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然来到咖啡馆,径直走到窗边卡座。那里已坐了三个膀大腰圆的男人,分别带着墨镜、金链和佛珠,肌肉线条分明的胳膊上纹着各式文身。看到嘉然过来,三人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伸手朝她招呼。“早啊,然比,好久不见。”嘉然走到其中一个肌肉男身边坐下,对他们说:“早啊嘉心糖们,最近过得怎么样?”
“我们还能怎么样,”甲心糖憨厚地摸了摸自己的光头,“鼠鼠们每天在工地上当牛马呗,偶尔帮大哥撑个场子,赚点外快。”乙心糖在桌对面满面笑容地看着嘉然,对她说:“自从你初中转学来了杭州,我们好多年没见了吧。这次有什么事找我们?”
“有个贱女人抢了我男人,还设局害我,我要狠狠地折磨她,顺便把他们狗男女做局的事查得水落石出,让那些狗男人全部进监狱。”然然咬着牙恶狠狠地说着,“怎么样?你们有办法不?”
“简单,让个女人开口还不容易。”丙心糖成竹在胸地回答。“这个女人学法律的,你们折磨她可不能留下什么伤口,要不然就被抓住把柄了。”嘉然提醒道。甲心糖略一思索,说:“那就是要用tickling了呗,保证让她生不如死。”“嘿嘿,我们嘉心糖还是有点屁用的嘛。”
当乃琳终于从车上被拖下来时,她发现自己被带到了一个郊区养猪场中。自从她在停车场被几个大汉抓到车里后,她的双手双脚和眼睛嘴巴都被胶带绑住,几只大手全程把她按趴在后排,还有几只手把她的巨乳和翘臀来回揉搓了一路,下车时,短裙都被摩擦到腰间了。几个大汉不顾乃琳的大声呼救,解开了胶带,把短裙扯下来扔在猪槽里,然后将乃琳的双手绑在一根横杆上将她吊起来,双脚被地上的脚铐固定住。乃琳的巨乳在手臂提拉的作用下高高挺在胸前,一个大汉解开她的前扣胸罩,两团肉球在空气中暴露无遗。几个大汉正在玩弄着乃琳的乳房与长腿,一个粉色的身影从养猪场另一端缓缓走过来。“还记得我吗,乃琳——哦,你之前说你叫王木木?”
“啊!”认出了嘉然后的乃琳惊恐万分,“对不起,我错了,求求你放了我吧呜呜……”
“闭嘴!”一个大汉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乃琳的肥臀,把三角内裤都扇得歪了几分。乃琳一声惨叫,怯生生地看着嘉然。“说说吧,你你对向晚做什么了?”嘉然掏出了一个录音笔,举在乃琳嘴边。“啊!不是!我没有!我不该请你来玩游戏……我什么都没做!”
嘉然冷笑一声,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旁边的嘉心糖。嘉心糖心领神会,一把把乃琳的文胸和内裤扯烂,扔在一边,乃琳一丝不挂的躯体被吊在横钢下一览无余。嘉心糖随后拿出一个竹筒,打开盖子把桶口抵在乃琳的细腰上,让里面的甲虫依次爬到乃琳吹弹可破的皮肤上。“这虫子别的用处没有,就是让人痒。怎么样,想挠又挠不着的滋味好受吗?”嘉心糖在乃琳耳边低声说道。“啊!!不要!求求你们放了我吧!”乃琳拼命扭动着身体徒劳地尝试着把甲虫甩下去,可腰间的甲虫越来越多,顺着细腻敏感的肌肤朝全身蔓延。乃琳害怕要是嘉然知道了自己勾引她男朋友,怕是会让这三个恶棍当场中出自己,宁愿咬牙死扛。她还不知道,她将要面对的折磨比被轮流中出要恐怖得多。“我和向晚就是开始前去搬饮料……啊!求你把它们打掉吧!我……我真的没有对他做什么……”
嘉然面无表情地看了乃琳一眼,转身对嘉心糖说:“再加一筒。”嘉心糖无视了乃琳的惨叫,又打开一个竹筒,抵在乃琳膝盖背面的腘窝上。奇痒迅速渗透进了乃琳的每一寸肌肤,让她痛不欲生。手腕和脚腕上的镣铐把乃琳的身体强行展开,所有敏感的皮肤都显露无疑,任由甲虫肆意爬过。乃琳很快扛不住这几乎让她窒息的瘙痒,哭着承认了自己和晚晚的激情一刻。然然听完,冷着脸让嘉心糖把甲虫收回竹筒里,随后放下横杠,让乃琳的上半身趴在一张桌子上,翘臀高高撅在空中。“那么,你们是怎么串通好诱奸我的?”
“啊!没有这回事!”乃琳惊恐地抬起身子,可一双大手狠狠地按住了她的细腰。“我没有……这是要坐牢的!”
嘉然冷笑了一声,“当然我费这么大功夫不就是为了让你们进去吗。”“求你了!我真的没有和他们串通……我不能坐牢……呜呜呜……”乃琳满面泪花地对着嘉然求饶。嘉然并没有理她,扭头对嘉心糖说:“有点饿了,我去吃个炒年糕去,乃琳交给你们随意玩弄。”
嘉心糖用饿狼般的眼神看着全身赤裸的任人宰割的乃琳。他们并没有打算给乃琳求饶的机会,直接用胶布封住了她的嘴,然后依次狂暴鸿儒。“啪啪啪……小妞,你知道这个虫子有什么喜好吗?它们就爱精液的味道,哪里有精液它们就聚到哪里,不把精液舔完绝不离开。每舔一下,那酸爽的感觉比爬过去要强一百倍。”嘉心糖一边享受着乃琳绝望的呜咽声,一边用更大的力气抽插着,皮肤撞击臀肉的声音越来越大。“那天那三个男人是怎么对嘉然的?今天就全部报应在你身上。你只有一次机会决定招不招供。”
三个嘉心糖分别鸿儒了乃琳,并射在了她的腰和屁股上。随后,三人重新把乃琳吊起来,把精液缓缓涂抹在所有敏感的地方:从脖子,腋下,乳头,到侧腰,大腿内侧,小穴,腘窝和脚心。手指每划过一处,都会激起乃琳绝望而徒劳的叫喊。嘉心糖并没有马上解下她嘴上的胶带,直到精液涂遍了乃琳的身体,嘉心糖把三个竹筒打开来放在乃琳脚边,看见甲虫慢慢爬上乃琳的玉足,才缓缓地撕下乃琳嘴上的胶带。
“我说!我说!你们快收了它们!是王力口最早提出要轮x嘉然,乃麒麟和贝队章出的主意,我只是恰好对向晚有意思,被他们利用了!啊!它们爬上来了!快把它打掉!啊……”乃琳歇斯底里地把所有她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可嘉心糖无动于衷,丝毫没有阻止甲虫的意思。
“就这?你拿了他们什么好处?”嘉心糖听见这点证据并不能把乃琳送进监狱,于是一边盘问,一边又拿出了一个竹筒。“啊!真的没有!我真的没和他们串通!求求你们不要让我坐牢!”乃琳绝望地扭动着身体,完全阻止不了向各个敏感带聚集的甲虫。“好啊,既然这么嘴硬,那你就再享受一下吧。”嘉心糖坏笑着,打开了又一个竹筒的盖子。
“好了。”嘉然从乃琳背后走出来。她听见了刚才套到的所有口供,确定了那三个狗男人都可以送去坐牢。“既然你除了当小三没犯别的错,那就按照当小三受罚吧。”嘉然捡起了地上的三个空竹筒,把其中两个塞到乃琳的手里,第三个夹在乃琳的大腿中间。“等它们舔完了精液,就会顺着竹筒里茅草的气息爬回去。可你要是把竹筒搞掉了,那甲虫就只能在你身上乱爬下去了哦。走吧,我们晚上再回来接她。”说着,嘉然把胶带重新贴在乃琳的嘴上,带着嘉心糖离开了。乃琳看着逐渐远去的四人的背影,拼命发出呜呜的声音,祈求他们回来。四人头也不回地渐行渐远,甲虫舔舐敏感带上的精液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只留下乃琳一个人在绝望中任由瘙痒遍布自己的全身,还要小心地夹着竹筒,丝毫不敢放松,也不敢扭动自己的身体……
嘉然让嘉心糖用被子把一丝不挂的乃琳裹起来送到自己家里,被酷刑折磨了一天的乃琳一路上哭哭唧唧,躺在嘉然床上很快睡着了。嘉然第二天走进房间,看见床上全身赤裸的乃琳凌乱地盖着被子,前凸后翘的身体若隐若现,嘉然内心的小恶魔很快被唤醒了。她坐到床边,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搔着乃琳的大腿根。瘙痒的感觉让睡梦中的乃琳突然会一起了前一天甲虫在大腿根肆无忌惮地舔舐精液的噩梦般的回忆,瞬间从床上跳了起来。“哟,体力恢复得不错嘛。”嘉然发出了邪恶的笑声。“啊!是你……求你……”“求我?那就要看你的表现咯。你现在要不要坐牢全看我一句话,就连能不能穿衣服出这个门都得听我的,你说,你应该怎么做?”
乃琳抬起头,用顺从的眼神看着嘉然,软软地说:“是……是,主人……”
嘉然心满意足的摸着乃琳的下巴,从床头柜里摸出一幅绳索和颈圈,然后命令乃琳跪在床边,先把一个跳蛋塞进乃琳的小穴,再把乃琳的胴体绑成龟甲缚,只有双手留在外面。随后,然然拿出了自己的风衣,披在乃琳身上。“哎呀,你太高了,我的风衣只能勉强遮住下体呢。”嘉然满意地欣赏着瑟瑟发抖的乃琳和风衣下一览无余的大白腿,对她说:“走吧,陪我出去吃个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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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