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理宗端平二年,大暑。
湘西苗寨内一间厢房内朦胧飘荡出些许靡靡之音,不堪入耳的男子吼骂声,娇媚沙哑的女子浪吟声,男女肉体激撞声,液体搅动喷溅声,绣床嘎吱摇动声,声声入耳,直听得寨外巡逻站岗的侍卫们面如火烧,气血翻滚。
厢房内绣床边丈远处,侍立着一名女子,三十来岁,颧骨高耸,面相刻薄。她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拉上床帘的绣床,烛光打在床帘上,掩映出三道交叠而卧的身影。
“黄…黄帮主,老夫来了!啊啊啊啊啊……感受到了吗……老夫的子子孙孙马上要全都进来了……你注定是我的东西……”蛊老魔仰躺向上,扶住俯卧身上的绝色美人白皙光滑的香肩,享受着她上身雪肤硕奶与自己上身黑紫鸡皮寸寸相贴的爽感,丑胯颤抖,粗壮的肉棍被两片充血粉嫩蜜唇死死咬住根部,令人见不到其庐山真面目,只能看到嵌于其下的两颗铁胆大的睾丸渐渐由鼓胀变得干瘪,储存在内的稠液不断涌入那根黑粗肉棍做的桥梁,正欲挤入神秘的桃源内。
“妹妹,我……我也要到了,你……我……啊啊啊……”四夫人跪立于绝色美人酥软挺翘白臀后方,下体处一根双头弯曲角先生一头深深扎入自己发黑的鲍内,另一头蜿蜒插于绝色美人菊穴深处,黑鲍内透明粘液顺着缝隙喷涌而出,打在绝色美人雪臀菊穴周遭。
“我…我…靖哥哥蓉儿对不住你……我……我狠你们……到……到了……我受不住了……啊啊啊啊啊……”被双穴齐攻的绝色美人如同肉夹馍中间那片美味的肉一样,遭蛊老魔同四夫人前后夹击,湿发散乱,泪眼朦胧的雪白俏脸上写满了矛盾的哀苦与情欲,诱人的身子在这燥热的夏夜厢房里勾勒出完美的弧线。
四夫人麦色肌肤的下体前后运动得愈烈了,风韵犹存的脸上充斥着扭曲的快意,眼眸半合,吼道:“蝎尾,快,快,东西给我!”
立于床前的蝎尾连忙拿起一个木鼎,快速打开床帐一角,递了进来随即退避。四夫人一把抢过木鼎打开,将其内的东西对着黄蓉白腻美背一倒。黄蓉正承受着激烈的情欲与被迫背叛丈夫的愧疚哀苦的折磨时,骤然觉着一件奇怪物事落于背上,勉强抬起天鹅颈,回过鸾首看去。
“啊……这是甚么?”
那奇怪物事映入黄蓉美眸,惊得黄蓉花容失色,原来却是一只她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异虫跌于黄蓉白腻美背之上。那虫幼儿巴掌大小,浑身长满黑色绒毛,三角头,半月齿,园滚肚,似蜘蛛但身周又生着细密的数不清的蜈蚣腿,后部还有着一条蝎尾,最为可怖的是当黄蓉回首望向它时,它似有所感,三角头缓缓抬起,露出一张极其拟人的脸孔,回望黄蓉诡异一笑,露出圈尖利的牙齿。
黄蓉见此一幕,血液冰凉,尖叫着摇曳雪白身子想将其甩掉。不料中了情蛊之下一身内力尽失,被蛊老魔与四夫人上下牢牢锁于中间丝毫动弹不得。那异虫躯干俯低,数百条蜈蚣腿前后扫动,沿着黄蓉美背爬行而下,直至那芬芳幽径之上雪白平坦的性感小腹。
怪虫倒挂着吸附黄蓉小腹上,距离蛊老魔极近,蛊老魔毫无畏惧,依旧嘶吼着挺耸老腰在黄蓉凤穴名器内疯狂采撷,道:“这是集老夫毕生心血,关乎老夫宏图霸业的钥匙!”
四夫人也是压低了身子,风韵犹存的赤裸上身贴住黄蓉白皙背脊,双臂从黄蓉腋下穿过一把捞住她一对挺拔雪峰,下体配合着蛊老魔进行着最后的冲刺,嘴凑在黄蓉耳边,亢奋喘息道:“而妹妹你,就是关乎老爷逐鹿中原的那扇门!”
黄蓉心中五味杂陈,有炽如烈火怎么也摆脱不掉的情欲,有隐隐作痛对夫君的愧疚,有痛彻心扉埋怨自己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悔意,有无可奈何欲痛哭流涕的悲愤,有对未知诡异的可怖蛊虫的恐惧……一时间,纷杂繁乱的情感于她这具美得登峰造极的身体里碰撞交融,有如将各种色彩的墨水通通倒入同一个砚台中一样,仅仅一瞬间,将她原本的思绪打散,只余一点最原始的本能残存其中,不断复制积蓄,向着最高点攀升而去。
蝎尾透过床帘的一道缝隙看见了终生难忘的恐怖一幕:平坦白滑的小腹上倒挂着爬着一只她生平见所未见的诡异怪虫,那怪虫三角头上生着一张的极似人脸的脸。它似乎能从微微战栗的小腹上感受到美人逐渐积蓄的原始本能,面上口器像人微笑一般打开,张成圆形,露出一圈细碎的尖牙,随后抬起长在口器两侧的两口半月齿以及身子后的蝎尾,两瓣牙齿与一根蝎尾针猛得同时扎入美人白腻的肌肤中。
“哦!”夏日的湘南地区燥热如烤,蝎尾只见黄蓉随着那怪虫蜇咬的同时,早已叫的有些沙哑的喉咙中发出一声极其怪异的说不出是叹息还是哀嚎抑或者是春啼的声音,隔着帐子她看到帐中黄蓉被包夹的弧线诱人的身子蓦然间与另外两道身子缠得更紧了,渐渐的,三具身子都开始了不同速率地痉挛,痉挛的速率慢慢地趋向一致。当三道身影痉挛的速率达到完全一致的瞬间,三人同时发出了奇怪的似喜似悲的喊叫。
沉寂良久后,帐子打开,干瘪枯瘦的蛊老魔率先爬出,皱纹密布的老脸一片满足,平时饱满鼓胀的两颗睾丸此时也如他的身躯一般干瘪,一瘸一拐地下了床。接着是四夫人,麦色身体还在微颤,一只纤细的手握着那根双头弯曲角先生,其两头都粘满了女性爱液,尽显凶戾。她眼中带着戏谑,轻蔑地扫了黄蓉一眼,也是颤颤巍巍地下了床。
蝎尾看向黄蓉,她犹自仰卧在床上。许是因着时值湘西盛夏,又许是因着方才所做之事过于猛烈,皎白若月的修长胴体上亮晶晶的汗珠滚滚,衬得她本就如羊脂玉般的肌肤更加的白亮腻滑,好似打了蜡油在反光一般。原本璀璨的星眸此时也如笼上一层薄雾,迷茫不知所措,仙颜上残留着鱼水之欢后的潮红,如瀑青丝凌乱散开,只有几簇湿漉漉的碎发黏在鬓边,胸前一对形状大小俱是无可挑剔的雪峰微微起伏,精致嫣红的芳唇半张,吐气如兰,两条白蟒似的长腿大开,不时地抽搐一下,其间饱满花唇红肿,一开一闭间挤压出股股男子乳白色的浓稠阳精以及女子透明爱液春露,而先前那怪虫便立于黄蓉美胯花门前守株待兔,等那男女性液一出来就探去三角头舔噬吞食,似人非人的面上流露出强烈的贪婪。
见到这景象,蝎尾不寒而栗之余也心中快意,暗道:“即便是这平时雍容华贵不染纤尘的黄蓉黄女侠落到了老爷夫人手里也和婊子没甚区别。”不过蛊老魔、四夫人在侧,她倒也不敢表现出来。
四夫人穿戴整齐,看了看依然如死鱼般赤裸躺在床上娇喘的黄蓉,道:“妹妹你好歹也已伺候过老爷三晚了,怎的还是如此不济?”
黄蓉不答,眼神空洞如初,看来是还没恢复过来。
一旁的蛊老魔正逗弄着一只不知从哪掏出的绿头蜒蚰,桀桀一笑,道:“夫人也别太苛刻,毕竟黄女侠做那郭靖小儿之妻做了十年,没有体会过人间真丈夫的滋味,突然嫁与老夫体味到了个中乐趣,有所不适应也是理所当然。”
黄蓉本来精神混沌,乍一听郭靖两个字眼,如垂死病人惊坐而起般,眼眸慢慢凝聚,叱道:“你…你安敢辱……”却是话没说完这女诸葛便同那真诸葛六出祁山一样“中道崩殂”了。
她忽觉下体有异,垂头一看,见先前那人面怪虫此时竟正在自己花口处吸吮着其中流出的各种性液!
这一惊可非同小可,黄蓉人生二十七年来经历之丰,见识之广可抵得常人一辈子,然而这等诡异难言之事她却也未曾见闻,直吓得花容失色,手脚并用惊呼着向后挪动身体。人面怪虫又岂会心甘情愿地让美食离去?也跟着面前这向后躲闪的玉洞追去。
黄蓉心头更是恐惧难言,但她毕竟非常人能及,鼓起勇气,随手扯过床上的绣枕看准那虫来路狠狠拍去。怪虫刚刚大量进食躲闪不及之下遭黄蓉用枕一拍,圆滚滚的身体被拍得瘪了下去,溅射出几滴幽绿色的液体,发出“嘶”的一声惨叫。
黄蓉一身内力虽失,对于武学的深厚见解运劲技巧武功套路还在,当下以枕为棒,一招棒打狗头向着怪虫敲去。怪虫乃蛊老魔毕生心血培育之物,极通灵性,对黄蓉早有防备,无数条腿齐齐发力,避开了这一招的同时如饿狼般向着黄蓉雪白小腹扑去。
黄蓉及时回撤,又是一招恶狗拦路,举枕横在一对雪白弹软肉球前,待得怪虫跳至身前,侧一抖枕,怪虫又是嘶的一叫,被打飞在床的另一侧。它旋即复爬起,如同猎食的猛虎一般,以黄蓉诱人玉体为圆心,缓慢横移,伺机而动。
黄蓉屏息凝神,手持绣枕,如握昔日的打狗棒般,盘腿端坐,不露破绽。
四夫人在旁看得大乐,拍掌叫好道:“这打狗棒法当真是不愧为鼎鼎有名的武林绝学。只是似妹妹这般用法,不知那洪七公见了,会不会气得吐血?”蛊老魔也跟着应道:“夫人可也别小觑了黄帮主,古有丐帮帮主乔峰威风凛凛肉掌毙猛虎,今日同样也是丐帮帮主的黄女侠一丝不挂绣枕对邪虫,想来百年之后,也不失为一个精彩典故啊!”
黄蓉余光扫到这二人挤眉弄眼,如看戏一般出言调侃,气得几欲流泪。怪虫抓住黄蓉一瞬间失神的破绽,猛然发力冲将过来,也好在黄蓉武学底蕴极深,及时回神,又挥舞着绣枕与其斗将在一起。
就这样,小小的厢房内发生着分外滑稽的一幕,一裸身美如姑射仙子般的绝色与一奇形怪状的恶虫在一张绣床上打得你来我往、不可开交,边上三人则把这绣床当成了戏台,看得是目不转睛,时不时地评点品鉴一番绝色的武功、恶虫的凶猛。
“呼……呼……”黄蓉又是一枕击退怪虫,怪虫察觉到黄蓉气息紊乱,体力下降极快,也不气馁,继续攻来。
黄蓉自被蛊老魔抓后几日来,可以说是夜夜作新娘,又无内力,与怪虫斗了上百招后早已头昏眼花,四肢酸软无力,全凭一股强悍的意志支撑她斗到了现在。
她心头暗暗思忖:“这邪虫耐力长远,行动迅捷。但毕竟只是一只没脑子的蠢虫,我眼下的状态不宜久斗,只能智取。”
她心中定好计,眼神死死盯住怪虫,待见得怪虫又是一跃弹射而起时,忽得一扯被各种液体浸透的床单罩向怪虫,怪虫被床单一罩之下,只觉天昏地暗,连忙在那床单上借力一点,想要逃脱这“五指山”。黄蓉就等它这一回身,看准它的将踩的落点,挥枕用尽全力砸去。
蛊老魔原本好整以暇在边上玩着虫喝着茶看着戏,见毕生心血即将毁于黄蓉之手,大惊,情急之下拿起茶杯盖向着枕头掷出。
眼看就要将着恶虫毙于枕下,黄蓉感到手上一松,手中枕头不受控制地被一个茶杯盖撞得侧飞出去,连着黄蓉也被这裹着内力的一击带得侧翻在床。
怪虫也绝非那烂泥扶不上墙的阿斗,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身形疾起。黄蓉侧翻在床刚欲爬起作防守,只觉下体传来一阵奇妙感触,低头一看,却是那人面怪虫如蜘蛛般附在自己最隐私的女儿家羞处,不待她作出任何反应,怪虫一蝎尾扎入黄蓉雪白小腹。
黄蓉感觉一阵炽热快感从三角区起涌向全身,直至大脑也被侵蚀,青葱玉指攥紧床单,白臀紧收,樱口中发出高亢嘹亮的长叫。
怪虫一蝎尾扎下后,不多时,面前幽径狂流出大量蜜汁,它发出一声快乐的嘶叫,凑在洞前享用胜者的应得的嘉奖。
黄蓉大脑不断被快感冲击着全身酥麻无法反抗,耳边传来蛊老魔和四夫人肆意的狂笑,心中凄苦屈辱痛苦,泪流满面。但此刻的她又能做些什么呢?唯一的发泄也只有张开红唇发出声声凄美的长叫。
黄蓉猛然从噩梦中惊醒,背上被冷汗噙湿,面上也已同噩梦中一样,梨花带雨。她从床上坐起,手脚尤在颤抖。当初自己在蛊老魔苗寨内被困七日,日日煎熬,但最让她恐惧的无疑还是第三日蛊老魔伙同四夫人用那人面怪虫进行的折辱,直到今日,距离她逃出苗寨过了一旬有余,仍会时不时梦到那怪虫极似人的面孔上奸佞的邪笑。她也时常苦思,当日蛊老魔及四夫人口中言的怪虫为蛊老魔逐鹿中原的钥匙,自己为门到底为和解。她作了多种猜测,仍是无法理解一只有些灵智的怪虫加上自己又如何能助蛊老魔逐鹿中原?
稍作梳洗,黄蓉快速地给自己伪装易容,到得出门时候,又成了那位风度翩翩的浊世佳公子冯蘅了。
自从单月被食色使掳去后已然过了两日,今日便是食色使所给三日时限的最后一日。两日来酒色使调动全镇势力各处搜寻单月的下落,可单月却好似人间蒸发了一般,杳无音讯。
黄蓉来到正厅,见酒色使发须凌乱,眼含血丝,面色黑过煤炭,正提着壶酒一人闷饮。黄蓉来到酒色使身边,轻声道:“大哥,你已有两日不曾休息了,这样下去,单月妹子还没找到,你身子怕是要先熬坏了。”
酒色使长叹一声,提起酒壶猛灌了一口,道:“找不到单月,我又如何睡得着觉?冯弟你不知那食色使是何人,单月落在他手里便是片刻都可说是危险之极,三日,我…我……”说到这,他虎目含泪,嘴唇微微颤抖,再也无法说下去了。
黄蓉心中暗叹,其实这些日子相处以来,她也一直很喜欢单月这个灵动美丽纯真无邪的女孩,心底里直把单月已当作了自己亲妹子一般,单月被抓后,她也同合欢僧一起暗中寻找,然而酒色使这地头蛇都感黔驴技穷之事,二人势单力薄,又如何能办到?
她暗叹一声,出言宽慰道:“那食色使有求于大哥,想来也不至于做什么伤害单月之事,大哥也勿要太过担心。单月妹子福泽深厚,又为人机灵,会渡过此劫的。”
谁知酒色使闻言眼中阴霾更深,苦笑道:“冯弟你话倒是没错。但老实说,我加入土行孙麾下,也只是为了保着祖宗基业以及丹霞镇免受其害,并未真正为其做过什么实事。食色使为此对我心存不满久矣,难保他不会借此机会报复在单月身上。”
黄蓉心下微微纠结了一下,道:“既然这样的话,大哥不如干脆答应那彭长老的条件。”
酒色使摇头叹息:“不可不可。我与那丐帮帮主的黄蓉说来有些渊源,我不可能出手去对付她。更何况他们夫妇二人为国为民,侠肝义胆,郭大侠前阵子不幸遭擒我为了自保无动于衷已是不义,眼下却不能再主动去伙同这些恶人去陷害黄女侠了。”
黄蓉心中大奇,为何酒色使竟说与自己有所渊源,却也不好多问,只装作好奇地道:“我听说郭大侠一身武功早已臻至化境,除非五绝三人齐至,不然要留住郭大侠,即便有千军万马怕也非易事。”
酒色使诧异地看了黄蓉一眼,道:“想不到冯弟对江湖中事也是知之甚多。没错,按理说,即便三魔齐至,也难挡郭大侠的降龙十八掌。但是我前些日子听土行孙亲口说郭大侠之所以被抓,其一是因中了药匠的奇毒,其二是因被蛊老魔偷袭中了他的蛊,其三也是最主要的还是遭受了叛徒的诱骗,听说这叛徒似乎是与邪月洞左道人有关,不然他也不可能孤身入了敌人的陷阱。”
黄蓉心中翻起了惊涛骇浪,左道人向来神秘,没想到也与靖哥哥被抓之事有关,还待再问,一仆疾走进来,口中喊道:“有冯公子的请帖!”
黄蓉酒色使二人拿来一看,竟然是那四夫人侍女蝎尾请黄蓉到丹霞湖上游船的邀请。二人第一反应是此中有诈,接着又均觉不大可能。
酒色使奇道:“难道那蝎尾当真对冯弟你一见钟情了?”黄蓉道:“不管是何缘故,我总归还是去看看,万一能套出些单月妹子的线索也是好事。”
丹霞镇被丹霞山环抱包围,以丹霞湖为基建起,可说是依山傍水,自给自足。
此时时节近秋分,天渐转凉,又临黄昏,微风习习,拂于丹霞湖面,荡起道道波纹,似一副迎风飞舞的绸。远看去,湖面又如同一面镜子,将周围的层峦叠嶂倒映其中。夕阳倾泻下来,洒在湖面,把湖水中的世界打上了一片金色,一叶孤帆立在这金色的世界上飘飘荡荡。
舟内女扮男装的黄蓉与蝎尾相对而坐,煮酒长谈。黄蓉家学渊博,琴棋书画、天文地理、术数风水、奇门遁甲皆有所涉猎。兼她十五岁就离家出走,独自一人闯荡江湖,所接触的人物如洪七公欧阳锋之流,无一不是惊才艳艳,屹立于世间各道巅峰之人,可说这江湖上比她眼界更广之人屈指可数。蝎尾看着面前这个女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被世人赞为女诸葛及中原第一美女,即使她心中对黄蓉恨怨极深,也不得不承认,无论是女诸葛之名,还是中原第一美女之称,都是名副其实。
黄蓉一边与蝎尾侃侃而谈,一边心下对蝎尾的怪异态度感到心虚,心想,莫非自己的身份被看穿了?转念又觉实在不可能,自己初入江湖,便易容成了一名肮脏的小乞丐,从未有被识破,十余年过去了,自己的易容伪装手段更是早已登堂入室、炉火纯青,可说天衣无缝,多少大人物都被骗了过去,蝎尾一名侍女又如何能看穿?
正谈话间,黄蓉忽感眼睛刺痛,跟着泪水长流。她暗叫一声不好,刚欲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起身擒住蝎尾再作计较,内力猛的一提,足尖一点地,身子如同轻盈的燕子般离凳拔起。
“啊!”却见黄蓉一身惊呼,起了一半的身子不知为何坠了回去,一屁股落结结实实落在凳上,直震得她翘臀一阵生痛。
黄蓉强装镇定,道:“不知姑娘与小生有何仇怨,要将小生骗至此处,用迷药暗算。不过若是姑娘认为能用小生来威胁酒色使,那姑娘可就打错了算盘。小生与那酒色使相识也不过半旬的时间,虽是性子颇为相投,他却也不至于为了小生区区一条贱命行让自己为难之事。”嘴上说着话拖延时间,暗地里内力转至周身,试图化解这不知名迷药的效果。
蝎尾长笑一声,道:“区区一条贱命!区区一条贱命!若是闻名遐迩的黄女侠也叫区区一条贱命的话,那其余人还真不知叫什么了?”
黄蓉瞳孔骤然一缩,面色凝重,见身份被道出,也不再伪装,干脆恢复了原本清脆悦耳的声线,道:“你是如何认出我的?”
蝎尾笑道:“黄女侠的伪装的确近乎是天衣无缝,不过却还是有一点疏漏。”黄蓉皱眉:“什么疏漏?”蝎尾得意地摆摆手,道:“那就是女人的体香。我自小学毒,对各种气味很是敏感,那日去到酒色使府邸,我原也只以为你只是一位生的过于俊俏的公子,直到无意中闻到了黄女侠身上那特有的体香。在黄女侠之前,我还从未在任何女子身上闻到过如此好闻的体香,哈哈哈哈哈哈,黄女侠恐怕你也想不到会栽在自己的体香上吧?”
她说着,走近黄蓉身前,继续道:“认出黄女侠身份后,我也没有当场点破。因为我知黄女侠武功高强,若当场点破,就凭我们在场的这些人,怕是不仅捉不到黄女侠,还要反过来被黄女侠一锅端了去。好在老爷赐了我一件宝贝,有个雅致的名字,叫悲酥清风,乃是老爷自一名姓慕容的人那得来,无色无味,中毒后泪下如雨,全身酥软麻痹不能动弹,而我要做的,只是将黄女侠引过来,再在鼻中提前塞好解药而已。只要你黄女侠进得我这船舱,任你通天的本事能耐,也翻不了身了。”
黄蓉心中后悔不迭,暗骂自己不够小心,随即想到以这悲酥清风的厉害,也确实令人防不胜防。她冷冷问道:“所以你现下是打算把我再抓回蛊老魔那里?”
蝎尾也不做回复,冷酷一笑,一把剥下黄蓉一片衣物,却见黄蓉对此并不吃惊,只是冷目而视,顿觉此着没趣,也不再拖延,三两下地除去她面上易容,将她脱成了一只大白羊。
黄蓉心中羞愤欲死,面上作出一片嘲讽不屑之态,冷笑道:“你想要做什么?学你那已经不知道在多少层修罗地狱的主子一样辱我?还是觉得我色艳桃李,作了男装打扮实在可惜?”
蝎尾听着黄蓉嚣张挑衅的话语,勃然大怒,重重一耳光扇在了黄蓉白玉般的面庞上,直扇得她嘴角溢出些鲜血。
黄蓉挑了挑柳眉,嘴角仍是勾起,笑得绝美却又极尽讽刺,道:“你可以继续这样对我不敬。可是你别忘了,你只是蛊老魔手下的一条狗而已,我作为他的妾室再怎么样也不是一条狗能轻辱的,你现在辱我辱得愈深,回头待我给蛊老魔赔了不是后吹吹耳边风,处死一条狗轻而易举。”
蝎尾怒到了极点,鼻孔一涨一缩,忽的想起什么,笑了,快速地除去自己全身衣物,露出一具差强人意的女体,又取出一件用布袋包住的长型物事。
黄蓉脸色微微发白,知晓自己多半要被眼前这毒女行那虚凰假凤之事了,努力控制着心头翻涌的恐惧,微笑道:“不得不说,你这身子,品相也恁地差了,实在难堪入眼,比之你那主子四夫人都远远不如,和我比更是如繁星比皓月一般,难怪你在蛊老魔手下这么多年了还是只是一条狗。”
蝎尾胸膛急剧起伏,冷冷道:“等下必叫你这小贱人哭着求我放过你。”
其实黄蓉此刻心下已经恐惧得无以复加,但她深知蝎尾奉蛊老魔命来,必然不可能真正地伤害自己,是以不断言语刺激她看能否激怒她以套出更多有利信息,再者,看能否让她失去理智下露出破绽,以思翻盘之机。
蝎尾抱起黄蓉,一把摔在了出船仓内的小床上,跟着身子趴了过去,将脸凑在黄蓉两胯之间,赞道:“你这小贱人倒也不愧是做婊子的好料,被老爷那样干了七日,封纪(古代对女子大小阴唇称呼)还丝毫不松。”说着,伸出手指轻轻拨了拨。
黄蓉忍住心中巨大的羞愧欲哭的感觉,反唇相讥道:“那是自然。哪像大婶儿你,已松得不像话了,大婶你一眼定论我是做婊子的料,看你这么松,莫不是真做过所以经验丰富?”
蝎尾到这时已有些习惯了黄蓉的伶牙俐齿,将两根手指慢慢探入那幽缝之中,只听得“啵”的一声,手指挤开两片花瓣进入蜜洞,被其中嫩肉死死缠住,不得一丝缝隙,旋即说道:“你不用担心,以后你也会有经验的。”随后,不待她回答,手指开始缓缓前后抽动,左右搅动。
黄蓉咬唇忍受着被一个女人指奸的屈辱,初时还觉久旷下体甬道处略感疼痛,时间一长,琼鼻中偶尔发出蚊鸣声大小的娇哼,被蝎尾敏锐地捕捉到,面上带着些狞笑,均匀加快着手指进出蜜洞的速度。
渐渐的,黄蓉花蕊内不再干涩,分泌出了些汨汨汁液。蝎尾见状更是兴奋,大叫着“流水了,流水了”提前内力,将手指施为速度加到最快。黄蓉竭力克制,可奈何前段时间刚刚被蛊老魔开发,又服用了药匠的阴性通精丹,加之正处女人春欲最炽的二十七岁,身子十分敏感,没挺多久就红唇里漏出一声娇媚难言的闷哼,玉洞中汁液长流而出,沾满了蝎尾两根手指。
蝎尾笑道:“这就泄了身子,你还说你不是做婊子的料。”
黄蓉面色潮红,知道自己方才颇为丢脸,却并不想服软,露出那小女儿家的羞惭姿态,娇笑道:“确实不似大婶儿,怕是十男齐上也依旧干过那大沙漠。”
蝎尾眼中射出阴冷的光,皮笑肉不笑:“小贱人嘴挺硬,希望待会嘴还能似现在这么硬。”话罢,取出那布袋中的物事,黄蓉抬眼看去,果不其然,是一根模仿男子阳具制作的角先生。
只是这角先生十分特别,通常角先生乃鹿茸所造,软中带硬,而这支角先生由某种特殊玉石所造,中间有一条通道,透明可视。
黄蓉经过刚刚一役,花道已经湿润,加上这根角先生并不如何粗壮,是以蝎尾只稍稍用力,便将之插入黄蓉体内。之后,蝎尾又握着黄蓉晶莹剔透的玉足握住把她修长美腿捞起抬高打开,自己呈蹲姿,对准那角先生露出的另外一头,坐了下去。
“啊!”玉制的透明角先生消失在两人体内的瞬间,黄蓉终于还是忍不住叫了出声。蝎尾低头看去,见黄蓉的两片花唇死命咬住角先生棒身,想:“若是一般男子的阳物插入这穴内,怕是一下便要泄阳。”想到这,心生妒忌,腿部肌肉不断收缩,口中吼道:“老娘今日便要捣烂你这婊子的贱穴!”
一时间,船舱狭小空间的小床上,蝎尾如同男人般片刻不停地操弄着雪白修长双腿大开举向空中的黄蓉,小床嘎吱响动,摇摇欲垮。每一次起落,两人都会合力把这根“可怜”的角先生尽数吃入体内,花唇相接,因着蝎尾的下体更为松垮,每次与黄蓉花唇接触时,都会含住黄蓉的两片花唇,好似二人接吻,一人嘴唇更厚实肥大,便包住另外一人嘴唇一般。
“臭婊子爽不爽?”“哦…哦…慢点…不…一点…不爽……”“还嘴硬?老娘捣烂你骚穴!说!到底爽不爽?”“哦…我…我不会…不会让你得逞的…哦……”
蝎尾看着身下美人大理石般的肌肤染上一圈红晕,亢奋难当,蹲起的速度几乎快到要出现残影,黄蓉再也说不出任何一句完整的有逻辑的话,只是颤抖着浑身雪白皮肉嘴里咿呀乱叫。
突然,蝎尾面色发红,额上青筋暴起,小腹上什么东西往下一鼓一鼓的。她绷紧双臀,忽的狂笑起来,全身上下癫狂地抽搐着,似乎有什么东西急切地要出来一般。
“黄蓉,都是你!都是你出逃害的我被迫承载了这人面蛊!一切都是你!现在,该你履行本就属于你的责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蝎尾浑身一僵,一个什么物事从她下体两唇间冲了出来,混着她的淫水性液,沿着角先生内的通道,直冲黄蓉花穴而来。
见到那物的一刻,黄蓉头皮一炸,潮水般的恐惧席卷而来,正是她最大的梦魇,被蝎尾唤作人面蛊的当初那只诡异怪虫。
“不,不,不要……不要过来……姊姊求你了……不要……不要这样对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黄蓉惶恐慌乱至极,再也无法维护一丝一毫的自尊,哭求着,挣扎着,可蝎尾的怨恨和悲酥清风的麻醉让她的哭求和挣扎都如愚公移山般艰难。
人面蛊三角头上带着诡笑,奋力冲向面前的神秘洞穴。黄蓉的一切阻拦终究是徒劳,再人面蛊冲入她体内的那一刻,她再也难耐积蓄的如山洪爆发前的快感。
一声女性忘情的喊声过后,丹霞湖上仍是一片安详静谧,此时已过黄昏,夕阳已然落下,黑夜不可避免地降临。
彭长老肥胖的身子躺在床上,发出震耳欲聋的长鼾声,正自做着美梦。美梦中,他取代了黄蓉,成为了丐帮帮主,天下景仰,黄蓉也经他一番好生调教后,成为了他的胯下女奴。
这一日,他正站在轩辕台上,将黄蓉雪白胴体按成如母狗一样的姿势跪趴在自己身前。他放肆一笑,道:“当初黄女侠便是在这里成为丐帮帮主并将我贬为八袋弟子的,今日我也在这里正式将黄女侠贬为本座的女奴,还望女侠日后好好表现,不要让我本座失望了。”正要干得这尤物欲仙欲死之时,忽然听得耳边传来一阵急促的叩门声,吓得这胖子一个机灵差点从床上滚下来。只听得那蝎尾在外边叩门便喊:“彭长老,彭长老,我给你送惊喜来了。”
他爬起身来,怒气冲冲地向着门前走去,嘴里嘟囔着大骂道:“哼!什么惊喜?我可跟你说,我刚刚差一点便要享受到那黄蓉的滋味了,若你不是按上次所说将黄蓉脱得白花花的送来,我定要问你罪。”
打开了门,只见蝎尾抗着一个大布袋。彭长老一阵疑惑,心道:莫不是这里面真是装着黄蓉?唉,怎么可能,这贱人上回想来不过玩笑,凭她的本事,怎么可能抓住那黄蓉。
却见蝎尾径直闯入房间,将布袋往床上一扔,冲着彭长老一笑,道:“只希望彭长老不要缩卵便是了。”接着扬长而去。
彭长老还依然一头雾水,半晌才反应过来,将信将疑地将布袋一角打开,霎时间,瞳仁剧缩,心脏似要被一股叫狂喜的情绪冲得跳出来,跟着,情欲蒙上眼眸。
皓月悬空,繁星闪烁,世间事,充满着万千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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