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明宇,一名普通的准高三学生。因为父母的工作调动,我不得不在高三前夕转学,来到一所说偏远也不偏远的,位于城乡交界的腾远中学。
这所学校吸纳各类学生,有毅力挑灯夜读的学生与混吃等死的学渣共处一室,自然是比不上我原本的中学。据说学校曾尝试过改革,将优秀学生分至一班集中教学,但两极分化严重,家长颇有微词,再加上后进生班级的老师面对数十个不服管教的刺头,只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遂作罢。
腾远自然比不上我原来的高中,环境的变化与高三的高压,让我多少有些难受。
唯一让我对这所不上不下的中学有所改观的,是我们的物理老师杨鸣俭。
开学第一节物理课,杨鸣俭大步走进来,拿起粉笔写下了自己的名字,没有过多的自我介绍,没有像其他老师一样摆着笑脸,直接清了清嗓子开始了课程,可见其做事雷厉风行。而台下的学生也是小声嘀咕了一会便安静下来,估计是知道杨鸣俭的严厉。
我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他是个成熟稳重的中年男人,大概年近四十。论长相绝对算是中上水平了。浓黑的眉毛微微压在眼睛上方,高挺的鼻梁让眉眼更加深邃,五官端正地分布在棱角分明的国字脸上,平添一份威严。中年男人特有的短短的青灰胡须细密地从脸侧延伸至下巴。大约三厘米长的短发,大概因为上了年纪的原因,无法笔直的朝天挺立,而是有些瘫软的从后脑勺的旋里向外倾斜铺开,略有参差的长度和无法笔挺的倒向,显得略微有些不修边幅,而夹杂在墨色中零星的青灰发丝更加给他增添了一份沧桑。
他的身材算不上健硕,但绝没有中年男人的油腻肥胖,恰到好处的肌肉将POLO衫撑起,想必平常并没有疏于锻炼。
我咬了咬嘴唇,心跳莫名加速,因为坐在侧面,可以看到他的全身,眼睛便不由自主地下移,看向了他的脚。
一双样式简单的灰黑色休闲皮鞋,一截纯黑的袜子在脚踝处露出,这双脚也许有四十六七的样子,对于一米七八的他来说,确实是一双大脚了。
因为担心被发现走神,我连忙收回了目光,心跳却是跳的更快了。
下课后,杨鸣俭合上书本说到,“今天讲的公式,下去认真记住,下节课提问。”
随后,又指了指我,“李明宇,你来一下。”
我听后便紧张起来,难道上课时走神被发现了?怀着忐忑的心情,我跟在杨鸣俭后面去了办公室。
杨鸣俭坐定后,敲了敲桌,“我看学生信息,你是刚转过来的。”
“是,是的。”
“抓紧时间适应环境,我上课时发现你不喜欢看黑板,老是低着头,这是个坏习惯,懂吗?我不会因为你是个新生就睁只眼,闭只眼。”杨鸣俭微皱眉头,有些不满地批评道,他万般想不到,在我低头走神时,内心想的却是玩弄他的大脚……不过如此威严不可侵犯的人,又怎么能有机会呢?
我诚恳地承认了错误,杨鸣俭看我是初犯,又嘱咐了几句就放我走了。
回到班里,同桌连忙关心我,“第一节课就被杨鸣俭叫走,没啥事吧?”
我有些懵,似乎这里的学生都知道杨鸣俭的厉害。
同桌看我不说话,继续说到,“这老杨是我们学校的教导主任呢,平时不仅严格要求学习,在作风方面更是一丝不苟,雷厉风行。哪怕是一些不服管教的刺头都害怕他,在学校可算得上是见面让着走了。”
难怪杨鸣俭走进来时有人翻白眼小声嘀咕呢。
第二天,杨鸣俭果然点名回答问题了。“冯广浪,回答昨天留的问题。”
被点到的男生缓缓站了起来,看样子是答不上来,但他并没有多害臊,反而随意地摆弄着手里的笔。
杨鸣俭有些不满,“回答不上来?”
“嗯。”冯广浪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
杨鸣俭瞪着他,沉沉地说道,“抄五十遍公式,下不为例。”
同桌撇了撇嘴,小声嘀咕着:“这复读生就是不一样,换成别人早就让他站出去了,还轮得到他摆臭脸?”
我听出隐情,很是好奇,但怕杨鸣俭再次发现我没认真上课,只好憋到下课再问。
“那个冯广浪,是上一届的毕业生,很是不成器。他爸每日喝酒打牌,最后甚至去吸毒,他妈妈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看清楚他爸的嘴脸了,于是断然离婚,他就一直和奶奶生活,爸爸后来进了监狱。”
“老人家哪管的了他?再加上周边混混多,久而久之就让冯广浪堕落了,哪怕在高三也是每天逃课违纪。杨鸣俭很偏爱他,总是希望冯广浪能用点心,但他总是不听,凭借聪明劲能混个看的过去的分数,两个人也因此发生不少争执。”
“可惜他高考时没有了好运气,考的一塌糊涂,自己选择了来复读,没想到还是杨鸣俭教他,这又有好戏看咯。”
这背后竟有这样的故事,我看向冯广浪,桀骜不驯的脸上还残留些许不满,看来是对杨鸣俭的惩罚不服气。
随后的几天,我格外关注了一下冯广浪,发现他的确是个不上进的学生,不止是抵触杨鸣俭,其他老师找他谈话也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似乎复读只是来再混一年的。
杨鸣俭不愿看到冯广浪再荒废一年,多次给他开小灶,一对一讲解题目,可是冯广浪并不领情,两人的关系似乎越来越差了。
我本以为自己和这样的人不可能发生什么交集,但事实却并非如此。
这天,轮到我去收发室拿班级报纸,恰好路过教务处,里面有人争吵,竟是杨鸣俭和冯广浪。
“你到底想干什么?”杨鸣俭抑制不住地高声吼道,“作业也不写,上课也不听,现在连校纪校规都不遵守了是吗!”
我躲在门后,透过门缝看到桌上摆着一把明晃晃的管制刀具。
杨鸣俭指着冯广浪的鼻子痛骂:“这东西你要拿去干什么?如果不是我发现的早,你知道自己什么下场吗?不成器的东西!”
冯广浪痞气十足,即便是面对愤怒的杨鸣俭也依然没有怯意。“真是什么事都管。”
“你真是反了天了!”杨鸣俭气不打一处来,对冯广浪一向包容的他朝着冯广浪的屁股狠狠踢了一脚,冯广浪疼得抽了一下,看样子下脚不轻。
“滚出去!写一份检讨,明天交给我!”
冯广浪咬牙切齿,嘀咕着“你给我等着……”便离开教务处,正好碰上躲在门后的我。
他的眼睛通红,但没有丝毫委屈,而是愤怒。我们两人对视了一眼,他没有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我连忙跑去收发室,一时半会没从刚刚的争吵中回过神来,回想冯广浪刚刚凶狠的眼神,我总感觉有什么坏事要发生。
我知道冯广浪可能会采取些行为,没想到这么快。
这天放学前,我正好坏了肚子,跑去厕所蹲了半天才出来。收拾好东西时学校已经没人了。
真倒霉!我想,匆忙走向校门。
已经过了放学时分,多数人都回家吃晚饭了,路上只有一些摊贩,路过一个小巷口时,我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冯广浪。他正在警惕地张望,按理说,遇到他在这里并不意外,毕竟是个混混,在街上游荡才是正常的。
然而,当我朝巷子里望过去时,竟发现两个同伙抬着一个男人离去。定睛一看,竟然是杨鸣俭!
今天下午是住宿生寝室内务检查的日子,正好是杨鸣俭负责,估计是忙到现在才出来。我大概能猜出来,冯广浪勾结那两个人,趁着现在天色渐暗,人又稀少的时候,偷袭了杨鸣俭,不得不说,他们真敢做。
冯广浪夜发现了我,示意让我别声张。“你都看见了?”
“啊……嗯,呃,算是吧。”我有些紧张,不知道他们要对杨鸣俭做什么,更不知道冯广浪会不会为了封口做出些出格的事。
但他没有,示意让那两人把杨鸣俭抬走,平静地说,“那天下午也是你吧?别担心,只是把他迷晕了而已,我也不会做害人的事的,”他停顿了一下,眼里闪出凶光,“只是要教训一下他。”
“希望你不要外传,不然……”
我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疯狂的想法,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原本以为自己是无法近距离接触杨鸣俭的,但是如今……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等一下,我,我能一起去吗?我有个好办法可以既教训杨鸣俭又不会留下痕迹。”
冯广浪有些惊诧,他没想到我会提议,“嗯?”
我在他耳边说明了办法,他听后两眼放光,“哈,这方法看着挺蠢的,但可能有奇效!没想到你有点手段啊。”
“跟我来。”
我和他来到巷子后的一座废弃工厂,这里本就少有人来往,晚饭时间更是如此。冯广浪的同伙已经把杨鸣俭绑好了,给他交待了一点东西后,就在门外替他望风。
我和冯广浪走进房子内,杨鸣俭坐在一张椅子上,双手被反绑在椅背,脚踝也被绳子捆了起来,冯广浪还特别给他带上了眼罩,即便是醒了也只能看到一片黑暗。冯广浪找来一张条凳,又垫了几块砖头,把杨鸣俭的脚放了上去,重新用绳子固定好。为了防止杨鸣俭挣脱,他又在腰上加了一道捆绑。
他们使用的迷药应该只是低浓度的乙醚,不过二十分钟,杨鸣俭就悠悠转醒了。
杨鸣俭动了动身体,立马发现自己的处境,在被迷晕之前,他似乎没有见到冯广浪,只知道两个混混偷袭了他。杨鸣俭并没有太慌张,“你们两个混混人呢?给我滚出来!胆子不小敢绑架老子!”他一边说着一边想要挣脱绳索。
冯广浪走近,拍了拍他的肩膀,“杨鸣俭,这没别的人,只有我来找你算账罢了。”
杨鸣俭一听是冯广浪的声音,更加生气了。“这是你搞的鬼?你还想不想在这读书 ̑了?谁给你的胆子?!”
冯广浪冷笑一声,伸手解开杨鸣俭皮鞋的鞋带。
“你想要干什么?把我放开!”杨鸣俭感受到脚部的异样,下意识地弓起脚背,摆动双脚阻止冯广浪脱鞋,可是这只是徒劳,冯广浪轻松的将他左脚的皮鞋脱下,一只黑袜脚暴露在空气中,脚背上是简单的竖条纹,脚底没有花色,平平整整。袜子不算厚,被杨鸣俭四十六码的大脚撑得满满的,脚后跟和大脚趾处甚至露出些许皮肤的颜色。也许是因为杨鸣俭忙碌了一天,袜底被磨的有些发亮,淡淡的汗臭味弥漫开来。
冯广浪摸了摸他的脚底,不由得嘲笑到:“没想到平日里一丝不苟的杨老师,鞋里的脚却是这种样子,摸一摸全是脚汗啊。难怪你有时还要一天换次鞋呢,不换脚味怕是要熏人吧?”
杨鸣俭虽然看不到,但脚底清楚地感受到凉意,他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动了动脚趾,破口大骂:“你好大的胆子,敢脱我的鞋?”
“哼,老师之前是不是踢我来着?应该是脚有些不舒服吧?”冯广浪一边说一边把杨鸣俭另一只鞋也脱了下来,“不如让我帮杨老师看看是哪里需要按摩?”
冯广浪伸出手指在杨鸣俭的脚掌部分抓挠起来,杨鸣俭意外地很敏感,虽然没有笑出声,但是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嘴里哼哼着。
“哼嗯……你这小子!唔!”杨鸣俭的脚趾随着冯广浪的抓挠一伸一缩,但他紧抿着嘴唇,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全然不知自己怕痒的弱点已经暴露了。
“看来不是这里啊,那咱们换个地方。”冯广浪趁杨鸣俭没有防备,手指快速向下一抓,杨鸣俭痒得一挺身子,“啊!”
冯广浪细心地在脚心处画着圆圈,“哈,老师反应这么大,应该是这里不舒服吧?那我得好好治治。”
“你……哼嗯!你现在停下来,我还可以当……唔!当这一切没发生!”为了避免自己笑出声来,杨鸣俭咬着牙勉强说完。
冯广浪眯了眯眼,十根手指齐齐上阵,杨鸣俭宽大的脚板反倒方便了冯广浪的折磨,指尖在脚底尽情的滑动。“老师,你是怕痒吗?”
“嗯!咯哈……不知道,你在说哈哈哈,什么!”杨鸣俭不安地扭动着双脚,原本平整的袜底因为脚趾的皱缩也曲折起来,哪怕再嘴硬也掩盖不了怕痒的弱点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底的痒感终究击溃了杨鸣俭的耐力,他仰头大笑起来,“哈哈哈哈臭小子哈哈!你给我停下哈哈哈哈!”
一向以严肃示人的杨鸣俭竟然破功大笑起来,冯广浪产生了征服的快感,也许这就是他追求的。“这脚真大,当时踢的我可疼了呢,怎么现在只会用脚趾磕头了?”他继续嘲弄着杨鸣俭,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减慢,在脚趾,脚掌和脚心来回移动。杨鸣俭做着徒劳的挣扎,笑得涨红了脖子。
“啊哈哈哈哈,快放了我哈哈哈!”
“放了你?倒是可以,但是嘛,”冯广浪提出条件,“杨老师每次都点名针对我,前段时间还对我拳打脚踢的,是不是得承认下错误?”
杨鸣俭骂道,“没良心的东西!还想让我认错?老子好心喂了狗!”
冯广浪冷笑,“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你这脚可别想好受了。”他伸进杨鸣俭的裤管,随意地扯下杨鸣俭的袜子丢在一边,“待会看你还嘴硬不。”
赤裸的双脚暴露无遗,杨鸣俭毕竟不是年轻人,脚底多少有了些老茧,但整双脚倒还算白皙,脱掉袜子更显得脚掌宽大厚实。
冯广浪毫不留情地朝最脆弱的脚心抓去,杨鸣俭真是怕痒到极致,连几秒钟都没有忍耐住。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哈!”
杨鸣俭努力的挣扎,双脚拼命想抽回来,震得条凳直晃荡,可惜并没有什么用,脚底不断传来的瘙痒感让他使不上力气,持续的大笑也让他分神。
“别哈哈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哈哈!”
“喔?别停下?看来杨老师还挺享受的嘛。”冯广浪转移阵地,在杨鸣俭的脚趾缝之间摸索,“脚底糙是糙了点,但是老师反应到还挺大的呢。”
杨鸣俭脚趾连忙夹紧,“别啊哈哈哈哈哈!脚趾不行哈哈哈哈哈!”杨鸣俭有些受不住了,口气软了不少,但仍然没有求饶。
冯广浪的恶趣味上来了,他可不是只想干挠脚心就罢休了,他的目标就是折磨。
只见他掏出一只中性笔,不无期待地说:“杨老师平常总要检查我们背公式,不如我们做个游戏吧……”
杨鸣俭不知道冯广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要干什么?”
“作为物理老师,肯定比学生更能记住公式吧,我来写几个,老师要是说不出来是什么,那就按您的做法,要受惩罚。要是都猜对了,那我就放了杨老师。”
这冯广浪玩的花样倒是挺多,杨鸣俭仍然有些犹豫,现在主动权都在冯广浪手上,他还不知道冯广浪要耍什么花招。但这可由不得他了,冯广浪在他的脚心处快速抠挠了几下,“杨老师,不愿意?”
杨鸣俭身体一抖,下意识地把脚往后缩。他知道,就算拒绝这个玩法,冯广浪也会继续换花样折磨他的。“啊!别挠!……那就来吧,我堂堂物理老师还会不知道公式不成?告诉你,要是我被放了,你……诶啊哈哈哈!”
由于蒙着眼,杨鸣俭不知道冯广浪是要在他的脚底写字,双脚正处于放松的状态,当冰凉的笔尖接触到肌肤时,杨鸣俭如遭电击,这感觉和手指抓挠完全不同,陌生的触感让他更加敏感了,他连忙扭脚躲闪,脚趾缩成一团。“哈哈哈哈哈哈混蛋哈哈!怎么在老子脚底哈哈哈哈写字?!哈哈哈哈哈哈!”
“我还以为您知道呢,老师,你脚别乱晃啊,字都写歪了。”冯广浪把杨鸣俭的脚趾往后扳,一笔一划地写下公式。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快拿开哈哈哈哈!!”
“这个公式是什么?”
杨鸣俭只顾着大笑,连冯广浪写了几个字都不知道,哪里能说出来?只能尴尬地回答:“不,不知道哈哈哈哈!”
“那这个呢?”冯广浪继续粗鲁地在杨鸣俭脚心留下笔迹。
“喔哈,痒!哈哈哈!不知道哈哈哈哈!”一感受到笔尖,杨鸣俭就连忙挪开脚掌,谁知笔尖顺着嫩肉划了一长道,又痒得他一激灵。
冯广浪嗔怪道,“杨鸣俭啊杨鸣俭,平时你严格要求我们,怎么轮到自己就松懈了呢?”
杨鸣俭气的牙痒痒,咬牙切齿道,“在老子脚底写公式,算个屁!玩够了就快把我放开!混账东西!”
冯广浪掏出一把刷子,“这怎么行,既然约好了规则,就要去遵守,杨老师不是最喜欢循规蹈矩吗?念在我们师生情谊,这惩罚就算了,不过……写了公式总要擦黑板啊……”冯广浪把刷子贴在杨鸣俭脚底,甚至不能完全盖住他的大脚掌,杨鸣俭立马紧张起来,大吼道:“这是什么东西?给我拿开!”然而,语气里的些许颤抖暴露出杨鸣俭的慌张。冯广浪倒了些油,用刷子开始“擦黑板”。
“唔!嘎哈哈哈哈哈哈!嗯!哦!痒哈哈哈哈哈哈!不行,脚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死我了哈哈哈哈!”杨鸣俭差点从椅子上弹起,他的脚竭力地扭动着,脚趾伸展又蜷缩,然而怎么样都不能减轻痒感。只见他笑得青筋暴起,满脸通红,唾液横飞,一点没有平日里一丝不苟的模样。“混蛋哈哈哈哈哈!快住手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这中性笔遇油之后很快就被擦掉了,杨鸣俭的脚心被狠狠刷过,油均匀地涂满了脚底,现在它们光泽红润,比之前可爱不少。长时间的大笑让杨鸣俭精疲力竭,身上的衬衣也已经被汗水浸湿,好不狼狈。
冯广浪正专心折磨那双大脚,全然没有注意到杨鸣俭的下体竟然膨胀起来。难道仅仅是因为脚底的剧烈刺激就导致杨鸣俭勃起了?或者是下体与内裤的摩擦?我陷入震惊之中,甚至更加期待杨鸣俭更进一步的反应……
冯广浪毫不手软,一边扳起脚趾刷着脚心,一边嘲讽着,“是不是快痒疯了?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杨鸣俭?”
“嘎嘎哈哈哈哈哈哈!不,别!哈哈哈哈哈!要憋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哈哈!痒,痒!啊嗯哈哈哈哈哈!”杨鸣俭的裆部鼓的厉害,他的挣扎逐渐变为挺腹卷腹,“啊哈哈哈哈哈哈!快停呃哈哈哈哈!”
在强烈的攻势之下,伴随着杨鸣俭的一声嘶吼,昔日威严不可侵犯的物理老师当着学生的面射精了!一股精腥味弥漫开来……
冯广浪看了看杨鸣俭浸湿的裤子,“哈哈哈,杨鸣俭,没想到你还挺骚气的啊,挠个脚心怎么还交代在这里了?看您憋得难受,不如……”他伸手去解杨鸣俭的裤腰带。
高潮刚刚过去,杨鸣俭徒劳地扭动双腿,“冯广浪,你要干什么?快放了我!”
冯广浪可不会听他的,粗暴地扒下杨鸣俭的裤子。即便是高潮刚刚过去,杨鸣俭傲人的器官仍然鼓胀着,把灰色的内裤撑得满满的,浸湿好大一片。冯广浪倒不嫌脏,又把他的内裤扯下,顺带解开了杨鸣俭衬衫的纽扣。杨鸣俭身材健壮,体毛旺盛,在胸肌和腹部都有黝黑的体毛,下半身更是男性特征十足,那男根即便宣泄过一次仍然挺立,足见其强悍。我第一次见到近乎裸体的杨鸣俭,双手已经激动到颤抖。
冯广浪瞥了我一眼,“杨鸣俭,别怪我狠心,都是你自己找的。看你这身材不错,我朋友倒看得上,不如我们两个一起来玩弄玩弄?”
“你!冯广浪,没想到你不仅不学无术,心理还这么扭曲!老子真是看走了眼!你知道这么做有什么后果吗?!”
冯广浪毫不在意,“一没打二没拿,能有什么后果?倒不如担心下自己吧!”他向我使了个眼色,我会意,连忙蹲下,捧起心心念念的大脚。
“谁在那?我警告你不要同流合污!把手拿开!”杨鸣俭还在嘴硬,但下意识蜷缩起来的脚掌早就表明他的紧张。
我盯着眼前宽大的脚掌,饱满的脚趾,不敢想象昨天还在梦里的尤物,今天已经在我手里!我小心翼翼地戳了一下脚心,感到一阵柔软,脚掌立马颤动了一下,脚趾一缩,脚掌上的肉就轻轻夹住了我的手指。我激动到几乎喘不过气来,这就是我梦寐以求的场景!对杨鸣俭的敬畏已经被我抛弃了,我只想享受这一刻!
我丝毫不觉得难堪,半跪在地上,将鼻尖抵在杨鸣俭的脚趾与脚掌之间的凹陷处,感受它的温度和柔软,一只手在他的脚底划动。脚掌感受到痒觉,下意识地脚趾收缩,拍打在我的鼻翼上,但这只会让我更加沉沦……我的眼前被他的肌肤占满,脚上的纹路清晰可见,忍不住用手指顺着纹路划动。原本应是充满香气的脚,却有了淡淡汗味,也许是刚刚那几分钟的折磨让杨鸣俭的脚底大量出汗,我贪婪地吮吸着这气味。
“哼,哈……哼哼呜嗯……”不同于冯广浪狂风骤雨般的攻势,此时酥酥麻麻的痒感让杨鸣俭扭动起身子,连带着双腿之间的尤物晃动起来,吐出不少淫水。
冯广浪见杨鸣俭放松了警惕,突然把手伸进杨鸣俭的腋下,“老师,你还硬着呢,是不是还要发泄一下?”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别,别哈哈哈哈哈哈胳肢窝哈哈哈哈!”杨鸣俭上半身一挺,连忙收紧了胳膊,但阻止不了冯广浪的手指在腋下滑动。
“诶,你也别留情啊!别亏待了杨老师!”
我连忙加快速度,杨鸣俭原本舒展的脚心一下子皱缩起来。
“别哈哈哈哈哈,两边一起……受不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喔哈哈哈哈!痒,痒!”
冯广浪看着淫水不断的巨龙,一手转移阵地,抓挠起杨鸣俭的腰,一手握住老二。刚一接触,杨鸣俭就夹紧了双腿,“你哈哈哈哈你敢?!喔,喔,别,啊哈哈哈哈哈!不行哈哈哈哈!”
“杨老师可真骚啊,嘴上说着不行,结果一直硬着,这不是骗人吗?我来帮帮你吧……”冯广浪握紧挺立的肉棒开始抽动,我配合地拿起刷子刺激杨鸣俭的脚底。
“嘎哈哈哈哈哈哈哈!饶命,哈哈哈哈哈哈饶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爽,不是,啊哈哈哈哈哈,停!喔,嗯,哈哈哈!要射了,射了啊哈哈哈哈!”杨鸣俭几乎要喊破嗓子,射出几股白液,喷撒的到处都是。
“还有吗?嗯?继续呀!老师,我可没看尽兴呢!”冯广浪可不轻易放过他,继续快速抽动杨鸣俭的肉棒。“今天就给杨老师泄泄火吧!”
杨鸣俭被折磨的快要神志不清,终于屈服了,“没了,真没了哈哈哈哈哈!嗯啊~嗯……!哈哈哈哈哈射不出来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冯广浪,我服了,服了嗯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以后哈哈哈哈绝不管你了!求你放了我吧!哈哈哈哈哈!脚心呜哈哈哈哈!”
求饶之时,杨鸣俭又喷出几股,几乎脱力。冯广浪停了下来,嫌弃地拿纸巾擦了擦手,“真是个精牛,喷这么多!”见杨鸣俭最后的精液已经有些稀薄,知道榨得差不多了,倒也没继续了。
我停了下来,看着眼前淫秽不堪的场景,犹如做梦一般。
杨鸣俭早已没有了威严的模样,多次射精之后的他虚弱地瘫在椅子上,腋窝,腰部,大腿根和脚心都被挠的通红。脖子和脸颊因为大笑而充血,脸上湿漉漉地,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冯广浪满意地拍了拍杨鸣俭的小腹,“杨鸣俭,服了吗?”杨鸣俭没有回答,我上前查看,杨鸣俭竟累的昏了过去。
“这……是不是有点……”我有些尴尬地看向冯广浪。
冯广浪瞪了我一眼,“刚刚玩脚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收敛一点?害怕的话就走吧你,剩下的我们来做,不过,还是要谢你出了这么一个妙计,没想到这杨鸣俭居然这么怕痒。”
见我还有点犹豫,冯广浪有些不耐烦,“嗨呀,你不会觉得我要再做点什么吧?哼,告诉你,这视频我都录下来了,有这把柄在手,我也不用干别的了,帮不上忙就快走!”
从玩弄杨鸣俭的快感中脱离出来,我既意犹未尽,又有些后怕,连忙离开了仓库,回头看了看,冯广浪和他的弟兄们正打扫着现场。
这件事发生后,冯广浪竟转学走了,似乎是不愿意面对杨鸣俭,不过大家都不关心,反而觉得少了一个毒瘤。而杨鸣俭好像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似的,依然每天板着脸工作,仍然是学生害怕的教导主任和物理老师。而我,依然只能偷偷看一眼杨鸣俭的袜子。仓库里发生的一切好像都是虚假的。
然而,就在仓库事件一个月后,冯广浪给我发来了一条视频,点开来看,竟是杨鸣俭被挠的死去活来的录像……
——想起来这个视频,我猜你一定想看看吧?
——或者,利用它?
——当时我们用了点小手段,所以杨鸣俭对那段记忆有所缺失,不过要是看到视频……哈哈。
我坐在电脑桌前,迟迟无法退出,只能颤抖着打出“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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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