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重遇
好不容易才熬到下班,心裡只想趕快離開辦公室。康明是一個香港普通大學畢業生,在一間電腦公司當工程師,不經不覺已有六、七年,沒有多大的發展,又沒有決心出外一闖,心裡一直鬱鬱不歡。
今天,跟同事因工作吵了一番,他的心情壞到極點。跳上擁擠巴士,在回家途中,心想:跟著又是獨個兒,現在沒有女朋友,而家人剛巧外游。車窗因下雨而緊緊關上,空氣侷促至凝墜,壓得各人看上也跟他一般惘然。天啊!給我一個空間吧。
下車時已經七時多,天仍下著惱人細雨,撐雨傘在人群穿插,橫過一條馬路時,發覺一位白衣女子在路旁避雨,看上有點兒面熟,於是趕上看過究竟。
康明:「慧風,這麼巧。」
這女子回過頭來,她原來是康明的舊同事慧風。
風:「您好,一年多沒見。」
「你要去哪兒?」
「祇是出來逛,但被雨攔著。」
「啊。你沒帶雨傘,是不是等人?」
「不,我獨個兒。」
「上次舊同事聚會為什麼不來?」
「我剛到外國探親。你在趕女朋友約會?」
「不是。」
「不曉得雨還會下多久?」
「不如到我家一坐,離這兒不遠。」
「……好。」風的嘴角展出一絲微笑。
風今年二十五、六歲,放洋十年,一年多前在明的公司任職。她身材高窕,皮膚白晰,五官標緻,雙眼黑溜溜,雖然胸部並不十分發達,但腰枝纖幼,雙腿修長。
她今天身穿白色吊帶背心,藍色貼身牛仔藍褲,外披白色短薄外套,把她的修長身形表露無遣。
雨傘不大,風不時要挨過身來,吊帶給移了位,現出更幼的乳罩肩帶,雨水點點沾濕她的上衣,乳罩隱約可見,偶爾在閃避途人時,她會比較靠近,更可窺見淺淺的乳溝。
不久已到達明家,明見風的衣服濕了,提議她把衣服更換,但沒有合適的女服,只好找來T恤和運動短褲。風接過後到房間更換,明隨即去拿乾毛巾。
回來時經過風的房間,發覺門是虛掩,一時按奈不住,從門隙偷看,剛巧窺見風的前側面,此時她已脫掉上衣,衹剩下乳罩,但衹是包著半個乳房,胸部結實而挺秀,中間擠出一道誘人乳溝。跟著俯身脫下牛仔褲,一對乳房像要立即跳出來,由於褲子太緊,用力時乳房加劇搖晃,乳頭幾次差點掉出,花了一番氣力才脫下褲子,但一邊肩帶卻已滑落。底下是一條純白高叉而光面內褲,側帶牽過盤骨,幼得動彈可破,小小的三角僅可遮蓋私處,中間地帶卻更見深黑和飽滿,後幅也剛及臀部中間,整雙玉腿和臀部毫無保留展現眼前。
眼前所見,叫明每條血管無盡擴張,修長的身軀,白玉般的乳房,漲漲的陰部,雙腿在無遮蔽下更現美態,肌膚雪白無瑕且透紅,肌肉富有彈性,全身沒有半點多餘的脂肪。風伸手到腦後把頭髮盤起,一雙乳房更加突出,陰戶更加貼近小褲。這個姿態深深烙在明的腦海,佔據所有的意識,真的想立時撲進去。
突然電話響起,風正想轉過頭來,明急忙跑開去接電話,原來是家人報平安,一面敷衍幾句,一面心裡抱怨壞了好事,沒多說兩句便掛上電話,跟著風已換過衣服坐在明的旁邊,明一時結巴起來。
風說︰「你手中的毛巾是給我嗎?」
「是。」
風用毛巾抹乾身上的雨水,明不時在偷看,在彎身抹腳時,乳罩更加貼現,帶子全是幼幼的。風轉身背向,要求替她抹乾腦從頭髮,期間香氣醉人,從領口可看見少許乳房,近看風的肌膚更見細滑,尤是修長的雙腿,從小腿到大腿,繼而到……
「吃了飯沒有?」風突然的說。
「呀……」明一時接不上去,「本來打算去快餐店。」
「要不要試我的廚藝?」
「這裡沒有好的東西。」
「那不要緊。」風隨即走進廚房。
一會兒,風真的弄了幾個小菜出來,色香味俱不錯,想不到放洋多年的她仍然能煮中國菜。同座用膳時使明有著家庭的感覺,風仿然添上幾分少婦的柔美和閒熟。這股氣氛似乎風亦感應得到,不時露出尷尬的笑容。
飯後同用清茶,彼此從近況談起,原來大家都不大快意,仍在尋尋覓覓。話題開始不著邊際,氣氛也變得輕鬆,說笑起來也有身體接觸。
風突然說:「第一次見面,以為你已經結了婚。」
「哈哈,緣份還末到嘛。」
「好的女孩子可不少,我看你要求太高了!」
「其實你也不錯。」
一時間,四目交投,僵了一會,明湊過去吻向風,風欣然接受,明伸手輕抱風的纖腰,吻越來越烈,明吻向風的面頰、耳珠和頸項。風一直閉目享受,時刻發出歡樂的呻吟,細味每一份刺激。明的手開始探向風的胸部,隔著衣服捏了尖挺的乳房一下,風突然清醒過來,輕推開了明。
「我不要……」風嬌柔地說,「我不要在這裡。」
明抱風入房,一直熱吻不休,明放下風在床上。
風說:「還用急,先把窗簾拉上。」
明如此做,回頭時風已脫去上衣,僅剩乳罩,坐在床邊,雙手輕按床,腳微微合緊,眼神明媚,絲絲笑意,意態優雅迷人。
明馬上上前,把風抱入懷內,衹覺軟若無骨,不敢用力太猛,輕撫柔滑玉背,四唇交接,開始時,慧風被動迎接,慢慢有了默契,時輕時重,你進我迎,風衹有用急促呼吸聲來說明感受。
明在風的乳房輕搓幾下,雖然不大,但柔軟而有彈性。風轉過身,背向康明,明馬上明白用意,解開乳罩扣子,除去最後障礙,此時,明的手可以更自由在風的乳間活動,乳頭焉紅而且翹起,想是沒有太多性經驗,雙手把玩兩個乳房,大小合適,細細掃了乳房下部幾下,真是滑不留手,輕力按下,然後向上向外慢慢拖過,令風酥遍全身,可愛的小乳頭越加硬挺,明很容易便採下了熟透的櫻桃。再來一手,明的胸部輕輕頂向風的背,乳房更加挺出,快感越加強烈,風亦忍不住按在明的雙手,要求不斷的愛撫。將風越抱越緊,衹覺皮膚細滑,身驅軟若無骨,彼此體溫混和一起。
風順從地躺下來,明把風的短褲和小內褲一起褪去,展現眼前是塊美妙桃源地,陰毛面積不廣,整齊而細幼,不少已沾滿了愛液,陰戶飽滿,中間夾著一線溪。
明一面在脫衣,一面仔細欣賞每一個部份,風受不了這樣目光,害羞起來,雙手遮掩私處,道:「不給你看。」
明不由分說,整個身體壓下去,陽具剛好落在風的手。風道:「好熱、好硬呀!」忍不住用手套弄,陽具更加暴漲,快要到爆發邊緣。
明那捨得就此了事,馬上用手捉住風的手,把它按在頭的兩側,衝口而出:「你的性感內衣折騰我一晚。」
風馬上意會,佻皮地說:「你偷看我換衣服。」
「誰叫你不關好門?」
「你不闖進來也算是個君子。」
明心想:若不是電話及時響起,這個「君子」恐怕當不上。
「你穿這內衣到底在等誰?」
「你說我想勾引男人?」風想掙扎起床,一下子就被按下。
「那就慢慢享受你。」
風輕輕說:「我是你的。」
明吻向風的櫻桃小嘴,風全力逢迎,舌頭也纏在一起,愛液互送。跟著進攻耳珠和頸,風在閉目享受,口中不斷的呻吟,完全沉醉他倆的世外樂土。這時,明才放開風的手,風的手留在原位,緊抓著枕頭,把整個身體毫無保留交出來。明用手指在風的乳頭打圈,且慢且柔,風完全受落,乳頭傾時翹起,明趁此時機一口嘗下去,輕輕吸吮,捨不得弄痛完全奉獻的慧風,手也在搓揉另一個乳房,口手同時得到至高無尚的享受。
有了充份前戲,風亦發浪了,桃源洞內,流水淙淙,沖濕了外面的小叢林,內裡痕癢難消,只好丟下矜持,發號司令,「好癢,快進去。求求你!」
明就提槍入洞,用膝蓋將風的腳撐開,小穴翻開了,鮮嫩濕潤,不得不馬上入內一探,起初有點困難,再用手撥弄乳頭,仿忽是一顆按紐,腿更張開,小穴完全開啟,立時把整條肉棒送進去,內壁緊緊的、暖暖的、濕濕的,明開始抽送,或輕或重,或淺或深,每下力度恰到好處。
慧風一步一步攀上仙境絕峰,不時浪叫,叫著好些下流粗鄙的俗話,腰枝隨著衝刺擺動,全力逢迎,愛液更流得奔騰。
濕潤的小仙洞讓康明幹得更暢快,為了加強抽送,明用手撐起上身,可以看到風的面部表情,外在的痛快,卻掩不到內裡的無比快樂。其實,明亦非個中老手,再戰幾個回合,覺得快要洩了,於是加快節奏,爭取最後僅餘的歡娛。
到爆發之前,正想抽出在外面丟,風立即用手抱緊明的腰,仿在哀求「別離開,在裡面丟!」,明更加放心抽送。風被弄得雙腳蹬直,頭向後仰,牙關咬緊。
未幾,明抽緊腰,肉棒一挺,一股精液從中射出,兩人攜手達到高潮。
這次交歡機會來得突然,也相當短暫,但卻回味無窮,兩人繼續相擁,互相拭乾對方身上的汗水,有時眉目傅情,有時輕輕淺吻,或者撥弄散落的頭髮,兩人拋開一切牽掛,越抱越緊,好像要彼此溶化一起。
稍為恢復過來,明輕歎的說:「過得太快。」
「我差點被你幹死。」
「你其實想不想?」
「我跟你上來,早知逃不了。」
「弄痛你嗎?」
「沒有,我早不是處女。」
「那不要緊……」
風搶著說:「其實你喜不喜歡我?」
明一時不知如何回答,風裝作生氣的說:「你這個壞人,不喜歡人也跟人上床。」
「我是有點喜歡你。」
「那你當初又不追求我?」
明推說:「我以為你已有男明友。」
「你真傻!如果你主動一點,我早是你的,我的就不必給了那個沒趣的人。」
「現在也不晚。」
「你要我空等,」風半帶命令的說:「你以後每晚要給我賠償。」
「你還不夠?」明翻身再把風按在床上……
(二)溫柔的抗爭
經過數度纏綿,康明醒時好像還沒有恢愎過來。旁邊的慧風原來早已醒來,輕撐起身體,側臥向著明,被子僅蓋及腰,一雙焉紅乳尖在早上顯得格外鮮嫩迷人,一手輕撫明的身體,一面笑說:「男人不是會晨勃?」
「所有都給你花光。」明乏力的回答。
「我今天不想上班,你也不上嗎?」
「不行,有一個會要開。」
「呀!別留下我,我還想要。」
「親愛的!真的不行。」明的目光盡量逃避開風的身體,因為這般光景實在迷人,卻怕自己無力應付。此刻應該醉死溫柔鄉,但又像個俘虜聽候法落。
風扁了小嘴一下,一手從床上拿出她的內衣,說:「你弄破了,陪我到內衣店去買些新的,好不好?」
「那有點不好意思。」
「你叫人家不穿內衣上街,我的衣服又薄又緊……」跟著風湊向明的面,手一直向下游到明的肉棒。
明知道推不了,若被風撩起慾火,遲了上班就不得了,只好答應下班後陪風去。風立時像個樂透的小孩,吻了明一下,「你去洗澡,我去做早餐。」然後跳下床。
早餐過後,明正想趕出門,風拿著自己髒的內褲,想要塞進去明的公事包,「要不要留作戰利品?」
明被弄得哭笑不得。風得意地把小褲收在背後,湊過面來索吻,明吻別便離去。
今天工作似乎特別忙碌,也特別愉快,停下來時已接近下班,舒一舒懶腰,電話響起,「別忘我們的約會!」原來是風,明即時想起內衣店約會,正要托詞加班,風淡然說:「不為難你,回來吃飯就是。」
回到家裡,風正在做飯,明從後摟著風,感覺風好像連乳罩也沒戴上,外穿一件特大T恤,僅僅蓋過小內褲,馬上硬起來,在頸上吻了一下,說:「好香。」
「是我做的菜嗎?」
「是你的體香。」
風嬌呻一下:「去換衣服吧。」
明到房間,發覺風從家帶來幾套衣服和一些日用品,其中不乏性感的睡衣內衣。不知她又想玩什麼鬼主意,反正家裡這幾天沒別人,就跟她痛快玩一玩。
飯後明在沙發小坐,風收拾餐具後,赤足走來撲向明,雙手勾著明的頸,胸部貼緊,明則用手摟著風的細腰,說:「今天沒去內衣店?」
「沒有,從家裡帶來幾件。」
「你在生氣,所以連乳罩也不穿?」
「咿!人家的又不大,穿不穿也無關係。」
「真貪心,已經有那麼多好條件。」
「什麼條件?」風開心把嘴貼向明的,眼晴瞪得大大的、亮亮的。
「皮膚滑,乳頭又……」
「快說呀。」風越迫越緊。
「又紅又翹。」
「那我的……」風在耳邊再說些什麼。
「好,妙!」明有點透不過氣。
風再倒在懷內,細細的說:「昨晚是我的第三次。」
「怪不得你的身體如此細滑嬌柔。」
「最好的本來也是想給你。」
「別想從前,如果我們不是再碰見,你怎麼了?」
「本來想由別的舊同事約你,但以往對我這麼冷淡,嚇怕我。」
「算我不對。」明緊緊抱擁著風,醞釀無限柔情蜜意。
「昨晚你快不快樂?這些我不大懂,只知你想怎幹就怎幹。」風越說越低聲,越害羞。
「當然!你這麼溫柔。你呢?」
風祇是默默點頭。
「哪一次最滿意?」
「討厭。」風撤嬌地輕捶向明的胸幾下。
此時風的上衣給掀起,一雙雪白玉腿盡露,明的手探向風的上衣,內裡確無障礙,只有一雙尖挺的玉乳,手指在乳尖輕輕打圈,又捏又搓堅實的乳房,一會兒掃掃已硬的乳頭。慧風任由擺佈。
「這樣可以嗎?」明溫柔地問。
「好舒服,別停!」風走入迷茫。
「我要你的第四次。」
「以後都是你的。」風喘著氣。
明脫去風的上衣,跟著把燈調暗,乳頭已翹起和濕潤,雪白的肌膚更動人,看得明入神,風羞怯地低下頭,一手掩胸,一手遮住陰戶。明湊過頭去吻風的抖顫小嘴,很快有了默契,愛液互送,輕輕撥開風的手,搓揉挺秀的乳房。明停了吻,靜看風的陶醉表情,絲絲媚眼,微微張開的小嘴發出柔柔的呻吟,吸呼越是急促,看似受不了。明撫順風的秀髮,低聲問:「在這裡可以嗎?」風根本已無主意。
風被扶起,雙腿分開,坐在明的大腿,風的內褲是薄紗類,現出黑黑的、濕濕的陰戶。明在從未有過的近距離欣賞風的一雙玉乳,大小適中,外型挺秀,玉白透紅,還有欲滴的櫻桃,忍不住一口吞下,又吮又舔,不時用手從背後挺起風的胸部,方便吸吮,腳又時常擺動增加節奏。
風已被弄得無力招架,雙手下垂,身體仰從,全憑明用手技撐。這姿勢使玉乳更突出,陰戶擦得暴漲,吻得更痛快。
一手扶起慧風,一手輕擦陰戶,來回穿梳,愛液奔流,風浪叫著、呻吟著,身體越擺越烈,只好扶在明的肩膊,搖曳的雙峰正好給明吸吮,慧風更加瘋狂。明的肉棒早已硬蹦,坐著叫他很不舒服,於是把風放下,馬上脫光衣服,風則癱瘓似的躺著,替風脫下僅剩的內褲時,發現纖幼的陰毛已沾滿愛液。
明坐得更向邊緣,好讓陽具更加挺出,說:「快上來!我喜歡這個姿勢。」
風騎上去,沒再多的愛撫,明扶著風套進擎天的陽具,風叫了一聲,面上有點痛苦,明死按著風的腰枝,不停抽送。這樣很費力,不久累了,明鬆開手想換個姿勢,那知風趁機跳下來,直奔房中,還把門鎖上。
明追至門前,正是慾火難抵,苦苦請求開門,卻沒有一點回應。良久,門撇開,風裸身背向,雙手交疊胸前,明走前輕搭香肩。
「我很痛,受不了。」聽得明很後悔。
「對不起,我抵不住你的誘惑。」
「真會說話,誰信你。」
明想撤開風的雙手,風不肯。明在耳邊輕說:「由你帶我。」
風捉著明的雙手,慢慢在自己身上愛撫,力度和速度任由自己,很快進入亢奮,不斷呻吟,頭往後仰,雙手向後勾緊明的頭,雙峰更加挺拔。明輕吻粉頸,雙手油油登上峰頂,打著圈子,滑過白雪般山峰,到達頂點,摘下熟透的雪蓮。
明抱得更緊,一般熱流注入風的體內深處。雙手掠過小腹,穿過小叢林,到達小清溪。陰戶漲漲鼓起,微微濕遍,耐心地愛撫周圍、大腿內側、腹股溝和第一次接觸的小股穴,火熱的肉棒不時熨過結實細滑的臀部,慧風祇管閉目享受,房中衹有彼此喘氣聲。
「風,你的小穴真迷人,把腳張開些。」
小溪流水淙淙,細心翻開大小陰唇,中指插入,柔柔細挖,愛液流得失控,直到大腿,慧風已經溶化,癱瘓在明的懷裡。
「這時可以嗎?」
慧風倒在床上,此時痕癢難當,陰部又漲又空虛,急需填塞,雙腿自然分開,渴求迎合。
明伏上,再追問:「真的可以?」
「討厭!快插。」
明把風的腳抬起,輕輕壓向風的胸前,小穴完全暴露。風對這個姿勢很難為情,頭轉側,不好意思的說:「好羞人!」
「這讓你更爽。我來了。」
半根輕易進入,愛液浸沒龜頭,更多的擠出洞外,窄窄的小洞緊緊包著肉捧,堅挺的陰莖也勁勁頂著肉璧。
「再深些!」
明全部插入,開始抽送,吱吱作響。
這招式對慧風非常受用,呻吟聲此起彼落,不久更用手抓住大腿,讓小穴更大開,完全忘掉禁忌,衹管盡情享受。
明用手撐起上半身,下身向前,插得更深,風的雙腿牢牢的張開,乳房很漲很漲,得自己用手擠弄舒解。此時抽送更加劇烈,風咬緊牙關,聲聲求饒。康明見到,越得意抽送,很快到了爆發邊緣。
忽想起今天遭風多番戲弄,心生一計,馬上抽出,跨在風之上,捉住風的雙手替自己套弄,不一會兒,數番噴射,精液落在風的手和乳房,少許沾到唇邊。
明滿意地躺下,風卻生氣地說:「你欺負我!」
「那是報復對我的戲弄。」
明用手指沾了一些精液要慧風吞上,風非常抗拒,「你太過份!」
明故作賴皮,從床頭拿來紙巾,細細抹去風身上的精液,非常輕柔。
風再軟下來,慢慢享受做愛後的餘溫,當抹至唇邊,風忍不住笑出來,「大壞蛋!弄得我哭,又來哄我。」
「躺一下,我就回來。」明跳下床。風有點混亂。
不久,明端來一條熱毛巾,鋪在風的身上,陣陣暖意滲入心腑,身心鬆弛舒暢。明再為風抹乾淨身體,這次越加細緻,尤是粗糙的毛巾輕輕擦過乳尖時,風忍不住說:「舒服死了!」
「原諒我剛才?」
「呀?好啦!不再戲弄你,聽你的話。」
「在客廳時弄痛了你嗎?」
「這個動作太費力,我做不到。」眼角盈著淚。
「我不是責怪你。」明急忙安慰,「我們以後多些練習就是。」
風羞得無言以對。
「那你喜歡剛才的姿勢?」
「是!喜歡被你壓住幹。」
「你的身乾了沒有?」
「乾了,但……下面又濕了!」
風一手拉明伏在自己身上,「這次不饒你!……」
(三)小小新天地
康明和慧風的快樂日子看似結束,因為明的家人將外游歸來,雖然他們不是守舊,留一個女子在家還是接受不來。慧風只好搬回家,她的家人早已移民,現在和父親同住,卻長期出外公幹。其實對他倆沒有太多分別,換個環境說不定帶來新刺激。
明今天接家人機,風嚷著要同去,但覺得相處日子尚淺,還不是時候。風生氣的說:「你不認我是你女朋友?」
「不是這個意思。」
「你要帶別的去?」
「不是這回事。」
「已經跟你幹過,難道只是逢場作興吧?」
「親愛的,家人一直知道我沒有女朋友,突然帶來一個女子,會以為你是壞人。」明亦佩服自己這神來之筆。
風馬上折服,軟倒懷裡。
「不夠你講,我不去啦。」
「我盡快趕回來陪你。」
「誰要你陪。我不等你門,我要早睡。」
「那給我鑰匙。」
「什麼鑰匙?」風吃吃笑,「在我的口袋。」
明一手進入,探過究竟,呀……啊……
康明回想慧風孤身一人,實在很需要別人關心和疼愛,況且她沒有四出亂闖胡混,縱有時需索過份,鬧一下情緒,就當添一點情趣。而自己確比以前快樂。
洗塵宴後,明找個藉口不回家,匆匆趕到風的住處。
出乎意料之外,慧風沒有跟過去幾天穿著性感衣服,只換上便服,無聊地翻雜誌,不理睬,異常冷淡。
「在生我的氣嗎?我已經盡快趕來啦。」明摟著風。
「別阻我看雜誌。」
「是嗎?連雜誌也倒轉。」
風把它丟在一旁,說:「你沒我的心,花、巧克力,什麼也沒帶來。」
明頓悟自己太過粗心大意,忙抱歉道:「原諒我!替你按摩賠罪。」
明在風的肩膊揉了幾下,既輕又酥入骨裡,風軟下來,細細盡享指尖傳來的憐惜。
「跟多少女人做過才學回來?」風乏力地問。
「你是第一個呀!這是本能。」
「噢!那我當真。」
大家靜下來。
在按摩中,明從偶爾綻開的衣領可以看見風是穿上性感內衣,想她根本沒生氣,必是故意鬧情緒來討點疼惜,加上內心有愧,現在應該好好服待。
風正在陶醉中,明雙手從後穿過衣服擠了雙峰一下,柔軟又有彈性,忍不住再來幾下。風抵不住,叫明停下。明只好摟住纖腰,暫解手欲。
「你的真誘人。」
「為什麼這樣用力呀?」
「弄痛你?」
「我沒有準備好。」
風轉身伏在沙發上,枕在明大腿,指尖在腿上四處游動。明解下風的如絲秀發,細細梳理,又撫摸臉龐,感覺滑不留手而且開始熨起來。由於風的上衣在後面扣上,跟著很容易被剝開,再解下最後的扣子,一手撥開,整個雪白無瑕玉背現於眼前。
明說:「去洗澡?」
風突然彈起身,雙手按住快要掉下衣服,說:「你弄成我這樣子,不怕有人回來?」
明被嚇退,口定目呆。
風得意地說:「膽小鬼!嘻,哪會有人。」
明定過神,馬上要求:「咱們一起去洗澡吧?」
「不好,我們剛相處……」風說著明在早上推搪的話。
明氣結起來,用手指輕按住風的唇,乖乘去洗澡。
忽忽洗過,回到房中,燈光柔和,風已換上一件幼吊帶絲質睡衣,長僅及臀部,坐下對鏡梳理頭髮,一雙修長玉腿斜放,優雅而性感。
明迫不及待撲前,拉下吊帶,怎知風靈巧逃脫,但睡衣溜過嬌軀,滑下地上,風站在一旁,穿著很少用上的無肩帶乳罩,拉得高高的小內褲僅可包住私處,盡顯修長身軀和模特兒骨架。頓了一會,自己動手脫下所有,眉目幽幽,笑意盈人,雙手垂肩,淡雅佇立,任由明欣賞細味,沒有作出撩人姿態。
看得明血脈沸騰,正要上前,風突然彎身,雙手掩住重點,天真大笑,跟著轉身逃入浴室。
這時水聲潺潺,門亦是虛掩,明卻沒有衝動闖入或跟以前一樣偷窺,反正第一次到風的房間,不如四處看看。房間佈置簡單整潔,執拾妥當,牆上已掛著明天的上班服,嘻,其中還有內衣,是端莊款式,心中好像放下大石,如果真的穿些性感內衣,自己委實有點酸溜溜。書桌上有風的自拍照,旁邊散落一幅開始不久的拼圖,還有一個別緻星形小掛飾。
忽然想起這是自己外游的手信,原來她一直留在自己房間,心中後悔過往對她如此冷淡,虛渡歲月。
明坐回床沿,有點納悶。門撇開,風邊走邊用大毛巾抹身,但看得出是光著身子,陣陣幽香撲面,最後側身坐在明的大腿,繼續抹身,玉背已大白眼前,明一手扶上,平常細滑的肌膚在浴後更見透紅,粗糙的手不捨得亂動。
「怎麼不偷看?你不是很喜歡?」風佻皮的說。
「還用嗎?」明想一手扯去毛巾。
「呀!等多一下。」明暫時罷手。
明說:「在我家時,你是故意讓我偷看?」
風點頭。
「你不怕我將你強暴?」
「你不是這種人。我告訴自己再不會讓你走。」
明赫然見到一雙舞鞋,問:「你會跳舞?」
「是,父母在孩時送我去。」
「怪不得你身栽這麼好。」明隨即用手在風的身上捏捏摸摸。
「好癢,慢慢來。」
明頓了一會,說:「跳舞的是否可以做一些……高難度動作?」
「佔人便宜!」風想捶打明,毛巾卻滑落腿上,一雙玉乳挺秀,雪裡藏紅,呼吸開始急促,胸前起伏。風索性把毛巾丟在地上,一腿跨過,雙腳分開,正面坐在明的大腿,落落大方任由康明細賞。
明呆看了一會,風忍不住開口:「又不是未見過。」
「真是越看越好看!」明一面盯著雙峰,沒有烘托依然挺拔且有彈性,乳尖在浴後倍顯濕潤嫣紅,乳香四溢,一面輕撫玉背,細滑柔軟。
風已沒有以前的害羞,很有自信挺直腰姿,一手輕勾住明的頸,另一隻手替明解除束縛。
明的手游到玉臀,由於中間一線懸空,加上早已洗得雪白,一經觸碰,風哼了聲,身子一直,美胸貼向明面,一顆櫻桃送入口中,明細細品嚐,非常溫柔,風沒有半點痛苦,是完全的享受,手在小桃源四處尋幽,翻過重山直入小河源頭,流水瀑發,淹沒一切,只好急急撤退,免得把水抽乾,害了好兄弟。跟著到了後面的小仙洞,細細緊閉,未沾人間煙火,雖然連闖幾次,仍不得其間而入,祇好暫時停下來。
明抬起頭,口邊拖著垂涎,引得風嬌笑起來,連用手指抹去,卻給明含入口中吸吮。幾下之後,風羞得把手指縮回,抹到明的面上,撒嬌地說:「傻孩子,還吮手指。」
大家定神一下,明讚歎的說:「你的身軀真美妙,越玩越捨不得。」
「那沒我之前你又怎麼?告訴我,有沒有嫖妓?」
「沒有!」明不假思索回答,像個剛做錯事的小孩。
「唔…你這樣做……吧?」風一手握著明的肉棒套弄起來,輕重快慢有致,樂得明死去活來,加上還在耳邊呀呀作聲,眼看快要走火。
明馬上捉緊風,翻過身,把慧風貼服按在床上,明的肉棒架在洞前,風有默契地撇開一腳。
風又騷又怨地說:「這麼快要幹我呀!」
「差點被你弄到走火,現在好好教訓你一頓。」
明吻著風,愛液互送,縱然陶醉,風仍瞪眼看著明正在送給的愛意,口說不出,但甜在心裡,乳尖稍經撥弄馬上翹起,玉峰漲滿,胸部挺上挺落。明會意,往下吸吮。風越來越激烈,手置於頭上,胸部用力挺起,使得玉乳盡量暴現,呻吟快至窒息。明用手從背後托住,免得風嬌軀乏力,支撐不住。風此時可以放鬆享受被吸吮的快感,剛吸後乳尖很快又翹起,感覺又漲又癢,害得明顧此失彼,未經撩動的小穴也徐徐濕遍。
明放下風,再吻向頸、面和耳珠,風得以稍為平伏,最後淺吻一下,風顯得無力招架。
明柔柔問風:「可否幹你的……」往耳邊說些什麼。
「不好,很難為情。」風越說越低聲。
「讓我幹一次就死也願。」
風急忙按住明的嘴,乖乖翻過身伏在床上。
明一手輕撫風的秀髮,一手把枕頭放在她私處下面,結實的臀部更見渾圓。說:「你若是痛我就不幹。」
「痛不痛看你疼不疼我。」
明開始吻風的面頰,繼而頸和柔滑玉背,一遍雪白嬌膚叫明不停濕吻,有時不禁用舌舔舐,粗糙舌頭給肌膚極大刺激,風浪叫聲又嬌又騷,毫不掩飾自己的感受,閉目享受。手繞向前面抓住玉乳,雖看不見亦覺暴漲,又從底部慢慢向上擠弄,快感隨著向乳尖集中,最後捻捻翹起的尖頂,叫風酥遍全身,深深浪叫一聲。熾熱肉棒熨過敏感大腿內側,癢得風不停擺動腿子延續快感,小穴流水淙淙,弄濕下面枕頭一大遍。
明趁機抽入,這個姿勢加上風分開雙腿配合,使插入更深入,抽送更自如,明能看清楚風的表情,發覺不夠,就快馬加鞭;受不了時,便拉韁輕推。風已完全屈服,任由擺佈。明一面維持風的熱度,又要保留作最後一擊。
趁風還在溫熱之中,時候到了,明抽出沾滿愛液肉棒,一手細細撐開菊花眼,慢慢插入,這扇門今始為君開,半個頭入後已有困難,幸風稍為平定,配合用力張開,半根再直入,風的小穴已這麼緊,這兒真是寸步難移。明很有耐心用手撫弄乳房,風又再浪起來,全心為明開路,使得明一步步前進,最後沒根已入,彼此同叫一聲。
明開始抽送,這洞緊緊夾住,加上愛液漸枯,風的身擺動很烈,明用手扣著風的手,輕拉過頭按下,回手撫摸一雙暴現乳房,感到前所未有的膨脹,風這時四肢盡展,乳房被搓弄著,臀部拱起,小菊眼被細弄,全身每個細胞注入無限快樂,香汗淋漓,急喘著、浪叫著。明的肉棒被緊緊夾住,又不忍猛力抽送,再戰幾下,狠心向前壓向風的玉臀,連發數炮,一嘗宿願。
明不敢戀棧溫存,馬上拔出,很害怕弄傷嬌軀。把風翻過來,丟開濕遍的枕頭,拉向自己胸膛,為風整理一下秀髮,抹去滿身香汗。風含笑細看,享受無限憐惜。
明:「有沒有弄痛你?」
風搖頭說:「沒有,我知你……呀…手…下留情。」
明遊遍全身,最後挖著小穴,仍然濕潤,歎息的說:「浪費了!」
「以後還有很多留給你。」
「別逗我!已無力啦。」
「可以幫你一下……用口。」風有點吞吐,又有點認真。
明馬上拒絕,覺得太委屈風,怎可叫風含著這枝髒肉棒。
用手夾住風的面,認真問:「這兒是第一次?」
風鑽進懷裡,說:「這兒也給了你,就是你的人。」停一下,睨了一眼,幽幽說:「以後就不必用此證明什麼。」
此話來得溫柔卻刺穿明的心,覺得非常後悔,這兒畢竟不是正妥交歡地方,會傷及纖弱的慧風,恨自己被訛傅所累。
關了燈,緊緊抱著風,不時游到風的玉臀按摩。風扣著明的頸,胸部貼緊,一如往常送遞溫存。明雖然玉人在抱,卻想起一首英文老歌……
「Though she hides likes a child…, But she always a woman to me.」
(四)北京來的鄰居
這幾天慧風正忙著她的project,跟明沒有見面,衹忽忽通過幾會電話。一下子明獨個兒好像沒有寄托,開始體會到風在以前等待的心情。
今天下班,明看了一場無聊電影,發覺混不下去,還是回家,在路上再勾起與慧風重遇的片段,心悅起來,說不定又會遇上什麼舊同學或鄰居。
真該死!女友不在幾天就有外騖之心,回想慧風百般溫柔,很快把念頭壓下去。
剛踏出家住大廈升降機門,發覺隔鄰的張太太正俯身打理門前,穿著一件無袖連身束腰長裙,修長玉臂盡現,高高身栽,丰姿綽約,拉緊的衣服隱隱現出內衣邊痕,一時吸引住明的目光。
張太起來說:「你下班呀?你們好像說放工似的?」一面展出欣然笑容,一面整理散下的頭髮。
「是,有點累。」明回過神,無意識答了一句。
其實張太原叫湘華,年紀跟風差不多,在北京長大,幾年前嫁給了在京公幹的張先生,年前來港定居,剛誕下孩子幾個月,張先生又要回京。
「賞光進來一坐?」湘華真誠地邀請。
「好,打擾。」
明坐下,環視四周,窗明几淨,佈置雅潔,連小擺設都一塵不染,安閒舒逸,一派幸福小家庭氣息,真是持家有道。明心想可惜已過了晚飯時間,不然就有機會一嘗她的廚藝。華奉上香茶,坐在旁邊。
明喝下一口,說:「這兒真不錯。」
「哪裡,反正有時間。」
「打理一定很費力?」
「不是,有一位日間女傭幫忙。」
「何不找一位全職的,孩子在晚上也多個照應。」
「孩子還是盡量自己照顧好一些。」
「真難得!很多夫婦巴不得把孩子留給老人家,自己消遙快活。」
「是嗎?我在香港親戚不多。」
「真的不需要全職女傭?我認識一間很好的介紹所。」
「謝謝,不必吧,多一個人過夜有點不便。」華隨著喝茶。
這話一時困擾住明,是不是湘華倆口子晚上會有些瘋狂舉動,她看來又不像這些;還是怕張先生搭上女傭,這樣找個年紀大或樣子普通的。一面望著喝茶的湘華,一面心中盤算,整個人呆望一陣子。
這時卻被華發現,明馬上游離開目光,見到几上散著幾隻CD,扯開話題。
「你喜歡聽音樂?」
「是,打發一下時間。」
「這個主意不錯。」
「想不想聽一下?你選一隻?」
這全是國內的歌手,明不大瞭解,一時拿不定主意。
「我試播幾首讓你選。」華一手拿著CD,走到在明身旁的CD機。
華跪下啟動,隨便播了一首,又弄了幾下,領口卻敞開些,明窺見到乳罩肩帶,是純白而且拉緊著。突如其來的光景使明不知如何是好,想俯身向前看過究竟,又怕被識破令彼此尷尬,熬得血熱凝面,口乾唇顫。
正要竭力抑壓時,華轉個頭來,「這首可以嗎?」
「……呀…我不大懂。」
華繼續搜尋。
這刻情緒已經戰勝理智,頻說不喜歡這個那個,想盡一切下流辦法把華留住,滿足自己慾念,一切規條拋於腦後,什麼非禮勿視飛於九天雲霄。
自己慢慢移前身體,調較有利角度,確知內裡別無障礙,目光遂漸到達肩帶末端,跟著是微微托起的乳杯,鼓起最後勇氣,探身向前,終於見到被擠出的乳房,約四分之一,雖不是龐然巨物,卻柔美動人,搖搖晃晃,恨不時間無限延長,更甚一手捏下。
但是再無恥也沒辦法,手中CD差不多試過,明祇好胡選一隻,裝作自如坐回原位。華亦收拾一切,起身要走,一番光景悄然落幕。
怎知音樂突然轉強,猛響起來,彼此同時注視CD機,華俯身向前調低音量,可這一剎那不得了,領口完全敞開,一雙玉乳搖搖欲墜,差不多現出一半,似仙洞懸垂的鐘乳玉荀,中間倒擠不出誘人深溝,卻讓視線直到小腹,或像是更深的漆黑世界。
其實這不到一秒的片段,仿是一個世紀長,完全佔據思維,填滿記憶,幸行動未失控。華想回位,不知何故,今次卻要從沙發和茶几之間走過,側身橫過時,剛才窺見的玉乳就在眼前幾吋,說不定可以假制混亂,討點便宜,用頭還是用手。掙扎一番,始終壓住慾念,華安然坐在旁。
明滿頭大汗,渾身不自在,不敢正視,這給華看上,關心一問:「明,你沒事嗎?」
「張太,沒事。」
「別見外,叫我小華。」
「好吧!」
「怎麼不和你的女朋友一起?」
「她近幾天忙著工作。」
「你這好男人!乖乖早回家。」
「真的!照顧小孩子一定很累。」明心中有愧,尤其是剛才偷窺之後。
「一點點,但也挺快樂呀。」
「你很喜歡小孩子?」
「是呀!想起小時在北京……」
華侃侃談起童年往事,越說越起勁,像對著一位不見多年老朋友。明也聽得入神,頻加回應,更著迷卻是她表現的真誠純樸。
由於華的裙是前面扣鈕,加上鈕開得較遠,講得忘形時,動作較大,鈕扣之間給綻開,明很快留意到,一面保持平視,不時斜下偷望,內裡別無其他障礙,胸口瀝瀝在目,起起伏伏,是邀人探入尋幽,幾次機會,更可見到少部份半圓球,雖然不算大,卻異常柔美,這個小洞天時開時合,可見其實不太多,感覺比赤裸更強烈。
這時華一手托腮,輕枕在腿上,洞天不自覺大開,明藉故靠後,不得了,整個乳杯立現,玉乳圓圓包裹,一部份擠於外,不是很大,卻線條優美。華的側面亦是迷人,輪廓分明,束起的頭髮看來稍帶成熟。明不自主被迷住,肉棒硬繃起來,雙手緊捏沙發來安定心神,只見華在說話,但聽不到聲音,繼續偷看覺得下流缺德,不看又捨不得。哪知再細看,原來乳罩是前扣式,中間幼帶扣不是緊貼身體,而是懸於空中,旁邊乳房越見越多,扣子彷彿不時彈開。
明想一手按下華,大力撕開上身裙和乳罩,瘋狂吸吮這位初為人母的俏佳人……
突然「嗶嗶」作響。
原來是洗衣機洗作完之後所發出,華對明嫣然一笑,跟著走到前方小露台。
由於背向明,華俯身打開洗衣機時,玉臀渾圓瀑現,比風的大一些、圓一些,可能跟生過孩子有關。稍為平伏的心又起波瀾,玉臀被修長雙腿抬得高高,及膝裙擺搖洩生姿,內褲貼現,雖不是性感款式,但足可誘人遐想,領口大幅敞開,由於角度問題,不能內窺,但結合剛才所得,已構成一幅撩人的內衣圖。
跟著,華起來把晾乾的收下和掛起洗完的,整個人伸展,偶爾踮起腳,修長身軀表露無遺,更甚是身後燈光把裙照得通明,內衣輪廓可見,從包裹出來的形狀,加上少許透出的身形推斷,根本不像一個生過孩子的。
明想不會是和慧風從前一樣刻意營造,更希望把此景凝住。
華拿著一堆衣服回來,坐下摺疊,除一些嬰兒用品和女裝外,沒有男的。明意會到張生有一段時間沒回來,膽子壯起來。在整理女內衣時,華亦沒半點尷尬,乳罩多是前扣式,除中勾起剛才片段外,一時不明所以,從乳杯大小推斷上圍應是普通以上,內褲是齊腳,可包住整個下體,沒有花式樣,但是溥溥的。
明說:「孩子多大?」
「六個月。」
「張先生一定很忙。」
「陪我們幾個月又回到北京。」華流露一絲無奈。
明安慰幾句,房中傅來嬰兒喊聲,華馬上放下工作,邊往房走,邊說:「媽來,肚子餓啦。」
明呆坐發愁,望著幾件散落的內衣,一時興起,撿個乳罩來看看尺碼,但標貼被洗得退色,一時看不出,不甘心繼續細看,越來越貼近,像是嗅味似的。
華忽然從房中喊:「你先坐一下。」
嚇得明魂飛魄散,拋下內衣,定一下神,見時間晚,走到房道別。
正要敲門時,門無故彈開少許,從門縫看見一個既溫馨又誘惑的場面。華坐在床緣,解開了胸前鈕扣,剝開一邊乳罩,手抱嬰兒於懷中,很滿足地喂哺著天下最好的食物給自己心肝寶貝,小孩毫不客氣把整個乳尖含住,大口大口吸吮,閉起雙目,享受世上其他人沒有的特權,華一手為兒子抹汗,深情凝望,遙吻兒子,不時又哼著小歌,輕輕搖晃,彷彿叫小孩不要著急,慢慢吞嚥,你要多少媽都會給你,有時更用手把脫開的乳頭塞回小嘴,挺挺胸部,確保孩子不會斷食。
不知為何,華幾次望天,自己捏捏乳房,可能是授乳期間,乳房表現很大彈性,口微張開,發出唔唔低聲,腰姿也挺直,但很快平伏下來。
這個溫馨的場面對明很刺激,忍不住繼續偷看下去。
孩子吸吮慢下來,華衹靜靜抱著。被剝開的另一乳杯,搖晃間擦得一點癢,華用手抓了幾下之後,但仍然按著,不時捏捏揉揉,眼瞇瞇地咬緊牙關,不時焦急地望一望孩子,趕著其他東西似的。
終於孩子停下來,吐出乳頭,顏色比較深,但翹起和濕潤,整理一下,把孩子放回嬰兒床,轉身坐回床緣,呆了一晌,胸前依然敞開,明把握機會細賞每一部份,華正要扣回乳罩之際,發覺給弄髒了,跟著把裙脫去,明差點叫出來,原來小華身栽依然窈窕,小腹結實,不是性感內褲,但薄質科現出一遍深黑,還有一雙修長美腿。來不及細賞,華已走到衣櫃,背向明,脫下乳罩,再穿回一個後扣的,坐回床上,忽然又停下來,一雙玉乳高高聳起,下面隱現深黑大遍,明看得心也停下來。
華雙手按住雙乳,想了一會兒,開始搓弄起來,力度很猛也沒有規律,玉乳仍可爭脫回原位,頭仰從,瞇著眼,口張開,呼吸急促卻盡力抑壓呻吟聲,雙腿夾得緊緊,互相摩擦,動作越來越烈,最後倒在床上,雙腿應聲分開,三角地帶很大很濃,一手繼續搓弄,一手探入褲內四處亂竄,一時打圈子,一時沿中線游上游下,腰姿挺高,腿用力張開,整個私處高高架起。另一隻手從上移到後面,前後夾攻。
此刻終於壓不住,呻吟聲大作,又苦又樂,薄薄的內褲被迫得四處款裂,下面連挺幾下後,雙手離開,飛快拉下兩邊肩帶,繞手後面解脫之際,突然想起外面還有客人,立時躍起,快快整理,慌忙得扣了幾次才扣上。
怎知明站立太久,累一累失足向前撞開房間,嚇得華芳容失色,拾起在旁衣服掩住身體。
「你在偷看?」華高聲責問。
「對不起,本來打算向你道別,怎知……」
「你還不……出………」華的聲音越變越低。
正當華七上八落之時,明忍不住上前擁抱,華借勢倒在懷裡。
華忍淚地說:「好苦呀!」
「什麼?」
「我已經兩個月沒幹過,所以剛才……」
「這事應該由男人代勞。」
明想扯去華手中衣服,爭持一下,華無悔倚在明的懷裡。
明從後用手按住雙乳,又漲又柔,慢慢搓揉,細水長流之中,忽來個猛力擠壓,弄得華無法抗拒,頭仰後枕在明的肩膊,細細呻吟,身體很快懂得跟著明的節奏。
「做你的女朋友真幸福。」
明沒有回答,反而吻向粉頸,不時用舌輕舔,手繼續撫弄,隔衣亦覺雙尖翹起,於是將華扶起。
「你穿這款乳罩很好看,為什麼不穿?」
「前扣方便授乳嘛。」
「孩子真幸福。」
「還不動手。」
細細拉下肩帶,解開扣子,拉去乳罩,拋於腦俏,拉開華的雙手,呆呆欣賞玉乳。
「我的跟你的女朋友怎比?」華開始撒嬌。
「你的還要大。」
「那不比她紅,不要騙我。」
明不由分說,再度進攻。
「呀!又來,樂死了。」
清除障礙後,明更加揮灑自如,擠擠弄弄,或從底部輕掃上去,撥弄硬硬乳尖,不時向四方推移,電流遍全身,口中聲聲呻吟,突然來一個緊抱,雙手攻上頂峰,熱吻粉頸,華在授乳期間,很快刺激得漲漲滿滿,要求停止。
明脫下華僅餘內褲,叢林非常茂盛,沾上點點愛液,自己飛快解除一切,全力攻擊下方,換上慧風已經流水飛騰,可以策馬狂奔,現在只好從頭細幹。輕輕遊遍河邊,小穴窄得還可,探入挖了良久,才開始貫穿水源,流水涓涓。在埋頭苦幹之際,華伸手找住肉棒,即時套弄,雖然反手行事,仍能做出萬千花樣,害得明瀑漲難當,居然四方逃走,免得射下馬,終於奮身一翻,用力按華在床上。
「你的真棒,你女朋友怎受得了?」華得意忘形。
「她才沒有你那麼頑皮。」
華靜下來,明把華的手翻過頭,原來腋下留著些毛髮,華搶著說:「我老公說這樣性感。你不喜歡嗎?」
「你真順從。」
「順從?男人總喜歡女人順從。」
「你的毛髮很濃,性慾一定很強。」
「你的傢伙也不弱。」
「是嗎?」
「你的女明友喜歡什麼方式?」
「她什麼都不懂。」
「我現在扮作你女朋友好吧!」
明吻下去,有經驗的華很快配合來勢,接下每滴愛液,更不時翹舌以侍,真是兵來將擋,整個人都不動,單憑一張嘴招架。但明始終沒法攻下,祇好用手攻擊雙峰,華慢慢軟了下來,放開小嘴。正當明欣賞華的面部表情時,華突然問:「你是不是吃人奶長大?」
「不是。」明一面錯愕。
「要不要試一下?」
明不由分說,伏身就吸吮。
「不要,孩子剛用過這邊。」華微笑一下,「你先躺下來。」
明乖乖躺下,華翻起側身而向,把頭髮勾於耳後,溫柔地把乳頭送入口中。
那知明用力狂吮,華馬上叫出來,「太用力,慢慢來。」
明細細吸食,彷彿回到母親懷裡。華看著明,享受著被吸吮的快感,滿足地說:「還有很多給你。」
華一時輕撫明的臉和胸膛,一時又擠擠自己乳房,照顧無微不至;下面總找點補償,用大腿內側撫弄明如肉棒,到完全畢才稍停下。
漸漸,華接不上,推開明,說:「該吃飽了。」明亦無法再強求。
華累倒懷,一口吻舔胸膛,一手搓弄肉棒,輕重有致,上下呼應,推向頂峰,又會吊一下胃口,不想一下子弄垮。明亦懶得還手,舒展四肢,盡情享受。
華游向耳邊,柔柔地說:「舒服夠了?」
明如夢初醒。華再說:「替我舔下面可以?」
明當然樂意,見她手口技術高超,要求來一招倒轉乾坤,怎知她對口含肉棒非常抗拒,僵持不下。還是華打圓場:「若你幹得好,你就替你做。」自己側臥,曲起一腳,完全逢迎。
明倒過身,枕在一條玉腿,眼前三角濃黑,撥開森林,小穴顏色較深,微微濕透,細細翻開,舌遊遍每處,幹得蠻細心。華漸漸浪叫,身驅擺動,愛液流竄。明捉緊玉臀,全部接收,向華晃動肉棒,華仍不就範,祇肯用手套弄,不時擦向玉乳,兩個頂尖觸碰時激出萬度電流。
華不由自己,放開肉棒,死抓雙乳,大叫:「快幹我!快!」
明飛身來個餓虎擒羊,華主動熱吻,手在背亂游,腿自然曲起,良久,明才找到支持,提槍硬闖,洞內未盡濕透,使抽送更加刺激,身一沈就嬌聲欲聾,稍慢一下,呻吟更淒更狂,催迫更速,連下幾城才壓得住,明彷彿跌進無底深淵,不能回頭,又永無止境,艱苦向前,華始終架開陣勢,死纏不休,害明幹了幾百下,華軟下來,暫時滿足慾望。
稍歇一會,華爬起,雙手按住床頭,跪下分開雙腿,翹起玉臀,輕唉一聲,明馬上從後按穩玉臀,一鋌而入,抽送自如,明不時探手擠捏擺動而漲滿的玉乳,華衹有乖乖就範,手死抓緊,仰頭狂叫,再戰幾十回合,雙手按床,頭枕於上,玉臀更加翹起,中門大開,抽送剛猛如昔,最後倒下,明整個壓上,一手拉枕頭置於華的胸下,華順勢環抱,曲起一腿,抽送再起,浪聲淒淒。
明以征服者姿態問:「吃飽沒有?我要來了。」
「好!好!我快不行了。」
明扶正位置,策馬揚鞭,明自恃個人能力,採用九淺一深,希望再撩起華的慾念,不負有心人。華呻吟起來,愛液重流,再闖高峰。哪知明很快發覺不行,加快速度,華即時和應,浪聲此起彼落,床第搖撼。明越急越糟,唯有拚命捉緊,機械地工作,華動彈不得,默默承受。
怎知突然傳來嬰兒喊聲,華即時清醒,拚命掙脫。
「放開我!」
「不行,就到了。」
華從中來了神力,翻過身壓在明的身上,明仍死抱住,撫弄乳房,華毫不領情,雙方繼續糾纏,直至肉棒滑出,明祇好鬆開雙手。
華飛奔到孩子處,定一下心神,抱入懷裡哄哄,赤裸灼熱而熟悉身軀很快安撫不安孩子,還本能地吸吮起來,華全心獻上溫暖,晃動身子,不自覺轉向躺在床上的明。
可這光景不得了,一雙修長玉腿,盡處一遍黑聳聳,結實小腹,送遞無限溫馨的玉乳,關懷愛惜盡現的如花容顏,醉死!
安睡好孩子,再撲上躺下的明,油然套弄,「喲,真可憐,軟下來。」
「我們再來吧!」
華擋開來襲的手,說:「這裡不好,我們出廳玩。」
明樂得心要跳出來,馬上動身,華卻輕輕按下:「我先出去拉上窗簾,你想當三級明星嗎?」匆匆披上睡袍而去。
靜了。
「還不出來?」
明奪門而出,祇見華和衣躺在餐桌上,雙腿分開垂於邊緣,明眸若有所盼。箭步上前,站在華的兩腿之間,剝開衣服。
「吃飽沒有?」
「當然沒有。」
明馬上俯下吸吮,華曲起一手,收於腦後,大開方便之門,另一手撫弄明的頭髮,叫他安心,自己呀呀作聲,陶醉於一切被吸向乳尖帶來又酥又麻的快感。明吃完一邊又另一邊,又吮又捏,怎樣也不滿足。華呼吸急促,擺動腰姿,竭力傳送,最後應接不瑕,聲聲求饒,想推開明,試兩三次就無力倒下,任憑處置。明在沒有反應下興致驟減,再吸幾口就放棄,望見被自己蹂躪過的雙乳,忍不住細細撫惜。
「現在吃飽沒有?」
「我還要。」
「我真的沒有,看你怎麼辦?」
「你還有其他的……」明一手游下,撥弄小穴。
大家又熱吻起來,華表現既純熱又投入,明細意服務,彼此藉這刻平伏一下來迎接最徒一擊,華的小穴有了回應,癢得厲害時,得用手帶領明四處解困,自己亦覺可以時,對明說:「快來吧!我濕。」
「還不夠。」明的手仍不放過小穴。
「我的比不上你的女朋友。」
「我幫你舔一下。」
「你真壞!」
明跪下,把華拉近少許,腿架在肩,雙手撥開深入,口沿路而上,腿最後勾住明的腦後,彎曲分開,小穴完全翻開,明可以盡情挑逗,手口並進,深入每個角落,愛液狂流,華得到前所未來的細緻撥弄,頻叫:「好,是這樣子。」身體抽緊直至腳尖,面容有點扭曲,痛苦中有歡樂的呻吟,奮力撐起上身,仰頭狂叫,擺出最佳姿勢來享受。
明雖然看不到,卻聽到這對華如何受用,覺得時候到了,站起來,華順從地被調較好姿勢,一鋌而入,由於餐桌靠牆,可以承受衝擊,加上流水淙淙,明安心猛力抽送,又不時搓弄雙峰。華漸漸攀上頂峰,口中求饒,手又亂抓需索更多,明拉起華,馬上給華抱緊以填補上身的空虛,跳動的雙乳磨擦明的胸膛。明看見平日端莊的小華,竟被自己弄得浪蕩如此,感到非常自豪,自己亦覺差不多,叫華換個從後進入姿勢作最後一擊。
華不捨得地鬆下來,老練地擺好陣勢,小腹貼緊桌緣,翹起玉臀,手撐上身,一路呻吟不絕。明一手扯去睡袍,撲上狂幹,手捏雙乳,全力攻擊。
「我要去盡。」明沒氣地說。
「好!一起去。」
華則洞開逢迎,明全力而赴,不亦樂乎。但正想要洩的時候,發覺擠不出甚麼,心慌起來,用力再插再擠,情況越來越糟。
華似乎感覺到,說:「你先停下來,躺在地上,我幫你。」
明見自己不濟,祇好照做,華騎上,用手扶入肉棒,上下擺動套弄,小穴仿佛有神奇吸力,輕輕幾下已弄得全身酥麻,快活上天。華更搓弄雙峰,自得其樂,低聲呻吟,雙眼深情顧盼,一面小女孩氣息挑逗每份思緒,不時邀明的雙手一同遊樂,表現立時害羞,扔開雙手。
明舒暢享受,肉棒越來越硬,一股液體彙集於下身,快到爆發邊緣。
此時華手按在明的胸膛,一面套弄,一面用審問口吻說:「生過孩子的還可以?」
「可以。」
「我好還是你女朋友好?」
「你好。」
「那不要你的女朋友?」
「好,不要。」
「我要你的全部精液。」
「我全給你。」
「你還不洩!」
一聲令下,猛然噴射,一次、兩次、三次,明開心不得了。
情況開始不妙,見華狡滑大笑,明繼續噴射,完全停不了,心慌起來,環境變得恐怖,下身失去知覺,衹剩肉棒擎天給華繼續套弄,全身的液體被吸進去。極力用手推開華,但一切不由自主,眼前逐漸漆黑一遍,無力掙扎。
明突然醒過來,躍起身來,發覺在自己床上。
噢!原來是南柯一夢,一切是自己剛看過三級片的橋段,低頭一望,有點點痕跡,差些弄得一塌糊塗。
已差不多午夜,匆然手提電話響起。
「Surprise.」原來是慧風。
明不及回答。
「你怎麼喘氣,身旁有什麼人?你在幹什麼?」風怒起來。
「沒有別人……」明一時不能一一解釋。
「嘻!你……在……打……」風得意的逐字細說。
「沒有。」明斷然地說。
「這對你的身體不好。」風關心地說。
「怎會。」說罷,明就發覺中了風的圈套,給風取笑一番。
「你想念我才做這件事。」風像找到答案似的。
「呀!真的想你。」難得明還有心情鬥嘴。
「要不要我上來?」
「不,太晚。你也累吧!」
「你疼我。我有幾天假期,明天下班上來。」
明答應。
「你喜歡吃什麼……要我穿什麼……呀……什麼都不穿……真壞……要……怎……麼……玩……」
風一直喋喋不休,明卻想慶幸自己沒有這樣的鄰居,幹出這種事後果太嚴重,但,換上慧風……
(五)和風暖意
雖然答應到風家裡吃晚飯,可恨給繁瑣工作纏身,幾番從電話推遲時間,風的反應亦由理解變成冷淡,最後不得已作罷。明在每次工作空隙時間打電話給風解釋和安慰,從對話中漸漸發覺還是不再囉唆為妙,讓她靜一下。
趕到風的家已過了晚飯時間,看見燈光調暗,風坐在沙發上枕住一手睡著,輕輕走近跪下,怕風的手發麻,慢慢把她扶正,但還是弄醒了風。
明輕按住風:「不許動!我來打劫。」
「你想劫什麼?」
「當然是劫色。」明裝作要撕破風的上衣。
風沒精打辨的說:「隨便,反正我的男朋友不要我。」
「親愛的,我不是說過……」明低下頭,揉著風的玉手,慌忙解釋一切,幾乎工作每個細節也交待清楚,急得滿頭大汗。風看見明對自己如此著緊、愛惜,漸漸笑顏再現,卻不弄出聲,希望盡量延長此刻,享受絲絲愛意。
明偶爾瞥見風,風即時扳起面孔地說:「我不是不明白,但……想發點脾氣可不可以?」
「當然可以。」
風在明的面頰捏了一下,卻一時用力過度,面上紅了一塊,自覺過份一點,細細為明揉了幾下。明見風似原諒自己,正想站起來。
「跪下!」風下了命令。
明乖乖照做,風的手游到皮帶扣處,頓一下,看來將有什麼行動,雙眼瞄著,得意地微笑,弄得明像聽侯發落的囚犯。突然一手拔去腰間的手提電話,明來不及反應,電話已被關掉,撲上前幾番想奪回,風都靈巧避開,最終收在背後。明再撲前,彼此嘴巴湊近,很自然地吻起來,相處日久,做來頗有默契,尤其在小別之後,大家都異常投入。
哪知不久風推開明。
「你生我的氣?怎麼冷冰冰?」
明像得到鼓舞,全力熱吻,風靠在椅背,仰頭逢迎,明整個壓上,輕撫臉膀,感覺又滑又燙,既新鮮又熟悉,嘴間愛液互送,說確實一點是風完全的接收,完全的被動,像一個剛懂人事的小女孩。明已佔盡上風,舌頭毫不客氣入侵,手亦未間著,已登上山峰,捏弄越急,越快漲回原位,越加挺拔。明放開風的小嘴,欣賞愉快的表情和呻吟,慢慢解開風胸前鈕扣,探手入內揉來更熾烈。風被弄得挺直腰枝,漸漸卻出現痛苦難受的表情,明馬上停止。
「你不想?」明安慰風。
「還不想。我見你不吃晚飯,所以煮了甜品給你。」
「啊!對不起。為什麼不拒絕我?」明摟緊風。
「我不想掃你的興。」一時不知是真是假。
「我不會勉強你。你為何不早說?」明更加摟緊。
「是你急色嘛!」
「見到你誰都會這樣。現在可以食?」
風展現笑顏,「不,我今天買了幾件新衣服,你選一件我穿給你看?」
風遞上幾件,都是上班服,最底一件卻是低胸絲質淺黃連身裙,這究竟是暗示,還是明示。明選了這件。
「你真壞!」風正想離坐。
「在這裡換。」明行動起來。
「你想勉強我?」
明祇好讓風走。風關上房門,說:「別偷看!」跟著是上鎖的聲音。
明脫下鞋襪,舒一下腰,執拾四周雜物,發現一本雜誌正翻到一頁教授煮甜品,說什麼縛住男人的心。回想自己不時忽冷忽熱,至教風有點不安心,實有檢討必要。
正在盤算如何安排未來幾天的節目時,風已換過衣服,佇立眼前,淡黃色料子特顯出肌膚雪白嬌嫩,尤其是無袖設計更覺細緻動人,絲質烘托高雅氣質,胸口開得低和寬,但不覺暴露,衹可說成性感,寬緊適中的裁剪使胸部較以前豐滿。可最動人卻是不可再短的下擺,剛蓋過臀部,修長玉腿一覽無遺,整個來說,身上多一份脂肪都不能發揮淋漓,身裁比例稍不均稱也不可做在收放自如。明雖然看過風的裸體也被迷倒,風自己亦很滿意,輕快地轉一個圈,裙擺起落有致,玉腿深處約隱約現,有誰不想摘下這枝綻放欲滴的玫瑰。
明居然把持得住,還來個鬼主意,假裝看得忘形而丟了手中的雜誌。風馬上彎身撿起,胸口卻春光大露,半個玉乳如倒懸仙洞中鐘乳石荀,挺秀而有細滑,晃動間展現彈性,蕩得峰上紅蓮也要破殼而出,掉進口中。聰明的慧風很快識破詭計,站起來,又嬌又媚把雜誌擲向明。
「你想看開口就可以。」風正想脫下衣服。
「不必!」
「嘻!你喜歡偷看。」
風側身倒進明的懷裡,明的手摟著蠻腰,拉近胸膛,弄了幾下,領口更敞開,嶺上風光盡入眼底,漆黑裡玉峰更形雪白,嬌軀軟若無骨,肌膚細緻透紅,不時髮香醉人,修長雙腿橫擱交疊,短裙被掀得更高,但仍不著小褲邊緣,依舊雪白一遍,真的忍不住要撫摸玉腿,用著漸變得熟練的輕柔。
風沒有退縮,雙眼明媚,嘴角嫣然淺笑,呼吸卻平和,享受又癢又酥的撫弄和當中傳來的愛意。
明終於游到玉臀,掀起裙擺,衹有一線布料收於兩腿之間,搓弄一番,中指游到小穴處,不過幾回,已經愛液濕透。風顯然沒有準備,很快推開明的手。
「你的反應真快!」
「明知還要這樣弄我。」
「我們先幹一次好嗎?」
「還不想。若果你聽話,我不會虧待你。」風凝望一會便送上輕吻。
風移到沙發另一端,拿起一本雜誌,說要跟明做一個心理測驗,風念出一些熟識而公式的問題,但全都聽不進明的耳,因為風正倚在把手,雙腿平放沙發上,雪白修長的玉腿展現眼前,尤是腿根深處時隱時現。明忍不住把風的玉腿放於自己大腿上,細細把玩,不時故意撐開一些來一飽眼福,口中不忘作無意識回答,風卻認真一一記下。風總不讓明的手來得太過份,雖然明知道若是硬來,風是擋不住,但這樣糟蹋一位可人兒實在可惜,何不細意享受良夜美景,美人在懷的感覺。
「A。」明繼續胡亂回答。
風突然扁了小嘴,雙手抱住雜誌於胸前,一面不樂。明停下手,望著風,一時不明所以。風輕踢向明幾下,見明一面錯愕,只好作出口形提示。
「B。」
風又樂了。這玩意越演越烈,風變得忘憂,明漸忘卻工作繁瑣迫人,不時撩弄風的腳底,風還以顏,用腳撩了明的鼻子幾下,明當然不覺髒,可況乘時看過裙底究竟,大家投入這個小天地。
終於遊戲結束。風計算一下,然後公佈結果。
「你基本是一個好男人,但有時粗心大意……」明有點像個囚犯聽判一樣,每字每句指證今天各種不是。
風讀完之後把雜誌放下,彼此互望,沉靜下來。
風見明正有所行動,馬上縮回腿,卷作一團,小褲卻暴現,急用手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