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从海平线涌过来一个又一个浪头,白色的海浪亲吻着金黄的沙滩,时不时淹没岸边的脚印,让沙滩回归原本的形状。
与蓝天接壤的碧海是那样的温和。
岸边忙里偷闲出来散步的小指挥官站在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舰娘身旁,那双指挥作战时澄澈自信的眼眸此刻却眼神躲闪,她试探性地钩住了让巴尔的小拇指,在确认让巴尔没有制止的意思后不自觉地笑弯了眼。
她用着空余的手整理了下衣领,尽力想给让巴尔展现出自己最完美的样子。洁白庄重的海军服穿在这样娇软的身体上,非但没有显得不伦不类,反而使严肃和温暖糅合在一起,形成了独属于千草的清丽气质。
沉溺在恋爱中的小指挥官牵着秘书舰沿着海岸走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像是下定决心一般,红着脸拿出了小盒子,取出里面的东西:
“让巴尔,请嫁给…”
剩下的话语在迷雾的包裹下荡然无存。
千草猛地睁开眼。
“哈…呃…”
窒息感伴随着充血的剧烈膨胀感将那幅存在于记忆中的美好打碎,耳朵开始轰鸣,在强烈缺氧带来的呕吐感下,身上施暴者那双清冷的眼眸成为不断失陷的视野中唯二的光点。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脖颈被眼前之人如玩弄玩具般不断蹂躏的痛苦,死亡的威胁让她本能地去攻击一切,可才刚一抬手,沉重的拖曳感与金属相互碰撞的闷声就让她愣在了原地。
“哈。”
占据了绝对主导位置的施暴者轻笑着,似乎是被这困兽之斗取悦,竟然缓缓松开了手。
濒临死亡的小兽在最后一刻得到了猎人高高在上的怜悯,她挣扎着想要呼吸,但被粗暴按压的喉咙仅仅只是接纳了半口气,就让千草剧烈咳嗽起来,稀少的氧气并不能支撑着她痛痛快快地咳出来,生理反应与活下去的意志交织在一起,最终只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声音,如同受伤的野兽那惹人怜惜的哀鸣。
“塞壬…”手脚上铁质的锁链在灯光下反射出炫目的光,直直进入千草的视野,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今天是她被塞壬俘虏的第…第多少天了?
囚牢永远都是冰冷的机械质感,远离陆地的深海没有珍贵的阳光,再加上不断折磨所带来的多次昏迷,她早已经无法辨认时间。
“谁准许你直视我了?”
似乎是不满意千草的眼神,那只纤细却不柔弱的手一点点攀上千草的眼眶,随后猛地戳了进去!
“唔!”
即使已经在这段时间里经历了无数次,当指尖戳穿了眼睛那一瞬,全身的痛觉神经也仍无可避免地如波纹般被激起。明明已经痛到恨不得蜷缩起来或者把头颅割下,但她还是咬紧了牙,默默忍受着左眼的视野从鲜艳的红沉寂下来,直到彻底地陷入黑暗。
而这时,已经破碎的眼球被拽出,千草冷漠地直视着重新激起了兴趣的塞壬,那塞壬这次到是没有斥责千草“目无尊卑”的眼神,而是恶趣味地当着千草的面,一口吞下了由指尖串起的眼球。
眼球在尖锐的牙齿下发出了“嘎噔嘎噔”的咀嚼声。
那么小的眼球明明只要一吸吮就可以顺着软滑的舌根咽下,可塞壬偏偏选择了细细品味。被剥夺了一半视野的小指挥官舔了下溅到唇边的血液,闭上了眼。
只不过塞壬似乎并不打算就这样饶过她,千草才刚闭上眼,冰冷的舌尖就带着浓厚的血腥味撬开了她的唇齿,将一个破碎的东西渡了过来。
咀嚼、吞咽。
她早就已经习惯吞吃自己的血肉了。
饥饿得近乎麻木的胃得到了血肉填补,瞬间活跃起来,胃酸的烧灼感让千草快速分泌口水,这时塞壬似乎也发现了这点,语气突然变得温柔了起来:
“差点忘记今天还没有喂食呢。”
那根还粘着千草血液的手指如阴暗而濡湿的蛇般顺着她的脸颊挪到下巴,滑嫩到近乎恶心的地步。紧接着就是一根腥咸的东西顶到了她的唇边,这几天被折磨的记忆一下子涌了上来,连胃酸都在这种刺激下溢到喉间。
“乖,吃吧。”
疼痛感让娇柔的人类身体渗出一层薄汗,几根不怎么听话的发丝粘在千草那残留着掌印的脖颈与肌肤上,整个人显现出一种病态的脆弱。
真是一只美丽而诱人的猎物——尤其是那对即使残缺却也仍满溢着不屈的眼眸。
赫米忒发誓,这是她见过最漂亮的一双眼眸,它清澈又明亮,琥珀般的色泽温柔至极,指挥战斗时却又会呈现出不一样的神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所以,如果能将这双眼眸、这整个人都化作自己的所有物就好了。
塞壬小姐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她摩挲着空洞又血肉模糊的那只眼,呢喃道
“我很喜欢它…嘶。”
即使是科技造物,但在特意调高了敏感度的情况下,阴茎的龟头被咬下时的痛楚还是让赫米忒吃痛地皱起眉,入目就是千草略有些得意的笑容,和她用舌尖顶到嘴边、露出的龟头。
小小扳回一局的千草在赫米忒的注视下细致地将龟头嚼碎咽下,空空的肚子得到了一丝慰籍,这让千草愉悦地忽视了嘴中的血腥味。
不得不说,塞壬高科技的造物与真实的阴茎相比毫不逊色,不仅是口感、形状,就连射出的精液也是温热的,大小也在尽可能地贴合着人类所能接受的标准,这让与塞壬的交媾变成了一件值得享受的事情。
如果是别人,可能早就在这“威逼利诱”下屈服,自愿当成塞壬们的宠物了吧?
满足于小小报复的千草别过头,身体紧绷也起来,已然做好了准备去接受这作为反抗惩罚的新一轮“驯化”。
然而等了许久,身体都没有再受到什么损毁,有的只有赫米忒撬开自己唇齿的手指。
和被滴到嘴里的微咸精液。
“乖,吃饱一点。”赫米忒将手中已经空了的睾丸往千草的嘴中塞去,连同拆卸成一段一段的仿真阴茎一起喂给千草。
乳白色的精液顺着食道流进身体,不一会那只空洞的眼眶就发痒起来,一只崭新的眼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成长着…或者说是修复。
与此同时,在胃里不断喧嚣翻滚的胃酸也平静下来,饱腹感一下子就让身体暖洋洋的,千草不禁舒适地眯起了眼。
但下一秒,还未润湿就被性器挤入扩张的小穴骤然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被粗暴撬开的穴口在赫米忒的动作下被不断挤压、拉拽,而修复液仍在尽职尽责地履行着自己的使命,不断修复着受到伤害的部位,敏感部位的活跃让千草痛痒交加,可偏偏这副身体还不争气的在赫米忒娴熟的动作下有了感觉,原有的疼痛感开始一点点消逝,肉欲的快感迅速占据了上风。
该死……
恶趣味的塞壬小姐解开了拴在千草脚上的冰冷的铁链,一手捏住她纤细的小腿,一手把千草的另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迫使她抬起腰腹,将身下这淫乱的景象纳入眼中。
霏靡的粘液伴随着肉体碰撞的声音搅和在一起,在交合出拉出淫霏的丝线,沉重的睾丸在运动间演奏出细小但却明显的伴奏,而那在抽插中被不断从小穴中带出的隐隐约约的红肉更是给予了千草无法言说的眩晕感。
她咬紧牙关,用手臂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不再看眼前的一切。
多么纯真的小指挥官啊,只不过原本洁白的海军服已经被乳白的污秽精液所覆盖;那常伴于左右的舰娘也已经被暴虐的塞壬所取代。身为敌人的塞壬自然不会怜惜早已不堪暴行的指挥官,甚至还会以此取乐,妄图将那洁白的海军服褪下,为其换上来自深海的堕落。
“看看吧,看看吧,你多么诱人啊,我亲爱的小指挥官。”
握着小腿轻嗅,赫米忒那湿滑的舌尖绕着千草白嫩的肌肤打着转,尖锐的牙齿若隐若离地触碰着血肉。
“这么美丽的眼眸,要是不让人看到,该多么可惜啊。”
“咕哝”血液从被穿破的地方一点点涌出来。
“啪、啪…”淫乱的交配活动仍在违背着意愿地继续。
赫米忒温柔地舔舐着从千草身体中溢出来的血液,人类腥甜的味道迅速在口中散开,这着实是不可多得的美味。
“呜…滚开!”
直到腿上的伤口愈合,赫米忒才略有些意犹未尽地放下了千草的腿,转而覆身而上半撑在千草身上,她按住千草抗拒的手,一言不发地将那只盖在眼睛上的胳膊挪开。
“不要…”
当来自塞壬的柔软唇瓣强硬地落在千草脸上那一刻,准备许久的塞壬精液活力四溅地冲破了马眼的束缚,龟头猛地抵在子宫口处,将浓厚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射入了指挥官的子宫!
汹涌的粘稠精液将子宫口冲击得一塌糊涂,连鲜嫩的穴肉都在此之下敷上了一层白膜,被射得满满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但偏偏精力旺盛的塞壬小姐还不肯给不听话的指挥官半刻喘息的时间,明明才刚射出了惊人的量,那根大家伙就再次挺硬起来,在湿窄的穴道内做着名为“蜜桃酸奶”的美味甜点。
“才刚成年的指挥官,如果第一次怀孕竟然是塞壬的种,你觉得你的舰娘们会怎么想呢?”
子宫里的精液在按压中发出“咕噜噜”的声响,像是在明晃晃地标记着地盘,将“身为人类指挥官却被灌了满肚子塞壬精液”这件事实深深刻在千草的脑海里。
这一刻,来自身体快感的背叛、赫米忒的羞辱,与这么多日以来不断的折磨终于让无助的千草鼻尖一酸,即使她强忍着泪水,但琥珀般纯净的眼睛还是无法控制地附上了一层水雾。
“唔…放开…哈…”
赫米忒并不是很满意现在的姿势,她笑眯眯地解开了剩下的铁链,轻轻松松控制住了千草挣扎的手臂,将她整个人都翻了个面。
挺硬的阴茎蘸着从穴口流出的精液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千草白净的臀部乱顶着,把溢出来的先走汁和精液胡乱画在上面,直到身下的小宠物终于用尽了最后一丝抵抗的力量,气得浑身发抖时,才横冲直撞地插入了紧致的甬道。
这个姿势出乎意料的易于触碰到敏感点,再加上阴茎那惊人的尺寸,导致仅仅只是轻微的钻动,就能轻而易举地让千草呼吸一窒,在快感下从鼻尖溢出几声不成音调的闷哼。
如同自然界中没有思维的动物般粗暴又毫无美感的性交与汹涌而来冲刷着四肢百骸的酥麻快感让千草不得不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企图用此来使维持着自己的理智。
在意识都仿佛被顶出了大脑的那一刹那,让巴尔的面容突然一闪而过,连同她在自己被掳走时那愤怒的神情一起。
我不能…
“滚…”
她沙哑着声音勉强吐出一个字,拒绝配合赫米忒的一切动作。
在这种消极的心态下,连身体都变得僵硬起来,原本紧致湿暖的穴道拒绝接收刺激,就像是阳痿了一样开始对于性爱麻木起来。
看着如同死鱼一般心如死灰的千草,赫米忒仍不死心,她捧着千草的脸向她索吻,与她唇齿交缠,但等赫米忒看清了那双重新明亮起来的眼眸时,才终于意识到:自己可能无法驯服这只不听话的猫咪了。
明白自己这些天的努力只是无用功的她强压着怒火将阴茎拔了出来,不顾一切地捏着千草的下巴将阴茎捅到了底,泄愤般暴力摆动着腰,让龟头在与喉管的碰撞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为什么?成为我的宠物不好吗?明明只要永远讨好我、安慰我,你就可以不用再日日埋头于工作上,也不用再应付那些你讨厌的人类,无论何时都能满足自己的肉欲。如果你觉得孤独的话,我还可以为你找来几个玩伴…”
赫米忒的声音越来越低,她最终沉默地松开了自己对千草的控制,将还未疲软的阴茎拔了出来。
“还是说,你不喜欢被别人压在身下?”
原本好端端长在赫米忒身下的科技阴茎突然消失,等再次出现时,却已经长在了千草身下。
心中仍怀着不解的塞壬小姐俯下身青涩地叼住了不久前还属于自己的阴茎,专心致志的为着千草服务着,可直到舔到舌尖发酸,这跟家伙也没有如赫米忒所期望的立起来。
盯着赫米忒努力了半天却没有成功的千草终于再次扳回一局,她的心情竟然诡异地突然好了起来,因此她用着一种怜惜的语气说:
“真抱歉,我阳痿。”
阳痿…萎…
终于明白自己被戏弄了的赫米忒恼羞成怒,一把将阴茎拽了下来。
这下子千草也感受到了之前自己一系列又是咬断又是吞咽的行为,所带来的痛楚究竟有多么深了。但好在这痛来的快去的也快,可以说她还没适应这种痛,就已经感受不到了。
可怜的科技阴茎在暴怒的塞壬小姐手上变得支离破碎,完全看不出之前射精时的威风。
“……”
千草迷茫地眨了眨眼,显得很是无辜,她下意识咀嚼着被赫米忒粗暴塞进嘴里的肉块,等到她反应过来时已经咽下去了大半。
这下子算是满肚子都“塞满”了肉棒吧?
她在心中叹了口气,对自己这别具一格的经历感到深深的无奈。子宫中的精液随着她坐起来的动作流了满床,小腹一点点瘪了下去,之前被撑满的不适也逐渐消失。
仍处在愤怒中的塞壬小姐将手按在千草纤细到一用力就能轻而易举折断的脖颈上,独属于人类澎湃而充满活力的血液也嗅到了危险的预感,脉搏在赫米忒的动作下越发强劲地跳动着。
前不久才还体验到的窒息感再度迫不及待地涌来,嘴中残留的肉块也随着下颚本能的张大而掉落在赫米忒的手臂上。新鲜的肉块似乎让赫米忒想到了什么,她缓缓松开手,阴冷地盯着千草定定看了几秒,随后将她往床上一推,转身离开了。
真的是,至少也要给我洗个澡什么的吧。
千草一手撑着床重新支起身,无奈地扫了眼自己一片狼藉的身下,在这种对待俘虏的待遇下,连找一块干净一点的床单擦擦身子都是一种奢望。
她摸了摸自己的胳膊,那里隐隐约约有着一点凸起。
囚牢在赫米忒的离去后重新恢复了寂静与黑暗,身上的粘液逐渐干涸成块,寒冷逐渐降临在不着寸缕的千草身上。
饱受寒苦的千草蜷缩着身子给自己做着微不足道的取暖,就这样迷迷糊糊的陷入了梦乡。
或许在梦中,才能看到与舰娘们在一起时的快乐吧?
……
久违的自然醒。
“唔…贝尔…”
才刚梦到和让巴尔一起处理文件的千草不满地瘪了瘪嘴,习惯性和自家自家女仆长撒撒娇想再赖几分钟床,但当她在发现嘴里浓厚的血腥味时,才终于清醒过来。
她如今只是个阶下囚罢了。
“醒了?”
布满了监控的囚牢从来不会给予阶下囚留有隐私空间。
“想要去洗澡吗,想要衣服吗…你想要离开吗?
在古老的传说中,塞壬是一种用自己的歌喉使得过往的水手倾听失神,航船触礁沉没,将不幸地掉入陷阱的人类吞入腹中的怪物,充满了堕落的意味。
“只要通过这里,就可以离开了哦。”
囚牢的一角裂开了一道仅能容忍一人通过的狭小出口,外面是微弱的光芒与勾人的食物香气。
明晃晃地透露出一种“快来玩吧!”的邀请。
即使已经预料到接下来可能会经历什么,但空空的肚子和冰冷的肌肤告诉千草,如果不选择这条路,接下来的条件可能会更加艰苦。
在“拼一把说不定能赢”的侥幸心理下,她轻轻踏出了门。
出乎意料,门外并没有什么类似于触手地毯、被喂了药的怪物的东西,平坦的地板像是在嘲笑她的警惕,这种疑惑在她到达贴着“浴室”的房间后越发强烈。
仍然是小心翼翼地拉开门,千草那灵动的眼睛四处张望了一圈,发现还真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浴室后才肯进入。等到她通过温热的清水将身上的污秽清洗干净,洗漱完毕走到一个衣架旁时才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诶?!”
看清楚衣架上是什么的千草拎起熟悉的海军制服,发现原来完整的裤子被剪得破破烂烂的,尤其臀部那里已经达到了一览无余的地步,但就在它旁边却放着一条塞壬风格的短裙。
是选择中空穿裤子,还是穿裙子?
千草深吸一口气,拿起了堪堪到遮住腿根的短裙。
空荡荡的不安和这么多天被调教所降低的底线碰撞着,最终还是选择了穿着看起来完整的裙子回家。
或许,她真的能回家了吧?
她再次摸了摸胳膊。
眨了眨眼,愉悦的笑意在眼底蔓延开来,对自家舰娘的想念让她短暂的放松下来,等千草再次拉开门时,出现在眼前的是一道长长的阶梯,而阶梯上面,是朦胧的阳光。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被一双手亲昵地搂在怀里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可没说,你能这么容易就出去啊。”
脸被按在冰冷的地面上,手被放在阶梯上,身体以一种雌伏的姿势被赫米忒恶意地镇压在起点。
“我亲爱的小指挥官啊,如果你能够爬上去的话,我就放了你哦。”
裙子被掀开,陌生的形状在穴口不断挑逗着千草的情绪,略微扁平的性器戳动着一张一缩的肥美小穴,也像是在戳动着千草的心。
“你这家伙…你这家伙!混蛋!”
教养良好的小指挥官就算已经气红了脸,也只会翻来覆去的用不痛不痒甚至和调情一样的骂人语句表达着自己的情绪。
她想要让身体拒绝来自侵犯的快感,但被冲撞着的交合处此时此刻却不再受她的控制,一些冰凉的液体正在随着性器的挤入而融入她的身体。
“卑鄙…唔…别碰…腰…啊…”
快感如野火般顷刻燎尽了全身,比之前更加粗长的马形生殖器用着分明的棱角快速冲击着敏感点。千草喘着气扣住一节阶梯使劲往上爬,在她终于爬上了第四个台阶时,赫米忒却如同大发慈悲一样撑起了千草的腰,帮助她能够更加方便的去攀登。
“等一下、等…!”
好不容易抵抗住的快感在姿势变化那一瞬间,随着新的位置被又重又爽的狠狠蹭过,千草的身体倏然紧绷起来,一种从心底涌出想要沉醉的欲望迸裂,将那些对回家的期盼连带着千草都搅得乱七八糟的。
“忘了和你说了,如果高潮了就要重新开始呢。”
阴谋得逞的赫米忒笑着揽起千草,吻去她眼角的泪痕,抱着她重新下到了第一层的楼梯平台上。
“指挥官要好好努力才能回家哟。”
第一阶、第三阶、第十阶…
一次、两次、七次…
就在千草触碰到前所未有的高度时,性器被拔出去的空虚感让她迷茫地顿在原地,还不等她回头看看发生了什么,一根细长的东西就探进了穴道。已经在快感中欲仙欲死的身体贪婪的从原本被撑大的形状在穴口的一张一合中迅速缩小到能将新客完全包裹的大小。
“呵,还真是淫荡的身体。”
赫米忒从千草凸起的脊椎骨滑到细窄的腰线,一路顺着落到弧度优美的腰窝,贪恋缱绻好一会儿后才将手从衣摆探进千草的衣服里,抚摸着出了一层薄汗的小腹。
那根螺旋状的性器轻松突破了宫口的阻碍,将前端全部戳进了娇弱的子宫中,痛楚与更深一层的快感彻底冲破了千草的心里防线,她腰一松手一滑,差一点撞在台阶上。
“滚!滚啊!”
在面对挖眼、羞辱时都没有哭出来的千草却败给了这不断给予希望却又毁灭希望的过程中,她无助地锤打着赫米忒禁锢在她腰两侧的手,甚至愤怒地咬住了赫米忒的胳膊。
“乖,乖。”
发现一直都炸着毛冷着脸的猫咪变得泪眼婆娑起来,就算是罪魁祸首的赫米忒也不免慌了一下。
这使她忽略了千草嘴角的一抹笑意。
就在她将千草转过来刹那,千草突然又快又狠地一口咬在了赫米忒的喉咙上,直到下巴发酸才肯松口,紧接着一把推开了她。
凹下去的一圈牙印在塞壬苍白的肌肤上无比醒目。
“啧…”看来是还没长记性啊。
摸了下脖子上湿漉漉的水印,赫米忒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哼笑声。
她一个闪身想要抓住沿着楼梯向上快速移动的千草,而这时千草也同样一只脚踏上了最后一阶台阶!
“让巴尔!”
从天而降的亲亲秘书舰接过扑过来的千草,冲着某个通道里的不知名塞壬小姐就是一波炮轰了过去。
“去死吧。”
通道被炸得粉碎,入口被堵住,正当让巴尔想要再补几炮时,千草却伸出手拦住了她。
“虽然有点晚了,但让巴尔小姐,你愿意嫁给我吗?”
拿起才刚从肉里挖出来的满是血的戒指,千草真挚地将它递给让巴尔。
“你觉得现在是说这种话的时候?”
面对自家指挥官这种不顾自身安危的行为,秘书舰小姐直接黑着脸弹了她一个板栗,指了指她还在流血的胳膊。
“同意嘛同意嘛~”
已经在这段时间里锻炼出惊人的痛觉忍耐力的千草表示这种小伤口哪有求婚重要啊!
再说了,反正还能复原…
等下。
我们亲爱的小指挥官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子宫里满是敌人精液时求婚是不是不太好啊?!
刚刚还兴致勃勃的千草猛地心虚起来,她目光游离地将戒指攥在手里,决定暂时放缓这件事!
“怎么,你想悔婚?”
发现指挥官后悔的让巴尔脸色更不好看了,她直接扒开千草的手将戒指带在了自己手上。
“诶?好耶!”
“其他人也来了吗?”
“除了留守港区的都来了,喏,前面就是。”
“果然把定位装置放进戒指里是一个好想法,就是可恨在塞壬那里信号屏蔽……”
声音渐渐远去,被让巴尔抱在怀里的千草探出头遥遥看地了眼废墟的方向,慢悠悠地在心底叹了口气:
“这年头塞壬都开始玩得这么花了吗?诶不对我怎么会这么想,果然是和罗博这家伙待久了被带坏了!”
想到这,她冲着岸边某个小点挥了挥手,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也不管赫米忒能不能看到,一次一句地做出口型:
“你、输、了。”
远在岸边的塞壬小姐一手捏碎了她准备了许久还没派上用场的丰富道具。
ps:谁能晓得,我最开始是想写be来着,比如千草被各种折磨最后在让巴尔怀里奄奄一息求婚然后死去这种情节;但由于涂崎我写到半路对小千草心软了,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可恶!如果是罗博我肯定不会心软!
果然小千草是真的引人犯罪,不愧是我的乖女儿啊(目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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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