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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圆月高悬,时针恰好指向十二点,发出悠扬的钟声,宣告午夜的来临。
一丝不挂的长发美人青丝飘扬,手捧爱人表情安详的头颅,画面绝美又无比残酷。
“额啊啊啊!”
许音拖着重伤之躯,强行起身,结果还是晚来一步,眼睁睁地看着张雅将陈歌的头颅摘下,发出受伤母狼般的凄厉嚎叫。狂怒和不甘,还有失去心爱之人的自暴自弃,彻底将这位凶神推向了狂暴。
一柄长枪锋芒吞吐不定,枪身扭曲,和虚空融为了一体。上面通体缠绕着白色的诡异雷霆,好像毒蛇一般蜿蜒盘旋,只漏出了其中一道,就将一栋房屋悄无声息地轰成了白地。
这样的绝式对于许音负担明显,握着长枪的手臂青筋暴起,苍白怕人,面上更是七窍溢血,对于凶神珍贵无比的精血大把大把地洒落,像硫酸一样将地面腐蚀出一个个深坑。
即便如此,她的眼神没有半点动摇,对于自己濒临崩溃的精魂毫不在意,眼中只有长发飘飘的倩影,就连怨毒和愤怒都暂时消失,将胸膛里一切的情绪和哭喊都融入了这一击里。
张雅面对许音声势煊赫的搏命一击,也不得不正色以对。只见她一手指天,天边的弯月顿时染上了血色,难以形容的绝望将天穹都覆盖镇压。
反掌之间,万里无云的晴朗天空变得阴气森森,鬼哭神嚎不绝于耳,遮蔽了天空了的乌云长出了无数的头颅,每一个的面孔都模糊不清,只是一味地低低重复着张雅的尊名。这些都是她历年来吞噬的生魂厉鬼,炼化之后剩下的残骸。它们失去了最后的清明,就连鬼魂赖以为生的一点执念都已然被夺走,只能机械地喃喃重复着凶手的名字,希望有人能够制裁这一绝世凶神,还自己一个公道。
但是它们出现于此的原因并非沉冤即将得以昭雪,而是张雅准备使用这群一直在耳边哀嚎的残魂作为燃料,承担酝酿中极招的副作用。
即便强如张雅都不得不郑重地准备祭品,接下来的一击如何石破天惊不难想象。
两大凶神对峙,极招将现。空气似乎都被恐怖的气势碾压磨碎,生生形成了一片绝对真空。
就在形式一触即发,这方天地都要为震撼的惊世大战即将开启之时,陈歌睁开了眼睛。
即便只是眼皮抬起这么细微的动作,落在许音眼里不异于平地惊雷。有心上前查看个仔细,可手里绝式已经积重难返,积累起来的能量将空间都撕裂成了细微的碎裂玻璃状,看起来极为怪异。
就在这致命的当口,一只修长的手掌不知道从哪里伸了出来,无视了就连空间都撕裂的恐怖气芒,平淡地将扬起的枪尖按了下去,握住了许音绷紧的手掌。汇聚到极限的沸腾劲气在风轻云淡之间默默消散,只有地上坑坑洼洼的一片狼藉才证明刚刚世界末日一般的景象不是幻觉。
毕生修为所化,心血凝聚的绝技被轻描淡写地化解,远远不及手背的触感来得震撼。许音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无法理解为什么分明被割下了头颅的陈歌好端端地站她面前。
张雅则是一点意外的神色也无,显然早就预料到陈歌的复活。说是复活,似乎也不太准确,陈歌的手上一点温度都没有,虽然说陈歌此前因为和亡者的接触过于密切,体温急剧降低,但是还是多少有点温热的,但是如今的陈歌皮肤冰凉,俨然不似生人。
刚刚苏醒的陈歌方才只是下意识地不愿意二女交战,刚刚复原的身体比起意识还要快上许多,直接出现在了许音身旁,动作之迅捷就连本人都没有预料到。
张雅收起术式,缓步上去挽住了陈歌另外一条手臂轻笑道:“我怎么可能伤害相公呢。我早就已经设下了收摄魂魄的无相风水奇局,在今晚的月圆之夜可以发挥出最大的效力。保证相公的魂魄完好无损,甚至连肉身都不需要失去,就可以永远地陪伴着我了。”
陈歌和许音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张雅从来不加以掩饰她要在新婚的这一天杀死陈歌的计划,以她的傲气和脾性,自然不愿意多费唇舌,也就只有夙愿已成的这会愿意解释一二了。
“小雅……”
许音抱着陈歌的手臂,警惕地盯着张雅,面色冰寒。她毕竟若无其事地杀过陈歌一回,谁知道她会不会抽风再来一次?而陈歌只觉这一夜无比漫长,心情好像坐过山车一样。先是阔别已久的许音终于现身,却被张雅打成重伤;在之后和张雅完婚,洞房之后又像只公螳螂一样被她杀死。就算说这是小说的情节都嫌过于荒唐,只有在二流的同人作品之中才有可能实现。
顾虑尽去,张雅软腻的凉滑嫩乳毫无顾忌地紧贴陈歌的手臂,他心头的欲念不由熊熊燃起。可这下像是触动了什么看不见的开关,张雅和许音怀里一空,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
陈歌嘴唇颤抖,望着她们,像是想说出什么,但是终究还是没有真个吐出话语,整个人好像劣质的陶土娃娃似的寸寸碎裂,崩裂之后的碎片化作了灰烬,消散在了微风之中。
“不!!”
远远看到这一幕的徐婉目眦欲裂,泪如泉涌,发出了闻者不忍的悲惨哭喊。第二次经历这种打击的许音更是不堪,呆呆地跪坐在原地,面色木然,竟是已经连反应都没有了,可见这对已经是凶神的许音伤害之深。
周围的建筑物轰然崩塌,张雅所依仗的风水局被某种看不见的巨力摧毁,四合院像玩具一样土崩瓦解,砖瓦崩碎,宣告张雅苦心的一番布置归于尘土。
但张雅丝毫没有动摇,最为冷静,她第一个发现事情不对。
“等等,那是什么?”
徐婉泪眼朦胧,循声望去,只见陈歌刚刚崩解消失的地方不知道何时聚拢起了一团不可名状的诡异黑雾。最让她吃惊意外的是,她居然在里面隐隐窥见了陈歌的熟悉身影。
她顿时又惊又喜,胡乱抹了一把眼泪就要往里冲,却被一杆长枪拦住了去路。
“许音?你做什么?陈歌就在那里面,放开我!”
“不着急,你很快也会去见他了,不过不是现在。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的女人送死。”
许音声调一点起伏也没有,好像刚刚陈歌的消失带走了她所有的情绪。
“我说的没错吧,张雅。你机关算尽,自作聪明,让陈歌置死地而生,妄图玩弄生死轮回。偏偏没算到陈歌异于凡人,命格极硬,真真正正的天不收地不管,这让他连番遭遇绝地死劫都化险为夷,有惊无险。”
她面上露出似哭似笑的诡异神情:“成为他影子,和他命运融为一体的你是唯一可以杀死他的人,而你的确这么做了。然而你千算万算没有料到,陈歌与众不同,一般的风水局根本无法镇压他的魂魄。”
黑雾每一秒都在急剧翻涌,像是在经历什么让人不安的变化,如同鲜活的心脏一般有节奏地收缩鼓动,仿佛孕育着什么禁忌事物一样,让人难过得想要吐血。
“星宿下凡,天生强运之人无端横死,被挚爱亲手斩杀。”许音脸上露出病态疯狂的笑容,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这或许是个不差的解脱。“恭喜你,张雅。经你之手,最强最恶最邪的鬼中帝皇即将降世,屠尽世界上一切生者和死者,每一个灵魂都将在他的脚下哀嚎。”
张雅的脸上就连方才一瞬的慌乱和仿徨都消失,好像许音所描述的活地狱对于她毫无意义。她美眸眨也不眨,凝神注视着黑雾深处:“你好像放弃得太早了,某人自己都没有放弃呢。”
“你到底在说什么……”许音跟着望向黑雾,身为凶神的她可以看见陈歌身处黑雾中央,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但是奇怪的是,作为一介凡胎的他本来早就应该在无边无际的神怨中消失,化作毁灭人间的人型天罚。
许音之所以绝望,就是因为她明白横死之后的陈歌根本算不上是鬼,而是苍天因为天理被破坏而震怒的化身,称为第二次“大洪水”都不为过,这样的陈歌已经是一种天象了,怎么能指望他还拥有凡人之时的记忆呢?
可陈歌偏偏做到了。
虽然身影在雷霆翻滚的黑雾之中极为渺小,但是他的脊梁怎么都没有被无边无际的庄严神威压倒,忍住了成为某种伟大存在一部分的无上诱惑,虽然直愣愣地跪在地上,但是任谁都看出他没有屈服。
“痴儿……”
一句轻微到不知道有没有存在过的微弱叹息融入了空气,谁都没有听到。
陈歌现在满头大汗,感觉肩上被千万斤的恐怖重担压着,直教他粉身碎骨,耳边不断回荡着森然威严的神诲:“还不归来?”
“还不归来!”
声音直指灵魂深处,如同黄吕大钟浩然震撼。无需赘言,陈歌已经明白了前因后果,放弃自我的诱惑极其强烈,因为这就意味着作为前世星宿的他将取回神格,重新得到大欢喜,大自在,根本不是凡俗的这几十年庸庸碌碌可以比拟的。
但是这任谁都能做出的选择他偏选择了坚守自我,选择了继续作为“陈歌”存在。在神力的完全压制之下,他哪怕有一点迟疑恐怕都会消灭,成为天罚的人间化身。
张雅看出来陈歌坚持不了太久,侧首望向众人。
“你,你,你,还有你。”
她纤指点上了在场的每个女子,不但包括半步凶神的小布,红色高跟鞋还有常雯雨,就连樱白樱红姐妹和作为鬼屋员工的段月都包括在内,战力可以说十分之不平衡。
诸人面对这样莫名其妙的状况都摸不清头脑,但是张雅作为恐怖屋的最后一张王牌的形象实在深入人心,便也就没有反对,听从她的安排了。
徐婉赶紧主动请缨:“我也要去,请带上我吧。”对于不知深浅的迷样黑雾浑然不惧,对陈歌的担心战胜了人对于未知最本能的恐惧。
张雅眸子里闪过一抹惊讶,想不到徐婉竟然有如此胆量,微一颔首算是同意。
众女鼓起勇气,跟着张雅走进了黑雾。许音抱枪在怀,拦住了她们的去路上,冷冷出声:“陈歌虽然不在了,但是你要对他在乎的人图谋不轨,还得过我这一关。”
张雅也不动怒,面上似笑非笑:“我到底想做什么,跟过来不就知道了。”
许音本想拦住她们,但是和那些坚毅决然的目光一触,伸出的手就默默垂了下来。将心比心,即便她深信着陈歌已经消失,但是还有谁能比许音更加深刻地体会她们希望陈歌还活着的心情呢?
黑雾浓重无比,在外面时就算极尽目力也只能勉强看到一点轮廓。但是真正进入了黑雾之后,视野反倒无碍,可以清晰地看到彼此,没有走丢的顾虑,这让惴惴不安的她们心下稍定。
张雅一马当先地走在前头。她在人前用以遮羞的术法在黑雾的特殊环境中难以维持,赤裸的雪臂粉股诱人至极,若无其事地暴露在空气中,还残留着陈歌牙印的滚圆美乳随着走动一摇一颤,就算是同为女子,徐婉等人看着都面红心跳。
虽然徐婉也想要给她披上衣服,张雅却微微一笑,用莫名其妙的理由拒绝了:“反正一会也要光着的,都是自家姐妹,没有关系。”
一道倩影悄然浮现,眼神复杂地盯着张雅。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张雅避而不答,反倒笑问道:“你这不是还是来了。看来你还是愿意相信陈歌有办法复活?”
许音垂下眼眸,凄然道:“事到如今,我相不相信已经不重要了。”
脆弱一闪而逝,眸光重新变得坚定冷毅:“我只知道你没有把知道的全部说出来,这边足以证明你不值得信任。所以我要一步不离地跟在你,以防她们出现什么意外。”
张雅没有回应她的质疑,只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
面对未知的黑雾,一行人各怀心事,默然无语,没有出现其他波折,来到了浓雾的中心。
“这……这是什么!”
出现在众女面前的,是无法理解的事物。穷尽她们的经验和智慧,就连出现在面前之物是活物还是物体都无法确定。只见它静静卧在地面,无首无尾,地上满是漆黑的恐怖触手,触手上面长满了口器还有恶心的肉瘤,让人望而生畏。通体长满了玉石质感的眼珠,这些眼珠一动不动,好像雕刻其上一般,但却又无比灵动,仿佛下一刻就会开始咕噜噜地转动。
“陈歌?”
“老公?”
许音和徐婉惊呼出声,和陈歌最为亲密的她们在看到怪物的一瞬就心生感应,明白了面前怪物的真身。只不过徐婉泪流满面,颤抖的声音带着感动和惊喜,而许音则是充满绝望的颓然。
“亲眼见到之后,你死心了吗?陈歌已经身化天人,魂归天心,没有半点复活的可能了。在它真正苏醒之后,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死在这里。”
张雅没有理会,而是上去拾起了一根软软的触手,满是感情地抚摸着:“相公,辛苦你坚持那么久了。”
她用娇嫩的柔荑紧紧握住触手,来回套弄着滑腻的柱身,伸出两根葱白玉指,按摩着敏感的尖端部分,还用指甲来回轻微地剐蹭,紧接着她还将那根触手送到唇边,好像舔弄阳具一样用唇舌温柔相就,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将上面裹满了香唾。
在她一番努力之下,众女注意到在怪物如同山岳般沉重的存在感之中,属于陈歌的气息短暂地闪现了一下。虽然一闪而逝,但是无疑让本以为陈歌的意识已经消失的众人士气大振。
“这……怎么可能?”
许音满面震骇,一颗芳心再一次开始雀跃地鼓动。
将触手舔得无比兴奋,真个像只粗大骇人的阳具变硬,张雅满意地点了点头。回头看到众女依然不明所以,只得耐心地解释道:“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和我一样,用你们最擅长的办法来侍奉相公的触手啊。事不宜迟,万一陈歌的意识消失了,那就真的万事皆休了。”
张雅的计划很简单,就是用和陈歌心灵相通的这些红颜知己,来唤醒陈歌的对人间的眷恋,从而燃起斗志,对抗冥冥之中的无上伟力。
张雅将充血兴奋的触手引导到了湿漉漉的桃花源,触手马上迫不及待地整根刺入了美人嫩膛,涨得张雅发出一声哀怨的娇啼,低声抱怨道:“相公……亏人家一心救你,你就……嗯哈……这样报答人家……”
张雅双手扶着疑是陈歌的怪物,修长笔直的美腿两边分开站立,一根狰狞粗大的触手将她嫣红小巧的嫩穴扩张到极限,如同活塞似的飞快抽送。可她脸上没有一点痛苦,只有沉溺交欢的愉悦和对爱郎的恋慕,甚至主动扭动腰跨,迎合着那根丑陋触手的侵犯,让人有点分不清她是想早点救醒陈歌,还是单纯地沉沦在被巨大触手狂奸的汹涌快感。
“陈歌?是你吗?”徐婉学着张雅的样子,试探地捧起了一根触手。她本来并没有期待已经变成这副模样的陈歌给她什么回应,但是出乎意料的,触手伸了上来,将她面上的泪珠轻柔地擦拭干净,就好像陈歌正在无声地安慰她一样。
“老公……”徐婉最后一丝疑虑尽去,羞红着俏脸轻解罗裳,不料被两条细长的触手缠绕上了挺拔肥硕的美乳,一圈一圈地勒进她的乳肉里,变成了层层的葫芦状,还在不断地拉扯。
“你……就算都这个时候了还惦记着人家那里……”徐婉又好气又感动,挺起陈歌最喜的滚圆豪乳,好让触手肆意把玩。
徐婉挺拔的玉乳被拨弄得乱晃,激出阵阵的乳浪,另外几条带有口器的触手则是伸出肉舌,对着两颗粉嫩的乳头一阵猛舔,将佳人的两点撩拨得充血挺立起来,甚为诱人。
“不要……唔……”
像是被她不安的娇吟所吸引,一根长着口器的触手寻上了她微微翕合的樱唇,温柔地亲了上去。
“唔!”
徐婉吃了一惊,本能地还是对和触手接吻产生了抗拒。但是和口器相接的一刻,她就再也难以抗拒这个吻了,因为这个感觉和陈歌一模一样,让她不由得沉沦其中。
但是触手的温柔没有维持太久,就在她和口器纠缠地忘乎所以的时候,触手悄悄地继续深入,变化成肉棒的形态。
待到徐婉发觉的时候,她的樱桃小嘴已经被触手牢牢地占有,撑大得没有一丝空隙,唾液在徐婉的小嘴里搅拌着,发出“咕噜咕噜”的淫响,让她的脸泛起红霞,白里透红,煞是诱人。
几根湿漉漉的触手前端带有扁平的粒粒圆盘,吸附住徐婉的阴唇,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她的花瓣剥开,以免伤到里面柔嫩的穴肉,另一根前端沾满了细丝绒毛的触手则是轻轻抚过她毫无防备的阴蒂,刺激得她“啊”的一声如触电般颤抖起来,徐婉的下体流出丝丝淫水,在触手的爱抚下已经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快感。
随着它在自己肌肤上轻轻地划过,徐婉的心跳声越来越快,从口中喷出的呼吸也变得越发沉重,她的精神无法抵抗在触手爱抚下升腾起来的火热兴奋。
一条布满黏液的湿滑触手往两块淡粉红花瓣间的湿润蜜裂滑了下去。
“噗啾啾!”
就像巨大的舌头向精致的美穴舔了一下,蜜汁与触手的黏膜发出了美妙的汁音。
徐婉条件反射地夹住了美腿,而触手倒也不着急,只是耐心地爱抚着她光滑的大腿内侧,直到徐婉被触手塞满的喉咙深处发出认命的低吟,向长满肉瘤的充血触手分开了玉腿……
许音则没有任何犹豫,在知道这是可以唤醒陈歌的办法之后,将身上被鲜血染头的黑盔收回体内,径直跪倒在许许多多的触手之中。
诸多触手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将一丝不挂的许音淹没,用下流的方式拨弄她粉嫩的乳首,双乳根部被触手勒紧而令本就丰盈的酥胸愈发显得膨胀了许多,而另一根触手则穿过许音的胯下,勒进了许音的嫣红蜜蛤,被蜜液浸透,伴随着她本能的扭动与挣扎来回摩擦着那敏感的穴肉。早已充血挺起的乳尖与阴蒂被不怀好意的口器衔住,她每一次挣扎的尝试都会化作是对自己敏感之处的惩罚与挑逗。
当柔软黏滑的触手拨开她肥嫩的白皙股瓣,享受她的臀缝时,许音死寂的眼眸重新燃起欲火,发出了久违的甘美呻吟。她独自苦修了数年,寂寞的娇躯敏感无比。光是龟头一样的触手前端挤进了她的紧窄后庭,就让许音不自禁发出哭泣似的娇啼,淫水从花瓣间飚射而出,淅沥沥地淋了一地,竟然刚刚肛穴就被插入就高潮了。
她雪股高高撅起,一根乌黑狰狞的触手肉棒充血到了极限,将许音的娇小屁眼扩大到极限,毫无怜悯地抽插着她的肛穴,拔出的时候连粉嫩的肠肉都被连带着刨了出来,下一瞬再被残忍地深深塞将回去。她手里还撸动着两根触手,小嘴里也塞着触手,只要她沉迷于如潮快感,手里动作稍慢或者唇舌不够殷勤,一根触手就会狠狠抽在她的蜜臀上,留下一记显眼的红印,逼迫她重新鼓动香舌,催动手掌。
三女在触手的抽插之下露出的不堪丑态,让红色高跟鞋面上露出了迟疑的神色,而小布却是神态自若,完全不把因为在三女身上尝到了甜头,朝她卷来的触手当回事。
她面色平淡,毫无抵抗地让触手伸进了洋装裙下。触手仿佛有意玩弄她似的,没有将她身上的布料撕成碎片,仅仅只是将包裹着小女孩稚嫩牝户的纯白内裤拉到腿弯,口器就覆盖了她整个无毛嫩牝,贪婪地吸吮着甘美的幼女淫汁。
随着舌头深入挑逗,淫水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小布困惑地低下头,想要知道在自己阴道里肆意进出的滑溜溜条状物是什么,还没等她拉起自己的洋裙,两根触手就伸进了洋装之下,揉搓着她盈盈一握的小巧鸽乳,挑逗起了她可爱的浅樱色乳蒂。
“这是……做什么?”
小布不解地发出疑问,可回应她的只有露出狰狞模样的巨大触手。
巨大的触手肉棒开始突入蜜穴的深处,小布清楚感觉到两侧紧窒的膣肉被缓慢地推开,触手摩擦敏感的肉壁,发出噗啾噗啾的响声。小布幼小的娇躯正微微颤抖着,害怕、期待,未知的情感在起伏得胸口并发,美妙又弹性的胸部、樱花色的可爱乳头也在触手的玩弄之下微微跳动着。
在肉棒触手开拓她萝莉淫穴的同时,另外的口器触手继续刺激洪水越发泛滥的淫核,小布细细地喘着气,喉咙间也本能地发出自己都不明白含义的可爱娇吟。
小布的身体不同于还在状况外的心灵,已经完全准备好了,之前的舔舐似乎早已让稚嫩肉壶的里面搔痒难耐,从触手从肉穴突入到子宫为止完全不觉得疼,壶内的蜜肉就像期待着肉棒的插入般下流地收缩着。
“哈啊啊啊,哈啊,怎么...可以啊啊,太深了……”
小布苦恼地蹙着眉头,语气像在教训不懂事的小孩子,可怎么也看不出来应有的威慑力。
她好像还想说点什么,可伸出的肉触手这次又快又粗暴地插入她的小嘴,将她的樱桃小嘴撑到了极限的“O”形。突如其来的侵入让小布吓了一跳,胯下的小穴一下子紧张地收紧,挤压着肉棒触手,下腹部变得麻痒难耐。
“呜呜!呜呜呜呜咕噜!”
触手淫乱的气味充满整个鼻腔,无法抗拒的气味让小布呼吸更加极促,全身都能感受到心跳剧烈悸动。
两根长满了肉瘤的肉棒触手开始奋力抽插小布的嫩牝跟小嘴,丰盈双腿与玲珑蛮腰已经支撑不住欲火侵袭而瘫软的身体。
“噗啾,咕啾,啾嚕嚕...滋嚕。”
“啪啾,啪噗啾,啪啾!”
她整具娇小的身子被肉棒触手顶在了半空之中,白丝小脚无力地被触手束缚着高高抬起,随着腿间狰恶肉棒打桩似的酷烈奸淫而摇颤。一条饱饱地浸满了淫水的纯白内裤挂在足尖随之摇动,像是这具泛着催情粉红的肉体打起了白旗,正在无助地讨饶。
只可惜非人的触手不会对这个可怜的小女孩心存怜悯。小布柔软的躯体从半空中坠落,而随着每次抽插,ㄧ次次被触手顶了起来,可爱又美丽的双乳上下弹跳着,不知不觉主动摆动的白嫩臀部接受着肉棒触手每次奋力撞击,无法言喻的战栗快感从蜜壶内湿漉的阴道传递到了全身。
触手犹嫌不足,一根肉棒触手趁着她双腿高举,空门大开之际,不动声色地钻进了她白白嫩嫩的淡粉肛菊,将其撑大到了骇人的大小,以便迎接狰狞触手的抽送,她最后一处防线也宣告沦陷。
她的直肠肠道在不停地痉挛着,肛穴内喷薄出一股又一股稀薄晶莹的肠液,这些肠液缓慢凝聚到一起,然后流淌出她的菊穴,而得到了肠液润滑的触手更是在这朵娇嫩的嫩菊肆无忌惮地肆虐。
“啾噗,啾嗶溜,噗啾啾嚕嚕...”
触手的肉粒一层层的摩擦过那细嫩的肠肉,将触电般的快感一股脑的灌入到她那早已香汗淋漓的肉体当中。而随着她那被封在小小胸膛的苦闷淫叫,从这具美艳肉体内汲取到水分与营养的触手变得更加坚硬粗壮,也更加的火热。
娇嫩诱人的美肉随着触手每一次的抽插而不可遏制的颤抖起来,豆大的汗珠随着肉棒的插入而从小布的额头上滚落,她紧咬着嘴唇,忍受着不知道是疼痛还是快感的感觉,又或者两者都有。这种介于折磨与满足之间的快乐让她不可自拔,甚至想要放弃反抗。
小布的大眼睛圆睁,身体三穴都被丑陋触手粗暴地占据亵玩,对于小女孩肉体和精神的冲击可以说是毁灭性的。她含着泪光的眸子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望向了红色高跟鞋,希望平日里对她多加照顾的大姐姐可以将她救出这个黏糊糊的快感地狱。
红色高跟鞋眼底泛起一抹厉色,打算将这些放肆的触手化为灰烬。她虽然因为性子清冷,还有专门研习可怕的 诅咒之力的缘故,并没有和其他员工有太多交集,可她一向对小布存有好感。这个不说话的安静小女孩总是让她想起意外发生之前的自己,那个还没有开始诅咒一切的善良女孩。
但是她在手里漆黑的诅咒即将出手的时候才猛然省起,眼前的丑陋触手虽然可恶,但也是现在陈歌的一部分,贸然出手说不定会伤到他。就在红色高跟鞋这一瞬的迟疑,一根汲抱了淫水的粗大触手恍若黑色雷霆轰然而至,将她所凝聚的诅咒好似肥皂气泡般轻易击散,在一击之下把她打得失去行动能力的同时,让她明白自己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现在的陈歌已经是半神之躯,寻常的诅咒怎么可能撼动他?
触手缠住了红色高跟鞋动弹不得的胴体,轻佻地把玩着她裹着黑色丝袜的修长玉腿,仿佛拥有自己的意志一般,而不是靠着本能行动的怪物。
“你醒过来了吗?陈歌?”
红色高跟鞋强忍美腿被触手把玩的不适,急切地出声询问,可回应她的只有触手粗暴的侵犯。触手将穿着高跟鞋的长腿御姐摆成了羞人的姿势,双手被触手高高捆着凌空吊起,粗大漆黑的肉棒触手将她晚礼服下深深勒进淫蛤的丁字裤拨到了一边,却没有着急奸淫这块诱人的美肉,反倒只是将她整具娇躯的重量压在了肉棒触手上,如果她不想被触手奸淫的话,就不得不调整位置,好不滑落下去。
可是没有一会,粗长的棒身就被其分泌的淫水给弄得湿漉漉一片,愈发潮湿的花瓣渐渐失去护卫美穴的能力,膨大的前端都已经被小穴吃进去一部分了。
红色高跟鞋脑海无比混沌,她不明白为什么在其他诸女身上表现得无比淫邪狂暴的触手,在她身上却变得如此异样。她心底明白这是陈歌身体的一部分,但是丑恶狰狞的触手实在让她难以接受。她本想在袭击而来的触手面前放弃抵抗,半推半就顺从了,但是现在恶趣味的触手明显就想让她自己屈服。
“陈歌……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红色高跟鞋紧咬牙关,倔强地努力踮起脚,好让蜜臀和淫穴远离肉棒触手的威胁。却不料她的脚跟刚刚离开高跟鞋,两根触手就趁虚而入插进了高跟鞋里,将她的柔嫩足底和高跟鞋当做了小穴一般,打桩似的高速抽插起来!
“不对……不是那里!”
敏感的足底骤然受袭,触手将她的鞋底填得满满当当,她甚至都可以在脑海里描画出摩擦着她丝袜美足触手凹凸不平的表面,还有上面正细细品尝她私密气味的无数细小口器。
细密黏腻的触手在白净无暇的足掌上游动的感觉,激得她露出如坐针毡的表情,额间秀发渐渐被晶莹的汗水沾湿,气息也不由得急促起来。
“唔……好痒……”
足心的异样触感不住的抽走支撑站立的力量,红色高跟鞋玉腿一软,恰好坐到了肉棒顶端,强烈的刺激让她忍不住长长娇呜了一声,要不是有着裆部的丝袜阻挡,这一下她的嫩穴就已经沦陷了。饶是如此,肉杵龟头一样的前端还是整个顶着丝袜陷入了淫穴,散发出惊人的热力。
“这样的……不行……”
心知这样的下去,这道脆弱的防线迟早陷落。红色高跟鞋再一次试图抬起美臀。
“怎么可以……输给这个可恶的东西……”
她裹着黑丝的肥臀轻扭,眼看就要脱离肉棒触手的纠缠,被丝袜深深陷入的小穴依依不舍地吐出了硕大的伞棱,扯出一条晶亮的银丝,煞是催情。
“差一点,就差一点了……”
她以莫大的毅力抵抗住放纵自己的冲动,将丝袜肥臀一寸寸抬起,可就在这时,敏感的柔软足心却传来一阵致命的瘙痒,本来不急不缓地奸淫着她高跟鞋美足的触手却不期然火力全开,摩擦刺激着她的纤巧莲足!
引以为豪的白秀美足在这时候给了她致命一击,可以说相当讽刺。
她浑身一颤,本就艰难支撑的双腿在这个要命的关头从而再次一软,滚圆的丝袜肥臀无可奈何地跌坐而下,被早就瞄准的巨大肉棒触手狠狠地连带丝袜齐根贯穿!
“哈啊...哈啊...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染上一层绯色的潮红娇躯尽管正被死死地拘束着,却依然一阵猛烈抽搐与扭动,柔韧而无暇的胴体紧绷成弓形,本就泛滥成灾的下体更是又一次喷涌出大股的淫液,那一次次猛烈的撞击,一次次剧烈的抽送就像一把不断砸落的重锤,砸碎了她无谓的尊严,纵情享受被狰恶触手玩弄的汹涌快感。
“啪叽啪叽……”
粗大触手不再装模作样地手下留情,露出了真正面目,凶狠敲击着她娇嫩的孕宫,蹂躏软腻的花心,更不要提触手上面长着的肉瘤碾压刺激着膣穴里每一道皱褶,肉棒触手的坚硬龟头狠狠地撞击在红色高跟鞋敏感脆弱的花心上,仿佛是要把她给生生撞得魂飞魄散一样!这下重击让红色高跟鞋昂起雪白的脖颈,翻白了双眸,近乎歇斯底里地娇啼连连,下身也随之如同喷泉一般倾泻着大股的淫乱液体。
“哦哦哦?!...呀啊...好...好舒服啊啊...不...不行了啊啊啊...好...好厉害啊啊啊啊...咿呀啊啊啊啊...”
湿漉漉的触手在蜜穴里急促地抽插来回进出,坚硬充血的触手棒身和神似龟头的肉棱来回摩擦刮扯着层层叠叠的皱褶媚肉,带出不少外翻的粉嫩穴肉和大片透明淫液,尤其是触手如同雨点一样急促地亲吻着蜜穴深处的敏感花心,这种如同狂风暴雨般疯狂袭来的剧烈快感,更是让她檀口微张,连伸到空气外的粉嫩舌尖都在娇颤痉挛着!
意乱情迷的红色高跟鞋已经不甘于处于被动,丝袜莲足踩着正玩弄着她丝袜美脚的触手借力,堪堪一握的纤细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雪白肥腻的美臀时而上下起伏,用贪淫的蜜穴来回吞吐着火热的肉棒触手,时而左右研磨,用肉棒触手的大龟头使劲在自己瘙痒难耐的花心上细细研磨,只感觉蜜穴的瘙痒难过都缓解了不少,期间从和触手紧密结合在一起的蜜穴里时不时因为被巨物侵犯而传来一阵阵痛感,但与这今她头皮发麻飘飘欲仙的剧烈快感相比,根本就微不足道,甚至这种轻微的痛感成了某种催化剂,让红色高跟鞋表现的愈发淫乱起来,丰满雪臀不住地殷切摇动,在空中画出一道道惊心动魄、撩人心弦的曲线。
这幅淫乱的景象之下,不像是陈歌的触手正在奸淫红色高跟鞋,更像是这个狂乱摇动美臀的长腿御姐在强奸触手多一些。
“咕……姐姐……我好难受……”
就在红色高跟鞋像头母狗一样摇晃肥臀,沉溺于和触手交媾的狂喜时,一道虚弱的声音重新唤回了她一线清明。小布奋力吐出了插在她小嘴里的触手,樱唇微动,向红色高跟鞋悲声求助。
红色高跟鞋心底顿时涌起巨大的羞愧和内疚,明明小布就在面前受苦,自己居然和头雌兽一样沉浸于交合的快感,甚至主动摇着屁股,真是羞死人了……
摇了摇头,将杂念驱赶出了脑海,她努力忍耐着小穴里打桩机一般飞速抽送的肉棒触手,穿着高跟鞋的白净美足瘙痒难耐,每一寸肌肤无时无刻都在被丑陋触手上面的口器舔弄亵玩。她清楚地感受到一条粗大的触手正在轻轻抚弄起自己娇嫩的脚丫,它粗糙的表面缠绕着红色高跟鞋的脚踝,划过她绷起的足弓,在柔软的脚掌上轻轻地摩擦着,修长白净的足背因为触手的抚弄而微微弓起。
红色高跟鞋灵机一动,干脆主动出击,她精致小巧的脚趾轻轻地划过触手顶端硕大发紫的龟头,配合着柔软的足底轻轻的挤压着它。触手的肉棒弹琴似的在这双丝袜玉足的每一处划过,仔细感受着美人雪肌的滑嫩触感,以及丝袜的丝滑摩擦。
随着两只玉足用力夹紧了脚心内的肉棒,感受着触手的温度烘烤着嫩足,红色高跟鞋感觉到自己小穴里仿佛不知疲倦地打着桩的肉棒触手改变了方向,如她所愿,带着她往小布慢慢移动过去。
待到红色高跟鞋气喘吁吁地用那双满是粘液和从大腿流下淫水的丝袜美足一路侍奉着贪婪的肉棒触手,终于到达瞳孔已经无法聚焦的小布身边时,她平坦雪白的小腹已经和六月怀胎的孕妇一样,高高地鼓胀起来,就连青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陈歌的触手每一根都储藏了大量的粘液,在高潮的时候就会释放出来。看红色高跟鞋的大肚皮,已经不知道多少根触手在她紧窒温热的子宫里发泄过了。
红色高跟鞋小心翼翼地将意识混沌的小布搂进怀里,喃喃道:“没有人会再欺负你了哦……没事了……没事了……”
重逢的感动没有持续太久,眼看周围又伸过来几根触手,对着小布微启的小嘴虎视眈眈,红色高跟鞋无法可想,情急之下,竟然一口吻住了小布的樱桃小嘴,用这种方法来保护她的小嘴。但是触手们明显被激怒了,作为报复,一根肉棒触手随即便钻进了她守卫空虚的肛穴,被一点点的将其填满,肛穴内敏感的褶皱被滚烫的肉棒触手碾平,带来了异样的满足感。她娇嫩的菊肉随着本能压榨出一缕缕润滑粘液,深入骨髓的极致快感如同电流般瞬间传递到每一个细胞当中。
红色高跟鞋非但没有因为屁眼遭袭而松开怀中的胴体,反倒将其搂得更紧,她饥渴地吸吮着小布的甘美津液,就像小布的丁香小舌在无意识中回应着她一样。两具汗津津的赤裸胴体相互交叠,一大一小的绝世美人交颈拥吻。然而说她们赤裸也不太准确,狰狞粗大的触手正在奸淫着她们暴露在空气中的淫穴和屁眼,粗暴的动作时不时将里面嫩肉翻将出来,还有触手紧紧攥着她们各有千秋的美乳玉臀,好像穿着触手所制的衣服一般。
常雯雨看到众女被触手三穴齐开,无情狂奸的惨状,独眼中冷光一闪,哂笑道:“你们就陪着陈歌逍遥快活吧,反正他的时日也无多了,我可没有这么大牺牲去救他的理由。”
说罢就飘然而退,看样子是要弃她们而不顾,独自求活了。正扭动圆臀,迎合着陈歌两根触手前后奸淫的张雅眼角一挑,轻轻摇头道:“蠢物。”
可她等了一会,看着常雯雨的身影真个渐渐消失在浓雾中,张雅有些无语地扶额长叹:“我的傻相公,一口鲜嫩可口的肥屄要跑了。你别光顾着碗里的,忘了锅里的呀!”
她指尖黑气萦绕,遥遥朝着卧在原地的怪物陈歌一点,那股黑气便电射而出,轰在了它身上。
打在怪物皮肤上黑气一闪而没,宝石一样的万千瞳孔齐齐睁开,冷冷地望向了张雅,无需任何话语,任谁都看得出它的勃然大怒。以怪物陈歌现在的力量,只需恶念一动,张雅恐怕便成飞灰。
不过,得益于此,冒险激怒怪物的张雅也知道了陈歌现在已经压制住了一部分天罚的意志,眉眼愈发柔和,恶作剧成功似的捂嘴轻笑:“相公,早上好。”
长有万千眼瞳的威严怪物没有理会张雅,它只是暂时恢复了部分陈歌的意志,距离完全清醒还有一段不短的距离。既然本能告诉它不能袭击张雅,那么这股怒气就必须找其他人来承受了。
身化一道黑色闪电的常雯雨此时心底一片火热,这次事件对于恐怖屋来说无疑是灭顶之灾,对于她来说却可能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在陈歌身化天罚之后,距离最近,包括张雅在内的众人毫无疑问会全军覆没。这样一来,作为半步凶神的她在人间可以说无人能制了。
一念及此,常雯雨不禁轻笑出声,嘲笑着将为陈歌陪葬的张雅等人的愚蠢。
常雯雨身形极快,半步凶神的她在全力施为之下,没有几秒就到达了黑雾的边缘了。进去的时候不明白里面的情况,尚需要步步为营,小心谨慎,出去的时候自然没有这个顾虑。
黑雾渐渐稀薄,散发着光芒的出路就在眼前。常雯雨充满了希望的未来触手可及。可偏偏就在她离脱离黑雾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一根格外粗大的触手以百倍的速度从身后飚射而来,死死抓住了她的脚踝,让她没法再前进一步。
“诶?”
常雯雨的表情从蔑笑一瞬变为了惊恐,在触手碰到她的刹那,她发现自己一身的咒术全部失灵,久违地重新变成了一个无力的人类女孩。在拥有过力量后,再次失去的空虚和无力感让她比起一般的女孩甚至更加脆弱。
“不……不要,等等……我……”
她的樱唇翕合,颤抖着像是想和谁解释什么,可是触手毫不留情地将她粗暴地拖回了黑暗深处。虽然她哭喊着抓挠着地面,但也无济于事,徒留下一条沾染着血迹的泥坑。
触手一路将常雯雨拖行,没有了力量的她早就失去了反抗的意志。触手将她带回陈歌面前之后,更多的触手伸了出来,将她身上多余的衣服剥光,露出修长苗条的赤裸娇躯。
数条触手将无力反抗的美人四肢捆牢,摆成了母狗一般的屈辱姿势。
常雯雨被迫翘起美臀,露出处子美穴和屁眼。她哪里经受过这般奇耻大辱,瞪眼怒道:“陈歌,你要奸便奸,何必做这种折辱人的事情……”
话音未落,她突然觉得自己的肛穴一阵剧痛,挺翘的臀缝被两根触手缓慢挤开,其中最灵巧的那一条轻而易举的侵入进了她的肛门之中,蠕动着向内勘探过去。
“啊!那里不行!”
恐惧在每一个细胞中绽放,她的心跳变得愈发紊乱与沉重。她急切地扭动蜜臀,徒劳地企图躲开触手的袭击。只可惜,这样的行为只会让触手更加兴奋,
“咕叽!”
掰开臀瓣的另一条触手轻轻戳弄起面前优美的屁股,好像在玩弄一个有趣的玩具,随即顺着她的臀缝慢慢地向上环绕住她的细腰,那种酥麻的快感从它所触摸过的每一寸肌肤上传来,常雯雨娇呼一声,她含苞待放的处子嫩穴不由自主地滴淌着清澈淫汁。
随着缠绕在自己乳房上的触手以一种奇异的律动按压扭动起来,常雯雨感觉到自己身体中积压着的快感犹如浪潮一般一浪高过一浪,无穷无尽的侵入着她的大脑。
“我居然被人玩屁眼就这么舒服?怎么可能!”
常雯雨无助的悲鸣没有人能够听见。而实际上,当触手开始活动,剧烈的快感便再次在她的身体中绽放。触手在她的身体中蠕动着,抽插着,她的大腿也随着这股快感不停地抽搐,淫穴与肛穴的边缘处满是触手那光滑而粘稠的触感。
“啊!”突然间,常雯雨的乳头则被更多的触手玩弄了起来,它们从上到下抚摸过常雯雨的每一寸乳肉,摩擦着她染上诱人红霞的处女胴体。
“陈歌!你还是个男人的话,就给我个痛快,光……光是弄人家的屁股,算是什么本事!”常雯雨悲愤地哭喊着,她的不安已经从对自己处境的忧虑转变成了更加切实的问题,那就是肛门的异样快感。
没有理会常雯雨的挣扎哭叫,一条粗大的触手上面慢慢挤压出狰狞地肉刺,缓慢凑近了常雯雨刚刚被开垦过的红肿屁眼。
“什、什么!?”
那根在菊穴边缘不停摇摆的触手所传递出的火热温度,让常雯雨一时间感受到了一种兴奋与惊惧混合起来的异样感情,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触手上面那些粗大的肉刺正在自己细嫩娇柔的肛穴口上缓缓地擦过。
肛穴中的括约肌更是不停的挤压着里面透明肠液与粘液的混合体,发出“咕嗞”、“咕嗞”的淫靡声音,就好像她的屁眼正有意识在渴求着肉棒触手的玩弄一样。
粗大的丑陋触手稍微一用力,便捅进了毫无防备的肛穴当中。
“唔!”
在它进入到自己直肠的一瞬间,常雯雨的括约肌便立刻自觉将它含住,屁眼不由自主地用力夹紧,仿佛主动地侍奉着那根肉棒触手一般,紧贴在触手坚硬肉刺上的粉嫩肠肉品味到了到了难以置信的巨大快感。
远超第一次的剧烈疼痛感与更加难以忍受的胀痛与便意开始在常雯雨的肠道中迅速凝聚。
“唔,你、好痛,你要做什么?!”
常雯雨终于察觉到了触手异变,她的神色染上了一抹惊慌,但是就连她本人都没有察觉,其中隐隐还有对那种倒错快感的遐想与期待。
这具并不算丰满,但娇嫩诱人的美肉随着触手每一次愈发深入的抽插而不可遏制地颤抖起来,豆大的汗珠随着肉棒触手的插入而从常雯雨的额头上滚落,她紧咬着嘴唇忍受着不知道是疼痛还是快感的感觉。又或者两者都有,这种介于折磨与满足之间的快乐让她不可自拔的想要放弃反抗。
“啊——!”当触手肉棒所带来的快感完全覆盖自己的精神之后,常雯雨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大脑中正在分泌一种奇特的东西。
不,不只是大脑,当第一条触手肉棒将她狭窄潮湿的菊穴扩充到一个地步之后,另一根湿滑的触手也慢慢塞进了她的直肠当中。
这条湿滑的触手肉棒进入了她那已经被肠液润滑,翻滚着淫靡气味的肛肉深处后,满意地抽送了几回合,就怒射一股大量粘稠液体,仿佛一门轰鸣的巨炮,它将那些粘稠的液体涂抹到每一处,直到将常雯雨体内的粉嫩肠肉全部涂成了厚实的乳白色。
“啊,好痛!就、就像是屁眼烧起来了一样!”当液体灌满了自己的肠道之后,一股剧烈的灼烧感从常雯雨的身体中传来。
跟肉体上的无比满足相反,席卷她心灵的却是巨大的恐惧。
“求求你了,我认输了……怎么玩我的处女小穴都可以,要我当奴隶赔罪也可以。不要再弄我的屁眼了,这种感觉实在太奇怪了……”
没有理会她的哀嚎,第一根触手也开始蠕动起来,在湿润通畅的肠道内搅拌着粘稠的白浊液体,并缓慢有力的抽插了起来。
“嗯~”
常雯雨不甘心地发出低沉而又满足的淫荡呻吟,她只觉得自己的屁眼内好像塞进了一根滚烫的铁棍。当触手肉棒不间断疯狂奸淫着自己的肛穴时,那些滚烫粘稠的液体开始了新一次的“灌肠”,用触手分泌出的粘液灌肠?天啊!我在想什么!随着这个不自觉从脑海诞生出来的荒唐想法,常雯雨感觉到她发情的处子淫穴也随着肛穴内肠道壁的蠕动而抽搐了起来。
火辣辣的疼痛与酥麻的剧烈快感伴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小高潮占据了她的大脑,剧痛让她的额头上滚动着汗珠,而随着剧痛一同融入肛穴内的还有那些粘稠的液体,它们滚烫,发热,一点点的融入并改造着她的粉红肠肉,以及她肠壁内的每一寸神经。
“啊啊啊啊啊!”
这样无穷无尽的快感与高潮随着一次次的抽插而不停地冲击着常雯雨的精神,直到她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快感,才在极限的高潮与喷泄中彻底的昏死了过去。
……
待到常雯雨再一次清醒,她的四肢都被捆作了一团,被触手吊在了半空之中。从这个角度,她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一刻不停地淌着好色淫汁的粉红蜜蛤,以及比起原来大上了整整一圈的丰满雪臀。
常雯雨本来不是特别丰腴的类型,更加偏向于窈窕有致的修长身材,她本人一直有意无意以此为傲。可她本来恰到好处的曼妙曲线,一到了腰间就突兀地隆起,变成了即便是生产后妇人都不一定能拥有的夸张桃形肥臀,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像块硕大弹滑的白色布丁,叫人看了忍不住咬上一口。
比这个陌生的夸张巨臀更叫常雯雨害怕的是,她饱满臀肉中间夹着的那眼淡粉色屁眼,轻轻翕合的模样无比诱人,甚至能够自动流出透明的清澈肠液,简直是肛交的无上恩物。最让她感到绝望的是,仅仅被微风一吹,敏感无比的屁眼就立马一缩,小穴就狠狠抽搐,一股淫液淅沥沥地漏了出来,竟然就这么到达了一次小高潮!她根本无法想象自己现在这个排泄用的器官有多么敏感淫荡。
好像发现了受害者清醒了,一根生满了可怖肉瘤的巨大肉棒触手缓缓伸了过来,像是故意给她压力一般,慢慢抵住了她娇小的屁眼,让她用肛穴外缘仔细感受肉棒触手的窒息压迫力。
“不要……那种东西……不要进来屁眼……好可怕……”
常雯雨哭得梨花带雨,独眼泪眼朦胧,哪里还有之前的半点威风。她像头待宰的母猪被人吊在了半空之中,最大限度的挣扎就是可悲地摇动她畸形的白嫩大屁股,向人展示她粉红的可爱屁眼。
她在涌起本能的恐惧抗拒同时,却又幻想着触手那附着满肉粒的粗大肉棒在自己的肛穴狠狠戳弄,将微风吹过就会高潮的变态屁眼奸得肠液四溅,粘液乱喷。
无论她愿意还是不愿意,她的大屁股还是诚实地向入侵者大开方便之门,巨型的肉壁触手只轻轻一戳,大半根肉杵就一口气挺进她柔软温热的肠肉里去了,好像她的屁眼主动吞进了这根漆黑的怪物肉棒一样。
不单是丑陋狰狞的肉棒触手,就连上面的硕大肉瘤,常雯雨的肛穴都一视同仁地温柔接纳,用火热的肠肉紧紧包裹着肉棒的每一处角落。
“咿咿咿!太美了……哦……”
耳边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就连呼呼的风声都消失殆尽;眼前也白茫茫的一片,景物失去了意义。她的感官世界尽数寂灭,好像整个人都变成那只淫乱的肛穴,紧紧包裹着正凿着她屁眼的恐怖肉棒,每一次抽送都牵动着她全部的神经,让她在官能的狂喜中陶醉。
色情肉体的每一寸肌肤上都遍布满了火热的细汗,她大张着嘴巴,吐出舌头伸在空气中与另一条触手不停地搅拌接吻,那股情欲带来的高温仿佛要将她连着骨头彻底融化一般。
“啊……主人……触手主人的肉棒,好、好大,好厉害啊!”
接吻过后,常雯雨摇摆着蛮腰,浑圆圆润的酥软嫩乳被触手缠绕着,幻化性感淫荡而又充满诱惑的形状。再看胯下,娇嫩的屁眼变得肿大嫣红,肛穴被完全填满的美妙触感更是给她带来了无法忍受的极致快感。
“呜呜呜……要坏掉了、屁眼要…要坏掉了…嗯啊啊……啊啊啊……”
随着时间的迅速推移,她浑身颤抖地、高声呻吟着,当臀瓣与唇瓣摇晃摆动到一个极点的时候,大量的淫水从常雯雨的体内喷溅出来,触手裹挟着“噗呲”、“噗呲”的声音不停地在她肛穴内抽插着,让她从最纯粹直接的活塞运动中得到了一次又一次高潮。那敏感的穴壁挤压着肉棒上的每一处纹理,蠕动着的褶皱从触手喷溅而出的体液中汲取着那种火辣辣的快乐。
“啊啊啊!!!”
她的胴体痉挛着,每一寸肌肤都浸泡在官能快感里,理智崩坏的大脑内被肛交肉欲洗刷成了彻头彻尾的空白,娇靥早已扭曲得看不出试图表达什么表情,上面满是泪水与口水,像条母狗一样吐着舌头。不过看她勾起的嘴角,还有如同喷泉似的疯狂喷射着淫液的抽搐处子淫穴,大概她表情的意思是“幸福”吧。
樱白和樱红见到诸女的状况都不由得有些害怕,但是对于主人的担心还是战胜了恐惧。
“小白。”
“我知道的,姐姐。”
她们默契地相视一笑,褪去了外衣,整整齐齐地叠在了怪物陈歌的一旁,露出内里整齐的母狗装扮。
就在她们刚刚跪下的一刻,两根触手不耐烦地狠狠抽到了她们的白嫩翘臀上,催促着她们赶紧献上自己的母狗嫩穴。樱白和樱红不怒反喜,这说明了作为她们姐妹花母狗主人的陈歌正在逐步归来,就连抽到屁股上的鞭子都是熟悉的力度。
樱红面带风骚的笑容,四肢着地,这头训练有素的母狗被陈歌解开了心结收服之后,骚浪的热情就连樱白都稍逊一筹。她扭着挺翘的雪白蜜臀,张着小嘴要去够悬在半空的触手,身体的每一个空虚孔穴都渴望被主人粗暴地占有。可谁知道触手明明已经充血勃起成了硬邦邦的怕人模样,可就是不肯让樱红尝到肉棒触手腥臭的苦咸滋味,好像一根逗狗棒在空中悠悠打转,时不时擦过她的唇角,让她闻到一点浓重的臭味,叫樱红腮帮子气得鼓鼓的。
她几乎想不顾一切地伸出手去抓住那根粗大腥臭的肉棒触手,品尝上面每一道皱褶,好缓解自己对主人的相思之苦。然而作为母狗的素养要求她除了爬行以外不能使用四肢。于是她只得竭力吐出香舌,笨拙地追逐着肉棒触手的轨迹。
“汪汪……?”
樱白则是不安地望着自己面前的触手,有些不知所措。毕竟和见识过血海尸山的姐姐不同,事发突然,相对天真幼稚的她心底还是难以适应这种模样的主人。而就在这时,怪物陈歌向她伸出了一只触手。
“汪!”
近乎条件反射地,樱白跪在地上,小嘴张开吐出粉舌,“哧哈哧哈”地喘着气,将一只手递给了触手。
黏滑冰凉的触感轻轻挠了一下她的掌心,像是在奖励她的反应。
紧接着一根触手拍了拍她的头,樱白便立马双腿分开,手掌放到脚掌中间,露出腿心的无毛淫穴。嫣红的花芯正源源不断吐着晶莹的花露,将滑嫩的大腿内侧染湿,樱白无疑十分享受被当做狗调教的过程。
双胞胎姐妹中的姐姐粉唇流诞,摇晃着插在屁眼里的狗尾,大张着嘴巴扭着屁股,一心追逐半空中恰好不远不近的丑陋触手;而妹妹则是嫩牝淌汁,像条小狗一样汪汪直叫,在触手的各种命令之下奔跑打滚,她却越来越兴奋,在地上流下了一连串的淫痕。
没有在触手的恶趣味调戏下坚持太久,双胞胎姐妹就像约好似的体力耗尽,倒在了一块。樱白被逗狗棒弄得头晕目眩,樱白也没有力气去完成触手的变态指令了。
“小白……”
“姐姐……”
两张神似的娇靥越靠越近,她们互相亲吻着,放荡地伸着沾满了触手腥臭气味的舌头,银色丝线不断随着相互摇摆的动作落在两人的柔软胸口,肆意交换着香甜的唾液,软腻的白皙乳球时不时互相碰撞,震荡出叫人目眩神迷的迷人乳波。
“汪!”
“嗷呜!”
樱白和樱红如痴如醉地接吻,直到屁股上的凶狠一鞭叫她们痛呼出声,回到现实。她们对视了一眼,帮对方拔掉了深深插入肛穴的狗尾巴。樱白和樱白彼此双手合十,屁股高高撅起,恭敬地露出了屁穴和流淌着淫水的发情淫穴,请她们的触手主人享用。
触手自然不会放过这对淫乱的母狗姐妹花,四根触手同时狠狠插入了她们的屁眼和小穴,随着触手激烈的攻势,大滩的琼浆在穴口挤压着,从她们的胴体里泄溅而出,倒落在地面上。远远看去,仿佛两个脖子上拴着项圈的美少女面对面撅起雪臀,一边被漆黑触手侵犯,一遍喷着透明的尿液一样,可见场景之壮观。
眼看同伴一个接一个地沦陷,段月这才明白为什么完全算不上战力的自己和樱白樱红姐妹也被加入到这次的行动之中,她们鲜美可口的胴体都要被张雅当做活祭品献给陈歌,以换取他的归来!
模样绝美的高挑女教师蛾眉紧蹙,有心就此离开。可是常雯雨企图逃跑的下场历历在目,张雅未尝没有杀鸡儆猴的意味。就连力量远在自己之上的半神常雯雨都被改造成了只知道肛交变态母猪,自己又能做些什么?
“老周,你在哪里……救救我……”
段月无助地抱着手臂,耳边都是众女声嘶力竭的卖力淫叫,眼中都是汁水淋漓的病态淫戏。她的娇躯瑟瑟发抖,柔弱而无助。
无论她多么害怕,陈歌的触手终究飘到了她的面前。但是出乎她的意料,这根触手没有立刻撕破她的衣服,残忍地蹂躏她。
“老板?是你吗?”
触手点了点头。
段月顿时心生喜悦:“太好了,那你一定不会为难我,对吗?”
这次触手却没了回应,无声地漂浮在她的面前。
“我想……也是呢。哈哈。”
自嘲的笑声里满是苦涩,段月低垂着螓首,默默不语。
在不远处激烈的触手淫虐对比之下,这一隅的安静显得格外显眼突兀。张雅汗湿鬓角,即便是她在连续应付了几根触手之后也有些不支。她吐出嘴里的一根触手,不耐问道:“相公,跟她说那么多做什么?呜呜呜……”
触手没等她说完,就重新插进了她的小嘴,狠狠捅进了喉咙深处。虽然张雅的眼神幽怨,但是陈歌明显在这件事情上不想听她的意见。
段月好一会才重新抬起头,眼神暗蕴着坚定的意志,下定了某种决心。她捧起触手,柔声道:“老板,我们几个受了你很多照顾,可以说粉身碎骨相报都不为过,我的身体你想怎么使用都可以。但是能不能不要把今天的事情告诉老周?”
触手上的口器吻了吻她的掌心,算是肯定。段月松了口气,面上带着羞涩和紧张,看向触手的眼神有些闪躲:“我……我还是第一次,能麻烦你教教我怎么做吗?”
触手温柔地缠了上去,好像搂着她天鹅似的修长脖颈一样。触手上面的口器亲吻着段月颤抖的樱唇,抚慰着她的紧张。待到她沉醉在唇舌的甜蜜纠缠,娇躯彻底放松下来之后,一根肉棒触手这才耐心地插进了她的小嘴。
“唔……”
段月笨拙生涩的技巧自然没有多少快感可言。可她小心翼翼不让牙齿碰到肉棒触手的温柔已经让肉棒足够享受。粗大的肉棒触手将她的樱唇扩大,一线晶亮的唾液从唇角垂下,落进了她衬衣领口的深邃乳沟里。
口器中的舌头撬开了她紧闭的牙齿,把舌头吸了出来,不停的吸咀着那香甜的蜜汁,另一只触手则伸入黑色连裤袜,细细抚摸着那双穿着黑色丝袜的迷人长腿,并顺着大腿深入双腿之间,在那凸起的柔嫩处爱惜的玩弄着,软腻的尖端不时轻轻顶着内裤陷入其中,感受着其中的紧窄和湿滑。
“哦……那里……不行……”
修长双腿要绞杀触手般锁紧,白皙的脖颈不由自主仰起,秀丽玉靥随着快感的奔腾而扭曲,口涎顺着唇角不住溢出。 纯色的底裤一下变得深邃,但也没能完全阻拦住泛着清香的花液喷洒而出。
浑身就像被抽去气力般,段月失魂落魄地瘫倒在触手中间,悠长的快感纠缠着每一寸神经。
趁着自己还有最后的力气,段月把自己的身上的衣服尽数褪去。要是被触手粗暴地撕裂了,她可不知道光着身子小穴里还插着触手的自己要怎么面对老周。
那宛如雕刻般完美的胴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那对如玉碗倒扣般的硕大乳峰,挺拔地耸立在胸前,没有一点下坠的趋势,水蛇般纤细的腰肢和那双包裹着黑色丝袜浑圆结实的迷人长腿更是完美符合着人体的黄金比例,可谓是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
段月浑身上下只剩下了一条黑色蕾丝内衣和成套的黑色丝袜,那洁白如白玉般的胴体衬着女人身上黑色的性感内衣更是增添了致命性感。
她羞愧地掩住自己的丰满酥乳和下体深色的三角地区,可她单薄的手臂怎么遮掩得过来肥硕的豪乳,平白添了一股欲盖弥彰的诱人风情。
触手将她沉甸甸的美乳从胸罩里解放出来,像是把洁白的果肉从漆黑的表皮里剥了出来。段月浑身僵硬,既不迎合,也不反抗,任由长着口器的触手紧紧攥住软滑的酥乳,在柔嫩的乳肉上留下显眼的牙印,浑圆的乳峰上到处都布满了口水,还有口器在贪婪地舔咬着段月樱红色的娇嫩乳头。
段月紧紧咬着樱唇,免得漏出舒服的淫叫。她本来是下定了以身饲魔的决心,可如今奶头都被触手玩弄得充血发硬,膨大白净的浑圆美乳被触手无情捆绑,下流的乳脂争先恐后地从触手缝隙里满溢出来,透着惊心动魄的美感。
不用眼睛去瞧,她都知道自己已经动情至极,就连外边的连裤袜都湿透,更不要提里面的小内裤了。触手像是看穿了她的弱点,将黑丝连裤袜一点一点褪下,好像故意在折辱她的自尊心一般。
段月企图闭上美眸来逃避现实,可是大腿内侧冰凉的一片无情地提醒着她,她发情的处子嫩穴正在被一个怪物贪婪地凝视着,并且甚至还在不住地流出更多发情的证据。
“不要……不要看我……求求你……”
段月的精神终究还是达到了极限,她哭泣地摇着头,双手紧紧挡着自己的小穴。
“不行,触手实在是太可怕了……我不要了……呜呜呜……”
与其说她害怕触手,不如说她正在全力抗拒着那个在触手底下轻易沦陷的脆弱自我。
她埋进手掌里痛哭了好一会,直到周围忽然安静下来才让她止住了哭声。
周边黑雾茫茫,一切都消失了。没有陈歌,没有触手,也没有其他人。
“老板?”
段月试探性地喊了一下,可是没有任何回应,只有岩石一般冰冷无言的无边黑暗。
时间和空间在这片看不到尽头,景色永远不会变化的黑雾里失去了意义。一丝不挂的段月最初还小心地掩住自己的娇躯,习惯以后就彻底放弃了这种无谓的行为。
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一道隐隐的微光在远处闪动。都快放弃希望的段月心情无比激动,全力地奔向了那里。
随着渐渐靠近,段月瞧见了光芒的来源——一道渊渟岳峙的宽厚背影。他听到身后响动,转过身来。这道身影不是别人,正是本应死去的陈歌!
段月心下百感交集,酸甜苦辣一并拥了上来,梗在了胸口,一时激动得不知说些什么。她带着一股香风,忘乎所以地投进了陈歌的怀抱。
“什么在顶着我的肚子?”
段月躺在陈歌的怀抱,只觉得无比安心,刚刚自己独自在黑暗中的寂寞孤单一下被洗刷殆尽,剩下安乐和喜悦。经历了种种,陈歌早就是她心底必不可少的一根支柱。
她懒洋洋地一动,忽然省起自己还是赤裸,陈歌身上好像也没有穿衣服,那顶着自己肚子的是……
不敢细想,害羞得连耳朵都泛红的段月急忙要挣开陈歌,却不料被他钢铁般的手臂牢牢抓住。火热粗大的阳具紧紧抵住她雪白平坦的小腹不说,就连一双傲人的雪峰也落入人手,变化着各种淫靡的形状。
“我可是听到你说‘’不想要触手‘才冒险突破的,一步走错就是形神俱灭。你说的还算话吗?’”
段月闻言一惊,不由得打了陈歌的臂膀一下:“你是不是傻啊,我只不过随口一句,你怎么能真的冒险……”
且不论这是不是真的,段月切切实实地被陈歌的诚意所打动。略一迟疑后,她温驯地主动奉上自己花瓣似的娇艳唇瓣,含羞带怯地印上了陈歌的嘴唇,用这种方式来默许他对自己的侵犯。
陈歌胯下硕大坚硬的肉棒早已挺立了起来,健壮得如同儿臂粗大,上面青筋缠绕显得格外狰狞雄伟,紫黑龟头上一缕缕透明的液体早就流了出来,把段月白腻的小腹都浸湿了一片。
他将段月修长结实的的美腿交缠在自己的腰后,手指小心地拉开那两瓣紧闭的粉嫩阴唇,露出了藏在其中的细小孔洞,调整了下姿势后,硕大的龟头从那已经满是腻滑淫液的花瓣中慢慢挺进了那狭小的蜜穴。
膣肉火热紧窒,才刚刚把龟头插进去,那火热湿滑的肉壁紧紧的挤压着肉棒让他动弹不得,就像婴儿小嘴似的死死的裹住肉冠处,不断的向着里面吸咀着,那舒爽差点让陈歌浑身一颤,差点直接射了出来。
“唔......”
娇嫩的洞口被撑得滚圆,没有一丝的缝隙,她死死咬住牙齿,两只纤手抓在陈歌的腰间,脸上满是痛楚的神情。
段月紧紧蹙了眉头,感受着那根肉棒在她的身体里毫不留情地尽情冲撞着,嘴角不断流出着遭受着重击的苦闷呻吟,身体因为疼痛下意识地想要挣脱,但因为男人强而有力的禁锢,让那只嫣红淫穴无处可逃,丝毫没有任何性经验的处子肉穴被男人的肉棒凶狠地蹂躏,混杂着处子落红的粘液从性器紧紧结合的地方源源不断流淌出来,在地上绽放一朵朵夺目的红色玫瑰。
“你……人家好疼……”
段月没有发觉自己的声音带上撒娇的甜腻,陈歌也发觉自己的动作过于粗暴,可能是还没适应这具新生的神躯。
他柔声安慰了梨花带雨的段月两句,哄得她娇靥泛红,抿着嘴唇适应了一会肉棒的巨大,待到疼痛稍微过去,就开始主动左右摇晃起臀部,一点点地将男人的肉棒吞下。
陈歌只觉段月的膣穴惊人地窄小,那温暖湿滑的肉壁紧紧包裹着粗大的肉棒,他咬紧了嘴唇抗拒着那让人窒息的快感,双手握着她的腰肢,下身慢慢用力,加上段月主动扭动蜜臀的迎合,肉棒就如同开山劈石般渐渐挤进了她的胴体,终于到达了蜜穴的终点,龟头前端顶到了一个娇嫩的肉团上。
段月美目失神的看着灰暗的上空,娇小的躯体被陈歌有节奏地撞击着,那潮红的俏美脸颊,小嘴里微微喘着的粗气,表示她的身体也渐渐动了情,蜜穴中越加润滑,放在陈歌腰际的修长美腿也不由自主交缠在一起,牢牢的缠绕着陈歌的身体,不让他离开。
插的兴起,陈歌又把段月交缠在腰上的美腿掰开,细滑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压向她的胸前,形成了个完美的炮架。她的娇躯形成了个U型,阴部向上高高拱起,裸露在外。
几根触手从陈歌的身后张牙舞爪地伸了出来,正眯起美眸,渐入佳境的段月吓得一激灵,蜜穴死死咬住了陈歌的肉棒。看来之前滑腻触手给她带来的印象相当之深刻。
不过这一次它们不是来玩弄段月的赤裸胴体的。触手们在二人身下纠缠成了一张奇异的大床,除了外表看上去十分猎奇,但是实际的触感竟然相当不错,有几分席梦思大床的意思。
他把段月浑圆修长的大腿压在胸前,双手死死抱着她的上身,脸颊惬意的贴在那带着丝绸细滑感的小腿上,半蹲半俯在触手床上,下身则打桩似的狂奸那眼裸露在空中的美丽蜜穴,流淌着液体的阴部被插得是淫液飞溅,腻滑白浊的泡沫状液体顺着两人紧密结合的跨部流到了触手上,渗湿了一大片,段月整具娇柔的胴体都被撞在触手床上一起一伏,显得十分可怜。
陈歌竭力抗拒着段月处子蜜穴里传来的阵阵挤压和吸吮的快感,肉棒越加凶猛地在其中抽插着。段月只觉自己是艘在暴风雨夜航行的小船,被狂风暴雨颠簸起伏,稍有不慎就是淹没在无尽快感之中的下场。
她明显感觉到陈歌的肉棒变的又粗大了几分,喘息声开始加剧,虽然还是处子的她不明白这是射精的前兆,但是她依然有些惊慌失措,自己的嫩穴由于过于密集的抽插都已经开始发木了。要是陈歌还要加快节奏,她真的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不过她双腿被陈歌紧紧压在胸前,被禁锢得死死的,早已精疲力尽的身体根本没有办法摆脱陈歌的肉棒,一时无法可想,只能不安地感受着蜜穴里陈歌越加猛烈的撞击,连带着白腻的乳峰都一抖一抖,勃起的乳首划出一道道红色的弧度,煞是催情。
“把你的子宫口松开,我要射进去。”陈歌喘着气,霸道地命令道。
段月迷迷糊糊地按照陈歌的指导调整了姿势,高潮连连的子宫甚至主动降了下来,做好了受孕的准备。
“也不知道鬼能不能怀孕?能成的话,那就是鬼胎?”陈歌心底转着奇怪的念头,为了实验这个可能性,下身更是抽插得凶狠,硕大的龟头使劲的撞击在段月体内那娇嫩的花心上,他使出十二分的本事,想把龟头插入段月的子宫里。
“啊……好疼……啊……”段月本来已经放松的身体,随着陈歌狠狠撞击子宫口的痛楚又紧绷了起来。
陈歌轻轻揉着她的浑圆美乳,又亲又哄,胯下却一刻也不放松,龟头有力地敲击着段月的神圣孕宫。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随着陈歌坚持不懈的尝试,段月的花心终于被他的龟头用力撞开了!
陈歌刚一得手,冲开娇嫩的子宫口,里面那让人蚀骨销魂的惊人吸力让他腰部一阵舒麻,股股腥臭的白浊精液终于从那硕大的龟头直接近距离的射在子宫壁上,大量的精液从陈歌的体内射出,但他还是在不停向前顶着,灼热的精液就跟高压水枪似的股股不停,击打敏感的子宫壁上,他射得腰部都有些发虚才停了下来,就像是想把这一辈子的精液都射进她圣洁的子宫似的。
“啊……不要好多……好热啊……装满了……别再射了……”
段月带着哭腔求饶,火热的精液这样一股股不停地射在子宫里,那被冲击的快感让段月不自觉美臀狂摇,被迫高潮连连,更让她难受的是,子宫里已然装满了滚烫的精液,龟头却还卡在子宫口向里不停的发射着,那满满的精液流不出去,子宫就像是个被精液装满的气球一样不断涨大,以至于那平坦白皙的小腹已经微微的凸起。
段月面色酡红、发丝散乱地躺在触手床上,那对雪腻的浑圆随着喘息在胸前剧烈的起伏着,双眸中满是迷离春情,感受着子宫里的胀满和炽热,她吐气如兰,樱唇边上一条香唾形成的水流已经打湿了头下压着的头发,那双架在陈歌肩上的修长美腿更是痉挛不已。
陈歌松开了段月轻轻抽搐的双腿,还没变软的肉棒仍旧卡在窄小的子宫口感受着蜜穴的湿滑和火热,嘴里咬着嫩乳上的粉嫩乳头,和她一起感受着高潮的余韵。
“啵。”
肉棒拔出的声音仿佛红酒刚打开了木塞,而里面发酵着的不是什么佳酿,而是大量的浓臭精液。这些精液顺着已经无力闭合的红肿花瓣中汨汨流出,在她的身下触手床上聚集成了一大滩的精液。
段月羞涩地掩住了红肿的下体,但是想想又十分之可笑,刚刚自己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叫得嗓子都哑了,现在遮挡还有什么意义吗?
“汪汪!”
突如其来的狗叫让百味杂陈的段月吓了一跳,原来是樱白樱红姐妹。她们脖子上都拴着项圈,手脚并用地爬到陈歌脚边,将他半软下来的肉茎含进了嘴里,另外一个则是清理起了下面的肉囊,丝毫不嫌弃上面还有她的体液以及精液。
段月心底莫名其妙地闪过一抹酸涩,恨不得也和双胞胎姐妹一般,可以躺在他的脚边,毫无顾虑地亲吻他的肉棒,被他摸着头……呸呸。
她不由暗骂自己不要脸,这只不过是报恩而已,要是真的把自己陷进去了像什么话,老周还在外面等着自己回去呢。
陈歌轻易地看破了她的纠结,轻笑道:“我们现在还在黑雾里面呢,何必管外面世界的许多规矩呢。人生得意须尽欢,不是吗?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呢。”
他拍了拍埋在他胯间的两姐妹,一根怒昂的巨大肉棒气势汹汹,一点点凑到了段月绝美玉靥的近前。她没有转开头,只是一味地沉默,直到龟头强硬塞进她的唇间。
陈歌感受到龟头上被试探性地舔了一口,他随即露出征服者的满意笑容,喘着粗气,将整只粗大肉茎都送进了段月的小嘴里,就连喉咙都一并无情侵犯。
段月的眼角划过一点泪珠,不知道是吃肉棒太深被呛到,还是因为彻底失去贞洁的悲哀。
陈歌意满志得地享受着段月的生涩口交,一面打了一个响指,周围近处的黑雾应声散去,触手将地面上几具各有千秋的玲珑胴体带到他近前。
虽然说现在他已经初步恢复了神志,身躯也是苍天为了毁灭人间而根据他原本身体准备的无敌神躯,除了各方面强大了几个次元以外没有区别,状态可以说好的不能再好。但是究竟还是不太稳定,需要稳固和熟悉一下自己的新生躯体。而这段闭关日子,就自然得和这些千娇百媚的美人们度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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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