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光透过污染物照射在一束畸形的植物上,这里留下的似乎只有一片死寂,就连曾经喧闹的动物园如今只有末日之后狂风吹拂那些文明痕迹的声音和未知的生物吼声。
“嗯!有人?林子快去看一下!”
“为什么是我?!”
“林子~我和你翔哥搁这儿正高兴着呢,一会我就去伺候你了,所以现在就麻烦你快点去嘛~”温柔的女声从微光的营地中传出,就像是一种特殊的信号。
刚刚从地面搜寻物资回到地下站口的青年不情愿地让自已从温暖的火堆周围站起来,看了一眼正在被男人亲吻脚趾的女人咽了咽口水,转头把冲锋枪从背后移到胸前并向黑暗中走去。他停在了能被手电筒光照到地方的边缘,用力在地铁轨道上敲了敲他的枪,然后用他响亮的嗓音声音吼道:“站住!什么人!口令!”
他现在能听到黑暗中很有力量的脚步声,而刚才他听到是轻快的碎步声。有什么东西撤退到了隧道的深处,它被青年粗暴的声音和武器的光照吓跑了。
确认无误后,青年期待地飞快返回了火堆并丢给了正在穿内衣的翔哥一个报告:“没什么事,似乎没人过来,也没人回应,应该是老鼠吧。”
“你是傻逼吗?!每次都给你说的很明白了,只要有活物动静但没有回答就开枪!你怎么会知道那是什么玩意,万一是他娘的黑兽呢?”
“翔哥,那应该不是的,起码我不觉得他们是黑兽……刚才那声音明显听起来更像是老鼠……脚步声也更碎,像是啮齿类动物一样。你也知道的,要是黑兽它们不可能就那样跑掉。”青年看着躺在地上裹着毯子的赤裸女人,回答的有些不耐烦。
“什么?!你觉得我听不出老鼠的声音么?……行了,我去抽根烟!妈的,明明已经到时候那几个人怎么还没回来!”提上裤子,年龄大一些的男人点燃了一根烟夺过青年手中的枪走向了隧道,只留下营地里正在脱衣服的青年和伸出一只穿着短丝的玉足。
“来吧~♥宝贝儿,我买了你最爱的短丝。”
黑暗的隧道里,男人一边依靠在墙上一边吞云吐雾的看着前方,表情也有些心事重重。“呼……奇了怪了,按道理来说他们几个应该早就到了才对,怎么到现在也没见个人影。”弹了弹烟灰,男人端起枪继续向前走着,准备顺原路回去找一找自己的队友,可是刚刚传来的碎步声却再次出现,让他神经立刻警觉起来。
“谁?!出来!”顺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男人举枪瞄准了哪里,随时准备射击,他可跟玩世不恭的青年一样,只要有对他来说危险的生物他就一定先开枪再确认。
“!唔!”一只手突然从男人背后伸出,一把钳住了他的脖子同时重重地撞在了一旁的墙上,随后头破血流的男人重心不稳地摔倒在了地上,他倒地前只看见了红色视镜的防毒面罩出现在他身后。
“嘻嘻嘻哈哈~轻点,哈哈哈你弄的我好痒嘻嘻~”有些脏黑的白色短丝此时正被青年握在手中,仔细的把玩。他忘情的嗅闻着眼前女人的小脚,一只手托着透出肉色的脚跟一只手握住那绣着白天鹅的脚踝处。脚上白丝的顺滑感使青年的鹰钩鼻在脚底摩擦感更加强烈,也更加的痕痒,这让女人感觉到的痒感可远比刚才中年男人亲吻她脚趾时来的刺激。
“唔嗯,好味道,等一会回去车站要一起冲个澡吗?我记得咱们可已经有一周都跑在外面搜物资了吧。”女人脚上汗渍的酸味和劣质香水的味道让青年的下体瞬间肿胀起来,那是一股充满女性荷尔蒙的味道,而这味道在女人汗津津的脚趾缝里尤为浓郁,就像是过期的柠檬糖一样。
“嘻嘻哈哈哈哈——讨厌~你这是在变相说我脚臭吗!我可都没嫌弃你们男人身上的腐臭味呢…哈哈哈…”明显更喜欢青年人的女人像是打情骂俏一般,强忍住脚底的痒感捶打了正在玩弄自己双脚的青年。
“嘿嘿,但我喜欢你双脚的味道,就像喜欢你一样…我…嗯?!什么声音?”看着褪去身上毯子的女人,青年也正准备脱掉衣服进入正题可是一身沉闷的倒地声却惊醒了他放松的神经。
“什么声音?翔子哥出什么事了?”女人也吓了一跳,直接迅速抽回了腿,将身子裹进了毯子里。要知道在隧道里,一点未知的动静都是一种危险的信号,所以她和青年被吓得直接情欲全无。
“我去看看,你拿着这把枪。”青年人警觉的掏出了手枪递给了女人,虽然女人是队伍里的“交际花”但是二人早已暗生情愫,所以他决定把自己的配枪留给女人后独自去一探究竟。
“你等一下,我穿衣服陪你去。”
“不,你在这儿等我,如果是黑兽的话,你听见我声音后就赶紧逃跑,回站台报告给站长。”青年端起一把老旧的猎枪,拿着手电筒向黑暗的隧道里进发。
“不行,你等等我……这太危险了!”女人看着青年的背影渐渐埋没于黑暗,着急的直接连鞋子都不穿就套上衣服准备跟上去,可是仅仅只是穿个衣服的时间女人面前的火堆忽然就被什么一发给打熄了。
“谁?!——唔——”突然陷入了黑暗,女人一时间根本没有办法看清湿冷阴暗的隧道,她努力摸索着自己周围的手电筒可是她的手却摸到了一双和自己一样的手,一只属于活人的手。
“……”紧接着就是一阵沉默,女人已经被枪托了,而敲晕的她同样也是一名女人……因为她眼前最后的一幕是少女那如一样雪白皙的大腿和放毒面具上猩红色的眼罩。
“希望你能值个好价钱…希望…”
这是一间看起来不算小的独立车厢,偏僻地坐落于曾经2号线地铁台东站的C出口附近,周围只有一些零散的帐篷和地铺。而这作车厢应该是战前就有的,可能是作为半夜地铁轨道巡查专用的小型移动器械。不过遗憾的是如今的车厢早已被改造的面目全非,里面被分成了两半,其中面积较大的一间里面充满了拘束女人用的器械。有用情趣产品改造出的脚枷床,用客座改造出的带有吊环的开腿绑缚床,用坐位体前屈健身器改造出的骑坐器,这些都是要花费好多时间才能改造出的东西。而最往里的还有用来处理工作的几个小“办公桌”,一个是用废旧玩具电动车改造出的刑椅,顶头挂着一副用来封闭人感官的废旧放毒面具,用来给受刑人带来未知的恐惧感。这和车厢四周全部用废铁焊上只留整个车厢前后两个门窗防止让外面的人看到里面受刑人悲惨的境遇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同时电动车的驾驶座和副驾的头枕改装成了结实的脚踝锁,脚踝锁是用战前的皮带和项链打造专门用来卡住女人纤细的足踝。只需要轻轻一扣,任凭受刑的女人如何挣扎她的脚也不会再缩回去,只能看着脚踝锁紧紧卡住她美丽的脚踝。车的后面则更加有趣那是一面被切出来的可拆卸铁墙,墙里面完全是空的而墙上则只留下了几个洞,供受刑女人的头和双脚伸出外面,身体则被壁足在里面,让全身神经集中于暴露在外的双脚供调教者把玩。可谓是让猎物充满了绝望。至于最后剩下的“办公桌”就整体偏小了,它的存在似乎是为了让这个狭小的空间物尽其用又或许是为了打包猎物方便塞进箱子里出售出去。它的设计是一张被挖了两个洞的桌子,桌子底下则是一个主要作用是用来存放被抓回来了的猎物的箱子,体积不大刚好能让猎物躺进去然后将腿伸进桌洞里去,不过两个洞的位置上放置了一个大铁盒,里面填充了一些海绵之类的用来放置猎物从桌洞里伸出来的两只脚丫,然后平坦的放置在盒子里供坐在桌前的调教者肆意把玩,同时盒子里面的顶部全部都是大量的破旧齿轮和牙刷以及老鼠尾巴绒毛只要当调教者离开时,只需要盖上盒子的盖子然后将污水倒进去就可以利用水力动能启动这些齿轮和牙刷让它们开始在猎物脚底板上进行起无休止的搔痒折磨,直到那些污水蒸发干净,只留下那些猎物或者说可怜女孩们的脚汗,不过这个时候那些不规则的尾巴绒毛就会刺激起汗津津的脚底让她们发痒,继续着作为足盒的调教与折磨。
至于这些刑具的归属恐怕是谁也想不到的,它们竟然会全部出自于一名少女之手,而她现在就坐在“办公桌”前,一边收拾着准备使用的刑具一边看着足盒里那穿着脏短白丝的双脚。
“文妍。”她表面一声不发,坐在猎物桌子前面静静地看着那双慢慢开始乱动的双脚,心里却在默读着女人的车站身份令牌,被抓回来的女人名字叫文妍,是属于2号线强盗团伙的一员,从昏迷中醒来的她已经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唔——”文妍开始扭动上身,似乎想要翻身,可是几次下来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在后面,每每尝试在狭小的箱子里面翻身只会徒增疼痛,同时整个人还被套上了一套麻袋。于是她开始用双腿发力上下搓动,但是却无法伸缩摆动,并且慢慢发现自己全身只有双脚露在麻袋的外面,而且也意识到脚踝已经被什么东西卡住还没有了鞋子保护。少女看着这双脚丫挣扎扭动了一会,就因为双手的疼痛无法用力挣扎,只好下意识的蜷缩舒展起脚趾。此时的文妍目不见物,嘴巴里面也塞了一颗弹力球,无法发声求助,只好拼命唔唔唔的叫喊,希望得到周围的主意。只可惜在车厢,箱子,麻袋的掩盖下,她柔软的声音十分微弱。这导致她全身只能用唯一暴露在外的可爱脚丫再次拼命扭动挣扎,试图撞击盒子周围来发出一点微弱的声响,引起别人注意,可惜足盒里的柔软让她的挣扎根本没有一点声音。少女就这样看着文妍的脚丫乱动,并且在确认她已经醒来后,少女也开始准备下一步行动。
任由文妍各种挣扎了10分钟以后,少女看出来她的力量已经渐渐衰弱了。在闷热的麻袋和狭小的空间里疯狂挣扎了10分钟,这对于女孩子来说力气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于是少女伸手慢慢靠近了文妍的白丝脚,挣扎中的文妍隐约也注意有人一直在看自己的脚,但是自己无法看到东西的未知恐惧感让她紧张极了。她拼命地扭动脚丫,晃动双腿,但是很可惜,足盒把她的脚丫和双腿给拘束的死死的。并且少女希望她一直挣扎,只要文妍挣扎到没有力气,那少女对她的调教就简单的多了。
剧烈的挣扎让文妍体力透支来的很快,她马上就连动起来都没力气了,而少女则已经完全将手放在了她的脚边。
“你的脚怕痒吗?!”少女冷不丁的一句话直接让文妍的脚突然老实地停止了挣扎,她的脚怕痒,而且是相当敏感怕痒,这从她被人队伍里的朋友亲吻和嗅闻脚趾时就能看出来。
“唔——唔——”虽然文妍想要极力否认,但只是刚刚停下双脚挣扎的这一个细节,便足够让少女明白她的脚心是什么程度的敏感了。少女用手轻轻捏住文妍脚趾处上的袜子,用剪刀慢慢剪开了袜尖露出了文妍圆润的大脚趾。然后用力提起足盒前面的绳锁一把将文妍两根大脚趾锁在了一起,然后看着其他脚趾因为大脚趾吃痛而被迫脚掌朝天,使其深凹的脚心也在白丝里形成了一块镂空。少女将文妍的大脚趾固定成这样的一个角度,就是为了让她一会调教时脚趾无法伸直,也不能打弯,最后成呈一个完全被迫舒展自己脚底的状态。
“唔唔唔——”感觉脚趾被人触摸产生轻微痒感的文妍立刻意识到自己的脚现在陷入了一种任人宰割的状态。可是自己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少女根本没有多么用力,就控制住了文妍的脚趾,所以现在文妍叫的再大声也于事无补了。
“你觉得你能值30颗子弹吗?”自说自话的少女活动了一下手上的筋骨,拿出一张表格,随后用双手轻轻抚摸起文妍有些发黑的白丝脚底。
“唔哼唔唔唔唔——”听着文妍的害怕的鼻音,少女慢条斯理的地把脸埋进了已经脏黑的白丝脚心上,“贪婪”地吸气,大口地呼气。应该是跟着队伍出去搜寻物资的缘故,文妍很久没有洗过澡了,脚底的味道已经有些酸臭,像是双脚闷在靴子里走了好几天后脚汗发酵了的味道。
“哼哼哼嗯嗯~”少女用双手握住文妍的这双白丝美脚,手指摁住那软软的脚掌,将自己的脸枕在文妍已经并在一起的白丝脚心上,感受着猎物双脚上的温度,鼻子也在用力吸着脚掌和脚趾缝所散发出来的脚味。臭臭的的汗酸味,残留的香水味都尽收鼻中。“哼嗯哼哼嗯嗯~”少女双手不停地在文妍脚掌附近抚摸着,鼻子则继续嗅闻着,似乎不准备放过文妍脚底每一寸肌肤上脚丫的味道,而文妍的双脚早就开始不安的扭动,或许是少女的呼吸都已经让她吃痒不住。
“脚汗味比较重而且偏酸,但是味道上除了臭味以外还有残留的劣质香水味而且臭味并不浓烈,所以应该值个C,大小应该在40码左右。”少女拿开鼻子,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随后便在一旁表格的脚味一栏打了一个C的级别,并在一旁的脚码大小上写了一个40码。
“好了,可以进行敏感度测试了。”看着不老实的脚底,少女给自己手指带上了长长的假指甲然后隔着薄薄的白色丝袜从文妍的前脚掌慢慢地用力地划到了脚跟,同时结束了刚才的抚摸。
“唔!!!呜呜呜呜——”文妍嗯的一声尖叫了起来,要知道刚才文妍两只脚上被抚摸的感觉比起少女嗅闻时热气吹在脚心的感觉就像是按摩般舒服,少女温热的双手孜孜不倦地一遍一遍地抚摩着文妍的脚掌嫩肉,让文妍有些放松。可是刚才针对脚底嫩肉的突然搔痒袭击让文妍受痒的右脚立刻的剧烈颤抖了一下。看到让自己满意的反应,少女立刻用同样的手法在文妍左脚脚底来了一道,果不其然文妍的左脚也做出了和右脚一样激烈反应。
“哼!很好的反应。”少女开始用两只手指交替着在文妍左右脚的脚心上划动,由于文妍的双脚是被脚心朝上的拘束在租盒之中,所以整个脚底可以说是完全袒露在少女面前,毫无遮掩的舒展着。这也让少女的脚趾每一次从文妍的脚跟划过最敏感的脚心,到达脚趾肚时,文妍的两只脚都会因为大脚趾的锁铐而连互相叠加双脚遮挡一下都做不到,她只能发出痛苦的哽咽声,来释放着自己的笑意。
“敏感度进一步测试,初步应该可以评定个B左右。”少女不准备继续温柔地挑逗文妍的脚肉,她利索的给所有手指套上了假指甲,随即直接全部倾泻在了文妍裸露的白丝脚底上搔挠起来。长长的塑料指甲时而在已经没有袜子保护的大脚趾趾肚刮搔,时而用扎在发黑的白丝脚掌嫩肉里深深抓挠或者狠狠地抠挠进凹陷的脚心中和结实的脚跟上。
“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针对脚底的折磨,简直就是在调教文妍的心理防线。那钻心般的痒感连绵不断地从脚底上传来,曾经用来情趣勾引的白丝这时还起到了将这些脚肉上痒感放大的感觉,特别是那种指甲摩擦在丝袜上再刺激进脚底嫩肉的双重痒感。在足盒的拘束下文妍的脚心显然无法抵挡少女的搔痒调教,她双脚最大程度地暴露在尖锐的十指之下。“呜呜呜呜呜呜……”哪怕她用尽全力,可是卡在足盒里的双脚仍是一丝不能移动,两根大脚趾也不能分离,迫使两只脚心更是不得不朝天。而且现在她没有鞋子,只有助纣为虐的白丝袜在“保护”自己的双脚,可惜少女的指甲可以尽情地肆意落搔挠。文妍自己却无能为力,脚上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办法积攒出来。此时的文妍已经放弃了挣扎,极端的痒感让她下身都有些湿润,比起不久前青年调笑似的脚底挠痒,少女给她带来的脚底搔痒调教简直就是在侵犯自己的脚丫,可是自己却因为双脚和性器那种挑逗的关系有了不该有的反应,失禁?崩溃?!还是快要潮吹了呢?这些已经都不重要了,因为文妍已经在脚心的痒痒之下连思考的能力都要耗尽了。
“忆寒,汉萨的车队已经到站了,有人让我找你!”听见别人叫自己名字的少女,停下了针对文妍的调教。她看了看自己的手上破损的手表,意识到调教该结束了。她起身快速填满了表格,并在敏感度一栏填写上了B嗯字样。随后便起身解开足盒的束缚,将文妍从箱子里拖了出去。
“老李,你从他们身上收缴来的子弹呢?!”名叫忆寒的少女带上了口罩,拽着文妍的脚丫就推开了自己的车厢门,门外一名稍显老成的男人已经等候多时了,他看见少女出来便掏出了两匣5.8毫米口径的军用子弹递给了少女。
“这帮人挺穷的,我搜了半天八个人居然只有65颗子弹,还没有咱俩上次在植物园站抢的那五个人多。”
“所以你才给了我25颗子弹?拜托,我可是把所有的枪都让给了你啊。”忆寒看着手中只有25颗子弹数量后想到男人留了40颗给自己,一时间有些不爽。
“喂喂喂,我可是出大力解决大部分人啊。再说了你的职业是给各个组织的军队商贵提供解决性需求的奴隶商人,而我是一个冒着风险的走私枪贩子好吗?这女人你卖出去少说赚30颗子弹吧?而我这些破枪能值20不错了。妈的!这帮穷鬼……”
“艹,你真他妈可恶!你别忘了,整个地铁站估计恐怕只有我肯和你组队!对了,你这次给这帮穷光蛋留手枪了吗?别让潜伏者把他们给分尸了。”从来都是只抢钱不杀人的忆寒和眼前的亡命男人不一样,她有自己的底线。
“放心,搭档。我给他们每人留了一把手枪,枪里都有仿制的子弹。够他们跑回去的,或者说起码能活几个吧。”因为各自的利益,而组队的二人可以说是互相都看不顺眼,但在外面他们又互相照顾,一个只要脚和脸漂亮的女孩子,一个只要别人的武器,分工明确尽量不起冲突,毕竟武器贩子这种亡命之徒恐怕只有奴隶商人这种人贩子敢组队了。
“李忆寒,你的货品准备好了吗?”正当二人谈话间隙,几名身穿防弹衣的男人从后面走了出来,从这几个人的头上印着钱和盾牌一样的标志能看出来他们是目前地铁几大势力里的汉萨联盟。不过,能出现在独立车站出现,这证明他们应该是来交易的。
“准备好了!你看看吧,从强盗队伍里抓来的,应该无依无靠的,各项数据我也写在表里了。”忆寒将表注了女人双脚味道,大小,敏感度,敏感点等数据的表格递给了汉萨的商人。
”敏感度只有B?!味道也是不上不下的,幸好脚码比较大可以卖给红色阵线的士兵们,他们喜欢玩大的,花样多。不过你怎么搞的?上次送的那个脚不好看!这次这个敏感度又一般,好几次都没个出彩的地方。”看到数据有些生气的汉萨联盟表达了一下不满,但仍然示意身后的士兵将文妍从忆寒手里接了过来。
“你要明白他们是四处抢掠的强盗,整天跑来跑去的脚哪来的精心保养?你以为她是纳粹的唯人教修女吗?还是你们汉萨的女官员亦或是红色阵线的文艺军女孩?”忆寒没好气的看着汉萨的人,她们这些连温饱都困难的人,哪有心情去保养身体?更不用说平常都不会漏在外面的脚了。
“你们验验货。这是你的酬劳,希望下次你能送点好货过来。复兴之路那地方的大佬们最近需要点漂亮的奖励一下游击商队,否则这些人光给钱是不愿意去琴岛市图书馆找书的。”几个士兵拿过来麻袋的文妍的第一步就是撕开她的袜子,抠挠起她的脚肉。好几只手从文妍脚底的各个部位玩弄着那些敏感的脚底嫩肉,有的还直接将脸凑过去嗅闻起来,来确保质量和表格上写的一样。
“呜嗯嗯嗯——呜呜呜——”
“哼,说来你们这些男人真是可笑,明明世界都毁灭了居然还会留出一部分来精虫上脑,解决性欲。”忆寒说的没错,因为第三次世界大战各国投放的核弹,世界已经近乎毁灭,琴岛市更是被毁的一干二净。存活下来的人们甚至被迫都躲进地铁里生活,可是即便在这种情况下人与人意识间的斗争和人对性欲的可渴求依然没有停止,这也是为什么有忆寒这种倒卖奴隶的人贩子出现。因为所谓的各个势力的上层和军队里总有些人有特殊的癖好需要满足,但是为了不让底层人民知道这些性癖。他们就需要第三方来提供奴隶给他们享受,毕竟女兵战俘实在是太少了,而且就算有前线就已经瓜分她们了,后面的根本没有汤水可吃,更不用说各个势力军队里明面禁止的妓女了。所以人贩子手中落单的女孩们成了他们最好的解决办法,他们会从这些人贩子手中购买各种意外落单或被抓的女人。然后送到军队或者官员之中,再冠以捕获的敌人或者强盗的女战俘称号慢慢调教成军妓一直留存下去,直到失去美貌等价值再施舍给底层依次循环。
“货没问题,这是你的30颗子弹拿好,她最多值这个价了。期待你下次通知我的好货。”士兵示意货物无误后,汉萨的商人将子弹递给了忆寒,同时他还准备告诉少女一个重要的消息。
“红色阵线和纳粹又打仗了,这两天我们汉萨正在向他们双方兜售武器。这其中有一个消息我可以告诉你。”
“什么消息?”忆寒听到后楞了一下,因为汉萨联盟的人一般从不外泄他们的商业机密,毕竟这帮自私的资本家联盟是不会允许别人分享自己手中的资源,所以忆寒成为奴隶商人以来甚至都不知道这些被自己抓回来调教出去的脚丫奴隶最后交货的买家是谁,因为只有汉萨联盟这个二道贩子才掌握着客户。
“红色阵线的前线指挥官们想要几个脚漂亮的纳粹唯人教修女玩玩,纳粹的前线指挥官想要几个红色阵线文艺军女玩玩。而两边正好有修女和女军在前线给他们的士兵加油助威。可是呢他们双方打仗的地方是湛山寺站,哪里靠山旁道很多人可能会随军落单,所以这是你们俩的机会,尸体上的军队武器配件和女孩都是各个势力抢手货。如果你搞得手可以联系我,我们把修女卖给红色阵线把文艺军女卖给纳粹,这样咱们两个就能赚双份的钱,到时候我一笔起码能分给你100颗5.8毫米子弹。”善于经商的汉萨联盟不愧是所有势力里最大的资本家,即便在两个大势力打的不可开交的时候汉萨联盟依然做着两边讨好的生意,谁也不去得罪。
“我会考虑的,前提是我没被两边交火打死或者被湛山站里的怪物给弄死。”忆寒知道这王八蛋商人想坐享其成,让自己去干最危险的一环,但是巨大的金额诱惑让她有些动心。以至于汉萨的商人已经走远了,她还在盯着手中的子弹出神,因为她知道这笔钱可以让她很长够一段时间不内用冒着生命危险出站讨生计了。
“红色阵线和纳粹真是有那闲资源啊,整天在打仗…”同样出神的还有忆寒的“朋友”老李,男人刚刚光是偷听汉萨联盟和忆寒的谈话,就已经脑补出了隧道里满地的士兵尸体和没有用上的子弹,倘若自己真能搞到一大堆军用武器卖给独立站台的话,那他起码好长时间都不用愁吃喝了,甚至说不定这笔财产还能完成他心底的一个愿望,一个谁也不知道的愿望。
“忆寒,我们……”
“明早站台见,咱们随着站里的车队出发,去干单大的。”心有灵犀的好搭档互相对视一眼就明白了双方心里的算盘,二人无需多言这一单他们干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