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潮的威胁迫在眉睫,对于所有想要离开沦陷区,寻找更美好生活的人来说,贝洛伯格,是你们所有人安全的港湾。
为了保护下层区人民不受裂隙残害,我所做的比他们自己的治理组织都多。
无论他们如何诽谤我,我将继续为所有贝洛伯格人的最大利益而努力奋斗。
我将恢复我们昔日的荣光,绝不会向任何威胁低头。
永远记住,谁才是最能保护你们的人。」
“所以,这就是那个大守护者在地上讲的大话?”
高瘦的青年解着布洛妮娅的长靴系带,冷笑一声。
“混蛋!你们把我绑架来做什么?”
布洛妮娅勉力扭动着双臂,捆在手腕的绳子不见得有一点松动,又被项圈困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她面颊火辣,男人方才给她喂下的药剂慢慢起了作用。
第一次失去意识前,她正在追捕三个异星人,被来路不明的烟雾弹迷晕后在一家小诊所里醒来,她趁那个满脸狐样的壮汉不注意逃出了门,但没走几步又昏倒过去。当她再次醒来,自己被束在椅子里,陌生的男人点着蜡烛,在这漆黑中唯一的光源旁边,开始了对她的侵犯。
“为什么不去问问你的混账母亲?你就没想过她对我们做了什么?”
他终于如愿地扒下两只长靴,将布洛妮娅的双足攥进掌心。少女的丝足顺滑而柔嫩,光是轻轻捏弄就足以令她惊叫不停,残余的迷药让她全身酥软,甚至无力抽回脚踝。
“阻断上下层通路,强行压低地髓价格,私下流入违禁品……”
“骗子!母亲她一直为了贝洛伯格所有人民的幸福奋斗……”她哽咽着,呼吸暴露出凌乱。
男人不再搭腔,转而解开她层层紧束的衣带,手掌钻入制服的空隙,在她的躯体之上四处游走。
这确实是个格外美丽的姑娘,腰肢坚韧有力,肌肤光滑洁净,根本不是下层区能养出来的女孩。他手劲很轻,上面的老茧还是划得她浑身发抖,她好像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两只扑朔扑朔的大眼睛开始涌出泪水,映得桌上的烛火格外通亮。
唯独这时一点也不像个军人。
“你知道银鬃铁卫在下层区会被怎么对待么?”
拿捏着掌中的宝玉,每一处都反馈来极佳的肉感,男人手法娴熟,不一会儿功夫身前的女孩就面红耳赤,张大嘴巴喘息。男人讲究章法,不愿撕坏她的外衣,丝袜和内裤也规规矩矩地扒下,慢慢地层层揭露倒给了他一种打开礼盒的快乐。宽大的白色外裙下是布洛妮娅贴身的黑色内衬,腹部一块已经被汗水洇湿,他轻松地推上,一同拉起了胸衣,尺寸比他预想的更大更饱满,他感到有些口渴。女孩摇晃得更加厉害,他不得不用双手掐住她的腰肢,幸好这丫头不会说什么粗话,否则挨几个耳光也会让他降了兴致。
“不要……不要……求你……”
男人又看了一眼布洛妮娅的脸,失去英气,满是慌张,紧皱着眉头却是一副哭泣的表情,不知她作为军官有没有查处过性侵犯的事件。好吧。男人不去关心,他更在乎眼下这个漂亮娃娃失神的模样。他将布洛妮娅的双腿打开架上肩头,伸出拇指掰开她的牙关,又放进自己的小臂让她咬住,在女孩茫然失措的眼神里耸动起腰肢。
细若游丝的呜咽里,空气也灼躁起来。
丰润的臀瓣极为受用,但内部未免太过狭窄,即便有所准备,他仍感到举步维艰。身前的女孩子双目禁闭,嘴角抽搐,塞在她口中的手臂已经渗出点点血丝。他不得不放慢了进度,尚且自由的那只手继续在大腿内侧轻揉,同时俯身下去亲吻她软乎乎的双唇。他闯进女孩子的嘴里,压在小巧黏腻的舌头上打转,仅仅是这样的举措都使她屏息长鸣,双腿胡乱地踢蹬,撞得项圈链条嗒嗒作响。
呻吟随着男人动作越发清晰激烈,他知道快了,但不能心急,理应享用她最盛放的时刻。经年劳作的手指按在两片肉瓣交叠的地方,轻轻挤了进去。
布洛妮娅发出细微的呜咽声,却再没力气挣扎,任由男人拨弄那隐秘的樱桃核。他舔舐着布洛妮娅敞露的胸房,让粉粉嫩的乳尖在重重刺激之下挺立。
“母亲……救救……”
上下齐发的刺激让女孩再也无法忍受,紧咬的牙关也不由得松弛下去,在迷离的视线里哭泣起来。男人收回了放在她口中的手。
“啊——”
第二次插入比先前顺利许多,布洛妮娅柔软的脸颊不再扭曲,而是切实地泛着情欲的红润,血色稀释在汹涌的体液中,很快她便绷直了脚尖,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男人看着她满是潮红的脸,眼角泪痕肆虐,湿透的额发黏在眉心。他俯身为她拨开头发,浅浅地吻在眼角,手却是偷摸到颈后把项圈的链条握在手里。
她被提起翻身,胸脯压在桌台,男人一手摁住她的后脑,又抓住她被捆缚的双手,从背后开启新的一轮。布洛妮娅的个子不高,双腿几乎悬在半空,足尖绷直了也只能在地面打滑,不能寻来一丝一毫的支持。
这样才像是侵犯。男人俯视着身下沦陷的肉体,她的哭喊早已变作沉醉的嘤咛,每一次抽插都能带来滋滋的水声,弹性满满的臀瓣也令男人心情舒畅。他欺压、拉扯着女孩的颈链,些微的窒息感让她的躯体抖得更加激烈,男人像是摇着一个软软的热水壶,几乎要撒泼出来。她又一次高潮了,在女孩身体的痉挛里,男人终于释出了积压已久的浓稠。
黑暗的居室里只有一盏蜡烛,布洛妮娅感受到身体的燥热渐渐冷却,她又察觉到了空气中的寒冷,还有自己遭遇的非人待遇。
男人不见了,只留她独自坐在墙角,她身上干干净净,衣物一件没少,只是双手仍被捆着。她尝试站起,光是这个动作就费了两分钟。她惊喜地发觉项圈不见了,于是咬咬牙,不顾自己所剩无几的体力,撞开虚掩的房门冲了出去。
布洛妮娅在阴暗的巷子里奔跑,男人没给她穿回长靴,丝袜踩在老旧的石砖上让她异常难受,她的肺快炸开了,跑得却并不快,失去双臂平衡和鞋子不可能快。踉踉跄跄,她总算看到外面一点灯火,终于松了口气,但更大的恐惧忽然抓住了她。
“你知道银鬃铁卫在下层区会被怎么对待么?”
男人说过的话吓得她浑身发抖,一时竟迈不出步子。犹豫中,她又被阴影抓住。
“谁啊……操这里怎么有个铁卫!”
她惊吓地回头,对上了三个扛着锄头的矿工,正眯着眼睛打量这不同寻常的女孩。
“离我远点!”她不等对方做出反应,几乎是下意识地喊道。她不知道的是,不同于往日在首都的叱咤,没有武器和仪仗,现在的自己甚至没法站稳,一个大一点的孩子都能把她撂倒。
“啧,哪来的怪丫头。”其中一人啐了一口,眼神凶了起来。
“她被绑着啊,还没穿鞋。”另一人眼睛亮了,目光顺着布洛妮娅饱满的曲线下移,“谁刚买的婊子没谈成价钱跑出来了吧,还穿铁卫的衣服玩,真稀奇……”
三人大声地交谈着向她逼近,口中是不相干的话,眼神却满是异样。她已经退到了土墙边,后背传来森森的寒意,
“不要,拜托了……母亲……”
巷子的阴影里传来鞋跟的响声,矿工们回头一望,痴了半晌,才唯唯诺诺地让开。
“先生,您在这里啊……”
男人瞥了一眼发抖的布洛妮娅,从大衣的口袋里摸出几枚钱币送给矿工。
“最近来了点意外的客人,还请三位不要见怪。”男人轻描淡写地说,“咱们就快有新的活路了,还请耐心些。”
是真的铁卫。几人却是喜上眉梢,丝毫没有在意到嘴飞走的鱼肉,反而是大肆辱骂起那个装腔作势的大守护者。
“那个杂种,迟早不得好死!我姐姐一只胳膊病坏了切掉,还不是因为她卡了药!”
“二街的奥兰都养不起家了,孩子才十二岁就得开始下矿,不是她压了地髓价钱哪有那种事!真他妈连孩子都不放过!”
他们恶狠狠地看向布洛妮娅,眼中早就没了方才的渴望,全由彻骨的怒意填满。“妈的,要不是先生还得用你。”他们最终撂下一句,往外面的灯光处走了。
布洛妮娅愣在原地,瞪圆的眼睛里止不住地淌下泪水,恍惚里,她已经被男人重新绑好了手脚,像拎包一样提起。
远处传来一声爆炸,随之是警报和群众的惊叫。
“事情发生真快啊,你就要走了,该怎么办呢?”
男人爱怜一般地摸了摸她的头顶,双眼满是柔和。
“不如,就留在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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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