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讨厌分封制。
真的太蠢了。父皇好不容易打下的疆土,因为他的去世,不得不碎的乱七八糟,由每一位继承人分别统治。在妖魔大军的冥河长舟到来之前,在群岛诸国玩玩这种过家家的把戏倒也能将就。可在现在的形式下,这无异于是给敌人白白提供入侵的时机。
在北方的妖魔抓住这个机会之前,艾琳必须抓紧时间积蓄力量、准备防御。
她有两个选择,一是把领地交给爱德华姐姐,自己继续像父皇还在的时候那样,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公主。可是姐姐偏偏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傲娇笨蛋,这样的家伙做姐姐还是挺好的,但是让她面对政治和战争,就有点残忍了。另一个选择就是老老实实地靠自己。可是,她也只有一块小小的、贫瘠的麦西亚;少少的、只会祈祷上帝保佑丰收的、老实巴交的农夫;一座因为被多次劫掠过,只剩一位光杆牧首的修道院;以及,一匹被她用作坐骑的小羊绵绵。不,其实也有军马,艾琳也能骑,但是要把腿分得很开,而且夹不到马肚子——毕竟,她才是个十二岁的小丫头。至于绵绵,并不是因为可爱而被选来当宠物的。艾琳第一次选择自己的坐骑的时候,绵绵不知道从哪里跑来,撞断了围栏,然后把在场的所有小矮马打的全部哭着逃跑了,于是被恶趣味的父皇指定为了小公主的坐骑。“以后想换可以,但是新的坐骑要能打得赢绵绵才行。”他那天如是说。唉,父皇起名字的品味也就如此了。不过绵绵自己似乎很满意这个安排。除了偶尔未经报备自己跑出去玩以外,大部分时候绵绵还是很听话的。而所有在她离家出走的时候开玩笑说是不是被谁炖了吃的卫兵,在她回来之后都会被顶得到处跑。
哦对了,父皇还留给她一个礼物,只是她不方便拿出来展示,那根,被美称作“国王权杖”的,如今寄生在艾琳的裙下显得极不和谐的东西。在孱弱的艾琳手中,它并不能发挥什么杀伤力和威慑力,但是仍可以提供充沛的,可供各族使用而不会排异的纯净魔力,以作为交易的筹码,帮助艾琳团结一些力量对抗侵略。
“怎么好几天都没有来找妈妈忏悔呀,是不是又去找那些不三不四的魔物娘去了,真是坏孩子,妈妈的话都当成耳旁风了。”空荡的教堂里面,艾琳坐在祭坛上,两只小手拉起裙摆,低着头、咬着嘴唇,默默承受着教母的斥责和“惩罚”。
“不是和妈妈说好的,不干净的小心思攒的多了,就来找妈妈忏悔一下,让妈妈帮忙把不干净的东西都排出来,让身心重归纯净的吗?为什么要去找肮脏的妖魔做下流的事情呢?”一位修女打扮的少妇跪在艾琳的面前,绣着金色十字的红色长袍褪至腰间,圣洁的双乳裸露在空气中,慈爱地包裹住小公主裙下那根不知羞耻的亵物,恨铁不成钢地揉搓着。光洁的肌肤显然已被温暖的唾液滋润过,肉棒在乳香肉穴中穿梭,带起一丝丝晶莹的涟漪。
“看着妈妈!”在教母的命令下,艾琳抬起眼睛,有些胆怯地直视妈妈有些愠怒的眼神。
“妈妈在教育你,你还心不在焉,不听话的坏丫头,让妈妈操心的坏丫头。只是为了一时的欢愉,把这么珍贵的纯净魔力就白白给了那些妖魔,那不是以身饲虎吗?你看你,还硬成这个样子,妈妈是在批评你,不是在夸你!”可是,妈妈的乳穴真的好舒服,艾琳这样想着,但是不敢说,怕惹得妈妈更加生气。
“嘀咕什么呢?嗯?犯了错误也没有个好好改正的态度,给妈妈跪下。”
这下,轮到艾琳跪倒在妈妈裙下,她小心翼翼地舔舐着妈妈的阴户,希望妈妈能消消气。服侍过妈妈很多次,艾琳很清楚妈妈舒服的地方:先用舌尖拨动阴蒂,再轻轻吸吮,等小穴逐渐湿润起来,就可以把舌头伸进去了。起初,小穴的肉壁有些抗拒,很快就变得半推半就,等舌头进去之后,就开始主动吮吸起来了。妈妈忍不住舒服得轻声呻吟起来,可这非但没有让妈妈消气,却惹出了新的麻烦。
“谁教给你的,舔的这么下流?妈妈教你正经的东西,你上午背下来下午就忘一半,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倒是学的很快啊。”妈妈推开艾琳的头,啪地就是一耳光。
“怎么啦?”打过之后,是在脸上泛红处轻柔的爱抚。“妈妈说错了吗?”可质问之后,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你看你委屈的。”抚摸。“还不觉得自己做错了是吧?”啪。“怎么在发抖啦,是哭鼻子了吗,可是妈妈没看见眼泪流下来呢。”
“哦?”妈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转身,趴下,把小屁股翘起来。”目之所及验证了猜想。“又被妈妈打湿了,啧啧啧,被妈妈责打,不知道反思自己的过错,却还在想些淫乱的事情,真是没出息。”乳肉再次从后面裹住了肉棒,妈妈的舌头,同时侵入了艾琳粉嫩紧致的小穴。艾琳的头,刚好在妈妈的脚边,被妈妈用一只脚踩住脑后,脸则贴在妈妈的另一只脚背上。小丫头哪受得了这样剧烈的双重刺激,她哀鸣着,啜泣着,两只小手无助地抓挠着,脚趾抠得紧紧的。
“妈~妈~,要~坏掉了~”这是今天在教堂里,小公主第一次开口。她一边卑微地亲吻着妈妈的足背,一边胆怯地哀求着,可是妈妈并不宽恕。
“妈~妈~,要~忍不住了~”不过妈妈早有准备。
软腻的压迫,粗暴的索求,最终让小公主达到了极限,粘稠但纯净的魔力,伴随着小公主一抽一抽的呜咽声,汩汩射进本应装着圣餐的银杯中,发出清脆的声响。
泪滴还在滑落,口水也不受控制地滴在祭坛上,爱液顺着肉棒流下,混着最后的一滴精华拉出了一根根淫糜的丝线。而妈妈已经整理好长袍坐下,悠闲地品尝着银杯中的战果,每喝一口,便是一记巴掌落在小丫头的屁股上,害的呼吸才刚刚平稳一些的小公主又哭的更大声些了。妈妈双腿交叠,长筒袜在大腿根部勒起的丰满肌肤,刚好夹住了才刚刚射精的少女肉棒,让它连软下去休息一下的机会都没有。妈妈的手掌落在艾琳的臀部,又落在粉嫩的阴户,也落在穿着绣有小动物的短棉袜的脚心。
“妈妈,呜,我,呜,我本来还想用更温和一点的方式慢慢来的,可是,妈妈越来越过分了。”艾琳小声地自言自语着,自负的教母大人却没有听见。“妈妈已经完全沉浸在她扭曲的信仰和权力欲、控制欲里面了,哪怕修道院已经遭受了这么多的伤害,仍然不愿意改变。对所谓异端和异教徒的零容忍,只会加剧教权的孤立,和领地内的分裂。妈妈,我也不想的,但是,我必须用暴力撕碎妈妈的信仰执念了。”
艾琳心念一动,无数根金色丝线从四面八方射出,将麦西亚修道院最后一位女主教束缚在了她的座椅上,双手被绑在脑后,双腿被强行分开,双眼也被一层层丝线糊住。艾琳练习了这么久,就是在等妈妈警觉松懈的一刻。
“小艾,你,你要干什么?不,不能对妈妈做这样的事情啊,妈妈,妈妈已经把身体献给主了,你不能,你不能,啊——,”妈妈面对这样突然的冲击,不知所措地暴哭出来。“呜,你不能,呜,你不能亵渎妈妈的信仰……咳咳”剩余的半杯精华被打翻在地,刚刚喝下的一口,也还没来得及咽下,现在呛得妈妈直咳嗽。
“妈妈,是你亵渎我的权威在先啊。”艾琳擦干脸上的泪痕,毫不留情地挺身抽插着。尽管妈妈很是抗拒,但是小穴已经足够湿润,就算努力缩紧,还是无法阻止小公主肉棒的深入。
“这种肮脏的东西,怎么能插到妈妈的身体里面,你,你这么对妈妈,主,主会惩罚你的!”
“妈妈,现在进入你身体的,不是什么世俗污秽之物,而是王权,麦西亚领的王权,我,您的教女,艾琳所掌握的,在这片土地至高无上的王权。你可以信仰你的主,你可以认为你的主的旨意至高无上。但是祂赋予你的权柄,在我的面前,却不是至高无上的。”
“呜,妈妈错了,妈妈以后不会对你这么粗暴了,你放开妈妈好不好。只要别再侵犯妈妈的贞洁,妈妈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没有什么对错,我不需要你的道歉,我只要你的臣服。”这样的话,从一个小丫头的口中,用稚嫩的声音说出来,似乎没有什么威慑力,反而让人觉得有点可爱,让人想摸摸她的头,让她不要调皮。可是,如果这句话的主人正用粗壮的肉棒顶着你的花心,而你的四肢却动弹不得的时候,你也许就不这么想了。“而至于你的贞洁,可笑,你是用你的主赋予你的力量普度众生呢,还是用它来施展淫威牟取特权呢?也许之前你的身体还算干净,可是你的心已经被权力腐蚀得污浊不堪了,你那虚伪的贞洁,究竟还能否得到你主的青睐呢?妄称神使的自负之人!”
“妈妈忏悔,呜,我忏悔,我,呜,主啊——”身下的教母大人已经语无伦次起来。
“如果你的主真的存在,那我就是你的主派来撕碎你扭曲的思想,涤荡你心底的污垢,拯救你的人。”说完这些,艾琳的表情缓和下来,身下的动作也没那么粗暴了。就像平时一样,她开始摸索妈妈喜欢的幅度和节奏,找寻起小穴里面敏感的位置。而妈妈的呻吟,也从撕心裂肺的哭喊,逐渐变成轻柔的啜泣,表情也从惊恐、愤怒,渐渐变成幽怨、不甘。
既然没法反抗,就平静地享受吧。
“妈妈,有点舒服起来了吗?”
“呜……”妈妈不置可否。
“妈妈,要不要慢一点啊?”
妈妈点点头。
“那,要不干脆停下来,让妈妈休息一下吧。”
妈妈连忙摇头。
“不想停下,就求我。”
妈妈咬着嘴唇别过头去。
“不求我的话,就拔出去咯。”
“请……”
“嗯?”
“请小艾……”
“公主殿下。”
“请公主殿下,用那根亵渎……”
“还敢说亵渎?”艾琳给妈妈在抽插中上下摇晃的巨乳打了一巴掌。
“请,请公主殿下,用,用您那至高无上的王权象征,继续,继续彻底地征服妈妈吧。”妈妈不情愿地、断断续续地说道,勉强地说完这句话,眼泪由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就不怕主惩罚你吗?”
“那妈妈又有什么办法呢,还不是得先满足你这个小魔头!”妈妈带着哭腔咬牙切齿地说道。
“那,这样的速度妈妈觉得可以吗?”
“可以。”
“这样的力度呢?”
“嗯。谢谢公主殿下。”妈妈还在咬着牙。
“好啦,还是叫我小艾就好了。”
“谢谢小艾。”妈妈的表情松下来一点。
“戳这里呢?”艾琳找到了妈妈的敏感点。
“不行……”
“不行是指舒服还是不舒服?”
“舒……舒服,妈妈舒服。”
“妈妈喜欢这样被我绑着欺负吗?”
“不……不太喜欢,妈妈喜欢抱着小艾。”
细线闻声断裂,化作点点星辉。
“妈妈,睁眼睛的时候要慢一点哦。”
“嗯,那,妈妈可以抱着你吗?”
“可以呀。”
妈妈环抱上来,把艾琳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前的乳肉枕头上,右手轻轻抚平她凌乱的秀发,双腿也忍不住缠住了小公主的腰,配合着她的动作。
“妈妈,抱得更紧一点也可以哦。”
“妈妈还想……”
“想要什么呢?”
“妈妈还想让小艾躺下,然后妈妈坐上来……”
“我倒是可以,可是妈妈不累吗?”
“妈妈就当小艾答应咯。”
妈妈贴心地把长袍叠好垫在长椅上,扶小丫头躺下,然后扶起她的肉棒,一口气坐到底。随着身体的耸动,妈妈的双乳摇晃着,随后便被一双小手抓住,妈妈的秀发垂下,扫过艾琳的鼻翼,很快,母女二人的唇舌也交织在一起。
好久没有和妈妈亲亲了。
上次亲吻是什么时候呢?
艾琳出生时洗礼过后,被教母亲吻过,那是宫廷画师记录下的内容;艾琳刚会说话,喊了教母第一次妈妈的时候,被她吻过;艾琳刚刚六岁,哭闹着不要去上学的时候,被妈妈亲吻过……再之后,便没有了,那个温柔的妈妈,变成了苛刻寡恩的教母。
如果宗教已经变成这种隔绝人与人心意的东西,那么如果不改革,就该灭亡了。
一阵强烈而无法自制的快感,让艾琳从妈妈的温柔中醒来,滚烫的魔力,这次直接注入了妈妈的身体。妈妈在用小穴吸干了最后一滴精华后,全身瘫软下来,她亲了亲艾琳的脸颊,便呢喃着艾琳的名字,缓缓进入了梦乡。
——————————————贤者时间的胡言乱语————————————
1、\\t关于相亲
有朋友好奇,为什么我次次失败,还能屡败屡战,还心怀希望。后来了解了我的生活环境,她明白原因了:因为我身边有很多优秀且对我温柔的女性。
我指正了一下:是有很多优秀且对我温柔的人妻。
我继续补充道:而且她们的老公也超棒的。
但是朋友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最近她连续相到两个带女友来相亲的奇葩男。人家女朋友都没意见,咱也没话说不是。
2、读史有感
却说张议潮位列仙班后,因为放心不下归义军军民,又偷偷回到了瓜州,想看看大家过的如何。
他化身一名番商,一路走着,见百业繁荣,黎民安居乐业,甚是欣慰。
忽见一群人伏地而哭,似乎在祭典先祖。
于是他向一位围观群众问道:“敢问这是在祭祀哪位先贤?”
那人说:“不是先贤,是大唐的先君。”
张议潮十分感动:西北孤忠,岂止我张某一人。西域百姓,无不念我大唐!他忙问道:“莫非是开国君主武德大帝?”
“非也。”
“那就是文武皇帝天策上将。”
“非也。”
“天皇大帝,或是天后?”
“非也。”
“想必是追忆开元之盛,而叹马嵬香销吧。”
“非也。”
张议潮沉默了一会,喃喃道:“宪宗,也算是中兴之主。”
“非也。”那人有些不耐烦了,“要是祭奠这些人,我早就和他们一起了。”
“那是……哪一位先王?”
“你自己去看吧。”那人叹气道。
于是张议潮挤过人群,拿起众人祭拜的排位看了看,上面赫然写着“大唐庄宗光圣神闵孝皇帝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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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