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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群玉阁领命]
又一年华灯高挂,锦帛横街,灰蒙的天海之间,流云逐月,浮浪映星,熙攘的人间烟火随着潮汐的涨退,起伏跌宕。
街角,万民堂的觥筹交错,山巅,海月亭的烛火摇晃,极目远眺,迟归的船帆赶着浪,星夜的万千华彩悬停于那金凰一般的群玉天阁。
群玉阁,璃月之明珠,工巧之星宿,明辉比皓月,流灿若烈阳。所谓逐月节,与其实说追逐的是天上那颗玻璃球,倒不如说是去追逐那天阁中的瑰宝奇珍,神女仙姬。
天凉,酒正暖,但见那一袭紫衣的美艳佳人正走在廊亭下,身后几位秘书也端着格调,不遑人多问,正值佳节,天宫仙子们奔忙起来,筹划与民同乐的事情。
玉阁藏娇的凝光自是一副倾城姿色,艳冠群芳的她不必卖弄风骚,淡淡抹些脂粉,佩挂好首饰,妖惑人心的红色玉眸中凝聚着凌冽的锋芒。
她越走越快,艳丽的紫色裙装飘成一抹彩霞,裙下香风徐徐飘舞,高跟鞋的闷响连绵成线,身后的四位侍女甚至有些跟不上脚步。
行到主事厅后门凝光忽又停了,她素手轻抬,抚着自己上下起伏的胸口平负心悸,呼之欲出的高挺美乳之间,白雾弥漫,汗露轻盈,温暖的粉唇中不断吹出雾气。
她扭头看向近在咫尺的月亮,撩起有些躁乱的长发,白皙如流荧的银白秀发在她指尖滑落,凝光想把它挂到耳后却连着滑脱两三次,明显心里有事。
“小月,书册予我。”
被点名的侍女立刻跪在面前,双手捧起厚厚的名册。
“翻。”凝光命令道,清冷悠闲的语气似乎看透一切,侍女不敢怠慢,一页一页地将写满名字的书册翻动,“停,笔墨。”
凝光抚起袖子,转腕招来,端着笔墨的侍女正是时候赶到手边,凝光捏了笔,点了墨,在花名册的末尾用娟秀的小字上书“凝光”二字,刻有“天权”二字的玉岩玺一压,像是给自己的名字落了个朱红色唇印。
停书,合册,凝光低头审视自己,这身凹凸有致的香嫩肉体寂寞了三十多年,如仙女堕于红尘,食不得人间烟火,禁不起日渐枯黄。
牛奶般光滑的皮肤,饱满坚挺的肌肉和脂肪,紧俏的肉臀稍一用力还能夹得紧,可保养得再怎么娇贵,过了最好的年纪也只能算是补救措施,眼下这一身美肉正值最成熟的时日,好虽好,但也意味着再两年就要走下坡路了。
女人对此最敏感,她最近总有些着急,急得不像是那个纵横商战的女强人,凝光可从来不是没底气的人,可身体里时时刻刻都在告急的欲求像是蛮不讲理的对赌协议,让她犹豫再三,思忖良多。
她颤抖着长出一口气,这不正是年轻时第一次和人做生意的感觉吗?前途未卜却又充满期待,三天睡不着,做梦也惊起的激动…
进了议事厅,那位金发少年已在桌案前等候良久,他很礼貌的报以微笑,日理万机的凝光大人只撇了一眼,微微点头,快步入座。
“好久不见。”她冷着脸,先让秘书们将礼物摆好,自己抚顺裙摆,荡过二郎腿坐下,“公务繁杂,迟约慢客,凝光先赔个不是。”
“哪里哪里…在下也是刚到…”
“嗯,秘书们应该已经说了,这次的逐月节大典隆重异常,岩王辞世而别,我璃月坐拥八荒四海之利来,当有吞吐天地万物之远志,此番节庆七国使团都来一聚,各方筹备皆做最高规格,以示我璃月之地大物博,热情好客,立人治之威于诸神。”
“天权大人的想法我能理解,如果大人需要帮忙…蒙德方面的使团我可以负责,稻妻的朋友也和我关系不错…”
“不必,那些小事让秘书们跟着就好。”凝光语气柔缓,犹如桌案上静静飘绕的焚香,她靠在金凤椅上给秘书一个眼神,后者立刻上前,将一个装满珠宝美玉的首饰盒子打开。
秘书回头看了一眼,却见凝光悄悄闭目,捂住小嘴咽下半口呵欠。
秘书紧接着打开下一个盒子,里头装了匹织工昂贵的丝绸锦挂毯,上纹祥云金凤图,垂挂玉石流苏。
再是一副做工精致的金边青花瓷餐具,刀叉和碗筷,白玉雕花的酒壶,茶具和一整套古朴典雅的碟杯。
第三个盒子伴随着沉厚的茶香,千金难买的琉璃花茶,那种清甜之后回味悠久的苦香,只有岩涧中的野生琉璃百合才能酝酿,兼具药用和香料价值,去年海灯节,空有幸在七星的年宴上品过一盏。
四盒无上珍宝摆列在面前,东方古韵的华美精致,从色香味各个角度刺激少年的神经,锦绣和瓷器的艳彩应接不暇,熟女尤物的芬芳袭扰鼻腔,记忆中的苦甜在喉头回荡…
“一点闲碎。”
“这…”少年看看礼物,再看看闭目养神的美艳富婆,只觉得汗都要落下了,这些东西对于凝光来说当然只算小礼,但在交易场上,如此阔绰无匹的筹码压得人喘不过气。
“也不是特别重大的事情,无非是缺个厨子。”她捂着心口叹气,桌下的二郎腿换过一边,带着困意的声音沉淀下来,“怎么样,想好了吗?”
“可,您还没说…”空疑惑地眨眨眼,直到他终于反应过来,这些豪横的赠礼明摆着就是不允许拒绝的意思。
“要是往年,这逐月节晚宴随便应付一下就好,都是自家人无非吃吃喝喝走个场面,但这次仙馐大典宴请四方来客,做万国宴的厨师必须是最顶尖的,璃月美食源远流长,各个派系也是百花争艳,其中最高深的当属烹饪女肉的技术,原本只当是请仙典仪上的贡品,古时传下来的,现已不吃了。但好歹也是璃月的传统,其他国家没有的风味,我想来想去,待客之礼要最能彰显璃月的底蕴,特色。”
“上次来访璃月,在下也略有接触…当时苦于女肉罕贵,虽百闻而不得一品,后来在旅途中偶尔打杀了愚人众和盗宝团的女人,试着做了几次当真是非同凡响。”
“如此便好,现在懂得料理女人的厨子几乎绝迹了,这个月总务司下了血本钱,一请高厨,二买姑娘,那些老庖丁都处理不好女肉,折腾小半月宰掉十多个,能端上台面不辱祖宗的菜肴却是屈指可数。”
“毕竟现在是太平世,女肉这种食材只是小众口味罢了。”
“嗯,大家都觉得姑娘肉是给神仙品的,可今后都是人治之世,首先这观念就得翻篇,而且我认为美肉宴很有潜力,这次六国来朝,我想借机会推广璃月肉畜走向平民化市场,所以总务司打算举办一届厨艺比赛,选出最优秀的厨师掌勺大宴,只有这样才能让其他国家看到女肉作为高端食材的价值,我是想到了那万民堂的小姑娘要来,谁知道刻晴也报名了,还直接把庆典的其他工作全甩给我做。”
“她们俩可都是能干的女孩子,应该是想用自己的方式帮忙吧…”
“是,刻晴还特地点名要你来当助手,我怕那孩子不识礼数,蛮横骄纵多有怠慢。”凝光和声慢气地说着,“过节还劳烦你帮忙,这些小玩意自是应当,也是刻晴她命好,该对你撒的娇都塞到我这儿来了。”
“哪有的事!”空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好意难辞只得收下,“谢谢天权大人了。”
空的脸蛋一阵羞红,仙姿月貌的璃月女王在面前开了玉衡星和自己的玩笑,他浑身不自在像是有蚂蚁在爬,低头不敢看那妖艳的眼睛,却看见了一只白皙的玉足正在桌下摆动,吊在趾尖的高跟鞋不时碰触他的小腿。
这时候,等候在门外的侍女纷纷进入,将一盒盒礼物端走,准备送往旅行者在群玉阁的客房。
此情此景,对座的白发美人轻轻点头示意,空拘谨地回礼,告别凝光就退下了。
“嘎哒…”高跟鞋从趾尖掉落,凝光摆摆手示意秘书们熄灯,疲惫地躺进椅子里。
这一个月忙里忙外筹备逐月节活动,今早接待蒙德使团,又将须弥方面的下榻处安排好,下午布置厨艺比赛的选手房间,晚上亲手写了请帖,审核了花名册,给旅行者挑礼物的时候她就险些晕倒,终于送走贵客,凝光已经累到极点。
香雾如绸,金窗如锁,凝天光而照尘,深闺高阁,玉盘银锈,倦颜色而生媚。
佳人掩心闭目,一息一喘气若流芳,并拢双腿歪向一侧,侧坐着收起膝盖蜷缩进椅子,揉着酸痛的玉足闷哼几声,指尖勾引着月光从那胫骨凸显的小腿上走过,裙衩解开一些,领口放松一点,她扭扭脖子,紧蹙的容颜在几声娇喘后舒解。
妖丽的血眸凝视着空无,凝光稍微放空了一小会,四下空寂,枕边无人,她将手指探入裙衩,挑开低腰的内裤系带。
忽然间,凝光看到了自己的指甲,摘下金纹雕饰的指甲套,她借着月色端详自己白皙秀气的素手,纤长的五指嫩如白葱,粉靓的指甲长而锐利,这样的指甲已经不需要用甲套来装饰,凸显贵气了。
凝光摆弄着手心手背,眉宇间多了些落寞,疏于修剪的长指甲只说明一件事,忙于公务的她已有一整月未尝荤腥,便是连自慰小憩的工夫都没有,凝光一时间有些心慌,也许不是太忙太累…而是自己没了渴望?
夜深人静最宜胡思乱想,女人又总是过度敏感,就像每个小女孩都需要睡前故事,寂寞的小女人也渴望一点风花雪月。
翻开花名册,记录在案的每位姑娘都已经事先称量好,名字旁边还附有个人自拍,性器官的细节照片,三围尺寸和性爱经验。
一朵朵肥屄玉鲍,一双双丰乳酥桃,每位姑娘都带着自信自豪的微笑,天香国色一应俱全,岩之国的极品尤物几乎都在册上了,大家都想成为万国宴上最娇美的一道菜肴。
凝光看到几个熟悉的名字,几面绝美的天人姿色,脸上也不经意划过笑容,
这本女畜名典其实不是新编,毕竟女肉只是逢年过节供奉仙神用的,过去一整年下来也宰不掉几个,随着进入适龄取肉期的女性越来越多,自愿填写的屠宰志愿也就堆积了下来。
本该在今年献肉的那位姑娘排了十六年的队,现在都是三十好几的人妻了,上月总务司去通知她,人家都怀抱一双儿女了,不过她也想完成青春的愿望,左右脱不开身,只说再等几年,等小儿子牙口好了,胃口大了,叫他美美地尝一尝母亲的味道。
又一阵眩晕袭来,天权大人闭眼揉了揉太阳穴,在外一副女强人的模样,私底下她还是个需要疼爱的小女人,只不过于公于私,她都不常流露欲望。
假若这次逐月大宴办得好,后面的事情又该怎么规划呢?成女宰杀,肉品处理和烹饪技术这些首先要咬死专利,向六国签订肉品通商条约,首推产品肯定是璃月肉娘,当然全提瓦特的美女佳人也得齐备,最好能在各国境内建立专业化的养殖园区,她们要受过高级教育,肉体曼妙丰满,仪态端庄娇美,确保每一只都是血统纯正,限量级的贵族专享。
肉品的命名,定价和评判标准,这些都必须拿在璃月手里,宰杀后的腌制半成品可以发往六国,建立成熟的贸易路线之后,就可以垄断高端肉制品市场,但这样算下来的成本和利润…政治…
一想到还有这么多事情没定论,凝光长叹一口气,解衣半敞,取下金簪,那绸缎般柔顺的及腰白发随性地散在身上,她就这样窝在椅子里将就着睡去。
不出半分钟,房中传来轻浅而均匀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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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香菱和刻晴的请求]
空一早就看见了刻晴,身穿紫色裙装和黑丝裤袜的冷傲少女,早已在群玉阁外的广场等候多时。
她听到推门声就回过头,紫红色星眸中的光芒一亮,沉静而直快地说道:“走吧,今天我们会很忙。”
“走?去哪儿?”少年一愣,虽然答应过凝光,但也得问清楚到底该干什么吧。
“老阿姨没和你说?”刻晴眉头一簇,面露难色,“你不会是不乐意,所以刻意搪塞我吧?行,那我直说,你来做我厨艺大赛的帮手,有时间吧。”
“我知道是比赛的事,我也很乐意…那所以我们现在是去…做什么?”
“挑食材,定菜谱。”少女双手抱胸有些不耐烦,“算了,我太唐突,你有什么其他事情就先忙,我和琴团长约的时间快到了,骑士团下榻处等你,到时见。”
她说完,十分潇洒的转身要走,刚踏出一步却被空拉住手腕,刻晴背对着少年,猫耳双马尾下的小瓜子脸一下就红透了。
空自知失礼,立刻松了手,双方都有一些尴尬。
“抱歉,刚睡醒有些迷糊,我缓一会就跟上来。”
“嗯…你最好说话算数。”
少女悄悄侧目,甩着手腕点点头,嘟囔两声就自己走开了。
空迟疑半刻,后知后觉跟上去,却已找不见那雷厉风行的玉衡星。
他苦叹一声离开群玉阁,好不容易放个假,空打算在先节日气息浓厚的璃月港走走,拜访一下老朋友,再到万民堂找香菱讨个肉包子当早餐。
正是意气风发少年郎,远远一招手,就见那元气十足的小厨娘蹦着跳着,隔着半条街就问他要来点什么吃食,问谁人不被她的热情感染?在凝光面前腼腆得不像话,到了这档口,空也放开了嗓子,像个老璃月人似的朗声点单。
到了台面,香菱捧着两颗大肉包递过来,她生的水灵可爱,一双琥珀色金眸,一身清凉无袖的短裙小旗袍,仙鹤似的玉腿在食客之间活泼地起舞,嘹亮的嗓子冲破蒸笼的雾气,正是天真可爱的邻家小姑娘气质。
“这种尺寸的肉包子,吃一个就很饱啦…”少年笑着接过香菱的包子,一手一个,站着干啃。
“空也在长身体的年纪哦!吃饱哪儿像话?当然要多吃些~”少女叉着腰,颇有些自信地挺起她春意盎然的胸脯,那一双酥乳也已有了肉包子大小,“小时候手笨,做不来大的包子,现在可就不一样啦~哼哼!我香菱!也是能把男人喂饱的女孩咯~”
娇憨的模样叫他会心一笑,在璃月倒是有这种说法,姑娘做的肉包会随着她的乳量逐年递增,在含蓄的岩之国,女孩子会通过做面点的手艺,含沙射影地表现自己身材的变化,香菱做的肉包正和她那一双盈盈可握的酥乳相媲。
掂量在掌中,分量正合适,热腾腾,软乎乎,咬下去松软可口,满口肉汁,正当空忙着咀嚼,香菱踮脚上前,抹掉他嘴角的油渍,很是自豪地笑着。
“唔…几个月不见,唔…手艺又增进了嘛…”
“诶诶!把包子咽下去再说话…”
香菱提醒晚了,空一脸歉意地弯腰咳嗽,于是香菱扶着他跑进后厨,火急火燎倒了杯豆浆,听到父亲的叫声,她应和着跑出去,到门口又急慌慌转回来,抱起一整屉蒸包,“嘿咻”一声抬起来,韧劲十足的小蛮腰顶着蒸笼,少女快步出门。
缓过气的空却忽然闻到一股奇妙的肉香,那股浓烈中夹杂着幽芳的气味,有别于迄今为止的任何一道肉餐。
他寻着香气去找,内门的小隔间里藏着一座灶台,架子上还烤着肋排,乍看上去很是正常,可正常烤肉又为何要藏着呢?
正当空想要推门进入,肩膀却忽然被人拍了一下。
“香吗?”
“唔啊!你吓到我了…”空转过身,眼睛却还瞟着门缝里的烤肉,“特意开了个小房间研究什么呢?看来凝光说的没错,这是为厨艺比赛准备的秘密料理吧?”
“嘿嘿~你这一下子把人家要说的话都说完了,还想着开开玩笑呢。哪知道天权大人一早就抖落干净了。”
“没猜错的话,香菱小姐有事情要我帮忙。”
“诶!我有那么明显吗…哎呀!总之…总之这次是真没办法…时间那么紧,素材也不熟悉,既然天权大人已经把事情都告诉你了,那我们事不宜迟!”
兴奋的小厨娘带着少年走进房间,那烤肋排在架子上滋着油,撒着孜然料的焦褐色肉块用手轻轻一撕就脱了骨,白腻的脂肪在眼前抖动中。
如此景象当真令人食指大动,香菱捏起一块软乎乎的骨边肉,用手兜着送到空嘴里。只听得“吸溜”一声,肥瘦相宜的嫩肉浸透了烤料,无需咀嚼便化成肉丝,乘着肥油顺喉而下,浓厚的滋味在舌尖长留。
“唔!香菱的手艺又长进了。”
“那当然啦!这次逐月节晚宴可是凝光大人亲自主持,八支参赛队伍要经过三场比赛,最后的胜利者才有资格负责晚宴,来参赛的都是高手,我没点本事怎么敢来呢?对了,我还缺一个帮手,老爸要照顾生意,其他伙伴也不擅料理,想来想去就只有你能帮我了,你别担心!咱的菜谱都很简单的~”
“唔,可我已经答应刻晴了。”空说着,又吸溜一口烤肉,“虽然这件事我答应过凝光,但是…同时出任两支队伍的帮手,就算赛制允许,时间也可能…”
“哎呀!哪有的事儿,上次和你一起在野外找食材的事情我可记得清清楚楚,你这家伙嘴上说着不会,结果做起来比谁都靠谱,你就别担心啦…凝光大人肯定也是相信你可以两头兼顾,对吧?以空的实力绝对可以胜任的!”
“嗯~本来我就没得选~”旅行者耸肩苦笑,“那么,有什么可以效劳的?”
“唉…食材,食材,还是食材…”香菱垂头长叹,“初赛一赶早,先要把准备好的肉畜带到会场去展示,可我到现在还没找到愿意入菜的女畜呢…”
“女畜也有那么多讲究么?”空迟疑了一瞬间,他已经尝出了这块肉的端倪,记忆深处的味道在舌尖低语,“这位少女…生前很水嫩,应该是很高级的女肉吧?”
“诶?这种质量的少女总务司一般不要的哦。凝光大人没说么?璃月的古法名菜,诸如九婠盏,醉炉吊,二娘馒,龙妃锦,玉仙坛,金舞衣等等,最早都是用死去的仙妃神女,岩王爷御赐的极品女肉做的贡品菜,后来才变成猪牛羊肉做的大众菜,他老人家可挑嘴了,连灶神都伺候不来,我这半桶水烧出来的残次品…你都夸的没谱。”
“这么多讲究啊…”空点点头,女肉的滋味令他甘之如饴,他之前第一次品尝的时候就很放松,没有任何生理不适,也没有感到不安,记忆中的回甜又熟悉又陶醉。
“这都几百年,甚至几千年的传统了,魔神战争什么的…在以前的苦难年代,为了生者的存续,岩王爷手下的许多仙女神妃,自愿献出肉体救世济民,屠香宰女的传统也是那时候传下来的,只不过现在不必要了,仙馐大典正是为了忆苦思甜,唤醒璃月人骨子里的味觉记忆,同时更好的传承璃月的饮食文化。”
“啊…还有这样的历史,香菱小姐聊到灶台上的事情就停不下来了。”
“别这样夸我啦…怪不好意思的,要夸,就夸夸灶王爷吧~要不是他拼尽神力,用天花乱坠的烹饪手法将诸位仙娥照顾好,这些古老的菜品和技艺早就失传了,璃月先民也不可能渡过那段时期,正所谓养一方水土育一方佳人嘛~要不是生养的秀美可人,骨酥肉嫩,咱璃月姑娘又哪来的资格上桌呢?”
提到灶神,空本能地朝香菱的腰间看了一眼,他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就像刚刚第一次品尝人肉却很坦然一样,那只火红的小家伙总让他觉得熟悉。
“欸嘿嘿…不小心投入进去了,我们还是快些找到愿意参赛的女畜吧,事不宜迟!”
“烤架上这位姑娘不行吗?我觉得挺好吃…肉质水嫩水嫩的。”空陪着笑脸挠挠头,从自己嘴里飘出如此怪异的话还是有些不习惯。
“不行不行!虽…虽然我是第一次做女肉,吃女肉…但舌头不会出错!因为赛制,没登记过的女人不可以宰杀,但是…我,我真的很想赢…所以才偷偷练手。”
“香菱…你不会…”
“没没!想什么呢!这是野外猎来的,野生纯天然的美人肉!”香菱自豪地叉腰昂首,用眼神示意旅行者向后面看。
身后是一案长床形的砧板,上面赫然躺着一具被腰斩的肉尸,上半身被刨干净内脏,斩下半扇肋骨和手臂,放在白布上的小脑袋有着蓬松的冰蓝色短发,黑色的面具将她的双眸遮住,脸色死白,粉唇微启。
那是一位冰莹术士,这些身材纤细的少女往往出现在龙脊雪山,香菱一定是在打猎途中猎杀了她,原本鲜活可人的少女,躺在砧板上也和猪肉没什么区别,甚至更加引人食欲…
“怎么了?在野外游荡的生物…不就是可以捕猎的食材吗?而且她还主动攻击我,这种送上门的机会怎么可能放过!试过之后果然,小冰莹也是很不错的女肉,但可惜,她们都被冰元素浸透了,酱料总是不入味,肉质和火候也不均衡。”
“不错,蒙德菜用至冬肉来做还差点意思,刚好这次西风骑士的使团也来赴宴,不如向她们讨一只正宗的蒙德少女来?”
“好主意!咱万民堂也得拓展一下洋餐不是?空,你跟她们熟络,这个艰巨的任务可就交给你啦!我负责食谱~你呢,就负责挑一只白白净净的女孩子~”
香菱说的眉飞色舞,想必是心里已经模拟了一千道美食,看着她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绕着灶台拍脑袋,空决定不去打扰她。
最后看了一眼砧板上的死冰莹,他振奋了一下精神,闻着肉香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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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异国来香]
璃月的大街小巷换上过节的衣装,房梁飞檐之间悬挂着金红交映的彩带,吊着一盏盏橙红的纸灯笼,客店的招幡迎风招展。
铁匠们收起刀剑,转而编织出花灯的铁框,码头工人勾肩搭背走向酒馆,这几天没人扣他们迟工费,玉京台的大香炉周围排起长队,焚香祭祖的男女有说有笑,倚岩殿前的山水苑满是游人,就连池中锦鲤都不再寻找荷叶的阴庇,安闲地飘游在人影中。
街上更多了外国人的身影,穿宽袍的须弥人,绅士气质的丹枫人,高大魁梧的至冬人。街道两旁生意红火,花灯纸鸢大呲花,月饼瓜子桂花酒,舞龙斗狮逐月灯,唱戏说书变戏法,各式各样的璃月民俗特产尽数摆出,吃喝玩乐一应俱全,那些外邦人都开了眼,这边玩玩,那边看看,不亦乐乎。
在一众外国人当中,凝光的身影格外清丽,在秘书和千岩军的护卫下,她领着昨晚刚到的须弥使团参观璃月港,天权下凡自然引得万民朝向,她雍容典雅的气质,平易近人的言辞谈吐,确实是璃月最高领导人的仪态。
空路过巡游队伍,只看见凝光不停地微笑点头,耐心细致地吩咐手下人做好每个细节,来访的须弥学者对她行礼,凝光也不吝显尊之身,双手合十点头鞠躬,轻轻伸出高跟鞋中的玉足,对方跪拜下来轻触凝光的脚背以示敬重。
空本想上前露个面,犹豫了一会才发现凝光压根没时间分心,他随便问了一位兵士蒙德使团在何处下榻,便急着赶去了。
进到客栈,鼻子里顿时充满了蒙德大地独有的风花芳香,那种轻灵优雅的香气和璃月的古朴典雅交融在一起,令人心旷神怡。
西风骑士见到空来了,都露出笑容迎上去,说玉衡星已经在琴团长房中聊了一会,正等他上去呢。
空谢过诸位战友,一路小跑上楼。推开门只看到刻晴和琴面对面坐着。
“我以七星之名向您担保,蒙德各方面工作都会得到保障。”
“璃月的想法我能理解,但骑士团也有自己的考虑。”梳着金色马尾的女骑士用冷静的语调回复,“天权大人昨天和我浅略商谈过,不想玉衡小姐的野心更为鲜明。”
“野心是指?”
“抱歉…这个提议很诱人但是…作为代理团长,我不能如此不负责。”
琴将桌上的文件推开,刚拒绝了刻晴,她抬起眼又看见门边的空,湛蓝色的眸子里划过一丝惊喜之色。
见到迟来的空,刻晴摒住一口气皱皱眉,可看着被退回的肉畜登记表,刻晴也自知急躁不得,于是退开一步将主场交给男伴。
刻晴谢过琴团长,正掩门出去,擦肩之时又悄悄撞了空一下,那便是她的撒娇了。
“荣誉骑士…好久不见。”琴的语气柔和许多,“刚才让你见笑了。”
“刻晴没有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吧。”少年试探性地问着,虽然从桌面上的文档来看,那冲动的小女孩一定是直接向琴申请了屠宰许可。
“玉衡星的说法有理有据,布局长远,反倒是我这边顾虑太多,若不是你及时出现我还担心骑士团的推辞会很失礼呢。”
“什么…我没猜错的话。”空几乎已经将替刻晴道歉的话提到嘴边了。
“嗯,不愧是契约与商业之神的国度,每一步都想的很周到,两国之间若能建立长久稳定的肉制品合作,对蒙德利好良多,我作为西风骑士团的代理团长…同时,也作为一个成熟女性,我…唔…所谓难言之隐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出乎意料的,琴并不觉得将一国领导人宰杀是件可笑的事情,反倒是一本正经,甚至有些苦恼地思量着其中利害。
琴从抽屉里取出一封信,盖戳上的纹章正是古恩希尔德家徽,封筒中还有飘出了蒲公英的香气,毫无疑问这是琴的亲笔书,而且不是以西风骑士团长的身份,而是作为古恩希尔德家长女所写下的密函。
接着她又拿出一封已经写好的协议书,那描画着风之花作为页眉的纯白契约,纸面上有着淡雅的淑女芳香和娟秀的花体字,末尾的落款是琴,还有芭芭拉。
“作为古恩希尔德家长女,家族的事我也要负责,这份婚契…嗯,只是家里人觉得我和你比较般配…我在说什么。”她揣摩着措辞,几次欲言又止,“求人的时候说这种话真是万分失态,但蒙德传统如此,女儿出嫁之后就是丈夫的私人财产,无论怎么处置她都是合法的,你要是觉得难为情的话…我可以换个…”
“没没没!怎么会…”空慌忙摆手,但他马上意识到这样说只会更尴尬,搞得好像自己很没情商,面对一位贵族小姐,明说自己馋她身子太没礼貌,憋着不说吧,又好像人家没有魅力似的,最后他只能干咳两声,拿来婚帖,心不在焉地看起来。
被万民敬仰的美艳女骑士面对面求婚,过度梦幻的剧情吟游诗人都不爱写了,更不必说琴团长已是蒙德城当之无愧的领袖,击退叛龙,平乱外敌,镇压深渊的她,已经是日后蒙德史诗中不可或缺的主角之一。
以琴的政绩和战果,举办婚礼这种事绝对是七国共庆的大事,且不说受她照顾的蒙德子民,就连风神也会正经地唱起欢歌,在神明的酒宴上大肆赞扬自己的英雄儿女。
可她如今是怎么一副神态呢?心怀忐忑,目光飘忽不定,双颊俏红如醉,轻咳两声侧过眼眸,撩起碎发,不安的双手拧在一起,俨然一副晚嫁淑女的饥渴模样。
“骑士团工作脱不开身,我这个年纪…至少也要两个孩子吧,但现在这情况…唔…总之,我会作为古恩希尔德家长女,以妻子的身份成为你的肉畜…同时芭芭拉也会作为你的合法妻子,我希望她可以怀上你的孩子,帮她这个不顾家的姐姐延续家族…”
“蒙德主义吗…是草率还是自由浪漫呢…”空感叹道,手指摩梭着纸页上的字迹,“芭芭拉小姐知道吗?作为她的家长,擅自操办她的婚姻…”
“这个嘛…成为肉畜是来了璃月之后的临时决定,但…姐妹两人侍奉同一位丈夫,这其实是我们早就约定好的,说什么…姐姐爱上的男人一定是最完美的男人之类的。”
“怎么和小孩子一样。”空无奈地揉着太阳穴,“琴…其实…”
“本来就是小孩子的约定嘛…”话没半句,琴团长露出哀婉的神色,她放空了眼神叹气道,“如果这件事让你很有负罪感,又或者…唉…我是不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面对女人的撒娇和求爱,这时候再扭扭捏捏就显得不识风情了,即便她像个喝醉的小姑娘,最绅士的做法也是将她揽入怀。
空郑重签下名字,琴柔然一笑,那薄薄的纸页上镌刻了一对姐妹花的余生终末,再怎么伟大辉煌,万众景仰…自此刻起,都只是一位少年的私属品。
妻子,奴隶,玩具或者商品,宴会佳肴甚至是厨余垃圾,没有人会因为她曾经的身份而惋惜,她余下的生命将只为丈夫的满意而存续。
“明天就拜托你们了,玉衡小姐是位强势的实干家,而你…唔,应该说我的丈夫,是位心思细腻的绅士,我还有些担心,有点紧张…如果我表现不好…”
“没那种事,琴…紧张的是我才对,要是把你糟蹋了,我会变成蒙德罪人吧…”
“空一定没问题。”琴歪头微笑着,旋即又看向门口,“刻晴小姐没关系吗?你今天主要还是来陪她的对吧。”
“啊?嗯…”空愣愣点头,忽然被全大陆最美丽的女骑士求婚,他还有些意识恍惚,想到还要和芭芭拉生活,还是作为杀死她亲姐姐的丈夫和她一起生活…
空还想再找点话题,却看见琴将婚契小心地收入密函,羽笔走过花体,火漆盖戳落定,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琴迟疑着抬起头,见空还在桌前盯着她,女骑士双瞳一怔,急慌慌低下头用咳嗽掩饰。
琴还需要处理一些公务,交代一点闲杂琐事,毕竟是蒙德领袖,在明早前往比赛会场之前必须把交接工作收尾,申请成为参赛肉畜的文件证明则一并托付给了空。
空表达谢意之后起身离开,他没忘记还要帮香菱找肉畜,原本是想来找琴团长帮忙的,哪儿知道刻晴直接就要了她。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琴的性格太正直,太知性,她很会照顾人,善解人意又禁不起软磨硬泡,这样的女人绝对会是一个好妻子。
刻晴的选择大胆又合理,精准拿捏这只顶级肉畜的想法,决策层面的直觉她可比自己厉害多了,最好能让刻晴帮忙挑一只肉畜给香菱,但她们俩应该也算是…竞争关系?
出了门,刻晴的表情有些不耐烦,她从空手里接过琴团长亲笔填写的屠宰登记表,来来回回核对几遍,又将表格退给空。
“我还以为你们聊那么久,事先都拍好照了呢。”刻晴抖了抖手中的表,“你和她腻歪了那么老半天,怎么没预先帮她拍好生殖器的照片,还有臀部,乳房,脸蛋和腿,到时候肉畜展示就不用浪费时间走流程了。”
“这么严格吗。”
“简化流程规范,提高效率,签了这份表,她就不再拥有人权伦理,只是一只纯粹的肉用牲畜,对待工作我不喜欢夹杂感情。我可不会因为她是琴,是西风骑士团长,就疏忽这些必要的东西,万一她私生活淫乱,性器黑烂松弛,早些知道我们还有机会更换。”
强势过度的刻晴令空有些头疼,虽然她冷静直快,句句在理,却也不免有些高傲了,
空没有将古恩希尔德姐妹花的事情告诉刻晴,给香菱帮忙的事情也没说,心想以刻晴的脾气估计只会敷衍两句吧。
拿到了初步许可,刻晴先行回去钻研菜谱,正巧这时诺艾尔端着点心来了,空也就顺水推舟,继续帮另一位女伴物色肉畜去了。
说服诺艾尔毫不费力,仅仅是提出请求,她略微听两句就一口答应下来,元气满满的女仆骑士快笔签下肉畜证明,当肉畜信息表上要求粘贴献肉女性的私密照片时,她也表现得十分豪快。
“欸欸?!现在不用吗?刚才我听刻晴小姐说,这样效率更高来着…”
“明早会场展示的时候会有专业摄像师啦…”
“那…那需要我再准备些什么呢…第一次做肉畜,要让食客们满意,那就要让自己更好吃,看起来更有食欲…”
“第一次,做肉畜…”
空挠挠头,无奈地看着那娇憨可人的小女仆。她抬着眼眸,手指点着嘴唇,口中不停哼唧着,完全沉浸在思考中,
“我现在…”诺艾尔舔了舔手指,鼻尖抽动两下,水汪汪的大眼睛露出肯定的神色,“哼恩!没味道,没香气,作为一块肉简直太失格了,我知道怎么办了!”
“喂喂!诺…”
没等空拦住,少女一溜烟跑出去,等到少年追出去的时候,只看见诺艾尔抱着一大包盐和香料往澡堂跑,哭笑不得的空跑上去一把拉住她。四目相对之时,却又没法点破她眼里的天真单纯。
这孩子,给自己腌制入味也得先问过厨师意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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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初赛前夜]
初赛前一天晚,刻晴规划好了料理琴团长的流程,学院派大小姐像在写论文似的,给琴小姐写了一大摞的研究报告。
社会地位,家庭环境,性格经历再到肉体素质,常年习武的肉体再加上天生媚骨的贵族血统,琴作为肉畜毫无疑问是顶级的,根据古蒙德史诗对于高塔孤王的描述,古恩希尔德家的女骑士是最古典的女畜血脉,无论是性用还是肉用都是一绝。
她们脂肉匀称,肉面有霜纹,带果木香气,最简单的料理方式就足够上味,剖去内脏之后抹上野蜂蜜,用松木和松焦油起明火来熏烤,最后甜甜花和薄荷叶打成酱汁,这是烈风暴君亲笔写下的食谱,据说在蒙德抗争时期,孤王军队补给不足时,就是这样处理在野外遭遇战中被杀死或是俘虏的女骑士。
空惊异于蒙德古代的女肉料理史,更惊异于刻晴能挖掘出这些零碎的文件,现在的提瓦特可没多少人了解这些野史,想来琴团长自己可能也不知道,千年前的祖先因为她们丰美诱人的肉体遭了多少苦。也许正是这份被掠食的记忆留在了基因中,琴才会接受成为肉畜的命运,古恩希尔德家所谓的“贵族”血脉是在掌权蒙德之后,千年前的祖先也不过是平民反抗军罢了,满脑子都是蒙德复兴大业的琴小姐又怎么会发现,那令她骄傲的血统从一开始就是低贱的阶下囚,床边宠,盘中餐。
作足了前期准备的刻晴看起来胸有成竹,虽然总务司的屠宰房间明天才开放,选手休息室却可以随时布置,刻晴将所有书面材料整理好,就带着空先一步去选手厢房了。
居住间排成一列,总务司的贵客房布置了卧室,书房和私人浴场,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一间完美的大厨房,无论是西式的烤肉炉,铁杆串,还是中式的大铁锅,柴火灶,各项设施一应俱全,区分简洁,干净敞亮。
刻晴的房间是尽头最后一间,两人顺路走来遇到很多熟人,其中最有竞争力的对手当属琉璃亭和新月轩的两位大厨,他们带了自家餐馆的女侍作为参赛肉畜。
璃彩和月疏,两位身段标志,长相甜美,气质文静的小淑女,她们将会和自己的大厨共度最后一晚,并在明日比赛中将青春献给料理。
刻晴贵为七星也算是两家老字号的常客,两位大厨见到熟人也热情地迎了上来。
“玉衡大人贵安,这么晚还亲自过来视察情况啊。”
“视察?啊…厨艺比赛完全由凝光负责,我这次是来参赛。”刻晴愣了一下立刻转移话题说道,“房间都看过?可还舒适?要是主办方准备不周导致选手发挥不好,凝光肯定又要发怨了。”
“回大人,床榻蓬软,布局敞亮,我们正带姑娘熟悉屠宰间,过会回来便准备睡了。”
“行,不打扰。有什么需求尽管叫总务司的秘书来。”
别过几位师傅,刻晴和空终于到了自己的选手厢房,行事一丝不苟的她很快整理好了所有文件,包括参赛证明,厨师信息,琴的屠宰许可等等,比赛时会有工作人员巡回核对,她可不喜欢手忙脚乱地应付检查。
由于琴的肉畜信息表还缺一些照片,所以这份文件还需明天再来完善,虽然空表示这事儿不用急,但没能说服刻晴,她想要能省则省,不浪费任何工夫在料理之外的事情。
因为肉畜信息表除了赛事评委要看,总务司还得复写一份留档在美畜大典里,凝光对这件事看的很重,毕竟被宰杀的女人没法和常人一样入殓下葬,又为了将她们和猪狗牛羊一类的牲畜区分开,能证明她曾经鲜活而真实地存在过的东西,也就只剩这薄薄几页纸了。
凝光要求每一位女畜的信息都绝不能出差错,秘书们也盯得紧,一份表格总要反复核查询问,谁知道会不会耽搁料理进度。
琴也是命好,上砧板前还被人刨了家底,研究透彻,比起那些两三页信息表就囊括一生的无名肉畜,她的“简历”可是太丰富了。
有玉衡星亲手撰写的十几页官方文件,古恩希尔德家可以说赚足了派头。按照凝光的商业布局,牺牲一个长女换来的品牌名气,足以让家族在未来的美肉市场中坐稳蒙德女畜业的第一交椅,也难怪琴在和刻晴交流后做出身先士卒的决定。
“给她开了那么多便利,今晚也不知道过来住。”刻晴埋怨了两句,起身走向厨房开始准备烤肉用的腌料,“就算工作再忙,明天就要上屠宰床的女人也该提早适应环境,再和男人云雨一番,放松身心才是。”
“嗯?屠宰女人还有这种讲究吗?”
“有机会的话我想把这些也总结成规律,在高潮中被处刑,无意识情况下被杀死…总之在身心愉悦放松的状态下,女肉的嫩度会更好,这是老祖宗的经验。”
“难怪,我在野外猎杀过愚人众的修女,总觉得她们的肉有股腥熏,口感也比较柴,还以为是北国熟女的品质问题,原来是我处理不好…”
“哼~至冬女肉可是一等一的极品,严冬的国度食用女人的传统说不定比璃月还久远,那边盛产高大丰满的美熟女,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古代缺少油脂来源,善于储存脂肪的妇女就成了应急储备,你应该也见识过那些丰乳肥臀,脂多肉满的艳妇了,按凝光的战略大局,至东的熟女市场可是重中之重。”
“研究真充分啊…”空又一次被惊到了,“之前凝光还信誓旦旦说,烹饪女肉仅璃月一家之长呢…”
“该怎么说呢,其余六国只是拿女肉做应急口粮,只有璃月是正儿八经开了菜系,一贡仙神,二请高朋,久登大雅之堂,其他民族食人是生活紧迫不得已,咱是生活富裕,拿来消遣下酒享口福,所以凝光说的也没错。”
“唉…本以为是来帮你们忙,才发现又成了她的工具人。”
空长叹一声倒在床上,伸伸懒腰,计划着明天该怎么办,刻晴一个人调配腌料他也插不上手,翻身下了床,准备去找香菱聊聊。
刻晴也没多说,打好料汁,又麻利地揉起面来,纤白细软的小手不似沾过阳春水,却仍是卖力动作,玉衡大人的脾气谁都知道,她一旦投入进去就是百分百认真。
空溜出房间,香菱的厢房是入口第一间,从刻晴这边跑过去要穿过整条长廊。
在长廊上一路走,又听见选手房间里的声音,空发现这些房间的墙壁都很薄,而且留了一层窗户帘,只要路过就能隐约看见听见,原本是方便工作人员通过窗子检查文件,但也让选手们的私人空间毫无秘密可言。
七号和六号房是琉璃亭和新月轩的房间,两位名厨带姑娘去熟悉屠宰间了,所以房间里空无一人,不过床上散着几件情趣内衣,锅里还煲着汤,灶台前的水渍则有些凌乱,木地板上淤着一些令人想入非非的浓白色液体。
五号房据说是轻策庄来的一位少年厨师,只见一个身材瘦小的男孩单手转动大铁锅,认真炒着辣子,一位丰满的妇女站在他身边,温柔地抚摸少年的头发,小声叮嘱些什么,那男孩的身高只到女人的侧乳,像是一对母子。
四号房的动静格外大,隔老远就听见里面传来女人的娇喘,撩帘一看,里头居然藏了八个女人,虽然姿色平庸,肉体贫弱,但胜在排场壮观,这些庸脂俗粉围在一个穿袍带锦的大肚男身边,又是揉肩,又是吹舔,不必说也明白,这是花钿舫大厨带着卖“肉”的花仙子出来玩了。
三号房是位壮硕的中年男人,扎着红头巾,穿着小马褂,敞胸赤膊马步而坐,臂膀孔武有力,面如怒目金刚,一看便知这是船家汉子,他带来的女子也是热辣十分,剪一头飒爽短发,穿齐臀小热裤,露脐小背心,蛮腰纤腿那是相当靓丽。
二号房也是熟人,望舒客栈那位大厨言笑,再加上老板娘菲尔戈黛特,空本想进去打个招呼,打眼一看又觉得不对劲,身穿湛蓝色旗袍的东方美人弯下腰,褪掉内裤爬上床,摘下无名指上的婚戒丢到一边,眼里含着笑,舌尖撩着骚,翘起屁股扭着腰,嘴里幽幽喘着,对他说“奴家心里早就是你的人了”。
空没眼再看下去,伦理游戏令他脸蛋发骚,空快步走开,又撞见从一号房出来的香菱,焦急的小厨娘立刻将他拉进房间,说什么也不放门。
“诺艾尔!诺艾尔小姐她…”
“怎…怎怎么了?”见到香菱满脸慌张的模样,空也不自觉结巴起来。
“她她她!!”
“啊?!”空急忙看向房间里,只见那活泼可人的少女安然无恙,只是站在灶台前来回奔忙,手边已经做好了两份松饼。
“她好可爱!蒙德的女孩子都这么乖巧吗!”
空一时被少女间的氛围弄得有些尴尬,他本想和诺艾尔解释一下流程,可女仆骑士已经反客为主,主动钻研起自己的菜谱了。
砂锅里是咕嘟冒泡的红烧肉,煎盘上摊着软乎乎的松饼,璃月风的浓油酱赤,蒙德风的轻盈柔嫩,两位精通家常菜的女孩子搭配在一起,混血料理的风味最是出其不意。
“前辈!香菱小姐说,我的肚子和大腿捏起来软乎乎的…”
“嗯嗯!小时候爹爹领我去屠铺上挑肉,只用手戳一戳就明白,诺艾尔小姐这超高级的肉质…呜哇,脑袋一片空白,就凭着直觉炖了红烧肉来着…”
“仅仅是直觉就可以做出这么完美的料理吗…唔,璃月的饮食果然好高深,香菱小姐真是和传闻中一样才华横溢。”
“天才什么的…能蕴养一身极品的美肉,这才是令人称颂的天才吧…”
“诶!这么说来…”诺艾尔低头审视了一下自己的肉体,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些木讷,“我之前确实没有向着成为肉畜而努力过…来了璃月后,就水到渠成似的…”
“这大概,也算是天分?”空很努力地插嘴道,“呃…美味的肉体这种事儿吧,不需要去练习就可以很完美啦…”
“天生…谢谢!这还是诺艾尔第一次听到,天赋这种夸奖!”她眼里放光,似乎整个人都进入了莫名的奋斗状态,“第一次成为肉畜还请多多指教啦!前辈!”
空的笑容几乎是硬拧出来的,这种事谁能指教她呀,只祈祷宰杀的时候自己别留情就好了,诺艾尔这样娇憨的妹妹总是激起人的保护欲,就算她一口一个努力成为肉畜,可看着她楚楚动人的模样,又不得不将她当作女人来占有了。
诺艾尔自己也从没意识到,她那纯真和傻气也是女人的天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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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美肉姬初临阵]
从群玉阁醒来的空惊觉已是八点半,距离入场展示只差半小时。
他翻身下床,穿衣洗漱一气呵成,撞开房门往外跑,又碰见满脸不耐烦的刻晴。
对于助手的玩忽职守,向来严苛的玉衡星只叹了口气,甩个眼神催他跟上。
刻晴一言不发在前头领路,飘摇的紫衣小短裙和润光的黑丝裤袜,高跟鞋砸在地上的节奏愈发刺耳,好闻的发香体香冲入鼻腔,还没睡醒的空一边懊恼,一边思考怎么安慰她。
到了八号房,少女忽然在门前站定,空一脚没刹住险些撞上去,他拍拍脑袋振作精神,发现刻晴侧着脸用余光瞥他,紫红色的星眸中似乎有落寞。
“你要是两面跑很累的话…”她的手按在门把上,犹豫的语气像是抗拒外人的小猫咪,“你去帮香菱吧,我一个人能处理。”
“既然那样,也不用刻意在门口守我吧。”
空轻叹一声,对于刻晴的小脾气他早就心知肚明,认真而强势的她其实心思很细腻,任何小动作都会记在心里。
当空伸手去按门把,少女触电似的抽回手。
“咳嗯!琴…琴在里面,交给你了。”她说完,故作潇洒地走开。
虽然莫名其妙,但这一通操作下来空倒是精神了许多,不再去纠结刻晴的明示暗示,少年推开厚重的门,温柔端丽的女骑士正坐在床边摆弄妆发。
问候两句走到琴身边,仅仅为了确认自己的女人是否准备完毕,空伸手摸了她的淡金色头发,温柔气质的小马尾和碎刘海。
她不像那些娇腻的小女人一样抱着手臂依靠过来,二十岁出头就成为四风守护之一的蒲公英骑士,琴对于很多事都显得从容,对于妻子的身份更是温柔顺从,任由空对她的身体上下其手,女骑士依旧坐姿正直,气息均匀。
“刻晴小姐闹别扭了吗?”她忽然开口,顺着少年的抚摸将束腰的皮甲解开,“七星之中也有这样充满个性的女子呢。”
“抱歉,明明请你来就已经很冒失了,我还…”
“本来还有些困扰,但荣誉骑士一直都很可靠,我提那些无理的婚约才是冒失。”琴脱下上衣,露出完美的腰腹和乳房,“我的十五岁也和她那样…”
“哪儿样?”
“有点脾气,有些自信。”琴抬起眼瞳陷入回忆,柔声细语缓缓道来,“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儿呢,芭芭拉…还是儿时养的小乌龟,唔…总之,它们忽然间不再需要我的照顾了。”
“琴团长的心里话,我很有幸。”空点点头,相遇以来两年光景,不过自己和琴一直都是好战友,鲜少听到她的心里话。
“该怎么说呢,只是…失去了用来寄托母性的人和事之后,我就变得不那么勇敢了。后来,成为守护蒙德的骑士也好,成为可莉的…代理家长?我好像一直都在代理,代理…真正属于自己的好像什么也没有。”
“但…即便如此,你还是无私地投入进去。”
“丽莎说我一点都不像二十岁的女人。”她忽然笑了,俯下身去解开战靴,“她说,几百年前就没有人跪在大树下祈祷了,说我太老派,太稳重,女人不该庸庸碌碌。”
“魔女和女骑士之前,本来也很难共情吧。”记忆中的两位蒙德淑女,一个温柔似水,一个神秘妩媚,但她们总是愿意对自己露出笑容,或是如老师一般,或是如姐姐一样,充满了令人敬仰的美丽,“丽莎小姐,曾经也是一位激昂的学者呢。”
“是啊,所以我有些羡慕刻晴…骄傲,充满热情,对喜欢的事情有用不完的精力,最关键的是,曾经的我也是这样。”
“那样活泼的琴团长想象不出来啊…”空笑着回忆起和她的点滴,从第一次相遇,到击退风魔龙,又或是去年在海边和她度假,不知不觉中似乎自己也带入了弟弟的身份,处处都追随着,仰望着她,“你总是一副思虑深重的样子。”
“诶?我有吗?”她脱下战靴站起身,双手按住皮裤下的肥美臀部,背着身扭动腰肢,让腰带放松下来,“二十岁姑且还算是少女哦,加几个零头也是少女,被…被宰杀掉,也还是少女…嗯…”
空看着眼前白嫩饱满的俏臀不由得思绪燥热,成熟女人的诱惑总是这样有意无意,他一伸手就能扒下那令无数蒙德酒鬼魂牵梦萦的皮裤美臀。
琴团长挑开紧绷的白色皮裤向下一褪,圆滚滚的肥美雪臀跃然而出,饱满紧俏的臀肉捏起来滑溜软腻,纤细的水蓝色蕾丝丁字裤被紧咬在股沟里。
她一边褪下皮裤一边翘起臀部,常年习武的肉体有着完美的脂肪比例,安产形的肥臀和宽胯,筋肉扎实的大腿,闷在皮裤中的美肉之香顿时爆发出来,丰美的女骑士扭动着腰肢弯下腰,微微屈膝,翘臀而立。
空忍不住用手揉捏,掰开两片臀肉,嵌在臀沟中的内裤将红嫩的菊眼和肉缝一分为二,用手指勾住拉扯几下,丝带勒进两瓣大阴唇中前后摩擦,琴双腿一抖,膝盖拧成内八字碰在一起,爱液沁出内裤。
“嗯…我的妹妹,有更完美的性器…”她声音柔软,脸色已经泛红,“她是天生白虎,掰开是粉色的,淫水是清甜的…而我这个不争气的姐姐…”
“整齐的阴毛也很可爱,鲜红的腔肉,微咸的汁水…而且…”
“哈啊…嗯~抱歉…已经不是处女…”琴团长扭摆着臀部,光是用大腿加紧阴唇,用内裤来摩擦肉缝的程度,就已经让她浑身发颤。
此时的琴只留一套水蓝色的蕾丝文胸和内裤,这就是骑士小姐闷骚的本质了,平日里那紧绷到勒出骆驼趾的白色皮裤已经风骚至极,如今亲眼见她脱下皮裤,又看见裤裆里微微泛黄的蜜渍,便知道琴小姐平日里没少发情,爱液的痕迹都已经沁入衣物些许。
“那时候小…不懂事。本来只是开玩笑,后来我和前辈都喝醉了…”
“难得听到琴的风月史呢。”
“唔…嗯…只有一次,他其实也不喜欢我。”琴缓过一口气,将内裤卷成绳褪下来,双手掰开蜜穴,“温妮莎大人…琴已经坦白了不贞的罪行,所以…”
空深吸一口气,他并不关心那些陈年旧事,双腿间顶起的帐篷已经瘙痒难耐,琴的婚约已订,作为名义上的丈夫对她做任何事情都是合法的。
他正要解开裤头,却突然听到敲门声。
“八号的琴小姐,走台的时间到了哦。”
房间内的两人停下动作,在沉默中交换着彼此灼热的呼吸,琴咽下一口唾沫,站起身来将内衣裤都脱下,浑身赤裸的她温婉一笑。
空点点头收敛了焦躁,眼下最重要的,是陪着琴团长走完最后一程,几分钟后将是她最后一次作为女人展现风姿,下次再见,她就将作为一道菜肴受人品鉴,至于结局,是缺胳膊少腿的残尸剩肉还是干干净净一具白骨,就要看丈夫手艺了…
穿上高跟鞋,打理好头发,恬淡的微笑是最大方的仪表,女骑士在丈夫的陪同下走出选手房,作为今天第一只展示的肉畜,琴无疑是超重量级的开门红。
比赛场地在玉京台,中间是肉畜展示和下午上菜的广场,靠近大殿的一圈儿是评委席,依靠山势的林园平日里就游人络绎,时值万国会,陆续到来的外国使团让本就红火的节庆更加热闹,围观群众更是随意往来。
空没瞅见刻晴,只得领着琴走向舞台,不少璃月人也认识这位享誉提瓦特的美女骑士,可第一次见却是在肉畜比赛上,顿时就被吊足了胃口。
肆意的目光在这位顶级美女的身体上反复游走,似乎要将本就不着片缕的琴再进一步剥皮抽筋,剔骨扒肉好好品尝一般。
璃月古话说,美人看骨不看皮,一说她骨体秀美,肉感丰匀,再说她气貌端庄,风韵典雅,品头论足一阵,啧啧叹息两声,再和三五好友吹吹牛逼,几个中年油腻的商人瞪大了眼去看,手已经不自觉伸到裤子口袋里了。
但毕竟人家有主了,这蒙德女郎也不是新鲜事,不多时日也要玉陨香消,奈何她的皮相再怎么美艳,肌骨再怎么匀称,趴在盘子里也和献神的贡品差不多,还不都是缺了脑袋,破了肠肚,一身焦褐色的美肉,一盘子肥腻荤油。
和一时兴起的猎艳不同,专业评委们目不转睛,琴小姐迎面走来,修长丰满的美腿翩然扭摆,圆嫩高挺的俏乳起伏颤动,扑面而来的淑女香风沁人肺腑。即便昨天已经拿到肉畜名单,但真看见赤身裸体的琴团长还是极大的视觉冲击。
“古恩希尔德家长女,西风骑士团代理团长,琴。”女骑士向评委们鞠躬,“本次作为刻晴组的初赛食材,我感到万分荣幸,这将会是我生命的终点,但…能够成为我心爱之人在女肉料理这条路上的起点,我深感满足。”
说完开场白和自我介绍,接下来就要展示肉体了。
总务司请来的六位评委都大有来头,首先是连年负责给岩王爷和仙神们做贡品的名厨们,掌勺的是一位苍髯老者,虽然满面皱纹但却眉眼间精气神十足。
老先生一言不发,也说不清他到底有没有在品鉴这只蒙德美畜,琴小姐走到面前先是捧起双乳,又扭腰晃臀,最后转身掰开臀肉,可任由这位尤物骑士如何搔首弄姿,他只是捏串珠转个不停,嘴皮子开开合合却没出声,桌上的肉畜信息表也压根没动过。
寡言老者之后,是他的徒弟和帮手,这两人负责屠宰和分解女畜,也就是第一手处理女肉的庖丁——白师傅和谢师傅。他们身材壮实,眼风犀利,性格也多少继承了师父,见了琴小姐,上下扫一眼,信息表上随意勾勾画画就过去了。
专业团队三人后,餐饮业代表的酒楼大亨,严老板。文艺界代表的美食作家,顾不勺。生鲜业的商行老大,谭先生。
此三人见解独到,是凝光的商业战略中十分重要的合伙人,他们就明显热情健谈,见到第一个上场就是如此极品的肉畜,不由得眼放青光。
酒店老板见过世面,能把璃月饮食推广到外国的都是老饕了,严老板对讳莫如深的女肉料理也小有见解,他先是捏了捏琴的大腿根,结实的手感令他很满意,在火之国度卡纳的私人俱乐部,偶尔会宰杀舞女作为角斗士的庆功宴,若是琴小姐这双脂肉饱满的大长腿,绝对是富商聚会的拍卖品,和红酒一样窖藏起来,既可以作为撑门面的装饰品摆着,又可以随时切下一片腿排享用。
美食作家给琴的美乳打上满分,不勺先生是位纤瘦的女性,她虽然不会下厨掌勺,但评价肉畜的词句却是信手拈来。完美的肉包子形,柔软蓬松有份量,乳皮白皙透青络,挂在胸前翘起桃红的小尖尖,乳晕圆鼓高凸手感弹嫩,侧乳微微溢出,下乳高挺坚实,微微聚拢,丰而不赘,让人禁不住想要将其掰开。
商行老大掰开琴的肉屄,对于海产十分熟悉的他有一双巧手慧眼,这头巴掌大的玫瑰蚌是蒙德地区的古特产,外阴饱满高凸,阴蒂小巧圆嫩,毛发稀疏齐整,轻松地撬开一指宽细的肉缝,手指翻开肥嫩的大阴唇,腔口的肉质紧实,光泽红润如石榴,两片鲜红的小肉瓣掩盖着穴眼,翻开水淋淋的肉片,开阖的穴口似在呼吸,富有弹性的肉唇被翻开后快速吻合,只留下一缕粘而不浊的鲜汁,只有贵族女子的私处能到这品级,若不是琴主动献身,这等珍奇之物怕是这辈子也就在传闻中过瘾。
三个评委在写下意见和评价,这等于是给琴的肉畜简历镶了金,记录在美肉大典中流芳百世。
就这样,经历了六位评委的抚摸和查验,琴的身体已经滚烫,脸色更是微醺,在最后鞠躬向观众和食客致谢之后,她快步走向私认终身的少年,牵紧他的手,带着笑容向诸位点头示意,又低头掩饰脸上的羞涩,转身迈开腿,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回到房间,琴问表现如何,空只说评委们都给出了最高评价,后面出场的女人都显得黯然无味了。琴听后终于放开紧握的手,按照流程,肉畜展示之后就可以进宰杀程序了,被人看光的琴也不必再腼腆,她侧过脸,轻吻少年的额头,掰过他的下巴,伸出舌头凑上去。
缠绕的双舌在唇间撩弄,牵连着晶莹的口水,女骑士的咽喉轻轻蠕动,变换了姿势再度献吻,低沉的哼鸣缠绵了几分钟,直到她双颊俏红,乳头勃起,大腿情不自禁搓弄起来,舌吻分离之后,琴点点头示意自己做好了准备。
作为第一个抵达璃月的外国使团,也作为仙馐大典第一只出场的肉畜,琴的死亡已经很有纪念意义了。
在前往屠宰室的路上她一路跟在空身后,受过贵族教育的淑女向来平静温柔,在正式场合她总是很克制,要端庄大方,要面带微笑,要屈从在男人背后,只用体香发香和高跟鞋的声响来陪伴他。
到了屠宰室门口,空左顾右盼却仍是没找见刻晴,反倒是走廊上次第走出的一位位美人乱了眼界,其他队伍的肉畜也要进场展示了,香菱和诺艾尔也已经在门口等他了。
“团长…刚才的走秀好流畅,我也能那么自信大方就好了啊…”裸身候场的女仆骑士在出口发呆,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老师已经站在身后,屠宰室门边。
琴柔声感叹,默默走到一旁,示意让空先陪着姑娘们展示完再来处理自己,作为骑士团长,诺艾尔也是她一手带出来的,对琴来说就好似女儿一般。得知她也通过了肉畜认证的时候,琴并没有显得很惊讶,不会拒绝人的性格在两位骑士姬身上如出一辙。
流程还是那个流程,走台,致谢,对着评委席搔首弄姿,当诺艾尔的天真元气让所有人露出笑容的时候,空正在观众里面急切地寻找刻晴的身影。
他只隐约看见一模倩影闪过,本能地想要跟上去,一回头又看见屠宰室门口的琴团长,光着身子的她显得很寂寞,流着骚水的小穴被扭捏的双腿不停搓弄,她的手指抚摸着阴毛,若不是大庭广众,琴绝对已经自慰起来了。
琴的身边,香菱也在翘首以盼,眼下是管不着刻晴要干嘛了,空啧叹一声走上台,将展示完毕的白嫩少女领了回去。
评委们对诺艾尔也给出了极高的评价,相较于琴小姐那古典风致的贵族女体,诺艾尔的青春气息给人一种亲切的感觉。
饱满,柔软,无论是乳房还是臀部,一切都是恰到好处的肉感,腹部和腰身的流线紧实干练,比起她双腿间那白嫩无毛的馒头穴,更令人兽欲澎湃的是她干劲十足的宣言。
像是早年间的稻妻少女偶像,微笑,挺胸,最甜美的口吻,最乖巧的自我介绍,评委们问一句她回应一句,跟着男士们层层递进的欲望,少女时而侧身,时而弯腰,抖抖奶子,晃晃屁股,分开双腿掰开处女的蜜裂,她没迟疑,却也羞红了脸。
清纯可爱的蒙德姑娘在观众们的微笑中走下舞台,几个衣着考究的老爷已经在询问这位少女的来历了。
当然,无论旁观者有什么私欲,上场的女人都已经敲定结局,不过能在这场空前绝后的盛会上出席的女人,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上流社会的老爷就吃这一套,谁都想拿到内部门路,蹭个热度沾点光,往后才能跟得上话题。
琴和诺艾尔的展示结束后,其余六组选手次第出场,空一回头就看见那大腹便便的圆脸老爷坐在小轮椅上,身旁的八位尤物个个身段妖娆,姿容狐媚,穿挂着彩色飘带的薄纱衣,手脚腕上套着银环儿,招摇着走来,娇腻的笑声略显扎耳。
错过花钿舫的队伍后,望舒客栈的大厨带着老板娘也跟上来了,菲尔戈黛特穿戴齐整还用珠簪扎着丸子头,便是把自己那些金银珠宝的嫁妆都拿出来显摆了,旗袍的开衩处露出大半块白嫩的臀胯,隐约可见臀瓣上鲜红的检疫盖章,她巴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是个通奸的肉畜淫妇。
紧随其后的是那位孔武有力的船家汉子,璃月是港口城市,吃喝这路子自是少不了闯海人的江湖菜,那人一看就是练家子,出场方式也很特殊,只见他单手单肩托起自己的女人,抓着她纤巧的蛮腰往评委们面前的桌上一丢,像是剖鱼一样沿着她的乳沟一划拉,露脐的小背心崩开,低腰的小热裤也解开,青春活力的女体犹如贴在砧板上的白身肉。
空心里暗叹道大佬们都太自信,自己这点三脚猫功夫怕是难望项背,他领着两位蒙德尤物到了屠宰房门口,却撞见了从门里出来的五号选手,那位少年厨师明显紧张过度,他那丰腴高挑的母亲不停安慰着他,原来他们一早就在适应屠宰场地了。
两位少年厨师都有些紧张,而琉璃亭和新月轩的两组人就显得很专业了,大厨和女侍们都精神饱满,甚至还罗列了一份菜单供评委们选择,这让选材备菜都已经绞尽脑汁的空十分佩服。
当八组选手全部展示完毕,老爷们又将目光落在了主席位上。
凝光作为主办人本该早早赴赛,且不说政界商界的人士,就连群众们也在等着那位玉阁天仙下凡来压场,可最后却只看见秘书跑上来,三言两语敷衍过去,只说傍晚的时候再来,待到美肉上桌,与万民百官共品共鉴。
上午的肉畜进场环节过后就是选手们的时间了,时间限定在下午五点到六点之间,各组需要在此期间完成上菜,过程自行安排。
玉京台外围挤满了参观的游客,评委们暂时退场,将空间交给选手们。
空一直在寻找刻晴,但时间不等人,作为助手的他必须要在主厨现身前打点好一切,无论怎么说,把琴小姐宰杀处理好才是第一要务,等刻晴回来再匆匆忙忙地进屠宰房,她又要说自己没主见了,正好诺艾尔也在,师徒二美就一并上路吧。
趁着其他人还在做准备的空档,空拉着两人率先进入屠宰房。
和记忆中冷冰冰的白墙寒铁不同,有别于机械带来的肃杀之感,总务司提供的比赛场地是华美的,充满情调的死亡游戏室。
床铺和书案是檀木制,锦织的被褥和枕头,绘有金凰举日图案的屏风和轩窗,还有一大墙面的书阁,让人不禁怀疑凝光是把老群玉阁的遗珍都挖了出来。
另一头是温泉,巨大的浅水澡堂热气氤氲,水面高度正好能淹没仰面躺下的人,池边的放水槽已经开启,中心的泉眼冒着泡,流动的水体不仅适合洗浴,更适合宰杀和死肉处理。
空走近一间衣柜,里面装的尽是些情趣用品,内衣和浴巾什么的,虽然选手们一般会自备,但也难免一时兴起玩些别的花样。
再然后是书阁,抽出一卷展开来,里头不是书画文墨,卷轴里面夹着的是锯子剪子之类的工具,布帛上写着工具的用法,诸如什么圆锯配合书桌,捆绑绳应该挂在哪儿,床尾的囚枷要怎么打开。
空环视一圈拿不定主意,琴慢悠悠走到床边坐下,抚摸着床尾的挡板“咔哒”一声解开暗扣。
“真的呢…这个床尾的木板是可以掀开的…中间还有凹糟。”琴饶有兴致地摆弄着,丝毫没注意到房梁上的寒光,“这条绳子怎么绑在床脚呢…”
顺着琴的目光,空注意到了绑在床脚的麻绳,低头去解的时候,又看见床底放着一个金色的“尿盆”,顺势往床尾一拨,盆子的位置正正好好,若是她趴在床上,将头伸出床尾的挡板,一低头就能看见盆中间的图章。
即便这已经不能算是暗示了,但琴仍旧表现得好似不知情,她媚眼如丝,悄悄将目光瞥到诺艾尔身上,空立刻明白了团长是担心不谙世事的诺艾尔被吓到,才故意没说破。
生命的最后,她还是尽可能在照顾后辈,即便是一蹴而就再无回头路的肉畜之旅,让诺艾尔毫无负担的死去就是琴最后的心愿。
“诶!这不是书上说的那种,处刑女骑士专用的床具吗?唔…竟然在璃月见到了…”
“嗯?”琴一愣,眨眨眼睛不可思议地看向诺艾尔,“唔…是吗,书?”
诺艾尔点点头,一本正经介绍起她在图书馆翻阅古籍的事情,想起来,诺艾尔确是十分努力的孩子,除却做家务和跑腿,她几乎都泡在图书馆里学习,能了解到这些杂学也是情理之中,反倒是日夜操劳公务的琴听得一愣一愣,像个好奇的小女孩一样点头不断,在听到古恩希尔德家祖先曾在断头台下被奸污的事情后,她又陷入某种羞愧中,红着脸沉思。
“父亲教导我,战败的话一定要自行了断。”琴若有所思,摸着被掀开的首枷深呼吸,“就算是暴君的床宠,也会在高潮中掉脑袋…本以为,这件事只有我知道。”
“呼…第一次看到实物总觉得心跳好快,团长…荣誉骑士…诺艾尔会加油的!”
“既然如此我也明说吧,空,刚才…我…我已经自慰过了,身体已经很舒服了…不用照顾我也可以,我就作为前辈演示一下被斩首的流程,接下来交给诺艾尔…”
“唔诶?我…只有一次机会的事情,稍微有点…想要团长带着我一起。”
“诺艾尔…”琴的语气充满了温柔,看到自己的后辈元气十足地爬上床,摆出后入的狗爬式,她忽然有些淘气地笑了出来。“好啦~怎么搞的我都要被比下去了…琴也会加油的,说起来你知道这东西的用法吗?”
“趴下来,脑袋放进去,合上木枷…”
“然后呢?”琴微笑着指导她最得意的后辈,自己也翻上床,循着诺艾尔口中的步骤摆出后入式,将脑袋放入凹槽,合上挡板固定好脖子。
“然后屁股要抬高,朝着男人扭腰…然后就会,就会…”
琴没有责怪答不上问题的诺艾尔,固定好自己的脖子后,她拉过链接着闸刀的麻绳,用力扯了扯感受另一端的重量。
不错,刀片厚重,落点精准,璃月人的工匠精神不是盖的,连处刑具都要兼顾美观和实用性,就怕自己太爽快,万一脑袋飞太远,床底下那小盆子接不接的住啊…
结束胡思乱想,琴咬住绳头,抬起肥臀,双手自觉地背过身,掰开臀肉和阴唇,露出早已湿透的蜜穴,琴侧过脸和诺艾尔交换眼神,勤勉的女仆骑士立刻会意,正巧这张双人床有两个处刑槽位,于是诺艾尔有样学样地趴在琴的右边,将脑袋固定好。
此情此景,就像是两位女骑士要比赛似的,一左一右,一丰一幼,两匹母马咬紧缰绳摇尾乞怜,白花花的屁股在眼前颤动,被掰开的肉穴汁水连绵。
作为唯一的骑士,空必须控制好驰骋的速度,要是玩得太凶,还没达到高潮就因为吃痛而喊叫出来,她们就会因为痛苦而松开口中的麻绳,在疼痛状态下被斩首的话,肌肉会过度紧绷,这对于肉的品质不能说完全没好处,至少初赛要准备的两道料理中,刻晴和香菱都要求他把食材弄嫩一些。
为了照顾初次行房的诺艾尔,空决定先让琴作下示范,那号称骑士团军魂的俏臀有着绝妙肉感,一双圆滚滚的肥美臀肉被爱液打湿了,肉棒嵌在股沟里滑动几下,合拢两片肥臀包夹住,空很快就完成了勃起的前戏。
紧俏的丰臀,肥厚的肉屄,这可算是蒙德女人的标志了,掰开两瓣月牙样儿的粉白色外阴唇,拨开内里红嫩的两片柳叶瓣,龟头沿着细长的肉缝摩擦几下,湿润之后挺腰一送,紧致的腔道发出“咯吱咯吱”的汁水分离声,肉壁缓缓撑开,一抽一紧地包裹着阳具,琴闷哼一声压低了腰肢。
湿滑的肉穴很快吞入了异物,琴的娇喘闷沉,她咬紧绳头,绷紧腰腹承受臀后的冲击,当硬物撞上阴道深处的曲折,她忍不住放松了嘴唇,头顶的寒光向下一沉,她似是感知到了什么,狠狠一口扯住绳子,埋下头呜呜低吟。
往日英姿飒爽的女骑士强忍着死亡高潮的欢愉,用绝对臣服的姿态恭迎男人的侵略,像是为了习惯性爱的快感,她主动抖臀回拱,沉甸甸的臀肉重重砸在空的小腹上,爽的他龇牙咧嘴,气血涌动。
“嗯哼!嗯…嗯呜~”咬着绳子的琴只发出这样低沉的哼鸣,双腿如弹簧般发力,迎着少年挺腰撞击的节奏抖动臀部,沾满晶莹爱液的肉棒在两瓣颤巍巍的肉团中反复进出,撞得后腿和腰腹上的美肉振动起阵阵波纹。
空感受到精液从腰腹两侧涌入,抬手揉捏琴的美臀,轻轻扇打两下,用羞人的快感刺激她收紧阴道,汁水满溢的肉穴在几轮抽插之后变得粘厚,包裹感十足,白浆黏在肉棒上,爱液甩吊在双腿间,粉嫩的腔肉被翻出穴口,而琴的娇喘也愈发急促。
“呜嗯嗯!”琴闷哼一声,浑身颤抖起来,剧烈运动之后的女体冒着热气,香汗淋落,而她也顺利坚持过了第一次高潮。
空缓了一口气,推开面前那肥美的臀部,用手兜住琴小姐蜜穴中垂下的白浆,卷绕几下插回去。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琴用只能用鼻子呼吸,虽然她被肏得上气不接下气,身体也绵软了,但没有在第一轮就失去自制力,这反而让空有些难办,他可不能在自己的肉畜妻子面前丢人,好在琴的性经验还算少,体质也是敏感多汁,轻而易举就能舒服起来,要真是那种成熟的美妇,估计现在还咬着绳子回头笑呢。
憋住了内射的冲动,空抽出湿漉漉的肉棒对准等待已久的诺艾尔,毕竟她是处女,用起来不方便,借用琴的爱液来润滑,或许可以让开苞更顺利些。
双手扶住她粉嫩嫩的蜜桃臀,刚刚经历过一场苦战的肉茎还在抽搐,细密的白沫子将根部的毛发黏住,左手边刚刚吃饱了欢愉的的肉臀还意犹未尽地扭动,紧闭的肉缝“噗呲”一声吹开两瓣肉唇,挤出泡沫状的粘液,像是在夸耀自己更加成熟湿润的性器。
不由得感叹,琴在风月之事上还显得很少女,即便岁月和使命将她磨练成一位英姿飒爽的女骑士,但上了床,她依旧是青涩娇美的女孩子。
和前辈的游刃有余不同,诺艾尔的后入姿势一直很标准,她还没法做到放松下来,当庞硕的硬物刺入身体,她咬紧了牙,拧紧了眉头,又紧紧闭上眼。
“噫嗯!呜…”诺艾尔很克制,她在破处的痛苦中浑身发抖,但好在她本就是坚韧的女孩子,事先的湿润也足够到位,少年缓慢的动作很快让她舒服起来。
腰压好,屁股抬高,炽热的物体撑开未经人事的阴道,少女脑中顿时只剩享乐的念头。
诺艾尔从未如此放松,平日里总以侍奉他人为志趣,可真正品尝到作为女人的那份满足之时,她又不可避免堕落其中。
腔体完整包裹一整根肉棒,她感觉到小腹不受控制地收缩,一会往里头吞吸,一会又急着往外头推挤,她不明白,身体分明在抗拒,可一来一回的拉扯摩擦中,从未有过的快乐却侵袭上来,肚子里面烫烫的,痒痒的,忍不住要扭扭屁股,让那坚硬的头冠顶在深处摩擦几下,分泌出汁水来,这才舒服。
诺艾尔还不明白那是身体在渴求快感,而空已经感受到了处女肉穴的爽快之处,硬生生撕开紧闭的腔壁,白桃似的小屁股不停紧缩发颤,鲜血混着琴的爱液和白浆被染成桃红色,看起来别样的可爱。
控制着抽插的频率,直至阴道适应被撑开的幅度,爱液打湿床单,紧绷感逐渐柔软,少女用咽喉振动出低沉的哼鸣。
空扶住她的腰肢,用力撞进春水满溢的肉腔深处,交替往复,任那抽搐着的阴道吸吮绞缠,抠挖出软腻的腔肉和粘液,空的小腹重重撞上诺艾尔的俏臀,果冻般的颤动伴随着清脆的啪啪声,破处的激痛迅速被快感取代,可少女却惊讶的发现,越是舒服,她越是咬不住口中的绳子,忍痛比克己来的痛苦万倍。
甩着透明粘液的血红色肉棒在粉嫩的桃臀中快速抽顶,诺艾尔的双腿因为快感而颤抖不止,膝盖逐渐内拧起来,即便她死咬着绳子闷喘,被肏得粉肉外翻的白馒头却在不停吸夹着肉棒,每一次被撞得臀肉乱颤,淤积在阴道中的潮水泛滥而出,洋洋洒洒地喷洒出去,散作凝露一片。
显而易见,诺艾尔达到了人生中第一次性高潮,对于处女来说做的很棒,无论是痛苦还是欢愉都不能轻易击碎她的意志,敏感的肉体和坚韧的心灵,简直是女骑士的标准模板。
空深吸一口气,满足了两位女士的生理需求,她们的肉体正处于放松状态,原目标是让她俩在高潮中被斩首,可现在看来要想杀死她们还需付诸更多宠爱。
琴和诺艾尔都红着脸回过头,一身香汗氤氲,满面迷离醉色,咬着绳头朝空看来,那意思分明是催他继续努力。
该怎么办呢?先享受了琴的温柔,又侵犯了诺艾尔的清纯,空一时间没法决定今天的精液赐给谁,想到后面几天的赛程他就头大,连续不间断的榨精压力太大,可姑娘们都自愿献身了,又怎么好意思奚落她们。
两只肉畜一齐低鸣,诱人的屁股一左一右扭动着,被翻开的肉穴滴着口水,空只好用双手满足她们,双指做剑沿着淫缝一抹,滑入花径中抠挖起来。
享受的哼鸣声连成一片,早已泛滥的小穴发出“咯吱咯吱”的搅动声,练剑的手指快速震动几下,沿着肉壁的弧度抚摸,像是舌头一样灵巧地勾起,滑弄,指甲摩擦阴道外壁的激烈快感令两位女骑士眉眼上翻。
琴的耐受力更好些,也许是平日里也会自慰吧,她对于手指在阴道里的一举一动比较熟悉,若是她现在可以开口说话,一定会指导对方找到G点,而右手边的诺艾尔早已潮吹不断,富有技巧性的指交更加多变,按摩阴道更加温柔,比起需要粗暴和尺寸来填满的熟女来说,胃口尚小的少女会更享受。
诺艾尔的脖子一点点扬起,她思绪放空,两眼翻白,双腿时而夹紧时而分开,舒服到了极点又翘起小腿拍打床铺,潮水止不住喷洒,终于嘴唇也开始松动,闷在喉中的低鸣阵阵发抖,空知道这场高潮比赛最终还是以琴的胜利告终。
少年正准备将阳具送入琴的小穴奖励一发结实的内射,这时候屠宰房的门忽然开了,空以为只是别的选手进来了,可琴小姐却反应更快…
“妹……嗬呃!!”琴的遗言短促而呆滞,当那水灵清澈的蓝色瞳孔中倒映出芭芭拉的身影,她大脑瞬间空白。
绳头脱口而出,闸刀落下,穿过木枷,破开皮肉,砸断颈椎,“咚”地一声合闸,于是她眼中的少女开始旋转,暗淡,最后惊恐地收缩。
“咚…咚…噗呲~咯呃…”重物落在盆中掷地有声,血泉从骤然紧缩的喉管中泵射,琴的头颅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斩落,光滑如镜的断面上,肉的霜纹清晰可见,一开一合的粉嫩喉腔在试图挤压出未完的话语,却只能“咕噜噜”地吐出浓密的血泡沫。
最后一刻令她走神的正是她心念的妹妹,身首异处的琴陷入某种极度矛盾的状态,她的无头艳尸沉沦在快感中,任由少年扶住腰肢大力后入,躺在血盆中的脑袋却惊恐地思考着,思考芭芭拉出现在屠宰房的原因。
美眸圆睁,粉唇翕忽,她含着血涎发出一阵浑浊的咕哝,一阵阵射向远方的动脉血蔚为壮观,落入盆中的鲜血浇灌在脸颊上,淹没她的唇舌,眼眸,发梢。
终于,浸泡在血红色中的美颅被淹没,女骑士只剩下白嫩的侧脸露出血水面,她在最后一刻的表情,思绪和绝望都不再可知,只听咕噜一阵冒泡声,一群细密的小血泡涌上水面,碰撞,破散,她含在喉咙里的最后一口气,以这种肉眼可见的形式消散了。
闸刀落下的巨响在房中回荡,间断的射血声包裹着粘稠的肉体碰撞声,在快感中被斩下脑袋的女骑士还保持着死前的后入式,为了确认琴的处刑是否合格,空快速揉捏了一下她的腰腹,乳房,臀部和大腿肉,沾满香汗的皮肤滑溜溜,肌肉软乎乎,时不时紧一紧屁股,抖一抖肩膀,阴道又收缩着吸吮肉棒,背在后腰的双手软绵绵地滑下。
空停止动作,琴的尸体已经不再回应任何快感,她双腿歪向一边,侧着屁股躺下去,粘着淫汁的阳具顺势滑出,双腿夹紧被肏翻开的肉穴,“噗呲”地崩出一缕浓厚的白浆,又过许久,本该闭合的肉缝中传来滴水声,迟来的死后失禁像是开阀的水龙头,淅淅沥沥打湿半张床,微腥的热气中,明晃晃的雪白肉臀如果冻般颤动不止。
琴的死亡太突然,旁边的诺艾尔只是扭头看了一眼门外的芭芭拉,就这么一眨眼间,她敬爱的琴团长成了一具无头死肉。
过于猛烈的感官冲击力让少女呆滞了,她的眼睛和鼻子都感到陌生,就像每次遇到困难时一样,诺艾尔本能地呼唤前辈的名字。
“咚!”
闸刀重重落下,少女纤嫩的小脖子没有任何阻力。
她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好像要扑倒,却又使不上劲儿,银白色的短发忽然遮住视野,世界在旋转,在远离,等到诺艾尔再次看清楚,她只看见几米开外的床,床下有个血盆子,盆边露出一截金色马尾,床边立着一双白丝美腿和一双黑丝美腿,再然后是无尽漆黑。
芭芭拉和刻晴来的正是时候,看到两只肉畜在高潮中顺利斩首,刻晴露出肯定的神色,芭芭拉也缓步走向了刑床。
“久等了,肉畜展示的时候碰巧在看台上遇到琴的妹妹,她说想要和琴一起成为我们组的肉畜,刚才带芭芭拉去做登记花了些时间,呼…所以才说这些准备都要提前弄,临场再去登记差点又耽误事。”
空一时语塞,他想和刻晴解释,可芭芭拉已经走到床边,浑身脱得只留一件白丝裤袜,面对姐姐和朋友的两具无头艳尸,她表现很镇定,水汪汪的眼睛里甚至晃动着羡意。
刻晴还是一如既往的行动派,加餐肉畜已经送到,她急着要将琴的尸体送回厨房,只说工作人员都在门口等着了,催着姐妹二人快点。
这时候香菱也到了,她看见诺艾尔的无头尸面露喜色,也不消助手帮忙,常年屠宰下厨的她已经很熟练了。扯来一条浴巾将诺艾尔的头颅抱起来,擦干净脸蛋,拨开碎乱的银发,垫住断颈的血迹,那颗精巧的,娇俏而呆滞的脸蛋随意丢在主人的尸体上,香菱一个公主抱将那白嫩的少女玉尸抬起。
“锅都烧冒烟啦,你处理好了就快点来帮忙。”香菱回头招呼两句,不知是兴奋还是着急,一溜小跑就回去了,她认真投入的模样颇有些滑稽,怀中的诺艾尔一路颠簸,纤白的玉腿藕臂甩来荡去,过于随便的抱尸方式令门口的刻晴退避三舍。
这时候另一组的选手也来了,屠宰间本就是自由开放的,刻晴对两者报以礼貌的微笑之后退出门口回房等待,把最后的时间交给了没能团聚的姐妹。
芭芭拉眼神飘忽,双颊俏红,左手捏着右手臂,横在乳房下方的小臂将原本娇酥的蜜桃乳垫高,包裹在白丝裤袜中的双腿一边夹着缝,一边踢着鞋,显然是有心事。
在芭芭拉面前给了琴的无头尸一发饱满的内射,作为妹妹的她一定是吓到了吧…刚好又有其他组选手进来了,从未在人前展露过身体的她需要一点安全感…
啧…最关键是,怎么和死掉的琴小姐交代…
“哈…没事…没事的…”少女忽然喘了口气,闭眼扪心自言自语道,“这里不是蒙德,姐姐和荣誉骑士也都在…”
“芭芭拉小姐。琴…”
“嗯,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她睁开眼,仍旧是明媚动人的笑容,“我都知道的,再怎么说也是姐妹啊,她会想什么做什么,只是…只是我…一直跟不上姐姐的步伐。”
小声地,少女吸了吸鼻子,旋即背过身去,从床边端起血盆,琴小姐的美丽头颅已经完全浸没在鲜红的动脉血之中,只留一截金灿灿的马尾吊在盆边,俊美的侧脸沉浮于红酒一般的血汤之上,湖蓝色的眼眸半阖着睫羽,瞳孔已经散了光色,模糊倒映出荡漾不止的血红。
肉畜的处理工作从现在就要开始了,芭芭拉无声地将盆中血倒入罐子,封盖放好,看着盆中的人头她的呼吸在颤动。琴的面部肌肉还在微微抽搐,她已经看不见自己的妹妹,只是发出“咯咯嗬嗬”地呛血声,眼角抽一抽,跳一跳,瞳孔时而收缩时而扩大。
芭芭拉驱动水元素的力量,洗去琴小姐脸上的血渍,只看着一股清流从断颈涌入,再从口角流出,一番洗濯之后,琴的头颅变得白净如初。
“小时候,姐姐也会帮我洗脸…”少女忽然开口,将琴的首级放在床头,“她就是,总把我当小孩子看,明明自己才像个小孩子,那么任性,自私…”
“琴在决定成为肉畜的时候,已经把事情交代清楚了。”
“嗯…姐姐总是替我做决定。”芭芭拉转过头,泛红的眼底在渴求一些关爱,“她就总是这样!不声不响地就…病倒也好,受伤也好,现在就连要嫁人,要…”
摸了摸少女的脑袋,毛茸茸的金色头发还不似她姐姐一般靓丽柔顺。缓缓将少女的抽泣揽入怀中,空一时间百感交集。
直到芭芭拉稍微宣泄了一会,她才慢慢抬起头,抹掉泪水,重新露出一副活泼的样子。
“偶像是不能哭的,不过这里是璃月…呜,在这里我就只是普通人,还是一只刚刚登记的肉畜,所以…应该没关系嗯。”芭芭拉靠在空的胸口娇滴滴说到,“我已经想好了,荣誉骑士…姐姐…对不起,这是芭芭拉最后一次不听话。”
芭芭拉趴下来压住琴的无头尸体,尚在抽搐的肉畜女骑士不时的挺起胸脯,抽动双腿,光滑的断颈上,鲜嫩的喉管骤然紧缩,咕噜噜地涌出血沫来。
姐姐在下,妹妹在上,小时候芭芭拉就是这样扑进琴的怀里,如今这对姐妹花要一起赴死了,她也是这般将姐姐压在身下,不顾琴的挣扎和扭动,一头闷进她饱满丰翘的双乳,抱紧她韧劲十足的蛮腰,撒娇似的骂她不顾家。
芭芭拉回忆着,每次和姐姐撒娇,琴总是一脸无奈又欣慰宠溺,可现在她却是一副呆滞的神情,曾经安放着那颗美丽头颅的玉颈也只剩半截,古恩希尔德家传承千年的血脉从末代长女的断颈中娟娟流出,犹如一条从瀑布上坠落的小溪,血水从床边流下,淤在盆中化为一潭死水,再不流动。
空解开床尾的首枷,芭芭拉学着姐姐受刑时的样子,撅起屁股作后入式,扬起脑袋放入凹槽,随着木板合扣的“咔哒”声,少女衔住嘴边的麻绳。
白丝裤袜被扒下一半露出私处,空双手揉开弹嫩的俏臀,沾满爱液和白浊的软茎在夹在臀沟中搓弄几下,顺利勃起之后缓缓进入芭芭拉的处女穴。
最先是疼痛,然后是逐渐被塞满的舒服,少女发出细腻的哼鸣,正当她忍不住要松开嘴唇的时候,在她身下的姐姐总会适时的抽颤几下,挺腰蹬腿一阵扭摆,像是那已经掉了脑袋的琴还吊着一口气,不断提醒妹妹赶紧离开。
芭芭拉是温柔的女孩,她知道姐姐不希望她成为肉畜,但她也答应过会永远陪伴姐姐,或许琴以为那只是玩笑话,可蒙德少女一向是热烈而浪漫的痴情种。
到最后,芭芭拉也学着姐姐的样子,用暖热的身体来抚摸,拥抱,安慰着那逐渐冰凉,浑身颤栗的琴,像是小时候姐姐安慰哭泣的自己一样,直到她身下的无头女尸逐渐安静,少女也终于适应小腹中的滚烫。
肉体碰撞的声音沉缓而匀速,快感开始占领身体,她感觉到一阵一阵上涌的酥麻,不由得扭动起来,抬高臀部让阴道的角度更加舒适,初尝禁果的蜜穴分泌出淫水,晶莹的液体随着反复进出的肉棒甩动而出,洗濯处女的腥涩。
她的眼前,一双白嫩颀长的腿交替摆动,踩着高跟鞋的清脆之声走过,紧接着是第二双包裹在旗袍中的玉腿,再然后是短裙下的丝袜美腿…
其他组的肉畜和厨师开始进入屠宰室,有些直接略过芭芭拉,而有些则驻足观看一会,甚至还和空聊了几句,正在努力让芭芭拉到达高潮的少年一边憨笑回应,一边加大挺腰的力度,小腹撞击美臀的啪啪肉响振荡起来,少女知道自己淫荡的身姿正被人审视,不由得浑身发痒,扭动几下让顶在深处的硬物加速抽插。
思绪朦胧在快感当中,芭芭拉模糊地听见几句关于自己的讨论,语气严正的男人说她身子白嫩,一看就肉质好,调子轻媚的女人说她屁股很翘,骚水又多,看着年纪小却是不折不扣的尤物,还有个油腔滑调的男人伸手摸她的头,说这小姑娘一看就懂事,与其屈尊给琴小姐做配菜,不如卖给他来主刀掌勺。
空笑着敷衍过去,他可不会将姑娘们的感情和生命卖给别人,咬绳待斩的芭芭拉只能扭扭屁股表达不满,虽然她很信任空的为人,更不会怀疑琴的眼光,但是突然被陌生人摸头还是令她不舒服。
好在对方没有继续纠缠,打趣两声之后领着自己的女人走开了,除了比赛选手,一些有钱有权的豪商大腕也有进来参观视察的资格,不过这群势利眼的重心并不在芭芭拉身上,他们只认得琴团长,并不熟识那趴在她无头尸上做爱的白丝少女。
老爷们闲话两句,再吹捧一阵表达羡意,毕竟琴团长的屠宰资格绝世无二,再说她的肉质,形体和独有的香味,圆滑的老家伙们啧啧称叹,连声说自家妻女比不上,毕竟比赛第二友谊第一嘛,能来参赛的都是大厨,更不必说空可是玉衡星的助手,又能拿到琴这种顶级肉畜的献身,其中的人脉自然要多多维系。
逐渐的,芭芭拉也适应了这种氛围,她并不觉得被人看着做爱有多么羞耻,也许是舞台经验,也许是死前的轻松释然,也许是…这里的所有人都把自己当作肉畜,当作食材来看待吧…璃月人并不太知道她是风靡蒙德的少女偶像,更不知道她正是身下那只无头美肉的妹妹,比起琴团长的献身,芭芭拉并未得到什么特殊目光,平凡的安全感让她身心放松。
几步之遥的隔壁传来男女交合的声音,高亢而婉转的欢愉之声令芭芭拉浑身震颤,未经人事的少女偶像从未如此真切地渴望交合,但她并不陌生,就像是舞台下的观众,最华美的高音带着十足的感染力,足以令她跟着摇摆,轻哼…
于是,少女的呻吟伴随着闸刀落下,曾令无数男人心驰神往的甜美歌喉瞬时哑然,明艳的蓝色瞳孔中倒映出血红的地面,粉唇轻碰,明眸微点,一瞬的惊愕之后,少女的表情好似醉了一般带着痴迷,启唇欲吻,双颊酡红。
孤零零的脑袋在盆中滚动,芭芭拉的视野逐渐漆黑,她听见空的低吟,又看见别的床位上,被割开喉咙的女人滚下床,胸口插刀的女人抽搐着洒出一地骚尿,高声浪叫的女人在潮吹时被一刀斩首。
无论她们生前如何,此时此刻都只是一只平凡的女畜…就连琴也不再是万人之上的西风守护,而是作为一只肉畜的姐姐埋骨于此…
她那精巧的五官因为面部肌肉的抽搐而紧蹙了一阵,如释重负地吐出最后一口气,没来得及合上眼眸就断了呼吸。
与此同时芭芭拉的尸体也在死后迎来了猛烈的潮吹,从未在外人面前展露过痴态的蒙德偶像,终于在死亡的放纵中大胆高潮,她绵软的尸身趴在姐姐怀中抽搐,时不时耸动肩膀,绷直白丝包裹的双腿,断颈处“嗬嗬”叫嚷着,一阵阵迸射的血箭伴随着双腿间缓缓泌出的腥黄,那是少女不曾享受过的轻松。
空深吸一口气,死后不断紧缩的处女肉穴咀嚼着其中的阳具,肉壁紧咬住不肯松口,抠开阴唇的包夹,又听得“嗤叽”地泄气声,少女还不满足,便是死了也要享受这一生一次的圆满,空只能静静等待,直到挺过了最激烈的死后痉挛,少女不再撒娇讨要,尿液排尽,血水干涸,阴道肌肉变得绵软,他缓缓将沾满爱液白浆的肉茎抽出芭芭拉的白丝俏臀。
姐妹花终于团聚,芭芭拉和琴面对面叠压着,像是妹妹扑入姐姐怀中渴求拥抱。琴的双腿被压在身上芭芭拉分开,一双浑圆玉柱的美腿做钳形分开,妹妹的白丝长腿犹如一双并拢的筷子夹在其中,琴用自己饱满的阴阜和腹部垫着妹妹的私处,姐妹花的臀肉一上一下犹如汉堡面包一样包夹着两只嫩鲍,肉缝中流下浓稠的沙拉酱,琴浅浅的阴毛替为妹妹的无毛白虎增添一丝成熟风味。
褪下芭芭拉的白丝裤袜,晃动不止的臀肉之间涌出一大泡精浊,妹妹的粉穴从高处吐出一长溜精汁,像瀑布般层层坠落,汇入琴的双腿间融为一潭,懂事的妹妹将第一次被内射的喜悦分给了同婚一夫的姐姐。
两次射精之后,空坐在床边稍微休息了一会,秘书们看到肉畜已经死亡,走上来询问他是否需要帮忙将死肉送进厨房。
神情恍惚的少年点点头,就看见秘书们取来浴巾和推车床,将琴和芭芭拉的无头尸放在一张用墨色锦绸作床单的长桌上,抬起手臂,分开双腿,将做爱时的汗水擦去,掰开肉穴挖出内射的精液,食材肉体自然放松,几株代表蒙德的塞西莉亚的花叶用作摆盘,刻有姓名的木牌放在身边,然后是她们的高跟鞋和白丝袜,作为肉畜展示环节唯一允许穿戴的物品,这些充满女人味的物品被整齐地摆放在名牌旁边。
最后,两颗神态迷离的人头也被秘书们捧起,安放在一尊高脚圆盘中,盘子的圆心有用来套入喉管的柱座,对准之后按下去,握住人头扭动几下,断面贴住盘心,柱头顶开咽喉,以生首为圆心的盘面周围再摆上碎冰,几瓶蒙德产的桃子酒,果品和鲜花各占三分,这极尽典雅的“头盘”正是顶级肉品的仪式感。
空坐在床边静静看着秘书们摆弄着刚宰的肉畜,琴和芭芭拉有时候还会抽动几下,勾一勾手指,拧一拧双腿。当然秘书们动作轻柔,做好之后再拍一张照片,不必说也知道这是屠宰程序中的一步,这张鲜宰肉尸的艺术照将会和生前展示,菜肴成品一起成为记录在美肉大典里的三张照片,空没有多嘴过问,在凝光手下办事的绝对是一丝不苟。
一个秘书提笔记录,一个秘书摆弄死体,最后一个安排调度,指挥另一队人进来帮助其他选手处理姑娘,领头那位作风干练的美女也甚是惹眼,风风火火却又秩序井然,前后不过两分钟,琴和芭芭拉的无头尸在充满格调的摆盘中被推出房间。
空探头张望一阵,门口并未出现刻晴的身影,他松了一口气,玉衡星认真起来总是给人一种压迫感,要不说凝光为什么是七星之主呢,人家手段高明,调教有方,手底下出来的秘书气质端庄不说,业务娴熟还会变通,相比下刻晴就有些不通情理了。
他还是有些耿耿于怀,虽然成为肉畜是芭芭拉自己的想法,理应是要尊重的,可琴小姐又托付过…也怪自己,当时就该和刻晴说一声,谁想到这雷厉风行也能坏事儿呢。
罢了,美人献肉而身死,月坠而花折,本就是自古难全的遗憾,不如就随她吧。
空这样想着,起身走动走动,看看其他组的女人如何如何。
秘书们见他下床,快步走来撤走床单,重整闸刀,将刚刚斩杀三女的痕迹完全抹去。
床台边,那位英武面相的船家汉子正和工作人员对接,他的肉畜躺在长桌上接受摆盘和检查,空略微扫了一眼,那姑娘浑身上下没有损伤,纤柔的躯体润着汗雾,呆滞的表情带着红晕,仿佛是过度运动后累到睡了,空惊异于那样一位大汉竟是粗中有细,这屠宰方式让人捉摸不透。
再是新月轩,琉璃亭和望舒客栈的三组人,隔着屏风只看到模糊的剪影,大家都在进行屠宰前最后一次欢爱,花钿舫的游街女团包场了深处的大浴场,站在外头看不到,听不到,但是停在浴场门口的八台长桌甚是壮观。
最后是轻策庄的少年厨师和他的丰满母亲,少年站在狗爬式的母亲臀后,力不从心地挺着腰,已经内射进去的精液被不断挤压出来,从他满头的虚汗来看,明显紧张过度了。
丰腴的母亲穿一件情趣十足的小肚兜,脚踏绣花鞋,反绑了双臂跪在木墩前,被红布蒙住眼睛的她不断鼓励着儿子,安慰他射精之后就没事了,挥斧时不要胡思乱想。
她显然不知道身后的事情,宽敞多汁的熟女肉穴感受不到幼嫩的肉棒和稀薄的精液,蒙住眼睛的母亲还在一个劲儿提臀扭腰,回拱后臀迎接青涩的动作,而后者更是快要急哭了,不争气的双手颤抖着紧握斧头,整个人好似僵住。
空正准备离开,却忽然和男孩对上眼,不敢斩首亲母的他带着恳求的目光递来斧柄,空稳住一口气,也许是琴的遗憾让他心软了,拒绝二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接过长斧,对准美妇人伸长的脖颈,寒光在木墩上起落,全然处于放松状态的母亲还在“嗯嗯啊啊”地哼鸣着,一身油光发亮的美肉倒映在锃亮的铁斧上。
“乖,娘知道你紧张,没事儿的…斩不准的话就直接劈开后脑勺,乖…”
母亲的温柔让空手心出汗,这样下去他也没把握动手,索性依照这位母亲口中所言,一闭眼一咬牙,摸黑一斧迎头砸下。
“咚!!咯呃!”
干净利落的一声,空缓缓睁开眼,掉了脑袋的美母十分安静,无头尸跪在木墩前一阵阵射血,被毫无预料的一斧斩首,她的身体还未反应过来,脂肥肉满的尸身缓缓歪倒,噗一声侧躺下去。
男孩不停做着深呼吸,母亲的脑袋早已飞到几米开外,空不愿过多停留,放下斧子和小厨子对视一眼,只听得一声浅弱的“谢谢”,会过意即可。
空从忙碌的秘书们身边穿过,晕晕乎乎晃出门,好不容易走出屠宰室,他仰头深呼吸,让新鲜空气驱散鼻腔里萦绕着的淫香和肉腥。
虽然有些小插曲,但现在不是中场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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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璃月厨房的蒙德女肉们]
浓郁的中式酱香扑面而来,香菱的房间一如万民堂后厨的火热。
云雾缭绕,气浪翻滚,蒸笼铁锅柴灶猛火,预先备齐的干湿料分装在百千个小碗中,气场全开的小厨娘一手甩勺一手转锅,锅中炒料砰啪爆香,“铛铛”两声敲打锅边,又是一套九转十八颠,盘中霎时出现一座金黄色的炸蒜末小山。
“屠宰记录做完了吗?”香菱一边备料一边回头张望,当她看见是空站在背后的时候,琥珀般的眸子里绽出光来。
“啊…凝光的秘书刚才来补写文件了?”
“是啊,我抱着诺艾尔小姐回来的时候,身后就跟着俩气喘吁吁的姐姐来着…”香菱有些不好意思地抿抿嘴唇,“好严格啊…我是不是有些莽撞了。”
“是兴奋过度吧…”空疏解眉头,环顾这满桌的配料,“比赛的话,兴奋是好事。”
“只是一想到这么好的食材摆在眼前,唉…总务司规矩也太多了。”
香菱抱怨两句,将处理诺艾尔的工作丢给助手,根据事先制定的菜谱,女肉的分解策略也了然于胸。
诺艾尔的无头尸静静躺在长台上,空回忆起在冒险中猎杀女肉的日子,虽然只是偶尔能练练手,宰杀那些战死的愚人众术士也完全只是出于好奇,但正是因为这股兴趣,做个一次两次他就摸到门道了。
刀尖沿着双乳的夹缝向下一划,破开肚皮露出满满一腔子内容物,先将容易破裂的苦胆剥出来放在盘中,再从肋骨间进刀,割断心脏和肺叶的气管,其他内脏就浑然一体,任由他如何刨挖,翻搅,捧起来一股脑儿丢进铁桶。
净空了体腔的少女顿时轻盈不少,将诺艾尔公主抱起来丢进浴池,流动的温水将体腔内的血沫洗去,在诺艾尔净身的这段时间里,空先是分拣了她的内脏,或者说下水。
有用的主要是大小肠和胃袋,将这些部位洗净剥筋,葱姜食盐小花椒搓洗去腥,这第一道大菜的主料就算是预备好了。
与此同时,诺艾尔也已经洗净了血水,抱上砧板,掰开两扇肚皮,斩骨刀轻松砍断腰椎一分为二,拍打两只粉嫩的蜜桃乳,捏着乳尖将果肉提起,刀刃沿着乳房根部一划,柔软的乳肉脂肪像黄油一般被切下。
完全由脂肪组成的奶子只需稍微漂洗一下血水,沿着割取的切面看去,羊脂般凝润的皮下胶原包裹着淡黄色的乳腺脂肪,色泽光嫩透着奶香,放在盘中好似一对拍了脂粉的寿桃。
“用乳房做甜品这件事,还是诺艾尔小姐自己决定的。”空正苦于处理胸肋,却发现香菱已经蹲在了浴池边,“手法挺专业嘛,一早就说过你没问题~”
“呼…如果昨晚排演的料理流程没出错,你能有时间和我闲聊,说明我这庖丁已经拖后进度了。”空擦着汗,手中斩骨刀有些犹豫。
“哎呀!不要在意那些死规矩嘛…也可能是我这边抢进度了啊。”
“是我经验不足,肋排这种需要烤制的部位应当先处理的…”少年说着,手起刀落一斩开膛,掰开两扇肋骨,刮下筋膜,小改花刀。
大致分解肉畜之后,香菱和空一起给肉排涂抹腌料,按摩入味,诺艾尔的两只手臂交给更加熟练的香菱,作为女骑士锻炼最多的一块肌肉,诺艾尔的肩部完全是瘦肉,斩下手臂,取下两片细嫩的梅红色嫩肩,切成刀背厚度的薄片调味上浆。
如此一来,肋排,乳房,双臂都已洗腥入料,诺艾尔的上半身处理完毕,重头戏自然就落在了她的美腿俏臀,雪白肚皮。
下半身铺平,翻开破肚的切口,梅红色的腹肉和淡黄的脂肪分为三层,绕着盆骨上缘走刀,剜下腰身最肥嫩的一圈,少女的五花肉色泽淡丽,血污极少,不用处理就能上砧板。
一番分卸之后,骨盆内只剩一只粉嘟嘟的子宫,作为保护胎儿的器官,这里也将成为诺艾尔成就肉畜之美的核心,香菱将自己的神之眼取下,塞进诺艾尔的蜜穴,用手捏着那已经无法蠕动的阴道,一点点将球状物挤入深处,装进子宫。
随后,香菱抱来一鼎砂锅,那锅的设计不一般,像是火锅用的铜锅,中间带个烟囱,锅口大小正对应着少女的骨盆,放进去是严丝合缝,锅底压着子宫,神之眼带来的底火在子宫中焖烧,中餐讲究火候和锅气,香菱这一手功夫以女畜的盆腔为灶,骨架为支,一双俏臀半截腰腹,以美肉包围砂锅,再加之子宫的暗火,这是要将少女的味道沁入火中,透入锅鼎,让菜肴和食具浑然一体,着实令人称奇。
“中间这层是红烧肉,最底下再加一锅水煮血杂。”香菱安装好骨盆砂锅,又抱来第二鼎略小的砂锅,锅底的窟窿穿过第一层砂锅的烟筒子,“好,高度合适,再来第三层。”
最后,诺艾尔的下半身变成一件中式锅具,她跪坐在烤盘中,盆腔里安坐一尊三层铜锅塔,最珍贵的子宫藏纳着神之眼,被三层砂锅牢牢压在盆腔底部,两片肉嘟嘟的白桃臀甚至在铁盘里坐扁了。
两人合力将诺艾尔送进烤炉,炭火的红光将那“美腿俏臀铜锅塔”映得发红,接下来几个小时,她将安静地跪坐其中等待成熟,但是烤肉的真正意义并不只是食用,作为锅灶的下半身不仅美味可口,滋滋冒油,按照香菱的交代,这颗神之眼能保持火候,不必担心肉烤焦的同时,又能不断将荤香沁入火气和食具。
稍微观察了一会,只见那圆润的臀肉在炙烤下渗出“汗珠”,臀肉中沁出的肥油贴着烤盘滋滋作响,得益于跪坐的姿势,少女的脚背和蜜穴紧贴着底盘,甜美的油香随着热气蒸腾而起,诺艾尔的身下很快就淤积了一大滩油脂,浸在油水中的脚丫和阴鲍不停地爆香,油脂飞溅之间砰啪作响,阴唇和脚趾率先染上了美妙的焦褐色。
刷些酱料,撒点孜然和香草,一眼看去甚是光润,再沾点臀肉沁出的肥油一尝,脂油香竟带着咸味,诺艾尔之前分明没有腌渍,单单在外皮上抹酱汁撒香料,竟然也能完美入味?
空暗自叹服,香菱不愧是灶神爷独宠的姑娘,那颗神之眼能将调料的特性吸收进火焰,所谓锅气,正是由火焰中不停释放的芳香物质形成,只是香菱这天生的灶神气韵,强大到连肉的腌渍入味也可以直接由火来完成。
主体的烤肉铜锅交给灶神的辅助,其他工作还得香菱自己争气,她环视着满桌的食材自信一笑,看着她气场全开的样子,空知道剩下的事情就别去帮倒忙了。
和香菱大致说定时间,他火急火燎出了门,一路小跑穿过走廊去找八号房的刻晴。
空没走两步,迎面撞上推着长桌出来的琉璃亭和新月轩二组,两位和眉善目的大厨正领着自家刚宰的看板娘往厨房赶。
璃彩月疏两位姑娘虽算不上天姿绝色,但也是气质淑雅,文静甜美,平日里只化淡妆的她们这次可是好好打扮了自己的头颅,齐颈短发挂上金链玉佩,又抹上胭脂水粉,好似要出嫁的娇娘,更显得古韵端庄。
“月璃君这是要找玉衡大人?”
“嗯…我吗?月璃君又是…”
“哈哈哈,谁不知你一剑砸了群玉阁,平了海蛇妖,那些个公子哥,富老爷们,茶余饭后借醉夸口,就私下给你取了个雅号,都说你一人将整个璃月闹翻过来,璃月,月璃,本是玩笑话后来也就顺下来了。哪知天权大人也顺意而为,新修的群玉阁有间厢房就叫月璃阁,你可是凝光最器重的门客,自然以君相称。”
“这样啊。”空回忆了一下,自己在群玉阁的房间确实挂着月璃阁的匾额,只是没想到这是凝光专为自己留的,“二位前辈有心,叫在下空就可以了…”
“天权大人果然没错,确是个彬彬有礼的俊后生,也难怪玉衡…”
“哎,老家伙,乱说什么…”两位老师傅一笑一嗔,摆摆手作罢道,“来来来,还是看看咱新月轩的俏闺女,瞧瞧,这细皮嫩肉…”
“不必拘礼,璃彩生前就不吝女儿身,死后更不避讳,上手摆弄便是。”
面对前辈的邀请,空一时间无法推脱,两位师傅自信的眼神,悠哉的态度,一看便知是城府极深的强者,若是能从他们带来的女畜身上摸出些门道…
空点点头,在两具无头美尸身上摸索起来,他并不知道两位前辈要考验什么,只得放空心态,凭借触感和嗅觉做出本能判断。
女畜月疏身材纤长,一双动感的美腿死后也在不停抽搐,绷紧了腿筋一抬一抖,掰开私处来看,淤在深处的白浆爱液顿时飞射出来。璃彩安静些,她大致停止了死后抽搐,沿着微微饱胀的小肚子抚摸,私处的毛发下,饱满的感觉像是塞了东西。
“月疏小姐常做运动,肌肉紧致弹嫩,死而不僵,也许要做月菜名品,白斩姬?”空试探的开口,抬眼迎上两位肯定的目光,“至于璃彩小姐,腹肚白嫩肉质绵软,不似常做运动之人,可摸起来又饱满坚实,若猜不错,子宫肠肚都事先填塞了葱姜蒜去除肉腥。”
“好,不错不错…未曾想我二人的手段竟被一眼看穿,真是后生可畏。”
空缓了口气,慌忙谢过两位前辈,临走前还给被摸了死身的两位姑娘小声配了不是,惹得旁人大笑,直呼这小子还是放不开。
只见厨师拍了拍自家女侍的人头,从盘中拔出来,两位老师傅在少年震惊的眼神中,交换了女畜的头颅,毕竟新月轩和琉璃亭之间不过一墙之隔,两家老字号在总务司对街做了几十年,就算菜系上争锋相对,但是人情层面早就同心同气。
空虽能看出肉体中的玄机,却料不到两位大厨一早就计划好交换肉畜。用对手养的女畜来参赛,才是高高手过招吧。
别过两位,空继续向着深处的八号房走。
途径别组的房间,他忍不住好奇张望几下,二号房是望舒客栈的奸夫淫妇,偷情献死的老板娘菲尔戈黛特已经咽气,只见一口大深锅正煮着汤,木制的锅盖罩住热气和水泡,却罩不住成熟女人的美腿,两条汗淋林的小腿挂在锅口边缘,随着咕嘟咕嘟的沸腾声微微颤动,挂在脚趾上的绣花鞋一抖一跳,醇白的骨汤顺着腿肚子滑下,挂在脚后跟上,随着撬动的双腿甩在地上。
而另一边,言笑正坐在床上,手里抱着情人的脑袋上下拔插,阳具撑开喉管,从鲜红的唇瓣中顶出,女人呆滞的死相已经被精液污染,极具东方韵味的金簪盘发也在高速首奸中散开,只能祈祷厨师不要玩尸忘事,糟蹋主家夫人一身骨肉。
三号房的主厨正在准备配料,他的女畜完完整整躺在床上,浑身没有一点儿损伤,厨师也不准备动刀解肉的样子,空一直都很好奇这位船家汉子要做什么菜。
四号房仍是空的,花钿舫的队伍还没回来,毕竟领了八仙女过来呢,挨个宠爱之后再挨个宰杀上桌,想必是要花费大工夫。
五号是那位农家少年,没能亲手砍下母亲头颅的他,现在正小心翼翼肢解母亲的尸肉,他将母亲的首级放在断颈上面营造一种“完整”的错觉。割开乳沟,划开肚皮,他动作轻柔至极,若是母亲的断首歪了倒了,侧着脸像在埋怨,他就要停下正在掏肠挖心的小手,擦干净血水,再将母亲的遗容摆正,发丝拨开,而后继续处理。
空走马观花看过一番,不自禁又放缓了脚步,终于走到八号房正要敲门,刻晴却正好拉开门和他四目相对。
原以为又要遭她一顿口舌,没想到玉衡星竟然笑了。
“我还说呢,其他时候散漫点都行,要是连正事儿都迟到,还是趁早解雇比较好。”
空一脸惊异地走进厨房,按理说自己在屠宰房磨蹭了老半天,又先去帮香菱打下手,折腾了大半个时辰,行如风火的玉衡星定会发现自己怠工才对。
他四下打量一番,看到琴和芭芭拉的尸肉都还完完整整躺在推车长桌上,再结合刻晴身上沾满面粉的围裙,空立刻明白了状况。
玉衡星对料理之事远不及香菱,光是弄好面团和其他小料就已花费大量时间,自己磨完洋工再来帮忙反倒是正好赶上,刻晴自己感觉不到,空的嘴角却已挂不住了。
“嗯?你笑什么…”刻晴叉着腰红着脸,一边大喘气一边沾手背擦掉额前的汗,“我来处理琴,你稍微…”
“琴…还是我来吧。时间还充裕…而且琴小姐是我的肉畜妻…总之我该负责到底。”
“行,菜品的流程不用我多说吧。面团在醒发了,两只女畜分开处理麻利些。”
刻晴没有注意到空的改口,自顾自提起腌料向芭芭拉走去。
面对躺在长桌上的无头女骑士,空表情严肃,捏一下琴的巨乳,原先桃红色的嫩奶头在性爱和斩首高潮之后充血挺硬,雌性激素堆积出淡淡的褐色,乳晕也整块凸出来,用菜刀拍打几下,只听得清脆的声响,乳肉颤动如浪,柔软的脂肪在刀身上滚动,她的体温已经逐渐冰凉,料想来是被晾久了。
再看一眼安插在盘中的生首,看她呆滞无光的蓝色眼瞳,微启的粉唇和苍白的脸蛋,空的心情始终有些复杂,于公于私,蒙德王家最有名望的长女用在初赛中实在浪费,以她完美的血统和肉质,完全可以作为逐月大典的主菜出席。
空不敢随意下刀,作为本场比赛的最顶级女肉,琴的料理一定被评委寄予厚望,相应的要求也会更严苛,假若自己处理不当,不仅是比赛不好交代,琴小姐的名誉更会受损。
刀尖从锁骨之间落下,划开乳沟,割开肚脐眼,从两片马甲线中间破开小腹,体腔的内容物像是装满肉馅的饺子,外皮一破,粉嫩多汁的馅料满溢出来,漂着油花的汁血冒热气,淡淡的腥味掩盖不住贵族女性的体香。
接着是胸肋,斩骨刀对准乳沟剁下,只听“咚”一声刀锋嵌入,长桌摇摆,死肉颤动不止,再用力一扳,脂肪丰满的乳房和臀部都随着晃动起来,双腿和肩臂也跟着胸口中左右掰扯的菜刀“扭捏”着,腹腔中滑溜溜的脏器更是如果冻般摇晃,汁血从切口溢出来,半截肠子甩到桌边…
不对不对…步骤错了,要先净空体腔再开膛…装满内脏的女畜份量太足,稍微一用力,惯性就会让她全身的脂肪晃动起来,不雅观…不雅观。
空紧紧闭了闭眼,懊恼自己怎么会犯这种错误,手忙脚乱冷静一阵,开膛失败,他只好先让菜刀嵌在琴的胸骨之中,转而先去处理快要漏一地的内脏。
探入腹腔,双手捧起满满一大盆肠子和脏器,甩手将内脏丢进木桶,连结肛门的直肠快刀斩断,子宫连带阴道也都切下,手指确认私处通畅,从外部再检查一次,微微分开琴的双腿,拨开两瓣大阴唇,撑开多褶的粉菊,穴眼屁眼的肉洞一眼看穿,剖腹净身就算完成。
终于松下一口气,空继续给女畜开膛,这次就很顺利,按住刀背砸两下,刀把一错,胸骨像是被硬生掰开的西瓜发出“嘎啦”一声,用手扒开乳沟,下死劲儿掰开两扇肋排,脊椎和肋条的连接处用刀砸断,开膛成功的女畜好似一面展开的蒲扇,剖开胸腔摊成一扇肉饼,断下的肋骨嵌在肌肉和筋膜之间,乳房完全甩向两侧,垫在手臂上越过肩膀的范围。
空回头看一眼刻晴,她已经将芭芭拉绑成烤鸡状,臀部后翘,双腿折叠在身下,腰身压低,手臂反绑于后背,虽然少女早已死去,但是手腕和大小腿仍是被绳子捆绑,这是为了烤制时不走形。
刻晴也注意到了这边的目光,她停下手中刷油的动作,愣了一会之后又拿出香辛料,打碎的胡椒海盐混着琥珀色的油水抹开,揉捏芭芭拉的臀部再拍打几下,伴随着清脆的肉响,少女的雪白肉臀在振动中变成蜂蜜色。
见女伴有条不紊,空终于能专心处理琴的肉体。
完全平摊开的胸膛形成一个大扇面,皮肉足有二指厚度,脂肪和精肉三七分层,肉质呈石榴色鲜红透彻,脂肪呈淡黄色霜叶纹路,正是古蒙德贵族的御品女肉。
刮开肋排内侧的筋膜,肋条一根根抽出,孤零零的脊椎一整条拔起,完全纯肉的胸扇铺平展开用作披萨面饼,先抹上一层油,再打一层薄薄的蘑菇酱,后将切好的松茸片,青红彩椒,洋葱等食材铺上去,最后用豪放的芝士盖住体腔。
正给这块美肉披萨加料,门外传来轻柔的声音,是秘书们来检查文件了。
“八号房的古恩希尔德•琴…芭芭拉…”伴随着书页翻动的声音,一位仪态端庄的女子款步走进厨房,“刻晴大人,有什么需要处理的厨余废料吗?”
“嗯,这两桶下水提出去吧。”
秘书领着工人将装满女畜内脏的木桶提走了,对于蒙德料理来说,这些都是弃之不用的废料,可对于空来说,看着姐妹花的心肝肚肠,子宫卵巢囫囵一桶,当垃圾处理掉,心里总是有些空落落的。
刻晴送走秘书团,眼风朝着琴团长的披萨肉饼一扫,紫红色的眸子眨巴眨巴,顿时变得有些凝重。
“走神了?”少女走过来,用手揉开琴的蜜穴,“女畜的私处要剃毛的啊…”
“诶?啊?”空回过神,停下手中正在刨丝的芝士,顺着刻晴的目光看去,琴小姐肥美外凸的肉鲍之上,细腻的绒毛呈倒三角形铺在阜丘上。
空急忙去找家伙,也许是第一天参赛的缘故,到处都是被宰杀的女人,火热的炊具和繁重的流程仪式,他连着顺了几口气,比赛的气氛毕竟和野外猎艳不同。
不能再失误了,空擦了擦手心额前的汗水,取来菜刀过一遍热水,刀身拍打在肥嫩厚实的阴阜上啪啪作响,湿润的毛发服服帖帖地盖在那水灵灵的馒头丘上,按住琴的外阴让皮肉紧致一些,他俯身凑近双腿之间,短刀轻剐,一点点将毛发剔下来。
就在空全神贯注之时,他注意到耳边有股淡淡的吹息,璃月姑娘的体香在和蒙德淑女的尸香争锋夺主。
“刻晴?”空扭头发现,玉衡星无比认真地看他给畜尸剃毛。
“诶…啊,我就看看,助手工作我还不能看吗?”刻晴慌忙抬起上身,眼神飘忽,双颊俏红,汗水顺着纤长的玉颈滑入乳沟。
“你难道没…”
“什么什么?!我…”
“我说,处理带阴毛的肉畜。”空心里一乐,她的反应有些太明显,实在是忍俊不禁,“难道说,玉衡小姐是要学习,然后…”
“说什么呢,我有允许你说闲话吗?”
“嗯嗯嗯,毕竟你细皮嫩肉的看起来也不需要…”
“知…知道就好。”她红着脸背过身,裙下的动作确是扭捏了,包裹着俏臀玉腿的黑丝裤袜仿佛卡着什么东西似的,惹得她不停地用大腿去磨蹭。
过热水再剐蹭几下,毛茬也细细刮掉,水温的刺激让已经死亡的毛囊轻松脱去,几番摆弄之后,琴的肉穴变得光嫩洁净,如天生白虎一般透着水润的粉光。
抬起平摊开的乳房,确认她的腋下洁净无毛,空现在不敢怠慢,但琴小姐也没有继续捣乱,除了阴部的毛发之外,这具极品女肉已经将净身工作完备。
接下来就是这道大菜最重要的步骤。
一把松木做的椅子,椅背椅面刷一层油,刻晴将准备好的面团揉开,面坯覆盖上去,给椅子铺上一层面饼做的背垫和坐垫,琴团长估计也想不到,为了让她重现最美的姿态,空将她办公室里的御座请来坐镇。
松木的香气足够浓烈,本就充满果木香气的女肉一坐上去,整个气场就变得淑雅起来,此时的琴团长就像生前一样,美丽端庄地坐在椅子里,脱骨的上半身靠着椅背,尚有韧性的双腿摆弄成翘腿侧坐的样子,双手按在膝盖上,完全展开的胸膛里,堆积如山的配料和芝士碎,她的肉尸几乎完全陷入面皮的包围,看起来像是穿一身小麦色的裙袍坐在椅子上。
“最后一步了…”空从剑盒里取出琴的配剑,这柄白金色的风鹰剑和她一样俊逸,从断颈处插进去,剑锋顶开喉管,穿过布满披萨料的胸腔,从屁眼顶出,刺穿椅面,成为她死后的钢铁脊椎,将绵软无骨的肉身钉在椅子上。
高跟鞋和蕾丝袖套,包裹住脚踝手腕这些过于纤细的部位,防止它们在烤制时断裂,同时又为女骑士增添一份成熟韵味,再铺一层芝士将面饼椅子和女肉之间的空隙填满,如蝶翼般完全展开的双乳多揉几次油,乳头这种细末之处需要烤的焦酥。
提起插在断颈中的剑柄,确认披萨椅子的份量合适,琴小姐以端庄的坐姿被送进烤炉,接下来几小时将决定她作为蒙德第一肉畜的荣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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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上菜]
日渐昏黄,月上天阁,玉京台外往来如织。
比赛步入终局,广场四周亮起天灯,火光映照在评委台后的屏风上,镌画有百仙献肉图的屏风是群玉阁珍藏的瑰宝,璃月先祖们的笔法很含蓄,一群霞衣舞身的仙女飞入云彩,舒展身体摆出各式舞蹈姿态,周身却环绕雾气…
六位评委在秘书们的指引下入座,围观人群也逐渐固定下来,除了穿长衫挂宽袖的璃月本地人,高鼻深眼的至东商人,山羊胡和高帽子的丹枫绅士,穿和服的稻妻女人踩着木屐,带着三妻四妾一起来观摩的须弥人。
天色已晚,黯月之下的群玉阁披着晚霞,炊烟随风起,渔船归港,农户还家,一派祥和宁静中,晚钟叮咚落海潮,鸟不惊来鱼不跃,却引得游人争相探看。
按照顺序,香菱第一位出场。
长桌推车上摆着一尊气派十足的臀座铜锅塔,少女的下半身呈跪坐姿态,盆腔作为支架撑起一座由三口大锅叠成的高塔,最上层对应诺艾尔的胸肋,烤过的肋条埋在堆成小山的金黄炸蒜末中,中间层对应肚腩,晶莹剔透的红烧肉在浓浓酱色的包裹下咕嘟冒泡,最底层架在盆骨上,对应着腹腔中的脏器和肉片,鲜亮无比的红汤中满满一盆的杂碎。
极具辨识度的菜式引得台下热烈讨论,毕竟大家都知道万民堂的手法,用料豪放,宽油大料,色香味十足的盆菜永远是璃月人的心头好。
空小心地推着车,保持匀速才不会让那过高的锅塔摇晃,要是把油汤晃出来可就砸了卖相,诺艾尔的脑袋摆放在高脚盘中,断颈插入盘心柱座,此时正以一副楚楚可人的呆滞表情看着他,粉扑扑的脸蛋被盘中的果品包围,煞是可爱。
菜肴送到,接下来则、交给秘书们处理,先是将“头盘”送上,诸位评委过一遍眼,老师傅手下两位庖丁最是认真,掰开诺艾尔的嘴唇,压一压舌头,抠一抠咽喉,又翻开她半阖的眼睑润一润散光的瞳孔,一番摆弄之后点点头,也不说明什么,就令秘书们将诺艾尔的生首果盘退下,展示过的头盘被放在一旁的酒席长桌上,靠近观众的位置。
香菱走上前向评委介绍这道菜的制法,老师傅只抬眼看了小姑娘一眼,眉头紧蹙了些,由秘书盛上来的三小碗他都只是闻了闻,一点头,一摇头,一闭眼,这就算说完了。
“请…请问…”
“金蒜排骨很不错,肉质鲜嫩,纹理分明。”先接话的是白师傅,而后是谢师傅,“家常红烧肉,各方面都好,水煮女肉杂,出菜也很标准,唯独…”
“唯独…”
“三者均是重油盐的大菜,口味之递进乃是重上加重。”一旁的严老板抢过话茬,“我在外面开了几十家酒楼,若全是专一口味的菜式,可是要被食客说道的。”
“话虽如此,万民堂的风格展现得淋漓尽致。”美食作家将吃净的小碗推开,纤白玉指拈来手帕印住嘴唇,动作文雅似在抹口脂,“严老板不必如此苛求。就事论事,好吃。”
“不勺老师此言有理,这臀肉腿肉,看似用作底盘,实则是此菜的精髓。”谭老爷用小刀切下诺艾尔的后臀肉,“抛开繁杂的美食术语,单从肉质来看这菜就不差。”
老谭一边操刀一边讲解,不用秘书们帮着动手,他很熟练的切下三份肉片,后腰肉,臀瓣肉,大腿排,打眼看去是皮肉分明,油花鲜亮,透白的脂肪挂在焦褐的肉纤维上晃动,如此质感确实令人满口生津。
品尝之后,评委们均给出了不错的评价,打趣问起诺艾尔的双乳哪儿去了,紧张的香菱这才反应过来,好在老师们都很和善。
诺艾尔的两只乳房被剜下来,涂抹蜂蜜做酱烤,焦糖色的乳包子盖在松饼上,乳头点缀小红莓,蜂蜜的甜腻混着奶香,再配上蓬松的面饼,蒙德式的午后甜品令大家啧啧称叹。
餐刀切开滑嫩的乳肉布丁,好似挑开半熟的荷包蛋似的,融化的脂肪犹如芝士一般顺着层层堆叠的饼塔流下,脂肉的质感竟和松饼无异,口感更是轻盈,脂香肉香混合着蛋奶香气再加上蜂蜜的甘甜,松饼夹层中的草莓中和过度的甜腻,不知不觉中竟已连塞几口,只留下半颗残破的奶子挂在上头,倒塌的松饼和四处流淌的芝士酱汁,破坏掉甜品的美感就是对它最美的赞誉。
这道餐后甜品得到了一致好评,诺艾尔自己想出来的料理,确实是对她十六年人生的总结,能够发现自己最美味的做法,或许正是她作为肉畜的潜力吧。
诺艾尔的宴盘被推向酒席长桌,香菱谢过诸位评委,低着脑袋心口跑下台。
“唔…感觉都要窒息了…”
“没事的,表现很好。你也是,诺艾尔也是。”空摸摸少女的头,短发下的俏脸先是有些惊讶,欲言又止的她忍不住向男孩子身上贴了贴。
香菱之后,望舒客栈作为第二组出场。
大厨言笑推着一口大汤锅,老板娘的双腿和手臂被锅盖压着,掉在外面不停甩动,锅的外壁布满了细密的水珠,锅盖缝隙里也不停冒出蒸汽,很显然这一锅女肉是蒸熟的。
锅盖由两位壮汉抬开,只见菲尔戈黛特的无头尸被斩成四块,犹如炖鸡一般,剖净内脏的肉身先竖着劈两片,再横着斩开中身成四段,一腿一臀半边腰,一臂一乳半扇肋,纤细的肢体挂在锅外,厚实的肉块压在锅中,整只女畜浸泡在清澈的汤汁中,用蒸汽凝结成药汤顺着锅盖滴落,由虫草,天麻,人参和枸杞组成的药浴汤漂着淡淡油花,汗淋淋的肉身白嫩如初,好似刚刚蒸完桑拿。
厨师的面庞在蒸汽中冒着汗,如今以分不清那是何种忙累所致,盛放着老板娘人头的果盘被端上来,那满脸痴迷之相的少妇令在场不少人咽了唾沫。
当然,任何细微之事情都逃不过评委,白师傅吸吸鼻子并未露出多余的表情,谢师傅也不做声,只品一勺汤,点点头就算过。
“药材的香气很厚重,汤汁的清苦很高级,入口是轻盈的,没有任何负担。”作家看了看身边的同事,又对选手露出微笑,“上组选手的重口味之后,这道菜真是抢到好位置了。”
“做法很聪明,你的女畜肉感紧致,很好…很好,女肉这种食材不常有,迎合姑娘的特点才是合格的厨师。”
“药膳这个题材好,就像妻子真的会为丈夫准备的食物。”
评委们交换过意见,这道汽锅蒸姬被推到一旁,但即便如此,药材的香气还是萦绕在周围,好似在留念什么一样。
接下来是空最好奇的一组,看着那位扎着红头巾的猛汉推着菜肴出来,空脸上的疑惑又加重几分。
躺在盘中的姑娘浑身冒着热气,好似刚刚洗澡出来躺在长盘上,不仅如此,她全身上下未见任何损伤,连脑袋都还连着,脸上还挂着闷红,唯独是胸腹之间铺了些葱丝蒜末,否则这一眼看来就是个睡着的女子。
诧异之间,长盘上桌,众人皆在张望感叹,无不快口称奇,那一向寡言的老师傅却停了手里的串珠,身体微微发颤,眼神也变得尖锐,只听他用沙哑的声音哼出一句来。
“瞎整。”
那汉子分明是听到了,不做言语只拜身行礼,也许是见他还算谦逊,老前辈没有继续发难,手里的串珠又转了起来。
得到默许之后,男人从桌下举出一口装满热油的铁锅,双手直接捏住锅边,伴随着皮肉绽裂的滋滋声,在场观众无不蹙眉咬牙,可那汉子全无惧色,练得一手铁掌功夫,甩着那油锅像是个飞饼,绕肩旋腾两圈,甩出一条条鞭子似的热油打在盘中女畜身上。
顿时间,葱油和女肉的鲜香四溢而起,少女的皮肤在热油之下破裂开,腹部咧开一条竖缝,从中涌出些酱油来,这道清蒸活女的玄妙正在此,看似毫无处理,实则原汁原味,只是去除内脏换成酱油罢了,最大限度保留鲜味。
为了向评委们证明这道菜,汉子走向长盘,轻轻按住女畜的脑袋,一扭一抽,颈部的肌肉丝丝断裂开来,绵密的肉感和抽离的颈骨,无不展示这位姑娘的鲜度。
如此看来,这确实是一道无可挑剔的清蒸菜,走海人的功夫莫过于此,想必这位姑娘也是船家出身,才能蕴养这一身粉白透红的女肉,看着那白嫩纤柔的肉身躺在油滋滋的酱油水中,试问谁又忍得住筷子,戳进大腿肉一夹一扒,好似在拨弄棉花似的,粉絮状的肉纤维混着葱丝和油水,入口即化的鲜甜让几位评委频频点头。
不仅如此,台下也是议论纷纷,都说这位厨师一副英武相貌,手法却是细腻奇诡,一套动作下来好似在表演,一锅一勺尽掌乾坤,盘中女畜看似平平无奇,可大伙没吃过女肉,总吃过清蒸鱼吧,这清蒸活女说新奇也熟悉,色香已备,见者思味。
一路好评,唯独那老师傅不赏脸色,直到整盘菜被端走上席,老者才睁开眼睛,旁人也不好多问,只得默默记下。
接下来轮到第四组,轻策庄的少年厨师和肉畜美母。
从长廊出来的时候,空还和他对上了眼神,那稚嫩的脸蛋不知何时坚毅起来,似乎终于接受了母亲被宰杀吃肉的事实。
这一组选手的菜式很有母子的感觉,粗野豪放的干煸辣椒配上干炸过的尸身,零零碎碎一大口,却又是整整一只母畜的肉感,隐约可以在辣椒之间看出母亲的丰满曲线。
少年一边介绍这道菜,一边拨开覆盖在母亲身上的辣椒,金黄的肉身从中显现,大腿和臀部这些肉感厚实的部位被打了花刀,全身裹了生粉下锅炸过,那些打了花刀的部位犹如松果一般翘起,绽开。
“首部保存的不错,断面干净利落。”两位师傅率先发表评论,“能把油脂丰富的妇女肉炸成这样真的很不错,面衣很薄,脂肪凝固之后相当软糯。”
“用松鼠桂鱼的刀法,结合辣子鸡的炒法,用家常菜来总结母亲的一生,不错。”
这番评论看似走马观花,可评委席的大佬们却很快结束了讨论,秘书示意下一组选手上场的时候,少年厨师刚准备走,又慌忙转身回来鞠躬致谢,从他的表现来看,估计是想起了母亲的教诲吧。
评委们不断点头,直到他说完预备的台词才将他送下台,而就在这时候,满身贵气的第五组选手大摇大摆地入了场。
花钿舫的出品更绝,别人都是用长桌推来一大盘肉菜,唯独他只身上场,嚣张的模样像是中了彩似的,油光满面一脸堆笑,油腔滑调像是在唱戏。
“诸位请看。酒不掺,碗不沾,脂肥肉满,九婠盏~南海花钿舫,访仙阁八位花魁悉数在此!”他手中圆盘一转,八只小酒碗环列盘中,每只小碗各装一块风味各异的女鲍,碗底垫碎冰,用蒜蓉,生姜,小辣椒,青柠和香草混合白酒,酱油醋做生腌料汁浸泡阴排,一颗颗鲜嫩欲滴的鲍鱼还在微微颤动。
听到九婠盏的这一刻,香菱倒吸一口凉气,未曾想这初赛就能见到传说中的仙菜,卧虎藏龙的璃月料理界对于十六岁的小姑娘来说,还是水太深。
所谓九婠盏,也叫“酒碗斩”,宴会上少不了酒和美人,活色生香正兴起,将军刀斩醉仙女,一只玉鲍一只碗,完璧悬肉林,残尸坠酒池,当场宰杀当场下酒,又因酒同九字,多有吉祥意,后世效仿者也斩九女入菜,而这女人的私处漂浮在料汁中,总是露出两瓣大阴唇和勃起的阴蒂,好似小荷初露,灯芯坐盏,故美名曰,九婠盏。
这道名菜一出,赛场的气氛顿时被推到极点,那富贵老爷挨个介绍每一只女鲍,听得围观者阵阵赞叹,八品名器各有千秋,这只是凤眼,这只是豆蔻,再有螺心口,鲇鱼唇,银针蚌冠,荷叶馒头,云纹肉蝴蝶,乌边玉皇鲍,无不是阴阜饱满外凸,唇肉弹性十足。
听他滔滔不绝地说着,围观有好事者也跟着起哄问说,这分明叫九婠盏,怎么到头来就八盏,欠下那一碗是叫谁偷吃了吗?
这老市侩也不露怯,从衣服内袋里抽出一张票子,乃是凝光代表总务司写的欠单,他高举欠单朗声诵读,又刻意加重天权凝光四字,笑嘻嘻地朝诸位看客吹嘘道,说是这九婠盏差了一盏仙姬做压轴,那是凝光欠他的,这官印字据都摆在这儿,天权大人今儿不来,不是不来是不敢来!来了,就要认作他的肉畜,剜下那只美鲍摆上桌咯!
不得不说这家伙是真敢开玩笑,倒也惹得看客们起哄叫好,评委们反倒被疏忽了,不过这九婠盏本就是下酒菜,喝酒图的就是个热闹。
他确实有本事,这又是欠条,又是夸口,又拿出了九婠盏这等绝品,一来二去,倒也真是把人吓唬住了,甚至有几个秘书躲起来窃窃私语,反复确认凝光没有签屠宰许可,这才敢继续流程。
气氛正火热,终于轮到琉璃亭和新月轩两组大厨上场。
一盘白斩美姬,一锅海派仙跳墙,两份绝品次第上场,毕竟是享誉璃月的大酒店主厨出品,此两道菜的品质自然不必多说。
斩块的女畜白白净净躺在盘中,肉纤维轻松脱骨,再蘸点料汁入口,甘甜的肉汁丝丝渗出,就是如此干净的一盘,肉畜的品质就是月菜的精髓。
再说仙跳墙,汤底由骨肉熬制,女畜的脂肪在炖煮中完全融入,粘厚的金汤中漂浮着肋排,粉参,女鲍,花肠,肚片,乳盖,筋腱等等好料,所谓粉参,也就是阴道,因其腔体细长形似海参,在女肉仙跳墙中便称之粉参,乳盖则是用以代替瑶柱的整块乳晕,口味鲜甜,肉感松散,可以说极品部位都在其中。
此两位反倒没什么说头,手法精湛,品相极佳,评委们尝过之后,刻晴组的压轴大菜已经被推到门口了。
空推着长桌上来,此时的琴小姐犹如一尊坐在椅上的雕像,在场者无不叫绝。
她翘着腿,挺胸正坐,贴合椅背和坐垫的披萨饼皮像一件披肩长袍,端坐着的琴被包裹在芝士的焦化壳中,流动的芝士犹如岩浆一般破开凝固层,将她粘在椅背里的芝士“茧衣”犹如尘泥一块块褪落下来,露出浴火涅槃之后的焦褐色肉身。
坚挺的油褐色美乳挂着芝士瀑布,乳头垂下千万缕拉丝,仿佛琴小姐在分泌乳汁一般。断开的芝士砸在胸腹之间,汇入交叠的大腿,淤积在臀下,沿着翘起的美腿一路流淌,吞没了肉足和高跟鞋,挂在趾尖和鞋跟上滴滴落落,牵丝挂浆一片奶香。
琴的肉体已经烤制焦褐,断颈穿入长剑,剑柄再套坐生首,温婉端丽的女骑士正痴痴看着场中食客,半阖的眼眸微微上翻,粉嫩的唇口轻轻启开,她精致的容颜停滞在最后一刻的惊诧,不解,释然。
这道菜的精髓在于芝士的表演,穿刺在喉管中的剑锋持续加热,被芝士粘固在椅子中的身体不断流出肉汁。灌满体腔的芝士从斩首的一线之间涌出,像一抹白纱铺在肩颈之间,淤积在锁骨,乳沟,腋下。
不仅观众们摒住了呼吸,就连评委都不好意思破坏这尊艺术品,空只好亲自上手,琴作为他的私人财产,无论被宰杀,被烹饪,还是被品尝,都需要丈夫的允许才算合法。
空站在披萨椅子后面,轻轻揭开贴在椅背侧面的饼皮,双手从琴的腋下探向她身前,用覆盖着面饼的掌心抱住琴的双乳,轻轻扒开乳沟,胸腹之间的一线天缓缓分开,琴再一次被开膛破肚,而此时的她已经彻底服从肉畜的命运,无骨的胸膛被毫不费力地撕开,粘厚的芝士拉丝悬挂在两颗巨乳之间,紧接着腹部像是开拉链一般自上而下裂开,藕断丝连的两扇肉逐渐展开摊平,融化的芝士混合着松茸片一股脑儿涌出。
成为女肉披萨的琴依旧是挺腰翘腿一身优雅,可上半身却是完全展开,敞开了心窝子,腹腔子,露出了作为脊柱的风鹰剑,曾浸润龙血的神兵,如今却被芝士涂抹着剑身,用余温炙烤女主人的尸身,顶出喉管的剑柄上还套坐着她的头颅。
空双手摘下琴的首级,断颈分离之时没有射血,取而代之的是拉丝的芝士,油滋滋的肉汁,涌动的芝士酱甚至逆着食道涌出唇关,空不得不帮他的琴小姐擦掉嘴角的痕迹。
“这个坐姿,真的让人想入非非呢。”评委微笑着,将目光给到已经沸腾的观众,“不愧是贵族出身,这道菜真是优雅,美丽。”
空听出了评委们的暗示,琴小姐作为一只肉畜太过端庄,反倒让观众更加期待她裙下的样子,期待那二郎腿之下的狼藉一片。
空轻轻搬开琴小姐交叠的大腿,抬高压在上方的肉腿,一点点分开双腿的角度,直到她股间大开,挺胸昂首地摆出淫乱的开腿坐,那烤至焦褐的肥鲍张开嘴唇,浓厚的芝士一泡一泡从中涌出,双腿间淤积一大滩奶白,顺着边缘滴垂,拉丝。
那场面,就好似被中出之后,精液流了满地,如此淫乱的场面让所有人呼吸急促,忍不住吞口水,而更加重量级的惊喜还在后头。
就在琴打开双腿之后,铺在坐垫上的饼皮随着岔开的双腿撕裂,人们看见这尊披萨椅子的下方,还藏着一只捆绑成烤鸡的女畜。
芭芭拉就在琴的椅子下方,按照空的流程,琴小姐的二郎腿一分开,芭芭拉就会从姐姐的双腿间出现。
芭芭拉的烹饪法是最传统的蒙德酿花姬,斩去头颅和双足双手,用甜甜花做糖水刷洗皮肤之后,跪地翘臀反绑双臂做后入式,烤至皮酥骨烂,油汁四溢。
烤鸡状的少女抬出来,焦黄色的表皮轻轻一划就看见汁水流出,被闷盖在身下的小番茄已经烤干缩水,同时也将香气沁入皮肉,使之柔软多汁。
姐妹花的头颅安座盘中,并列排放,此景此情也不需多言,切下芭芭拉臀部的一块肉,放进琴小姐装满芝士的腹腔转一转,热量满满一口留香,评委们稍微品尝几口,雀跃的表情不言而喻,古恩希尔德家姐妹的料理一端上来就咬住了重点,无论肉质,口味,还是摆盘,都衬得上蒙德贵族的气质。
随着最后两道菜摆上酒席,初赛的主要阶段告一段落,评委们相互交谈着,在秘书们的协调下签写文件,确定最后成绩,而摆满了八组美肉的宴席也正式开放。
毕竟,凝光举办大赛的初衷,一是选出最厉害的厨师,二是推广女肉料理面向大众,对厨师来说,看着自己的料理被人品尝也是一件美事。
每一桌肉畜配备两位秘书,一个负责切肉装盘,另一位负责传递餐点,最受欢迎的莫过于琴团长的美肉披萨椅,最开始,秘书们会各切一片姐妹的肉,再浇上芝士就算一盘,可排队的实在太多,琴团长的上半身很快就消失了,秘书们只好多切一片芭芭拉的肉来摆盘,但这样一来反而激发了食客们的好奇,随着第一盘白骨被抬出会场,芭芭拉成为了第一只被吃干抹净的肉畜。
其他组的情况也大同小异,尤其是诺艾尔那边,由于香菱的菜品符合大众口味,水煮杂碎,红烧肉这些菜又是零零碎碎的,这边装一碗,那边捞一勺,神不知鬼不觉的,这三层宝塔就只剩舔盘子的工夫了。
就在秘书们奔忙的时候,评委们也公布了最后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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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前辈和晚辈]
听到名次的时候,空的表情凝重万分。
刻晴脸色平静,对于第一名的成绩她只是微笑鼓掌,似乎一切都在预料中,而香菱有些失落,当她知道自己获得第五名,无缘复赛的时候,一向活泼的小厨娘还是愣了楞,她捏着空的袖口,眼底有些许晶莹。
空安慰了几句,香菱却罕见的没有释怀,她倒不是觉得自己输了什么,而是有愧于献身的诺艾尔…
“对啊…都是家常菜怎么可能赢呢。”她低着头,犹豫了好半天挤出这么一句话,“诺艾尔小姐…对不起。是我想当然以为…”
“没有的事儿,已经很不错了。至少…诺艾尔已经大家被吃干净了。”
“嗯,如果大家喜欢倒也不赖…”
空宠溺地揉着少女的头发,香菱多少是宽心了些。
会场正在做收尾工作,吃剩下的女肉菜肴被撤下,失去女伴的厨师们随意走动,和食客评委们交流些什么。
空陪着失落的香菱站在角落,短暂享受着赛后的宁静,他需要缓一口气,倒不是忙累所致,而是比赛成绩揭晓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听懵了。
刻晴的第一名实至名归,拿出了九婠盏的花钿舫拿到第二也能理解,但三四名分别归属于船家大厨和轻策庄的小男孩,这就有点令人咂舌了,且不说香菱的手艺被一个初出茅庐的男孩打败,就连新月轩和琉璃亭的两位高厨竟也败下阵来,分列倒数一二名。
奇了葩了,享誉璃月港的三家老字号酒楼,竟然齐刷刷的一轮游,评委们也没有给出确切的缘由,空断定这其中必有隐情。
眼前所见更让他坚定了想法,那两位大厨惨败之后竟还有说有笑,面相不见半分惊愕,仿佛这一切都已经预先说定。
正想着,空远远看见刻晴正向这边走来,衣裙飘舞之间,少女面带柔笑,刻晴察觉到对方的视线,下意识偏头一躲,神情仍是傲然,脚步却轻快起来。
就在这时,评委席那边却忽然一阵骚乱。
“评委们重新审核过后,更正一下,初试第四名,是万民堂的香菱小姐。”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香菱瞪大眼睛,反应过来自己晋级之后,她几乎是笑着哭喊出声音,香菱一转身飞扑向空,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这还真是…”空一怔,双手揽住香菱的后背,“也不知评审席出了什么事儿啊…”
“没事,没事的…总之…呜,没有辜负诺艾尔小姐真是太好了。”香菱埋头在少年胸口小声抽噎,天真纯良的姑娘总令人心疼。
空抚摸着少女的后背,一扭头却看见刻晴驻足在几步开外,抱着胸,侧着脸,有意将自己的存在淡化,疏远开来。
她吃醋了吗?空不知道,但肯定是有些情绪吧。
送香菱回去的路上,空一直都在思考刻晴的事情,她刚才那一下绝对是吃醋了吧,过两天就是复赛,两位姑娘都需要再找到新的肉畜来参赛,以刻晴的手段会找到谁呢?
空回头,看了看跟在身边的香菱…如果玉衡星吃醋的话,会不会强迫香菱当她的肉畜,只要宰杀掉的话…
不不…这想法也太阴暗了。
空为自己的胡思乱想感到可笑,将香菱送回家之后,他慢悠悠地走在回群玉阁的路上,却正好撞见几位大厨正在闲聊。
一番寒暄之后,空被拉进酒局…
来客不多,新月轩和琉璃亭两位大厨,评委席的不勺小姐和严老板,四个人拉上空凑了个小桌,黄酒小菜一轮明月,这话就聊开了。
“啊…我喝不来璃月酒…”顾小姐微笑着推开瓷杯,她是蒙德和稻妻的混血美人,及腰金发,纤身细腿,又穿一件合体的璃月雅袍,反倒更显知性气质。
“顾老师不喝酒,难怪养不起肉嘛~”旁边的严老板笑说道,“来来,先敬大厨!”
众人举杯,小酌之后,空先忍不住开口了。
“两位老师,方才在玉京台,我总觉得有些古怪,敢问…评审流程是否出了问题。”
“有也没有,是也不是。”严老板笑说道,大家也很高兴的样子,“原本,这女肉料理就有诸多限制,我们的评判也是顾虑良多。”
“那小男孩跟我说,是你帮他斩了母亲?”顾小姐接话问道,“如果真是如此,那说明他还没有做好成为女肉厨师的准备,所以,我们帮他取消了成绩。”
“这也是那孩子要求的,他说啊…就算自己进入复赛,也不敢去找自愿的女畜,他这次敢来参赛,主要是他母亲极力支持。”严老板再喝一口酒,“这位夫人真是教子有方。即便牺牲自己,也要唤醒孩子的天赋。”
“呵,毕竟是天权星手下的老秘书,虽然结婚生子,返乡归田,可跟着凝光办事,磨练出来的眼界和手段,倒是一点儿没落下。”顾老师感叹着,从衣袋里拿出一封盖了七星印的推荐信,“此子可教,凝光早已内定他为老仙厨座下学童,这次让他参赛不为别的,权当入门考试,看他是否尊师有礼,是否自知深浅。”
“原来如此…”空恍然大悟道,“那位母亲还真是用心良苦啊…”
“唯独是,可怜母亲一身好肉,哈哈…”严老板故作笑态,摇头闷酒,“如果那小孩想在江湖菜上努力,说不定还得再拜个万民堂的大师姐!”
众人再度谈笑起来,空也逐渐明白到凝光举办比赛的用心,给孩子一次历练的机会,用晋级的成就感换取信心,这一来二去,可以说布局长远了。
如果说这么做是为了培养日后的大厨,那么老酒家二位大厨的爆冷出赛,就更像是一场点到为止的华山论剑。
“那,二位前辈又是…”空话锋一转再问,“难道也是天权大人一早安排?”
“哈哈哈~你们这些后生啊,可比我们这些老东西好多了。”老师傅仰头笑语,竟然给屈尊给空斟了一杯酒,吓得他赶忙接礼。
“二位师傅拿出的都是各家招牌,精益求精,登峰造极之料理,论手法,火候,口感和味道,均是仙宴贡品的标准。”
“那又为何…”空继续追问,可在场前辈无不是面露微笑,心照不宣地让他独自思考。
逐渐的,空明白了其中原委,不由得暗自叹服,靠在椅背上连连点头。
“披萨,椅子和女畜,新奇的元素揉在一起,这才是年轻厨师的样子。”
“事实也证明,香菱做的料理,清盘的速度比我们快多了,哎呀…唯独就是,分明是璃月办的比赛,最受欢迎的竟然是琴,诺艾尔,芭芭拉这三只蒙德女畜。”
“正是这个意思。”顾老师解释道,“两位高厨连年负责七星大宴,水平不言而喻,且不说凝光,就连大师傅都挑不出毛病。”
“仙跳墙,白斩姬二菜着实已无可精进,初赛就拿出最高水平,又有何必要再复赛,决赛呢?”严老板再敬二位高厨。
空原本还有几个在意的事情想问,可大家一言一语一杯酒,他也不好意思再打扰前辈们的酒兴,这些个问题自然也就顺着酒咽下去了。
一夜欢畅,待到他红着脸和诸位前辈道别,已是入睡的点。
慢慢悠悠回到群玉阁,躺在床上发呆的时候,空忽然想起这一整天也没见到凝光,按理说她那么上心,做了那么多安排,这开赛的日子她怎么可能缺席?
空思来想去不得其解,明天还得找新肉畜,制定复赛的计划,现在早些休息才是。
可他刚闭上眼,又被一阵清浅的敲门声拽出梦乡。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