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的深夜,老城区的一个酒店门前警铃大作,各种警用车辆把酒店所有出入口通通堵住,警戒线外围满了看热闹的群众,一群特警全副武装从装甲车里鱼贯而出冲进酒店,在国家全力推行扫黑除恶和掌握了足够证据的今天,这个大案终于要收网了。
警督田思蕊身着淡蓝色正装和防弹衣,检查了一下手枪的子弹后,也举枪走进了酒店。
这是间披着酒店生意的制毒窝点,涉案金额超过五十亿,田思蕊从毕业就一直跟进,今天她要亲手完结这个案子。
特警们都走进了酒店的大厅,出奇的安静让气氛异常诡异,田思蕊有不祥的预感。
酒店突然熄了灯,外面的警察马上打开了探照灯提供照明,身经百战的特警们镇定自若,不断向里面逼近,田思蕊拿过同事递过来的扩音器对立面喊话:“王永辉,这里已经被我们包围了,今早你们的黑伞市委书记已经被带走了 这次没人能罩着你们了,赶快出来投降,不要做无谓的反抗,赶快出来…”
“哒哒哒哒哒…”一串子弹扫了过来,毒贩叫嚷着从后厨冲了出来。警察们迅速隐蔽并发起还击,“开火开火!准许开火!”热了一会儿马上就安静了,暴徒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
田思蕊搭着举盾的特警队员往前进“一队跟我去里面,二队去楼上!”特警队员们立刻展开了行动,田思蕊的和一队突进了厨房,在灶台后面发现一个通往地下的楼梯,举盾的队员先走了下去,手枪前灯探照了一圈,周围都是制毒的仪器和幕帘,一个人都没有,田思蕊和其他队员相继走了下去开始搜索。
“轰!”
酒店的承重柱被遥控炸弹炸断了,三层的酒店瞬间成了废墟,所有在楼内的警察都被埋了进去,顷刻间沙尘也冲进了负一层“怎么回事!”田思蕊回头大喊,但马上她就失去了意识,一颗震爆弹扔了过来,田思蕊在内的六个警员全都被震晕了过去。
田思蕊在昏迷中听到了警笛声,听到了救护车的嘶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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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思蕊醒了,醒的极其艰难,是渴醒的,她的防弹衣被脱去了,双手被反绞在身后,双脚也被捆住,昏黄的灯光下她努力的眨眨眼睛,狭小的房间没有窗户,四周挤在一起的是被五花大绑的同事。“这是什么情况,这是哪儿?”田思蕊彻底懵了,就算楼塌了这群毒贩也逃脱不了警察的包围啊,这是哪儿?田思蕊赶紧用肩膀撞旁边的同事,“啊嘶...”同事们一个接一下醒了过来挣扎坐起,看到这个小房间都是一脸懵。“田警官,这什么情况?”一个小年轻问道。“嘘!”旁边的同事示意他闭嘴。
“哟,醒了!这么大动静准醒了。”门外有人听到屋里的动静。
不一会门开了,走进来四个毒贩站在两旁,一个一米七左右浑身横肉的毒贩拖了把椅子最后进来。
“王永辉!”田思蕊气得咬牙切齿。
王永辉剃着寸头,穿着白衬衫和西裤,脚上的皮鞋占满灰尘,他坐在椅子上,后面是房间外刺眼的灯光,对坐在地下的田思蕊是极大的威压。“这小娘们儿,追了我六七年了,今天栽我手里了。”王永辉挽起袖子戏谑着跟周围的下属打哈哈。
“这是哪儿!”田思蕊愤怒的问道,“你怎么还没死!”
“哈哈哈哈哈,”王活动了下肩膀“这儿呢,是酒店的负二楼,楼上呢,你们警察昨天还在搜救,”王永辉的手下走上前,五个男警察被面朝下按倒,一个戴眼镜和一个皮肤黝黑有日式刺青的毒贩站在他们两旁,随后一个一米九十多的光头壮汉一把拉起了田思蕊,把她拖到了王永辉面前。
“我们呢,根本也没打算直接跑,想着躲两天再出去,可是呢,有些傻逼非要出去送人头,”王永辉帮田思蕊解开了绳子,然后左手搭在她肩膀上。“结果还把你们这些条子引下来了,”
“本来是个麻烦事儿,不过有个好消息,里面有个小娘们儿。”王永辉右手摸上了田思蕊光滑的脸蛋,“看来枯燥的等待时间会很有趣。”
“滚你妈的,你跑不了了,赶紧放了我们!”田扭过头甩开王永辉的手。
“小可爱,还是很野啊,还骂我,哈哈。”王永辉笑了笑,“这得惩罚她啊,是吧兄弟们!”王永辉向旁边的问。
“王哥说得对。”光头马上附和。
王永辉挠了挠脸“这样吧,毕竟我们也有很长时间,我们慢慢玩。你昏迷的时候呢,我捏了捏你奶子,挺大还挺有弹性,你先脱个衣服给我们兄弟几个瞧瞧,人民公安的奶子是不是比老百姓的大。”
“禽兽东西!”田思蕊试图起身有被王永辉一脚蹬倒在地,一天多没吃没喝的田思蕊完全没力气反抗。“你要是自己乖乖的呢,我能让你和你属下能多活一会儿!”
田思蕊还在相信很快搜救人员和同事们就会找到这个负二楼,几个毒贩还不敢轻举妄动,完全没意识到威胁。
田思蕊双手扶地,恶狠狠地盯着王永辉。
“我没那么多耐心啊,3!”田思蕊盯着王永辉,一动不动,“唉,你这种娘们儿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王永昕从腰间拔出消音手枪走到一个警员面前,蹲下来把枪顶着他的后脑勺。
警员瞬间慌了,他感受到了死亡的来临“求求你,我也是赚钱糊口,求你别杀我,我上...”
“2!”王永辉戏谑的看着田思蕊,“你们已经被通缉了,我警告你赶紧放了我们争取宽大!”田思蕊跪起身,嘶吼到“赶紧放了我们!不要在这里耍把戏!”
“嗉!”
警员的脑子直接被开了个洞,身体像面袋子一样软了下去,整个空间瞬间爆裂开了,这群毒贩已经是一群疯子了,把命别在裤腰带上的职业是什么都不顾及的。
“你还是没明白现在的形势啊,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奶子,没想到你却把你队友害死了啊。”王永辉轻松自若地跨过尸体,把枪又顶在下一个警员脑袋上,这个警员已经吓尿了裤子,苦笑连连。“拜托田警官让他们多活一会儿吧。”
田思蕊呆住了,她没想到王永辉一点都不废话,大脑一片空白,一个自己并肩作战的同事一瞬间就消失了,这个局面完全没法控制,她此时也意识到这群毒贩是真的心是疯子,自己没有任何能威胁他们的,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肉。
“1!”
“好的,我脱!好的!”田思蕊瞪大了眼睛,立即举起双手示意。“我脱。”田思蕊赶紧开始解自己上衣的纽扣,但颤抖的双手半天也解不开。
“太慢了!”王永辉还是扣动了扳机,又一个同事死在田思蕊面前。脑浆慢慢流了出来,血腥味也弥散在整个小空间里,同样恐怖的氛围也笼罩了整个房间,一名警员开始哀嚎。
田思蕊试图强作镇定,但死亡的恐惧让她惶恐不安,眼泪一下子占满了眼眶,她面对的是的亡命徒和两个突然成了尸体的同事,服从的羞辱和死亡比起来不值一提,屈服,脑子里只剩下屈服,她不想死。
王永辉完全轻松自若,两条人命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是,他现在只想给自己的被困时间找点乐子,比如看看这个人民公安肏起来怎么样,奶子白不白,叫声骚不骚。
“下一个?”王永辉要走向下一个倒霉蛋。
田思蕊不敢应答,立即开始撕扯自己的上衣,在毒贩的嬉笑声中脱掉了警服,一粒粒扣子的解开也是对尊严的践踏,但现在没时间管尊严了,眼泪从脸颊流过下颚线,划过细长的脖子流进乳沟,黑色的文胸包裹着雪白的乳房,随着身体的颤抖微微摇晃。田思蕊感受到毒贩打量的目光低下头,双手紧抱在胸前。
“来,过来!”王永辉把枪递给了旁边的瘦高个儿的小弟,像招呼狗一样叫田思蕊过去。
田思源赶紧跪着挪到了王永辉面前,“一看就是好狗,听话!哈哈哈哈。”王永辉摸了摸田思蕊的头,微微勾起的嘴唇和脸上的皱纹在昏黄的灯光下恐怖至极。
“来,把老子的鸡巴掏出来。”
王永辉往前窜了窜,叉开腿,悠闲地拉开了自己的裤链。“来,狗狗,把它掏出来。”
田思蕊,一个警察,跪在这个她追查了七年的毒贩面前,颤抖着把冰凉的右手伸进了王永辉的裤裆,从里面掏出来了接下来两年里的刑具,那根把她变成母狗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