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公主……这个暴露度是不是太高了一点。」
优莉红着脸,难为情地扭动着身体。
「什么嘛,优莉你就是平常军装穿得太多了,只要习惯了就好啦~」
「可是……连走路都很不方便……这个裙子……」
优莉如同刚学会走路的小孩一样,踩着十厘米的白色高跟鞋,踉踉跄跄地迈着小步,轻飘飘的裙摆开衩间雪白的大腿格外引人注目。
她身着一件的计格外特别的纯白长裙。长裙上身仅由一条一掌宽的布带组成。白色布带绕过颈后,在胸口交叉,以倒V 形抱住丰满的双乳,绕过毫无赘肉的腰身,在臀部会合,连接到下身的瀑布般的长裙上。她的双肩,双乳的下半球和小腹都暴露在外。腹部的镂空从乳房下半球一直延伸到无毛的耻部,而背部就连臀沟也能看见。从背面看去,优莉简直像赤裸着上身一样。
「这个款式……根本就不适合当作婚纱吧。」
「说什么呢!明明和我的很配!」
希帕缇亚拎起自己的裙摆,欣赏着自己亲自挑选的长裙。
她也一身白裙,不过款式没有优莉那么大胆。简洁的一字搭配着她纤细的锁骨,展现着修长的脖颈和光润的双肩,腰身紧紧收起,和千层云朵叠起一般落地长裙形成鲜明的对比,裙底露出一双洁白纤细的脚背。
在漫长的拉锯战后,普里特和迪亚马特的战争结束了。
普里特和其他国家的联军把旗帜插到了迪亚马特首都的元首府上。迪亚马特签订了投降条约,不仅归还了侵略的土地,还同意向受害国家赔款。
整个国家都在一片欢乐的气氛中,而希帕缇亚和优莉更是在幸福的海洋中徜徉。
她和优莉要结婚了。
就算身为亲自作战的王室成员、战争英雄,她也付出了巨大的努力才让父王同意这门婚事。
婚事确定后,婚礼的筹备又花了很长的时间。终于,在漫长的等待后,等待的时刻即将到来。后天上午九点,两人的婚礼将在王都亚历山大城的忘忧宫举行。
「那么,就这么定了!」
希帕缇亚轻轻拍手,她的手上戴着白色长手套,绣着精致蕾丝的手套一直覆盖到她的上臂,显得格外优雅。
「……那我先去换回衣服了。」
「等一下!」
希帕缇亚轻轻捏住优莉的裙摆,把她拉到自己面前,抬头看着她。
「怎么……怎么了,公主……」
「应该叫我什么?」
优莉看着希帕缇亚的脸蛋,咽了一口口水。希帕缇亚现在的姿态看起来与在军中的完全不一样。
希帕缇亚一头金发系成整齐纤细的花辫,盘在脑后,用银质发簪固定,闪闪发亮。她画着淡妆,玫瑰色的嘴唇和眼影娇艳如花瓣,给她英气勃勃的脸添上了几抹前所未有的可爱。
这张脸蛋现在微微不满地嘟起小嘴。
「喂,听没听到我说话啊!」
「啊……你问什么,公主?」
「笨蛋!我问你!你应该叫我什么?」
优莉愣了一会。
「……缇亚。」
「嘿嘿!」希帕缇亚露齿而笑,拍了拍优莉的屁股,「快去换衣服吧!」
「哎呀!不要突然做这种……」
看着优莉美妙的裸背消失在更衣间的门帘后,希帕缇亚露出安心的笑容。
她也想选优莉那样高暴露度的衣服,毕竟这是她惟一能够名正言顺地穿露出度高的衣服的机会。身为普里特王国的公主,她外出的着装有严格的规定,不能随心所欲。
就连现在,她也只能选择比较保守的款式,仅仅露出自己的肩膀。
因为,她的双乳和小腹上都残留着耻辱的烙印。
那个男人用烙铁在她的裸肤上印下了这些屈辱,声称要让她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每当洗澡的时候,那些丑陋的、凸起的蚯蚓一般的印记无不时刻提醒着她,过去她曾经经历过多痛苦的事。
不过,现在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一切都已经结束。
「奇怪,怎么还没有出来……该不会一个人不会脱连衣裙吧。」
等了许久,优莉还没有从更衣室中出现。希帕缇亚等得不耐烦,踢掉高跟鞋,赤脚走向更衣室。
「真是的,怎么换衣服换那么久啊,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呢,优莉!」
她把更衣室的帘子哗啦一声扯开,想着会不会看见衣冠不整的优莉向她抗议。
但更衣室里空荡荡的,衣帽架上挂着优莉和希帕缇亚的常服。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人的身影。
「优莉?」
希帕缇亚走到镜子前,看到自己面色发白。她注意到地面上的一个东西。
一只单耳耳机。
她怀着自己也无法理解的心情,戴上了耳机。
耳机中传来电波的沙沙响声,然后是一个陌生的男人的声音。
「不要报告宪兵,也不要联络任何人,劣等种族的母猪公主希帕缇亚,如果不想让你交尾的对象没命的话,就按我说的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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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帕缇亚走在亚历山大城的大街上,向周围的民众熟练地微笑着。
「那个……是希帕缇亚公主吗?」
「公主穿得好漂亮啊……」
「公主要结婚了,原来传言是真的啊!」
行人们纷纷向她行礼,希帕缇亚也以冷静而亲切的神情向他们回礼。
但是,她的内心却没有表情那么轻松。
「走到荣光广场去,不要和任何人答话。」
耳机中传来不容置疑的命令。荣光广场是亚历山大市中心的广场,附近商铺林立,人流如织,走几步就可以到达。希帕缇亚没有选择,穿着还没脱下的婚纱,赤脚走在石砖地面上,地面上的沙石碎屑刺得她的脚底生疼。
「你到底是谁?」
她轻轻蠕动嘴唇,和耳机另一侧的人交谈。
「现在这件事不重要,重要的是……」
耳机中传来一阵熟悉的呻吟声。听到闷哼的霎那间,希帕缇亚的背上渗出大片的冷汗。
「优莉的声音!……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这里可是普里特的首都,你们无论做了什么都逃不掉的!」
「这些现在都不重要,听从我的命令,母猪。」
希帕缇亚保持着平稳的步伐,走在人流络绎不绝的街道上。民众们表情惊讶,纷纷为独身出行的公主让开一条路。
她四下张望,想要从人群中找到可疑人物,如果她没猜错,犯罪者应该就藏在人群之中。
没走几步,她已经到达了荣光广场。
「走到喷水池前面去。」
希帕缇亚默默地遵守命令。只能暂时听从那边的指令,如果运气好的话,应该能在附近找到宪兵或者便衣的安全人员。通过电波反向追踪的手段,说不定能够定位到犯人的位置……
正在她思考的瞬间,周围的民众逐渐聚拢过来,把喷水池旁的希帕缇亚围了起来。看热闹的民众们都来争相一睹公主的面貌。
「公主穿着婚纱吗?……连头上都戴着白纱呢。」
「为什么她没穿鞋啊?脚底都脏了……」
希帕缇亚轻轻向民众挥手,内心却无比焦急。
这时,耳机中传来了下一个命令,一瞬间冻结了她的心。
「把你的胸部露出来。」
「你说什么?!」
「快点,不然我就得好好考虑一下先切掉你的女友的哪根手指头了。」
希帕缇亚的脸涨得通红,然后又一下子变得惨白。耳机中传来优莉苦闷的呻吟声,希帕缇亚的脑中一下子闪现了可怕的想像。
「可恶!……」
面对着不知几百名的围观民众,希帕缇亚的眼眶溢出羞耻的泪水。她举起颤抖的双手,在一片令人窒息的惊叹声中扯下了连衣裙的领口。
众目睽睽之下,希帕缇亚两颗大小恰到好处的小白兔跳出衣外,在炽热的视线中微微颤抖着。
「公主……公主在干什么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疑惑和震惊的声音,希帕缇亚死死地盯着地面,双脚止不住发抖。
「脱下你的内裤。」
希帕缇亚弯下腰,抬起蓬松的裙摆,露出两条夺目的玉腿,用颤抖的手把白色的蕾丝内裤脱了下来。
围观的人群爆出更加巨大的声浪。有人喊着「冒充公主的妓女!」挥舞拳头,还有的人大叫「宪兵,宪兵在哪里?」之类的话,四下张望。
「把衣服全都脱下来。」
「唔……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这样啊,先切掉小拇指吧……」
「等一下!我马上……马上就……」
希帕缇亚心一狠,闭上眼睛,把婚纱的背部拉链撕啦一声扯下。
失去的支撑的婚纱轻轻地滑下她的肩膀,如云朵一般落在地上,露出一具美得眩目的赤裸女体。
但是,在这具美丽的裸体上,却烙印着耻辱的伤痕。
她双乳下半球画着迪亚马特的国徽和军徽,小腹上印着子宫图样的伤痕,心型的子宫和两颗卵巢清晰地烧灼在肚脐下的皮肤上,图案旁写着「母猪公主希帕缇亚」和「迪亚利特专用肉奴」。
明明是普里特王室最美丽最高贵的公主,肉体上却烙印着敌人的标志。
希帕缇亚双眼空洞,赤身裸体站在自己的国民面前,除了头上的白纱之外没有任何遮体之物。
「照我说的念……」
她张开发青的嘴唇,用自己的声音开始复述那些耻辱的字句。
「各位国民,站在你们面前的是普里特王国的母猪公主,希帕缇亚,迪亚马特千兵万马的专用肉便器,专门侍奉高等种族的国有性欲处理飞机杯……」
她把用银器束起的一头金发扯散,如同床上的妓女一样披散着头发。
「现在……我要向各位展现……展现你们一直尊敬的母猪公主……最丑陋的模样……」
她在人群面前蹲下,张开双腿,露出自己的性器。然后,一只手揉捏着乳房,另一只手插进自己的小穴,公开自慰起来。
「啊……不够……不够……」
希帕缇亚咬着牙,眼中闪着泪花,满脸潮红。她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揉掐着勃起的乳头,几根手指一起伸进小穴中,又用指尖欺负自己的肉芽。粘稠的淫液从肉瓣间流出,包裹在她纤细的手指上。
她双脚颤抖,大阴唇被两脚拉向两侧,露出粉嫩的穴口和肉芽,还有一缩一缩的肛门。
浑身流着汗水,希帕缇亚娇叫起来,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颤抖着在人群包围中抵达了绝顶,甚至毫无羞耻地公开放尿。
「哈……哈……哈……不够……自己做还不够……」
她喘着湿热的空气,四肢着地趴在地上,像狗一样向前爬行。
不知什么时候,一只浑身乌黑的大狗出现在喷水泉旁。不是普通的家养犬,而是凶猛的大型军犬。相比趴在地上的希帕缇亚,大狗看起来更为更为高大壮硕,体格简直可以压制公主纤细的胴体。
「真的……真的要做吗……哈哈……哈……」
希帕缇亚惨笑着,看向那只大狗。
大狗露出尖利的牙齿,嘴边滑下恶臭的唾液。大狗的下体吊着一根尺寸颇为吓人的狗茎,鲜红而锐利的尖端上粘附着黄色的污垢。
「大家……请大家看好了……接下来,我要和这只可爱的动物……交尾……」
念着无比耻辱的台词,希帕缇亚爬到大狗的身下,如同一只小母犬一样,抬起自己的臀部,轻轻摇摆着。她赤裸的脊背上沾满汗水,身上批着半透明的白纱,就像色情片中要和犬只结婚的痴女一般。
她轻轻地抚摸着大狗的阳具,帮助那根肉棒勃起,使其伸出黑色的包皮。本来尺寸就颇为吓人的阳具勃起后更加可怕,手腕般的肉棒上沾满长时间未情理的恶臭皮垢,随着脉搏而有力地跳动。
希帕缇亚伸出干净的舌尖,张开鲜红的嘴唇,把狗茎吞进了她的嘴中。精心挑选的口红印在大狗的阳具上,肉棒上的污垢则被灵活的舌尖卷入喉腔中吞下。
大狗发出低沉的吼声,用爪子把她按住吮吸自己性器的女体,爬上了她的脊背。
「等一下……还没有……啊啊啊!」
希帕缇亚的嘴边还残留着没有情理的黄色污垢,粗硬的狗茎已经刺入了她的下体。
她趴在地上,因兽类高速的抽插而颤抖着,下体喷出淫臭的汁水。
眼前的国民们掩着口鼻,捂着孩子的双眼,一脸鄙夷地看着她,吐出恶毒的谩骂。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
希帕缇亚绝望地在在地面上爬行着,想要逃离耻辱的深渊。但是背后的大狗发出威胁的吠叫,在她光滑的背上流下冒血的爪痕,把膨大的狗茎塞进了她肉腔的最深处,狠狠地射出粘稠的炽热兽精。
这是她记得的最后的记忆片断。军犬疯狂射出的精液涌入饥渴的子宫颈,灌进因兴奋而下沉的子宫。几秒钟过后,熔毁理性的灌精高潮和人前兽交的极度羞耻夺去了她的意识。
枪声响起。
民众们捂着耳朵蹲在地上,尖叫声在荣光广场上响起。
手握折叠式冲锋枪的十几名黑衣人从躲藏的角落现身,怒吼着用枪托殴打挡路的民众,他们的头上套着黑色的头套,只露出两只眼睛。
而在黑衣人中,惟有一人露出自己的脸部。他踏着军靴,踹开哭喊求饶的市民,走到昏迷的希帕缇亚身旁。
他一头栗发用发油梳得整整齐齐,身穿双排扣的锃亮皮衣,面貌如大理石雕塑般平衡优美。他走到奸淫了希帕缇亚的大狗旁边,爱怜地抚摸它的头顶,用一条狗链把它栓起。
「恐惧吧,普里特的人畜,站在你们面前的是真正的迪亚马特人——西里尔!」
他振臂一挥,声如响雷。
「不过我的名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我们『复活阵线』,是高等种族迪亚马特在这个堕落而晦暗的世界上最后的光荣……」
他把赤裸的希帕缇亚轻松地单手抓起。
「世界被这头母猪公主一类的劣等种玷污,这是最黑暗的时代。但是,我们『复活阵线』是高等种族最后的荣光!迪亚马特荣光永存!」
所有黑衣人纷纷戴上防毒面具。
「听好了,这场战争——还没有结束!」
西里尔抱起希帕缇亚,按动手中的按钮。
一片尖叫声中,布置在广场暗处上的瓦斯弹同时启动,黄色的刺激性气体喷入空气中。烟雾越来越浓,不到半分钟就遮蔽了所有人的视线。
等空气再次转为透明后,黑衣人们已经消失了,荣光广场的喷水泉前,只剩下一条白色的沾满了鞋印和汁液的白色蕾丝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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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的房间内,空气中散发着陈腐的味道。
飞蛾围绕着一盏惨白的日光灯飞舞,把仅有的光亮打成碎片。
西里尔站在房间一角,轻轻抚摸着蹲在脚边的大狗。
「在结婚的前一天穿着婚纱,和其他男人做爱是什么感觉?」
房间的另一角,两具被以独特方式拘束的女体正在发出诱人的娇喘。
西里尔看着其中一名少女,露出满意的笑容。
「优莉,普里特的母猪公主希帕缇亚的姘头……明明是优秀的苗床,不为强大的雄性服务,却和同性行堕落之事,这种惩罚最适用于你们这群劣等种族了啊。」
优莉转过头,吐出泛着精臭味的唾液。
「恶趣味的迪亚马特畜生……」
她双手双脚都被绑在背后,倒吊在天花板上,身上的白色连衣裙被精液湿透,透出肉色的肌肤,原本遮挡着双乳的两条布带被撇向两边,两颗水袋一样丰满的巨乳倒垂着,随着少女的呼吸微微摇晃。白花花的精液从她红肿的下体溢出,流到下垂的裙摆上。
另一名少女声音虚弱:「如果你想要人质的话……有我就足够了吧?我是普里特的公主,所以……快点把优莉给放了!」
说话的少女正是同样被绑架的希帕缇亚。她的四肢也绑在身后,同样被吊在空中。身穿的白色婚纱已经破破烂烂,裙摆被用蛮力撕扯得千疮百孔,领口也被从胸部扒下,露出一对残留着牙印的双乳。她的全身布满了干涸的精斑和黏糊糊的精液,嘴边还残留着弯弯曲曲的阴毛。
「哈哈哈……真是丑陋啊,普里特的母猪。」
两人被「复活阵线」绑架,丢入阴暗不知所在的囚牢中。新婚在即的她们身穿精心挑选的婚纱,被迫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被数不清的男人轮奸。精液喷射在洁白的婚纱上,绝顶而射出的尿液浸湿对方的衣物。
最珍贵的东西渐渐被染上肮脏而腥臭的味道。
等两个人被轮奸到几精疲力尽之后,西里尔又给她们装上了一套复杂的刑具。
倒吊的优莉的正下方防着一个大铁桶,巨大的铁桶内盛着多得几乎溢出的黄浊色液体,液体表面还泛着恶心的泡泡,漂浮着弯弯曲曲的毛发。
强烈的精臭味从她正下方的桶中升起,侵犯着她鼻腔的每一个细胞,她的胃袋因强烈的呕吐欲而翻江倒海。
「不仅仅是人类雄性的精液,还有马、狗、猪之类的牲畜的精液,怎么样,味道很满意吧?」
优莉面色发青,因刺鼻的腥臭而不停地发抖。
她满溢精液的肉腔内塞着一个拳头大的金属球状物。球状物的尾端连接着一条铁链,接在天花板上的挂钩上。
这是「苦恼之梨」,看起来是一个分成四瓣的金属球,四个金属瓣能逐渐张开,是可怕的扩张刑具。
而另一边,希帕缇亚的身上安装着不一样的刑具。
一根麻绳分别过她两个乳头和阴蒂上的穿孔,挂在高处的滑轮上。粗糙的麻绳随着她身体的摇晃擦过她的乳头和阴蒂,痛得她哀吟不止。
她的脖子上缠着另一根麻绳,麻绳连接着天花板上的滑轮机关。
西里尔取出匕首,一刀斩断了悬挂着优莉的几根绳索。
「唔啊——」
她发出一声惨叫,身体向下坠去,黑色的长发落入粘稠的精液桶。
但是,她并没有掉入桶中,而是被什么东西吊在空中。
「啊……好痛……唔唔唔……」
把优莉拉在空中的东西只有一个,那就是她阴道内的苦恼之梨。微微扩张的苦恼之梨卡在她撑到极限的肉腔内,把她吊在空中。优莉的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因下体剧烈的痛苦而呻吟着。
「优莉!」希帕缇亚惊慌失措地尖叫道。
优莉的性器被苦恼之梨撑大扯向体外,看起来随时会坏掉。
「我……我没事的。」优莉挤出勉强的笑容。
「接下来……」
西里尔一刀斩断悬挂希帕缇亚的几根绳索。她的身体也向下坠去,然后在空中猛地一弹,被吊在半空。
「咿啊啊啊啊!」
「希帕缇亚!」
麻绳牵拉着希帕缇亚的三点,把她吊在半空。少女柔软的双乳和敏感的肉芽被重力残忍地撕扯,拉伸成丑陋的长条状。
两名少女用自己身上最敏感的器官支撑体重,脂汗滚滚落下,口中止不住发出痛苦的哀鸣。
「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们屈服……」
西里尔冷冷一笑。
「还不够吗?不愧是变态受虐狂……那么,接下来就可以开始了。你们两个不是相亲相爱的爱人吗?让我看看你们两个能为对方做到什么程度……」
他把两根看起来很普通的假阳具插入两人的肛门中。
「不要碰我……啊……塞进来了……」
「畜生……这是什么东西?……」
西里尔拿出一个遥控器。
「这是握力器喔……能够实时获得你们的屁眼握力有多大的握力器。」
「好恶心……你就对我们的身体这么感兴趣吗?变态……」
「多说无益……现在就来试试这个『机关』吧。」
他按下手中遥控器的开关。
优莉和希帕缇亚身体微微一震,感觉到天花板上的滑轮装置突然启动了。
然而,几秒钟之内,没有任何变化。
正当两个人松下一口气,想要嘲笑西里尔的时候,事情突然发生。
悬吊着优莉的苦恼之梨连接的绳索突然放松,优莉哗啦一声沉入精液桶之中。
「呜呜呜呜……唔唔唔!!咕噜咕噜……」
优莉的整个上半身,从头部到胸口都被粘稠的精液淹没。她连吸气的空闲都没有,毫无准备便沉入了一整桶热腾腾的腥臭精液,粘稠的白浊液体灌入她的鼻腔和气道,刺激得她连连咳嗽,结果只是吞下更多的精液。
与此同时,她下体的苦恼之梨也开始逐步扩张。拳头大小的金属球的四瓣渐渐张开,强行撑开被绷紧到极限的阴道括约肌。优莉的股间的肌肉剧烈地痉挛着,肛门夹紧了插入的假阳具。
优莉在精液桶中痛苦地扭动着,却没有解救自己的办法。
「优莉!优莉!你想要淹死她吗?」
没有比无能为力地看着对方受苦,自己却无能为力更难过的了。
正当希帕缇亚以为优莉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她被从精液桶中拉了起来。
「唉……呃咳咳咳!」
希帕缇亚还没来得及为优莉的获救开心,自己就陷入了危机。她脖子上缠绕的麻绳骤然拉紧,像绞索一样箍紧了她的脖颈。
与此同时,她下体的按摩棒也不合时宜地启动。
她的前穴内塞着一个巨大而可怕的按摩棒。按摩棒由多段组成,每一段上面都有不同的材质:短钉,刷毛,倒钩。按摩棒分段旋转起来,锐利的尖端划过柔软娇嫩的软肉,搅动着她因缺氧而越发敏感的神经。穿过三点的麻绳也滑动起来,飞速切割她乳头和阴蒂穿孔的嫩肉。
「咳咳咳……咯咯……啊啊……咳咳……」
希帕缇亚在缺氧中爱液狂喷不止,身体如触电一样抽搐。
西里尔露出笑容。
「你们两头母猪现在身上的刑具已经同步了。你们屁眼中的假鸡巴会比较你们两个屁眼握力的大小,然后握力较小的那个人……将会受到惩罚。希帕缇亚小姐,如果你不想就这么被活活勒死的话,就用力挤压一下你的肛门吧。」
绝望的希帕缇亚用力挤压肛门,感到绞索突然放松了。
而正当她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的时候,优莉却再次沉入精液桶中。
优莉在没顶的精液中痛苦地翻腾着,喉咙不受控制地蠕动,一口一口吞下肮脏腥臭的混合精液。她下体的苦恼之梨逐渐张开,两片阴唇因为撕扯而变得薄而透明,大腿根部的肌腱剧烈颤抖,显然在经历巨大的痛苦。
看到这滑稽的表现,西里尔哈哈大笑。
优莉和希帕缇亚突然明白了这个拷问装置的恶毒之处。
这个装置的控制权在她们两个受刑者身上。每当一个人受罚,另一个就可以得到放松的机会。总有一个人需要受罚。由她们两个的肛门来决定谁应该被沉入精液桶,或者被绞索勒紧脖子。
看着在精液中溺水的优莉,希帕缇亚失去了冷静,向西里尔吼叫起来。
「咳咳……你究竟想干什么?战争已经结束了,迪亚马特早已向盟军投降,你们已经失败了!你以为你能够逃脱吗?咳咳……不论你躲在哪里,都一定会被我们抓到审判的!」
「是吗?我不这么认为。」
西里尔走向门口,抛下最后一句话。
「只要我们『复活阵线』仍然存在,迪亚马特的圣战就不会结束……明天早上你们预定要举行婚礼,对吧?这样的话,就在明天早上处死你们吧……你们的生命将会成迪亚马特吹响反击号角的祭品。」
「你不会得逞……咕咕!」
希帕缇亚脖子上的绞索封死了她的发音器官。她表情痛苦地吐出舌头,翻起白眼。
「母猪公主,听说你能够看到未来?那就好好看看,你在未来是怎么死掉的吧。」
铁门轰然关闭,房间内只剩下滑轮和绳索启动的滑行声,精液哗啦哗啦的搅动声,还有窒息时喉咙发出的咯咯声。
「再让我……多呼吸一会……」
优莉透过沾满精液的睫毛,看到希帕缇亚在绞索的折磨下痛苦地抽搐着。
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一开始两个人还能默契地按照顺序,彼此给对方留下足够的时间呼吸。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两人体力渐渐流失,需要的呼吸时间也越来越长,能够憋气的时间却越来越短。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两人竟然开始争抢呼吸的权利。
优莉紧紧地夹紧自己的肛门,为了让自己能够多呼吸一会,希帕缇亚必须在死亡的边缘痛苦。
不过,反过来也是一样。希帕缇亚也一样,为了让自己能够多呼吸一秒而阻止优莉从精液桶中升起吧。
「对不起……」
优莉闭上眼睛,却不能阻止希帕缇亚悲惨的窒息声冲入自己的耳朵。
在黑暗的房间中,两人互相掐着对方的脖子一般痛苦地角力着。
第二天上午,西里尔再次打开铁门的时候,房间里弥漫着一般人难以忍受的恶臭。
精液发酵的腥臭、呕吐物的甜酸、失禁的尿液的骚臭、缺氧潮吹的爱液的雌臭,还有汗液蒸干的腥骚味混合在空气中,足以让任何一个人当场呕吐。
而房间里的两具仍然在蠕动的女体,则是这些臭味最浓郁的来源。就算已经意识糢糊,两个人还是在凭着本能和求生意志挤压着肛门中的按摩棒,索取呼吸的权利。
「居然真的坚持了一个晚上,不愧是最强的普里特母猪,最后再娱乐一下吧。」
「噗……咕噜咕噜咕噜!」
「咳咳咳……咯咯咕咯咯!」
两个人身上的刑具同时启动,优莉被浸入精液桶中,希帕缇亚的脖子被绞索箍紧。
然后两个人身上的电极也同时通电,剧烈的电流穿过两人濒临极限的肉体。
「呜呜呜呜呜呜唔唔唔呜!」
「咳咳咳咯咯嗷嗷嗷啊哦啊啊啊嗝!」
两人的喉咙中发出非人的哀嚎,喷出肺部的气流在精液和绞索的障碍下扭曲成丑陋的野兽般的叫唤。两人不约而同地从尿道喷出腥臭的精液,射到对方的身上。
直到希帕缇亚嘴角吐出白沫,精液桶中不再冒起优莉吐出的气泡的时候,酷刑才停止。
优莉被精液桶中拉出来,鼻子和口腔里喷泉一样喷出精液。铁桶内的精液的高度虽然仍然能够盖过她的脖子,但是只剩下一半,她的腹部微微凸起,被不明物种的精液撑满。
希帕缇亚的脸因为缺氧和缺血变成了青紫色,脖子一圈暗红色的伤痕格外引人注目。她的嘴角残留着呕吐物的痕迹,满脸都是鼻水和泪水。
两人身上的婚纱都破破烂烂,被各种各样的秽物污染,变成了紧贴皮肤、散发着恶臭的抹布一样的东西。
在新婚之日,希帕缇亚和优莉穿着肮脏的婚纱,被迪亚马特人架着,向不可知的命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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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还有一名真正的迪亚马特人在,战争就没有结束……我们『复活阵线』的使命,就是不惜玉碎,也要唤起高等种族心中的铁血之精神。
「为此……这两头普里特的母猪的性命将会成为『复活』的道路上,最开始的火种!
「战栗吧,劣等民族!迪亚马特荣光永存!」
电视,网络,广播,所有的普里特的媒体频道都收到了「复活阵线」传来的这段影像。
名叫西里尔的前军官振臂高挥。他的身后,两名遍体鳞伤的裸身少女被蒙面人架着手臂,目光空洞。
「我们将向你们的王都送去两颗绚烂的烟花,好好期待吧!」
清晨,亚历山大城的穿城电车1 号线的首发站,工作人员们举起双手,在复活阵线成员们的武器威胁下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希帕缇亚和优莉被押到站台上的电车旁,两人被大字形绑在驾驶室的迎风玻璃上。
复活阵线准备的「烟花」就是她们。
圆柱体状的定时炸弹,起爆时间三十分钟,起爆后足以摧毁方圆十公里内的所有存在。
「炸弹只要离开人体5 秒钟就会爆炸,好好夹紧了,不要想逃跑。」
迪亚马特兵粗暴地掰开两人红肿充血的阴唇,把炸弹硬生生塞入狭窄的阴道中。
炸弹有拳头大小,二十厘米长,如同铁块一样沉,沉重的重量让希帕缇亚被折磨了一个晚上的性器隐隐作痛。
她转过头,看着伤痕累累的对方。优莉眼神空洞,眼眶身陷,面色因深深的黑眼圈而显得格外憔悴。
两人从醒来到现在为止,一句话都没有说。
西里尔坏笑着把两人的结婚戒指套在了她们阴蒂的穿孔上。
「电车将会穿过市区,最后抵达王宫,然后你们身上的炸弹就会爆炸。」
他揉了揉两人鼓起的小腹,感受着炸弹顶起皮肉的质感,看起来为自己的创意感到满意。
「很可爱嘛……就这样去死也不错,对吧?」
电车缓缓启动。
高架桥的轨道上,电车逐渐加速,冰冷的风迎面而来,吹干她身上残留的黏液。
天空一片湛蓝,是婚礼的好天气。
亚历山大城的景色飞快地掠过她的两侧,她简直觉得自己正在飞翔。
如果不是体内有一颗威力巨大的定时炸弹正在跳动的话,一定是美好的一天吧。
她们两人为婚礼准备了很久,冲破了层层的阻碍,预计了种种可能影像婚礼顺利举行的情况。拼命地作战,一直生存到战争结束。
难道,就要这样结束吗?……
希帕缇亚的身旁身旁传来「叮」的响声。
优莉手中那种一根小小的铁棒,撬开了手上的镣铐,她弯下腰,正在解开脚部的镣铐。
希帕缇亚的眼中亮起希望的光芒。
「优莉!你从哪里弄到……」
「别管这个了……不要乱动。」
电车在轨道上高速前进,但优莉的动作没有丝毫的慌乱。她没费多大劲就把希帕缇亚的镣铐给解开,两人从车窗翻进了驾驶室。
「唔唔……」希帕缇亚捂着自己的小腹,体内的炸弹如同一块巨大的石块,硌得她两脚发软,「可是……这个炸弹怎么办?」
虽然解除了束缚,但是炸弹仍然在她们体内。炸弹离开人体五秒钟就会爆炸,这样的话,甚至连拆弹都是一个难题。
「把你的炸弹拿出来。」
优莉沉着地说。
「诶,可是……」
「快点,没有时间了!」
优莉的语气格外地焦躁,口气中甚至有一股不耐烦的气息,希帕缇亚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她。
她没有多想,乖乖地蹲下,抽着凉气把阴道内的炸弹给拽了出来。
炸弹的表面上覆着薄薄的一层黏液,混杂着纤细的血丝。
炸弹离开人体的瞬间,尖锐得几乎能刺穿耳膜的警报音高声响起。
优莉抓住她拿出的炸弹,以快得几乎粗暴的速度把炸弹硬塞入了自己的后庭中。
「优莉!?」
「唔……啊……没……没事了……」
优莉浑身都是因疼痛而流下的脂汗,缓缓站起身,注状的鲜血从她的两腿之间淌下。股间塞入了两个加起来比婴儿还要巨大的异物,她的双腿根本无法合起。
「等一下……你在干什么!会受伤的啊……唔!」
优莉把自己阴蒂上的戒指取下来,用颤抖而冰冷的手抓住希帕缇亚,把戒指套到她右手的无名指上,然后紧紧地吻住她的唇。
希帕缇亚大脑一片空白。优莉的唇柔软又冰冷。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优莉推到了车门旁。
「……再见。」
优莉满眼泪水,把她推下了电车。
希帕缇亚浑身打着抖,从水池中爬出来。
优莉似乎计算好了把她推下列车的位置,她知道希帕缇亚水性不错,所以让她落入了一条水渠中。
电车的尾厢在铁轨上越开越远,希帕缇亚感觉自己的心也渐渐沉了下去。
「为什么……为什么要丢下我……」
她感觉自己的鼻子越来越酸,双腿几乎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
就在这时候,身旁响起让她恶心得几乎想吐的声音。
「哈,居然一个人跳车逃跑了,真是够自私的啊。」
她刚刚转身,还没看清对方,小腹就狠狠吃了一拳。
「呕……噗!」
希帕缇亚捂住发青的小腹,眼泪滚滚而下,夹着腿半蹲在地上。
眼前停着一辆普通的民用车,车前站着的人头上都蒙着头罩,只露出两个眼睛。
看起来,复活阵线的人一直在暗中跟随着电车的前进。
西里尔扯下头套,露出鄙夷的微笑,活动了一下方才殴打她小肚的拳头。
「这个手感……已经不在里面了呐。原来如此,把炸弹塞到那头母猪的体内了吧?塞到什么地方去了?屁眼里?还是说……哦,我明白了,她前面的洞已经被苦恼之梨搞松了,所以塞进两个也毫无困难对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希帕缇亚发出惨叫一般的怒吼,一头湿漉漉的金发甩出冰冷的水珠,挥舞着拳头,向西里尔冲了过去。
西里尔轻轻一闪身,避开她方向不稳的直拳,膝盖抬起,击打在她的股间。
「唔……咳……呕!」
希帕缇亚跪在地上,从口中吐出混杂着血丝的黄白色呕吐物。
她摇摇晃晃地爬起来,胯部因为剧痛而疯狂地颤抖。她弯下腰,耸起肩膀,举起拳头,做出搏击的架势。
西里尔见状,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你难道想要和我打一架吗?看看你那副衣不遮体的模样,不羞耻吗?」
希帕缇亚身上的婚纱撕破了,露出半个乳房,连衣裙蓬松的裙摆早就不知所踪,只剩下几片半透明的纱巾勉勉强强遮挡半个屁股,连阴部都无法挡住,腿上的吊带丝袜也破洞无数,露出白色的肌肤。
「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希帕缇亚发出嘶哑的叫喊,挥拳打去。
西里尔抓住她的手臂,卡吧一声卸下了她的右肩。希帕缇亚双目圆睁,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挥舞左拳,然后被一拳打在肋侧,轻飘飘地飞了出去,在地上翻滚。
「哈……哈……哈……」
希帕缇亚用左手撑着地面努力站起来。她浑身的肌肤上都是淤紫,膝盖和肩膀上是大片的擦伤。
她用手背抹去嘴角的血和呕吐物,再次抬起连动都很困难的拳头。
她像刚刚学会走路的小孩一样摇摇晃晃地走向西里尔,然后被对方轻松拦腰抱住。
「真是不服输的母猪呢,看来不给个教训的话……」
西里尔拿出手枪,按在动弹不得的她的左肩上。
「反正宪兵也快来了,就在这里把你的四肢打烂,然后让他们把你救回去怎么样?」
希帕缇亚闭上眼睛。
枪声响起,痛苦的哀嚎响过天空。
希帕缇亚躺在地上,鲜红的血液染红了她的婚纱。
「少校!!」
有人把她抬起来,然后紧紧地抱住她。
希帕缇亚虚弱地喘息着,看向自己的周围。
包围着她的,是一群英姿飒爽的战士。
诺艾尔,米可,索拉,还有亚绮罗洁,玛莉娜,卡塔罗娜……
鸢尾花的成员们身着干练的军装,站在复活阵线的尸体旁,手中握紧突击步枪。
「少校……优莉……优莉少尉呢?」
希帕缇亚轻轻张开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这是,她摸到自己右手上一个硬硬的东西。
是戒指。她还没习惯佩戴戒指的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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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
肚子好痛。
优莉半躺在驾驶室的地面上,一只手垂在地上,另一只手按在微微鼓起的小腹上。
她调整了电车的运行方向。电车将会在下个分岔口拐入暂停使用的4 号线,然后驶向城外。
她希望炸弹能在人烟稀少的区域爆炸。如果市政府反应及时的话,沿途的居民都应该已经疏散了。
好冷啊,明明是阳光明媚的夏季,她却感觉身体冷得打抖。
一直以来,都像一场梦一样。
她人生最早的记忆是站在孤儿院的餐桌前,和其他孤儿一起觐见前来视察的王室家族。
那时候,公主还是个躲在狄奥多西三世背后的小女孩。
优莉是孤儿,父母在迪亚马特的劳动营中失去了生命。她被普里特军解救,被送入养育机构。
她一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选为公主的贴身女仆。或许内务厅认为她背景清白,仪态端庄,性格也值得信任。
能够被选为公主的贴身女仆,是一般的孤儿想都不敢想的光荣。衣食无忧,也不会在孤儿院受到大孩子的欺负。
说是女仆,其实她的作用更像是希帕缇亚的玩伴。希帕缇亚在宫中没有玩耍的同伴,她是公主惟一的朋友。或许是姐姐吧,她会帮希帕缇亚梳头发,系发辫,挑选衣服,在希帕缇亚做不出宫廷教师的作业的时候偷偷帮她完成。两人偷偷晚上躲在被卧里读不仅王室不宜更是少儿不宜的漫画,面红耳赤。
希帕缇亚很调皮。她喜欢枪支,喜欢机甲,不喜欢繁琐的礼节,不喜欢穿内衣,还喜欢裸睡。狄奥多西三世说她「没有公主的样子」,甚至还说「优莉比你看起来更像一个公主」。优莉这时候也会像被表扬的小孩一样,挺着胸膛窃笑,而希帕缇亚则站在一旁冲国王做鬼脸。
但是,无论两个人的关系有多好,优莉都从来没有敢真实地表露自己的感情。
她身为平民,能够随侍公主左右,已是天大的恩典,命运的恩赐。
所以,当希帕缇亚躺在她的臂弯里,提议「我们结婚吧」的时候,她的心失防了。
「简直是……得寸进尺呢。」
她自嘲地笑道。
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把自己摆到和公主同等的地位了。
回首一看,简直是梦一般的日子。
梦总有一天要醒来的吧。
她没有任何遗憾,甚至因为自己索取过多而感到不安。
「优莉!!!!!」
驾驶室的铁皮被机械手暴力地撕开,剧烈的气流涌入车内。
优莉震惊地抬起眼睛。
蓝底金纹的机甲趴在电车的车顶,装甲上涂装着日珥般绚烂的金色鸢尾花。
机甲的驾驶舱轰然打开,希帕缇亚抓住驾驶舱的扶手,从三米的高度径直跳入车内。
她狼狈地爬起来,身上还穿着那一套快要被风吹散的婚纱,向优莉伸出手。
「快点,跟我来,机甲在没办法维持这个姿态太久,下个弯道可能就会被甩出去了!」
优莉啪地拍开希帕缇亚的手。
希帕缇亚愣愣地看着她,然后突然生气地喊起来。
「你干什么啊!笨蛋!」
优莉不甘示弱地吼回去。
「这是我的问题吧,为什么要回来啊!我好不容易才把你……」
话还没说完,她就感觉自己忍不住吸气的冲动,声音不争气地带上了哭腔。
希帕缇亚声音低沉。
「别管这么多了!跟我过来。」
「你能够让炸弹不爆炸吗?」
「……不能。」
「那你——」
优莉转过身,忍住嘶喊的欲望。
「……我之前想要杀掉你。」
「啊?」
希帕缇亚愣住了。
「昨天晚上,在那个机关的时候,我……我真的想要杀掉你。那时候我脑中只是想着,如果自己能够多呼吸半分钟,不,再呼吸一秒钟就好了,就算看见你几乎被活活勒死我也没有停下,反而还——」
啪!
响亮的拍击声,优莉捂住自己的发红的面颊。
「你是笨蛋吗!!!」
希帕缇亚的手还维持在扇完耳光的位置。她满面通红,因愤怒和悲伤而呼吸急促。
「那时候我也想把你杀掉,这样我就可以好好呼吸了……但那不是我们在自由的状态下做出的选择吧!」
优莉脑中一片空白,这是她第一次被公主打。
「重要的是,我们想要去做什么,而不是我们不得不去做什么……你明白吗?」
希帕缇亚天青石一般湛蓝的眼眸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
「你想要做什么,优莉?」
我想要去做。
而非,我不得不去做。
「我想要……」
优莉用自己都听不到的音量说了几个字。
「金鸢尾起飞了!」
米可指着远处的天空中亮起的一个光点。
亚历山大城城郊的高层建筑上,鸢尾花的成员正密切地监视着电车的动向。
「电车的情况如何,亚绮罗洁?」索拉放下望远镜问道。
「电车仍在4 号线上自动驾驶,正在经过圣施塔达斯特桥站。」
回答问题的是一头白色垂发的冷面美人。她蹲在一台便携式电脑前,面无表情地高速操作着。
「炸弹还没有爆炸……那么现在炸弹就应该在金鸢尾里面吧。」
索拉面露愁容。
诺艾尔无事可做,坐在小板凳上,紧紧咬着嘴唇。紫发的卡塔罗娜站在她背后,轻轻地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新入队的玛莉娜坐在一旁,十指交叉,面露愁容。
天空中,金鸢尾的光点越来越高,在尾部留下长长的一条白痕。
「预计的爆炸时间……60秒,59,58……」
亚绮罗洁的声音仍然冷静,但她额边的汗珠暴露了她的心情。
「……30,29,28……」
「呜呜……希帕缇亚姐……优莉姐……」诺艾尔抱紧卡塔罗娜。
「15,14,13……」
索拉的眼睛死死盯着金鸢尾。
「10,9 ,8 ,7 ……」
米可蹲在地上,紧紧地咬着自己的手指头。
「……6 ,5 ,4 ,3 ,2 ,1.」
蔚蓝的天空中闪起一个逐渐扩大的光点。过了几秒钟,光球逐渐变成黑色的烟团,然后冲击波如海潮一样席卷了大地。
压抑不住的啜泣声逐渐变大,诺艾尔死死扑在卡塔罗娜的怀里,肩膀不停地抖动。
索拉放下手中的望远镜。米可小声嘟囔着什么,泪水溢满眼眶。亚绮罗洁轻轻合上了电脑。
玛莉娜突然叫道:「那个……那个是!」
众人不约而同地抬起头。
天青色的天空中,一朵伞花蓬地张开,降落伞被风鼓成漂亮的半圆形,缓缓飘落,像是鸢尾花的花瓣一样。
「你的脚……你的脚不要扣住我的腰!」
「松手!松手啊!讨厌……啊那里不可以!」
「咿啊!我被缠住了!啊!」
「没事吧!希帕缇亚!希帕缇——」
「不要一面喊我的名字一面掐我的脖子啊!」
「唉,这里不能……啊!」
与降落伞搏斗的两人尖叫着从树梢中滚落。挂在树梢上的降落伞缠得乱七八糟的伞面和安全带突然松落,卷住两人的安全带一圈一圈解开,把她们咕噜咕噜翻着面丢到了地上。
「啊……好痛……啊……好像肋骨断掉了……」
「希帕缇亚!希帕缇亚!」
两人突然无言。
希帕缇亚一丝不挂地躺在青翠的草丛中,优莉趴在她身上,一头长发垂落。两个人面面相觑,霎时间只能听见浓重的喘息声。
「那个……现在……不太……」
听到希帕缇亚的话,优莉比了个收声的手势,轻轻张开双唇,慢慢俯下面庞。两人的嘴唇逐渐靠近——
「少校!!!!」
两人吓得从草丛中跳起来,好像被发现野合的男女。
鸢尾花的成员从远处跑来。诺艾尔哇的一声扑倒两人的怀里,把鼻涕和眼泪抹得两人满身都是。
「呜呜呜呜呜呜呜还以为呜呜呜再也见唔到啦哇哇哇——」
「哈哈……没事啦……」
希帕缇亚轻轻抚摸着诺艾尔柔顺的长发。她看向优莉,后者正满面潮红地整理自己无论怎么整理也会黏在一起的长发。
「真是的……吓死我们了。」索拉埋怨道。
「哈哈哈,现在没事就好了嘛。」
希帕缇亚和优莉驾驶金鸢尾高速上升。她在最后关头取出了优莉体内的两颗炸弹,两人抱在一起,跳出了驾驶舱。
她们没有被金鸢尾爆炸的碎片击中简直是个奇迹。
「婚纱……都破掉了呢……」
优莉满脸遗憾地看着希帕缇亚腰间的一条白色布片。
「这种东西,不要也无所谓!」
希帕缇亚跳起来,撕去身上仅剩的几条布片,以最自然最天真的姿态走过青翠的草原。她转过身,露出灿烂的笑容。
「哎,干脆我们就在这里举行婚礼好了!」
「啊?」
「这里不是很好吗?景色也很好,也没有烦人的贵族之类的家伙,大家也都在。」
希帕缇亚在草原中伸展着自己的肢体,她的全身都伤痕累累,但曲线却绝美如女神。
优莉点点头,从草丛中爬起来,向希帕缇亚走去。
希帕缇亚看着鸢尾花的女队员们,笑着说:
「喂,大家都把衣服脱了吧!」
「诶?!!!!」鸢尾花的成员们露出诧异的表情。
「我们举行一场所有人都不穿衣服的婚礼吧!这不是我们鸢尾花小队的传统吗?」
「不要啦,这又不是驾驶舱里面……唔啊啊!」
「既然、既然少校这么要求的话,这回就同意一次……」
「啊,玛莉娜,要我帮你吗?」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
一望无际的田野上,少女们伸展着青春的肢体,露出美好而坚挺的肉体,赤脚踩在松软的泥土上,长发随风飘荡。
优莉和希帕缇亚面对面,为彼此重新戴上戒指。
优莉看着面前的女孩,感到前所未有的一股感情从心中涌起。
不是我不得不去做。
而是我想要去做。
排除万难,历经艰险,忍耐痛苦,经受折磨,被世俗所不齿,被命运所胁迫。
但无论如何,也想要去做。
「你知道吗,优莉,所谓『妖精之眼』,根本不是能看见未来的眼睛。」
「妖精的眼只能看见妖精。」
「能看见未来的,只有我们自己的眼。」
在轰隆前进的电车上,她看着金发的少女天青色的眼睛,那双眼睛据说能看见并未发生的未来。
但她明白,未来并不在那双眼中。
未来不是映入眼中之物,而是眼所看的方向。
所以她说。
「我想要……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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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