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奥拉——人类圣女?魔族的淫荡俘虏罢了,干脆改名淫女算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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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薇奥拉——人类圣女?魔族的淫荡俘虏罢了,干脆改名淫女算了!

  正文:

  

   1.人类士兵

  

   无论城内宣扬得再正面,宫中大臣吹得多么天花乱坠,士兵就是士兵,他们是活在底层的消耗品,除了搏杀,剩余的就是提心吊胆,生活严酷如寒冬度日。

  

   人魔大战持续二十余年,没人知道何时结束,可有一点,每个人都能肯定——人类和魔族军力的悬殊,已经到了某个令人绝望的境况。

  

   今天轮到士兵看守城墙,他迎着寒风,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把肌肤藏在裹在铠甲上的围巾中。视线远处的地平线上,扎营的魔族黑压压的,与晚间的平原融为一体,魔族兽人的毛色本就偏深,若非仔细观察,真难以区分二者,但是他必须得做,没人想在城墙上被偷袭的魔族用弓箭贯穿喉咙。他曾看过战友类似的死相,双眼痛苦地上吊,伤处喷出冒泡的鲜血,想要说话,却苦于无法做声,最后瞪着眼睛断了气,说不让人心寒是不可能的。

  

   不知为何,寒风中的士兵忽地回想起上月召开的君臣大会,那天的事他记得很清楚,仿佛用利剑刻入脑海:王族大公主玛姬站到城楼前,下方是一众风尘仆仆的将士,她如表演歌剧般,高昂又做作地抚胸,发表安抚军心的演讲,厉声述说‘人类必胜’、‘人类比魔族更优秀’的论述。

  

   那全是放屁,他心想到。他深明只是一个小士兵,地位远不如王族,可也上过战场,看到人类如何在战役中兵败如山倒。

  

   人类和魔族的实力有多悬殊?按照王国战士手册所记载,一位魔族战士能和三名人类士兵分庭抗礼,然而,现实情况总比预想的复杂,战争是阵型主导的军力对垒,本就强悍的魔族得以协同步调,互补不足,届时,可不是简单的一比三数学运算题了,士兵们还没机会逐个击破,就被魔族的巨斧砍成两端,肚烂肠流,死状凄惨。

  

   战争就是这般残酷,结局到底是魔族知难而退,还是人类被消耗殆尽,他不敢想,他只想在战事中活下来,好回去见见自己怀孕的老婆,卑微的他只剩这个愿望,他从不奢求太多。

  

   然而,士兵最近见证了一件事,或者准确说,是一个希望,尽管在战争年代希望二字的代价多数很沉重,可仍无碍他坚信那日所立下的信念。

  

   王国的二公主,薇奥拉,将会是人类的救星。

  

   事情回溯到半个月前,士兵驻守的某城池的补给线遭受山泥阻隔,久未处理好。战事中最忌讳补给中断,不到一周,物资供不应求,将士们只能饿着肚子,佩戴残破的装备,相比之下,魔族的士气却比以往高涨,它们占据平原的远处,用咆哮声威吓,吵得快要把耳膜震碎。

  

   按预测,魔族将在明日发动总进攻,倘若据点失守,人类将损失大片领地和资源,那是绝对不可的,对此,每个人都有壮烈牺牲的决心,他们唯一担心的,是自己那可笑的觉悟,能改变现况多少。

  

   就在这时,薇奥拉出现了。

  

   那是士兵第一次见到她的身姿,身为王族却带兵出征,这多少让他对王族有所改观。不像一般王族那样娇生惯养和轻浮,薇奥拉的脸庞虽然秀丽白净,但表情沉稳冷酷,显然是久经沙场的战士,光是靠近,都会被那逼人的气势摄住心魄,一头秀丽齐腰金发披散脑后,脑侧绑成数条三股辫围在后脑勺,干练中不失优雅,坚实的铠甲锁住少女的躯干和手臂,短裙以下除了战靴,无什遮盖,露出白皙饱满的大腿。

  

   少女很美,这点毋庸置疑,可士兵更关注少女的装备,舍弃腿部护甲而换来灵活度,他觉得不是个好主意

  

   薇奥拉带领的增援队进到城内,粗略一数,人数约是五百,除了薇奥拉外,人人身穿白袍,脚踩白靴,帽檐挡住面庞,是治疗师队伍无疑。

  

   在以白刃为主的年代,治疗师确是不错的助力,但多不会直接上战场,而是留在军营后方作支援,因此,他们的到来并不怎么让人雀跃,士兵们需要的是武器,是战斗部队,只有这样才能抵挡明日魔族的总攻。

  

   士兵暗自捏了一把冷汗,心想明天的交锋大概凶多吉少,正踌躇不安时,又忽听少女在军中宣布。

  

   今晚,她将带领法师队,前往魔族的营地进行偷袭,其他人只需要留在城内伺机而动即可。

  

   他们肯定疯了,治疗队作为辅助角色,在偷袭时能有多大战力?士兵们极力劝说薇奥拉从长计议,不要送死,可仍劝不动她,而且,透过她坚毅自信的脸庞,军营里的人渐渐意识到,她是认真的,且对此有把握,可具体她要如何对抗魔族,却仍是一头雾水。

  

   当晚,薇奥拉与治疗队如说好般骑上马匹,悄然打开城门,趁着夜色,直奔魔族的扎营地。所有人不约而同地聚集在城池上,观看战事的走向。

  

   魔族扎营的地点距离城池十公里,比一般的还要近,足看出它们的有恃无恐,一顶顶帐幕立在平原上,密密麻麻的,光看阵势都觉得不妙,魔族天生拥有优秀的夜间视力,数月前他们也曾带队偷袭营地,却是无功而返。

  

   似乎是察觉到人类方的动静,还没等他们走到一半,警惕的魔族方已经是号角声响,震慑天地,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渗人。战士们迅速备战,穿好护具,手握巨棒或巨刀,渐渐在敌营前集合,组成一个个方队。它们军纪严明,一动不动保持阵型,宛如融入夜色般,矗立在平原上,微风吹过,威压感即使隔着十里也觉逼人。

  

   治疗团秉着一股一往无前的架势,无视眼前越来越密集的魔族,继续乘马前冲。士兵屏气凝息,为他们的命运暗自心惊,这时,又见一人从最前的一匹马上猛然跳出,定睛一看,竟是那二公主薇奥拉!她下地后压低身子,腿脚如弹簧般向前弹射,几次冲刺便抛弃队伍,她居然单凭脚力,在速度上就凌驾于马匹上的其他人!

  

   她直往魔族的方向冲去,烈风在她耳边掠过,周遭的风仿佛因她的速度而被突开成一钻头形状的风墙,化作一个生人勿进的无形领域,少女一头金色长发在脑后呼啦啦的甩动,犹如黑色画布上的一抹金色的小涂刷,她握紧从腰间抽出两把长剑,垂在两侧,那是非常罕见的双剑流架势。

  

   白袍队的马匹渐渐降速,最后停在离少女两公里外的位置,维持观望状态,并不陪少女前行,这时,一个荒唐的念头从士兵心中冒起,随着少女继续往前,那个念头渐渐化作现实。

  

   她打算单人匹马突进到魔族的大本营!

  

   士兵屏住了呼吸,瞪大眼睛,生怕错过接下来的一幕,时间变得无比漫长,但回想起来,也仅是一瞬,如电光火石般让人无法相信的一瞬。

  

   嚓嚓嚓——噗嗤噗嗤噗嗤——嚓嚓嚓嚓——噗嗤噗嗤——!

  

   一眨眼的功夫,数不清的银光在黑压压的魔族中迅速映出,下一刻,混合着皮毛和肌肉的砍断声爆出,魔族的惨叫声和哀嚎不断,充盈着宽广的平原地带。

  

   士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本能地想揉揉眼,确定眼前的不是幻觉,但他知道这不是个好主意,他不能够错过远处魔族营地所发生的一切,一秒也不能。

  

   少女的身体和巨大的魔族一比,看似娇小,却暗藏杀机,她尽可能地扭动周身关节,把舞剑的幅度调到最大,好让双剑能砍到最大范围的敌人,同时脚不停歇,交替往前,如入无人之境,孤身一人砍杀出一条喷溅着血液的道路,直入魔族的心腹,她就好似一根穿过黑布的银针,数声声响,在沿途留下鲜红的缝补痕迹——她以此修补着这个肮脏的世界。

  

   平原上陆续绽放出一朵朵血花,血液从天而降,沾湿少女的身体,温热的血黏在金发上,像一朵金红交替绽放的鲜花。

  

   少女所走的战斗风格,是非常极端的进攻流,只攻不守,以极迅速灵动的剑术和身法取代一切防御,务求以速度迷惑敌人,在闪避的同时预备下一次的劈砍,所有和她碰面的魔族对不过三招,就会被她切下肢体,痛苦倒地。如非必要,薇奥拉不会砍下致命一击,这样会让她漏出破绽,而且,砍掉一手或一腿的效果不比击杀来得差多少。

  

   魔族曾试图利用体型优势包围少女,可先不说无法突破剑光,即便某几只魔物成功近身,少女只需灵巧一转,顺道挥剑,魔物便即中剑倒地,她利用娇小的身影藏匿于巨大的魔物中,它们奈何不了她,只得沦为她的剑下残躯。

  

   那夜万里无云,一轮明月高挂空中,洒下皎洁白光,少女沐浴在月光下,手中双剑银光翻动,真如仙女下凡,和其他人一样,士兵看得目瞪口呆,目睹少女如何在战场上,用超凡的身法和刀法,上演一出美妙绝伦的利刃华尔兹。

  

   魔族的统领尽管善于大开大合的两军对垒,显然也不曾面对类似的场景,它试着利用号角指挥军队,先与少女隔开一段距离,再放箭射杀,但薇奥拉像是猜到它的意图,根本不给机会,一直蹿高伏低,隐藏身影,慢吞吞的魔族怎么可能和她比速度?往后挪不到几十米,她已经再次冲入敌阵,大杀特杀,原本在战场上非常吃亏的体型劣势,在少女手中却运用得当,尽情挥洒人类的光辉。

  

   它不得不当机立断,咬了咬牙,吹响号角,命令全魔族往少女所在的区域放箭,无视友军,只求将少女乱箭射死,号角声响后不到三秒,大部分的魔族已经张弓搭箭,再过不到三秒,统领一声令下,数千箭雨先是被射到空中,然后随重力呈弧形下落,把少女所在的区域每个角落封锁起来。

  

   笃笃笃的洞穿声不绝于耳,至少上百只魔物无故遭殃,跟着中箭,有的不甘,可也有的因成功除去心腹大患而感到释怀。

  

   如此猛烈的箭雨共释放的五轮,直到统领吹角喊停,一切才归于平静,魔族尸堆中仅剩数只奄奄一息的魔物,战场上的双方,不管人类或是魔物,都屏息静气,一同盯着核心区域,寻找着少女的踪迹。

  

   然而,异变在瞬息间再生,距离魔族营外两公里地的白袍团突然开始吟唱,施展魔法,数百个大小不同的魔法阵流淌着绿色的光芒,魔族来不及反应,下一秒,魔法阵中射出一个个柔和的光团,在空中画下一条条抛物线,直达魔族尸体堆中,闪起代表着生命的绿光。一只魔物抚摸着伤处,露出疑惑的表情站起身来,下一秒,薇奥拉出现在它身后,残破的躯体再次被一道道银光划过,血花四溅。人类的治疗魔法将它从鬼门关拉回来,再无情地踹回去。

  

   按理说,远距离的治疗投放,不管是治疗量还是准绳度都非常差劲,还要面临误中敌人的风险,但治疗团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薇奥拉,将治疗成功投放到她身上是绝对的首要目标,很快,回复过来的少女调整身形,拔出身上箭矢,趁魔族再次发箭的空隙,窜入敌阵,留那些被治疗过的魔族再次被射杀。

  

   如此反复,只要少女遭遇到生命危险,治疗团就会使用远距离治疗投放。魔族统领试着集中攻击治疗团,可一来箭雨攻击距离有限,二来治疗团距离战区两公里远,他们有足够的缓冲空间,三来薇奥拉也总从中作梗,将所有试图离开的魔物砍杀,导致魔物在短暂的交锋中损失惨重,统领再怎么冷静,也不禁流出一丝冷汗,在晚上的宽广平原上,明明己方的数量占绝对优势,可对方一直贯彻辗转腾挪的战略,在大军中到处杀戮,完全不把它们放在眼里。魔族的高大躯体显得不堪一击,在刀光剑影中先后爆开,溅起一阵阵的血花。

  

   她就像一个完美的齿轮,永不犯错,伸出修长的双臂,将长剑化作肢体的延伸,把魔族肮脏的肢体,砍断、切开、剁碎。

  

   最后,在多次的号角下,少女从魔族的威吓声和惨叫中找出首领的位置,随后目标一转,从开始的削减军力,改为拿下主帅,她再次化作划开军队的银针,在魔族的腰间、胯下穿过,切开一段段不该存于世上的碎块,然后,在统领惊恐的目光中,一道剑光不带犹豫地贯穿它的铠甲,以及心脏,接下来的三秒内,少女运气蓄力,催动身体上所有的肌肉,把双剑挥舞的威力最大化,绵密的剑光划过,统领就像被一张银色的网子包住,随后血流如注地倒在地上。它的身上有上百道大小不一的伤口,流出的血液将和死去的魔族一样,化作森森白骨,滋润着这本该属于人类的领土。

  

   在那之后,失去头领的魔族落荒而逃,这时候其余人类士兵才反应过来,忙不迭打开城门上前追击,又把剩余的魔族歼灭了好几百头。

  

   那晚,士兵在冲锋的过程中看到少女的身影。金发和脸蛋沾满了鲜血和泥土,气喘吁吁,却挡不住那锐利的目光,宛如那双削铁如泥的剑,足以洞穿一切阻碍在她身前的事物。

  

   从此,薇奥拉这个名字深深地刻入他的心里。

  

  

  

  

   2.玛姬

  

   她到底是得有多蠢才会同意让薇奥拉上战场?

  

   她难道就没想过自己那强得离谱的妹妹,非但不会在前线被撕成碎片,而且还能大杀四方吗?

  

   果然,当初在薇奥拉提出要求治疗团陪同的时候,她就该不顾一切地阻挠,现在倒好,人家不但活得好好的,而且还在大大小小的战役中大获全胜,如今军方那批人,每次一见到薇奥拉,就如见到天神下凡,恨不得跪下来给她磕头膜拜舔鞋子,比看到自己还尊敬。

  

   这是个实行世袭制的国家,两年前国王病重,至今仍不见好转,作为大公主的玛姬继承王位,可说是板上钉钉的事,可偏是这个时候,薇奥拉在战场上大放异彩的消息不断传入皇都,实在让她不安。她知道朝中的大臣暗地里都对自己不满,明面上相安无事,但一有机会,他们便会把她从王位上拉下来。

  

   而薇奥拉,会是除自己以外的最佳人选。

  

   世袭制度已经实行三百余年,要更改这项传统绝非易事,可在战乱时代,一切瞬息万变,谁又能对未来的事说得准呢?要是让薇奥拉这样大出风头下去,不出几年,自己的地位恐怕将要不保了,她可无法接受这种事情。

  

   她一直嫉妒薇奥拉。同为王族,薇奥拉拥有姐姐没有的东西——与生俱来的庞大魔力。人类要诞生出一名拥有魔力的婴儿,概率大概是万分之一,自战事爆发,王国有系统地征收这样的孩子,编入国家的魔法队,但薇奥拉那家伙生下来便震惊全国,她不仅魔力量庞大,而且还拥有极稀有的天赋技能,还是两个!

  

   速度流升和免疫痛觉,仿佛是专门为薇奥拉而设的技能,前者让其拥有极高的敏捷度,后者让她无视痛觉,搭配巨量的魔力持续发动技能,只要搭配上一支训练优良的治疗补给队,以一人之力应付千军万马,不是天荒夜谈。

  

   玛姬曾天真地以为,只要分配她到最凶险的战场,日子一长,定能间接害死这个心腹大患,但按目前来看,这条路是行不通了。

  

   她自幼在宫中长大,对危险的感知能力尤其强大,她必须做什么,她必须把成王道路上的所有障碍铲除!

  

   她知道薇奥拉虽然痛恨魔族,对自己人却是缺乏心眼,每当听到人们在谈论薇奥拉多么疼爱部下,她就不由得感到恶心。她深信,不懂提防身边人的蠢蛋,一般都死得早。

  

  

  

   3.治疗兵

  

   对他们二人来说,加入军队只是为了一份丰厚的俸禄,王国将以身报国的理念说得再激昂,也无法打动他们的心,要他们年纪轻轻就死于战场,曝尸荒野,谁受得了?

  

   因此,最近才入伍的两位新人治疗兵欢快地接受了玛姬的暗杀委托,他们那可怜的脑袋,并没有考虑除了自己以外的其他事情。

  

   入夜后,他们来到薇奥拉的帐幕前,细声询问请示能否入内。

  

   薇奥拉喜欢在战后独处,如非必要,不见任何人,可架不住二人在帐幕前无休止的劝说,他们一股脑儿地恭维薇奥拉,说什么从以前就听过大人的事迹,进来治疗团也是为了见上您一面,求求薇奥拉大人允许小的表达感激之情。

  

   少女实在不擅长应对这些人情世故,随后又安慰自己,和新人增进关系也很重要,便允许他们进来。

  

   见他们笑眯眯地行礼,又恭恭敬敬地端上葡萄酒,她想以战事为由拒绝,但那近在咫尺的热情爱戴灼烧着她,她不忍心拒绝,挤出一丝微笑,接过那杯琥珀色的葡萄酒,一饮而尽。

  

   对谁都好是她的优点,也是弱点,然后,一切如他们所预料般,这个所谓的人类圣女,王国二公主薇奥拉,上当了。

  

   他们不是下毒的高手,没有信心以毒药置她于死地,但倘若将烈性迷药混入酒里诱使她喝下,成功机率并不低。两治疗兵抓紧时间,趁被其他人发现之前,再把额外分量的迷药灌进薇奥拉的口鼻,确保她不会中途醒来坏事。

  

   其中一位治疗兵被薇奥拉的美貌迷住了,动了歪脑筋,趁机少女昏迷不醒,悄悄把手伸进她的内裤猥亵一番,发现居然是罕见的白虎体质,私处光滑的手感真是让人陶醉。

  

   可另一位显然没有这么好的雅兴,他满脸惧色,心想这种事情被揭发,性命铁定不保,连忙喝住同伴,一起捆住薇奥拉。他们拿出准备好的牛筋绳,将少女手腕脚腕绑得严严实实,又拿出一条麻绳,将薇奥拉五花大绑,令她变成一条毛毛虫,再将她眼睛嘴巴封上,把人塞进布袋,伪装成其他物事,若无其事地离开帐幕。

  

   他们以埋葬刚死掉的队友为由离开营地。薇奥拉有多强大,任何人都有所耳闻,他们不敢掉以轻心,把她背到附近山脚下,挖了个土坑,打算活生生给她埋掉,到时候不管什么圣女不圣女,也死得不能再死了。

  

   可洞还没挖到一半,却听到不远处的丛林传来索索声响,期初以为是什么小动物,便不以为意,哪知声响不减反大,定睛一瞧,才发现是魔族的侦查部队,显示是在军营附近探索!

  

   二人吓得腿都软了,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真正的魔族,国内的战员告急,连这种废物也只得强行推上战场,这导致他们近距离看到魔族雄伟的躯体后,想到的第一件事,不是战斗,也不是隐藏,而是屁滚尿流地逃跑,甚至连麻布袋里的薇奥拉也顾不上,连滚带爬地逃得远远的。

  

   他们没有蠢到再次回营,反而是偷走两匹马,一路奔回首都叩见玛姬,她让他们拿出杀掉薇奥拉的证据,二人虽然半途而废,但幸运地,其中一人顺走了薇奥拉的内裤——高级的白色丝绸作料,确实是王族专属的物品——并以此证明他们成功控制住圣女,至于下手杀害,自然是毫无难度。

  

   玛姬满意地点了点头,赏给他们约定好的黄金,并吩咐手下待他们出城后进行暗杀,伪装成强盗杀人越货,这样一来,薇奥拉是被自己下令暗杀一事,就再也没人知道了。

  

  

  

   4.魔族

  

   魔族们大概做梦都不会想到,那个让它们无比痛恨的人类圣女,居然就那样五花大绑地出现在它们面前,这简直是上天赐予的恩惠!

  

   很快,关于人类王国二公主薇奥拉被俘的消息传出,在魔族内部引起极大的轰动,它们很清楚这对人类代表着什么,这半年来,薇奥拉砍杀无数魔族的战士,在侵略人类的进程上带来巨大阻碍,现如今,这位代表着人族希望的圣女,居然落到了它们手上,许多魔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纷纷向天上尽情的欢呼,发出兽性的咆哮。

  

   当然,它们可没想过要随便取下她的性命,没有魔物会蠢到这个地步,它们知道圣女身为王族,必定掌握巨量关键的情报,让她痛痛快快地死去,实在太便宜她了,她肯定得死,不过在此之前,得先让她体会世间最痛苦的酷刑,待她把情报吐得一干二净后,再以最残忍的方法处刑。

  

   很快,各种各样的刑罚被排上列表,每位魔族拷问官都费尽心思,想出诸多别出心裁的拷问方法,务求尽快得到它们需要的情报,此外,它们还指派三位投靠魔族的人类法师,前去驻守。她们都是治疗魔法的好手,确保圣女不会轻易地死在刑台上。

  

   然而,魔族们很快就发现酷刑对圣女不管用,莫说要她吐出情报,连说去一句求饶的话也难如登天,原因也很简单,薇奥拉能免疫痛觉,无论魔族如何施加酷刑,她也不会感到一丝一毫的痛苦,对,也许看着自己身体被摧残很可怕,但仅此而已,要从她口中挖出情报,还远远不够。

  

   过不多久,这份魔族历史中最为残忍的酷刑列表只得不了了之,这可愁坏了许多魔族,它们有的提议把薇奥拉的部下抓过来,在她面前受刑,这个想法受到不少赞同,但无法加诸在她本人身上的折磨,许多魔族总觉得不是味儿。

  

   这时候,一位人类法师出来发话了,她表示有方法能让那个自命不凡的小公主吃尽世间苦头,并要求暂时代理魔族拷问官的职务,在场的魔物都表示怀疑,不光是忌惮她人类的身份,更因为这个棘手难题,全魔族上下都难以应付,她一个小小的法师,却能让那倔强的圣女开口?

  

   女人只是笑了笑,请求给她几天时间,她必能拿出一些成果来。

  

  

  

  

  

  

  

  

  

  

  

   5.薇奥拉

  

   薇奥拉在这不见天日的大帐幕中已经呆了三天了,每天除了最基本的白开水和面包,魔族没有给予其他食物让她补充体力,她只得虚弱地继续呆在此处。

  

   这里是人魔战线后方的补给站,距离薇奥拉原本被抛弃的地方有上万公里,隔着连绵的群山和湖泊,在这里,她不再是以往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女剑士,也不是人人爱戴的二公主。现在,她只是一个俘虏。

  

   说起俘虏,拷打折磨是绝对少不了的,这也是魔族最擅长的事,二十年来,它们曾折磨数不尽的人类将士,将情报硬生生从他们的嘴巴里挖出来,然后无情处死。在她刚进来的一两天,魔族们竭尽所能地施于酷刑,但无论是鞭打也好,水刑也罢,薇奥拉连一声疼也不叫,急得那些魔族拷问官直跺脚,恨不得生啖其肉。

  

   即便深陷敌阵,也能让魔族受挫,那最痛快不过的事。

  

   其后,酷刑因某些她不知道的原因中断了一天,薇奥拉也得此机会回顾所发生的事——至今,她仍不愿相信那是自己部下所为,尽管说出来有些自恋,但毫无疑问,她是带领人类反抗暴虐魔族的重要一员,半年以来,她参加过大大小小的战役,从打通补给线,到重拾领地,无一不为全国带来喜讯,将人类的胜算从零推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她无法理解有人会出卖自己,寄望于这只是魔族的卑劣行径,不管是威逼利诱,还是洗脑催眠,只要让她知道对自己下手的人不是自愿行事,那就足够了。

  

   薇奥拉叹了口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处境,心里真的是五味杂陈。

  

   与魔族粗犷的外表相比,它们的心思真的算得上缜密,为了让薇奥拉彻底失去逃跑能力,它们安排了三位人类坠灵师,日夜不停地给她施加各种的虚弱减益,而捆住薇奥拉的,自然不是绳子或者镣铐那种不可靠的东西,坠灵师们合构魔力,组成八个大小一致的小型拘束魔法阵,它们散发着紫色的光芒,悬在半空缓慢地转动,只有碗口般大小,却牢固地锁住薇奥拉的重要关节,比如手腕、手肘、脚腕和膝盖。她的四肢穿过那些魔法阵,固定在空中,呈I字型浮在半空,任何踏入帐幕的人都能清楚地看到她。

  

   当然,扒光她全身的衣服鞋袜也是必要的一环,那些陪伴薇奥拉多时的装备,铠甲,内衬、短裙、战靴,全都被无情丢在山林,等待着枯叶泥土的埋葬。她只被容许保持一丝不挂,露出赤裸的娇躯,不单为了确保她没有藏有任何武器,更重要的是,让她无时无刻铭记自己耻辱的俘虏身份。

  

   不过,魔族方似乎下了严厉的命令,不许任何战士随意侮辱薇奥拉的身体,至少在它们想出最好的折磨手段前,随意将她破处是军中重罪,但这并不妨碍审查员的工作进行,薇奥拉进来的第一天,它们不仅负责扒光她,更打着检查身体的旗号,凑在一块,露出下流的表情,用粗大的兽族手指,小心翼翼地掰开她的阴唇,低头直勾勾地偷窥小穴里的嫩肉,仿佛连每根皱褶和水珠都瞧得一清二楚。它们用魔族语交谈,不时传来几声窃窃私笑。

  

   薇奥拉紧咬着牙,恶狠狠地瞧着它们,她不知道它们在说什么,可有些时候,即便语言不通也能猜个大概。她在战场上手刃过无数魔族,它们肮脏的肢体往日只配被她无情地切下,掉落在地,如今要她忍受那些毛乎乎又粗大的兽指,谈何容易?

  

   就这样浑浑噩噩地度过了前三天,第四天似乎比较特别,从早上起,她看不到那些肮脏的魔族,取而代之的,是一位从容迈步入内的人类女性。

  

   见到来者的穿着,薇奥拉下意识地紧绷身体,露出厌恶的表情。女人穿着一身褐色斗篷,赤裸着双脚踩在地上,脚腕圈着两个纤细的银色脚环,精致小巧,整体服饰就跟那一直守在帐幕内的那三位坠灵师一模一样。

  

   薇奥拉仅能勉强看到她帽檐下的容貌,整齐修剪的刘海下,是一双闪烁着狡黠目光的翠绿眼睛,衣服袖口外露的手臂光滑如镜,斗篷下的双足模样匀称,白净娇嫩,尽管脚底沾了些许沙石,也无碍它成一双美足。

  

   【初次见面呀~我们的小公主,听说,你还是什么情报都不肯说呢~? 】

  

   她轻佻地说道。

  

  

  

   6.多米尔

  

   人魔大战持续了这么多年,当中自然不乏因为各种原因,而叛国投靠魔族的人类,他们当中以已经觉醒魔力的人为主,对于这帮叛逃的家伙,人类称其为坠灵师,魔族则简单地称呼其为法师。

  

   多米尔离开人类王国的理由和大多数坠灵师类似,触犯了法律被全国高价悬赏通缉,尽管前来找麻烦的那些人她根本不放在眼里,但苍蝇多了,还是很烦人的。

  

   按王国的说法,她为了研究人体魔力流动和生成的奥秘,私下到偏远村落拐带了许多少女,最小的只有十三岁,她对她们施加各种常人无法想象的酷刑,待王国卫兵踹开她的窝点,她已经溜之大吉了,只留角落处几具烧焦了的尸体,至于其他的失踪者则仍生死未卜。

  

   坠灵师组织由她一手创立,原意是为了方便自己铲除王国里碍事的人,慢慢地发展为与魔族勾结并对抗王国的组织,他们为没有魔法天赋的魔族提供至关重要的支援,不管是治疗也好,大规模的轰炸也罢,均直接或间接害死了无数战场上的将士。

  

   许多人对坠灵师恨之入骨,但多米尔从来不会对此有特别的感觉,或者更准确地说,人类的存亡与否,她一点都不在意,无论在哪里,她都能凭着优秀的魔法才能,混得风生水起。

  

   今天,她与薇奥拉第一次正式见面,大概是之前一直对薇奥拉的事迹有所耳闻,导致她多少有些谨慎过头,但踏入帐幕后她发现,形象这种东西就跟衣服一样,即便是圣女,只要把她浑身上下扒个精光,看着也就和妓女无异了。

  

   多米尔拉开帽檐,露出原本美艳的面貌,看模样还不到三十岁,一头金色的齐耳短发一丝不苟,一边耳珠上穿戴银亮的饰物,不论是表情还是气质,给人一种近乎魅惑的妖艳感觉。她站在薇奥拉面前,侧了侧脑袋,略带兴致的眼神打量着大名鼎鼎的人类圣女。

  

   薇奥拉的身体光滑如镜,这点倒出乎多米尔的预料,她还以为魔族数日的拷问,多少会在她的身上留下伤疤,但估计是手下的治疗魔法,让她的肌肤恢复原初如牛奶般的白嫩光滑,两条胳膊纤细修长,胸前那对丰满挺拔的巨乳,发育得根本不像一位十六岁的少女,两颗棉花糖般软嫩的乳首点缀其上,乍眼一看,宛如一双饱满欲滴的大桃子,往下一看,腹部没有一丝赘肉,有着好看健康的线条,显出她不是那种娇生惯养的王族货色,至于最关键的私处,像是理所当然没有一根毛发,光溜溜的煞是水嫩,而且这里与双乳类似,都显出了早熟的味儿。

  

   多米尔阴笑着靠近,默默地伸手抚在少女的私处上,少女身体一阵猛颤,立马投来一阵狠毒的目光,被人触摸私处的感觉并不好受,她用纤细的手指翻弄湿嫩的缝隙,手心部分感觉到阴唇的肥厚,包皮的外翻,但也保留少女的娇嫩,轻轻一拍,还能听到富肉感的响声。这宛如神所造的完美躯体,哪能容她找出一点儿瑕疵?

  

   【呜呃....!你在,你在干吗,松手...! 】薇奥拉咬牙切齿道。

  

   多米尔意识到自己妒忌的情绪,不过这正好,在到来帐幕之前,她已经完整地构思好凌辱薇奥拉的众多法子,实在让人迫不及待,但在此之前,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得办。

  

   薇奥拉的身体素质是极其可怕的,光是为了让她保持虚弱状态,除了每日比三餐还勤地灌她软骨药水,她的手下还必须损害大量魔力,日夜不停地施法,这无疑是个巨大负担,因此,多米尔打算在地上设置一个魔力吸取法阵,从薇奥拉那里榨取魔力,并回馈到坠灵师身上,达成一个小型的回环。

  

   多米尔掏出法杖,大声吟唱,很快,薇奥拉脚下的土地发起一阵躁动,地面开始散发紫色的光芒,划分出一个复杂的魔法阵,法阵的外环和内环沿不同的方向转动,约莫一个身位的大小,刚好能把上方的薇奥拉覆盖住。薇奥拉顿时觉得身体更加沉重,仿佛重力增强了一般,什么东西要从她的身体里被拉出来。

  

   多米尔满意地点了点头,既然第一步赶上行程,那接下来的就更没理由耽搁。

  

   常规的拷问无法让圣女屈服,但这并不代表她无法拥有其他感觉,比如,羞耻感和淫欲。多米尔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从怀里掏出另一根法杖,它形状小巧如筷子,木质结构,魔棒的末端往内凹呈一弧形,弧形中悬浮着一颗紫色的雷电宝石,上头布满密密麻麻的施法咒语,冒出不详的紫光。

  

   带有魔力的宝石极其罕有,但多米尔有幸通过杀人越货抢到一颗,宝石上被她铭刻了一大堆下流的黑魔法,比如提升体温、敏感度、性欲等。多米尔是个谨慎的人,在获得新的玩意儿后,必定会进行多次的测试,研发魔杖的期间,她曾抓来好几个供奉圣女的修女,扒光她们衣服,在身上到处刻下淫纹,并把她们丢到大街上,效果比她想象中还要好,原本视贞洁为最重要的修女们,在被刻上淫纹的当天起,就活得比妓女还不如,做出了她们这辈子想都不敢想的淫靡事情。

  

   一想到修女们脸上淫荡的痴态将会出现在这位人类圣女上,多米尔期待得身体发抖,难以控制。

  

   【不用害怕哦,小公主~只需要一会儿,等淫纹刻上,到时候你就可以享受到世界上最舒爽的滋味儿了~】多米尔坏笑地道,举起手中的铭刻魔杖,在少女睁大的眼睛下,她慢慢把魔杖伸到薇奥拉的双乳前,那双饱满欲滴的巨乳平日总藏在厚重的护板里,如今得见天日,却要面对多米尔的摧残。

  

   嘶嘶嘶——宝石和少女的奶子接触,发出电镀般的声响,倘若换来其他人,恐怕已经痛得放声大叫了,薇奥拉咬紧牙,闭上眼睛,强忍身体内的异样感。

  

   多米尔双目凝视刻画的位置,悠然地举着魔杖,让宝石继续它该干的事,薇奥拉很快就感到身体上传来的不适,那是一股她不曾体会的滋味,首先传入脑海的,是身体燥热的温度,血管里像跑进了无数的小虫子,在体内到处游走,弄得她恨不得用手去抓痒,后背的头发有几缕溜到身前来,胸部痒痒的,即便撇开发丝不谈,她也觉得胸部传来莫名其妙的躁动,似乎变得比平时更加敏感,她低头看着悄然勃起的奶头,露出吃惊的神色,连忙喝骂道:【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身体会这么奇怪! 】

  

   恰好此时文字刻好了,多米尔满意地放下魔杖,富有兴致地注视少女胸上的淫纹,以及那个她刚刚突发奇想而偷偷加上去的三个字——‘小淫薇’。

  

   她捂住嘴巴,一个忍不住噗笑出声,她不打算告诉薇奥拉这件事,好看看她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发现。

  

   【我在问你话呢,听到了没有——呜啊啊啊啊! 】多米尔阴笑着,伸手在凶巴巴圣女的奶头上,用力地捏了一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少女措不及防地吐出一声高亢的淫叫,全身抖如筛糠,表情失神了一瞬,过了几秒后,薇奥拉满脸通红地咬紧下唇,表情显得十分愤慨,显然不懂为何自己的反应会这么大。

  

   多米尔露出狡猾的微笑,舔了舔嘴角。吩咐手下改变薇奥拉的体位,她的身体穿过那些紫色的魔法阵,只需移动那些法阵,就能变向摆弄少女的身体,这次她们把薇奥拉伸直的身体升高,使薇奥拉的小腹正对多米尔的脸蛋。

  

   对于身体被随意摆弄,薇奥拉疾言厉色地怒骂,可这里才没人理会她满不满意,多米尔只在乎能不能把淫纹画得好看又漂亮,她再次举起法杖,低声吟唱,宝石的光芒闪耀得更猖狂,等宝石和少女的下腹一相碰,一股比刚才更加霸道了热能灼烧着少女的神经,让她为之一颤,一股无法言明的刺激冲上脑袋,她瞳孔收缩,手脚挣扎着法阵的拘束,脚趾不断抠挖空气,像是无法抵抗从小腹涌入的霸道魔力。

  

   这次铭刻的时间明显长于刚才,多米尔保持自己的节奏,不疾不徐地将预想好的图案刻画在上去,最终成品让她非常满意,比她过往画的都要好,少女小腹上新增的深紫色图案透出一股子的妖艳,大堆大堆的铭文被融入外部的粗线条中,组成一个类似子宫的模样,还带着两根小翅膀,飞向两侧,组成卵巢的部分。镂刻的过程并不好受,那种身体被捣鼓的恶心感觉,就好似内脏被随便位移,说不出的折磨。

  

   可多米尔似乎不满足于此,她让人把薇奥拉的双腿抬起伸直,往左右两边掰开,露出娇嫩的私处,又分别绕到圣女的两只脚底板前,微微弯下腰子,花了点时间在薇奥拉的脚心窝上刻画上同样的咒术,一套下来花了快半个小时,才在圣女的胸部、小腹、双脚上都打上了烙印。

  

   多米尔退后几步,笑眯眯的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薇奥拉的肌肤很白皙,可身体各处却被烙着多个艳紫色的图样,和洁白的肤色一衬,不但显得格格不入,还染上一股妖艳淫靡。

  

   薇奥拉大汗淋漓,喘着粗气,努力不让自己显得太狼狈,她发现身体越来越不对劲,堆积在私处的那份躁动更加明显,好似被一堆虫子爬过,热得她冒出更多汗液,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她拉下一张脸,凶狠地问道:【坠灵师,我再...再问你最后一次,你到底对我的身体干了什么! 】

  

   【哦~?这样不行哦,你们王国不是最讨厌我们坠灵师了吗?与其让我这个肮脏的女人告诉你,不如就由你自己来亲身体会一下吧~? 】多米尔愉快地说着,一边看着左右身侧,圣女娇嫩的脚底板就搁在那儿,传来阵阵幽香。

  

   该说不愧是王族的公主吗,即便常行走于战场上,脱去战靴的双足仍是那般灵巧娇美,均称修长,足底恰好的弧度勾画出一道深邃的足弓,看着水嫩动人。多米尔已经要按捺不住了,脸蛋上浮现急不可耐的表情,淡淡的红晕让她看起来妖媚动人,【呐,小公主,挥剑杀敌之类的事你大概做得多了,可是,你有试过被别人脱去鞋袜挠脚底板吗~】

  

   【什么...? 】薇奥拉红着疑惑的脸,露出不堪受辱的神色,虽然不知道这女人为何要说这种话,但估计也不会是好事,口气差劲地回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

  

   【我以前可挠过太多女孩子的身体了,我只要一看到她们的脚底板,就知道她们怕不怕痒了~】多米尔不怀好意地说着,一边用指甲戳戳她的脚跟,【那你呢~你的又如何? 】

  

   薇奥拉不耐烦地挣脱开她的手指,严词厉色地说道:【不用说这么多废话,要是你以为我会像你们一样巴结魔族,那你还是做梦去吧! 】

  

   【好好好~如果你等会儿想通了打算招供,欢迎随时告诉我哟~】

  

   【我会让你们后悔的! 】

  

   薇奥拉气愤地落下最后一句狠话,就此紧闭嘴巴,多米尔笑了笑,知道少女这幅冷若冰霜的表情,很快就会融化于自己手中。她站在少女的左脚边,握住少女的脚趾,慢慢掰开她的前脚掌,最大程度地展露出那娇嫩的脚心。

  

   薇奥拉感受着脚部传来的冰凉触感,不由得暗自心悸,虽然她在战场上手刃无数魔族,但也不过是半年前才开始的事,在那之前,她住在宫中,没多少人有资格触碰身份高贵的她,就算是身边侍奉的女仆,也不敢太逾越,更别说是挠她的痒痒了。因此,对于自己的脚底板怕不怕痒,她实在是没底,只能硬着头皮,见步行步。

  

   多米尔举起修长的食指,慢慢抵在少女的脚心窝,尖锐的指甲轻轻地挠刮,光是如此轻微的接触,也足以泛起一阵难以忍耐的刺激。

  

   【呜...呃嗯! 】薇奥拉忍不住肩膀一缩,惊叫出声,惊讶地望着多米尔,又看了看自己的脚,不由得面红耳赤,恼怒又羞涩地盯着她。

  

   多米尔得意地笑了笑,指甲再次不安分地搔动,如针般锐利的刺激通过脚心直入大脑,让她面容扭曲,挣扎着想要甩开多米尔的食指,可处于虚弱状态中的薇奥拉,身体素质宛如一个寻常村女,她努力蜷缩脚趾,却敌不过多米尔的手劲儿,现在的她,连保护脚心也无法做到。

  

   【哎哟,怎么啦圣女大人~脚心痒痒的是不是~?我很清楚的,想你这种又嫩又白的小脚,肯定很不耐挠,我要是你呀,肯定选择招供了,省得自己的脚底板多受折磨,不是吗? 】多米尔嘲讽地道,青葱般修长的食指在圣女的弱点上抠挖个不停。

  

   【嘻...嘻,你,你,不要脸,嘻嘻,闭嘴,给我闭嘴啊! 】薇奥拉咬着银牙,一张脸憋得红红的,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多米尔坏笑着看在眼里,握住脚趾的手微微用力下压,另一只手改为五指齐下,指尖弯曲,缓慢而悠长地从脚跟挠到前脚掌,宛如犁地一般,把这片娇嫩的地儿好好翻一翻,如此往复挠了好一会儿,见少女开始冒汗,她又改变挠法,把手分别放在足背和脚心上,两边同时开挠,将小脚夹在其中,如三文治的肉馅儿,叫她防得了后面,顾不了前面,果然,那只脚丫开始在多米尔的手中上下扑腾,可不管如何逃,就是无法避开脚心上指甲一下下快速划过的痒感。

  

   那滋味儿是多么的煎熬,多么的钻心,少女从不知道自己脚如此敏感,毕竟这对如何打下胜仗毫无帮助,但现在却成了她无法逃避的事实。其实,薇奥拉的脚虽然非常娇嫩,但也不至于被如此简单的搔挠,就弄得失态,箇中原因只有在多米尔的视角下才能清楚看到——薇奥拉脚心的淫纹正在微微发光——淫纹在呼应自己的手指,每当她瘙痒的动作加快,光芒就会更加明显,少女的脚底板正是因此而变得敏感。

  

   薇奥拉一时间想不通原因,也无法保持冷静,她努力咬紧下唇,脸颊抽搐,面容渐渐扭曲,一如她那不知不觉变得湿润的私处,不再具有任何矜持。

  

   多米尔静静地瞅着少女慢慢走下神坛,她很享受这种逐渐崩坏的过程。

  

   在淫纹的推波阻拦下,薇奥拉的密缝中慢慢积了不少透明的汁液,且在少女不知情的情况下,缓缓溢出阴唇,流到屁股上,眼看圣女状态渐渐迈过那条羞耻的红线,多米尔饶有兴致地笑着,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退后几步,微仰着头,从容地说道:【如何?改变心意了吗~? 】

  

   薇奥拉努力调整呼吸,用怨恨的眼神看着她,却不敢开口说什么,又听多米尔继续说道:【你也许以为自己能顶得住,但也请您不要忘记,我们折磨你的法子还有一大堆呢,要是你已经快要顶不住了,还是尽早招了吧,这对大家来说都好,你不用受苦,我不用忙这一切~ 】

  

   眼看薇奥拉依旧紧紧闭上嘴巴,对自己的话不为所动,多米尔无奈地耸了耸肩膀,只得加大尺度,继续深挖少女最羞耻的一面,她上前几步,站到少女敞开的双腿中心,手指点到舌头上,轻轻蘸点唾液,伸到少女敞开的湿漉漉私处,以温柔且带点力度的手法,持续揉搓她的阴唇,以及那水漉漉的密缝。

  

   【呜呜咦咦——】一瞬间,少女如受惊的小猫紧绷身体,做出宛如炸毛的反应,她紧咬下唇,强行压抑差点泄出嘴唇的呻吟。很明显,她不善于应对这种触碰,尽力地收紧大腿,使之微微内八,却对抵御多米尔的手指没多少帮助。

  

   多米尔很喜欢她这副羞涩的表情,她除了善于法术和制药,在如何爱抚女人的身体上也颇有经验,不仅仅是她常用那手指安慰自己,也因和她做过爱的女性数不数胜,虽然绝大部分都是被她强行掳来,且在完事后直接杀掉,但这无碍她在过程中积累丰富的经验,尤其对薇奥拉这种出身娇贵的尤物,她最是喜欢。

  

   王族各方面的教育都非常优秀且全面,但这显然不包括性教育,薇奥拉对这方面的了解实在不足,且常年投身于魔族的对垒,也并无那个余裕让她分心探索。她万万没想到那个本来留给爱人触碰的地方,要沦为肮脏坠灵师的手中,不禁哆嗦一下,内心百感交集,眼中流下屈辱的泪水。

  

   多米尔的动作精准无比,恰好按在少女的敏感带,一按一压给她带来绝妙的刺激,她手指触碰的地方只集中于阴唇和小缝的表面,绝不深入里头,也刻意避开阴蒂周遭的区域,与其让她一下子到达高潮,还不如让她缓慢地体验当中的羞耻。

  

   与此同时,她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摸到少女掰到一边的脚心上,五根手指飞快地抓挠,立马将快感泥潭中的少女拉了回来,原本为了抵御私处的刺激,就让薇奥拉拼尽全力,她分身乏术,受不了多余的刺激,尤其是那脚底板的搔挠,真叫人难受至极。

  

   【噗噗嘻嘻...哈哈哈哈,你,你住手啊,嘻嘻...】

  

   多米尔就像一个招数高明的演奏家,身前的少女就是乐器,她伸出双手碰在少女的两处敏感点,刻意控制给予的刺激,不让其中一方压住另一方,反而是彼此协调,无论是私处的触摸,还是脚心的刺激,都有效地模糊她的心智,让她无法顾忌自己的仪态。

  

   薇奥拉的身体开始发红,变得滚烫出汗,思维也染上魅惑的粉红色,阴唇上仿佛每根神经都在放电,将柔情入骨转化为一波波涌上大脑的电波,与此同时,脚心上被指甲划过的尖锐触感依旧挥之不去,又痒又麻令身体抽搐。

  

   有什么东西要来了。薇奥拉心想道。

  

   尽管她并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但那绝对不是好东西,她凭本能收缩小穴,按捺快感,不过,人与生俱来就是追求快感的生物,这种和本能背道而驰的行为注定是无用功。很快,像是察觉到少女的状态,多米尔扬起笑意,眼中闪过一抹毒辣的光芒,悄悄用大拇指指甲刺入少女阴蒂位置上,那刻乖巧的小东西平日藏在小阴唇的里面,依旧逃不过多米尔的眼睛,一刺下去,刺激瞬间在私处炸开,薇奥拉终究还是按捺不住,身体猛的抽搐,握紧双拳,双足死死地蜷缩起来,头颅往后倒仰,迎接那不可抵挡的快感潮水。

  

   噗嗤嗤——噗嗤嗤嗤嗤嗤嗤!

  

   薇奥拉紧咬着牙齿,双眼上上翻,模样滑稽,在猛烈抽搐的娇躯中,一大股奶白色的黏稠淫水从少女的双腿中喷出,划出一道由冲力推动的弧度后,刚好落到地面法阵的边缘上,还留几丝黏稠的淫汁挂在阴唇和大腿上。

  

   紫色法阵立马对那摊淫水起了反应,冒起更耀眼的紫光,很快,那些液体便化作阵阵白烟,消失不见,宛如在高温的锅子里倒入一勺水,爱液里蕴含的魔力已经被尽数转化。

  

   没错,魔力吸取法阵的运作模式并非单纯吸取法阵上的人的魔力,而是透过某种媒介,比如,从魔力拥有者榨取出的体液。按照多米尔的实验,对法阵相性最好的体液,从低到高,分别是汗液,唾液,泪水,再到尿液和爱液,她猜测这与榨取者的状态有关,倘若能让人怀着一种痛苦或者羞耻等负面状况下进行榨取,效果将会是最好的。

  

   也就是说,只要让薇奥拉在这上面不断地高潮,所喷出的汁液,将会让坠灵师们获得巨量的魔力来源。

  

   不一会儿,在场的所有人,除了薇奥拉外,都感觉到一阵极其浓郁丰厚的魔力涌进身体,迅速充盈到周身各处,然而,所有人惊讶的发现,这小小一滩爱液所提供的补给量,居然远远超过预期,别说供给在场的四人,说不定连一队十人的魔法队,也绰绰有余!

  

   那三位坠灵师立马吓出一身冷汗,要知道,她们的实力即便放到人类王国中,也是一等一的高手了,她们总纳闷为何锁住薇奥拉所消耗的魔力如此庞大,现在总算知道原因了,如果当初她们掉以轻心,小看了薇奥拉,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她们默默驱动法杖,加强锁在薇奥拉四肢上的拘束魔法。至于多米尔,虽然惊讶归惊讶,可随即想到,魔族一直视薇奥拉为心腹大患,若是套得有用的情报,多半会选择除掉她,可如今,她发现了一件大事,这人类二公主的体内居然蕴含如此庞大的魔力,若是能为魔族所用,那益处真的想都不敢想啊!

  

   就这样,尽管对于人类军队的情报仍是一片空白,多米尔决定马上把这好消息上报,话虽如此,针对圣女的拷问仍旧不能停。她让人拿来一个大亚麻袋子,一打开,里头满满当当全是羽毛,她驱动法杖,赋予羽毛足够的魔力,让它们飞到薇奥拉身旁,挠她的痒痒。

  

   薇奥拉依旧呈人字形展露娇躯,坐在空中,羽毛们各司其职,在少女娇贵嫩滑的肉体上各处搔挠着,脖子、锁骨、乳房、奶头、腋窝、肋骨、肚子、大腿、脚底板,当然,最关键的私处,也少不了折磨,三根羽毛被指示前往该地,一根放在阴蒂前,一根放在小穴上,还有一个沿着屁股缝上下挠动。多米尔坏心眼地将这三根羽毛调成最缓慢的速度,每十秒才能挠完一个来回,它们以轻柔的力度,一下一下地带给少女若有若无却无法忽视的刺激。

  

   多米尔知道比起身体其他部分的挠动,这三根羽毛实在算不上什么,但自己这一走,说不定得耗上不少时间,她相信在时间的摧磨下,薇奥拉将尽情地累积淫欲,却不得释放,像一个慢慢滴满水的大水袋,直到自己回来,才是为她‘放水’的时候。

  

   她吩咐手下们看好薇奥拉,不要掉以轻心,更要时刻注意她的状态,不可让她轻易高潮,若是连那种轻微至极的搔动也有办法令她突破临界点,那就毫不留情地用手挠她脚底板,让她分心,让她大笑,让她乏力,如此一来,她便没力气追求高潮了。

  

   临走前,她回头看了看少女忍耐刺激的扭曲面容,画面逗趣又好笑,哪还有昔日叱咤战场的高傲?那淫纹、拘束阵和地上的魔力吸取阵,把少女的身体映成一片紫光,配合那仍缭绕在空气中的爱液骚气,帐幕内充满了淫荡而下流的气氛。

  

   她狠毒地笑了笑,扭头离开了房间,留薇奥拉接受这可怕的酷刑。

  

   她找到魔族一众首领,和它们述说了自己的发现,以及这可能代表着什么。魔族们十分讶异,并就此发起一场激烈的讨论,有的认为这代表薇奥拉难以轻易控制,应尽快将其处决,但更多的认为魔族该从中获益,虽然魔族并没有法术天赋,可它们拥有人类法师的助力,已经在薇奥拉身上吃过许多瘪的它们,是时候从她的身上夺回益处了。

  

   因此,讨论的焦点转移到多米尔的身上,原本魔族对他们一群并不算非常重视,但倘若多米尔等人真心投靠魔族,她与她的法师团队,将从圣女身上获得巨大补给,说不定,能以此扭转胶着的战局,一举拿下人类方!

  

   自此,它们不敢再小瞧这帮人类法师。魔族的文化本就亲仰强大,只要是对魔族有益处的,它们来者不拒,原本它们总觉得这帮人类法师得花大量时间补给魔力,实际战力可有可无,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即便每位魔族都不名言,但它们已经默默把多米尔等人在魔族的地位提升了好几个等级。这时,多米尔笑着提出了一个小请求,在座的各位魔族无一位反对。

  

   从明天起,她将全权代理拷问薇奥拉的事宜。

  

  

   7.薇奥拉

  

   那日,她没见到多米尔回来,她就那样被法阵架住,悬在半空,被那些羽毛折磨得快要发狂。

  

   羽毛们没有心智,没有意识,只会遵循原有的命令,直到被赋予的魔力枯竭。可问题是,薇奥拉脚下的魔法阵溢出大量属于她本人的魔力,即便只是魔力储存量极低的羽毛,也因此有了近乎用之不尽的能量。

  

   薇奥拉笑得喘不过气来,羽毛在她娇嫩的身体上留下挥之不去的痒感,从她的喉咙里搔出绝望的嗓音,泪水不可控地从眼角滑落,沾湿了面庞。

  

   她曾听说,王国古代曾经流传着以痒刑拷问犯人的传统,他们在犯人的脚底板涂满盐水或者蜂蜜,并拉来山羊过来舔。历史书上老旧的知识,如今居然活生生地施加在薇奥拉的身上,实在让她百感交集,最要命的是,在淫纹的帮助下,即便只是挠痒痒,也为少女带来一波波无法忽视的真切快感,薇奥拉的皮肤原本白皙如羊膏,是王族公认的美人,如今却因快感和痒感的羞辱,让她浑身上下发红滚烫,冒出一股股热气和香汗,她的每一吋肌肤都染上一股淫靡的赤红色,仿佛用力一捏就能挤出血来。

  

   那一天过得宛如地狱,仿佛看不到尽头的漫长,除了进食时那微不足道得可以忽视的休息时间,坠灵师们没有停下酷刑,即便是睡觉,也没人把羽毛撤下,继续让它们在少女的娇躯上施虐,到处留下酥酥麻麻的痒感,荼毒她的意志力,痒得她在空中扭得像条蛆,狼狈地痴笑流泪。

  

   坠灵师们将少女的双腿分得更开,腿间的角度大于120度,好让小穴里头源源不断涌出的淫水,能因重力而垂直滴落,不会因挂在大腿侧面风干而造成浪费,最可恶的是,不知道哪个家伙还特地搬来了一面落地大镜子,放在薇奥拉身前,让她只要睁开眼睛,就能清楚地看到自己身体被如何戏弄,以及,瞄到自己胸前那三个写着‘小淫薇’的紫色文字。薇奥拉快要羞耻得晕过去了,她恨不得叫那些坠灵师操弄她身上的法阵,直接把她撕碎,那样就不用面对这种羞辱了。

  

   可怜的她却连躲过羞辱都无法做到,每当她试图闭上眼睛,不看镜子中淫荡的自己,便会感觉身体上的痒感骤然加强,羽毛们仿佛瞬间加大了力度,一机灵地把她痒得睁开眼睛,她痛苦地甩动头颅,喉头里挤出一阵阵痛苦的悲咽。

  

   魔族方对于多米尔处置圣女的行为多少有些异议,在它们的形象中,拷问就该充满惨叫和血腥味,这般儿戏过家家般的戏码实在有些搬不上台面,可后来看到原本面庞冷若冰霜,对一切打骂不屑一顾的薇奥拉,居然会露出那种痴痴地流口水、痛不欲生的表情,也就默认了多米尔的做法。

  

   一整晚,薇奥拉无法入眠,没有人能在瘙痒和高潮忍耐的双重折磨下轻易入睡,晚夜不时有人前来视察,但都是来看看她死了没有,没有人关心她所遭受的苦难。

  

   格外漫长的一晚终于过去,明媚的阳光射在帐幕顶上,让里面也泛着微微的亮光。薇奥拉虚弱地低头,刘海把她的眼睛盖住大半,羽毛依旧孜孜不倦地工作,她的喉咙也一刻不停地挤出痛苦的呻吟,不时颤抖几下,如一具被电击的肉块。

  

   过了一会儿,多米尔推开帐幕进来,挂着优哉游哉的微笑,轻轻挥手和她打招呼,笑眯眯地询问她是不是已经改变心意,告诉魔族所有有关人类方的情报。薇奥拉连骂人的力气都懒得花,用倦怠的眼睛,有气无力的瞪了一眼她后,又低低地把头垂下,不发一言。

  

   多米尔差点没想起来,眼前落魄的少女曾经是那位在战场上大杀四方的人类圣女,她绝妙的双剑流让无数魔族闻风丧胆,许多城池有了薇奥拉在,士兵们立马欢呼雀跃,士气大增,如今却赤身裸体囚禁在此,身体到处爬满缓缓挠动的羽毛,这种反差真叫人想笑。

  

   正打算说些什么嘲讽薇奥拉,多米尔却发现有些不对劲,作为魔力榨取法阵的创始者兼吟唱者,她很敏锐地察觉到,今天魔法阵溢出的魔力,居然比她预计的还要高出许多!她原以为昨天那一滩爱水所蕴含的量已经是少女的巅峰,却不曾想巅峰如此容易地便被打破。

  

   她看了看身旁一同进来的三位坠灵师手下,她们都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多米尔低头沉思,观察四周环境,以及地面上闪耀着的法阵,很快便搞清楚这一切,昨晚她除了以羽毛痒刑折磨薇奥拉,也在她私处留下三根缓慢挠动的羽毛,那些羽毛刺激少女的性器,撩拨她的欲望,却不让她痛快地泄出来,那股让人抓心挠肝的躁动,化作了从小穴处流出的透明汁液,一滴一滴的像坏掉的水龙头,而里头蕴含的魔力,比她昨日高潮喷出的爱水,还要更加浓厚饱满,这意味着,把少女的性欲稳定地卡着高潮前,所流出的淫汁才是最有价值的!

  

   这发现真是让她惊喜不已,她立马取消原本的安排,让手下把携来的用具搬回去,今天一整天,圣女都不会需要这些让她感到畅快的东西。

  

   她先把薇奥拉身上的羽毛撤下,让她久违地歇息一会儿,又叫手下也拿出魔杖,一同

   强化地上那个魔力榨取法阵。她们一同念叨着晦涩难懂的咒语,随着四根不断挥舞的法杖,薇奥拉身下的魔力吸取法阵闪耀起前所未有的光芒,覆盖的面积慢慢扩大直到整个帐幕的地面,她们才停下手来。

  

   这一过程持续了十五分钟,期间,薇奥拉仍旧耸拉着头颅,金色长发散乱地落在被汗水沾湿的背后和胸前,一脸狼狈,她现在非常需要休息,但正因如此,多米尔才不能停下酷刑,把俘虏的状态逼入绝路是拷问的基本法则。

  

   她让坠灵师手下再次操控拘束法阵,累透了的薇奥拉如扯线人偶般被摆弄,她们让她摆出一个羞耻的姿势,双手贴在后脑勺,露出那被羽毛挠了一整晚而微微泛红的胳肢窝,然后大腿前伸,小腿曲折,看着像是坐着隐形椅,离地大约半米,身体各处的所有敏感部位全都伸手可触。

  

   多米尔缓缓上前,温柔地为她整理好头发,露出温柔的微笑,在她耳边细语道:【很难受对吧~?我猜你现在已经欲火焚身了吧?我很清楚那股滋味儿有多煎熬,现在,只要你把情报说出来,我们不但放了你,还会让你舒舒服服地爽上一次,如何~? 】

  

   薇奥拉露出刘海下的冰冷眼神,努力把头伸到她耳边,说了一句她以前不曾说过的脏话。多米尔听后依旧保持微笑,但眼中闪出一道冷冽的寒光,转头对其他坠灵师命令道:【你们现在去挠她的痒痒,不管是胳肢窝还是脚底,她哪里怕痒就挠哪里,不用给她留情,在我说停下之前,半秒钟都不能够让她休息! 】

  

   坠灵师们点了点头,默默围到薇奥拉身边,比起软绵绵的羽毛,她们尖锐的指甲才是更大杀伤力的武器,她们一个人站在薇奥拉身后,伸出双手食指去点她那娇嫩的腋窝,其余二人各自分到一只脚丫,十根手指在脚背、脚跟、脚掌和脚心等位置随机瘙痒,务求让她猜不透自己的下一步,多出的刺激立马超出少女可忍受的阈值,她的表情越来越扭曲,挤眉弄眼地试图忍耐腋下和脚心的刺激,可不一会儿,少女还是没忍住,从干枯的喉咙挤出一声声压抑的笑声。

  

   【呜哈哈哈...哈哈哈哈...】

  

   多米尔毫不避讳地站到少女敞开的腿间,薇奥拉无力地笑着,眼睛看着她,疲倦的眼带下藏着的是不屈的斗志,她眯起眼睛,笑得有些阴险,显然是记仇于那句脏话,她悠然地将双手搭在少女的大腿底部,那里靠近屁股,仅仅是这么轻微的刺激,也足以让少女浑身一颤。她双手触摸的位置渐渐往后,很快便抚到少女的桃臀上,她张开五指,有点儿粗鲁地抓向薇奥拉的屁股,手心处传来炙热的灼烧感,用力一捏,一股快感瞬间传到少女的脑海,让她眼神迷离,忍不出呼叫出声,不安分地扭动身体,似是想脱离被拘束的境地,或是单纯地想解放自身激烈的欲望,无论是哪种,多米尔都不会让她如愿。

  

   为了以稳妥的方式获取魔力,多米尔打算采取稍微保守点的策略,她让手下挠薇奥拉的身体,除了因为她怕痒,更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好使她更难获得一次释放。

  

   她下手的部位非常巧妙,她不会主动触碰薇奥拉的淫穴,更莫说去刺激那颗饥渴难耐的小阴蒂了,她只会抚摸少女肿胀阴唇的最外围,沿着那条依稀可见的线痕慢慢抚摸,或是在靠近私处的小腹上爱抚,观看那发亮闪耀的淫纹,但一些能让薇奥拉获得真正快感的地方,她一概不去触碰,若论快感的话,她的动作恐怕比不上昨晚不停挠动的三根羽毛。

  

   很快,她的手指便氤氲上一层薄薄的热汗,也许是站得比较靠近薇奥拉的私处,她能感到一股淫靡的热量扑面而来,夹带着些许充满雌性气息的湿气,那股腥甜的味道,让多米尔越来越沉醉于其中。

  

   她有时也会去挠挠薇奥拉的小屁眼,那颗藏在屁股缝中央的菊花粉粉嫩嫩的,总会轻轻吸住她的指腹,并随着指甲的瘙痒滑稽地一缩一放,不过这样子的触碰也属于少数,更多时候,她会把手贴在少女的大腿来回抚摸,不时在侧腹和后背上温柔地用指甲搔刮,又痒又麻的感觉让少女欲仙欲死。

  

   薇奥拉身上的淫纹已经闪得很亮了,这表示着主人身体的状态,急需一次痛快的释放,她的面庞和身体一样火辣辣地发红,脑袋被淫欲烧得无法思考,顾不得面子了,试图不断紧绷私处,但这只能让她获得一丝微不足道的快感,私处位置仿佛有一股阻滞,必须依靠外力冲破。

  

   薇奥拉清楚这女人能轻而易举地将她推上某个顶峰,就像昨日那般,可她就是不愿跨过那条线,她掌握了一切的主导权,自己只有被玩弄羞辱的份儿,想到这里,薇奥拉心里剧烈地挣扎着,发出一阵阵痛苦的悲咽,任由泪水自流。

  

   那股无法释放的躁动,无形中调动着少女体内的魔力,它们趁主人不为以,悄悄从四肢和躯干,汇集在私处位置,混入随着流出的分泌物中。薇奥拉保持着‘坐姿’,在她看不到的私处部位,已经流淌着一条纤细的淫水,非常的粘稠,像一条兑了浆糊的水一样,挂在半空中,这是浓缩了少女魔力精华的淫汁。

  

   【你们加把劲搔她的痒,让她笑得更大声。 】多米尔让手下加快速度,自己也把手搭在薇奥拉的侧腹,用力地捏了起来,少女随之发出更响更高亢的笑声,连带着让发红滚烫的身体也微微颤抖着,那条粘稠的淫水线摇摇晃晃的,矜持了一会儿,终于甩动的身体而断成两半,一部分靠着回弹力抖回少女的阴唇间,落地的一半则和地面的大型魔法阵产生激烈的反应。

  

   嘶嘶嘶——! ! !

  

   蕴含极其庞大魔力的一滴爱水瞬间被法阵吃干抹净,多余的水分蒸发到空中,留下一阵骚气弥漫在众人鼻尖。法阵发出了一声呜咽,绽放出灿烂的紫光,说明它得到了充足的魔力补给。

  

   多米尔对这一切感到非常满意,可以的话真想就这样玩上一辈子,可她知道不能让薇奥拉习惯于相同的刺激,处于羞耻和未知的环境,是提升魔力榨取效率的一大关键。在少女的忍耐汁又滴了好几次后,她决定将少女摆成另一个更加不堪入目的体位,薇奥拉头下脚上,整个人倒了过来,双腿呈180度的敞开,呈一个完美的一字马,至于双手则高高举起,或者说‘举低’,让她看着像个大写的T字。

  

   薇奥拉难受得呻吟出声,浑身的肌肉都变得格外紧绷,得亏薇奥拉天生关节柔韧度高,不然这动作铁定让她拉伤身体。

  

   顺带一提,多米尔刻意把薇奥拉的身体呈45度角向地面倾斜,好让她的爱水能顺利流到地面,而不是流到她的肚子,要知道,她现在每一滴的淫液,都潜藏巨量的魔力源,在这个缺乏有效补充魔力手段的时代,这是非常重要的资源。

  

   对比刚才,现在薇奥拉显得更加鲜廉寡耻,她像一个怪异的人体艺术装置,以害臊的姿势将私处和屁股对准门帘处,双腿则指向帐幕两面,任何进内的人,第一眼看到的,必然是薇奥拉大咧咧张开的双腿,以及,双腿中间那红艳外翻、流满淫液的下流缝隙。

  

   坠灵师们再次站到少女的肋间或者脚边,如法炮制,伸出双手,用尖锐的指甲刺激少女娇嫩无比的肌肤,也许是打开双腿的羞耻感,也可能是因为头朝下导致脑充血,薇奥拉这次没能再像刚才那样竭力忍耐瘙痒,她们的指甲一碰到她的胳肢窝和脚底板,她就笑得不能自已,这里的笑不是那种压抑的嗤笑,而是真正的放声大笑,不顾忌面子和身份,彻底委身于身体传来的刺激,嘴巴大大地张开,口水流到眼睛上也无法停止,她就那样无法抗拒地发出笑声,激得脸蛋儿红的快要爆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啊...哈哈哈哈...】

  

   这是薇奥拉落入魔族手中后,第一次发出这种羞人的笑声和求饶声,薇奥拉一边大笑着,一边抽动身体,试图取回下肢的控制权,好让自己看起来不会像一个自愿把阴部怼向坠灵师脸的人。

  

   【我真好奇若果这时候把你挠得失禁,你的骚尿到底可以喷得多高多远。 】多米尔戏谑的嘲讽着她,再次站到少女迈开的腿中,左右两边大腿紧绷着筋肉,泌出了更多的热汗,腿心处的雌穴喷出的热气更是明显,圣女的私处早没了刚进来时的矜持,阴唇大咧咧的张开,亦如少女撑开的双腿,吐出一波波晶莹的黏液,像是渴望能有什么东西能进去,为它里头带来充实的紧迫,和少女一直在渴望的快感。

  

   这样很好,多米尔心想,她爱看人受苦,这能让她感到兴奋难耐,即便圣女脚下的魔力吸取法阵不存在,她也绝对不会如薇奥拉的意,给予她希望的高潮。

  

   这是她的天性,从小到大就是这样。

  

   回想起来,她没有悲惨的童年,没有家暴她的父母,实话说,她的家庭大概是属于幸福美满的类型。可自从她发现了自己魔力的潜能,并成功研发出只属于自己的法术后,从以前到现在一直潜藏在她心里的那份疑惑,瞬间解开了。

  

   我确实是特别的。

  

   这个念头至今仍铭刻在她脑海,逻辑很简单,既然自己是特别的,那相对自己而言,其他不特别的人,为何值得自己在意呢?

  

   那天是她第一次杀人,她杀了自己从小到大一直陪伴自己的朋友,看着她倒在血泊中,颤抖着躯体,周围耳边人们的尖叫声也不重要了,她存粹的是好奇,若果亲身把身边的人杀死,她的内心会不会起什么波澜。

  

   答案是,会的,她的确对此有所感触,她不该这么轻易地杀死她,为什么不慢慢地、以各种方式折磨她、戏弄她,然后才处决她呢?她原可以亲眼看到玩伴惊恐且不可置信的表情,说不准还会崩溃地问,为什么,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因为她就是这样的人,她这辈子最看不惯别人幸福,若然真的有人过得安稳快乐,她就要破坏那一切。爱看别人受苦是她的天性,就好似她现在折磨这位人类圣女一般,她渴求休息,她渴求高潮,那她就要用尽方法令她远离那一切。

  

   多米尔把手搭到少女的大腿上,依旧是这里,因为它距离私处很近,每次触摸都或多或少会牵动私处,却不会带来多余的刺激。她看到那颗阴蒂因为无法满足的性欲而勃起,在粉嫩湿润的缝隙中探出头来,近距离一看更是显眼。她克制自己想用手揉搓这可小肉芽的冲动,改为轻轻从嘴中吐出一口气,带着水汽的热气到达私处,薇奥拉立马激动得一激灵,圆润的屁股一上一下地抖动,似是在热切等待自己做什么,让她获得满足。

  

   她坏笑着,让薇奥拉绝望地等着,过了一会儿,再次轻轻地吹气,让她的小穴感到暖风拂过的微痒;她用指甲刮刮她的阴唇外围,一时用指甲搔搔她的小屁眼,逗得菊轮一缩一缩的,很是好玩儿;她偶尔也会抄起自己一缕金发,在薇奥拉阴唇和菊花中间的会阴部位搔刮着,这是她能给与的最大刺激,在此之上,那就想都别想了。

  

   在这般精准细微的性欲操弄下,薇奥拉的私处淌出一股又一股的忍耐汁,和昨日高潮时喷出的奶白色汁液不同,虽然都是一般粘稠,但颜色上是呈极致的透明,若非那刺鼻的雌性骚气,一时间还真分不清楚那是否爱液。

  

   每当私处上挂着的黏液够量,多米尔便会让手下加强瘙痒的力度,痒得少女吐出一串串痛苦的笑声,并靠她痉挛般的身体抖动,把私处的黏液给甩下来,让法阵吸取其中馥郁香浓的魔力。

  

   直到这一切结束时,薇奥拉都没有获得哪怕是一次的高潮,她一直在这生不如死的高潮控制下度过,没有休息,没有怜悯,有的只是私处上如被蚁群爬过咬过的躁动,以及,腋窝和脚底板上不停传来的痒感。

  

   酷刑持续了好几个小时,期间她流出了无数淫水,也笑得喉咙都要沙哑,多米尔一直像个无情的机器,无视少女的苦难,精准地把她控制在临界点前,多一分也不行。

  

   但很可惜,今天下午开始,多米尔得忙其他事情,她要处理身下的魔力法阵,并将里头储存的魔力转移到其他载体上,因此无法再陪伴薇奥拉。

  

   离开前,多米尔还贴心地取来一支银制的勺子,小心翼翼地将薇奥拉私处上还粘着的汁液刮下来,薇奥拉看不到私处发生了什么,但她感觉到一股不曾体会过的冰凉感觉流到脑袋,她马上闭上眼睛,紧绷身体,用力蜷缩脚趾,企图感受私处每一分传来的轻微刺激,可细心地多米尔不会犯任何错误,她成功搜集到半勺多的骚气汁液,并把它们倒到地面的法阵上,让它闪起今天最后一次的紫色光辉。

  

   【呜啊啊啊啊! 】薇奥拉痛苦地大叫一声,显然是快被逼到精神崩溃的地步,哭肿的眼窝,笑僵了脸颊,秀气的头发乱糟糟地散在地上,显得万分狼狈。她感觉自己的大脑像被一根棒子捅了进去,左搅搅右搅搅,现在,神志也好尊严也罢,全都没有让她获得一次释放重要,可以的话,她真想那根大脑的棒子捅进自己的私处。

  

   可即便如此,她嘴巴吐出的除了笑声和呻吟,一句关于情报的话都没有,她是人类的圣女,战胜魔族的关键,所掌握的情报更是极其关键,即便把她五马分尸,剁成肉酱,她都绝对不会说一句关于情报的话。

  

   然而,对于多米尔来说,情报的重要性在今天可以稍微推后,因为明天魔族和人类军队将会开始新一轮的交锋,她必须把握时间,从薇奥拉这里搜刮出足够的淫液,转化为足量的魔力,供给自己的手下,让他们能在战场上发挥重要的战力。

  

   这位圣女大概一辈子都不会想到,自己身体流出来的淫靡汁液,居然会反过来害了自己的军队。

  

  

  

  

   8.凌凌、柳纤

  

   那天,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薇奥拉就如凭空消失一般,直到第二天早上清点人数并准备伙食的时候,大家才发现她不见了。

  

   只要是入队超过一个月的人都会知道,薇奥拉喜欢一个人独处,连在战场上也是率先第一人冲入敌阵,抽出那由国家锻造师专门打造的双剑,舞起如银光般的剑刃,在魔族队伍里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她说隔绝他人,有助于整理自己的思绪,也方便她调整心神,为下一次战斗做好万分的准备,作为紧身护卫的凌凌和柳纤一直试图劝说薇奥拉,作为人类圣女的她,实在经不起任何哪怕是一点儿的风险,魔族有可能前来行刺,也可能带来其他她们猜不出

   的危险,可薇奥拉总说,在打仗的时候她也总是受尽围剿,到现在不还活得好好的,难道在最安全的军营里,反而会危险了?

  

   她们无法反驳,薇奥拉确实非常强大,至少比她们所见过的任何人都要强大,她们只得相信着薇奥拉,薇奥拉也相信着军营里的任何人,那问题到底出在哪儿呢?

  

   凌凌率先用魔法在薇奥拉的帐幕里检测出毒物,那是一杯掉落在地上的葡萄酒杯,里头残留的汁液仍可找到烈性迷药,恐怕,这就是原因。她们迅速推测出犯人是军营里的奸细,在清点人数后,发现少了两个新入营的治疗师,可现在天已明,两人要逃的话,估计都逃到天边远了,至于被他们掳走的薇奥拉,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全军营的人都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寂静,这里大部分人加入治疗团的目的,为的不但是见证圣女奋勇杀敌的身姿,更是为了亲自协助她,成为她战胜魔族的一分力。为了这个目标,他们连死都不怕,可现在薇奥拉失踪了,他们顿时变得群龙无首,彼此对望,神情彷徨无助。

  

   就在这时,凌凌和柳纤站了出来,二人同样身穿白袍,可胸前和手肘上的位置都雕刻上金色的花纹,前者是一名高高瘦瘦的女子,褐色齐耳短发,皮肤白皙,四肢修长,眼神坚定不移,神态和站姿给人的感觉更是有一种训练有素的军队感,光是往那一站,就能让人感到她散发出的气势,后者也是一名女子,但长得比较娇小,可身材丰腴饱满,胸部更像是要崩开衣服弹跳而出,她有着一头深绿的齐腰长发,带着丝框眼睛,看上去沉默寡言,文文静静的,但同样给人一种不可忽视的庄严感觉。

  

   除去薇奥拉后,就属她们在这军营里职位最高了,她们不但从治疗团建立起时就跟随薇奥拉,二人在魔法上的造诣也是稳压其他人一筹,由她们暂代薇奥拉指挥军队,倒也没什么人有异议。

  

   【大家还记得,曾经我们人类方在魔族的武器下,脆弱得就像一张纸吗? 】凌凌威风地高声说道,【那时候,我曾以为这就是人类的终点,我们将被奴隶,随意虐杀,过上猪狗不如的日子,可后来,薇奥拉大人出现了,她用那精湛得无人能及的双手剑剑法,成功为人类开辟出一条得来不易的道路,在那之后,我们才看到了光,人类唯一的曙光。 】

  

   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凌凌,似被那壮阔的语调所感染,旁边的柳纤静静地听着,眼中流露出落寞的神色,又听凌凌继续说道:【我们曾被薇奥拉大人拯救过,现在,薇奥拉大人有难了,我们难道要袖手旁观,啥也不干吗! 】

  

   这句话引起了大家的共鸣,没错,薇奥拉就是他们的一切,他们的唯一,若没有了她,他们的存在意义还能是什么!

  

   凌凌酝酿了一会儿,让大家的注意力再度回到自己身上,深吸一口气,以最豪迈的声线说道:【不管薇奥拉大人现在身在何方,处境为何,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锅,为了救回她,就算是死,我也在所不辞! 】

  

   那瞬间,每个人内心的火苗都被点燃了,现在,他们清楚自己的目标,不再彷徨,不再疑惑。

  

   他们必须把薇奥拉救回来!

  

  

  

  

   9.玛姬

  

   薇奥拉失踪的事情从前线传来,不用半天就弄得全国人尽皆知,人们纷纷讨论着二公主的去向,担忧着没有她后,人类还剩多少与魔族抗衡的实力。

  

   玛姬嫉妒那些人对自己妹妹的评论,这显得她一无是处,每每大家谈起薇奥拉,总是一副看到救世主的模样,一说自己,就显得粗鄙不耐烦,她曾今私下派人到城中打探自己的名声,手下回来时一副不敢言说的表情,她怒不可遏。

  

   都是那个薇奥拉害的,就算现在死了,也不知道还要祸害她的王国多久。她得遏制那些无来由的流言蜚语,也得让那些愚蠢至极的贱民见识一下自己的手段,她派人将那些公然批评自己的人杀掉,把头颅摘下来,挂到城门当眼处,提醒她们不尊重王位继承人的代价到底会有多大。不出所料,国内的反对声音顿时少了许多,这可还得她几天清净的日子了。

  

   无需多久,她甚至会成为这个国家的领导人,手握大权,到时候那些看不起她、或者敢不尊敬她的家伙,她会毫不犹豫的除掉。她的身边不需要任何阻碍。

  

   说起来,军队那边好像自顾自地成立了什么薇奥拉搜救队,说要尽全力,找回人类的希望。她当然知道这群白痴无论怎么找,都不可能把薇奥拉找回来——如果说是尸体的话就另当别论——但她一直讨厌军队那帮跟随薇奥拉的人,就像看到腐肉的苍蝇,一看到就要围上去,尤其那多次跟随她出战的五百人白袍治疗团,仗着自己是国内重要战力,就越来越得意忘形了,连写给王位后选人的告知书信都缺乏规矩的遣词造句,看来是真的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也好,就让他们去找吧,最好在寻找的路上被魔物抓到,一同去黄泉路上找他们心心念念的薇奥拉吧!

  

  

  

   10.薇奥拉

  

   她曾今是王国的二公主,是战场上最闪耀的那颗明星,是人类的曙光,是圣女,但这些头衔现在都不重要了,她唯一的愿望只有一个,就是痛痛快快地释放一次,达上那美妙的顶峰,让全身的每根神经都沉醉在那念兹在兹的激烈快感中。

  

   可就是这样简单的愿望,那个魔鬼一般的坠灵师也不肯为她实现。她仍是维持着那个超级羞耻的体位,将屁股和私处斜向前方,对准帐幕的门帘,像王国每位小孩儿都玩过的竹蜻蜓,只要从高处抛下,便会旋转个不停。她庆幸自从多米尔离开后,暂时没有人再次进来,让她得以保留那一点儿微不足道的尊严。

  

   多米尔像昨天那般,为薇奥拉留下了一些拷问用具,也许在她的心中,唯一的目的就是运用好每天每一分每一秒,让薇奥拉感到生不如死,但这次,不是羽毛那种轻柔的刺激,而是二十来只炼金小手,金属制的表面泛起银光,通体给人一种纤细锐利的感觉,体积不大,连半个拳头都不如,看着微不足道,但最可怕的点,在于它五根手指都格外的尖锐,以薇奥拉现在弱点统统暴露在外的情况下,它们若是一拥而上,挠她的痒痒,她根本不可能遭受得了。

  

   幸好,多米尔也并非真的打算置她于死地,那些炼金小手以温柔的力度,沿着薇奥拉身体每片敏感怕痒的肌肤滑动,胳肢窝和脚底板之类的区域自不多提,到处都爬满炼金小手,那五根看似小巧的金属手指,实则威力巨大,只需轻轻抵在她的软嫩的肌肤上,慢慢一划,便留下一道白白的压痕,以及挥之不去的麻痒感觉。

  

   至于其他的部位,则酌情置放,像脖子、肋骨和大腿这种敏感程度不亚于那两处地儿的位置,多也有一到两只的炼金小手在,当然,薇奥拉最想被触碰的淫穴和奶子,自然是连半只炼金小手的踪迹都没有。

  

   晚上放置是最难熬的环节,尽管日间被人手折磨的滋味儿同样不好受,可比起那种激烈的索取,这种缓慢悠长又连绵不断的痒感抚弄,才最让人受不了,尤其现在的她非常渴望被别人爱抚,独自留在这偌大的帐幕,除自己外空无一人,这代表一整晚都不会有人能为她填满空虚,也许她该考虑一下如何逃跑,但心早就在淫纹和调教下疲累不堪,连思考的力气都无,满心满脑只希望获得一次高潮,然后倒头就睡。

  

   被关在不见天日的帐幕里很容易让人迷失时间感,薇奥拉觉得自己被独留已经好几个小时,实际情况是否这样她不知道。迷迷糊糊间,她听到帐幕外传来窸窣的脚步声,那声音很细微,很软腻,像是有人光着脚走路,脚底磨蹭到沙石。

  

   很快,那声音来到了门帘前,薇奥拉想到自己现在的模样,私处和屁股不知廉耻地对着门口的方位,一时间羞得无地自容,难受得咬着下唇,闭上眼别过头去。

  

   门帘掀开,两个身披褐色斗篷的女人走入帐幕内,头顶的兜帽低低地拉下,看不清面容,她们赤裸双脚在地上行走,脚腕上各套着个银丝般轻巧的脚环,毫无疑问,那是坠灵师的装扮,耳听进来的人渐渐向自己走进,薇奥拉的心也在砰砰地跳动着。

  

   【嘻嘻嘻...你们进来干嘛?哈哈...我对你们没有什么好说的...嘻嘻嘻】她忍耐着痒感,愤恨地说道,近乎倒立的体位让她头昏脑涨,即使圣女的体质强韧,但轻微的难受还是能感受到的。

  

   进来的二人没有说话,站在薇奥拉身前一两米,皱起眉头,喉头中挤出一阵阵急速的喘息,似是对眼前的一切感到难以置信,薇奥拉察觉到气氛不对劲,试图睁开眼睛,看清楚来人,可惜她额头朝地,所看到的都是颠倒后的世界,加上她那双丰满圆润的白乳在重力下低垂,挡住来人的脸庞,让她只能看到她们的躯干,以及斗篷下露出的两对白皙裸足。

  

   【薇...薇奥拉大人!那些到底是什么东西?到底...到底是谁,把你弄成这个样子! 】

  

   来者一开口,薇奥拉便知道是凌凌,心中又惊又喜,随后又听到一把纤细恬静语调,如同甘露般拂过她的心,【凌凌,薇奥拉大人在这些日子里必定受到诸多折磨,这些金属品我虽然没见过,但大概是些拷问的用具,与其谈论这个,我们还是赶紧救下薇奥拉大人吧。 】

  

   一知道是她们来了,薇奥拉便喜上眉梢,在心中大声叫好,她们果然没有辜负她的期望,前来营救自己,可这份喜悦很快就被一股浓烈的羞涩之情冲淡,薇奥拉即便看不到自己的姿态,也能猜到这副模样在别人眼中看来,是有多么的下流和不要脸,久久不见的伙伴难得重逢,第一眼却是看到这样的自己,要让她不觉得害羞实在不可能。

  

   柳纤从怀内掏出魔杖,只一会儿功夫便把那十来只炼金小手上附着的魔力去除,它们纷纷如寒风催过的落叶般啪啪啪倒下,原本为薇奥拉带来抓心挠肝的痒感的刑具,被柳纤轻轻一弄,便不再附着在薇奥拉的身体上,一瞬间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神清气爽,像是心中的一块大石落下,虽然私处仍是无比难受,但也比刚才好上太多了。

  

   【这里是魔族的补给营,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没有被人发现吧? 】薇奥拉调整呼吸,担忧地问道,很快便听到柳纤为自己解答,【虽然一路上关于薇奥拉大人的线索非常少,但我们还是凭着蛛丝马迹,推测若薇奥拉大人尚在,那么,魔族的后勤点自然是最有可能藏着薇奥拉大人的地方,这次一来,果真印证了我们的猜测。 】

  

   【我们担心人多手脚乱,因此只由我们来负责营救。 】凌凌接着话道,【路途上恰好让我们碰到两个落单的坠灵师,我们把她们杀了,把衣服抢了过来,穿上后混入坠灵师的队伍,一路上不发一言,自然没人发现有异样。当然这个法子还是柳纤想出来的,得亏有她在,不然我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

  

   柳纤笑了笑,还是那般雅静内敛,她和凌凌,一人稳重,一人鲁莽,是一对彼此互补、发挥所长的搭档,也是薇奥拉最信赖、最重视的伙伴,薇奥拉随后又想到,她们愿意深入敌阵,寻找生死未卜的自己,而且还不嫌污秽,穿上坠灵师的服饰,甘愿脱去鞋袜,踩在脏兮兮的地上,实在让她感动得快要落泪。

  

   坠灵师一直在国内为非作歹,全国上下都对他们恨之入骨,又因她们特立独行的装扮,让人们都对随意裸露双足的人感到厌恶,尤其是凌凌和柳纤,二人长年出军行征,天气闷热,与其他女兵一样,晚上多在帐幕中脱光衣服裸睡,可即便如此,二人也要穿上白白的袜子,套住脚丫,为了就是提醒自己,她们和那帮可恶的坠灵师不共戴天。

  

   薇奥拉本想说些感谢的话,但她很快意识到众人现在的处境,魔族营地一切都处于未知,没人知道下一秒又会发生什么变故,她们必须把握时间,逃离这里,她让二人试着除去自己身上的拘束魔。

  

   薇奥拉只能维持着羞人的姿势干等,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们仍未成功破解魔法,到最后,二人对视一眼,维持着魔力解析,一边向薇奥拉解释现在的情况。

  

   【薇奥拉大人,请恕属下无能,这拘束法阵并不是一般的法术。 】柳纤说道。

  

   【按照我们的解析,它涉及了空间紧固等高深的法术,连我们也只能勉强窥其门槛,恐怕得花上非常多的时间才能成功把薇奥拉大人解救出来。 】凌凌也附和道。

  

   这句话让薇奥拉不由得慌了起来,面露难色,要知道她在营里待的这么些天来,每晚的某几个固定时间都会有人来查看自己情况,今天恐怕也不例外,而且距离多米尔离开帐幕已经好一段时间了,负责视察的人估计就要来了,实在没有时间让她们慢慢解析了,可若不如此,她又能靠什么逃离这里呢?

  

   最重要的是,若果她们被发现了,到时候自己被加倍折磨不要紧,反正她多大的苦都熬过来了,大不了就是一死,但是凌凌和柳纤不行,王国还需要她们,她们还要为了人类的未来着想,不能随便陪自己留在这危险的地方,白白葬掉自己的性命!

  

   不,也许死还不是最可怕的,她知道那帮坠灵师的手段,尤其是那个叫多米尔的,行事作风狠辣,心肠歹毒,即便是能无视痛觉的她,也能在短短两天内,把她折磨得几近崩溃,要是让她们落在多米尔的手上,恐怕得遭受百般凌辱,到时候,就真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时间仍在流逝,逝去的每一秒都让薇奥拉感到急躁,可越急躁,她的下体就越不适时地感到躁动,她辱骂自己的身体,让它安静下来,现在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可她很快便要被私处的感觉弄得心烦气躁,某一刻,她甚至想过让凌凌和柳纤先帮自己泄出来,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她脸红得耳根子都热了,咬紧牙关,蜷缩脚心,忍受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折磨。

  

   【喂!谁在里面! 】门帘外突然传来一阵娇嫩的女生,冷不防地把三人吓了一跳,凌凌和柳纤停下解析魔法,转身把魔杖对准门外,摆出战斗的架势,随时准备用魔法弹将帐篷外的坠灵师的头颅轰烂。

  

   【不!不要! 】薇奥拉压低嗓子,喝住她们,【你们这样子会害了自己,你们快走吧! 】

  

   薇奥拉着急地左顾右盼,可对方就堵在唯一的门帘处,周围再也没有地方可逃了,若是强行冲破帐幕,必定引来关注,到时候不管凌凌和柳纤多么强悍,也绝对逃不出魔族的五指山。

  

   【这个点儿不该有其他人留在里面,你们再不出声,我就要进来了哦! 】门外的少女举起法杖,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帘。

  

   没有时间了,她必须当机立断。

  

   即便头脑被性欲和淫纹荼毒了好些日子,但她骨子里,还是那位精明果敢的圣女薇奥拉,她总能凭着出色的直觉,临危不乱地解决棘手的难题,这也是她为何能在战场上以一敌百,所向披靡。

  

   那一瞬间,她在脑海中梳理现况,并找到一条出路,唯一一条可以拯救大家的出路。

  

   【凌凌、柳纤,听我说,你们立即放下魔杖,过来挠我的脚心! 】薇奥拉着急地低声说着,尽量以最简洁的语句表达自己的意思,二人看着她,显然很是犹豫,她急得如热窝蚂蚁,睁大眼睛再次低声呼喝:【没有时间解释了,拜托了,相信我吧!过来我的脚边,挠我的脚心,只有这样才能救到大家! 】

  

   在门帘推开前,她们一人一边,迅速跑到薇奥拉一字马大开的两只脚丫旁,用指甲瘙她的脚底板的痒痒,十根手指像挖沙一般,抠挖她娇嫩的肌肤,薇奥拉立马激烈地笑出了声,本来她是想让她们做做样子,自己配合着假笑,谁知道她们一上手就马力全开,但现在已经没有机会提醒她们了。

  

   【你们到底是谁?在这里干嘛? 】一位娇小的坠灵师举着魔杖,薇奥拉看不到她的上身,但从那嗓音,以及她那双小巧的嫩足来看,年纪大概只有十四五岁,如此幼小的年纪却加入了坠灵师组织,实在让人不胜唏嘘。

  

   少女警惕地看着帐幕内的情况,看到那位圣女仍保持一字马屁股斜朝上的体态,而两位同伴则分站左右,分工合作在挠她的脚底板。

  

   这是她第一次来到圣女所在的帐篷视察,她曾听说圣女的脚底板极其怕痒,光是用指甲在上面轻挠,就能让她大笑不住,狼狈万分,多米尔常用这种方法拷问她,因此,看到那两位坠灵师的行为,少女一时间也不觉得特别可疑,可低头一看,赫然发现了那些失去活动能力的炼金小手。她立马起了敌意,举起魔杖正对众人,警惕地问道:【地上那些炼金手是谁撤掉的?你们居然随便中断了多米尔大人施加的酷刑?是想找死吗? 】

  

   薇奥拉知道坠灵师起了疑心,倘若她得不到满意的答复,凌凌和柳纤估计都得死在这里,可显然她们不会知道该如何回答,在这帐幕中,能破局的,只有自己一人。

  

   【哈哈哈哈....你们这帮可恶的坠灵师...明明我好不容找到机会.....把那些炼金小手弄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薇奥拉笑得岔气,这不是演技,她是真的痒得不行,但这样子有个好处,她的话也许会显得更可信。

  

   【哈哈哈哈...好死不死居然被你们发现了....哈哈哈可恶啊啊我的脚心...哈哈哈...真的是很怕痒的...哈哈哈...所以...所以请不要这样子惩罚我了...哈哈哈哈....我知道错了啊哈哈哈哈...】

  

   她口齿不清地求饶着,以这种方式,代替她们回答坠灵师的问题。少女听后顿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向凌凌和柳纤望了一眼,自顾自地说道:【哦,原来如此,我懂了,看来是这圣女用不知道什么方法,摆脱了多米尔大人设下酷刑,而你们刚好路过,看见了这一切,所以就来教训她对吧? 】

  

   凌凌和柳纤对望一眼,并不说话,点了点头,默默承认了。

  

   很好,她上当了!薇奥拉在心中暗自叫好,也偷偷赞赏凌凌和柳纤的反应,这种情况下越少说话,就越不容易露出马脚,在那坠灵师的眼中,大概怎么也想不到魔族营地里,会出现伪装成坠灵师的王国法师!

  

   褐篷少女收起魔杖,一边环视帐幕四周,一边迈步入内,最后停在凌凌和柳纤面前,冷笑一声,说道:【幸好你们发现得早,炼金小手被撤掉不算大事,可若果她找到方法突破拘束法阵,逃了出去,到时候麻烦就真的大了。 】

  

   她绕到了薇奥拉的身前,抬起脚,狠狠地往薇奥拉的脑袋上踩上去,轻蔑地左右践了几下,不屑说道:【喂,我听别人说,你全身上下都非常敏感,尤其那双脚底板,更是绝对碰不得,对不对? 】

  

   【哈哈哈哈,你们,你们卑鄙啊,哈哈哈哈!不要再碰我的脚底板啦哈哈哈哈! 】

  

   【哼! 】她笑着转过头来,对着二人说道:【你们做得很对,随意搞小动作的人,就该狠狠地惩罚,让她吃点苦头! 】

  

   薇奥拉感受到后脑勺上传来的踩力,她咬紧牙关,忍受这份羞辱,默默祈祷不要让她看出异样,更不要看穿凌凌和柳纤伪装的身份,过了一会儿,像是觉得踩够了,少女才收起脚丫,叉着双手,对二人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也没有什么好说了,反正我就是来视察情况,你们教训完她后,记得重新把炼金小手安上,不然多米尔大人会责怪你们的。 】少女说道,又警惕地看看锁住薇奥拉的拘束法阵,没发现什么问题之后,便要转身离开,正当薇奥拉松了一口气时,忽地又见她回头,以严厉的口吻提醒道::【对了,你们教训归教训,唯独要记住,圣女的私处绝对不可以碰,更不能随便给予刺激,尤其若是不小心让她高潮的话,多米尔大人一定会唯你们是问! 】

  

   二人仍是不说话,默默地点头,目送少女离开的背影,但她们不敢怠慢,仍保持着咯吱薇奥拉脚心的姿势,过了好一会儿,在听到周遭再无人声,确定少女真的离开后,她们才慢慢停下手上的动作,对望一眼,不约而同地跪到薇奥拉旁,怀揣着复杂的心情,万般内疚地自责道:

  

   【薇奥拉大人,我,我该死,我不知廉耻,居然敢玷污您的身体,我实在是罪该万死的啊! 】凌凌哭着往自己脸颊甩巴掌。

  

   【请饶恕属下的无能,属下在未来必定就这份逾越之事赎罪! 】柳纤也难得地露出愧疚的表情。

  

   薇奥拉喘着粗气,满脸红晕,歇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话说:【笨蛋,这种事情,是我叫你们去做的,怎么能怪你们呢?而且你们也救了大家,赎罪不赎罪的事就再也别提了。 】

  

   二人再三道歉,收拾好心情后,掏出魔杖,继续刚才未尽的法术解析工作,有了先前的经验,这使她们的速度提升了不少,很快,薇奥拉感觉到自己身体各处的魔法阵,开始呈现松动的趋势,这可是大好的征兆,这样下去,不用一个小时就能彻底获得自由,绝对赶得及在下一次视察之前逃掉。

  

   想到逃离这里后要如何反击那帮肮脏的魔族和坠灵师,薇奥拉就感到血脉喷张,战意盎然,仿佛她的双手又重新握起双剑,正当她还在盘算接下来的计划时,忽听凌凌突然开口:【薇奥拉大人,我有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 】

  

   薇奥拉很少听凌凌这样子说话,她总是一副豪爽的性格,说话的时候直来直往,这大概还是她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开场白。

  

   【薇奥拉大人失踪后,国内乱成一片,就着失去圣女后如何抵御魔族衍生出激烈的矛盾,甚至出现了一派逃兵,这让王国的实力雪上加霜,情况非常不乐观。 】

  

   现在薇奥拉才知道,自己失踪才不到一个星期,战况居然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这更加深化了她要回到王国,拯救人类的决心。

  

   【战事每况越下,薇奥拉大人真的成了人类唯一的希望,可我实在担心,倘若回去王国的路上要是再像刚才那样出了差池,那便真的糟糕了。 】

  

   薇奥拉一直看不到凌凌的脸,但听那黯然的语气,也能理解她内心的不安,就算她再怎么坚强,说到底,也只是一位十八九岁的少女,她们在这年龄承担了太多了。

  

   【因此,能不能趁这个机会,把薇奥拉大人知道的所有有关于王国内部的机密情报告诉我们,若在逃跑的过程中有什么差池,我们三人只要有一人活着,回到王国后仍能发挥一定势力,稳住军队和王族的心。 】

  

   凌凌尽管说的诚恳,但她的行为说白了,是在探查王国的机密情报,若是一般情况下,那可是砍头的重罪,可现在是什么时候?她们为了拯救自己,冒着性命危险深入魔族腹地,明知道询问国家机密或许会惹来杀身之祸,却为了国家大事而勇于开口,光论这份忠诚的心,这份君臣之别不顾也罢。

  

   薇奥拉思索了好一会,最终同意了凌凌的请求,趁着她们还在解析法阵,她把自己知道的所有机密情报,从王国禁卫军的分布,到边境地带的弱垒和解决方法说得一干二净,二人不敢怠慢,竖起耳朵仔细听,一边听一边点头。

  

   至此,所有的机密讯息由帐幕内的三人共享,无形中又让薇奥拉对她们的依赖多了些许。她感觉到手脚关节的魔法阵变得越来越脆弱,尝试性地抽动胳膊,虽然仍是颇为牢固,但解开已经是时间上的问题了。

  

   这时,又听柳纤忽然问道:【那个,薇奥拉大人,属下实在是对刚才那位坠灵师女孩的话感到疑惑,为什么她说我们不能碰您的...您的私处,还说什么不能...】

  

   这番话让薇奥拉反射性地涨红了脸,想到那些羞耻的折磨,就让她内心万分难受,这问题若是由别人来问,她肯定会避而不谈,但如今她视她们为最重视的心腹,若再隐瞒,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那帮...那帮不知廉耻的坠灵师,为了羞辱我...把我摆成这个样子,然后用各种方法来挠...挠我的痒痒,撩动我的欲望...可就是...可就是故意放着那个地方不管...好让我...让我生不如死。 】

  

   薇奥拉有些结巴地说得隐晦,二人下意识地抬头看向她的私处,像是察觉到她们的视线,薇奥拉羞红着脸,急忙开口:【总之...总之!这些都只是不入流的把戏...我,我一点也不在意,等我们逃出这里,肯定要回来找她们算账! 】

  

   【可那也就是说,薇奥拉大人现在还处在欲火焚身...的状态? 】很难得地,柳纤没有察觉到薇奥拉的羞涩,继续深挖这个话题,不说还好,一但说起,薇奥拉就感觉私处上那火烧的炙热又渐渐传来,而且似乎是因为谈论到自己私处,剧烈的羞耻感令少女神志有些迷糊,连带着让小穴口又挤出些许晶莹的粘水。

  

   【如果薇奥拉大人实在是难受的话,不如...】

  

   【不!不用!没关系的...这些肮脏的法术不可能让我屈服...我能忍住的! 】她根本就忍耐不了,在聊天的过程中,她极力压制体内汹涌的性欲,试图不在同伴面前失态,现如今居然听到她们愿意帮自己抚摸,心下第一反应觉得再好不过,可藏在少女心中的自尊绝对不许她那样做,两种力量彼此拉扯,快要让她晕了过去。

  

   帐幕内寂静了好一会儿,唯独薇奥拉粗重的喘息声不绝于耳,她闭上眼睛,心想道:【让凌凌和柳纤来为自己干那种事情,那叫人如何看待自己呢?可是若不尽早解决积累的欲望,等到法阵解析完毕,三人一同逃走,也留不得多少空间让我私下完事了。 】

  

   薇奥拉越想越对劲,握紧拳头,像是下定决心般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不过...不过柳纤你其实说得很对,虽然这只是恼人的小把戏...可趁现在有机会,不如...不如就来吧...不然待会儿妨碍到逃跑,那就...那就因小失大了。 】

  

   【嗯嗯,薇奥拉大人说的很有道理,这种事情其实无需感到介怀或羞耻,我们平常心看待就好了。 】柳纤用力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单手继续举起魔杖,缓缓走到薇奥拉的双腿中间,似乎是感受到柳纤的前来,薇奥拉反射性地紧绷身体,这一刻她期待得太久了,她连梦里想得都是高潮,羞涩又激动地闭上眼睛,静静待柳纤的手指抚上她的私处,却听柳纤问道:【那个,薇奥拉大人,请问我该怎么做呢? 】

  

   【哎...? 】薇奥拉有些吃惊,不知道怎么回答,【就,就简单地用手指,去弄弄就好。 】

  

   【抱歉,属下对这类型的事情实在不太了解,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下手,而且这是薇奥拉大人的身体,属下身份低微,实在不便妄撞,要不还是由您来指挥吧? 】

  

   薇奥拉脸蛋上的红晕又多了些许,在她进来这里之前,她也对这种事情一窍不通,自然不能责怪柳纤。私处上的欲火持续燃烧着,急得薇奥拉又开始冒汗,她只得硬着头皮说道:【不...不用太在意怎么摸,反正你就随便摸上去就行。 】

  

   柳纤似乎有些犹豫,她这种慢吞吞的性格有时候确实让人感到难受,好在她最后还是想通了,说了一句‘好的’以后,便将那纤细白皙的手指抚在薇奥拉的阴唇上,私处上久违的触碰立刻如一道闪电刺激她的身体,薇奥拉咬着牙,可还是让那呻吟声泄出嘴边,柳纤的手如在抚猫儿一般,轻轻地从会阴顺着阴唇侧下抚,似乎是觉得不该碰到小穴流出的液体,她的手指一直避开最敏感的那条粉嫩缝隙。

  

   【柳...柳纤,可以,可以用力一点没有关系的。 】薇奥拉的呻吟声混合着呼吸声,让帐幕内多出一阵淫靡的女声,此时不管是圣女的身份,还是在部下前发情的羞耻感全都顾不上,光是能获得一次绝顶,就足以让她暂时将它们抛诸脑后,可柳纤似乎没有听到自己的话,仍旧自顾自地以轻柔地力度,按摩着她的阴唇。

  

   这可让她有些着急了,尽管给予的刺激能让她在几分钟后被推到顶峰,可她真的忍不住了,她要的是最粗鲁的抠挖、激烈的搅动,让她爽得天灵盖爆开,她咬住下唇,脸蛋儿红得能滴出血来,喘着粗气,再次开口说道:【柳纤,帮我...帮我用力一点,快了...不要用这种抚摸的力度,再大力一点....】

  

   不知为何,一向聪慧机灵的柳纤再次有意无意地无视她的要求,薇奥拉感到些许违和,不过为了获得近在眼前的释放,她顾不得这么多,不断开口要柳纤用力点、粗鲁一点,柳纤每次总是嘴巴答应,手指似乎真的多用上了那么一点儿的劲,随后又放轻了动作,像是在故意捉弄少女一般,薇奥拉知道柳纤的性格,她不会做出这种无来由的羞辱,一时间也想不出原因,也没那个心思去想,因为她仍在轻柔的抚摸下,逐步而稳定地攀上顶峰。

  

   她像一个欲求不满的妓女扭动身体,发出连串的呻吟声,股间私处又积累出一条晶莹的爱液,随着少女身体的颤抖而摇摆,她要出来了,忍耐了整整两天的欲望,即将在不久后喷发,意识到这一点的薇奥拉露出了陶醉的神色,咬着牙齿,闭上眼睛,她将要用全身的每一个神经、每一个快感中枢,去体会那下体的山洪爆发。

  

   薇奥拉的身体渐渐紧绷起来,脚趾紧紧扣住空气,喘息时进慢呼快,在她将要释放累积的精华时,柳纤的手却赫然停下。

  

   咦?

  

   这一落差惊得她身子一抖,猛地睁开眼睛,想要呼叫柳纤的名字,却发现一双手居然从自己身后伸出,放到肋间,十根手指不由分说突然挠起她的胳肢窝来,一时间把她要说的话堵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连串的凄惨笑声。

  

   【哈哈哈哈!为什么啊哈哈哈,为什么不让我高潮!哈哈哈哈不对,不对,凌凌你在干什么,哈哈哈哈,为什么要挠我的痒痒,哈哈哈哈为什么不继续解析法阵,等等哈哈哈哈住手啊啊哈哈哈哈! 】薇奥拉笑得花枝乱颤,口齿不清地质问二人,却见身前的柳纤蹲了下来,她身穿的褐色斗篷因为下蹲的姿势,而让近乎倒立的薇奥拉看到衣服下的风景——柳纤真空着下体,在小腹表面的子宫图案发着微微紫光,借着这一抹亮光,她看到柳纤的私处湿漉漉的流满淫水。

  

   【哎呀~薇奥拉大人真是讨厌死了,居然那样子看着人家的私处,真是不害臊~】柳纤掀开兜帽,露出淫荡的表情,态度一百八十度大反转,全然没了以前文静恬雅的气质,反而想一个痴女一般,说话喋声喋气,【嘻嘻,原来薇奥拉大人是个小闷骚呢,平时老是板着一张脸,却恬不知耻地偷瞄人家下面~】

  

   在薇奥拉惊讶得无法反应的表情下,柳纤握住斗篷的下沿,利索地往上一拉,衣服往旁边一扔,一瞬间,白嫩干净的娇嫩肉体取代披在外面的褐色衣服,硕大的奶子和私处附近正在发亮的淫纹清晰可见,除了脚腕上仍戴着的纤幼银环,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犹如妓女。

  

   【真是没办法呢~不过既然薇奥拉大人馋人家的身子,那人家也没有资格藏着掖着~好吧!就让您看光光好了~! 】

  

   她仍维持下蹲的姿势,但把双腿岔开,让薇奥拉看到腿间的淫穴早已流满爱液,她一手伸进下体搅拌,另一从后绕到菊穴上爱抚,一前一后地自慰,啪叽啪叽的水声顿时响个不停,毫不避讳地发出阵阵温软的淫叫,好些水花甚至喷到薇奥拉难以置信的脸上。

  

   薇奥拉绝望地瞪大瞳孔,心里仍是不敢接受现实,连忙拧头看向身后的凌凌,发现她也一脸戏谑地嘲笑自己,像在嘲讽被人玩弄在股掌间的她。凌凌的表情儿戏,那是薇奥拉一辈子都不曾看到的,以往她的眼神锐利,充满干练的气息,如今却故意把五官扭曲成淫靡的样子,涣散的瞳孔深处,还藏着一个粉红色的爱心图案,里头映照着薇奥拉灰白的脸蛋。

  

   【哈哈哈哈!柳纤,凌凌! !你们在干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你们清醒一点,不要这样,哈哈哈哈! 】薇奥拉嘶声裂肺地大喊,眼泪止不住地流出,模糊了她的脸蛋,帐幕的门帘突然被人推开,以多米尔为首的五六名坠灵师走了进来,凌凌一见到多米尔,立时一愣,停下手中的搔挠动作,赶忙和柳纤一样脱去衣服,一丝不挂地跑到多米尔身前跪下,两只手腕前弯,放在胸前,吐着舌头,摆着愚蠢的面庞,宛如两条下贱的母狗,随后的话更是像是一把大锤,狠狠地往薇奥拉脑壳重重锤去。

  

   【多米尔大人!母狗们按照您高明的计划,成功把圣女的情报套了出来! 】

  

  

  

  

  

   11.凌凌、柳纤

  

   之前所发生的事情就像梦一样不真实,模模糊糊的打上一层滤镜,分不清那到底是臆想还是现实。

  

   她们依稀记得自己在追寻薇奥拉大人的踪迹,最后寻到的附近某处的山脚,在那里找到里薇奥拉大人的些许魔力残留,推测这是她被掳走后逗留过一会儿的地方,但除此之外,就再没更多的线索了。

  

   突然,四周传来耸动的噪音,回过神来时发现他们已经被魔物包围了,以往他们的战斗方式皆是以薇奥拉为阵型核心进行掩护,但当真要比拼战斗力的话,他们比普通士兵的战力还要若上些许。

  

   他们用烟雾迷惑魔族,趁机突破包围圈往外冲,当下的首要目标是逃离追捕,魔族们体积庞大,行动缓慢,追不上马匹上的众人,然而,令人没想到的是,几十名坠灵师居然预测到他们的逃跑路线,事先埋伏在附近的山林中,他们还来不及反应,大规模的杀伤性魔法已经把他们的阵型冲烂,凌凌和柳纤只得指挥存活的部下分头逃跑,他们中的不少人分不清方向,被魔物砍杀,但也有不少最终逃离魔爪,侥幸逃生,只不过,负责指挥部队的二人就没那么幸运了,她们在击杀了几位坠灵师以及数十头魔族后,不幸被抓,成为俘虏。

  

   那正是多米尔正式接管拷问薇奥拉事宜的日子,不知道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她们被编到她的管辖范畴。

  

   多米尔最喜欢的魔法之一便是催眠洗脑系的,每每看到原本桀骜不驯的家伙在洗脑后堕落,对自己唯命是从,那股感觉再畅快不过。原本她是打算先对薇奥拉下手的,但洗脑魔法讲求双方的精神力和魔力差异,只有一方远大于另一方的时候,才可以顺利施行,而薇奥拉显然无法达到其要求。

  

   不过,对于新来的这两个少女,催眠起来倒不困难,为了削减二人的精神力,她们被施下了和薇奥拉相似的折磨,先是扒光衣服,刻下淫纹,然后以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道具咯吱二人的身体,很快她们就顶不住了,纷纷濒临崩溃,这时再洗脑她们就易如反掌了。

  

   【不错不错~你们做的很好,如此轻易地就让那个圣女上当,自愿向你们吐露情报,可说是大功一件哦~】多米尔脸色潮红,嘴角扬起笑意,将一只脚微微抬起,伸到她们面前,说道:【来,两只母狗来舔吧,这是你们完成任务的奖励哦~】

  

   凌凌和柳纤看到这只白嫩的裸足,当场双眼发亮,像是得到什么宝贝一般,连忙把头压得低低的,伸出两根软嫩的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多米尔的脚底板,将上头粘着的泥沙全部舔干净,似乎在她们眼中,能为多米尔清理脚底是一件极其光荣的事。

  

   昔日的部下如母狗般摇晃着屁股,卑躬屈膝地舔脚底,讨好着多米尔,薇奥拉看着这一切,心简直在淌血,她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愤恨,张嘴怒骂道:【你们这帮可恶的坠灵师,卑鄙!无耻!赶紧给我放了她们! 】

  

   多米尔听后笑了笑,露出鄙夷的眼神,套得情报后,这个圣女的价值就只剩为魔法阵补充魔力了,居然还敢出言不逊,顶撞自己,真是活腻了。她眼珠子一转,看到身前四肢着地跪着的两条母狗,脑海里迅速冒出一个坏点子,阴恻恻地说道:【呐,那位圣女居然说我们卑鄙无耻呢,你们对此有什么想法~? 】

  

   听到多米尔的询问,她们意识到这时在她面前赢得好感的大好机会,舌头还是舔着主人的脚底板,口齿不清地回答:【主人...主人不用理会那只母狗...斯哈...嘻嘻...主人一点儿都不卑鄙...您是我心目中最伟大的人...我要一辈子...斯斯...追随你的...】【就是就是...她明知道我们曾经是她的部下...刚才居然还恬不知耻地...哈哈...求我去......摸她的淫穴...让她高潮...还好意思说别人无耻...嘻嘻...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哦~?那你们有没有真的让她高潮呢? 】多米尔扬高脖子,眼中闪过凌厉的光芒,压低声线地问道。

  

   【当然没有...斯哈...多米尔大人吩咐的事情...母狗们怎么可能忘记...斯溜...】柳纤舔得上气不接下气,卑贱地回答道。

  

   【嘻嘻...刚刚小的还趁她快要出来的时候...斯斯...偷偷去绕到她身后...去搔她的胳肢窝,搞得她高潮不了...跟便秘一样满脸憋屈可笑...呼呼...多米尔大人真该亲眼看看那条母狗的蠢样,真是有趣至极...】凌凌涨红着脸,乖巧地附和道。

  

   二人的答复让多米尔露出灿烂的笑容,她看着几米开外的薇奥拉,她正咬着嘴唇忍耐掉出的眼泪,往日最亲近的部下居然说出这般羞辱的话,这种滋味儿肯定不好受。她把被舔着的脚收回,那里已经没有一粒灰尘了。

  

   多米尔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两条母狗,勾起一抹笑,说道:【话虽如此,俗话说一日君臣,终身不离,尽管她变得如此低贱不堪,你们也应该不离不弃,满足她提出的要求,对不对~? 】二人连忙点头称道,奉承她的每句话,恨不得把她说的话都当做神谕,又听她笑着问道:【我问你们,刚才她除了让你们帮她释放,还让你们做什么了? 】

  

   像是率先回答能得到赏赐般,凌凌高声地把答案说出:【我,我知道!那条不要脸的母狗刚刚让我们去挠她脚底板的痒痒! 】

  

   柳纤也不甘示弱,火急火燎地赶紧补充道:【对对,那时候明明有别人要进来,她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反击,而是让我们去咯吱她的脚心,嘻嘻,简直是不要脸到了极致! 】

  

   【说得好,既然人家如此热烈地请求,你们就照她的意思办吧~】多米尔笑容满面地点头,一只脚轻轻踩到凌凌的头顶上,轻和悦耳地说道:【你呢,就去搔她左边的脚底板吧,记得用力一点,不可以手下留情~】她又把脚搭到柳纤的头上,以相同的语气温柔地说道:【至于你呢,就去右边,我要看到她笑得发狂,懂了没有? 】

  

   二人连声说‘是’,在得到多米尔的允许后才卑微地站起身,又屁颠屁颠地跑回薇奥拉身边,宛如当日那些折磨她的坠灵师一样,她们不顾往日恩情,伸出手指,二话不说就往薇奥拉的脚底板招呼而出,熟悉而可怕的痒感再次炸出,痒得少女身体乱扭,本能地抽回两只往旁边伸去的脚丫,失态地发出咯咯咯的笑声,但尽管如此,她仍是大声呼喝她们的名字,试图唤醒她们:【哈哈哈哈,凌凌,柳纤!哈哈哈哈!你们清醒一点啊哈哈哈哈...是我啊哈哈哈哈! 】

  

   【嘻嘻嘻...该清醒点的是你吧!区区贱种母狗,事到如今不会还妄想着反抗伟大的多米尔大人吧? 】

  

   【你们人类已经输得很彻底了!而且你可别忘了,刚才你可是亲口把人类方的机密告诉了我们,若是人类因此输了,你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

  

   她们的话让薇奥拉的心像被撕裂般疼痛,她闭上眼睛,留下无比屈辱的泪水,想到凌凌和柳纤的模样,一时间不知道该对她们生气还是可怜,胸腔情感翻腾,真是憎恨这帮坠灵师到了极点,她最不想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二人都失去自己的意识,做着与以往大相径庭的行为,被坠灵师们随意操弄、折磨、取笑、羞辱,若是她们还有意识,这可比死掉还要痛苦万倍。

  

   凌凌和柳纤各自爬挠着一直脚丫,十根手指上尖锐的指甲给她带来刻骨铭心的痒感,她们挠得很用力,似乎狠不得把她白净的脚底挠出血来,可薇奥拉根本感受不到痛感,只有钻心的痒刻入脚底,此刻的她宁愿只感受到痛,她吐出断断续续的笑声和咳嗽声,不断呼喊她们的名字,可除了被二人继续羞辱外,根本没能唤醒她们......

  

  

  

   12. 多米尔

  

  

   多米尔敢说眼前的这一幕,是她一生中看过最令人陶醉的表演,也许把人活生生地逼疯就是如此地具有成就感。她迈步缓缓走到少女身前,先前被舔湿的脚底又在粘上泥沙,面前是那条熟悉的粉嫩缝隙,这两天她几乎都在对着它,连它的形状颜色都记得一清二楚。她伸手碰了碰少女勃起的阴蒂,果不其然,她剧烈地挣扎一下,头颅一扬,发出了一声压过笑声的呻吟,原本她打算让少女继续忍耐到发疯为止,但今天机会难得,她的两名亲信正在她的身边看着,没有理由不让她们看到更多薇奥拉淫荡的样子。

  

   她轻轻往旁挪了挪,好让等等淫水喷出时不会弄脏自己,她伸出脚,用脚趾夹住薇奥拉其中一边的乳头,连日来无人触碰的蓓蕾原本又麻又痒,被这般用力的一夹,自然是每根敏感的神经都在尖声哀嚎,粉色的乳头颤抖了几下,射出了几滴乳液,滋在法阵上并化作一阵奶味儿的烟雾。

  

   多米尔就这样手脚并用,纤手轻轻地揉搓那颗如珍珠般圆润的阴蒂,脚趾则为她的巨乳挤奶,加上脚心处二人一刻不停地粗鲁剐蹭,根本没有少女忍耐的余地,她早就翻起了白眼,丁香小舌随着笑声吐出,上头一点一滴的香涎不断甩落;她所有不被拘束法阵锁住的区域都在尽可能地扭动,屁股也好,奶子也罢,都只是让她显得更加淫荡,欲求不满,她口齿不清地说着话,抽搐的幅度越来越激烈,宛如痉挛般无法自控,最终,腰肢猛地一个压弓,一股极其粘稠浓郁的淫液从少女的小穴口激射而出,由于少女私处朝上的身位,奶白色的淫水犹如男人射精一般高高飞起,在空中成了一道弧形的抛物线,吓得随行的坠灵师慌忙躲开,黏糊糊的淫水飞喷到两三米开外,在地上留下一道浑浊的阴斑,并迅速地被法阵榨干里头蕴含的魔力,变成一大股骚气四溢的腥甜烟雾。

  

   少女的抽搐持续了好一段时间,直到高潮的余韵过去了,凌凌和柳纤仍是没停下手上的动作,这让她身体颤抖个不停,笑得合不拢嘴,看起来像是永不停止高潮的淫女,最后,也许是因为一整天倒掉所导致的脑充血,薇奥拉张开嘴巴,吐了一地,这才让多米尔下令停止瘙痒。

  

   她们笑嘻嘻地站在一边,欣赏着薇奥拉的丑态,不管她听没听到,仍在自顾自地诋毁薇奥拉,说她愚蠢,淫荡,不要脸,不知廉耻,连垃圾都不如,边说还不断用大腿磨蹭自己的私处,似乎是被刚刚那一幕撩拨了性欲,显得急不可耐。

  

   【呜呜啊啊...】薇奥拉双目失神,流出浑浊的泪水,嘴巴喁喁地说着无人听到的话。

  

   【嘻嘻,凌凌你看她这幅样子,说她不像一只淫贱的母狗,谁信呀! 】柳纤抓着自己的胳膊,喜不自胜地说道。

  

   【可不是吗,看到她这幅样子,我都觉得害臊,还好意思称呼自己为圣女,不如找块镜子看看自己的模样吧! 】凌凌发自内心地认同着,偶尔把手伸到夹住的大腿间摸几下。

  

   【不要...不要...】薇奥拉仍在盯着眼前虚空的一点,喃喃自语。

  

   【凌凌你听,这条母狗正在说什么? 】

  

   【不知道,估计是在求饶吧,真是丢脸死啦! 】

  

   【不要...不要折磨...她们】薇奥拉虚弱地说着,声音带着哭腔,不知道是在对着谁说话,【放过她们吧...求...求...】

  

   【嘻嘻,她好像在为我们求情哎? 】凌凌稍微敛起笑容,久违地露出思考的表情。

  

   【可我们这不活得好好的吗?每天跟着多米尔大人,这是最幸福不过的事了,干嘛要替我们求情。 】柳纤侧了侧脑袋,挠破头也想不清箇中原因。

  

   凌凌很快便打断道:【哎,管她呢,肯定是高潮完神志不清,理她干嘛! 】

  

   柳纤不住地点头:【就是,为什么我们要在意这些...这些事情...哎?凌凌,你怎么流眼泪了? 】

  

   凌凌听后下意识地摸了摸脸颊,果真发现两道温热的泪痕,她看向柳纤,发现对方也同样淌着泪水。

  

   她们擦了擦,再用力擦了擦,却仍擦不干净,新的泪水再次流下,她们无法理解这种状态,明明遵循多米尔大人的话行事该让她们感到快乐,可是为什么,现在她们会这么难受?心里面像是有根刺,拔不出,让人有股说不出的难受、

  

   【好...好奇怪哦...这是...这是为什么啊...? 】

  

   【不...不知道...可能...可能等等自慰几次之后就会变好吧...? 】

  

   她们的脑袋里翻腾着各种想法,本就胶着的思考回路打上更多的结,幸好,细心的多米尔发现了异状,拿出魔杖指着她们脑袋,再次催眠她们,把所有有关于薇奥拉的多余情感消除,并让她们效忠于自己。

  

   现在,她们又变回原来的凌凌和柳纤了。

  

  

  

  

  

   13.坠灵师

  

  

   每位坠灵师都怀揣着不同的理由协助魔族,有的是因为在王国作恶多端而被通缉,有的对人类这个种族感到厌恶,不管是哪种原因,都让他们汇聚于此,听从多米尔大人的命令,朝着统一的方向前进——摧毁人类王国。

  

  

   也许在目标达成后,他们又会因其他缘由而背离魔族,但至少现在,他们于魔族利害一致,不管是后援法术还是前线支援,他们都在提供必要的协助。

  

   人魔双方的战事陷入了数年的胶着,最近却因多米尔带来的关于人类方的情报而导致情况有所好转,战争中最讲求加密通讯,不管是飞鸟传书,还是加密文字,都是为了保护关键讯息,不让其落入敌方手中,因此,能够从圣女嘴中得出情报的多米尔大人实在是令人敬佩不已。

  

   听人说,圣女这个名衔除了来自她半年来的功勋,也有一部分是因为她的美貌和身材。她虽长得不高,可肤色如牛奶般白皙,四肢纤细,奶子更是大得离谱,若是把她凿成雕像,放到王宫的某个角落当艺术品,也不会有任何违和感。

  

   话虽如此,她那两名部下的姿色也绝对不差,名叫凌凌的有着一头褐色齐耳短发,身材纤瘦修长,双乳虽不算贫瘠,可也只是属于微微隆起的程度,令人最印象深刻是她的表情,被催眠的人尽管被篡改了记忆和人格,但一些天生的东西,比如气质,仍是难以改变。无论在一天内被多少人轮奸,她总是以一丝不苟的态度全盘接收,不仅没有怨言,反而尽力地配合人们的要求。有次在食堂里面,某群家伙开玩笑说要在这里干她一发,她便信以为真,在众目睽睽下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脱光,躺倒在地上掰开自己双腿,等待着肉棒的侵犯。

  

   她耿直的模样真是叫人哭笑不得,同时又惹起人欺负她的欲望,那天大家都很有默契地放她鸽子,让她一直摆着疑惑的神色看着那桌子的坠灵师,不懂为什么没有人过来干她,她就继续摆着那个姿势,赤条条地躺在地上,直到营地的食堂打烊为止。

  

   至于另一位名叫柳纤的,则显然是属于文静轻柔的类型,一头柔顺的深绿色长发披散而下,盖住脊背,她的面容清秀姣好,皮肤白皙娇嫩,与凌凌不同的是,她的胸部更加丰满充盈,抱起来更有肉感,一天到晚总是被人操个不停,做爱的时候,那双诱人的奶球如肉山甩动,看得人眼花缭乱,满眼睛都是白花花的残影,而且她身体的柔韧程度非常好,轻而易举地就能一边站立一边抬腿摆出一字马,让人一前一后,将两根肉棒没入她软嫩的小穴和屁眼。倘若人数众多,她也会用那双大奶子来为大家乳交,温热湿润的乳沟轻松吞没兴奋的肉棒,并将前端喷出的精液喝进肚子,她擅长摆出各种柔软的姿势,用手、用胸、用脚、用私处、用菊花,花样地同时满足多人的性欲。

  

   落入坠灵师手中的人多半没有好下场,她们就是最好的例子,每天一觉醒来,除了要处理排着队等待处理性欲的男人,也不时得遵循多米尔大人的吩咐,前往圣女所在的帐幕,笑嘻嘻地折磨她们曾经的主人,圣女薇奥拉。

  

   她没被处死,即便说出了情报,她那层身份依然值得利用,不过相比之前,她所收到的折磨显然更加残忍,若说之前的拷问是为了羞辱她,那现在折磨的目的则更为单纯,只不过是要让她受苦而已。

  

   她仍旧被锁在那个不见天日的帐幕,从被魔族俘虏那天起至今,已经过了一个月,这段时间对她来说恐怕比身处地狱还要折磨人,原本洁白如玉的肌肤除了被刻上多个淫纹图案,最近多米尔大人又想出了有趣的点子,命人在她的乳头和阴蒂上打环,那天她一如既往地精疲力竭,对一切都提不起力气,可当在阴蒂刺洞环节高潮的时候,有意思的事情就来了,她居然爽得高声淫叫,并往帮她打环的那人脸上狠狠地喷了一道淫液,类似的情况同样发生在乳头上,不过这次喷出的不是粘稠的淫水,而是浓郁的奶汁。打好洞后,自然是得穿环,随着淫纹多日来的侵蚀,圣女的乳头和阴蒂一刻不停地保持兴奋状态,硬邦邦的挺立在乳房和私处上,让人不费吹灰之力便套上了圆环。圆环色泽银亮,下方还挂着一个银色的小铃铛,发出几声清脆的响声,很适合现在这个淫靡的圣女。

  

   往后,每当有人勾住圣女三点上的银环,用力一拉,总能让她喷出一点儿汁液,她就像一只下流的母牛,凌凌和柳纤则负责榨取她的汁液,然而,比起常规的玩法,她们更爱狠狠地咯吱薇奥拉的身体,不管是娇嫩的脚底板,还是光润的胳肢窝,都是不错的下手点,可她们一般选择集中触碰她的上半身,在咯吱的时候,刻意集中精力揉搓腋下、肋骨、侧乳和下乳等的部位,圣女就会一边大笑,一边甩动上身,过程中那双硕大饱满的奶子左右摇晃,配合上乳头上两个玲玲作响的银铃铛的重量,不但清脆动听,而且她们有好几次成功光靠挠痒痒,便让她射出乳汁。

  

   每当这个时候,就是她们的用餐时间。她们不知从何时开始就没被给予饭菜,多米尔大人说,她们往后的食物,就只剩圣女所产出的体液,要是她们饿了,就刺激圣女的奶头,吮吸乳汁充饥,要是她们渴了,就去舔圣女的私处,喝从那里流出来的淫液解渴。

  

   原本圣女的体液蕴含极高浓度的魔力,是非常珍稀的战略资源,可一来多米尔大人已经榨取了足量的魔力,二来人类方在失去圣女后显出一面倒的颓势,圣女的体液便展示失去价值,沦为羞辱的道具,用自己的奶汁和淫水喂养往日的部下,这世间大概没有比这更羞耻的事了吧?

  

  

  

   14.魔族

  

   果然,当初没有把投靠魔族的人类法师杀光是个正确的决定。它们不仅成功套出圣女的情报,而且有了魔法协助,魔族不仅少了许多伤员,攻势也变得势如破竹,过往难以攻陷的城池,在法师的协助下,如拔萝卜似的一一攻下,很快,挡在魔族面前的就只有人类最后的首都。与其像垃圾一样苟延残喘,倒不如爽快一点向魔族投降吧,这样兴许还能死得痛快一点。

  

   今天是魔族攻打人类首都的第三个月,平原地带上,黑压压的魔族大军包围着首都城墙的四面方向,分作东南西北四门发动总进攻,人类首都不但被切断了补给线,在连日的鏖战下也死伤无数,眼前将要抵挡不住魔族如潮水般的凶猛攻势,但也许是因为面临着破釜沉舟的困境,人类们激发起求生的斗志,每次在将要攻下时,他们总会爆发出一股激昂的气势,把墙头上的魔族击退。

  

   如此反复了数次,魔族方也不由得感到些许焦躁,人类首都位于大陆中央,四周皆是平原,即便有几片树林也不密集,按理说是属于易攻难守的据点,不费多少力气就能拿下,可即使它们连日进攻不断,收效依旧甚微,首都里头的人比想象中的更加团结一心,男的即便未成年也自告奋勇坚守城墙,妇女的除了照顾伤员,也多会帮忙搬运大石,堵住城门,导致魔族久攻不下,只得在城墙外干瞪眼。

  

   魔族当然试过其他法子,它们向城内的大臣抛出橄榄枝,承诺只要现在归降魔族,不但能保住性命,更能在魔族攻下首都后,被还回原本的职位,可答应的人数远比想象中的少,即使偶尔有一两人抵受不住诱惑,试图把情报出卖给魔族,也在临门一脚被人发现,斩首示众,吊在墙头。

  

   它们拉来从别处抓来的人类,女的就在城门不远处扒光衣服,就地强奸,那魔族的肉棒可不是一般人类男性可以比拟的,足足婴孩小臂粗幼的肉棒,放在谁的身上能收得了?至于孩子则用绳子绑住脚腕,把他们当做流星锤一样乱甩乱扔,嘴中吐出的血沫子如下雨般到处淋下,他们的哭声甚至能隐隐约约传到城头,但很快也没了声息,众将士不敢看,有的痛苦地捂着耳朵,咒骂着这帮该死的魔族。

  

   然而,这些没用的人类只是开胃前菜,真正的重头戏在今天才正式上演。

  

   对城内的人们来说,那该是一如既往被围攻的一天,直到他们发现了魔族们的怪异举动。往日魔族的派兵列阵大开大合,列成一个个方阵就往前冲,但今日似乎有些不同,远处黑压压的魔族大军人头攒动,似是有些躁动,不久,大军中分开两边,从中走出的是一大队魔族精锐,相比起普通士兵,它们身穿重甲,手握巨剑,步调姿态气宇轩昂,光是从气势上就能明确地看出和其他魔族的不同。

  

   士兵们对于着特异的状况感到不安,纷纷在墙头上弹出脑袋,想一看究竟,其余那些挤不上去的则低声询问外面的情况。只见魔族精锐前方是一辆木头车,上面依稀可辨是个人影,但看不清模样,士兵纷纷猜测这是魔族最近的攻城车,也有人说这是它们派来和谈的使者,可不管是哪种猜测,都无人能够证实。

  

   木头车以缓慢但稳定的速度前行,后方的魔族精锐不疾不徐地尾随在后,确保自己的身影不会挡住车辆,很快,随着它们慢慢靠近,士兵们聚精会神,渐渐瞧清楚木头车上的身影,那是一位纤细的金发少女,全身不着片缕,以裸体的姿态被绑在木头车上,双手高高举起,两腿往左右两边大咧咧的分开,下身摆出一字马,这般将四肢伸直拉扯的样子,在一望无际的平原上显得格外突兀。

  

   很明显,那又是另一位落入魔族手中惨遭折磨的少女,这种事情在战乱时代发生太多次了,可每次看到,他们仍是恨得牙痒痒的,低声咒骂魔族的无耻,只会挑弱小的欺负。

  

   不一会儿,有某几位眼力好的士兵发现不对劲,那木头车上少女的身影,居然和失踪快四个月的王国二公主薇奥拉大人尤为相似!

  

   此话一出,顿时在城头惹来一阵躁动,带队的军官喝住众人,叫喊着不许造谣,但自己也忍不住伸进眺望平原上的身影。

  

   车辆渐渐走进,最后停在城门五公里对开,这是个很微妙的距离,人类士兵即使打开城门冲锋,最快也得用上五分钟才能达到,属于一个远离战区、却能让城墙上的士兵勉强看到少女身影的位置。

  

   这时,原本一直在木头车后面跟随的魔族精锐开始有了动静,它们转变阵型,以木头车为核心,形成一道厚厚的半圆圈,却不阻挡人类士兵的视线,让他们得以看到木头车上的少女身影,就在士兵们议论纷纷之际,又见魔族精锐的身后走出了几名身穿褐色斗篷的人类,一眼便知是坠灵师,为首的是一名金发女人,她走到木头车的旁边,施展扩音魔法,很快的,城墙上的将士们便听到她的喊话。

  

   【人类将士们,你们的王国二公主已经被魔族生擒了,你们也许能像只缩头乌龟一样守在城里,可那就别怪我们无情,把你们的圣女给活生生折磨到死了! 】随后,像是为了印证她说的话,一个由魔力组构的巨大屏幕悬浮在空中,像这种高级具现魔法需要极其庞大的魔力才能维持,没人知道她是如何仅凭自己一人办到的,但相比这种事情,士兵们显然更关心悬空画面中的人影。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失踪已久的薇奥拉大人真的落入魔族的手中,最可恨的是,魔族居然以如此放荡淫贱的手法折磨人人敬仰的圣女大人,真是让人气愤不已,恨不得提起兵刃,冲出城门,和该死的魔族杀个你死我活。

  

   硕大宽广的画面中,圣女薇奥拉的身影清晰可见,依旧是那头显眼的金色秀发,依旧是那熟悉的面容,不过此刻看来,却是有点儿陌生,她耸地着头,眼皮低下,挂满泪痕,一丝涎水线顺着嘴角滑落,看着是那么的疲倦困怠,简直让人无法想象她这四个月来到底遭受了多么严峻的拷问。

  

   她就这样在两军阵前赤身裸体,连一件遮挡身体的衣物都没有,凉风吹起的沙粒刮得她娇嫩的皮肤作寒,她浑身一颤,难受的吐出一声悲鸣,想起现在自己任人鱼肉的悲催情况,不禁再次留下两行清泪。

  

   【你们的圣女在魔族的营地里面早就把情报吐得一干二净,现在魔族上下可没人敢不感谢她呀,若是没有她在,魔族也不会以如此迅猛的速度,拿下一座又一座的据点啊! 】多米尔狡猾地一笑,偷偷瞧了瞧薇奥拉痛苦的神色,她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打击人类军队的士气,于是接着说道:【不过,就现在来看,圣女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了,因此,作为全人类代表的她,我们决定以适合的舞台,人类首都的城门前,将她就地处刑! 】

  

   听到这番话,众人一时间不知所措,圣女所在的位置太远,从前线将军下达命令,重整队形,到骑上最快的马匹冲锋,也绝对比不上魔族手起刀落的那短短几秒,也就是说,现在要救下薇奥拉,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将士们紧咬牙关,不自禁地急出泪来,他们不信坠灵师说的话,薇奥拉大人才不会出卖人类,就算是真的,那也不代表什么,她仍旧是那个体恤下属、为大家著想的圣女啊!

  

  

   然而,出乎大家意料,木头车后的一众魔族精锐并没有动作,也没有出现任何类似刽子手造型的魔族登场,正当他们面面相觑,从心底里燃起一丝无名的希望时,多米尔阴恻恻地笑了笑,掏出法杖,在虚空点了一点,顿时,圣女的表情征了一瞬,突然扬起头颅,张大嘴巴狂笑不止,仿佛先前那些疲态并不存在。

  

   多米尔操控投放魔法的聚焦点,很快便让人类士兵的疑问得到解答,原来圣女一字马大开的腿部末端,安装了两个车轮形状的装置,那两个木质结构的轮子插满羽毛,一排五根,整个滚轮上的羽毛排列的既密集又整齐,找不出一丝空隙。

  

   多米尔正从一旁为其灌注魔力,使其转动,连带着让插在上头的羽毛们飞速转动,狠狠地刷在薇奥拉娇嫩的脚底板上,痒得她面容扭曲,口水直流,哈哈哈的大笑个不停,不可自控地从肺部榨出空气,至于薇奥拉同样敏感的私处也没被放过,薇奥拉下肢并非完全贴合木头车,车上安装了四个木制凹槽,刚好卡主她的大腿根部以及脚腕,让私处与木头车悬空了约十厘米的缝隙,而正是因这多出来的十厘米,多米尔才得以往里头加料。

  

   两条从木头车延伸出来的金属夹子钳住了少女肥厚的阴唇,最大幅度地往两边拉开,露出中心处娇嫩的穴肉,屁穴附近的肌肤也是如法炮制,被两只夹子拉开,然后,两根小巧精细的木头棒子正一前一后捅进少女的双穴,木棒子的前段饱满粗大,有点儿像男性阳具的龟头部分,但不同的是,前段密密麻麻地布满了软刺,且棒子正高速旋转着,这一举动让少女满脑子被一个痒字充斥,那些数不尽的倒刺宛如一根根细小的爪子,占据在她娇嫩的阴道和肠道,左右左右地钩挠,把里头神经末梢最密集的区域全都不留情地挠个遍,过程中没有丝毫的痛感,带给薇奥拉的只有钻心蚀骨的剧痒,她癫狂地挣扎着,因为脚底板的羽毛,也因为双穴的刺激,可不管如何抽动四肢,除了令木头车发出一声声吱吱呀呀外,并没有什么用。

  

   这木头车看似脆弱,但多米尔为求保险,事先在束缚少女的绳索和木头车上施下了许多增益,让其远没有看上去的容易摆脱,可即便她不这样做,长期被魔族折磨的她也早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得被囚禁在这小小的木头车里,感受身体各处的刺激,这份极致的羞辱让她的精神难以承受。她不怕死,从来不怕,这个信念从她第一天上战场的时候就确立了下来,可是她最怕的就是落在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中,被羞辱、被嘲笑、被戏耍,她宁愿光荣地战死沙场,也不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这般对待。

  

   想到这,她再次留下不甘的泪水,她想要哭,但脚心上的痒感让她只能滑稽地大笑,涨红的一张小脸藏着太多的憋屈和绝望,她已经不求被救走了,要是现在给予她一个自尽的机会,她会毫不犹豫地接受。

  

   死掉,总比现在这幅模样好上太多了。

  

  

  

  

  

   15. 玛姬

  

   她真的已经受够了,这帮废物除了告诉她坏消息以外,还能有什么作用?她本以为魔族攻势加剧已经是最大的麻烦,现在还要告诉她,薇奥拉没死?那个自己费尽心思想要除去的薇奥拉,居然没有死?

  

   她瞬间理出了自己往后的诸多结局,不是薇奥拉把魔族击退后夺位,就是薇奥拉借着兵权拿下自己的人头,不管是哪一种,她都不会让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称心如意,她急红了眼,满脑子都是对薇奥拉的厌恶之情,自己必须是王国的唯一执政者,这点不容有他。

  

   朝内的大臣们闹成一团,激烈地讨论著是否把圣女给救回来,一批人说圣女是他们最后的希望,如今得知其依然生还,就该不顾一切地把她救回,也有一派认为营救的风险太高,而且成功机率渺茫,要是失败,那定会加速人类首都的沦陷,就在两派人快要大打出手时,玛姬挺身而出了,她难得地展示了皇女该有的风范,镇压住那些支持营救的大臣,并不顾其他人的劝阻,坚持以皇女的身份下达最高指令,利用弩箭或者魔法弹,把被俘的圣女杀死,以此稳住动摇的军心。

  

   但是有件事玛姬明显没有料到,她高估了自己在守城将士心中的地位,要他们亲手杀掉圣女,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不管玛姬如何威胁,也没人敢按照她的吩咐照做,就在玛姬下令违抗王令者杀无赦的时候,守军们自顾自地达成了共识,他们才不要理会那个愚蠢的皇女,必须不计代价,把薇奥拉大人救回来。

  

   发现自己被背叛的玛姬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得出了一个令人绝望的结论,她必须逃离这里,无论圣女被救回与否,她都不再会有容身之地。

  

   历史上有许多亡国的君主,他们多半下场凄惨,再无翻身的余地,但玛姬知道她不会是其中之一,有时候隐忍是至关重要的,眼见大势已去,尽早逃离首都,找到其他可以容身的地方才是上策。

  

   就在冲锋的将士在城门前吸引魔族的注意时,她悄悄换上寻常村姑的装扮,在皇宫禁卫军的掩护下出城离开,在魔族大部队都集中在正面城门的时机下,后门的围城力量比较薄弱,她牺牲了几乎所有士兵,才成功突破魔族的包围网,成功逃入离这里最近的一片树林。

  

   对比起魔族,人类有一个微不足道的优势,就是细小的体型,这有助玛姬的逃脱之旅。说实话,她这一生几乎不曾离开皇宫,在这种情况下还能逃遁多远,她心里的确没底,但绝对比傻乎乎地留在皇宫里等待魔族的俘虏来得好。她听过许多魔族如何拷问折磨人类的传闻,有的说它们会把人撕碎生吞,也有的说它们喜欢把人类驯养成宠物,这些传闻让她胆战心惊,恨不得逃到一处没有魔族的地方,不过在人类最后的首都灭亡的今天,世界上大概没有别的安全地方了。

  

   她相信还是有翻盘的机会的,但不是现在,她如今需要确实地保住自己的性命,等到魔族松懈的时候,就该是反击的时机,因此她不能死,她是唯一的救世主,不是别人,更不是薇奥拉,能拯救全人类的只有她玛姬一人。

  

   她带了好些干粮,足够她撑上好一段时间,隐忍的日子里肯定非常难熬,长期活在皇城中娇生惯养的她不可能习惯,她开始羡慕以前被女仆照顾和打点好一切的日子了。她该带几个女仆同行的。

  

   这片树林并不茂密,黄昏的阳光洒在地上,映成一片片不规则的催命符,不知为何,玛姬感受到了一丝异样,也许是到访不曾涉足的地方让人本能地不安,可她却感受到了一些在此之上的东西。

  

   空气中传来一丝血腥味,直到玛姬看到远方的人类尸体,才意识到不对劲,她强忍着恶心,上前查看,地面上躺着的是一位贵族女性,显然也是逃跑的人,她面容扭曲,身体多处有着被啃咬的痕迹,身体还是温的,最让人心寒的是,她的衣服被残暴地撕碎,只留一缕缕勉强能认出是布料的东西挂在身上,僵硬地分开的大腿间,正流出汩汩掺和着鲜血的精液。

  

   除了魔族,玛姬没能想出其他合理的解释,野兽也许会咬人,但绝不会强奸女人,此时身旁恰好传来几声躁动,她慌张地左顾右盼,试图搞清声音的来源,却发现没这个必要了,因为五六名魔族战士已经把她包围了。

  

   看到这份送上门的肥肉,每位魔族都露出下流淫靡的表情,魔族攻城战事胶着,让它们得以在这片这片树林中忙里偷闲,本以为遇到一个美艳的贵族女人已经是幸运,没想到现在还多来一个,自然没有理由放过。

  

   玛姬吓得肝胆俱裂,脸色一阵白一阵青,脑袋里生出逃生的本能,但双脚却不争气地软了下来,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得狼狈地往后爬行,企图逃离。魔族战士似乎觉得玛姬的蠢样很有趣,不疾不徐地跟在她身后,玛姬不时回头看着尾随的魔族,发出一阵阵惊恐的悲鸣,流下不知所措的眼泪。

  

   她不想死,也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在这个场合,可她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一只看腻了玛姬屁滚尿流样子的魔族抓住她的腿,将人往后一拉,二话不说就撕开她的衣服,玛姬拼命尖叫,不断述说自己是人类的皇女,命令它们赶紧住手,但魔族可听不懂人话,更不会想到这样一位穿着破烂的女人,居然会是人类的首领。

  

   【放开我啊!不要,不要碰我啊啊!来人啊啊啊啊啊啊! 】

  

   直到魔族们玩腻之前,她都扭曲着面庞,撕心裂肺地叫着。

  

  

  

  

  

  

   16.多米尔

  

   士兵们怀揣着破釜沉舟的气势,打开城门,骑上了战马,从门后蜂拥而出,即便玛姬下令把擅离职守的将士处死也无济于事,士兵们发疯似的往前冲,震天的吼声回荡在空旷的平原上,颇有决一死战的意味。

  

   然而,这一切尽在多米尔的计算之中,在她的眼中,这群将士就像是一个个傀儡,逃不出自己预先书写的剧本,让圣女出现在战场中央受刑,除了要激得人类将士无法理性思考,也为了吸引他们的注意,好让自己的手下能够施展隐身魔法,并悄然埋伏在战场远方的两侧,首都四周都是平原地形,实在缺乏可供埋伏的地点,多米尔正是利用了这个思考盲点,引诱人类士兵落入陷阱。

  

   接着,她往空中投放了一颗信号弹,原本冲锋陷阵的将士发现队伍两侧突然冒出了许多坠灵师队伍,他们呈夹击之势,举起魔杖吟唱,不等他们回过神来,一团团魔法炸弹已经往中心方向毫无防备的士兵们释放,几声轰隆声起,不少士兵和战马在一瞬间变成了断块残肢,战场上响起了惨烈的哀嚎声。

  

   【不要啊啊哈哈哈!你个混蛋——啊啊哈哈哈哈! 】薇奥拉看着将士们变得支离破碎,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急得摇头晃脑,破口大骂。多米尔转过头来,露出邪魅一笑,指挥手下,往两侧退开,躲避部分士兵的突击,这时,木头车后的魔族们也有了动静,它们迅速上前于残存的人类士兵正面交锋,原本人类方的兵力就远不如魔族,刚才一被偷袭,士气大跌,再看到黑压压的魔族如潮水冲来,立时军心大乱,想要寻求将军的指挥,却不见人影,多半是在刚才的轰炸中命丧黄沙。

  

   一小部分士兵仍旧试着趁乱救出薇奥拉,但凭他们的兵力,根本无法撼动如壁垒坚固的魔族大军,很快便被乱刀砍死,发出阵阵不甘的惨叫。

  

   薇奥拉哭成泪人,她很想做些什么,要是她没被束缚,要是她双剑在手,要是她还是昔日那个所向披靡的圣女,那她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士兵被这般残忍屠戮。她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悲悯,一时咒骂着多米尔,一时让将士们快些逃走,但不管她叫得多用力,也仍是无法掩盖人类士兵的被砍杀时发出的惨叫。

  

  

  

  

  

   16. 薇奥拉

  

   她晕了过去,发生的一切犹如一场梦,残忍得让人无法接受。下一次醒来时,人类的首都已经沦陷,这也意味着,人类彻底失守了,败在魔族的手中,成为砧板上的鱼肉,供人宰割。

  

   她发现自己仍被绑在木头车上,不同的是,这次她不再是身处战场中央,而是那熟悉又陌生的首都城。从前即便是在战乱时代,首都也保留着原本的繁荣昌盛,四处可见商铺房店林立,可仅仅是隔了四个月再来此地,才发泄这里满目疮痍,石板路和砖头房屋多破败不堪,布满裂痕,街上也没了热闹的生气,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排跪在路旁的人堆,他们的脸上挂着绝望的神情,不敢抬头,有的抱着自己的亲人孩子,失声痛哭,偶尔被魔族嫌太吵闹,无情砍杀。

  

  

   她用死气沉沉的眼眸,茫然地左顾右盼,发现身前是一列整齐划一的魔族队伍,后方也是如此,长长的军队看不见尽头,而围在自己附近的则是十来名坠灵师,正手持法杖戒备,但令她没想到的,是凌凌和柳纤居然也在坠灵师的队伍当中,与自己并肩而行,她们一丝不挂,不停对向一旁的民众挥手欢呼,白皙的裸体在黑压压的魔族游行队伍中相当显眼,自身却不觉任何异样,好似在大街上裸体行走是再合理不过的事儿。

  

   一见到薇奥拉醒来,她们表现得很兴奋,二话不说,便往木头车上灌注魔力,薇奥拉来不及理解现况,一股掏心的剧痒顿时从脚底板上传来,直达脑海。

  

   【咦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她再次发狂地大笑着,下意识扭头地望向自己的脚心,果不其然又是那两个万恶的羽毛大轮子,宛如风车般激烈的转动,挠得她脚心痒得不行,此时,她感觉到私处也有某些东西在活动,她低下头,只能看到自己硕大的白嫩奶子,她只能凭感觉试图理解那是什么,很快便从私处传来的快感中明白了,阴唇和屁股上的金属夹子还在,她很感受到它们的拉力,但两根粗大的棒子取代了原本的软刺木棒,正一上一下有节奏地捅进自己双穴,搅动着她娇嫩的穴肉,带来一波又一波舒爽的刺激。

  

   随着木棒沉重的抽插,薇奥拉感到一阵阵充实,挤满了自己的私处,并满足到她每个空虚的角落,不一会儿,她的私处便因发情而红肿起来,响起了啪嗒啪嗒的水声,薇奥拉的体质相当特殊,也许是因为天生庞大的魔力,这让她私处的淫液比正常女人的来得更加多,质地也更加粘稠,不少淫水和肠液毫无矜持地流到木棒上,润滑了棒身,使其更加容易没入到她的体内。

  

   【大家快来看啊!通敌卖国的人类圣女薇奥拉恬不知耻,被人扒光衣服鞋袜,光溜溜地裸体游行啦! 】凌凌高声呼喊,明明她也同样赤身裸体,却仍努力诋毁圣女,不断挥手吸引沿途民众的目光,【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为了自己的利益,居然背信弃义,投靠魔族,主动把人类王国的机密情报一一供出,这才导致了人类王国的灭亡啊! 】

  

   【没错没错,那是我们亲眼所见,句句属实啊! 】柳纤也从旁大声呼喊,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当日我们就在现场,亲耳听到这个所谓的圣女,毫不知耻地把情报和盘托出,从人类守军的概况,到王族内部的机密,只要一问,无所不答啊! 】

  

   若是这些话是从魔族或者坠灵师的嘴中说出,一般人肯定打死也不信,可开口说话的却是两名普通的人类女性,尽管对于她们为何赤身裸体毫无头绪,但这并不妨碍民众聆听她们的话,大部分人对此仍是抱有怀疑态度,一小部分人则信以为真,把自己国破家亡的惨景和眼前的圣女联系在一起,不由得露出了气愤的神色,狠狠地盯着木头车上的裸体少女。

  

   【呜呜哈哈哈哈!不是!不是这样的哈哈哈哈!我没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薇奥拉艰难地为自己辩护,但被咯吱脚心的她连话都说不好,根本比不上一旁用尽力气高声散布谣言的二人。

  

   【淫荡圣女薇奥拉,天不诛灭,人神公愤! 】

  

   【千古罪人薇奥拉,无耻至极,死不足惜! 】

  

   二人声嘶力竭地痛骂薇奥拉的‘罪行’,许多她不曾做过的事都被添油加醋,夸饰了一番说出来,骂得词穷,又开始污蔑薇奥拉的贞操,说她和魔族将士交媾做爱,享用那粗大雄伟的肉棒,满足她那丰腴淫荡的肉体,现在她那流淌着爱水的淫穴就是最好的证明。这一句句话说得薇奥拉心痛不已,她涨红着一张脸,努力地向沿途的民众辩解,但配上她那张狂笑不止的脸,看上去总有些言不由衷。

  

   说道最后,凌凌和柳纤从木头车的工具箱中拿出两根马鞭,偏平的鞭子末端轻轻薄薄,她们分站一左一右,继续向一旁的民众诋毁薇奥拉,一边用马鞭狠狠地用力抽向她的奶子,饱满硕大的奶子在狠辣的攻击下左摇右晃,甩出好看的震动,宛如两个晃动着的大水袋,显得她淫荡又无耻。

  

   啪——!柳纤一鞭子抽在左边的下乳上,让那颗白嫩的果实如吃了一发升龙拳,往上弹跳了好几下,这般鞭打若是落在一般人身上,早就痛得哇哇大叫,可这并不适用在薇奥拉的身上,除了胸部与鞭子切实的触感外,她只感受到火辣辣的快感在胸部上炸开,每一击就如同一个小型炸弹,在少女格外敏感的神经上跳动出激烈的韵律。

  

   啪——啪——啪!她们并没有手下留情,让圣女吃尽苦头是她们应尽的义务,也是她们存在的意义,至少她们是打从心底里这么想的,凌凌的力气比较大,一鞭子下去刚好击在少女的乳头上,激得少女一个没忍住,一道纤细的奶线从乳头喷出,射到木头车上以及凌凌的小腿上,长方形的鞭拍在乳房上留下了一道红印,显得乳头更加鲜红欲滴。

  

   首都的道路四通八达,主干大路更是不少,以目前木头车缓慢的车速来说,要把全首都的车路走上一趟,估计得花上至少三个小时,沿途上,凌凌和柳纤一刻不停地辱骂和鞭打薇奥拉,沿途的民众看到了,都觉得又是羞耻,又是恼怒,好几位实在受不了这种事情,试图阻止魔族的暴行,最后无一例外都是被随行的魔族砍杀。

  

   看到这几幕,自然让薇奥拉心碎不已,但现在她连自己都无法顾好,凌凌和柳纤已经快把她的奶子抽大了一圈,原先白皙的奶子变得如两个大红肉球,尽管无法感受痛楚,可胸部那火热滚烫的触感还是真实存在的,而且从她醒来后开算,她已经公开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前几次她还会尽力忍耐,试图咬着嘴唇,不发出太明显声响,不过随行的二人很快便发现薇奥拉试图掩盖高潮了的小动作,往后每次当她要歇身时,都会大声喧哗,通知两旁的民众她即将要高潮,让他们好好盯着她的私处,薇奥拉实在是羞得想死,这个世界大概没有什么比在他人面前泄身更令人无地自容了,而且薇奥拉的淫水还比常人更加稠密,被木棒占据抽插的双穴抵住了肉壁,让淫液很难一次过流出,反而是每次木棒出来的时候被拉出些许,发出嘎吱嘎吱的淫水声,沿途的民众多听得清楚。

  

   她的头脑已经被视奸的羞耻和快感填满,化作两行眼泪缓缓流下,耳边除了是人们的呼吸声和绝望的悲鸣,就是自己淫水的声响。她多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总归有醒来的一天,就是她所遭受的酷刑,也能有结束的一天。她有时候会问自己,要是那天她没被魔族掳走,没在欺骗下供出情报,如今她还是是这副模样吗?

  

   她会光荣地击退魔族,然后身穿锃光瓦亮的铠甲,对着沿途欢呼的民众挥手吗?她会还大家一个和平的、安稳的生活吗?她还能回到过去吗?

  

   想到这,恰好一股激烈的快感传来,她脚趾扣着空气,紧绷身体,脑后后扬,在木头车上再次喷出不知道第几次的淫荡汁液。

  

  

  

  

  

   17. 多米尔

  

   如今人类王国失守,残存的人类彻底沦为奴隶,年轻力壮的男性多半直接砍头,女的则视情况纳为性奴,取悦着自己的魔族新主人,尽管绝大部分人都对此难以接受,但奴隶而已,大不了杀了以后换一个,人类的数量还禁得起这样子的消耗。

  

   至于薇奥拉,则成了多米尔的奴隶,作为拿下人类种的首要大功臣,把圣女收为自己的奴隶这种微不足道的事,没有魔族会提出反对意见,具体让她做什么不重要,反正点子总会在不经意间冒出。

  

   就好比有一次她随便在大街上抓了二十名市民,绑到薇奥拉的面前,要她在众人面前赤裸身体,张开双腿自慰,而自己则会倒数三十秒,若在倒数前她仍不能喷出淫水,那她就会把他们的脑袋一个个轰烂,那些被抓来的有的愤慨,更多的是面临惧色,不想就此死掉,她把魔杖对准一名尿湿裙子的女孩的脑袋,逼迫圣女有所行动,薇奥拉露出一脸悲愤又无可奈何的痛苦表情,果真按她所做的把手伸到淫穴和奶子上自慰,那天她成功救下了众人,却也无法挽回那碎掉的自尊。

  

   她又找了几个看着顺眼的年轻女人,威胁她们按照自己说的办,不然就杀掉她们。四人被派到圣女所在的房间,一看到薇奥拉被五花大绑,唯独大腿敞开裸露私处的模样,她们的脸飞速羞红,不忍直视,可在多米尔的监督下,她们无法违抗她的意愿,只得唯唯诺诺地围拥在圣女的周围,伸出小舌头,花了半小时舔光她身体每个角落,从脚趾到脖子,乳房到锁骨,连屁股缝都不能落下,必须掰开来舔,不管是舔的人还是被舔的人,都羞耻得无地自容。她们随后又按多米尔的命令,踌躇不安地扒光自己,用毛茸茸的私处磨蹭她的身体,像几只努力留下费洛蒙的雌性动物,直到圣女身体各处都粘满骚气才被允许停止,那房内的春光画面,淫靡至极,无法光用文字表达。

  

   但比起那些麻烦的玩意,她更爱让薇奥拉给她洗脚。

  

   当坠灵师组织还没设立时,她记得自己已经是这套打扮,褐色斗篷搭配裸足,这股和世俗背道而驰的风格,让她本能地获得心灵上的快感,然而,不穿鞋袜的代价就是导致脚底板经常脏兮兮的,每天都得定时洗脚,起初还觉得没什么大不了,但日子久了,总是觉得麻烦。

  

   幸好有薇奥拉在,这种烦恼将不再是烦恼,反而成了每日中最畅快的事情。

  

   曾经圣女的威风凛凛不再,取而代之的是眼前这个用手掰开自己大腿露出淫穴的低贱模样。多米尔坐在椅子上,把一只脚伸在少女的私处上,不断用大拇趾揉搓按压她敏感的肉缝,将从小穴里流出的汩汩淫水涂抹在脚底上,再让薇奥拉把自己的淫水连同脚板粘上的脏东西舔干净,每每看着薇奥拉痛不欲生的羞愧表情,她总是从心底里感到一阵水波荡漾般散开的痛快。

  

   多米尔不怕她反抗,她曾烙下狠话,要是她胆敢反抗或者不准从自己的命令,她就会把她以前的部下,包括她最重视的凌凌和柳纤处死,处死的方式她还没想到,但她相信想出漫长而折磨人的处刑方法,对她来说不是难事。顺带一提,自杀也是重罪,而且比其他罪行还要重,多米尔不会允许她随便结束自己的生命,她必须活到生命的最后一刻,用眼睛看破绝望的景色,用肉穴吞遍全魔族的肉棒。

  

   圣女不会抛弃其他人的,但这种高尚的理念只会令她连死的资格都没有。

  

   如今,凌凌和柳纤还是原先的样子,摆着一张淫荡的脸来者不拒,只要有人把肉棒举到她们面前,她们便会毫不犹豫地献出自己的肉穴,满足来者的性需求,活得像个彻头彻尾的妓女。

  

   国内不时还有些反抗声音,但在魔族的高压统治下渐渐销声匿迹,且多米尔也一直致力于向剩余的人类宣扬薇奥拉是叛徒的这个理念,该说不愧是自己讨厌的生物吗?连那张因为对谣言引以为真而对圣女露出的不屑表情都让人觉得恶心。

  

   现在,圣女被置放在原本供奉她的教堂里,教堂门口钉着的‘人类圣女’四个大字看不顺眼,多米尔让人用黑墨水涂上一个大大的叉,以潦草的笔法改为‘人类淫女’,又专门打造了一个‘罪状台’,上头罗列了诸多罪状,从通敌卖国到淫靡不堪,从天生克国到心性歹毒,有多低贱就写多低贱,真的假的不重要,重点是有人信就行了。

  

   每天在日落之前,她都必须在那里渡过自己的一整天,她被塞上口球,用黑布蒙上眼睛,无法说话,无法视物,整个人被塞进一个从木头打造的立方体中,只在立方体的前方露出头颅,后方露出脚丫和屁股,任何来参见的人,无论是残存的奴隶、魔族还是坠灵师,都能抒发他们内心的痛恨,拿上多米尔为他们预备的工具,怒红着眼挠她的脚底板,又会用假阳具捅进她的私处和屁眼,在里头不住搅动,恨不得把她的内脏给搅碎为止。

  

   多米尔还贴心地为她带上耳塞,耳塞里被住满了留音魔法,孜孜不倦地重复说着:【你是不要脸的下流贱种,你是淫荡不堪的母狗薇奥拉,你是不要脸的下流贱种,你是淫荡不堪的母狗薇奥拉,你是不要脸的下流贱种,你是淫荡不堪的母狗薇奥拉,你是不要脸的下流贱种,你是淫荡不堪的母狗薇奥拉,你是不要脸的下流贱种,你是淫荡不堪的母狗薇奥拉,你是不要脸的下流贱种,你是淫荡不堪的母狗薇奥拉......】

  

   可怜的薇奥拉被关在木头立方中,连捂住自己耳朵都无法做到,脚心和私处的刺激同样令人无法忽视,只得留着眼泪,发出呜呜的声响,经历无数次高潮,喷出一股股粘稠的汁液,并惹来严厉的辱骂,痛苦得想死。

  

   她像是沉沦在地狱的油锅中,永远不见尽头。

  

   往昔的人生长得就像一场梦,一场可望不可即的梦,往后的却只会是永无止境的噩梦,她将沉沦,受苦,崩溃,她以前为人类所做的贡献将被抹除并加以篡改,因为历史是胜者改写的,留给她的只有数不尽的污名,也许后人有的会为她平反,但这对她来说都不重要的,此刻要是有谁能带她脱离这个无尽的折磨轮回,她都会为他献出一切。

  

   她是圣女薇奥拉,曾经是人类的救星,如今,只是魔族的玩物罢了,等待着她的,只有生不如死的凌辱。

  

   (系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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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悄悄话,我知道有些人不太喜欢BE,但其实那是假结局,下面这个才是真的。

  

   故事继续:

  

   木头立方中的薇奥拉突然变身为超级骚亚人,挣脱开来,全裸地飞在空中,双手凝聚魔力发出一次次的龟派气功,歼灭魔族军队和坠灵师,彻底拯救人类,并把被洗脑的柳纤和凌凌复原,最后三人一起没羞没臊的贴贴,好不快活。

  

   三( ᐛ )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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