钱了,就是千万饶她一命,我说你把我J8舔干净,我就摘你一颗肾然后活着让你回去,她抹掉眼泪,伸舌头舔我J8,舔掉自己的淫水和处女血,从龟头里又吸出几滴精液咽下去,舔着舔着就含着我的J8睡着了,于是我帮她把裤子穿上,麻袋也不用,就这么扛下赌场。\\r
下去一看还挺热闹,不知为什么小服务员同花被宰了,就是暗恋文碍的那个,王沙涟正在拿她喂蜈蚣,尽管黄蕉在身边也丝毫不再隐瞒,我估计着这俩人的关系也差不多和好如初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文碍正在锯富红苹的一条小腿,肥奸商和他老婆不仅没有大快人心的表情,反而吓得有点哆嗦。一问黄蕉才知道怎么回事:富红苹把她女儿的70万筹码抢走了,肥奸商找文碍告状,文碍当然非常正义,举着枪找富红苹要,富红苹谎称这是肥奸商给她投资,肥奸商自作聪明,看富红苹赢了不少,就同意她的这个说法,结果谁知她其实是输着的,肥奸商等于让自己老婆平白无故分担了富红苹的一半损失,两人都不多,各欠了五万。\\r
然后就有意思了,肥兔子不知为何非要弄死富红苹,要吃她心脏的肉,王沙涟也不知为何想要救富红苹一名,他指出肥兔子串通小服务员同花策划如何杀死富红苹,同花举枪反抗,王沙涟就操纵蜈蚣把她咬死了。于是富红苹就活了,只被切掉一条腿。\\r
“然后呢?然后就该把她女儿腿也切掉了吧?”\\r
“没有,我借了她一点筹码。”黄蕉说。\\r
“你钱多没地方花?”\\r
“不是,你看这个纸条……我在自己罐子里发现了一张纸条,我不知道是谁在什么时候投进去的,但这个人邀请我参加一局九人桌德州扑克比赛,并且和我赌命,我们两人排名靠后的一个就必须死,由赌场作担保。我邀请小柑妹妹参赛,必要的时候也许可以帮我一把。”\\r
我把纸条拿过来看看,果然是匿名的。\\r
“气味呢?”\\r
“好多人的气味都有……不是太确定,所以我请Z叔叔帮我一把。”\\r
“关键问题不在于你邀请谁,而在于谁邀请的你。”\\r
“你说错了,可能会和我赌命的人也就那么几个,也有可能是你,这根本不重要,反正牌局结束不管输赢就知道了,对我来说的关键问题就是怎么赢。”\\r
黄蕉怀疑是我,我也没反驳,只说了句:\\r
“这么好玩?去哪报名?”\\r
“地下五楼。”\\r
“你确定不是王沙涟?”\\r
“他有什么理由救我一命再杀了我?”\\r
“哦哦……也就是说,昨天在门口喊话的那个确实是王沙涟吧?你出门看见他了吗?”\\r
“嗯……”\\r
“聊天了吗?”\\r
“嗯……”\\r
“聊的什么?”\\r
黄蕉不说话,露出一个甜蜜而恶心的微笑,是我不曾在她脸上见过的笑容。\\r
“也有可能他又后悔了,救你之后又想弄死你,又怕找不着机会……然后跟你赌命!”\\r
黄蕉又把脸沉下来:“该不会是你吧!你邀请我参加牌局,然后就能光明正大地弄死我!”\\r
“我!?我可是刚过来,我什么时候能给你塞纸条?有那个机会吗?”\\r
黄蕉晃晃脑袋:“算了我也不猜了,只要拿第一就好!跟我赌命的最好别是你,否则到时我赢了……昨天的事咱们接着来!”\\r
她用中指在我裤裆上一抹,凑近鼻子闻闻,又笑着说了句:\\r
“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这么浓的精液味,真是个精力旺盛的大变态!给你咬掉!”\\r
“哼,反正跟你赌命的不是我。昨天小杏在我面前抹眼泪来着,说你怎么怎么可怜,说我要是杀了你的话她就把我和小桃都吃了,你说我还敢打你的主意?”\\r
黄蕉似乎想起一件事,使劲摇晃我袖子:\\r
“对了对了!那个给我带了吧?那个!”\\r
“带了!给你!没多少了,你用手指头抹着吃吧。”\\r
尽管黄蕉没跟我说,我当然不会忘记把甜霜带来。黄蕉看见金属罐子,眼神稍微有点迷离。\\r
“怎么?嫌少?”\\r
“不是,有点感慨,当年填满这个罐子的人是我,是我忍不住想吃甜霜,带他们到甜霜沼泽去,否则的话他们早死了!否则的话……否则的话……我们还……”\\r
“你们还在小传达室里住着?你这么一个撩人的小妖精,小杏也是一个大姑娘,就跟王沙涟挤着睡,他有十个肾也不够用啊!”\\r
“反正现在他是没法跟我那个了……你别说话了,报名去吧!”\\r
自从昨天被王沙涟救走之后,整个黄蕉都提升了至少300流明,灿烂得让我恶心,使我怀疑之前自己费尽心思让她无法找到王沙涟是不是多余举动。\\r
………………\\r
我下楼去报了个名,在昏暗的楼梯上正好碰见王沙涟,只有他一个人,排骨大概被扔在大厅了。\\r
“死人妖!你为什么昨天要救黄蕉一命!?你这样让我很尴尬,我根本就不知道在她面前替你隐瞒身份是为了什么!岂不是毫无意义?”\\r
“什么时候说什么话,那时候她是韧化体,想弄死我易如反掌,她又那么情绪化,确实不能让她知道我是王沙涟。现在她被你给软化了,情况当然截然不同,我趁机向她摆明身份示好,她也当然不会愚蠢到用这副脆弱的身体和我作对。”\\r
“我刚和她谈过了,能看得出她喜欢你,她不会再杀你了。”\\r
“我知道她喜欢我,但不代表她不会杀我。你不知道黄蕉的内心有何等巨大的矛盾,我知道。她在培养军队的时候,我让黄环带我逃出海藻村,半夜她带人追过来了,坐在我床上,那么绝望地看着我,她说如果我再阻止她的计划,她就不得不杀了我。我看见她哭了,哭着求我不要干涉她的复仇行动,因为她是那么喜欢我,不想杀死我,但她不得不……”\\r
王沙涟几乎哭出来,我急忙打断他的话,据说男人被阉割之后都会变得容易流泪,似乎不是没有道理,\\r
“……你没看见当时的黄蕉,但是我看见了,她的字字句句、每个眼神、每个举止都在威胁我的生命!你应该了解我,与其被黄蕉温柔地杀死,我宁愿好好活着——或者谈不上‘好好’活着,哪怕是痛苦地活着,千疮百孔地活着,用这幅半男不女的身体苟延残喘地活着,我也不想被黄蕉拿走这条小命。”\\r
他能继续说这么多是因为我的打断失败了,只能毫不耐心地听这个披着长发穿着女装的人妖吐苦水,最后实在不能忍了,我才说出原本不想说的话:\\r
“毕竟你昨天还是去救她了。”\\r
王沙涟闭嘴只用了一瞬间,真是个可笑的家伙,他也依旧还是喜欢黄蕉的。愚蠢的虫子总有某些无法令人理解的行为,雄性想向雌性示好,却又怕被雌性吃掉,但他却又无法回避自己的爱意,就算给自己的生命留下隐患,他也依旧要去示好。\\r
“你把协调我和黄蕉的关系当成工作而已!你这种没有爱的人是不会明白的!”\\r
开玩笑可以,戳人短板就不好了,听到这句话,我狠狠揍了王沙涟肚子一拳。\\r
“呃!!!我以为你……不在意……”王沙涟痛苦地说。\\r
“我怎么没有爱?爱所有人不是爱吗?再说我也有爱的人,比如……杨小桃?”\\r
“你根本就没有爱!你只有性欲和野心!”\\r
王沙涟非常狂妄地评价我,把我的人格说成如此简单的构造,让我非常气愤,不过想想也开朗了:我会对他产生气愤正因为他是我的好朋友,既然我有好朋友,那就间接证明我的人格不止那两样东西,他说的话也就当然不成立了。\\r
“总之就是……和黄蕉赌命的肯定不是你了对吧?”\\r
听到这句话,王沙涟一脸茫然地看着我。\\r
“什么?也有人找黄蕉赌命?等等……我今天还没跟她聊过……她也被人发纸条了?”\\r
王沙涟边说边拿出一张纸条,内容居然跟黄蕉的差不多!\\r
“我还以为这是黄蕉写给我的!!!没想到她也有!!?不不,等等等等……也许就是她写,给自己也写了一张,哄你一下,让你别在牌局上干涉她取胜……”\\r
王沙涟此时一说,我倒觉得不无这种可能性,然而反过来也有可能,说不定王沙涟后悔昨天救她了,写个纸条和她赌命,同时自己也写一张,让我不知道该帮谁……\\r
“你不会觉得反过来我也有可能这么对付黄蕉吧?”\\r
“我……呃……”\\r
“告诉你吧,没有这种可能性!因为我对这个赌场的公正性嗤之以鼻!不管谁跟我赌命,我就算输了也不打算乖乖让赌场的人宰了我!就算赢了也不一定让赌场的人杀了他。而且话说回来,如果我又想弄死黄蕉了,我不会和她好好说吗?用得着干这种又麻烦又浪费筹码的事?还交什么报名费……”\\r
我越来越想不通,如果既不是黄蕉也不是王沙涟,但是他俩同时都被邀请了,那么举办人到底是谁呢?从脑子里筛选一遍赌场常客,似乎只有一种可能性。\\r
“我去和黄蕉也说一声,就说你也是被邀请的一方。”\\r
“说去吧。”\\r
我往上走,王沙涟跟在后面,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拍拍我的肩膀:\\r
“黄蕉现在很脆弱。”\\r
“是啊我知道。”\\r
“你再和她做爱的时候,小心别把她弄伤了,别光顾着自己舒服,让她也多舒服几下……”\\r
“嗯嗯。”\\r
我随便敷衍他几句,走到大厅里,黄蕉冲我挥挥手,我把王沙涟扔在原地,带她找个没人的洗手间玩去了。\\r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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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newpage]吃醋的不止王沙涟,黄蕉一脸不悦地说:\\r
“我一直想问,他身边的那个女人是谁?”\\r
“女人?哪个?”\\r
“坐在轮椅上那个!”\\r
原来她说的是排骨,我实在没法把“女人”这个词和排骨联系起来。\\r
“她是黑社会头领梨先生的女儿,梨先生是财有铭的朋友,也是当年射王沙涟脑袋一枪的人,没有那颗子弹就没有王沙涟和黄环的相遇。前年王沙涟在一场活动上把财有铭杀了,那个活动就是屠宰烹饪他的四个女儿……”\\r
“我知道,这些我都听说过,我的问题是,为什么她会在王沙涟身边?照顾她有什么好处?”\\r
“也许他们萌生了爱意,也许因为他们互相破坏了对方的性别,双方都产生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这个问题别问我,反正我是没有爱的人。把她救活并且围上钢板费了艾沃森一个月的时间,是王沙涟亲自请求的。”\\r
“嗯……………………”\\r
我和黄蕉并没真的抽这几分钟做爱,我只是想把王沙涟绿一下,黄蕉也是同样目的。我和她说了王沙涟受邀的事,黄蕉也有点意外,却又不非常意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没学过奥数,弄不清什么谁知道谁说没说谎之类的问题,我什么也不知道,既有可能王沙涟在说谎,也有可能黄蕉在说谎,也当然有可能他们两人真的都是受邀者,邀请者另有其人。从我这个视角而言,尽可能多地把可能性进行分类,每条线路可能出现的后果,如何干涉,我都要想清楚。\\r
和黄蕉走出卫生间,王沙涟推着排骨在门口等着,一点没有被绿了的感觉,笑嘻嘻地看着我:\\r
“完事了?”\\r
“就算是吧……”\\r
黄蕉稍微有点不爽,也并不和王沙涟说话,吃了一口甜霜,瞪了排骨一眼。排骨非常该死地说:\\r
“你们一男一女老是一块上厕所,是不是有毛病啊!”\\r
我也瞪了她一眼,明显感到这是一个非常邪恶的东西,王沙涟把她带在身边,不知到底有多少利用价值。不过话又说回来,射向财有铭的第一枚子弹据说就是她打出去的,也许她和小桃一样有着可悲的人格缺陷,但也促成了她们强大的内心世界。\\r
黄蕉已经坐到牌桌上去了,王沙涟跟我说:\\r
“我也是赌命的邀请者。”\\r
“什么!?果然是你?”\\r
“不不你听我说完,不是和黄蕉,而是和另外一个人,也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愚蠢而执着,对我来说是个半大不小的威胁,反正比赛也要出排名,我就顺便把她也邀请上了,而且也是匿名形式。如果我的排名高于她的话,就让赌场把她弄死。”\\r
“如果你输了呢?”\\r
“我说了,我不在意什么赌局的公正性,赢了就照章办事,输了就逃跑。规则是给守规矩的人准备的,我又不喜欢守规矩。再说这本来就是不公平的游戏,邀请人匿名,受邀者不就是靶子?”\\r
“你觉得不公平可以不应战啊,黄蕉也可以,结果你俩不是一个比一个积极?”\\r
王沙涟哼哼一笑:“能暴露并且除掉一个想杀我的人,何乐而不为?”\\r
“那么你发出去的匿名邀请信呢?对方会不会应战?”\\r
“就看牌桌上有没有她了……也不算完全匿名,我是以爱宕的名义下的战书,她让我在纸条最后画了个梨。”\\r
我回忆一下和排骨有关的事,难道和王沙涟失去J8那天有关?\\r
“你邀请的该不会是财有铸吧?”\\r
“差不多,准确地说是他嫂子。”\\r
“哦哦就那个!?还用得着费这个劲!?等过几天林岭出院了把她解决掉,她算哪门子威胁?你与其费这个劲不如上网查查怎么拿兔子熬汤。”\\r
王沙涟咽咽口水,似乎回忆起了某种很好吃的东西。\\r
“不用林岭,我自己来,我比你多那么一点原则性,其实她不是一个应该死的女人,只是凑巧稍微威胁到了我的生命,走在路上莫名其妙被人射穿脑袋对她来说太残酷了,我更希望她死得明白一点。”\\r
“那你随便吧。”我有点不屑地说。对于真正的邀请者是谁,我的好奇心都快炸了,真想早点得知真相,结果王沙涟不紧不慢,节外生枝,半点紧张感没有,让我非常扫兴。\\r
我说:“你看黄蕉已经坐下了,咱们还不也去?”\\r
王沙涟说:“等几分钟,我先看看同桌的都有谁。”\\r
………………\\r
黄蕉是第一个入座的,用来探测油墨气味的大甲虫趴在她手上。看见黄蕉入座了,财有铸带着雪兔也走过来,坐在她左边,雪兔看看黄蕉,看看她手里的骷髅罐,没认出那是自己老公的脑袋。\\r
“你的目标应战了。”\\r
“嗯。”\\r
然后紧挨着黄蕉的右边,金丝拉开椅子坐了下去,身后站着朱岩砺。王沙涟稍微皱皱眉头。\\r
“邀请你俩的有可能是朱岩砺?”\\r
“谁都有可能,也有可能是黄蕉为了弄死我而布的局,别帮我分析了,我谁都不信。”\\r
“可是黄蕉信任你……”\\r
“别那么唯心,客观事实是:黄蕉对你说她信任我。”\\r
这个精明的家伙总让我无话可说。\\r
“他们来干什么?”\\r
隔着金丝一个座位,道汐和尚坐下了,而且这次不止他,老七光居然亲自出马!不知他们来干什么,也不知道是谁把比赛的消息告诉他们的,老和尚明显带着一肚子火,势必要找谁出出气。然后再往右一格,一身绷带的富红苹在手下的簇拥下加入牌桌。看见富红苹的加入,朱岩砺的表情有些意外。\\r
王沙涟说:“我把多余的筹码借富红苹当报名费了,让她给牌桌搅搅局,她也答应了,算是我两次救她的回报。”\\r
我心想客观来讲第一次算不上救她,王沙涟只是出了个馊主意,让她拿自己亲生女儿抵债。\\r
“黄蕉找肥奸商,你找富红苹,你们这边直接占了四个人,优势不小啊!”\\r
“首先德州扑克不是打群架,根本没法配合,其次没有什么‘我们这边’,我跟黄蕉不是一伙的!”\\r
然后他又补充一句:“我找富红苹帮忙的事已经告诉黄蕉了。”\\r
就在黄蕉左边,一个五六十岁的圆脸大妈拉椅子坐下,居然是菊老板本人!表面上是正经茶商,暗中开设人肉赌场,倒腾人口发家致富,她来掺和赌局干什么?此时赌桌还有三个空位,两个连着一个单着。\\r
“差不多就这些人,咱们也去吧?”\\r
“我坐金丝旁边,不跟你坐一起,我不信任你。谁知道你是不是邀请者,万一你在牌桌上给我下药怎么办?我还是离你远点吧!”\\r
“我……下药!?趁着坐得近给人下药!?你也太小看我的人品了吧!”\\r
王沙涟不听我说话,推着排骨挤到金丝和道汐和尚之间去,向他们笑笑。我叹了口气,看看白大褂内侧挂的这些针头,也不怪王沙涟不愿坐在我身边。于是我走过去,坐在富红苹旁边,刚一坐下,肥奸商两口子也来了。\\r
“怎么会是你们!?”\\r
他虽然没说出口,满脸都是这句话。\\r
“小Z啊,坐,还有小柑妹子,昨天的事抱歉了!”\\r
“白叔叔的蛋蛋上的伤口好点了吗?”\\r
“一点都不疼!今天早上还艹小姑娘来着呢!”\\r
肥奸商不愉快地看我一眼,我冲他笑笑。\\r
“各位好,我是荷官小河,很高兴再一次为各位服务。我们今天的玩法是德州扑克SNG比赛。初始筹码为每人5000,大盲注为100,二十分钟翻一倍。奖池总额为2700万,前三名以五三二比例分奖。各位有什么问题可以提出来。”\\r
我们的问题不是她能解决的。\\r
“现在,比赛开始。”\\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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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wpage]本以为这是一场惊心动魄的牌局,后来发现我想错了,每个人都谨慎得像海葵一样,尤其某两只穴居生物,充分发挥了他们低调的本能,没有急于对任何人造成伤害。每个人都谨慎得像海葵一样——唯独不包括富红苹!她从第一局就开始恶意allin,顺走了不少大小盲注,捣乱几局之后终于有人站出来说话了,说话的是雪兔:\\r
“服务员!有人恶意全下影响比赛!”\\r
富红苹反驳:“有人规定不能全下吗?有本事你把我全下的筹码赢过去啊!”\\r
频繁allin不是富红苹自己的主张,就算是她也不会激进到这个地步,当然是王沙涟提前吩咐她这样做的。\\r
到第四局出现了意想不到的疯狂状况,也不知道这一桌人突然拿到了何等好牌,公共牌翻到第四张的时候,先是菊老板,后是富红苹,然后再是金丝,三个疯狂的女人推出自己的全部筹码,从胆小的海葵突然变成凶狠的海星,展开一场猛烈的激战!然而这个局势却让我充满了困惑,我知道这桌上没有谁的真正目的是为了赢钱,都是希望其他的谁能死在这里——可能除了肥奸商,那么她们何以如此疯狂?且不说富红苹,菊老板要干什么?最令我困惑的是金丝,她又是干什么!?\\r
金丝allin的一瞬间,我注意到王沙涟和黄蕉都有些皱眉,因为按道理说他们共同的敌人就是朱岩砺,邀请人也多半是他,然而此时一看金丝明显就是瞎玩,根本不是赌命的态度,朱岩砺在后面也并不因为她的瞎玩而气愤,难道邀请者另有其人?难道真的是……他俩其中一方邀请另一方?王沙涟看了黄蕉一眼,黄蕉也有点不冷静,把大甲虫派出去探测红黑油墨气味。王沙涟说得对,黄蕉并不信任他,此时他俩开始互相猜疑了——或者从一开始就没信任过!但是这不对,他俩想要对方的命也用不着这种麻烦的方式,如果邀请者另有其人,又不是朱岩砺的话……突然发现我才是最可疑的那个!\\r
河牌翻开的一瞬间,我们傻眼的程度只增不减:这局不知富红苹有什么运气,前几局瞎allin什么牌都没有,这局一个大葫芦落到她手里,疯狂带走另外两名allin玩家,赌注瞬间增加到了16000多!然而关键问题是,金丝和菊老板直接出局,位列第八第九,她们根本不可能是赌命的邀请人!\\r
第五局我赶紧弃了,静静地看他们玩,毕竟我脑子不够用,没法一边玩自己的牌一边观察他们之间的明争暗斗。这局有点意思了,黄蕉主动加了500注,王沙涟不仅跟了,在下一圈翻牌过后又加了300,众人纷纷都弃了,只剩他俩和肥奸商,三个人也造就了3600的不小奖池。我在思考黄蕉和王沙涟先后加注的原因,他们是在干什么?争夺对方的筹码?对立关系?或是想要把筹码送给对方以达成某种配合?\\r
无论争夺还是赠与都没达到目的,肥奸商的运气不知从何而来,手里居然一对10,王沙涟和黄蕉分明就是没有好牌装腔作势,奖池被肥奸商收了去!肥奸商自知是被黄蕉请来的,结果反而赢走了她的赌注,歉疚之心写了一脸,于是谁都看出他是黄蕉的帮手。他俩虽然有所损失,但是还不算严重,牌桌上的第一第二分别是富红苹和肥奸商,是他俩的帮手,至少筹码没有落入匿名的敌人手中。\\r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他俩一定以为是我!牌桌上就七个人,肥奸商和富红苹是请来的,邀请人就只有三个可能,然而肥兔子赴的是王沙涟节外生枝挑起的另一场死斗,那就只可能是我和道汐,我知道不是我,那么难道是道汐!?七光老和尚恨“泰妖”宰了他的圣童,那么跟黄蕉又何怨何仇?再说万一输了怎么办?道汐为了给圣童报仇可以豁出自己的命?\\r
第六局我打算澄清一下自己,以免他俩谁从桌子底下派过来个剧毒蜈蚣把我咬死。我发现地下赌场里的蜈蚣越来越多了,超乎常态地多,明显有人把蜈蚣往这里引,至于具体是谁,反正跑不出他俩其中之一。为了证明自己瞎玩,我直接全下进去,结果这局有三个全下的,令我困惑不已——除了我之外还有富红苹,然后居然还有道汐!他也是瞎玩?还是拿了什么值得全下的好牌?\\r
富红苹无脑allin总算亏了一笔,我和道汐都拿到了一个对子,各分得了2000多注。然而不管是我还是道汐,一个对子当然不是值得全下的好牌,至少在赌命的牌局上绝不可能这么激进。我摆明了自己的瞎玩态度,他俩也该看见了,至于道汐居然也是瞎玩态度,我根本想不透——或者难道七光又给他施加什么增加运气的“佛法”了?排除超自然可能性,我把目光停留在了肥兔子身上。\\r
难道是她!?难道她其实早知道财有铭和王沙涟黄蕉的死仇?她是来和那俩人冤冤相报的!?她匿名邀请王沙涟,王沙涟也匿名邀请她,两个仇家撞到一块……但是这说不通,毕竟王沙涟已经变成谁都认不出的样子。我不能想谁和王沙涟有仇,更应该思考谁和“泰妖”有仇,同时有仇于黄蕉和“泰妖”,然而牌桌上根本没有这样的人!我甚至怀疑他俩的纸条该不会是我写的吧?我不会得了传说中的人格分裂吧!?\\r
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在第七局依旧疯狂allin了,这局和我一样疯狂的不少,首先少不了富红苹,然后就在我allin之前,黄蕉把她仅有的3000多筹码推了出去,肥奸商也一把推出8000多,形成四人全下的疯狂局面,也算是牌局的一次高潮,不过王沙涟很谨慎地避开了争端,尽管他这局下小盲注,还是早早地弃了。\\r
河牌一翻,我点头松了口气,这把完全就是筹码的重新分配,黄蕉运气极佳,不知是否和大甲虫的嗅觉有关,一副四条抽走了主池,筹码从3000多直升12000多,肥奸商则拿下之后两个边池,比黄蕉还多了点,富红苹掉到4000多,而我则直接出局了,位列第七——这是一个不错的结局,我等于变相地把赌注送到黄蕉手里,富红苹也输得好,她一个负责搅局的人本就不该持有那么多危险的赌注。\\r
看到我出局的一瞬间,王沙涟和黄蕉都稍微愣了一下,他们刚才果然以为我是匿名邀请者!那么局势就更迷茫了,六个人有四个都是自己入,邀请者是和尚还是肥兔子?抑或真是他俩内斗?\\r
“文碍,你给黄蕉拿个体温表,看她现在还烧不烧,然后给我来盒虾仁什锦炒饭。”\\r
第八局虽然没有刚才那么刺激,也allin了三个人,明明是性命攸关的赌局,或者换算现金也是以千万计,全都玩得像手机上不要钱的联网扑克似的。富红苹扔下仅有的4000多注,这次和尚也跟着全下了,然后是王沙涟,估计拿到了不错的牌。和尚的态度一次比一次豪爽,根本不像赌命的样子,唯独肥兔子把筹码看得比命还贵,她也确实是来和王沙涟赌命的。\\r
富红苹其实是个很聪明的女人,看出王沙涟一定拿到了好牌,把自己手上的筹码都给他送了过去,算是履行了约定,报了两次救命之恩,早已出局观战的朱岩砺铁青着脸,和尚也玩砸了,原本7000多的筹码就剩最后2000多,王沙涟则直接涨到了9000多,经过第七第八局,他和黄蕉都从末尾猛蹿到前茅。\\r
“富红苹女士出局,排名:第六。”\\r
荷官还在说话,我听到一阵短暂的笑声。肥兔子居然在笑,财有铸明明比王沙涟少了那么多筹码,她难道是精神失常了吗?第九局她似乎不想好好玩了,让财有铸全下,别人都不管,王沙涟当然很高兴,当机立断跟了上去。这局牌也算有惊无险,王沙涟把财有铸叔嫂二人的筹码收了过来。\\r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肥兔子居然笑个不停。\\r
“财有铸先生出局,排名:第五。”\\r
肥兔子得意地说:“把公证组的人叫过来!”\\r
我下楼报名的时候遇见了一个老头,原来他就是所谓的公证组,知道邀请者真面目的人。老头走上来,问她干什么。\\r
肥兔子大嚷一声:“当然是杀了富红苹啊!”\\r
富红苹正在心疼地揉自己小腿的断口,听到这话,吓得险些掉下轮椅,惊讶得合不上嘴。\\r
“什什什什么?杀我?凭凭凭凭什么啊!”\\r
肥兔子大喊:“别装傻!这场比赛难道不是你先提出来的?两个人谁的排名低就必须死!”\\r
富红苹吃惊了半天,才从嘴里挤出几个字:“你说什么呢?”\\r
肥兔子大骂:“贱人还装傻!你以为装傻有用?”\\r
这事就有意思了,雪兔不知为何居然以为富红苹是她的赌命对象,两人开始公开对质。对质到最后无话可说了,雪兔拍出赌命的邀请信,指着右下角王沙涟画的那个梨说:\\r
“你看看!这是不是你的署名?这不正是一个苹果!”\\r
王沙涟忍着不敢乐,排骨也是拼了命地抿住嘴,这个手残居然还好意思笑,画的梨比柿子还扁!朱岩砺还一本正经地让金丝看看这画的是个什么东西。富红苹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反正肯定不是自己画的,也直接把大牙笑掉了:\\r
“哈哈哈哈哈哈……咱们抛开一切情绪,你先想想,我得有多可爱才会用一个苹果当自己的署名?”\\r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傻兔子几乎瘫倒在地。\\r
“哈哈哈哈!!!!”我也跟他们一起笑,想想兔子肉就馋得我直流口水。\\r
………………\\r
众人的笑声还没结束,第十局如闪电般开始并且结束了,肥奸商仗着自己牌好筹码多,逼迫和尚全下,然后和尚居然还真全下了,被肥奸商用三条5尽数收走。\\r
“道汐师傅出局,排名:第四。”\\r
“哈哈哈哈……”\\r
七光老和尚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道汐也傻笑着挠挠脑袋,根本就不是邀请者!所以到底怎么回事?邀请者到底是谁!?难道其实已经出局了?表面装作不在意,嘻嘻哈哈,其实内心充满绝望?不不不不,看看出局这几个人,没有哪个像是快死的表情。场上只剩他俩和肥奸商,肥奸商一脸轻松,他帮黄蕉冲到这么高的排名,自己也冲进了前三,无论最后排名多少都能分到奖,一个完美的结局。\\r
王沙涟和黄蕉就不轻松了,死死盯着对方的眼睛,不知在用眼神交流什么,无论邀请者是谁,受邀的一方仿佛在说:\\r
“果然是你邀请我的!”\\r
内斗!我直到现在都不愿相信,追根揭底居然还是他俩内斗!我还以为自己成功地协调了他们的关系——尽管昨天确实打算弄死黄蕉,却阴差阳错地给了王沙涟一个示好的机会。我还是太天真了,太小看他们之间的恩怨了,太高估爱情的力量,没想到恨比爱更加强烈。那么邀请者是谁?王沙涟似乎确实没有理由,但是黄蕉有理由!她现在软化了,想通过这种间接方式杀了王沙涟,邀请者多半就是她!她明明和我装得那么好,一提王沙涟就面带微笑,整个脸都亮了300流明,结果其实都是装的?\\r
肥奸商问小残废:“咱干脆全下了吧。”\\r
“我还想得第一呢……”\\r
“唉,奖金有点就行了,干嘛非要得第一。你不是也说不为了钱吗?”\\r
“可是好不容易咱们优势这么大……”\\r
听到他们的对话,我才发现第十一局已经开始了。\\r
“全下!”\\r
肥奸商的筹码是最多的,他全下了,其余两位只有全下和弃牌两种选择。王沙涟看看手里的牌,哼哼一笑,和黄蕉对视一下,把所有筹码都推出去,他果然也不那么谨慎,正如他自己所说,赢了就照章办事,输了就逃跑。\\r
黄蕉看看手里的牌,也和王沙涟对视一下,没有笑容。她震动喉咙,闭上眼睛,驱使巨大的甲虫去嗅探公共牌的花色,叹了口气,摇了摇头。\\r
“全下。”\\r
我仿佛看到黄蕉闭起的双眼中挤出几滴泪水,她哭什么?她不是邀请者?难道她是受邀的一方?邀请者是王沙涟?她信任着王沙涟,所以王沙涟伤了她的心?\\r
排骨欢快地叫着:“哈哈哈哈!全下啦!全输啦!全都完蛋啦!”\\r
黄蕉果然哭了,用哭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看她一眼,巨大的甲虫直接糊在她脸上!然而排骨不愧是排骨,张嘴一吸,竟把甲虫吸入嘴里!只听“喀哧喀哧”几声,甲虫居然被她嚼着吃了!王沙涟看见这一幕,只是撇撇嘴,没有和黄蕉的红眼圈对视。\\r
“三位全部allin,请亮牌。”\\r
不怎么太出乎意料,他们三个连对子都没有,拼的就是最大单牌,然后就好像连老天爷也想尽快结束这场牌局,把最大单牌交到肥奸商手里,也省去了计算边池之类麻烦。\\r
“本次比赛的获胜者是……Z先生!恭喜Z先生!与此同时按照我们赌场的规定,同局淘汰的玩家,比这局下注之前的初始筹码。初始筹码多的一方排名高。黄蕉小姐的初始筹码为10800注,泰妖女士的初始筹码为11450注。因此黄蕉小姐名列第三,泰妖女士名列第二。”\\r
黄蕉站起来,接过话筒,说了一句话,却没有人能听得懂,因为那是她们部落的语言。\\r
王沙涟给我飞快地使了个眼色,然而我根本不知道这个该死的眼色是什么意思,就好比我根本不知道黄蕉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王沙涟看我表情迷茫,稍微有点着急,他是不是看出什么端倪了?他难道不是邀请者吗?我跟他又不是什么合作多年的老搭档,谁知道他挤眉弄眼是什么意思!?最后他把眼神往排骨上一瞥,大概是示意我看排骨的反应?我看一眼排骨,排骨点点头,可爱的小脸一本正经。\\r
王沙涟不再理我,站起身对黄蕉说句话,也是他们部落的语言。他俩倒是能用这种方式沟通不想为人知的信息,我真希望我也能听懂!不知王沙涟说了什么,黄蕉做出非常惊讶的反应,刚才那副哀怨的表情一扫而空,点了点头,仿佛收到了某种指令。\\r
公证组的老头说:“和黄蕉小姐进行死亡赌博的是……”\\r
王沙涟用洪亮的男性笑声打断了他的话:\\r
“哈哈哈哈……不错,我就是和黄蕉赌命的人。那边的小Z兄弟,最后一局真是谢谢你了。”\\r
“呃!?”老头愣了一下,菊老板也稍微有点呆,似乎正在思考什么。王沙涟并不给他们发言的机会,继续说:\\r
“我以为如此简单的化妆骗不过眼尖的人,不过很意外,这赌场里好像几乎没人认出我来。唔,应该还是有的,否则的话,七光大师,是什么风把您吹来的?”\\r
“是菊施主请老衲来斩妖除魔的!”\\r
“不错,正是我!”菊老板说。\\r
“菊夫人,你们的赌场公证组怎么也如此不守信用?说好了不透露我的真实身份,为什么告诉了七光大师?七光大师居然会来参与赌博,您自己也亲自上阵,都是为了把我压到黄蕉之后吧?为了对付我,你们也算煞费苦心了,辛苦你们了!哦,对了,七光大师,还要谢谢您,您养的小圣童真是味道不错,细皮嫩肉的,浪叫起来也好听。是不是啊,小Z兄弟,小柑妹妹,还有,你,小黄蕉?”\\r
老太婆一脸茫然:“你在说什么胡话?你和黄蕉不是……”\\r
七光老和尚用手势止住菊老板的话,眉头紧锁,看着王沙涟的脸,王沙涟对他使使眼色,又对我使使眼色,我正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却被七光老和尚瞪了一眼,菊老板也不再说话,似乎明白了很多。我简直想破口大骂,你们一个个都把眼神当微信使,把我这个看不懂的排除在沟通网之外,排除就算了,结果还瞪我,为什么就不能把嘴张开好好说话呢!?\\r
他们果然开口说话,都是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什么斩妖除魔之类的,要翻译成普通话简直浪费脑力,说着说着道汐和尚从长袍里掏出一只手枪!这下就热闹了!众人一片惊呼,服务员也掏枪保护,菊老板却让他们把枪放下,任由道汐指着王沙涟。\\r
“给我拿水来!”\\r
王沙涟把全身衣物脱得精光,下体的伤口早已愈合,连阴茎带睾丸都没了,只剩一个排泄的孔。他洗掉粉底,穿上男装,以“沙拉王”的姿态出现在众人面前。\\r
朱岩砺先是吓了一跳,但很快就镇定下来,对王沙涟的出现似乎不很意外,仔细看了看排骨:\\r
“我好像……见过你!”\\r
雪兔看见这副面孔就像发疯了一样:“你!你不就是我要杀的人吗!!!”\\r
黄蕉悲伤地说了句:“……你这幅脸,真是好久不见了。”\\r
自己心爱的人就在身边,却挂着一张半男不女的脸,不敢现身和自己相认,最近的距离也是最远的距离,更何况这张半男不女的脸还要背叛她,想把她置于死地。我无法理解王沙涟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对黄蕉的邀请让我非常气愤。\\r
“这么说果然是你!?”\\r
“当然是我!”\\r
我正要质问他为什么弄这一出,突然注意到排骨正在摇头。她摇头是什么意思?她在向我传达什么?还是说只是普通的因无聊而摇头晃脑?\\r
排骨看我依然满脸疑惑,突然冲我这边说了句:\\r
“Z叔叔!小柑姐姐!你们真厉害!把我们都打败了!”\\r
所有人都震惊于王沙涟的真身,没人在意什么牌局的事了,然而排骨特地冲我强调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不会吧……!?我就算再迟钝也应该知道什么意思了。\\r
事后我知道了黄蕉和王沙涟那两句话的意思,黄蕉说的是“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王沙涟则说的是“我们两个都赌输了”。\\r
这是事后才知道的,但我当时听到排骨的那句话的时候就突然明白了很多事,明白了很多人的莫名其妙的表情。王沙涟先确认了,暗示了黄蕉,最后通过排骨告诉了我,没错,谁都没想到——\\r
牌局的这个胜者就是真正的邀请人!\\r
………………\\r
怪不得老不死的七光刚才瞪我!他以为我在威胁肥奸商的生命!王沙涟挤眉弄眼的就是为了让他产生这种错觉!那么我现在确实要威胁了,不能让他站起来宣布自己是邀请人!这肥贼为什么不在获胜时候立即宣布?是被王沙涟的伪宣言弄得摸不到头脑?还是说有别的什么东西也在威胁他闭嘴?无论如何他很危险,赌场里都是武装分子,一旦他宣布自己是死亡赌博的邀请人,王沙涟和黄蕉就会按照约定被处死,我必须要让他的宣布无效化!\\r
毒死他?让他晕倒?不不这些都太不自然了!干脆让他失去神志,说几句胡话,然后对众人说他喝多了,毕竟脑袋酒的度数很高。这么想着,说干就干,我把一枚微型注射器夹在指缝里,往他肩膀上一拍,给他打进去几滴小桃平常最爱用的致幻剂。我指望他立即就说几句胡话,我就能以大夫的身份把他带到客房去“休息”,然而致幻剂的特性就是越用越不敏感,需要比上次使用计量多得多才能产生致幻作用,这货已经被小桃灌过一次,我带在身上的计量太小,似乎没能对他产生任何作用。\\r
我把手术刀掏出来给他看,用最低沉的声音说:\\r
“小Z,小柑,你们别轻举妄动,别乱说话!别站出来!给我出去!到地面去!懂我的意思吗?快走!”\\r
“没事我们不走!黄蕉输了总要有个死刑吧?我还想看看,然后领走我的奖金。”\\r
他笑眯眯地看着我,若无其事地说出这些话!我太小看肥奸商了!他知道我绝不敢轻举妄动捅死他!他当然是受雇才来赌命的,结果倒霉的黄蕉偏找了他当助手,歪打正着找了个敌人给自己帮忙,从内心上就失去了对他的警惕,然后这胖子比我想的城府更深,从表情看是真心帮黄蕉,连王沙涟都能骗过去!谁请他的?朱岩砺?菊老板?反正不管是谁,他知道自己的雇主就在附近保护自己,我一把破刀子根本奈何不了他!\\r
他说:“赌场里这么多人呢,服务员也都有枪,还能怎么样?”\\r
我意识到他是对的,叹了口气,我不能怎么样,把刀子收了起来。\\r
金丝把王沙涟画给肥兔子的梨剪下来了,反正是某种水果的形状,然而配上纸的黄色,突然看起来确实只能是个梨!排骨笑话他们迟钝笑得连气都喘不上,要不是有辅助呼吸的装置估计早已背过气去。七光老头大喊一声:\\r
“妖女!你果然还没死!道汐!快打死她!”\\r
“师傅,我不敢……”\\r
“快啊!”\\r
“我不敢杀生……”\\r
“那不是人!那是妖魔!快开枪!快啊!”\\r
“啊啊啊啊啊啊!”\\r
我知道这老和尚也只是个投机者,并没什么出家人的觉悟,且不说他从哪弄来的枪——很可能是从余旗之类我师傅的老部下那借来的——他根本不是为了斩妖除什么魔,说到底其实就是给他徒弟报仇来了。道汐回去估计把圣童的死添油加醋描述一番,把罪责推到王沙涟和排骨身上,老和尚当然就真信了,亲自过来大开杀戒。道汐姑且还是有点信仰的,开枪杀人这种事想必没干过,“啪”的一枪射过去,排骨的钢板被打出一个坑。\\r
“杀人啦!!!快跑啊!!!!!!”\\r
围观人群四散奔逃,肥奸商没反应过来,还在看是怎么回事,他老婆一把拽着他就往柱子后面躲。我心里一惊,他们如果离开我的挟持范围就麻烦了!黄蕉眼疾腿快,两步跟在他们后面,不自然地掐着小残废的左胳膊,也拿了把水果刀藏在手里。小残废想挣脱又挣不开,想喊又不敢喊,看来她也是知情者?肥奸商也不帮他老婆,深知我和黄蕉都不敢真捅死谁,放心地看和尚发疯。\\r
道汐是真疯了,老七光冲他大喊大叫,菊老板下令所有服务员冲排骨开枪,然而服务员都归文碍管,文碍举着枪不射,其他人也不敢先开枪,以免摊上什么责任。\\r
公证组的老头大喊:“不能开枪!还不能开枪!这个小孩现在不该死!而且我还没宣布邀请者的真正……”\\r
七光不让他多说,看了黄蕉一眼,生怕她一刀捅死肥奸商夫妻俩。这个老糊涂为了报他徒弟的仇,公然和邪恶势力站在一起,把局面搅得乱七八糟。\\r
这时局面突然更乱了,财有铸得知这就是杀了他哥的凶手“沙拉王”,发疯似地扑过去,却被瘦弱的王沙涟一通胖揍,财有铸从小娇生惯养,什么事都不操心,王沙涟不仅学过格斗,而且经常跋山涉水体能极强,三两下把财有铸打得找不着牙。\\r
肥兔子哭喊着跑过去救他,用身体把他护住,于是王沙涟停止了殴打,让排骨用语言辱骂:\\r
“那只肥猪就是你哥?哈哈!他说想把我干上半年再吃,真是不识货!本梨子可是鲜着吃最好,是不是啊泰哥哥?我看那肥猪不顺眼,然后就一枪把他打死了。枪可是泰哥哥给我的哦。那肥猪最后被阿庚吃掉了,吃完之后吐了三天,一定是变质了,还不如超市买的杜高专用狗粮……”\\r
“你们……你们……竟敢把我哥……嗷嗷嗷嗷嗷嗷!!!”\\r
财有铸挣扎几下没用,肥兔子也哇哇大哭,王沙涟用脚尖踹她几下,用温柔的语气劝她最好早点去死。\\r
“黄蕉!你也早点去死吧!”王沙涟微笑着冲她喊,黄蕉撇眼睛一瞪。\\r
我不知道这样的局面还能持续多久,既然王沙涟已经表明身份,成为一群人的众矢之的,那么他要逃跑实际已经很难了吧?现在只要一个名分,一个可以光明正大向他开枪的名分,最简单的就是宣布赌命的真实结果,公证组的老头亲自宣布,或者肥奸商自己站出来,然后就算文碍不动,别的服务员也会一拥而上把王沙涟打成筛子。\\r
“弄死黄蕉……弄死王沙涟……弄死他们……”\\r
恰好躲在我旁边的朱岩砺小声嘟囔着,浑身抖得就像掉进零下二十度的冰窟窿。\\r
………………\\r
药效还是有的,只是慢了点,肥奸商似乎开始发作,嗷嗷嗷地直叫唤,说着不知什么胡话,光叫唤也就算了,居然还四处胡逛,一步步靠近王沙涟,小残废去拽他,他反而死死掐住自己老婆。王沙涟并没注意到我给他下了药,大概以为他发了什么疯,二话不说把他砸晕在地。\\r
小残废惊叫一声:“死处男!!!!”\\r
菊老板虚张声势地大叫:“杀人啦!!!又杀人啦!!!!!你们还不把他抓起来!!!”\\r
这次再也拦不住了,一群人一拥而上,文碍和马堪也假装帮忙,把王沙涟脚腕捆了,排骨放在他旁边,不用捆也哪都去不了。\\r
我趁机表现出一个救死扶伤的大夫应有的一面,叫上几个服务员把肥奸商抬到大厅一角,假装看他的伤势,然后让别人都离远点,“给他足够的新鲜氧气”,只留下文碍,小残废也跟过来,真有眼泪从眼角里往外流。\\r
“死处男!死处男!别抛下我一个人……”\\r
“闭嘴,他又没真死,估计就是轻微脑震荡,睡一觉就没事了。”\\r
然后我又小声问:\\r
“真正邀请黄蕉赌命的,其实就是你老公吧?”\\r
小残废点点头又摇摇头,擦了擦眼泪:\\r
“你……吸溜……怎么知道的……但是不关死处男的事……他什么也不知道,是我趁他睡觉时候去报名的。我哪想到后来黄蕉又来请我……花5万筹码救我的命……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该听谁的……赢了之后也不知道该不该站出来承认自己是邀请人……”\\r
“原来小Z不知道?全程就是你一个人的事?没想到啊,在你老公面前装得这么活泼开朗,其实心里埋着这么大一个包袱。”\\r
“……我不知道怎么办,我该不该说?说了之后黄蕉会不会死啊?哪知道她真心借我5万筹码,明明昨天咱们还想宰了她来着,我是不是恩将仇报了?我承认赌命的事会怎么样……会有人报复我吗?”\\r
我坚定地认可了她的话:\\r
“嗯,你最好别承认,就这么继续沉默下去,否则会死,你惹错人了。”\\r
“但是……我又该怎么向朱校长交待?好不容易赢了,没辜负他的期望……”\\r
竟然,或者说果然,驱使她写邀请信的就是朱岩砺!这个人对小残废有恩,看准她玩牌有两手,把她当枪使,结果又被黄蕉歪打正着请去帮忙,莫名其妙得了第一,一切都顺利得可怕。\\r
“朱校长让你写你就写?万一你输了呢?”\\r
“朱校长说就算输了也没关系,他跟赌场老板娘说好了,无论如何也找个理由杀了他们,不会让我死。万一赢了,他就把承诺过的假肢给我装上。”\\r
“为了一条假肢你就……”\\r
“朱校长对我像爸爸一样,就算没有假肢我也愿意帮他。可是现在……我该怎么办……”\\r
“真是个蠢货!连朱岩砺都不敢正面对抗的敌人,你就敢心甘情愿地往上扛!?你忘了昨天黄蕉怎么差点弄死咱们的?真以为什么赌命的规则就能束缚住他们?”\\r
“可是我看服务员有枪……”\\r
我正思考自己是否说多了,身后文碍大喊一声:\\r
“朱校长好!”\\r
我回头一看,朱岩砺确实正往这边走来,不过还远着呢,文碍就是跟我提个醒。等他走近了,小残废也向他鞠了一躬。\\r
朱岩砺问我:“小Z怎么样了?”\\r
“没有大碍,体征都很稳定。”\\r
“可是刚才怎么会这样呢?好好的一个人……”\\r
“这种现象非常罕见,西医也很难解释,统统称为精神失常,但是从中医的角度考虑,一旦人的血气失常,阴阳不调,该上升的气反而下降,该下降的气反而上升,就像在高速公路上集体逆行一样,气机大乱。小柑妹子我问你,小Z最近是不是也有过类似的情况?”\\r
“有过!而且他好像说……梦见了一只眼睛。”\\r
“《梦林玄解》对这种现象做出过解释:梦悬目,凶。悬目而视,心事急切,梦中有此,出自心经络。什么意思?梦见有眼睛在半空中看着自己,是大凶之兆,是你内心经络里的眼睛在看着你,但是你心里怎么会有眼睛呢?那大概是被人下了蛊咒。当然我也不是万能的,只能分析这么多,剩下的可能就要凭你们自己解决了。”\\r
小残废听得目瞪口呆,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朱岩砺也拍拍我的肩膀:\\r
“我就知道你没问题!小Z兄弟是我最信得过的人,请你一定确保他没事!”\\r
“朱校长您放心,我对病人的关心您是知道的!”\\r
然后小残废非常不适时宜地提起赌命的事:\\r
“朱校长,我和您约定的事,有点不太拿得准了……我该不该站出来承认自己是邀请者?我怕有人会报复我……白叔叔劝我不要说。”\\r
朱岩砺看了我一眼:“你怎么知道小柑邀请他们赌命的事?”\\r
“是小柑妹子自己告诉我的,您放心,我昨天还跟她一起宰黄蕉来着,结果差点,让黄蕉跑了。”\\r
朱岩砺狐疑地问:“你?你为什么要宰了黄蕉?”\\r
“好吃啊!您看她那肉质!那小肥屁股多滑溜!这要是拿刀子一片,片成薄薄的,上铁板一煎,刺啦啦啦煎十秒钟就拿出来,别嫌肥,她屁股上这种肥肉不腻,越吃越香!”\\r
黄蕉就在不远处,我非常怀疑以她的听力能听见我在说什么。反正朱岩砺果然信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转身就要走。\\r
却又跟我说:“对了小白,关于你我一直有点纳闷,要是问多了你别在意,就当一听,就是说:你不是原先十多年前替我养过一年猪吗?那时候我就觉得你能力极强,不一般,心想你在咱们这个圈子一定能有大出息,你辞职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找了条件更好的肉畜公司,结果没想到就这么默默无闻十多年过去了,你为什么不在咱们这个行业发展?”\\r
“我嘛,唉,我就是个普通的人肉爱好者,没想把这个当事业,能有机会泄泄欲望就太满足了。”\\r
“用不用我引荐你一下?听没听说过有个名叫李之尚的?他算这个行业做得比较大的,正在招人,你有意愿的话我就帮你联系。”\\r
“太麻烦朱校长了!唉,我这多不好意思!不过但是也没事,我其实很满意于现在这样安稳的生活,把爱好当成职业没准反而会产生压力。”\\r
“好吧,好吧,我就是觉得你这样的人才埋没可惜。半年后有个肉畜博览会,到时候你一定去看看,赌场这儿会代理一些门票,你要是觉得价位不太接受就跟我说,我托菊老板给你打折!”\\r
“那太谢谢朱校长了!”\\r
“成了,好好照顾小Z吧!”\\r
“那是一定的!”\\r
朱岩砺又转身要走,却又扭头问了句:\\r
“你到底是谁?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好像很多事都和你有关……”\\r
“啊?您说的是什么事?”\\r
“哎,上年纪了,胡思乱想,忘了吧,忘了……”\\r
“哎哎。”\\r
朱岩砺并没回应小残废不想承认自己邀请赌命的话题,又看了我一眼,步履蹒跚地走了出去。\\r
………………\\r
一群人开始审判王沙涟,肥奸商也慢慢悠悠醒过来,和小残废一起观看。这群人多么有意思,王沙涟也很有意思,都是一群不打算遵守赌场规则的人,却都在拿规则说事。王沙涟在废话,排骨帮他一起废话,黄蕉在一旁围观。审判的主持人本应是朱岩砺,结果七光老和尚不知吃错了什么药,跟着坏蛋审判好人不说,还把王沙涟咬得死死的,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想必圣童之死使他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变成了毫无立场的废物。\\r
总之一番无聊的废话之后,七光老儿宣布王沙涟和排骨死刑,缓刑五分钟。王沙涟非常高兴地从排骨的轮椅里拿出一罐啫喱水涂在头上,又拿出一枚口哨糖塞进排骨的嘴里,含着含着,传出一股有气无力的古怪哨声。\\r
“哈哈哈哈……”黄蕉低头笑着。\\r
“你笑什么?难道你其实盼望王沙涟死?”\\r
“该死的王沙涟,他把虫语教给那个女人了!哈哈哈哈……”\\r
“这是虫语?这个哨声?”\\r
“声音加气味,这应该是他自己做的甘草糖,气味对蜈蚣的刺激很大,声音也确实是引虫的……”\\r
果然,起初众人还在纷纷议论排骨的哨声,很快就有一些小蜈蚣从墙缝、天花板吊灯和未装修的阴暗楼道里爬出来,从地板上蜿蜒游过,众人纷纷抬脚躲闪,小姑娘们吓得一阵尖叫。其他人正纳闷,老七光先反应过来,我曾经多嘴跟他提过黄环她们的虫语,七光扯着老脖子冲道汐嚷:\\r
“打死她!是她搞的鬼!”\\r
王沙涟也把嘴唇抿住,吹出一阵好像开水沸腾似的声音,突然就有几只大蜈蚣往道汐身上爬,拼命咬他的秃瓢,黑血顺着脖子向下淌。\\r
“啊啊啊啊啊啊啊!!!!!”\\r
所有人都吓傻了,朱岩砺更吓傻了,其他人在原地尖叫,朱岩砺起身就往门口走,金丝小跑着跟在后面。他应该也是时候意识到自己差不多放弃逃命了,如果能从王沙涟和黄蕉两人的夹攻之下逃出赌场,他大概早上天了。马堪看他要跑,假装不小心打翻一桶刚掏出来的新鲜内脏,一堆黏滑的肠子肚子心肝肺哗啦一声流到朱岩砺脚下,他一打滑,摔倒在地,挣扎着扯开几截碍事的肠子,笨拙地站了起来,抬头一看,愣在原地。\\r
黄蕉正死死地看着他,没有一丝怜悯,也不再有任何谈判的余地。枯黄破旧的草裙下面伸出一根肉色的管子,尖端挤出一股黏液,她把黏液捧在手里,俯视朱岩砺一眼,露出一个辛酸的微笑。\\r
“不……等等!!!我要和你谈话!我的实验室可以帮你们繁殖!求你别把我……”\\r
黄蕉把自己的卵液洒在朱岩砺的脑袋上。\\r
“你要干什么!?你把我怎么样了!?你——————”\\r
突然一瞬间,从天花板的吊顶缝隙里挤出无数只各色蜈蚣,堆叠在一起,就像一个巨大的黑色液滴,越积越大,终于向下一砸,哗啦一声,尽数砸在朱岩砺身上。朱岩砺没发出半点声音,大概喉咙被塞住了,躺倒在地,痛苦地扭曲着,就像一只被蚂蚁爬满全身的毛毛虫,无论再怎么打滚也无法挣脱毒虫的集体猛攻。\\r
看到这一幕我差点吐出来,然而现状根本不允许我吐,蜈蚣的密度已经使人下不去脚,每走一步都会听到甲壳碎裂液体飞溅的恶心声。如果它们能乖乖被踩死也好,但它们每一条都极具攻击性,见人就爬,爬上去就咬,大厅里瞬间变成毒虫的地狱,众人由刚才惊恐的尖叫变为痛苦的惨叫,也有人像朱岩砺一样被裹起来,想必是生存无望了。\\r
“救我!!!黄蕉!!!救我!!!”\\r
我呼喊着向黄蕉求救,她只看了我一眼,继续俯视朱岩砺的蠕动,王沙涟也俯视着,一言不发,仿佛在向谁默哀。金丝发疯似地扑进虫堆里想把朱岩砺救出来,伸手一拽就是一大把,远远地扔走,然而又有更多的爬上来,渐渐也有不少爬到她身上,洁白的大腿上蜿蜒着大大小小数十只蜈蚣!\\r
“朱校长——!”\\r
看着金丝的惨样,王沙涟不再默哀了,忍不住笑出声来,先是哼哼几下,越来越响,最后放声大笑。\\r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
“是你?你把朱校长弄成这样的!?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你是谁!!!?”\\r
王沙涟叹口气:“唉,看来你还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不操心的人,真好!活着吧!”\\r
他和黄蕉对视一下,黄蕉点点头,嘴唇震了震,往金丝身上洒了某种什么东西,金丝身上的蜈蚣就跳楼似地逃跑了。\\r
“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救你了,好好活着吧!”\\r
“求求你们也放开朱校长!求你们了……”\\r
看到这一幕我也冲他们大喊:“你们有这招也给我弄一下啊!!啊啊啊我被咬了!!你们到底什么时候来救我!!!”\\r
然而并没有该死的其中哪个人理我。\\r
老和尚一边拨开自己身上的蜈蚣一边撺掇持枪服务员向王沙涟射击,金丝反过来用枪指着他们:\\r
“别!别开枪!朱校长还没挣脱!求你们了,先别开枪!”\\r
突然有个服务员举枪指向他们,只听“啪”的一声,被金丝一枪爆了头,脑浆四溢。周围人瞬间不敢再轻举妄动。看见有人被爆头了,排骨一阵嘻嘻小笑。\\r
“别说话,继续吹!”\\r
金丝又转过身来趴倒在地拽王沙涟的裤腿:\\r
“求你了!我们和你无冤无仇,求你让那些虫子离开朱校长吧!快点!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要钱吗?要多少都行!你是不是喜欢吃女生?把我吃了吧!我是特级的!只要放了朱校长……”\\r
王沙涟厌恶地踹开她:“滚开!你这浑身骚臭的肉畜别碰我裤子!吃你还不如买两斤猪肉吃!我最讨厌职业肉畜!”\\r
“啊!啊!”金丝被踹疼了,惨叫着逃开,依然用枪保护着操纵毒虫的人。好在金丝其实很聪明,没有愚蠢地以为杀了驭虫者就能让朱岩砺身上的毒虫散去。\\r
天花板上开始下蜈蚣雨,有不少企图从楼梯逃跑的人又逃了回来,谁能想到那里的蜈蚣只多不少!小残废冒着蜈蚣雨靠近王沙涟,扑到排骨的轮椅上:\\r
“他不是坏人!朱校长真的不是坏人!他救过我们的命,他是好人!求求你放过他吧……”\\r
王沙涟不耐烦地把她拨开:\\r
“我要是你我就去逃命!”\\r
肥奸商看了朱岩砺一眼,狠下心来拽着自己老婆逃跑了。他找了一个屠宰用的大盆,有近两米宽,把小残废盖在下面,自己则压住盆以防止别人掀开。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摇晃着黄蕉的肩膀希望她救我,她看了我一眼,完全就是冷漠的表情。\\r
“这边!”\\r
我突然听到文碍的声音,赶紧踩着蜈蚣跑过去,举着一个脸盆当伞。他和马堪把我带到客房区,这里也是蜈蚣满地,我躲进一个浴缸里,放满水,把头也埋在水下,只用吸管呼吸。\\r
“呼……呼……”\\r
全身埋进水里,周围的一切都静了下来,也有一两只掉进水里的虫子,我也不去管它,想必很快就会淹死,并没有功夫咬我。再安静一会儿,耳鸣声也过去了,可以听到大厅里的尖叫依然没有停止,不知文碍和马堪是不是也躲好了,不知肥奸商是否就这样被咬死,不知王沙涟会带着黄蕉逃到哪去,也不知道朱岩砺最后还能不能剩下两根骨头……\\r
正想着,文碍裹着一身棉被过来找我,把我从水里拉起来,递给我一个电话,是王沙涟的声音:\\r
“喂?我们给朱岩砺剩几块骨头?”\\r
“你俩刚才不救我,现在打电话干什么!?”\\r
“那我就把他啃死了?”\\r
“不不,等等等等!能留一条命最好!我觉得他还不到该死的时候!”\\r
电话里传来黄蕉遗憾的声音:“啊?还不到啊?”\\r
“对!留一条命!行了我先挂了,有只虫子要游过来!等等……这只怎么会游泳!!!?等等等等……啊啊啊啊啊!!!!”\\r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
电话那头传来两个该死的笑声。\\r
………………\\r
…………\\r
……\\r
[newpage]\\r
十、\\r
我起身的时候看见小蜈蚣都退走了,满地都是被踩死的蜈蚣尸体,胃里一阵不舒服,发誓这辈子再也不想看见类似的场面了。文碍马堪都还活得好好的,跟我一起回到大厅,能动的人在搬运死伤者,不能动的人等着被搬运,朱岩砺趴在地上,浑身就像刷了一层红油漆,没有一寸完整皮肤,一动不动,真难让人想象他还活着。王沙涟和排骨不见了,黄蕉却蹲在原地。\\r
“你不走?”\\r
“王沙涟不让我走。”\\r
“他让你去哪?”\\r
“让我死在这里。”\\r
“那你怎么办?”\\r
“我听他的。”\\r
我不是很懂心理学,更不懂非人类生物的心理学,所以没有多做评价,只是确认一下她不是开玩笑。\\r
“文碍,你把黄蕉装笼子里,菊老板问的话就说她是被你制服的。甜霜罐子你拿着,每天拿筷子尖给她喂一口,也别让别人看见,就剩这么一点了,别浪费,一定坚持到她死的那天。”\\r
文碍很惊讶:“谁死?黄蕉?她怎么可能乖乖受死?墙缝里依旧都是虫子,她随时都能再来一波刚才那样的!”\\r
“长期过惯了复仇生活的人就这样,复仇成功之后找不到继续生存的意义。”\\r
黄蕉在我身后说:“说什么胡话呢?这算哪门子复仇成功?朱岩砺又没真死!而且仇人还有一个最大的没解决掉!但是我已经有点累了,有点羡慕一睡不醒的那种感觉,我想到此为止了。”\\r
“最大的仇人?王沙涟?”\\r
“我也恨王沙涟啊,恨得牙痒痒!最恨他的一点就是,他就因为一句我吓唬他的话,就躲了我这么久!”\\r
“嗯?这么说不是王沙涟?那么你想报仇的人是……难道是……”\\r
“别说了,反正我决定放弃了,对抗那个人可不是弄死几个朱岩砺财有铭那么简单的,我已经累了,决定还是去死比较好。”\\r
我把财有铭的骷髅头拿起来,看看里面还剩多少片筹码,依然是满满一大罐,数额巨大的方形筹码填满了肥老板的空脑壳。\\r
“我也意识到自己的错了,杀死同族的既不是王沙涟也不是你,你们只是做了该做的事。做了不该做的事的人是我,我把一切都毁了,当年的我失去理智地组织族人们参加战争,威胁到了人类文明世界的秩序,也毁了我们自己的宁静生活。我打算去死了,自己就是自己的仇人,这也算是一种报仇。”\\r
黄蕉如此虔诚地忏悔着自己的过去,让我不知该如何安慰她,但是也听王沙涟说过,她上一次使用这种语气之后12个小时就撬笼子逃跑了,我有必要在她后悔之前尽快宰了她。\\r
“对了既然你要死,那你给我写个纸条,证明你是自愿去死的,以免小杏吃了我和小桃,多留下点你自己的气味,以免她说是我伪造的。”\\r
“不能让小杏过来和我亲自见一面吗?”\\r
“她想去哪我又拦不住,你想见她?我回去说一声。另外还有一个问题……”\\r
我犹豫一下继续说:\\r
“……你该不会还想用再生卵复活过来吧?”\\r
小妖精的眼珠一转,也不知道脑壳里在想什么。\\r
“到时候宰我的应该是你吧?”\\r
“嗯,我或者文碍,我应该不会放心交给别人,除非王沙涟吃了豹子胆又敢下来。嗯,多半就是我。”\\r
“那么这个问题,不应该问你自己吗?如果我是一具尸体,我怎么能把自己的再生卵掏出来再埋到谁的身体里去培育呢?”\\r
“到时候我把你的再生卵掏出来一捏,就像捏鱼子一样。”\\r
“嗯嗯你随便。”\\r
我环视四周,桌椅之间散落着不少尸体,也分不清是赌客还是本就被宰小姑娘们。财有铸自己跑了,把雪兔扔在赌场里,富红苹不知一条腿能蹦跶到哪去,肥奸商两口子也不见踪影,七光师徒二人倒是没有大碍,正在死者面前念经,菊老板不知躲到哪去了,是死是活也不一定。\\r
“我刚才把Z叔叔夫妻俩救出去了。”\\r
“吃饱了撑的?他们不是要赌死你?他们还给朱岩砺求情。”\\r
“就像王沙涟说的,不会操心的人,好好活着吧。”\\r
我低声说:“那个男的还行,女的可就不一定了。对我的工作来说,像他们这种爱惹是生非的人死得越多越好,我还以为他们肯定能被咬死……”\\r
旁边另外一具血淋淋的东西蠕动了一下,我还以为是具死尸,翻过来一看原来是金丝。\\r
“怎么她也这样了?”\\r
文碍检查了一下:“她没伤口,应该都是朱岩砺的血,太阳穴被砸了一下,是王大哥弄的吧?”\\r
黄蕉说:“王沙涟嫌她太烦,确认自己安全就把她砸晕了。”\\r
我捏她脸把她捏起来,这小畜牲茫然地环视四周,看见满身是血的朱岩砺,又失声痛哭起来。\\r
“废物,与其坐这儿哭不如赶紧叫你们学校的人把他抬走。”\\r
“吸溜……对对……”\\r
金丝掏出手机蹭掉血沫就拨,也不直接联系科研中心的人,电话一通连半句话都说不全。\\r
“伶鼬!!!呜呜呜……我……怎么办呀?”\\r
我把电话抢过来:\\r
“我们在赌场,朱岩砺被无数只蜈蚣咬了,赶紧派人过来救他。”\\r
“你是谁?”\\r
“我在你们养猪场上过班,问你家猪蹄去!”\\r
“我知道了,谢谢你,把电话给金丝。”\\r
金丝边擤鼻涕边听电话,说了句“是真的”,又说了句“知道了”,然后就挂了电话。\\r
小动物学园的人要来,我也不打算待在这里,准备回家,不过既然是伶鼬带人来,说不定她还会墨迹一小时刻意等朱岩砺再死死。\\r
我对文碍说:“我先回去了,等这地方收拾好了重新开业再来,照顾好黄蕉。”\\r
“没问题。”\\r
黄蕉伸手捏了一下他的J8,文碍吓得赶紧躲开,黄蕉咧嘴一笑:\\r
“哈哈哈,小丫头,你躲什么?咱俩又不是第一次了!”\\r
“别叫我小丫头,我现在是男的!原先也是!”\\r
“哼哼,一会儿来三楼那个废弃卫生间找我。我先吃点东西。”\\r
文碍有点害怕,但还是点了点头。黄蕉找了一个被宰到一半的小姑娘——可能是我早上抓进来那个——拖到墙角,用牙咬开臀部皮肤,把头埋进去大口啃食。这可能是她几年来吃过的最安心的一顿饭了。\\r
………………\\r
…………\\r
……\\r
[newpage]我以为自己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去赌场了,结果事发之后第三天文碍就给我打电话,说赌场开始营业了,问我过不过去,我说我去。\\r
赌场热闹得就跟什么事都没有似的,该做饭做饭,该宰人宰人,顾客也不少,一点也不冷清。不仅如此,赌场下层还进驻了大量装修队,菊老板似乎要把下面都开发出来,嫌一个厅太窄,野心大得不行。\\r
我小声问文碍:“你给黄蕉喂着甜霜呢吧?”\\r
“喂着呢。”\\r
“眼睁睁看着她咽下去的吧?”\\r
“对。”\\r
我靠近铁笼子,看见黄蕉正在玩手机,肥兔子正在睡觉,远远地闻见我的气味,黄蕉向我招招手。\\r
“你没跟白树一起来?”\\r
“我说了,小杏说她过两天自己来找你,不跟我一起行动。”\\r
“让她快来,我无聊死了!”\\r
他们把黄蕉和肥兔子关在同一个笼子里,也不怕肥兔子被黄蕉先享用了。当然菊老板知道赌命的邀请者并不是王沙涟,王沙涟也是受邀者,他不服从结果,也当然无权让赌场弄死肥兔子,但是现在把小残废公布出去不再有任何意义,反正赌客们都以为是他,那就当是他吧,这群人只在意有没有免费的小妖精和肥兔子肉吃,菊老板大概认为,给他们吃去便罢。\\r
“你和雪兔还挺和睦啊?”\\r
“嗯,我们闲得无聊,我就给她讲故事,讲我的故事。”\\r
“都讲什么了?”\\r
“从头到尾都讲了,我说我手里这个骷髅头就是财有铭。”\\r
“她没把你掐死?”\\r
“没有,她也觉得我们其实很可怜。”\\r
“那就好。赌场的人打算什么时候屠宰你?我问问能不能由我主刀。”\\r
“说是下礼拜三,除夕晚宴。”\\r
“好,那时候我再过来。”\\r
“顺便一说,文碍下边比你好用多了!”\\r
“不许再往他体内产卵!”\\r
“是是,我当然知道。”\\r
………………\\r
我再去的时候,赌场里很热闹,正好是除夕,不过我想有闲心在这儿呆着的人多半是没人在家陪他们过节的,正好狂欢一下。王沙涟他们的蜈蚣咬死了20多个人,要是放在公共场合已经是非常严重的事故了,但是这里丝毫没有半点迹象,该吃吃该玩玩,就算想给家属赔偿也不知道家属是谁,不知道有没有家属,最近我的部下也发现了一些失踪事件,不知和这里有没有关。我把这里的情况和雇主们汇报过了,他们说由他们料理后事。\\r
富红苹也来了,坐着轮椅,一个粉头发的小姑娘推着她。朱岩砺也来了,坐着轮椅,金丝推着他,朱岩砺精神好得可怕,虽然已经听艾沃森说急救很成功,恢复也很快,但是这才不过十天就能红光满面的,王沙涟要是看见的话估计会给气死!当然代价是有的,据艾沃森说,朱岩砺已经浑身瘫痪了,治愈的可能性微乎其微。\\r
“哈哈哈,小白啊,听说那天是你用金丝的电话叫人来的?这么说我这条命能捡回来也有你的一份功劳!不知道说什么,谢谢吧,谢谢!”\\r
“哎,应该做的。”\\r
朱岩砺也很谨慎,又小声对我说:\\r
“那天小柑告诉你关于死亡赌局的事了对吧?关于真正的邀请人……”\\r
“嗯嗯?”\\r
“……事已至此,要不就别把她公布出去了,赌场那边我也说了,就怕公布出去之后对她没什么好处。我跟你说,那个泰国人妖,他不是从泰国来的,他的恐怖之处简直不像人类!”\\r
我装作无知地问:“您为什么要让小柑妹子和他们赌命呢?”\\r
“别问为好,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惹了黄蕉,他们是来找我寻仇的!关于那个泰妖,我其实不太确定他是沙拉王。还记得信天死的那天吗?她俩把自己换成筹码还赌输了,金丝就不说了,我就奇怪信天不是那种傻孩子,我们学校一不缺钱二不缺肉,她为什么还要赌博?怎么会去冒这种险?后来听金丝一说才知道,就是那个泰妖旁敲侧击怂恿我家信天玩牌,也不知道怎么洗的脑,居然还真把她俩忽悠进去了!他是来找信天寻仇的,也是来找我寻仇的……剩下的别问为好。”\\r
金丝说:“还是我太天真了。”\\r
我说:“虽然沙拉王跑了,但是幸好抓住了一个黄蕉,您也算是能放心不少了吧?”\\r
朱岩砺摇摇头:“我想不明白的事太多了,在我不知道的地方都发生了什么事,谁和谁都在瞒着我,我根本不知道。按道理说黄蕉不该这么容易受伤……有人把她变虚弱了……”\\r
黄蕉正好被从笼子里放出来了,今天自助餐,好吃的太多,馋得黄蕉一直敲笼子,肥兔子看见财有铸之后一直哭,边哭边也敲笼子,烦得不行,菊老板料她们逃不出赌场,于是让文碍把她俩放了。\\r
朱岩砺让金丝把他推到黄蕉身边去,用不算低调的音量质问她:\\r
“为什么不彻底杀了我?你和王沙涟不是要报仇吗?”\\r
黄蕉瞥了他一眼,继续守着自助餐台啃鸡腿吃。朱岩砺看了她半分多钟,她也没被瞪出半个鸡皮疙瘩,自己吃自己的,于是朱岩砺叹口气,让金丝把自己带走了。\\r
“阿文哥哥!这个铁板煎肥肠还有没有啊?我看你们又宰了个小姑娘,她的肥肠煎不煎啊?”\\r
文碍丝毫不敢怠慢,赶紧让人给她填满自助餐台上的每张托盘。黄蕉流着口水看着满盘的肥肠,我留着口水看着她:\\r
“什么时候宰你啊?还得等多久?”\\r
“急什么?我还要好好玩一晚上呢!”\\r
“小杏找过你了?”\\r
“找过了。”\\r
“聊的什么?”\\r
黄蕉不理我。\\r
肥奸商两口子也来了,果然没死,嬉皮笑脸的模样,小残废也果然没把赌博的事跟他老公说,两人跟我打了个招呼,然后便开始胡吃海塞。\\r
我也开始胡吃海塞,不过给自己留一个胃,毕竟一会儿还要尝尝黄蕉什么味。今天文碍他们准备了各式各样的活动,不仅宰了好几个赌输了的小姑娘,还挑了几个素质不错人缘也好的女服务员给顾客尝鲜,顾客们大呼可惜,不过等到女孩们被绞成肉馅包成饺子,一个个吃得比谁都热闹。\\r
肥兔子把自己给宰了,也包成了饺子,虽然我不太想品尝她的肉,不过饺子煮了一大锅分不太出来,于是我稍微尝了两个,肉质很鲜美,应该不是她。\\r
除了吃东西之外,各种酒是少不了的,高度酒不用说,低度数的鸡尾酒也完全管够,便宜了嘴巴喜欢甜东西的小姑娘们,也便宜了趁小姑娘喝醉之后揩油的人。很快这里所有人都喝醉了,就连服务员也多少来了几口,盘子也端不稳,黄蕉也喝了不少,当水一样。\\r
一大屋子喝醉酒的人开始唱歌跳舞,乱成一团,然后就有莫名其妙以顾客身份来参会的小姑娘被三言两语忽悠上赌桌,分分钟输光,直接就变成了食物,其中不少还是身家不错的大小姐们。我一看这玩法不错,也立刻加入进去,挑准一个身材不错的大小姐,可能年龄大了点,将近20的模样,体型明显是通过锻炼刻意保持的,想必肉质不一般。于是我和肥奸商一商量,黄蕉和金丝也参与进来,逮住她爸一阵忽悠,就说用筹码赌他女儿,换算下来能让他的资产翻多少倍,好在黄蕉送给我们不少筹码,我俩也都舍得出去。我们挑了一种纯看几率的游戏,不过显然我们这边比较走运,成功得手。说宰就宰,三两下扒了衣服,用铁钩子刺穿脚腕倒挂着推进烤炉,做成烤鸭卷着面饼吃。\\r
吃两口就腻味了,剩下的肉让文碍切了分给后面口水泗流的人群。得手一次之后还嫌不刺激,又找准了另外一个长相相当不错的,结果谁知是个富少的小三,富少正愁她怀孕了没地方处理,跟我们一商量,干脆把她赌出去,又刻意输给我们,直接把他女朋友交给我们处理。肥奸商稍微有点不太敢处理孕妇,这种事当然要交给我!我举着剪子在她肚子上胡剪一气,摘出一个巴掌大的小孩,小孕妇也失血而亡。孕妇估计没有什么好吃的,唯独这个小孩我很感兴趣,我师傅的《白家药膳谱》上写过用婴儿熬人参羹的方法,我一直想找食材试试,看来今天正好可以大展身手!结果文碍非常多事,可能想起自己曾经的身世,从我手里把婴儿抢了过去,却又没有本事养起来,反而是朱岩砺非常好心地收入囊中,大概是想养肥了再高价卖掉?\\r
金丝也偷偷喝了点酒,把黄蕉拽去玩,丝毫没有半点矛盾,再加上小残废,一起调戏细皮嫩肉的小男孩,从他家长手里把小男孩赌下来,扒光了连啃带艹,玩高兴了把朱岩砺的轮椅扔到一边,说她不操心还真一点也不冤枉。后来连我都看不下去了,过去提醒她“看着点你们校长”,她抬头看我,一脸茫然,嘴里含着一根刚被咬掉的精液横流的小J8,含糊不清地说了句:\\r
“看他干什么?”\\r
“他都这样了你还不守着他?递个水之类的……”\\r
“哎呀没事,这么多人呢,他要喝水就喊服务员了!”\\r
黄蕉叼着一颗小睾丸看着我,咧嘴一笑,小睾丸在门牙间弹跳着,挤出不少乳白色的液体,让我想起某些恐怖的回忆。然而黄蕉明显就是故意的,当着我的面把小睾丸咬成两半,嚼成肉酱,吓得我差点就膀胱失禁了!\\r
“哈哈哈哈!白叔叔是不是要尿裤子了?”\\r
“我……并没有!”\\r
黄蕉嚼着小睾丸向我走过来,拽着我的手指头往卫生间走。\\r
“你……带我干嘛去!?”\\r
“我刚才没玩爽,早知道多让他艹我一会儿再吃,干脆拿你代替吧。”\\r
我又感觉下体发紧,不敢被她往厕所牵过去。黄蕉回头看我一眼,笑得更灿烂了:\\r
“放心吧!谁想吃你的蛋黄?要吃也是你吃我才对!我是让你艹我几下!”\\r
我怀疑她说的“几下”可能只是一个虚数。\\r
………………\\r
…………\\r
……\\r
[newpage]小妖精进了卫生间就把自己扒个精光,然后弯腰拽我裤子,我一把薅住她的头发:\\r
“起来!死到临头还这么浪!”\\r
黄蕉稍微一愣,然后微微一笑:\\r
“这次你想怎么玩我就随你吧。”\\r
“弯腰!屁股撅起来!自己把小逼扒开!”\\r
黄蕉就真听话地弯下腰,背对着我翘起屁股,双手拨开小缝。真不知道她们属于是什么体质,长期沉迷性爱无法自拔的人,小肉穴一点没有松弛变色,简直就像处女一样完美无瑕。\\r
“产卵管伸出来!”\\r
小妖精稍微有点抵触地说:\\r
“不要!”\\r
“伸出来!快点!”\\r
“你先说你干嘛?”\\r
“我要给它油炸了。”\\r
“不要!”\\r
于是我用三根手指以极快频率拍打她的两瓣阴唇,据说这是迫使她们露出管子的最佳办法。小妖精“不要不要”地喊着,双手也不扒着了,大腿紧紧夹住,想把两条小肉瓣藏进屁股缝里,当然是藏不住的,被我抽得啪啪直响。起初似乎没有作用,随着我的力度加大,感觉手指头上渐渐有些潮湿的东西,能从我的手掌和她小肉缝之间牵出细丝,乳白而黏稠。\\r
“嗯!嗯!嗯!嗯!嗯!”\\r
“还不快点露出来?”\\r
“不要!不要油炸!啊啊~~~”\\r
这个方法居然还真管用,拍打了一分多钟,两瓣阴唇被我打得稍微发红了,从小缝里探出一个白色的小尖头,一进一出的,想缩也缩不回去。我掐住尖头,不给她任何喘息机会,滋溜一声把整根管子拽出体外!\\r
“啊啊啊啊啊啊!!!!!!”\\r
不拽出来不知道,小妖精的产卵管居然有半米多长!不过倒是非常纤细,这样才能在子宫里缩成一团,管壁亮晶晶的非常湿润,我一把抓住中段撸动几下,把她爽得膝盖直打弯,站都站不住。\\r
“你等我会儿,我去找个油锅来。”\\r
“真要……炸我?”\\r
“为什么有假?”\\r
我出去找了一圈,找着一个酒精锅,又跟厨房要了新出锅的滚热辣椒油,倒进酒精锅里续热,鲜红透明的辣椒油刺激着人的味蕾,光是想想就已经被辣出满头大汗了。\\r
我把酒精锅端进洗手间,看到黄蕉正在用产卵管自慰,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我把锅放在台子上,严厉地斥责她:\\r
“你干什么呢!?”\\r
“啊?我……再舒服一下……最后……”\\r
“把手起开!别弄脏了我的食物!”\\r
看见滚热辣椒油,小妖精吓得又是一夹屁股,差点把管子又缩回体内。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重新拉出来,掐住根部以免缩回去,每碰一下都能让她浑身发抖好几秒钟,这东西简直比人类身上的任何器官都敏感!当然很快就不会有感觉了,我用一根木夹子夹住尖端,绕两圈以免乱动,又向外拽了拽,直接捅进滚油里!\\r
“刺啦——————————”\\r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
油锅瞬间腾起一大团白汽,我眼睁睁地看着这根粉红色的肉管子努力挣扎了两秒,很快被炸成白色,然后染上辣椒油的通红,一动也不动了。为了确认熟透,我又给她多炸了半分钟,从油锅里捞出来,似乎仍是粉红色,管壁也依旧是亮晶晶的,只不过这次不是爱液而是诱人的油脂。我把夹子松开,盘绕着的部分就变成了弹簧一样的好几圈,在她屁股后面荡来荡去。\\r
“哈哈!你看你就好像长了一根猪尾巴!”\\r
“呃呃……呃……”\\r
荡了一会儿,片刻之前要射没射的一股卵液从注射针里流淌出来,也没有半点力气,一股一股地向外淌着,果然管子里面的中空还保持着。我也不等她流完,含在嘴里吸一大口,有种浓厚的熟奶酪味,搭配炸透的辣椒和肉香,让我想起曾经吃过的麻辣披萨。\\r
“呃……呃……我的管子……好吃吗?”\\r
“我还没吃呢。”\\r
“啊?哦……我现在没感觉了,所以不知道……”\\r
“那就让你知道知道!”\\r
我也不急着吃,把她管子末端拴在水龙头上,确认捆紧了,一拍她的屁股让她往前走。黄蕉先是没感觉,刚走出去一步就被管子抻着了,“嗯”地娇喘一声,回头一看怎么回事,眼泪汪汪地瞪着我。\\r
“我都这样了,你还欺负我,你……你这样被王沙涟知道了,是要被他弄死的!”\\r
“别废话!往前走!”\\r
她管子的体外部分虽然熟了,体内还有一截连着两颗卵巢当然神经完好无损。她又往前走了走,把管子拉到弹力极限,再也没法前进半寸了。\\r
“我……嗯嗯……我不行了……”\\r
“小浪玩意,听说你们这种生物的性激素也是来自卵巢吧?”\\r
“好像是……”\\r
于是我抬起右脚,狠狠踹在小妖精的屁股上!她整个人都向前摔了个大马趴,就在摔倒的一瞬间,小肉穴里突然滑出两枚蚕豆形状的东西,湿淋淋的覆满黏液,挂在半熟的管子上。\\r
“啊啊啊啊啊啊!!!!!!!”\\r
摔倒在地的黄蕉撅着屁股惨叫着,阴道里面喷出一大股淡粉色的不明液体,但是令我意外的是居然没有很明显的血液淌出。我踹了她两脚,确认她还有意识,于是俯视着她说:\\r
“回头看看,你的什么东西跑出来了?”\\r
黄蕉回头看了看:\\r
“那是……我的卵巢?”\\r
“哈哈!没错!叫你犯浪!这下总算踏实了吧?”\\r
“我……我也不是女孩了……我也和王沙涟一样了……”\\r
两颗灰白色的东西看起来仿佛还在微微蠕动着,果然和人类的卵巢完全不是一种构造,不过我也不管那么多,把这根Y形的管子连同两颗小蚕豆同时放进油锅里。\\r
“哗哗哗哗……”\\r
“呜呜呜~~~我的……我的……”\\r
炸了一分多钟,我用筷子夹出来放进盘里,端着就要往外走。\\r
“等等……嗯嗯……你去哪?要把我的卵巢和产卵管带到哪去?”\\r
“我总不能在卫生间吃东西吧?”\\r
黄蕉强忍着站起来,撕点手纸擦擦大腿内侧的黏液,重新穿好草裙,跟在我后面。\\r
“你跟着我干嘛?没了卵巢还想被艹?性欲已经衰退不少吧?”\\r
“我……帮你端盘子。”\\r
“哼,这还不错!一会儿等你临死之前我再大发慈悲地干你一回——只要你还能兴奋起来的话。”\\r
………………\\r
大厅里已经是近乎疯狂的状态了,灯光也暗了下来,换成动感的音乐,一群人在肆无忌惮地唱歌跳舞,空气里弥漫着酒精和血液的气味,还有更多人已经醉倒在沙发上了。\\r
事实证明软化状态下的黄蕉酒量并不是无限的,我往她身体的上上下下每个小洞里罐高度酒,还真把她罐醉了。被灌醉了的小妖精哼哼唧唧地躺在沙发上,双手摁着小肚子上原本是卵巢的位置,时不时仍有粉红色的黏液从阴道里淌出来。我看她实在不太好受,于是带到卫生间去催吐,吐了几次看起来精神好多了。\\r
“我要……洗澡……”\\r
“咱们找个客房去洗。”\\r
“我还想……睡一觉……”\\r
“你都快死了还睡什么觉!”\\r
我把她洗干净,两根强力自慰器塞进她的小肉洞和小菊花里,把她手腕捆上以免自己拔出来,自慰器也用内裤勒紧了以免被她的腔压顶出,然后把她扔在床上,看她一个人扭来扭去。\\r
“啊~!啊~!啊啊~~~~~”\\r
“我突然明白了,你说你想死在这里,其实是想体验一下被人虐待然后屠宰的感觉吧?”\\r
“我……才没这么……啊啊啊啊!!!”\\r
高潮了一会儿,她稍微缓过来了,又捂着私处爬到我的床上说:\\r
“我给你……舔舔?”\\r
我脱了裤子露出勃起已久的J8,她张嘴就给我吸,抬眼看看我,我正在吃她的产卵管,把卵巢抿在嘴唇间吸里面的肉汁。她就这么看着我,眨巴着大眼睛,口水混合着我的精液从她嘴角流出来。\\r
“你也想吃?”\\r
“呜咕……嗯!”\\r
我把她的卵巢嚼碎,然后让她把头凑过来,和她亲在一起,用舌头把她自己的卵巢碎末推到她自己的嘴里。小妖精也不细嚼慢咽,咕嘟咕嘟咽了下去。\\r
“啊……呼……呼……啊啊~~”\\r
“你吃自己的肉还真是一点也不含糊?”\\r
小妖精红着脸微微一笑:\\r
“我平常老吃自己玩,毕竟只有我自己能伤害自己,愈合得又快……”\\r
“是吗?那你给我推荐推荐,你身上还哪块好吃?”\\r
小妖精把腿张开,在尿道口上稍微搓两下,一个粉嫩嫩的小阴蒂就翘起来。\\r
“这个,怎么也吃不够,有时候一天能吃十多遍!”\\r
我非常能够想象黄蕉自娱自乐时的场景。\\r
“你这东西好吃?我尝尝?”\\r
“把我摸舒服了就给你吃!”\\r
我把中指摁在她的小阴蒂上,转着圈地一顿猛搓,她先是惊讶了一秒,根本没想到我这么用力,啊啊啊地叫唤三声,根本还没过几秒,噗的一声突然就被摸出一大股潮水!\\r
“啊~~~~~~”\\r
“哈哈哈!怎么样?够舒服了吧?”\\r
我低头去咬,小妖精惊恐地推我脑袋:\\r
“等等!让我缓缓!现在还……”\\r
依然勃起的小阴蒂正一翘一翘地勾引我,岂能等她软下去?于是我把这枚东西吸入嘴里,用舌尖舔舔,用门牙咬住,听到她的呻吟,感到她的颤抖,不把半点怜悯留给她,牙齿一嗑,毫无阻力地咬了下来。\\r
“呃呃……!!!!!!!”\\r
这下她可真出血了,捂着私处在床上直打滚,我则直接把这枚东西嚼吧嚼吧咽下去,口感有点像金枪鱼刺身。\\r
“你没听见我说缓缓吗……你这个……呜呜呜呜呜呜呜……”\\r
隐约感觉黄蕉满心怨恨地抽打我的J8,哭哭啼啼地说着话,不过我也没听进去,刚才酒喝得有点多,就这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r
………………\\r
清晨不知道几点,反正对于不见天日的赌场来说也无所谓,我睁眼一看,黄蕉正趴在我J8上眯着,半睡半醒,哼哼唧唧,自慰器还震动着,她胯下的床单湿了一片,简直就像尿床一样。\\r
“喂喂,怎么也没人过来宰你?是不是把你忘了?”\\r
“嗯嗯……唔?”\\r
我把自慰器抽出来,她稍微清醒了些,于是我把她带到卫生间去洗澡,喷头底下一冲,让她抬手就抬手,让她叉腿就叉腿,非常听话,却也懒的可以,不自己洗澡,非要让我给她洗,于是我也就伺候她沐浴完毕了,也用不着更衣,穿个拖鞋到大厅里去。\\r
我还想问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屠宰黄蕉,结果一个醒着的都没有,满地横七竖八睡着人,开着墙角的小灯。去厨房倒看见俩服务员正干活,一个文碍一个马堪,我问他们什么时候屠宰黄蕉,菊老板有没有指示,他们都说没有。\\r
“那群人都觉出你其实想走就走,想杀就杀,根本就不敢惹你,只希望你玩高兴了快走就好,谁还敢死乞白赖真像宰兔子那么宰你?”\\r
“说得我像瘟神一样!”\\r
“可不是嘛,生灵神大人?”\\r
黄蕉还没怎么样,文碍先吓得摔了个跟头,他时隔多年就算听到这个词还仍然会双腿发软,真不知道那时到底受了怎样的精神折磨?\\r
“算了,他们不宰那就我来。”\\r
“怎么弄?”\\r
“我想一边艹你一边用吸管喝你脑浆。”\\r
“好啊。”\\r
我坐在沙发上,脱掉裤子,把J8撸起来,小妖精坐在我腿上,后脑勺往后一靠,小腰往下一沉,柔软湿润的阴道就又一次包裹住我的阴茎。她倒是着急,先自己扭起来,我摁着她的小肚子,下意识地想去揉她阴蒂,找了半天没找着,这才想起昨天已经被我咬掉了。\\r
“白大夫?黄蕉?”\\r
总算有别的活人了,肥奸商两口子醒了过来,黄蕉也不停下,该做做我们的,只是向他们挥挥手。那俩兴致盎然地走过来,我也知道见面有份的道理,拍拍黄蕉的肚子,示意他们自取。\\r
与此同时我也差不多该吃东西了,掏出一根钢化玻璃的透明硬管,粗细倒是和喝饮料的没什么区别,先是给黄蕉看了一眼,等她点点头,然后对准她后脑勺,用锤子一敲!\\r
“铛!”\\r
小阴道紧紧夹了我一下,吸管尖端已经刺入她脑中,少数脑浆顺着吸管流淌出来,这下还没伤及要害,她只是稍微有点掌握不好平衡,差点从我身上摔下去,肥奸商两口子赶紧扶住。\\r
肥奸商还有些矜持,小残废就真不客气地自取了,凑近黄蕉的乳房猛吸几口,把乳头吸硬,然后捏起来,用水果刀一划,我又感觉下体轻轻被夹一下,一颗乳头就离开了黄蕉的身体,被小残废吃了下去。\\r
“嗯~~~嗯嗯~~~~~小柑妹妹,我的乳头好吃吗?”\\r
“有点蘑菇味。”\\r
她吃起来没完,又把另外一颗也切下来给肥奸商吃了,黄蕉倒是挺高兴,从乳头的断口处挤出血来让我们舔。\\r
我说:“那我开始喝你脑子了?”\\r
“嗯……”\\r
我双手架着她的腋窝以免摔下去,用嘴含住吸管,立刻感到有些像豆腐脑一样的半固体流入口中,这口感和人类的截然不同!简直太软和了!如果有条件的话我真想养一仓库然后每天都喝!\\r
黄蕉的腰板一下就挺直了,阴道壁突然夹到压迫力的极限,嗓子里的呻吟就像被通电了一样,与其说是呻吟更像声带的高频痉挛。\\r
“啊~~~~~~~~~~~~~~~~”\\r
这小妖精绝对是被我吸得兴奋起来了,阴道突然润滑了好多,小腰扭得也反而比刚才激烈,根本不像快死的人,就好像非要在临死之前再榨出我一管精液!小残废也举着刀子找她阴蒂,只找到个断了一半的,稍微碰碰还有反应,于是用刀尖挑进尿道口,把阴蒂周围一大块肉都剜下来,生吃进嘴里。被剜下来的一瞬间小妖精突然就潮吹了,尿液喷了肥奸商一裤子,她阴道的压迫力也到达了顶峰。突然我就射了,射进她的子宫深处,她也用最后一阵娇喘回应我,然而我这时才发现她作为人类的一面已经死了。\\r
“嗯嗯嗯~~~~~~~~~~~~~~!!!”\\r
喝着喝着突然没了,根本就不过瘾,又使劲摇摇,敲敲脑壳,无论哪种举动都证明着小妖精的脑子已经被我喝空了。然而她的腰部扭动居然还没完全停止,果然正如王沙涟的论文所说,很多时候表现得像个低等生物。我稍微有点厌恶,就像看见一只切成两半还在蠕动的死蚂蚁,赶紧把她推下地。谁知阴道还在一下一下有节奏地蠕动着,把我的精液挤了出来,肥奸商稍微有点惊讶,就算是他也肯定没见过生命力这么旺盛的“小姑娘”吧?\\r
我怀疑要是不干涉的话她还能这么蠕动一整天,继续下去就太可疑了,于是让文碍搬来铡刀,先把四条乱动的胳膊腿切掉,空空如也的脑壳也剁下来。结果她的腰肢还有轻微的蠕动,于是我对准她的腰部“咔嚓”一刀,胸口也来一刀,整个上半身剁成几段,从最下面那段里面掏出一个子宫,好在产卵管被拔走了,肥奸商两口子也没发现别的区别。\\r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r
一般女孩被砍断脊椎就怎么也不会有这些反应了,小妖精却不然,就算腰部都被砍断了,大腿也都早被锯掉,子宫膀胱之类也已经被掏出,中间这块肉依然在发出声音,我仔细一看,两瓣阴唇居然还在一开一合地打着啵,阴道壁也还能挤出新的爱液!我干脆把她腰部这段重新放回铡刀上,这次是臀缝对准刀刃,手起刀落狠狠一铡,切为两半。\\r
我本是为了避免怀疑才切这刀,切开之后更后悔了:小妖精的下体截面暴露在了空气中,阴道、尿道和肛管内壁清晰可见——居然还在微微蠕动着!我不知道把她这里切成肉沫是否还会继续蠕动,然而此时明显已经足够可疑了。\\r
“真新鲜啊!”\\r
肥奸商感叹一句,拿刀切下一条阴道壁上的肉,沾点酱油生吃下去。我灵机一动,吃下去不就不动了吗?于是剜下来她左侧屁股上的肛管,洗干净了也生吃下去。小残废笑话我:\\r
“白叔叔这是什么吃法?大肠刺身?”\\r
“不难吃!你尝尝右边那半?”\\r
被切成块的小妖精并不继续再有更多蠕动了,肥奸商两口子又比较迟钝,于是我放心地让文碍把肉装进袋子里,一小半给他们,一多半给我。\\r
………………\\r
拿回家冻冰箱里吃了好几天,小桃小杏也都吃,最后剩了半拉屁股,小杏说让我给王沙涟留着,然而我又找不着他,于是只好先继续冻着。\\r
总之黄蕉被我宰掉之后,我就很少再去赌场了,感觉自己的工作终于完成了一大块,雇主们也为黄蕉的死表示祝贺,给黄三角会打了一大笔佣金。这样的局面我其实没预料到,我以为能协调好他们的关系,不过最后他们的关系确实协调得不错,只是王沙涟让黄蕉去死,黄蕉自己也有去死的打算,和小杏也说好了,那么我当然也不强求她活着。至此为止,王沙涟、黄蕉和小杏三人的故事应该可以告一段落了,至少我是这么想的。\\r
说些后话,再和王沙涟见面已经是半年后的博览会上了,王沙涟有他自己的想法和出路,不会为我工作,唯独在意艾沃森当初治疗排骨时的花费,我们不跟他要,他却一直想用某种方式偿还上。\\r
“你是我的朋友,我怎么会收你这种钱?”\\r
“那我就暂时先记在心里。”\\r
王沙涟还跟我说,他有一次去找肥奸商两口子,乔装成买电脑的,带了一把枪,没打算留活口,男的太肥往下水道一扔,女的虽然被艹久了年龄倒不大,看看有哪块肉不发臭能勉强下咽的就割回家去煮,生怕林岭会出面阻止,特地选了一个林岭不在的日子。\\r
“结果他们怎么活得好好的?”\\r
“从他们的立场来看也没做错什么,朱岩砺是他们的救命恩人,为朱岩砺赴汤蹈火理所当然,在他们的眼里,泰妖只是一个莫名其妙的怪胎,黄蕉只是一个很好吃的东西。朱岩砺让独臂女孩邀请我们进行死亡赌博,她其实没理由拒绝,也不是真心想要赌死我们。今后的她对我来说既算不上一个威胁,也算不上一个仇人。”\\r
“你是要动手之前突然想到的这些?”\\r
“我看到了他们的房子,非常挤,简直没有落脚的地方,让我想起和黄蕉白树挤在小传达室里的日子。”\\r
“所以你就没开枪?”\\r
“是的,取而代之的是,我写了一封信,收件人是夫妻俩,但我主要写给那个女孩。我想让她知道我的想法,知道我曾动过杀机却又湮灭下去,并且劝她以后少掺和这个圈子里的恩怨故事,毕竟没有哪桩恩怨是和他们有直接关系的,掺和多了总有死的一天。”\\r
“哦哦!那个信!听林岭说过,你和排骨一起写的那个对吧!同样的话我又何尝没跟他们说过,同样的杀机我又何尝没对他们动过,不过想想还是算了,人生在世不能光有‘战友’,总要有些乐趣相投能够一起吃喝玩乐的人。”\\r
“我在信里还让他们不要迷信什么噩梦,别被某位庸医忽悠了,精神失常纯粹就是被人下了致幻剂。”\\r
我瞥他一眼:“那就是你多嘴了。”\\r
转换话题之后,我从包里掏出一根试管形状的东西:\\r
“我不是把黄蕉脑子喝了嘛,有个东西塞牙了,这是我从牙缝里剔出来的。”\\r
王沙涟的第一反应非常气愤:\\r
“你为什么要给我这个东西!?你以为我让她去死是开玩笑的!?知道黄环和紫螺是怎么说的吗?她们根本就不允许我擅自复活任何一个她们的女儿……”\\r
“你激动个毛?反正我什么也没说,这就是我牙缝里的肉渣而已。”\\r
“扔到海里去!”\\r
我把试管递到他面前:“要扔也是你扔,我反正不管,放我手里有一万种处理办法,我可能当传家宝藏着,也可能明天就种出来,也可能送给别人,任何可能对我计划有利的人,你不是说我野心大吗?放心交给我处理?趁我没后悔之前还不赶紧接着?”\\r
王沙涟看了我一眼,一把薅过来。我指着大海说:\\r
“你扔啊!”\\r
他站在原地半天没动,非常厌恶地看着我。我咧嘴一乐:\\r
“你扔啊!哈哈!扔啊扔啊!”\\r
他用试管指着我的鼻子,却不知道说什么:\\r
“你这个人,真的是……真是……”\\r
“真是怎么着?跟我废话?海就在这儿,你快扔啊!!!”\\r
“……”\\r
“哈哈哈哈!看我干嘛还不快扔?舍不得了吧?略略略!扔啊扔啊!”\\r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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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