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沃尔珀少女微微摇晃了脑袋,吐出了慵懒的娇呼,她稍微活动了一下四肢,醒了。
“啊,可爱的小狐狸醒了?”耳边传来了博士的嗓音,刻刀皱了皱眉,微微睁开了眼,炫目的日光灯让她的双眸非常不舒服。
现在的她平躺在一张床上,手腕和脚踝被绳子简易地固定在了床脚,身上除了内衣以外别无他物,她用力拉动着绳子,随后以恼恨的目光紧盯着博士的背影。
“别这么生气,我可是会让你们都变得快乐起来哦~”说着,博士弯下腰,轻轻弹了弹刻刀的脚背。
沃尔珀少女的双足颜色较深,似乎是刻刀经常晒太阳的缘故,但指甲和足底都是健康细嫩的肉红色。尽管脚背上有几处细小的伤痕,但从总体上来说依然是一件佳品。
“唔..不要…”刻刀轻咬了一下嘴唇,博士的手指轻柔地拂过了她的双脚,隐约的痒感让她心头一颤。
在战场上为了养活自己而拼命厮杀的哥伦比亚佣兵从不惧怕委托完成后的疼痛,但现在,可怜的刻刀才发觉,自己敏感的双足成了她最大的软肋。
“痒的受不了就笑出来嘛~”对于刻刀,博士自有一套玩弄的方法,他微微揉搓着双手直至掌心温热,随后轻握住刻刀的双足,粗暴地用指关节和掌心摩挲着沃尔珀少女的足心。
“呜嗯…走开…不要…”刻刀集中精神,博士略微粗糙的掌底对于双足敏感的她而言,无异于用羽毛抚摸她的脚心,并且这种感觉在她紧绷的神经作用下放大了好几倍。
“有时候我真是不懂你们,当你们被我温柔地对待时,意志宛如钢铁一般坚硬,但只消过一小会,你们就会大笑着求饶,恳求我停下对你们的折磨。啧啧..有时候只需要微微的变通就好了。”博士眼见刻刀的足心已经被搓红至微微发热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他温柔的腔调如同毒药一般侵蚀着少女的理智,但刻刀心里很清楚,如果就这样臣服于他,那就意味着放弃了自己对灰喉的承诺以及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又一个新玩具。
刻刀生平最讨厌表里不一,尤其是自己脑中不切实际的想法。
“去死…你个恶魔!”刻刀钻攥紧了拳头,用力拉扯着绳子,床脚也不堪重负,床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而博士则悠闲地走到一边,拿起了一个装有白色浑浊液的小玻璃罐。
“山药汁哦,你一定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说完,博士戴上了一次性的塑料手套,捏起一柄小巧的刷子伸进罐子里转了一圈,将它按在了刻刀的玉足上。
当沾满了白色液体的刷子即将落在她足心时,刻刀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惊恐地看着刷子离她的双脚越来越近,拼命地摇头挣扎,但博士铁钳般的手钳住了少女的足背,不顾少女的尖叫和大笑,将刷子上的液体悉数涂在刻刀的脚心上。
尽管博士抓握少女的力度很轻,但刻刀一点也不领情,略微沙哑的笑声回荡在密室里,笑的几乎快喘不过气来的沃尔珀少女不断尝试着缩回双足这一动作,但仍无法阻止博士将山药汁涂满她双足的行径,直至泪眼汪汪的少女发出了几声呛咳,博士才停下了涂刷的动作,看着油亮的玉足,他的脸上再次露出了愉悦的笑。
“呜…好痒…怎么会这么痒啊!!”不一会,异样的痒感从刻刀的足心上传来,她紧咬着下嘴唇,脚趾时而蜷缩时而大张。少女非常想在床单上摩擦着自己的双足,但是绳子紧紧固定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幻想彻底摔碎。博士能感受到她目光里的愤怒和不甘,但他丝毫不在意,手指缓慢地拂过少女颤抖的耳朵,欣赏着困在床上的刻刀。
“呜哈…嗯呜…”很快汗水就从她的额头泌出,打湿了床单,少女不断地活动脚趾,企图让足底形成褶皱从而达到解痒的效果,她喘息着,喉咙里不时会吐出少女强压下去的笑声,床板凄惨的吱呀声和少女低沉的笑声交织在一起,博士忍不住闭上了双眼。对于他而言,这是人生中最美妙的音乐。
“呜哈..你在我的脚上…涂了什么啊哈哈…好痒…”
“生物碱的刺激反应。”博士轻轻弹了弹少女的脚背,随后突然掐住,用力一拧,刻刀立刻尖叫起来。
“真是只傻狐狸。”青紫色的伤痕如同开在雪地上的梅花,刻刀轻声抽泣着,博士则拉动了墙壁上的开关。
三个末端带着毛刷转轮的黑色机械臂从天花板上垂了下来,其中两个抵在了刻刀小巧白皙的玉足前,看着柔软的毛刺转轮,沃尔珀少女咽了一下口水,恐惧般地摇头,渴求的目光看着博士,乞求博士放过自己。
只是刻刀忘记了,任何人都有的怜悯之心,在博士身上荡然无存。
他凝视着刻刀那张因极度恐惧而扭曲的脸,右手打了个响指,很快抵在少女脚心的滚轮就飞快地转动起来,刺激着少女娇嫩的脚心。
“诶呀——哈哈哈哈哇啊哈哈哈!!”刻刀大笑起来,她不断地挣扎,但在床脚绳子的作用下,她连躲闪毛刷的攻势都做不到。玉葱般的足趾紧紧蜷缩着,很快她的眼泪就笑出了眼眶,几乎要笑岔气的她,只能在狂笑的间隙拼命地摇着头,哀求博士饶过他,直至小狐狸的笑声再次被咳嗽声打断,博士才停下了转轮的运转。
“怎么样啊,刻刀?玩的还开心吗?”
“你个混蛋..放开我..咳啊…哈…”
“放过你,那可不行?你想带走我的家燕,这是万万不能容忍的。”博士轻敲着墙壁,“她可是我精心栽培的,怎么能被你轻易带走?”
“可是你对她做了什么?她已经感染了矿石病!你还要把她囚禁!不允许她接受治疗!”
“那只是为了进一步让她心甘情愿地归属于我!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会理解。”博士的语调提高了好几分,似乎是对刻刀的言论非常不满。随后他拍了拍手,快步上前用剪刀剪开了刻刀的内裤。
“哦~没想到久经沙场的佣兵小姐,阴部居然如此娇嫩呢?”博士的手指抚摸过刻刀那未经人事且粉嫩的私处,“还真是色情呢?”
“(铿锵有力的哥伦比亚短语)!离我远点!不要碰我..呜嗯…”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博士的食指轻轻插入了她的小穴,从下体传来的异样感让刻刀忍不住娇呼一声。
“别急呀,我的小狐狸,我可对你的阴部可没什么兴趣,只不过我的毛刷,它可是非常感兴趣的哦。”说着,博士抓起那根机械臂,将毛刷抵在了少女的阴户前,确认完美地贴合后,博士才心满意足地再次启动了转轮。
“呀啊啊哈哈哈!!!咿呀啊——!!!停下啊哈哈哈…不要啊嘻嘻嘻好痒呜呜——”刻刀尖叫起来,刚才在博士的刻意玩弄下,自己娇嫩的下体开始变得敏感,而在毛刷强烈的刺激下,一股强烈的快感席卷了她的大脑,她不由自主地从喉咙伸出发出混杂着笑声的淫靡喘息。她的肌肉紧绷着,不断地拉扯着束缚住手脚的绳子,小穴口传来的强烈快感和脚心的痒感互相交织融合,几乎要冲破她的天灵盖,夹杂着灵魂一起冲向快乐的云霄。
“停下啊!哈啊…嗷呀哦!停下呜嗯啊——!!”小狐狸已经被强烈的快感刺激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在喘息的间隙发出几声淫靡的哼哼,而博士看着这幅画卷,满意地点了点头。
“哦呀啊——!!!”刻刀瞪大眼睛,猛地弓起身体,一股散发着淫靡气息的液体顺着毛刷间的缝隙喷出,顺着肉唇瓣滴落在床单上,与此同时,博士也听到了一阵水流声。
刻刀不仅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下潮吹了,还因脚心的痒感失禁了。
“怎么样?小狐狸玩的开心吗?”博士暂停了机械的运转,怜悯的目光审视着面色潮红,躺在床上大口喘气的刻刀。
“…饶了我吧…求求你…”刻刀还没有从刚才强烈的高潮快感中缓过神来,双目无神的她望着天花板喃喃自语,无力沙哑的声音让人忍不住想抱住并摸摸她的头。
“嗯哼~”博士轻轻捏了捏她的耳朵,正当他想对刻刀说什么时,腰间的通讯器打断了他的动作。
“又是谁!?哦…”正当博士想发火时,他不经意地瞥见了通讯器上的名字,一个熟悉的名字却在一瞬间吸走了他的所有怒火,他收起通讯器,回头看了一眼刻刀,手指再次搭在了操纵杆上。
“不!不要!博士——!!求求你呀啊哈哈哈——!!”
“不好意思啊,刻刀,在我回来之前先让你跟毛刷好好玩玩吧。”博士脸上挂着歉意的笑,离开了房间,不顾身后沃尔珀少女绝望的哭叫和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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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啦,温蒂你怎么又来啦?我不是按照约定行事了吗?” 博士背靠着墙壁,心里很清楚阿戈尔少女会因为什么原因而找他,但仍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发问。
温蒂恼火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在地上不停摩擦着鞋底。她脸上的表情十分古怪,似乎是有某样东西正在她的靴子里活动。
“你对我的靴子做了什么手脚…为什么我脱不下来!?”温蒂咬着牙,她的手抓住了靴子想把它脱下来,但无论怎么发力,靴子仿佛长在她脚上一般,纹丝不动。
“只是把你的靴子改造成了触手靴,这样就可以随时给你的足底按摩了~”博士大笑两声,看着温蒂用力敲打着,“别费力气了,没有我的命令,你是脱不下来的。”
温蒂刚想说话,一根滑腻腻的触手在她的脚心上划了一下,可怜的阿戈尔少女立刻瘫软在地上,捂着靴子大笑起来,而博士似乎也看够了这幅滑稽的闹剧,快步靠近躺在地上的温蒂,拦腰将她抱起,任由少女在他的怀里挣扎。
“呜?今天怎么出了那么多汗…”温蒂快步走进了卫生间,靴子里湿乎乎的感觉让她十分不舒服,确认卫生间没有人后,她松了一口气。
“嗯…?为什么脱不下来啊…”温蒂用左脚踩住鞋跟,右脚猛一发力,但她却发现自己无论怎样用力,靴子依然在右脚上一动不动,原本她以为是靴子太潮,和她的脚黏在了一起,但手指伸进去后,一股异样的滑腻感却让她心说不妙。
就在这里,门口传来了脚步声,温蒂连忙装作刚洗完脸的样子,拧开了水龙头,将一捧水扬在脸上。
“啊,温蒂小姐早上好。”熟悉的声音让温蒂心里暗暗叫苦,这个人是她的同事,尽管两人在罗德岛的生物实验区负责不同的实验项目,但在前天,她在午间休息时跟温蒂探讨了一些关于生物工程方面的知识,并表示之后还会在和她探讨一些问题。
什么时候不好,偏偏是这个时候遇见她!
就在这时,温蒂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她能感觉到靴子里有某些表面覆盖着黏液的生物正在她的脚上胡作非为,几根表面布满小突触的触手甚至掰开了她的大脚趾,黏液的滑腻感和趾缝被突触摩擦的痒感差点让温蒂叫出声。
幸好在旁人看来只是温蒂在洗脸而已。
“嗯…上午好。”温蒂尽力维持自己的表情,不让外人看出破绽,但如果细心观察,就能发现她时不时抽动的嘴角。
“对了温蒂,上次我跟你探讨的问题你还记得吗?”那个菲林族研究员直接走到了洗手台旁,在掌心挤了一点泡沫后就开始揉搓着双手。“之后回去我查阅了这方面的书籍,我想应该是有合适的答案了。”
温蒂点了点头,示意她说下去,同时左手的指甲狠狠掐了一下右手的手心。
菲林研究员说的很慢,她似乎是在回忆书中的细节,可是温蒂并没有心思听她的话,现在她的精神都集中于对抗足部的异样感觉,但时不时还会有些许的笑声从她的喉咙里吐出,温蒂只能每次都故作清嗓子以掩盖过去。
“说的不错…只是有些地方,我觉得…!”正当温蒂觉得靴子里的异样活动停止后,脚心传来的滑腻感和尖端触手划过的痒感直接让她猝不及防地笑出了声。温蒂连忙咳嗽了一下,然后忍住脚底的痒感继续回答。
“嗯..啊!原来是这样!”那个菲林研究员听完温蒂的回答后茅塞顿开,她猛地敲了一下左手,“那温蒂要跟我一起去看一下实验成果吗?如果理论没有问题的话,那么实验也会成功的!”
“呃,不!我哪天再过去看..”听闻此文温蒂立刻摇了摇头,光是在两人谈话期间分神对抗脚底传来的痒感就几乎让她精疲力竭了,温蒂可不想在其他研究员面前因为脚底的痒感而出丑,那样可就太让她难堪了。
“怎么了温蒂?我听你一直在咳嗽,是不是嗓子不舒服,用不用我带你去医疗室检查一下?”
“呃不不!我没事,真的!就是最近太累了,你知道的,我最近一直在调试自己的工程蓄水炮,所以真的没事,对吧?”温蒂强颜欢笑,给菲林研究员一个较为安心的微笑。
“那你一定要吃药,咽炎也是不能忽视的小病。”研究员叹了口气,和她告别后离开了洗手间。
“呼啊…可算走了..”刚才的谈话似乎耗尽了温蒂的体力,她靠着洗手台,几滴冷汗顺着脖颈滑入衣服内,等她剧烈跳动的心脏彻底恢复平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内衣已经被冷汗浸透了。
“得去找博士问个清楚!”温蒂深吸一口气,拨通了博士的通讯器。
“触手靴的感觉怎么样啊?”博士猛不丁地在温蒂的小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还在回忆上午情景的她,吃痛般呜呜地叫出声,不停地挣扎着。而博士也毫不在意,直接用力拽了一下她的尾巴。
“到了,进去吧。”博士推开门,粗暴地把温蒂从肩上丢在地上,随后砰的一声,独留下咬着牙忍痛的阿戈尔少女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房间很空旷,也很阴冷,温蒂揉着胳膊,慢慢起身,她的手指扫过地面,眼神也在四处打量着。
‘没有任何机关..吗?’温蒂内心隐约觉得不安,但是就目前她的感知来看,确实没有任何明显的机关。
但唯一一点却很让她在意,刚才温蒂手指扫过的地板,居然留下了按压的痕迹。
“?!”果然不出温蒂所料,她所站立的地板突然开始软化,吞噬了温蒂的双脚,很快就吞没了温蒂的靴子。
一股即将被吞没的恐惧感让温蒂拼命地发力,想拔出双腿,但无论怎样用力,她的脚踝依然被地板死死地锁住,但很快她发现,脚上的靴子似乎离她远去,从脚趾缝间传来的滑腻感也让少女十分难受。
终于,在她的努力下,她顺利地拔出了自己的双脚,用力过猛的后果就是让温蒂直接失去了平衡,摔在屋子的正中央。
“呜…好痛…”温蒂揉着后背,用力搓掉了脚背上残留的污渍。但随后屋内的突然变亮刺痛了温蒂的双眼,等眼球彻底适应后,眼前的景象让她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嘴巴。
那是一个巨大的房间,在她面前是被固定在椅子上的沃尔珀少女,凌乱的头发和略带惊恐的目光让温蒂意识到她也是恶魔博士绑架过来的玩具之一,她尝试着呼喊那个少女,但随后温蒂就发现了被塞入沃尔珀少女口中的红色口球。
那个沃尔珀少女也听见了温蒂的呼喊,她摇着头,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眼尖的温蒂注意到,在沃尔珀少女被固定住的右手旁,有两个按钮。
“看来人都到齐了,对不对?”博士那傲慢的嗓音再次响起,与此同时,温蒂感觉自己颈部传来一阵刺痛,还没等她确认疼痛的来源时,被博士注射麻醉剂的阿戈尔少女双膝一软,瘫在了地板上。“那么,游戏时间到!”
“混蛋…”可怜的温蒂连抬起手指都做不到,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博士抓起自己的衣领,如同小鸡一样将她拎了起来,随后抓住天花板上垂下来的几根铁链,将她的双手抬高并锁住手腕,确认温蒂无法挣脱手腕的铁链束缚后,博士打了个响指,转身走向被捆在椅子上的刻刀。
“对了温蒂,你大概还不认识这位沃尔珀小姐吧?或许是你们之前在哥伦比亚见了面,但是现在却装作不认识?不过现在已经无所谓了,那就让我在这里隆重地介绍一次吧,这位就是前哥伦比亚佣兵,刻刀小姐;而被铁链拴住的那一位,则是来自伊比利亚的传奇生物工程专家,温蒂小姐!不妨互相打个招呼?”
回应博士的只有刻刀不明所以的呜呜声和温蒂低声的咒骂。
“我就当你们打完招呼了,”博士揉捏着下巴,“那么我来介绍一下游戏规则吧,非常简单,竖起你们的耳朵来,仔细听哦。”
“刻刀小姐的右手边有两个按钮,如果她没有挣扎的话,中指和食指分别能触到不同的按钮,其中食指的作用是让温蒂小姐下降3厘米,而中指的作用是暂时停止机器的运转10秒并向上拉起温蒂2厘米,但是说明一点,两个按钮不可以同时按动,也不可以连续敲击按钮,不然会直接判定失败~”
说完,博士按下了遥控器的按钮,刻刀所坐的椅子立刻伸出了两个布满柔软尖刺的毛刷,抵在了少女的脚心上,而温蒂脚下的地板也缓缓打开,开门的一瞬间,强烈的沼泽气味让温蒂干呕起来,但很快她就惊恐地大叫起来。
“没错~两米的深坑,里面装满了黑漆漆脏兮兮的污泥,这点高度足够让温蒂回忆自己一生的成就了,对不对?”博士满意地聆听着温蒂带有哭腔的求饶声,“以及刻刀小姐,温蒂小姐的命运可是掌握在你的手里呢,当你按下食指或者让机器自行运转时,你脚心上毛刷的运转频率会小幅度地下降直至温蒂彻底被泥沼吞没~反之,中指会让毛刷运转的频率加快,但是却可以让温蒂小姐好好地回忆以前的时光。在我启动机器后,就是你的选择咯~”
博士走到一旁的墙壁上,拉下了操纵杆,“准备好,我们就…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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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蒂头上的机器开始了运转,她恐惧地微微摇头,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夺眶而出,伴随着铁链移动的哗啦声,温蒂能感觉到那个黑色的深渊正一点一点地向她招手。
而刻刀的情况也不容乐观,抵在脚心上的毛刷一刻也不停地刷洗着刻刀足底细嫩的皮肤,少女拼命地晃动以躲避刷子的进攻,但脚背上的金属带子和脚踝上的锁铐牢牢地固定住了,无论怎么躲避,刷子总能在她最敏感的皮肤上游走着。
温蒂的胳膊开始隐隐作痛,她拼命地想高抬双腿,但麻醉剂的效果让她的双腿只能软绵绵地晃动几下,阿戈尔少女看着离她越来越近的泥沼,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嘎吱一声,机器的运转停止了,在一片寂静中,温蒂听到了毛刷刷洗皮肤的声音和刻刀的呜呜声,她心里很清楚,刻刀为了素不相识的她,选择了牺牲自己。
很快机器再次开始了运转,但这次温蒂的内心仿佛抓握住了希望,她在心里默默地为沃尔珀少女祈祷,希望那个叫刻刀的女孩没事。
伴随着钢索逐渐拉伸,温蒂也渐渐看到了之前被捆在椅子上的刻刀。
少女的双足已经被冰冷的毛刷刷至通红,从口球里流出的口水已经在椅子下积成了一个小水潭,但即便如此,刻刀的眼神里依然透露出一丝坚毅,她的中指一直敲打着按钮。
想到刻刀为了她的安全而受苦的模样,温蒂忍不住攥起了拳头,在心里暗骂自己之前不应该轻信博士的话,掉进了他设下的陷阱。
就在这时,温蒂头上的吊索以及刻刀脚下的毛刷统统停止了运转,两人总算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时间。
“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刻刀小姐,没想到你会为了一个仅有一面之缘的温蒂小姐而甘愿让自己遭受折磨,是我太低估你了。”说着,博士扯下了刻刀嘴里的口球,“那接下来要加一点难度了。”
椅子的后背伸出了机械手,两个抵在刻刀光洁的腋窝下,剩下的两个抵在肋骨间,刻刀的喉头动了一下。
“不要!离我远点!”博士看着地板再次合拢,随后拖过来两个拴着轻型哑铃的脚铐,紧握住温蒂的小腿,毫不犹豫地拴在了她的脚踝上,强烈的痛感让温蒂咬着牙呻吟起来,脚趾也如同痉挛一般张开,合拢。
“老规矩,祝你们好运。”
“呀啊——!!” 地板再次分开后,温蒂感觉自己的双足要被杠铃硬拽向深渊,腿骨上传来的剧痛让阿戈尔少女发出了最为凄惨的嚎叫。
足骨被强制拉扯的疼痛,双臂被拉伸的剧痛,两种痛苦融入她的血液,伴随着一点肾上腺素,一并涌入她的大脑,可怜的温蒂之前哪里遭受过如此酷刑,她的手指如同溺水的人一般疯狂抓挠着,布满血丝的眼球仿佛要从眼眶里崩出来,汗水夹杂着泪水滴入冒着泡泡的泥沼里。
“哈哈哈…不行…因为杠铃哈哈的缘故,现在提呀哈嘻嘻升…提升的力度…呜哈哈哈…远不如之前哈哈了!”刻刀夹杂着笑声的话让温蒂从痛苦中恢复了些许意识,她思索了一会,才缓缓开口。
“不用太管我了…博士他..一定是铁了心让我被泥沼吞没的…嗯啊!”温蒂大口喘息着带着泥沼臭味的空气,四肢传来的疼痛还是让她叫出了声,她略带疲惫的目光看着正准备用中指按下按钮的刻刀,摇了摇头。
而后者并没有听她的话,刻刀的手指再次有规律地敲击着按钮。随后沃尔珀少女无助的大笑声再次回荡在室内,她挣扎着,躲避着机械手和毛刷的恐怖攻势。
“呃啊…刻刀!你快停下!不然你会痒死的!不用为了我而牺牲自己啊!!刻刀——!!”
然而铁了心要保护温蒂不被泥沼吞没的刻刀丝毫听不进阿戈尔少女的劝告,她的双眸不经意地流露出了一股杀气。
在哥伦比亚厮杀的岁月,不仅在她身上留下了疤痕,也在她的心灵上刻下了浓重的一笔,而现在的紧急情况,对于刻刀而言,不亚于自己在佣兵生涯期间执行过的如同自杀般的委托:尽管过程异常艰险,但最后无一例外地死里逃生。
“嗯啊!好脏!走开啊!”即便刻刀拼命地敲打着按钮,杠铃的重量依然加快了吊索下降的速度,温蒂的脚趾碰到了湿乎乎的臭泥,她立刻高声尖叫起来,拼命地抬高双腿。
“该死的!轻型杠铃就这样了…”刻刀在心里暗骂了一声,正当她敲下按钮时,她才发现,自己不慎敲在了另外一个按钮上。
也就意味着…
“呀啊!不要啊!好脏,走开啊!救命啊——!!”
温蒂现在的情况一点也不妙,泥沼舔舐着她的玉足,一路逼上她的小腿,大有吞没大腿根的气势。温蒂挣扎着,拼命发力想从泥沼中拔出双脚,但在麻醉剂和湿滑污泥的作用下,她只能让脚微微晃动一下,根本拔不出来。
“撑住…我马上就来哈哈…救你!”刻刀如同疯子一般拼命敲击着按钮,而温蒂也在拼尽全力从泥沼中拔出自己的双足。这幅互相帮助的场景,在博士的眼中如同小孩子的玩闹一般,不值得他留恋。但博士心里很清楚,第二轮是时候结束了。
“非常好,忘了提醒你们了,之前的游戏我可是一直在录像,感谢你们两人的参与,这个录像带我可要好好地保存下来呢。”说着,博士解下了温蒂脚踝上的镣铐。“看来负重镣铐还是有用的,是不是?”
“好恶心..好脏…”温蒂在半空拼命晃动着双足,即使是污泥也遮不住脚踝的大片青紫色淤血,她轻轻抽着气,疲惫的目光紧盯着博士。
“这一次我决定放宽限制,不再挠刻刀的痒痒了,小狐狸已经很累了,但是,我们还有别的好玩的。”
博士从衣兜里拿出了一个小巧的真空榨乳器,不顾刻刀的挣扎将两个透明的吸盘贴在了刻刀略有幅度的胸部上,随后捏起一枚跳蛋塞进她的后穴,随后将遥控器绑在大腿上。紧接着,椅子底部也伸出了一根棒子,直接抵在了少女粉嫩的下体,尖端不断摩擦着阴唇边。
处理好刻刀后,博士将目光投向温蒂,还没等温蒂晃动双脚,他直接拿起铁球拴在了少女的脚踝上,这一次温蒂痛苦的叫喊声让刻刀以为她的腿骨被铁球给拉断了。“这次比上次重多了,好好享受吧温蒂,如果这次你还能活下来,算你走运…”
一切处理妥当后,他推门离开,所有机器再次开始了运转。
“呀啊啊——!!!救命呀!好痛!”
“嗯呜呜呜…哈啊!停下啊嗯啊…呜啊——!!”温蒂痛苦的叫声和刻刀被机械调教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刻刀不停地晃动着脑袋,胸部榨乳器的真空压榨,宛如一条鞭子精准地抽打着她的乳房,而抵在肉唇边的棒子正疯狂抽插着她的蜜穴,棒子上凹凸不平的花纹刺激着刻刀敏感的腔肉,好几次棒子的蛮力抽插直接顶到了她的G点,强烈的快感几乎要让刻刀翻着白眼晕过去,但刻刀凭借自己的意志力还是咬咬牙挺了过去,她知道有一个阿戈尔人正等着她按下按钮。
“呜啊…好疼!” 铁球用力拽住温蒂的脚踝,不断尝试将少女拉入漆黑的地狱,而可怜的温蒂几乎连抬腿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祈祷着,等待着被污泥吞没的那一刻。
“…停了?”温蒂的上臂肌肉传来一阵酸痛,她睁开眼向上瞄了一眼,喉头动了一下。
“呀啊…快停下呜啊!”机械抽插的力度突然加剧,借助刻刀蜜穴里分泌出的液体,棒子更加顺利地进出少女的下体,紧致的处女小穴包裹着那根冰冷的电动棒,腔肉温柔地吮吸,舔舐掉上面的液体。而此时的刻刀脸色潮红,胸口嗡嗡运转的榨乳器对意识濒临模糊的她而言,如同一只温柔的手轻轻揉捏着乳头的同时,也在用指甲挑逗着少女的乳尖。
“呜哈…哈啊…嗯…”理智的声音离她愈来愈远,现在她的脑海里只剩下了无尽且强烈的快感,尽管嘴唇被下意识地咬出了血痕,但面对无穷无尽的快乐,自己的善良和掌握在自己手里的阿戈尔少女的命运,又怎么能比得上呢?
“呜呜…”温蒂从刻刀淫靡的喘息声中,察觉到她理智的溃散,心里最后的一点信念也逐渐崩塌,她低头哭着,深知自己难以回转的命运。
她的双脚再一次被泥沼吞没了,仿佛漆黑的地狱上有一只手正拼命拽着她的小腿,温蒂不敢挣扎,只能任由泥浆如同舌头一样舔上她的大腿根,她的肚脐。
滑腻到难以名状的不适感,让少女情不自禁地摩擦着双腿,尽管温蒂内心早已丧失了一切希望,出于本能,她还是微微挣扎着。
黑色的泥浆淹没了她的胸部,臭不可闻的沼泽味道一窝蜂地涌向鼻孔,她闭上了眼睛,泪水在眼皮合上前滴落,轻声唱起了伊利比亚的童谣。
她感到了窒息,泥浆正舔舐着她的下巴,吞没了她的嘴唇,正要灌进她的鼻孔里。温蒂绝望地在心里默默祈祷,直至泥浆将她彻底吞没。
苦涩,窒息。
听母亲说,大洋是所有阿戈尔人最后的归宿,阿戈尔生于海洋,也应葬于海洋。
温蒂内心苦涩地抽动了一下,母亲永远也不会想到,自己最宠爱的女儿死法是如此地憋屈:被罗德岛的恶魔丢进了一个臭泥水潭活活窒息而死。
这是她失去意识前,脑海里回荡的最后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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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蒂?”菲林研究员拍了拍正伏案熟睡的阿戈尔少女,而后者尖叫一声,直接从座位上弹射起飞,差点撞到身后的书柜。
“温蒂小姐?你没事吧?”
“我…嗯啊,没事。”强烈的瘙痒感从胸部,下体和双足传来,温蒂掩盖住自己潮红色的脸颊,“有事吗?”
“报告书给你放在桌上了,温蒂小姐有空就翻阅一下吧。上次跟你提及的实验做得很成功,我认为是能载入教科书作为范例的。”
“嗯呢…有时间我..哈啊…详细阅读一下你的报告…,你先出去吧,嗯…我胃有点不舒服…”
“温蒂小姐要注意身体啊。”菲林研究员点了点头,关上了房间的门,但随后她快步走到一个阴暗的角落,确认无人后拿起通讯器按下了一个按钮。
“实验体观测良好,看来触手靴和触手内衣已经十分适应实验体的身体了。”
“非常好,莱茵生命还真是有一套啊~”博士的笑声让菲林研究员嘴角一扬,“那是自然咯,莱茵生命还有很多新奇的小东西等着博士去发掘呢?顺便一提,狐狸和家燕最近的情况还好吧?”
“那是自然的了~它们非常喜欢自己的小窝,你们提供的源石抑制剂用在它们身上非常有效果,但唯一的副作用就是会让它们总打瞌睡。”
“感谢博士的反馈意见,之后我会告诉莱茵生命的前辈继续研发的,相信日后能制作出毫无副作用的源石抑制药剂。”
菲林研究员挂断了通讯,看着门上的‘Weedy’字样,摆出了诡异的笑脸,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