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是吻,其实更切合咬。实际上,式褋并不是认为式仪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举动,毕竟上次那个事情之后,她对式仪做了多么过分的惩罚、就连她事后回想起来都觉得有些不可理喻。
但毫无疑问的是,式仪变得非常非常听话,而且对外人永远都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冰冰模样。这样的式仪让式褋感到很满意,因此她不仅不后悔做出的那些出格举措,反而还很引以为喜。
双方的唇齿相接,式褋那尖锐的牙齿轻而易举的刺破了柔软的肌肤,而式仪甚至不敢发出疼痛的哼声——不过这对于他前不久遭受的一切来说,已经是微不足道的了。
即使被这样“亲吻”着,式仪还是依偎在式褋怀里,双手试探着环住式褋的腰部,眼睛微微眯起努力做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于是之前因为惊惧而在眼眶里打转的泪珠便流了下来,成了两行清泪。
式褋看着式仪仿佛是享受一般的脸,和那眼角的泪水,让她的身体一瞬感变得无比燥热。这种既惊惧又疼痛而却不得不强行做出欢愉来配合自别人侵犯的姿态……式褋已经忍不住了。不过嘴上却没有身体这样诚实。
“这么喜欢姐姐这样咬你啊,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呢,小仪?呵呵呵……”
式褋抓住弟弟那想环在自己腰间的手,一手把它们提到式仪头顶,另一手捏住式仪的下巴,带些嘲讽意味的看着自己的弟弟。
式仪勉强掂了掂脚,以应对式褋那在突然间提起自己双手的举动,一边配合着式褋的动作自觉抬起了头。
“是——”
式仪刚张口想回应姐姐,就被那捏在下巴处的纤手侵入了口腔中。式褋塞进去了四根手指,捏住了式仪的舌头,只剩小指依然搭在下巴处轻轻摩挲。接着狠狠用力往外一拽,让式仪整个人都踉跄了一下,再次跌进式褋怀里。而因为明显不合常理的力量,式仪的舌下也出现了明显的撕裂,几股血液很快就冒了出来。
“呜……!”剧烈的疼痛从舌根传来,这次式仪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呼,更多的泪水掉了下来。式仪觉得若不是姐姐一只手正把自己的两手禁锢在头顶,他已经跪下来恳求式褋了。毕竟被那样虐待了一个月,式仪已经彻底的失去了反抗式褋的心志,也根本不敢有任何言语或行为上的不满——仿佛他这个弟弟,就是带着讨好姐姐的唯一使命而来到这个世上的。
叶缘晴恐怕很难想象,那个一整天都没什么表情的、对待自己也相当淡漠的式仪,在离开她短短两分钟的时间里就变成了这幅模样。
若是这一幕被叶缘晴看到,会是怎样巨大的冲击。可惜叶缘晴恐怕永远也见不到这幅姿态的式仪,而且她恐怕也根本想不到,她的心上人会被他的亲姐姐这样对待吧。
“哦?小仪难道不喜欢被这样对待吗?”式褋继续带着嘲弄的语气,不过却没有再过分的伤害式仪了。
“呜呜……”式仪被捏着舌头,就算想求饶,或是附和式褋,但就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泪眼汪汪的看着式褋,又努力做出顺从的样子,前倾着脑袋踮起脚尖想要蹭蹭式褋的下巴……最后还是蹭了蹭式褋的胸部。
式褋受不了了——虽然现在可以继续弄疼眼前的人儿,不过没有必要……除非哪天心血来潮,但很显然不是今天——她朝式仪嘴里吹了口气,伤口很快就愈合了,而留在口腔内的血液,则被式褋侧下身子歪着头用舌尖一滴不漏的舔舐掉了。
式仪松了一口气。身体一下子就软了起来,全靠被式褋提着的手维持着站立的姿态。
感到式仪失去力气,式褋笑了笑,意犹未尽的添了一下式仪脸上的泪痕,伴随着恢复身体直立的姿势甜到眼角,嘴唇才满足的离开了式仪的脸。随即一手抓着式仪的手腕,一手抚摸着脸颊,就这么盯着式仪。
式仪感受着脸上的柔软,和式褋火辣辣的目光,很快便领悟了式褋的意思,毕竟……随后没有一丝犹豫,嘴唇微动,只见一丝丝荧光从式仪身上浮现,更准确点来说,是从衣物上浮现。
随着荧光越来越多,式仪的衣物也变得越开越薄……或者说透明,直到最后荧光消失,式仪已经是全裸的被式褋提在手上了。
原来那衣服是式褋用自己的灵力给式仪做的,只是披上去的一层灵膜而已。
几个月前还比较有型的身躯,虽然式仪还小,但也是有些健美基础的,毕竟那时还常常锻炼。而现在,别说是健美了,连健康都不太好说出口。
虽然还算不上瘦弱,但也称得上是纤细了,对于这样的变化,式仪自然也知晓,但对他来说已经无所谓了。除此之外,还有身体上隐现着若有若无的抓痕、咬痕和一些小字,让那玉雕般的身躯看起来有些肮脏。在他的背上,居中刻着两个大字,颈椎与胸椎的交接处和两胁背部,则是分别刻着相同的四个小字,一横两纵,将中间那两个大字围了起来,骶骨那里则刻着式仪自己的名字。它们是皮肤愈合时形成的瘢痕组织构成的,不过在式褋的精心设计下,那瘢痕并不与周围皮肤显得格格不入。
其实这些痕迹本来很容易会就会愈合消失的。不过虽然华胥氏的血脉恢复力很好,但这些都是式褋刻意留在亲爱的弟弟身上的痕迹,自然是不可能让它们被完全的自我修复的。
式褋满意的点点头,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后,终于放下了捏着式仪的手,让式仪坐到了地上休息一会。
看着喘息的式仪,式褋又看见了在式仪背上钻出的那几个字,不禁想起当时式仪是如何拼命的反抗,甚至还跟她打了起来,那时可真是……
摇了摇头,收敛思绪,旋即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把式仪拉了过来,放到自己的怀里。
伸出手勾了勾式仪的鼻子,“小仪,还记得这里,姐姐当时是怎么为你画的吗?”
式褋摸着式仪的后背,用指端轻微的刮擦着那背上的淡淡瘢痕。
“……”式仪低了低头,畏畏缩缩的待在式褋怀里,不敢动,也不敢回话。
“不说是吗?”式褋的表情忽然就变得阴郁起来,语调也不复刚才的温和,指端狠狠的划了一下式仪的身体,不过又像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似的,语气又变得柔和起来:“不说也可以……那就请小仪,念一念自己背上写的什么,给姐姐听听吧?”
式仪被式褋突然的划伤缩了一下身子,又听到这样的话,即使是现在的他,一想到背上的字迹,也不禁有些犹豫的耻于开口。但也只能犹豫一下而已,式仪还是很明白的,只是那些内容对式仪来说,实在是太……
“说。”
式褋的声音一下子没有了任何感情,虽不温和但也不冰冷,却令式仪如坠冰窖。
“嗯、嗯。”式仪先是颤抖着回复式褋,然后才用细弱的声音缓缓开口,“姐——”
“大点声。再让姐姐提醒,小仪需要开口了。”
式仪于是立即坐直,但又被式褋按了回去,继续倚靠在式褋怀里。
没有办法,式仪只好这样,用力喊出来:
“姐姐专用,……性奴,式仪!……呜……”即使式仪已经被这样那样的对待过,最后还是屈辱的流下了两行清泪。
而听到如此宣言的式褋,那维持着的端庄和淡漠的假象一下子破碎,双眼中的情意仿佛将如水泉一样涌出来,再也绷不住那故作姿态的冷漠表情,一把抄起式仪就扔向那专门为此刻准备的、摆在客厅的大床上。
第三章 侵犯
随着“砰”的一声,式仪在空中划出一个抛物线,坠落在了柔软的床上。深紫色的床单如同蛛网,曾给了式仪无数恐惧的压迫,见证了式仪那悲催的经历。而现在,式仪又即将在这见证了他无数折磨的床单上,接受姐姐对他的浓烈爱意。
式褋的手在胸部轻轻划过,那衣衫便掉落下来,饱满的双乳从束缚中晃动着膨出,解放了自己那已经硬起来的两颗红润樱桃。嘴角翘起,式褋缓缓的迈向被她丢在床上的式仪。
而因为先前式仪那不知廉耻的发言,她的双腿内侧已经是湿漉漉的一片了,不断有淫靡的纤细液体沿着那如羊脂玉而富有肉感的腿向下流,甚至直接从根部滴落下来,就好像是刚刚已经……
“还是第一次在这里做呢吧。”
式褋也坐上了床,两腿还搭在床沿上,那水液沾湿了床单。式褋搂过式仪轻抚他的下颌,式褋看了一眼床头,嘴角的幅度更大了,“墙上的固定器还在呢,小仪?”
床头板的墙面上有三个像是铁做的圆环,一个低一点在中央,两个高一点在两旁,嵌在墙上。
“姐姐?”听闻此言,式仪惊慌的抱住了式褋已经没有衣物的柳腰,微微仰起头主动靠向那在他脸上作乱的纤手,连忙转移话题:“请、求求姐姐……使用我、小仪想要被姐姐——”
话只听到一半,式褋的情欲就已经按捺不住了,低头封住了式仪的嘴唇,肆意的游荡在湿热的口腔里,并与这其中的另一条小舌交缠起来。
接着,式褋一边吮吸着式仪的嘴,一边将他从怀里缓缓移到床上,然后左腿猛然用力跪上床沿,一个转身,右腿籍此一举跨到了式仪身侧,就变成了两手摁住式仪肩膀,压着式仪索吻的床咚貌,那对饱满的酥胸也狠狠的压在了式仪身上。
虽然式褋下身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但式仪显然还没有,那即将被式褋摧残的肉棒只是稍微站起了些许,还没有足够大的变化。
这自然令式褋感到不满,旋即放过了式仪的嘴唇,右手顺着弟弟的肩膀缓缓向下身滑去,另一边则绕到式仪背后,在他的腰脊部轻轻的抓挠戳弄。这是在对于式仪来说的那漫长调教生活中,式褋发现的一个绝妙的部位——在式仪处于情欲中时最为敏感的地方。
式仪感到姐姐的舌头轻轻掠过睫毛,垂到耳旁,身上还不断传来姐姐双手的挠弄,已经忍不住发出了小声的呻吟。紧接着耳朵就变得湿漉漉的,然后一股股热气又开始刺激脆弱的神经,式仪不禁羞耻的偏了偏头。
式褋的手此时已经握住了那还有些绵软的肉棒,一边用腕部按擦着上面漏出的粉肉,也不放过下面被包裹住的两颗肉珠,不断用手指在上面轻轻揉搓,划来划去。
于是式褋吹了几口气后,又伸出香舌探入式仪那幽深的耳道之中。不顾式仪那微弱的呻吟和躲闪,先是在外耳道舔了几圈,便开始向内一挤一挤的探索,时不时撞撞耳壁,已经让式仪变得满脸潮红了。还有泪珠的分泌,瞳孔湿润。不过这次显然不是因为惊惧,只是单纯的欢愉感刺激造成的。
式褋上下齐攻,也没有忘了用自己的酥胸摩擦式仪胸前那挺立起来的小点点,时不时也用自己的顶顶它们,一大一小的碰撞看起来很是煽动。
耳朵、乳头、腰脊、性器上下都被式褋肆意玩弄着,这样的刺激让式仪身下的肉棒已经完全坚挺了起来,无措的双手垂在身侧,就这样咬着唇齿默默的等待着被式褋索取。
式褋的手腕感到了逐渐坚硬起来的棒首,以及它分泌出的一些黏滑液体后,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没有再做别的什么,虽然有点想让式仪说点什么淫言浪语刺激刺激,但现在忍不住的根本不是式仪,而是她自己。式褋再也忍耐不住,纤手狠狠撸动了几下,然后扶住肉棒,对准自己湿润的穴口,翘臀轻轻抬高,然后狠狠的坐了下去。
“唔唔……嗯啊~”
瞬间,充实和滚烫的感觉就填充了式褋的脑海,发出一声了绵长娇媚的呻吟。她一下子高高扬起了头,酥胸也跟着弹跳,那上一刻还在舔着式仪耳朵的香舌也就这么吐露在空气中,口水顺着脸颊两侧缓缓流下。
“哈……呼呼……”空气中充满了式褋的呻吟。
表现成这样,当然不是因为式褋有多么敏感,而是因为式褋禁欲太久了——说是禁欲,其实只是没有直接对式仪动手动脚而已。因为前段时间的调教太过火了,哪怕是身为华胥血脉的式仪,元力都快要在几乎式褋无间断的折磨里耗竭了。
现在为了调养式仪的身体而禁欲,她甚至还用了倒模……虽然式褋可以自己用灵能仿照一个式仪的肉棒出来,不过当时她最后还是让式仪强制发情后,套了个模型出来,又把式仪丢在那里不管了。
不过到底不是真人,也或许是因为式褋对式仪的感情太过于深重,每次与式仪做的时候她都极易动情。而用那些奇怪的玩意时,只有些许的快感,只能稍稍缓解一下,还不如直接叫式仪来给她口呢。
式仪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长期的调教和那段时间的凌虐,甚至让他已经有些性依赖的迹象了,但可惜只是生理上的,或者说是一种虐待下的习惯,不然式褋简直要开心死了。虽然现在好了许多,但毕竟他也很长时间没有做过了,又被姐姐的甬道温热的裹住,那突然其来的尖锐快感同样使式仪忍不住惊吟出声。
待式褋恢复过来后,她又俯下身亲了亲式仪,舌头顶入口腔长驱直入,再抬起来后一道淫靡的丝线就这么落在式仪的脸上。然后下身开始伏动起来,强烈的快感追上了式褋的脊髓,嫩穴不断分泌着更多的汁液,吞吐着式仪的性器。
“哈啊……嗯嗯……”除了式褋动情的喘息声外,还有两人性器交接时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
“姐姐……”式仪喘息着,看着式褋近在眼前的脸颊,心中的悲哀和痛苦,却不敢显露一分在脸上。
不多时,那勉强作出一副享受样子的脸蛋,眼中已经没有多少的清明。
“怎……哈啊,怎么了……呼呼?小仪……”
式褋张开的口中时不时有津液滴落,就掉在了式仪的口唇、脖颈和脸上,看起来显得很是淫乱。
“我、小仪乖嘛……”
式仪张嘴,像是要伸出舌头似的,顿了顿,还是只蹭了蹭式褋的脸,弥朦着眼睛望着正在他身上耕耘的式褋。
“小仪……唔,很乖呢……呵呵……”
式褋吻了下式仪的额头,再次感到了自己前段时间做的那些事情的成果,简直是无比正确的决定!
想到这里,式褋娇喘的声音不禁变得急促了起来。那段时间的式仪,那被凌虐的美感、施虐的快感令式褋浑身不由一紧,一瞬间臀部伏动的速度快了不知多少。没几秒钟,式褋猛地抬起臀部,让双方的性器分离,然后双手捧起式仪的脸狠狠的吻了起来,接着重重的坐下去,式褋知道自己的极限已经来了。
式褋疯狂的亲吻着身下的人儿,湿润的小穴压榨般的极度收缩。没一会,终于忍不住放下了那令她魂牵梦萦的脸颊,双手重重的掐住了式仪的肩膀,弓腰昂首,一阵销魂而娇昂的叫声从口中发出。
“嗯啊……咿咿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随着这阵娇媚的叫声,式褋的身子也淫靡的颤抖着,一股股温热滚烫的爱液仿佛从子宫深处冲过宫颈,沉沉的打在了式仪的性器上。
式仪只觉姐姐的身体变得很紧致,那里几乎夹得他要痛呼出声,然后下体一热,那股液体源源不断的淋在上面,疼痛与快感让式仪的眼中的清明几近崩溃,下意识的咬紧牙齿,反射性的弓起了腰,但还在努力的控制自己身体,试图向下滑去将那不听从自己的部位抽离姐姐的身体,然而在温润肉壁的摩擦的下,式仪所做的一切都注定是毫无意义。
微微缓过来的式褋,多少察觉到了那被自己压在身下侵犯的人儿的想法,余韵未消的容颜似乎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双手伸到式仪的身下,手腕抵住床,拇指撑起他的背部,接着指尖与指肚轻柔而缓慢的划动、又密集且迅速的叩击起脊椎和两侧肌肤,向着那只有身为姐姐的她才能探索到的、式仪的最敏感点移动着。
式仪感到姐姐的动作,抿了抿唇,缓缓闭上了眼睛。
那双作乱的纤手,已经抵达了它们最想欺凌的地点。指尖轻轻的扣压,指肚缓缓地摩挲,最后狠狠的像上一戳,那被侵犯着的腰肢很快就死命的弓了起来。
于是,式褋得到了此刻她最想看到的表情、最想听到的声音……
式褋感到弟弟的精液喷涌而,打在了子宫深处,娇躯更是不挺颤抖,在巨大的满足感和充实感、以及无与伦比的快感冲击下,竟是让式褋直接迎来了今日的第三次高潮,整个娇躯都剧烈痉挛了起来,又是一股股浓稠的爱液喷涌而出,甚至酥胸前的樱桃都泌出了些许白色乳汁。
式仪面目含泪,刚刚射完的身体本就无比的脆弱而敏感,情欲的消退又使他感到无比的羞耻和痛苦,式褋轻易且熟稔的动作,对于式仪来说毫无疑问是他一次次或被迫或主动的服从的象征,愈加使式仪在折磨中感到自己如同一只可怜的性欲玩偶。
就这样,在式褋又一次高潮的剧烈冲击下,那可怜的敏感肉柱被热热的液体狂喷不休,又遭到周遭肉壁的紧缩压榨,式仪今天第一次在痛苦与绝望中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