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难向其他人解释,但是白面鸮就是有这样一种感觉——自己又要长出一些不该长的东西了。
是的,又。虽然理论上之前并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但是当白面鸮尽可能地避免了来路不明的药物,不清楚后果的实验,以及各种各样可能会产生不可控后果的活动,却还是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某种意志的支配之下开始产生异常之后,白面鸮也不知道自己是该认命,还是应该当做无事发生过。
不过无论白面鸮内心的活动和思考多么丰富,受限于她的矿石病症状,白面鸮能做的也只有在睡觉之前给自己的实验日志上详细地记录下目前的体感和身体状况,然后对着空荡荡的宿舍说出一声“错误发生”,然后老老实实地上床睡觉。
也不知道该说是意料之外,还是意料之中的,当白面鸮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那股自然而然,却又憋屈得让她有些难受的体感,从自己的两腿之间清晰地传输到了她的脑海当中。丰富扎实的生理学知识让她不需要掀开自己的被子,甚至不用低头去看自己在床单上撑起的那一个小帐篷,就能够清晰地意识到自己两腿之间发生了什么,甚至连它的生理特征都能分辨得一清二楚:“已确认发生未知原因的变异,器官增生,推断拥有全套男性生殖器官,确认睾丸状态健康,确认阴茎状态健康,确认前列腺……唔……”
深埋在体内的前列腺只有深入尿道或者肠道之中才能够接触到,虽然说白面鸮也掌握了前列腺指检的操作要领,但现在并没有直接安全操作的条件,幸好白面鸮目前也没有感觉到什么奇怪的不适感,体检的事情也就顺理成章地往后顺延了。至于现在,白面鸮起床要面对的第一件事,还从未有让她感觉到如此的……陌生?
脱下简单干净的纯白三角胖次,从里面跳出来的,尺寸不小的硬邦邦的物件,还有那奇特的有些胀痛酸麻的感觉,让白面鸮难得地歪头露出了困惑的表情。毕竟在教科书和实验室里看到的是一回事,但是当真的亲手掌握这样一个物件的时候,无论是体感还是心理,果然还是会有些不一样。而且这种难得的机会,久违地让白面鸮有了一丝好奇心:“推测,可以进行站立式排泄的尝试,现在开始……嗯!……”
学着印象当中的姿势,双手握住自己硬邦邦的白嫩肉茎轻轻向下压,滑嫩的触感和下压时陌生的酸痛让白面鸮一下子没忍住,双腿颤抖着变成向两边滑开的外八字,被轻轻握住的包裹触感也让白面鸮一下子咬住了下唇,拼命忍耐才没有叫出声来,只是闷闷地哼了一声。
调整了一阵呼吸之后,白面鸮稳了一阵自己忍不住向前挺起的上半身,然后才重新睁开眼睛,估摸着将肉棒对准了马桶,然后缓缓放松陌生的尿道肌肉……
“哗啦啦……”健康强壮的盆底肌肉顺利地挤压着共享的膀胱,将尿液送进了属于肉棒的尿道,然后在水压之下化作淡黄色的水箭冲进马桶。液体在长了许多的尿道中冲刷奔涌的感觉像是被轻轻挠痒一般酥酥麻麻,又带着舒适的温度和让全身都松弛下来的解脱感,明明应该和身为女性时一样普通的排泄行为,如今却让白面鸮感觉到大腿内侧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舒服到几乎站不住,脑袋也忍不住抬起来,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水流逐渐停歇,白面鸮也忍不住长出了一口气,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运动一般,莫名地感觉到了一股放松的疲惫。遵照着女性的习惯把自己下身擦干净之后,好奇的白面鸮又低下头,握着逐渐软下去的鸡儿开始检查自己的两套性器。
“男性生殖器……完整,女性生殖器,完整,增生器官,无……”虽然连肉棒为什么会长出来的原因都不清楚,但在简单的自检之后,白面鸮也已经确定了自己作为女性的那一套生殖器官是完整而健康的,而作为男性的这一套生殖器官无论是精囊还是肉棒功能也都在正常运作,甚至还从同一个膀胱里延伸附赠了一条尿道,让白面鸮可以尝试着控制进行双向排尿这种奇葩玩法,唯一让白面鸮感到稍微困惑的,大概就是作为女性的自己是如何在体内产生精子的这件事情。
不过本着一个专业的医疗工作者的职业态度,有任何问题都可以用医学的手段去解决,对身体新部件的初步好奇完成了之后,白面鸮开始进行剩下的正常洗漱换衣步骤,然后和以往一样地向着医疗部的办公室走过去。
“关于我的身体状况,我有新的情况要报告,赫默女士。”白面鸮对于身上多长了一整套男性生殖器官这件事,大概只有职业上的好奇心,在暂时明确对身体没有什么损害之后,她也并不为因此而着急,也就这样很普通地来到了办公室,找赫默申报体检和人体实验的流程,“今天早上,在我的女性生殖器官的上方,我增生出了一整套男性的生殖器官。”
还在忙着翻阅文献和档案的赫默头也不抬,但当她反应过来白面鸮说话的内容之后,手中的资料一下子“啪”地砸在了地上:“嗯,增生了……什么?!”
白面鸮的白色连衣裙被粗暴地直接掀起来,难以置信的赫默看到了白面鸮白色内裤之中本不应该存在的鼓包,直接伸手钻了进去,然后熟练地揉捏起来。被另外的人伸手触摸私密的性器,再加上对方似乎是这根肉棒的异性的某种诡异暗示,白面鸮再度感觉到了混杂在赫默指尖那微凉的体温之下,有些难以形容的燥热触感,随着赫默有些失态而难以控制的力道发出了一时没有忍住的闷哼声:“嗯……”
还在不信邪地想要证明这是白面鸮的恶作剧的赫默听到白面鸮压抑不住的哼声才如梦方醒,一下子把手缩了回来,脸蛋一下子腾起通红的颜色,双手横在身前胡乱摆动着,说出的话也变得结结巴巴:“等等……白面鸮……不是……这个……我刚刚只是……”
面对突然慌乱起来的赫默,白面鸮和以往一样无意识地歪了歪头:“检测到赫默女士心跳异常上升,确定为情绪‘害羞’,请无需为检查过程产生不必要的情绪波动,白面鸮对于自身现状在医学上的异常和吸引力有清晰的认识。”
“呃……嗯……对,只是好奇。”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赫默还是干咳了两声,低着头略微掩盖了一下自己还带着红晕的脸颊,然后蹲下来开始收拾自己刚刚洒落的表格,“体检和实验的申请的话你自己在那边填写一下吧,突然长出了一整套的男性外生殖器这种特殊的增生太少见了,我想请医疗部的其他人也来参加这次的实验,白面鸮你觉得可以吗?”
“意见接受,另外,我得到的不光是外生殖器,根据我早晨的自测,这套生殖系统拥有完整的功能性,甚至拥有可以射出遗传物质的功能。”虽然没有真的进行过射精,但是白面鸮就是有这种感觉——精囊当中有着温度,自己的身体里也好像多了些什么,更主要的是,在刚才赫默的揉搓刺激之下,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前端有着即将充血的欲望。如果赫默刚才持续地刺激,那么这根东西恐怕毫无疑问会进入兴奋的交配状态,而在那之后,能够勃起的阳物也理应能够射出精液。
白面鸮对于自己究竟能够射出什么东西的成分这一点,也带有强烈的好奇心,在接下来的体检项目当中,进行至少一次的射精行为是有必要的。
“……射精吗?”即使是以白面鸮有限的感情和思考容量,在面对“射精”这个词的时候也不免有些迟疑,毕竟现在她所要做的,绝对不会是单纯的实验行为,在这个世界上,生殖行为往往大多数时候还是要和感情挂钩的。白面鸮并不讨厌这个世界,不如说她很喜欢,喜欢现在的生活,喜欢罗德岛的大家,但在她从出生到现在不算漫长但也说不上短暂的人生当中,目前为止确实没有碰到“想要恋爱”,或者“想要给某人生孩子”这种春心萌动的时机,更不会有任何实际上的性经验。没有体会过女性生殖行为,更没有性高潮的白面鸮,今天却要一步到位地直接体验男性的性高潮这种事,就算只是想一想,也应该会紧张吧?
虽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光是想一想在基本全都是女性的医疗部里,有一个长着鸡儿的白面鸮将要准备射精,这种事已经足够对白面鸮的心理造成冲击了。在填表的同时,面对着电脑屏幕,避开了赫默视线的白面鸮,脸颊已经难得地覆盖上了一抹微红。
至于被赫默通知到的另一边,则是直接干脆炸开——泰拉世界的医疗科技树其实点得相当歪,虽然说不至于没有“变性手术”这种东西,但是那也是要配合源石技艺,而且修养很长一段时间,还不能保证功能完全的危险实验,绝不可能是白面鸮躺在床上睡了一觉,醒来就不痛不痒地感觉到自己好像原装似的长了一根新的肉棒这么简单。少数有“变身”类源石技艺的干员甚至怀疑白面鸮是被人用源石技艺影响了,然而目前所有已知的源石技艺当中,又没有能够做到这种事的存在,哪怕只是理论上都没有。
这件轰动性的大新闻被赫默通知出去的结果,就是整个医疗部这一次到得比开大会还要整齐,甚至连凯尔希医生听到消息,都暂时放下了手上的工作,来到了医疗部准备实时监测这次的实验。
“仪器都准备好了吗?”主持实验的这一次是华法琳,以往华法琳体检时给人的印象虽然是逮住人吸一口血就开始填表,像是玩笑一样的取巧检验方式,但真要比起在操作仪器和医疗理论上的熟练度,有悠长寿命打底的华法琳绝对是整个医疗部几乎所有人都难以望其项背的存在,然而就算是她,在听说“白面鸮长出了一根肉棒”这种事之后,表现出来的反应也没有比赫默强到哪里去,此时此刻焦躁难耐的华法琳趴在主控台边上,双手都恨不得把整个键盘按碎。
在一旁负责打下手的安塞尔已经忙到脚不沾地,跑动之间连耳朵都飘起来了,每个仪器前面都有前辈在守着,反而变成了所有人有什么走不开的事情全都一股脑地丢给了他,以至于安塞尔现在成了整个医疗部唯一一个没有翘首以盼,死死地盯着大门口,等着白面鸮过来接受检查的人。
“那……那个……我们这样,这么多人一起等着白面鸮,会不会吓到她啊?”虽然这种时候说出这种话来有点道貌岸然,但是就连自己,稍微转一转脑袋都会被眼前这一大片齐刷刷的,像是看猎物一样的眼神盯得不舒服,亚叶也因此忍不住举起了手,缩着脑袋提问道。
然而没等其他人回答,医疗部的大门就被唯一一个现在还没有到场的医疗部成员伸手推开了:“干员白面鸮,来进行关于增生器官的体检。”
推门而入的白面鸮面色如常,仿佛亚叶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一般,从容淡定地推开了实验室的门,走进去伸出胳膊,直接开始从抽血化验的项目进行。负责抽血的安塞尔也赶紧拿出了针筒,规规矩矩地按照体检的流程给白面鸮抽了两管血——其中一管送去给机器化验,另一管则是要送给华法琳医生。
以白面鸮的这个状态,绝对要比常规体检的项目还多上好几十个,按照以往的流程医疗部也给白面鸮准备了简单的早餐防止她后续体检时体力不支或者低血糖。血液体检在机器那边要花的时间不少,但是在华法琳这边,反而比白面鸮吃早餐的速度还要快许多。
“……不行,完全尝不出有什么奇怪的,要不我现在下去直接吸一口吧。”以往会被其他人直接按住的华法琳,这一次却奇迹般地没有人阻拦,推开其他人直接冲进了实验室。所有人的眼睛都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下方正在按照流程进行,没有表现出一丝异常的白面鸮,就好像灵魂都被那个白花花的身影给吸进去了一样。
而还在进行着最低限度的早餐进食的白面鸮,完全没有意识到身后不知何时已经完全切换成猎食者形态,悄然靠近的华法琳,在猝不及防之间,被一口咬在了后颈的颈部血管上:“哈——呜!”
“呜嗯!”被突然袭击,白面鸮的身体在稍微颤抖之后便一下子僵硬了起来,全身的动作都静止了,只能感觉到随着华法琳的尖牙刺入体内之后,微微的痛楚在血魔唾液中含有的麻药作用之下缓缓消失,酥麻的无力感和一股暧昧的热流开始顺着血管逐渐在白面鸮的体内蔓延。原本就压抑着紧张的身体,只是因为不愿意过多的表露感情而保持着正常的行为,在华法琳的偷袭之下白面鸮一下子毫无抵抗地就沦陷了。身体因为无力而变得沉重,又因为快感而变得松软,眼前因为血魔的麻醉药物的作用开始弥漫起一片仿佛白雾般的气息遮蔽了视线,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之后,舒适得好像泡在温泉里的感觉,甚至比那更进一步的,一股直冲天灵盖的头皮发麻的快感,以白面鸮相当陌生,又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形式让她颤抖起来,鼻腔之中也开始发出微弱的喘息声。
血流逐渐加速,白面鸮身上的红晕也开始扩散,不光是羞红的脸颊颜色变得更加鲜艳,白面鸮那一向苍白的皮肤也开始泛起了一丝血色。更重要的是,白面鸮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随着那一阵阵头皮发麻的快感,以及自己身体全身上下弥漫着的一股难以形容的燥热变得越发清晰,自己双腿之间的某个小东西也开始缓缓地抬头,并且开始顶住了白面鸮特意更换的大了一号的内裤,有想要往外挤出来的感觉。
陌生的充血肿胀感,还有自己陌生的性器与光滑柔软的内裤摩擦时微凉的丝滑触感,让白面鸮本能地开始深呼吸,没有来得及想理由地想要压制住这种让她难以形容,却又难得感到羞耻的感觉。但随着华法琳的吮吸,越来越多的药物注入和内裤与已经有些膨胀的阳物轻轻磨蹭时那带着些许刺痛又酸爽的触感,白面鸮的深呼吸也收效甚微,只能感受着那根充血以后变得粉嫩的肉棒一点一点地顶开内裤,然后将舒张开的顶部暴露在空气中。
“呜啊……”被内裤紧紧地勒住了肉冠与棒身之间的部位摩擦着,刺痛让白面鸮终于忍不住拧了拧腰挣扎着开始想要远离华法琳。华法琳在察觉到口中的猎物开始有异常的动作之后,才打了个寒颤,像是猛然醒悟过来一样,突然向后一仰头,在半空中拉出一道还黏连着一丝坚韧的血丝与唾液的血线。难得一次直接在活人身上大口吸取新鲜血液的华法琳打了个舒服的哆嗦,闭着眼急促地喘息了一阵,花了一段时间平复心情之后,才缓缓睁开了眼睛,对上了白面鸮因为被吸血而显得有些疲倦地半闭着的双眼,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呃,我就是想试一试,应该没有不舒服……吧……”
刚刚从吸血鬼的口中逃脱的白面鸮,忍不住地大口喘息着想要恢复体力,胸口起伏着晃出明显的弧度,整个人大半都倚靠在餐桌上,柔弱得人畜无害。更糟糕的是仍然穿着短裙的白面鸮,在短裙之下随着刚才被华法琳吸到勃起,而让肉棒在短裙上撑起了一个肉眼可见的小帐篷,敏感的肉冠顶部此时还在光滑丝绸短裙的内衬上随着白面鸮的呼吸而一阵阵地上下起伏摩擦着,隐约之间甚至能看见从内裤中探出头来的粉红色小肉茎,短裙里也因为初生的肉棒过于敏感,而已经在丝绸面料的摩擦之下溢出了一丝丝晶莹的前列腺液,拉成黏腻的白丝挂在白面鸮肉棒的顶端,将正对着她的华法琳吸引得眼睛完全挪不开。
没羞没臊的老年血魔直接摸了上去,这一次的华法琳虽然忍耐住了没有去吸白面鸮的鲜血,但也毫不客气地一只手环抱住了白面鸮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顺着白面鸮的腹股沟向下滑动,绕过了白面鸮的裙摆,然后毫不客气地伸手握住了白面鸮露在内裤外面的那一小段粉嫩的肉棒,轻轻用手掌压住了饱满的肉冠,开始不老实地上下撸动起来。
“嗯……虽然说也摸过男人的东西……但是果然白面鸮的小宝贝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啊,这样……光滑,热乎乎的,又硬又有弹性……啊,手感真好……”像是找到了什么新玩具一样,华法琳的手掌灵活而熟练地开始盘绕着白面鸮的肉棒开始刺激,手指甚至直接伸进了白面鸮的内裤下方,开始撩拨整根肉茎的棒身,上下摩擦的动作和表情看起来完全沉醉于其中,爱不释手的样子玩弄得白面鸮一下就忍不住向前佝偻起身子来,被玩弄得开始娇喘:“嗯……嗯啊……错误发生……错误……发生……请停止……您的行为,华法琳医生……错误……错误……嘤……”
明明白面鸮的声音已经颤抖,断断续续的哀求也清晰地传入到了华法琳的耳朵当中,然而华法琳却完全不为所动,像是已经沉浸在了玩弄白面鸮这根小玩意儿的世界当中,完全无视了因为没有经验,而被光是玩弄肉棒本身就已经兴奋刺激到全身颤抖着动弹不得的白面鸮的微弱反抗,只是一味地加快自己手中的动作,手上的手法也越发熟练起来,另一只紧紧搂住白面鸮腰肢的手也在白面鸮被玩弄得软绵绵而无力抵抗之后滑落下去,熟练地将白面鸮的内裤脱到两腿间膝盖的位置,将那根规模不小的雪白肉棒完全解放出来,更加放肆地开始对着整个肉棒上下其手,嗜血的双眼之中闪烁着的,满满的都是渴望的光芒,还意犹未尽地舔舐着嘴唇。
如果说一开始吸血的时候,外面围观着的医疗部成员还有人没看出其中的问题的话,那么当华法琳不受控制地将白面鸮的内裤从两腿之间勾下到膝盖的时候,所有人都已经意识到了在白面鸮的短裙下一阵阵颤动着的东西到底是发生了什么。然而即使如此,即使围观着的人当中已经有些人害羞地捂住了双眼,也有人已经看得眼红耳热,呼吸急促,却还是没有人想着叫停,甚至连稍微打断一下这已经跳过了体检不知道多少步,直接快进到取精环节的淫戏的想法都没有,仿佛那根在短裙之下若隐若现的肉棒有着什么魔力,一下子将所有人都定在了原地,让他们不由自主地,将“玩弄白面鸮”,或者更准确地说,“玩弄白面鸮的扶她肉棒”的优先级和合理性一点一点地提高着一直到现在,第一个吃螃蟹的华法琳已经开始对着白面鸮上下其手,而其他人也或多或少的,开始跃跃欲试地想要加入。
“既然这样的话,就先进行采集白面鸮的精液这一步吧……”互相交换了一下视线,最终还是嘉维尔先开口,对其他人说道,而直愣愣地盯着实验室内还在不断被撩拨着的白面鸮的众人们,也毫无自觉,根本连思考都没有思考一下地便齐刷刷地点了头。
紧接着,嘉维尔的身影也从外面的围观群众当中消失了。
此时此刻,已经完全被华法琳灵活的手法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白面鸮,软绵绵地仰着头向后倒在了华法琳那同样不算高大的身上,被玩弄得失神的双眼茫然地在天花板上游移着,颤抖着随着华法琳的手指玩弄而一顿一顿地颤抖着的呼吸紊乱,脸颊也通红到好像能滴出水来,许久没有过感情的眼眶中此时却已经蓄满泪水,被玩弄到几乎随时都可能委屈到哭出来的娇弱模样。完全制服了白面鸮的华法琳,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熟练手脚技巧,如今还只是处在温柔的撩拨阶段,没有用力地握住白面鸮的肉棒暴力地进行榨取,也没有直接刺激白面鸮的敏感点,而是耐心地用手指圈住了白面鸮的棒身和顶部的肉冠,一点一点地缓慢而温柔地上下撸动着,保持着一个缓慢的节奏,紧贴住了白面鸮的棒身和系带却不按压,手指轻柔地上下刮擦着已经完全舒张开的肉棒露出来的冠状沟和结实饱满的龟头肉棱,用轻轻地拧动手腕的旋转,以及轻慢地上下活动手指而一点一点地轻轻搔动着白面鸮肉棒上的各处敏感点。对于粗暴的榨精来说,这样温柔的动作已经接近于调情,但即使如此,对于新生的肉棒和从未经历过性爱的白面鸮来说,这样的刺激也已经足够强烈,在华法琳刻意的控制之下,白面鸮几乎只能随着华法琳的手掌上下滑动的节奏而一点一点地快速喘息着,喉咙里也只能发出已经不成词句的破碎哀鸣,绵软甜腻,娇弱得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就好像现在已经笑得露出了虎牙的华法琳一样。
白面鸮越是表现得可怜可爱,华法琳的手法就越是停不下来,只是最基本地用手指揉搓撸管,刺激敏感点就已经让白面鸮完全招架不住,疲于应对。紧贴着白面鸮那已经烧红的脸颊的华法琳,一边听着白面鸮婉转的哀啼声,一边感受着完全没有经验的白面鸮的肉棒开始在自己的手掌心中越发激烈地颤抖跳动起来,意识到白面鸮已经快要被挑逗得射精的华法琳,手上的动作也开始再度加快,动作激烈的同时手上的力道也变得越来越大,甚至自己也压抑不住地开始发出了“呼哧呼哧”的喘息声:“这是必要的工作啦……白面鸮……你明白的吧,这样就是采集精液的工序,让我来帮你是不是比自己没有经验地乱弄要更快呢?……而且……很舒服的对吧……这样弄你的肉棒,就会很舒服的哦……”
一边在白面鸮的耳边继续吐出挑逗的温热吐息,华法琳手上的动作一边继续加速,开始逐渐收紧的手掌已经感受到了白面鸮充血到肿胀的肉棒的弹性,白面鸮的肉棒也在华法琳的紧握之下感觉到了压力和更加紧密的贴合,在上下的撸动和华法琳手掌的旋转之中,感受到的刺激也变得越发强烈。在感觉到快感像是水压一般缓慢却不可逆转地一点点开始注入白面鸮的肉棒之后,光是手掌转动的一下,白面鸮就感觉到整个肉棒为之一颤,尿道和整个肉棒包括附近的肌肉都忍不住收缩了一阵,强烈的尿意更是直冲白面鸮的脑门。明明刚刚排尿过的白面鸮感到困惑,但已经开始模糊的理性还是用医疗常识告诉她这只是即将射精的前兆,作为医学目的的采精正在进行,白面鸮不应该抗拒她,顺应身体的欲望,自然放松地将精液排出,射出来,这样就可以了,不用再忍受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折磨。
但身体的本能却好像并不那么想让白面鸮痛痛快快地射出来——尿意似乎还在积累,明明华法琳的刺激已经让白面鸮感觉到整个脊髓都开始发麻了,身体在一点一点地变得僵硬无力,快感和痛苦让身体像是被电击了一般酸痛,快感也在侵蚀着白面鸮的体力,然而华法琳的手法却微妙地让白面鸮感觉到还有余地,距离射精还是有着那么在不断接近的一小段距离,在华法琳手指无微不至的手冲照料之下,白面鸮已经忍不住挣扎着挺直了身体,因为忍不住用力而紧闭的双眼之中终于开始溢出泪水,一波一波酥麻的快感直冲脑门,紧绷着在血液加速之下越发灼热的身体已经蒙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用力到感觉身体都要崩断的白面鸮只能不断地喊着华法琳的名字,希望她能手下留情,至少明白白面鸮的哀求:“华法琳……医生……华法琳……华……法琳……嗯……嗯呀!……”
已经兴奋到双眼之中忍不住冒出猩红的光的华法琳,手上的动作终于开始不再压制,勉强维持着自己的手掌没有全力握紧的揉搓的同时,手指紧贴着肉棒上下的撸动的速度已经达到极限,上下刮擦着肉棒、冠状沟、挺立着的脊部和龟头后背的敏感区,一边上下撸动还一边旋转着,全力刺激着白面鸮肉棒上所有的敏感点,让白面鸮颤抖着终于在全面而激烈的刺激之下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激烈收缩抖动,终于突破了那从未抵达过的彼岸,尖叫着控制不住地向前挺身,然后一抖一抖地开始喷出人生中的第一股精液。
“噗嗤……噗嗤……噗嗤……”浓稠滚烫的雪白精浆,从短暂性成熟便直接投入使用的娇嫩阳物之中喷涌而出,充满活力的种子在华法琳发狠的持续撸动与榨取之下以完全停不下来的势头被不断收缩的尿道挤压着喷涌而出,在半空中画出粘稠晶莹的雪白曲线,还在拼命玩弄着白面鸮肉棒,仍然没有停下撸动榨取动作的华法琳,甚至开始将手向上蔓延,穿进白面鸮的上围,去玩弄白面鸮的乳头,用食指快速地上下拨动着,又时不时地用两指用力地夹紧乳头,然后在指缝当中用力揉搓,让白面鸮发出高亢的呻吟声,更加用力地进行喷射。
第一次射精带来的快感让白面鸮像是一下子灌下了大堆烈酒一样晕乎乎的,身体仍然绵软无力,但还在被撸动着的肉棒已经开始逐渐射不出东西来,十几秒钟每一次被撸动都喷射出的浓稠精液数量之巨几乎在白面鸮的身前形成一滩乳白色的小水洼,原本说要来进行采精活动的嘉维尔却不见踪影。已经射不出一滴精液,只有一点点白色的小水珠在白面鸮那还在因为贝拉撸动而在华法琳的手指当中无助地颤抖跳动着的肉棒顶端,过量喷射的痛苦和初次喷射的剧痛一同灼烧着白面鸮的尿道,让白面鸮感觉到好像有一根烧红了的铁丝正插进了自己的肉棒当中,正在不断搅动着自己那被榨干到连输精管都在一阵阵地收缩抽痛着的肉棒内部。但高潮那个瞬间直冲脑门,仿佛意识都要飘飞出去的快感,又让白面鸮说不出抗拒的话来,最后只能虚弱地靠在华法琳的肩头,断断续续地哀求她停手:“华法琳……医生……我……已经不行了……没有了……”
已经无力射出的精液顺着白面鸮的肉棒顶端向下流淌着,随着华法琳的用力撸动还向外甩出,有些黏在了华法琳的手上,渗入指缝当中成为了润滑剂。“咕啾咕啾”的淫靡声音随着华法琳仍然不肯停下的动作逐渐粘稠响亮起来,已经被射精的刺激搅乱到脑袋开始不清醒,嘴角忍不住往外流淌出口水的白面鸮现在只能随着华法琳的动作发出干瘪的“啊……啊……”的呻吟声。精氨酸的气息逐渐挥发着,石楠花香从地面和华法琳的指缝当中逐渐溢出来,让华法琳忍不住地开始抽动了鼻子。明明是吸血鬼的华法琳,在闻到精液的气息之后却露出了魅魔一样的渴望感,白面鸮那还在高潮余韵之中,无比敏感的肉棒在激烈的刺激之下摩擦和尿道收缩的痛苦已经超过了射精之后的愉悦,却又因为被刺激的是性器而兴奋到根本停不下来。为了不让白面鸮就这样软下去,华法琳一边继续激烈地撸动着肉棒,一边迅速地俯身,低下头一口将白面鸮挺立着的肉棒顶端完全含进了嘴里,开始卖力地舔弄起来。
吸血鬼的口交,带来的刺激对于一切都是全新的第一次的白面鸮来说实在过于激烈,光滑的虎牙和强力的吮吸紧紧包裹住了白面鸮的肉棒,一上来就火力全开的华法琳从口腔之中发出用力的“啧啧”声,舌头也转动着开始螺旋,舌尖挑逗着白面鸮的马眼,轻轻地往里钻动着,又向下伸进白面鸮被剥开的包皮之中,绕着冠状沟开始一边舔舐吸吮着,一边对没能暴露在空气中的敏感部分强行刺激。被保护在皮下娇嫩的软肉被舔舐到,白面鸮没来由地就忍不住溢出了泪水,明明已经射不出东西的肉棒却还在被强行压榨着,好不容易消退的快感和充血被华法琳娴熟的口交技巧再度舔弄得精神起来,刚刚在所有人围观之下强行榨精的羞耻在痛苦之下即将重演,白面鸮在下身与快感交织在一起的痛苦压倒之下终于忍受不住,开始哭出声音来:“呜……呜啊……不要了……啊……停……停下来……噫啊!……”
虽然这不是医学生的必学科目,但是华法琳是知道的,作为男性性器官的肉棒虽然理论上来说在射精之后会进入漫长的不应期,但是如果在刚刚射精之后一直不停下来地继续刺激肉棒,让它保持充血的话,实际上那种像是女性潮吹一样被延长高潮,又难受又舒服,好像身体都要麻痹化掉一样的快感也能持续下去,并且让肉棒在这种快感的催促之下迎来第二次的射精,这种玩法有个名字,叫做“龟头责”。而这一次的射精,无论是快感还是力道,射精量之类的各种方面,都要比普通的射精更加刺激不知道多少倍,用某人的话来说,就是“爽到脑浆子都要射出去一样”的感觉,对于现在的华法琳来说,绝对不可能放过这样一个玩弄白面鸮的机会。
而对于白面鸮来说,以吸食血液为生,又活过了悠长岁月的华法琳的口交技巧,已经不仅超出了她能够承受的范围,甚至已经超过了她能想象的极限。新生的肉棒被吸吮着,酸痛肿胀到好像要炸开一样让白面鸮止不住地小声抽泣,拼命收缩着的尿道和输精管疼痛得好像要断开一样,但那舒爽又疼痛难忍的刺激却让人身体欲罢不能,拖着白面鸮只能颤抖着微微张开的嘴唇,在无法理解自己身体的反应和变化的状态下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溢出口水,流着眼泪让华法琳更加用力地吸吮舔弄自己的肉棒,然后感觉到尿道之中再一次涌出浓稠滚烫的液体,缓缓地向着顶端攀升。
“……啊……呜啊……又……又要来了……又要……”急促地喘息换气着,白面鸮已经连吐出一句完整的哀求都做不到,只能承受着华法琳像是舔舐棒棒糖一样快速地让舌头包裹着自己的肉棒顶端,深入包皮的内部和冠状沟不断地蠕动刺激,对着肉棒顶端的马眼用舌头背面剐蹭,口腔中也一直保持着强力的吸吮将白面鸮肉棒中流出的咸咸的前列腺液一滴都没放过地吸入吞下,在无微不至地对肉棒前半段的刺激之中哀鸣着感受下身逐渐变得滚烫,麻痹与疼痛也变得越来越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