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胜被人误会,视为莫大羞辱,当下便解说了一番此地风气。
戴同知此前语焉不详,也可能是了解不深。
此地风气其实是这样:妻子若是与人相好,丈夫并不生气,且以妻子美貌能吸引男人为荣,对那“奸夫”还要置酒饭款待。
当然,不是随便什么男人都能成为入幕之宾。
要成为一名合格的“奸夫”,至少有某方面要强过她丈夫。
总不成比她男人还差劲儿,那就视为羞辱了,但这羞辱只是因为对方身份低贱而发。
至于贞操,本地人从不知其为何物。
他们不认为自己是做皮肉生意,是因为他们并不图钱,而是要两厢情愿。
当然,奸夫也不好意思白嫖,不管是出于良心,还是想讨好这家人,总会付出些报酬。
那个牛五身强体壮,有的是力气和大把的时间,能帮孙胜干活儿。而那李向阳,不仅才貌双全,而且每次也会留下些银钱。
哪家来往的客人越多,客人的档次越高,哪家在村里的地位就越高。
孙胜家女人貌美,频繁有客造访,孙胜在村里走路都是趾高气扬的。
戴同知上次很满意,临走时承诺下次来会带钱给孙胜翻修房屋,所以这次孙胜对他们一行人非常热情。
那叫李向阳的书生受姚芳一番安慰后,便离去了。
临别之际,两人还在大庭广众之下亲热地拥抱了一下,姚芳在李向阳耳边说了一句悄悄话,两人还亲了个嘴儿,这才依依惜别。
叶小天大开眼界,不由得浮想联翩。
众人回院中落座,孙胜便去厨房端来几盘小菜,姚芳去屋里搬出一坛酒,放在长桌上。
戴同知笑道:“他们这儿的米酒都是自酿的,甜丝丝的,不知加了什么草药,颇有壮阳助兴之功效。”
姚芳一屁股坐在戴同知身边,亲昵地搂着他的脖子娇滴滴地说道:“没良心的,这么久了才来看奴家,人家都想死你了。”
戴同知搂住姚芳的细腰,手向上一滑,托住她的奶子揉搓了两下,嬉笑道:“你这个喂不饱的小馋猫,这次我可是带了帮手来了,看看你的胃口到底有多大。”
姚芳妩媚地瞟了李经历一眼,看到叶小天时眼睛一亮,笑嘻嘻地对戴同知说道:“你带来的这位小兄弟可真俊呀。”
李经历苦笑道:“唉,这里面,数我长得丑,不受女人待见。”
姚芳扑哧一笑,戴同知道:“把你婆婆和女儿叫出来一起吃酒吧。”
“就知道你惦记着娇娇……”姚芳微带醋意地起身,在戴同知手臂上轻扭了一把,径直进了堂屋。
不一会儿,三个女人走出屋门。
姚芳在前,后面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头挽发髻,一身长裙,胸前领口颇低,露出多半个奶子和深邃的乳沟。
最后面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子,梳两个羊角髻,粉裙及膝,胸前微鼓,显见是正在发育中。
李经历吃惊地对戴同知叫道:“这小姑娘长得真像你家婵儿!”
戴同知暧昧地一笑,点头道:“你所言不错,所以我认了娇娇当我的干女儿。”说着,向那小姑娘招招手道:“娇娇,坐到爹爹这里来。”
孙娇抿嘴一笑,轻盈地走到戴同知身边坐下。
姚芳正笑意盈盈地向叶小天走去,却被李经历一把拽住,摁到了自己身边。
梁婶一怔,只能坐在叶小天身旁。
叶小天打量了梁婶一眼,忽然觉得这妇人有几分像自己的母亲,顿感亲切,客气地打招呼道:“梁婶儿……”
梁婶展颜一笑,往叶小天身上靠了靠,小声说道:“叫奴红英就好。”
“呃?红英……”叶小天有点放不开,他还没进入状态。
梁婶眉毛一挑,轻声问道:“官人贵姓?”
叶小天客气地答道:“敝姓叶。”
梁婶见叶小天如此拘谨,以为他嫌弃自己,自嘲道:“唉,我也知道自己没有儿媳风流,更没有孙女鲜嫩,委屈了叶小官人,陪着我这个老婆子。”
三对组合有点奇怪:年龄最大的戴崇华抢占了最年幼的孙娇,最年轻的叶小天由最年长的梁婶作陪。
只有李向荣和姚芳年龄相仿,却是美丑相依、最不谐调,如同美女和野兽。
戴同知和李经历都用同情和歉疚的目光看着叶小天,就连姚芳都替叶小天感到委屈。
叶小天却不愿被人可怜,故意将梁婶搂在怀中,说道:“女人如花,各擅胜场。红英自有独属于她自己的妙处,不亲身体会又怎能知晓。”
戴同知深有同感,指着李经历对有些不情愿的姚芳说道:“你别小看我这位贤弟,他可是铜仁府的经历,正七品的朝廷命官,也是在脂粉堆里打滚的英雄。”
姚芳立刻对李经历刮目相看:“瞧不出,你的官跟县太爷一般大呀。”
孙娇悄声问戴同知:“干爹,你的官多大呀?”
戴同知逗她:“让爹亲个嘴儿,就告诉你。”
孙娇嫣然一笑,冲戴同知仰起脸,嘟起了嘴唇。
戴同知低头张嘴裹住了少女的粉唇,呜咂一番才放开了她,微笑道:“爹在这三个人中年龄最大,自然官也是最大的。陪你娘亲和你祖母的那两位,都是我的属下呢。”又在孙娇耳边低声道:“刚才怎么不张嘴,爹想亲你的舌头呢。”
孙娇耍赖皮:“爹只说亲嘴,又没说亲舌头,嘻嘻……”
众人闲聊着,孙胜已经将烹好的野味陆陆续续地端了上来。
最后,孙胜也坐在桌边,四男三女把酒言欢,觥筹交错,一直喝到了太阳落山,夜幕低垂。
众人喝得尽兴,壮阳米酒的后劲儿也上来了。
来到屋里,五米多长的土炕上铺着干净的被褥,七个人要同塌而眠了。
戴同知带来的四个侍卫只好委屈地在厨房搭板子凑合一宿了。
好像心有灵犀,叶小天睡在了炕东头,往西依次是梁婶、李经历、姚芳、戴同知、孙娇,孙胜挨着女儿,睡在了炕西头。
天还不冷,即便是晚上,也是一个薄被足矣。众人宽衣,男人只留底裤,女人亵裤加上抹胸,炕上肉浪翻滚,春色无边。
戴同知急不可待地将孙娇剥成了赤裸羔羊,随即腾身而上。
姚芳在一旁叮嘱道:“娇娇还是黄花闺女,你可别弄疼了她。”
戴同知无耻地说道:“让我给你闺女开苞,是你们全家的福气!你放心,我也是花丛老手,自然知道怎么给娇娇破处……”
姚芳就这一个女儿,自然关心则乱,她抬起身子,看到女儿紧张得全身僵硬,便握住她的一只手,柔声劝慰:“娇娇,女人都要经受这一遭,忍忍就好了。你干爹喜欢你,不会莽撞,你别怕。”
正说着,李经历按捺不住,从姚芳身后褪下她的亵裤,胀起来的鸡巴顺着臀缝杵进了姚芳的花蕊之中,轻轻抽插起来。
姚芳回头嗔怪:“急色鬼,一会儿都等不及么?”
李经历涎着脸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俩先操练起来,也好给你女儿打个样儿。”
梁婶暗暗发笑,一扭身钻进叶小天怀里,腻声道:“小官人,人家都开始了,你忍得住?”说着,一只手已经探到叶小天的胯间,握住了男人那根勃发的阳物。
这种四男三女大炕联欢的活春宫,叶小天也是第一次遇到,旖旎香艳的场景比看春宫画还动兴。
他的鸡巴不受控制地涨硬起来,伸手探到梁婶胸前,捉住她的那对肥硕的大奶子,大力揉搓了起来。
戴同知在孙娇身上轻恋密爱,亲嘴咂舌、摸奶抠屄……可小姑娘初经人事,还是紧张得不行。
戴同知有些着急,对孙胜说道:“你闺女的小屄还是干巴巴的,你去给她舔舔吧。”
孙胜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赤身裸体的女儿,闻听此言,有些犹豫:“这不合适吧?”说着,言不由衷地看着他的妻子。
姚芳大方地说道:“戴老爷这么大的官,他说的话你敢不听?让你帮忙是你的福气,你就给闺女舔舔屄,娇娇少受些罪,也是你这当爹的心疼女儿。”
孙胜闻言大喜,乐滋滋地爬起身来到女儿胯间,分开孙娇的大腿,仔细观瞧女儿的小花园。
孙娇从小见惯了男欢女爱,对父亲的举动并不抵触,顺从地将少女羞处袒露父亲眼前。
孙胜美美地吸了一口女儿胯间的淫糜气息,伸出粗壮有力的舌头,顺着少女的阴缝儿上下滑动,劈开了紧闭在一起的两片粉嫩的阴唇。
然后,嘴唇合拢嘬住阴唇上方的小尖芽,吸啜裹弄……
看得出,孙胜颇会些水磨功夫,耐心又细致,尤其是给亲生女儿的初夜打前站,更是尽心尽力,舔舐吸啜之声不绝于耳。
不一会儿,孙娇便娇喘微微,阴户湿润了。
戴同知看火候差不多了,急不可待地推开孙胜,俯身而上,将龟头在少女翕张的阴缝儿里抵磨了几下,缓缓推入……
破瓜之时,孙娇眉头紧蹙,眼中都是泪花儿,扭脸看着姚芳,哀哀地说道:“娘,疼。”
姚芳一边任由李经历在身后抽插,一边握住女儿的小手劝慰:“娇娇,别怕,娘陪着你呢。你放松些,很快就会不疼了。”
要说这戴同知,久在女人堆里打滚,床上功夫是相当有一套的。
他也记不清给多少女人破过身,手段自然纯熟。
他的阳具在少女花径中静静的一动不动,如同定海神针。
然后,他施展小巧功夫,亲嘴摸奶,在少女耳边甜言蜜语,转移少女的注意力,让她忘却下身的疼痛,慢慢地动情。
终于,少女眉头舒展,脸泛红晕,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一生中的第一个男人。
戴同知也感觉出少女花径中湿意越来越明显,紧紧挟裹的阴道肌肉渐渐放松,便趁势轻轻耸动,让少女慢慢习惯身体内的异物入侵。
姚芳和孙胜看女儿平安过关,都松了一口气。
戴同知看床上已经开辟了两处战场,只要叶小天那里还在互摸,没有进一步深入。
忽然心里一动,对孙胜说道:“你去看看我的叶贤弟那边,是不是你母亲年龄大了,雨露滋润得少,难以顺利入港啊?你去帮帮你娘吧。”
孙胜虽然也经常全家睡在一起,可惜家里往往只来一位贵客,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妻子身上。
母亲虽然偶尔也会陪客,但他却没怎么亲近过。
一是机会太少,二是不好意思,也找不到由头。
其实,他面对母亲更有一种神秘感和禁忌的刺激。
今天三位贵客来临,全家女人齐上阵,他虽然只能帮闲,却也遍览春色,心里很是喜悦兴奋。
听到戴同知给他机会,忙不迭地凑了过去,先给母亲宽衣解带。
梁红英面对独生儿子也有些羞臊,但炕上春光盎然,她也不愿意扫兴,便没拒绝儿子的殷勤侍奉,任孙胜把她脱得精光。
孙胜褪下母亲的亵裤时,看着母亲胯间肥厚的沃土,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
戴同知往这里瞟了一眼,随口说道:“你娘下边还没湿,你给她润润吧。”
梁红英刚低呼了一声“别……”,孙胜已经像饿虎扑食一般,分开两条大腿,一头钻进母亲的胯下,贪婪地舔吮起来。
炕上众人,除了孙娇正在闭着眼睛细细体会着从少女变成女人的转变滋味外,都瞪大了眼睛看向他们这边。
叶小天也吃惊地看着这一幕,母子之间超越伦常啊,太刺激了!
他的阴茎不由得胀卜卜的翘了起来。
梁红英正闭着眼睛忍受着下阴传来的异样滋味,忽觉手中的阳物勃然而发,睁开双眼妩媚地瞟了叶小天一眼。
孙胜直把母亲的骚屄舔得淫水淋漓、洞眼儿大张,这才美美地抬起头,对戴同知邀功道:“我娘已经准备好了。”
戴同知趁热打铁:“我那小兄弟没什么经验,麻烦你把你娘的两片阴唇掰开,扶我兄弟的鸡巴进去吧。”
叶小天腹诽:我怎么就没经验了?但他也知道戴同知的鬼点子多,此举只是想增加床笫之间的乐趣,便也不吭声,翻身将梁婶压在身下。
孙胜也不推辞,一手掰大母亲的屄眼儿,一手扶叶小天的鸡巴对准靶心,欢声道:“好了,兄弟你可以插进去好好肏这个老骚屄了。”
叶小天也被淫乱的气氛刺激得血脉贲张,此时也不推辞,往前一耸,鸡巴顺利入港。
那边李经历也将姚芳裹在身下奋力地耕耘着。
此时,大炕上三对男女并排淫乐,都是同样的姿势,只是戴同知那里细水长流,李经历这边天雷勾动地火,叶小天那边渐入佳境。
身下的三代女人发出不同的叫床声,孙娇初经风雨,如黄莺娇啼;姚芳沙场老将,浪声淫叫;梁婶长辈身份不好意思过于放肆,声音压抑着只是呻吟。
只有孙胜一个旁观客,耐不住寂寞,一会儿去女儿那里摸摸小奶子,在小脸蛋上亲几口;一会儿帮李经历推屁股,助妻子的奸夫一臂之力;一会儿又到母亲那边,摸奶亲嘴地揩油。
过不多时,姚芳骑在李经历身上大力地颠簸,叶小天把梁婶摆成小狗式从后面抽插,戴同知也让孙娇侧卧,从后面抵住少女圆圆的小屁股,从臀缝儿里缓缓地抽插。
大炕之上处处是风景,真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孙胜四处流窜,像是一个勤奋的奴仆,插科打诨地帮忙。
孙娇渐渐得趣,花径内春雨潺潺,戴同知的抽插越来越顺畅。
他将少女摆弄成仰卧之姿,然后腾身而上,盯着身下酷似婵儿的娇媚容颜,动情地问道:“乖囡,喜欢阿爹肏你么?”
孙娇眼神朦胧,轻启樱唇,喃喃地呻吟道:“阿爹,女儿好舒服……爹爹,娇娇好喜欢亲爹肏我……”
戴同知愈加情动,鸡巴扑哧一声捅进身下少女的秘洞,畅快地抽插着,不由分说又吻住了姑娘的樱唇,在孙娇的小嘴巴里翻江倒海,两只大手揉搓着少女胸前稚嫩的花苞,心里激动万分地狂呼:“婵儿,我的乖囡,爹爹终于肏了你。不管你今后让哪个男人玩弄,阿爹总是你第一个男人,是第一个尝遍你全身妙处滋味的幸运儿!”
直至月上中天,大炕上的联欢才逐渐落下帷幕。
李经历被姚芳第一个榨出了精液,灰溜溜地缴枪认输。
戴同知也被少女紧窄狭细的小嫩屄铁杵磨成针,美美地射精后心满意足地翻身下马。
倒是叶小天和梁婶的大战始终不分胜负,又过了半个时辰才罢战言和,鸣金收兵。
梁婶对叶小天非常满意,主动用嘴给他清理胯间的污秽。
姚芳拉着孙娇过来观摩,对女儿说道:“娇娇,你仔细看奶奶的动作,以后你也要学会怎么吃男人的鸡巴……”
这时,孙胜拿了几块洗干净的湿毛巾过来,戴同知和李经历各自接过一块擦拭下体。
孙胜殷勤地给三位劳苦功高的家中女眷擦拭下阴。
出于孝道,他先给母亲擦屄,梁婶不好拒绝儿子的好意,将腿张开,红着脸看儿子在她胯间忙碌。
擦干净后,孙胜又来到妻子下边忙活一番,最后来到女儿跟前。
孙胜怜惜地为女儿擦拭初经风雨的小嫩屄,动作十分温柔,还心疼地问道:“乖女儿,疼不疼?”
“不疼,爹爹,你擦得很舒服……”
女儿的小屄眼儿热气喷吐、骚香扑鼻,孙胜忍不住张嘴给女儿舔舐起来,舌头直往阴道里伸,直到把白嫩的阴户舔得湿漉漉的如同雨后新荷,方才作罢。
少女向孙胜感激地昵声道:“好舒服……爹,女儿要你以后经常舔……”
夜色已深,众人各自抱着怀中的女人安歇,孙胜也从后面抱着女儿入睡。
天快亮时,叶小天被下体的舒爽刺激得从梦中醒来,却是姚芳见他晨勃,按捺不住对他的情思,偷偷爬过来跨到了他身上。
见女人在他身上自顾自地纵马驰骋,好像一个永不知满足的荡妇,叶小天也懒得理她,索性又闭上了眼睛。
不过,姚芳虽然是自得其乐,但她却是久经沙场的巾帼英雄,最终还是将叶小天的万千子孙统统吸纳进了她的花心深处。
姚芳倒也不是过河拆桥之人,她不顾自己下体的狼藉,挣扎着起身钻到叶小天胯下,用香唇柔舌细细地为叶小天清理了鸡巴上的淫液浪汁。
那边,戴同知也跟孙娇来了个梅开二度。李经历也过去凑趣,摸一把小奶子,揉几下小屁股,亲一口小香嘴儿,忙得不亦乐乎。
天光大亮后,众人起床梳洗,孙胜已经做好了早饭。
饭后,戴同知等三人带着侍卫告辞,给孙胜留下了一包银两,足够他翻盖房屋之用。
此后,三个人的关系越走越近。
这一天,戴同知又邀叶小天来到两人第一次密谈的蔺氏跷引店。
这本就是戴同知的产业,也是他和李经历常来的地方,如今只是又多了一个叶小天罢了。
戴同知和叶小天在店前下马,侍卫们围着店布防。
戴同知引叶小天到了最里面一间豪华的密室,门口两个俏立的婢女躬身相迎,等他们进去后将门轻轻关好。
李向荣从几案后站起来,豪爽地拱手向叶小天打招呼:“叶贤弟,为兄恭候多时了。”在他旁边,一个艳丽的妇人盈盈一礼,却是李向荣的妻子黎松月。
两人身后,还有一个俏婢,正是红杏。
叶小天惊讶不已,李向荣出现在这里他不奇怪,他奇怪的是李向荣的妻子和贴身婢女怎么也会在这里,今天不是男人们的聚会吗?
戴同知早就料到叶小天心中的疑问,冲他耳语道:“叶大人稍安勿躁,今天这场相聚不同往常,你稍后便知。”
叶小天好奇心顿起,向李向荣还礼后,在戴同知的示意下,两人在李向荣对面的几案后落座。
这时,黎松月居然缓步过来,挤进了他和戴同知中间,一屁股坐在了戴崇华的大腿上。
叶小天吃惊地瞪大了眼睛,看了一眼跟黎松月狎昵在一起的戴同知,再看向对面的李向荣,却见自己这位师姐的正牌老公丝毫不以为忤,竟然若无其事地跟红杏搂在了一起。
这是什么情况?老婆跟别的男人勾肩搭背,李向荣不该怒发冲冠,大声斥责吗?
戴同知打趣道:“叶大人不必大惊小怪,我跟向荣贤弟私下关系非比寻常,早就亲如一家,不分彼此了。”
其实,戴同知为促成今天的好事,暗地里不知下了多少功夫。
戴同知跟黎松月相交日久,早知这个女人表面端庄,其实骨子里很淫荡,而且在男女之事上很放得开。
他跟别的妇人往往玩几次就腻了,马上抛之脑后另寻新欢。
但对于黎松月,他却觉得这个女人很有潜力可挖。
女人红杏出墙不稀奇,可要是让自己的丈夫甘心情愿当王八,却不容易。而如果能当着她丈夫的面,将她玩弄于胯下,那更是十分难得的刺激。
男女间肉体交欢的那些花样儿,戴同知早就玩腻了,他现在追求的就是心理刺激。
于是,他在跟黎松月的一次欢会时,面授机宜。
黎松月起初不肯,耐不住他花言巧语地哄骗,加上黎松月也是一个喜欢新鲜刺激的年轻少妇,最后总算答应先试探一下。
戴同知跟李经历私下闲聊时,总把话题往男女之事上引,恰好李经历也是一个好色之徒,两人经常荤素不忌,谈得眉飞色舞。
戴同知说的男女秘事虚虚实实,却也妙趣横生。他讲有些贫苦之家,丈夫拉皮条,妻子半掩门,生财有道,夫妻倒也各司其职、和和美美。
说到有的男人为求升官发财,将妻女献给上司,往往能夫贵妻荣、步步高升。
戴同知故作好奇地问道:“贤弟,你说这样的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李经历笑道:“其实这也没什么,只要家丑不外扬,家里的女人又没损失什么,尤其对于没有大把银子行贿的官场中人来说,倒是一条往上爬的捷径。前提是,你家里的女人需要有几分姿色,否则送过去被退货,那就丢人了,哈哈……”
戴同知陪着笑了几声,盯着李经历的眼睛,问道:“愚兄倒是没想到,贤弟倒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试问,贤弟会不会将家中的贤妻送给上司呢?”
李经历脸色一变,心里别扭,但他不敢得罪戴同知,打个哈哈道:“我家中的那位是母老虎,就算我愿意也白搭,她是万万不肯的。”
李经历脸上的神情变化全部落入戴同知的眼中,他知道这个男人无论如何也不敢得罪他,于是说话也就更加放肆了。
他盯着李经历的眼睛,低声说道:“那就是说,如果松月肯的话,老弟也愿意割爱的喽?”
李经历心里“咯噔”一下,嗫喏道:“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也许吧……”
戴同知不断地劝酒,酒量不高的李经历不敢不喝,很快就酩酊大醉。
两个人说话也越来越随便,在戴同知说起偷窥的乐趣时,李经历居然说起他也有此癖好,最早的启蒙居然是小时候偷窥父母做爱。
“呃……老兄,你根本想不到,平时一本正经的严父慈母,在床上竟然会那么放荡,看得小弟心潮澎湃,彻夜难眠。我到十几岁才跟父母分房睡,家里房子倒不少,但我就是赖着不走。每晚我都早早入睡,半夜盼着听墙根儿,那几乎是我生活中最大的乐趣和享受……”
戴同知促狭地笑道:“可惜你现在再也没有机会跟父母同塌而眠,看不到那精彩的活春宫了。”
“呃……就算有机会,父母年事已高,恐怕也不会再像年轻时那样癫狂了。”
戴同知眼光闪烁,声音也压得很低:“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看到自己的妻子就在你的眼前跟别的男人放浪交欢,那滋味是不是比看父母在一起玩乐更为刺激?”
李经历朦胧的醉眼陡然睁大,不可思议地看着戴同知,喃喃地道:“怎会如此……又怎能如此?”
眼前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那不怀好意的表情,在李经历面前不断地放大,他心里隐隐有了一种不安的感觉。
回到家看到美艳的娇妻,李经历越看越觉得她不是一个安守本分的妇人。
两家倒是门当户对,可李经历其貌不扬,黎松月对他颇为不喜。
其实李经历也曾听到过一些风言风语,说黎松月当姑娘时就有些不检点,但他实在爱极了她的美貌,义无反顾地与她成了亲。
李经历自知无论是才情、容貌还是财力各方面都配不上黎松月,所以对娇妻极为疼爱。
总算是黎松月感念他的痴情,对他的态度倒也慢慢好转,夫妻二人还算和睦。
黎松月虽然不管他在外眠花宿柳,却绝不允许他纳妾,就连自己的贴身丫环杏儿也不让他染指。
两人结婚数年一无所出,李经历也不敢多说什么。
既然有了疑心,李经历便留了个心眼。
没过几天,戴同知安排他外出公干,李经历告知妻子后早早出门,却躲在家门附近。
果然不一会儿黎松月就带着杏儿悄悄地出门了。
李经历蹑手蹑脚地尾随,见两人乘车去了大悲寺,便也进了寺门。
他躲在众多的香客之中,死死盯着妻子的身影。
没多久,戴同知也鬼鬼祟祟地来了,走过黎松月身边,两个人对了一下眼色,戴同知便向寺后走去。
黎松月四处观望了一下,没有发现熟人的身影,也急匆匆地追随戴同知而去。
李经历心里酸涩,还是咬牙跟了过去。
寺后是一排排的禅房,李经历看到戴同知轻车熟路地进了角落的一间禅房内,黎松月也随后进去,杏儿却留在门外给他俩望风。
李经历无法靠近,恨恨地返身离去。他尽快干完了公事,早早回到了家中。
直到太阳西斜,黎松月才匆匆回到家里,看到丈夫面色不善地等着她,心里也是一惊。
看到妻子满面红潮,眼神躲闪,李经历沉声问道:“你到哪里去了?”
“哦……我和杏儿去大悲寺上香去了。”
李经历怒眼圆睁:“去上香?难道不是去跟戴崇华偷情去了?”
黎松月惊道:“你……为何这样说?”
“这是我亲眼所见,难道你还想否认?要不要我问杏儿去?我不信撬不开她的嘴!”
黎松月想起戴同知的嘱托,把心一横,反而注视着李经历,缓缓地说道:“这么说,你是打算休了我这个不贞的妻子了?”
“嗯?”李经历愣住了。妻子不应该跪地求饶,痛哭流涕地哀求他放她一马,并赌咒发誓地保证以后再不敢红杏出墙了么?
他从没想过休妻,一是黎松月貌美如花,他对妻子是真心喜欢;二是双方父母都是本地有头有脸的人物,婚变有损父母颜面;三是黎松月除了红杏出墙外,其他方面对他还不错。
换一个老婆,以他这样丑陋的样貌,要么门不当户不对,要么不如黎松月美貌,要么嫌弃他……
黎松月笑了,还是戴同知懂男人,对自己丈夫了解得透彻。
她走到丈夫身边,偎依进他的怀里,巧笑倩兮地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怎么,舍不得我?”
李经历愣怔了一下,搂住了妻子,不甘地问道:“我对你不薄,你为何对不住我?”
“是吗?”黎松月一笑:“我和戴同知从小相识,早有感情。说起来,我至今也只有这一个野汉子,而你呢,在外面不知玩过多少女人;就是在家里,如果不是我拦着,杏儿恐怕早就落你手里了吧?”
“话不能这么说吧,哪个男人不风流?可你不守妇道……”
“不守妇道的女人多了,可不止我一个!哦,男人就可以风流,女人就得独守空房?你若有本事那我也认了!可你每天在衙门里只是混日子,要不是戴同知看在我的面子上,恐怕你的饭碗都端不住。”
李经历心中一凛,戴同知可是他的顶头上司,如果不是人家罩着他,他想混日子可不容易。
而戴同知如今跟他亲如兄弟,凭什么?
他没钱没地位没本事,人又长得丑,还不是因为他有个好老婆?
如果他对妻子不依不饶,不但这个家没了,恐怕在衙门里也混不下去了。
想起戴同知跟他说过,有的男人为了巴结上司献妻献女,他心中的愤懑竟然稍有平复。
黎松月在他耳边说道:“知道你好面子,我跟他每次相会都费尽心机,总算没被人察觉。可我心里总是不踏实,夜路走多了终遇鬼,万一传出了风言风语,可怎生是好?”
李经历不解地看着妻子,纳闷地问道:“你的意思是?”
黎松月银牙一咬,索性道:“不如……隔几日让他到家里来一趟。你们关系亲近众人皆知,这样不惹人耳目……”
李经历心里一惊,嗫喏道:“那我岂不是引狼入室?”
“嘻嘻,他可不是狼,不吃人。你放心,我身上也不会少一块肉……”
李经历心里不甘:“骚货,那我可太吃亏了。”
“你呀,这种事只要想开了,其实也就那么一回事。”黎松月想了想,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咬咬牙道:“那我把杏儿给了你,如何?”
李经历眼睛一亮,心里却思潮翻涌,讷讷道:“那他到家里来,我是不是该躲出去?”
“你要不愿出去,就到杏儿房里去。”看丈夫沉吟不语,黎松月趁热打铁:“那过几日,我就叫他到家里来啦……”
黎松月说到做到,没过几天就让杏儿去给戴同知传话。
戴同知心领神会,不待放衙就大摇大摆地去了李经历家。
待李经历到家,发现杏儿站在院中,神色有些紧张,看见他之后,冲着堂屋努了努嘴,然后转身进了自己的丫环房。
李经历见堂屋房门紧闭,里面隐约传来男人的声音,就知道妻子正和戴同知在家里偷情,他调头也进了杏儿的房间。
杏儿见他进来,紧张地看着他。李经历问道:“那房里是什么人?”
杏儿结结巴巴地说道:“是戴同知和夫人……”
“他们在干什么?”
“不……知道。”
李经历上前把杏儿搂在怀里,急切地问道:“是不是在肏屄?”
“可能……可能是吧。”
李经历心里憋着一股火,抱起杏儿放到床上,急吼吼地说道:“那咱们也别闲着!”
“老爷……”杏儿知道夫人已经把她赏给了老爷,也不推拒,只是闭上了眼睛。
李经历剥光了杏儿,褪下裤子就把鸡巴插了进去……
甫一插入,他就能感觉出杏儿已经不是雏儿了,阴道宽松,接纳他的鸡巴毫不费力。
说起来,李经历也算阅女无数,但悲哀的是,他到今天都没玩过一个处女。
妻子新婚夜没有落红,而且逢迎有度,他没敢问过是谁先他一步夺走了妻子的初红。
今天本以为在杏儿这里能尝个鲜儿,没想到也是别人玩剩下的。
如今想来,妻子的初夜定是献给了戴同知,而为他俩通风报信、守门望风的“小红娘”杏儿自然也难逃戴同知的魔爪。
同样是男人,为什么撑的撑死,饿的饿死?李经历戴着大小两顶绿帽子,心情郁闷得无以复加,连鸡巴都有些软了。
忽然,堂屋里传出黎松月放肆的浪叫,李经历不由得侧耳细听。这么狂放的叫床声他从来没听过,妻子在奸夫身下显然比跟他更放得开……
一种莫名的刺激袭上心头,李经历的鸡巴突然爆胀,硬得如同铁棍。他一边听着妻子的叫床声,一边大力抽插着杏儿,把小丫环肏得吱哇乱叫。
不远处隐隐传来妻子的浪叫声好像战场上催人奋进的擂鼓,让李经历大展雄风,他瞪着血红的双眼,将身下的杏儿当成仇人般疯狂地发泄着。
当这边偃旗息鼓的时候,那边也风平浪静了。
不一会儿,戴同知施施然从堂屋出来,悄悄地离开了。
李经历马上穿衣下床,风风火火地跑到堂屋,看见床上的黎松月还懒懒地躺在床上,浑身一丝不挂,鬓发散乱,娇喘微微。
见到丈夫进来,黎松月本就潮红的俏脸涨得通红,她不自然地拉起薄被掩住了羞处,瞟了李经历一眼,小声道:“你听到了?”
李经历两眼布满血丝,不满地说道:“你叫那么大声做什么?也不怕邻居听到!”
“嘻嘻,怕什么?就算真有人听到,也会以为是你在跟我亲热,不会多想的。”
“你跟我可从来没这么大声过……”
“吃醋了?”
李经历目泛奇光,好奇地问道:“你们刚才是怎么弄的?”
“想知道么?”黎松月故意逗他。
李经历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颤声道:“想……”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你想听我还不想说呢。”
李经历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如同猫抓虫咬似的,忍不住上前一把将妻子搂在怀里,央求道:“好老婆,求你了,告诉我吧。”
“只是听我说,有什么意思?常言道,百闻不如一见。你要真想知道,我倒是有个法儿。”黎松月吃吃地娇笑,在丈夫耳边低语了几句。
“这样……真的成吗?”李经历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嘶哑。
“大家心里有数,这样也只是做做样子……”
(第六十七章完,请期待第六十八章《家丑不外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