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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对掌控下的夏弥

   “差点忘了,拜托你再开一间房自己住行不行?非和我们两个挤一间?”墙上的时钟显示已经过了十二点,夏弥和楚子航的学术争论跳过了午饭一直延续下来,路明非百无聊赖地拿着遥控器换台。美国的电视节目永远让他打不起精神来,自从到了美国他就觉得韩剧和还珠格格新番没那么无聊了,深夜这种时候总是饶舌的老家伙在哪里叨叨地说他的脱口秀,纵横欧亚美洲上下五千年,好像全世界大事儿都在他的掌握中,但是他知道什么呢?他根本不会知道他身边就生活着某些爬行类的混血种,每天忙得四脚朝天来拯救世界。

  

   其实为啥要拯救世界呢?要真是龙族统治了世界,还能不给混血种一碗饭吃?混血种……那就是龙族和人类之间的汉奸二鬼子吧?

  

   一场汉奸二鬼子冲在最前线的战争?想起来真是有够搞笑的。

  

   正聊得天花乱坠的两人忽然一愣,这确实是个问题了,他们到现在为止还只开了一间房。

  

   夏弥挠了挠额头,“这间酒店很贵的,自己住一间我的钱就不太够了,我出国前刚买了饼干头,把钱花完了。”

  

   “什么是饼干头?”

  

   “单反相机的微距镜头啦,像饼干那么薄,我家的猫生小猫了,我用来拍小猫成长日记的。”

  

   “为了拍小猫成长日记就要跟两个男生合住?代价真大啊,虽然很欢迎……不过我们换去住汽车旅馆不就好了?这间房三分之一的房费足够你在汽车酒店住个单间。”路明非说。

  

   “喂,你们要赶人么?”夏弥瞪大眼睛,楚楚可怜。

  

   “我无所谓,怎么都行。”楚子航说,“我可以睡浴缸。”

  

   “不用了吧……会长师兄那么英俊又那么有钱,是我们现在的金主,怎么能睡浴缸呢?”夏弥一脸狡猾的笑容,小步跑到楚子航背后,谄媚地帮他捶背,一付丫鬟的做派,“收留我嘛,不是说机械师兄……”

  

   “是机械系的师兄!”路明非纠正她。

  

   “……的房费记在会长师兄头上么?不如把我的房费也记在会长师兄头上?”夏弥不理路明非。

  

   “房费记在我头上没问题,可总不能让女生睡浴缸。”楚子航说。

  

   “还有别的睡法嘛。”夏弥眯眯眼笑。

  

   “别看我别看我……为什么要我睡浴缸?”路明非从沙发上蹦了起来。

  

   “没说叫你睡浴缸!一起睡不行啊?”

  

   “一起睡?”路明非腿一软。

  

   “还怕我吃了你们?”夏弥虎视眈眈地看着路明非。

  

   “你睡着了么?”路明非看着天花板,轻声问。

  

   “还没有,在想事情。”枕边的人也看着天花板,被子盖到肩头,双手老老实实地放在被子里面。

  

   “抱歉抱歉,是我翻身声音太响了?”

  

   “不是,只是不太习惯和别人一起睡,一会困了就好了,没事的。”

  

   “你用的也是iphone,这里有无线网,既然都睡不着……不如联机来打连连看?”沉默了很久,路明非提议。

  

   “我不会打连连看,游戏我只会大富翁,你不是说了么?我没有童年的。”

  

   路明非扭过头,看着枕边那张英俊的脸和整齐的睫毛,心中百感交集,无一字可以表达。高中时候军训,路明非得以隔墙听到女生宿舍的夜谈会,话题是“如果嫁给楚子航,我会怎么办?”强硬派表示要坚决推到之,文义派则表示要楚子航每晚讲睡前故事,贤妻良母型的则表示要靠一身厨艺把他养得肥头大耳,正所谓留住男人的胃就留住了男人的心,事业型的则鄙夷说到了楚家少奶奶这种级别还做什么饭?绝对是先斗倒婆婆,掌握家政大权,坐稳楚家内廷一把手的位置!最后脱颖而出的是温情派的,一个声音细细的女生说,“我要是泡上他我也不想什么别的,就想他睡觉的时候在旁边看着,一根根数他的睫毛。”

  

   “你妹啊!”路明非心里咒骂,“这算是什么安排?和这少爷同床一周的特权我能拿去跟哪个崇拜他的软妹子换点啥么?换个鸡蛋也好嘛……”

  

   路明非把头扭向另一侧,不远处的另一张床上,夏弥静静地睡熟了,窗帘没有拉上,月光照在她的柔软的额发上,被子一直裹到了后脑勺,只露出一张精致的小小的脸儿,长长的睫毛在脸上留下两痕阴影。

  

   路明非的一生里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观察一个女孩睡熟的样子,他忽然明白了为什么那个女生说要看着楚子航数数他的睫毛。因为在最熟悉最亲近的人面前,你想的可能不是去触摸他的脸或者非要他讲个故事闹出点儿动静,你想的只是看着他睡着的脸,默默地计数时间。

  

   真可悲啊,他这辈子就没有得到过哪个女孩,从来都是他看着谁谁谁和谁谁谁走在一起,又或者是连看的机会都没有,他知道的八卦消息永远比别人晚一年。

  

   于是现在他有师妹了,只见面前的女孩身体微微起伏,呼吸均匀,一律发梢落在额头边。从路明非的视角出发,他还能隐隐约约看到女孩白皙的颈部,再往下呢?再往下肯定是美好的锁骨,温软的酥胸和小腹……

  

   打住,打住!路明非恶狠狠地眨眨眼睛,他觉得自己的想法开始咸湿起来了。师妹入校了迟早会是师弟的,哪里轮得上他啊,又或者路明非看眼前夏弥和师兄就挺般配的……总之这种事情往往与他无缘。

  

   这么想想他是挺没女人缘的,见过的女孩都是别人的。但路明非也不觉得孤独,他觉得路鸣泽说的孤独一词层次太高,他一杯营养快线20块钱一部电脑一件游戏就满足了,屁的孤独。

  

   路明非看着眼前的女孩,视野开始朦胧起来,有美少女陪着睡觉就已经算他走运了。他渐渐沉睡。

  

   在他入睡之时,仿佛有魔鬼在他耳边低笑,像是对他的嘲讽。

  

  

  

   芝加哥。半夜。

  

   路明非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了,他意识还有些朦胧,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朦胧的视野里,面前那个月光下姣好的少女被挡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两个肥硕的屁股。

  

   那个两个屁股似乎还在低语,偷偷摸摸不知道在夏弥的床边干些什么。

  

   突然,路明非反应过来。有两个陌生人进入了他们开的房!他们是怎么进来的?想要干什么?楚子航和夏弥没有察觉到吗?他们有着A级的血统,楚子航更是有着过人的行动力,他们的听觉应该远比普通人强上百倍!

  

   但是没有,路明非瞪大眼睛,他清楚地感觉到楚子航还躺在身旁,一动不动。

  

   师兄不动他也不动,他是怂蛋,面对能避过A级混血种感知的两个陌生人他动也没用。

  

   “这个女孩是个极品,不知道为什么却睡死了。”一个屁股小声说。

  

   “是啊,要是醒过来才有意思,我一定把她干到哭。”另一个屁股叹了口气,像是对夏弥的沉睡表示不满。

  

   “东西都拿好了么?”路明非的视野里,左边的人碰了一下右边的人。

  

   “不拿了,他们三个大概就是学生,”右边的人说,“我搜了半天只发现20美金,这点钱他们三人吃早饭都不够,算了吧。”

  

   “那我们就这么走了?”

  

   其中一个屁股很诧异地望了对方一眼,压低声音呵斥,“当然不!这女孩这么漂亮你就这么走了?玩完再走。”

  

   我的妈呀原来这两个人不仅想劫财还想劫色,路明非心说你们劫色就劫色但千万别有什么诡异性取向,他还想留着贞操……不过他转念一想,听上去这两个人只是普通的贼而已,身为混血种他的S级可能掺杂了水分,但他身边的两位可是货真价实的人龙共同体!别说人,B级以下的混血种就算动用言灵都没有人能避开这两人的耳朵。

  

   难道是吃了什么不卫生的东西?路明非心想如果真是什么有毒物质连楚大侠的血统都没办法过滤,他这个怂蛋凭什么还醒着。

  

   月光很朦胧地打进来,房间里有些微微的亮光。而路明非竟然就在两个贼面前想入非非起来,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心大。

  

   这时候不是瞎想的时候了,只见他面前右边的胖子蹲下身,对着床上的女孩做着些什么。随着他的下蹲,路明非彻底看清了眼前的一切。只见左手边的胖子把他的那根东西漏了出来,对着夏弥的脸磨来磨去;而右边蹲下的咸湿佬直接亲吻在了女孩的嘴唇上,咸湿佬的大嘴似乎想要包住夏弥的唇,但是他做的太急了,夏弥的下唇总是从大嘴里滑出来,连带着肉眼可见的唾液。咸湿佬气急败坏地拿手捏住夏弥的脸,用手把她柔嫩的舌头捏起来,然后使劲吸允。这张大脸像是黏在夏弥的嘴上,唾液留的女孩下巴都是,但女孩却浑然不知,她仍在沉睡。

  

   再这样下去师妹的贞操估计都得不保了,路明非有点愧疚,觉得自己明明醒着却什么也不做会不会不太合适。他心想挨打就挨打吧,至少把两个贼吓走,别把师妹给玷污了。万一以后夏弥就此一蹶不振,他这个醒着的人心里肯定会过意不去……路明非气沉丹田,心想英雄救美这种事情总算是落在了他的头上,他屏住一口气,准备有所作为!

  

   路明非嗯哼了一嗓子,翻了个身,又翻了回来。

  

   活了十八年还是怂了!路明非内心活动如此之丰富到最后也只是象征性的翻了个身,人家两个贼连理都不理。他简直想抽自己一巴掌,但是想来想去其实就算他醒来也没有什么用,照刚刚其中一个贼的语气,估计他就算醒来也会被绑起来,然后他们继续欺负夏弥。

  

   路明非侧躺在床上,脸反而凑的更近了。他忽然发现自己也没那么愧疚,面对师妹惨遭毒手他就跟小时候躲在网吧偷偷看成人电影一样,竟然没什么感觉……哦不,还是有感觉的,他的下半身非常有感觉。

  

   房间还是太暗了,路明非还是看不太清楚。只见一个胖子掀开了夏弥的被子,随之而来的是皮肤与皮肤之间的抚摸声。

  

   “妈的,这小姑娘胸部最多是个C,还是没发育好的雏儿。”

  

   “但她长得漂亮啊,腰细腿长,你在酒吧里泡上的女人有这种级别的么?”其中一个人把槽吐了回去,“该死,她睡觉还带胸罩。”

  

   随之而来的是内衣物带扣松动的声音,他们把夏弥的胸罩给解开了。

  

   路明非心里动了动,原来这个师妹是这么保守的一个人啊。他听说女生睡觉多半不穿内衣,而白天里这个女孩活泼的像一朵盛开的花,但是对初次见面的两个男性显然还带着戒心,夏弥是穿着内衣睡觉的。

  

   又是一阵肌肤摩擦的声音。此时此刻两个巨大的影子坐在床上,其中一个跪在夏弥的脸庞,大概是在亲吻这个女孩,传来湿吻的水渍声;而另一个则退到了夏弥的腰上,动手动脚。

  

   想来是在揉捏夏弥的酥胸。路明非有点想冒鼻血,心想这种机会我怎么没有。但是仔细想想白天见到的这名漂亮姑娘哪是他看过的AV电影比得上的,这个极品又磨人的小女贼此时此刻被凌辱的画面可能一辈子也见不到了。

  

   “哦,这雏儿的嫩穴真紧!”骑在夏弥腰上的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压在了夏弥身上,他大概是把他那根肉棒插进了夏弥的私处。

  

   “哈,还是她的嘴束缚,舌头真软!”另一个人似乎在让夏弥口交,路明非已经清楚地听到渍渍的水声了。

  

   真奇怪,都到这个时候了夏弥还醒不来?

  

   路明非看着对面的床上,两个影子开始将床震动起来。那个骑在夏弥腰上的咸湿佬在月光下腰身一上一下,夏弥的那张床发出“嘎吱嘎吱”的震动声。

  

   他百无聊赖,伸手摸了摸自己早就是帐篷的裤裆,看着对面的影子发呆。

  

   在他发呆的过程中,这两个淫贼完全将夏弥变成了他们的玩物,他们早就把这个姣好的女孩扒光了,偶尔路明非看到夏弥的一条腿被压的竖起来,那只纤细又修长的小腿在月光下微微地震颤,夏弥的身体由于被干的太激烈,那双好看的脚在光影下上下抖动。

  

   有时候两个淫贼把夏弥拎起来,他们勒住女孩的两只手臂,在床上疯狂地抽插。只要是那种姿势就是路明非的福利,他看到夏弥的两只酥胸在月光下抖动,那两粒乳头在黑暗中暗暗发紫。

  

   那双白天女孩在阳光下令人产生美好遐想的锁骨下,那对双乳很淫荡的上下摆动着。而夏弥一脸沉睡的意思,温软的头发散落在肩上,女孩浑然不知。

  

   路明非心想师妹啊你口口声声说防师兄,现在两个老淫贼快乐地奸淫你你不仅醒不来,下体尽然还出水了,想不到师妹你的肉体这么饥渴……路明非当然知道夏弥的胯下湿透了,因为整间屋子都是“渍渍渍”的抽插声。

  

   更有时候那个胆大点的淫贼试图羞辱离他很近的路明非,把女孩温软的身体给抱了起来,将夏弥的小穴对准了路明非的脸。那个咸湿佬拿肉棒狠插夏弥的股间,想来是这个女孩身上任何的空洞他都不想放过,都要抽插一遍。在他疯狂地干着夏弥的屁眼的时候,女孩很柔嫩的阴唇在不断地滴水,那是她自己身体流的淫水,全滴到路明非的枕头边上了。路明非微眯着双眼,看着师妹的阴道被操的通红。

  

   师妹啊……节哀啊……他除了内心安慰夏弥几句也没什么好想的了,人家女孩的液体甚至都溅到了他脸上。

  

   从那之后这两个淫贼似乎就赖在他们酒店的房间不走了,他们轮流插干夏弥。刚开始夏弥身体高潮的次数路明非还数的过来,到后来上了20多次之后路明非就数不过来了,那两个贼就像不知道筋疲力尽一样,边抽插还边抽打夏弥的臀部。女孩姣好的脸庞倚在路明非的床边,一律柔软的发梢盖住了额头,夏弥在月光下的美好让人丝毫无法联想她肉身下的淫秽。

  

   原本路明非还有一点不好的想法的,到后来他自己都困了,这两个咸湿佬奸淫了夏弥足足三个小时!

  

   只见最后两个咸湿佬还对着夏弥的嘴来了一发,然后大笑着从床边扬长而去。他们把夏弥干完之后就扔在了床上,夏弥的侧脸埋在枕头上,但是撅着臀部,双腿双脚全是液体。

  

   路明非心里恶狠狠地吐槽,说师妹白日看你聪明过人甚至还有小女贼的可爱和狡诈,想不到性交的时候身体这么好啊,都把那两个老淫贼给榨干了……明明是个处女,你看你喷出来的淫水把整个床单都浸湿了……

  

   路对面的床单正往下滴水,已经湿透了,那是夏弥高潮几十次的产物。

  

   “哥哥,你真的觉得你与女人无缘吗?”

  

   突然,一个稚嫩的声音在昏昏欲睡的路明非耳边响起。路明非睁大眼睛,他知道那是路鸣泽!

  

   “是你干的好事?”路明非从床上爬起来。他看了一眼在床上白皙的少女肉体,夏弥仍旧沉醉不醒。

  

   不用想也知道,如果不是那两个贼的问题,能够让两位A级混血种都昏睡不醒的手段……或者能力,只有他认识的魔鬼才做的到。那个魔鬼什么不能做?他连诺顿都杀得掉,让两个混血种沉睡不醒又谈何不容易?

  

   “哥哥,你别装正人君子了,”路鸣泽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夏弥身边,拉着女孩的一条白皙的腿在身上把玩。

  

   “你从白天起就想得到她了,不是么?”魔鬼的眼神像是透传了路明非的小心思,只见路鸣泽对着他揉捏起夏弥的小腿来,他一脸无所谓,像是在揉捏什么枕头或者沙包。但那可不是沙包能比的东西,那支小腿是那么的白皙修长,那么的柔软诱人,能让所有见过的男人都想入非非。

  

   夏弥就像是所有人都在争夺的东西,只有掌握力量,或者按路鸣泽的话来说,只要掌握权与力,像夏弥这样活泼又漂亮的师妹也只是他手中的玩物。

  

   而路鸣泽就有权与力,他举着夏弥修长的右腿,揉捏着女孩的脚踝,自然到像是在抚摸自家的猫。

  

   路明非不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路鸣泽叹了口气,他伸手在夏弥的脚上抹了一把,伸手对着路明非。只见他的手上沾满了液体,那是这个女孩的液体,只见夏弥白皙的脚趾上还在往下滴水。

  

   “馈赠你两个礼物。”路鸣泽的双瞳发亮,金色的瞳孔直射路明非的大脑深处,“我会让你的身体短暂进化成纯血龙类,你将掌握那些龙王在交配时的力量!”

  

   路明非愣住了,怒道,“不就是提高我的肾功能吗!要不要说得这么专业!”

  

   “哥哥,你总是把问题想的这么简单……”路鸣泽摇摇头,“不只是肾功能那种东西,你将会得到更多!”

  

   这只小魔鬼的身体渐渐淡化了,但是金色的瞳孔却越来越亮,“第二个礼物其实就是皇家早餐啦,陛下你在行房事之后臣会送来你最满意的早餐,只要你大喊我的名字。”

  

   路明非还是没说话,不知道是不是在和内心里的良知争斗。

  

   “哥哥,你该尝一尝权与力的甜头了,陈雯雯的那餐饭显然没有满足你,”路鸣泽声音忽然宛若钟鸣,他的右手狠狠发力,牢牢地捏住夏弥的脚踝,像是死死攥住自己的所有物。

  

   “你会明白跟我交易的好处,权与力会带给你想要的一切。”

  

   路鸣泽消失了。

  

  

  

   路明非猛然一震,他发现自己忽然坐在了刚刚路鸣泽坐的位置上,手里还攥着女孩的脚。

  

   他的眼睛流淌着某种暗金色的纹路,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跨间,那是足有小半米的巨大根状物,根状物的四周附满了鳞片,鳞片上满是纹路。他见过那种纹路,在三峡击败诺顿的那丙刀具上,也同样刻着这样的纹路。鳞片开始慢慢沿着他的小腹攀岩,路明非感到这个世界越来越不一样,他开始不用看也能说清楚这个房间内各种元素的流动。

  

   他获得了权与力,现在他无所不能!

  

   这就是龙类的交配工具么?只见鳞甲能够随着他的意识而相互张合,小半米龙具的端头是一只手指大的口。已经不能用肉棒这种东西形容了吧,它简直就是枪械!只要鳞片张开,就会露出危险的枪口。

  

   路明非,或者说路鸣泽突然暴起,他伸手抓住夏弥的两只脚并往上提,女孩的身体被这只龙型躯体给倒挂着举了起来。女孩的身体太过柔软,臀部的肉十分紧致,即使是倒挂也依旧圆润。夏弥的阴部已经不再有水流出了,但修长的双腿依旧湿漉漉的。

  

   路鸣泽当然知道面前的这句肉体根本不是人体,它里面流淌着的是令他无比熟悉的力量。这个女孩隐藏了她的血统。

  

   路鸣泽直接将龙具伸进了夏弥的嫩穴里,但是从阴道到子宫壁,夏弥的躯体根本塞不下这么庞大的麟甲物,路鸣泽开始高速抽插,但是每一次抽插只能将龙具没入一半,每插入一次夏弥的躯体就一阵颤动。

  

   因为路鸣泽的躯体太过高大,夏弥只是头顶着床单,整个人都是倒立着的。龙体疯狂地干着夏弥,女孩的阴唇开始外翻,团状阴毛内全是液体。夏弥的酥胸因为是倒立着的,两只乳房不断地向下摆动,女孩紧致的小腹上肋骨稍稍向外,夏弥私处的液体不断外溢,顺着双乳一路流向女孩的锁骨。

  

   “哥哥,在龙类的交配中,只有呻吟和惨叫才能让它们感到兴奋。那两个老淫贼说的不错。”

  

   路鸣泽眨了眨眼睛,他打了个响指。

  

   夏弥睁眼了,路鸣泽解放了某种言灵,使这个女孩醒了过来。夏弥只花了两秒钟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女孩双手猛地撑床,身体从倒挂扭转向上,她身手刺向路鸣泽的脸。

  

   夏弥的双瞳金黄色骤然暴起,这个可爱磨人的师妹在危机面前突然展现出凌厉的杀意。

  

   但是路鸣泽根本不给她攻击自己的机会。他整个龙体恶狠狠地下压,力量是压倒性的。夏弥还没有反应过来,脸就被这只怪物的左手压在床上,而路鸣泽右手将女孩的臀部抬起,狠狠地干了起来。

  

   夏弥认出了那张脸!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个一脸傻逼气息的路师兄会有这么恐怖的血统威压,女孩身体被死死地锁住,完全不能动弹。

  

   整个房间里是高频率的渍渍声,夏弥叫嚷着,她不是想找谁求救,而是那种力度的抽插让她难以忍受了。巨大的龙具和鳞片顺着阴道壁,在子宫内膜高速摩擦。路鸣泽腾开右手,揉捏起夏弥的右乳。

  

   “呃呃呃啊啊啊……”夏弥发出娇喘。她不想发出声音,但是巨大的龙体抽插着她的阴部,带动着她的身体晃动起来。夏弥不得不发出呻吟,这是顺势的。

  

   路鸣泽突然解放双手,他将龙具插入到夏弥的后庭,然后死死锁住女孩的双臂,这种龙类特有的高频率后入式让夏弥叫出了声。

  

   “啊,啊……不要,不要,不要……”

  

   夏弥低喘着,两只酥胸很淫荡的晃动着。她感觉自己的私处已经失去知觉了,她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一个巨大的棒状物在她的小腹抽插。

  

   路鸣泽用意识打开龙具的鳞片,他将20升的精液全部灌进了夏弥的直肠里,夏弥的小腹顿时隆起。路鸣泽拔出龙具,他缓步后退。

  

   “啊……啊!”夏弥仍在娇喘。

  

   只见夏弥的双腿抽搐着,后庭射出一股又一股白色的液体,直到将自己的身体浸泡在了精液中。

  

   路鸣泽盯着她,夏弥也盯着路鸣泽看。这个女孩被高速度抽插到了现在,也依旧是用十分怨毒的黄金瞳看着路鸣泽,她双手抱膝,本能地护住自己白皙柔嫩的身体。

  

   突然,夏弥惊叫起来,“是你!你还活着?你竟然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路鸣泽挑了挑眉,没做回答。

  

   “你想得到什么?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出现?”夏弥瞪着眼睛,这个女孩忽然又恢复了古灵精怪的小女贼形象,就像之前的奸淫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这间屋子里突然异常安静。窗外的阳光微弱地打了进来,已经快要到早上了。

  

   夏弥的肉体被干了一夜,她仍旧喘着气,但渐渐也冷静下来了。她不再像个小女孩那样可爱了,夏弥的语气里出现了那种冷静高傲的语调,瞳孔的金色越来越浓郁,甚至到了暗红的地步。

  

   “你是来阻止我的吗?”

  

   “不是。”路鸣泽说。

  

   “你和我做这种事有什么好处?”夏弥轻声道,温软的发梢贴在额上,“难道你复苏的方式要改成和我繁衍后代了么?”

  

   女孩的声音宛若低鼓,她抬起头,表情是不可一世的高傲,“那是人类的思维!”

  

   闻言,路鸣泽笑了笑。他瞥了一眼窗外微弱的阳光。

  

   “你一直都是那种顽皮的小姑娘,”他沉声道,“但我非常想让你改掉这幅傲慢的毛病。”

  

   路鸣泽动了,他一把抓起夏弥,将她从床上摔到墙壁上。女孩嵌在墙壁里,刚想抬头反击,路鸣泽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他粗暴的捏住夏弥的头,将龙具直接捣进了女孩的嘴里。夏弥没办法闭嘴,不然她的牙齿会被敲烂。

  

   他们都是怪物,但是差距是明显的。

  

   “嗯嗯嗯!”

  

   夏弥呻吟起来,龙具狠狠地在她嘴里抽插,抽出来的时候带着女孩粘稠的口水丝。路鸣泽双手抱着夏弥的头,非常粗暴的干着女孩的嘴巴,夏弥的唾液顺着龙具流了出来。

  

   “你在这个世界上出现的时间是有限的!“夏弥黄金瞳暴涨,她的手臂出现了龙化现象。她用全力推开路鸣泽,”只要你消失,我就会杀掉路明非!我会杀掉你的载体,绝对!“

   女孩浑身都在鳞片化,眼神无比的怨毒。

  

   “我说过你太傲慢了。“

  

   路鸣泽叹了口气,他突然凶狠地瞪向夏弥,“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么,你这个蠢女孩!“

  

   只是一秒钟不到的时间,两具龙体碰撞在一起。这样强大的对撞本该毁了这座酒店,但是路鸣泽伸手扩张了领域。

  

   言灵·无尘之地。

  

   “取消。”

  

   路鸣泽打了个响指。只见和他扭打在一起的女孩身上的鳞片全部退掉了,夏弥暗红色的瞳孔瞬间退化成十分黯淡的金色。

  

   夏弥重新变回了干干净净的女孩,浑身就像蜕过一次皮,一点污物也没有。女孩的身体变得白皙纯净,锁骨在阳光下十分诱人,胸部发育的很好。

  

   她下意识地并拢自己纤细的双腿,脸色惨白。

  

   路鸣泽竟然具备取消对方龙化的能力!她一直以为这个怪物只能够抹消言灵。

  

   硕大的龙体抱起夏弥,两只手臂恶狠狠地锁住女孩的身体。夏弥的四肢和双腿都被锁住了,只剩下柔嫩的阴部暴露在外面。

  

   那是新生的皮肤。夏弥粉红色的私处太过脆弱了,一小团阴毛在阳光下显得十分美好。

  

   夏弥觉得自己的骨头要被勒断了,她无法动弹。路鸣泽把夏弥压在窗前,女孩的双乳、大腿、小腿和双脚被死死按在玻璃窗上,夏弥的小穴也被压在上面。如果此时有人路过会看到窗户上的春色风光。

  

   路鸣泽保持这样的姿势,开始疯狂地抽插着夏弥暴露出来的臀部小孔。只是短短几秒钟夏弥就受不了了,她低喘起来。

  

   很快,一股液体从夏弥的阴唇处喷出,液体喷射在玻璃窗上,溅的女孩酥胸上都是。

  

   突然,空气中的一切都变慢了。

  

   言灵·时间零。

  

   路鸣泽将时间慢速到正常的百分之一,这样他在有限的时间里可以多干这个女孩很多次。他死死地压住夏弥的脚,夏弥脚部外侧的皮肤贴在玻璃窗上,白皙的大腿根部已经被干的通红。

  

   “啊……啊……啊……“夏弥的双眼开始朦胧起来,她被抽插了一晚上,身体快撑不住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三个小时……

  

   “对不起……对不起……”

  

   夏弥哭叫着,她的子宫在不受控制的收缩,外张,阴道口不受控制的向外喷射淫液。这个女孩快要被抽插的垮掉了。

  

   在上午十点的钟声敲响时,路鸣泽不知道是几百次地在夏弥的直肠中射精。他始终保持着玻璃窗上按压夏弥的姿势,她的阴唇很夸张的外翻,足足被龙具抽插了四个小时。

  

   “对不起……对不起……呃呃呃……对不起……“

  

   夏弥不断呻吟和道歉,但是无济于事。路鸣泽准备继续干她的小穴。

  

   “你会杀害路明非么?“

  

   “不会了, ……对不起,不会了……!”夏弥“啊”的呻吟一声,她的口水顺着下巴留了下来。

  

   “呃呃呃……”

  

   “呃呃呃啊啊啊!”夏弥娇喘出声,女孩哭了。路鸣泽最后的高速度抽插!

  

   最后一股龙精射入夏弥的子宫,路鸣泽将龙具拔了出来。

  

   夏弥被摔在地上,她想要爬起来,但是爬起来又摔下去。

  

   “啊!啊!”女孩仍在地上呻吟着,夏弥浑身抽搐,她的阴部和大腿在抽筋。女孩被疯狂地抽插了上万次!要不是龙类的身体她已经死了。

  

   “额!”夏弥抖动着臀部,外翻的嫩穴向外不受控制地喷射出液体,她不仅被干得抽筋,而且似乎快要脱水了。

  

   路鸣泽摇摇头,他伸手向在地上匍匐的女孩扔了一瓶水。龙甲正在缓慢衰退,这个威严的男人正在不断地变回原先的少年。

  

   “今晚的事情我的傻哥哥什么也不知道,我会抹掉他的记忆,”路鸣泽无所谓地摇了摇头。

  

   “我来找你是因为我知道你的计划,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夏弥仍在颤抖,白皙的双腿蜷缩在一起。

  

   “我希望你那个幼稚的计划能逼我哥哥卖命给我。”

  

   路鸣泽朝夏弥笑笑,随后跌回床上,他彻底变回了那个满嘴烂话的路明非。

  

   夏弥摊开双腿躺在地上,她颤抖地抹了抹眼泪,像是被欺负后委屈的小姑娘。

  

  

  

  

   早晨的阳光透过白色的纱质窗帘照进屋里,路明非睁开惺忪的睡眼,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人。他把头扭向一边,楚子航睡过的那张被单上平平整整,连点凹凸都没有,而夏弥那边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好像根本不曾摊开过。

  

   “没义气。”路明非嘟哝。

  

   一大早这两个人出去玩了么?连个招呼都不带打的。他望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忽然想夏弥是不是对楚子航有点意思,说起来新生小美女和万人仰慕却终生光棍的狮心会会长还是很般配的,学术上还有共同语言,简而言之就是都不说人话。不过这也太快了一点儿吧?就算要出去玩带他一个也不多嘛,他路名非虽然是个灯泡,但是很有当灯泡的自觉,当过赵孟化和陈雯雯的灯泡,一直是枚不胡乱闪亮的好灯泡,温暖地照着旁边的情侣……

  

   真安静,好像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他一个人。

  

   想想如果你的人生前十八年都睡在同一张床上,右手边是一扇窗,左手边是一扇门,脚朝向是衣柜,头顶贴着张《星际争霸》的旧海报。

  

   你每天早晨醒来的目光会自然而然地从窗口游走到海报,然后是衣柜、门和旁边呼噜呼噜的园胖表弟,隔壁传来深深的快刀声锅铲声以及大嗓门的穿脑魔音……你这才意识到你是醒来了不是做梦,并且确认自己正一脸死相地躺在一张属于自己的床上,心里盘算着在婶婶冲进来掀被子前眯眼装睡一会儿……这东西就叫“存在感”。

  

   但此刻路明非有种奇怪的错觉,不确信自己到底在哪里,没有什么证据证明他此刻还在做梦或者已经醒来了,也没法知道自己是不是在一个奇怪的世界里醒了。

  

   这里没有叔叔婶婶,也没有楚子航和夏弥,他是一个人出发的,走到芝加哥边的一个酒店住下,醒来想不起自己是谁了。

  

   路明非以前读过一本书,说一位投资银行的经营总是在天上飞来飞去,每到一个城市就入住酒店,然后会间各种各样的人,处理各种各样的文件,有时候落地是深夜,飞走的时候也是深夜,甚至没有机会认真看一眼城市,从飞机眩窗看出去只有一片漆黑和数不清的航标灯。

  

   知道某个下午终于在某个城市办完了事情得到了半天的空隙,决心出门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于是他难得轻松地漫步在暮色即将降临的光线里灰尘浮动。接着,他忽然惊悚起来,因为他想不起自己在哪里了。他抱着头慢慢地在街头蹲下,试图想清楚今天到底是那一天,他在那张繁忙日程表的哪个点上,这里是哪个城市,哪里是南边,他该去哪里。然而他的脑海里只有酒店的迎宾灯、机场的航标灯、一次次的握手、流水般的文件。他把自己弄丢了。

  

   虽然一直都是个存在感稀薄的人,但是路明非从没觉得这么着落,躺在软软的床上像是悬浮在空中。

  

   这次婶婶真的生气了吧?明年暑假还回国回叔叔家么?回去了更得挨婶婶的白眼吧?可是不回去又能去哪里?原来没了楚子航恺撒诺诺夏弥芬格尔他真的就是一个人,这就是所谓的“血之哀”?或者魔鬼版路鸣泽说的“孤独”?想到路鸣泽,他愣了一下,明白了。

  

   “路鸣泽!”他拍拍巴掌。

  

   门无声地开了,路鸣泽推着一辆银光闪闪的餐车进来。他比那辆餐车高不了多少。,但是一本正经地穿着白色厨师服,戴着法式的厨师高帽。

  

   “刚起,怪烦(乏)的,朕要在床上用膳,推过来吧。”路明非摆足了架势,如同一个春睡晚起的法国贵妇那样倚在枕头上。

  

   “鱼子酱配现烤全麦吐司,丹麦包配提子干,柠檬汁煎鸡胸肉,慕尼黑烤白肠,”路鸣泽像个管家似的严谨殷勤,“饮料你需要咖啡、牛奶麦片还是奇异果汁?”

  

   “想吃油条和豆腐脑……”

  

   “好的。”路明非把银质的扣盖揭开,里面是一套中式的白瓷餐具,四根炸得很到位的油条,两碗滑嫩的豆腐脑,和几样小菜。至于他刚才说的那几样东西,一样也看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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