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诺大陆。
紫罗兰自由邦。
穿过广场,一路向里,很快便能感觉到大道的地势正缓缓走高。
在宽阔的紫罗兰大道上继续前行两里左右,缓坡的尽头是陡然拔高的玉白石阶与粹银石砖坡道,连接着矗立在那足有二十多米高台之上的紫红色巍峨建筑前庭大门。
这里是紫罗兰商会总会邸。
高台之上,紫红巍峨建筑前,九杆悬挂着精锈紫罗兰会徽的金边紫红大旗高高悬挂,笔挺直立大门两旁,随清爽秋风飘飞舒展。
九旗之后,秋日正午的慵懒阳光漫射在紫罗兰城邦议事庭那紫红色的密砖外墙上,反射出十足的华贵与威严。
紫罗兰城是属于紫罗兰商会的独立自由城邦。
而眼前的议事庭,便是紫罗兰城的最高权利场所。
紫罗兰城邦议事庭正厅那三米多高,表面刻饰着繁美典致金巍木大门正完全大开着,仿佛正欢迎每一位来访议事的客人。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
银色靴跟踏在亮白石板地面的清脆声在大门外响起,一名身材高挑英气凛然的金发女骑士手扶佩剑缓步走进主楼正厅,吸引了厅内所有人的目光。
那女骑士有着曼妙修长的身材,一头正午阳光般夺目的金色波浪长发随意地披在两肩。
英挺的双肩披着一挂如雪般纯白的绒肩披风,披风之下是一身繁美华贵的女式修身甲胄。
那甲胄底衬由精织绸布制成,精织的绸布底衬以内敛的深黑为底色,长袖与前裙则是如雪般的白,再辅以金线勾勒出甲胄主人的完美身材与高雅气质。
而在那精织绸布编织而成三色底衬上,完全由大师铁匠量身打造的秘银甲段贴身保护着女骑士前胸,后心,肩,肘和腕部等诸多上身要害。
除此之外,在肩部与胸前最显眼的位置,数块由耀金铸成,纹刻着繁美防护符文的魔法附甲为这本就华美无暇的修身银甲带来了进一步的防护与高贵。
而在修身甲胄那金丝白底的裙摆下,包裹不住的是那对健美修长的玉白双腿,在女骑士屈身步行间那光洁健康的如玉肤质仿佛在空气澄澈的密林中自由呼吸。
双腿往下,到那白皙的小腿脚踝处则是由一双小巧精致的绒口秘银短靴恰到好处地完成了对女骑士的最后保护。
“塞琳娜大人。”
大门两旁的侍女认出女骑士的身份,躬腰恭恭敬敬地向进入大厅的塞琳娜行了个礼。
但当侍女礼毕,一双妙目却忍不住地瞟向女骑士华丽裙衬下那对玉白健美的大腿,还有那提着锁链的右手,以及身后被镣铐锁住双手衣服上却纹饰着紫罗兰会徽的猥琐斥候。
塞琳娜当然明白侍女眼中的疑惑与好奇是因何而来,不过她没有闲情对侍女这样的角色多做解释。
不久前躲在满是粪丑尿骚废弃房屋后的绝顶高潮让这位冷傲的女骑士压抑许久的肉欲得以宣泄,在那之后两穴中深插的元素肉棒也终于难得地安静了许久。
但被镣铐细丝牵拉着的娇嫩乳头和两穴肉棒却让高潮后暂时失去肉欲快感的身体倍感疼痛与难受。
而且每走一步,这位高冷的银甲女骑士依然能感觉到自己华丽裙衬下两穴腔道里元素肉棒与高潮残留淫液接触的那糟糕黏着触感。
直到现在,塞琳娜那一双修长玉腿还依旧绵软无力,但身上的责任让她必须继续拖着三深一浅的步伐继续前行。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
塞琳娜依旧一副清冷高傲的面容,她无视两位侍女和议事庭一层中厅诸人探究与好奇的目光,抬手拉了拉锁链,牵着猥琐斥候向内走去。
紫罗兰商会会长名为法兰·紫罗兰。
作为这个在泽诺大陆都称得上庞大繁华城邦的最高权利拥有者,他的办公室在议事庭正厅的最高层的第七层。
塞琳娜牵着猥琐斥候,走到中厅的最右侧,那里是两台华丽的金色元素升降梯。
走进其中一台停在一层的元素升降梯,早已在内等待的侍女先是恭敬行礼,然后是礼貌地询问塞琳娜要去的层数。
“七层。”
塞琳娜微微皱眉,将自己与侍女的距离稍微拉开。
紫罗兰商会果然奢侈,就连在升降梯中点选楼层都有专职的侍女负责。
但也正是因为这点,让表面清冷的塞琳娜有些担心自己华丽甲胄下的秘密会在这不甚宽敞的空间里被近在咫尺的侍女发现。
“嗤——”
猥琐斥候注意到塞琳娜的小动作,忍不住发出一声轻笑。
塞琳娜听到笑声,保护性地将右手与锁链轻轻抬起,防止猥琐斥候突然搞小动作牵动自己盔甲下的敏感肉体。
目光则是透过金色元素升降机那通彻透明的水晶内壁望向远方,随着升降梯的逐渐升高,偌大繁华的紫罗兰城也在女骑士的银色短靴下越变越小,如同是被她踩在脚下一般。
人站在视线广阔的高处时,总会产生各种各样的思绪。
女骑士的神色忽然有些怅惘,曾经自己的父亲母亲还在时,不需要为生活挣扎的女孩是否也有过像今日一般出人头地的梦呢?
父母的离去和世道的艰难让自己被迫走上了炼狱般的路途,反而却一步步爬到了如今的位置。
她很受用骑士团里诸位同僚尊敬的目光。
她很享受预备骑士们对自己爱慕的眼神。
在她穿着自己标志性的银绒华甲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她最喜欢看到的就是众人眼中的惊艳,尊重,爱戴,仰慕,甚至是色欲。
正是因为这些,才让她对自己已经拥有的一切充满实感。
正是因为这些,才让她有更大的动力一步步向上攀爬。
但这还不够,她还需要更强,她还需要更多。
银绒骑士团很好,但还不够好。
也许,紫罗兰商会,能让银绒骑士团更进一步,抑或是让自己更进一步。
猥琐斥候眯着眼睛,这次他没有在升降梯里多做什么,只是静静看着一旁的塞琳娜。
塞琳娜看向远方的目光悠远深邃,仿佛蕴含着璀璨的宝藏。
有意思...这次真的是捡到宝了...
猥琐斥候心中暗暗想到。
“叮——”
一声清铃,告诉升降梯内的几人目的地已到。
塞琳娜回过神来,心中的决心更加坚定。
她向侍女微微点头致谢,拉着猥琐斥候走出了电梯。
要想从他处获得更多,就必须展现更多自己。
她要向紫罗兰商会展现出更多银绒骑士团的能力。
她要向紫罗兰商会展现出更多自己的能力。
“塞琳娜副团长大人。”
刚走出豪华的金色升降梯,前方便响起一声恭敬的招呼。
“塞琳娜大人是来找法兰会长大人的吗?”
整个议政庭的七层,只有一个二十米长宽的前厅,和一间被纹饰繁丽的猩红凤栖木大门所隔断的会长办公室。
宽广前厅正中,又是一位仪姿完美的美丽侍女笔直站在深褐色迎宾台前,用那温婉入水的目光和春风般的笑容接待塞琳娜这位来访的客人。
塞琳娜脚下银绒短靴轻踏,步履愈发坚定地走到台前。
“是的,银绒骑士团,塞琳娜。关于本次贵会托付的任务,有些特殊情况需要向会长进行交流。”
她的目光越过迎客侍女,望向不远处紧闭的凤栖木大门,继续道:“不知会长现在是否有空,烦请通传一下。”
侍女的目光隐不可觉地在塞琳娜身后那猥琐斥候的身上瞟过,随即做出了抱歉和遗憾的表情。
“真的很抱歉,塞琳娜大人。法兰会长大人现在正在与紫罗兰商会总会特别理事维莱丝大人谈话。”
“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现在为您通报,但要见到会长大人可能需要您稍等一会。”
“维莱丝大人?”
塞琳娜皱了皱眉,她自然听过这个名字。
紫罗兰家族与紫罗兰商会的第一继承人,法兰会长的嫡长女。
除了绝世的美貌外,她还有着惊才惊艳的管理天赋和元素天赋。
恐怕在那些真正的大人物眼中,维莱丝这样的天之骄女和自己比就像两个极端。
对方自出生起便高卧云端之上,不食人间烟火,而自己出生时便如同泥泞中的蛆虫,只能在烂泥中艰难汲取一丁点养分求生。
没有人会怀疑,那个叫维莱丝的天之骄女,会以下一代紫罗兰家族与商会领袖的身份,带领紫罗兰这个名字走向更高的山巅。
呵......
塞琳娜压下莫名的心绪,摇了摇头:“不必了,不必打扰法兰大人和维莱丝大人,我就在这等两位大人事情结束就好。”
说罢便拉着身后的猥琐斥候走向一旁对摆着的华贵雪色云豹革面软座。
“既然塞琳娜大人您这么决定的话,那我这就为您准备茶点。”
迎客侍女自然不会怠慢任何一位客人,更何况银绒骑士团也是泽诺大陆上颇有实力的一方势力。
她快步不失优雅地走向一旁的小隔间,为塞琳娜准备起各种在外根本看不到的精美点心与饮品。
“嗒————”
侍女还没来得及将点心端出,那猩红的凤栖木大门便被人从里推开。
“嗒嗒嗒,嗒。”
急促清脆的靴跟与红木地面敲击声传来,让塞琳娜将目光看向了会长办公室的方向。
是她...
从会长室内走出的女子有着一头如炽焰般火红的披肩长发。在她那深红色精美熔蜥皮制大衣下,修身的白色雪丝衬衫将胸前夸张的两团美肉绷得更显伟岸。下身棕岩鳄皮制成的高腰长裤包裹着女子肥美的臀肉,脚下踏着的猩红高跟革靴狂放不失精致。
而在那革靴的靴口处,还围缀着一圈华贵的雪丝绒,靴口雪绒在她的小腿中段收紧外翻,恰到好处地将她那让人一看便欲火中烧的圆润美腿衬出了几分灵动高贵的修长与纤细。
女子此时正眯着红宝石般的赤红色眼眸,修长的睫毛仿佛因为愤怒而微微颤动。
“真是恶心又顽固的老家伙...”
即使隔着十米远,塞琳娜也能听到女子口中几乎没有压抑半分声线的恼骂。
她,骂的是法兰会长?
这么大声的恼骂,法兰会长应该听得清清楚楚罢?
塞琳娜站起身来,挤出一点笑容,忽然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似乎有些尴尬。
“维莱丝理事大人。”女骑士欠了欠身子,主动向那火一般的女子打了声招呼。
“噢,抱歉,让你见笑了。”维莱丝这才注意到一旁的沙发处还有其他客人。
“你是......”只是一瞬维莱丝面上的怒气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大方得体的端丽笑容。
她看向塞琳娜的眼神初时有些疑惑,但很快便注意到眼前女骑士这一身独特的女式银甲,维莱丝心中了然,笑着问道:“您就是银绒骑士团的塞琳娜大人吧?”
“找法兰会长大人是吗?我的事情已经谈完了,会长大人现在就在里面。”
完美无瑕的表情管理,就仿佛方才愤怒叱骂的人不是眼前人一样。
“维莱丝大人。”
迎客侍女见这位紫罗兰的“大小姐”已经从办公室中走出,赶忙跑上前来朝维莱丝行了个礼,然后看向塞琳娜:“塞琳娜大人,我这就为您向会长大人通报。”
“有劳了。”塞琳娜笑着点了点头。
“嗯,我有些事情要处理,就不打扰塞琳娜大人了。”维莱丝此时也言辞礼貌地向塞琳娜提出道别,同时还微微屈膝做出了一个无可挑剔的贵族道别礼。
“大小姐”完美的礼仪让塞琳娜有些难以招架,骨子里的自卑让她忽然觉得自己在对方眼中可能只是一个泥腿子小丑。
而且,这位“大小姐”的目光似乎在自己右手和大腿间停留了片刻,然后还看了看自己身后的猥琐斥候。
塞琳娜注意到,那位“大小姐”最后道别时的眼神似乎带着些许了然与怜悯。
她发现了什么?
但是,为什么会是怜悯的表情?
自己只是站在这儿,难道有什么可怜悯的?
从多年前的那一天起,塞琳娜就无比讨厌这种怜悯的眼神看着自己。
陡然心乱的女骑士有些慌乱地连连点头:“是,是,维莱丝大人您自便便是。”
然后便无措地目送这位紫罗兰城第二尊贵的“公主殿下”从那华贵的金色升降机中离开自己的视野。
似乎......有哪里不对。
但......到底是哪里不对。
一旁的猥琐斥候此时也眯起了眼睛,注视着塞琳娜陷入思索的面容。
维莱丝大人看来已经猜到了塞琳娜身上发生的一切。
但塞琳娜会因此而注意到不对吗?
她会因此而“醒来”吗?
还是,一如既往地认为这一切再正常也不过?
已经快两个半月,难道她还能挣脱控制,恢复正常的意识?
猥琐斥候决定就这么看着,他来到这里,与那位法兰会长合作就是为了探索各种各样的可能。
他不知道自己该期待奇迹在这位女骑士身上发生。
还是该期待自己和法兰·紫罗兰的催眠将这位意志力坚强的女骑士彻底征服。
“我...”
思索中的塞琳娜忽然觉得头晕目眩,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脑海中涌出。
“怎么回事...”
塞琳娜觉得自己的思绪仿佛乱成一团的毛线球,她觉得自己该理一理这堆乱糟糟的东西,但根本却无从下手。
有什么不对吗?
是哪里不对?
也许,根本没有哪里不对?
我为什么会突然思考这个?
塞琳娜迷惘地低下头,眼神漫无目的地在自己身周飘荡。
她看到自己的银绒短靴一如既往地小巧贵丽。
她看到自己的玉腿一如既往地修长健腴。
她看到自己的银白裙甲华美清雅。
她看到自己......
一旁观察的猥琐斥候瞳孔突然剧烈收缩,一股难以置信的情绪压抑不住地涌出。
她在审视自己。
一个被深度催眠了整整两个半月的家伙居然还能依靠潜意识强行对自己的状态进行审视。
这怎么可能?
无论是怎样的催眠流派,催眠开始的第一件事都是屏蔽被催眠者的自我意识和自审意识。
即使是最不入流的催眠者和催眠手法,做的最好的事情永远都是屏蔽催眠者的自我意识和自审意识。
但她偏偏正在这么做。
猥琐斥候无法掩饰自己的惊讶,因为他注意到,塞琳娜的自审,居然是无意识的。
是的,催眠确实成功屏蔽了塞琳娜的自我意识和自审意识。
但现在塞琳娜的自审,却并非是她自己主观意识的决定。
塞琳娜无数次经历绝境与死境后都会审视与总结自己刚刚经历的一切细节。
这样的“自审”行为,对塞琳娜来说已经逐渐形成“自然”。
就像人决定走路,并不需要人刻意对自己身体的某一块肌肉开始发出指令行动。
一般人意义中的“自我审视”,对塞琳娜而已,只不过是每次事前,事后和遇到问题时“自然而然”的行为而已。
虽然这样的“自审”并不是真的像“行走”一样“自然”,但却已经十分接近。
猥琐斥候与法兰会长合作进行的催眠无疑是成功的,在过去的两个半月以来,就连塞琳娜接近本能的自审都被完美屏蔽。
距离完全,完美的催眠也只差最后的最后一步。
但正是这个时候,维莱丝的出现,和一个漫不经心的怜悯眼神,却恰恰引燃了压抑在塞琳娜最深处的自卑和对命运的不满。
而这瞬间迸发的情绪绕过催眠的屏蔽,激发了塞琳娜形成的“自审本能”。
而这一切,都是完全无意识的。
塞琳娜依旧低着头,无意识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右手。
“锁链...这锁链是...”
她怔怔把头抬起,目光顺着锁链看向另一端的猥琐斥候。
“对了,这锁链是......”
她想起来了,这锁链是用于押送囚徒的拘束。
“但为什么这锁链另一端连着...”
塞琳娜怔怔地抬起左手,顺着锁链一端的细丝,向上。
“我想起来了,这细丝连着我的身体,是因为...”
是为了确保被押送的猥琐斥候任何举动都能被塞琳娜敏感地感知。
这很合理。
“合理...”
塞琳娜感觉自己的思维就像被蒙了一层薄雾,她想看清这细线,锁链,与斥候押送间的因果逻辑,却因为薄雾而模糊不清。
明明这一切都合乎逻辑,但为什么总觉得...
猥琐斥候神色严峻,没有做出任何干扰。
他很清楚塞琳娜距离意识到自己被催眠已经只差一层窗户纸。
但他来到这里,选择与法兰会长合作,选择塞琳娜为催眠目标,正是为了探寻自家催眠流派的极限和更多可能。
如果是法兰会长那个家伙的话,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干扰塞琳娜的思考罢。
但猥琐斥候却不会,他正是因为想看看自己的“逻辑衍固”能做到哪一步,才从遥远的北境来到这里。
“逻辑...这一切都合乎逻辑...”
塞琳娜神色恍惚地喃喃自语,猥琐斥候的神情也愈发紧张。
她已经触碰到了自己对她催眠的最核心...
“塞琳娜大人,法兰大人请您进去。”
一声清唤,惊醒了猥琐斥候,也“惊醒”了塞琳娜。
“啊?喔...”
塞琳娜的思考被迎客侍女的声音打断,她仿佛梦醒般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站在这里走神。
“噢,多谢通报。”
“回过神来”的塞琳娜朝侍女点头致谢后,便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拖着猥琐斥候朝法兰会长的办公室走去。
“......”
猥琐斥候神情复杂地跟在女骑士的身后。
“可惜了。”
不知道是惋惜,还是庆幸。
因为侍女的打断,塞琳娜被动地从自审与思考中“醒”来。
只是,这次之后,她可能真的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
“笃笃笃。”
厚重的敲门声响起,门外清丽的女骑士主动报上了名号:“银绒骑士团,副团长,塞琳娜。”
虽然已经通报得到进入运行,但这也是基本的礼仪。
“快请进来吧,塞琳娜团长。”
中年人的声音从门后不远处传来,语气中带着几分亲切和欢迎,而且中气十足。
这是法兰会长的声音,塞琳娜在之前几个月里已经和对方交流过许多次,那是个非常有魅力的中年男人。
再次听到那位法兰会长的声音,塞琳娜觉得自己的情绪都好了许多,明明就在方才自己还觉得心绪莫名压抑。
塞琳娜轻轻将门推开,牵着猥琐斥候沉步而入。
“嗒——”
女骑士进入办公室后,被元素之力牵拉的大门自动关闭。
塞琳娜抬头看向右侧,那是一方宽大厚重又兼具华美的巨大办公桌。
办公桌上摆放着各种资料,书籍,信件,地图,和一些塞琳娜说不出名字的精巧摆件。
塞琳娜目光往后,便能看到一位将暗红头发一丝不苟整整齐齐梳至脑后的中年贵族端坐其后,修身的金线黑底贵族华服勾勒出中年贵族优雅不失健美的体魄,而那长年华带不走的英俊面庞此时眉角轻扬,露出三分任何人看了都倍觉好感的微笑看向刚刚进入办公室的自己。
多么完美的男人,紫罗兰商会的会长。
想到方才在办公室内大发脾气,甚至离开办公室后依然毫不掩饰怒骂法兰会长的维莱丝,塞琳娜心中觉得这位紫罗兰商会的长公主也许是太受自己父亲的溺爱了。
那样的大小姐,恐怕永远都不会知道像自己这样出身的女孩心中会有何等的嫉妒与羡慕吧。
不过,自己已经在一步步接近那曾经做过的最美的梦了。
最痛苦最艰难的时期已经过去,塞琳娜相信自己的未来也能像那位维莱丝大小姐一样耀眼,甚至更加耀眼。
那位高高在上的维莱丝大小姐,说白了也不过是一个继承了父母荣貌,继承了家族权力,继承了血脉天赋,继承了商会财富的幸运儿罢了。
她与维莱丝大小姐不同,她的未来是靠自己用血,汗,泪一点一滴争取而来,而非躺在高高的华塌上继承前人的一切。
紫罗兰商会会长法兰则坐在书桌之后,看着进入办公室的两位客人,面色不变,心中却波澜微起。
哈德?这是怎么回事?
法兰自然已经注意到被塞琳娜以囚犯姿态羁押而入的猥琐斥候,在他的计划里,似乎并没有这一幕。
哈德,便是那位猥琐斥候的真名。
他从遥远的北境而来,看上去哈德只是一个紫罗兰商会庞大情报系统中的一名不起眼的斥候,但他的实际身份却是一位掌握着太古时期催眠术的催眠师。
在泽诺大陆绝大多数地区,因为催眠术极其特殊的危险性和一些历史原因,催眠师这样的职业早在数百年前便是被禁止活动和被通缉追捕的人群。
但即便如此,依然有许多渴望以最小代价控制他人的人和势力会无视禁令,在暗地里招募催眠师甚至是亲自学习催眠术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法兰,便是这样的人。
因为一次意外,他发现了哈德这位从遥远北方而来的催眠师,他继承并掌握着太古时期一种及其特别的催眠术:“逻辑衍固。”
这种催眠术与一般催眠术不同,一般催眠术往往对催眠者的精神力要求极高,催眠过程几乎等于精神力“暴力灌鸭”。
而“逻辑衍固”对催眠者的精神力要求更低,它会从被催眠者已经认可的逻辑为起点,进行精神力干扰的同时开始暗示和引导,使被催眠者自己对起点逻辑进行衍伸发散,从而形成符合催眠者需求,且被催眠者也完全认同的新逻辑。
因为这样的新逻辑是催眠者自己衍伸发散形成的,所以一旦完成催眠,这些新“逻辑”便会如同“常识”一样根深蒂固地印刻在被催眠者的意识之中,几乎不可能从被催眠中醒来。
这便是“逻辑衍固”这门上古催眠术的本质。
从法兰见到哈德的第一天起,法兰便明白实现自己大业的最重要一片拼图来了。
哈德需要足够坚实的资源与力量进行催眠实验,去研究那太古催眠术最高的奥秘。
而身为紫罗兰商会会长的法兰则敏锐觉察到了如果自己能够掌握哈德的催眠术,那么无论是自己还是紫罗兰商会的实力都将获得极大的提升。
于是两人一拍即合,在法兰与哈德的合作下,他们已经成功对好几位实力与地位颇高的女性完成了完美催眠。
这些高贵的女领主,强大的女魔导师和看似圣洁的女主教们已经成为法兰所编织的势力网后隐藏的重要棋子......和满足肉欲的奴隶。
塞琳娜,眼前这位冷傲孤高的女骑士便是他们看上的又一个目标。
与之前催眠的那些娇生惯养高高在上的女领主女魔导师女主教不同,这位在泽诺大陆中部底层民众之中声名赫赫的塞琳娜骑士团长只是平民出身。
她从最卑微的泥沼之中而来,历尽磨难一步步爬到现在的位置。
塞琳娜过去经历的苦难除了让她拥有了突出的实力与名望外,还为她锻出了一副极为坚韧的心性。
追求探索太古催眠术至高奥义的哈德需要这样一个对象来挑战催眠的极限,而私底几乎已经完全掌握哈德所授催眠术的法兰也乐于顺水推舟。
于是在两个半月前,借着一次平常的合作,紫罗兰商会的这位法兰会长第一次向银绒骑士团发出了进一步的合作邀请。
除了日常的委托合作外,紫罗兰商会特别提出了紫罗兰-银绒特别青卫队的合作组建请求。
这个合作请求的主要内容是由银绒骑士团和紫罗兰商会各自选出自家绝对忠诚的年轻才俊组成紫罗兰-银绒特别青卫队,并由两家派出最优秀教官对这些年轻才俊在紫罗兰城进行统一指挥和训练,使他们有能力执行符合两大组织利益却不便第三者知晓的特殊任务。
首先要决定的便是教官人选,而因为这个人选的重要性,特殊性与敏感性,银绒骑士团果然不出法兰所料将这位年轻的女团长派了过来。
不过,更大的可能是这位塞琳娜团长因为看到了另一个更光明的未来而主动请缨而来。
毕竟,从乞丐,到苦役,从不入流的雇佣兵,到正规骑士团,再到现在,成为银绒骑士团的副团长。
她一直都是这般努力,不放过任何一个向上爬的可能,不是么。
呵...
商会与骑士团将事务商定,后续一切便依序进行。
两个半月前,塞琳娜以特别青卫队教官的身份来到紫罗兰城。
也正是从那一天起,法兰便在哈德的指导下亲自对塞琳娜开始了催眠与精神暗示。
法兰认为这次对塞琳娜的催眠是一次属于自己的机会。
他向哈德提供催眠条件与无数催眠所需资源可不是因为慈善,他也要借这一次机会测试自己之前所学的催眠术,是否真的有效。
于是这一次催眠师哈德站在了幕后,为亲自进行催眠的法兰提供指导和帮助。
不过在对此全然不知的塞琳娜眼中,恐怕还觉得这位高高之上的会长大人对自己格外关照与亲近罢。
不过,这一次的催眠进程,缓慢且艰难得出人意料。
要知道在之前几次催眠里,即使是从白银天秤学院来访的那位精神力出众的女魔导师,也在两周不到的时间里成了法兰胯下的一个婊子,恐怕如今回到学院的她,在课堂向各国才俊讲课时的淫穴中都还插着粗壮的元素肉棒罢。
而另一位总是一副颐指气使模样的女伯爵,更是只花了不过短短三天时间,便在私下成了一副母狗模样。
女伯爵的属下恐怕永远也想不到,在到达紫罗兰城第四天与紫罗兰商会谈判时因病缺席的女伯爵,分明就在谈判桌的红布下,正戴着羞耻的宠物项圈与狗尾肛塞,一副母狗模样全力吮吸着主座那位法兰会长的粗大肉棒吧。
而这一次对塞琳娜的催眠却与之前全然不同,这次即使已经进行了长达一个多月的精妙催眠与暗示,这位出身最低的女骑士潜意识里依然保持极高的催眠抗性。
甚至在法兰对塞琳娜持续催眠暗示两个月后,塞琳娜所表现出来的意识状态和催眠进程似乎也才勉强达到那位母狗女伯爵被催眠后第二天达到的效果。
不过好在,效果再小也是有效果的。
只要有效果,那么法兰和哈德便有充分信心能对这位心性出奇坚韧的女骑士完成完全的催眠。
作为泽诺大陆四大商会之一的紫罗兰商会永远不会缺少资源,而紫罗兰-银绒特别青卫队合作计划更是让法兰拥有无数与塞琳娜独处实施催眠暗示的机会。
在这两个月来的接触中,法兰还发现,塞琳娜似乎在主观意愿上也乐于向自己靠近。
而且这并不是因为法兰的催眠与暗示,法兰看得很明白,这个外表清冷高傲的女人,始终都有一颗全力攀附向上的心。
可笑?可怜?
抑或是另一种微妙的敬意?
法兰也不知道自己心底里对这个活了不过二十几年,却在地狱挺过了二十来年女人到底是怎样的看法。
但他和哈德都很清楚,距离完成对塞琳娜的催眠,剩下的只是时间罢了。
随着时间流逝,距离第一次对塞琳娜催眠已经过去了两个半月,法兰与哈德也终于看到塞琳娜的被催眠状态有了稳定下来的迹象。
于是便有了这次的行动,这次的任务就是用来测试与观察塞琳娜在离开主要催眠者后,且在完全自主行动的情况下,其被催眠与暗示状态是否依然能保持稳定。
法兰无论是作为会长,还是作为塞琳娜的催眠者,自然都不可能在这次行动中同行。
所以这次行动便由那位催眠师哈德以商会斥候的身份与预备骑士们同行,借此对塞琳娜的催眠暗示状态进行实时的测试与观察。
法兰的目光落在女骑士身后的哈德身上,他看到哈德微不可觉地点了点头,然后朝塞琳娜右手锁链处努了努嘴。
原来如此.....
法兰面色不变,心中安稳下来,看来这次的催眠,并没有出现意外。
“看来,这次的任务,似乎出现了一些意外?塞琳娜团长。”
法兰露出适当的困惑表情,仪态优雅地主动向女骑士探问道。
“是的,法兰会长。”
塞琳娜点了点头,脸上也恰到好处地摆出几分歉意:“实在很抱歉,在没有知会贵会的情况下擅自公开将贵会的斥候押送至此。”
“不过在下会在此详细向会长大人说明缘由。”
塞琳娜一边说着,一边上前两步将猥琐斥候哈德之前写好的认罪书递上,然后在法兰接过书状阅读时将这次任务的详细情况与疑点向法兰说明。
法兰神色认真地看着手上的认罪书,还微微侧身做出一副仔细倾听塞琳娜说明的样子,很快便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哈德那家伙,居然选择用这种方法测试塞琳娜...
把情况说明完毕,塞琳娜继续补充道:“当然,在下确实做的不当的地方,也应收到处罚,所以这一路上,直到现在,我都还穿戴着贵会特制的惩罚内裤。”
“嗯......”
即使是法兰,抬眼看向眼前的塞琳娜时,也不禁失神语塞。
这位清冷高傲的女骑士表情严肃认真,口中却说着正常人眼里羞耻淫贱的话,她一手牵拉着一个被镣铐拘束狼狈不堪的斥候,另一只手却是理所当然地掀起了自己雪白的裙衬,露出少女骑士那被两根元素肉棒深深插入的惩罚私密粉穴。
“但是,我银绒骑士团因此遭受的损失,甚至是伤亡,我作为骑士团副团长,必须要向贵商会讨个明白!”
塞琳娜副团长的语气变得强硬起来,法兰甚至觉得她那淫贱可笑露出被肉棒抽插下体的姿势都变得气势凛然。
这样极端冲突的英气与淫靡在塞琳娜身上完美展现,又有哪一个男人能不失神语塞呢?
这样都意识不到自己的常识出现了偏差,看来对塞琳娜这母狗的催眠总算是完美完成了。
法兰心中满意,又有些唏嘘,甚至还有些许莫名的惋惜和空虚。
收起万千思绪,法兰配合演出一般将那认罪书重重拍在桌上,手指猥琐斥候骂道:“铁证如山,害我银绒才俊,真是该死!”
随后他按下桌旁的一个银铃,唤来了塞琳娜之前在外厅见过的迎宾侍女。
“伊翠丝,把他给我押进紫罗兰地牢,命人严加审问!”
“无论用什么手段,都要给我查清楚他背后的势力和目的!”
被唤作伊翠丝的侍女稍稍点头,轻步走到猥琐斥候哈德身前,可她看清哈德手中的镣铐后不由一愣,然后目光古怪地看向一旁的塞琳娜。
“噢,抱歉,之前为了确保他一举一动都能被我感知,所以使用了点小办法。”
塞琳娜表情依旧自然大方,她将自己右手衣袖挽起,露出引向自己身体最敏感处的丝带。
火起,丝断,使用元素之力轻松将丝线切断后,塞琳娜落落大方地将押送猥琐斥候的镣铐锁链递给了一旁的侍女伊翠丝。
伊翠丝一时无言,默默接过锁链后便押着猥琐斥候哈德走出会长办公室。
而塞琳娜,则在法兰的目光注视下解开了自己上身那华丽的甲胄和精致柔软的丝衬,一脸清冷地在男人面前袒露雪乳嫩腹,然后细心将之前缠绑在自己乳头乳根的剩余细丝解开取下。
真是完美的催眠...
塞琳娜的表现让法兰内心愈发欣喜,他的目光瞥见女骑士只是把细丝解开,双腿直接却依旧穿着两根元素肉棒组成的“惩罚内裤”,法兰不禁觉得有趣。
“塞琳娜团长,既然您已经把那叛徒押送到此,这惩罚便也到此为止吧。”
女骑士闻言微微一愣,这才想起自己蜜穴与后庭还插着两根粗长的肉棒。
说来奇怪,自从自己走进这议政庭后,之前仿佛一直想让她羞耻难堪的元素肉棒便再也没有抽插震动过,这一路过来两穴始终插着肉棒,竟让她都开始逐渐习惯起来。
“嗯。”
塞琳娜点了点头,把从自己粉嫩乳头解下的细丝放在一边,便继续弯腰脱下那条糟糕的“惩罚内裤”。
错便受罚,既然罚过了,自然也没必要继续戴着这东西。
“唔.....”
女骑士低着头,耀眼的金色的发丝从耳畔垂下,遮住逐渐泛红的英丽面容。
左手抬起指尖勾住腰间细绳,右手则伸出葱玉一般的两只纤指捻拉交错的结系。
结系解开,细绳落下,感觉到两穴里那两根调皮肉棒失去细绳的约束似乎快要滑坠而出,女骑士赶忙垂柳下腰,臀腿玉紧,这才免得那肉棒直直摔在这紫罗兰商会会长办公室的华贵地毯上。
塞琳娜夹着一对修长纤腿,浑圆的白嫩翘臀微微翘起,左手指尖捻紧细绳,右手伸向夹紧的秘处,四指分夹两支肉棒外端,然后一点一点将这调皮可恶的玩意儿从那粉嫩多汁的玉穴菊庭中接出。
“唔.....嗯...”
随着两支肉棒的滑出,玉穴菊庭的腔壁淫肉也传来阵阵快感,不知为何愈发敏感的女骑士胴体也逐渐再次火热起来。
“怎么...怎么又来...”
“明明只是拔出这两支可恶的玩意而已...”
女骑士团长那清丽的面容渐渐泛起靡红,洁白的贝齿轻轻咬住樱红的下唇,压抑着自己吼间快要按捺不住而涌出的淫语。
而那双原本清冷高傲的美眸,此时也仿佛蒙上了一层迷蒙的淫靡雾气,只能在璀璨金色发丝的遮掩下时不时担心羞赫地抬眸瞟向前方正座的那位法兰会长,祈祷这位身居高位又极具男性魅力的中年男人不要发觉自己此时的窘态。
“有意思...”
可就坐在三米距离都不到,同时还是塞琳娜催眠者的法兰怎么可能注意不到女骑士此时的窘态?
对于法兰来说,他最喜欢看到的就是塞琳娜这样强势的女性,在自己面前一边与肉体的淫欲抗争,一边努力维持威仪与强势的样子。
“看来,在塞琳娜如今的常识里,当着我的面赤裸身子,甚至从两穴取出肉棒都是合情合理的了...”
“而在我面前失控高潮,却会被她认为是羞耻的行为。”
法兰暗暗点头,这样才有意思。
这便是“逻辑衍固”的威力,在催眠者面前,被催眠者的常识和逻辑都会被逐渐扭曲,然后固化,久而久之便再也无法觉察到这些被扭曲常识逻辑的“违和”。
而在其他人面前,被催眠者又能完美保持被催眠前的所有特质,既能大大提高催眠的隐蔽性,又能给催眠者带来人前人后巨大反差感的独特意趣。
因为猥琐斥候哈德已经被女仆伊翠丝带走,法兰暂时也没有控制那两根元素肉棒的意思,所以在跨着修长双腿半蹲顶胯的淫靡姿势下,女骑士没花多久便把那两根肉棒从淫穴菊庭里完全抽拉了出来。
塞琳娜看着手里这两根覆满淫汁,还在透窗阳光下反射出滢滢水光的元素肉棒,俏脸不由愈发嫣红。
少女骑士依旧低着头,金色发丝低垂刚好遮住少女羞红的面庞,就好似那把头埋在沙包里的鸵鸟一般。
她轻手轻脚地将两根肉棒与系带放在一旁的会客小桌上,也不敢抬头看那法兰的表情,只是继续低头穿戴整理好自己的衬裙银甲。
随着塞琳娜再次将那贴身华铠穿佩完好,羞涩的少女似乎瞬间便又恢复为了那个英气凛然的高傲女骑士。
即使是作为催眠者的法兰也不禁出声称赞:“不愧是以认真不苟著称的塞琳娜团长。”
既然催眠已经如此完美,那么接下来...
法兰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但法兰下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女骑士便走上前来,用白皙的指背轻轻叩了叩桌面。
塞琳娜的红眸已经恢复了清明与冷静,她淡然直视着眼前的男人:“得到会长大人的称赞我很荣幸,但更重要的是这次事件的后续处理。”
“我是银绒骑士团的副团长,这次任务由我带队,虽然现在责任已明,但在我带队下发生这样的事情,我终究是要给那些年轻人和骑士团一个交代的。”
“而贵会,也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塞琳娜的意思很明确,银绒骑士团的损失,紫罗兰商会必须赔偿。
虽然塞琳娜心里已经选定紫罗兰商会为自己的下一个跳板,但直到真正成为紫罗兰商会一员之前,她仍然是银绒骑士团的人。
她很清楚,自己每为银绒骑士团争取到一分利益,便能体现出她自己多一分价值。
“呃——”
法兰显然也没意识到塞琳娜此时会如此强硬,但心中反倒因此愈发惊喜。
他略一停顿,组织好思绪与言语后坐直身子,换上一副钦佩而诚恳的表情看向桌前的塞琳娜:“塞琳娜大人,说的极是。”
法兰继续说道:“这次因我商会发生如此大纰漏,让贵骑士团才俊陷入险境,还造成如此大的伤亡和损失,我商会自然要好好赔偿。”
“首先,为了表示紫罗兰商会对贵骑士团的歉意和对塞琳娜团长的敬意,这次事先商定的任务报酬,我商会将五倍赔付。”
“其次,我还会专门派人到城内的贵团驻地,详细统计这次行动对贵团造成的物质损失,所有损失紫罗兰商会都将三倍赔付。”
“除此之外,我马上会安排最好的医者赶往贵团驻地,免费全力医治在这次任务中受伤的贵团才俊。”
“针对这些受伤甚至不幸死亡的才俊,我商会还会额外提供高额的赔偿。”
法兰将身子向椅背一靠,双手扶桌,如渊般深邃的目光回视身前的女骑士:“塞琳娜大人,这个赔偿方案,您意下如何?”
“嗯...法兰会长的诚意,塞琳娜感受甚深。”
即使是打算力争为银绒骑士团争取最大化利益的塞琳娜,面对法兰提出的方案,也完全无话可说。
这位一贯冷傲的女骑士团长稍稍后退半步,双腿并拢站得笔直,右手扶剑,左手则搭在胸前,然后朝法兰会长郑重地半躬身子。
“无论如何,塞琳娜在此代表银绒骑士团,对法兰会长大人在这次事件中表现出的重视与慷慨表示敬意。”
没有任何催眠和暗示的引导,这就是塞琳娜发自内心的感想。
但塞琳娜并不知道,法兰这么做的目的,正是为了强化她对于催眠者法兰的信任。
被催眠者对催眠者的“真实信任度”越高,催眠者在催眠与暗示的过程中受到的意志阻力便会越小,完成催眠自然也会更加顺利。
塞琳娜更不知道的是,眼前这个男人为了提高她的“真实信任度”,在这两个月里究竟花费了多少心思和伪装,才在塞琳娜心中逐渐构建出了一位几乎完美的法兰会长。
“完美,果然完美...”
看着眼前的女骑士心悦诚服地向自己躬身行礼表示敬意,法兰已经完全确定时机已到。
他站起身来,双手虚托,决定趁热打铁:“塞琳娜大人言重了,这都是我作为紫罗兰商会会长应做之事。”
“噢,对了,塞琳娜大人。”法兰仿佛灵光一闪一般,一拍大腿。
“正好塞琳娜大人在我紫罗兰也担任了特别教官的职务,这样也能算是我紫罗兰编内之人。”
“而贵团才俊们此次任务遭遇不利,甚至可能出现伤亡,虽然我方才承诺的赔偿塞琳娜大人也以认可,但那些毕竟都是些物质上的补偿。”
“而贵团才俊们在精神上受到的伤害,想必也急需抚慰。”
“所以我想,这次不如就由塞琳娜大人您代表我紫罗兰商会,来对贵团的才俊进行一些特别的精神安慰?”
“因为您这次是作为我紫罗兰商会代表为银绒骑士团进行抚慰任务,所以如果塞琳娜大人您同意的话,在任务完成后我也会为塞琳娜大人提供丰厚的紫罗兰商会内部报酬。”
法兰从这段话的第一个字起,便笑吟吟地将目光注视向女骑士的双眸,同时一股微不可觉的玄妙精神波动在塞琳娜身周萦绕。
塞琳娜听得认真,意识中立刻便开始思索分析法兰提出的这个提议。
“法兰大人已经承诺了远超损失的物质赔偿,诚意可见一斑。”
“这次预备骑士们所遭受的打击,确实需要物质赔偿之外的精神抚慰。”
“我担任了紫罗兰特别教官职务,确实属于紫罗兰编内人员。”
“我身兼银绒骑士与紫罗兰双边职务,同时还是这些年轻人们的领导者,确实是最适合抚慰他们的人选。”
“我以紫罗兰特别教官的身份完成这次抚慰任务,不但能获得紫罗兰的任务报酬,还能提升自己在紫罗兰及法兰会长面前的影响力。”
即使不需要法兰进行催眠与引导,这也是一套完美毫无破绽的逻辑。
“没有问题,法兰大人。”塞琳娜愈发敬佩法兰的周到考虑。
“既然大人您都这么说了,塞琳娜自然义不容辞。”
“只是具体该如何抚慰那些年轻的骑士们,如果大人您有什么具体计划的话,还请尽管吩咐。”
只剩最后一步了...
法兰心中愈发轻松。
他那自信亲和的目光依旧注视着女骑士的眼眸,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据我所知,这次参与任务的,全部都是年轻的小伙子,对吧。”
年轻的小伙子...
塞琳娜点了点头:“没错。”
“年轻的小伙子嘛,我也是从那个年纪过来的,性欲旺盛得很,我懂。”在塞琳娜的耳中,法兰的声线极具磁性而深沉。
“在这种受伤和倍感挫败的时候,最能让他们提振精神抚慰情绪的事情,一定是能在一位心仪的美女身上狠狠发泄一番了。”
年轻的小伙子,性欲旺盛。
让他们能在心仪的美女身上发泄性欲,便能让他们大大提振精神,抚慰情绪。
确实如此,塞琳娜继续点了点头。
“那么,对于这些年轻的小伙子来说,谁是他们最心仪,最憧憬,最适合抚慰他们的人呢?”
法兰笑着给出了答案:“那自然是身为他们团长,同时还是一位绝世丽人的塞琳娜大人,您了。”
......
合理。
塞琳娜,没有觉得这个答案有任何不对或违和。
“嗯,塞琳娜明白了,法兰大人果然考虑周详。”
女骑士的话说明她已经认可了这个方案。
但她的眉间还是有一些困惑:“只是,恕我愚钝。在塞琳娜看来,这个方案似乎容易造成后患?”
“虽然塞琳娜也认可大人的意见,如果能让那些年轻骑士们在我身上发泄性欲,确实能为他们提振精神,抚慰情绪。”
“但今夜之后,在下在这些年轻骑士面前的威信恐怕会大打折扣。”
“若是事情传扬出去,在下作为银绒骑士团副团长的威严也会一落千丈。”
“甚至可能导致银绒骑士团与紫罗兰商会的威望都遭受打击。”
“这样岂不是得不偿失?”
“塞琳娜.....”
法兰听到这里,心中竟然生起了几分感慨。
就是这样,就要这样。
像这样即使被催眠,依然能够理智思考的塞琳娜;
像这样即使被催眠,依然能对我提出质疑的塞琳娜;
像这样即使离开我,也依旧是那个威风凛凛女骑士团长的塞琳娜,
像这样即使离开我,也依旧是那个被无数平民少年少女憧憬向往着的塞琳娜;
这样的塞琳娜,才能为我为紫罗兰商会带来最大的助益。
这样的塞琳娜,才能在我胯下如同母狗一般淫叫时,给我带来更大的支配与征服的快感。
“塞琳娜大人,您的考量很对。”
法兰笑着点了点头,心中对塞琳娜的表现满意到了极点。
“不过塞琳娜大人不必担心,我现在便手书一封,进行一些准备和部署,一定让您能够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地进行这次的任务。”
“对了,塞琳娜大人恐怕还不知道,那个斥候,是绍萨人。”
一边说着,法兰一边拿起手旁那支金羽翎笔,在一封信纸上书写起来。
不多时,法兰便写好书令,在书令末尾盖上紫色会长印鉴后,便把书令递给了站在桌前依旧满面疑惑的塞琳娜。
塞琳娜接过书令,粗略扫过几行便已恍然:“法兰大人的意思是,让我假扮一位与我长得很像的绍萨贵族女囚,来为他们发泄性欲?”
..............................
泽诺大陆,紫罗兰城,绯红之庭。
这里是紫罗兰城最有名的高档艳所之一。
塞琳娜拿着会长法兰的书令,进入绯红之庭已经许久。
“然后,也是最重要的,就是这个眼罩了,塞琳娜大人。”
一名紫色长发亮红纱裙身材火辣的美妇拿出一个隐含元素波动的白色眼罩,递给无措站在一旁,仿佛换了一个人一般的少女。
只见曾经那位威风凛凛的女骑士团副团长身上那套修身华美的银白甲胄与威仪披肩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件污秽不堪满是破洞,还明显大了两个尺寸的麻布囚衣。
塞琳娜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这件又脏又破的麻布囚衣,心中不仅暗暗叫苦。
也不知自己这身囚衣是哪位体格健壮的男性囚徒曾经穿过,塞琳娜不仅能从那些大小不一的破洞里能看到自己隐藏在囚衣下的白嫩美肉,还时不时能隐约闻到这身囚衣散发出的阵阵不明腥酸臭味。
塞琳娜有些难受的揉了揉鼻子,然后扯了扯这件大了两号的囚衣下摆,好让泛黄污油的下摆能将将覆过臀瓣,稍稍遮挡自己那空门大开的粉嫩两穴。
绍萨帝国与奥林帝国是世仇。
而紫罗兰家族先祖与奥林帝国皇室同根同源。
绍萨的女囚,在紫罗兰城里是比牲畜还要低贱的存在。
以塞琳娜现在扮演的身份,作为一个绍萨的贵族女囚,全身能有一件囚衣就已不错,奢望囚裤自然是绝无可能。
塞琳娜明白,接下来的这段时间,自己的两穴恐怕一直都会是这样露出的状态。
再往下看,便是完全裸露在空气中的一对纤美玉腿,上半那玉白健腴的大腿散发出独特的肉欲魅力,下半那恰到好处收紧弧度的白嫩修长小腿则透出阵阵出挑与高贵。
可惜,纤嫩小腿的高贵感被一对扎着草绳的麻布套给破坏的彻彻底底。
是的,甚至不能被称为“鞋”。
银绒骑士团副团长曾经穿着的那双华贵的银绒短靴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两只仿佛是随处捡来的脏旧麻布小袋。
污黄的小袋随意地套裹着高贵女骑士团长的一双玉足,
然后再用草绳随意地在那纤韧的女骑士小腿处简单扎紧。
纤长白嫩的小腿,就这样随意地“收”进了脏旧的麻布小袋,然后软绵绵地踩在地面,柔弱,又无助。
如果说曾经那个穿着特制女式修身银绒甲胄,踩着精致华贵雪绒短靴的骑士团长塞琳娜是清冷高贵生人勿进的白天鹅,那么此时只能污臭囚衣遮白肉,麻布小袋裹玉足的绍萨女囚塞琳娜便是能让任何看到的男人都生起十二分的凌辱欲望的完美泄欲对象。
就连塞琳娜身前阅女无数的美妇见了都不禁连连点头,眼前的这位银绒骑士团副团长大人在这样一身装扮下,无论对于什么男人都无疑是一剂充满诱惑的毒药。
“这眼罩.....”
“这眼罩是六阶的元素魔具,它能模糊其他人对佩戴者的视觉感知,您戴上眼罩后,六阶以下者便都不可能认出您了。”
这便是法兰会长计划中的一部分了,塞琳娜点了点头,接过眼罩戴上。
“不愧是珍贵的六阶元素魔具...”刚刚戴上眼罩,塞琳娜耳旁便传来美妇的感叹。
“明明还是一样的金发,一样的五官,一样的身材。”
“可偏偏我的大脑却告诉我现在看到的您并不是方才看到的您。”
“如果我事先不知道您的真实身份,我是绝对不会把现在的您与银绒骑士团的塞琳娜大人联系起来的。”
“塞琳娜大人感觉如何?”感叹完的美妇轻声问道。
“嗯...还好,能感觉到细微的元素波动,但是没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而且,我似乎能透过这眼罩勉强视物?”
戴上白色眼罩的塞琳娜好奇的抬头看向四周,虽然眼前是一片茫茫的白色,但是在极近处的物体轮廓似乎能够勉强辨认。
美妇的声音很快从耳旁传来:“没错,眼罩会为佩戴者保留极少的视觉能力,不过塞琳娜大人放心,从外面看是完全看不到您的眼睛的。”
“嗯...”塞琳娜点了点头,放心下来。
她原本有些担心如果那些预备骑士们也能看透眼罩的话,双方直接的目光对视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那接下来是...?”
“接下来,是禁魔项圈,您自己戴上,还是我为您戴上?”
“我,我自己来。”
戴着眼罩的塞琳娜伸出白皙的手掌等着美妇把禁魔项圈递给她,仿佛一只乖巧的小母狗。
“嗯,给您,您戴上之后把缺口转到后颈位置,然后稍微用力就会自行合上。”
“不过合上之后您的元素之力便会被项圈完全禁制,会长大人在信中特意交代了如果您不愿接受的话可以不戴。”
“没关系。”塞琳娜摇了摇头,接过项圈便朝自己修长的脖颈戴去。
自己五阶的元素之力太过明显,如果不戴禁魔项圈会大大增加出现意外的可能。
而且,绍萨贵族女囚,戴着禁魔项圈也很合理。
“嗒”地一声,禁魔项圈牢牢套在女骑士的颈部,随后亮起白色与金色的元素光芒,同时塞琳娜瞬间便感觉到体内原本澎湃的元素之力如同被冰封了一般失去了所有的活力,四肢也传来一股许久未曾感到的无力。
久违的感觉...没有任何元素之力时的自己就是这样无力...
塞琳娜心中莫名慌了半拍,仿佛害怕永远失去自己的力量。
“我...”退缩的话就在嘴边,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我在怕什么...这还差得远呢...塞琳娜。
塞琳娜压下莫名的心悸,再次张开了口:“然后...是什么。”
“接下来我会为您戴上大约三十公分间隔的脚镣,再用绳子把您的双手绑在身前。”
“嗯...请便吧。”
女囚嘛,这样才是正常。
“紧吗,会觉得不舒服吗塞琳娜大人?”
“没有关系。”塞琳娜双手被绑在身前,脚下是铁质脚镣,就锁在脚上那两只单薄可笑的麻布袋上。
“塞琳娜大人试着走两步看看?”
“嗯...唔——”才刚刚踏出第一步,塞琳娜便失去了平衡。
“小心!塞琳娜大人。”
少妇赶忙上前扶住塞琳娜,然后帮住满脸羞红的女骑士重新站稳。
“抱歉,我没想到三十公分的脚镣居然这么短。”塞琳娜小声道歉道。
“没关系,塞琳娜大人,要换长一些的脚镣吗?”
“不必了,那样就有些奇怪了,我适应一下。”
“嗯...这样...”
“哗啦——”
“哗啦——”
“大概是这个距离了...嗯...”塞琳娜一边走着,一边低声自语。
“不愧是塞琳娜大人,这么快便掌握了戴着脚镣行走的技巧。”
“听起来,不是什么值得称赞的事情呢。”
戴着眼罩的塞琳娜笑了笑,带着几分少女的顽皮。
“接下来呢,还有吗?”她笑着问道。
“然后就是最后一步了,塞琳娜大人。”
“接下来我会用铁链穿过禁魔项圈,然后牵着您的项圈从我们绯红之庭专供奴隶进出的后门出门,经过三百米左右的街道进入贵骑士团在紫罗兰城的驻地白铁庄园。”
“会长在信里说,这么做是为了让所有看到的人都知道您是我绯红之庭的奴隶,这样便能进一步防止有人把现在的您与银绒骑士团的塞琳娜大人联系起来了。”
“嗯,好。就按会长大人的安排做吧。”
十分周到,十分合理。
塞琳娜戴着洁白的眼罩,稍稍抬头,让白皙纤柔脖颈上的禁魔项圈完全显露在美妇的视线下,好让美妇方便把铁链穿扣在项圈上。
“咔。”
“哗啦——”
一声轻响后,是一阵清脆的铁链碰撞声。
“噢,对了塞琳娜大人,出去之后,我该怎么称呼您呢?”
塞琳娜想了想,“希娜,就希娜吧。”
那是她小时候,父母亲唤她时的小名。
“希娜...是吗?”美妇稍稍一怔,塞琳娜,希娜。
这是奥林人很常见的昵称叫法。
不过这对美妇来说无关紧要。
“好的塞琳娜大人,接下来在出了门后,我会把您当成绍萨女囚希娜对待,还请您包涵。”
“没关系。”
塞琳娜轻声应道。
身为“绍萨贵族女囚希娜”的我,用肉体去侍奉银绒骑士团的那些年轻骑士们?
这真是我从未想过的故事呢...
.................
绯红之庭的后门外,是一条名为铸炉小径的街道。
相比绯红之庭正门外那条璀星之路的繁华,铸炉小径只是一条遍布铁匠工坊,武器,防具和工具铺的小街。
而安排给银绒骑士团暂驻的白铁庄园就在这条铸炉小径的尽头。
“吱呀——”
在一声刺耳割心的破旧木门开门声后,绯红之庭专供奴隶进出的后门被打开。
“出来吧。”
美妇走出绯红之庭后面,轻轻拉了拉手中细长的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铁链牵着的,是塞琳娜的项圈。
不,现在应该叫希娜了,绍萨贵族女囚希娜。
女囚穿着一身脏污不堪的大号囚衣,双眼被一块白色眼罩剥夺了视线,她的双手被粗糙的麻绳绑在身前,双脚只穿着一对麻布袋,还被一对脚镣牢牢束缚。
然而在这一身污浊羞耻拘束外裸露的肌肤,则是如玉般极度反差的白皙。
塞琳娜感受到自己脖颈处禁魔项圈传来的轻微牵拉,只能强压住心中的羞耻,趿拉着小步从绯红之庭走出。
一步,两步...
透过模糊不清的白色眼罩,塞琳娜似乎能看到绯红之庭外,已是昏黄的夕阳。
“再这之后,我便会将您当成女囚对待了,塞琳娜大人。”美妇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说道。
“无妨的。”塞琳娜点了点头。
“还不快点走?!你这臭婊子!”
塞琳娜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到项圈传来一股大力,几乎是拖拽着将她往前带了几步。
紧接着,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羞辱和谩骂。
“臭婊子你不会以为你还是曾经那位高贵的绍萨贵族小姐吧?”
“你要再不快点跟上,要是让银绒骑士团的骑士老爷们等急了,今晚我就让你睡猪圈!”
“哗——”
紧接着又是一股大力从项圈传来,这次有所准备的塞琳娜赶忙拖着被脚镣拘束了步幅的双脚,踏着小快步跟上铁链的牵拉。
“看,绯红之庭里出来的婊子,好像还是个绍萨的贵族小姐。”
“哪儿,哪个?”
“喏,你看后面那个,被绑着手脚戴着项圈还戴着眼罩的那个,怎么样。”
“嚯,这一头金发可真好看,这婊子真是绍萨的贵族小姐啊?”
从绯红之庭出来没走两步,塞琳娜便听到耳旁传来各种各样的交谈声。
夕阳西下,正是铸炉小径各个工坊工人下工的时间。
“我听前面那婊子说的,估计错不了。你自己看那婊子的大腿,啧啧啧,真白呐。”
“啧,还真是,对了,你看那婊子脖子上,那项圈!”
“那项圈怎么了,和我家拴狗的似的,难道还有什么说法不成?”
“拴狗?你懂个屁!这种项圈我在东家店里看过,这玩意可是禁魔的!只有元素锻造大师才能锻造出来!”
“啥玩意?就这么个婊子居然还戴着禁魔项圈?”
“所以说这婊子估计还真是绍萨的贵族小姐,我看着禁魔项圈的精致程度啊,估计这婊子之前还是位厉害的魔导师呢!”
“诶诶,你看那婊子,哈哈哈那婊子下面没穿!”
“什么,我看看,哎唷还真是,这婊子居然就穿了一件破囚服,下面什么都没穿哈哈哈。”
“你别说,这贵族家大小姐的小屄,还挺嫩的,你看看,粉嘟嘟的好像还在流水呢哈哈哈!”
“哎呀什么时候咱们也能日日这样的贵族小姐呐,这胳膊,这奶子,这大腿,这小屄。”
“嘿嘿,估计快了,你看她是从绯红之庭那个破木门出来的,那可是奴隶才会走的后门。”
“我说呐,别看这婊子以前是个贵族小姐还是尊贵的魔导师,但她现在在绯红之庭里地位估计也是最低的了。”
“估计要不了多久啊,咱们花点钱也能尝尝这婊子的滋味!”
“唉呀,也不知道这小婊子今晚是干什么去,居然就这么被当畜生一样牵着走。”
“之前走前面的婊子不是说过了吗,这是要送去街尾的白铁庄园的。”
“白铁庄园,哦对对对,那儿现在是银绒骑士团的驻地。”
“妈的真羡慕银绒骑士团那些小崽子,一个个还没我儿子年纪大,商会居然供他们吃供他们住,还把这么好的小婊子送给他们操!”
“嘘,别乱说话,骑士团那些家伙可不是咱们能招惹的,别看他们年轻,杀咱们这样的几十个都不在话下!”
“呸,命好的狗屁玩意,等他们操完了,要是能在绯红之庭看到她,就算要我花几个月工钱我也要好好操操这贵族小婊子。”
“我也要尝尝那狗屁绍萨帝国的贵族小姐的小屄是个什么味儿!”
“哈哈哈,你看那婊子,不会听到咱们说的了吧?这白嫩嫩的小脸,居然还红了哈哈哈。”
“我看看,哈哈还真是,这婊子该不会还是个雏儿吧?!”
“欸!你还别说还真有可能,听说法兰会长大人前不久才帮奥林人狠狠宰了该死的绍萨人一顿,估计这小婊子就是那时候弄来的。”
“哈哈哈,狗屎绍萨人真是活该,这婊子估计也过了二十来年好日子了,现在也终于轮到她被操了哈哈哈。”
我...我现在是绍萨的贵族小姐希娜...
我现在是婊子,是女囚,是女奴希娜...
我马上就要被送到白银庄园,被银绒骑士团的骑士老爷们操屄了...
银绒骑士团的“骑士老爷”...
塞琳娜听着耳旁不断传来的污言秽语,脸庞耳根早已羞得通红。
她出身贫贱,一路走来本来也不是什么纯洁圣女,但最近这些年的尊贵地位却也让她逐渐忘却了底层穷人们的那些最直接最污秽的言语。
更糟糕的是,铸炉小径这三米都不到的宽度,让她能闻到路旁一位又一位工坊工人身上传来的浓郁汗臭。
而工人们仿佛打量母畜一般的目光,即使隔着眼罩塞琳娜也能感觉得到。
而且这些工人们,是真的把我当成绍萨的贵族小姐女囚了...
塞琳娜止不住地这样想。
而那些等着操我的“骑士老爷们”...
塞琳娜稍稍并紧修长的莲腿,这样能让小穴里的淫汁不至于流得太快。
被眼罩隔绝了视线,却让塞琳娜脑海里的胡思乱想越发的多,在她现在的脑海里,不断浮现起自己骑士团里的那些预备骑士们。
“他们...马上就要狠狠地操我了...”
“操该死的绍萨贵族小姐希娜...”
“也是操我...操我这个他们平时最尊敬最憧憬的塞琳娜大人...”
“唔...快不行了...我...”
“咿——”
“怎么会...唔——”
女囚“希娜”踩着麻布袋的一对莲腿越走越慢,完美弧度的大腿腿缝间越并越紧。
她的耳旁是一个又一个浑身脏污的工人的嘲笑和羞辱;
她的鼻间充斥着这些工人浓郁的男人汗臭;
她能感觉到一道又一道有如实质的猥亵目光舔舐着自己的肌肤和秘处;
一声又一声压抑不住的呜咽开始从她的喉腔溢出;
各种各样的淫靡幻想开始在她的脑海中变换......
“唔——咿————”
“咿————嗯呢——”
不,不行了...我的身体...我的小穴...
“唔!唔——————唔!”
“喔噢喔喔噢——唔!!!!”
“呜——————呜——”
“呜————”
“咕咿——————————”
“咿!——”
“啊咿——
“啪呲,哗——”
“......”
铸炉小径,突然间的寂静。
随后,爆发出轰鸣般的哄笑。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你们看那婊子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那婊子走着走着居然都能高潮啊哈哈哈!”
“哈哈哈这就是绍萨的贵族大小姐吗哈哈哈!”
“哈哈这就是绍萨高贵的魔导师大人吗哈哈哈哈!”
“绍萨的女人,果然都是最淫荡的婊子哈哈哈!”
“笑死我了,居然走着都能高潮哈哈哈哈哈!”
就连身前牵着塞琳娜的美妇,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而愣在原地。
......
“起来!骚货,!婊子!”
终于反应过来的美妇只能摆出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用力拽拉手中的铁链。
“还没到骑士老爷们那呢,你个骚货居然自己就吹了?!”
“谁让你吹的?!”
“给老娘站起来,别在这趴着,丢人现眼的骚货!”
“唔,我!啊唔!”
好痛...项圈...
我...我...
“还不起来!”
“哗啦”又是一阵用力的拽拉。
“疼!我,我起,起来了!别,别——”
“起来了就给老娘赶紧走!真是个丢人的绍萨小骚货!”
“是,是的——”
在又一阵轰然嘲笑声中,美妇牵着狼狈的“女骑士团长”,快步消失在铸炉小径的尽头。
......
“你们是?”
白银庄园外,银绒骑士团的冰系魔法师伊赛正一脸困惑地看着眼前十几名不停往庄园内搬运物品的仆人。
“您就是银绒骑士团的魔法师伊赛大人吧?您好,我是紫罗兰商会的代表马南格。”
站在伊赛对面的是一名三四十岁的中年人,八字胡修剪得整整齐齐,一身紫色精织管家服,面带微笑,站得笔挺。
“嗯...你好马南格显示,不过这是怎么回事,贵商会搬来的这些是什么?”
“是这样的,伊赛大人,贵骑士团的塞琳娜大人中午向会长法兰大人反映了这次任务中的一些问题。”
“经过法兰大人亲自确认,这次任务是因为我商会的重大疏忽,导致贵骑士团各位才俊们深陷险境,甚至还造成了一些的伤亡。”
说到这里,马南格注意到眼前这位年轻的冰系魔法师眉头紧皱,白皙的指节也微微捏紧。
他很清楚伊赛为何如此表现,因为之前紫罗兰商会派来的医治人员已经传回了初步的治疗结果:银绒骑士团的土系骑士埃尔森与自然系魔法师内彻尔均已医治无效死亡,还有一位名叫泰费的风系魔法师深受重伤,虽然命暂时保住了,但未来恐怕已经不能再修习元素魔法。
马南格心中有些唏嘘,声调也变得低沉。
“真的非常抱歉非常遗憾。”
“因此在与塞琳娜大人进行一番交流后,法兰大人决定为了表达我们商会的歉意和诚意,将对贵骑士团进行大量的赔偿。”
“如您所见,现在搬运的这些物品只是赔偿的一部分,主要有食物,日常用品和一些医疗用品,因为这些正好符合白银庄园驻地诸位的现时需求所以会长大人要求尽快运来。”
“至于剩下的物资赔偿和财物赔偿,法兰大人将会派出特别商队直接运往贵骑士团的总部。”
说到这里,马南格适时的将头微微低下,以此表示商会的歉意与诚恳的态度。
“......”
良久,伊赛依旧只是静静站着,不发一言。
“伊赛大人?...”
马南格感到一丝尴尬,他抬起头来,看到的是一双哀恸的眼眸。
“是...那个...斥候的问题?”伊赛声音低沉,还略带嘶哑。
“根据塞琳娜大人呈上的证据,应是确凿无疑。”
“而且,是绍萨人搞得鬼。”
“又是该死的绍萨人...”伊赛咬牙切齿。
作为泽诺大陆三大帝国之一的绍萨帝国,千百年来一直都与奥林帝国负有血仇,而作为亲近奥林帝国一方的银绒骑士团,同样有数不清的骑士甚至团长副团长死在绍萨人的手中。
“那...塞琳娜...大人呢...”
“贵骑士团的塞琳娜大人...她似乎十分自责。”
“据说塞琳娜大人为了能为死伤的伙伴与贵骑士团争取到更多的赔偿,几乎是用泪腔嘶吼着与法兰大人进行着谈判。”
“在双方基本达成共识后,法兰大人考虑到塞琳娜大人的情绪,便安排塞琳娜大人到城西的紫云花海暂时休整一段时间。”
“您也知道,塞琳娜大人在紫罗兰也兼任了特别教官的职务,因此法兰大人的安排也算是上级命令,塞琳娜大人想必也明白自己状态不佳,便也勉强同意了这个安排。”
“想必待塞琳娜大人情绪稳定下来,一定很快便会来这里看望诸位的吧。”
这些都是法兰特意叮嘱的说辞,法兰需要的是一个在银绒骑士团拥有崇高威望的塞琳娜,而不是一个除了被鸡巴插的哇哇叫之外什么也不会的下贱母狗。
“是塞琳娜大人...”从马南格的话语得知塞琳娜的努力后,伊赛心中愈发敬重,同时还有一些疼惜。
“明明塞琳娜大人并没有什么需要自责的...如果没有她,我们...”
他很清楚,如果不是塞琳娜及时赶到,恐怕所有预备骑士都将命丧当场。
“对了,塞琳娜大人也非常担心诸位在这次任务失利后会产生过多的心理压力,所有还特别请求法兰大人在今晚为诸位安排了一个施放压力的特别活动。”
“塞琳娜大人还特意让在下带话,希望诸位今晚务必尽情施放压力,无需可以压抑自我。”
马南格抬头看了看渐黑的天色,随后带笑看着眼前的年轻魔法师:“算算时间,她应该也快要到了。”
“毕竟绯红之庭离这里,也不过三百米而已。”
“绯红之庭?”年轻魔法师的神情有些错愕,任何一个在紫罗兰城待过的人都明白那个地方的艳名,这也让他意识到对方口中的“特别活动”会是什么。
“是的,绯红之庭。”马南格脸上的笑容,男人都看得明白。
“毕竟,我们男人施放压力的方法就是如此简单,想必塞琳娜大人也会希望诸位今晚能尽兴而为,不要在心中积聚过多郁气,阻碍了日后的修行。”
忽然马南格的目光看向了伊赛身后的不远处,那里有两个身影正在走近。
“瞧,她来了。”
“嗯?”伊赛转过身去,有些疑惑地顺着马南格的目光看去。
耀眼的金发,熟悉的身姿...这?
很像,但绝不是她。
她不可能穿上那身堪称污秽的囚衣,
她不可能这样戴着束缚与脚镣,
她更不可能像个可笑的女奴一样被一个婊子牵在身后,光着淫贱的下身招摇过市。
“之前商会和奥林帝国有一些合作,正好抓到了这个小婊子。”
“这小婊子是绍萨人,一个贵族军官的女儿。”
“像她这样从小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恐怕不会知道自己父亲手上沾染了多少奥林人和咱们紫罗兰,银绒人的血罢,呵呵。”
“所以,尽管在她身上发泄吧,不要辜负塞琳娜大人和法兰大人的好意。”
“噢,对了,伊赛大人。”
“这小婊子以后商会和绍萨人谈判时还用得上,具体的身份也需要保密,所以安排她戴上了能够稍微扭曲面部容貌的眼罩。”
“不过各位只要别把她眼罩弄掉,也不要把她玩死了,想怎么玩都行。”
这些都是法兰特意交代给马南格的说辞,他需要银绒骑士团年轻骑士们毫无顾忌地淫辱塞琳娜,他要看到塞琳娜在这种情况下的表现究竟如何。
又是该死的绍萨人...
埃尔森,内彻尔就是被该死的绍萨人害死的...
还有前途尽毁的泰费...
果不其然,伊赛的眼眸中逐渐充斥着恨意与暴虐,看向那名“女奴”的目光也变得如野兽般疯狂。
随着“绍萨贵族女囚希娜”逐渐走进,伊赛也看清了对方的面容。
呵...果然只是条绍萨的婊子母狗而已,这戴着眼罩的面容,与高贵的塞琳娜大人完全不同。
可笑自己一开始竟然会觉得这婊子与塞琳娜大人有些像,这真是对团长大人天大的侮辱。
伊赛心中暗暗自嘲并对塞琳娜暗自道歉。
“请问,是银绒骑士团的骑士大人吗?”
“我是绯红之庭的卡琳,是紫罗兰商会的法兰会长大人让我将这条母狗送到这里。”
“呵呵,会长大人居然让卡琳你亲自送货。”一旁的马南格似乎与绯红之庭的这位美妇颇为熟悉,他一边打趣一边从卡琳手中接过了牵着塞琳娜项圈的铁链。
“把你手上的狗链,交给这位伊赛大人就好。接下来的事,就与你我无关了。”
说罢,马南格便拉了拉被铁链牵拉着的可怜女囚,然后将“狗链”递向了伊赛。
“不错,确实不错。”
伊赛接过铁链,兽欲漫溢的目光毫无掩饰地在塞琳娜赤裸的肌肤上舔舐,表情也越发满意。
“真的,非常感谢法兰会长大人的用心。”
还有塞琳娜大人为大家的争取...伊赛心中感激补充道。
“那我就牵着这小母狗进去,让兄弟们好好爽爽了。”
..........................
白银庄园内,愁云惨淡。
几盏元素灯挂在墙壁,澄黄的火光摇曳,将围坐在桌旁的十几名年轻骑士背影映照拉长。
影影绰绰覆着桌上的美酒佳肴,年轻骑士们一口接一口,一杯接一杯,却尝不出任何滋味。
“唉......”火系元素骑士费尔又是一声忍不住的低沉叹气。
“也...也...嗝...也不知道泰费他在紫罗兰那...”
一头红发的费尔醉意熏熏,还有几分愧疚。
“你喝多了...这根本不是你的错。”一旁的水系魔法师维特沉声安慰道,但声音中已有些许不耐。
年轻骑士们间这样阴郁的气氛,从回到紫罗兰城开始便持续至今。
“可,可埃尔森,内...嗝...内彻尔和泰费就在我...嗝...面前,我却...”
“如果...如果...嗝...如果我能再...嗝...”
“啪!”
一记耳光打在年轻骑士的脸上,手中的美酒也应声摔落,如血的佳酿溅了一地。
费尔被维特扇了一记耳光,却仿佛什么感觉也没有一样。
他怔怔地看着地上漫开的葡萄酒液,仿佛再次看到了上午同伴在自己眼前皮开肉绽鲜血迸流的场景。
而另外几位萎靡的年轻骑士也因为这边的动静将目光注视了过来。
“你们...唉...”维特看着自己刚刚扇了自己同伴耳光的手,轻轻叹了口气。
“都...振作些吧,大家...如果我们有什么错,那么唯一的错就是我们太弱。”
“面对今天这样的局面,我们能做的本就不多...”
“大家像这样在这懊悔,丧气,萎靡不振,借酒浇愁,根本什么也改变不了。”
“如果下一次又遇到这样的情况,怎么办?”
维特清澈的天蓝色眼眸扫过这一位位与自己面对死亡并肩作战的伙伴。
“然后只能又像今天一样亲眼看着兄弟在自己面前战死,却无力改变,然后剩下的人继续回来借酒消沉?”
“......”寂静的沉默。
但维特已经感觉到同伴们的目光逐渐有了些思考,而不再像方才一般麻木。
“而且,这次的任务,我觉得有很大的问题。”
维特趁热打铁,抛出了自己的猜测。
“根据紫罗兰商会提供给我们的情报,那个地方根本不该出现那么多座狼,更不可能出现四阶的食腐鸠。”
“维特你的意思是...”
“我怀疑,紫罗兰商会提供给我们的情报,有很大的问题。”
“情报有问题?是紫罗兰商会干的?”
“不好说,但我感觉可能性很低,紫罗兰商会并没有必要这么做。”
“那...”
“没错,是斥候。”
“大家还记得塞琳娜大人让我们先回来,然后单独留下的那个斥候吗?”
维特继续说道:“塞琳娜大人应该那时候就意识到了,那个斥候和他带来的情报,恐怕就是咱们这次惨痛失利的最关键原因。”
“可那个斥候为什么——”
费尔还想再问,门口突然传来了伊赛的声音:“维特说的没错,就是那个斥候搞得鬼。”
伊赛手里牵着锁链,声音咬牙切齿:“而且塞琳娜大人和法兰会长已经确认,那斥候是个该死的绍萨人!”
“伊赛?你刚刚去哪了?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还有你牵着的那位...”
我在想什么,那当然不可能是塞琳娜大人...维特心中有些自嘲。
“你牵着的是谁,女囚?女奴?”
“她,呵——”伊赛拽了拽手中的锁链,把塞琳娜往前拉了两步。
“唔——”塞琳娜踉跄一下,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是维特,费尔...和其他年轻骑士们...
他们现在正看着这样下贱的我...
塞琳娜有些羞赫地并了并双腿。
“一个下贱的绍萨女奴罢了,塞琳娜大人和法兰大人说今晚让咱们在她身上好好发泄一下,不要因为该死的绍萨人阻碍了咱们的心境。”
“至于详细情况——”
看着厅内同伴看向自己的疑惑目光,伊赛开始向大家说明起来。
“......”
“这一切,都是塞琳娜大人为了咱们不惜与紫罗兰商会撕破脸面争取来的。”
“事情就是这样。”
“还有,塞琳娜大人她似乎因为内疚没能保护好我们,被法兰会长安排暂住紫云花海休整一段时间。”
“大家暂时也不要去打扰塞琳娜大人了。”
话音落下,厅内寂静。
“塞琳娜大人她...”水系魔法师维特哑然,对塞琳娜本就憧憬的他心中更加敬佩。
“我们哪还有脸去打扰塞琳娜大人...”维特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也拿起手边的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自己似乎也有些醉了...
“嘭!”
“又是该死的绍萨人!又是该死的绍萨人!”
一声拍桌巨响突然响起,紧接着一声狂暴的怒吼。
维特惊诧地看向身旁,发现费尔已经站起了身来,这位年轻的火系元素骑士一头火红色头发,此时双眼充血通红,大踏着昏醉的脚步向伊赛和那位“绍萨女奴”走去。
伊赛看着满眼怒火与欲火的同伴,耸了耸肩,然后伸手递出项圈锁链。
是...费尔吗...
塞琳娜也听到了身前的动静,还有那一步步逼近的脚步声。
费尔他...
在塞琳娜的印象里,费尔是个简单直率的年轻人,在自己面前的费尔总是一副拘谨模样,汇报时也经常抓耳挠
腮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但塞琳娜也知道,在更多时候,修习火系元素的费尔脾气火爆,在骑士团里也是惹事最多的年轻人之一。
最出名的一次,莫过于费尔因为看不惯一位乡绅富商的恶劣行径,于是在与对方争执一番后直接将对方虐杀。
虽然那位乡绅富商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却也让当地贵族对银绒骑士团产生了不满。
当时还是塞琳娜亲自带着费尔到当地子爵那里表示歉意才算解决了问题。
想到这里,塞琳娜不禁有些畏缩地想向后两步。
“哗——”
但是冰冷的锁链声和脖颈处项圈传来的束缚感却让她意识到现在这一切都由不得自己了。
自己这个样子站在这里,便已经回不了头了。
而且塞琳娜并不后悔,她能感受到厅内年轻骑士们间压抑的气氛,她能感觉到这些年轻人心中的懊恼与不甘。
她来到这里,不就是为了安抚这些年轻人吗?
听那裹挟这怒火的脚步越来越近,塞琳娜心情反而平静了下来。
她原地站定,抬起头,透过模糊的眼罩看向费尔的方向。
“啪!”
“哗啦——”
“啊?!——”
“该死的绍萨婊子还敢抬着头?!”
一记响亮的耳光让塞琳娜摔倒在地,无助的“女囚”趴在地上,脸颊如烧般火辣辣地疼。
“嘭——”
紧接着一声闷声向起,费尔又是一脚踩在趴伏在地的塞琳娜腰间。
“唔!——”
塞琳娜一声闷哼蜷缩着身体,被麻绳紧缚的双手紧紧握拳,忍耐着腰间传来的疼痛。
没事的,没事的,坚持过去,都会没事的。
塞琳娜心里这么想着。
作为一名五阶实力的大地骑士,她的身体素质已经十分强大,恢复力也是普通人的数倍,虽然脖颈间的禁魔项圈压制了塞琳娜的元素之力,但这么多年来元素之力对她身体的淬炼却不受任何影响。
而且...费尔越是愤怒,越是表明他的懊恼与压抑,越是表明他需要在塞琳娜这个“绍萨贵族女囚”身上好好发泄。
“给老子起来,你这母狗趴在地上装死呢!”
费尔并不打算给塞琳娜思考的时间,他一脚踩完,便狞笑着捡起项圈锁链的末端,然后就这么生生提着锁链与项圈的锁扣把塞琳娜拎了起来。
“唔——咳咳咳咳——”
“嗯——咳咳——我——咳咳咳咳咳——”
压倒性的窒息感猛然传来,塞琳娜纤柔的脖颈被吊拉着的项圈卡得通红,再一声又一声挣扎的呼吸与咳嗽声中,女骑士眼罩之外的白皙玉容变得充血涨红。
“费尔,别弄死了!”伊赛此时已经坐在一旁,手中拿着酒杯,他见费尔玩得有些过火,不禁皱眉提醒到。
“这母狗是绍萨贵族军官家的大小姐,是个不错的筹码,紫罗兰商会以后还用得上。”
“虽然这母狗是特意赏给咱们泻火的,但费尔你要弄死了咱们可就没法交代了。”
费尔听了哈哈一笑,塞琳娜也瞬间觉得颈间一松,她赶忙慌乱地探出被紧缚的双手扒在费尔身上,然后大口大口开始呼吸空气。
“这婊子,居然还是个大小姐?哈,难怪这一身白肉水灵灵的。”
费尔这时候才开始细细打量被拎在手里的这位“绍萨贵族女奴”。
“唷,我才发现这还是禁魔项圈呢,看起来等级还不低?”
“也不知道是位骑士大小姐呢,还是位魔法师大小姐啊哈哈哈——”
“欸,兄弟们别说,这婊子还真有点带劲啊!”
“啊哈哈哈——”
费尔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然后松开手中的项圈锁链,转而将那双大手端扶在塞琳娜的纤腰两旁。
“嗯?诶?”
塞琳娜感觉自己忽然脚下一空,整个身子似乎都被托扶在半空,然后又是忽然一沉——
“啵滋——”
毫无前戏,毫无准备,就这样一根粗长的褐色肉棒直直插入塞琳娜双腿之间的粉嫩玉蚌。
“唔!!啊——”
无法压抑的闷哼与呻吟,塞琳娜只觉得自己半湿的腔道内如同被一根火热的铁棍生生撬开。
“疼,好大...不行...会坏掉...”
“哈哈哈哈?疼?疼就对了!”
“这婊子不会以为我是来伺候她的吧哈哈哈哈哈哈。”
费尔一边放纵地大笑着,一边开始挺起腰间。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没有技巧,没有感情,只有纯粹的兽欲与发泄。
“啊——唔咿唔咿咿——”
“唔疼——疼咿咿咿咿——”
“哦嗯——哦嗯——噢齁齁齁齁齁咿”
“哈哈哈,这婊子的骚穴,居然这么快就被我插出水来了哈哈哈哈——”
“哈哈哈这骚货真的是绍萨的贵族大小姐吗?”
“这骚穴可比窑子里最淫贱的婊子还要骚啊哈哈哈哈——”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唔——唔——不行——
小穴真的开始——唔——湿起来了——
这种感觉————好奇怪——
我的小穴要被费尔——
那个在本骑士团长面前唯唯诺诺的家伙狠狠的插爆了唔——
唔啊——嗯————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唔!唔——————唔!”
“喔噢喔喔噢——唔!!!!”
“哈哈哈,大家快听,这婊子开始淫叫起来了!”
“哈哈哈哈还装不装高冷了臭婊子?”
“还以为你是绍萨的大小姐?还以为你是绍萨的骑士大人?还以为你是绍萨的魔法师大人?”
“哈哈哈哈被老子的鸡巴插这么几下,还不是乖乖像母狗一样哇哇大叫?”
“费尔那家伙还解说起来了哈哈哈哈——”
“真这么爽吗?你这家伙也太夸张了吧哈哈哈哈——”
“笑什么笑!不信你们也来试试!”
“别看这母狗叫起来这么骚,这小穴可紧致得很呢!”
费尔一边说着,一边把塞琳娜的双腿朝着餐桌的方向高高抬起,摆弄出一副孩童把尿的姿势。
唔——这姿势...好羞耻...
塞琳娜瞬间便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姿势有多么的羞耻,更重要的是,此时正看着自己以羞耻姿势猛干的观众,正是那些曾经无比憧憬甚至迷恋自己的年轻骑士们!
“看到没,这婊子的骚穴,一张一阖的,像张小嘴似的,还流着水儿!”
我,我不是婊子...我...我是你们的副团长大人...
塞琳娜心中无力地反驳。
“哈哈哈哈哈还真是,诶对了,费尔你这鸡巴可够黑的啊!”
餐桌前原本情绪低落的年轻骑士们此时情绪似乎终于被带动起来,他们看着费尔那根又粗又长的黑褐色肉棒在塞琳娜那粉嫩的蚌穴间进出抽插,健壮腹肌与“女奴”肉白美臀的碰撞间发出嘭嘭作响,溅出一阵又一阵的淫汁洒落在地。
“诶咿齁齁齁齁——”
“咿嘿嘿嘿嘿唔嗯————”
我真的...不是...下贱的母狗...
但是真的,真的————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喂喂喂,快看,费尔开始加速了。”
“艹,这家伙不会把骑士之力都用在这活儿上了吧——”
“这也太快了吧,可别把那骚货给干死了”
“唔呃——诶嘿嘿——咿嘿嘿齁齁齁齁——”
好快,好快,要坏掉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伊赛不是说这骚货有元素之力吗,被肏死应该不至于吧——”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唔!唔——————唔!”
“喔噢喔喔噢——唔!!!!”
啊嘿嘿嘿。
哎嘿嘿嘿嘿。
诶嘿嘿嘿嘿嘿嘿。
在一阵快过一阵,一阵强过一阵的肉棒冲击中,塞琳娜的大脑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甚至连基本的身体控制能力都完全丧失。
塞琳娜那双修长白玉般的纤腿高高抬起,腿弯则在费尔强壮的臂绕间无力垂下,柔美弧度的小腿绷得笔直,被裹在麻布袋里的小脚一阵乱翘。
哎嘿嘿嘿嘿。
诶嘿嘿嘿嘿嘿嘿。
塞琳娜那露在眼罩之外的嫩白面庞此时满是潮红,笔挺的玉鼻两翼沁出滴滴可爱的汗珠,平日里英气尽显的薄唇小嘴此时更是毫无姿态地大张,嘴里的粉嫩小舌无意识地伸出,根本无暇顾及那一滴滴从嘴角与舌尖滴落的美人香津。
如果此时有人强行揭开这位平日清冷高傲的骑士大人脸上的眼罩,更会发现那禁欲系的纯白眼罩的遮挡下,竟然是一双在快感冲击下完全翻白了的痴女白眼。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喂,还在加速?”
“这是要射了吧?”
“喂喂喂,你看那母狗,张着嘴流口水了——”
“哈哈哈,那眼罩底下,该不是阿嘿颜吧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还真有人会被干成这副模样啊哈哈哈”
“这绍萨帝国的大小姐,没准当婊子当母狗反而更适合她哈哈哈哈”
我不是婊子...我不是母狗...
我是塞琳娜...我是银绒骑士团的副团长...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是...
但是——真的——真的好爽啊嗯嗯嗯嗯嘿嘿嘿!
“呜——————呜——”
“唔!——唔!——咿嘿嘿嘿嘿——”
“我要射了!”费尔示威似的低吼一声,得意的目光看向身前几位同伴。
“呜————”
“呜咿————!”
“咕咿——————————”
“咿齁齁齁后!!!——”
“诶!诶!快看!”
“费尔那家伙把那母狗操得潮吹了!”
“嗤————”在塞琳娜孩童撒尿一般的可笑姿势下,喷泉般的淫液潮涌而出。
喔——喔——高潮了,高潮了,高潮了——
我被操得高潮了——
我被费尔内射了,嘿嘿——
我被费尔操得高潮了,那个小家伙——
我在那帮小家伙面前——被费尔操得高潮了——
嘿嘿——
小腹里,子宫里,暖暖的,嘿嘿——
是费尔的——精液,嘿嘿——
是费尔发泄在我身体里的——精液,嘿嘿嘿——
“滋——滋———————”
潮水渐小,然后是一阵规律的滋滋水声。
“这是什么?”
“嘿嘿,这婊子,被老子干失禁了。”
“失禁了?这玩意是尿?”
“哈哈哈哈哈哈居然被费尔这家伙干得失禁了哈哈哈哈”
嘿嘿,嘿嘿。
失禁了,嘿嘿。
塞琳娜“躺”在费尔的“怀里”,小腿无意识地抽搐着。
依旧大张的莲腿之间,黑褐的粗长肉棒依然深深地插在那粉嫩的唇瓣内,两片肉瓣瓮阖间,好似一张贪婪小嘴还在饥渴地舔舐榨取着肉棒。
“啧啧啧,都高潮了,还在一张一合地吸着老子的鸡巴呢。”
“妈的真紧,还真是个完美的鸡巴套子——”
“哈哈——”
费尔哈哈一笑,把自己的肉棒从纤美蚌肉间拔出。
“啵”地一声,粉红肉唇紧阖。
“嘿!”
紧接着费尔提着塞琳娜的项圈,拖着陷入高潮余韵的可怜“女奴”走向餐桌。
“咕呜——”又是一阵窒息,塞琳娜挣扎着用被紧缚的双手扣住项圈,好让自己能呼吸到些许空气。
“哗啦——哐啷——”
费尔邪笑着一扫手把桌上的餐盘酒盏清了个赶紧,然后把塞琳娜往桌上一扔。
“嘭——”
一声闷响,可怜的女骑士被自己的年轻手下重重摔在桌上,那双无意识交叠着的修长美腿间也开始溢出汩汩腥黄浓精。
“嘿嘿,嘿嘿——”
再次呼吸道新鲜空气的塞琳娜贪婪地呼吸着,下身流出的浓精让她感觉温暖而舒服。
嘿嘿,嘿嘿嘿...
这就是像婊子,像女奴,像母狗一样被干的感觉吗...
如果这样能让这些年轻骑士们完全发泄心中的压抑,似乎真的也很不错呢......
“还看着干嘛?别装了!一起干!”
“大家一起草死这个绍萨母狗!”
大厅内的气氛早已火热,本就已经酒醉八分的年轻骑士们哪里还能控制自己的欲望,即使是一贯清冷的伊赛,此时下身肉棒也早已挺得笔直。
他想起马南格方才在屋外的话:“所以,尽管在她身上发泄吧,不要辜负塞琳娜大人和法兰大人的好意。”
是啊,自己可不能辜负塞琳娜大人的好意...
伊赛笑着摇了摇头,走向门口。
“伊赛你去哪?”费尔有些不满的喊道。
“急什么,紫罗兰商会那边还送了一箱衣服过来,听说能让咱们草她的时候更带劲。”
伊赛从门口抬起一个小木箱,走到桌旁,然后将木箱放在嘿嘿痴笑的塞琳娜身边。
“草你这家伙不早说,害的老子就这么生生干了一炮。”费尔挺着黑褐肉棒,翻了个白眼。
“急什么,你今晚难不成一炮就够了?”
“怎么可能,我一晚上干一百次都不用歇的!”
“啧,你可别吹了,我看看这箱子里到底是什么玩意。”
“嗒,嚓。”轻巧的扣搭声,木箱被打开。
周围几人好奇地看向箱内,顿时一片寂静。
“怎么了,你们这是什么表情?”
“难不成里面放着绍萨皇女大人的礼裙不成?”
站的稍远的年轻骑士不太明白同伴们的古怪表情,朝前挤了挤然后探头看向木箱。
“这是......”
又是一阵沉默。
里面当然不是绍萨皇女的礼裙。
伊赛苦笑着把木箱里的“衣物”拿了出来。
银白护手,女式修身银甲配金白衬裙,雪绒短靴,雪绒披肩。
“这不会是...”里的最远的骑士迟疑地说道。
“是,也不是。”伊赛摇了摇头。
“胸甲是最次的生铁镀了层银,护手和短靴也是,短靴和披肩上的雪绒也只是一般的白色鸭绒。”
“衬布也是劣质的布匹。”
“确实是能让大家增添十分情趣的情趣服呢...真有他的...”
伊赛挠了挠头,看来兄弟们都很憧憬崇拜甚至迷恋塞琳娜大人实在太过明显了,就连紫罗兰商会的法兰大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或者说...把这套和塞琳娜大人身上那套定制秘银雪绒甲外表几乎一模一样的“情趣服”送到这里,难道也有塞琳娜大人的意思在里面?
“诶,你别说,这婊子正好也一头金发,还有这小嘴,和这笔挺的鼻子,还真有点像...”费尔挠了挠头,这才第一次认真打量这位被自己操得只会嘿嘿痴笑的女人的模样。
大家都明白他说的是谁,年轻骑士们看了看躺在餐桌上的这个“绍萨贵族女奴”,脑海里却浮现起平日英姿飒爽威风凛凛的那位塞琳娜大人的模样。
“我也忍不住了,我先上了!”
“费尔你已经干过一次了,帮我把这婊子衣服先扒了!我把这身给她换上!”
“草,早知道老子等伊赛把这套盔甲拿出来再干了!”费尔嘟囔着翻了个白眼,然后听话地把桌上塞琳娜的衣服剥了个干干净净。
“银甲,衬裙,护手,短靴,披肩,都给老子穿上。”
“嘿嘿,老子看看这婊子穿上这身到底怎么样。”
“草!除了这脸差点意思,还真他妈一模一样!”
我...我...这是...
我穿着的是...
唔......怎么会是这身...
难道被...被发现了吗...
被当成人肉模特摆弄换装半天的塞琳娜终于从高潮余韵中逐渐清醒。
已经被换上银绒一套的她睁着迷惘的双眸低头看着自己的这身“新装”。
不...不对...这不是我那套...
塞琳娜很快便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这套银绒盔甲只是劣质的仿品,再回忆起自己迷迷糊糊中听到几位年轻骑士的交谈,她终于搞明白了现在到底是这么一回事。
居...居然让我...扮演我自己...
塞琳娜想起了下午还在会长办公室时法兰的那番话。
“年轻的小伙子嘛,我也是从那个年纪过来的,性欲旺盛得很,我懂。”
“在这种受伤和倍感挫败的时候,最能让他们提振精神抚慰情绪的事情,一定是能在一位心仪的美女身上狠狠发泄一番了。”
“那么,对于这些年轻的小伙子来说,谁是他们最心仪,最憧憬,最适合抚慰他们的人呢?”
“那自然是身为他们团长,同时还是一位绝世丽人的塞琳娜大人,您了。”
......
合理。
塞琳娜愣愣地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银绒盔甲,一时恍然。
法兰大人,果然想得周到...
“臭婊子发什么呆,没看过这么好看的盔甲吗?”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年轻骑士的巴掌拍在塞琳娜的肉白大腿上,翻起一阵阵白浪。
“唔!——”
回过神来的塞琳娜被吓得蹬了蹬小腿,小巧精致的银绒短靴靴跟轻敲在餐桌上,发出嗒嗒脆响。
“草,这腿,裙衬下的大腿,还有这银绒短靴上的小腿,真是绝了!”
又一根白嫩肉棒早已硬得笔直,充血的龟头马眼处泛出滴滴润汁。
“臭婊子把大腿闭紧了,我,我要先好好玩玩你这对腿子!”
面容还略显稚嫩的年轻骑士便用双手紧紧箍着塞琳娜的那对肉白大腿,然后将自己肉棒插入并紧的大腿肉缝之间。
只是简单蹭蹭之后,马眼溢出的先走汁便已完成基本的润滑,年轻骑士也立刻急不可耐地对着大腿之间奋力抽插起来。
“嗯!嗯!嗯!嗯!嗯!嗯!嗯!”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塞琳娜大人,塞琳娜大人——”
“喔——好爽,是塞琳娜大人的大腿——”
唔...是那孩子...那孩子居然也想干我吗...
明明平日里看起来那么害羞乖巧...
现在居然一边喊着我的名字,一边狠狠操弄我的大腿...
我的大腿,我的大腿之间,好热...好滑...
是那孩子的肉棒...那孩子的肉棒在我双腿之间抽插,操弄...
“靠,居然有屄都不操,真是浪费...”
“啧,我也忍不住了,我也上了。”
又是一个年轻骑士的声音在塞琳娜身旁响起,虽然便感觉自己的项圈被人再次提起。
不过好在对方这次似乎只是想让塞琳娜稍稍抬头,很快她便再度恢复了顺畅的呼吸。
“张开嘴,臭婊子。”
“啪——”轻轻的拍击声,那是肉棒打在塞琳娜脸颊的声响。
“唔噢?”还没等塞琳娜反应过来,另一位骑士便用手掐紧了塞琳娜的双颊,让这位可怜的“女囚”被迫张开了纤薄双唇。
“喔——呜——呜喔——”
“嘶——————这小嘴,真不愧是贵族大小姐的嘴,真是太爽了。”
樱花般的唇瓣含着淡黄的鸡巴,玉白的贝齿小心的收在唇后,粉嫩的小舌羞涩地在温暖的口腔内左躲右闪,似乎在逃避那肉棒入侵的追逐。
“哈哈哈这婊子还挺会玩,居然用舌头在和老子的鸡巴捉迷藏啊哈哈哈——”
“不过看来这婊子是被调教过的,牙齿倒是收得挺好,一点也没磕着碰着我的肉棒哈哈哈”
塞琳娜心中有些委屈,我怎么会伤害到你们呢...
“给老子好好吸!”
有些粗糙的掌心轻轻拍打塞琳娜的脸颊,很快塞琳娜便注意到嘴里的肉棒也开始快速抽插了起来。
“吸溜——噗嗤——吸溜——噗嗤——吸溜——噗嗤——”
“喔呜❤——喔呜❤——喔呜❤——喔呜❤❤——”
“吸溜——噗嗤——吸溜——噗嗤——吸溜——噗嗤——”
“喔呜❤——喔呜❤——喔呜❤——喔呜❤❤——”
“好爽,塞琳娜大人的小嘴,嘶——”
“太爽了,这脸,这一身银绒盔甲,还有这裹在塞琳娜大人脖颈间的雪绒披肩——”
“简直真的就像塞琳娜大人在被我按在地上帮我吸鸡巴一样!”
“草,太爽了,真是太爽了!”
“喔呜!喔呜!喔呜!呜❤❤❤——”
“喔呜!喔呜!喔呜!呜❤❤——”
“喔咿!喔咿!喔咿!咿齁齁❤❤❤❤——”
好硬,好硬的鸡巴,在我的嘴里,进进出出❤❤——
好热,滚烫的鸡巴,在我的舌尖,来来回回❤❤——
咸咸的,腥腥的,咸腥的泌汁,在我唇齿间摩擦❤❤——
“喔呜!喔呜!喔呜!呜❤❤——”
“喔咿!喔咿!喔咿!咿齁齁❤❤❤——”
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嗯!嗯!嗯!嗯!嗯!嗯!嗯!❤❤❤”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塞琳娜大人,塞琳娜大人——”
稚嫩的骑士在塞琳娜肥美的大腿缝间发了疯一般地冲刺——
“吸溜——噗嗤——吸溜——噗嗤——吸溜——噗嗤——”
“喔呜!喔呜!喔呜!呜❤❤——”
“喔咿!喔咿!喔咿!咿齁齁❤❤❤——”
“臭婊子,塞琳娜大人,臭婊子,哈哈哈太爽了——”
另一位骑士在塞琳娜轻薄的玉唇贝齿间加速抽插——
“喔咿!喔咿!喔咿!咿齁齁❤❤❤❤——”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嗯——————塞琳娜婊子这小嘴,哈——我要射了!”
“噗嗤——噗——嗤————”
而在另一边,那支白玉般的肉棒涨得通红,稚嫩的骑士摆弄起塞琳娜的小腿与短靴。
“嘿嘿,还有小腿,塞琳娜大人的小腿——”
“喔喔喔喔——是塞琳娜大人笔直白嫩的小腿——”
“喔喔喔喔——是塞琳娜大人雪绒小巧的短靴——”
“喔喔喔喔——好爽,塞琳娜大人的小腿,还有塞琳娜大人的雪绒短靴——”
“喔——喔喔喔喔——”
“唔——————塞琳娜大人,我...我也要射了——”
“噗嗤——噗——嗤————”
稚嫩的骑士口中一边喊着塞琳娜大人,一边从肥美腿缝间抽出自己那根白玉般的肉棒,然后将那一股又一股的灼热精液洒满了自己身下那位“塞琳娜大人”的小腹,大腿,小腿上。
“亮银的短靴,雪白的银绒,嘿嘿——”
射精后的稚嫩骑士目光突然呆呆地盯着塞琳娜的那对银绒短靴,然后握着玉白肉棒便伸了过去。
“好舒服,塞琳娜大人短靴上的银绒,冷冰冰,软绵绵,好舒服——”
居然用亮银短靴上的那一圈雪绒边擦起了自己的肉棒!
另一位骑士口中则一边大喊塞琳娜婊子,一边发泄般从那温暖口腔中拔出自己的浅黄肉棒,然后将那滚烫浓精
尽情喷浇在自己身下那位“塞琳娜婊子”的清冷面庞和禁欲眼罩之上。
我的脸上,我的眼罩上...都是他的精液❤...
我的小腹,大腿,小腿,短靴银绒上...都是他的精液❤❤...
白粥般的精液在塞琳娜小腹与大腿间流淌,淡黄的浓精在塞琳娜面罩,两颊和鼻唇处漫覆。
嘿嘿,嘿嘿❤——
“噗嗤——”腥黄的精液淌过鼻间,恰好漫盖淫落女骑士的鼻孔,呼吸之间,一个可笑的精液鼻涕泡在塞琳娜脸上吹起,再炸开。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婊子!哈哈哈——”
“这婊子居然还会用鼻子吹精液泡泡啊哈哈哈哈————”
.....
嘿嘿❤...嘿嘿❤❤...
还有吗...哪位骑士...
请尽情使用我吧❤...
请尽情在我身上发泄吧...
塞琳娜躺在餐桌上,覆在眼罩和精液下的迷离双眸看着模糊不清的上方,心中已经开始筹划自己不久后将更上一层的未来......
.............................
除夕快乐!还有提前预祝新年快乐~!
无论如何终于把塞琳娜篇的第三章,同时也是暂定的最后一章在新的一年来临前赶了出来,而且字数居然达到了惊人的3w5!
不过说是3w5字,但是肉戏好像加起来也不过一半左右吧,另一半的一万多字都是说明性的文字和剧情呢~
想必一直看我的文的读者应该已经习惯了吧,嘿嘿→_→(摆烂.jpg)
说起来本篇维莱丝会长的人气似乎很高呢,这一章也有客串哦。
下一次更新应该就是本篇主线的内容了~
很多读者群友期待的维莱丝会长也会再次登场,敬请期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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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