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该死,又睡落枕了。
揉了揉自己酸痛的颈侧,不出所料,毫无用处。我龇牙咧嘴地将翘在桌子上的两条腿放下,暗暗盘算着要换张更舒服的椅子。
至少下次不小心睡着的时候别又弄得落枕。
我得承认我的警惕性降低了,因为这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的休战。放在过去,在办公室看着看着文件一不小心睡着这种事情是断然不会发生在我身上的。但是现在嘛,一杯茶一根烟,一摞文件看一天,这就是身为战区指挥官的我现在的工作状态,战略相持阶段的日子就是这么轻松。
我想起了那些过去的日子,那些我抱着步枪睡在荒草稞子或者石头缝里的日子,就算睡着了我也得支棱起耳朵,否则稍有不慎就会丢掉小命。但是现在不同了,现在即使是大型作战,我最多也是坐进指挥机盘旋于战场周围。就算偶尔任性地离开我的指挥位置,我也不再需要像以前那样,独自一人穿过危机四伏的荒野。
用脚轻踢了一下桌角,转椅转过一个角度,从指挥塔的窗户向下望去,巨大的支柱撑起长达四公里的金属跑道。视线转移到跑道的一侧,那里停着几架处于维护状态的闪电II和超级大黄蜂。我看着那些地勤在飞机旁忙碌着,尽可能地照顾着这些现在已经几乎绝迹于天空的钢铁飞兽,让他们时刻保持最佳状态。而就像现在慵懒地半躺在转椅里的我一样,我那架老旧的徘徊者也折叠起机翼,舒服地窝在跑道边的机库中,破损的蒙皮在正午的阳光下反射着铝色的光芒。
哦,准确地说,是“我们的”。
伴随着旋翼的轰鸣声,一架吊着集装箱的CH-53重型直升机从我的窗户前掠了过去,飞向10点钟方向的补给集散平台。是去群岛主要基地的联络机回来了,那么她...
吱呀~
熟悉的声音响起,那扇厚重的金属门被推开,白皙的纤手将那顶同样雪白的帽子挂在了门边的钩子上。
我看着门口那个靓丽的身影有些出神。她背对着我,一头及腰的亚麻色长发如秋日的瀑布般披散,在后脑部位还编了一根俏皮可爱的公主辫,发丝上别着的那枚浅蓝色的三叶发饰在光线下闪耀着。洁白的海军服衬托出丰满诱人的身体,白色的热裤和黑色的过膝长筒丝袜构成了令人浮想联翩的绝对领域。伴随着红色高跟鞋富有节奏的哒哒声,那双让我每每爱不释手(有时候是口)的玉足踩着轻快的舞步,带动着我的视线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至少,在我完好的人类右眼和眼罩下的深海左眼中,列克星敦,她就是这个世界的女王。
“看什么呢~”
一阵香风掠过,她走到我的桌前,将腋下夹着的那个纸盒子放在了宽大的办公桌上。
“当然是看你啊,我最亲爱的太太。”
回答我的是蜷起来的玉指那坚硬的关节,敲在我脑门上梆的一声。
“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又摸鱼了。”
列克星敦双手按在桌面上,身体前倾,加上她开得很低的领子,那条深深的沟壑在我的面前一览无余。
“没...没...”
我尴尬地笑着,同时大大方方地用眼睛吃着她的豆腐。必须承认,我确实不怎么喜欢文书工作,尤其这种闲时的环境下,一摞文件看一天的日子是真的能让我睡过去。还好平时有我这位完美的太太把我从文件堆里解放出来。不仅如此,她还是我任性计划的坚定支持者,每次我“擅离职守”的时候她多半都会陪在我身边。
“你知道吗?你应该知道的吧~海军的EWO(电子作战官)要同时处理、识别和分发巨量的信息的,稍有不慎可是会死的哦~”
我也曾经问过太太,问她为什么如此擅长文书工作,得到的回答是她冒着黑气的甜美微笑。
“看哪里呢~正经点!”
雪白的小手轻掩住了那条沟壑,当然在我看来这样半遮半露的感觉却是更加诱人。于是,豆腐还没吃够的我开始调整脑袋的角度,自然而然地,我落枕的脖子开始抗议。
“嘶~”
颈侧的肌肉一阵痉挛,痛的我一呲牙。
“你看你,还说你没摸鱼,又睡落枕了吧。”
那阵香风移动到了我的身边,没等我反应过来,太太的双手已经温柔地将我的头放在了她的怀里。
“左边还是右边?”
我将头微微转向左侧,又一呲牙。
“来~放松,慢慢转头。”
列克星敦后退一步,同时用她的左手托住了我的左脸颊。我跟着她的命令微微转头,尝试对抗着那股温柔的力量。十几秒后,她的手稍稍下移,然后让我继续转头。经历了这样几次分分合合之后,我酸痛的脖子渐渐恢复了柔和轻松的感觉。
“等以后我绝对要换张椅子,不然再让长春炸一次我的办公室。”
靠在太太的温柔乡里,我赌咒发誓道。
“你要是有这份闲工夫的话....唉...老公你真是被我惯坏了。你已经不单纯是个战士了,你是指挥官,近400人的舰娘,几千人的部队都要你的指挥呢。”
列克星敦微微皱眉。
“请务必加大力度把我养成废人。”
平心而论,我的军事指挥能力还是不错的,但是这种相持阶段,我巴不得自己跑到世界各地去实地勘察,反正出身陆军特种部队的我对这种事情是轻车熟路。各种琐碎的事情我只想丢给港区各个部门,让他们自己去运转,我只负责拍板一些重大决策。我很庆幸我有一群来自世界各国顶尖力量的部下,当然,还有我面前这位,港区第一副司令,列克星敦少校。
“那怎么可能呢~好了,现在我们一起把这些文件处理完。快些做完,我今天有特别奖励给你哦~”
列克星敦亲吻了一下我的额头,柔软红唇的感觉又让我心猿意马。然后她便没有商量余地放开了我的脑袋,坐到了旁边的桌子后。
.......
“所以说,特别奖励是什么呢?”
不愧是港区第一副司令,有了她的帮助,三个小时就完成了几倍于我一上午的工作量。揉了揉太阳穴,我又一次将双脚架在了桌子上,淫笑着望向太太。
“想什么呢~讨厌~”
都是老夫老妻了,太太自然明白我在想什么,但她还是习惯性地俏脸一红,顺便说几句欲拒还迎的情话。相对于港区一众豪放的姑娘,我的列太太骨子里还是那个保守温婉的纯情少女。当然,床第之间还是非常放得开的,正如人前威风凛凛的我只会对着她撒娇一样,她淫乱奔放的一面也只属于我一个人。而且我实际上也很吃欲拒还迎着一套,能极大地满足我的占有欲,这样温柔美丽的女孩子,谁不想欺负一下呢。
但是这次我好想有点想错了,因为在说完这句话后,太太的嘴角立刻就微微扬起,露出一丝调皮的微笑。
“滴~”
她不知道从哪掏出了一个不知道用来操作什么的遥控器,按了一下。很快我就明白那个遥控器是干什么的了,因为我发现我的椅子靠背开始缓缓倒下去,并且在头后也出现了两个舒服的软垫,轻轻托起了我刚刚受过伤的脖子。
“你对我的椅子做了什么?”
惊喜之余我有些生气,以后打瞌睡可以舒舒服服地迷糊了,但是有这样的好东西竟然不告诉我,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欺负她一下。
“啊啦啊啦,不是我啦,是我拜托夕张博士他们弄的啦。”
那这么说我还真是没白养这么一支研究开发部门啊喂。
“你竟然不告诉我。还有,奖励,就这?”
我现在其实很开心,但是坦白来讲,我本来在期待一些更“刺激”的东西。
“当~然~不~是~哦~”
列克星敦缓缓起身,右手很随意地将几缕秀发别到耳后。她又一次走到我的身后,将我的椅子推到了浴室。
作为一把手和二把手,当然没人能阻止我们在前线要塞里搞腐败,这里早就被建设成了我和列克星敦爱的小窝。大浴室,卧室和厨房一应俱全,唯一的遗憾是因为建在指挥塔里,所以没有阳台。因为一年中绝大多数的时间我们都待在这里,倒显得群岛上那间公寓像是个乡间的度假别墅。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不准偷看哦~”
高跟鞋的哒哒声响到了浴室外,随后是窸窸窣窣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拆什么东西的包装。
她在拆那个带回来的纸盒子?
嗯......从她回来以后,我还真就忽略了那个盒子。
给我准备的惊喜?
别说,改装过的椅子还真挺舒服。我半躺在那张椅子里瞎寻思着,直到太太轻快的脚步声回来。
“久等了哦~亲爱的~”
我侧过头看向浴室门口,太太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有几个像是化妆品的瓶瓶罐罐,一个小铁碗,还有,一只剃须刷?
“你这是?”
“唔~前段时间去英国开会,住在声望那里的时候跟弗兰上校学了下手艺。”
弗兰上校是我的忘年交,一位前英国皇家海军航空兵飞行员兼后来的试飞员,在深海战争开始的前几年中重新披挂上阵,率领中队上天杀敌。当然随着“战舰少女”的兴起与进步,常规武器尤其是海空军被大幅削减。后来在顺便拐跑了我家完美潇洒的女仆长声望小姐后,这个老头子也就回到伦敦去继续干起了他祖传的手艺——理发师。
“毕竟老公你没办法经常去岛内,所以我想,以后我也可以着这里服侍你的。这可是专门为你一个人准备的哦。”
在过去没有面膜和磨砂膏的年代,修面,实际上是男人们享受的一种奢侈的理容服务。因为理发师手中的剃刀刮掉的可不只是胡须,还有整个面部的毛发、角质、死皮和堵塞毛孔的污垢等。是伴随着剃刀的飞舞,整个身心都能得到放松的轻松一刻。诚然,这种仪式是相对费时间的,对于我这种一年的绝大多数时间都待在海上偶尔满世界跑的人来说,自然不可能经常享受到这种奢侈的服务。我的头发也通常是用头带固定下,稍加整理再在脑后简单绑个小辫子,长了也基本是自己进行修剪整理。所以如果有机会去英国,我一定会跟老友叙叙旧,顺便享受一下“天空剃刀” 那精湛的修面手艺。但是,眼下这个新手嘛...
“你没问题吧。我听说理发师都要学徒三年,你不就去了两个月多点吗?”
“没问题啦~声望小姐不也是几个月就能熟练地给客人修面了吗?而且我后来也有自己练习的,所以没关系哦~老~公~”
我晓得舰娘们的学习能力有多么恐怖,也承认声望在嫁进理发店后几个月就能操刀修面,当然最重要的是,我家太太那甜滋滋的声线,那期待的眼神中,无不透露着一股蜜汁狂热。
好吧,作为我最爱的完美太太,她下手一定有分寸的,我也信任她。害,退一万步,不就是脸上出点血吗?我这些年摸爬滚打受的伤还少吗?
“来吧,那我要好好期待呢。”
我尽量放松地躺倒,也不至于让她太紧张。
“那,我就开始啦。”
列克星敦的声音里这下充满了轻快,她又掏出那个遥控器按了两下,椅子底那些方便移动的轮子便自动调整到了合适的角度,然后收进了椅脚,同时旋转机构也被锁死。随着升降机构调整着高度,这张办公椅便正式化身为了一张还算舒适的理发椅。
看得出来,我亲爱的太太确实为此做了不少准备。
“好的,老公,放松~”
列克星敦白皙柔嫩的手指扯掉了盖住我左眼的黑色眼罩,随后开始在我的脸上抚摸着。修面的第一步便是洁面,理发师会用洗面奶或者热毛巾,慢慢清洁干净客人的面部和胡须中的灰尘。尽管常年在咸腥的海风吹拂下我的皮肤变得更加粗糙,但是在现在这个闲散的休战时期,每天都能规律作息的我脸上自然不会有多少灰尘,所以她便只是摸了两下,确认很干净后就跳过了这个步骤,开始进行下一步:热敷。
“看来以后还要去搞个蒸箱呢,这次就先用热水代替吧。”
列克星敦取过一块毛巾,放到了水龙头下用热水冲洗了一阵后将其拧干,试了试温度。可能是觉得有些热,又用双手的拇指和食指捏住毛巾两角,轻快地挥舞几下让热量散发。又试了下正合适,才一脸宠溺地将毛巾的中段盖在我的下巴上,然后盘起两头,盖住了我的整张脸。
“亲爱的,舒服吗?会不会太热?”
“不会,刚刚好,很舒服。”
温热的白毛巾盖在我的脸上,那种湿湿热热的感觉很舒服,我几乎能感觉到,我那紧绷的皮肤也开始卸下一如既往的警惕,慢慢地放松下来,沉入着温暖的温柔乡。橘黄色的顶灯光透过并不十分遮光的毛巾照在我的脸上,一切都是那么的柔和,那么的温馨。
毛巾是并不厚,所以我并未完全失去视野,凭着感觉,我轻松地抓住了太太的一只小手,轻轻地揉捏着,感受那份嫩滑。同样是常年吹海风,太太的皮肤却从未有过一丝的粗糙,虽然脱胎于人类,但是舰娘就是这么一种美好和奇特的存在。
“别闹~请您放松下来~”
我看不到太太的表情,但是她的声音是充满慈爱和宠溺的。让我揉捏了一会儿,太太从我的魔爪中抽回自己的手,取下了盖在我脸上的毛巾。然后她打开了一个小瓶子,将里面的液体倒在一双玉手上。
这是第三步,通常是很讲究的理发师才会有的步骤,上须前油。
“放松~”
太太沾满精油的双手抚上了我的脸颊,随后是下巴,轻轻地揉搓和按摩着。在她温柔的服侍下,我的肌肉开始变得更加松弛。同时精油的香味加上太太那醉人的熟悉体香,让我在放松之余还产生了一份幸福的满足感。被人宠爱着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感谢太太,让我在战火中找到了一个可以放松的角落。
“啊,刚才热敷的时候忘记打泡沫了。老公稍等一下好吗?”
太太的双手离开了我的面颊,但是我的眼睛并没离开她那尚且湿润的双手。我说过,在太太面前我有时候会变得很爱撒娇。所以很多时候我会枕在她柔软的大腿上,嘴里叼着她又白又大的奶子忘情地啃咬舔舐吮吸着。而那个时候的列克星敦则是浑身散发着母性的光辉,一手缓缓抚摸着我的头发,另一只手则握着我那根玩意儿撸动着。现在,看着太太沾着精油的手,我又一次想起了她的双手带给我的刺激和舒适,以及手上沾满我的精液或者先走汁的淫靡场景。
但是列太太现在不会管这些,一阵水声之后她洗干净了双手,顺便给那只小铁碗里接了点温水,然后打开了那只最大的罐子。那股肥皂特有的味道告诉我,这盒应该是正主,剃须膏了。
白皙的手指灵巧地握住那古色古香的木制手把,伴随着一声清澈到似乎能够直击灵魂深处的水滴声,纤长的银獾毛刷便多了一抹湿润的深色。接下来便是那唰啦唰啦的搅动声,列克星敦一手托着那只剃须膏盒子,另一手握紧刷柄,将蘸了温水的剃须刷不停地旋转按压着。不知为何,听着这样的声音,看着刷子上的泡沫慢慢变得稠密,又慢慢变得均匀而不会太稀。闻着精油、剃须膏的香气和太太的体香。也许是戳到了什么奇怪的点,这样的场景让我倍感放松,明明中午才打过盹,一丝困意又再次袭来。不过这也正常,本身修面就是一种放松身心的享受,换做弗兰,我早在精油那步就已经睡过去了。而太太嘛,有些东西还是让我下面有点小亢奋。
放下打好的泡沫,太太俯下身子半趴在我的胸口,两团硕大的丰满挤压在我结实的胸膛上。就算隔着两三层衣物,那股熟悉的惊人弹力还是弄得我有些血脉贲张。
“坏蛋老公,总是喜欢用胡茬欺负人家~这次就给你全都剃光~”
太太如婴儿般吹弹可破的脸蛋贴在我粗糙的脸颊上,亲昵地磨蹭着,一只小手也开始轻轻抚摸我猪鬃一样坚硬的胡子。
“但是你其实很享受吧。”
我承认,我确实喜欢用胡茬去蹭太太的身体,无论是深夜的恩爱云雨还是日常的耳鬓厮磨。从额头到脚底,太太性感迷人的娇躯几乎没有我没用胡茬蹭过的地方。有的时候玩心大起的我甚至会在做爱时用胡茬去蹭她敏感的乳头和阴蒂,这种硬毛挠蹭敏感部位的奇妙感觉,每次都伴随着太太瞬间变得无比急促的娇喘和很快迎来的高潮。当然,这也跟我几年的调教滋润下,太太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敏感不无关系。
而这次也没什么不一样,胸口传来的软弹,面颊上感受到的柔嫩,不想再忍的我直接抬起右手,坏住了太太盈盈一握的蜂腰,同时隔着那条热裤,不老实地揉捏了几下那手感不亚于胸部的安产型丰满美臀。
“好啦~泡沫干了......”
这次的亲昵只持续了几十秒,列太太便坚决地将我的手扒拉开,重新直起身,拿起那只沾满泡沫的剃须刷。
“好~~~~现在请老公放松,闭上眼睛尽情享受列克星敦的侍奉吧~”
修面的流程我是无比清楚的,况且谁会拒绝太太呢?
我听话地闭上了双眼。在失去视野后,身体的代偿性使得其他感官变得更加敏锐起来。我能听到太太衣物轻微的摩擦声,两条黑丝美腿偶尔摩擦产生的悦耳的沙沙声,高跟鞋清脆的敲击声,在几种剃须用品的味道中准确地捕捉到太太身上那独特的体香和雌性荷尔蒙。我能感觉到太太的手拿着刷子慢慢接近我的脸颊,感觉着那股内种透着一股温柔的大力按压着剃须刷在我左边的腮帮子上打着圈。软软的银獾毛裹挟着泡沫,恰到好处地按揉拉扯着我的皮肤和肌肉。刷毛弄得我有些痒,而刷过之后的泡沫则是一种被包裹其中的湿滑触感。不同于被淋湿之后那种令人十分不舒服的湿,这种湿滑的感觉跟皮肤简直浑然天成,也许这就是修面的奇妙之处。在这样美妙的感觉下,加上闭着眼睛,那股刚刚被太太的挑逗压下去的睡意也越来越浓。
“怎么样亲爱的,舒服吗,力道会不会太重?”
我机械地睁开眼,愣了几秒钟,太太已经涂完了我的左边腮部,正举着刷子一脸期待地等我发表感想。
“哦,哦,啊,很舒服,正好,刚刚好。”
舒服得已经无以复加的我语无伦次地实活实说。
“太好了,因为师傅们跟我说,涂泡沫的时候一定要力道重一点,这样既有利于泡沫渗入胡须根部,更好地软化胡须;又可以按摩皮肤,使得客人更加放松舒适。毕竟是第一次,我对力道的掌握还没什么经验,那我继续啦~”
得到我肯定的太太笑得像个孩子。那一抹清纯的甜美笑容,让我不禁想起了我们的初夜,想起了那个努力想使双方都获得快乐的,略显青涩的少女。现在,青涩的果实早已化为了成熟的甜蜜人妻,想到这里我感叹上天对我的恩赐,还有自己这几年坚持不懈的卖力耕耘。
很快,太太就将我的整个三角区以下,包括两腮,嘴唇周围,下巴和脖子上都涂满了泡沫。我的半张脸都淹没在了一片白茫茫中,活像个圣诞老公公。
“很好,接下来就是重头戏了。”
可爱的小香舌调皮地伸出,舔了舔那两瓣娇艳欲滴的性感红唇,伴随着一道寒光,列克星敦的右手中瞬间多了一把亮闪闪的折叠剃刀。
“好~闭上眼睛~我们开始了~”
温暖的手心轻轻合上了我的眼皮,然后我就感觉到柔嫩的指腹按住了我右腮上的一块皮肤。伴随着那股恰到好处的皮肤拉扯感,冰凉的刀锋终于触碰到了我的皮肤。金属特有的寒气如同一道电流般猛地在我的全身转过一圈,最终直冲大脑,仿佛在最炎热的夏天喝下一口加了冰块的可口可乐那般刺激。而后,随之而来的便是一股奇特的酥麻感,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总之这股感觉让我心头有一股似有似无的瘙痒,伴随着太太的手指不停地拉,捏,扯,抚,那冰凉的刀锋也在我鼻下的一方天地内上下翻飞着,自然,杂毛是不可能幸存的。剃刀连泡沫带胡须刮掉,留下的皮肤便是一股凉飕飕的清爽。
弗兰跟我说过,人的脸不是平的,皮肤还是软的,所以理发师在修面时要一手拿刀,另一只手拉扯客人的皮肤,帮助下刀的区域变得平坦紧绷。至于每个区域的皮肤如何拉扯才能让客人最为舒适则完全是经验之谈。若拉扯力道过轻,皮肤绷得不够紧,剃刀刮过胡须时会产生一种类似夹到头发的拉扯感;若扯得太用力,让客人感觉太明显,则会影响客人的舒适度。一般来说,人类理发师没有个三五年的实战经验是操练不出这种手感的,但是舰娘嘛......反正声望是四个月半就能操刀接客了,而列太太则更是重量级。
该说不愧是我最亲爱的妻子吗,我们二人的身体相性简直好的离谱。太太这第一次在我脸上玩刀,那份拉扯的力道却掌握的无懈可击。太太边刮边将刮掉的泡沫和胡须抹在我胸前的毛巾上。很快,伴随着12345的轻声数数,她就将我脸上的胡须连同泡沫刮了个干净。
“看看,怎么样?”
太太从兜里掏出自己的化妆镜举到我的面前,我看着镜中下颌一片铁青的自己。
“嗯,第一次玩刀,满分10分我给打9分,剩下1分怕你骄傲。”我摸了几下自己的脸颊,顺滑无比。
“这下~老公就没法欺负我了呢~嗯哼~”
像刚才一样,太太又一次趴在了我的胸口,像小猫一样蹭着我的脸,还在我的抚摸下发出软乎乎的咕哝声。
这椅子质量真好,改天让夕张再做一把送给艾拉。
好吧,我惭愧,怀里搂着太太还不小心想到别的女人。
“话说你刚才在数什么呢?”
“师傅们跟我说下刀的节奏也是很重要的,因为节奏也会让客人产生舒适感。所以他们教我在下刀的时候默默数数,找一个属于自己的节奏,12345数完一次就擦一次刀。因为,你知道的,今天是第一次,所以还是要数出来。”太太趴在我身上,软萌软萌地轻声说着。
这个女人为了让我舒服起来,真是做了太多,从准备工作到正式步骤全部一丝不苟。就算舰娘拥有超乎人类的学习能力和感官,我也能够想象她在背地里默默付出了多少,只为将最好的献给她的爱人。
“老婆,谢谢你,我真的是不知道积了什么德才能让上天将你赐给我。因为有你,我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了。你给我带来欢乐和幸福,跟我一起扛过风雨,陪我任性陪我冒险。我真是...我发誓我一定会对你永远忠诚,我要让你也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搂着太太,抚摸着她绸缎一样的长发,想着这些我再也忍不住,动情地说起了那老套肉麻的情话。
“其实啊,司令官你的心意我一直都能接受到呢。我跟你说过吗,中学时候我那个喜欢占卜的,神神叨叨的闺蜜。她说我未来的守护者会是扎着头带的独眼男人,肩上还扛着瑞士造的SG550步枪。她说不会有什么白马或者马车,我们将会拥有某种我们都十分精通的交通工具。那个时候我并没当回事情,直到后来我长大,加入海军,成为一名徘徊者的EWO。再后来深海战争爆发,我应征成为最早的一批‘战舰少女’,然后我就遇到了你。”
太太张开小嘴,银牙轻轻地咬了我的脸颊一口,然后继续说到。
“现在想想,这一切说不定真的都是命运的安排呢~虽然司令官你占有欲很强,老是任性擅离职守,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但是我就是喜欢这样的你啊。爱一个人就要接受他的全部,何况从我们相识到现在,这么些年,风风雨雨的我们一起趟过了多少。我们也迷茫过,也厌倦过,但是任何斩不断我们之间那条纽带的攻击,最终都会让它变得更加坚韧。司令官说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而拥有司令官的列克星敦,何尝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呢。而且港区几百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好多对司令官怀着那种心意的孩子,而司令官的爱却只属于我。我真的...我真的...哦,先放开我,我们继续吧,还没完呢。”
太太的脸越来越红,声音也越来越小,很难说她现在是不是在试着转移自己的注意。
面对这样真心的告白,我还能说什么呢?
“如你所愿,我的爱。”
那令人心醉的旋转按压声再次响起,这一次是整个“修面”中最为重要的一步,即用剃刀将整张脸全部精细地剃过一遍。刮掉角质,死皮和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东西,让你的整张脸焕然一新。很快,太太就用再次打好的泡沫将我的整张脸涂了个遍。我微闭双眼,轻松自然,感受着那份恰到好处的拉扯力道,还有那冰凉但温柔的刀锋一下一下舔舐着我的脸庞。刀子轻拂,一阵凉丝丝的风便随之而过。太太的手指不停地移动着,有的时候刚被刮过的地方马上被温暖的指腹按住,这一冷一热交替之中,那种奇妙的感觉让我再次昏昏欲睡。伴随着那12345的节拍,一位欢快的舞者正在温柔而有力地起舞着。
“司令官,你爱我吗?”
半睡半醒之际,我感觉到那阵香风再次靠近,耳边有些痒痒的,列克星敦应该是贴在了我的耳朵上说出了那句情感十分“丰富”的魔音。
“你非要在这种时候问这种问题吗...”
没过脑子,我下意识地回出了这句话。
“当然,没有比这更合适的时候了。脖子上架把刀,最能让人说实话。你说对吧,司-令↓官↑?”
“我要是什么时候变心了,就让我跳伞的时候主伞和备用伞一起坏,可以吧...”
“别发这种毒誓了,我也就是开个玩笑呢,《巫师3》,符里斯将军。嘿嘿~”
俏皮的嬉笑声后,节拍和舞步便再次开始了。
又过了大约十分钟,我的脸上已经感觉不到泡沫的湿滑了,随后则是“啪”的一声脆响,我猜想应该是太太收刀了。但这还不算结束,根据修面的流程接下来还有结束的部分,须后水和脸部按摩。既然太太力求做到最好,那我觉得她一定不会少了接下来的部分,所以我只是闭着眼睛,静静地等待着接下来的享受。
没一会儿我听到了一阵奇怪的窸窣声,像是织物摩擦发出的声音,紧接着是“咔哒”一声,这个声音我太熟悉了,是塑料搭扣解开的声音。
为什么会有这种声音?
没容我多想,灼热的柔软便压了上来。跟想象中柔中带刚的手指完全不同,眼前的一片漆黑对面袭来的是铺天盖地的,好似能把人吸进去一般的柔软。太太的体香也瞬间变得相当浓烈,其中还掺杂着一股淡淡的奶香味。没错,是我家太太常用的沐浴乳的味道,难道说.....
心里稍微有了点数,不过既然这样,那我可没法放松了。强撑着下身那股越来越强烈的燥热和膨胀感,我努力地试图睁开眼睛,但是光明并未像我期望的那样如期出现。
“嗯哼~洗面奶~舒服吗~”
是什么蒙蔽了我的双眼啊啊啊啊啊!
太太的创意实在是令我始料未及,本来在修面的流程中,最后的面部按摩是可以简化为用热毛巾一擦了事的,这只是理发师们服务档次和理念的问题。但是我显然没想到,这次体验的规格简直高得过头了。
“嗯~嗯~嗯~嗯~”
那两团沉重的柔软依旧压在我的脸上,随着太太轻声的喘息开始了温柔的运动。跟插入那条紧致的沟壑带来的那种无与伦比的包裹/挤压感不同,摊在我脸上的乳肉感觉上就像是用暖水袋热敷一样的温暖舒适。虽然我现在看不见,但是听着太太轻柔的喘息声,我也能想象得到她现在一定是面色潮红地一手一边,托举着自己柔软的巨乳在我的脸上按揉挤压着。现在的我几乎是被全方位地围堵着,感觉到的是太太肌肤的柔嫩,听到的是太太渐渐满含情欲的喘息,闻到的全是太太性感的娇躯散发出的醉人幽香。而且在视觉被剥夺的情况下,其他感官得到的加强使得各方位的快感更加强烈地麻醉着我的大脑。而下身更是早就一柱擎天,高耸的帐篷早就搭建完毕了。
现在,这间温馨的浴室中逐渐满溢着桃色的情欲。
“那...这样就全部结束了呢,虽然是第一次,但还是希望老公能满意。”
温暖的黑暗刹那间从我眼前离去,失焦的双眼再一次捕捉到了那橘黄色的灯光。待我定下神来,才感觉到椅子的靠背正在慢慢抬起,而我的身前则是另一幅绝美的图景。列克星敦的衣襟敞开着,那对丰满的雪乳直接暴露在空气中,被一条纤细的手臂随意地轻轻托起。美丽的樱粉色乳头早已充血站立,随着她略显沉重的呼吸轻轻摇晃着。还是要说战舰少女真是一种奇妙的存在,在被我滋润了几年后,太太的乳头乳晕和下身的阴唇几乎没有一丝的色素堆积,依然保持着那清纯可人的粉嫩。列克星敦腮若桃花,吐气如兰,一双海蓝色的眸子如艳阳下的大蓝洞,清澈中透着一股深邃的神秘。太太的一只手臂托着自己的胸部,另一只手则伸向了自己的下身,隔着热裤胡乱地按揉着那神秘的一点。
而我则腾地一声从椅子里弹了起来,如饿虎扑食般袭向了身前的绝美少妇。太太被我突然的冲撞撞得失去平衡,而我自然不会让我的爱人收到哪怕一丝一毫的伤害。多年的战场技艺磨炼而出的反应速度让我的身体已经先于大脑一步做出了该做的全套动作。一只有力的手臂轻松地揽住了太太的小蛮腰,另一只手则托住了她的后头,感受着那顺滑如绸缎的亚麻色秀发,同时双腿也如火炮的驻锄般稳住下盘。太太半躺在我的怀中,四目相对,那两份火热交织碰撞,最终如夜空中绚烂的焰火般引爆最后一丝理智。我粗暴地吻了上去,舌头无比熟悉地撬开两排欲拒还迎的银牙,肆意掠夺着太太口腔里的每一寸土地。等到那条柔软的小香舌半忸怩半主动地靠上来后,便是一番从里到外,从高到低的死缠烂打。交换着津液,我感觉太太的口水都是甜的。揽住细腰的手臂上移到了背部,而另一只手不老实地抓住一团乳房,毫不怜香惜玉地大力揉捏起来,不时用拇指和食指去爱抚一下山顶那羞涩的小红点。太太的一只雪白的藕臂则环住了我的脖子,让我能更轻松地托举着她,另一只小手也轻车熟路地解掉了我的战术腰带,伸进了我的裤子里抚上了那根灼热的铁棍。太太的小手软软的凉凉的,轻轻地撸动着,简直不能更舒服。
一个吻漫长得像是一个世纪,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似乎全世界都寂静了,只剩下了我们互相爱抚吮吸的水声,又仿佛我们成为了某种超脱于时空之外的存在。总之,我们几乎是凭借本能持续地索取着对方,我眼中心中只有她,她心中眼中也只有我。
良久,唇分,搭出一条银色的鹊桥。我看向她迷乱的眼眸,那里倒映着我炽热的欲望。啥也不说了,我一发力,将太太拦腰抱起。她的小脑袋靠在我的肩头,一只手臂揽住我的脖子。维持着公主抱的姿势,我把她抱进了卧室。
......
“没想到呢,深海舰队的恐惧,破碎天堂的创始人兼指挥官,大名鼎鼎的‘晴空’中校,也会像条小狗一样跪在我的脚下呢。”
我跪在床脚,太太慵懒地坐在床沿上,一脸嫌弃地用裹着黑丝的玉足爱抚着我的肉棒。当然,嫌弃是装出来的,为了迎合我骨子里的变态嗜好。当然要说服被我挑起欲望的太太先给我做一遍足交是要费点功夫的,好在作为一个资深变态,我早已精通了这门艺术。加上温婉的列克星敦太太是十分善解人意的。
作为一个重度的足控,腿控,我对女孩子的腿,脚甚至鞋袜有着略带病态的迷恋。很难回忆这种苗头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少年时期的我虽不算特别内向,但是从小我就不知道如何跟女人相处,加上害怕被当成异类的心理,我一直将这种略为奇特的XP很好地隐藏着。那个时候我想也许在未来,我能遇到让我可以坦诚的另一半,欲望最终能够得到释放。然而事与愿违,大学没读完,我就被将军老爹丢进了特种部队。接下来的时光就像快进一般,服役,进入特殊部门,变成一匹独狼,穿行于世界上各个神秘地区调查可能的安全威胁。我的足迹从西伯利亚的神秘钻探基地到切尔诺贝利核泄漏造成的隔离区,从太平洋飘忽不定的岛屿到南美的雨林,直到开战前我跟深海的“第一次接触”,也让我丢了一只人眼,换来了一只海眼。也因此我入选了所谓“镇守府提督学院”的第二批次,然后毕业,遇到了列克星敦。我想起我们的初夜,第一轮云雨过后,我搂着她,下定决心向她说起了我的特殊癖好。没想到她十分坦然地接纳了我,还在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尽力地用生涩的技巧试图取悦我。过去的这几年,虽然并没有刻意地专注于所谓的技巧,但太太的一双柔软嫩滑的美足还是每每让我爽得欲仙欲死。
“中校先生,您这根下贱的东西还真是一如既往啊~”
“中校先生”从列克星敦嘴里说出来的话是一个戏谑称呼,人前她通常称我为司令官,人后则是老公或者亲爱的。因为当年那件事之后,我以中校军衔被迫离开了军队。所以每当太太想拿我开心,或者这种我的M气息爆发的场景,太太都会一本正经地称我为中校先生。
嚣张什么,你离开海军航空兵的时候不也就是个少校吗.....
一边享受着太太美足带给我的快感,我还不厚道地在心里吐槽道。
“少校怎么了?少校还不是把你吃得死死的?变态老公?”
太太脸上的表情变得玩味了起来,一只玉足伸到我的身下将那根硬物扶起。可爱的圆润脚趾在丝袜尖的加厚部分下蜷缩起来,像是手指一样握住了我通红的大龟头,然后就这样抓着慢慢地晃动起来。同时另一只黑丝脚抬起,踩在我脸上轻轻摩擦着,就好像在抚摸一样。即使作为一名经年累月奋战在第一线的战士,得益于舰娘的奇妙体质,太太的双脚,包括脚底板和脚后跟都跟她身体上其他部分的皮肤一样嫩滑,没有一丝一毫的硬皮。被这样的嫩足包裹,那种强烈的快感是难以言喻的。肌肤的柔嫩加上丝袜的滑爽,还有那玲珑的足趾对肉棒的挤压感。不管了,我抓起那只踩在我脸上的玉足,握住脚踝,含住了那一排挤在一起的脚趾慢慢地吮吸起来。也许是被我弄得有点痒,太太的脚趾开始弯曲起来,在我的嘴里乱动着。我不仅加大了吮吸的力度,一时间房间里充斥着水声。
“好吃吗?变态,真是喜欢我的脚呢~”
被我含在嘴里的大拇指轻轻压住了我的舌头,同时,下半身爱抚我肉棒的另一只嫩足也改变了策略。原先被扶起的肉棒被踩倒,然后大拇指和食指尽力张开,按住棒身用力扯动着上面的皮肤。由于动作幅度的加大,没几分钟我就顶不住了。于是我粗暴地伸出两只手抓住太太两边的纤细脚踝,将两只包裹着黑丝的玉足合在一起。太太见状也会意地将双足弓起,形成了一个紧窄的小洞。
“可以哦老公,想射的时候随时都可以。来吧,把列克星敦的这双淫乱的脚打上只属于你的印记。”
我迫不及待地插进了太太的足穴,熟悉的紧致感觉像是插入小穴一样爽快。因为被我抓着脚踝,太太并不需要自己套弄。她需要做的只是控制自己嫩足上的肌肉,时而绷紧一些,时而放松一些。在太太技艺高超的操作下,被我强行合拢的足穴真的如同她身下那条甬道一般挤压着我的小兄弟,让他很快便缴械投降。大股大股的精液喷满了一双黑丝美足,粘稠的白渍在黑丝的衬托下显得性感而淫靡。随着我放开她的脚踝,两条美腿垂下,一些精液在重力的作用下开始向下流淌,又在黑丝上拉出一条条淫靡的精痕。
“多谢老婆大人的款待~改天能不能穿白丝给我做呢?”
“话说我觉得你好像尤其喜欢白丝呢,为什么?”
夫妻二人回忆着同一件事情,只不过侧重点略有不同,我无法忘却的是婚礼当天,列克星敦身披洁白的婚纱,宛如一位圣洁的天使。而作为一个从小就对神灵缺乏敬意的家伙,我所做的便是将美丽的天使压在身下肆意蹂躏一番。而太太也惊异于我对她那双穿着吊带白丝的修长美腿表现出的那份近乎狂热的痴迷,不过她真的问我这个问题还是第一次。
“因为白色是象征圣洁的颜色,而对于我来说,亵渎玷污纯洁的东西会带来快感。男人嘛,很多都是贱骨头。”翻身上床,将太太扑倒在床上,我故意摆出了一个欠揍的表情。
“讨厌~”太太蹬了我一脚,娇嗔到。
“那现在让我来满~足~你~哦。”
胸罩和热裤早就脱掉了,躺在床上的太太坦胸露乳,那件海军服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半遮半掩着丰满的乳房。在我看来,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场景可比脱光了更加色情。但为了接下来不碍事,我还是轻轻地将太太洁白的手臂从衣袖中褪出,然后随意地将那件衣服甩了出去。将手伸向太太的下身,将湿漉漉的黑色蕾丝拨到一边,那条花径早在刚刚的一系列行为中变得泥泞不堪。
“刚才一直在强装镇定呢,早就湿得不行了.”
扯下太太的内裤,凑到鼻前深深一吸,啊,是欲望的味道,也是催情的味道。
“老公......请疼爱我......”
太太赤裸地躺在床上,粉嫩的脸蛋红的似乎能滴出血来,那双深邃的海蓝色眸子中除了情欲再无他物。她的呼吸愈加急促,那对丰满的雪白也随着节奏不停起伏着。灼热的视线向下望去,越过平坦的小腹,再向下便是那神秘的幽栖之地。即使经历了几年没羞没臊的生活,太太的光洁的无毛小穴依然如处子般粉嫩和紧致。每当我用盾构机一般的粗长铁棍狂暴轰入那条窄小的缝隙,都要经历一次破处般的费力突进。
一只手抓住太太微微颤抖的细腰,另一只手扶稳我的家伙,通红的大龟头在那条白皙的小缝上轻轻摩擦着,进一步摧毁那仅剩的理智。太太在我脸上玩完刀以后我也有点想操刀给太太刮毛,用匕首,然而这位是个性感的要死的天生白虎。轻轻探头,慢慢钻进那狭小的秘密天地,紧致到不行的挤压感再次通过敏感的神经,毫无衰减地传导到开始宕机的大脑。为了不弄疼身下的娇人儿,我像往常一样温柔地打着伸缩,一点一点慢慢卸下这具肉体最后一丝羞涩的防备。初极狭,才通人,复进数十下,豁然开朗。随着我下身的粗硬进入大半,被填满的充实与幸福也让这条温暖的甬道像活了过来一样,抚慰着我的肉棒。强烈的快感让我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在这条与我的形状完美契合的阴道内搅动着。这里对我来说实在是太熟悉了,每个褶皱,每块嫩肉都无数次见证过我粗暴的入侵。太太的一双黑丝美腿顺从地缠了上来,同时开始慢慢地扭动着自己的细腰,迎合着我的冲撞。伴随着太太一声高过一声,渐渐由可爱转到妩媚的娇喘,我也终于再次叩响了那扇神圣房间的大门。
“啊...嗯...嗯...顶到了...顶到舒服的地方了...”
那个肉环宛如一张活过来的小嘴,首先是轻轻吻上,随后伴随着我的突进,便是死死咬住。太太的头因为强烈的快感高高扬起,一双玉手死死抓住床单,原本婉转的喘息声也变得高亢起来。丰满的乳房伴随着我抽送的节奏,晃出一阵炫目的乳浪。耳边回想着太太愈加高亢的喘息,感受着那股越来越强烈的射精欲望,我再次加快了挺动的速度。粗重的喘息与越来越快的啪啪声在房间里混合成一首淫靡的交响曲。再也无法忍住,伴随着一阵冲刷过肉棒的暖流,我用尽全力顶住太太的下身,将温热的白浊液体一股一股注入身下伴侣神圣的子宫中。
“哈...呼哈...好爽....”
高潮后的太太香汗淋漓地躺在我的身下喘着粗气,两只攥紧的小手松开被抓成一团的床单,死死箍在我腰上的美腿也无力地垂落下去。我俯下身压在太太身上,感受着柔软巨乳挤压在我胸部的软弹,伴随着我的蠕动,那两朵嫩红的小点也在我的胸肉上慢慢刮动着。太太抬起一只手臂温柔地环住我的脖子,小手滑到我的背部,抚摸着那些充满故事的伤痕,这其中甚至还有因为太过激烈,被她抓伤留下的伤痕。我凑过去伸出舌头,像条发情的公狗一般舔舐着太太的脸颊,啃咬着她的耳垂,用刚刚被她刮过的铁青与她亲昵地磨蹭着。
“看来我的手艺还算不错呢~”
太太的手抚摸着我已经寸草不生的脸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另一只手像给宠物顺毛一样轻抚着我的后脑勺,不多时又伸出另一只手将我的脑袋搂住,粉润的小舌凑上了那只不正常的紫色眼瞳。我的左眼在被深海恶趣味地换掉之后,看起来就像是一只机器人的电子眼,总是散发着幽幽的紫光。为了不引起误会我平时都用眼罩将其遮住。这只眼睛确实赋予了我超出常人的视角和视野,而且眼罩完全不影响视线。但是实际上它还有一个匪夷所思的附加作用,我也不知道是好是坏。每当列克星敦用舌头舔舐着这不属于这个世界的造物的时候,无比强烈的快感会让我的体力和精力急速恢复。所以很多太太欲求不满的时候,她都会通过舔我的伤眼来加快我的重新装填速度,以满足她越来越强的性欲。就像这次,虽然我其实完全有能力再来甚至不止一发,但是这强烈的快感还是让我的下身飞速充血。我用一只手抓住太太的乳房揉捏着,另一只手游走着找到太太的小手,最终十指相扣。随着抽插的再次开始,那充满原始本能和欲望的交响乐再次响彻房间。
......
傍晚的夕阳透过那扇不大的窗户投射进这间还算宽敞的卧室,将铁灰色的金属墙壁映照得多了一丝暖意。床上的一对男女慵懒地依偎着,从高强度的运动中恢复着疲惫的身体。顺便冲淡快感,重新试图拾起那一丝理智。
“这次没法欺负我了吧~小坏蛋~”
太太趴在我的怀里,额头蹭着我的下巴,带着一丝骄傲地说到。
“可惜了,但是你知道的,我的胡子长得快极了。”
“以后长出多少我刮掉多少,看你还怎么欺负我~”
“感觉刮掉胡子以后你反而更喜欢跟我贴在一起了呢,是不是,我的小野猫~”
我伸出手轻轻地挠了挠太太的下巴,同时另一只手将她向怀里揽了揽,搂紧了她。觉得还不够,又低下头,拨弄开她的刘海,轻轻地亲吻了一下她光滑的额头。
“肚子里感觉暖暖的呢。”太太的小手抓着我的手,抚摸着她的小腹,下面就是被我射得一塌糊涂的子宫,我似乎能感受到我的子子孙孙在那片广阔温暖的天地中遨游。
“我们要个孩子吧~”
太太抬起头,恢复了清澈的双眸对上我的视线,这一次我看到的是那浓浓的母性光辉。
“那就,要个女孩?跟你一样漂亮的,头发是亚麻色的,要不金色的也行。像猫一样,平时软乎乎的撒娇,冷不丁就用锋利的小爪子狠狠挠人。要是战争持续,长大后就让她接我的班,她一定能跟港区的姑娘们处得很好的。米娅,对,米娅,这个名字怎么样?”我搂着太太的身体,大手描摹着太太香肩和锁骨的轮廓,跟太太一起诉说着对未来的憧憬。
“米娅啊...”太太顿了一下,雪白的小手又抚上了我的下巴,“我在海军的时候,有个好朋友就叫米娅。米娅·瓦斯奎兹上尉,呼号就是‘小猫(Kitten)’。但是她现在应该已经牺牲了,她的雄猫在白令海失踪后,就再也没找到。”
“那要个男孩也不错,到时候我可以教他射击,教他格斗,没事就去附近的海里来一圈武装泅渡。你呢可以教他电子战,给他上海军理论课,在每个晴朗的午后逼着他把《海权论》读完。”
“要不我们生一对吧,女孩子到时候就把她培养成港区的下一任提督,让她统领我们攒下的这片江山。男孩子呢,我们就一起训练他,把他锤炼成跟你一样优秀的顶级特工,让他在暗中辅佐他的姐妹,为港区保驾护航。你看怎么样?”太太说着,对我投来妩媚的一撇。
“那说好了哦,但是舰娘的受孕几率实在太低了,我们以后可不能消极怠工啊。”一边说着,我的手又一次攀上了太太的雪乳,轻轻揉捏着,感受这份美好与温馨。
“流氓~”列克星敦娇嗔地蹬了我一眼,“孩子可不能像你,到时候成为一个小变态。”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那轮夕阳慢慢地沉入幽深的海底。我和列克星敦躺在床上,看着最后一缕阳光消失在天际。天空和大海无声地见证着,在这成千上万年錾刻下的年轮中,我们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但是因为有她,我那灰蒙蒙的生命,从此才能变得犹如彩虹般美丽。
“有你,真好。若是没有遇见你,我的生命也许永远不会如现在这般多彩。在我的心里你永远是无法取代的,列克星敦,灰夫人,我生命的主宰。”
又将怀里的太太搂紧了几分,我动情地说到。
“其实啊......”
太太在我的怀里拱了拱,将那两片红唇贴上了我的耳际:“每一名战士都像是一柄出鞘的利剑,而司令官你更是其中最为锋利的那柄。但是你并不全是坚硬的钢铁,你有着常人该有的一切感情。很多时候,感情对战士来说是奢侈的东西,而你将潜藏在冰冷刀锋下的柔情全都给予了我,给予了港区的大家。我相信不仅是我,每个来到这里的孩子都能感受到司令官的这份虽不明显,但充满赤诚的心意。而我无疑是其中最幸运的,因为司令官你将你内心最舒适,最柔软的角落,化为了只属于我的最珍贵的宝物。”
我转过头,再一次对上列克星敦平静如秋水的双眼。
“我爱你,列克星敦。”
“我也爱你,司令官。”
四片嘴唇再次交织,并无激烈的缠绵和交锋。两人只是将所有的爱恋和信任,都融入了这轻轻的一吻中。
......
“看起来我们都得清理一下了。”
我擦了擦自己的身体,汗水,口水,精液,爱液还有知道什么液体,混合的我们俩全身都是。
“去清理一下吧,老公要帮我洗头发哦。”列克星敦轻轻擦着我被汗水浸湿有些发黏的胸口。“天黑下来了,清理完了去食堂吃个晚餐吧,然后,现在天色还算不错。”
她抬起头,望向窗外渐渐清晰的星空。
“要和以前一样出去走走,散散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