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乌头山路向西十五里……七佤寨……真tm够偏的!”
SF国营物流公司特别快递员——孙家兴一边在坎坷的山路上勉强驾驶着公司的三轮货车,一边骂着人,以发泄心中的不满。
之所以如此不满,一来是因为年关将至,他却因为女朋友太爱花钱、花光了他的路费,所以不能回家过年,反而要利用整个寒假在SF物流当打工仔。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自己一时被极高的工资所吸引,选择成为了“特别快递员”,也就是要打赤膊送货,将一身白嫩健硕的肌肉当做附赠品展示给顾客的特殊岗位。
事实上,孙家兴做这一行是完全够格的。虽然读的是以盛产宅男著称的计算机专业,但他自初中时就是班里的体育健将、足球明星,又素来有健身的爱好,今年虽只有19岁,身材却非常精壮匀称——并不是专业健美人士那种极低体脂的壮硕坚硬的类型,而是胸肌浑圆饱满,六块腹肌清晰整齐,四肢结实有力,穿着衣服时看起来甚至有点瘦小可爱,可一旦掀起T恤、脱掉长裤,每一寸肌肉却又都恰到好处,覆盖着薄薄一层脂肪,蓬勃健壮,在白皙光滑的皮肤下搏动着旺盛的精力。
此外,孙家兴也有一张清秀帅气的脸蛋,剑眉高鼻,面颊干净而丰润,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要小一点,充满少年感。而胯下的巨物却又与这张显嫩的外表相反,从中学时代就为他赢得了“白屌小种马”的诨号,也让他一直以来总是女友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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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锻炼时的孙家兴)
因为是特别快递员,虽在隆冬腊月,孙家兴仍然要光着膀子,露出发达的胸肌、腹肌,以及两块白嫩胸肌上的一对坚挺乳头,在南方阴冷多雾的山区里跋涉。他身上只穿了一件灰色的运动裤,再下面就是白色三角裤头,一双踢惯了足球的白皙大脚蹬着人字拖,纤长的脚趾不耐烦地一翘一翘,以免冻得失去知觉。
阵阵山风吹在他被雨雾打得满是水珠的胴体上,让他的乳头更加突出坚硬。他冷得仿佛骨头都在发抖,但也只能咬着牙坚持下去,毕竟跑这一单,他可以得到50%的提成,这对于一个乡村出身的穷小伙而言实在是难以抵抗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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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锻炼时的孙家兴)
终于,在气温相对暖和的下午,孙家兴抵达了目的地——某个少数民族聚居的七佤寨。
春节在这里也是十分隆重的节日。此时此刻,寨子中的老老少少都在忙碌着为过节做准备,男人负责在所有高大树木上挂起颇具民族特色的装饰物(大概是牛或者羊的骨头),女人则负责舂米、蒸饭。小孩子们看到孙家兴的货车驶入,全都兴奋地围了上来,几个手脚灵快的还爬上了车,坐到了孙家兴背后的座位上,在孙家兴宽阔的后背上摸来摸去。
“大哥哥你就是我们今年的年货吗?”一个脸蛋红扑扑的小女孩开心地问道。
“胡说什么?我是给你们送年货的!”杨家兴只当小女孩是汉语说不清楚,也未细想,而且身后的小孩渐渐将小手从他的脊背顺着三角肌摸到了他胸前,还揪了揪他的乳头,让他浑身一激灵,连忙转头呵斥:“别闹了!快告诉我寨里的公社怎么走!”
摸他的是个挂着鼻涕的小男孩,听到呵斥大笑起来,但手确实老实多了。接着,小孩子们便七嘴八舌地给他指路。
山村里,道路弯弯绕绕,又狭窄崎岖,在杂乱无章的古老木屋和吊脚楼之间穿过。虽然孩子们把路指得乱七八糟,但凭着出色的方向感,孙家兴还是找到了山寨的中心——一个生长着古老榕树的开阔广场。
几个穿着西南民族服装的中老年男子似乎早有准备似的,齐刷刷地等在这里,脸上挂着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灿烂微笑。孙家兴看到这些笑容,莫名地感到毛骨悚然。
“谁是寨长杨洪芒先生?这里有HB省W市发来的快递,请签收一下。”
一边说,他一边开始从货车往下卸货。这一整车的大包小裹都是给村里人的,据说寄件人是W市的高官,出身于这个小山村,每年过年都会寄一大堆的礼物给同乡的父老乡亲,搏了个“不忘本”的美名。不过,送些年货为什么非要用特别快递员运送,就是孙家兴不能理解的了——特别快递员送货通常是大城市里孤单寂寞的富婆才会选择的服务项目,像七佤寨这种偏远山村,对肌肉和健美唯一的理解,大概只来自于牛肉不同部位的解剖方法吧……
一个衣服最干净、年纪似乎也最大的老人颤巍巍走上前,满脸堆笑地给孙家兴递了一杯水,“小伙子,累了吧,喝点水歇一会儿。”
孙家兴道了谢,正要接,却想起了公司里前辈的告诫:做特别快递员出工时一定要非常小心。于是转而婉拒:“不必了,我自己有水。”
这时他刚好搬下最后一个、也是最大的包裹,里面似乎是什么金属器具,沉重得很,若不是他一身精心锻炼的壮硕肌肉,这时候还真很难搬运下车。好不容易将那箱子搬到了大榕树下,孙家兴已经累得喘起了粗气,冒出的汗水与雾气打上的水珠混合,使他白皙的躯干晶莹闪烁。一滴汗流到了乳头上,伴随胸肌一紧绷,又顺着腹肌沟壑流淌下来。几个老人眼睛盯着这滴汗流经之处,一个个的都不停吞咽口水。
被这样的目光盯着,孙家兴心中产生了不祥的预感。他决定还是尽快离开这个奇怪的地方。“谁来签收一下,我还要趁天黑前赶回县城。”
几个老人围了上来。“签收当然会签收,不过在那之前总要验验货嘛。”
“那你们尽快去验!保证没有破损的。”孙家兴一想那么多包裹都要验货,就为难起来。
但村里的老人们却比他从容多了,仍然团团围在他的身边,一双双眼睛只往他精壮的上半身来回打量,只有两三个被打发去一箱接一箱地检查——所谓检查,也几乎就是用手缓慢地摸几下,更像是在对孙家兴的要求敷衍了事。
“小伙子应该经常健身吧?”大概是寨主的老人用满是老茧的、黑乎乎的手在孙家兴隆起的肩膀上捏了捏,“看这前排肉,又结实又嫩,不像我们干农活的都是干巴巴的柴火肉。”
“这前胸肉也不错。”另一个老人站在孙家兴侧面,伸出两只手,出其不意地在少年胸膛和后背一起拍了一下,“还有里脊肉,都紧紧实实的。”
“这火腿更好!”又有一只手在孙家兴的大腿上游移,隔着薄薄的灰色运动裤,感受着他结实的大腿肌肉。
“喂喂,你们别乱摸啊!”孙家兴不停躲闪,但老人们却越围越紧凑,一只只手在他身上各处摸摸戳戳,他为了等对方验货签收,不得不压抑着内心的不适感,还勉强配合着一些老人的要求,将手臂用力弯起,以展示小山丘般的肱二头肌,或是将腹肌紧绷成巧克力般的块垒分明……不得不说,有这么多人恭维他辛苦锻炼出的体型,他内心深处多少还是有些小得意的,直到一只手突然抓到了他的胯下——
“你干什么!”孙家兴急忙推开老人,退向三轮货车,“你这是违法的你知道吗?”
刚摸了他胯下发育极好的大屌的那个老人显然并不在意,还笑嘻嘻地对旁边乡民比了个手势,表示孙家兴疲软状态下的肉屌长度,“有十多寸哩!咱村里没有一个小伙子有这么大,这怕不是只驴子吧?”一句话引得老人们大笑起来,其中好几个连牙齿都不全了。
“滚!一村子死变态!”孙家兴怒骂一句,此刻的他已经隐约意识到了某种危险,只想放弃签收,尽快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
但寨长拦在了他前面。“别急啊小伙子,都是男人怕什么,有你这个尺寸也不丢人,该露出来给我们开开眼界才对。”
“我的jb凭什么给你们看!”
“你不是让我们验货吗?这宝贝是最贵的一件货,不验一下怎么成呢?”
孙家兴一愣,顿时回想起刚进村时小孩子把他称为“年货”的事。年轻壮硕的特别快递员被顾客捕获吃掉的都市传说在外网一直是个热门的话题,不过孙家兴一直都没有放在心上,只以为是无事生非者造谣而已。如今他却不得不重视起这类传闻了,“我的jb,怎么就成了你们的‘货’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问,大概好奇的成分更多吧。
寨长听他这么问,兴奋得搓起了双手,“何止你那根大jb,你这一身小牛犊肉,都是我们心心念念的年货啊!”
所有人的视线都如同饿狼一般,盯在孙家兴一身健硕的肌肉和白皙的皮肤上,咧着笑容的嘴角甚至流出了口水。
孙家兴至此终于确定了自己的处境。他立刻推开寨长,闪身跃上了三轮车,然后踩开了发动机。几个老人、小孩试图拦住他的去路,但孙家兴车技还不错,很轻易地就绕开了——他也不是没有想过把这些人撞倒、可以逃脱得更顺利,不过一时恻隐之心还是占了上风。
有小孩跑上广场边缘的吊脚楼,敲响了挂在那里的铜锣。随后,全村的人都知道孙家兴逃跑了,纷纷拥上羊肠小道,试图拦截那辆笨重的三轮货车。孙家兴左突又闯,总算是没被拦住;又有几个身手敏捷的年轻人跳到了他的车上,这些人虽然是长年从事体力劳动的,但毕竟不像孙家兴经过系统的锻炼,又有一点搏击的基础,最终都被孙家兴从车上踢了下去。
接着,货车将所有寨民甩在了身后,也出了寨子的范围。孙家兴松了一口气,本以为这样应该就安全了。不料,前方突然出现了一头大黄牛。
孙家兴大惊,下意识地扭转把手、踩下刹车,却忘了此刻他正在一条狭窄的山路上,两侧都是深邃的沟渠。货车轰的一声翻进了沟中,也将孙家兴甩了下来,重重摔在地上的烂泥里。
一直追在后面的村民们立刻一拥而上,将拼命挣扎的孙家兴抬了起来,七手八脚地将他高高举着。这种情况下,孙家兴虽有一身力气,却几乎使不上,只能徒劳地有限挣扎一下、踢蹬一下,可直到他脚上的人字拖都被甩掉了,也仍是无济于事。他也出于恐惧不停地大喊救命——但在这深山沟里,又有谁会来救他呢?
寨民将孙家兴抬到了一间充满腊肉味的房子里,扔在地上,不等他爬起身,便又纷纷动手,剥下了他的运动裤,露出腿毛很少的大长腿,继而是闷骚的白色三角裤。在三角裤被粗暴扯烂的同时,孙家兴因紧张而充血勃起的特大号jb像装了弹簧一般弹了出来,几个穿着皮围裙的壮汉纷纷伸手握住,甚至撸动两下,然后用土语互相调侃着什么。孙家兴气得乱骂乱叫,但没有任何人搭理他,仿佛他只是一头待宰的牛犊。
紧接着,又有人拿来几条水管,同时放出冰冷的水柱,在孙家兴全身冲刷。他极力想在水压之下站起身逃跑,却总是失败。最终,当水管停止喷水时,这个肌肉少年已经累得瘫倒在地,浑身上下都是湿漉漉、亮晶晶的,更凸显那白嫩嫩的胸肌腹肌、白嫩嫩的长腿、白嫩嫩的大脚板,以及那根软下去的白嫩嫩的肉屌……
趁着他无力反抗,最健壮的寨民一齐上前,将孙家兴双手捆绑在身后,绳索在地面的一根矮小的石柱上打了个结,同时他的两只大脚则分别绑在了同样的两根石柱上,使得他现在呈现很不舒服的姿势:坚挺的屁股和双腿都贴着地面,其中双腿大大岔开,而腰部以上则与地面呈45°角,靠着捆缚他双手的石柱。水柱顺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肌缓缓流下,在腹肌沟壑和肚脐眼里汇成一汪汪池子,大jb则软软地贴着他的腹肌,龟头歪在肚脐一侧。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他鼓足勇气大声质问,但声音却还是有点发颤,“警告你们,你们这么对我可是违法的!”
寨民闻言,相视大笑。其中一人在他双腿之间蹲下,用拇指和食指捻起了孙家兴粉嫩却粗壮的龟头。“违法?不过是乡亲们逮了头小牛犊,过年时打打牙祭,谁会觉得我们违法?就算是违法了,谁会起诉我们?你么?过了初一你这身嫩皮囊嫩肉,就都进了我们肚子啦!”
“放开我!你们这群畜生!”孙家兴害怕得大骂,也以绳索所能允许的极限拼命扭动身子,可最终却连让自己的屌脱离对方的掌握都做不到。反而因为挣扎导致的摩擦,他那充满青春血气的大肉棒又性致勃勃地变硬了。
屠夫们见状,又是大笑,干脆用满是硬茧的大手粗暴地撸动起来。孙家兴稚嫩的大屌被撸得几乎要掉了一层皮,疼得他连连惨叫。
“你们别把这小子玩废了,大过年的不吉利!”寨主在孙家兴就要被迫射精的当口及时赶来,制止道,“离除夕夜还有30多个小时,咱们还是要按老规矩办事,不能心急。”
听了这话,屠夫们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手,但从神色来看,他们似乎并不情愿。
大屌骤然摆脱了被撸废的危险,让孙家兴暂时松了一口气,他急忙转向寨主,哀求起来:“大爷,您放了我吧!我今年才19岁,好不容易考上的大学!我家里也和你们这个寨子一样,落后得很,供我一个大学生出来不容易!”
寨主也不忙着回答,只是微笑着伸出手中的老烟枪,用烟嘴那一端在孙家兴纤长的脚趾窝和弧度很深的足弓处捅了捅,又拨弄了两下少年高耸的嫩屌,之后也不擦拭,直接放进了自己口中,混着孙家兴的脚味、屌味深深吸了一口土烟。
“19岁……19岁好啊,看你白白嫩嫩的,正是肉最好吃的时候,爽口、味鲜、有嚼头,又不塞牙。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天天饿得皮包骨头似的,但同村地富反坏右出身的小子却和你一样壮实,也像你这么白净好看,可惜哦,最后还不是被打倒,当天就被我们活剖活剐,涮锅子吃掉了。那味道,真鲜美!大爷我一辈子都忘不了。”老爷子神往地述说着,孙家兴则听得瞪大了眼睛,“不过如今我们的生活可好了——你说你家乡和我们七佤寨一样落后,这话可错了,我们哪里落后呢?W市的前市长是我们寨子里走出来的,平日里照顾着我们呢,每年都会特意选一个长相漂亮、鲜嫩肉壮的小伙子,当年货给我们送来,年年不断,算到今年也有十五载了。这不,今年就选中了你,跟往年的小牛犊相比,虽不算最好,也算上乘了。”
孙家兴听完老者这一席话,知道自己是真的掉进魔窟了,恐惧和寒冷让他浑身颤抖不止,乳头坚挺凸起得仿佛两颗钢珠。想到精彩的一生才刚刚开始,就要这样莫名其妙地死无葬身之地,他实在忍不住流下了两行眼泪。
“小伙子别哭啊,哭了就不男人了,稍后要你展露雄风的地方还多的是呢!”寨主调笑道,说完,拍了拍手。
一个又一个盛装的女人走了进来,年纪都是十八九到二十多岁,身上繁复的银饰伴随行动叮当作响,脸上也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其中几个胆小的,看见孙家兴全裸的胴体,便羞红了脸、转过了头,只敢偷瞄;而那些胆子大也见过世面的女子则毫不畏缩地将他上下打量着,舌头在嘴角舔来舔去。
“年夜饭用的小公牛犊是天神赐予的礼物,体内精华可以促进女人们的生育力。”寨长对一众年轻女子宣布,“在年关之前,你们都要多多承接牛犊的精华,要像平日里我们榨油一样,从他壮实漂亮的身躯里榨出他的生命能量。”
女子们一齐说“是”,然后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这一幕让孙家兴也懵住了。还以为自己会被开膛、剖腹、放血,承受可怕的酷刑,但现在听起来,倒像是要让这些女子服侍自己……难不成是他将“年货”的含义理解错了?
求生本能令这个涉世未深的少年做出了对自己更有利的猜想,而他那根年轻力壮的阳具也早已蓄势待发,直挺挺地立在腹肌之上。“我一定让几位姐姐都爽到就是了,求求几位姐姐,爽过之后,就放我走吧!”他哀求道,“我保证以后年年都来给各位当‘年货’,直到硬不起来为止!”
少女们——这时孙家兴数清楚了,总共有十六人——听了他的话,又娇笑个不停,妩媚的样子更是刺激了孙家兴因恐惧而被完全调动起来的淫欲,巨大的男根还有力地抖动了两下。
寨长满意地看着这一切,带着高深莫测的微笑离开了。只听房屋之外,有个似乎是年轻小伙子的声音在大声抱怨:“倒是便宜了那牛犊子!咱们这个风俗,什么时候该改改了,不然全村爷们头上都带点绿……”
“胡说!”寨长的声音越来越远,“头上绿不绿的那都是汉人的说法,咱们的女人一向都是些想跟谁干跟谁干,况且这也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
当然,此刻的孙家兴已经听不清外面的任何声音,他的注意力已全被眼前的一幕所吸引:满屋年轻曼妙的女孩竟然齐刷刷地脱掉了衣服,露出了健康妖娆的裸体。一向有种马之称的孙家兴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顷刻间便热血沸腾,原本冻得苍白的全身皮肤也都泛起了潮红,在寒冷的小屋里冒着热气。
“小哥哥,你可要把最好的精华都给我们哦!”领头一个女子凑上前,跪在孙家兴大腿之间,白葱般的手指缠绕上少年火热的大屌。“但不可以太快,不然你的小卵蛋不到年关就会被我们掏空咯!”
这一天余下的时间,孙家兴便是在这些妙龄少女的“骑乘”中度过的。她们轮流坐上男孩屹立不倒的硕大阴茎上,双手抚弄他的胸肌、肩膀和腹肌,与他深情接吻,或用舌头舔过他热汗淋漓的锁骨、乳头和肚脐;与此同时,没轮到跟他做爱的女子则乐此不疲地玩弄他一双白皙的大脚,舔舐纤长脚趾之间和足弓处渗出的汗水……每一次他都竭尽全力撑到至少半个小时才缴械,希望让这些女子都能心满意足,进而放他离开。
当晚他也没有休息,继续被少女们榨取着体内的精华。起初让他舒爽得仿佛到了天堂般的快感,至此时已变成了难以承受的酷刑折磨。一直到第二天的晨光照进小屋,众女子才终于体力耗尽,其中几个各自回了家,因为还有过年的准备工作要做,只有三四个比较懒惰的女孩不愿离开孙家兴,干脆枕着男孩粗壮温暖的大腿、腹肌、胸肌,睡在了他的身边。
当然,被连续榨取数十次的孙家兴也是精疲力尽,累得连话也说不出了。
不知昏睡了多久,突然外面又热闹起来,似乎是从寨子外来了什么贵客,寨里人敲锣打鼓地一路欢迎,把孙家兴吵醒了。他低头看了看枕在自己身上、横七竖八躺着的裸女,以及自己白皙皮肤上遍布的浅浅牙印,jb不觉间又硬了起来。但当他发现敲锣打鼓的声音正朝这间小屋接近时,心里又产生了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人们是冲着这里来的。大门被打开了,走进三个更年轻的女孩,大概都只有十四五岁,一身城里最流行的冬装,头发也染成了偏黄的颜色。从背后的旅行包来看,她们似乎是来寨子里参观的游客。
孙家兴顿时精神起来,对着这三个女孩拼命大喊:“快救救我!我是被他们抓到这里的!快逃出去报警!”
然而未等三个女孩有所反应(她们从进来的一刻就一直呆呆地盯着他裸露的身体),寨主等村民就跟着走了进来。孙家兴顿时如坠冰窟——看来这三个女孩也没办法逃脱了。但更令他心寒胆寒的还在后面。
只见寨主对三个少女点头哈腰地连连赔笑,说道:“陈婷小姐多久没来我们这儿了?上次你跟着杨老市长夫妇一起来,还是三年前的事吧?那时你还是个小学生呐。”
“四年前啦,”陈婷回答,但一双活泼灵动的水杏眼继续盯着孙家兴的大脚,“那时我刚出少教所,雪姐特地带我一起来庆祝的。当时我记得吃的是一个刚从部队退伍的小哥哥,味道不错,就是黑了点……这一个帅哥白白嫩嫩,更合我胃口呢!你们也比较喜欢这种小鲜肉吧?”说着,她扭头看向两个女伴,那两个同龄女孩纷纷兴奋地点头。
“杨太太的朋友就是杨市长的朋友,杨市长的朋友也就是我们的朋友。”寨主热情地承诺,接着便走到孙家兴身边,用旱烟杆将寨里女孩一个个敲醒、赶了出去,然后关上了门,将扭动挣扎的孙家兴完全交给了三个新来的城里少女。
“小哥哥真是血气很旺盛呢!被榨了一天一夜,还这么生龙活虎!”陈婷爱怜地将孙家兴的大屌握在自己的小手里,轻轻撸动——陈婷的手比一般同龄人还要小一些,看起来就像未发育的女童的手,而且刚走过很远的山路,手上冰凉凉的。肉棒被她这么温柔地玩弄,孙家兴立刻便发出了颤抖的呻吟。“不过呢,我们是寨主的客人,得守他们的规矩,不能让你在被屠宰之前就精尽人亡,所以接下来可要小哥哥你忍耐一下啦!”
孙家兴听到“屠宰”两字,立刻便想挣扎,但紧接着陈婷就将他硕大浑圆的龟头含在了嘴里,又湿又软的口腔以及陈婷灵活的舌头,很快便让他的大屌充血至最膨胀的状态。刚才那些少女也曾用嘴巴玩弄他的屌,但那些乡下人的口活儿怎么可能和花样繁多的城里人相比?不一会儿,已经射了一整夜的孙家兴便又产生了喷射的冲动。然而——
陈婷右手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结构复杂的器具,其中包含一根筷子粗细的金属圆柱体。她左手继续撸着孙家兴的大屌,让喷吐着前列腺液的马眼大大张开,继而便将那圆柱体塞了进去。孙家兴疼得大喊大叫、冷汗直流,但陈婷毫无怜悯,硬是将圆柱体塞到了孙家兴的大屌根部。接着,又把连接圆柱体的两条软铁丝弯下来,铁丝末端各有一个半圆形的锁,弯下来后刚好扣在孙家兴仍然饱满的卵蛋下方,将输精管道紧紧地卡住了。
“好啦!”陈婷摸着孙家兴牙关紧咬、大汗淋漓的俊脸,宣布道,“由这个锁头在,你就不能射精啦,我们玩上一整天也没关系了!倩倩、莹莹,我们开餐啦!”
另外两个女孩大声欢呼。而孙家兴则在同时大喊:“不要啊!”当然,根本没有人理会他——三个城里女孩像饿虎扑食一般扑向孙家兴鲜嫩饱满的肉体,对着他的肌肉、脸蛋、双脚和大屌肆意玩弄起来。
其中陈婷是玩得最有章法的。在女伴们胡乱亲吻并坐上孙家兴的大屌疯狂抽插时,她则是有条不紊地将男孩不停挣扎的大脚舔了个遍,从脚趾到足弓再到脚后跟,这双白嫩蹄髈满足了她对最理想的帅男脚的所有期待。在玩够了脚,她的舌头又沿着孙家兴圆滚滚的小腿肚,光滑而粗壮的大腿,圆圆的翘臀,刀削斧砍般的人鱼线,整齐的腹肌沟壑,再到高高挺起的胸膛和乳头,绕着每个乳头转了无数圈……这时莹莹和倩倩已经识相地让出了大屌,任由陈婷霸气地坐了上去,接着舔舐这个俊壮少年坚毅的锁骨。
整个过程中,孙家兴都兴奋到了极点,然而马眼和卵蛋都被锁死,无论他多想,都无法痛痛快快地射出来,这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痛苦得都快疯掉了。
而这种痛苦又整整持续了一整天。
孙家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厥过去的。总之,当他再次醒来时,天色已经十分沉暗。封锁输精管道造成的持续高潮让他浑身都酸软无力,甚至意识模糊。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按了按剧痛的额头,这一瞬间他却猛地清醒过来。
我的手!捆绑的绳索被解开了!
他立刻腹肌用力,坐起身来。虽然光线昏暗,但他还是可以看到陈婷和另外两个女孩正沉睡在他身上,而原本束缚他手腕和脚腕的绳索竟然都解开了——大屌上的锁头并未拆下,但也不影响他的行动。
被解下的绳索都攥在三个女孩手里,似乎是她们嫌捆缚着不过瘾,所以自作主张给他松了绑(只不过当时的孙家兴已经因不能射精而神志不清了)。
“这一定是老天爷不想我年纪轻轻就枉死在这里!”孙家兴激动地想,急忙将陈婷三人轻轻推到一边,然后踉跄着站起身——连着两天没吃东西,还不停做爱,他早已浑身虚脱,但求生欲还是给他全身肌肉注入了新的力量。他推开门,就这样赤着一身白花花的腱子肉跑了出去。
这个寨子依山而建,所有的建筑都是层层叠叠,而他刚刚逃出的木屋恰好在寨子最高处,于是孙家兴得以沿着各家的屋顶一级一级地朝下方跑去。
奇怪的是,明明已经接近除夕夜了,寨子里却死一般寂静……虽然一心只想尽快逃脱,但孙家兴还是注意到了这个诡异之处。他突然有种不祥的感觉:难道这死寂一片也是寨中人故意布置的陷阱?
正这么想着,突然,寨中所有的街道同时燃起火把,仿佛冒出数条火蛇,在孙家兴脚下蜿蜒盘绕。全寨男女老少齐声唱起本民族的歌曲,调子与那首“远方的客人请你留下来”颇为相似。孙家兴害怕得心脏都要冲破胸肌、跳出胸腔了,他一边大声怒骂着,一边继续裸奔,从一个屋顶跳到另一个屋顶,每跨出一步,他扣着金属锁的大屌都剧烈晃荡,反射着赤色的火光。而他那一身紧绷的肉体看起来也更加诱人了。
“色狗,看镖!”一个年轻人大喊着,对准孙家兴投出了手中的梭镖。孙家兴千钧一发地闪躲了过去。但紧接着又有第二发、第三发,乃至十多发梭镖向他射来。他拼尽了矫健的身手,到底还是被其中一发刺中了——梭镖带倒刺的尖端不偏不倚地钻进了他的肚脐,而梭镖尾端还有绳索连接在投掷者手里,那人用力一拽,便从孙家兴的肚子里扯出了一节肠子。
“呃啊……你们……这些畜生!”
孙家兴咬着牙骂道,脚下不稳,跌了下去,但还是及时伸出双手抓住了房檐,想用一个引体向上再回到屋顶上。然而一截肠子还攥在别人手里,其他寨民也一拥上前,抓住了他拼命踢蹬的大脚,使劲往下拖拽。饶是孙家兴再年轻力壮,终究还是被拽到了人群之中。
“你们干什么?滚开!不要这样!不要碰我!我给你们钱,放开我吧!”他声嘶力竭地不停大喊,但寨民们却似乎只是享受他的恐惧。
他的双手双脚被无数只手脚牢牢按住了,一些人有点急不可耐,已经开始在他柔嫩的肌肉上撕咬起来,还有一些小伙子不忿他之前上了那么多寨里的姑娘,趁乱在他仍直挺挺的大屌和卵蛋处踢打,或是用力拖拽他的肠子。暴风雨般冲刷向他全身的剧痛击溃了孙家兴的意志和理智,他只能涕泪纵横,干呕不止,再也无法挣扎反抗了。
突然,寨主的声音从外围响起:“别胡闹了!做年夜饭要紧!”
寨民听了这一声号令,才总算停下了对孙家兴杂乱无章的折磨。就在孙家兴以为自己能喘口气的时候,又有几个壮汉死死地抱住了他的双腿,向两侧拉开,使肛门大大暴露出来。
“别……”孙家兴气喘吁吁地哀求,“不管你们要干什么……求求你……不要……”
他的求饶很快化成了一声凄厉的惨叫。一根和梭镖差不多粗细的铁签直直插进了他的肛门,深入直肠,再从直肠拐弯处刺破肠壁,继续穿过他的腹腔。操作铁签的人显然很有经验,让金属尖端避开了所有重要内脏。最终,尖刺经过孙家兴两块胸部的肋骨之间,从他的肥厚胸肌中钻了出来。
孙家兴疼得深吸了一口气,却半天没有吐气。痛苦让他瞪大了双眼,却已经连惨叫的力气也没有了——谁能想到两天前还生龙活虎、健康阳光的大学男生,此刻竟被穿成了一个还能喘气的羊肉串……
这时,陈婷和两个女伴出现在寨民中间,正饶有兴味地观赏着他那具被刺穿的鲜美胴体。
“没看出来我是故意放你走的吧,小哥哥?”陈婷娇笑着走近,将孙家兴的肉棒握在手里,轻柔地拆去了锁精器。
只见那大肉棒在被解放的瞬间剧烈抖动起来,炽热浓精像趵突泉一般喷涌而出,溅了陈婷和四周寨民满身满脸。众人不以为忤,反而为孙家兴垂死之际还能有如此旺盛的精力而拍手叫绝——毕竟,这意味着他在抬上烤架、做成年夜饭时,也能保持生机和绝对的新鲜。
接下来处理“牛犊”的工作,陈婷也向寨主请求亲自操刀,寨主不得已,只好同意。
于是陈婷接了把锋利的切肉刀过来,先是在孙家兴全身上下揉捏了一遍,将紧绷的肌肉尽可能按摩松弛。接着,便突然手起刀落,在男孩整齐的腹肌中间切开了一道口子:那伤口起初细的几乎看不见,只从孙家兴发出的惨痛低吼、以及浑身再次冒出的冷汗知道陈婷的确切中了;继而,刀口中便流出了大量的鲜血;孙家兴肚脐也被完美切开,更多的肠子随之翻涌出来,被陈婷双手捧住,三下五除二地挖了个干净。
见这城里的女孩屠宰手艺如此精湛、毫不拖泥带水,寨民们都是赞叹的目光。唯有孙家兴生生忍受着切腹挖肠的酷刑,疼得几乎晕死过去。
寨中少女捧上一大盆的五色糯米、各式香料和蒸好的山药,开始用纤纤素手扒开孙家兴颤抖的腹肌,将这些食材填进他被挖空的腹腔。
而陈婷则立刻开始进行下一项工作。她将切肉刀换成了更沉重锋利的剁骨刀,先是走到孙家兴被寨民死死按住的右臂处,几刀砍下。孙家兴痛苦地闷哼,而骨肉飞溅,不一会儿,他那壮硕的麒麟臂便脱离了躯干。右臂之后又是左臂,然后是双腿……陈婷砍大腿时要吃力得多,但显然也更陶醉得多,因为她一向最喜欢的就是帅哥粗壮细长的大脚,在将孙家兴的双腿都卸下来后,她又特意将男孩的白嫩帅脚也分别砍了下来,交给莹莹和倩倩妥善保管。
至此,孙家兴已经失去了四肢,只剩下肌肉发达的躯干和胯下那根仍然屹立不倒的种马巨物——此时所有性兴奋的源头都来自于重伤刺激下大量分泌的肾上腺素,孙家兴自己当然是丝毫也感受不到快感的。
少女们在他肚子里填好了料,又用细线将六块腹肌原样缝合起来,仿佛是给这个帅小伙重新穿上马甲。工作之余,她们也不时吸吮一下男孩凝结着汗水的乳头和大屌,既是让自己最后再过过瘾,也是为了让孙家兴保持勃起,使年夜饭呈现最佳状态。
再接着便是烤肉环节了。铁签上的健壮少年残躯被寨民抬起,在山歌中,来到最初他落入陷阱的那个广场。此时这里已经备好了一个满是烧红炭火的火塘,火塘两侧竖着烤架。寨主拎来一个大桶,里面满满的都是食用油。在将孙家兴放上烤架之前,他精致白嫩的身躯表面先是被浇了厚厚的一层油,这样烤起来才不会让皮肤起泡或烧焦。
“好烫……放我下来……”孙家兴在意识涣散的边缘喃喃低语。
他先是宽阔的后背和翘臀朝下,灼热火焰撕扯着他的神经,带来了新一轮的剧痛。与此同时,寨主继续在他胸膛和腹肌上刷油,特别是用刷子在乳头部反复多刷了几下。等差不多了,便翻转铁签,使孙家兴正面朝向火塘,再在后背刷油。
这回,被火焰烘烤的就是他的胸肌、腹肌和大屌了。因为疼痛和灼热,孙家兴的呼吸变得越发急促,于是人们便可以观赏到那壮硕起伏的肌肉剧烈收缩又膨胀,将汗水、食用油和他体内烤出的脂肪洒落火坑,发出悦耳的丝丝声。在高温的刺激下,男孩的大屌更加膨胀了,原本白嫩的屌肉渐渐变成紫红色,冒出了缕缕青烟。
铁签再次被转动。沉黑夜空重新回到孙家兴的视野里,他的屌和乳头首先感受到了无比舒适的凉风。尽管他的翘臀在接下来的这一阶段注定要被烤得流出大量脂油,而辛苦锻炼出的背肌也将失去力量,但他还是很感激这片刻的安宁。
他用最后的意识勉强扭动脖子,四处观望了一下。只见他被切下的四肢(不包括一双大脚)也在另一个火塘边被猛火烧烤着,陈婷拿着他原本用来举铁和给女朋友安全感的宽厚手掌,一边撕咬着,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躯干。年老的妇女们坐在广场外围,正在洗濯他的肠子,准备将糯米和碎猪肉灌进其中,做成风干腊肠。而几个小孩子则抱着他被烤熟的麒麟臂,咬下他已经变成肉丝的肱二头肌……
这地狱般的场景让他精神崩溃,渐渐地也仿佛置身事外。当铁签再次翻转,他又是面朝火焰之时,他的大脑已经陷入了幻觉之中。
火焰仿佛变成了陈婷一般的曼妙少女,在他发达的胸肌腹肌之间飞快啮咬。他的一对乳头因胸肌隆起的关系,最接近火塘,所以很快便熟透了,钻心的疼痛在此时转化成了强烈的刺激,而他的大屌也仿佛被炽热女神紧紧含在口中……突然,在所有观赏者都没预料的瞬间,他再次喷射,精液有几滴滴进了火焰里,但大多数还是在强大的喷射力之下,粘在了男孩的胸腹之间,被高温瞬间烤成了蛋白花。
寨主再次将他翻面,但这次他没有忙着刷油,而是拿起肉叉,在孙家兴变成了金黄色的壮硕胸肌上轻轻戳了戳。此时孙家兴的神经还没死透,整块胸大肌本能地颤抖了一下,乳头处立刻便流出了一滴浅红色的肉油。
见此情景,寨主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先是弯下腰,用几乎无牙的嘴巴嘬住孙家兴的乳头,用力将肉油满满吸了一口,然后对众人宣布:“半熟了!年夜饭正式开始!”
众人在欢呼声中,将眼神开始迷离的孙家兴抬下火堆,放在一张桌子上,然后围拢过来。
孙家兴此时还有微弱的意识,只见人们瞪着一双双饿狼般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全身的肉,一滴眼泪便从他眼角滑落。想不到……这一身在健身房里长年累月打造出的结实肌肉,这副征服了无数学姐学妹的白嫩壮躯,如今竟成了别人的食物!难道这就是他短短十九年人生的意义?
寨主礼貌地请贵宾陈婷来到桌前,为眼前这烤得金黄油亮、肌肉更显紧致精壮的年夜饭肉男剪彩。
按照习惯,陈婷第一口通常是要吃壮男的右侧带乳头的一块胸肌,但这个乳头已经被寨主吸吮过了,她觉得太脏,所以勉为其难,改在孙家兴左侧乳头下口。只见她先是将那个豆粒大小的乳头含在了嘴里,用舌头反复感受上面油脂和汗水的味道,继而用力咬了下去。此时孙家兴鲜嫩的皮肉已被烤得外酥里嫩,她很轻易便将一整块带乳头的胸肉扯了下来,忍着烫反复咀嚼,任由肉油流到了下巴。
这一口咬下去,孙家兴也是能感觉到的,但已经混沌的意识让他觉得被这样一个娇小可爱的小美女吃自己身上的壮肉,似乎也不是特别糟糕的结局。
这么一想,他便沉浸到了幻觉之中,仿佛自己并不是躺在餐桌上任人切割、蚕食,而是在卧室舒服的床上,与陈婷疯狂做爱。陈婷攻击向他胸膛的每一口,都是性交过程中的小情趣,他只觉得酣畅淋漓。终于,他在这种快感中达到了年轻人生最后的一次高潮。
在男女老少纷纷切割他的腹肌,撕咬他的胸肌和肩膀,又切下他臀部冒着热油的如花肉时,他的大屌再次射精,半凝固的精华洒落进他被切开的腹腔里,洒在糯米、山药和香料的混合物中,给这些吸饱了他腹腔油脂的食材又增添了一重风味。人们争抢着食用过后,无不拍案叫绝。
而孙家兴这个19岁的生龙活虎的肌肉帅哥,就在此时告别了对他生吞活剥、敲骨吸髓的残酷世界。
除夕夜宴后,七佤寨还有很多繁复的活动。
他们拆掉了孙家兴粗壮的骨头,在大锅里煮干净后,分发给了寨子的每个成年人,准备明年过年时挂在树上充当守护山寨的符咒。
孙家兴到最后还在喷射的大屌被完整切了下来,由寨中女孩们分食,当然,陈婷和两个女伴作为贵客也都有份。寨主的孙女独自分得一颗睾丸,另一颗原本是要给寨主老婆的,但老太太已经吃过太多少男卵蛋,便将这一颗赠给了陈婷。根据七佤寨的习俗,女孩吃下精壮少男的巨根,将有助于繁育下一代。
孙家兴帅气的头颅被摆放到了一个精心雕刻的祭坛上,这一摆就是三天,之后便要埋葬起来,但这次将有一点不一样:陈婷提出将之买下,拿回家做纪念。少年临终的面孔眉头舒缓,有着长睫毛的眼睛轻轻闭着,似乎一点都不痛苦,反而沉浸在幸福中,碎刘海被汗水浸得紧贴在额头上,就像他平日撸铁过后,在疲倦中安然入睡一般。
陈婷还保留了孙家兴的双脚,这双白皙的、细长的脚就像主人一样,阳刚中透着纯真可爱,作为陈婷的新藏品,她决定给孙家兴的脚在展览柜里准备一个特别的位置。
第二天,也就是大年初一,寨民们勤快地将夜宴现场打扫干净,仿佛这场食男盛宴从来就没发生过。
而那个名叫孙家兴的新鲜年货,也从此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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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