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巴德苏恩城。
圣佑大结界仍然停留于空中,圣洁的神芒穿越漆黑的天空泼洒向满目疮痍的巴德苏恩。
敖克伦,一位躺在城墙上打瞌睡的驻守士兵。在初任这份工作时,没少被下面绝望的战况吓到尿裤子,也没少受到周围士兵的情绪感染,在看到自己的同胞被魔物侵犯蹂躏时哭的声嘶力竭。
直到如今,敖克伦已经习惯了战场的苦雨凄风。他自幼出生在巴德苏恩,却从未见过自己的兄弟姐妹,也没有爱人,便绝不可能存在被抓去作为俘虏的家人,战场上的生离死别与他毫无干系。在这始终乌云密布、雷声滚滚的每一天里,似乎只有睡觉才能快速消耗时间。
过去这么久了,那些被绑在十字架上的女性大部分都在没日没夜的性侵与虐待中不堪重负而断了气,变成了一具具悬挂在腐朽木板上的尸体。弥漫于战场上的沉重空气仿若凝固的实体阻断了臭味与病菌的挥发,使得城墙上的警戒工作不会那么令人窒息。
现在还有谁活着呢——
这样想着的敖克伦,不在意地向外探头。
果然只剩下那家伙了啊。
在那沾染了血污的苍金色直短发下,比起战士更像是小孩子的圆润脸颊已经因连日的绝食干瘪了下去。个子不高却很是丰满的身材,那即便穿上铠甲也难以掩盖规模的巨乳如今居然能让自己随意观看,这可是敖克伦做梦都在盼望的事。
熟悉的少女正赤裸着身体,被五花大绑在立柱上。她浑身伤痕累累,淤青遍布,却仍在被体积大她数倍的魔物一边把玩乳房一边侵犯性器,那跟宛如碎骨棒槌般的肉棒不停地撑起她的小腹,那双存在于记忆中的漂亮琥珀色双眼已经因绝望而不断哭泣彻底干涸失明。她可是圣域里曾经被不知多少人青睐艳羡的天才啊。
圣枪骑兵团长、名为琪柯丝的乐天派少女,师承外城区的“寒冰武神”榭赫薇,因超一流的枪法而被无视军龄要求破格选拔为兵团长,这件事当初可是在军营内掀起过轩然大波。因为这代表着只要一个人够强,便可以突破规则越级晋升。琪柯丝的成功让军营中太多不甘心当一辈子普通士兵的人心中燃起了希望。而事到如今看来,她的故事也不过只是个令人心酸的笑话而已。
成为圣域四大兵团——圣铠步兵团、圣枪骑兵团、魔导炮击兵团,以及圣兽召唤兵团之一的领导者,带来的怎会仅仅是荣誉?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一位年轻却实力极强的兵团长自然能为圣域带来更多胜利。但从古至今,圣域的兵团长都必须从军龄达标、战功赫赫的将领中选择,在琪柯丝这样的年轻少女满心欢喜地掌管到兵团大权之时,她就应该已经做好了战死沙场的心理准备。否则怎么才能让另外三位兵团长,那几个从不亲自上阵,只想要在圣域安度晚年的白发苍苍老爷子心里好受呢?
敖克伦翻了个身,继续打瞌睡。
只是真相让他睡不着——从在城墙上遇到妮诗奴安娜公主那天起,在他从公主的口中了解到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后,不管过去多少久他的情绪都难以平静。
真是太荒唐了,居然让这个小姑娘带领部队出阵迎敌!圣域的军事会议简直还不如小孩子的家家酒!圣铠步兵团全都留在圣域内充当巡逻保镖作用,以防止乌杜暗杀国王与贵族;而有城墙的掩护以及圣域占据山峦的有利地形存在,为什么不让魔导炮击兵团进行远程打击?答案是圣域容纳不了另一个兵团了,威力强大的魔导炮在发射时会产生魔力紊乱流让贵族们身体不适!哪怕是让圣兽召唤兵团驾驭圣隼从空中发动攻击呢——不可以的,因为召唤圣兽是圣域最后的杀手锏,不能把召唤师们的魔力用在这小小的袭击之中。
所以只剩下琪柯丝的圣枪骑兵团了,老头子们在军事会议上一直投票让琪柯丝出阵迎敌,救下正在遭受凌辱虐待的士兵家属。但就连敖克伦都能听得出来,这不过是一种报复——报复这小小的少女抢了他们的风头,报复这年轻人能够与年迈的他们平起平坐。这些老者们想让琪柯丝赶紧死,这样就不会让他们三个老不死的蛀虫成为整个巴德苏恩人尽皆知的尴尬笑话。
随后便就是现在的状况,琪柯丝成为了新的情趣展览品。作为高级将领的她备受乌杜喜爱,不仅仅只是捆绑公示,更要在城墙之下对其进行惨绝人寰的轮奸——琪柯丝已经不知道被多少种类,多少数量的乌杜轮奸过了,她的身体从最初的完好无损纯洁可爱的模样变成了如今破损不堪的肉玩偶。每时每刻都在侵犯她,将她身上所有能插入的孔洞都尽力扩张插入射精的乌杜已经玩腻了这个性爱娃娃,那曾经率领着万千骑兵破阵杀敌的少女骑士就此变成了捆在柱子上的储精便器,被触手与石头泥土添堵住的菊穴与嘴巴之间的内脏器官中满满地灌满了精液,就连那在乌杜肉棒的冲击中不断鼓起的漂亮小腹后面的子宫曾经也被精液灌的如同怀胎五月的大气球,只会在有哪个不嫌她脏臭,执意想要来爽一发的乌杜肉棒插入时才会被允许开闸放精。
被乌杜性侵可是不得了的事。那些家伙的形象虽近似人间的飞禽走兽,但肉棒却长得一个比一个狰狞,肉瘤、倒刺、吸盘,亦或是各种超乎想象的奇怪构造都会出现在它们的性器上。而这样的肉棒在插入少女们柔嫩窄小的性器时便会为她们带来剧烈的疼痛,亦或者快感。乌杜们似乎有很多能让女性们品尝到快乐的手段,只要让那巨大的性器在少女们的身体里抽插几轮之后,即便她们的性器已经被撑破到血肉淋漓,也会开始情意迷乱地呻吟浪叫。
在城墙上待命的士兵们,在这段时间里已经品鉴过太多类似的转变。若不因为她们中存在着士兵家属,敖克伦也早就想要吐槽这群女人的意志过于薄弱了。
但唯有一个例外,便是那可怜的琪柯丝,她还没有死掉,在远超其他战俘的凌辱虐待过程中,虽然也被乌杜强奸得很爽,也同样在不停地呻吟高潮着,但却始终没有像其他女人一样像荡妇般完全堕落。她那经常仰望天空,仿佛在高耸城墙上寻找着什么一般的目光里从来不会流露出任何满足与幸福。因为想要偷看她的裸体,想从美少女被怪物侵犯玩弄的场面中寻求许些刺激的敖克伦也会时不时与她对视,看到她一边被肉棒高速抽插着一边被巨大的手指揉捏乳头射出奶水,那已经怀上怪物孩子的少女仍然没有绝望——她那即将烛灭灯熄的眼神依然坚毅不屈,她仍然在寻找着希望,相信着圣域能做出丝毫反击,将她从这个地狱中解脱,因为她是为了守护巴德苏恩才落难于此的,不相信她守护着的圣域会放弃她,不相信她保护的人民会无视她的苦难,更不会相信她所替之赴死的士兵们,那些躲在城墙上消磨度日的驻守士兵们会经常向她投下色色的目光。那娇小的身体无论被怪物以何种侮辱人格的手法玩弄多少遍,被滚烫的精液内射多少次都不会屈服。即便为了忍耐高潮,为了承受无限灌精带来的肠胃剧痛,以及那快要撑破她皮肉的三穴性交而哭瞎了双眼,她也全都坚持下来了。
过了这么久,在这名为琪柯丝的少女身上发生的事,敖克伦几乎全都看下来了。
色情吗,她真的好色情。她被侵犯时发出的喘息,被第一次内射时呆滞的面容,令敖克伦觉得她比见过的任何一个妓女都要色情。目睹着同胞成为魔物的公开性欲发泄工具所带来的猎奇色情能让他顶着心中的背德感而自我发泄,真是该死。
只不过,这悲惨的一切发生的缘由,都应该怪罪那几个老头子吗。
就算那场军事会议没有人推举她上战场,想必她也会自告奋勇,率先出击吧。
只能说,都怪这场战争,怪天人的软弱无力,在面对乌杜的侵略似乎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等到巴德苏恩的城墙被攻破时,就算躲在圣域里也没用,所有的女性都会变成乌杜们的苗床,只是区分时间早晚而已。
敖克伦又翻了个身,这次他睁开了眼睛,无精打采地仰望天空。
琪柯丝应该也快死了。
我们的坚持又能持续多久呢。
不光是这具许久没有得到任何粮草、水源补给而疲惫不堪的身体,还有那因持续监视战场,目睹少女们悲惨经历而逐渐变得虚弱的精神意志,所有士兵都快被压力逼疯了,在不远处的岗哨里,还有人在大声地吟诵祷文。
也许在我疯掉前的最后一刻,我会选择偷偷溜下去,尝试着死在琪柯丝的身边...这是我目前唯一想做的,毫无意义的事。
因为生前拿她的身体自我发泄过太多次,在她的面前死掉或许也能当做一种赎罪吧。
就这样,敖克伦继续发着呆。
直到他看到,周遭的一切都在被黑暗笼罩。
这样的黑暗绝非是乌云能带来的。时间也应才到正午才对。
那么,这强烈的不安究竟来自于什么呢。
从远处吹来的风中掺杂着绝望的气息,光是身处此地,就会让精神战栗,肌肉绷紧。
某种要不得的大事发生了——士兵的直觉告诉敖克伦,他马上就要死了。
城墙上的士兵们都躁动起来,他们拖着早已丧失斗志的身体,举起生锈的武器,试图阻拦那逐渐逼近的,庞大而恐怖的存在。
啊?
敖克伦愣愣地回过头,才发现了那个东西的身影。
比最高的山峰更高,比最宽的河流更宽,比最深的黑暗更深,它俯视众生,庄严肃穆,张开的双臂似能拥抱整个星球,迈开的步伐便能引发地震,宛如一尊神明。
仅仅站在那战场上,即可蔽日遮天。
如此巨大的存在很难用三言两语形容,比起真实,敖克伦更相信那是自己的幻觉。
那个漆黑的巨人就这样缓缓地,将一只脚甩到身后。
所有士兵都静静地看着,因为这幅场面实在超乎想象——这一定是做梦吧。
直到某个家伙突然高喊,快启动魔导城防炮!!!
为什么?有人这样发问。这不过是一场噩梦而已啦。
很快便有第二个人发出哀嚎:
“它要踢开这座城!!!”
他们这才意识到不是在做梦。
所有人都手忙脚乱地寻找城防炮的开关,联系炮手检查上膛。
按照常理来说,一个人想要踢出一脚并不需要使用太多时间。
但敖克伦总觉得那个巨人踢腿的动作十分缓慢,就像是没有多少能量供应一般,非常慢,非常慢地,将脚提至身后垂直地面九十度的位置。
而且...它的身体虽然庞大,但出现的过程毫无声息,看起来总觉得有点虚幻,就像是某种被召唤出来的灵体一般,如果是灵体的话就应该不会造成实质性的物理伤害...不过在这个节骨眼,也没人敢拿城墙来挑战对方的存在可能吧。
巴德苏恩的城防炮,是安装在城墙上的四十八门超大口径的魔导兵器,与魔导炮击兵团的吟唱型术式不同,城防炮内填装着特制炮弹,由稀罕合金制成的穿甲外壳、以及内部排列的难以计数的压缩魔法共同构成。一旦藏在弹体前段的触发式机关受到足够的外力,就会将内部威力恐怖的压缩魔法全部启动,造成连锁型的破坏效果。每制造这样的一发炮弹,都要倾尽圣域内所有强大法师半年间的全部魔力。
在战争初期,敖克伦有幸目睹了几次城防炮齐射的壮观场面。火焰,冰晶,雷暴,酸蚀,圣光,还有很多他叫不出名字的魔法属性相继爆裂,绽放出冲入天际的蘑菇云。即便相隔近十公里,敖克伦依然被震的耳膜作响。
那是足矣击杀任何高级乌杜的最终兵器,是远超任何天人想象的杀手锏,世间没有任何手段能够抵御它们的破坏力。
“可在这个距离发射的话,我们不是也要死吗?”
不知是谁先这样说了一句,大家的动作便都停了下来。
这个问题问的真好,如果在这里发射了魔导城防炮,确实能够将眼前这个巨人彻底击杀,但巴德苏恩的城墙也会随之坍塌,城内的万千人民也会在一刹那化为湮末。说不定圣域也会受到波及。
“可是不发射的话我们也一样会死!如果让巨人破坏了城墙,我们也会被蜂拥而进的乌杜们杀个片甲不留的!”
“只要我们现在向城墙左右逃跑就可以了啊!蠢货!我们避开巨人的大脚,然后从东西两侧的爬梯逃走!我们去地下大监狱躲一躲,乌杜们找不到那里的!”
“不行的!这样做会害死所有人,巴德苏恩会被乌杜侵占,你难道想在地下监狱躲一辈子吗?”
“可就算开炮的话也一样会死啊!”
“至少是为国捐躯!因此牺牲的人民不会怪罪我们的,巴德苏恩已经被逼到这个地步了!大家心知肚明,死无所怨!”
这样咆哮着的士兵一把推开拦路的人,冲向位于城墙角落的主炮操控杆。
但没想到,被推开的家伙恼羞成怒地刺出了一枪,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他杀死了。
“看谁还敢开炮?不怕死的就过来!”
巨人的大脚已经开始准备踢出去。
而高墙上的士兵们分为了两派。只不过,支持开炮的人少之又少。
“战力差距过于悬殊呢,真可惜啊。”
随后,那几个还想要顽抗到底的“开炮派”士兵就被包围了他们的枪尖戳成了满是血洞,血肉模糊的奶酪。
有人将目光投向了躲在角落的敖克伦,询问道,你也想支持开炮吗?
啊啊...我...
敖克伦丢掉了枪,举起了手。
我不知道我想不想开炮,说实话,我觉得我们都没救了。
他一边这样说着,一边缓缓后退。
你以为你们这群畜生能活下来吗,或许吧,但我相信,就算你们真的逃到了地下大监狱,在那里苟延残喘地活上个数百年,也绝对不会感到心安...你们会在一生的噩梦与悔恨中度过余生,每当回想起今天被你们杀害的同胞,回想起那些被乌杜强奸的少女,你们都会害怕到尿裤子,哈哈...
“那家伙想要开炮!他的背后是操控杆!”
只要一伸手,就能碰到那冰冷的木制把手了。
真不可思议啊,人的生死...面前这群丑陋魔鬼们的命此时就掌握在我手里,身后那些躲在家里瑟瑟发抖的百姓,藏在圣域里享受生活的贵族帝君,他们的命都掌握在我手里。
敖克伦从未得到过这种可以肆意掌握生死的权力。只要他轻轻地掰下摇杆,就能让众生化为虚无湮灭。
对了,这也是为了琪柯丝。
那可怜的少女啊,我这就能为你带来解脱。
虽然凭借现在的角度不可能看得到,但在敖克伦的幻觉里,他已经在与那饱受折磨欺凌,被绑在柱子上的美丽少女无法视物的眼睛对视,通过无声无息的泪痕传递这在生死相接的时刻最后的遗言。
...好想和干干净净的你做一次啊。伯母应该也同样会支持我们吧。
“都给我跟着琪柯丝小姐一起陪葬吧,蠢货们!”
他推着摇杆的手缓缓用力。
瞬间致盲双目的白光,令血液沸腾的热浪随之袭来——了吗?
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生。
敖克伦惊愕地再次用力拉动摇杆,这次他用上了双手。
却突然发现,他的手已经变成了...某种不可名状的物体。
皮肤变得光滑,甚至开始分泌黏液,骨头都软化了,双手在用力的一瞬间便像是融化了的橡胶般弯成了不可思议的形状。
随后,是腿, 是腰,敖克伦整个人都变成了软体动物,像是一滩肉泥般摊在地上。
发生...什么了?
那些举枪正在刺向他的士兵们,身上也发生了同样的异变。
他们惨叫着摊到在地,手臂与双腿都变成了相似章鱼触腕般的存在,脑袋都变成了软绵绵的肉饼。
变异成了不明生物敖克伦只觉得身体上没有什么不适,他能自由地操控变成触手的身体,还能从身体上衍生出更多触手。那份自由与灵活仿佛生来如此。
如果说有什么奇怪的地方...那就是在心底产生的欲望。
是的,欲望,准确来说是性欲。
他变得很想侵犯女性,他的性器已经硬的不能再硬,那令人燥热的欲望正催促着他快点找一个雌性好好发泄一番。
他努力地转动眼球,将目光投向天空,终于发现了这一切的根源。
曾经那神圣灿金色的圣佑大结界,如今已经变成了诡异的粉红色。
那些源源不断泼洒而下的粉红色物质,落在自己的身上,让自己变异成一只可怕的触手怪。
而那些粉色的...光点,应该是类似种子的存在。
它们落在石头上都能开始生根发芽,将石头转化为柔软的肉质。
...巴德苏恩完了。
敖克伦这样断言道。
它放弃了用软弱无力的触腕继续拉动需要成年人力气才能按下的操控杆,更何况,就连城防炮都已经开始被“种子”转变为柔软的肉质了。
它倾听着满城的哀嚎与惨叫,这是一场盛大的变异狂欢。
好想做爱...好想性交...好想侵犯女孩子....
熊熊燃烧的欲望催促着它前进,指引着它去寻找生前那念念不忘的天人雌性。
只要...翻过去...从城墙上跳下去....走到她身边...
将肉棒塞进她的小穴...取出其他乌杜的孩子。
将身体钻入她的后庭...好好吸尽她体内每一个角落的肮脏液体,再从她的嘴里出来。
将触手伸入她的乳头...吸吮她甜美的乳汁。
将肉丝探入她的瞳孔...修复好她的双眼。
触手怪是无所不能的,敖克伦这样相信着。
它想要拯救少女的一切,钻进她的子宫,控制着卵巢排卵并受精,钻进她的大脑,控制她的中枢神经,强制她不断高潮,是最舒服的那种,会不断发电般感觉的精致高潮,而不是被乌杜的粗大肉棒鲁莽抽插带来的不情不愿的高潮。并告诉她一切苦难都结束了,凌辱也结束了,现在她终于可以和自己...和曾经那个相爱过的男人融为一体了。
敖克伦就这样爬过了城墙的垛口,可以三百六十度旋转的眼球已经看到了琪柯丝已然死亡的身姿。
啥?她什么时候死了?
触手怪还这样愤怒地想着,就被从天而降的巨脚连同巴德苏恩坚韧的城墙一并粉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