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柳叶舟独自站在屋顶上,镇内百姓早已安息,只余点点灯火,和深巷里悠长的更夫锣响。
董知县派人驰援过后,给众人安置了住处,柳叶舟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简约利落的劲装修饰他健壮修长的身材,夜风轻轻拂动他眉边的一缕长发。
柳叶舟伸出手掌,月色萦绕在掌心之上,他有些出神的看着手掌,慢慢收紧拳头,似乎想抓住月光一样,奈何流光如水般从指缝间流逝,柳叶舟抬头望着明月喃喃说道:
“宋铮,想杀你还真难啊。”
说罢,又转头望向京城的方向,眼中尽是悲伤和怒意。
“想不到已经几十年过去了,你还活的好好的,那些人却成了泥下骨。”柳叶舟从怀里掏出一块破碎的剑片,剑面在月光下反射着冷冷寒光,映出柳叶舟英气的眉眼。
柳叶舟忙把剑片收回怀中,俯身蹲下,不远处一个身影从屋内走了出来,待他走进月光下面,柳叶舟才看清是和他并肩战斗过的刘飞令,正一边走着,一边漱着口。
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半夜漱口,但柳叶舟不想多事,缓缓从后落下了屋顶,进了自己的房间,盘腿运起功来。
“如今功力大失,得尽早找回来才行。”
说罢端坐起来,平吞稳吐,周身气流微微波动,低垂的眼帘下似有淡淡光芒。
……
“啊~老爷,轻一点啊…啊…好爽利…再来。”
“诶……夫人,你轻点扭啊…哎哟。”
豪华的大床上,董知县正舒服的躺在上面,双手撑住身上两团腻滑肥硕的肉臀,五指陷入,也挡不住那强烈的攻势,“啪”
“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肥臀在董知县胯上激起一阵阵肉浪。
“啊~要到了,老爷再用力一点~”
只见那肥臀用力更深,一撅一落间似要把董知县的那根肉棒吃干抹净,交合处浆液横飞,床榻上一团湿润。
“哎哟不行了,夫人,要来了!”
只见董知县猛地坐起身子,狠狠抱紧面前这软玉芳香的肉体,小腹狠狠抵着肉臀,表情狰狞的低哼着,身体一阵阵抽动。
“啊~嗯哦~哈”
埋头起伏着肥臀的女人猛地扬起了脑袋,乌黑的发丝在空中甩出一道弧线,精致的华容面色潮红,舒展着柳叶似的弯眉,樱桃红唇微微张开,眯着眼睛感受体内热流的冲击。
“啪嗒”一声,董知县筋疲力尽地倒在柔软大床上,呼哧呼哧得穿着粗气,汗水和床榻的淫液混在一块。
“嗯~老爷~”身上的女人似是还不满足,坐在董知县身上,慢慢扭动着肉臀,耻缝间黏液搅动,发出愉悦的声音。
“啵”的一声,董知县疲软下来的肉棒承受不住紧致的搅动,不堪挤弄,从灼热湿滑的花径中退出,灼红的花口顿时溢出一股清亮的白汁,淅沥沥的淋在垂头丧气的肉棒上。
身上的美人娇滴滴得回头看了一眼抹着汗珠的董知县,蹙着的眉头舒展开来,转身靠在董知县身边躺下,轻手握住覆满粘液的肉棒慢慢揉捏起来。
“哦~夫人,甚得我心啊。”董知县轻轻打了个激灵,便舒适得闭眼享受起来。
董夫人一边揉着肉棒,一边在知县耳边吹起如兰说道:“大人,要不要再来一次。”
“齁……”
董夫人一看知县已经睡着了,埋怨的松开了肉棒,轻轻叹了口气。
坐起身来披上薄衣,动作轻缓的下了床。
回身给知县盖上了被子,便打开了门。
夏日的夜晚并不寒冷,董夫人还觉得身体闷热,体内似有浇不灭的火焰,小腹里空虚的感觉越盛,便往洗浴房走去。
夜间的微微灼风扬起董夫人的裙摆,丝质的薄衣紧紧贴在凹凸有致的丰满身躯上,饱满的丰乳挺立,在衣服上顶起两粒樱桃。
董夫人脚步轻柔的慢慢走着,下人早就歇息了,但董夫人也不想引起太大注意,快临近洗浴房,忽闻有脚步声传来,还没等董夫人反应过来,转角处迎来一人,一团水花忽的喷在面前。
“噗~”
“哎呀!”
刘飞令没想到转角有人,含在嘴里的水咕噜咕噜着正要吐出去,不成想不偏不倚全朝来人喷去了。
董夫人躲避不及,被当头一淋,温热的水柱猛地在面前绽放开来,又顺着脸颊流下,沿着肌肤浸湿了贴身的丝衣,月光下隐约可见诱人的双峰。
“董,董夫人……”
刘飞令有点茫然的看着面前的妇人。而后目光又移向那丰腴的身躯…“呀!”
董夫人顺着视线察觉到不妥,忙得用手臂盖住双峰,背过身去,却不料浑圆的臀腰依然诱人。
这一阵小小的骚动倒是把院落外打着瞌睡的家丁给吵醒了,迷蒙着双眼问道:“什么人!”开了火折子点亮灯笼往这边摸索过来。
董夫人看院门口摇曳的灯光,心里一紧,忽然手臂被人一拽,拉向了旁屋的阴影处,家丁举着灯笼,小跑着赶到近处。
橘黄色的蒙蒙灯光铺洒在周围,空无一物。
家丁又四下打量了一下,便继续往院子深处走去。
灯光逐渐暗淡,不远处齐腰深的灌木丛下,刘飞令正压在董夫人身上,口舌侵略性的覆在董夫人唇上,手掌覆在已裸露出来的坚挺玉乳上,不轻不重得拿捏着软肉,膝盖抵在两腿只见,董夫人还湿润着的花口,迅速浸湿了衣物。
“唔…,哈。不要…唔…”
董夫人左右躲闪着亲吻,但又快速被追上,唇口间已是津液绵延,双手无力的抵在刘飞令肩上,丰腴的腰肢微微扭动,奈何被一条大腿抵住,更是磨得玉缝妙意生花,玉液一股脑的溢出。
刘飞令在躲到灯下黑的位置时就感觉到膝盖间的湿意,经过一番挑逗,知道董夫人已经动情,便猛然一挑舌头,直生生钻进董夫人蜜腔中,顿时缠上那躲藏的香舌。
“唔!”董夫人鼻腔间一声娇哼,背部稍稍抬起,推搡的手掌转推为扶,搭在刘飞令肩上,双腿夹紧刘飞云的大腿,身体轻轻扭动起来。
“哈~”刘飞令细细嘬弄了香舌一阵,口舌分离间拉起数道香丝,黏延断裂后又悉数落回董夫人唇中。
“董夫人,大晚上的就出来发骚吗?”
刘飞令一只手摸到董夫人隔着衣裙玉户上,黏黏的拉起一条银丝对董夫人说道。
“别……别…”
董夫人手背遮掩着眼睛,侧着脸低抵吟道。
“别什么呀?”刘飞云又把手掌盖在余户上,双指挑逗着已经挺立嫩芽。
“嗯~啊哈,别…别在这里…”
董夫人喉间送出舒爽的娇吟,任由刘飞令将自己从地上抱起,轻轻打开窗户,翻身越入身后的屋中。
楚缘沐浴后躺在床上,赶路疲惫便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梦里一会又梦见了和师父在门里的无忧时光,一会又梦到了师父身死花焰瑾手下,一会又梦到那异首的人形怪物,正淌着血朝自己走来,而后一个白衣剑客横刀出现,楚缘正要出声,忽闻耳边与自己同喊了一声“什么人!”楚缘陡然睁开了眼睛,见窗外依稀有灯光靠近,便翻身下床,慢慢走到窗边,借着窗棂的一点缝隙查看。
见一布衣家丁提着灯笼四下张望着,又往院落深处小跑而去,楚缘只道是家丁在巡夜,便正打算继续回床歇息了,眼角一瞥,猛然看到不远处的灌木丛下,有两道身影交织在一起,细微可听见渍渍水声。
楚缘瞪大了瞳孔,想不到夜半人静之时,还有人在此做这些苟且之事,瞧着身下的女人欲拒还迎的模样,楚缘忙得移开了视线,靠在墙上抚了抚略微急促的胸口,黑暗中的脸颊有着些许泛红,喉间轻轻吞咽了一下,吐出一口灼热又带着些许香气的热流,又慢慢扭过头去,探视那缝口。
只见那男子把身下的女子玩弄得娇吟舞腰,一只手探在身下扣弄。
楚缘也突感小腹隐灼,深处似有暗流涌动,悄悄蔓延到五筋八脉,连瞳孔下,都隐约萦绕着粉红的霞光。
楚缘低头捂住小腹,心理惊讶道,怎又和在常姐姐那吃饭时的感觉一样。
耳边又响起动静,楚缘抬头一看,见外面的男子正抱起女子往窗边走来,心里一惊,忙运起轻功后撤,几息之间便退到床边,一把盖上了被子。
细微的“吱呀”一声,木窗从外面被打开,刘飞令抱起董夫人轻轻一跃,脚尖落地悄无声息的进了屋里。
怀里的董夫人扣着刘飞令的脖子,也小小体验了一把轻功的快乐,靠着男子胸膛,灼热得呼吸吐在健壮的肌肉上。
刘飞令放下董夫人,又把窗户轻轻关上。
二人就这样半脱着对站着,而后默契似的一下拥住对方,双唇黏在一起,呼吸急促得舔舐着对方的体液,渍渍的水声充斥着整个房里的角落。
刘飞令双手扣住董夫人脑侧,微微埋头似要更进一步探索那湿滑的蜜腔。
董夫人也稍稍抬头,腰肢往后弯起,快要站不稳之际,刘飞令一手揽住腰肢,上下抚摸着隔着丝衣的光滑美背。
“啊哈~唔。”董夫人短暂的换气后,又被舌头侵入,香舌被男人粗大的舌头层层裹弄,浆汁津液在口腔里不分你我,悉数被二人吞下。
而后刘飞令松开檀口,接着一舌的水沫,亲在董夫人微扬的雪颈上,顺着曲线一路下滑。
“哈~嗯……”董夫人强忍着痒意与快感,压着声音,双手捉住男人的臂袖,尽力挺起自己的胸肩。
刘飞令舔过精致的锁骨,嘴唇含住肌肤上隆起的软肉,双手托住董夫人肥硕的肉臀,十指都抓紧面团里。
董夫人又吐出舒爽的呻吟,侧过头去轻咬着嘴唇,眼睛迷离间看见床上似乎有人,忙打直身子,轻轻拍了拍刘飞云的肩膀。
刘飞云接过视线,朝董夫人坏笑着做了个嘘的手势,又一下抱起董夫人,放到后方的茶桌上,肉臀在桌上压实铺平,撑满了衣裙。
“呀唔!”董夫人被抱起来一声惊呼,又赶紧捂住了嘴巴,深怕惊醒了床上的人。
刘飞令不带停歇,空出来的双手一下攀上雄伟的双峰,掀开遮挡的丝衣,衣襟挂在董夫人的香肩上,一头埋进乳香中,托着玉乳覆在自己脸上,感受温热的体温和舒适的软柔。
董夫人被捉住胸前仙桃,一手向后撑在桌面上,一手又掩住盈盈玉口,只见鼻尖细微可闻一点娇喘。
很快在刘飞令的玩弄下,本就还没浇灭的欲火又重新燃烧起来,改掩口为搂住男人后颈,将自己的蟠桃奉上,任君采摘,双腿慢慢攀上男子熊腰,小腿摩擦起来。
刘飞令自知良时已到,双手握住那躁动的小腿,入手柔滑,不愧是养尊处优的知县夫人,体态丰腴,肌肤细腻。
顺着小腿往上,摸到大腿深处,衣裙被手臂堆起,而后整个被撩到腰间,在黑暗中露出赤裸的雪白下体。
董夫人羞涩的转过头,黑暗中似闻粗厚的呼吸声。
刘飞令适应了黑暗的环境,接着透过纸窗的朦胧月光,仔细鉴赏着身下那曲径细流的诱人山涧,曲着身子的小腹有点小小的丰满,一小簇稀疏的毛发沾满了晶莹的淫汁,暗淡的蒙蒙月光下泛着丝丝银光。
刘飞令伏下身子,舌头不自觉的舔舐了一下嘴唇,浓厚的熟妇香氛传到鼻尖上,张口一把含住了溢汁的蚌口,顿时汁浆迸射,咸湿的味道充盈着口腔,舌头在紧致的缝隙中上下剐蹭,将壁上的蜜汁悉数汲进嘴里。
“哈啊~…嗯呜呜呜~”
董夫人心开欲门,另类的刺激让她忍住咬住手指忍受。
董知县从未用口舌为自己舔舐过,常常简单调情过后便提枪上马,奈何董知县已是中年,大多是一炷香不到便一泻千里。
董夫人在及笄之年就嫁入董家,十年过去了,肚子也都毫无动静。
为此董夫人也私下找过神医,但自己并无问题,只怕是……董夫人没敢说,因为董知县也从不再意,依然对她相敬如宾,也从不纳妾。
只是现在,自己却在半夜,与今日来的附上贵客做些苟且之事,知书达理的董夫人自然心中愧疚,但却越来越忍受不了体内的空虚,想到在洗浴房里自己藏好的“角先生”,终究是冰冷的器物,自己更需要的,就是……想罢,坠入欲海的董夫人伸出玉足,点在身下吮吸的刘飞令的胯间,粗长滚烫的肉棒隔着裤子,董夫人也从脚掌上感觉到不同于董知县的健壮。
刘飞令哪不懂面前这发情的夫人的心思,站起身来伸手褪去衣裤,一根坚挺又粗壮的肉棒顿时弹跳出来,在空中晃了几下,洒出一小丝粘稠的浆丝,便直挺挺的立在胯间,雄赳赳的注视着董夫人。
董夫人面色绯红,别过头不敢注视其威猛,又悄悄打开一条缝,只见它剑拔弩张,好似蓄势待发的猛虎。
刘飞令也是欲火难耐,胯下的肉棒已经充盈涨到了极限,棒身的青筋盘枝错节,硕大的龟头随着脉搏一勃一跳,整个看起来像一个婴儿的手臂。
“我要进来了。”
刘飞令靠在董夫人耳边,握住坚硬的肉棒,轻声吹起道。
董夫人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刘飞令举着肉棒,龟头抵在淋满蜜汁的花口上,柔嫩的蚌肉顿时覆在其上,湿淋淋软滑滑的感觉让刘飞令喉间轻轻一叹。
董夫人只觉蚌口送来一处滚烫,深处的蜜口像是捕捉到什么信号,花房微微抽出,一阵蠕动间,内里粉红的肉腔上,紧缩的一个小口,忽的从中溅出一股浆汁,冲淋到层峦叠嶂的肉壁上,又射出洞口,溅射在几欲破门的肉棒上。
刘飞令低吟一声,这股麻痹到脊椎的快感冲上脑门,条件反射般的一挺腰。
“噗叽”。
龟头几乎毫不费力的撞进了蜜道,顿时压力从四面八方袭来,紧紧裹住入侵的猛虎。
同时董夫人如遭雷击,猛地抱紧了身前的男子,檀口咬住肩膀上的衣服,承受山海般快感。
刘飞令一鼓作气,挺着熊腰往里探寻,粗糙的棒身刮弄着蜜道里的处处嫩肉,董夫人像是风雨里的芦苇,被泼天的快感吹的颠三倒四,只能紧紧抱住面前的木桩。
肉棒方进三寸,竟已让他寻得水源,即使是身经百战的他也不得不感慨,董夫人真乃妙穴,花径浅短又天生媚体,更有这一处清源。
说着,龟头终于重重得顶在那水口之上,看不见的小腹深处,蜜壶似得花房被一枪挑住,软嫩紧致的肉环,紧紧裹住凶猛的龟头,不让其深处。
两人同时吟了一声,刘飞令扶着肉感的蛮腰,下体开始缓慢的抽插。
董夫人死死捉住男子强壮的臂弯,双腿环住男子的熊腰,灼热的身体在茶桌上扭动,都印出肉臀的水雾。
董夫人仍然咬住男子肩膀上的衣物,只有鼻尖随着抽插带来一声声轻吟,刘飞云一手搂住腰,一手攀上乳缝,在手中细拿慢捻,又含住面下紧致的巧耳,舌头沿着轮廓吮吸。
身下淫液横流,肉棒早已涂上蜡似的浆汁,茎身挑开的蚌口,露出粉红的蜜肉,晶莹剔透,饱满多汁。
随着抽插不时被带出,又重新被棒身挑进。
穴口上嫩芽挺立,淋湿的毛发粘连在二人胯间,随着抽插拉起数道银丝。
而肉棒的捣弄,又把腔内的蜜汁悉数带出,数道细流沿着穴口流下,在臀瓣上落下水痕,其中既有清澈的花蕊蜜汁,也有清亮中带着一丝浑浊的白浆,皆被捣出花径,划过紧缩的菊眼,又滴滴落在地面。
“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二人的喘息也此起彼伏,只是二人皆已沉醉其中,根本不再想是否会惊醒别人,只要屋内没其他动静,他们就不会停下来。
虽然无异于掩耳盗铃,但床上的楚缘确实没有动静,被子下面蜷缩着的她面色绯红,紧缩着眉头,洁白的牙齿轻轻咬住下唇,美丽的眸子紧紧闭上,双膝放到了胸前,坚挺的娇乳被大腿压实,侧身背对着二人。
只是被子下蜷缩着的双腿间,一条手臂似在微微扭动。
楚缘右手抱在腿前,左手探到了两腿之间,贴身衣裤下已经潮湿了一团,葱指点在那团湿润的缝隙处,灼烫湿润的感觉传到了指肚,也让楚缘感受到异样的触觉。
慢慢按压着饱满的玉庭,指尖便陷入到无尽的美梦中,滚烫的浆汁从衣裤的缝隙中,四面八方的涌来,溢出的汁液慢慢蔓延到胯间的衣物上,汇聚成一团沿着嫩臀滑到床榻上。
渐渐指尖陷没在臀沟里,楚缘在被子里又松开嘴唇咬住食指关节,鼻子呼出一团灼热的气息。
闷在夏日的被子里,楚缘的发丝早已黏在额头之上,身体上布满了一层细小的汗珠。
黑暗的环境,却更让她清楚听到背后的靡靡之声。
随着肉棒全根进入董夫人的花径,一声满足的轻吟下,楚缘中指的第一根关节也没入缝内,被子里蹙眉的她嘴里发出不可闻的一声轻呼,右手食指上一排较为清晰的牙印,还有一条短短的津丝。
“唔~嗯!哼……”
董夫人从未感受过如此充实的感觉,仅仅过去一炷香的时间,却好比三个与老爷行房的晚上那么长,娇躯已经筋疲力尽得挂在刘飞令身上,任由他开耕自己的肥沃土地。
体内已是波涛汹涌,快感像惊涛骇浪般拍打在花径上,处处痒筋被棱角分明的龟头刮蹭得酥麻爽利,檀口香津悬挂,仰着头跟随着节奏摇晃。
刘飞令又抽插了百棍,看面前的美人已是神态迷离,便不做技巧,松开守识,精门大开,托起肥厚的香臀,微蹲着身子开始急促的挺动着腰部,已经细腻可闻水沫撞击破裂声,董夫人又紧紧抱住男人,埋头进胸膛之中,声音如娇似啼,臀下一团沉重的肉袋噗噗的击打在菊眼之上。
只觉体内肉棒处处挑在肉环之中,次次便要破门而入。
董夫人自觉骊关不保,便嘤嘤诉道:“死了……死了…要丢了~”刘飞令也是蓄势待发,终于腹间狠狠抵在蚌口之下,粗长的肉棒尽根没入,龟头突过肉环的封锁,楞肉被紧紧箍住,前端进入了一个灼热紧致的腔室,龟头被四面八方的软肉拥簇,终于马眼大开,喷射出滚烫浓稠的白汁。
董夫人被破关而入,灼汁一淋,终于掉进狂风骤雨的深海之中,牙齿狠狠咬在健壮的胸肌上,眼角溢出了泪花,却也觉得如登仙境。
被子里的楚缘也听到了二人满足的呻吟,搅动的指尖一颤,玉豆般的脚趾突然绷紧,喉间急促的两声轻息,泥泞的胯间倏得从浸湿的裤间飚出两注清澈的蜜汁,悉数落在床榻之上,冒着淡淡热气。
缓缓拿出股沟间的已经湿漉漉手指,一条晶莹的黏丝拉长后又从中折断,楚缘水雾弥漫的双眼微微张开,瞳孔深处那淡淡的粉红光芒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