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是正演绎于神域之上的故事。
在一击中毁坏的城墙化为漫天流星,将支撑着圣域的纯白石柱击碎。
那座悬浮于空中的花园,那盏宏伟的城堡盆景只在须臾间便坍塌了大半。
会长出营养价值难以衡量的美味果实,拥有上万年历史的斛斗古树被连根拔起。
能够治疗生灵伤势的神愈草坪扬上了天。
能让任何植物茂盛生长的神圣泥土倾覆颠倒。
比牛奶还要甘甜、比雪花还要沁凉的河水宛如哭泣般倾泻而下。
随后,巴德苏恩——被冠以这个名字,承载着神王圣主府邸的神之城邦,如同为了避免精致糕点与泥土接触而存在的区区托盘,却在圣域坍塌的一刻才真正地与其融为一体。
得到圣域接纳的难民尖叫着从半空坠落,摔死在巴德苏恩国民的面前的惨状仿佛在讥嘲着他们的夙愿。
从城墙缺口中钻出来的乌杜们,它们那殊形诡状的轮廓穿越漫天的沙尘与烟雾,带着尖牙利齿与令人胆寒的低吟迈进了天人的城邦。
为首的长喙野兽已然期待这一刻太久。能够走在队伍的最前面,虽然意味着要率先与天人交战,但其回报显然更加受到这些家伙的青睐。
它们兴奋地呼吸着填满恐惧的空气,寻觅着天人雌性的体臭。
由于圣域的坍塌,前往巴德苏恩的长阶已经损坏。懒洋洋地驻扎在圣域里的兵团至少需要两个时辰才能抵达战场。
而在那之前…
躲在楼宇废墟下的一群年幼少女——收养于安娜福利院中宛如天使般善良可爱的女孩们,想要在战争时期尽自己的一份力帮助前线士兵们运输物资,却不幸被这场突然冲击掩埋在废墟之下。
她们拼命地捂着嘴巴努力不发出声音,手牵着手安慰着彼此恐惧焦虑的情绪,但她们那噙满泪水的眼眸却没法将视线从那些乌杜身下肿胀的肉棒上挪开。
在当触手与爪子扒开废墟,一具具拼命蹬腿,试图逃离乌杜魔掌的幼小身体,又将遭受到何等玷污呢。
手持尖枪,守护背后家人的男人一边发抖一边声嘶力竭地吼叫着驱逐野兽。
只不过,在他凭着必死的觉悟迈出步伐,才刚刚向门框外伸出一只手开始,身体就迅速且剧烈地发生了异变。
那双在过去常对妻女投以宠溺爱意的眼睛,在极度的惊恐、不解与剧痛中变得像青蛙一样凸出,最终爆裂出狞恶的肉瘤,在一瞬间裹满全身,变异成体型硕大的肉团怪物。
它张开了腹部的巨口,露出里面宛如铁处女般遍布触手的空腔,将陷入呆滞与绝望的母亲与女儿一同拉入体内。
这已经是它为了保护家人不受乌杜侵犯能够做出的最后努力了。但它的思维与常识已经被邪魔彻底侵占腐蚀,体内的触手粗暴地撕碎体内妻女的衣物,将布满倒刺的肉棒深入她们的性器,用触手与毒素刺激她们的性感带,随后便开始了麻木不仁的生育行为。
在有朝一日,在这具背负伤害家人的痛苦与罪恶,不断哀嚎着的触手铁处女被天人讨伐击杀之前,这对母女又将在狭窄燥热的触手牢笼里被残忍地侵犯多久呢。
这已经根本称不上是战局,羸弱的天人士兵根本无法阻止乌杜的脚步。混乱与战火,杀戮与奸淫如同瘟疫般扩散至大半个巴德苏恩。一座座房屋楼宇被乌杜推倒碾碎,争先恐后逃跑的平民如同穿梭于沟渠中会尖叫的蚂蚁,任凭乌杜用触手与爪子捡拾捕捉。男人就会化为这场荒谬行军的临时口粮,女人就会被掳走成为乌杜的性爱玩具。
同时,那支撑着穹顶的圣佑大结界也因神秘的原因发生了变异,澄净透明的光环转化为黏稠浓郁的粉色,神圣的符文也变成了不属于天人文明的未知符号。它们仍旧缓缓地旋转着,只不过泼洒下的诡异神芒会改变所触及之物的性质——大部分男人会变异成狂躁的触手怪物,而女人则会发情,会贪婪地寻找,去索求雄性的性器。
因此,在此刻的巴德苏恩国土中,当街交合与群交派对变得随处可见。
无论之前多么肃穆高雅的贵族女士都会变成淫乱的母犬,她们主动脱下华袍露出魅惑的胴体,不顾脏乱与恶臭,都要找到那些躲在木棚、垃圾场、下水道中的,曾经最厌恶的流浪汉性交。她们被夹在数个流浪汉之间,用小穴、屁穴与嘴巴贪婪地榨取着精液,双手与双脚在此刻都变得无比灵活,轻易地就能让那些包满泥垢的肉棒仅凭皮肤摩擦就能射出大量浓精。
无论之前多么清纯可爱的少女都会变成欲求不满的娇媚魅魔,她们将周围的少年视为猎物,将她们的同学、兄弟压在身下开心地榨取未成熟的精液,也会有数位少女同时压制住她们的教师或是父亲长辈,一边用淫言魅语勾起他们的性欲一边用脚丫蹂躏他们因年迈无法顺利勃起的肉棒。但无论这些男人多么道德理智,最终都会屈服于这群淫乱少女的脚丫、双乳、樱唇甚至性器的轮番调戏之下。
躲在建筑里面确实是不错的选择,那些似乎具有转化男性、催情女性功能的粉色神芒确实无法穿透无机物。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巴德苏恩的幸存者们发现了更令人绝望的现实——那些神芒在落到房顶与地面后便会开始生根发芽,比起圣佑大结界所释放的魔法粒子,它们更像是某种生命的种子。它们会将无机物转化为某种荒诞诡异的生命形态,它们形似拥有血管,拥有脉搏与心跳的半透明肉质,其内部却不存在任何器官。受到感染的城市会完全变成这些活着的肉壁,已经形成规模的肉质建筑与土地会如同肉食植物般对周遭的天人产生反应,它们会伸出触手将路过的男人拉入体内同化,也会将捕获的年轻少女拘束成羞耻的体态进行当众凌辱。
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受到这些粒子的影响,部分实力强大的天人会对它们产生抵抗甚至完全免疫,但即便他们能够在这到处在发生强奸、群交,处处充斥着精液与爱液刺鼻气味,环绕着淫靡叫声的淫乱地狱中站稳脚步,也很难在如同潮水般涌入的乌杜面前支撑数秒。
且不论那些逃兵,以及因过度恐惧选择自尽的驻扎将领。能够最有效拖延住乌杜大军脚步的,居然是那些已经沦为乌杜的性欲发泄工具、生育苗床的少女们。
在极其夸张的体格差距下,她们的裸体就像是被浪潮冲击的一叶浮萍,被催情粒子改造过的身体能够让她们在被非人生命强奸时品尝到快感,但这份来自于狭窄肉穴与巨大根茎摩擦产生的低俗快乐依然不足抵消她们内心的绝望与愤恨——从她们那无力垂下的四肢,从她们那空洞无光的双眼就能看得出来了,那些漂亮的小腹被肉棒撑得不停凸起,稚嫩的乳房也在超规格地随着肉棒的冲击不停甩出奶汁。少女的身体固然是柔软的,但即便是最优秀的舞蹈家也不会拥有这幅宛如皮囊般空虚的肉体。她们的灵魂已经随着一次次强制高潮,一次次灼热精液内射,随着被怪物的触须、牙齿、与布满凸起专门用来摩擦调戏性感带的手指折磨到忘掉原本的样子,在成为乌杜们的玩偶与性奴之后的时光中,她们彻底地绝望并停止了思考,在燃烧着的漆黑色的巴德苏恩残骸中永远地与乌杜们交合着。
巴德苏恩数千年来培养的精英士兵们在面对乌杜时连拖延许些时间都做不到,能让乌杜停下脚步的,仅有那几个手无缚鸡之力、只能成为乌杜生育便器的平民少女,这便是无比讥讽、令人发笑的现实。
同样的,悲剧也不会仅仅发生在巴德苏恩城内。
顺着被破坏的支柱,擅长攀爬的乌杜种族长驱直入,它们破开泥土,切割石材与树木,顺利地潜伏进圣域之内。
在战争开始后,专门侍奉名门权贵,侍奉那尊贵的君主:恩-卡拉马五世的圣域女仆团就全都得令躲藏在地窖里。
这些没有贵族血脉,出身平凡的少女,只能凭借过人美貌才得以进入圣域工作。对于普通人而言,能够为那些常有特殊癖好的贵族服务,仅以偶尔会受到性骚扰为代价就能赚取足够家人生活的年薪实属无上荣幸。同时,由于皇室的特殊规矩,只有身体纯洁的少女才能够担任女仆一职,任何皇室成员——除非他们愿意支付不低的费用买下女仆的人身权,并以家族荣誉起誓承诺给予她们幸福美满的生活,否则就绝不允许性侵女仆。
抛去身具商品元素不谈,这些身为寻常少女的仆从在圣域的地位与修女很相似。多少巴德苏恩的女孩都曾以这个职位为终身理想,每天都会站在简陋的房檐下仰望那散发光芒的圣域,幻想着自己成为一名圣域女仆能够享受到的生活与待遇。
...但如果,那些已经在无尽的轮奸与生育中失去理智的少女们,如果能看到接下来发生在这地窖中的惨状,恐怕就会庆幸地哭出声来吧。
随着剧烈的地震,击碎了地窖的石砖地面,制造出大量尘埃烟雾的多足生物从地洞中鱼贯而出,它们的头顶生长着四对整齐排列的复眼,节肢状的身体生长着数不清的宛如梦魇般怖人的纤长具足。
这些可怜的女仆哪里能想到自己会遭到乌杜的直接袭击,这些女孩连乌杜都没见过,还听从了女仆长的吩咐,在这地窖中为出征的士兵准备庆功宴。她们见到了乌杜的模样,却还以为这些只是大了几号的蜘蛛而已,却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是乌杜中的鬼蛛一族!”,便开始作鸟兽散,尖叫着四处逃跑。
刚叠了八层的奶油蛋糕被蛛腿戳破,香甜的蜂蜜黏住了女仆的白丝小脚。
装了好几盆的圣牧鸡蛋被蛛腹噼里啪啦地压碎,打蛋器缠住了女仆们的发带与青丝。
封藏数千年的白泉葡萄酒被坍塌的墙壁压在下面,一瓶又一瓶,一桶又一桶。
随后是女仆们的服装被具足上的倒刺撕碎的悦耳声响。
蜘蛛们占据了圣域的地窖,并以此作为它们新的产卵苗床据点。
它们习惯了少女的尖锐叫喊,井然有序地向四周喷吐白丝,用细长的具足绊倒四处逃窜的女仆们。
只要被那些蛛丝碰上就再也没办法逃跑了吗。但凡是亲身经历被鬼蛛的蛛丝一点点缠绕的捕获过程的少女都会明白,那些看似坚韧的蛛丝实际上在刚落到身上时是非常柔软且脆弱的,只要努力挣扎便有希望撕破。但这群乌杜会先将蛛丝喷吐在她们的裙底,并用蛛腿辅助着翻面,让蛛丝从她们的跨间穿过,在双肩处汇合,这样蛛丝便会形成粗厚的股绳。女仆们若是在这时还敢做大动作,蛛丝股绳就会狠狠地收紧摩擦她们的阴蒂与穴口。因为女仆洁身自好的规矩,女仆长每天都要检查她们的内裤与床垫,这些平时连自慰都不敢做的女仆又怎能理解阴蒂被摩擦玩弄的快感,只需要体验一下——只需要挣扎那么一下,她们就会瞬间理解反抗这些蜘蛛的代价。那些残留在蛛丝上的特殊化合物会让她们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阴蒂与小穴会在短时间内爆发出更加激烈的快感,想要达到高潮更是容易不过的事。女仆们相继舒服得媚叫出声,而其他女仆听到同伴的声音便会更加难以把持意志,很快那一阵阵如同浪潮般袭来的快感就会让她们连腿都发软,蛛丝也会在这段时间里越缠越厚,直到将她们那满是情欲的通红面颊彻底掩盖。
用不了多一会儿,那些可怜的女仆们就变成了蛛丝茧中的战利品,凹凸有致的酮体被蛛丝勒得极度紧致,被紧紧并在一起的双腿不安地扭动着,连趾缝间都是稠密蛛丝的小脚也在蠕动个不停,被蛛丝紧紧裹住的脸颊痛苦地张大了嘴,试图从这严密不漏风的茧中吸取最后一丝空气,但越是蠕动,那些紧紧勒在跨间的蛛丝绳就越会滑进小穴,越是挣扎,勃起的乳头就会被胸前那刻意编制成网格形状的蛛丝摩擦得激烈。
很快,就连最后一位女仆都放弃抵抗了,她们全部被困在蛛丝内,如同一颗颗白色的活着的果实,一边微微蠕动着一边拼命地呼吸,所有痛苦的喘息与悲鸣全部转化为了低弱的娇喘与呻吟。就这样,圣域的女仆们被蜘蛛整齐地悬挂在蛛网上,作为母体苗床、展示品、备用食粮,或是对于这些年轻女孩们而言更加残忍荒谬的用途而存在。鬼蛛们等待着它们的王——桀塔卢的驾临,这些鲜活诱人的少女就是为它献上的第一批贡品。
而此时此刻的北方王国...
北方勇者图耶·兰斯洛尔带领着战无不胜的塑冷军队回国,爱戴着勇者的人民百姓早已装扮好城市、组织起乐手,全国人民都在欢庆勇者的归来,因为他刚刚斩杀了长久以来——其实也没那么久,不过只是在最近三个月一直侵扰船厂的一只巨大乌杜海兽而已。
一只巨大的海兽,足矣轻松推倒巴德苏恩城墙的体型与力量,这在军事实力极度强盛,英雄战士人才辈出的北方王国也是只需三个月就能讨伐下来的简单目标而已。
但是在过去的日子里,从未有超过一个月都解决不掉的乌杜呢。
最近的乌杜...是不是实力变强了,还变多了?总感觉勇者大人经常都要出城作战呢。
不过管它呢,北方王国的强大战士实在是太多了...以至于过去那个,实力越强的人越能得到丰厚的奖赏的国法,最终导致全国人民都在享受优待了。
只要我们继续秉持着依靠掠夺其他国家的人口,将他们的强者绑回国充当繁殖工具的国策不变,北方王国就会越来越强。
那位一边凭借单手拖拽数千吨重量的乌杜尸体,一边向人民挥手致意的图耶·兰斯洛尔却在心中幻想着——
那位传说中的天上公主,光之域的大司祝,什么时候才会自投罗网呢。
如果我能对她进行授种的话,得到的孩子会比我强多少倍呢。
如果把那位公主交给我的子民们,让她被全国男性授种,我们的国家...在未来又会变得多强呢。
始终坚信着自己的国度能在这次远征之中得到拯救的公主,即便失去了所有能够战斗的随从,也还在拼命地奔跑着。
她怀抱着晕迷的捷琳娜,心绪已被莫大的悲伤填满,以至于辨别方向的重要性都已然忘却。
当然,养尊处优的公主也从未掌握荒野生存的技巧与知识,她在这片未开化的森林中鲁莽地逃窜着,丝毫不留意哪里存在着危险的征兆——例如潜藏有无数触手生物的泥沼、悬挂在树叶背后的寄生种子、为巨蛙提供居所的榉木,种种能够轻易夺走公主的自由,让她在悔恨中渡过余生的陷阱与危机,却都被她巧而又巧地避过去了。
只不过…
【你到底想去哪里啊,自私的少女】
又是那个声音!
只需要听到那个如黑潭般深不见底亦如同千万只蜈蚣纠缠在一起不断用手指撕扯彼此的音色,就能令少女浑身汗毛竖起,不寒而栗。
【告诉我,你想去巴德苏恩,还是北方王国?】
…我还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
那个声音笑了,笑声就像从袋子里噼里啪啦滚落的碎石。
【我是神域的终结者,也是你心中的恶念,你的梦魇】
...你是,乌杜?
这大概是安娜所能想到的,对这个世界威胁最大,同时也是她最畏惧的存在了。
【听着,不管你要去哪里,没有我的帮助你都到不了】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加害于我?你们这些乌杜所做的事...我都已经见识过了。
无论是亲眼所见,还是透过那神秘的共感。同类被乌杜奸淫残害的画面与感受都已经印刻在安娜的体内,而当那个声音开始在体内与她交流时,安娜就能够感受到同样的压迫——身为雌性的自己已经在拼命抑制大脑对与乌杜交合的场景产生的幻想,恐惧与不安也在迅速地侵占内心参与不多的勇气。
【我当然不会侵害你。现在还不是时候...我的意思是,还没到享用你的时候】
...享用?
【你已经见证过她们的结局了,应该对即将降临在自己身上的命运不陌生才对】
肉体被大幅改造,双腿双手都扭曲变形,被囚禁在匿虫王燥热潮湿的体腔中沦为生育工具的榭赫薇。
被注入了大量催情催产药物,不断反抗着逃跑着最终却仍然沦陷,像只母畜般跪在畜栏里被一头头野兽不停轮奸产崽的赫杜萨琴南娜。
以及那些,被绑缚于十字架上受尽奸淫凌辱的血亲们...大家明明都源于同脉,明明不该存在如此落差。
以及安娜经历过的一场场战斗中,所有人的心绪及哀鸣。
这些过去的,现在的以及未来会发生的场面,都在通过寄居在安娜脑海里的存在,那个自称为神域的毁灭者的不明乌杜不停传递过来。只不过,它在刻意地削弱或者增强某些画面的影响力,选择性地让安娜被特定的画面浸染思维。
被删去的,是战士们与乌杜战斗时的胜念及信心。
删去了人们的希望,心负国家安危,心念家人父母所带来的勇气,他们的夙愿。
删去了他们惨死的模样,他们被乌杜撕碎后血肉模糊的尸体。
能在心怀叵测的乌杜严格帅选下灌输给这位不成熟公主的,仅有——
少女们被侵犯时的痛苦,绝望。
贞洁与尊严被如同垃圾般丢在积满精液的地上肆意践踏,美丽肉体的每个角落都像是展品般被污秽的舌头舔舐着被淫欲的眼睛扫视着,白浊的体液与处子鲜血混杂在一起淹没掉少女们的未来。
安娜被那一份份痛苦压迫着无法喘气,腐烂的希望散发着腥臭的气味,如同那些灌入少女性器与口腔的精液一般填满了安娜的五官,而在近乎窒息的绝望之中唯一悄然生长的...
只有被强奸、被凌辱、被超乎常人想象的身体改造变得敏感异常,再被以各种方式玩弄身体上下每一寸角落时产生的性快感与受虐欲望,迅速战胜了一切思绪占据了思考的主流。
我在这几天里学到的性知识...比过去十几年来都要多。
安娜公主早就忍耐不住了。强行灌入她记忆中的影像与概念是无法拒绝抵抗的。
【你也会像她们一样,在绝望中成为我的玩具...在品尝了身为雌性才能得到的快感以后彻底沉沦,心甘情愿地成为我的妻子】
...哈,鹿死谁手还没人知道呢,我们可还没有输,只要我能抵达北方王国...
【我说过了,没有我的帮助,你哪里也去不了,你走错了路,也迷失了方向。继续固执地前行,你最终只会变丛林野兽的口粮】
...那种事情都无所谓,反正你别想得到我的身体。
那个声音的主人,如果现在真的有俘获安娜的能力,又怎么会一直在蛊惑她的心灵?它一定是在等待着什么,不断诱骗着安娜步步走向深渊,安娜也明白这个道理。
【那她呢?你那不惜奉献出自己的贞洁与性命,也要拼命保护你的可悲的仆人呢?她的命你也不在乎吗?】
因为走了太久,公主的双臂都已经麻木掉了。她就这样怀抱着捷琳娜,已然忘却了她的体重和存在。
...你会拯救我们?只要我听从你的指示?
【我不会拯救你们任何人,你们两个和其他女人一样,都已经没有未来可言了】
那个声音大笑起来。
【你可以尽管走下去。但无论你如何坚持,你都永远无法走出这片森林。圣域覆灭的事实无法改变,你们两个会变成我们的肉便器,变成我们的性玩具的未来也无法改变】
...但是呢?
【如果你听我的,乖乖地把你的仆人放在——那里,用她的身体和我做一笔交易,我倒是能带你回到巴德苏恩,再看你的亲人最后一眼】
哈...
也许它说的没错。
神域可能...真的已经玩完了。
至少我还能够做出最后的选择...
颤抖的白色手指,渐渐失去力量的支撑,随后是纤细的手臂与腰肢,都再也没法支撑怀中的重物。
捷琳娜瘦弱娇小的身体躺在草坪上,她的睡脸痛苦不堪,想必即便是现在,她也仍然无法挣脱之前被士兵们轮奸的记忆吧。
如果可以的话,真的想换一种方式告别。
但现在的安娜,既没有时间,也没有颜面和那可怜的少女说一声再见。
为了能让心里好受些,只能在悲伤与绝望中闭上眼睛。
届时,世界都变得漆黑无光。
冉冉生辉的金色公主,再也没办法发光了。
回过神来以后,捷琳娜已经不见了。
“对,对不起,捷琳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想回家看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真的好自私啊,你这个长着漂亮脸蛋的畜生!看看你都做了什么啊,你把你的贴身女仆给出卖了!真是个不要脸的雌小鬼!你的家族你的血脉都因此受到了蒙羞!】
在吸取了安娜的绝望以后,那个存在变得更加实体化了。
它的手指轻轻捏住了安娜的下巴,捏出了她那湿润的舌尖。
随后,那不知名的头颅伸了过来,与不断发出闷哼的安娜亲吻。
【但是你不必自责,这是你必须要走的路。因为见识过太多亲朋好友的磨难,你的精神力已经被削弱到如此地步,会轻松地受到我的蛊惑与控制也是想当然的】
怪物的舌头伸进了口腔内,少女嗅着对方散发出的邪恶气味还要被迫与它舌吻,泪水不停地涌出眼眶。那裹在精致华袍下的身体也被黑色的触须缠绕住,乳房被勒成三节,很快就轮到肚子与大腿,肌肤被那些生长在触手体表的绒毛与口器舔舐着抚摸着,要不了多久就会开始进攻性器了。
就是这种感觉...被怪物侵犯的...被肆意玩弄着...
我也要变成...那副惨状了吗。
妮诗奴安娜已经放弃抵抗了。
也许要不了多久之后,捷琳娜被侵犯的感受就会涌入脑海。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了,如果是聪明的女孩,就会选择安静地接受被侵犯的快乐。
但在那之前...
【为了让我变得更强,还要请你回到巴德苏恩,好好欣赏那些天人的凄惨下场...在你的面前杀死你的至亲至爱——啊,还是算了,要把那个女人也一同拉入我的身体,让你们两个一起被侵犯,这样才能让你品尝到更多更多的痛苦与绝望,体验到让你后悔作为女孩子出生的耻辱与快感呢】
...
如此,便是正演绎于神域之上的故事。