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黄牛所料,村民马上发现了乐乐和然然偷走了祠堂上示众的衣服的事实。愤怒的村民们当即决定给两人的刑罚加码。然然和乐乐赤裸的下身已经示众了十几分钟。终于等来了板子。四个村民分别站在然然和乐乐两边,“啪”“啪”一寸多宽的木板轮流打在翘起的臀部和大腿上,雪白的皮肉被打得不停地乱颤,留下了鲜红的板痕。然然和乐乐因为四肢被绑在板凳的四个腿上,小腹下垫了高高的枕头,臀部仿佛小山高高隆起,大腿则像山坡一般像板凳的两侧延伸,整个下半身最敏感的皮肤全部暴露无遗。一板子打在了乐乐的大腿根,把小穴也狠狠地抽了一下,让她发出一声惨叫。二十板子打完,鲜红的板痕从臀尖最高处一直分布到大腿十几厘米的地方,让然然和乐乐感觉下半身如同着了火一样疼痛,不住地抽泣。
这时,祠堂里那种能让人的肌肤奇痒难忍的植物也被村民拿了过来。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然然和乐乐看到一大捆植物时还是绝望地大哭了出来。“呜呜……求求你们别用这个……”村民哪管这个,当着两人的面取下一株植物,把叶子里的汁液全部抹到了板子上,然后把挤成一团的植物扔到一边。“啪”一板子打在然然和乐乐的臀尖,一小股汁液慢慢地从伤口上滑落,把瘙痒的感觉带到臀沟里。等第一板的疼痛和瘙痒发酵得差不多了,第二板又打在了臀部稍低一些的地方。这次,汁液顺着伤口慢慢流到了小穴上,让门户大开的小穴从里到外奇痒难忍。然然和乐乐拼命收缩着双腿,想蹭一蹭小穴缓解瘙痒,可是被板凳强制分开的双腿动弹不得,只得任由汁液带来的奇痒顺着阴唇像体内爬去。“啪”“啪”板子落下的地方越来越低,让奇痒均匀地分布在整个臀部,顺着臀浪朝四面八方散开。终于,一板子落在了大腿根部,结结实实打在了小穴上。这一板让疼痛和奇痒同时布满了整个大阴唇,连带着暴露在外的一小块粘膜也被蹭满了汁液,火辣辣的疼痛伴随着瘙痒直冲进然然和乐乐的体内。两人大声地哭喊着,拼命扭动着臀部,可是这对于缓解疼痛和瘙痒无济于事,反倒是像在勾引看热闹的人。又是几板子从大腿根逐渐往下打到大腿上,终于每一寸伤口都被打了第二遍,沾上了汁液。用刑的村民拿起板子看了看,汁液已经基本上干了,于是走回板凳前面,抽出下一株植物往板子上涂抹。
乐乐勉强止住了啼哭,估算了一下剩余的植物,发现至少还能再打三轮,忍不住又“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这一次,板子从最低处的大腿打起,逐步向上移动,让汁液在伤口上的分布更加均匀。这一轮的十几板子又打了五分多钟,随着最后一下狠狠地抽在臀尖,然然和乐乐下半身高耸在空气中的肌肤已经变成了暗红色,上面涂抹着淡淡的植物翠绿的颜色。两人的下半身早已在无用的扭动中耗尽了体力,此时臀部与大腿肌肉已经完全瘫软,任由瘙痒在皮肤上蔓延渗透。无法绷紧肌肉还有一个坏处,就是板子打下来的疼痛完全得不到缓解,让挨打的痛苦加倍放大。
村民就这样缓慢地继续打完了最后三轮板子,每一板子都和之前一样间隔了足够长时间,让然然和乐乐充分体会上一板带来的痛苦,并没有因为两人已经无力挣扎而有丝毫怜悯。终于,两人的臀部和大腿被打成了紫色,上面绿色的汁液也被涂抹均匀。村民们收起板子,任由围观群众靠拢过来,欣赏着被疼痛与奇痒双重折磨的肌肤。
黄牛非常满意地欣赏着然然和乐乐的伤口。和其他围观群众一样,他很想伸手去抚摸两人一览无余的下半身,但又不想沾上汁液让双手瘙痒。他想了想,学着村长之前的做法,从旁边拔了两把狗尾巴花,分别放在绑着然然和乐乐的板凳上,然后亲自拿起一根,开始折磨然然,为自己的女朋友报仇。
然然正把头贴在板凳上哭泣,祈祷着屁股上的瘙痒能快点散去,突然感到一阵刺痒从大腿内侧划过小穴,再扫过整个臀部,将刚刚减轻了一些的痛苦又全部唤醒,整个下半身的奇痒像针一样戳进肉里。“啊!!”然然顾不得羞耻,抬起头大声的哭喊了出来。
围观群众被这一声惨叫刺激了起来,纷纷兴奋地伸手去抢板凳上的狗尾巴草,开始调戏乐乐和然然的下半身。有人扫臀尖的伤口,有人从臀沟扫到小穴,有人从大腿根扫到大腿内侧,还有人挤不进去干脆在调戏腰部和脚底板……乐乐和然然感觉下半身爬满了虫子,用身上的刺把疼痛和瘙痒注射到自己的肉里,她俩一边哭脚一边绝望地哀求着,祈祷大家能停手。可是猥琐的GN哪里理会她们,这娇弱的求饶声和下半身微弱的扭动刺激得他们更兴奋了,狗尾巴草扫过的面积和力道越来越大,带来的痛苦也逐渐加剧。
“啊……求求你们……呜呜呜……”然然软弱的祈求声让黄牛十分满足。他凭着早到的优势卡住了最佳站位,开始逐渐不满足于狗尾巴草的刺激。黄牛扔掉狗尾巴草,把两根手指伸向了被板凳强制分开的然然的大腿中间。黄牛一边摩擦着然然因瘙痒和疼痛而肿胀的阴唇,一边慢慢地问道:“说,求我怎么样?”
“啊!!痒!不要!”然然哭着向黄牛求饶。这让黄牛更加兴奋了,他的手指开始逐渐像里面滑去,把阴唇外的汁液往阴道里带去。同时,粗糙的指纹摩擦着敏感的阴唇,加倍放大了瘙痒的感觉。被强制分腿的然然就像被撬开的贝壳,任由外界的敌人攻击着自己暴露在外的最娇弱最敏感的一块肉,却无能为力。“求求你,不要进去了……”然然抽泣着祈求到。
“哦?求我?求我应该怎么说呢?”黄牛暂时停止了像阴道里的移动,在阴唇附近来回摩擦,让然然一阵阵地惨叫。“求你……求你放了我吧……”然然在呻吟的间隙只能无助地一遍又一遍重复着。黄牛的满足感逐渐褪去了,他的手指开始慢慢地向阴道深处划去,期望听见更绝望的求饶。我的手指都开始感觉的瘙痒了,想必这个贱人娇弱的阴道就更加……黄牛听着然然和乐乐的哀嚎,内心阴暗地想着。
然然和乐乐最终被一阵警笛救下了。原来,当拉姐收到了乐乐莫名其妙的转账后就第一时间赶到了枝村。当她看见停车场空无一人的面包车和里面堆得高高的羊驼毛时,她就明白了情况。她打了三次乐乐电话还是没人接,于是果断报了警。当众人在村里围观然然和乐乐受刑时,警方已经查封了一车的羊驼毛。拉姐带着警察来到村里后,黄牛不敢承认车是自己的,也就没有暴露手机里乐乐和然然的转账记录。拉姐温暖有力的大手把然然和乐乐从地狱中救到了乃琳开的车上,两人趴在后座,把头埋在拉姐大腿上放声大哭。终于逃离了苦海,可两人的下半身已经被杖伤和瘙痒完全占领,回到枝江该怎么疗养呢?然然下半身的瘙痒更是已经蔓延到了阴道里,这次该靠谁用什么姿势来解救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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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