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鸮的意识逐渐从深沉漆黑的海底往上浮,她的理性思考让她意识到她这是她正在逐渐醒来,浅表意识正在逐渐接替潜意识进行活动的征兆。她暂时还想不起来自己上一次睡着之前发生的事情,也忘记了自己睡着的原因,但她对此并不担心——即使除去正常的睡眠,她随时随地不受控制地昏睡过去的病症也没能有一点改善,幸好她如今已经不在冰冷的莱茵生命,她也相信罗德岛医疗部的诸位这一次也会好好地照顾好她,和之前每一次一样。
然后,白面鸮缓慢地睁开双眼,让意识重回身体,记忆像是潮水一样涌回她的意识当中,也让白面鸮感受到了身体的束缚——第一个唤醒白面鸮的,就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时,头顶的无影灯直射她双眼时的刺痛。白面鸮本能地想要活动手脚,然而刚刚醒来,仍然显得有些迟缓的身体却一动也不动,视野被惨白的灯光照射着,晃得让人睁不开眼睛,白面鸮勉勉强强地偏头避开光源,看到的却是和无影灯相比,也白得不遑多让的吸血鬼小姐:“华法琳小姐,现在是……”
“啊,你是在实验过程中睡着了啦,白面鸮,没关系的,继续躺着就好了。”有着长者的从容,血先生这一次也是用轻松欢快的语气安慰着白面鸮,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白面鸮总觉得自己捕捉到了华法琳掩饰在活泼语气之下的一丝莫名的尴尬与手足无措。
与之相对的,华法琳也轻松地察觉到了白面鸮那一向不带多余感情的双眼里,如今已经浮现出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却又无法掩盖和压抑住的紧张与恐惧——虽然没有像平时受惊时一样整个身体都缩起来,但绷紧的肌肉和僵硬的脸部表情是骗不了人的。面对着情感逐渐复苏的白面鸮,华法琳无论如何还是发自真心地感到欣喜:“好啦,不要紧张,你要是觉得没有不舒服的地方的话,我们的实验就继续了哦?”
白面鸮的思绪仿佛出现了一瞬间的断档——她已经有些忘记自己参与的上一个实验是干什么的了,现在的身体虽然没有感觉到明显的不舒服,但要说没有感觉到违和感却又不对劲。缓慢而艰难地移动着因为固定姿势睡着而有些僵硬疼痛的脖颈,白面鸮开始打量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
标准干净的妇科检查台,白面鸮的四肢被以符合试验规范的状态固定着,双腿也被垫高,呈现出检查当中的态势,多余的遮盖物,没有,甚至连白面鸮一直穿得整齐的工作服也已经几乎完全被脱掉,只剩下上身同样被解开的内衣。一般检查时会盖上的毛巾或者窗帘也没有拉上,让白面鸮可以对自己此时光溜溜的下半身一览无余。
随后她就看到了在自己两腿之间,那根绝对不应该,也没必要存在的东西。
“华法琳小姐,请问这是怎么回事……”白面鸮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那根白嫩得像是洗干净了的莲藕一样漂亮,即使没有勃起的大小也足以让全世界大部分的男性感到自惭形秽,还缀着两颗一看就充满活力,满载着生命的浑圆睾丸的肉茎,如果白面鸮所学的医学常识没有出错的话,应该是被命名为“阴茎”的男性生殖器。
而白面鸮,是无可置疑的女性。
戴着橡胶手套在一旁收拾着东西的华法琳,在终于要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也忍不住停下了手,再也遮掩不住尴尬的笑容,摸着后脑勺试图像以往每一次一样装傻蒙混过去:“哎呀,这个其实……”
这当然不是实验的一部分,但是对于华法琳来说,现在实验已经不重要了。柔弱的白面鸮现在躺在检查台上任由她玩弄,而面对着那双纯洁无辜的大眼睛,华法琳自然做不出那些昧着良心的操作。
——才怪。
“女孩子有鸡鸡是正常的哦,白面鸮小姐~”猩红的瞳孔中像是落入了一滴鲜血一般,泛起无色的涟漪,身为整个血族的最年长者之一,萨卡兹的活化石,华法琳在瞬间就唤醒了自己的巫术血脉,对白面鸮完成了催眠,将控制与对白面鸮常识的修改写入了她意识的最深处,“这根鸡鸡,还有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是正常的,白面鸮小姐……”
意识出现了一瞬间的断档,就好像上课走神了一样,白面鸮恍惚之间看见华法琳小姐像以前一样尴尬地摸着后脑勺解释了一通,却听不清楚她到底说了什么,回过神来的时候,却连自己的问题都忘记了。面对着逐渐靠近的血先生,白面鸮脑海中的违和感变得越发强烈,嘴巴却像是被牢牢封住了一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好了好了,不用担心白面鸮小姐,你看这个是很正常可爱的小家伙哦……哧溜……”单手抓住白面鸮那柔软粗壮的白嫩玉茎,华法琳轻轻撸动着帮棒身竖起来之后,在白面鸮被撑开的双腿之间缓缓蹲下,然后将脸深埋在两颗玉袋之间,陶醉地用力深呼吸着温热的空气,同时用脸轻轻蹭着柔软光滑的白嫩根部,最后忍不住伸出舌头,顺着脊部向上舔了一口。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白面鸮的双腿忍不住轻轻颤抖了一下,原本还软绵绵的肉棒在华法琳冰凉手指和熟练手交技术的微微刺激之下开始逐渐充血,变得结实起来,舔舐肉棒根部和脊部的滑腻触感也让白面鸮感到头皮发麻,下身像是触电一般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享用着白面鸮漂亮肉棒的触感,华法琳的眼神像是魅魔一般,逐渐浮现出桃心形状的魅惑纹路,修改常识的内容让白面鸮接受了自己异常的阳物,而开始渴求着愉悦和快乐的也变成了不止华法琳一个人,只不过在享用白面鸮之前,华法琳还需要帮她做一些适应性的练习。
毕竟快乐虽然很重要,但华法琳今天可是奔着交配行为来的。
“放轻松,白面鸮小姐,你这样紧张对我们的实验可是会有不良影响的。”再度上下滑动了两下手指,将白面鸮的肉棒调教到完全充血之后的华法琳轻轻在肉棒顶端吹了一口气,亲吻了一下仍然被包皮紧紧包裹着保护住的肉冠顶端之后,轻飘飘地来到了白面鸮的身后,伸出双手从后面搂住了白面鸮的脖颈,开始对着白面鸮的后颈皮故技重施,轻轻喷吐出温热潮湿的气流,双手也轻轻按着白面鸮的肩膀:“放轻松,白面鸮,很快就会变得舒服了……”
双手交叠在白面鸮的胸前,华法琳轻轻按压着白面鸮的上胸和肩膀,力道不轻不重,比起专业的按摩师也相差无几。轻轻喷吐在白面鸮后颈上的吐息也让白面鸮再度感觉到头皮发麻,意识开始向上飘忽着飞起的同时,白面鸮受到刺激的后颈皮也开始耸起一片片鸡皮疙瘩,白嫩的皮肤上冒出这些有些扎眼粗糙的部位,华法琳同样已经变得迷蒙水润的双眼在短暂的反应之后,便催促着身体凑了上去,然后落下绵密的亲吻与舔舐:“呜……啾……滋滋滋……”
柔软的,微凉的嘴唇与舌头覆盖在白面鸮的脖颈上,对于白面鸮来说要比令她悚然的吹气调情更加好受一些,但是在亲吻过后,黏腻冰凉,湿哒哒的口水痕迹还是印在了白面鸮的脖颈上,让她感觉到华法琳的每一个动作,从她们之间穿过的每一股气流,都好像在轻轻抚摸着她的后颈一样粘人而陶醉。
白面鸮的身体倒是切实地放松了下来,紧绷着的肩颈在华法琳的按压之下勉强恢复了正常状态,轻轻用自己的脸蹭着白面鸮毛茸茸的后脑,感受着白面鸮那仍然紧张,仍然没有进入状态的思绪,华法琳的双手忍不住向上蔓延,开始捧住白面鸮的脸颊,手指灵活地动弹着,轻轻揉弄着白面鸮的脸蛋。无力反抗的白面鸮连转动脑袋稍微挣扎一下的动作都放弃了,像是被华法琳施法定住了身体似的,全身上下一动也不动,只有忍不住颤抖着逐渐变得粗重的呼吸,以及开始发热发烫,颜色也开始变得绯红的脸颊显示白面鸮并非一团死物。
但白面鸮的状态也仅此而已,对自己的进度感到不满意的华法琳动作变得越发大胆起来,变本加厉地松开一只手,开始轻轻抚摸白面鸮头顶的翎羽,另一只手撬开了白面鸮红润的嘴唇,挤进白面鸮的牙关,开始白面鸮的口腔当中当起了猎人,开始捕捉搅动着白面鸮粉红柔软的细长鸟舌,让白面鸮终于忍不住眯起眼睛,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啊……呜啊……华法琳小姐……这是在……干什么?”
翎羽是黎博利一族相当重要的羽毛,甚至是在求爱的时候才会送给爱人的定情信物,被华法琳这样爱抚着,即使是温柔的动作,也像是在被不断挑逗着心一样让白面鸮感觉到羞耻得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然而即使被玩弄到脸颊通红,全身止不住地颤抖,舌头和口腔也被手指头搅得大张开嘴变成了臣服的玩物展览一样一团糟地拉出大堆口水丝的羞耻发情状态,但白面鸮还是没有一丝反抗的动作,甚至好像没有主动发情去配合华法琳的玩弄,就已经是白面鸮的极限了一般。
被不断抚摸着的翎羽正在将温热酥麻的触感直接传递到她的脑海当中,即使华法琳的手体温要比她的脑袋低很多。忍不住发出轻哼的白面鸮已经感觉到意识开始模糊,像是蒙上了一层水蒸气一般飘飘忽忽,温热地氤氲着——她要做什么来着?这是实验吗?如果是实验为什么她正在被爱抚翎羽,还在被做着这调情一样的事情?如果不是实验,那难道是交配吗?
在这个瞬间,白面鸮陷入催眠的程度又被加深了——是的,这是华法琳和白面鸮的一次交配行为,而为了这次交配,一根肉棒是必不可少的。
同样能感觉到白面鸮开始逐渐进入状态的华法琳,轻轻蹭着白面鸮雪白的发丝,在她的脸颊上留下一个轻吻:“是的哟,白面鸮,接下来就是快乐的交配时间了,我会让你快乐起来的……”
轻抚白面鸮翎羽的手被华法琳放下,熟练的血先生调整了检查台的高度,让自己变成了类似从背后拥抱住白面鸮的姿势,然后将另一只手轻轻搭在了白面鸮那早已经在调情当中独自挺立颤动了许久的新鲜肉棒上,开始施展比之前更加刺激的手交技巧来。
“首先,要把这个可爱的孩子解放出来呢……”拇指和食指轻轻套住白面鸮的龟头与肉棒棒身的连接处,缓缓地上下撸动着,敏感的部位被包皮和华法琳微凉又力度恰到好处的双手箍住套弄,颤抖着下身的白面鸮眯起水润到看起来即将流出眼泪的双眼,嘴巴也忍不住合上,开始用力地吮吸华法琳仍然在玩弄着她舌尖的手指,像是小孩子一样用力地吸着,以免自己露出太过难堪的姿态,却仍然止不住细碎的呜咽声从喉咙深处漏出来:“呜……”
同样是医学的大师,就算是交配行为和萨卡兹魅魔的欲望,也无法磨灭华法琳的本能。她的手指相当有耐心地上下套弄的同时,力度与角度也不断微微变化着,给予白面鸮无法适应的最高度快感的同时,她也在确认白面鸮这根新生肉棒的包皮有没有黏连在一起——如果运气如此糟糕的话,华法琳免不了要麻烦一点,不管是用医疗源石技艺,还是用特殊的手法温柔地解开束缚,都是麻烦却有必要的,华法琳不想因为这种细节上的纰漏和些许的疼痛影响到她这个美妙的夜晚。
不过幸运的是,这是一根健康到完美的好宝宝,在华法琳娴熟的手法刺激之下,快感以稳定而健康的速度攀升的肉棒颤抖着越发膨大起来,开始流出晶莹剔透的前列腺液,完全充血的顶部和部分棒身也露出了健康可爱的粉红色,已经被下身的快感冲击到忍不住握紧双拳,牙齿开始轻咬华法琳的手指的白面鸮,眼角也忍不住地挤出了泪水,却还红着脸不愿叫出声来,只是轻轻地“呜嗯”地叫着。
坚韧地忍受着快感的白面鸮,露出了让华法琳更加沉迷的可爱表情,于是白面鸮开始进一步地刺激白面鸮的肉棒,将手掌心轻轻压在了厚实柔韧的肉冠上,转着圈沾着前列腺液,轻轻地不断揉弄着,用手心来回磨蹭龟头的上部,夹紧手掌心的肌肉像是肉穴一样轻轻吸着顶端,不断地活动掌骨和手指给予白面鸮像是浪潮一般的快感刺激。华法琳的手指也环绕着白面鸮的肉冠底部,已经开始用指甲和指肚轻轻地玩弄刺激着肉冠底部的肉棱,刺激龟头冠和冠状沟,让已经膨胀到极限,接近白面鸮自己的小臂粗细的大肉棒的肉冠像是伞盖一般缓缓地继续张开,随后一点一点地挤压撑开着最后一丝紧紧包裹住肉冠下方的包皮。剩余的两根手指圈住肉棒棒身,轻轻地上下撸动着,不断试探着白面鸮濒临极限的状态,也持续给予棒身快感的刺激,让可爱的玉茎不断颤抖着溢出更多前列腺液。
被刺激到已经开始自顾自地抽搐着的肉棒,在大量前列腺液的润滑与充血到极限的肉冠的控制之下,终于抵达了华法琳觉得合适的临界点,于是在白面鸮呼吸当中的一个空当,华法琳猛地紧紧收拢五指,攥住白面鸮的整个肉棒,然后猛地向下一撸。
“呜!……呜噢噢噢噢嗯嗯嗯嗯嗯……!”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的白面鸮发出了自从醒来以后最强烈的一次挣扎,整个检查台都被柔弱的白面鸮带动得微微摇晃起来。而找准了时机的华法琳,陶醉地看着一股一股地喷涌出晶莹香甜的前列腺液,第一次完全在空气中舒展开,露出光滑粉嫩的整个水润潮湿的可爱蘑菇状肉冠,却因为白面鸮的呼吸而无法进行初次喷射,只能可怜地颤动着喷涌出更多前列腺液浸湿自己,以及下方同样第一次舒展开来,开始暴露在空气中的冠状沟,得意地摇晃着的同时带给它们的主人白面鸮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
第一次被撸下包皮,白面鸮的双眼都忍不住往上稍微翻过去,双腿之间更是撞击着拘束器发出“砰砰”的响声,只是因为本能的刺激想要颤动或者收拢。而白面鸮激烈的反应和可爱的失神表情,也让华法琳露出了更加甜腻的笑容,忍不住伸出嘴巴,挤开白面鸮的发丝,轻轻咬住她的耳朵一边舔舐玩弄,一边轻语起来:“用力咬也可以的哦,白面鸮小姐,毕竟我可是血魔啊~”
明明已经被刺激到呼吸都急促得快要断掉了,白面鸮的嘴巴却还是只是紧紧地吸着华法琳的手指,像是求欢的宠物一样用力却又不敢弄伤她。越发怜爱白面鸮的华法琳忍不住更加过分地欺负白面鸮的肉棒,耳朵也轻轻啃噬了一番,一直到白面鸮好像被不停寸止着感觉到下身的肌肉都要崩断了,全身也开始冒出不正常的热汗之后,华法琳才暂时停下了对白面鸮的过激玩弄,将另一只塞在白面鸮口腔当中的手指也“啵”的一声抽了出来。
坚韧黏腻的口水丝在空中被拉长到夸张的地步,然而华法琳却没有让白面鸮就这样停下来的打算,刚刚被拔出的手指转眼之间就被华法琳探到了白面鸮的肉穴面前,轻轻拨弄着白面鸮那饱满紧实,同样光洁无毛地透着漂亮的粉色,仿佛艺术品一般柔润的肉蚌,同样不打算粗暴地夺走白面鸮处女的华法琳开始用湿润的手指轻轻磨蹭起肉穴的外沿来。
用尖锐的指甲轻轻刮擦着肉缝和肉穴外壁,轻轻用指节和指尖磨蹭着蜜穴,肉棒被强烈的刺激让白面鸮的蜜穴也早已做好了预热,虽然没有淫靡地喷吐出爱液,也没有开合着迎接华法琳的手指,但滚烫的温度和活跃地蠕动着的外阴唇已经暴露了白面鸮完全兴奋发情的事实。恶趣味满满的华法琳却仍然不愿意就这样满足白面鸮,她仍旧耐心地,轻轻刮擦着白面鸮的外壁,并且转身来到白面鸮的身前,开始用另一只手握着白面鸮肉棒的手继续刺激套弄起来,原本轻柔且极具技巧性的刺激与揉捏,如今变成了稍微用力的捏弄与挤压,伴随着快感涌进白面鸮脑海当中的也多了沉闷的痛楚,让白面鸮轻轻哼出声来。
被痛楚稍微抑制的快感让白面鸮迟迟无法达到早应该到来的极乐高潮,而华法琳在对着白面鸮的肉棒与蜜壶同时进行着挑逗和折磨的同时,嘴巴也开始不老实起来:“来嘛,白面鸮,舒服吗?兴奋吗?这样玩的话会不会爽到‘咻——咻——’地射出来,想要射精的话,你知道应该怎么做的吧,快点求我啊~白面鸮~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求我啊,快点说‘求求华法琳小姐让我射精高潮’,啊,或者叫我主人也可以哦~”
一边说着从漫画里看来的挑逗淫秽的台词,终于挑逗到白面鸮的穴口主动张开的华法琳最后挠了挠白面鸮肉穴的外壁,随后“咕渍”一下,将食指和中指大半的长度都一下子陷入了白面鸮温热潮湿,在华法琳的挑逗下已经完全活跃起来,好像要连华法琳的手指都直接吸吮着被爱液泡起来,然后融化掉的灼热当中。仰躺着的白面鸮也因为这一下插入发出了“咕呜~”的哀鸣,仰面向后倒在检查台上,身体忍不住地抽搐起来,蜜穴也开始越发活跃地吸着华法琳的手指“咕啾咕啾”地动着,粘稠香甜的淫蜜也越来越多的从华法琳指缝当中流出来,滴落在地上。
一直温柔地刺激着白面鸮的华法琳,这一次动作却激烈了许多,在第一轮轻轻抚摸过白面鸮肉穴内部的地形,像是探测一般地转动享受着处女蜜穴全方位的吮吸紧夹,却寻找G点无果之后,华法琳突然伸直了手指,激烈地开始前后抽插起白面鸮的蜜穴起来,“噗呲噗呲”的激烈抽插声和不断被华法琳的手指带出来的淫蜜不断喷溅在空气当中,原本就柔软无力的白面鸮的身体更是完全被华法琳的手指掌控节奏,随着华法琳的抽插一阵一阵地颤抖起来,淫蜜也涌动着,将华法琳的整个手掌都打湿。
“害怕吗?兴奋吗?快点高潮啊!快点求我让你高潮啊白面鸮!”肉棒和肉穴的刺激都被华法琳维持在濒临高潮的临界点,手掌不断轻抚着棒身上下套弄,用拇指在勃起的肉冠棱地步不断摩擦维持着快感,肉穴也是在离快感只差临门一脚的时候突然放缓节奏,作为性爱大师的华法琳将白面鸮的身体玩弄于股掌之中,精准地踩住了她的痛点,狂笑着想要听到可爱文静的白面鸮小姐更多的哀鸣。
然而当她抬起头时,看到的却是白面鸮那已经通红的眼眶,和颤动着绷紧,却还是已经微微垮掉的嘴角。死死握紧的拳头和那副泫然欲泣,已经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悲伤的表情像是重担一样压在华法琳的头上,让她不由地停下了两只手的动作。面对难得恼怒起来的白面鸮,华法琳最终还是吐了吐舌头,站起来轻轻趴在白面鸮身上,吻住了她的嘴唇:“抱歉,白面鸮小姐,我实在是太喜欢你了。”
“嗯……”即使是吻技也是华法琳占有碾压性的优势,毫无恋爱经验的生涩的白面鸮,被华法琳用熟练的舌头撬开牙关,勾住自己细长的鸟舌,然后勾连着搅动在一起,互相在口腔当中蠕动着,交换唾液,品尝互相口腔之中仿佛带着水果香气一般甘甜的味道。少女贴贴的美妙景色在实验室当中上演着,甜蜜的气息和时不时发出的“啧啧”的吸口水的声音互相响起,这一次不再是为了侵略,而是为了安抚白面鸮,让她感觉到舒适,于是华法琳又变得温柔体贴,一直到白面鸮感觉到肺泡都干瘪了,脑袋也变回那种好像泡在蜂蜜里一样甜蜜又晕晕乎乎的状态,才被华法琳意犹未尽地松开嘴唇。
毫无意外的,两人红润的嘴唇之间拉出了好几根坚韧淫靡的口水丝,随后又被华法琳媚笑着伸出舌头,将所有的丝线全部舔进口中。只不过在安抚了可爱的白面鸮小姐之后,重新变得恶趣味的华法琳还是伸手掰开了白面鸮的下巴,将刚刚用来侵犯白面鸮小姐的蜜穴,沾满了白面鸮爱液的手指塞进了晕乎乎的白面鸮小姐的口中,看着她无意识地伸出舌头,循着之前的规律轻轻舔舐吸吮着华法琳那沾满了她自己的味道,酸酸甜甜的灵活手指,露出绯红的,陶醉的表情。
用力地吸着,本来就思考资源相当有限的白面鸮似乎终于再度沉浸在了肉欲的快感当中,即使在将华法琳的手指吸得干干净净之后,白面鸮也仍然没有要吐出手指的意思。反而是华法琳自己,在白面鸮锲而不舍的吮吸之下,最终无奈地主动将手指抽了出来,微笑着轻轻捏了捏像婴儿一样露出澄澈眼神的白面鸮,将指尖的银丝抹在了她自己的嘴唇上。
终于决定进入正戏的华法琳,第一发却不想直接注入自己的肉穴当中——初次的精液当然要用心品尝,抱着这样的想法,华法琳在白面鸮的双腿之间蹲了下来,扶着已经挺立许久,湿漉漉黏答答的白面鸮肉棒,开始再度伸出舌头舔舐起来。
在实验之前刚刚清洗过的白面鸮的身体,有着淡淡牙膏一般的薄荷香味和沐浴露的清新花香,之前残留着的不知道是消毒水还是什么东西的味道对华法琳来说也倍感亲切。但现在陷入魅魔状态的华法琳,最吸引她的还是带着些许咸腥味道,还在源源不断地缓缓涌出的前列腺液的气息,带着些许精液的味道,散发着雄性的征服气味,对于华法琳来说简直像是毒品一样吸引着她的同时,也让她感觉到仿佛控制不住自己的微微头晕目眩,自己一直从容着的面颊也头一次爬上了发情的绯红颜色。
对于魅魔来说这个状态算是有些危险的,毕竟华法琳并不想一口气把白面鸮榨干当个杀人凶手,但被魅魔吸干精气这种事,不要说古代传说了,就算是现在也有各种各样的惨痛案例,如果控制不住自己的话,华法琳事后肯定会为此后悔。
但现在的她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面对着还在不断涌出甜美的前列腺液,就算是华法琳也是生平仅见的初生巨大肉棒,华法琳猛地吞了几口口水之后,还是张开了自己的嘴巴,然后“啊呜”一口,想要将大肉棒完全包裹进去。
只可惜即使是见多识广的血先生今天也算错一招,在白面鸮那几乎比鹅蛋还要大一圈的巨大肉冠面前,即使是亲手将它开发成这个大小的华法琳也无法一口吞下,在短暂地尝试之后,华法琳最终只能不甘地先吐出已经包裹住大半的肉棒,然后老老实实地用舌头开始先侍奉刺激白面鸮的棒身。
倒不是说白面鸮就一定无法吞下肉冠了,只不过华法琳不想把自己也搞得太难受,在思索着自己有什么好办法吃下这口童子鸡之前,华法琳先老老实实地舌头舔舐清理了白面鸮的冠状沟和龟头上部,用灵活的吸血鬼舌头舔舐着本来就一干二净的肉棒内部,品尝着仿佛花果香一般清新甜腻的白面鸮的前列腺液,甚至将舌头伸进白面鸮已经紧紧贴住棒身的包皮里轻轻蠕动起来,给予白面鸮再度发出可爱的呻吟的“咕呜”的肉棒刺激,更多的前列腺液也随之涌出。
随后华法琳又开始卖弄自己灵活的舌头,不再试图一口气将白面鸮的超巨大肉棒一口全部吞下,而是先吸住敏感的尿道口,一边像是接吻一般,一下一下地轻轻亲吻着,在接吻是轻轻吸一口,发出“啵”“啵”的声音,又忍不住张开嘴用舌头在外面转着圈刺激舔舐着,给予白面鸮更多的快感,最后卖力地发出“滋滋”的声音用不大不小的力度吸着整个龟头,将对白面鸮的刺激控制在最舒服,让白面鸮头皮发麻,嘴角控制不住地流出口水却又不会哭叫出声的程度。只是对龟头的刺激还是不能满足华法琳的胃口,面对着超巨大肉棒上仍然粉嫩细小,只在冒出前列腺液时可爱地张开一下的尿道口,在转着圈将大半个龟头侍奉了一遍之后的华法琳最终还是找上了它,然后开始张开嘴,发出“略略略略”的声音,一边呼着热气,一边将舌头灵敏地转动着,然后一点一点地挤进了白面鸮从未被人触碰过的肉棒尿道口顶端,紧闭着的尿道口在被舌尖触及的第一时间就剧烈地颤抖起来,然而华法琳这一次却死死地爽双手按住了白面鸮的肉棒,让它无处逃脱,面对着华法琳粗暴而坚持的压制,白面鸮也只能咬牙承受着双腿之间,肉棒顶端那让她酸爽到咬牙,眼泪也止不住地流出来,整根肉棒都在一抖一抖地,带动着下半身所有的肌肉都完全紧绷起来,以免白面鸮忍不住开始羞耻地漏尿的身体与心灵双重的折磨与快感。
不断地被刺激着的尿道口激烈地颤动,却又不愿意张开,面对着这样的肉棒华法琳也已经经验丰富,整张嘴抛弃了其他位置,紧紧地用嘴唇吸住尿道口之后,就好像接吻时撬开对方的嘴唇与牙齿一样,华法琳的嘴唇蠕动着挤压向尿道口的两根粗壮肌肉,一点一点地轻轻按摩着,让对方逐渐放松下来,也陷入华法琳口腔的节奏当中缓缓蠕动起来,随后在不知不觉当中,原本紧绷的尿道口突然就被华法琳打开了一条缝隙。
比白面鸮还要灵敏尖锐的舌头一下子探入了白面鸮的尿道口当中,随后激烈地前后蠕动起来,还卷起舌头像是要钻进去一般,不断地变化着形状将舌尖推入尿道口的最深处,强行帮白面鸮拓宽着本不应被任何东西入侵的娇嫩粘膜。被侵犯的尿道口疯狂地颤抖着夹紧,想要挤出将自己开发的异物,却在华法琳灵活的舌头技巧与令下半身完全失控的酸麻快感之无功而返,白面鸮的肉棒前所未有的激烈颤抖,却被华法琳死死地用双手按住,被开发尿道还不断吮吸着动作也刺激得白面鸮感觉自己的尿道好像被人拽出来一般混合着酸痒痛麻和无法言喻的快感,在她哭叫起来的同时又欲罢不能,也无法让华法琳松开。
满足地吸了一大口前列腺液,感受着新鲜粉嫩的粘膜不断反抗着自己的舌头,白面鸮“呜啊”和“嘤嘤嘤”的大声哭叫让华法琳成就感满满,于是动作也越发激烈粗暴起来。在猛的一下抽出了前列腺液的真空,整个尿道也突然紧闭一样地夹紧起来,让无孔不入的华法琳的舌头都无计可施的瞬间,熟练的血先生意识到,接下来就是正餐部分了。
钻研了许久总算找到了,吞下白面鸮那超大龟头的办法,让华法琳发挥着血魔法的优势将自己的下颌拓宽到了一个诡异的角度,明明看起来应该脱臼了的下巴,在血魔法改造肌肉形状的配合之下却艰难地维持住了功能,并且强行拉开了华法琳原本也不算大的嘴巴,终于让她将鹅蛋大小的龟头完全吞入口中,享受到了那温热坚韧的满足口感。
“咕渍……咕渍……”用力地紧紧吸住口腔,舌头也勉强地打着转,自己也还在适应这副奇怪的嘴巴的形态的华法琳,难得露出了生疏的动作,舔舐着白面鸮肉冠的舌头费力而缓慢的转动着,已经无法每一次都准确触及到白面鸮的敏感点,甚至时不时地,用力套弄吸吮着龟头的口腔,会让华法琳将牙齿轻轻滑过白面鸮的龟头顶端,让好不容易缓解过来的白面鸮忍不住再打一个冷战,勉强压下去的尿意和射精欲望险些卷土重来。始终控制着白面鸮快感和高潮节奏的华法琳,如今沉迷忘我地享受着超大肉棒和浓厚的白面鸮精子与荷尔蒙的味道,动作缓和下来也让白面鸮有了流汗的空闲。之前数次明明爬上高潮,甚至让白面鸮感觉自己已经射精高潮到疲软的快感,最终却只让白面鸮喷出了更多的前列腺液和爱液,紧绷到极限而无法得到释放的身体积累了太多的痛苦与疲劳,在华法琳终于暂缓对白面鸮刺激的现在,让她将那一切化作汗水排出了体外。
“哈……哈啊……哈啊……”虽然仍然被华法琳侍奉着龟头,时不时被生疏的口技刺激到也让白面鸮会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但缓和下来的节奏终于让白面鸮有了深呼吸恢复和调整体力的空闲,自己不断涌出汗水的身体也从憋急了的暗红色和苍白变成了真正发情该有的充满活力与欲望的粉红色。喘息着感到眼前一阵阵黑白交错的白面鸮,甚至有一瞬间想着会不会需要用到自己的源石技艺“脑啡肽”来维持清醒,只能说幸好华法琳停在了最后一步。
又或者,白面鸮心底的空虚和遗憾,其实在催促着她赶快跨过那最后一步。
白面鸮的动作毫无意外地落入了华法琳的眼中,相比于之前充满进攻与侵略性的挑逗,如今已经变得温和下来,找到了交配节奏的华法琳动作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熟练而精准起来,原本难以包裹住白面鸮超大肉球的口腔,在逐渐适应了新的形态与超大的填充物之后,开始缓慢地,有节奏地蠕动收缩起来,再度给予白面鸮一波又一波的,让脑袋像是被热浪吹拂着一般席卷全身,舒适的快感。呼吸再度开始变得越发急促,白面鸮想要绷紧身体,好不容易积蓄起一点力量的身体却每每在华法琳恰到好处的吸吮,以及终于找到空隙舔舐肉棒龟头与冠状沟的灵活舌尖的攻势之下软绵绵地倒在了检查台上。轻轻吸着白面鸮的龟头,耐心地吞咽着前列腺液的华法琳,另一只手也开始再度探入了白面鸮那已经泥泞不堪,曲折狭长的甬道内部,开始再度灵活地开始转动着手指,来自上方的快感和下方的性器同时被刺激,仿佛融化神经一般的浪潮自下半身温热地席卷上来,让白面鸮的蜜穴一瞬间决堤溢出,好不容易恢复精神的白面鸮也再度绷紧身子,无力又无奈地向后仰起,在华法琳开始用指尖和指肚对着自己蜜穴的敏感点开始进行集中的刺激与进攻之后发出稀碎含糊的软糯呜咽声,嘴唇止不住地颤抖着,最终却只漏出了黏腻而淫靡的破碎音节:“呜……咕哈……”
完全适应了阳具的华法琳也再度开始展示自己的进攻欲望,仿佛有无限弹性一般的口腔与嘴唇越发膨胀,连带着将白面鸮的肉棒也吞入得越来越深,开始给白面鸮那根长到过分的东西做起了深喉口交,半弓起的身子每一次吞咽都在微微地颤抖着,肉棒上端的液体也开始变得越发滑腻油亮,覆盖的范围也越来越宽广。紧窄的喉管和不断被刺激着的穴肉把白面鸮再度变成了那个只能瘫软在床上,双目无神地随着华法琳的进攻调教而微微颤抖着,感受自己的肉棒顶端一点一点地在逐渐收紧剐蹭着的柔软温热腔道当中不受控制地拼命进出,自己的蜜穴也在被纤细的手指不断开发刺激,玩弄着小豆豆和敏感的G点,让自己无数次感觉到下身要爆发出快感的洪流,眼前白光与黑影交替闪烁却无法失去意识的究极快感。
快感让理智的弦逐渐崩断,虽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但白面鸮确实感觉到之前勉强被压下去的快感再度以无法抵御的力量卷土重来,感觉到强烈的电流刺激着自己下身所有的性器,华法琳在不断地不规则深喉之间又加上了温柔且恰到好处的吮吸在更加强烈细腻地刺激白面鸮的尿道和肉棒,裹缠着自己肉棒的软肉和关节上的软骨也变得越发紧致,刮过龟头肉棱时的触感也越发强烈,白面鸮已经控制不住的身体开始顺着华法琳吮吸的力道,微微地绷紧身体,还在主动地向上挺起着,紧握着的手脚耗尽了她最后的力量,陌生的肌肉已经完全超负荷运载到白面鸮感觉整根肉棒都在胀痛的程度。察觉到白面鸮的肉棒与蜜穴都颤抖得越发激烈,双眼再度忍不住翻白的同时,舌头已经带着口水完全控制不住地耷拉到秀气的嘴唇外面,肉棒也已经完全控制不住地仰起着像是要主动侵犯华法琳一样挺动,华法琳也知道自己是时候放出必杀来终结这一次究极的榨精调教了,于是下一刻,白面鸮就感觉到自己的肉棒一下子深入了前所未有温热与紧致的黏腻区域,整根肉棒都完全被包裹起来,被温柔而持久的吮吸力道像是贯穿了肉棒一样全方位而深刻地吸吮着,发出“呼噜噜”的声音。白面鸮的蜜壶也一下子被转动着的手指以前所未有的高频率同时上下拨弄刺激着敏感的阴蒂与G点,以比震动棒更加精准高频,力度也更加完美的华法琳专业手技一下子腿上了阴蒂与阴道快感的双重高潮,与初次射精的肉棒合流成为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大海啸。
“咕噫噫噫噫噫噫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射……在射精……咕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陌生和更加陌生的生理快感完全击溃了白面鸮的理智,仿佛整根肉棒都烧起来一般的射精快感与冲动让她双眼翻白地流着口水高潮的同时又痛不欲生,欲罢不能又无比难受地停不下来,不断喷射着肉棒也以夸张的排量喷射出初次的扶她精液,让原本纯熟地侍奉着白面鸮肉棒的华法琳猝不及防之间“咕咚”一下吞下了几乎相当于半杯牛奶一样夸张的浓稠精液量,然而吞咽的动作蠕动着喉管又给了射精中肉棒正敏感的白面鸮更加强烈的刺激,第二波射精的精液直接比第一波还要夸张地喷涌进了华法琳的口腔当中,直接将她也弄得翻起白眼,原本平坦洁白的小腹也微微隆起,唯独深入其中,还在紧紧地包裹着白面鸮肉棒的口腔,还在不断地因为反胃而本能地抽搐着,继续套弄已经因为充血而全根变成漂亮粉红色,顶端的莹润肉感也已经开始研磨华法琳的喉穴,反向给予她大量快感,将事态演变成失控的互相套弄大量快感到停不下来的究极淫乱口交。
尿道被冲刷着,滚烫刺激的射精停不下来,再加上华法琳的套弄和对蜜穴一直没有停下来的刺激,白面鸮在射精过程当中直接失去了意识,然后又被强烈的快感和两根性器当中仍然在继续的刺激套弄直接弄醒,最初的快乐过去之后生理性强制的愉悦和停不下来的痛苦变成螺旋开始凿穿白面鸮的脑袋,将她的意识变成只剩下交配的一团浆糊,然后因为小腹部位一阵阵无法停止的潮吹抽痛和肉棒尿道好像要烧糊掉却停不下来,仿佛要将睾丸都射空的掏空射精高潮刺激得眼泪乱流,全身止不住颤抖的同时嘴巴也终于从快感当中挣脱出些许,发出细碎的求生发言:“……咕……不行了……要死了……变成……交配……”
宛如洪水一般的喷射量持续了超过一分钟,就算是华法琳,感受着一直紧紧吸着自己的手指,拼命颤抖着宣泄快感。同时不断溢出鲜美的汁水的嫩肉,还有黏糊糊地一直冲击着喉管,滚烫浓稠又软弹可爱的肉棒牛奶侵犯,也感觉到自己前所未有地高潮满足,无法承受的精液从鼻腔和嘴角溢出来,甚至肉棒一度脱离她的掌控,热乎乎地喷了她一脸这种事,也让她无比兴奋。光是被白面鸮的肉棒侵犯和吸住手指,都有一种自己也全身发热,下身也逐渐湿润起来,想要到好像也已经高潮过一次一般剧烈的满足感与快感。随着潮水的终于淡去,白面鸮也意犹未尽地最后吸了吸已经半软下来,却仍然能填满她整个细长脖颈的巨大玉茎,榨出白面鸮最后一丝快感与液体之后,才“呜——哇——”地一下吐出了已经有些红肿起来的肉棒,用沾满白面鸮蜜汁的手擦拭着自己的脸,把脸上残余的精液都送到自己的嘴里,对着已经爽到瘫软成一坨,像咸鱼一样双眼失去焦距,表情崩溃,全身也只剩下本能颤抖的白面鸮露出妩媚的笑容:“多谢款待~”
她还打了一个满是精液味的嗝。
仰躺在检查台上的白面鸮,因为强烈的射精已经完全变成了一滩烂泥,只剩下丰满的胸口还在因为白面鸮那如同濒死的鱼一般用力的换气呼吸而剧烈起伏着。只不过除了胸口以外,在华法琳控制之下的白面鸮的肉穴,此时也仍然在承受着和之前的高潮时同样激烈的手指玩弄,摆出了经典手势同时对白面鸮的肉穴进行着又一轮的进攻——不如说除了自己也高潮爽到翻白眼的那一小会儿之外,白面鸮的肉穴一直都在主动或者被动地承受着华法琳的玩弄侵犯。已经高潮过两次的肉穴发出“咕啾咕啾”的响亮的水声,完全充血的两瓣雪白嫩肉如今已经像是一颗成熟的水蜜桃一般鲜嫩欲滴,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早已让白面鸮的体力透支,身体却不管不顾地还在肆意迸发出快感,在华法琳的手指玩弄之下夹紧抽搐着,白面鸮的小腹位置以不输给胸口的频率高速地起伏着,已经烧断过数次的理智完全无法遏制白面鸮接下来的潮吹,而还在拼命恢复体力缓解疲劳的白面鸮,面对整个下体从肉穴到子宫的麻痹酸痛的快感,在拼命呼吸的胸腔却仍然无法逃离窒息的痛苦,甚至因为过度换气而感觉到大脑发出抗议的嗡鸣声,医学的常识让白面鸮迅速意识到自己出现了类似高原反应的氧中毒症状,然而她却无法控制自己将呼吸缓和下来,只能死死地咬紧牙关,在小腹部位的起伏达到极限,在华法琳的坏笑当中迎来又一次高潮之后,感觉到大脑里的意识都要随着潮吹被冲走了以后,再度完全失去力气的白面鸮才干脆地一歪脑袋,昏死了过去。
“哎呀……该说不愧是扶她吗,居然又精神起来了呢……搞得我也……又想要了呀……”摸着自己仍然热乎乎,还有些发胀的肚皮,看到白面鸮颈部逐渐蔓延上去的青红交织的血丝,以及那不正常的呼吸频率,华法琳在忍不住吞口水的同时,还是体贴地拿出了早有准备的漆黑头套,将白面鸮完全套进了一片黑暗当中,然后在确认了白面鸮不会再因为过度换气而中毒之后,才扶着仍然半软的肉棒,像之前一样,用灵活的手指和娴熟的技术套弄起来。
这一次,她想要用下面那张嘴尝一尝华法琳的味道。
然而在坐下之后,华法琳才意识到自己想的简单了——完全弄硬之后,昂然挺立在华法琳两腿之间的那根东西几乎要顶到她的肚脐,以这种大小插进自己身体里,如果没有充足的准备无异于谋杀。就算华法琳是血魔族,对身体的控制与改造能力异于常人,也绝对不想一下子被这种东西穿刺致死,或者至少会失禁——那也太丢脸了。
于是华法琳退而求其次地翘起了自己的两只白生生的嫩脚丫子,用自己纤细到几乎和小腿一样宽度的大腿肉夹紧了那根巨大阳物,将那根大肉棒置于了自己的绝对领域当中。今天早有准备而没有穿着内裤的华法琳小姐,软嫩潮湿的蚌肉和紧紧夹在一起的双腿形成的三角地带紧紧贴住了白面鸮的肉棒根部,高档的天鹅绒黑丝袜有着光滑亲肤的滑腻触感,在华法琳因为之前的快乐而同样发情高潮的爱液润滑之下,摩擦力保持到了一个恰到好处,能够给予人极乐高潮的完美触感。在短暂地调整了自己的位置之后,华法琳俯下身来,轻轻在那根仍然通红挺立着的阳物顶端落下一吻,然后吐出暧昧的热气:“要加油哦~”
已经被华法琳完全驯服的乖巧肉棒微微颤动着,已经昏死过去的白面鸮被套在漆黑又密不透风的头套下面看不见表情,不过华法琳也暂时没有解开它的打算。在这一次素股之后,再慢慢欣赏白面鸮那崩溃、委屈、泫然欲泣又羞红着脸的可爱表情,然后继续握着她的肉棒欺负她,让她哭着开始哀求华法琳,舔着她的脸颊和手心露出乖狗狗一样的样子才是华法琳的终极享受——不得不说人型电脑白面鸮一旦发情,那羞涩的样子真是可爱到爆。
不过华法琳也不是什么以体力见长的人,完全无法配合她,只是出了一根肉棒的白面鸮,和等同于不断地在做蹲起的华法琳,彼此之间都已经开始感觉到了痛楚。但是当华法琳的绝对领域,那紧致丰满的大腿肉,和柔软到像是果冻一样弹动着的蜜唇,在丝袜包裹之下不断从肉棒根部升起,用湿润又沙沙的极致摩擦快感抚慰肉棒从棒身到冠状沟,到龟头肉棱再到整个脊部,直抵尿道口,又缓缓地滑落下去循环往复的快感,白面鸮的肉棒在这种规律而新鲜的刺激之下早已经爽到无以复加,拼命地流出着前列腺液,因为之前的射精,充血之后对快感更加敏锐的白面鸮也只能闷闷地发出一两声轻哼,却无法阻止自己肉棒爽到飞起地再度开始填充弹药,反而是越发坚硬而滚烫的肉棒的温度,对于亲密接触着棒身,感受着自己微凉的肌肤被熨慰着的华法琳给敏锐地捕捉到。面对着白面鸮的重振雄风,华法琳自然也不甘示弱地舔着嘴唇,一边开始更加卖力地上下耸动自己的翘臀,用丰满的臀肉和黑丝素股更加紧夹激烈地套弄白面鸮的肉棒,一边也发出动情的呻吟:“啊……啊……啊……”
敏感的肉棒在华法琳几乎双腿交叉的紧夹榨取之下“噗噗”地再度喷射出几乎膏状一般浓稠雪白的黏腻精液,白面鸮微弱的哭叫声也从头套下面传来,然而已经发情到极限的华法琳只是瞪着本就通红的双眼,更加卖力地将腰臀左扭右扭,黑丝双腿也更加紧致地磨蹭夹紧着, 以夹断一般的力道榨取白面鸮的精液,然后让她“噗嗤噗嗤”地喷射到最后一滴。
性感光滑的黑丝上沾满了淫靡浑浊的白色液体,甚至就连华法琳的小高跟鞋上都没能幸免地被涂满了脚背,只不过相对于白面鸮的冲击,华法琳这享受着浓烈精液气味地深呼吸,甚至还在用手指刮擦着丝袜上沾满的精液,像是吃到珍馐美味一般放进嘴里用力吮吸的状态,只能说说不愧于魅魔之名。
头套也终于被解开,不出意料的,满头大汗,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的白面鸮的脸喘息着暴露在空气中。这一次的白面鸮,已经连放松身体都做不到,从射精开始就一直紧绷着的身体和死死握住收紧的手脚,在华法琳安慰式地亲吻脸颊与清扫口交的放松之下都无法停息。眼角带泪的白面鸮张了张嘴,想要发出哀求,却因为脑海中催眠的“交配”,最终只能露出这种羞红到能滴出血的表情,希望华法琳接下来能温柔一些。
然而正在吸着肉棒,啧啧有声地卖力做着清扫口交的华法琳,眼神却飘到了白面鸮身上的另一处——在白面鸮雪白的胸口顶端,那一抹雪中两点红的粉嫩乳尖,如今似乎也挂上了白腻的颜色,要和白面鸮的乳肉融为一体了。
“瞧啊白面鸮,你出奶水了哦~这样的话肯定也排卵了吧~呜……太棒了,好想真的让你怀孕……不过先尝一下你的味道应该也没关系对吧,啊——呜!”先是左边的乳房,华法琳毫不客气地吸着乳头,一边用灵活的舌尖进一步挑逗着白面鸮的蓓蕾,让她发出潮湿灼热的颤抖着的吐息,一边用恰到好处,足以吸出乳汁,却又不会让白面鸮感觉到痛的力度不断吮吸着少女的粉红。乳尖传来的酥麻触感不像高潮那样花费体力,又夹杂着白面鸮难以应对的快感,只是在华法琳刻意的无视之下,仍然死死握着白面鸮那挺立着的肉棒不断上下撸动着的华法琳的手掌,却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如果没有强制着自己的肉棒保持勃起状态的这一手的话,也许眼前这副场景还算得上是温情脉脉,虽然痛苦地颤抖着,喘息与鼻息同时开动都无法满足白面鸮的需求,但胸口酥酥麻麻的吮吸感和华法琳俯身在自己面前的感觉,还是让白面鸮感觉到比之前放松许多,甚至有一种诡异的,在哺育其他人的满足感。吸吮着左乳的华法琳显然对于这一套也有着丰富的经验,刚好吸干净了白面鸮一边的乳房之后,没有用力地吸到白面鸮痛呼出来,就明智地转去了另一边的乳房,如法炮制地给白面鸮的另一边身体也带来了酥酥麻麻的安心感。短暂而温馨的放松之下,白面鸮绷紧蜷曲到无法放松的身体也终于缓缓放了下来,一直到华法琳将白面鸮另一边的乳房也吸吮干净,意犹未尽地用舌头挑逗着她的乳尖,一直握着她肉棒的手却又不老实地往上开始用食指逗弄着白面鸮的龟头,让她忍不住打颤的时候为止。
这已经是连续的第三轮了,虽然不知道扶她的性能力强盛到底有没有限度,白面鸮在今天之前对这件事也没有什么概念,但当她看到华法琳带着小恶魔一般的笑容再度蹲在她的两腿之间的时候,白面鸮还是感觉到一阵不寒而栗——生理上的快感与痛苦暂且不论,那种意识都被冲散,像是完全融化在肉体的快感里一样的体验,白面鸮今天已经品鉴得够多了。
然而在她看到华法琳献宝似的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串珍珠手链,在自己手中搓弄着,同时扶着白面鸮的肉棒再度开始用舌尖快速舔弄白面鸮的马眼,一边撸动套弄着自己的肉棒,一边殷勤地刺激着这个神秘部位的时候,白面鸮的心情便沉入了谷底。
华法琳的舌尖舔舐已经无比熟练了,即使心理上无法接受,但白面鸮的精囊还是老老实实地分泌出了前列腺液,庞大的尿意也完全控制不住地让白面鸮的下身颤抖起来。而最开始的舔舐放松与消毒之后,就是白面鸮和华法琳都熟悉的亲吻与吮吸环节,不断亲吻着流出更多的唾液,吮吸的唇肉与口腔粘膜也紧紧地吸住肉冠上下按摩着,套弄着肉棒的同时又不会带来过于强烈的刺激,而是帮助肉冠和马眼周围的肌肉逐渐放松。在舌尖、口腔与嘴唇的相互努力之下,再度以接近深喉的姿态侍奉了肉冠好几分钟的华法琳,终于看到白面鸮的尿道口像是婴儿的小嘴一般,开始忍不住吐着泡泡,微微一张一合起来。
华法琳早已经准备好的珍珠手链也瞬间被解开,然后被华法琳沾着自己的口水消毒润滑过一遍之后,眼疾手快地按在了白面鸮的尿道口上,扭动着向深处按下去。
“咿——咕啊……华法琳……小姐……啊……”全身都像是地震一样颤抖着,开发一个本不应该被任何东西侵犯的细小洞穴粘膜让白面鸮的反应前所未有的激烈,尿道口被强行撑开,比张开嘴的马眼还要大上一圈的坚硬的珍珠手链抵住自己的穴口,然后一点一点地带着润滑挤进自己的尿道,感受着纤细敏感的粘膜被逐渐顶开,白面鸮的尿意几乎止不住地想要喷涌而出,却又因为仍然在用力旋转着挤进自己尿道中的华法琳的手而无法得偿所愿。
虽然说不上轻车熟路,但这也不是华法琳第一次开发尿道了,坚硬的珍珠手链在最开始还是不可避免地带给了白面鸮一些痛苦,但随着第一颗珍珠的前半段已经完全没入白面鸮那根本体也远超常人的巨大尿道口之后,后半段塞入的过程中那种被撑开的撕裂感与酸胀感也就逐渐缓和了,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充实感,以及感受着粘膜为了紧紧贴住而不断包裹着异物时互相磨蹭的刺激,以及在被光滑球体摩擦与逗弄时的强烈快感,拉珠在滚动时多点的强烈刺激比电击更加能够让白面鸮的身体反应剧烈,随着每一颗珍珠的塞入,白面鸮原本还只是微微上翻的双眼也一点一点地更加往上移动着,原本还能勉强呼吸的身体也随着强硬地不断塞入的珍珠,变成了一口气没倒过来的闭气状态,全身又硬邦邦地挺了起来。
然而华法琳那纤细的手腕能戴下的手串也不太可能足以完全贯穿白面鸮那大到异常的肉棒,如果是项链还可以试试,但仅仅只有不到二十颗珍珠的手串,在几乎完全塞进白面鸮的肉棒之后,可以想见的还有至少一半的尿道处在抽动着,对于华法琳来说是嗷嗷待哺,对于白面鸮来说是宝贵的缓冲地带的微妙状态,虽然仍然能感觉到强烈的刺激,但至少不会有被撑开的十几厘米那么让白面鸮无可抵御。
然而开发尿道,塞进去只是一个开始,在安抚的甜蜜深吻之后,白面鸮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身体突然一紧,随后就感觉到一阵仿佛要将她的整个尿道连同输精管和精囊都一起拔出来的强烈快感一点一点地溢出她的肉棒,像是要碾碎她的神经一般,以无可抵御的力量,顺着华法琳那勾住手链尾部的拉环的手指一点一点地向上蔓延着,让白面鸮的身体再度随着珍珠手链的滑动而剧烈地震起来。
整个肉棒都在剧烈地震颤着,前列腺液因为无可抵御的肉棒酸痛拼命地往外涌出去,已经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感,总之就是激烈地刺激着让白面鸮的肉棒涨得通红,白面鸮也被玩弄到表情完全崩溃,迷离着眼睛一边抽泣着一边任由下面紧绷着的肉棒在鼓动着的同时上下前后地一抖一抖着,在华法琳的压制与血魔法的催眠麻痹之下动弹不得,沦为快感与肉棒刺激的奴隶,感受着强行挤开她紧实的尿道的珍珠在粘稠滑腻的前列腺液的包裹润滑之下,像是打水的井一样一点一点地,拽着自己的前列腺液咕嘟咕嘟地从尿道口中一颗一颗地冒出来,在刺激的震颤当中强行让白面鸮敏感脆弱的尿道一张一合地蠕动着,在止不住的尿意之下每一秒都承受着几乎要撑爆肉棒的射精冲动,无力却像是要抽干自己的肺一般用力地呼吸着。
然而当最后一颗珍珠终于也抵达已经向上翻起,像是嘴唇一样微微蠕动着的尿道口软肉时,白面鸮那已经崩溃到无法控制的表情在瞬间又再度瞪大了双眼,瞳孔也震颤着,随着华法琳温柔却坚定的手法将珍珠一颗一颗地重新塞回白面鸮的尿道,而逐渐失去神采,喉咙也在不甘而无力地发出“咕噜……咕噜……”的两声呜咽之后最终归于寂静,连哀鸣都没能发出来。享受地看着白面鸮那崩溃到明明没有失去意识,却还是如同死鱼一般动弹不得的状态,华法琳坏笑着,一边继续缓缓地上下抽动开发着白面鸮敏感的处女尿道,一边伸出另一只手,开始垫在白面鸮的肉棒下方,轻轻地揉搓捏弄着白面鸮那两颗明明已经射过好几次了,却还是沉甸甸的温热睾丸。
微凉的触感对于白面鸮那还在刺痛的睾丸来说显得尤为舒适,尤其是为了散热而不得不放置在体表的器官被华法琳血魔的低体温温柔地抚慰着,即使被玩弄着尿道继续露出痛苦的表情,白面鸮的身体也仍然忠实地对华法琳专业温柔的手法表示感激与舒适。然而肉棒棒身与龟头上那仍然混合着快感,却仿佛把她架在火上烤一般的强烈刺激痛苦还在继续,微凉的手指轻轻托着白面鸮的卵袋像是盘核桃一般转动着手指,用留着圆润指甲的指尖轻轻滑过白面鸮两颗睾丸之间的鸿沟,舒适的按摩和神经密布的睾丸被这样温柔地捏弄,与咫尺之遥却在经受着酷刑的肉棒龟头碰撞,迸发出倒错的更加强烈的刺激,无论是快感还是痛苦都在成倍增长,让白面鸮想要露出沉醉表情又想要痛苦哀鸣的脸最终只能抽动着逐渐崩溃,流出不知该如何定性的眼泪。
始作俑者华法琳安慰式地再度贴上了白面鸮的肉棒,肉乎乎的坚韧龟头有着让她上瘾的口感,只不过这一次为了不妨碍自己开发尿道的动作,华法琳也没做出自己和自己抢食这种睿智操作来,只是很普通地偏过头,开始用舌头舔舐,嘴巴轻轻绕着白面鸮巨大的龟头肉棱吸吮着。眼神的余光一直观察着白面鸮那可爱的哭脸,每当白面鸮因为过度激烈的刺激而失神的时候,华法琳就恶趣味地张开小虎牙,沿着厚实的龟头肉冠轻轻咬下去,留下浅浅的牙印,然后用舌头安慰式地舔舐着。力度掌握得恰到好处,刺激又来得刚刚好,白面鸮也抵挡不住这种刺激,每一次都死去活来地却偏偏无法继续躺下装死。
而且似乎是因为被华法琳逼急了,虽然肉棒已经充血鼓胀到让人担心会坏掉的程度,但激烈的刺激最终还是没能阻止白面鸮翻着白眼高潮失禁——用下面同样完整的肉穴。滚烫的金黄色圣水从肉棒下方的小孔喷射出来,一时忘记了下面也是一整套完整器官的华法琳甚至都愣了一下,缓缓抽插着白面鸮尿道的手忍不住一顿。然而刺激的突然停息却没能阻止白面鸮的漏尿,甚至反而更加刺激了她,在猛地喷出一大波金色的雨之后,两腿颤抖发软到停不下来的白面鸮张开着湿淋淋的肉穴,在华法琳的尿道变速抽插调教之下干脆地潮吹到耗尽了最后一丝体力,让华法琳引以为傲的轻咬都无法唤醒的地步。
华法琳又试着按照自己之前的节奏,时而温柔缓慢,时而急促粗暴地继续不断变奏推拉着尿道拉珠,拼命地想要刺激白面鸮的肉棒,然而虽然能感觉到死死握住不让白面鸮射精的小手里传来的滚烫热度与压力越来越强大,但白面鸮本人的反应却仍然无比微弱,最终在又一次一连串快节奏的抽插快攻仍然没有取得效果之后,白面鸮最终“噗”地一下,一口气拔出了早已沾满白面鸮前列腺液,将白面鸮的尿道调教成插进去通一通就会漏尿高潮喷出浓精的最敏感性器的珍珠手链,同时另一只手死死箍住了白面鸮的肉棒,继续遏制她射精的动作。
“来,尝一下自己的味道哦,白面鸮小姐~”虚弱地呼吸着的白面鸮口中突然被塞入了一长串味道浓烈,咸腥刺鼻的圆珠物体,已经完全失神的白面鸮本能地伸出舌头卷住对方,一边喘息着一边半睁着眼认命一般地吸起来,将又一波的哀鸣混着自己的前列腺液咽下了肚子里,而另一边,再度阻止了白面鸮射精的华法琳却没有放过白面鸮的尿道,而是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根金光闪闪,有着一连串大小不一,甚至连表面也不全是光滑的钢珠连成的小钢钎,一边用尽全力握着白面鸮的肉棒上下撸动着,像是挤奶一般挤出大量前列腺液,华法琳一边将那根看起来就能把白面鸮的肉棒绞成一团碎肉的钢钎,不做任何润滑地抵在了白面鸮仍然在痛苦地张合着的尿道口面前。
冰凉坚硬,比起珍珠来也更艰涩的形状逐渐接近了尿道口,被开发过一次的柔软粘膜这一次并没有之前那么艰难,面对比珍珠手链要小上那么一圈的钢钎,几乎是可以称得上轻松地就被同样缓慢而谨慎地将它推进去的华法琳给送进了肉棒深处——钢钎的大小虽然要小上一圈,但长度却可以远远超过华法琳的珍珠手链,即使是白面鸮的肉棒,那超过三十厘米的巨物,在几乎可以说是“无限续杯”的不规则凸起钢钎面前也最终被抵达了尽头。
之前对于白面鸮来说还算勉强被保护住的位置,最终还是被华法琳粗暴地开垦了,钢钎转动着,螺旋地抵达了最深处,虽然还算小心地没有把白面鸮的脆弱肉壁搅和在一起,但仍然强行撑开了之前没能被照顾到的深处,并且被更加粗暴坚硬的物质强行搅动,激烈地颤动的同时越发强烈的射精感也促使白面鸮分泌出更多的前列腺液和精液来润滑着这根更加坚硬粗暴的家伙。
更糟糕的是,华法琳这一次没有再玩之前那样简单的拔插动作,一上一下地侵犯白面鸮的尿道口,而是更加粗鲁糟糕地用坚硬锐利的钢钎,开始搅动白面鸮肉棒的内部——就像是将一根吸管插进饮料里面搅动果粒一样,看着因为自己转动手指,轻轻地绕着钢钎露出头的顶部挪动一点点位置而颤抖到全身再度绷紧着仰起来,下身也像是拧开了水龙头一般拼命高潮着,崩溃的脸上已经涨红到不健康的红色,这样激烈的反应的白面鸮,华法琳就感觉到心潮澎湃,就连自己的丝袜裆部都感觉到了湿润黏腻,忍不住想要摩擦双腿。
不过再怎么刺激的高潮都有着极限,对于白面鸮来说,因为肉棒的刺激而高潮到一次又一次地潮吹,整个小腹往下的部分都因为用力过猛而好像要裂开一样的剧痛已经无法支持她继续反应下去,而在这最后的时候,华法琳那已经搅动了不知道多少圈的手指又好像有意无意地放松了一下,连带着紧紧握住白面鸮精关的手指也松动,瞬间就让白面鸮的肉棒迎来了无法阻止的一次大射爆。
深入肉棒根部,还在不断转动的钢钎直接被精液冲出体外,像是出膛的子弹一般直射向两人身后的天花板,死死地钉穿了罗德岛结实的装甲层。浓郁白浊的液体这一次几乎没有带上任何浓厚的体味,简直就好像真正的牛奶一样“噗嗤噗嗤”地大量喷射着,将本就雪白的白面鸮和华法琳都变得染成了更加黏腻白浊的状态,对着涨红到极限,像是喷泉一样不断喷涌着精液,仿佛还在继续胀大的肉棒吞着口水的华法琳,潮红的脸喘着粗气,双手用力地继续撸动着白面鸮的肉棒,像是挤奶一般让她更加拼命的射精,同时玩弄尿道的新道具也再度拿到了手上——这一次是完全柔软的皮带。
已经变成洁白颜色的射精高潮再度褪去,表情完全崩溃的白面鸮甚至再度变得难以呼吸,不过在华法琳血魔法的加持之下,白面鸮的身体仍然坚实地准备经受她下一发的玩弄。只不过面对着已经将两人都完全浸透,甚至连实验室都几乎遍布白面鸮香甜的扶她精液的情况下,已经暂时得到满足的华法琳决定先给她一个休息的机会,也给自己一些休息的机会。
当然,在休息之前,要把白面鸮打扮得漂亮一点。
鲜红的皮带如同包装礼物的彩条一样,先是将早已准备好的尿道塞尖端一点点地塞进那根已经硬到几乎坏死的通红肉棒里,随后在华法琳的安抚与熟练的手指抚慰玩弄之下,肉棒被彩带缠绕着,一点一点软化的同时,褪去的鲜红也被红色彩带给覆盖,在华法琳的手法玩弄之下将粗大的肉茎摆成了插花的花篮一般完全的状态,如果不是已经软下来的柔韧海绵体,其他部位被这样挤压足以让白面鸮再度尖叫。
“哈啊……哈啊……”身体受到的刺激仍然在忠实地被反应给白面鸮的大脑,面对肉棒遭受到的玩弄,白面鸮却连动用源石技艺维持清醒和恢复体力的能力都没有,只能看着华法琳兴致勃勃地继续玩弄那根彩带将自己的肉棒从上到下地整个包裹起来,甚至连精囊都被缠绕上,又取出两个还在不断震颤的玩具,对准了自己下方的肉穴与小穴尿道,沾着自己的精液稍作润滑之后,在白面鸮惊恐的注视之下又一次“扑哧”地完全没入了自己的体内,发出响亮的“嗡嗡”的震颤声音,已经疲惫痛苦到几乎断掉的下身噗叽噗叽地响着,没有被开发过的小穴尿道开始经受和肉棒被开发时一样痛苦的过程,甚至因为那强烈的震动,下身漏尿的刺激和小穴与肉棒同时感受到的快感还要更加强烈。只是白面鸮只剩下勉强抬抬腿的力气,在拘束器的固定之下也只能发出轻微的“咚”的一声,随后看着华法琳继续将那根本看不懂有多长的彩带缠绕在自己的手腕和脚腕上,将她捆扎成一个真正的礼物一般。
彩带的最后又回到了白面鸮的肉棒处,被玩弄到再度想要挺立的肉棒,因为只有尿道口插入物的刺激,只是有些微微抬头的姿势,但就是这个姿势都要被紧紧缠绕住的彩带勒得剧痛。然而这种半软不硬的姿态似乎又极符合华法琳的美学,最后的一小段被她缠绕在白面鸮那再度微微张开的龟头上,绑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手指在肉棒上像是弹钢琴一般轻盈地悦动着,吸血鬼也忍不住哼起了欢快的调子。
承受着性器的刺激,白面鸮脸上的红晕一直未曾褪去过,此时被人像是插花一样摆出羞耻的姿势,全身上下还点缀着自己的精液,羞愤与被玩弄后的春潮让红晕在脸上久久无法散去。终于要离开的华法琳也不知道是慈悲还是继续的恶作剧,在将自己收拾干净之后,将一针麻醉剂扎进了白面鸮的脖颈,舔着她的耳道继续发出低语:“好好睡一觉吧~”
直到这时才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许久没有突然睡去的白面鸮,思绪瞬间中断,眼皮也像是灌了铅一般无法抵抗地合上。华法琳最后亲吻了白面鸮的脸颊,然后哼着歌关上了实验室的灯,让实验室陷入彻底的黑暗之后,轻轻把门带上了。
算不上是什么安眠,但是对于白面鸮来说,麻醉剂带来的松弛效果还是让她的身体得到了极大的放松,即使肉棒、尿道和小穴里还插着玩具在不断刺激着自己,但刺激度已经远远不能和清醒时相提并论。体力与精力都被极大消耗的白面鸮,几乎毫不犹豫地陷入了深度睡眠之中——随后被下体激烈的震颤与刺激强行唤醒。
“呜——噫呀哦哦哦哦哦!……”药效褪去的第一时间,激烈的刺激卷土重来,沉睡中的白面鸮被身体受到的强烈刺激直接唤醒,刚刚清醒过来还有些迟钝的意识连接受快感的准备都没有做好,就被强力震动着刺激整个粘膜的玩具玩弄得花枝乱颤,双眼瞪大之后控制不住地向上翻起,肉棒也开始挣扎着,在皮带的束缚之下拼命地想要抬起头来。
柔软的肉棒和在华法琳熟练手法之下细密地将白面鸮整个下体都完美包裹住的彩带互相挤压着,以华法琳的捆绑手法来看,无疑是给白面鸮的勃起留足了后路的,只是这个条件相当苛刻——联动全身的捆绑等同于白面鸮要用自己的扶她鸡鸡将自己整个人吊起来。
摩擦着棒身的毛茸茸的触感和刺痛感让白面鸮感觉到了异样的刺激,肉穴和尿道里还在震颤的双重玩具攻势也在不断瓦解白面鸮的挣扎力量,刚刚苏醒还迟缓的是意识,然而不做防御,毫无准备的敏感身体,在药效退去,白面鸮又苏醒的这个状态之下,几乎一瞬间就把白面鸮送上了失禁喷尿的激烈高潮:“咕啊啊啊啊啊!……”
肉棒拼命地在彩带之间挣扎着,白面鸮的扶她肉棒有着惊人的力度和韧性,在挣扎之间,彩带的束缚已经松了一圈,只是让白面鸮没有想到的是,随着彩带的束缚放松,那根深入自己肉棒胡搅蛮缠的尿道塞,却反而向更深处滑动了些许。原本还想控制着自己用勃起撑开彩带,然后很没形象地甩脱它的白面鸮,一瞬间感觉到内心的动摇,眼眶当中的泪水也再也抑制不住,面对着漆黑的实验室,开始小声“呜呜”地抽泣起来。
也许有其他人在的话,面对这样柔弱可怜的白面鸮不可能会不怜惜,但这里只是一个漆黑寂静的无人实验室。在华法琳的催眠,或者说激烈的性爱之下,不得不节约思考空间的白面鸮前所未有地爆发出了激烈的反应,然而最终的结果却只是让自己变得更加痛苦。一边哭泣着,一边胡乱挣扎的白面鸮绝望地感觉到自己的体力在不断流失,无法抑制的娇喘声随着越挣扎就在彩带的拉扯之下越深入的玩具的侵犯也变得越来越大声,被侵犯到再度高潮的白面鸮,好不容易在放松状态下积攒起来的体力几乎已经再度完全流失,在翻着白眼全身颤抖着迎来第三次肉穴高潮之后,白面鸮也最终回归了瘫软在检查台上,任人侵犯,只会红着脸“呼啊……呼啊……”地喘息着发出可爱声音的小玩意儿。
玩具是不会停下来的,震颤着刺激到已经停不下来的高潮,在快感之下拼命忍住却还是想要勃起的肉棒,控制不住的射精快感和已经再度变得通红的下身刺激在没有华法琳刻意控制的状态之下很快就把白面鸮逼到了半昏厥的程度,已经无比疲惫的白面鸮甚至已经失去了抵抗的意识,任由自己在被侵犯的过程中,无力地缓缓合上双眼。
偏偏在这个时候,实验室的门被人推开了。
一束光,从走廊照进了实验室里,正好落在白面鸮的身上。陡然碰到光亮,白面鸮也忍不住抬头向光源处看过去,而出现在那里的人,却并不是白面鸮此时又恐惧又期待的华法琳,而是她更加熟悉且信赖的赫默女士。
“赫默!”几乎是拼尽全力的,白面鸮用最快的速度和反应呼唤着自己的朋友,她无条件信赖的赫默女士。交配的催眠魔法仍然存在,但白面鸮身体的痛苦更甚,她刚刚哭过还红肿的眼眶和水润的双眼足以惹人怜惜,然而面对自己挚友白面鸮祈求的眼神,明明知道她想要什么的赫默,却在靠近到白面鸮的双腿之间以后,伸出了自己戴着指套的手指:“放轻松,白面鸮,我现在要来确认你的身体状态。”
在白面鸮惊恐的眼神注视之下,镜片上反射着寒光的赫默熟练地沿着白面鸮肉棒的脊部向下滑动着,经过脊柱棒身,然后轻轻剐蹭着白面鸮的精囊沟壑,经过他2已经泛滥泥泞的穴肉,然后最终停在白面鸮那连华法琳都没有开发过的菊穴之外。
雪白的皮肤即使是在白面鸮的菊花蕾处也不例外,紧紧合拢着的菊穴,即使面对赫默猛禽的勾爪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放松。同样熟悉这一套的赫默也不急着插入,而是用沾着白面鸮爱液的手指轻轻地开始按压白面鸮菊穴周围的褶皱,放松括约肌的同时算是稍微润滑一下她的菊门,让原本紧紧闭合的菊门开始微微开合起来。轻轻用指肚抚摸着一圈绵密的褶皱,赫默的手指缓缓旋转着,开始感受着白面鸮那仿佛婴儿小嘴轻轻吮吸她手指一般收缩的力度,白嫩饱满的菊蕾肉缝充满弹性又柔软,而赫默的手指也顺势一点一点地深入了白面鸮的菊穴当中,保持着缓慢而坚定的力度,直到将自己的大半根食指都深入紧实的肉壁当中。
光滑温热的腔道有着和蜜穴不一样的触感,非要说的话,大概就是更加干燥紧致,像是摸着有些皱的保鲜膜一样,并不像蜜穴一样能一下就摸出“肉”的感觉来。但是同样是初次被开发,白面鸮的反应也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相当的激烈,面对着赫默的挑逗与手指侵犯,白面鸮的菊花几乎是拼命地收紧着,让赫默感觉到稍微弯曲手指都困难的地步,然后在不断地伸缩蠕动之下,一点一点地舔舐套弄着赫默的指节,同时被强行撑开的鼓胀感和挤压着自己的菊穴口,撑开穴肉的酸麻也在适应之下逐渐缓解着,甚至再度涌上了令白面鸮恐惧,厌恶却又欲罢不能地要诚实面对快感的充实。
在这样的激烈碰撞之下,赫默的动作也忍不住大力了起来,指肚和指甲艰难地和肉膜贴合在一起互相摩擦着,带给白面鸮更加强大,让她再度颤抖的刺激。而随着赫默转动着手指,紧贴着白面鸮的肉膜动弹,一圈稍微有些坚硬的,又比白面鸮的肠壁还要光滑的凸起也逐渐被她摸索出了形状——以赫默的医学常识而言,毫无疑问她找到了白面鸮的前列腺。
这一点从白面鸮的反应就可以看得出来,原本还勉强保持着只是纠结与羞怯的白面鸮的表情,就在赫默只是轻轻抚摸那颗小小凸起的时候,一下子变得再度激烈起来,瞳孔失神的同时还在剧烈震动,肉棒也前所未有地用力地抽搐起来,明明越挣扎越深入的尿道玩具硬是被挤出了些许,牢牢塞住白面鸮尿道口的玩具边缘,也溢出了一丝白花花的奶油。
虽然没有开口,但赫默脸上那颤抖着,始终无法完全压抑住的笑容最终还是暴露了她的愉悦,很显然这也是一个和华法琳一样被愉悦感染的家伙,对于心理活动极度贫乏的白面鸮来说,即使在她感染矿石病之前也是如此罕见可爱的表情,再加上空气中浓烈的荷尔蒙气息,足以勾起赫默和华法琳一样强烈的施虐欲望,尤其是在看到这根部件齐全的大宝贝之后。
光是微微抚摸就足以让白面鸮瞳孔巨震,全身也酸软起来,赫默在完全摸清了白面鸮的前列腺位置之后自然更不可能放过它,开始用指肚先是狠狠按压了下去,然后用力地像是搓掉污点一般用力揉搓起来。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肉棒伴随着赫默对白面鸮后庭的刺激和她凄厉的“呜哦哦哦哦哦哦……”的凄厉尖叫声再度变得涨红坚硬,活扣的彩带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拉动着,让结实粗壮的肉棒缓缓昂然挺立起来,白面鸮的肉棒上也开始出现触目惊心的勒痕。然而最让白面鸮痛苦的,仍然是死死顶在尿道内部那个,还在螺旋深入,即使不断地涌出更多的精液洪流也,也无法冲走的让她无法射精的尿道玩具。面对激烈的前列腺刺激,情迷意乱的白面鸮只能颤抖着连肉穴一同夹紧,然后再度拼命地弓起身子,哀鸣着像是被把尿一样从下身的肉穴开始喷出大量的高潮爱液。
然而这只是个开始,在指肚的揉搓刺激之后,白面鸮要面对的是赫默开始拼命地用力按压前列腺的又一次强力指奸,像是被人从里到外攥住整根肉棒,粗暴地榨取精液一样强烈的刺激变成强烈的电流包裹住白面鸮的整个下身,并且迅速冲进白面鸮的大脑深处,让她的意识再度涣散,双眼无神地上翻着,张开的嘴这一次连吐舌头的力气都没有,也无法发出任何哀鸣,只能不受控制地用本能绷紧身体不断地承受下身越发强烈的刺激,然后将快感转移到唯一还能高潮发泄的肉穴内部,以完全过激的节奏高潮喷水。同样在拼命蠕动着收紧的肠道,在这种时候甚至还要承受赫默的又一根手指的试探,在用指甲轻轻刮擦着白面鸮雪白的菊蕾的同时,毫无湿润的干涩手指已经开始进一步用力地在白面鸮的白净菊穴外面留下痕迹。因为前列腺高潮而刺激到越发收紧的菊穴,正在被赫默的指头半是强迫,半是挑逗地撑开挤压着,剧痛混合着被扩张的快感与充实感,完全被淹没在越发强烈的榨精和前列腺射精欲望当中,只是让白面鸮的射精欲望变得更加强烈,肉棒也已经开始暴涨通红到让人不得不担心,随时都可能像是钢钎那时一样将玩具喷射出去,甚至肉棒直接炸掉的恐怖情况。
肉穴的高潮倒是一直都停不下来,几乎无法停歇的,一次又一次此起彼伏的强烈高潮快感,在赫默开始转换各种各样的手法,手指也变成两根甚至更多地刺激她之后,被不断拉长,变得更加刺激激烈,肉穴也在越发敏感到好像被抽插一下都要被擦到高潮的剧烈快感从一次次的高潮被拉长到了断断续续的一连串拼命的大高潮,整个小腹到肉穴都像是被烧红的刀切开了一样,剧痛到让人难以忍受,却又因为身体的应激本能而无法停息,甚至无法控制。白面鸮甚至感觉到有高潮在叠加一般,上一波还未褪去,双倍的快感便接踵而至,将她变成了双倍高潮到脑浆都要烧开,完全沉迷在快感当中的淫堕扶她痴女。
而肉棒在不断被前列腺高潮榨精到极限之后,看着已经完全肿胀到变形,海马体挤着已经被撑开许多的彩带从缝隙当中溢出来,让白面鸮原本漂亮的雪白色肉棒变成如今肿胀通红的一坨已经有些吓人的秽物,龟头顶端也已经完全被溢出的精液泡沫涂满的凄惨状态之后,已经满足的赫默才勉强决定松手。猛禽的两指从仍然紧紧合拢地吸着她的手指的菊穴当中“啵唧”一下抽出来,带出些许粘稠的液体,原本雪白的菊蕾如今因为玩弄已经泛起些许粉红,但仍然充满弹性地紧紧闭合着。白面鸮的肉穴也还在不断溢出潺潺的爱液,已经被同时侵犯的肉穴尿道更是不堪重负地颤抖着,然而赫默却仍然拿出了更加坚硬巨大,表面也布满了各种狰狞凸起的异物,抹上润滑之后抵住了白面鸮那仅仅被手指侵犯过的菊穴。
“不……等一下……赫默医生……求你……”前列腺的刺激暂时被缓解,感觉到全身剧烈痛楚,肉棒也像是要炸开一样让白面鸮丝毫不敢用力,但已经迷茫的视野仍然能看到赫默医生掏出的是她的生命不可承受之巨大,已经开始取回理智的白面鸮终于忍不住开始发出含义清晰的哀求,“不要……我会坏掉的……”
然而对于赫默来说,这只会更加刺激她的施暴欲望,在细腻的菊穴口不断蹭着,润滑的同时找准着白面鸮每一个在刺激之下微微开合的机会,赫默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流着口水却还在糊弄白面鸮:“这是实验的一部分,是在检查你的身体状态哦白面鸮……”
不由分说的,一直被固定在病床上的白面鸮完全无法反抗,甚至连下身用力夹紧括约肌的防御都做不到地被那根比自己的肉棒还要大一圈的假阳具强硬地顶开了菊穴,然后一点一点地,缓慢但坚定地向内推动着。紧致到极限的括约肌几乎让假阳具每前进一厘米,都要刮下一层透明的润滑液来,将本就白嫩的菊穴被半透明的润滑液涂抹成黏腻白糯的一塌糊涂。更需要润滑的内部,却因为死死夹紧而不能放松的菊门,而感受到了更加强烈得多,几乎每一次前进都会让菊穴感觉到被撕裂的剧痛的强硬状态,原本平坦的小腹也被巨大的阳具顶起到微微隆起变形的地步。
痛苦地喘息着的白面鸮,颤颤巍巍地发出最后的哀求声:“至少……至少请把我……”白面鸮张了张嘴,却因为羞耻而无法说出“肉棒”这样原本应该面无表情就能说出的词汇,想要用“生殖器”代替,却又想起自己现在拥有的两套生殖系统,在短暂的犹豫之间,已经挤进白面鸮菊穴中将近一半的假阳具,在赫默的操控之下又是用力地往上一顶,直接打断了白面鸮仅剩的思路,让她翻着白眼发出痛苦的“呜呃”一声,再度瘫软在床上。
面对痛苦挣扎的白面鸮,赫默脸上本就无法完全隐藏着的笑容变得越发放肆,硕大的假阳具在赫默的掌心中对着白面鸮刚刚被开发就被巨物抽插到难以承受的处女菊穴肆虐的同时,嘴里还在吐出着淫语:“至少什么?白面鸮?你想要我帮你做什么?”
被用挑逗的语气主动质询,白面鸮也感觉到身体在越发地逼近极限,虽然现在仍然承受着赫默的玩弄,但混乱的大脑还是本能地相信着原本印象中的赫默医生。在仿佛恶魔低语的勾引之下,已经神志不清的白面鸮开始大喊出声:“求求你帮我解开……解开肉棒上的彩带……拜托了赫默医生!已经难受到快要爆掉了!”
“哦~白面鸮想要解开这个……”一边仍然毫不停息地用手抓着巨大的假阳具玩弄白面鸮的后穴,赫默的另一只手已经依言搭在了白面鸮那肿胀不堪,已经被勒得无论是颜色还是形状都有些狰狞吓人的阳物上,和华法琳一样挂着恶趣味的笑容,开始轻轻拨弄正在被紧紧吸在尿道口上,露出半截的通红色彩带,“是想要我解开这个吗?”
“是的……赫默医生,拜托了……”甚至都不需要帮助白面鸮将它拔出来,只要赫默敢解开白面鸮身上的全部绳结,不,甚至一半绳结,已经不堪重负,精液互相挤压粘稠到如同膏状物的浓厚喷泉就能让白面鸮直接将深入自己尿道,还在不断蠕动的这条绳索直接被无可抵御的高压精液喷枪给射出去,像是之前的钢钎一样牢牢地钉在天花板上。
然而赫默却在玩弄了白面鸮的尿道口,轻轻拨弄到白面鸮已经再度眼含热泪,忍不住想要哭出来的状态之下,又施施然地将手收了回去,开始更加用力地挪动着插在白面鸮菊穴内的假阳具,然后用力地前后抽插起来,原本就已经濒临极限的白面鸮在快节奏又沉重的乱捅之下,又被好几次猛烈地按压刺激到了前列腺,只能发出凄惨的叫声再度迎来了高潮绝顶,整根肉棒在剧烈颤抖的同时都发出了“咕噜咕噜”一样明显的液体流动的声音,肉穴里也再度迎来绝顶的高潮,尿道里的玩具更是几乎被直接冲出来,让白面鸮进行了一波绝对是积蓄已久的漏尿高潮。然而被肉棒顶起到变形的小腹仍然高高地鼓起着,被死死压住前列腺像是挤奶一样被欺负的肉棒也牵动着变得越发胀大,赫默完全掌控了白面鸮的肉棒,伸手轻轻抚摸着滚烫又肿胀的棒身,朝着上面轻轻吹气,然后吐出残忍的话语:“但是我拒绝……”
“呜……”希望再一次落空,就算是白面鸮也忍不住感觉到失落和悲伤,但肉体受到的刺激和压迫仍然让她无法放松下来,只能发出稀碎的呜咽声,然后继续全身通红,汗水淋漓地躺在检查台上,被赫默用那根大棒不断搅动着后穴。
但就在刚刚拒绝了白面鸮的请求的下一秒,完全握住了插在白面鸮尿道穴与肉穴当中的两根玩具,同时也抓住了深入白面鸮肉棒当中的彩带的赫默,却在白面鸮刚刚因为被拒绝而失望且无防备的状态之下,以最快的速度“噗”地一下全力将自己的手抽出,将插在白面鸮所有孔洞里的玩具一下子全都拔了出来。
“咦咦咦咦咦咦咦呀呀哦哦哦哦哦哦!——射了射了射了射了射了!……”猝不及防的解脱让白面鸮感觉到理智的弦瞬间崩断,全方位的解脱,从尿道“啵”的一下被拔出深入其中的尿道塞,被长长的尿道不断夹紧着,互相之间都摩擦出激烈的刺激,被完全浸透到颜色都变了的尿道塞拔出的瞬间,精液甚至都没能来得及流出,之后外翻出一圈粉红色嫩肉的尿道,在兴奋地拼命一张一合地蠕动着,随后才有一股仿佛牛奶一般清淡的液体,缓缓地像是火山喷发一般从尿道口溢出来,沿着肉棒龟头的线条冠部,平静地往下流淌着。
然而随着肉棒一阵阵的颤抖,挤压捆绑着白面鸮肉棒的彩带也终于被挣脱解除,越发膨胀的肉棒之间互相挤压的液体,还有本能地想要控制却控制不住的,已经酸痛到不行的尿道括约肌,连带着整个尿道都在第一波解脱时强烈的快感和尿意刺激之下完全崩溃,扭曲的同时却又被疯狂涌出的粘稠液体强行撑开,然后让白面鸮露出无比精彩的崩溃哭泣的表情——完全控制不住的泪水因为刺痛和激烈的痛楚蠕动一阵阵地被挤出眼眶,白面鸮的尿道已经开始一点一点地排出之前因为被尿道塞堵住而不得不停留在尿道,甚至被逆流回下方,被挤压得越来越致密,变成如同半固体一般的精液球。尿道和肉穴早已经因为玩具的突然拔出而丧失控制力,不断地在激烈地颤动着喷涌出控住不住的液体,爱液和尿液混合着像是水压不足的花洒一般一阵一阵地喷涌出水花,在空中爆开碎裂,完全让白面鸮的双腿湿透,喷溅在检查台上,又因为积蓄了许多被一点一点地顺着检查台的床板往下流淌着,混合出黏腻的触感和腥臊灼热味道的热蒸汽。赫默的身上也早已经被白面鸮的淫液喷泉完全打湿,但与之相对的,赫默也没有一秒钟放松对白面鸮菊穴的抽插调教,粗大的假阳具仍然顶着白面鸮的前列腺和菊穴疯狂地左冲右突,将白面鸮的肚皮顶得鼓鼓囊囊完全变形,整个人即使在翻着白眼地疯狂高潮的过程当中,也本能地把腰弓起来,无力地承受着赫默的调教侵犯。
下身的高潮也随着赫默仍然不放松的抽插而愈演愈烈,潮吹与失禁停不下来地不断喷洒着,终于挤出了肉棒当中压缩得最结实的精液球之后,仿佛融化的雪糕一般软绵绵还带着粘性的,味道浓烈的膏状精液紧接着涌了出来,在白面鸮红着脸吐着舌头往外拼命挺腰的同时,赫默转动着假阳具的手也越发卖力起来,拼命地单手转动着假阳具继续抽插的同时,另一只手已经再度抓住了白面鸮的肉棒,先是帮着她揪住这些粘稠柔韧的精液膏,一点一点地耐心用力地往外拉出来,感受到外力牵引,已经憋到红得有些发紫的肉棒也再度兴奋起来,露出了好像当初被华法琳玩弄尿道时一般的兴奋,开始激烈颤动的同时,让白面鸮的腰杆更加卖力地向上挺起着。而白面鸮察觉到尿道再度被人拉扯着往外,被开发的快感也让她的表情再度更加崩坏,鼻孔中忍不住发出痴呆的哼声,对于身体的控制也再度完全丧失,手脚已经连绷紧抽搐都做不到,只剩下自己胸前之前刚刚被华法琳吸取过的两坨白花花的奶油泡芙,仿佛想要参与到这场淫靡宏大的美少女喷泉当中来一样,开始缓缓地溢出洁白甘甜的乳汁,并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一大坨——就算是赫默也想不到更好的形容词了——粘稠柔韧,仿佛年糕一般的精液极具韧性地被赫默直接伸手一点一点地拽了出来,那被压抑蹂躏到完全无法承受的巨大肉棒也在不断颤抖着挤出快感与这堆精液年糕之后终于恢复了些许正常的大小。但大小足以和白面鸮的整根肉棒相媲美的精液膏,在被拽出来之后,最终带给白面鸮的后果就是又一次“咕嘟”的精液喷涌,强烈到让白面鸮失去意识的解脱感以及尿道猛烈的一次收缩,再度带动白面鸮的肉穴喷涌出前所未有的超大流量。而终于失去了粘稠的精液膏与精液球的压制之后,真正的精液喷泉也终于从白面鸮的肉棒内部喷涌而出,积攒了几个小时,被一直抵着白面鸮的前列腺榨取着,根本停不下来地分泌喷射着精液的肉棒,终于喷出了一股液体的,浓稠却能流动的精液,强烈的水压让白面鸮的第一波射精直冲实验室的天花板,随后划出长长的一道乳白色水线,持续不断地喷洒到整个实验室,也劈头盖脸地浇在赫默的脸上和身上,浓烈的精液气息也瞬间弥漫在整个实验室内部。面对着白面鸮的冲击,赫默也甘之如饴地接受了精液的洗礼,只是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没有停下的意思,在白面鸮射精的同时,自己的手不仅没有停下对白面鸮菊穴的侵犯与刺激,另一只手还直接抓住了白面鸮的肉棒,开始继续像是一开始一样,拨开了彩带之后用力地上下撸动起来。
赫默的手交技巧远远不如华法琳精湛,但是对于已经敏感到极限,几乎挤压一下尿道,碰一下菊穴都会被刺激到高潮射精的白面鸮来说,这样的粗暴刺激也已经完全无法承受。菊穴里的前列腺还在不断地被挤压撞击,白面鸮的肉棒也被猛禽的爪子死死抓住,精液喷泉的敏感冲击和双穴的失禁高潮绵绵不绝,就连胸前的乳汁也越发兴奋地在挺立的乳头上画出甜蜜的白色小弧线,全身上下能喷射出液体的器官几乎全部响应,在赫默的刺激与榨取之下,白面鸮已经完全沦为饮水机一样,只要按一下开关就能拼命喷水出水的色情榨汁机,在赫默的撸动与侵犯之下不知疲倦,没有尽头地喷射着各种液体。
赫默的侵犯在持续时间当中,甚至还有空整理仍然将白面鸮紧紧捆绑住的彩带,像是要继续将她装扮成漂亮的美少女喷泉一样的姿势。射到浑身酥软,已经动弹不得的白面鸮根本连身体的直觉都变得迟钝,无法主动做出任何动作和反应,更不要说挣扎求饶,于是只能看着赫默灵巧熟练地用着自己玩弄着肉棒的单手,继续将白面鸮的彩带绑紧,甚至绑出几个漂亮的蝴蝶结,将白面鸮的四肢和动作也重新束缚成可爱漂亮的形状,精液喷泉持续了不知道多久,乳汁与失禁和潮吹的爱液也没有停歇下来,似乎是因为白面鸮的前列腺一直在被刺激,于是敏感的白面鸮身体也一直喷涌着,甚至拼命到连身上的汗水都不敢涌出了,下身宣泄着快感的液体还在拼命流淌。
终于完成美少女喷泉的装点之后的赫默,也终于放开了另一只一直侵犯白面鸮后庭的手,开始站在远处开始端详自己的杰作——虽然已经疲劳到软下来了,但那根肉棒仍然保持着惊人的尺寸,并且即使垂下脑袋,白皙又透着诱惑的粉红的肉棒仍然在低着头喷洒出一小股精液,一直停不下来的射精似乎已经成了白面鸮的本能,又或者她的肉棒括约肌已经丧失了限制自己射精的能力,如今在流干最后一滴精液之前,白面鸮恐怕都不会停下。至于失禁的尿液和潮吹,如今倒是收敛了很多,已经变成了一股小小的水流,满溢出来的乳汁也同样停息,但是空气中香甜的奶味仍然久久不能散去,就算是赫默闻到,也感觉有些许嘴馋,想要尝试。
可惜就在赫默打算真正动手的时候,大门再一次被人推开。
“……我可爱的白面鸮,你……”万恶之源,魅魔华法琳,如今傻愣愣地看着检查台上的美少女喷泉,又看了看几乎像是被白色粉刷了一遍的实验室,最后看到了拿着假阳具,尴尬地站在原地,已经弯下腰准备去吸白面鸮的乳汁,却在华法琳的推门而入之后愣在原地进退两难,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全身同样散发着精液气味的赫默。
场面陷入了难以言喻的沉默当中。
先一步打破沉默的是赫默,她的语气平常得像是在餐厅打饭时碰见华法琳一样,对着她轻轻晃了晃明显不应该给人分享的,还沾着粘液的假阳具,对华法琳发出邀请:“一起?”
“……好啊。”身为长者,身经百战见得多了的吸血鬼欣然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