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破大姨睡房的门关着,李锦破一边敲门一边大姨大姨的喊,但是里面没有反应,李锦破以为是大姨睡得比较死,又加重了敲门声和喊声,可里面还是没动静。
“姨,你不起来开门,我可拿钥匙自己开门了哦。”
李锦破说着掏出钥匙,并有意的用得哗啦啦的响。但里面还是没反应。
当李锦破把钥匙插进锁孔准备扭转的时候又犹豫了,万一他大姨在裸露怎么办?如果他大姨是故意要诱他怎么办?李锦破想起了昨天早床上他大姨一丝不挂躺在床上摆着淫祠岁不堪的姿势。
“哎,反正昨晚都看过了,也不怕今买再看一次吧。”
李锦破说着终于下决心扭动了锁把,他此刻就想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嗜。
房门终于咯吱一声开了,可令李锦破意外的是,卧室里没有人。
李锦破仔细了看卧室一遍,一切收抬得整整齐齐的,而他大姨的行李都不见了,一件都不见了。
难道大姨就这样不辞而别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嗜?李锦破越想越纳闷,可就是想不起昨晚酒后的一切事.嗜。
李锦破拉开裤子看了看下身的家伙,此刻正软绵绵的,一副“酒饱饭足”后的舒畅状态。
该不会这时候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谁?进来吧。”
这么早,不会又是法饭的吧?“小破,是我。”
门被推开了,随即进来一个美人,小心翼翼的说。
“梅英嫂子?”李锦破一愣,他本以为一大早来给他送饭的都是一些被福伯之流轮番气过的小燕、月娥这样的银荡美人,没想到梅英这样的一个没被福伯等人染过看仪贤惠的美人也来给他送饭。难道这梅英骨子里也是银荡无比的?只是像田西矮昨晚所说的虚荣心在作怪,觉得福伯等人上不了台面才保持了这样的原封不动没出轨?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她跟吴音老婆陈玉琴之流的区别就在于,那些被福伯、田西矮之流皇下的美人,觉得既然已经被皇下了已经有了第一次了就自暴自弃了,后面也就无所谓了半推半就了,这就叫着一不做二不休,或者越陷越深破罐子摔破;而她没有被福伯之流皇下,就一直坚持着自己的底线,坚持着,才保持了丈夫之外的原封不动,否则也早就臣服在福伯等人的棍下了。这么些关系,也就像一面薄窗纸,捅破也就破了,而且破口会越来越大一一以致主人会换掉,也怪不得别人,而没破的就一直没破,厦封不动。
李锦破所想的确实没有错了,梅英其实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一一内心动荡不安却还能对自己看不起的男人保持着底线的美人。
自从生了孩子后,她一直都没有行过那事,而老公林二又在外面开车,好几个月没回来了,村子里的那些花花艳事,那些银乱不堪,她听在耳里看在眼里,有时候也真是会痒在心里呢。但她毕竟是曾经的校花,她不想委身于又老又丑的福伯之流,她在等待一个合适的人和一个合适的时机,而李锦破就是这样的一个人选,而且他现在风头正劲,是个香悖悖,是个抢手货。
她的想法在昨晚的十几分钟断电后变得迫不及待了。
原来昨晚断电的十几分钟里,她也被身边的男人摸了捏了,而令她感到惊奇和不可思议的是,她竟然没有反抗,并且,她那缺少滋湿的身体相当的敏感,在男人的稍微抚弄下她就情不自禁的软了,坚挺的高峰上的那粒葡萄却硬了,而下面的秘洞里也有了巢意。她开始还有点仿徨的望了下四周,但是四面都是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而又能感觉到附近也有同样的事情在发生,于是她索性就闭上了眼睛,把在抚弄她的男人想象成了李锦破,让他继续进一步的侵犯。就在男人的手钻入裤子里就要直接抚弄她那肥满的门户时,灯亮了,那男人的手也随之箭一般的抽离了她的禁区。
她同其他美人一样,并没有马上的转过头去看抚弄自己的男人是谁,她们都在给自己和男人一个台阶,装作都是无意的。而那些吃了豆腐的男人大多就会趁着这一刻,迅谏调整位置,所以其实灯亮的那一刻是最乱的一刻。等梅英平去了杂念后,再回头看时,只见她的公公站在旁边,表.嗜严肃,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舞台,一副啥都没发生的样子。梅英也不知道那男人到底是不是她的公公,她也不去想了,她想的是,自己确实到了无法控制的沉沦的边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