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再说一遍?”
梁越笙这么说不是生气,而是震惊。
“快点!跪下来舔我脚!”陈墨再次娇嗔道,双颊染上一层红晕。其实她也是在开玩笑,毕竟,脚脏不拉几的,又不是抖m,谁会真舔?
她这样说主要是想看看阿生脸上的小表情,如果运气好,说不定还能骗几下拍呢~毕竟哪个主能受得了小贝这样挑衅呢。
然而一切往截然不同的方向发展下去,只见梁越笙作势要打她,她哈哈就躲,想顺着搂住他,结果阿生就势一滑,把她身子搬正,陈墨就被迫规规矩矩躺在了床上。
然后,她看见梁越笙跪坐下来,毕恭毕敬地抬起了自己的一只脚。
“你干嘛?你不会真要舔吧?哎!等下——你——别挠啊哈哈哈!”
“真有你的,这么嚣张,想骗我揍你是不是——呵呵,看招吧!”
陈墨最怕被别人咯吱,谁知怕什么来什么。
带着点惩罚意味,他五指牢牢箍住女孩的左脚脚踝,又拿膝盖勉强压住她疯狂踢踹的右腿,右手五指拢成一个鸭子嘴,便朝女孩脚底刮来。
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急痒瞬间袭来,陈墨为自己的口嗨付出了惨痛代价。甚至没来得及吸口气,就被钻心的痒掀翻过去,浑身哆嗦着开始笑啦。
“咳咳咳哈哈哥哥!你,你混蛋!别,别挠啦哈哈哈——”
“别挠?给我忍着吧!”
“不是——哈哈哈不是,按剧本你不该揍我嘛哈哈哈——为什么挠我呀!”
“说明你还不了解我。”梁越笙越挠越起劲起来。才挠了这么几秒钟,陈墨便又是哀求又是笑骂,软硬皆施求饶起来。这更激起了梁越笙的欲望。
众所周知,小贝反应越大,做主的越有成就感,挠痒痒也是一样嘛!
“等你了解我之后就该知道,哈哈,拿脚丫来诱惑我,是个车头彻底的错误!”
眼看这一对36码的小白脚在自己眼前扭来扭去,却无论如何无法从手掌形成的枷锁中逃脱的可怜样,梁越笙感到气血上涌,嘴一松,全说出来了——
“我呀,从小就喜欢挠女孩子脚丫!”
“什么??你个变态!——你你给我说清楚!哈哈哈咯咯你,你到底挠过谁哈哈哈谁呀?!”
陈墨急了,她可忍不了她的阿生抱着别的女孩脚丫挠,这种场面光是想想自己都会心肺骤停。
只可惜,现在纵使陈墨身上有千斤的力量,她也使不出来,因为都被这脚心的痒痒抽干了!可怕的指头给她带来无穷的痒感,就像五行山上的符咒,任孙猴子法力无边,也翻不了身!
“哈哈,上次我就觉得你脚底敏感的过分,这次一试,我果然是料事如神!”他边说边压住左脚,抓起女孩右脚继续挠痒,对她的质问充耳不闻。这次是从脚趾跟到脚心飞速画起竖道来。“你就好好享受吧墨墨!——”
“哈哈哈停!!!你做个人行不行呀哈哈哈——”
指甲顺着脚纹嘶嘶的刮起来,一瞬间她真以为自己脑子要错乱了。怎么能这么痒!——比蚊子咬了包要痒一百倍,而且老是往心尖儿里钻!陈墨一直笑到眼前发黑,最后发觉再这样下去,自己无疑真会心肺骤停。
陈墨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在笑脱力的情况下极力反抗,颗颗纤细的脚趾疯狂一蜷一伸,在嫩白如奶的脚掌上卷出一道道皱褶,试图抵御手指甲的进攻。
这一开始还真起到了效果,阿生的指头被条条横着的皱纹绊住,没法流畅的上下滑动,痒感也瞬间降下来。
本来,对付这种皱褶的脚底,梁越笙有一千种办法。不过他也即使发觉墨墨笑得快岔了气,便打算给她几十秒休息时间。毕竟是第一次被正经挠痒,还是稍稍给点宽裕吧!
而陈墨并不知道他心里想的。趁着这宝贵的几秒,撩开被眼泪黏在眼前的头发,刚勉强能吸几口气,就破口大骂起来——
“呼啊,阿生——你,你这个混蛋!!必须给我说清,诶啊哈哈哈你别挠了!!——”
这臭丫头!竟然还敢骂我,看来不能心软~
“嘿!你这小孩儿,有话说话,怎么可以骂人呢?”梁越笙暂时停了在女孩脚心作恶的手指头,假正经的教训道,“坏小孩儿必须狠狠痒罚!”
“痒罚?我才不要痒罚,我要拍拍!——”陈墨耍赖。
不过,一把挠痒和惩罚联系起来,梁越笙和陈墨都觉得心里有一只小恶魔邪恶的笑了一下。惩罚这个词对主贝两方都有魔力似的,一说出来,心脏都会漏跳一拍。
“你给我乖点臭丫头,我说什么惩罚就是什么,”终于有正当理由玩弄女友的脚丫了,梁越笙心情大好,怎么能半途而废?“要不,嘿嘿,今天改成藤条加寸止?”
“哇咔咔不要啊——”还没来得及缓过来,陈墨意识到自己好像闯了更大的祸,“我我,我接受!你别给我藤条加寸止!——”
“哎哟,墨墨不是不怕嘛?怎么这就?~”
“你还说!跟你说了几回不要寸止了,你还跟我提!”
“不提了不提了,既然这样,就只能给你好好痒罚一下啦,是不是不亏啊好墨墨。”
“挠脚丫就那么好玩嘛……”
“嘿嘿,就和你喜欢打屁屁一样嘛~”他揉着女孩头发,弄的她心中发毛。
“你,你这是什么毛病呀……”
“就是喜欢,谁知道呢。”
“……”
看男友这么迫切的样子,几乎要把“让我挠你脚心吧”写在了自己脸上。陈墨虽然觉得不可理喻,但是在阿生的威逼利诱和人格魅力下,她还是舍得一身剐,点了头。
唉,就配合他一下吧!而且再拒不配合下去,惩罚这个环节就一点意思都没有了。善良的墨墨永远不忍心拒绝别人,何况是自己深爱着的男友。这样想着,她下定了决心。
“行吧,哥哥……”她不再反抗,而是进入挨罚的那个乖乖状态,“咳咳,刚才是我不对,我的脚丫随便你痒罚啦~”
!这次该轮到梁越笙心肺骤停了!
女友委屈巴巴的撅着嘴,把一对白生生的小脚丫递过来,虽然害怕可又不敢不听话,只能任他宰割的这种样子……实在是无法拒绝啊!
“我要喷鼻血了——那就好好受罚吧墨墨!”
只见他站起身来,给陈墨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自己则稳稳坐在女孩腿弯,确保她不能左右扭动。接着又将一只小腿向上抬起,这瘦白的腿儿最细处还没他的胳膊粗。左手掰住脚趾头的同时手臂下压回拉,使脚跟抵在自己胸前,便形成了一个稳固的三角形。
女友的脚丫成功到手,作为一个老足控,梁越笙自然是先欣赏一番,大饱眼福。
陈墨自从学开美术,就很少外出跑跳运动了,甚至每天走路都没有几百步。况且以前她还喜欢拿玫瑰花泡脚,在木桶里玫瑰的精华滋养着少女的肌肤,鞋袜也尽职保护着自己主人的纤纤小脚。
时间一长,她本就白嫩的脚底便染上了一丝冷灰,血色黯淡而更显苍白。薄如蝉翼的肉皮下,能看见几条细细青青的血管。整只脚也变得娇娇弱弱,像纤弱的百合花一样弱不禁风。
绵软无骨的脚掌,仿佛稍用力些就会被揉捏变形。那里还有力气去抵抗阿生的按压脚趾呢?
因此,陈墨绝望又期待地挣扎了几下,试图挣扎脱阿生的魔掌,可惜全无效果。
即将挨罚的那个脚心窝已被完完全全暴露出来,再也藏不住一点少女羞涩的秘密。她既不能通过蜷脚趾来保护足心底,也不能伸直大腿,给阿生来个亲密的直击面门,更不可能把身上这个大秤砣掀翻下来……意识到自己的脚丫即将被蹂躏,陈墨在痒上又加上了绝望的双重打击,扭动的像上岸而窒息的鱼。
“你,你挠不挠了!”她用鼻子都能猜到,阿生正冲着她脚丫子愣神呢!以前就觉得他目光老往自己脚上乱瞥,今天算是实锤了,呜……
“着什么急?墨墨这么想挨挠呀?”
“你,我一会儿捶不死你,呜呜……”
做好了压制一饱了眼福,阿生也不急着挠,他准备多羞一会儿自己的小丫头。
鼓起腮帮子,梁越笙朝陈墨脚底吹起热气来,火热的气流抚过敏感无比的脚底,燃的陈墨又羞又恼。记忆里,这是自己第一次被男生“玩脚”,把足心这么大胆又暴露的展示给异性看,还是被迫的……这些念头蜂拥而至,就像烧开的水咕嘟咕嘟往上冒的泡一样又快又急,她忍不住娇吟了一声——
“你个足控死变态!别折腾我脚丫子了——给我松开呀!”
“欸嘿嘿,既然是惩罚,怎么能如你所愿?”阿生饥渴的注视着那36码的小嫩脚,鼻息都喷了上去。刚因阿生急速的乱挠,已经变得粉粉嫩嫩的,愈加生动可人,“做好心理准备,接下来我可要彻底发掘墨墨的秘密喽。”
“发现什么秘密?——你不都对我了如指掌了嘛!跟我肚子里的蛔虫似的。”她趴着,头歪向右边,被压制住时的那股安全感和幸福感油然而生,可惜嘴还是硬的。
“裸露的脚丫少有秘密,而被挠的脚丫没有秘密!”阿生诡秘一笑,“我自然是找你脚丫哪里最怕痒啦!”
“哈哈哈哥!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啊!”
少女的求饶梗在喉中,便被一阵哈哈笑声淹没,梁越笙的手指依次刮过脚趾缝,脚心,脚掌,足跟,并且观察女孩的反应来调整位置。他的手指慢慢向内盘旋,就像一颗安了巡航的导弹,正在飞速而精准的击中靶心。
随着脚底那股令她抓耳挠腮的奇痒越来越明显,陈墨也又是尖叫又是抓床单,想极力把那股能把人逼疯的痒痒从脚底赶走。最终,当阿生的食指抵住了她食指下方3cm的那块软肉时,陈墨的笑声达到了最大分贝。
“哈哈,就是这里没错吧?”他边说,边在那里点来点去,。每点一下,陈墨就抽筋似的痉挛一阵,显然,这就是她脚底的死穴所在了。
“欸欸欸别挠那儿我求求你哈哈咯咯……”
慢条斯理的伸出小拇指,这里的指甲他已特意留长。略一瞄准,梁越笙便在以那块软肉为圆心,三厘米为半径的圆里肆意的横扫拨拉,连戳带挠起来。与此同时,陈墨刚刚一顿一顿的笑声,也连成一片,清泉一样流出来了。
这真是戳到了陈墨的命门一样。指甲划过那块不可触碰的软肉时,她尖利的笑声近乎凄厉,陈墨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能发出这种奇异的声音!巨痒之下,大脑一片空白,她拼了命的缩脚,阿生也就更用力的扳住她的脚趾头,下手也愈加狠戾。
“哈哈哈哥哥啊咯咯,不行,不行我要死了啊啊哈——”
力道不紧不松,频率逐渐上提,左脚照顾完了照顾右脚,右脚挠两下又再次照顾左脚。那软白软白的脚底板儿像受惊乱跑的小兔儿,他用了九成力才完全控制住,让它不左右倾斜,上下乱蹬。
到最后,他胳膊力气松懈,便直接拿身子压住女友身上,随着陈墨的尖笑翻滚,两人颤成了一团。
一会儿他压在她身上,一会儿她压在他身上,但无论怎样,他眼前都有一只奋力挣扎的小脚承受痒罚,白花花粉嫩嫩的脚趾在他眼前翻成了花,墨墨好听的笑声在他耳边连成了最美妙的音乐。梁越笙越挠越快,越挠越狠,彻头彻尾地上头,双手屈伸比郎朗弹钢琴的速度还要快,就像发起了疯!
这可苦了墨墨!直哈哈笑的陈墨早已全身酸软,嘴里又是大笑又是求饶,几乎是凭着求生的本能在挣扎。痒罚足足持续了十分钟,直到她口水流满枕巾,喘息只出不进时,梁越笙才松开了对两只小脚丫的束缚。也许是她最后的大喊出了作用——
“阿生!哈哈呵呵哈哈阿生——停!!我,我要尿床了呜呜哈哈——”
一阵长久的安静,那是快要憋疯的陈墨在大口吸气,两人在刚刚激烈的运动中都筋疲力竭。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陈墨先缓过来,筋疲力竭的悲鸣一声,朝梁越笙狠踹一脚,呜呜啊啊的开始了自己的控诉,脸因大笑而憋得通红,看样子像个萌版关公。
“啊呜呜我的妈……阿生,你,你想痒死我啊你……我,我都快被你痒的疯了你知道嘛……啊啊哼哼……”她拿脚丫猛力拍床,想赶紧赶走那些痒意。
被欺负地想哭,被挠的想笑,陈墨都快把手里的床单揪烂了。幸好没有被痒到失禁,可流在枕头上的这些口水,也真让一个少女发羞啊!
“嘿嘿嘿,惩罚的稍稍有些过头~但我不会道歉的。”他坏笑着,轻轻抱起那饱经蹂躏的脚丫子,现在它们是打死也不松开了。
“放松点,我给你揉揉。”
“你,你不许挠我了,哈哈哈呜呜……”残留的痒感弄得她哭笑不得,像个神经病。
“揉了就不痒了,我保证好好揉,来。”
梁越笙指肚按上那嫩软的脚底,嗅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沐浴露香。刚刚这一轮激烈的挠,对于不锻炼的陈墨来说,基本等于跑了次400米,手中的脚丫有些潮热,趾缝里甚至渗出丝丝香汗来。
“是不是好多了?”他专心推拿着,像个按脚师傅,连哄带按摩半个小时,陈墨才重新抬起头,擦干泪,跟他说起话来。
“好多了……等会儿,你,你给我说清楚。”刚缓过来,陈墨便提起了刚才那事,“什么叫,你从小就喜欢挠女孩子脚丫?”
“咳咳,就是字面意思啦,我嘛……有点特殊的癖好,就是喜欢挠别人痒痒,尤其是挠别人脚心,就像这样~”
说着他手指又往那块敏感的软肉划去,不过这回梁越笙有些大意,没把陈墨摁死,刚被挠出来心理阴影的陈墨骨碌一下奋起,然后把他扑到,饱以老拳。
“你还挠!还挠!我叫你挠!——”
“哈哈哈——嗷嗷哦,墨墨,停停!我说停停——”
“现在让我停?刚才你怎么不停!”她举起枕头,啪啪的照着他脑袋砸。
“给我实话交代!到底挠过谁的臭脚!”
“就挠过——挠过,咳咳……”
见他支支吾吾,陈墨更醋了。
“你说不说!!”
其实梁越笙真没挠过几个女生,只是说出来太——
“哈哈哈别打啦墨墨!我实话实说——我只挠过我妹妹,咳咳……小时候带她,她不听话,就,有时候会挠她痒痒,有时候往屁股上拍两下。”
“哦哟,我的天。”听见是妹妹,陈墨这才停下枕头袭击,稍稍放了心,“看不出来,你小子衣冠楚楚的,可惜不仅是个足控,还是个妹控呀。”
“足控我承认!可是妹控绝对没有啊——”梁越笙面红耳赤,极力要证明自己和妹妹绝对清清白白。
“竟然承认了,呜呜,怎么会有足控这种大变态啊!”现在陈墨总算知道他为什么总给自己暖脚,还揉揉捏捏的,原来是在占便宜啊!
“我——哈哈,有喜欢被打屁股的小变态,就不能有喜欢足控的大变态嘛?”
梁越笙反将一军,墨墨被羞的呜咽两声,似乎变成了墨小狗。
“行吧行吧!”陈墨这才捋捋头发,娇嗔地看他一眼,“我就勉为其难的,相信你一次,不过……只不过……”
她扑过来,扑到梁越笙怀里,带着点小委屈低声道。
“你以后不许挠别人的了,也不许随便看别人脚了,知道不知道?就连你妹妹都不行。”
“好好,只挠墨墨的,嘿嘿嘿~”他一阵笑,过来搂住女孩,在她耳边窃窃私语,“只挠墨墨,好不好呀?嗯?”
“切!随你好啦——”虽然痒痒的是真烦,但是,既然阿生喜欢,那就忍一忍吧。而且,如果将挠痒和惩罚结合在一起的话……这正好能满足她作为小贝的那一丝丝被管教的欲望,就当一种奇怪的实践项目,好像也未尝不可……
“我接受,行了吧你!真是……”
这可真是得偿所愿!
“太棒了!我家墨墨天下第一好!”梁越笙心花怒放,往她嘴唇上啵!一口。
“大变态,滚滚滚!”陈墨嘴巴嘟嘟,还在为刚刚自己被痒破防不满你,“我这么包容你了,你可一定要对我好,听到没有。不然我就取消你玩我脚的权利,也取消你揍我的权利,也不让你在我家住了,你就自己睡大街吧,你——诶哈哈——呃诶!等等!梁越笙!——你,你在干嘛呀!”
脚上突然传来了一阵温热麻痒的感觉,什么软软湿湿的东西正擦拭着她的脚心。陈墨定睛一看,顿时呼吸急促,心跳加快,险些当场背过气去。
梁越笙嗯嗯啊啊的回答着,显然没听进去半点陈墨刚刚说的话。他正双手捧起她一只脚,舌尖掠过脚心,聚精会神地体会那柔软而嫩滑的触感,脸上带着莫大的惊喜和满足。
阿生真的在舔她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